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再優秀些就好了（我的醫生媽媽、律師姑姑和校花表妹被醫院實習生調教成COSPLAY蕾姆和雷電將軍的發情小母狗）
如果我再優秀些就好了（我的醫生媽媽、律師姑姑和校花表妹被醫院實習生調教成COSPLAY蕾姆和雷電將軍的發情小母狗）
第一章
人類對於醫生的恐懼是深入骨髓的，大概在小時候第一次被那穿著白衣的惡魔笑著拿又細又長的針扎到胳膊上或者屁股上時，那突如其來的刺痛感就已經在我們心底深深地刻下了烙印了。
我原以為長大之後這種恐懼會變得稍微輕一些，畢竟在我小學的時候，區區屁股針帶來的微微刺痛已經頂多讓我癟癟嘴而不會哭出來了。但是直到八歲那年，我的第一顆乳牙開始微微松動而又要掉不下來的時候，我才見識到了這世界上最不可名狀的仿佛來自深淵般的恐怖。
牙醫。
光是看到這兩個字就足以讓我渾身顫抖兩股戰戰幾欲先走，可是我走不了，因為站在我面前的是那應該被我稱作“媽媽”的書面用語叫“母親”的學名應該叫作“生身母親”的人。
是的，我的媽媽是個牙醫。
八歲那年，她帶著我來到她工作的地方，親手拔下了我那顆乳牙。
從此，我再也不敢跟她頂嘴了。
可是這並沒有什麼用，就算我表現得再乖巧，之後該拔的牙還是得拔，而且都是她親自動手，這導致我一旦出現牙齒松動的情況後都會隱瞞不報，期盼著它能自己乖乖掉下來，然後結果自然是被她銳利的雙眼發現，接著……通通拔掉！
終於，在十三歲的時候，我的牙全部換完了！
看著媽媽遺憾的眼神，我心里止不住的樂。
然後好景不長，媽媽以“牙醫的孩子怎麼能沒有一口好牙”為由，強行給我弄上了牙套，當然這也是因為我的牙由於遺傳原因有一點畸形，但是真的只是微微一點，好多人比我的牙丑多了都沒去弄牙套呢……
牙套也就裝的時候和調整的時候會微疼一兩天，然後最多就是不習慣，所以我很輕松地度過了這一個難關。
然後，我的好日子終於來了，再也不用忍受媽媽的折磨。而且托媽媽的福，有一口好牙的我在人前總是一副自信的露齒微笑，再加上從爸爸媽媽那遺傳來的好顏，我從高中開始就被人稱作“校草”。
當然，早戀這種事沒有發生過，因為媽媽不同意，而我對媽媽的恐懼早就已經深入骨髓了，所以……自然我是不敢早戀的。
大學了就不一樣了，大學之後是我自己不想談的，才不是找不到呢……
室友對我這種有一張好臉和好腦子卻不去找女朋友反而天天沉迷游戲的行為覺得不可理喻，不過我倒沒什麼特別的想法，我有自信想找的話很容易就能找到，可是……為什麼要找呢？女人哪有游戲好玩？
然後這樣一混就是四年過去了，我自己沒什麼特別的想法，找工作也好，讀研也好，最後干脆直接回家附近上班了，萬一工作不順心辭職了再考也沒什麼問題。
反正家里不缺錢。
國內現在對牙齒整形的需求越來越大，而媽媽都做了十幾年牙醫了，在市內也算是小有名氣，因此爸爸媽媽一合計，很久前就拿著所有積蓄去開了一家牙科診所，媽媽一邊繼續在醫院工作，一邊去自己家診所“接私活”，這種事情其實很常見，醫院也不管。
現在一單下來幾千塊錢是有的，而且量很大，根本接不過來，一單基本都得做一年左右的時間，所以算下來牙科診所年收入只算矯正牙齒都得有幾十萬了，再偶爾來一些拔牙補牙種牙的，年收入都是奔著百萬去的。
爸爸原本還在國企上班，不過後來由於單位效益不好，再加上診所里忙不過來，爸爸干脆直接辭職，專門在診所守著，再請一兩個接私活的年輕牙醫來負責平常的拔牙之類的簡單活，不讓媽媽天天那麼累。
我有時候笑稱爸爸吃軟飯，爸爸也是樂呵呵一笑，說自己能靠臉吃飯為什麼要靠本事？
玩笑話歸玩笑話，爸爸媽媽的夫妻感情還是很好的，而且如果不是爸爸這麼支持，媽媽也根本忙不過來，當初開診所的錢還一大半是爸爸攢出來的呢。
我回到家這邊後，隨便找了一個看上去還不錯的工作，電信的單位，每天在營業廳賣卡賣套餐，就是那種充話費送手機的，然後跟不懂的人回答各種稀奇古怪的問題。
今天還有人拿著老年機問我為什麼自己的手機不能下載微信。
平心而論，這份工作有夠無聊的。
而且工資也不高。
累倒是不累，而且經常可以摸魚玩手機。
也不知道媽媽現在在干什麼，不會又在給哪個倒霉的家伙拔牙吧？
雖然突然想到了媽媽，但是工作時間我也沒有直接打電話，而是順手拿出手機解了鎖隨便翻了兩下。
無意識地點開了某個論壇軟件，首頁的一個帖子就映入了眼簾。
“諸位不覺得牙醫是一個很色的職業嗎？”
這只是個很正常的論壇，至少不是什麼黃色論壇，不過由於其匿名發帖的特征，許多人總是聊著聊著就開始性癖放出了。
滿臉問號地點開這個帖子，樓主沒有在一樓發表高見，而是詢問大家覺得如何。
樓下回復：“淦，你的xp系統好幾把奇怪啊。”“雖然人類的xp是自由的，但是我還是建議你去看一下醫生。”“這是碳基生物能想出來點xp？”
然後樓主在後面闡述自己的理由：“嘴里面應該算是人類最隱秘的幾個地方之一了吧？不然舌吻為什麼會比親嘴更色？這是不是就說明嘴巴里面比外面更色？而牙醫就可以肆無忌憚地去玩弄你的嘴巴里面，不覺得很色嗎？”
“色嗎？？？”“這哪里色了？”
“而且在看牙的時候，你是躺著的，醫生要趴到你身上從上往下看你的嘴巴，這樣的話她的胸如果大一點的話就回壓到你身上了吧？”
“靠，我居然真的被樓主說的覺得有點色了，我是不是不正常了？”“樓上停住，不要被誤導了啊！”
“而且兩個人身子緊緊挨著，你還可以隨時裝作不小心去摸到對方的身子，可以假裝被弄疼了然後用手抓著對方的腿，肥肥們如果沒有摸過女人的腿子可以用這個方法試一試。”
“淦，不是裝疼，是真疼吧？話說真的有人在弄牙齒的時候還有心思想這些嗎？”“躺著的時候勃起了怎麼辦？會被周圍的人看見的吧？”“我下周要去調整牙套了，到時候試試？試個屁啊，我的醫生是個男的……”“男的不是更好嗎？”“？？？你不對勁？”
樓下很快歪到了奇怪的話題上去了。
該怎麼說呢……這位兄弟的興趣還真是獨特啊……
這種事情和醫生漂不漂亮沒有半毛錢關系，就算是媽媽這種大美人趴在我身上跟我親密接觸，我也不可能產生一絲絲的其他念頭，只想著讓她趕緊走遠點……
我很快把這個帖子的事情忘到腦後，投入到永無止境的摸魚事業中去了。
一個下午加起來就沒做到一小時工作，很快就到了下班時間，營業廳基本不存在加班這一說法，五點一到准時下班。
今天跟我一起坐班的是一個被我叫作靜姐的大姐，和我媽差不多年紀了，也挺漂亮的，不過保養的沒我媽媽好，眼角的皺紋已經很明顯了，身材也不可避免地有些走樣，據說她小孩也是上大學了。
“黃瀟啊，今晚要不要跟靜姐出去吃？隔壁新開了一條美食街，最近在搞活動呢。”靜姐下班的時候邀請我。
話說從我第一天來上班開始，靜姐就對我很親密，總感覺有些超脫正常人際交往該有的范疇了，她不會是饞我的身子吧？
“不了，今天我媽說做好飯等我回家吃的。”我婉拒掉靜姐的邀請，就往公交車站走去。
上班的地方離家里的牙科診所不遠，公交車四站路就到了，走過去也就兩公里的樣子。
爸爸這時候應該還在診所，一般晚上也會比較忙，畢竟很多上班族只有晚上有空來，媽媽則估計跟我一樣剛下班，正從醫院出來往診所去。
到診所的時候媽媽還沒回來，爸爸正坐在櫃台後面，似乎和誰聊著天，一副很開心的樣子。
我好奇地走進去，爸爸以為客人來了，起身迎了一下，一看是我，立馬沒了興致，又坐了回去。
“喂，要不要這麼真實啊？”我吐槽。
“就是這麼真實，看到你就來氣。”爸爸沒好氣地白了我一眼。
對於我不繼續讀研反而跑回來上班這件事爸爸一直一肚子怨氣，覺得我現在做的事白瞎了上個這麼好的大學，都對不起當年高考考那麼高分，用他的話說就是“還不如去學個牙醫回來繼承家業”。
我也懶得理他，轉頭打量跟爸爸聊天的家伙。
二十來歲，或許比我大一點，也挺帥氣的，主要是有氣質，溫和的笑，一點架子都沒有，看上去就像是……醫生的氣質。
“這是明天開始要在我們這里上班的嚴醫生，嚴黎，中南湘雅畢業的碩士，牙醫哦。”爸爸介紹道。
“湘雅畢業的來我們這？”我一臉狐疑。
“你什麼意思啊？”爸爸一臉不爽。
“呵呵，是這樣的，你可能不記得了，其實我們家也住這附近的，就是那個杏林小區，小時候我在王醫生這里做過牙齒矯正，大概十年前的樣子……”嚴黎說著露出牙齒一笑，“我從那時候開始就想著以後也要當牙醫，要在你們這里上班，王醫生可是我從小的偶像呢！”
他口里的王醫生就是我的媽媽王雨詩，十年前的話，那豈不是我們家這個小診所開業沒多久的事？
“那你還真是夠堅持的……”我十年前還想著長大要當宇航員呢，現在卻在當上班摸魚王。
“是啊是啊，和你可不一樣……你媽要是知道這件事指不定多高興呢。”爸爸搖搖頭。
確實，媽媽當初就非常希望我能學醫，不過對牙醫有陰影的我打死也不學，因此她對此感到非常遺憾，一身本事沒有人可以傳授。
現在不知道從哪個旮旯里蹦出來個把自己當偶像的人說要跟著她做事，她一定高興得恨不得把畢生功力全部傳授給嚴黎。
沒多久，媽媽開著小車回來了，醫院的白大褂自然是不能穿出來的，因此媽媽現在身上就是很普通的日常打扮，當然再普通的衣服穿在媽媽身上也普通不起來就是了。
明明只是普通的針織衫加及膝長裙以及一條黑色連褲襪這種大街上隨處可見的裝扮，穿在媽媽身上也像是時尚雜志封面一樣。
“你說有驚喜，是什麼東西啊？”媽媽進了醫院拿起水杯就先咕咚咕咚喝了兩口水，才問爸爸。
爸爸笑呵呵地給媽媽介紹了嚴黎。
媽媽果然很驚喜：“啊對啊，我好像還有印象，你是不是就是那個拔了牙然後哭著說要媽媽親親抱抱才能好的小屁孩？我當時還奇怪高中生了怎麼還這麼愛哭的嗎？”
嚴黎尷尬又不失禮貌地笑了笑：“初中剛畢業……剛畢業……”
我想笑又不敢笑，只好轉過身去憋住。
“好快啊，一轉眼居然都這麼大了……碩士都畢業了？”媽媽說這話的時候看了我一眼。
“都十年了啊……倒是王醫生你好像一點都沒變一樣……”嚴黎夸人都這麼會夸，媽媽一下子更開心了。
“今天去外邊吃吧？”媽媽提議。
“早就定好了，就等你了。”爸爸說。
“那走！瀟兒，你來開車！”
“得嘞……”我接過鑰匙，發動汽車去了。
最近剛考完駕照，所以只要我在，基本這個司機我就當定了。
而且看他們這麼高興，等下肯定得喝酒了，那我就不喝了，回來還得我開車……
我坐主駕駛，爸爸坐副駕駛，媽媽和嚴黎在後面聊得很嗨，很快就觸及到了牙醫領域，我是完全不懂，爸爸也只是半懂不懂，根本插不上話。
別看嚴黎這小子表面上和和氣氣的，人畜無害似的，喝起酒來可真猛，白酒不要錢一樣地往下喝。
爸爸也是喝白酒，媽媽拿著啤酒代替，然後他倆輪流被嚴黎敬酒，最後居然還沒喝過，然後嚴黎就跑出去搶著把賬給結了。
第一次見把其他人灌醉就為了自己付錢的……
然後還要他幫忙把我們送回去，我扶著爛醉的爸爸塞進副駕駛系好安全帶，然後關好副駕駛的門，抬頭正好看見嚴黎架著媽媽一條胳膊走出來，便幫他們把後座的門打開了。
嚴黎小心翼翼地扶著媽媽把她推進去，然後也跟著坐了進去。
話說剛才好像看見嚴黎推媽媽進去的時候不小心碰到媽媽的裙子，都給掀起一半來了，不會把媽媽內褲都看見了吧？
夜色昏暗我也沒看清，不過應該只是不小心的，這幾個都醉成這樣了，應該只是我想多了。
我繞到前面去開車，系好安全帶，然後開著車子慢慢進入了主路。
有一說一我還是第一次晚上上路開車，平常有爸爸這個老司機在邊上指揮，雖然手忙腳亂但是問題也不大，現在我就有點慌，燈都不知道該打哪個，最後想了半天才想起來有路燈的話應該是打近光燈。
然後我也不敢開快，就用40碼的龜速上路了。
爸爸已經躺那打起鼾來了，我往後視鏡看了一眼，媽媽居然躺在了嚴黎肩膀上，臉色紅撲撲的，閉著眼睛顯然也是醉了。
嚴黎也不怎麼樣，雖然勉強還能睜眼，但是也迷迷糊糊的。
雖然覺得他倆的姿勢有點不妥，但是又覺得自己是不是有點小題大做了，出聲提醒的話會弄得場面很尷尬，於是便假裝什麼也沒看見，繼續龜速開車。
然後就被交警攔下了，大半夜的，不限速的路上開這麼慢，這不查酒駕都不好意思。
不過我身正不怕影子斜，停下車禮貌地跟警官問好，然後吹了酒精測試儀，確實沒喝酒。
“沒喝酒，開這麼慢干啥？”沒能如願抓到犯人的交警一臉失望，“釣魚啊？”
“……我新手司機，剛上路沒多久。”我解釋道。
“車里都是什麼人？怎麼不下來？”
“都喝醉了，我負責開車送他們回去，就是我們一家人。”
交警往里面探頭看了一眼，說：“哦，你爸和你哥哥嫂子啊？”
“嫂子？”我納悶地回頭看了一眼，媽媽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依偎到嚴黎懷里去了，嚴黎腦袋擱在媽媽腦袋上，一只手還摟著媽媽的腰，手放在腰後面都快摸到媽媽屁股了，媽媽身後的裙擺也因為扭動變得有些折皺起來，兩人抱在一起別提有多親密了。
“是我哥和我媽，你什麼眼神啊……”我無力地反駁了一句，說：“還有事嗎？同志？”
“那你媽挺年輕啊，行了走吧走吧……”交警揮揮手表示我可以先走了。
媽媽和嚴黎的姿勢讓我很不爽，又不好說什麼，所以我打算加快速度趕緊到家。
或許是因為我突然加速，媽媽發出了不適的呻吟，我從後視鏡看到媽媽皺起了眉頭，於是只好又把速度放慢了下來。
之後的途中媽媽不時發出一陣陣的輕哼，看來真是醉的不輕。
等我到家把車停好後，從後視鏡里看到的情況差點把我氣炸了，媽媽居然腦袋都枕到嚴黎胯下去了！
忍無可忍的我直接拉起了媽媽的身子，然後推醒了嚴黎。
“啊，啊！怎麼了？”嚴黎被嚇得一驚，我憋著一口氣，最後還是說了句：“沒事，到了。”
“啊？哦……我幫你把王醫生送回去吧……”嚴黎說著推開車門，然後扶著媽媽走了出去。
刻意去把媽媽搶過來讓他去扶爸爸的話就顯得太防備了……
於是我只好去扶爸爸，爸爸也真是，不能喝就別喝這麼多啊，到現在還沒醒酒，真是的……
然後我便扶著爸爸在前面帶路，嚴黎扶著媽媽在後面，雖然看不見，但是我想象得到他們現在的姿勢肯定是嚴黎一手扶著媽媽的腰，一手拉著媽媽的胳膊搭在自己肩膀上，媽媽整個人貼在他身上……
沃日啊。
由於我家買的房子都已經十幾年了，這附近也一直沒有蓋過新樓，所以我們為了家里到診所近也一直沒搬過家，而這就導致我們家的房子沒有電梯。
好巧不巧的是我們還住頂樓6樓。
於是我就只能扛著死豬一樣的爸爸一步一步往上爬，嚴黎則抱著媽媽跟在我們後面。
好想換一換啊……
好不容易爬到頂樓，我掏鑰匙的時候才發現我自己沒帶鑰匙，爸爸的鑰匙估計丟在診所了，媽媽的鑰匙在包里，包在車上忘了拿……
我特麼……
“你在這里等一下，看著他們兩個，我下去拿個鑰匙……”我無奈地說完，就丟下嚴黎和爸爸媽媽在門外，自己下樓了。
剛才爬樓梯有夠累的，所以我也沒有跑，只是慢慢往下走，順便喘口氣。
不過等我拿到鑰匙之後才想起來我把嚴黎和爛醉的爸爸媽媽丟在那，要是嚴黎有什麼非分之想都沒個人能阻止他。
雖然這樣看待別人不太好，但是畢竟我們也只是第一次見面啊，防人之心不可無嘛。
於是我便又大步跑上了樓。
看上去似乎沒有發生什麼的樣子。
嚴黎還是一只手扶著媽媽，順便看著被我放到樓梯邊坐著倚著欄杆的爸爸，見我上來了他還來了一句：“拿到了？”
“拿到了。”我開始翻媽媽的包，找到鑰匙後終於打開了門。
然後在嚴黎的幫助下把爸爸媽媽送到了床上，終於完成了這次艱難的搬運工作。
“辛苦你了，你還記得怎麼回去吧？要不要我送送你？”我問嚴黎。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就行了。”嚴黎搖搖頭，“剛剛運動了一下，現在酒都醒了一些了。”
“那就好，我還要幫他們收拾一下，就不送了。”
“好的，明天見……”
我這才想起他明天就要開始在我家的小診所上班了。
等到嚴黎走後，我回到爸爸媽媽的臥室，幫他們把鞋脫了，然後把睡姿擺正，衣服也不換了，蓋上被子防止感冒，完事……
回到自己房間，又看了看手機，然後洗了個澡，然後繼續玩手機，也不知道玩了什麼，反正到了十二點才睡，從大學開始養成的習慣了，不到十二點都不知道怎麼睡得著。
第二天早上起來的時候就看見媽媽在洗澡，爸爸還在睡覺。
“你爸昨天喝的太多了，現在都還沒醒酒，不用管他，給他把粥熱著起來自己吃就行了，我等下跟嚴黎說下今天下午診所再開門，讓他上午就別去了。”媽媽洗完澡說。
“哦，好。”我點頭。
媽媽只是喝了啤酒，雖然當時醉了，但是啤酒消得也快，現在已經沒什麼問題了，爸爸那三兩白酒下去不到下午是起不來的。
“你最近上班怎麼樣？”媽媽又問。
“還好吧……”
“你真就打算在那地方上一輩子班啊？”
“……我也不知道。”
“那就再看看吧……”媽媽不置可否地說著。
不過看得出來她是很失望的，哪個父母不會望子成龍呢？
媽媽擔心酒精還沒完全分解，所以沒開車轉而去坐公交了，車就留給了我開，不過也順便給我留了個洗車加油的任務。
我看了看油表覺得今天還能用，於是打算下班後再去加油。
一天的摸魚很快結束，等我弄完所有事情開著車回診所的時候，媽媽正帶著嚴黎看病人。
那位牙疼的阿姨似乎對新來的嚴黎很感興趣，非要他來做，媽媽有些好笑地把工作讓給了嚴黎，在旁邊看看他的水平。
有意表現自己的嚴黎做得很認真，不得不說這小子滿臉認真的時候看上去還是挺帥的，阿姨看得春心蕩漾，恨不得當場撲上去……
然後就被一針麻醉扎得身子一顫，不敢動了。
哇靠這麼長的針往牙齦上扎，這特麼得多疼啊……
以前我拔的都是要掉的乳牙，是不需要上麻藥的，所以我還沒見識過麻醉針有多疼。
嚴黎三下五除二就把阿姨那顆已經完全壞掉的牙齒拔了下來，那牙都蛀掉一半了，根本沒有補牙的必要，只能拔了再種一顆或者裝假牙。
種牙我是見過的，拿著鑽頭在空缺的地方的牙槽骨頭上鑽個洞，然後把新牙種上去……那血洞能把人看暈過去。
不忍再看下去的我溜出了手術室，到外邊坐著。
爸爸到現在還沒來，看來是媽媽下班之後才來開的門，等下帶點吃的回去好了，早上留的那點粥怕不是都燒干了。
我的視线往半開著門的手術室看去，只能看見媽媽的背影和嚴黎的背影挨在一起，一下子左一下子右，有時候媽媽還上去手把手教他怎麼操作，看得我羨慕不已。
突然想學牙醫了，現在開始學還來不來得及？
第二章
現在開始學醫自然是不可能的了。
嚴黎的突然出現讓我產生了一種奇怪的危機感。
原本我一直想著就這樣混上一輩子，反正老爸老媽賺的比我還多，根本不需要我養老，我只要自己一個人能夠活得好好的，就這樣下去豈不美哉？
可是突然出現的“別人家的孩子”直接讓壓力來到了我這邊，一群咸魚里突然出現了一條錦鯉，真是讓人……讓咸魚厭惡。
雖然爸爸媽媽沒說什麼，嗯……沒有特意說什麼，還是像以前一樣偶爾隨口數落一下我胸無大志，或者說我年紀輕輕暮氣沉沉之類的。
不過現在我聽來卻覺得這些早就聽膩了的嘮叨語格外刺耳，大概也許是因為自己真的也認識到了繼續當一條咸魚可能這輩子就這樣了吧……自己一個人不會覺得，但是如果身邊出現一個正面例子，那麼產生焦慮也是很正常的。
那麼我還能做些什麼呢？
學醫是來不及了的，我的興趣也實在不在這里，強行學醫不可取啊。
本科學的通信工程，主要學的就是……是什麼來著？算了，不重要，反正本科四年下來跟什麼都沒學一樣。
