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賤貨!操死你!看我操爛你這個小婊子!”
“是……少爺……請您操我……請您大力干我……干死憶希……”
我這個年紀的男生在床上只能說初生是牛犢不怕虎,身體正常發育沒啥遺傳病就沒有不想開後宮的。
一部分人因為有賊心沒賊膽將自己是專情男掛在嘴做借口,另一部分則背著自己的女朋友悄悄偷吃,在被發現之前盡情的滿足自己渴望和更多女性交配的欲望。
朱憶希確實和我家三位騷奴相比差一些,但我還沒有挑食到她這種條件的美女都吃不下去的程度。
更何況小家碧玉也有小家碧玉的玩法,她不愛我只想釣凱子正合我意,讓我想要在她身上試試不走心只走液,單純在床上亂干猛操能不能將女人征服,是否有機會讓她迷上我的肉棒做我的性奴,而不是因為別的亂七八糟的目的才會委身於我。
媽媽說我老爹就能輕易做到這種事情,我既然是他的親生兒子沒理由做不到。
“啊~嗯……好大……少爺的雞巴……啊~頂死人家了……啊~!!”
我的肉棒毫無技巧花哨的在朱憶希的陰道進進出出,壓著她的身體如同一條大肉蟲一樣死命的咕蛹,很快就將已經喝下不少春藥的DJ少女干的噴了又噴,泄了又泄——不過十分鍾朱憶希就被我操的渾身是汗神智迷失,因為泄出太多淫水而痙攣的身體已經沒了迎合我的力氣,但我卻絲毫沒有放過她的意思,在她近乎求生的抗拒中將少女一把抱起來,按在牆上繼續死命衝撞她的翹臀,就是要借助冰冷的牆壁刺激她的肉體,讓她恢復精神繼續陪我玩,而不是稍微有些疲憊就在我床上擺爛裝死。
做性奴可不是開玩笑,說到底這是伺候人的奴才,可沒她想的只是陪睡那麼輕松。
“放過我……少爺……求求你……饒了我吧……”
女孩回望我的迷離眼神透露著可憐兮兮的哀求,要是純情小男生被她這樣盯一會兒只怕要升起憐香惜玉之心,不願繼續在她已經疲憊不堪的身上繼續施暴。
但我卻不會被朱憶希的可憐騙到——已經和家人有了豐富的性經驗,女人的極限在哪我比她們本身還要清楚的多。
雖然這丫頭看起來已經十分不堪,但至少還能在陪我玩個兩三次才會徹底脫力,而這兩三次就是決定一個女人一生命運的關鍵,只要能將她們徹底操爽操爛,將身為男性的強悍和霸道刻進她們的骨子里,讓她們一到晚上就會想起被我征服的快樂滋味,之後再想用些奇淫技巧讓她們突破底线,舍棄廉恥,無所謂身份和待遇留在我身邊挨操就不是什麼難事兒了。
這只是將女人馴化成性奴的最低級手段,不夠高明,但對付朱憶希已經足夠。
“再喝點水吧,我看你噴了很多騷汁兒,不喝水身體可頂不住。”
“不……不要……少爺求求你……咕……咕……不行……真的不能再做了……”
被我將剩下的半杯春藥全都給DJ少女灌下去,朱憶希哀鳴著搖頭抗拒,但終究沒有力氣反抗只能繼續被我蹂躪。
她在長達一個小時的時間里經歷了之前根本無法想象的快樂和痛苦,到後半程已經完全無法感知自己的身體,仿佛我的肉棒每一次撞擊都在衝擊她的大腦,讓她在高潮的快感中如高燒似的血液沸騰,身體僵硬,有種不知道和我到底糾纏了多久的錯覺,除了被一股股快感強行注射體內成癮墮落外外無其他意識。
我耗盡自己的體力,一刻不停的頂撞,甚至在腰累的直不起來時還要口手並用,讓我的新寵噴了又噴,爽了又爽。
我沒有在第一天晚上就和這丫頭玩什麼花樣,而是一直狠操一直猛干,要她不管內心如何看待我身體先臣服在我的肉棒之下,只有這樣朱憶希才不會對未來幾天看到我家的荒淫之事感到震驚,只有這樣她才能順理成章的加入我的後宮,先從最卑賤的便器做起伺候我過神仙般的日子……
“射了哦……反正吃藥了,射里面沒關系吧!”
