和媽媽離開宿舍，往學校外面而去。

　　一出宿舍門，媽媽立刻挽住了我的手臂，好像生怕我跑掉一樣。

　　不過我也理解，她現在是病人，要多多照顧，時刻陪伴才行。

　　再說，被媽媽這麼一個大美人挽著也不錯，走在校園里，迎面而來的人看到我們這樣的組合，都不由得多看上兩眼。

　　媽媽還是有點害怕見到外人，只要有人迎面走來，她就下意識地更靠近我一些，緊緊纏著我的手臂，都快給我摟麻了。

　　“韓老師，今天下班這麼早？”

　　校門口的保安跟媽媽打招呼。

　　“嗯。”媽媽點點頭，也沒多說。

　　快到下午放學時間了，趁著人潮還沒涌來，我趕緊帶著媽媽，在校門口打了個車。

　　出租車里，我和媽媽坐在後排，她是一刻也不願和我分開，上車便緊緊靠著我，兩手抓著我的手臂，就跟樹袋熊似的。

　　司機看到一個黑絲高跟熟婦摟著我這個少年，他的眼神閃過一絲疑惑，一路上，時不時就要從後視鏡里看我們兩眼。

　　我是一陣臉紅，怕司機有什麼不好的聯想，於是便對媽媽道：“媽，你別抓著我這麼緊，我手都有點麻了……”

　　“我就不，我就不！”

　　媽媽像個小孩子一樣跟我斗嘴，同時也抓得我更緊了。

　　本來說這話是為了跟司機表明我和媽媽的母子關系，免得誤會。哪知道那司機聽了之後，更興奮了，眼神像是發現新大陸一樣。

　　“你們母子感情可真好啊……”司機感嘆道。

　　我是忍不住一頭黑线，而媽媽還是緊緊抓著我，把頭枕到我肩上，一點不覺得這樣的親密動作有什麼不好。

　　很快到了小區門口，下車後，媽媽還是摟著我的手臂，我就感覺她跟那三歲小孩一樣，半點離不開大人……

　　“媽，你先把我松開，我好拿鑰匙開門。”

　　站在家門口，我無奈道。

　　“哦。”

　　媽媽終於是松開了我的手臂，然而沒過三秒，她又小心翼翼扯住了我的衣服，站在我身後，像個小女生那樣低著頭。

　　不過我終於可以掏鑰匙了，打開家門和媽媽進屋，我三兩下踢掉鞋子，媽媽則是坐在門口換鞋凳上，雙手卻還是扯著我衣角不放。

　　我低頭看著媽媽，說：“我們到家了，安全了，別害怕。”

　　媽媽抬起臉來看了我一眼，沒說話，卻怎麼也不願把手放開。

　　我吐槽道：“媽，你不會想讓我幫你換鞋吧？”

　　媽媽睜著她那水汪汪的大眼睛望著我，點頭說：“嗯。”

　　沒辦法，誰讓媽媽現在是病號呢？

　　我在媽媽腳邊蹲下，抓起媽媽踩著高跟鞋的黑絲腿，另一只手便輕輕剝下她的高跟鞋。

　　裹著黑絲的可愛小腳浮現，足尖的部位有一層加固，卻還是能透過那里，看到媽媽那幾根圓潤可愛的腳趾。

　　用手心輕輕托起媽媽的黑絲腳，我又拿過拖鞋給媽媽套上。

　　兩只腳都是如此，幫媽媽換好鞋後，我扭頭一看，卻發現我的衣角還被媽媽扯著。

　　我拉著媽媽的手讓她起身：“媽，鞋換好了，進屋吧。”

　　“哦。”

　　媽媽跟在我身後，繼續扯著我的衣服，片刻不分離。

　　帶著媽媽走進客廳，我把她安頓到沙發上，可他還是緊緊抓著我的衣服，即便坐下之後也不願松手。

　　我無奈地嘆了口氣：“媽，你先把我松開。”

　　輕輕掰開媽媽的小手，我剛一轉身，媽媽卻把我叫住：“小明，你去哪？”

　　我衝媽媽一笑：“這麼久沒吃東西，我去給你做飯。”

　　“哦。”