我數了數自己掌握的技能：Word——會打字，Excel——會列數據和加減法，編程——“Hello World”，繪畫——火柴人，打游戲——電一白銀祖安王者，然後好像就沒了。
寫網文想不出好點子，做主播貌似也沒特點，除了長得帥點……
要不去做視頻up主？
我猶豫了一下，這似乎是個不錯的選擇，首先嘗試一下又不要錢，可以一邊工作一邊兼職，如果火了再考慮辭職做全職up主？
那麼做些什麼呢？
游戲講解大概行不通，除非你讓我教學如何噴人，不過很可能視頻都發不出去就被和諧了。
視頻剪輯什麼的學習起來需要一個過程，但是讓我現在就費大功夫去學習我並不太願意，因為還沒看到能火的希望，我也怕自己就是三天熱度。
那麼這麼算下來最簡單的就是拍vlog了，這個比較看創意，拍攝手法以及剪輯只能算錦上添花，跟能不能火並沒有多大關系。
那麼要火需要什麼呢？
毫無疑問，是爆點。
除非碰到什麼社會熱點事件去蹭熱度外，自己制造一些比較有衝擊力的話題也不錯，比如女裝之類的。
但是現在女裝區也卷啊，打開b站首頁一刷就能刷到各種女裝視頻。雖然大多都是臉上長了個手機，然後穿點jk洛麗塔啥的，再露一雙絲襪長腿，隨便扭兩下，就完事了。
因為男性普遍身高更高，而且瘦的男人腿是真細，穿絲襪比女人好看多了，所以這類視頻一般都會有個幾萬的播放量，但是這是留不住粉絲的，大多都是點進來看一眼就劃走了，連幣都不會投。
嗯？女裝？
別誤會，我不是真的打算女裝，只是以此為由頭想到了另一個爆點。
“當你求媽媽cos蕾姆後會發生什麼？”
然後封面是一雙占據半張屏幕的白絲美腿以及帶著兜帽，藍色假發不露臉的cos照，再配合上媽媽那凹凸有致的身材……
這樣的視頻出現在你的主頁，你會不會點進去？
反正我必點進去，而且如果里面的女主角夠漂亮我直接貢獻1000的播放量！
而且以媽媽的姿色——就算不露臉，戴著口罩，只看身材也足以讓死宅們瘋狂了。
再加上這個噱頭，這個視頻的播放量一定不會低的。
可是這樣能留住粉絲嗎……
我皺起眉頭，手指敲了敲桌面，看著面前的電腦屏幕發呆。
現在這份清閒的工作讓我在上班時間有充足的時間來進行頭腦風暴，那些兼職up主大概也都是做的和我一樣的工作但是又不想一直躺平，才會去做up主搏一搏吧。
或許我需要一個劇本。
將這個靠“軟色情”來吸引觀眾的點子轉化為一個vlog。
我眼睛一亮，突然有了一個非常完美的點子。
接著我新建了一個文檔，開始編寫我的“劇本”，格式非常簡陋，基本是想到啥寫啥而且寫得非常亂，基本除了我別人都看不懂，一會兒寫得像第一人稱小說，一會兒寫得像高考作文。
不過總而言之，我用上班的摸魚時間把剛剛想到的vlog劇本寫了出來，然後發到自己手機上保存。
回家的時候我滿心歡喜，一心想著趕緊把它拍出來，甚至腦子里還有了一堆“這個鏡頭該怎麼拍”之類的想法。
不過要付諸行動還需要媽媽點頭才行，不然光我一個“演員”這視頻可沒法完成。
等我興衝衝回到診所，卻發現爸爸不在，媽媽也還沒下班回來，只有嚴黎一個人坐在前台整理病歷順便看店，我的興致一下子大打折扣。
我跟嚴黎沒什麼好說的，任何人對這種同性的“隔壁家的孩子”都不會有這麼好感，當然，異性就不一樣了。
於是我跟他打了個招呼後，便自己把包往沙發上一丟，然後到一邊去玩手機，繼續完善我的劇本去了。
等過了一會兒，媽媽開著車回來了，我還沒反應過來，剛聽見外邊停車的聲音，嚴黎就已經滿臉笑容地迎了出去。
“馬屁精……”我默默吐槽了一句，也收起手機迎了出去，畢竟待會還有事要求媽媽，可得表現得好一點才行。
車門被打開，首先邁出來的是媽媽的一條大長腿，今天媽媽依舊穿著她最愛的黑色連褲襪，以及一雙厚底的高跟鞋，我的視线一瞬間就被媽媽纖細的小腿上那抹勾魂的黑色吸引了過去。
再看嚴黎，也是一副看呆了的表情。
其實媽媽作為醫生穿黑絲是不太合適的，在大家的印象里醫生算是一個比較神聖的職業。而黑絲這種衣物似乎總會和性感掛鈎，就算再老土的裝扮，只要你穿上黑絲，你就能配得上別人一句“騷”的稱贊。
不過媽媽對此表示不屑一顧，她身材好，腿長又細，穿上黑絲好看，所以她喜歡穿，所以她就穿了，至於他人的看法，媽媽一向是不怎麼在意的。
“王醫生！”嚴黎很快回過神來，走上前去幫媽媽拎包，媽媽笑了笑沒有拒絕他的好意。
而我則因為發呆慢了半拍，錯過了這個絕佳的拍馬屁機會。
別誤會，雖然媽媽的黑絲美腿確實很好看，但是我還不至於看呆這麼久，我只是從剛剛看見的媽媽的美腿聯想到了之後視頻拍成了，媽媽換上蕾姆cos裝之後的樣子，所以呆得久了點……
“傻站在這里干嘛？”媽媽見我呆呆地站在診所門口看著她，沒好氣地說了一句，不過沒有再說什麼“也不學學人家嚴黎”之類的話。
這種貶低自家孩子吹捧別人家孩子的話，在初次見面的時候客套兩句很正常，但是經常掛在嘴邊，除了讓自家孩子產生自卑心理外，也沒有任何其他作用了。
“嘿嘿，媽，我今天想到了一個很有前途的轉行方法。”我兩眼發光地盯著媽媽。
媽媽一邊走進診所，一邊好奇地問：“什麼？”
“那什麼，你跟我進屋，我跟你說。”這種事我暫時還不想讓嚴黎知道，因為我還不確定能不能成，而且就算成了，我也不怎麼想讓他知道，或許是因為上次在車上的事情讓我下意識地對他產生了防備心理，總感覺這小子不像他表現出來的那麼好。
當然，我也不否認這里面有我的嫉妒心理在作祟。
“什麼東西這麼神神秘秘的……”媽媽雖然這麼說，但是也沒有拒絕，大概是難得在我臉上看到這樣的光彩，仿佛以前那個自信的兒子又回來了一般，這讓她不願意就那麼輕易地否定我。
而這也是我有很大把握媽媽會願意幫我的原因。
“等一下，那什麼，嚴黎啊，待會一共有兩個病人有預約，一個六點，一個七點，不過可能提前來，你待會看著點，要是人來了就接待下，沒來的話，你六點正常下班就行了。”媽媽回頭跟嚴黎交代了兩句。
“沒事的王醫生，我現在反正晚上回去了也一個人沒事干，不如待在診所里跟王醫生你學點東西，待會我繼續給你打下手吧。”嚴黎笑呵呵地回道。
以前我們診所一般都是晚上和周末主營業，白天只有爸爸看店，然後有兩個外援年輕醫生可以接一接洗牙拔牙這類普通的活，等晚上或者周末媽媽回來了再做一些例如正畸，種牙一類的技術活。
現在有了嚴黎，那兩個外援年輕醫生就不用找了，普通的活白天嚴黎一個人處理綽綽有余，除此之外，媽媽干技術活的時候嚴黎也能幫忙打下手，比如幫忙拉鈎子之類的。
媽媽也開玩笑般地說了句：“那加班費可沒有哦。”然後就跟著我進了房間，想聽聽我到底要做什麼。
“說吧，到底是什麼事，搞得這麼神神秘秘的？”媽媽把外套脫了掛在衣架上，然後拿起白大褂穿上，一下子就把那傲人的身材給遮掩了起來，只有白大褂下擺依舊露出來的兩條黑絲小腿依舊誘人。
“媽，我打算去做視頻，當一個up主！”我宣布道。
媽媽看了我一眼，有點驚訝，看來是真沒想到我會冒出這麼個想法，不過很快就又說：“那你要做什麼類型的視頻呢？”
“嗯……”我有點難以啟齒，不過還是繼續說：“我想拍vlog。”
“視頻日記？”媽媽倒是知道的不少。
“准確的說應該是短視頻，有劇本的那種，但是是有劇本的vlog，我想盡力拍出一種真實感。”我說。
“大概明白你的意思了，可是，這有必要搞得這麼神秘麼？”媽媽繼續問：“而且你既然想做，那就去做唄，還是說需要我們贊助？買設備？”
“這倒不急，我現在構思的一個劇本只要用手機拍攝就可以了，這樣才會顯得更真實，更像是vlog。”我說。
“那……？”媽媽一挑眉，等著我的下文。
“嘿嘿，只不過這個劇本需要媽媽你的配合，需要媽媽你參演。”我圖窮匕見。
“我就知道……”媽媽翻了個白眼，然後有些猶豫地說：“可是媽媽不想在網絡上露臉，現在網絡這麼發達，個人信息很容易泄露的。”
媽媽很為難，兒子好不容易有了自己的想法，她應該是要大力支持的，可是這個代價似乎有些大，所以讓她陷入了兩難的境地。
我見似乎有戲，連忙趁熱打鐵地說：“媽，你不用露臉的，到時候你戴著口罩出鏡就行了！”
“戴著口罩？那樣不是一看就是演的了麼？”媽媽不解。
“沒事的，媽，只要你答應就行了，我自有辦法！”我生怕媽媽反悔，見她言下之意是答應了，連忙就敲定了下來。
“你這……哎，行吧，那你劇本呢？給我看看，我好熟悉一下……”媽媽無奈地說。
“咳咳，劇本暫時保密，到時候你正常表現就行了，這樣才有真實感！”我咳嗽兩聲把這件事帶過去，心底卻無比興奮。
“……真是搞不懂你，又說要劇本，又說要真實感，奇奇怪怪的。”媽媽搖了搖頭，說：“那還有什麼事沒有？”
“沒了，媽！嘿嘿，那我去准備東西了，這周末咱們就開拍！哦對了，這事先給爸他保密，等視頻拍完了再告訴他！”
“……”媽媽無奈起身，走出了房間。
我則立馬打開手機淘寶，把早就加到購物車里的定制蕾姆cos服加入了購物車，之前生怕媽媽不答應就白買了，現在我只希望它快點到貨。
我已經問過店家了，媽媽這個身材相對比較高挑，衣服得現改，所以要的時間比較長，不過寄順豐的話周末之前應該是能到的。
現在萬事已定，只需要靜靜地等待周末的到來就行了。
cos服是周六下午到的，於是我跟媽媽約好明天，也就是周日下午開拍，媽媽特意把下午的預約推到了晚上，還給嚴黎放了半天假，還把爸爸給趕出去打麻將了，說是要跟我過一下午的母子二人時間。
不怎麼打麻將的爸爸吃完中飯就一臉懵逼地出門，站在麻將館門前愣是沒進去，最後打了個彎喊上幾個好哥們釣魚去了，嗯，看來今天晚上又能吃到菜市場的魚了……
“好了，你要拍什麼，可以跟我說了吧？”媽媽今天還換了一身衣服，按照我的要求打扮得很居家，甚至有些土氣，硬是將她的高貴氣質給壓了下去。
臉上也只是化了淡妝，而且還戴了一個大口罩遮住了半張臉。
“咳咳，媽，待會你就拿著拖把在客廳里拖地，我呢，在臥室里先把開頭錄完，然後我就會舉著手機一邊錄像一邊出來，然後求你做一些事情，你也不要刻意做什麼反應，該什麼反應就什麼反應，只要最後勉為其難地答應我就行了。”我說道。
“……你不會是要拍什麼整蠱媽媽的視頻吧？”媽媽突然察覺到了什麼，“你要是讓我去跳樓我難道也要勉為其難地答應你？”
“沒那麼夸張……就是個小要求，而且肯定不會委屈你的。”我說道。
“就不能告訴我然後讓我有個心理准備麼？”我越是跟她繞圈子，媽媽就越是懷疑我別有用心。
“哎呀，說了要追求真實感嘛……好了，我去錄開頭了，你就在這拖地就行了……假裝拖地就行了，聽到我推門的聲音再開始拖……”
“這有什麼好假裝的，行了，你錄你的去吧，我正好大掃除了。”媽媽擺擺手，終於不再追問我有什麼陰謀了。
我連忙進屋，然後看著攤開擺在床上的蕾姆套裝，女仆裝，白絲，藍色假發，齊活了。
好，第一幕，action！
我給自己打了個卡，然後打開了手機的視頻錄制功能，對著屏幕調整了一下表情（前面這段剪掉就行），然後做出一副壓抑的興奮表情，小聲說：“兄弟們，兄弟們，我今天打算做個大死！”
“看到我身後的床沒有，不是，看到我身後床上的東西沒有……對，是蕾姆的cos服！”我嘴角壓抑不住自己的笑意，但是看著屏幕中的自己卻覺得自己演技非常和諧，難道我天生就是這塊料？
“我媽現在就在外邊拖地……你是不是以為我要女裝然後出去嚇她？NoNoNo，雖然我很可愛，但是我是男孩子，怎麼可以穿女裝呢？”我嘴角越翹越高，“我今天要整波大的！我要去求我媽cos蕾姆！”
“我媽年紀不小了，現在一天天地越來越像個廣場舞大媽了，衣品土得不行，我現在就去教教她，什麼才叫有女人味的穿搭！”（這就是我讓媽媽故意打扮得土氣的原因）
“兄弟們，我衝了！不成功，便成仁！”我做出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雖然有些夸張，但是很有節目效果。
這個開頭錄得非常不錯，我感覺一遍就算過了。
不過我沒有停下鏡頭，我覺得自己現在狀態非常好，因為我接下來要做的事情跟視頻說的一樣，是完全沒有提前和媽媽商量的，媽媽待會會做出什麼反應我也不清楚，但是只有這樣拍出來的效果才是最真實的。
兄弟們，我衝了！
然後我一把拉開門，然後衝了出去，不過我特別注意了手機鏡頭的方向，一邊營造出一種晃動的真實跑動感，一邊將畫面控制著朝向地面，以免媽媽真人出鏡。
“嗯？你怎麼出來了？”媽媽正在沙發前拖地，見我這麼快出來，用詫異的語氣問道。
nice啊媽媽，你要是來句“怎麼這麼快”，那可就穿幫了！
“兄弟們，看見沒有？這就是我媽！你們看，這穿搭是不是土到爆表！？藍睡衣灰長褲，你咋不大花襖子紅褲衩呢？四十出頭的大妹子整得跟五六十的老太太似的，懂不懂什麼叫時尚？懂不懂什麼叫女人魅力？”我一口氣說完，然後把鏡頭對准了媽媽，畫面正好卡在她的脖子下面。
其實媽媽這身打扮真不算多土，媽媽的衣品很好，這已經是我能找出來的最土的裝扮了，而且穿在媽媽身上一樣好看，但是為了節目效果，我也只能夸大其詞了。
媽媽先是愣了一下，然後臉立馬就黑了，直接把手里的拖把舉了起來，指著我說：“你討打是不是？”
我嚇得手機差點掉了，手忙腳亂地接住，然後對著媽媽說：“媽！我來給你打扮打扮吧！”
“老娘要你打扮？你懂個屁的打扮！”媽媽怒氣值急劇升高，額頭上的青筋都變成了一個“井”字。
“呵呵，那是你沒見過真正的女神是什麼樣的，我已經把女神的裝扮給你准備好了，不信你去試試？不過你怕是駕馭不了哦。”我瘋狂給媽媽打眼色。
媽媽深呼吸兩口，然後咬牙切齒地說：“好啊，你在這等著我是吧？”
“是啊，有本事你去試試啊？看看你能不能駕馭住蕾姆女神的裝扮？”
“試試就試試，不過之後你給老娘等著！”媽媽把拖把一丟，然後頭也不回地進了我的房間。
“成了，成了！”我對著手機興奮地說，然後就聽見房間里傳來一聲尖銳的聲音：“黃瀟！（後期得消音）你這是什麼鬼衣服！？”
“這不是鬼！這是女神！”我立馬反駁，同時對著手機鏡頭狂笑，略顯浮夸的笑容看上去卻一點也不尷尬，反而很有感染力，我感覺我似乎天生就是為了拍短視頻而生的。
“這衣服能穿？這什麼破衣服，還有這假發……”媽媽繼續吼道。
“你說好了的可不能反悔！”我立馬說。
“行，你給老娘等著！”
然後我的房間里就傳來了窸窸窣窣的換衣服的聲音。
我忍不住幻想了一下媽媽在里面換衣服的場景，那白皙的肌膚，那纖細的腰肢，那修長的美腿……
不好，我需要冷靜一下。
這段換衣服的到時候肯定得剪掉，我把錄制暫時關掉，然後回看了一遍剛才拍攝的內容，還行，並沒有什麼問題，情節緊湊，演技過關，就是台詞有些尷尬，但是媽媽的“真情流露”彌補了這點不足，看過視頻的人大概都已經看到了之後我被媽媽暴揍的樣子了。
“好了！”過了許久，媽媽終於說道。
“你等等，我開始錄制，你在里面等著就行……”我連忙打開手機錄制，對著鏡頭說：“我媽好像換好衣服了，走，兄弟們，我們去看看……”
說完，我舉著手機推門走了進去。
一瞬間，我看呆了。
我的視线從下往上細細打量了一遍媽媽，手中的手機也跟著一起特寫了一遍，尤其是那雙裹著白絲的纖長美腿在膝蓋上沒入黑色的女仆裙下的地方，也就是所謂的絕對領域。
最後，畫面定格在了媽媽的臉上，藍色的假發和大口罩幾乎遮住了所有的地方，只有一雙明亮的美眸在閃閃發光。
眾所周知，想殺一個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
媽媽和煦地對我一笑：“怎麼樣？”
我吞了口口水，說：“perfect！”
“那麼，你還有什麼遺言嗎？”
“你能用腳踩我嗎？”我情不自禁地說，同時我的視线跟著手機鏡頭向下定格在了媽媽的白絲小腳上，我忘了買cos服里的黑色小皮鞋了，所以媽媽還穿著一雙白色小兔兔的涼拖鞋，但是意外地和白絲完美地搭上了，所以非常的好看。
“什麼？”媽媽都愣了一下，以為這也是“劇本”，一時間不知道該做什麼反應，然後見我盯著她的腳看，十個腳趾頭下意識地蜷了一下，然後猛地臉一黑，說道：“怎麼跟你媽說話呢？”
然後，一只拖鞋對著鏡頭飛了過來，畫面定格在媽媽抬起一條腿踢出腳上的拖鞋時的一瞬間，女仆裙的裙擺也隨之飄起，隱隱露出一抹黑色的裙底……
我恰到好處地終止了錄像。
完美！
然後，我就被媽媽一頓暴揍。
當然，這都是後話了。
“我跟你講，以後這種事情想都別想，真是的。”媽媽帶著我去診所的時候，還不時氣不過地拿手抽我後腦勺，看來真的有些生氣了。
“嗯嗯嗯，下次一定注意。”我連連點頭。
嘴上這麼說著，我有些愛不釋手地不停回看著剛剛拍攝的視頻，我幾乎可以肯定這視頻只要發出去一定會火，只不過需要稍微剪一剪。
唯一美中不足的大概就是設備太拉了以及忘記開濾鏡了，但是不加濾鏡也有好處，那就是顯得更真實。
尤其是媽媽最後真的生氣了的樣子，太可愛了。
到了診所後，我抱著筆記本躲到房間里，有些生疏地用著pr艱難地剪著視頻，一個下午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視頻我也剪了出來。
但是最終的成品卻不盡人意。
劇本沒問題，演員也沒問題，攝影師只能算是及格，但是剪輯這塊真是拉了胯。
尤其是嘈雜的背景音，非常影響觀感，可是如果降噪消音的話，又顯得太單調了。
換句話說，我找不到合適的BGM。
那種爛大街的網紅歌曲不能用，太俗套了，這種東西對沒有內容的跟風視頻來說是加分項，但是對我想達到的效果確實減分項。
最好的辦法自然是用二次元向的歌曲，可是太軟萌的不行，跟視頻基調不符合，太燃的也不行，最後的結尾是一種戛然而止的感覺，總不能燃曲放一半，視頻結束了，直接斷在高潮前，那樣反而適得其反。
總覺得還是得用燃曲，只要想辦法把視頻內容再延長一些，可是還能再補充什麼東西呢？
我第一次意識到了那些大up主的成功並不是偶然，做視頻的學問也遠比我想得要深。
就這樣過了三天，我每天過著白天上班摸魚，晚上看著電腦發呆的日子，腦子里一直構思該怎麼做好自己的“處女作”，卻一直沒有頭緒。
周三下午下班回到家，卻發現診所除了爸爸和嚴黎之外還有一個不速之客。
我表妹林瑤瑤，我姑姑的女兒，現在正在讀大四。
而且很巧的是，她也是學的牙醫，還是湘雅的學生——也就是嚴黎的直系師妹。
瑤瑤正跟嚴黎聊得正歡，見到我進來的時候親昵地叫了一句“瀟瀟哥哥回來了”，卻沒有像以往一樣撲過來纏著我，而是回過頭繼續跟嚴黎剛才的話題。
又一個被搶走的……
我酸酸地想著。
哼，等我把視頻做出來，出名了，到時候就是你高攀不起的人了！我要悄悄地變得優秀，然後震驚所有人！
於是我又鑽進了房間，搗鼓我的視頻去了。
“真是的，每天一回來就知道打游戲。”爸爸皺著眉頭說了句，“瑤瑤來了都不知道陪一下。”
“不是有媽媽的得意弟子陪著麼？”我自己都覺得自己這句話的語氣酸到不行。
“你……”爸爸忍著沒在嚴黎和瑤瑤面前罵我，但是心情也很不好，冷哼一聲，出門買菜去了，瑤瑤每次來他都會買一堆瑤瑤喜歡的東西，對她比對我可親多了。
這也是當然的，瑤瑤是單親家庭，姑姑很早就和姑父離婚了，瑤瑤跟著姑姑過。但是姑姑要賺錢養家，瑤瑤小時候沒人帶，就住在我家，讓奶奶帶著我倆，後來則是辭職了當全職奶爸的爸爸帶，直到她讀了高中都還經常來我家蹭飯。
也因此，我們一家都把她當成我的親妹妹一樣。