“射里面……少爺您把精液……全都射進憶希里面……啊~~~!!!啊……哈……哈……好多……這就是男人的……哈……”
灼熱的精種伴隨我的怒吼噴進了朱憶希的子宮,燙的她一陣哆嗦,終於禁不住我的摧殘徹底解脫昏死過去。
完成了小女奴的馴化,我終於可以起身抹干自己的身體,放她在我房間睡覺自己來到客廳,並在這里見到了今晚『台前幕後』的工作者們,打算和姐姐一起質問這亂七八糟的事情究竟是怎麼回事兒。
“你們誰來說?反正我也睡不著,說多久都沒關系。”
客廳里除了我姐姐外,毛梨花阿姨、金博爾先生,甚至我的母親都披著睡衣出來和她們坐在了一邊,這些我的至親好友此時依舊承受著我嚴峻甚至可以說敵視的目光,他們不想謀害我卻又不願跟我說太多的謎語人行為讓我很是不爽,如果不是我之前已經發話強行將這些人留在此地等我打炮打完在說正事兒,說不定她們這些背著我搞小九九的陰謀者們早就溜之大吉了……
我知道她們都在為我考慮,但我就是想要一個說法——被人當玩具戲弄的滋味可不好受,就算將朱憶希白送到我懷里也彌補不了這種不被信任的感覺。
“媽媽先說吧——今晚這件事是媽媽先將兒子的計劃告訴梨花,再由梨花找到金博爾先生商議的。事先沒和兒子說清楚真的對不起哦,不過媽媽相信有她們保護兒子在外面絕不會吃虧,所以兒子就原諒媽媽吧?”
“這是哪里話,我當然不會怪媽媽,就是想問清楚今天那些人怎麼會突然來鬧事兒……而且被你們弄死弄殘那麼多,萬一警察調查起來怎麼辦?你們就不怕吃牢飯嗎?”
面對我的問題,三人相視一笑,甚至連我媽媽這個家庭婦女都沒覺得酒吧里死幾十號人這件事兒是什麼麻煩——法律是限制普通人遵紀守法的規則,別說我眼前這兩位簡直如同超能力者一樣不受世俗約束的大佬,就是有點小錢的富豪都管不住,什麼殺人償命之類的對尋常老百姓而言只是一種理想化的奢望。
正因為法律的約束力如此羸弱,才有想要通過自己的力量維護公正和秩序的人。
“少爺覺得,那些人該不該死?”
“什麼?”
“我是說那群不學無術,游手好閒,每天除了騙女人就是喝酒玩樂的社會渣滓,該不該死?”