　　媽媽低下頭，乖乖地坐在沙發上。

　　進了廚房，打開冰箱看一眼，還有之前買的蔬菜之類的，我打算給媽媽做點清淡的飯菜。

　　淘米煮飯，再把肉菜之類的切好，站在灶台前，剛一點火，就感覺一雙纖柔白皙的玉臂摟上了我的腰。

　　一回頭，媽媽不知什麼時候出現在我身後，她雙手環抱著我的腰，身體輕輕靠過來，小臉也貼上了我的後背。

　　“媽媽……”我回頭喚她一聲，“媽我做飯呢，要不你先在客廳等等我，一會兒就好。”

　　媽媽卻是摟得我更緊了，噘嘴說：“我就不。”

　　她仿佛要哭似的，抱著我的腰，靠在我身後，像個無助的小女孩。

　　我感覺我心都快要化了，實在不忍心再說什麼，媽媽受了這麼大的傷害，現在正是需要陪伴的時候，除了我這個兒子，她還有什麼可依靠的呢？

　　我朝媽媽笑了笑：“行行行，媽媽乖，我這就給你弄好吃的。”

　　我做飯的時候，媽媽全程摟著我的腰，一邊炒著菜，一邊感受媽媽身體的柔軟，我心里有種說不出的溫馨感覺，突然覺得，這樣似乎也挺好。

　　翻炒結束，要調味了，媽媽抱著我不好操作，我感覺直接扭頭道：“媽，把鹽遞給我一下。”

　　“哦。”

　　媽媽應了一聲，依依不舍地松開一只手去拿調味罐，另一只手，卻還是死死地摟住我的腰。

　　“媽，把味精遞給我一下……”

　　“媽，醬油……”

　　“媽，胡椒粉……”

　　家里一直都是我做飯，以前媽媽就是個甩手掌櫃，坐在客廳沙發等著吃就行了，現在她卻一直摟著我，陪我做飯，這感覺也挺奇妙的。

　　終於，飯菜都做好了，我先輕輕掰開纏在我腰上的手臂，接著轉身，抓著媽媽的小手，道：“媽，走，吃飯了。”

　　牽著媽媽帶她在餐桌坐下，我剛要轉身進廚房盛飯，媽媽卻又要站起來：“小明……”

　　我衝媽媽一笑：“媽，你先等等，很快的。”

　　還好從餐桌那里能直接看到廚房，媽媽這才不至於又過來抱著我。

　　我拿碗盛飯的時候，媽媽一直坐在那里看我，生怕我突然一下消失不見似的，眼神半點不敢從我身上移開。

　　從廚房端出兩碗飯，我在媽媽身旁坐下：“這麼久沒吃飯，餓了吧，嘗嘗味道怎麼樣。”

　　“哦。”

　　媽媽捏著筷子，小嘴巴微張，一點一點往嘴里送著。

　　我一直扭頭看著媽媽吃飯的樣子，忍不住微笑起來，總覺得媽媽這麼吃飯的樣子實在是太可愛了。

　　吃了一會兒，見我一直沒動筷子，媽媽問我道：“怎麼了兒子，我臉上有什麼東西嗎？”

　　“啊，沒有沒有。”我笑一笑。

　　“你也吃啊。”媽媽說。

　　“嗯。”

　　於是，我和媽媽並排坐著，媽媽小口小口吃飯，我則邊吃邊欣賞媽媽的樣子，媽媽時不時就會小心翼翼瞟我一眼，她要確認我一直在身旁，才會安心。

　　一頓飯終於吃完，我牽著媽媽的手讓她在客廳休息，轉身回到廚房收拾碗筷，剛開始洗碗，就感覺兩條手臂輕輕摟住了我的腰，扭頭一看，媽媽又像剛才那樣，抱著我不松手了。

　　我這回沒說什麼，只是衝媽媽笑了笑，她則把臉枕在我背上，一副非常安心的樣子。

　　收拾完廚房，我帶媽媽來到客廳，有我在身邊，她才終於可以安穩地坐在沙發上好好休息。

　　媽媽摟著我的手臂，靠在我肩上，也不說話，就一直沉默著。

　　我調出媽媽平常愛看的電視劇，她還是保持這個樣子，眼神望著電視，也不知道看沒看進去，這弄得我有點擔心了，如果媽媽一直這樣，那可就麻煩了，後面還怎麼去學校上課啊。

　　可我又不能說什麼，只能陪著媽媽，安撫她，希望時間能抹平她心中的陰影。

　　也不知過了多久，媽媽突然說道：“該洗澡睡覺了。”

　　“嗯，媽媽你去吧。”