我在房間里看著視頻發呆，這一個視頻我已經來回剪了幾十個版本了，BGM換了一個又一個，但是總是不對勁。
當然，視頻本身沒有什麼問題，但是……
就好像一個原本能上百萬播放的視頻，卻因為這種邊角料的問題可能十萬就升不上去，那真是得不償失。
處女作百萬播放和十萬播放那可就是完全不同的概念了，能夠留存的粉絲數量或許就是十倍以上的差距。
“啊啊啊，煩啊！”我抓著頭發，往後一靠，結果後腦勺猛地碰到了什麼柔軟的東西。
回頭一看，就看見瑤瑤紅著臉捂著胸往後退了兩步，沒好氣地瞪著我，咬著嘴唇說：“你干嘛？”
我這才注意到今天瑤瑤打扮得非常漂亮，或許是受媽媽的影響，她的審美風格和媽媽非常相近，無論是發型還是衣著——尤其是一年四季不理腿的連褲襪。
不過和媽媽鍾愛的黑絲灰絲不一樣的是，瑤瑤更喜歡白絲肉絲這一類淡色，是兩種不一樣的風格。而一樣的則是兩人那雙可以讓百分之九十女人羨慕到眼睛發紅的修長美腿，配上絲襪更是絕殺。
“你進來怎麼沒聲啊？嚇死我了。”我反咬一口。
“啊呸，叫你兩聲了你都沒答應。”瑤瑤撲過來掐著我的脖子，“你占老娘便宜，說，你怎麼補償我！”
“我補你個大頭鬼，硌得我後腦勺疼，還好意思說，我沒讓你賠我錢就是好事了。”我昧著良心嘲諷道。
瑤瑤的胸不算大，大概也就是A到B之間，跟媽媽比那就差遠了，而這也一直是她心中的痛。
瑤瑤瞬間炸毛，掐著我的脖子死命地搖，而我則死撐著不道歉，這也是我們兄妹倆表達親密的一種日常活動了……
“你剛剛在干什麼呢？我看你好像在剪視頻？”瑤瑤玩累了，就松開手往後坐在病床上，然後踢掉鞋子曲起腿抱在懷里，做出一副非常不雅的坐姿。
“嗯，想做個vlog，但是做出來之後總感覺好像缺了點什麼。”我倒是沒有瞞她，不過內容暫時不想給她知道，同時我的眼睛忍不住去瞟她那雙大長腿，今天她穿的是肉絲，看上去顏色和膚色非常接近，很薄還透著肉。
“色鬼。”瑤瑤白了我一眼，但是完全沒有收起腿的打算，她好像知道我從小就對絲襪有異樣的追求，所以還挑逗似的把腿晃了晃，我下意識地移開了目光，她就在那咯咯地笑。
“大姑娘了也不知道注意一下。”我沒好氣地說。
“我很注意的好不好，除了在你面前，我才不會這麼隨意……”瑤瑤搖著頭，“我這不是關心你嗎？我這可憐的哥哥，這麼大年紀了也沒有談過女朋友，只能犧牲一下妹妹的美腿讓你YY一下了。”
“呵呵，說得好像你談過男朋友一樣。”我冷笑。
“……”瑤瑤哼了一聲，扭過頭，然後直接起身把鞋子重新穿好，“我生氣了，不給你福利了。”
“看了十幾年，早就看膩了。”我雖然有些遺憾，但是還是不服輸地說。
“口是心非，悶聲色狼。”瑤瑤走過來捏著我的臉，然後說：“對了，你要是做視頻有什麼問題的話，可以去問問嚴學長哦。”
“問他干什麼？”我瞬間酸了：“他就是個牙醫，懂什麼做視頻？”
“人家可是我們學校攝影社的社長哦，我之前也加入過攝影社，所以才跟嚴學長見過幾次，剛剛突然見到嚴學長還嚇了一跳呢。”瑤瑤說，然後做出一副促狹的表情：“你剛剛吃醋了？”
“你才吃醋了，你全家都吃醋……”我心情稍微好了一點，但是還是說：“就算是攝影社的社長，也不懂做視頻啊，拍照跟做視頻又不是一回事。”
“你不知道嗎，我們湘雅的攝影社在b站有號的，好像幾十萬粉絲了，之前一直是嚴學長運營的哦。”瑤瑤說。
“……真的假的？”我拿出手機上b站一搜，好家伙，還真有，視頻播放量平均都是十萬左右——這大概就是一千塊錢的樣子。
不過有一個視頻的封面讓我非常在意。
於是我指著這個三十萬播放的視頻問道：“這不是你麼？”
“湘雅女神瑤瑤的書記舞。”這是視頻標題。
“嘿嘿，他們瞎鬧的，非要我來拍這個招新視頻。”瑤瑤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這舞跳得辣眼睛。”
我點開看了看，沒有瑤瑤說的那麼夸張，確實有點笨手笨腳的，但是卻顯得很可愛，尤其是她還cos了輝夜大小姐里的藤原書記，這種傻里傻氣反而更還原了。
“號上播放量最高的都是嚴學長畢業前拍的，現在我們社長趙學姐就是嚴學長的親傳弟子。”瑤瑤在我手機上點出按播放量排序，前幾個視頻都是破百萬的播放量。
第一個是湘雅校花排行榜，封面上的各色美女讓人忍不住想點開視頻看一眼，於是我點開了。
不僅僅是放幾張照片然後配上俗套的BGM那麼簡單：每人三張特寫照，一段短視頻，再加上瘋狂踩點的BGM，將這十位校花的魅力完美地展現了出來，這絕對稱得上是做視頻的教科書。
順帶一提，瑤瑤排在第七，如果不是她的小圓臉顯得太可愛了，局限了自己的風格，其實再往前挪幾位也不過分，可惜，她這張臉完全駕馭不了御姐的風格，以至於投票數降下來了。
雖然不想承認，但是這個視頻真的做得太好了，好到我現在就想去跟嚴黎請教該怎麼做視頻。
“我沒騙你吧？”瑤瑤一副“我是為你好你還不信”的樣子。
“好吧好吧，我之後找他問問，行了吧？”我還是認輸了，雖然很討厭嚴黎這個人，但是達者為師，我這叫“不恥下問”。
這時候媽媽也回來了，瑤瑤立馬跑出去跟媽媽親昵去了，她學牙醫十有八九也是受了媽媽的影響，這兩人比起我更像是親子關系。
嚴黎今天似乎有事先回了，晚飯的時候我們“一家四口”好好嘮了一頓，爸爸心里還有氣，老是數落我，媽媽也因為我拍那個視頻的事沒幫我勸爸爸，讓我因為久違見到瑤瑤的好心情一下就沒了。
晚飯後我送瑤瑤回家，姑姑家住得很近，就在附近的杏林小區……咦，這不是和嚴黎一個小區嗎？
也不知道瑤瑤知不知道，但是我卻不想告訴瑤瑤，瑤瑤看上去對嚴黎還挺有好感的，言語之中一直很推崇他，我下意識地不想讓他倆有過多的接觸。
送瑤瑤到了樓下，目送她進了樓，我便轉身離開了，姑姑應該是在家，我在樓下看她們家臥室的燈亮著。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好像看到了姑姑的影子趴在臥室的窗台上，但是再看的時候卻發現不見了。
沒有多想，回到診所，媽媽已經在給病人弄牙齒了，爸爸在看手機，一切如常。
第三章
次日，我在公司摸完魚回家，爸爸不在，嚴黎在看店，正給一個阿姨洗牙。
阿姨保養得還挺不錯的，長得還行，穿得也很富貴，嚴黎俯身在她上方，仔細看著她嘴里，用工具給她衝著牙。
那阿姨貌似對嚴黎很感興趣，胳膊不停往嚴黎身上蹭，嚴黎也只是笑著不回話。
完事之後那阿姨拉著嚴黎非要加他的微信，說以後如果有什麼問題想咨詢可以直接聯系，嚴黎也給了。
好不容易把阿姨送走，嚴黎到前台整理剛才的病歷，一絲不苟工作的樣子確實很帥，我再聯想到自己在公司摸魚的樣子，嘖。
等他忙完，我才不太情願地湊過去打招呼。
嚴黎有些詫異我怎麼突然找他，問道：“怎麼了？”
“我聽瑤瑤說你對做視頻很有理解……我最近也在做一個vlog，但是在選取BGM的時候遇到了一些問題，所以想聽聽你的建議。”事情說出來之後反而就沒那麼扭捏了，求人辦事不外如是。
“啊……行啊，我幫你看看吧。”嚴黎確實一直都是一副老好人的樣子，似乎根本不知道拒絕是何物，聽了我說的立馬就站起來。
“啊這，必須得看嘛？”我不怎麼想讓嚴黎看到我拍的東西，那里面可是有著媽媽cos蕾姆的樣子，但是這視頻早晚要發到網上的，現在藏著掖著好像也沒有什麼必要，只不過心里還是別扭。
“不看也行，但是可能建議就不那麼准確了，找問題必須得對症下藥才行啊。”嚴黎說。
“算了，你過來吧。”我一想也是，為了一時的別扭弄出來一個不那麼完美的作品，那我拉下面子去求嚴黎還有什麼意義呢？求都去了，干脆送佛送到西，一步到位，正好也借此機會多偷師一些東西，以後就不需要再找他幫忙了。
然後我就在筆記本上給嚴黎展示了我的成果，用的是我最滿意的一版，但是說實話，問題還是很大。
嚴黎看完之後，詫異地問我：“這是王醫生？”
“……嗯。”我有些羞恥，這種vlog雖然有意思，但是被熟人看見了確實有些尷尬。
“視頻拍得很好啊，運鏡的方式，還有特寫找的時機，最後結尾也很精彩，看上去根本不像是演的，真實感很高。”嚴黎給出了極高的評價。
我有些驕傲，專業人士的夸贊自然是讓人高興的。
“但是問題同樣在於這個結尾。”嚴黎話鋒一轉，“准確的說，是視頻的結尾，vlog部分的結尾沒有問題，但是視頻的結尾用這個不合適。”
“什麼意思？”我疑惑。
“如果我猜的沒錯，你的視頻到時候取名肯定是‘如果求媽媽cos成蕾姆會發生什麼’，對吧？”嚴黎反問。
我點了點頭，這也是這個視頻最大的噱頭。
“那你覺得觀眾想看的是什麼呢？”嚴黎又問。
我想了想，說：“我媽媽cos成蕾姆的樣子。”
“對，但是你的視頻的主要內容卻是你求王醫生的部分，雖然沒什麼問題，但是會給觀眾一種標題欺詐的感覺。”
“可是最後也有媽媽cos成蕾姆出鏡的樣子啊。”
“太短了，占比甚至還不到正片的十分之一，而且最重要的是，沒有cos後的特寫，王醫生連pose都沒有擺，就這麼干站著，如果是我的話，這個視頻看了一遍就不會再看第二遍了。”
“我好像有些懂了。”我若有所思地說：“也就是說，我缺少了讓觀眾點開這個視頻第二遍的東西。”
“對，你看過我拍的那個湘雅校花排行榜吧？你想不想再看第二遍？”嚴黎問。
我想了想，點點頭，就為了再看一遍那些校花美女的特寫照片，那個視頻也值得再點開第二遍。
“那你這個視頻呢？”
我搖搖頭，噱頭有了，但是這只是讓人點開第一遍的理由，要想讓看過的人點開第二遍，那就得有讓人記憶深刻，甚至想專門點開視頻看一眼的地方，可是我的視頻並沒有這樣的部分。
“所以，我有個建議，把王醫生cos成蕾姆的照片加在視頻後面，就算只是PPT形式的播放，也可以讓人忍不住點開視頻再看一遍，因為看過的人會直奔視頻結尾，再欣賞一遍王醫生的美照。”
我瞪大眼睛，確實，如果這樣做的話，別說第二遍了，每天一遍也不為過。
不愧是視頻大師，確實有點東西。
“而且加照片PPT還有一個好處，那就是更好踩點，每到一個點就切一張圖，想不踩點都難。”嚴黎播放了一遍視頻，燃向的BGM在視頻結尾戛然而止，觀感非常不好。
我連連點頭，但是很快又猶豫起來：“我之前沒有拍特寫，現在沒有素材。”
“這還不簡單，讓王醫生再穿一次cos服，然後再專門拍一次不就好了？”嚴黎說。
雖然這樣做鐵定會讓媽媽不高興，但是只要我豁出去求她，再用“不拍的話那之前的視頻就白費了”之類的借口勸一下，應該問題也不大。
“好的，謝謝，你的建議真是幫大忙了。”我真心感謝道。
“沒事，小意思……對了，你有專業的拍攝設備麼？”嚴黎突然問。
“呃，沒有，之前為了追求真實感，所以直接用手機拍了。”其實更主要的是擔心視頻發出去後會失敗，那樣的話以後我大概率也不會再做視頻了，買了設備也是浪費。
“這可不行，vlog部分追求真實感用手機拍沒問題，但是最後的特寫必須得拍得精美，才能讓人流連忘返，用手機拍的話，王醫生這十分的美最多拍出來三分。”嚴黎把視頻進度條拖到最後我給媽媽特寫的部分，畫面上的媽媽雖然依舊很美，但是美得有限——戴著口罩遮了半張臉，手機畫質，無濾鏡再加上沒有打光導致皮膚顯黑，說三分感覺都是夸張了。
“那……”我正想說那我去買相機。
嚴黎打斷了我，提議道：“我來給你們拍吧？正好我也可以給你們一些pose上的建議，還可以教你打光和找角度，p圖我也很在行哦。”
我說不出拒絕的話，毫無疑問，讓嚴黎幫忙拍攝的話肯定比我自己拍得要好看。
“再看吧，我媽還不一定會答應呢。”我轉移了話題。
“行，如果有需要，隨時跟我說，我保證隨叫隨到。”
之後我沒有馬上跟媽媽說，因為我還在猶豫，我對嚴黎這個人實在提不起好感，下意識想跟他保持距離。
可是，他的提議真的很有誘惑力。
我晚上一個人躺在床上，把湘雅攝影社賬號上所有標注了制作者是嚴黎的視頻都看了一遍，越看越覺得嚴黎在視頻制作和攝影方面是個天才。
他總能找到畫面中女性的魅力點在哪里，腿長的就突出雙腿，胸大的就對焦胸前，氣質好的就著重營造意境。
無論是學生還是老師，哪怕是有一些瑕疵的女性，他也能找出對方的亮點，然後用他高超的攝影技術將瑕疵隱去，只突出對方的優點，將這些普通的女性變成“女神”。
簡直就好像對這些女性的身體都了如指掌一般。
難道這就是一個優秀攝影師的直覺嗎？
在他的鏡頭下的媽媽，會是怎樣的一個形象呢？
晚上，我做了一個夢，夢里媽媽穿著蕾姆的cos服，對著我手中的鏡頭擺出一個又一個誘人的姿勢，看得我熱血澎湃，然後在一陣讓人戰栗的暖流中清醒過來。
居然夢遺了……
我爬起來把內褲洗了，然後換了一條新的內褲，再次躺會床上的時候，已經下定決心第二天就跟媽媽說這事。
不出我所料，媽媽聽了這事後的第一反應就是拒絕，我也沒有放棄，不停跟她做思想工作，給她捏肩捶背，最後實在不行了直接抱著她的大腿求她不撒手，媽媽才終於答應了。
時間定在了周六晚上，媽媽空閒的時候。
爸爸最近似乎迷上了釣魚，以前要看店沒時間，現在白天把店丟給嚴黎，晚上丟給媽媽，他直接就一天到晚都擱那湖邊上坐著了。
因為設備都在嚴黎家里，所以晚飯後我們就拿著cos服去了嚴黎家。
本來嚴黎提議說去開個房或者租個民宿的，因為酒店地方大，背景也比較干淨，一般拍室內特寫的都喜歡去那里。
但是媽媽不同意，想想也是，一個美婦和兩個帥小伙去酒店開房，怎麼想都不對勁。
到了嚴黎家，嚴黎讓我們坐，然後給我們倒了茶，他就把臥室收拾了一下，空出一大塊地，再拿出來一件又一件我叫不出名字的專業設備擺好。
媽媽趁這時候拿著cos服去了另一個房間換衣服去了，等到嚴黎弄好了後她應該也早就換完了，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尷尬一直沒有出來。
“王醫生？已經弄好了，你衣服換好沒有？”嚴黎去媽媽的房間門口敲了敲門。
過了一會兒，媽媽戴著口罩走了出來。
雖然已經見過一次了，但是cos成蕾姆的媽媽的樣子還是把我看呆了，嚴黎就更離譜了，下巴都快掉下來了。
“好了，快點拍吧，這衣服穿著不舒服。”媽媽別扭地扯了扯身上的女仆裝，說。
“好，這就拍，走，咱們進屋。”嚴黎回過神來，連忙走進了臥室，我跟媽媽也跟了進去。
床尾這邊放了一圈光板，床頭兩邊還有兩盞大燈，地上一堆雜亂的线，看上去有點像電影片場的感覺了。
而房間中心的大床倒是非常地整潔，雪白的床單一絲褶皺都沒有，在大燈和頂燈的照射下更是白得耀眼。
“王醫生，你坐到床上去吧。”嚴黎端著一台單反，指揮道。
媽媽避開地上的线走過去，然後小心翼翼地坐到床上，看上去有些拘謹。
“上去，不是坐在邊上，爬上去。”嚴黎又說。
媽媽彎下腰正准備脫鞋，嚴黎卻制止了她，說：“就穿著鞋上去吧。”
這一次我沒忘記給媽媽准備鞋子，是一雙新的黑漆小皮鞋，這一整套下來，白絲加小皮鞋，愣是讓媽媽看上去像個二十多歲的小姐姐一樣。
“不會弄髒麼？”媽媽問。
“拍完換張床單就行了，不礙事。”
媽媽猶豫了一下，還是聽話地爬上了床，小心翼翼地坐在床中間，樣子非常地拘謹。
場面看上去有點怪怪的，但是我說不上來哪里怪。
“好，就這樣，來，王醫生，你做成跪坐的姿勢，就是小腿並攏然後屁股坐在小腿上，對，雙手放松，放在腿心，就是大腿中間，嗯，看向鏡頭，好……”
嚴黎熟練地指揮著，看著媽媽聽話地擺出一個女仆跪坐看向主人一般的姿勢，我心中的違和感越來越強了。
“接下來上半身往前，手撐在床上，不是肘，是手掌，也不是……”嚴黎看著媽媽擺出的姿勢不太對，有些著急，然後突然說了一句：“對，就是後入的姿勢。”
“呸。”我跟媽媽同時輕呸一聲，怒目而視。
嚴黎尷尬地一笑，說：“口誤，口誤。”
媽媽小臉微紅，好在有口罩遮著看不太清，但是眼中卻多了一抹羞澀，顯得更加動人了。
“就是那個什麼姿勢。”嚴黎又說。
媽媽手撐起上半身，擺出了一個不太標准的後入式，但是見媽媽居然真的知道後入式是個什麼樣子，讓我有些驚訝。
“嗯，然後兩只手稍微前後錯開一點，看著鏡頭，腦袋歪一下，好，就這樣別動……”嚴黎略微舉高鏡頭，媽媽也不得不抬頭。
鏡頭下的媽媽這樣看上去就像一只穿著女仆裝的母貓，正抬著頭歪著腦袋疑惑地看著主人，而脖子下面的領口處，若隱若現的深邃乳溝因為鏡頭聚焦在臉上所以被當做背景虛化了一些，但是看上去反而更加有一種朦朧的美感。
不愧是專業的……
接下來，嚴黎指揮媽媽擺出了各種各樣的姿勢，但是都還比較正常，不過從中間開始，他提的要求也逐漸離譜了起來。
“來，還是後入的姿勢，背朝著這邊，然後回頭看，嗯，右手向後提著裙擺，稍微提起來一點，不用太高，把大腿露出來就行了，然後右腳腳後跟從鞋子里抬出來，讓鞋子掛在腳尖上，nice，完美，好，別動……”嚴黎鏡頭下移，從下方仰拍了一張媽媽的身後，整個畫面里有1/3是媽媽的翹臀，還有1/3是一雙豐滿修長的裹著白色連褲襪的大腿，大腿從掀起的裙底下露出來，讓人忍不住遐想它們延伸的地方會是怎樣一副美景。
“然後側坐著，往床邊靠一點，一條腿伸出來，右腿吧，嗯對，用腳尖勾著鞋。”嚴黎站起來，從上方拍了一張，然後又對著媽媽的小腿拍了一張，接著又蹲下去對著右腳拍了一張。
“再下一張，把鞋脫了吧，兩只都脫了。”嚴黎說道。
媽媽把兩只鞋取下來放在床邊，然後坐好，我跟嚴黎的視线都忍不住聚焦在她的兩只白絲小腳上，讓她有些感覺不自在地蜷了蜷腳趾。
“把一條腿伸直，另一條腿玩起來，然後抱住這條腿的膝蓋，側著臉……”
“好，兩條腿都伸直，然後踇趾翹起來，不對不是這樣……”這個姿勢嚴黎教了半天，媽媽卻怎麼都不得要領，說實話，我其實也沒怎麼聽懂是個什麼姿勢，為啥這麼執著於腳趾的樣子？
然後嚴黎急了，直接放下相機伸手抓住了媽媽的兩只小腳，然後握著兩只白絲小腳的腳趾，將它們擺成了他想要的姿勢。
我一時間都沒有反應過來，嚴黎已經松開了手，然後重新拿起相機，蹲到了媽媽身前，然後對著足底拍了一張特寫，而媽媽的上半身和臉部則被虛化了。
啊，原來是這個姿勢，難怪一直要強調腳趾……
等等，嚴黎他剛剛……摸了媽媽的腳？
媽媽也感到非常羞恥，但是嚴黎很快又開始指揮下一個姿勢了，好像完全沒有意識到剛才發生的事情，我看著他認真的側臉也一時之間在懷疑是不是自己太敏感了，因為一個人在邊上無所事事所以想太多了？
之後嚴黎沒有再做什麼出格的舉動，指揮媽媽擺出的姿勢也都還算正常，除了最後一張他要求媽媽把連褲襪從裙子底下脫下來，然後雙手抓著腰沿脫到膝蓋處停止，兩只腳也在身前再次做出剛才那樣踇趾翹起的樣子，看上去有些色氣，像是擦邊球。
“好了，搞定收工！接下來再稍微修一修圖就行了，不過王醫生天生麗質，感覺修圖工作量很小，很快就能完事了。”嚴黎忙了這麼久，也是累得滿頭大汗，放下相機來到電腦桌前打開了電腦，把剛才的照片都導了進去。
媽媽沒有說什麼話，只是勉強笑了笑，然後就去換衣服去了。
之後我就在邊上跟嚴黎學修圖，媽媽換好衣服後就回家去了，我倆忙活到大半夜才搞定，順便把視頻也給弄完了。
但是收獲無疑是滿滿的，嚴黎幫我重新選了兩首BGM，調整了軸，最終的成品非常完美。