金博爾的問題跳出了我的關注點,上升到了社會層面,甚至讓我一個沒在社會上打拼過的學生沒有足夠的資格對這種問題發表意見——我生活在一個和平安穩的國家,盡管經常有都市傳說說做惡事要遭天譴之類的,大體上還是由國家機器來維護了我們的太平,因此評價一個人有沒有資格活著,法律便是最大的依據。
沒犯法的人,就算對社會沒啥價值也不能當垃圾處理掉——當然,這是比較理想化的想法,如果我不是一個生活在社會的個體,而是掌控整個世界,將這個國家當作模擬經營游戲游玩的高等存在,那麼沒有任何用處,無法創造任何價值只會消費的蛀蟲當然應該及時殺掉以免擠占其他人的生存空間。
“等等,難道你們和我父親認識!你們就是那個萬能電話里的……”
“確實如此。事實上恩公……也就是少爺您的父親,一直都十分積極的帶領我們做類似的事情——我知道恩公虧欠少爺很多父愛,但他已經將畢生精力都奉獻給了偉大的事業,因此我們這些承受了他恩惠的人都心甘情願的替他照顧您,只希望您能明白他身為一個男人家國兩難顧的難處。”
金博爾跟我說明了他的立場和做事動機,在我母親那肯定的眼神中獲得了我的信任和理解,但這也不能解釋為什麼今晚在酒吧會有那麼多流氓跳出來找朱憶希的麻煩——金博爾接著說那些人原本就是這個城市里的玩咖混混,玩女人手段很沒底线,迷奸下藥,偷拍威脅什麼的都是常規操作。
今晚正是由他在抖音聊天群里牽頭煽動組織了對朱憶希的抓捕計劃,主打一個出其不備速戰速決,勢必要以雷霆之勢將這個小可憐拿下帶到郊外後先輪奸後打藥,直接玩成傻子收進他們的戰利品收藏中……
“被你煽動?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今晚那些人去抓朱憶希是你組織的,你將他們騙到酒吧……然後再殺掉?”
“您說『騙』我不敢反駁,不過我們通常都管這種手段叫『吃自助』,主打一個毫不強迫願者上鈎——我原本就有除掉他們節約社會資源的想法,既然少爺有心拿下一個酒吧小妹,我何不順水推舟,借此機會讓那個小可愛主動投入少爺的懷抱呢?”
金博爾給我展示了他的抖音賬號,和他本人性格做派接近的頭像和個性簽名,以及幾百條短視頻發布內容都充滿了風流公子的銅臭和浪蕩,就差把他是每晚都去夜店瀟灑的富哥這一身份寫在臉上對外進行炫耀了。
而他之所以這麼做就是為了吸引同樣被荷爾蒙腐蝕了大腦,想要沾他的光和他一起瀟灑的男人加了他的粉絲群,至少今天晚上被他弄死這些人就有不少都出現在他的朋友圈里,讓我對此大為震撼:
“你……你這是在『釣魚執法』?”
以開淫趴,玩輪奸之類的主題聚會引誘社會渣滓們犯罪,並在現場將其親手處決的方式在我眼里很難定義為正義——金博爾跟我說這就是他最擅長的工作,至今為止用同樣的手段殺的人沒有一萬也有八千,一點也不會對自己的所作所為是否正義感到困惑。
而我的母親和毛梨花阿姨都像是和我三觀完全不同的外星人一樣,居然也沒覺得金博爾的所作所為有什麼問題,只有我和姐姐對此大為震撼,只是不好當著這些伸手就能捏死我的怪物們提什麼反對意見罷了。
“好吧……那這件事我就當不知道,不會對各位的所作所為發表任何意見。不論如何今晚辛苦兩位幫我實現了接納朱憶希來我家住的計劃,我知道二位都是衝著我爹的面子幫助我,但如果願意給我一個表達謝意的機會,我也願為二位做些付出,不管是錢還是……哈哈,算了,我知道你們看不上。不過那些屍體該怎麼處理?如果梨花阿姨允許我使用學校實驗室的話,我可以調配溶解血肉的強酸,至少幫你們毀屍滅跡更輕松些。”
“就這麼溶了多浪費啊,還不如吃了……”
“啊?吃了?”