　　媽媽終於松開了我，站起身來往房間里去，我也趁這個機會趕緊活動活動手臂，說實話，媽媽一直抱著我雖然很舒服，可手臂也是真的麻了！

　　媽媽離開不久，便聽到里面傳來聲音：“兒子，兒子！”

　　我一聽就緊張起來，連忙進到媽媽房間，就見床上堆著媽媽剛換下來的衣服、內衣和絲襪，卻不見媽媽的身影。

　　接著，就見浴室的玻璃門被推開一條小縫，媽媽從縫隙中露出臉來：“兒子，你就在這兒，不要走。”

　　“啊？”

　　我的嘴巴張得老大，媽媽就連洗個澡，也要我在外面守著？

　　見我這幅樣子，媽媽沒說什麼，臉上的表情卻是突然變換，小臉嘟著，小嘴巴噘著，水汪汪的眼睛看著我，好像下一秒就要哭出來。

　　我連忙安撫道：“好好好，媽媽，我就守在外面哪兒也不去，你放心洗澡吧。”

　　“嗯。”

　　聽我這麼說，媽媽才終於嗯了一聲，接著關上浴室門，不一會兒，里面便傳來嘩啦啦的水聲。

　　坐在媽媽的床上望著浴室，透過玻璃門，看到媽媽那豐滿窈窕的身姿在流水之下顯出一個影影綽綽的輪廓，該凸的地方格外凸出，該瘦的地方，也瘦到一個剛剛好的程度。

　　要是換做之前，能隔著玻璃門欣賞媽媽洗澡的樣子，恐怕我早就興奮得手舞足蹈了，畢竟曾經的我只敢用媽媽換下來的絲襪偷偷打飛機，哪享受過這等待遇！

　　然而現在我卻是高興不起來，反而更加擔心。

　　媽媽現在干什麼事都要我陪著，這樣下去，還怎麼去學校上課啊？

　　趁著媽媽洗澡的功夫，我拿出手機，給陸馨悅發去消息。

　　“我媽媽的情況有點嚴重啊，她現在特別沒有安全感，干什麼事都要我陪在旁邊才行，怎麼辦？”

　　“那就陪著她咯。”陸馨悅發來一個微笑表情，“你媽媽的身體我檢查過了，沒什麼大礙，主要就是心理上的創傷比較麻煩，需要慢慢來。她最信任的人就是你，只有呆在你身邊才有安全感，慢慢來就好了。”

　　“可是我媽媽的情況比想象中的更嚴重啊，我離開幾分鍾都不行，我一秒沒在她面前，她就受不了了。”

　　我把下午去食堂打飯又中途折返的事情說了一遍。

　　消息發過去，陸馨悅回道：“這也沒辦法，心理創傷總是要慢慢愈合的。”

　　“只能這樣了嗎？有沒有快一點的辦法？這樣下去，我媽媽根本沒法回學校上課啊……”

　　“更快的辦法也不是沒有，就是有點……”

　　聽說有更快的辦法，我眼睛一下就亮了，連忙追問：“什麼辦法？”

　　陸馨悅發消息道：“明明，下午我幫靜婉檢查身體的時候就看出來了，她應該是被什麼人給……強暴了吧？”

　　雖然不願意再提起，但我還是肯定了她的推斷：“是的。”

　　陸馨悅畢竟是醫生，下午到媽媽宿舍，看到地上床上干涸的液體，再加上媽媽身體的狀況，這是顯而易見的。

　　“受到這種傷害，當時所處的環境，甚至是那件事情本身，都會對靜婉的心靈產生陰影，所以第一件事，就是帶你媽媽離開，最好回家，在她完全恢復之前，都不要去教師宿舍了。”

　　我連忙道：“我下午就帶她回家了，可情況還是沒有好轉啊，我進廚房做飯，我媽都要在旁邊看著才會安心。”

　　這哪是在旁邊看啊，媽媽當時直接從後面把我整個抱住了，非要把腦袋枕到我背上才有安全感。

　　不過我感覺說出來有點不好意思，也就有所保留，並沒實話實說。

　　“那靜婉的情況確實挺嚴重的。”陸馨悅道。

　　“所以怎麼才能讓我媽媽趕緊好起來啊？”

　　陸馨悅發來消息：“還有一個方法，說出來，不知道你能不能接受。”

　　我連忙道：“什麼方法？”