前半段vlog顯得格外悲壯，但是跟內容一對比起來又有一種荒誕的滑稽感，然後在開門准備揭曉媽媽換裝成果的時候，BGM變得燃了起來，兩首BGM切換得毫無違和感，當vlog停在媽媽踢飛拖鞋一瞬間的時候，BGM也正好結束了第一個高潮。然後BGM沒有停，而是開始蓄力准備去往下一個高潮，這時候畫面一黑，幾個白色的大字出現“前方正片”。然後，BGM猛地揚起，媽媽的第一張特寫出現。
跟前面平庸的畫面比起來，經過專業攝影師打光，修圖的特寫照片一瞬間就能擊中看視頻的人的心髒，全身血液一瞬間都開始瘋狂往下半身涌去，眼睛幾乎無法離開這張特寫中強調的部分。
而這才是剛開始，這首BGM的高潮部分是一陣連續密集的鼓點，每過四個鼓點畫面中的特寫就會猛地一切，就算你死死盯著畫面也有可能來不及將上一張圖完全印入記憶，下一張圖就已經來了。
而且隨著鼓點加快，切圖的速度也越來越快，甚至到了後面不暫停一張張舔屏可能都看不清的程度。
然後，隨著最後一聲鼓點響起，畫面定格在了最後一張媽媽脫絲襪的特寫上，視頻結束……
看完之後，我整個人都感覺熱血沸騰，各種意義上的。
這真的是我做的視頻？
我簡直不敢相信。
嚴黎真的太強了，這樣的視頻發到b站上，沒有個一百萬播放量才不可思議。
“建議你在中午十二點左右上傳，這時候午休摸魚的人比較多，播放量漲得會比較快，如果視頻發布後播放量漲得快的話會更容易上熱門。”
好的，又學到了一個知識。
既然這樣，我就順便在這里上傳了視頻，定時十二點發布，頁面中很快顯示視頻正在審核中。
“剛剛拍的照片我都打包發給你了，以後再有事直接找我就行。”嚴黎笑著說。
我想了想剛才拍的所有照片，差點沒忍住現在就再次用手機一張張好好復習一遍。
對嚴黎表示感謝後，我這才回了家，父母都已經睡了，我洗了個澡躺在床上，卻興奮得怎麼也睡不著，不時看一看b站客戶端的後台，不過視頻一直顯示審核中。
然後我就去翻看媽媽的寫真集，嚴黎鏡頭下的媽媽簡直美得不像話，比我見過的任何網紅美女都要美，雖然可能cos的還原度不是很高，但是眾所周知，正經人看cos還是主要看你美不美而不是你還不還原的。
看著看著我就感覺血液都往下體去了，然後大腦變得迷迷糊糊的，就這麼睡了過去。
結果早上起來一看發現手機忘記充電了，現在就20％，趁著吃早飯的時候充了一會兒也只充到35％，只好就這樣去了公司，只來得及看一眼視頻通過了審核，但是還沒到12點發布，手機就沒電關機了。
不過好在還有公司電腦，等到12點視頻准時發布的時候，我就不停刷新頁面，看著播放量一動不動干著急。
不過視頻發布十分鍾後，播放量開始漲了，而且勢頭非常地猛，等我刷新的時候，播放量一下子從幾百變成了幾千，然後再一刷新，直接破萬了。
火了！
評論區也開始被瘋狂刷屏，有舔屏的，有贊美的，有噴軟色情的，有噴消費父母的，還有質疑是不是演的的。
但是很快，還是贊美的聲音壓過了質疑的聲音，高贊的評論幾乎都是夸媽媽漂亮的，當然，也有一個夸我帥的，被我置頂了。
然後播放量就一路策馬奔騰再也收不住了。
兩點多的時候，我在首頁熱門刷到了這個視頻。
等下下班的時候，播放量已經破了五萬大關。
而我的粉絲數也從0變成了六千，留存比相當之高。
我想這里面大部分應該都是衝著媽媽關注的我。
但是那又怎麼樣？只要我之後能夠靠自己的才華將他們留住，他們早晚有一天會變成我的粉絲的。
這時候瑤瑤給我打電話了，一接通就聽到她毛毛躁躁地問我“是不是你？是不是你？”
我就知道她也看見那個視頻了，於是回了個“是我。”
“可以啊，我剛剛看都快十萬播放了，你是不是要火了？”瑤瑤說完又笑了：“你好不要臉哦，人家都在夸舅媽漂亮，你非要找個夸自己帥的置頂。”
“我這是慧眼識珠，不讓她明珠蒙塵。”我厚著臉皮說。
“舅媽真的好漂亮啊，身材真好，我看了都心動。”瑤瑤又感嘆。
我突然眼睛一亮，說：“瑤瑤，你最近有沒有空？”
“干嘛？”
“我下個視頻你來當主演怎麼樣？”
“誒？”瑤瑤一怔，“你要拍我cos誰嗎？”
“不是，那種沒意思，主要還是拍vlog，就像前面那段一樣。”
“哦……可以啊，看著挺好玩的，有沒有劇本啊？”
“沒有，我還在構思，等我想好了找你。”
“好啊好啊，嘻嘻。”
回診所後我找嚴黎分享了這個喜悅，嚴黎一副早就知道如此的表情，恭喜了我。
等媽媽回來後我跟媽媽也說了這事，媽媽看了視頻，也沒什麼表示，不過看我高興她自然心情也不錯。
視頻隔天就破了十萬大關，我的粉絲數也來到了一萬多，於是我找了一張沒有加在視頻里的寫真發了出去，作為我的萬分福利，同時說道：“每漲一萬粉就發一張媽媽的未公開照片，十萬粉有特殊福利哦！”
當然，所謂的福利其實我也沒想好發什麼，不過十萬粉還是挺久遠的一件事，現在我還是優先構思下一個vlog該拍什麼。
晚上有個病人來調整牙套，嚴黎跟著媽媽去打下手，期間我從房間出來喝水的時候往診室里看了一眼，看見嚴黎正站在媽媽身後幫她拿著什麼東西，兩人挨得很近，讓我看得有些不舒服。
我已經想好了，我的下一個視頻要拍整蠱題材，而且為了充分利用上一個視頻的余波，我打算將整蠱和寫真結合起來，至於整蠱的對象，自然就是瑤瑤啦……
一周後，我發布了一個名為“如果騙我妹說要給她拍寫真會怎麼樣”的視頻，此時，前一個視頻已經破了百萬大關。
托它的福，第二個視頻剛一發布就有了不少的播放量。
然後我就接到了瑤瑤的奪命連環call，當然，我一個都沒接。
視頻是上周末拍的，那天我騙瑤瑤說我沒想到什麼好點子，所以打算還是拍cos寫真視頻來湊數，只不過主角換成她，瑤瑤一口就答應了，就cos她之前cos過的藤原書記。
當然，這都是計劃好的，實際上的視頻內容是我拿著單反一直在錄像，然後指揮她笨手笨腳地擺出一個又一個羞恥的姿勢，包括期間她不耐煩地耍賴皮，跟我撒嬌的樣子，跟她故作正經擺出來的魅惑姿勢形成鮮明的對比。
在這個視頻下面我置頂了自己的評論：“我這傻妹妹到現在還以為我是真的給她拍寫真（狗頭）”。
這個視頻的播放量也相當可觀，一個是因為瑤瑤一樣很可愛，第二是因為瑤瑤露臉了，而且瑤瑤有拍寫真的經驗，做起姿態來比媽媽顯得更魅惑一些，再一個就是這一個視頻的“整活”更有趣，尤其是瑤瑤跟我撒嬌要我給她買奶茶的時候，彈幕一片“萌死老夫了”之類的彈幕。
當天晚上瑤瑤就衝到診所來要跟我決一死戰，最後被我用三根棒棒糖加摸摸頭的獎勵給安撫了下來。
第二天，我又上傳了一個叫作“如何馴服一只暴走的妹妹”的視頻，得到了一眾好評如潮。
然後瑤瑤就不搭理我了，我則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拍下了下一個“當妹妹不理你了該怎麼辦”的視頻，因為是連續劇，所以這集雖然沒有怎麼整活，但是播放量倒也不低。
而此時，媽媽那個視頻已經破了百萬播放量，我的粉絲數也已經快到十萬了，這時候有人提醒我十萬粉福利該安排了，我才想起來還有這回事。
最近一直逮著瑤瑤一只羊薅羊毛，都快忘了之前許的諾言了。
話說十萬粉這麼快的嗎？我這發視頻到現在滿打滿算也不到兩周啊？
於是我發了個投票，問大家想看什麼，結果得票最高的是“想看母上大人的新寫真”。
我想抽自己一巴掌，沒事干嘛瞎寫個這選項啊。
但是票已經投完了，這時候反悔可是很掉粉的事情，哎，媽媽的人氣真是高啊……
沒辦法，只能去求媽媽了。
媽媽翻著白眼看我，我則抱著她的大腿不撒手：“媽！就拍一套寫真而已！求你了！”
“放手啊你！”媽媽無語，“不都說了就那一次嗎？”
“媽，我這是十萬粉福利，也就一次，放心，下一次我再也不亂許諾了，我現在漲粉速度好不容易穩定下來，要是因為反悔導致掉粉了，那才是得不償失啊……”
最近這幾個視頻都是幾十萬播放量，每個就是幾千塊，這才兩周功夫，我賺到的錢已經比我之前幾個月工資都高了。
“哎……行吧，事先說好，這真的是最後一次了哦。”媽媽無奈地說。
“嗯嗯嗯。”我連連點頭，總算是松了一口氣，“那我去給你准備衣服了。”
媽媽沒有說話，算是默認了。
上次之後我就自己買了單反，雖然沒有那些打光的專業設備，但是我覺得有從嚴黎哪里偷師來的拍照技巧，以及媽媽優秀的底子在，糊弄粉絲應該還是沒有什麼問題的，所以這回我就不打算“麻煩”嚴黎了。
可惜天不遂人願，我才剛發了一條b站動態表示已經買好cos服了，請粉絲們期待正式的十萬粉福利後沒多久，我突然感到了一陣牙疼。
不是比喻，是真疼，而且很疼，一下子給我疼懵了。
媽媽看過之後，說：“智齒長出來了，還挺歪的，我給你拔了吧。”
“……能不拔嗎？”我臉都嚇白了。
拔智齒。
可以說是有關牙齒的最殘酷的酷刑。
和拔智齒比起來，種牙這種都只能算是小兒科級別的疼痛。因為種牙雖然要在牙槽骨上打洞和裝螺絲，但是實際上骨頭上是沒有什麼神經，主要是看著嚇人，打了麻藥之後是沒有多疼的。
可是拔智齒不一樣，智齒本質上就是一顆正常的牙齒，只不過是多余的，而且長歪了。將一顆正常的牙齒拔出來，牙齒里面的牙神經都會被切斷，就算打了麻藥，手術期間也會有疼痛感，而手術之後麻藥勁過了更是足以疼到讓你難以自拔，臉都會腫起來一大塊。
“不拔一樣疼，你現在臉都有點腫了。”媽媽看了我一眼，說：“早晚都要拔的，不然你就等著隔幾天疼一次吧。”
我欲哭無淚，還以為以後再也不會受到媽媽的摧殘了，沒想到都這個年紀了還要讓她折磨我一次。
“明天就給你做手術吧，我先准備一下工具，今天先吃點消炎藥和止疼藥。”因為今天晚了，嚴黎已經回家了，媽媽沒有助手一個人不太好做手術，所以把手術時間定在了明天。
第二天一早智齒的地方就沒那麼疼了，不過媽媽說好的就沒法再反悔了，今晚這一遭苦是躲不過了的。
好巧不巧的是，我給媽媽定制的原神雷電將軍cos服今天也到了，雷電將軍的特點大概就是和服，黑絲長筒襪以及大胸了，而且還有點人妻氣質，我覺得這個角色簡直就是為媽媽量身打造的。
想到上次嚴黎幫媽媽拍照的時候那副想讓媽媽擺出什麼姿勢就讓她擺出什麼姿勢的樣子，我就一陣興奮。
這單純只是一種屬於兒子對母親的叛逆，往日一直活在媽媽的壓抑下，難得有一次逆轉的機會，換你來你會不會興奮？
不過拍照的事往後再說，現在擺在我面前的難題只有拔智齒。
晚上，我不情願地跟著媽媽進了無菌手術室，然後顫巍巍地躺在病床上，媽媽打開燈光對准我的臉，我一下子就全身繃緊一動也不敢動了。
隱藏在記憶深處的恐懼一瞬間又重新襲來，我只覺得手腳酸軟。
“還沒開始呢，放松點。”媽媽一邊用注射器抽取著麻醉劑，一邊說。
“嚴黎，你去拿碘伏來。”媽媽指揮道。
早就在一旁待命的嚴黎很快就找到了碘伏。
媽媽拿起棉花團沾了沾碘伏，然後對我說：“張嘴。”
“哦……”我輕輕張開一點點。
“張大一點啊。”
“啊……”
然後我就感覺媽媽伸手扯著我的嘴角把它給拉開，接著就夾著棉花往里，在我那顆冒頭的智齒附近擦了幾圈消毒。
然後，麻藥的針管就懟進我的牙齦里。
“唔哼哼……”我忍不住發出一聲慘叫。
“行了，麻藥打進去了就不疼了。”媽媽抽出針管，然後又換到另一側扎了進去，打完之後就丟下我去一邊整理手術用具去了，等待著麻藥發揮作用。
很快我就感覺那一片變麻了，連帶著臉上好像都麻了。
“來，你拿著吸管等著吸他嘴里的血水，幫我勾著點嘴角，好了，手術開始。”媽媽指揮著嚴黎。
“好的王醫生。”嚴黎非常聽話，而且一聽就知道媽媽說的是什麼，是一個非常合格的助手。
在牙科診所這一畝三分地，媽媽就是絕對的支配者，不容置疑，就連優秀的嚴黎也被她的皓月之光壓得如同螢火一般，她就像是一個“牙科女王”。
手術的具體情況我就不描述了，不過真做起來沒有我想象的那麼疼，麻藥效果確實很猛，我現在只擔心麻藥過後我會不會疼死。
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我腦子里居然莫名想到了之前看到的那個帖子，就是那個對牙醫這個職業有特殊性癖的帖子，當時我對他所說的內容都嗤之以鼻，覺得人在看牙醫的時候光是牙疼就足以讓人沒法去思考其他東西了。
但是現在我突然發現，我對看牙的疼痛抱有心理陰影的原因，完全是因為小時候對媽媽的恐懼太重了，而且那時候年紀小，根本不會在媽媽給我看牙的時候往那方面想。
現在我躺在病床上，嘴里除了能感覺到媽媽在我的嘴里操作著之外也沒有其他的痛感。而我的胳膊肘現在正貼著媽媽柔軟的小腹，媽媽豐滿的酥胸懸在我的胸口上時不時還會擦過一下，我只需要視线微微一低就能看見媽媽領口內的風景，似乎還能聞到媽媽身上淡淡的香水味。
我忍不住屏住呼吸，閉上了眼睛，覺得自己的想法有些邪惡。
突然，媽媽身子微微扭了一下，可能是這個姿勢不太舒服所以調整了一下坐姿，然後正好將大腿貼到了我的手上。
我睜開眼睛，見媽媽依舊專注地盯著我的口腔內，完全沒有注意到，於是剛准備悄悄挪開的手又重新放松，任由自己的手背微微貼著媽媽的大腿，感受著媽媽豐腴大腿柔軟又帶著彈性的觸感，以及絲襪微微的粗糙手感。
在這樣的場景下偷偷揩自己媽媽的油，旁邊還有個外人嚴黎站著，這給我帶來了極大的刺激感，甚至感覺下體都開始有些抬頭的跡象了，於是我趕緊微微扭動了一下雙腿，假裝不舒服地快速撥動了一下褲子，再拉著衣服下擺往下蓋住了一些。
“弄疼你了？”媽媽停下手上的動作，疑惑地問我。
我趕緊用一聲長長的鼻音回應表示沒有。
媽媽也沒有多想，很快就繼續開始了手術的操作。
但是我卻有些不再滿足於拿手背去蹭媽媽的絲襪美腿，有心想去撫摸或者抓一把卻又沒那個膽子，於是便進入了一種糾結的狀態。
摸一把吧？我還沒摸過女人的大腿呢，哦，除了瑤瑤的，但是瑤瑤的不算，媽媽這樣的才叫女人啊。
可是萬一被發現了，是不是直接就社死了？不，媽媽應該不會把這事鬧大，但是我們的母子關系肯定會變得奇怪起來。
就在我正糾結的時候，媽媽突然手上一用力，把已經切開的半顆智齒給拔了出來，即便打了麻藥我也依然感到一陣抽痛，然後我下意識地反手一把抓住了媽媽的大腿，然後一股難以言喻的美妙觸感瞬間從我的手心直接傳到了我的大腦，甚至將剛才的抽痛給強壓了下去，心神全部就集中到了手掌中的觸感。
當然，即便是蓋過去了，我也依舊做出了一副痛苦面具的樣子，真是太疼了。
“再忍一下，還有半顆在里面，馬上就好了。”媽媽溫柔的低聲細語卻讓我想哭，你這還不如不安慰呢。
媽媽說完就繼續開始准備拔剩下半顆智齒，但是這給了我一個極佳的借口，讓我抓住媽媽大腿的手就再也沒有放開的打算，而媽媽也沒有表現出什麼異樣，讓我一時間有些忘乎所以了。
“嚴黎，你過來一下，幫我扯住他這邊的嘴角，拉住這個鈎子就行。”媽媽突然說道。
於是嚴黎應了一聲，然後繞到了媽媽身後，按照媽媽的要求用鈎子勾住了我的嘴角，好讓媽媽雙手操作。
我默默把抓在媽媽大腿上的手向下移了移，因為既不舍得松開這股美妙的觸感，又不想被嚴黎看見。
我的手向下摸到了媽媽大腿接近膝蓋的位置，這個地方比上面的脂肪更少，也就更有彈性，沒有那麼柔軟，是另一種別樣的觸感。
“嗯……”不知道是不是我摸得太忘乎所以了，媽媽突然發出一聲呻吟，然後扭動了一下身體。
我下意識地抽回手，心虛地抬眼看去，卻正好看見嚴黎飛快地從……媽媽的裙下抽出了一只手？
是我看錯了嗎？剛剛那個角度嚴黎似乎是把手從媽媽的裙子底下抽出來的？
不不不，應該是我看錯了吧？那個角度應該只是把手從媽媽身後晃過去而已。
我再看媽媽的表情，只見她板著臉依舊十分專注地盯著我的嘴里，我想或許只是剛才一個姿勢保持久了所以她才活動了一下身體而已。
但是我也不敢再把手重新摸回媽媽的大腿去了，手術到此也快要結束了，再又一陣抽痛之後，智齒已經拔完了，媽媽即將給我縫針，然後就全都完事了。
手術結束後媽媽帶我去拍了一個x光檢查手術是否成功，結果自然是什麼事都沒有，手術非常順利，她給我塞了團棉球咬著止血，然後就去收拾手術室了，嚴黎也跟著進去幫忙。
我坐在候診室的沙發上，麻藥的勁開始過去了，疼痛感開始蔓延，我現在只覺得整張右臉都開始傳來一陣陣的劇痛。
媽媽給我找來了冰袋敷一敷，但是也只是杯水車薪，最後還是吃了止疼藥，疼痛感才勉強消失了一些，我現在只想趕緊睡一覺，這樣大概就不會再感到這麼痛了。
可是我突然想到自己給粉絲們許諾的十萬粉福利，我當時說的是今天拍照明天發，大伙都很興奮，粉絲數一下子又漲了不少。
可是我現在這個狀態怎麼去拍啊，人都要疼麻了。
這時候嚴黎走了過來，手上拿著手機，上面正打開著b站上我的主頁，然後對我說：“你昨天說今天要去給王醫生拍照，明天發照片，現在還要去拍嗎？”
我白了他一眼，我都這樣了，拿頭拍？
“要不這樣吧，我去給王醫生拍照，就跟上次一樣，到時候直接把照片修好了給你，你明天再發，怎麼樣？”嚴黎提議。
我下意識想拒絕，但是又猶豫了。
嚴黎的專業性毋庸置疑，他拍出來的照片肯定比我這個新手要好，而且這樣的話也就不用鴿那些期待已久的粉絲們了，可以說是一舉兩得。
唯一失的大概也就是我的自尊心了。
但是二比一，總的來說應該還是利大於弊的。
最後我猶豫著用手機打字問：“我媽不知道會不會同意。”
嚴黎擺擺手，笑著說：“放心，我來勸她，她肯定會答應的。”
然後嚴黎就進去找媽媽了，不知道他說了些什麼，最後媽媽居然真的答應了，跟著他走了出來，然後蹲在我面前說：“那我跟嚴黎去拍照，很快就回來，冰箱里還有冰袋，手上的不涼了就去換一個，止疼藥就不要吃了，睡前再吃一顆，記住沒？”
我點了點頭表示記住了。
然後媽媽就跟著嚴黎出門了，嚴黎還把我今天才到的快遞cos服給抱走了。
看來我是沒法親眼看到媽媽cos成雷電將軍的樣子了，該死的嚴黎，又能大飽眼福了。
想到上次嚴黎指繪媽媽擺出一個又一個姿勢的樣子，而我卻還沒有體會過這種感覺，我心里更是酸得不行。
結果火氣一上來，牙好像更疼了，我趕緊把冰袋死死捂住，這才稍微好了一些。
枯燥的等待中，止疼藥助眠的效果似乎上來了，我也不知道怎麼的，就躺在沙發上睡著了。
等到我再醒來的時候，天都黑了，媽媽跟著嚴黎已經去了快四個小時了，居然還沒有回來。
我心中略微不安，便從沙發上爬了起來走出了診所，結果迎面正好撞上了回來的媽媽。
媽媽依然是出去時候的打扮，手上提著重新裝好的cos服，一臉疲憊的樣子。
我連忙走過去要幫忙提衣服，結果被媽媽一晃身子躲開，沒讓我把她手上的衣服搶走。媽媽露出一個勉強的笑容，說：“你好好休息吧，牙齒還疼不疼？”
我一陣感動，說道：“不那麼疼了，睡了一覺好些了，你看我都能說話了。”
“嗯……睡覺前要是不覺得太疼的話，止疼藥就別吃了，這東西能不吃就不吃最好。”
“嗯，我知道了媽媽……媽媽，照片已經照完了嗎？”
“已經弄完了，嚴黎說等他修完圖就發給你。”媽媽看上去非常地疲憊，一副不怎麼想說話的樣子，很快轉移了話題：“我去診所收拾一些東西，待會就回家。”
“那我等你一起吧。”
“嗯。”媽媽沒有再說什麼，轉身進了診所。
我看著媽媽的背影，窈窕的曲线分外誘人，可惜我卻沒能親眼目睹媽媽cos成雷電將軍的樣子，好在應該很快就能看到照片了。
我搓了搓手指尖，好像又想起了下午拔智齒的時候摸到媽媽大腿時的觸感。
第四章
嚴黎的照片第二天才發來，用的是百度雲，因為微信不支持傳輸超過200M的文件。他打了個壓縮包，標注著日期和雷電將軍的字樣，我很快就下載了下來，為此我還被迫開了一個百度雲的會員。
等到我迫不及待地解壓壓縮包後，一張張誘人的縮略圖就出現在了電腦屏幕上，我瞬間眼睛都看直了，直接點開圖片仔細看了起來。