“啊不,我是說……我們由專門做『善後』的團隊,就不勞少爺費心了——至於回報更是無從談起,我們做的每一件對社會有利的事情,恩公都會給予我們足夠的獎賞,甚至今晚少爺在酒吧以誘餌的形式參與其中也能得到行動報酬,應該是我們為您支付行動的酬勞才對。”
在酒吧玩了一會兒,收了個DJ小妹進後宮,還結交了父親的下屬為朋友,在承受了這麼多好處後金博爾居然還跟毛梨花阿姨商量要不要再付給我一份酬勞。
過於充分的獎勵嚇得我連連擺手,表示家里啥也不缺,根本不需要兩人再給我買什麼東西……
“行,那就先記下——今晚和少爺玩的很開心,有機會咱們在一起喝酒吧。夫人,小姐,我先告辭了。”
金博爾不想在此久留,將一個女用皮包交給我後就出門,在夜色中開著他的蘭博基尼消失了——我將小包打開一看,里面裝著的除了一套校服外還有假發、化妝盒等女孩打扮用的東西,便知這是朱憶希的隨身之物,將其拉上後丟在一邊,和我家剩下的這些關系較近的女人們繼續聊有關她們母女該如何接納的問題。
“既然你都已經把那丫頭收進後宮了,干嘛不順勢將詩蕾也收了?當年我和她有過一面之緣,見過你父親怎麼玩她和你媽這對姐妹花——實話實說詩蕾她在床上比你媽還騷,收了她絕對能把你這只小狼狗伺候的舒舒服服的,可不能浪費了這麼好的女人讓她守寡……呀!柳雨筠你別鬧!孩子們都看著呢!”
“就鬧!誰讓梨花姐非得說那些事兒……現在我是兒子的性奴,你這麼說會讓他吃醋的!”
“好好好,不說就不說——我跟你說,今晚在酒吧你兒子居然吃金博爾的醋,還以為我和他有一腿呢!哈哈!你可不知道當時他的表情那叫一個純情可愛……”
“那你拍下來沒?”
“沒有……”
“沒圖?沒圖你說個JB!吃我抓撓攻擊!”
大概是明天周六不用上學的關系,毛梨花在我家一直瘋到了快三點還不想走,讓我看著兩個肉體成熟氣質沉穩的熟女美人在沙發上鬧成一團的百合戲無奈的坐在一邊沉默著——梨花阿姨口無遮攔的讓我收了這對母女一起進後宮確實蠻讓人心動的。
我連自己的親生母親都敢按在床上狠操內射,自然也不會對詩蕾阿姨這種『小媽』有什麼忌諱。
能將她和筠奴一左一右抱到床上雙飛,甚至連兩女的女兒們也都按在床上圍成一圈玩『俄羅斯輪盤』可是我爹當年都沒嘗過的滋味,對我來說既有吸引力又有挑戰性,在十幾歲這個猛衝的年紀滿腦子都是『來者不拒』,就當自己的種馬文龍傲天什麼騷雞淫婦都敢招惹。
但開後宮和女奴們睡大通鋪的前提是這些女人都得合我的胃口。
朱憶希是能在抖音收獲大量點擊關注,甚至會被流氓團伙盯上的美女,可在我眼里她也就勉強是那麼回事兒,完全沒有我家寶貝兒那麼有吸引力。
而她的媽媽朱詩蕾就算當年和我母親齊名,離開我父親解除了『魅魔契約』後也以正常的速度衰老了近二十年。
再加上艱苦生活對女人的摧殘,我在看到母親偷拍的她的近照後真的沒辦法對這個一看就是『長輩』的勞動婦女有什麼淫欲,就算我想將她接到家里來也只是想盡可能的關照一下,不會有更多的想法。
“哈哈,你看你兒子那表情,這是嫌棄詩蕾年老色衰,覺得她配不上自己了——男人都是喜新厭舊的,你們將來可都得小心保養,省的這小子見你們青春不再也一腳把你們娘仨蹬了~”
毛梨花阿姨在一邊調侃我,甚至還用我和母親姐姐的關系挑撥離間,讓姐姐有些擔心的抓緊了我的手臂生怕我將來不要她了——要是別人這麼說我,我肯定要據理力爭,至少也要跟我身邊的薇奴保證不管將來歲月如何流失我都會如今天這般愛她雲雲。
但明顯年齡最大的母親居然也沒心沒肺的跟著梨花阿姨一起笑,這說明一切盡在她的掌握,只是用這個話題將我當作小孩子盡情戲弄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