　　“你媽媽是被某人強暴之後，才變成了這個樣子。那就說明在她心里，做愛這件事已經給她留下了巨大的陰影。想要解決也很簡單，長久地陪伴她，給她安全感，讓時間一點點撫平她的創傷。”

　　陸馨悅說的還是之前那一套，可誰知道這個時間需要多久？

　　“但你想讓靜婉更快恢復，那就只能上更激進的治療方案了。”

　　陸馨悅停頓了一下，才又發來消息：“明明，你是靜婉的兒子，也是她最信任的人。如果你能以這樣一個身份，帶給她一場舒適的性愛，用這場性愛來洗刷之前那段不好的記憶，我想，她就能更快恢復了。”

　　陸馨悅這段話看得我目瞪口呆，什麼意思？讓我這個親兒子，和媽媽做愛？

　　看著手機屏幕，我的身體都僵了，反復確認陸馨悅是不是搞錯了，盯著手機屏幕看了好幾遍，沒錯，她真的說讓我和媽媽做愛！

　　我回道：“干媽，你是不是搞錯了……”

　　我承認，自從青春期開始，我就對媽媽產生幻想了，要不然也不會偷偷拿她換下來的絲襪打飛機。

　　可現在真讓我和媽媽干那事，我還是覺得有點震撼。

　　陸馨悅回復道：“明明，作為醫生，我只負責根據經驗，給出最適合的建議。至於倫理道德，就不在我的考慮范圍之內了，怎麼取舍還是要看你。”

　　我嘆了口氣，打字道：“好吧，我知道了。”

　　放下手機，我的心情還是久久不能平靜。

　　兩周前的我還是個處男，這兩周，我和姜惠子做了愛，也在KTV的洗手台上操過高璐，就在前幾天，我還享受了女醫生陸馨悅的口交。

　　我成長了嗎？還是說，我變得越來越沒有底线了？

　　腦子里一團亂麻，等我反應過來時，才發現浴室里的水聲不知什麼時候停了了，取而代之的是吹風機的呼呼聲。

　　最後，吹風機的聲音也沒有了，就看到玻璃門被輕輕推開，一團溫暖的水汽彌漫開來，一時間白霧飄散，仿若仙境。

　　一個高挑嫵媚的女人裹著浴巾從里面款款走出，那出水芙蓉般的窈窕身姿，美得不像現實。

　　剛出浴的媽媽真的好美，不施粉黛的面龐依舊惹人憐愛，身材性感修長，肌膚潔白如雪，宛如高貴的白天鵝。

　　只是，媽媽的眼神看上去還是有點落寞，透著一種害怕與不安。

　　她走到我面前跟我對視著，確認我一直都在，媽媽的眼神突然變得欣喜了，好像又有了安全感。

　　想到陸馨悅剛才的建議，跟媽媽對視，我瞬間臉紅。

　　我連忙站起身：“媽……既然你都洗完了，那我就先走了，我也准備洗漱睡覺了。”

　　“哦。”

　　媽媽哦了一聲便不再說什麼，我紅著臉打開房門走出去，心髒卻是砰砰直跳。

　　迅速洗漱完畢，回房間關燈睡覺躺在床上，一天的疲憊堆積，困意猛然襲來。

　　昨晚在警局呆了一晚上，本就沒睡好，今天又經歷了這麼多事，周亮死了，姜惠子代替我坐牢去了，媽媽又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我的身體很疲憊，腦子卻因為各種事情而異常活躍，這感覺相當難受。

　　我瞪著一雙眼睛，在黑夜中望著天花板，也不知過了多久，突然，只聽“啪”的一聲，燈光瞬間填滿整個房間，我條件反射地用手捂著眼，等適應了光线，再一點點看向門口，就看到，媽媽正站在那里。

　　她吹干了頭發，做完了護膚工作，穿著一身淺粉色冰絲吊帶睡裙，正撇著小嘴，幽幽望著我。

　　“媽？有事嗎？”

　　我半撐起身子看向門口。

　　媽媽什麼也沒說，關上門便邁步走過來。走到床邊，彎腰把被子一掀，身子瞬間就鑽進來了。

　　“唔……媽媽？”

　　媽媽的身子貼著我，帶來一陣好聞的香氣。她又緊了緊被子，側身貼著我，小手抓著我的手臂，把臉埋進我的胸膛，小嘴巴嘟囔道：“關燈。”

　　我被驚得說不出話，渾身都僵了，反應了好一會兒，才後知後覺把燈關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