首先是一張全身照，媽媽換上了雷電將軍的cos，紫色假發，臉上帶著口罩，低胸深V的魔改和服，露出一條極深的溝壑，像是要把人的視线都給吸進去一樣。此外，腿上的紫黑色長筒襪和腳下的木屐都給人一種平常見不到的異域誘惑，是一種即便不是二次元愛好者也能感受到美的程度。
下一張中，媽媽坐到了床邊上，攝像頭從下方往上俯拍，占據畫面中心的是媽媽的小腿，而她低著眼睛看鏡頭的樣子給人一種正在蔑視著你的感覺，讓你忍不住想趴下去親吻她的腳背——可以說很符合雷電將軍的人設了。
之後的大部分照片都非常的nice，媽媽或許是有了第一次的經驗，擺起pose來都沒那麼僵硬了，尤其是到後面，她做的有些姿勢都足以用“色氣”來形容，而媽媽也展現出來了一種別樣的媚態，是我從未見過的樣子，我說不上來是哪里不一樣——眼神？姿勢？氣質？
我最喜歡的一張是媽媽背靠著床頭，一邊肩上的和服被微微扯下來搭在了胳膊上，而媽媽則抬起一只手像是在遮掩胸口以免走光一樣，此外，她的雙腿也微微曲起，向中間微夾做出內八的樣子，整個人看上去分外地柔弱，就好像是“雷電將軍戰敗.jpg”一樣，是只有在本子里才會出現的劇情。
整套寫真完全沒有露點，說是色圖或許過分了，但是又一直給人一種色氣的感覺，就好像是處在了色與不色的邊界线上，我願稱之為薛定諤的色圖。
真虧嚴黎能勸服媽媽擺出這樣的姿勢來拍照啊……
如果是我來拍的話肯定是不敢的，估計就是隨便拍幾張交差完事，媽媽不願意的話我也不可能強迫她。
這麼說來拜托嚴黎拍照反倒是一件好事了？
我呵呵一笑，就算是好事以後也不可能再給嚴黎機會了，這次若不是特殊情況，我就算拍出來是一坨……也不會再把機會讓給嚴黎的……夸張了，就媽媽這底子，我拿門鎖拍出來也是小仙女。
心里狠狠咒了嚴黎一通之後，我把這些糟心事甩開，然後在里面挑了9張不那麼色氣的照片出來，然後發到了b站動態。
這條10萬粉福利動態很快就引起了熱烈反響，基本都是刷“太太我喜歡你啊”或者“up主你還缺爸爸嗎？”，甚至還有人說“up主我想當你的繼爸”的……
我回了最後一個人一條“謝謝，我已經有一個20cm的繼爸了”，然後就沒再理會這條動態了。
說實話這條10萬粉福利動態我一開始就沒想發的，自從第一個視頻用媽媽的噱頭引了一波流後，我就在有意識地跟媽媽做切割。畢竟這個出名的方式並不算光彩，以後真火了還容易被當做黑點攻擊，當然，現在想這些還有些遠，但是防范於未然嘛。
瑤瑤身上的韭菜也快噶完了，天天逮著她薅羊毛也不是個好辦法，這種屬性單一的“調戲傻氣妹妹”的視頻內容看幾個還好，一直看很容易就審美疲勞了，必須想辦法整點新活了。
我現在有個不錯的想法，整個自己做黑暗料理的視頻，然後騙瑤瑤吃，拍她的反應。這樣，我的下個視頻就能很順理成章地過渡到美食區去，水兩期美食探街的視頻，偶爾再叫上瑤瑤一起去，再穿插兩期給瑤瑤拍寫真的視頻，這樣大概就足夠撐到20萬粉了，那之後的事情就之後再說了。
之後事情的發展也和我預料的差不多，靠我和瑤瑤的顏值在美食區狠狠吸了一波流量，再加上往期視頻的持續發酵，我的粉絲量飛快地漲破了20萬，這次我拿瑤瑤的cos寫真作為福利，雖然沒有媽媽的反響好，而且也有一些表示想看媽媽的評論，但是依舊是好評大過差評。
現在我的每個視頻都能保持10萬以上的播放量，在跟b站簽約後，光是做視頻的收益就已經比我之前的工資要高了，再加上我偶爾還開一開直播，雖然沒多少人看，但是幾個禮物累計起來也不是小錢，我在跟爸爸媽媽商量了之後，辭去了原來的工作，開始當起了全職up主。
可是好景不長，在我粉絲數突破30萬時，我遇到了瓶頸，用瑤瑤的寫真當福利反而激起了一片不滿，一些被當初第一個媽媽視頻吸引來的新粉甚至在評論區吵了起來。
好不容易把風波平定下去，我再找瑤瑤拍視頻的時候，她卻不再像以前一樣隨叫隨到了。
這是有預兆的，其實從前幾個視頻開始，我找她的時候她就有些不那麼配合了，總是說有事，問她有什麼事也不說，導致我好幾個視頻都沒能按時更新。
我以為是我一直白嫖她讓她不滿了，現在想想我一直靠她吸粉，卻也沒給她開工資，總覺得我倆這麼親不需要講這些，只是給她買了一堆衣服，每次上鏡就換一套，或者是吃的，她要買什麼我也幫她買，但是確實沒有直接給過她錢。
是因為這個嗎？我苦笑一下，看來親兄弟也得算明賬真是千古名言啊。
真要算下來我這些視頻收益拿一半給瑤瑤都不過分，但是那樣的話我自己就剩不下多少錢了，因為拍視頻買衣服都是要錢的。
最後我把這些成本都去掉，然後算了40％的收益，直接打到了瑤瑤的銀行卡里。
沒過多久瑤瑤一個電話打了過來：“你給我打那麼多錢干什麼？我還以為我媽給我生活費了。”
“這是你之前拍視頻的工資。”我笑著說，“總不能老是讓你白忙活吧？”
“你少來，我才不要你的錢呢，再說了你不是給我買衣服了嗎？”瑤瑤沒好氣地說，“我等下給你打回去，我倆誰跟誰啊，還算這麼清干什麼？”
啊？難道是我自己誤會了？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明說了：“我以為你是覺得我賺了錢卻不給你分，所以最近叫你拍視頻你都不肯了。”
“你想哪去了，我不是都說了我最近忙嗎？”瑤瑤哭笑不得，“而且你叫我我最後不都還是去了？”
“你最近忙什麼呢？”
“……要考試了。”瑤瑤的聲音聽上去很心虛，她撒謊的時候都是這樣，一點都不會騙人。
“……”我都不知道我要不要拆穿她。
“哎呀，我就知道我不會騙人，好啦好啦，告訴你就是了，反正你早晚也會知道的……”瑤瑤頓了一下說：“我談戀愛了。”
“誒——”因為過於吃驚，我一下子沒有忍住，直接驚呼出聲，“誰？你？”
“你什麼意思？我不能談戀愛嗎？”瑤瑤哼了一聲，“告訴你，老娘可受歡迎了，才不像你一樣沒人要……”
“放屁，我也有女粉的好嗎……不是說這個，我是說你跟誰談戀愛了？怎麼都不告訴我呢？我認不認識？靠不靠譜？你不會被人騙了吧？”我內心一團亂麻，就像是突然得知女兒談戀愛了的老父親一樣，又驚訝又焦急，還有點吃醋——反正沒有欣喜。
“你是我爹嗎？”我隔著電話都能想象到瑤瑤現在翻白眼的樣子。
“是誰啊？”我的好奇心已經爆炸了。
瑤瑤猶豫了許久，然後說：“是嚴學長。”
“？”
“就是嚴黎啦。”瑤瑤的語氣帶著羞澀，“我們在一起一個月了。”
“……”
“喂？瀟瀟哥哥？聽得見嗎？”
“啊……聽得見……哦，是他啊……”我的內心極其復雜。
岳父見女婿的時候，一定是怎麼看都不順眼的，只想找出對方的缺點將其批判得一文不值，來襯托自己在女兒心中的光輝形象，這並不是他真的就要拆散兩人，只是在找回一個男人的面子而已，你這時候順著他的話捧他幾句，他可能就一高興直接認同你了。
扯遠了些，但是總之我現在大概就是這樣一種感覺，可惜的是我不管怎麼找都找不到嚴黎不如我的地方，甚至連他的缺點都找不出來，倒不如說瑤瑤能跟他在一起簡直是大好事一件。
可是為什麼我的內心就這麼酸呢？
“你怎麼了？”察覺到我的語氣不對勁，瑤瑤問，然後吃吃地笑了笑：“不會是吃醋了吧？”
我板著臉，面無表情地說：“呵呵，我會吃醋？我巴不得你趕緊嫁出去，對了，你和嚴黎什麼時候有空，我來拍一期妹夫面試的視頻。”
“滾啊你，怎麼那麼欠呢？”瑤瑤嬌嗔一句，然後就掛斷了電話。
我看著已經掛斷的手機屏幕一陣發呆，事情發生得太突然了，我都完全沒有做好准備。
說起來，瑤瑤也已經21歲了，都已經保研了，馬上就要本科畢業了，確實是大姑娘了，談個戀愛實在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更何況瑤瑤這麼可愛，在湘雅校花榜都能排到第七，沒有男朋友才是一件離譜的事情。
回想最近和瑤瑤相處的時候，我才發現她確實對我不再像以前那樣親密無間了。
親密是親密，但是卻有了一層隔膜，像是在注意些什麼，比如說以往的視覺福利我就已經很久沒有欣賞過了，以前她買了新絲襪穿甚至會把腿伸到我面前來讓我摸一摸，向我炫耀它的質感……上一次還是什麼時候來著？
我的心中五味雜陳，但是也知道這對瑤瑤來說是一件好事，而且聽她的語氣似乎還挺幸福的。
“哎……女大不中留啊……”我感嘆道。
“沒事瞎說什麼呢？”媽媽聽見了，詫異地問。
“瑤瑤談戀愛了。”瑤瑤既然沒瞞著我，大概也是准備公開了，反正嚴黎跟我們一家天天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大家早晚都得知道。
“哈？瑤瑤？跟誰？”爸爸的反應跟我如出一轍，他對瑤瑤來說也算是老父親了。
“嚴黎。”
媽媽玩手機的動作一頓，抬頭看了我一眼，然後又低下頭去繼續看手機了。
“啊，嚴黎啊……”爸爸的表情跟我一樣復雜，我們兩個老父親對視一眼，都明白了對方所想，然後一起嘆了口氣。
“那他倆還是挺般配的……不知道黃瑩知道了沒有。”爸爸說。
黃瑩就是我的姑姑，瑤瑤的媽媽。
“我去睡覺了。”媽媽面無表情地起身，然後就進了房間。
“……你媽真是，都這麼多年了，還是跟黃瑩關系這麼差。”爸爸看了媽媽背影一眼，一副無奈的樣子，“姑嫂關系真是難處理啊。”
“……媽媽跟姑姑為什麼關系差啊？”我有記憶以來媽媽就跟姑姑不對付，我一直好奇她倆一個牙醫一個律師，也沒什麼業務上的來往，為啥每次一見面話都不會多說一句。
奇怪的是媽媽對瑤瑤又沒有什麼成見，反而很愛護她，完全就是當自己女兒看的。
“哎，都是我年輕的時候魅力大啊……”爸爸扇著扇子搖著頭。
我鄙夷地看了他一眼。
“你這是什麼眼神？老夫我當年可是這條gai最靚的仔，不然你以為你媽一個院花為什麼被我泡到手了？”爸爸自得地說。
這我是信的，畢竟是我爹，看我這外貌，他年輕時候就丑不到哪里去。
“哎，都是之前那事鬧的……你姑姑當時懷著瑤瑤的時候，你姑父出軌被她逮到了，結果你姑姑當場就拉著他要離婚，你姑姑是律師，最後把你姑父整得淨身出戶，現在也不知道到哪個犄角旮旯里去了。後來你姑姑帶著剛出生的瑤瑤回家來，又不肯再嫁，要一個人帶著瑤瑤過，借住在你奶奶家。後來你奶奶老是要給她介紹對象，給她弄煩了，就從你奶奶家搬出來要買房，我就偷偷拿家里的積蓄幫她付了一部分首付被你媽發現了，結果你媽就很生氣，然後就……”爸爸尷尬地笑著，“後來鬧得很僵，你奶奶也很生氣，把攢的養老金都拿出來說要賠給你媽，你媽就更生氣了，說她不是心疼錢，是氣我什麼事不跟她商量。那次你媽還離家出走跑外面去住了一晚，第二天早上才回來，然後就和好了，但是跟你姑姑一直心里有隔閡。”
呃，這事還真不好說……媽媽有錯嗎？姑姑有錯嗎？爸爸有錯嗎？
好像都說得通，感覺就是屁大點事鬧得，總得看上去像是媽媽內心有點狹隘的樣子，可是她對瑤瑤又很好，不像是心胸狹隘的樣子。
最後我只能感嘆一句女人心，海底針，太怪了。
這時候主臥室的房間門突然被推開，媽媽冷著臉探出頭來，看著爸爸說：“今晚你睡書房。”
然後“啪”地一下關上門，反鎖。
爸爸和我對視一眼，然後臉一黑：“你個臭小子，沒事瞎問什麼問？”
“怪我？”我做出一副無辜的表情，然後溜之大吉。
當然，晚上不可能真讓爸爸去睡書房，他跟我擠著睡的。
第二天我睡到自然醒，爸爸已經不在了，估計是去了診所，也可能是去開了個門等嚴黎來，然後就去釣魚了。
自由工作者就是這點舒服，想睡多久睡多久。
我慢吞吞地起床刷牙，然後打開了電腦。
我最近有錢了，新配了一台台式機放在家里，因為診所只有一個網线接口，要給前台的那台破電腦用，所以我在診所只能用筆記本和WiFi，現在在家里就能用高配置台式機跟網线了，做起視頻自然更加順手。
不過看著空空如也的素材庫，我一時間也想不到做什麼視頻。
不僅是我的“御用女演員”沒了，我最近的視頻播放量也開始降低了，只有最初的媽媽的視頻一直在穩步增長，現在已經突破了300萬的播放量。
要不，再拍一次媽媽為主角的視頻？
這個想法一旦誕生，就開始在我的心底瘋狂生根發芽，攔也攔不住。
一想到要媽媽當主角，我的腦子里瞬間就蹦出來無數個劇本，比如說什麼“讓媽媽給我當一日女仆是什麼感覺”，或者說“我的媽媽是魔法少女”啥的。
不管是哪個，標題寫出來都比“妹妹”要吸引眼球多了。
但是我覺得我要是敢對媽媽提出這些要求，媽媽當場就能把我打斷腿。
最後我還是決定去求媽媽，先不談那些離譜的劇本，光是讓媽媽來跟我拍幾套寫真也行啊。
“又讓嚴黎拍？”媽媽沒有立馬答應，而是先反問我。
我一愣，然後立馬說：“不了，我之前不是自己買了相機麼，我自己拍就行了啊。”
“那行，我答應了。”媽媽居然直接點頭了，讓我早就准備好的一大段勸說和跪求的話語都沒能說出來。
“誒？”
“怎麼了？不拍？不拍算了。”媽媽不知道為何，偏頭看了一眼一旁盯著我倆的嚴黎。
“拍，當然得拍！”我欣喜若狂，看來媽媽也是厭煩了嚴黎，所以不想讓嚴黎拍，這對我來說根本不是條件啊，這是意外之喜啊！
“……要我幫忙嗎？”嚴黎不死心地問。
“不用不用，不麻煩嚴醫生了，嘿嘿。”我連忙說。
“那好吧，如果需要幫忙隨時叫我我都OK的。”嚴黎聳了聳肩，一副遺憾的樣子。
媽媽不知為何輕哼一聲，轉身進了診室，不知道忙什麼去了。
我光顧著下單cos服，都沒有去想太多。
周末的時候，我跟媽媽一起拍了一個久違的母子vlog，劇情就是我和媽媽在沙發上坐著看電視，然後電視上正好播放到了“我媽連擊帶順劈”的女主真真子（當然，是因為我用電視上A站看的番劇），於是我便突然說：“哎呀，要是我媽也能cos成這樣就好了”，然後看向媽媽。
媽媽毫無反應。
於是我再次暗示，媽媽依然裝死。
接著我抱著媽媽的大腿懇求，媽媽才勉為其難地答應。
劇情幼稚得跟三歲小孩一樣，演技也很尬，但是那又怎麼樣呢？
最後把媽媽的cos照一放，視頻播放量瞬間像是坐火箭一樣，我的第二個播放量破百萬的視頻出現了。
之後又拍了一個瑤瑤的，結果播放量下降明顯，換成媽媽，又上來了。
好吧，b站我算是玩明白了。
於是我被粉絲們稱為了“曬媽區up主”。
但是評論區也有不和諧的聲音。
“up主是換攝影師了嗎？感覺寫真沒有以前好看了。”
“這麼一說確實。”
“對啊，我老婆的寫真都沒有以前那麼色氣了。”
“滾開，這是我老婆，我是up主的繼爸。”
“你這個繼爸，它大嗎？”
這些評論讓我很難受，但是我知道他們說的都是事實，我的攝影技術還湊合，但是拍寫真我就只是個半吊子了，怎麼也不可能和嚴黎這種專業的比，更何況我也不可能真指揮媽媽擺出什麼很誘惑的姿勢。
我又拍了一起媽媽cos的視頻，結果這一次播放量居然下降了，雖然最後依舊破了百萬，但是漲播放的速度很明顯慢了。
我開始慌了，早知道我就應該多向嚴黎請教一下拍寫真的技巧的，現在怎麼辦？
媽媽知道了情況後，沉默了一下，然後提議要不寫真還是找嚴黎幫忙拍吧。
我雖然很不情願，但是最後還是沒有辦法，只能同意了。
再下一次的視頻，我和媽媽在家拍完了vlog部分後，一起去了嚴黎家，跟早就說好的嚴黎一起拍了寫真，不得不說嚴黎拍寫真的技術比我好了無數倍，跟媽媽的美貌碰在一起完全是1+1＞2的程度。
看著自己媽媽在別人的指揮下擺出一個又一個誘人的姿勢，這種感覺真是難受極了。
我的腦海里甚至出現了一副嚴黎對著我狂笑，然後說：“看好了，你的媽媽是這麼用的！”的樣子。
這一期視頻的播放量直接突破了天際，回來了，一切都回來了！
從此之後，我的視頻制作流程就固定了下來。周中找瑤瑤拍一個整活vlog，或者我自己拍一個，大概能穩定在20萬播放量的樣子。周末則是拍一個媽媽的vlog，我和媽媽在家拍劇情部分，然後再去嚴黎家補一套寫真，這個視頻少說也是百萬播放。
我的粉絲數也開始極速上漲，工作量也大了起來。
尤其是當我粉絲數超過50萬的時候，b站也聯系到我，開始幫我安排和其他up主的“聯動”，這樣不同up主之間的聯動是像我這樣的生活區up主漲粉的重要手段之一，因為這相當於兩個大up在互相引流，有可能聯動一次就漲個幾萬粉，毫不夸張。
值得一提的是，媽媽直到現在也不願意露臉，所以聯動的時候要麼是我單人出鏡，要麼是帶著瑤瑤一起，後來瑤瑤也不怎麼跟我一起了，我估計是嚴黎的原因吧。
所以我忙起來之後，跟媽媽商量過決定以後媽媽拍寫真的時候自己去嚴黎家，之前的幾次合作還是比較愉快的，雖然擦邊球姿勢依然不少，但是媽媽早就習慣了，嚴黎也沒有什麼更過分的要求，總之應該不會有什麼大問題。
時間很快過去了一個月，來到了暑假，瑤瑤居然來我們診所暑期實習了。
我一開始還高興了一下，結果有次看到她白天的時候和嚴黎親昵了一下，然後我就酸了，所以現在我連診所都去得少了，除了飯點去蹭個飯，不然基本都在家用電腦或者去別的up主那聯動去了。
又一次出差回來，我在書房里剪著視頻，上周的視頻還沒做好，已經欠了一個了，vlog就不拍了，就拿媽媽的cos寫真湊合剪一個吧，反正我那群色批粉絲就是衝這個來的。
這周媽媽cos的是王者榮耀的妲己，狐狸精。
旗袍黑絲獸耳大尾巴，看著讓人非常想rua。
尤其是那個大尾巴，毛茸茸的，纏在腰間，還會讓人遐想菲菲，你這尾巴是掛件還是插件啊？嘿嘿。
我早就已經習慣了一邊欣賞自己媽媽的色圖一邊YY，那點輕微的罪惡感早就被我拋開了，剪視頻是一件枯燥的工作，這種難得的找樂子的機會我才不會放過，更何況只是想想而已，又不犯法。
真是羨慕嚴黎啊，可以親眼看見媽媽打扮成這麼色氣的裝扮，還能指揮媽媽做出這些動作。
我感覺最近自己似乎覺醒了某種不得了的性癖。昨天出差的時候在火車上沒事做，就下了一個“母子亂倫文合集”的壓縮包，畢竟已經單身二十多年了，看個色文什麼的早就是輕車熟路的事情，只不過以往我不會去看這種母子的，這會帶來一種罪惡感。
可是因為最近的一系列事情，我不可遏制地對自己媽媽產生了某種不太符合倫理的想法，當然只是想想而已。
不過就在我一篇篇翻閱著這些色文的時候，突然一篇奇怪的文吸引了我的注意。
這是一篇叫作“xx的美母教師”的文，光看標題和其他母子亂倫文也沒有什麼區別，而且還是個長篇，比其他的手槍文似乎更有意思，所以我就認真讀了讀開頭。
雖然在中間看到主角表哥的登場時就感到奇怪了，不過沒什麼踩雷經驗的我還是繼續往下讀了，結果沒想到後面居然突然暴雷，變成了表哥把主角媽媽上了的綠文！還是綠母文！
我當場嚇得退了出去，然後一直心有余悸。
這篇文是第一人稱的，再加上我讀得仔細，所以給了我一種極強的代入感，也因此，在真的踩雷的時候，我也感覺好像自己真的被綠了一樣。
然後我難受了好久，但是又感到了一陣別樣的刺激，之後看別的母子亂倫文“洗腦”的時候，也總是忍不住去想剛剛看到的內容，感覺母子亂倫瞬間就不香了。
總覺得刺激不夠。
於是最後我沒忍住，又回去把那篇綠母文給看完了。
或許是因為在我身邊有一個嚴黎的存在，而且我的媽媽也是一位大美人，所以我在看這篇文的時候忍不住就將嚴黎作為黃毛代入了進去，以至於最後我看完滿腦子都是嚴黎和媽媽做出各種不堪的姿勢的樣子。
之後我又找了一大堆類似的文章，看完之後表示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
現在再看著這些由嚴黎拍攝的媽媽的“色圖”，我又回憶起了之前所幻想的那些東西，於是沒來由地對嚴黎產生了一種憤恨的情緒。
哼，下次媽媽拍寫真的時候，我還是跟著去吧，不能所有好處都讓他一個人占了。
這時候，瑤瑤突然發來消息：“我媽要我今天帶嚴黎回去見一面，嚴黎也已經答應了，這麼快就見家長了，我好緊張啊。”
“又不是你見家長，你緊張什麼？”我嘲笑道。
“我媽會不會不同意啊？”
不同意最好。
我默默說了一句，但是還是安慰道：“姑姑又不是不明事理的人。”
又跟瑤瑤聊了幾句，我便起身繼續去做視頻了。等到晚上，瑤瑤突然發微信跟我求救：“怎麼辦，我感覺氣氛尷尬死了，我媽跟嚴黎坐在餐桌上面對面一句話都不說，好詭異的氣氛。”
“他倆坐在餐桌上，你呢？”
“我太害怕了，就跑到廁所來求救了。”
“？？？這我怎麼救你？”
“你給我支個招啊？”
“靠，我能有什麼招？”
“嚶嚶嚶，我媽來敲門了，問我怎麼還不出去。”
草，我瞬間腦補出閃靈里面的名場面，瑤瑤像女主角一樣縮在廁所里，然後姑姑拿斧頭把門給劈碎伸出半張臉來。
又過了一會兒，瑤瑤跟我說：“沒事了，嚴黎走了，但是我感覺這次見面很不愉快，我是不是要涼了啊。”
“十有八九。”
“嚶嚶嚶。”
再然後，瑤瑤說：“我媽什麼也沒說，洗澡睡覺去了，這是啥意思？”
我也搞不懂了，只好說：“看來問題不大，說不定姑姑也是緊張得不行？畢竟是第一次見女婿。”
“有道理哦！”
“行了別瞎想，明天還要上班呢。”
“嘻嘻，謝謝瀟瀟哥哥救我，我明天送你個禮物，保證給你個大驚喜。”
“我要什麼禮物，你沒又浪費錢吧？”
“才沒有！”
“你買了什麼？”
“先保密！睡了，晚安哦！”
這丫頭……
我搖著頭放下手機，心情稍微舒暢了一些，瑤瑤簡直就是我的開心果，這一頓扯淡下來，我感覺身上的疲勞似乎都去掉了不少，做視頻也更有干勁了。
等到視頻剪好已經是半夜十二點，我把視頻上傳，然後定時發布，就睡覺去了。昨天我才從上海聯動出差回來，奔波了一天又去做視頻，早就累得不行了，所以倒頭就睡。
第二天中午我醒來，去到診所吃飯，發現只有瑤瑤和爸爸在，就問：“嚴黎呢？”
瑤瑤看了我一眼，說：“請假了，說是身體不舒服去醫院了，剛剛還給我發了醫院的照片。”
“你查崗查這麼嚴啊？”我剛調笑了一句，突然想起他去醫院干嘛？
真生病了？
“哪個醫院？”我問道。
“就是舅媽上班的醫院啊。”
“……？”我的腦海里瞬間閃過一個不好的念頭，莫非他是借口全看病，然後去找媽媽的？
他找媽媽干什麼？
我想到我前不久看過的另一部小說，里面的黃毛就是去醫院找女主，然後躲在病床的簾子後面玩弄女主，女主還不敢聲張。
“你怎麼了？”瑤瑤見我愣在原地，問道。
“沒，沒什麼……”冷靜，冷靜，我這是怎麼了？怎麼突然就想到那方面去了？而且現在知道的只是嚴黎去醫院了而已，還不確定跟媽媽有沒有關系呢……
“你找他有事？”
“不是，算了，沒什麼，對了，你不是說有禮物要給我嗎？”我轉移開話題，手上編輯了一條微信給媽媽，問她什麼時候下班。
瑤瑤微張著小嘴怔了怔，然後突然說：“啊，我忘在家里了！”
“……你可真是個人才。”我吐槽，手機這時候震了震，媽媽回我一句就正常時間，怎麼了。
我打字說：“沒什麼，問問你今晚有沒有時間一起把vlog拍了。”
媽媽回了個OK。
看媽媽這回復的速度，應該是沒有在做其他什麼事情，我暫時放了下心。
然後我又苦笑一下，覺得是自己想太多了，可能是因為不小心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所以看什麼都覺得可疑，大概過段時間會好一些。
“那咋辦啊，我回去給你拿吧？”瑤瑤為難地說，“哎呀，昨晚睡太晚了，早上起來迷迷糊糊的，就給忘了。”
“買的什麼東西啊？”我問。
“一台單反攝像機，可貴了！”瑤瑤拿手比劃了一下，“這麼多錢呢！”
“……”我看她比了個老大的圓圈，一臉懵逼，“你哪來這麼多錢？我就給了你五千吧？”
一開始我其實給她打了兩萬的，不過她死活不肯要，然後討價還價之後我給她留了五千，說是哥哥給的紅包，她才不情願地收下，結果現在又給我還回來了，而且估計還倒貼了錢。
“也沒多少錢啦，我買的二手的。”瑤瑤沒心沒肺地笑了笑，“是嚴學長之前用過的，不過他換了新的，舊的就便宜賣給我了。”
“……”居然還是聖遺物麼……
但是我感覺自己沒法拒絕，一個是因為瑤瑤的好意，再一個則是，嚴黎畢竟是專業的，他用過的絕對也是高質量相機，比我買的水貨肯定強不少。
“你倒是有心了。”我摸了摸瑤瑤的頭，這是我們以往表示親昵的動作，瑤瑤也很喜歡來著。
不過今天瑤瑤先是享受地眯起眼睛，然後沒讓我多摸幾下，就猛地睜開眼睛，然後扭頭躲開，讓我手摸了個空。
“……”
“……”瑤瑤有些心虛地看了我一眼，然後做出一副生氣的樣子：“討厭，我都不是小孩子了，不要亂摸我的頭啦。”
“……”我笑了笑，沒有多說什麼。
不過我想她反應之所以這麼大應該和嚴黎有關系吧，確實應該注意一下了。
“我回家給你拿相機。”瑤瑤剛站起身，診所突然就進來了一個病人，一個阿姨帶著小屁孩來拔牙。
“啊這……”瑤瑤不得不去接客，本來給小屁孩拔牙應該很快的，但是這小屁孩一直哭，瑤瑤跟他媽媽又是哄又是勸，怎麼都安撫不下來。
“要不你自己去我家拿一趟吧，就在我臥室里的桌子上。”瑤瑤沒辦法，把鑰匙丟給我，“我媽不知道在不在家，不在家你就自己進去就行了。”
“又不急這一會兒……”
“你剛剛還說今晚要給舅媽拍vlog的。”
“啊，是有這麼回事來著，行吧，那你忙……”我也想試試專業的相機有什麼不一樣，就拿著瑤瑤家的鑰匙去她家了。
到她家一看，姑姑果然不在家，我便開了門，然後走了進去，沒有換拖鞋，熟練地抽了一個鞋套套上，然後走了進去。
姑姑家不大，就兩室一廳，就這當初她買房子也夠嗆，所以才需要爸爸支援。
姑姑帶著瑤瑤兩個人住在這個小房子里也住了二十年了。因為我們兩家近，平時要聚一聚的話都是她們倆去我家，所以面積上來說也不存在太大的問題，小房子還獨有一種溫馨感。
也因此，姑姑家一直沒有准備多余的拖鞋，只有瑤瑤一雙和姑姑一雙，我們偶爾要來的話就直接用鞋套，反正來這里只會待一小會兒。
我進到瑤瑤的臥室，一眼就看到了她床邊小桌子上擺著的一台單反，看上去依舊很新，看來嚴黎很愛護它。
話說，這就在床邊上，還能忘記麼？這丫頭年紀輕輕的不會老年痴呆了吧？
我走過去拿起相機，搗鼓了一下開機，然後翻看了一下，好吧，確實是二手的，里面還有一些照片沒刪除呢。
我看了看，也是一些coser的照片，沒經過修圖的妹子們看上去沒有那些網圖精美，但是底子都不錯，構圖也很好，我看得津津有味。
偶爾有幾張尺度略大的，看起來更是讓人興奮不已。
話說這幾個妹子挺眼熟的……啊對了，這不就是之前那個湘雅校花榜上的幾個嗎？我還看到瑤瑤了。
其中一張尺度略大的，一個校花和另一個女人cos成拉姆雷姆兩姐妹，擁抱著躺在床上，互相掀起對方的女仆裙，露出底下的四條糾纏在一起的白絲長腿，有一種姐妹百合的香氣，而且兩位女主角居然真的長得有些像。
不過這個“拉姆”年紀看上去有些大，比起姐妹更像是母女了……不會是找校花和她媽媽一起拍的吧？
這麼說起來，我之後能不能找機會拍一次瑤瑤跟姑姑的母女花cos視頻？估計播放量不會比媽媽系列的低。
我正看得起勁，突然門外響起了鑰匙開門聲，然後響起的還有高跟鞋的聲音，是姑姑回來了。
我正准備放下相機出去打個招呼，但是立馬跟著響起的一個聲音讓我打消了這個想法。
“你跟進來干什麼？”姑姑的語氣聽上去有些氣憤。
“我都跟到門口了，你不請我進去喝杯茶？”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而且還帶著一種調笑的意味。
居然是嚴黎？
第五章
“那你喝了水就走。”姑姑的聲音很冷。
看來姑姑確實不太喜歡嚴黎的樣子，那他和瑤瑤的事是不是就黃了？
“這麼絕情的嗎？瑩瑩？”嚴黎接下來的話卻讓我心神一震。
瑩瑩？他為什麼叫姑姑瑩瑩？
我還沒有想明白其中關鍵，就聽見外邊傳來一陣撕打聲……抱歉這麼說可能有些夸張，總之，聽上去就好像嚴黎要強行抱住姑姑，然後姑姑一邊喊著“你要干嘛，給我放手！”之類的一邊掙扎著。
“你放開！”姑姑的聲音充斥著憤怒。
“不放，你咬我啊？”嚴黎的聲音聽上去很輕松，好像很輕易就制服了姑姑。
“你快給我滾啊！等等，你手在摸哪里，別……嗯……”姑姑的聲音突然變成了嬌弱的呻吟，我還是第一次聽到那個強勢的律師姑姑發出這樣的聲音。
正在猶豫要不要衝出去阻止嚴黎的我也因為這個聲音停下了動作。
“嗯，嗯……停手……”
“要停嗎？真的要停嗎？”嚴黎的聲音緊隨著響起，似乎帶著某種誘惑性，“這個地方很舒服吧？你看，我只是揉了幾下你就出了這麼多水呢？”
“啊……求求你不要……”姑姑的呻吟像是在哭泣，“嗯……抽出去……”
“那這里呢？瑤瑤很喜歡我扣她這里呢？你這個做媽媽的……”
“啊啊啊……停……”姑姑的呻吟猛地提高了一個分貝。
“看來也很喜歡呢……母女倆的性感帶一樣一樣的……”嚴黎的聲音像是在笑，“好啦好啦，我跟你道歉，我真的不知道瑤瑤是你的女兒，昨天看到瑤瑤媽媽是你的時候我還嚇了一跳呢。”
“嗯……哼……”姑姑的呻吟一下也沒停過，不知道有沒有聽清楚嚴黎在說什麼。
“我也沒想到這麼巧，女朋友的媽媽居然是炮友什麼的……當初你跟我約的時候不是說你沒有小孩嗎？嘿嘿，我當時也是蠢，看你逼那麼緊，還以為你真的沒生過小孩呢……”
“啊……”
“現在看來，是因為離婚太久了，這淫蕩小穴都沒人用過吧？”
“不要說了……嗯……”姑姑的聲音帶上了一絲哀求。
姑姑居然……難怪昨天瑤瑤說帶嚴黎回家的時候姑姑的表現很怪異，搞不懂是滿意還是不滿意。
“那你說你這麼多年來一直有一個喜歡又得不到的男人，是不是真的？”
還有這事？
爸爸也不是沒有勸過姑姑再婚，但是姑姑一直都說沒有這個想法，她有瑤瑤就夠了，結果原來是另有原因嗎？
“嗯……”
“讓我猜猜，不會是黃……”
“求你別說了！”姑姑突然提高聲音。
“好好好，我不說，我不說，你別亂動，腿張開一點。”
“……”我一陣無語，好不容易聽到關鍵的地方，黃？是我認識的人嗎？
等等，不會是……我吧？
呃，應該是我想多了吧。
“今晚你就跟瑤瑤分手！”姑姑突然說道。
“為什麼？”
“這還要問為什麼嗎？”
“是因為我操過你嗎？”
“……”
“那我豈不是血虧？就因為不小心和你約過一次，好好的女朋友就沒了？”
“……你如果答應的話，今天……今天還能來最後一次……”
“最後一次？什麼最後一次？”
“……”
“先別管那麼多，把腿再分開點。”
外邊，姑姑的掙扎停止了，似乎是用“乖乖聽話”換取了嚴黎的暫時安靜，就連呻吟都變得順從了起來。
所以說，姑姑曾經和嚴黎約過炮？
姑姑怎麼會做出這種事？不，倒也不是說不行，畢竟姑姑嚴格意義上來說還是單身……
但是她和嚴黎的年紀是不是有些差距？
而且姑姑這麼多年下來，這種事應該還是第一次做，畢竟嚴黎都說了，說姑姑……很緊。
所以我想大概真實情況應該是嚴黎主動去撩的姑姑。
我總算是找到這小子的缺點了，我就說嘛，人無完人，他之前表現得實在是太完美了，我就連討厭他都找不到理由。
但是現在不一樣了，一個會去約炮，而且還勾搭人妻的家伙，怎麼看都不會是個好人。
我就用這個當借口，勸瑤瑤和他分手，然後讓爸爸媽媽把他開除，以後再也不要來往，拍寫真的事也不再拜托他……
可是這樣的話，姑姑的聲譽……
先等等吧，姑姑現在應該一定也非常不同意瑤瑤和嚴黎的事，或許不需要我插手，姑姑就把嚴黎趕走了。
這時候，外邊突然傳來姑姑高昂的呻吟聲：“啊，不行了……要去了……嗯……”
“哦，噴了，噴了……嘿嘿，這麼多天沒操你，昨天晚上看到我之後就濕了吧？這麼多水……剛剛摸你的時候沒幾下就漲洪水了，還裝出一副高冷的樣子。”
姑姑大口喘著氣，沒有回應。
“今天就這樣吧，那我先走了？”嚴黎問。
“嗯？”姑姑的聲音有些詫異。
“怎麼，舍不得？”
“……滾！”
然後外邊傳來窸窸窣窣的穿衣聲。
門被打開了，嚴黎笑呵呵地問：“不送我一下？”
“你需要送嗎？”姑姑的語氣非常不好，看來對嚴黎已經厭惡到了極點。
“送一送嘛，你不是說這是最後一次了嗎？咱們留個好點的結尾，以後回憶起來是不是也更有意義？”
“……”
接著，兩人就一起出了門。
我立馬反應過來，必須得現在從這離開了，如果待會姑姑回來發現我在，那我都解釋不清了。
於是我趕緊來到門口，聽到外面電梯已經關上了，又等了一會兒，才推門走了出去，發現電梯已經到了一樓。
沒敢坐電梯，我從樓梯間往下走去，一邊走還一邊想著剛剛發生的事情，這真是驚到我了，我完全沒想到這背後還發生過這樣的事情。
沒想到嚴黎居然真的會對人妻下手，我還以為小說里都是虛構的，現實中不會有這種人。
那媽媽豈不是真的有危險？
我突然意識到這件事。
不行，不能再讓媽媽去找嚴黎拍寫真了！
如果不是無意中發現了嚴黎的真面目，或許我到現在也不會對他設防，更別提媽媽現在對嚴黎那欣賞的態度了。
等我走到二樓的時候，我突然聽到樓下的樓梯間里傳來一陣“啪啪”聲，愣了一下，我下意識地放輕腳步。
“嘿，瑩瑩，爽不爽？”是嚴黎。
還有姑姑。
“嗯，嗯……”
“剛剛聽到我說要走，是不是生氣了？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
“嗯，啊……”
“已經離不開這根肉棒了吧？這個地方已經記住它的形狀了……”
“啊哼……去了……”姑姑的呻吟突然一顫，啪啪聲停了一下，過了一會兒才又一次響起。
“你比你女兒還要敏感啊。”嚴黎突然把話題轉移到了瑤瑤身上，我下意識捏緊了拳頭。
“不要，不要提她……嗯……”
“咦？你剛剛是不是又縮了一下？你興奮了？”
“不是……我沒有……”
“你知道你女兒喜歡什麼姿勢嗎？”
“嗯，不要……”
我忍不住探出頭向下看去，居然依稀可以看見兩人，此時嚴黎正面對面抱著姑姑的腿彎，居然直接將她抱了起來，姑姑兩條腿被他抬著，隨著抽插的動作整個人一晃一晃的，姑姑為了保持平衡不得不雙手摟住嚴黎的脖子。
“這個姿勢是不是很深？”
“嗯，嗯……太深了……放下我……”
姑姑似乎是剛下班，律師事務所的工作比較清閒，基本到點就能走，除非有案子，那樣的話就不存在休息時間了，七天二十四小時加班也是常態。
因此姑姑現在還是一身黑色ol裝扮，畫著淡妝，黑色的絲襪在襠部被撕開一個大口子，嚴黎的肉棒就深深地插在其中。
那根肉棒的尺寸讓我心驚。
“說實話，我操過這麼多女人，你的小穴是我覺得最爽的之一，至少排得進前三，我真舍不得你啊，瑩瑩。”嚴黎突然停下了動作，讓自己的肉棒深深插在姑姑的體內，然後說：“我們不要停止關系好不好？”
“最後……一次……”姑姑咬著牙說。
“可是我舍不得你啊，你看，你的小穴也很舍不得我呢……”嚴黎說著，手上微微放松，姑姑的身體又往下沉了沉，肉棒進入得更深了。
“呃啊——”姑姑仰起脖子，一臉痛苦。
“我們的身體相性這麼合適，錯過了你不覺得可惜嗎？”嚴黎繼續說。
“……”
“更何況，你還懷了我的孩子不是嗎？”
我的眼睛瞬間瞪大，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姑姑別過頭，居然沒有否認嚴黎的“胡說八道”。
“好奇我怎麼知道的？是你的小穴告訴我的啊，懷孕的女人小穴里會更熱，就像你現在這樣……”
“……”
“你打算怎麼跟你女兒說？還是說你打算打掉這個孩子？”
“……”
“你之前想的是跟我結婚吧？想用孩子綁住我？所以昨天看到我才會那麼生氣？”
“……”
“我有個主意，你不要再干涉我跟瑤瑤的事了，這樣以後我們就能繼續在一起了，怎麼樣？”
“你做夢！”姑姑終於開口了，語氣非常地憤怒：“我只是忘了吃藥了而已，不小心中招了，明天我就去把孩子打掉！”
“你看看你，又在說胡話……你難道不想有一個和我的愛情結晶嗎？以前你可不是這樣的啊，瑩瑩，以前你是那麼地纏著我……”
“閉嘴！”
“你先聽我說完……你知道嗎？瑤瑤的性格跟你很像哦？都很好欺負，只要我肉棒一插進去，她就什麼都能答應我。我現在還沒開始對她進行調教，不過很快……很快就要開始了，等那之後，我把她調教成小母狗，然後再告訴她我和你的關系，這樣我們一家三口不就可以一直幸福快樂地在一起了嗎？”
“做夢！你放開我！”
“你興奮了吧？剛剛我說了之後，你是不是幻想了以後跟自己女兒雙飛的樣子？”
“我沒有……”
“來，我們換個姿勢繼續……”
我都快麻木了，姑姑的反應給我一種不好的預感，她居然非常配合地又跟嚴黎變換了一個姿勢。
“啊，射了……給我的寶寶補充一點蛋白質，嘿嘿……”嚴黎用後入的姿勢頂著姑姑射了出來，內射，而姑姑除了呻吟變得高昂了一點外沒有任何反應。
嚴黎抽出肉棒，然後塞進坐到地上的姑姑嘴里，姑姑居然很順從地開始給他舔了起來。
“我剛剛說的話你好好想想，如果答應了的話，就讓瑤瑤帶我去你家吃一次飯，如果不答應的話……以後我天天來你家操你，操到你答應為止。”嚴黎穿好褲子，捏著姑姑的下巴，笑著說。
姑姑死死瞪著他，不過嘴角掛著的精液看上去一點威嚴都沒有。
“哦對了。”嚴黎突然蹲下身，然後很粗暴地把姑姑的內褲給撕爛扯了出來，“這麼多天沒有調教你，你是不是都忘了見我的時候不能穿內褲的要求了？正好，以後你干脆就永遠都別穿內褲了，不然讓我發現一次，我就操你一次。”
說完，嚴黎頭也不回的走了，留下姑姑一個人坐在樓梯間默默流淚。
我不敢出去，這時候我如果走出去的話姑姑說不定直接羞憤到做出一些不合理的事情也有可能，只能讓她自己靜一靜。
好在姑姑很快想起自己是在樓梯間，覺得這里不安全，然後便起身穿好衣服，收拾了一下走了出去，坐電梯回家去了。
應該問題不大……
可是瑤瑤那邊……
我真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做了，姑姑的反應非常曖昧，再加上她居然懷了嚴黎的孩子，如果我揭穿一切的話，不僅是姑姑，瑤瑤肯定也會接受不了事實備受打擊，而爸爸肯定也會要求姑姑打掉孩子，姑姑還不一定會同意，到頭來還要記恨我戳破一切……
不，換個角度想想。
如果事情走向真的按照嚴黎所說的發展，那麼……他們會幸福嗎？
不行，這種所謂的幸福也就是斯德哥爾摩綜合征一樣的虛假幸福。
可是似乎這件事也和我沒有關系，這都是姑姑的選擇……
不，我不能看著瑤瑤被推進火坑……
我現在最重要的事情是保護好媽媽……
一時間，無數個念頭在我腦海中不斷地糾結，讓我大腦一片混亂。
下了樓冷風一吹，我的腦子總算是清醒了一些，然後我發現我忘記拿相機了。
倒不如說，還好忘記拿了。
不然等瑤瑤回去跟姑姑一對，姑姑發現我當時就在她家里，我反而解釋不清。
現在上去拿，就可以假裝剛剛才來……
於是我又返回了姑姑家，沒有拿鑰匙開門，而是按了門鈴。
很快，姑姑就來推門了，一邊開門一邊說：“你怎麼又回來……”
結果發現是我，姑姑立馬把嘴里的話吞了回去。
“什麼又回來了？”我反問。
“沒什麼，我以為是瑤瑤……瀟瀟啊，你怎麼來了？”姑姑一邊尷尬地笑著，一邊扯了扯自己的裙子。
我低頭看了一眼，姑姑腿上被扯爛的黑絲襪已經不見了，看來是回家之後立馬脫掉了，就是不知道內褲有沒有穿新的。
不過聯想到剛剛姑姑扯裙角的動作，以及嚴黎走之前的要求，我想應該是沒穿吧……
我看姑姑的眼神有些復雜，如果沒有之前看到的那些東西，或許我現在眼中的姑姑還是以往那個高不可攀的女律師。
可是現在，站在我面前的，是背著自己女兒和女婿約炮，還懷上了女婿的孩子，同時想著該怎麼坑自己女兒的，沒穿內褲的姑姑。
buff疊滿了屬於是……
“瑤瑤讓我來拿個東西……”我拿出瑤瑤給我的鑰匙晃了晃。
姑姑松了一口氣，連忙讓開讓我進去。
我拿了一個新的鞋套套上，然後突然注意到地上還有鞋印，是剛才嚴黎進來的時候沒有脫鞋踩出來的。
“剛剛進來的時候忘記換鞋了，不小心把地板踩髒了。”姑姑連忙解釋。
我點了點頭表示並不在意，也不去戳穿她高跟鞋踩不出這樣的鞋印，自顧自進去拿了攝影機就出來了。
“要不要坐會兒？”姑姑客套了一句。
我當然知道姑姑並不想我留下，她現在大概只想趕緊繼續清理工作，至少不能在瑤瑤回來之後還有留下什麼痕跡。
所以我婉拒了姑姑的挽留，離開了姑姑家。
回到診所，嚴黎居然也回來了，媽媽也下班了，在診所里休息。
我看了眼嚴黎，他對我溫和一笑：“晚上拍視頻需要幫忙嗎？”
媽媽跟他說了？
我心中危機感愈發強烈，尤其是嚴黎現在居然一副沒事人的樣子，如果不是剛才親眼所見，我完全看不出來他剛剛做了多麼駭人聽聞的事情！
“不用了，你不是身體不舒服麼？好好休息一下吧。”
嚴黎愣了一下，然後很快笑著點了點頭，把這個話題揭了過去。
媽媽坐在沙發上，靠著靠背一副很疲憊的樣子，今天在醫院很累嗎？
見我擔心地看著她，媽媽露出一個笑容，說：“沒事，媽媽就休息一下，晚上繼續拍視頻吧。”
我心中感動，卻也沒說什麼肉麻的感謝的話。
晚上的視頻拍攝很順利，現在這種小視頻的劇本我隨便就能信手拈來，媽媽的演技也有了很大的提升，或許是我的錯覺，媽媽在cos成妲己時居然真的給我一種狐媚的感覺。
視頻發布後獲得了很好的反響，但是我卻沒有多高興，因為嚴黎的事情就像一根刺梗在我的喉嚨里。
三天過去，瑤瑤突然跟我說姑姑讓她今晚帶嚴黎回去吃飯，看來是同意他倆的事情了。
我心中大震，姑姑還是選擇了這條不歸路，我有心想提醒瑤瑤，可是看著她的笑臉我卻說不出口。
如果她倆真的都能覺得幸福的話，母女雙飛又如何？
我的內心深處有一個這樣的聲音在跟我說。
此外，還有另一個聲音在說：“綠妹+綠姑，你不覺得很刺激嗎？”
長時間的高強度剪視頻和工作讓我的多巴胺分泌似乎都受到了影響，已經很少有什麼東西能讓我覺得刺激了，更何況一直經受媽媽美照的洗禮，普通的美女色圖甚至都不能讓我有看第二眼的欲望，而現在，我似乎找到了一種全新的刺激點。
我當然知道這有問題，可是……
“如果拿這件事威脅嚴黎，說不定還能看到瑤瑤和姑姑母女雙飛的視頻……”
這樣的念頭一瞬間擊潰了我的腦海防线，等我回過神來的時候，我居然已經擼了一發出來，對著媽媽的照片。
現在嚴黎已經在瑤瑤家了？
會發生什麼事情？
我很好奇……
第二天，瑤瑤繼續活蹦亂跳地來上班了，看上去並沒有什麼異常，除了有些羞澀。
嚴黎沒有下手嗎？
也是，哪有這麼快？或許只是我想多了……
就這樣，日子一天天過去，很快又到了新一輪的給媽媽拍寫真的日子，在媽媽准備出門去找嚴黎的時候我把她攔住了，然後說這次想自己給她拍。
媽媽雖然有些詫異，但是還是答應了我的要求，只是給嚴黎發了一條微信說今天不去了。
看樣子媽媽還沒有被下手？
我很開心，然後等媽媽換好衣服後開始指揮她擺出一個又一個的姿勢。
經過這麼長時間的熏陶，我終於有了一些拍照的經驗——直接找出一張以前的照片，然後讓媽媽擺出來，不就行了麼？
我真是個天才！
照片拍出來效果還不錯，除了打光差一點，基本都是完美了。
看來以後都不需要嚴黎了。
這樣想著，我非常開心地剪著新視頻，媽媽則換回原來的衣服在外面休息。
這時候，我突然接到了一條微信，是嚴黎發來的，我點開一看，看到他發了一句：“王醫生，這張照片你覺得怎麼樣？比你兒子拍的好吧？”
然後下面是一張cos照，是上周的那一套妲己的。
我只來得及粗略看了一眼，嚴黎就飛快地撤回了，連帶著上面那句話。
然後他發了一句：“不好意思，發錯了。”
雖然他動作很快，但是我依然看見了。
是媽媽的妲己cos照沒錯，但是和我手上不一樣的是，媽媽身上沒有穿那身旗袍，而是一絲不掛，只有大腿上一條連褲黑絲。
哦，還有那條大尾巴。
照片中，媽媽抬起一只胳膊抱在胸前遮住一對豐滿的巨乳，但是依然有大量的乳肉遮不住地從媽媽的胳膊邊上溢出來，同時胸前還擠出來一條深邃的溝壑。
大腿上的黑絲和我手上的照片是同一條，不過失去了旗袍的遮掩後，我看見的是媽媽的腰側，褲襪的底下並沒有內褲的痕跡，連丁字褲的帶子都沒有，好在媽媽的另一只手蓋在了腿間才沒有露點。
而那條大尾巴依舊牢牢地接在媽媽的屁股後面……是用什麼東西固定的？
畫面太過離譜以至於我一瞬間懷疑是不是自己眼花了出現幻覺了。
媽媽怎麼可能拍這種照片？還是讓嚴黎拍？
我下意識地回了一句：“你發了什麼？我沒看見。”
嚴黎很快回復：“沒什麼，發錯人了。”
剛才那到底是什麼東西？是我看錯了？還是那張照片是p的？
反正不可能是真的，絕對不可能！
嚴黎的那段話，是說明他想發的對象是媽媽？他在跟媽媽聊天？還發這種照片？
媽媽現在在跟嚴黎聊天？
他倆之間發生了什麼？
我只覺得頭暈眼花，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做夢？
一定是我看錯了，做視頻太累了眼睛花了……
我的心髒剛才一瞬間跳動速度快接近200了，連呼吸都跟不上，現在終於緩過來，大腦卻一陣缺氧，我趕緊起身到床上躺著，只感覺一陣天旋地轉。
那種照片怎麼想都是我誤會了，畢竟我也只是粗略地掃了一眼，可能只是我之前YY媽媽腦子里想的是這樣，所以下意識看到的也是這樣，就媽媽的性子，怎麼可能配合嚴黎拍這種“藝術照”？
我站起身走出去借口喝水，然後盯著媽媽，發現媽媽正坐在沙發上玩手機，好像真的在跟某人聊天一樣，不時還笑一笑，很開心的樣子。
見我盯著她看，媽媽下意識收了收屏幕，然後裝出一副鎮定的樣子問我怎麼了。
“我喝口水……”
我的心沉到了谷底，最近這所有的一系列視頻串聯起來，我的內心逐漸有了一個不願意承認的推論。
媽媽難道已經……
不，我必須去找嚴黎了，直接跟他攤牌！
回到房間後，我視頻也不想剪了，直接蒙頭就睡，腦子亂糟糟的，一會兒想到媽媽，一會兒想到瑤瑤，一會兒想到姑姑，而一樣的是每次想到她們的時候，她們的身邊都有一個讓人無比討厭的身影。
好不容易睡著，醒來的時候又已經是中午了，生物鍾並不是那麼好改變的。
我起床後來到診所，瑤瑤和嚴黎都在，我死死盯著嚴黎，但是他卻沒有怎麼理會我，而是跟瑤瑤打情罵俏，看瑤瑤通紅的小臉以及似乎有些凌亂的衣衫，我甚至懷疑他倆剛剛是不是在診所做了什麼……
“你跟我過來一下，我有些事情問你。”我直接走過去叫住嚴黎，然後進了診室。
嚴黎沒有什麼表情，只是跟瑤瑤說了下，就跟著我走了進去，還順便把門帶上了。
“什麼事？”嚴黎問我。
我死死看著他，然後一字一頓地說：“那張照片是怎麼回事？”
“什麼照片？”嚴黎眯起眼睛。
“不要裝傻，你知道我說的是什麼。”
“……哎，你看見了啊，我真是手賤，怎麼就發錯了呢？”嚴黎笑了笑，居然一點害怕或者內疚的表情都沒有。
“……”
“如你所見，就是我之前給王醫生拍的寫真啊。”嚴黎輕描淡寫地說。
“啪！”我狠狠拍了一下桌子：“那為什麼是那種打扮！？”
“藝術，這叫藝術你懂嗎？王醫生也是同意的……”
“呵，好，藝術，那你和我姑姑的事情也是藝術嗎？啊？”我強忍著給他一拳的衝動。
“……你怎麼知道的？”嚴黎終於露出了一點驚訝的表情，“瑤瑤都還不知道呢。”
“……你管我怎麼知道的？這你又要怎麼解釋？”
“……你情我願的事情有什麼好解釋的，大家都是成年人了……”
“那懷孕也是你情我願的麼？”
“你知道的還真不少。”嚴黎聳了聳肩。
“我知道的比你想的要多得多！”
“哦？”嚴黎一挑眉，“那我跟王醫生的事情你也知道咯？”
我的腦海中一陣晴天霹靂，雖然早就猜到了，但是我卻沒有任何的證據，可是現在，嚴黎已經親口承認了。
“什麼嘛，你不知道啊，詐我啊？”
“我殺了你！”我怒急之下拿起桌子上的剪线鉗向他戳去。
沒想到嚴黎輕飄飄一閃身，就躲開了我的攻擊，然後反手抓住我的手腕，一拉一推，我就跟著他的動作一頓晃，腳下還沒站穩，他就抬腿一記膝擊踢在我的肚子上，我胃水都差點吐出來了，只覺得一陣頭暈眼花。
“你們在干什麼？怎麼那麼大動靜？”瑤瑤在外面聽到動靜，有些擔心地跑過來。
門剛剛被嚴黎鎖上了，瑤瑤進不來，我也不想讓她看到我這幅丟人的樣子，咬著牙說：“沒什麼……”
然後說完，我就想用力掙扎掙開他的束縛，但是他抓著我的胳膊一扭，就把我反剪住了，我一掙扎反而把自己弄疼了，咬著牙強忍住才沒有慘叫出聲來。
“就你這細胳膊細腿的，還跟人動手？”嚴黎小聲說，“力氣還沒你媽大，我第一次操你媽的時候，她都差點從我懷里掙出去了，不過等我插了她幾下後就老實了，最後噴的水連床單都打濕了一大片，我還拍了照片，你要不要看？”
“……”我瘋狂用力，結果只把自己弄得越來越痛，最後不得不停止下來。
“你要不要看看你媽被我操的時候的樣子？”嚴黎推著我把我壓到病床上，讓我趴在上面，然後一只手反剪著我的胳膊，再抬起一條腿膝蓋壓在我背上，全身重量都壓在我腰後，光是這就讓我疼得直冒冷汗。
然後他拿出了自己的手機，點開一個視頻伸到我的面前。
我抬眼一看，看到的卻是姑姑穿著一身睡裙，兩條肉絲美腿被高高舉著操得美乳亂顫的樣子，尤其是她臉上還有幾條被汗沾濕的頭發粘著，正用一種哀求的眼神看著鏡頭，不住地搖頭。
“不好意思，放錯了，這是昨晚在瑤瑤家操你姑姑的視頻。”嚴黎說著收回了手機，然後又點開了一個。
畫面中，我看到了媽媽正一只手捂著嘴，另一只手向下撐住了一個小腹，一臉痛苦地阻止著他繼續深入的樣子。
媽媽身上還披著白大褂，里面的針織衫被推到胸部以上，露出里面的一雙美乳，胸罩則被扯到了乳房下面，乳頭上還殘留著亮晶晶的液體。
往下看，媽媽的短裙被掀起來堆在腰間，黑色的連褲襪連著內褲被褪到膝蓋處，而一根粗長的肉棒正深深地插在她的腿心，兩人的恥骨緊緊貼在一起，也正因為插得太深，媽媽才會用手去推他的小腹。
而更讓我震驚的，是媽媽的私處，周圍居然沒有一丁點的毛發，白白淨淨的，也就是所謂的白虎。
“你媽媽就是這點不好，每次剛插進去的時候都受不了，要高潮一次之後才能放松下來，但是好處是緊得不得了……”
我閉上眼睛，身體和心理上的雙重痛苦讓我的眼淚不受控制地從眼角流了出來。
“看過之後你想怎麼樣？報警嗎？說實話，你情我願的事情，你報警也沒什麼用，除了讓你的家庭破裂，然後給你爸和你多留一點財產之外……哦對了，你也再也拍不了你那個……曬媽系列，是叫這個吧？再也拍不了這類的視頻了，曬妹的大概也拍不了了，因為瑤瑤現在已經離不開我的肉棒了。”
“……”
“怎麼樣？假裝什麼都沒發生吧。如果我是你，現在就乖乖低頭，說不定我心情好還能給你點好處。”
“……”
“嗯？你……勃起了？”
“……”
“喂，你是變態嗎？看了你媽被我操的視頻，居然勃起了？”
“……”
“難道說你也想操你媽？操瑤瑤？操你姑姑？”
“……”
“居然勃起得更厲害了，哈哈，真的，你是變態嗎？給我都整樂了……行啊，既然這樣，只要你現在給我認個錯，說以後再也不敢違逆我了，我就給你點湯喝……我之前可存了不少視頻呢，包括你媽媽被我拿下的全過程……你想看嗎？”
“……”
“想看的話，就說：‘嚴大哥，我錯了，以後我再也不敢了，你想操我媽還是操我妹妹，操我姑姑，我都配合你，還給你打掩護，因為我是一個看到她們被人操就會興奮的變態’，來，說吧。”
“……”
“說啊，我已經開錄制了。”
“……”
十分鍾後，我跟在嚴黎身後，從診室里出來了。
嚴黎一臉和煦的微笑，如同往常一樣，而我則是低著頭面無表情。
在我的口袋里，裝著一個移動硬盤。
第八章
和上一個視頻一樣，畫面的視角似乎是掛在嚴黎胸口上的攝像頭，我仔細回憶了一下，卻對那天嚴黎的裝扮完全沒有印象了，因為那時候的我根本就不想多看他一眼。
畫面的背景一直在飛快地從右往左掠過，所以一開始畫面會特別的模糊，等到我習慣之後才注意到這是在車上，所以車窗里的景色才在不停地變化。
嚴黎應該是側坐著的，所以攝像頭才對著坐在他左邊的媽媽，此時的媽媽因為喝醉了酒，臉上一片酡紅，閉著眼睛微皺著眉頭，向後靠在座椅上。
這麼看來那晚嚴黎根本就是裝醉，他跟我搶著扶媽媽也是故意的，而我還沒有阻止他，讓他成功占到了便宜。
嚴黎悄悄伸手拉著媽媽的胳膊向他這邊扯了扯，暈乎乎的媽媽就向他這邊倒來，腦袋枕在了他的肩膀上。
不過這時候的我雖然很緊張地看著前路，但還是有注意著後視鏡里的情況，嚴黎也不敢太過分，只是悄悄挪動著攝像頭，對著媽媽全身來了一次“掃描”，將媽媽渾身上下都特寫了一遍。
尤其是媽媽的領口，雖然媽媽穿的是圓領的針織衫，但是當媽媽低垂著頭靠在嚴黎肩膀上的時候，嚴黎依舊成功找到了一個恰到好處的角度，從她領口處向里看去。
一條深邃的乳溝出現在畫面中，有些暗，畢竟車里也沒開燈，再加上是衣領里面，如果不是攝像頭有夜視功能估計就只能看見一片黑了。
而現在除了媽媽雪白的乳肉外，她那淡黃色的胸罩也有一些被拍攝了進來。
這時候，我的車被交警攔了下來，我停下車跟交警回話，然後測酒精。
嚴黎見此機會，也不再偷偷摸摸的了，一只手繞到媽媽的身後，猛地一把摟住了她的纖腰，在媽媽的腰上拉了一把，媽媽就直接軟軟地向下倒到了他的懷里，柔軟的酥胸擠壓在他的胸口，嚴黎把攝像頭從媽媽身下扒拉出來，然後松開摟著媽媽腰肢的手，很放松地向下搭在了媽媽的後腰上，小拇指和無名指都碰到媽媽的臀肉了！
而這時候我也正好完成了酒精測試，在交警的提醒下回頭看了一眼，正好看到了兩人“醉成一團”的樣子，但是也沒法找出什麼特別不合適的，只是覺得心里不爽，於是之後我便加快了車速，而這樣做的後果就是我不得不仔細看路，根本不敢移開視线了。
嚴黎一開始還擔心我會突然看後視鏡，所以只敢用那只搭在媽媽後腰上的手慢慢地挪動，先是挪動手指，一根根地從後腰上挪到了媽媽的翹臀上，直到整個手掌都覆蓋在了媽媽的翹臀上。
見我一直沒有回頭看，嚴黎的膽子也大了起來，這只手依舊覆蓋在媽媽的翹臀上，但是卻用手指夾著媽媽的裙擺微微用力地扯動起來，居然將媽媽坐在屁股下的裙擺給扯出來了一截，但是因為媽媽穿的裙子還有些長，所以沒有走光。
嚴黎又繼續扯了扯，卻沒能再扯動，他報復性地在媽媽的翹臀上揉了揉，然後又心生一計，抬起另一只手來到媽媽的胸前，猛地隔著衣服抓住了媽媽的一邊巨乳捏了一把，手指深陷乳肉之中，隔著畫面看都顯得分外誘人，讓人忍不住也想伸手捏一把嘗嘗是什麼感覺。
“嗯……”媽媽發出一聲輕微的不舒服的呻吟，然後扭動了一下身子。
嚴黎又揉了幾下媽媽的胸，然後曲起大拇指找到了峰頂，用虎口隔著衣服夾了一下媽媽的乳頭。
“嗯哼……”媽媽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身子轉了一下，嚴黎順勢一帶，媽媽的上半身就向下倒去，直接枕在了嚴黎的腿上。
嚴黎這時候再一扯，媽媽身後的裙擺都被掀開了，只裹著黑色連褲襪和內褲的翹臀就出現在畫面中，不過只是一瞬間，嚴黎的大手就覆蓋了上去，將媽媽的翹臀一把抓住。
一手抓著臀，一手抓著胸，而且媽媽的兒子和丈夫就在前面，在這種“夫目前犯”般的刺激下，嚴黎直接勃起了，褲襠撐起了一個小帳篷，直接頂在了媽媽的臉上。
嚴黎的手依舊在不停地占著媽媽的便宜，好在這時候離到達我家也沒多遠了，嚴黎最後只是把手掌插入媽媽的雙腿間，曲起手指用指關節隔著絲襪和內褲重重地在媽媽腿心摁了一下，就不得不抽回手，然後將媽媽的裙子蓋了回去。
僅此而已嗎……
我心中松了一口氣，但是很快又注意到視頻還沒有結束，後面還有十來分鍾。
我的心又揪了起來。
視頻里，我拉開車門，看到兩人這曖昧的姿勢肺都氣炸了，但是嚴黎裝作剛剛才清醒一點的樣子又把我的話給憋了回去，然後他還“熱心”地幫我扶著媽媽下了車，等我扶著爸爸下車後，跟在我後面一起上了樓。
這期間我被爸爸沉重的體重壓得根本做不出多余的動作，只能扛著他憋著一口氣爬樓梯。
反觀在我身後慢悠悠跟著的嚴黎，抱著媽媽香軟的嬌軀，一只手拉著媽媽一條胳膊環在自己脖子後，另一只手摟著媽媽的腰，手指把媽媽的腰肢和小腹那一片都給摸遍了，有時候還會向上捏兩把酥胸或者向下捏兩把翹臀，過足了手癮。
目前為止都好可以說是“吃豆腐”，但是想到之後發生的事情，我只想立馬給自己一耳光。
好不容易扛著爸爸來到家門口，一摸口袋卻發現沒帶鑰匙，媽媽的鑰匙在包里，包在車上，於是我又只能反身下樓去拿鑰匙。
而且由於剛才上樓實在是太累了，我下樓的時候都是慢吞吞的，所以硬是給嚴黎創造了近十分鍾的沒有任何約束的十分鍾！
等到我消失在樓梯間，嚴黎在沒有外人的情況下終於不再掩飾自己的真面目，摟著媽媽來到了邊上的樓梯上坐下，爛醉如泥的爸爸則被靠在樓梯間的欄杆上不省人事。
嚴黎一屁股坐在第三級的樓梯上，然後摟著媽媽轉了個圈，讓媽媽坐在他的腿上，然後手上很熟練地掀開了媽媽的裙子，媽媽的一雙黑絲美腿出現在畫面中。
或許是感受到了危險，睡夢中的媽媽曲起了雙腿，大腿緊緊夾在一起，防止外物的入侵。
我還是第一次知道，原來媽媽夾起腿來的時候連一絲腿縫都沒有。記得很久之前網上總是流傳說想知道女人是不是處，看腿縫就知道了，有過性經驗的女人腿縫是合不攏的，再之後又有人辟謠，說女性的盆骨寬，大腿骨天生就是彎曲的，不可能夾得緊，除非是人形坦克，腿上全是肉。
但是媽媽很顯然不可能是坦克，但是她的大腿上有肉倒是真的，看之前的cos照片就看得出來，小腿依舊纖細，但是大腿部分從膝蓋開始就一路向上逐漸圓潤，最後收斂於豐潤的臀部曲线，也就是說她腿上的肉幾乎都在大腿根附近，這樣看上去只會顯得屁股大，也就是所謂的蜜桃臀，而不會顯得腿粗。雖然並不符合大部分宅男眼中的絕世好身材“排骨型”竹竿腿，但是很顯然，現實生活中這種穿衣顯瘦，脫衣有肉，前凸後翹，腰細腿直的身材才是真正的極品身材。
這也是為什麼網上偶爾會有人噴我說媽媽的照片是高p照片的原因，說這種大腿一看就是坦克，胸大屁股大的同時還有這麼細的腰和腿。
或許這就是處男吧……沒見過的就覺得不存在……
視頻里，嚴黎掀開媽媽的裙子後也看得呆了呆，然後才反應過來時間不多，連忙抬手摸上了媽媽的腿，試探著用手指往腿間插了插，卻沒能成功，媽媽腿上的肉非常有彈性，像是少女一般緊致，或許是因為經常要做手術所以站立時間長的原因。
嚴黎也沒有氣餒，直接兩只手抓住媽媽的膝蓋用力掰開，睡夢中的媽媽微微抵抗了一下就被掰開了雙腿，嚴黎的雙手直接順著她的大腿內側滑了下來，然後再在媽媽的腿心處會師，直接隔著絲襪還內褲摸到了媽媽的襠部。
不知道為什麼，我光是看到嚴黎的手落在媽媽襠部的時候就覺得內心一陣激動，下面也一瞬間就硬了起來，被內褲勒得慌。
嚴黎的手指在媽媽的腿心不緊不慢地揉搓著，然後抬起一只手捏在媽媽的胸口，毫不客氣地享用著她的美乳，然後又嫌不過癮，直接拉開了媽媽的衣領把一只手伸了進去，甚至插入了胸罩中，直接摸到了媽媽的一邊美乳！
“嗯……”媽媽發出一陣不適的呻吟，嬌軀扭動了一下，卻被嚴黎緊緊抱住。
“別急，馬上讓你更爽一點。”嚴黎說了一句，在媽媽襠部撫摸的手抬起來，撩開媽媽的裙子，找到了連褲襪的腰沿，然後直接把手伸了進去，順便還伸進了內褲里，我看見媽媽淡黃色的棉質內褲下瞬間隆起一大團，而嚴黎的手指還在不斷挪動著向下。
“唔……”媽媽掙扎的動作更大了，嚴黎一只手捏著媽媽的美乳固定住她的身體，而下面的那只手則依舊鍥而不舍地在里面探索著，然後終於，那團隆起頓了一下，繼而又微微鼓動了一下，然後最底下的部分癟了下去。
“啊……好緊啊，王醫生，我終於摸到你的小穴了，還把手指插了進去，你知道我想這一天想了多久了嗎？從我第一次見你的時候，就想這樣做了……”嚴黎輕聲低語著，我才知道他已經把手指伸進了媽媽的身體里。
第一次見？這不就是第一次嗎？啊，難道他是指他初中的時候來媽媽這里拔牙那次嗎？那麼早的時候？
“嗯哼……啊……”媽媽皺著眉頭，小臉都擰成了一團，嚴黎抽出玩弄媽媽美乳的手，抬起來摸到了媽媽的小臉，然後用一根手指撬開媽媽的小嘴，讓媽媽忍不住呻吟出來。
“這麼緊的小穴，到底是有多久沒有用過了？連一根手指都受不了，看來日後需要好好開發開發啊……”嚴黎的手指在媽媽的小穴里輕輕抽插著，而上邊的手則是伸了一根手指進媽媽的小嘴里，攪動著媽媽的小香舌，玩得不亦樂乎。
看著自己醉酒的媽媽被嚴黎這樣肆無忌憚地玩弄，我卻在感到屈辱的同時還感到一陣興奮，我不願意去細想這股興奮的來源。
“看來時間差不多了，再玩下去就要出事了……”嚴黎從媽媽的內褲里抽出手，媽媽呻吟了一聲。
嚴黎幫媽媽整理好衣物，然後將剛從媽媽小穴里抽出來的手指塞進媽媽嘴里，在她的舌頭上擦干淨……等等，媽媽剛才濕了？就這麼被他用手指插了兩下就濕了？
然後嚴黎就扶著媽媽重新站好，沒過多久我就上來了，視頻也到此結束。
我抬起手用力捶了兩下自己的腦袋，讓因為一片混亂而變得漲漲的腦子稍微放松一下，用手一摸自己的臉，才發現自己的臉燙得嚇人……呃不是，是因為我因為看到這個視頻，大熱天的手腳冰涼。
手機響了，拿起來一看，是爸爸，喊我去診所吃晚飯。
我這才注意到房間里已經有一點昏暗了，中午醒來之後吃了飯，再去診所和嚴黎交涉了一番，回來又看了四個多小時的視頻，現在都已經六點多了，如果不是夏天可能這會兒天都黑了。
我把電腦鎖屏，然後收拾了一下走出家門。
到診所的時候媽媽也已經回來了，嚴黎和瑤瑤也都沒有下班，晚上似乎有個手術，需要兩人留下幫忙，所以也就順便留在這吃飯了。
爸爸搬出來吃飯用的小折疊桌，媽媽幫忙把菜端出來，瑤瑤和嚴黎算是“客人”，就先挨著落座了。
我坐到了瑤瑤的另一邊，但是很快我就發現這是一個錯誤的決定，因為媽媽很自然地坐到了嚴黎的旁邊，也就是說嚴黎現在右瑤瑤左媽媽地被夾在了中間。
這樣的情況平常也不是沒有過，但是今天和以往不同的是我知道了許多以往所不知道的東西，所以自然而然的，我就會更加注意到一些以往不會去注意的細節。
“嗯……”瑤瑤突然呻吟一聲，我下意識看過去，瑤瑤連忙舉起飲料杯子喝了一口，以掩蓋自己的失態，不過微紅的臉頰還是暴露了她的不安。
我把目光移向嚴黎，嚴黎輕笑一下放下正端著杯子喝水的左手，然後把右手從桌子底下抬了起來，若無其事地繼續夾菜，我眼尖地發現筷子尾端似乎有些潮濕……
爸爸一邊吃一邊在那炫耀自己今天釣起來的魚有多長，夸張地描述著自己釣友們當時的羨慕反應，不過我看著盤子里這條怎麼看都不超過兩斤的草魚，對此表示強烈懷疑。
嚴黎倒是很配合地夸贊了幾句，同時悄摸摸地又把左手挪到桌子下去了。
左手？
我看向坐在嚴黎左邊的媽媽，卻發現媽媽面色如常，依舊是面無表情地吃著飯。
但是嚴黎的左胳膊延伸的方向很顯然就是媽媽的腿，而且還在微微地移動著。
我十分好奇桌子底下究竟是怎樣一副情景，內心像是有一百只貓在抓一樣。
嚴黎的左手自從放到桌子下之後就一直沒有拿起來過，我腦子里已經浮現出無數次他在媽媽大腿上來回撫摸的場景了，媽媽今天穿的是短裙？那他現在是不是已經把媽媽的裙子掀起來，摸到大腿中間了？亦或是直接摸到了媽媽的私處？
就在我內心波瀾起伏的時候，嚴黎突然渾身一哆嗦，然後把手給抬了上來，我敏銳地發現他的手背上一片紅，好像是被媽媽給狠狠地揪了一下的樣子。
不知為何，看到嚴黎疼得齜牙咧嘴還不敢發出聲音的樣子，我內心的怒氣一瞬間就泄了。
之後嚴黎就老實了下來，直到吃飯結束都沒有什麼奇怪的舉動，完事後大家一起幫忙把東西收拾好，等待著病人的上門。
我在診所又坐了一會兒，除了媽媽問了我兩句視頻剪輯的情況外，就再也沒有人搭理我，看著嚴黎和瑤瑤打情罵俏的同時，還不時對著媽媽嘴貧兩句的樣子，那種“我像個外人”的感覺又出現了。
說實話，自從我在當up主這條路上越走越成功後，我已經許久沒有這樣覺得過了，甚至一度將自己視為和嚴黎同一層次甚至更高層次的定位，但是現在在看到了日常生活下隱藏的真相後，我那不斷加厚的心之壁瞬間又被擊碎了。
我這才發現，我已經許久沒有和瑤瑤愉快地出去逛過街了。
我這才發現，我已經很久沒有聽到媽媽的說教了。
我這才發現，我在這個家里和以前一樣，屬於邊緣人物。
我真的成功了嗎？
24歲的人了，天天和父母住在一起，吃住都是用的父母的，雖然也賺了不少錢補貼家用，但是這些錢可以說幾乎全部得益於媽媽，視頻好幾次試圖轉型都說不上成功，如果失去了媽媽的幫助，我還剩下什麼？
這段時間好不容易積攢下來的自信心在這一瞬間又被擊碎了，我似乎還是那個一無是處的我。
我坐在診所的沙發上，感覺像個路人，媽媽她們三個牙醫聊的東西我都聽不懂，爸爸坐在一邊回味著今天釣魚的經歷，一邊泡著茶自娛自樂，而我只能無所事事。
我感覺坐不下去了，借口回去剪視頻，我就從診所里那壓抑的氛圍里逃了出來。
我相信像我這樣的人不算少數，渾渾噩噩地從大學畢業，發現自己似乎除了學歷一無是處。那些有上進心的投身職場繼續拼搏，而像我這樣的則更傾向於找一個離家近的工作，美其名曰“工作穩定”，然後吃住都還在父母家，一沒有社交，二沒有上進心。別說買房買車了，那點微薄的工資自己存著除了買點想要的東西改善一下生活外再也支撐不起多余的開銷。
換句話說，自己對自己的人生都沒有目標，談何努力呢？
或許找個機會，自己搬出去獨自生活，將自己和父母的關系從一家人慢慢轉變為兩家人，才是一條能夠真正讓自己成熟起來的路。
可是這條路也被我自己堵死了，從我再次決定靠媽媽的視頻來鞏固粉絲群體的時候開始，我就再也無法讓自己成熟起來了。
當然，還有一種方法，找個女友結婚，同樣是一條讓自己快速成熟起來的捷徑。
不過一想到發生在媽媽和姑姑身上的事情，我就對這個方法本能地抵觸。
嚴黎，他的出現把我的生活徹底毀了。
我回到家後衝了一個冷水澡，讓自己的大腦徹底放空，才終於從這股喪氣中走出來。
事已至此，自怨自艾一點用也沒有，不如繼續向前看，走一步看一步，到最後無非就是硬剛和逃離兩個選項，先弄清現在的情況，看看媽媽現在到底是怎樣一種狀態才是應該優先做的。
因為看吃飯的時候嚴黎吃媽媽豆腐，媽媽還會直接揪他讓他不敢繼續，這說明媽媽現在至少還沒有像姑姑一樣，墮落到願意去坑自己的女兒這種程度。
我打開電腦屏幕，找到了下午看過的地方，點開了下一個視頻。
畫面中出現的是姑姑。
姑姑一只手抬起來用胳膊遮住嘴，腦袋偏向一側，緊閉著眼睛，眼角還有微微的淚痕。
嚴黎抱著她的兩條腿，扶著她的腰不緊不慢地抽插著，每次深入的時候姑姑都會忍不住抬腰，以緩解被這根粗長肉棒深入帶來的刺激感。
“別哭啊，妝都花了……”嚴黎抬起一只手擦掉姑姑眼角的淚水，“好吧，是我有些太著急了，不該這麼快就強行把你弄上床的，但是你既然都答應跟我出來吃飯了，應該早就有這個心理准備了吧？”
可是他越這麼說，姑姑反而越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剛被擦掉的眼淚更加不受控制地流了出來，可是還是一直一言不發，只是默默地承受著嚴黎的抽插。
“是想自己老公了嗎？可你不是說自己早就離婚了嗎？”嚴黎俯下身想去親姑姑的嘴，卻被姑姑扭頭躲開了，他也不去追逐，只是將嘴落在姑姑的臉頰上輕吻著，還伸出舌頭舔去姑姑眼角的淚水，“不要去想其他的了，用心去感受，就行了，我們只是約炮而已，追逐肉體的快樂才是第一位的不是嗎？”
姑姑看了嚴黎一眼，淚水止住了。
“這就對了，來，摟著我的脖子，你也差不多習慣我的尺寸了吧？我給你來點更刺激的。”說完，嚴黎抱著姑姑的嬌軀坐了起來，讓姑姑坐在他的懷里，然後扶著姑姑的腰拋動起來。
這個姿勢比剛才那種普通的性交姿勢插得更深，而且由於是拋起又落下的緣故，每次肉棒插入的時候都特別的快，嚴黎的龜頭每次都重重地撞擊在姑姑的花心上，一下接一下的，很快就把姑姑的心門撬開了。
姑姑的嘴也被撬開了，嚴黎只是用一根手指輕輕撬了一下，姑姑的小嘴就再也無法緊閉，開始吐出一聲聲甜膩的呻吟。
“是不是很爽？你離婚後應該已經很久沒有做過了吧？是不是都忘記這種感覺了？讓我來讓你全部都回憶起來吧……”嚴黎就這麼抱著姑姑把她一下接一下地操到了高潮，然後不等姑姑從高潮中回落，就推著她將她擺成後入的姿勢，然後扶著姑姑的翹臀從後面插了進去，“啊……你屁股上的肉好多，我都沒法全插進去了……不過這樣好像也能插到底，你老公以前能插到這麼深嗎？”
姑姑只是搖頭晃腦地用自己的呻吟作為回答。
這應該是兩人的第一次約炮，我想不通為什麼姑姑會跟人約炮，而且好巧不巧的居然還選了嚴黎作為對象，難道真的是因為單身這麼多年想男人了嗎？但是她卻哭了……而且聯想到嚴黎後續的行為，我更傾向於是他一早就盯上了姑姑然後對她下手，用某種方式勾引出了姑姑深藏的欲望，然後再采用更強勢的行為強迫姑姑和他發生了關系。
姑姑再一次高潮後，嚴黎捧著姑姑的屁股射了進去，不過拔出肉棒的時候我才發現他戴了套。
嚴黎取下肉棒上的避孕套，然後摟著姑姑躺在酒店的床上喘氣，享受著高潮的余韻，兩人似乎都對剛才的性愛感到很滿意。
嚴黎從後面抱著姑姑，一只手摟著腰，另一只手則向上抓住姑姑的一邊乳房揉捏著，不時捏一下乳頭引起姑姑渾身一陣戰栗。
“我們之後不要再見面了。”等到姑姑休息夠了，她掙扎著爬起來，撿起地上的衣服遮住要害位置，冷著臉看向還躺在床上嚴黎說，“你剛才的行為已經可以算是強奸了，但是我看你年紀還小，饒你一次，以後不要再做這種事了，你知道的，我是個律師，你如果還想纏著我，我有的是辦法給你定罪。”
嚴黎臉色有些錯愕，似乎沒想明白這個剛才還柔情似水被自己肆意玩弄的女人怎麼突然就變了臉：“可是……”
“沒什麼可是，如果你聽話，那麼今天就只是個意外，不然的話……”姑姑說完，開始穿衣服，但是也沒有特意去避諱什麼，剛剛才做過，現在又遮遮掩掩的只會顯得矯情。
嚴黎就這麼看著姑姑慢慢穿回她的衣服，今天的姑姑打扮得比較日常，應該不是工作完出來見的面，至少還特意換了一身衣服。
不過反正瑤瑤住校，平常姑姑一個人在家，時間也自由得很。
“那黃律師，我們最後再做一次吧，我都還沒過癮呢……”嚴黎一只手扶著自己又硬起來的肉棒，向著姑姑甩了甩說。
姑姑面色一紅，沒有說話，依舊自顧自穿著衣服，還抬手將散開的頭發在腦後扎起了馬尾，然後坐在床邊彎下腰開始穿鞋，裹著肉絲的小腳踩進黑色的高跟鞋里。
嚴黎雙眼冒火，舔了舔嘴唇，坐起身慢慢挪過去，然後伸手從後面摟住了姑姑的腰，低頭吻在姑姑因為扎馬尾露出來的後頸上。
“嗯……”姑姑被偷襲，頓時渾身一激靈，抬頭發出一聲呻吟。
嚴黎一邊在姑姑的後頸上吻著，一邊深嗅著姑姑身上的氣味，摟著腰的手也一只向上揉住姑姑的胸，一只向下伸進姑姑的腿間，很輕易地就將姑姑的裙擺掀了起來。
“不行，我要走了……”姑姑被他輕柔的愛撫弄得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出聲反駁道。
“最後一次……”嚴黎含糊地說完，就直接去解姑姑上身的衣服扣子，然後扒開將姑姑的香肩給剝了出來，吻在姑姑後頸的嘴也開始順著完美的脖頸曲线向下移，直接滑過鎖骨來到了姑姑胸前，整個人也從姑姑身後爬到了身前，然後一邊親吻揉捏著姑姑的酥胸，一邊將她按回到床上，順手就把姑姑身後內衣的扣子給解開取了下來。
姑姑眼神迷離地低頭看著埋頭在自己胸口啃著乳房的嚴黎，沉默了一下再一次扭開頭。
嚴黎抬起頭，然後又去扒拉姑姑剛穿上的裙子，姑姑配合著抬了抬屁股讓他可以順利脫下來。
然後嚴黎又去脫姑姑的絲襪，但是沒有全脫，而是連著內褲一起拉到了大腿上，然後他就俯下身去舔姑姑的小穴。
“不要……”姑姑伸手去推他的腦袋，但是很快就感到一陣莫名的刺激從下體傳來，嚴黎靈活的舌頭直接伸進了姑姑的小穴里像是肉棒一樣在淺處抽插，偶爾又覆蓋在陰蒂上吮吸舔弄，很快就把姑姑弄得氣喘吁吁，然後直接被舔到高潮了，一股股陰精順著小穴流淌出來，把床單都打濕了。
“黃律師，能幫我舔一舔嗎？”嚴黎抬頭問了一句。
姑姑大口喘著氣，好像還沒有回過神來。
嚴黎向上爬了爬，來到姑姑腦袋邊蹲著，粗長的肉棒垂到姑姑臉上，他扶著肉棒去戳姑姑的小嘴，居然很輕易就撬開了，然後他就直接順著姑姑的小嘴伸了進去。
“哦……好爽，黃律師，你以前是不是給你老公舔過？我以前操過的女的，好多都沒有口交過，根本不肯答應，嫌髒。”嚴黎說道。
姑姑含著嚴黎的龜頭，也不動，閉著眼睛裝鴕鳥。
嚴黎很快就不滿足於此，開始輕輕地在姑姑的小嘴里抽插起來，姑姑還微微張開了一點嘴讓他能動得更順暢一點。
“哎呀，這樣蹲著好累，來換個姿勢。”嚴黎從姑姑嘴里抽出肉棒，然後拉著姑姑坐起來，自己則站在姑姑面前，肉棒戳到姑姑的臉上，“張嘴。”
姑姑白了他一眼，但是還是聽話地張嘴含住了嚴黎的龜頭，慢慢吞進了自己嘴里。
嚴黎舒爽地嘆了一口氣，然後扶住姑姑的後腦勺，開始輕輕地挺腰抽插，還把姑姑臉上的發梢梳攏到耳後。
姑姑依舊不怎麼配合，只知道一味地張著嘴任由嚴黎抽插，嚴黎這才看懂，姑姑估計也只是幫姑父含過，沒有舔過，根本不知道怎麼用舌頭。
嚴黎試探著命令姑姑用舌頭去舔，姑姑卻不聽他的，看來是對他強行留下自己有意見了。
嚴黎也不急，姑姑既然肯留下那就說明自己確實成功勾出了她的欲望，只不過為人母的矜持讓她不願意繼續下去，但是那都是之後的事了，至少今晚他有的是時間來調教姑姑，反正姑姑一個人住，晚上不用回家，所以今晚只要能夠讓姑姑徹底記住這份快感，之後的事情都是順理成章的。
嚴黎從姑姑嘴里抽出肉棒，然後壓下姑姑的身體，也不去脫姑姑的絲襪，就這麼讓絲襪和內褲半脫掛在腿上，抱著姑姑的雙腿插了進去。
姑姑露出難受的表情，嚴黎的肉棒太大了，而絲襪和內褲這樣卡著大腿又束縛著她的雙腿沒法張開，她有些受不住這樣的尺寸了。
“脫掉……”姑姑忍受了幾秒後還是忍不住說了出來。
嚴黎也覺得有些寸步難行，但是他卻不肯脫，反而是把肉棒抽了出來，然後重新幫姑姑把絲襪和內褲穿了回去。
就在姑姑疑惑他是不是不打算繼續了的時候，嚴黎直接伸手把她絲襪的襠部給撕開了。
“你干嘛？”姑姑惱怒地問。
“這樣摸起來舒服一點。”嚴黎隨口答了一句，就撥開絲襪襠部露出來的內褲，挺著肉棒插了進去。
姑姑很快就答不上話來了。
這一次和之前不同的是姑姑完全是心甘情願的，她很快就投入其中開始感受肉體上的快樂了，也因此，高潮來得特別快，嚴黎似乎有意讓她記住高潮的感覺，每次在她高潮結束後都會停下來靜靜地等她回過神來，然後再繼續開始下一輪的抽插。
而且他還使出了渾身解數，用各種不同的姿勢教育著二十年不知肉味的姑姑，讓她回憶，學習著真正的性愛是怎樣的。
看著姑姑高潮得死去活來的樣子，從一開始的抗拒，到之後的迷醉，再到最後的求饒，我開始理解為什麼之後姑姑會變成那個樣子了。
等到姑姑高潮到甚至有些意識模糊的時候，嚴黎抽出肉棒，去掉避孕套，然後插進姑姑嘴里時，他再次命令姑姑用舌頭舔弄就沒有再遇到什麼障礙了。
姑姑很順從地用舌頭舔起了嘴里的肉棒，雖然很生疏，但是嚴黎的“教育”她都認真去學習了，很快就掌握了其中技巧，埋首於嚴黎胯下細細舔弄起來。
之後嚴黎又繼續和緩過來的姑姑做了起來，一直做到半夜，兩人才摟在一起沉沉地睡過去。
下一個視頻，背景來到了診所。
很短的視頻，媽媽正在給病人看牙，嚴黎在媽媽背後將媽媽完美的身材完全納入攝像頭中，然後慢慢走過去，手背在媽媽的翹臀上蹭了一下，媽媽手微微一抖，病人慘叫一聲，媽媽連忙道歉，然後抬頭看了一眼嚴黎，嚴黎卻若無其事地問媽媽怎麼了，媽媽沉默了一下說沒事。
再之後的視頻似乎大部分都和這個差不多，只不過嚴黎占便宜的舉動越來越過分，甚至有次敢在媽媽做手術的時候去摸媽媽的腿，要不是媽媽記著上次的教訓，不敢亂動，這病人或許直接就要變成面癱了。
在媽媽殺人般的視线下，嚴黎也不裝了，笑眯眯地看著媽媽，一只大手在媽媽的黑絲美腿上來回輕輕撫摸著。
好在他還是知道分寸，手只是在媽媽大腿外側輕輕撫摸，這除了讓媽媽有點癢外，甚至還會覺得有些舒服，所以媽媽也沒有太大的反應，躲了幾次沒能躲開後，她也就索性不管了，繼續低頭做手術。
看著嚴黎來回撫摸媽媽大腿的樣子，我內心一陣嫉妒，忍不住幻想這是怎樣的一種手感，最後只能把唯一摸過的瑤瑤的大腿觸感代入進去幻想一下聊以慰藉。
在手術快結束的時候，嚴黎才突然發起襲擊，快速在都已經習慣了的媽媽大腿內側捏了一把，然後抽手離開。
視頻還沒有結束，等到送走這個病人後，媽媽叫住准備開溜的嚴黎，質問他剛才在干什麼。
嚴黎很誠實地回答：“摸您的腿。”
媽媽都被他的實誠震了一下，過了一會兒才說：“你這是性騷擾你知道嗎？不，你這已經是猥褻了。”
“可是王醫生這麼一個大美人在我身邊，我就是忍不住嘛。”嚴黎的話語讓我很奇怪，他是真的不怕死還是怎麼？為什麼敢這麼對媽媽說話？在我的認知里媽媽可不是什麼好脾氣的主。
可是媽媽的反應更讓我覺得奇怪，按理說媽媽換個人直接就一巴掌招呼過去了，但是媽媽居然無視了嚴黎的挑逗，說道：“以後不許再這樣了，否則你就等著被開除吧……你是個可造之材，不要因為這種事把自己前途毀了。”
我感到非常地不公平，難道就因為嚴黎優秀，媽媽居然連他做這種事都能原諒嗎？
“……王醫生，可是我還是忘不了當年的事情……我……”嚴黎突然說道。
媽媽明顯一慌，快速打斷他的話語：“不要再說了！當年的事情說好了不要再提了，你如果再繼續說下去，明天你就不用來了。”
我目瞪口呆，這是什麼情況？
當年的事情？什麼事情？哪個當年？
媽媽有什麼把柄在嚴黎手上嗎？為什麼我完全不知情？
難道說……？
不是我多想，實在是媽媽的話太讓人遐想無限了，我腦海里瞬間閃過無數的故事。
我這才發現，事情或許還不像我想的那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