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但他的危險程度卻不在梨花阿姨之下——被害者脖子上如同被猛獸撕咬的傷口覆蓋了大部分暗藏動脈血管的肌膚,深可見骨的傷口不但沒有任何的紅色液體流出,反而如被醃漬的臘肉一樣迅速的干癟了下去。
見到襲擊自己的人如同人干一樣的殘骸就倒在我的腳邊顫抖抽搐朱憶希直接被在我懷里被嚇暈,而我現在的情況也沒比她好到哪去,只能說身為男人必須保護身邊兩個女孩的責任感強撐著我最後一點精神,但我仍舊因為有人不斷死在我的面前雙腿打顫手臂麻木,腦子里唯一的想法就是發誓下次絕不會再隨便來這麼危險的地方。
“敬您一杯,祝您健康永駐。”
金博爾拾起酒杯,在我面前將金色的香檳一口悶下,隨後像是腦後長眼了一樣一個轉身就按住了偷襲他後背的敵人,再次施展同樣的手段將他『吸』成了人干——他帶著的那些侍者並未參與戰斗,而是不斷地將地上的屍體拖拉到眾人看不見的地方,負責打掃戰場這個雜活兒。
而一向對我家忠心耿耿的苟叔也沒有想要為保護我們姐弟去掄拳頭的意思,盡管從未有過言語交流,苟叔卻好似和金博爾很有默契一樣主要負責用自己寬大的身軀站在我身後遮擋別人的目光和可能襲來的冷箭偷襲,對金博爾和毛梨花能保護我和姐姐周全非常有信心。
只怕這三人不是第一次見面,並肩作戰的次數也遠在我的猜測之上。
“干杯,敬你矯健的伸手,願金博爾先生永遠都能如此意氣風發。”
朱憶希幾乎鎖死了我的右臂,讓我只能用左手取酒回應金博爾的問候了——倒不是蜷縮在我左手邊的薇奴比我更有膽兒,這賤貨可是相當聰明,在發現情況不對後就閉上眼睛用太陽鏡將自己的表情遮住,口中一直念叨圓周率來分散注意力,因此沒有和朱憶希一樣被嚇到花容失色,給了我一條手臂自由。
我謹遵梨花阿姨的吩咐坐在沙發上一動不動,就這樣看著她和金博爾兩人連手在我們面前打打殺殺,很快就將來找事兒的流氓們清理干淨,攜手在舞台上向觀眾揮手致意作為『表演』的謝幕,留下了金博爾去操作那個他眼饞了許久的打碟機繼續活躍氣氛,讓梨花阿姨有機會帶著我們三個小屁孩和苟叔先行離開。
“接下來呢?我該怎麼做?”
我一手抱著朱憶希,一手拉著還在念咒一樣背誦圓周率的姐姐一起上了瑪莎拉蒂的後座,被梨花阿姨帶著駛向了回家的方向——今天發生的這些事情以我現有的情報和邏輯根本分析不出什麼道理,但至少我想要和朱憶希見面整個目的達到了,在能力受限的情況下和我不相干的事情我也不想管。
可即便原本就有和朱憶希見面詳談的計劃此時我也不得不考慮當事人的狀況,詢問梨花阿姨怎麼讓她上我家這條賊船。
“臭小子,這你也要問我?你是真傻還是跟我裝呢?”
“不是,你跟金博爾兩個謎語人,一上來就給我搞這麼大的場面,然後把這丫頭嚇的人都驚了,就算醒來我也很難跟她交流了吧?你說我怎麼知道這種情況下該怎麼搞啊?你們攪合完不管善後了是嗎?”
“嘖,怎麼這麼蠢!跟你爹相比差的也太多了……一會兒你就這樣——”
我從沒想過自己會被學校的校長親自教授如何把妹。
好在我也沒有梨花阿姨說的那麼不堪,她稍微點撥一下我就清楚了該怎麼玩弄少女的感情……啊不,是為了達成我的目的不得不暫時稍微欺騙一下我懷里這個可憐的小妹妹。
“唔……嗯?呀!你……這是哪里!為什麼我會在這兒!”
我很慶幸自己的房間隔音效果夠好,而且媽媽和妹妹都睡的很死,不然全家都得被朱憶希這一嗓子嚎起來——按照梨花阿姨的指點,我將朱憶希抱進我自己的臥室,給她蓋上被子耐心的等她醒過來,同時不說話裝高手,繼續在我的小書桌處讀書,甚至在女孩醒過來開始驚叫都沒急著理會她。
“你……你救了我?”
女人是能在安全環境自己冷靜下來的生物——我毫無攻擊性的坐在遠離朱憶希的位置,毫無攻擊性的在台燈下讀書,同時擺出了一副毫無攻擊性的性冷淡霸道總裁冷漠表情,讓朱憶希很快回想起之前在酒吧被我和兩個怪物般的男女保護的事情,明白我和那些饞她身子想要抓她的臭流氓不一樣,不會對她做什麼卑劣的事情。
“你記起來了?”
“只記得一點。”
“那就好,今晚的事情你不用知道太多,只需要明白你之前很危險,現在終於安全就行了。”
我對今晚梨花阿姨究竟搞了什麼貓膩並不清楚,但同樣的朱憶希也不清楚,她只會比我知道的更少,只要我姿態拿的夠高裝的夠穩就不怕露餡兒——少女在我的被窩里抱著我的被子開始啜泣,我並不急於和她交流,而是放任她發泄自己的情緒。
這個女孩很堅強,她並非對自己做DJ可能會被人輕薄毫無心理准備,只是今天梨花阿姨和金博爾的殺人手段過於殘暴才讓她嚇到崩潰被我撿回家來。
不過幾分鍾的時間朱憶希就恢復了曾經的鎮定,下床穿鞋踱步到我身邊,沉默不語的向我鞠了一躬,隨後就想開門回家,卻怎麼也擰不開我臥室的房門,只能禮貌的在邊上催促我:
“那個……先生?”
“我們是同班同學,別叫的那麼陌生。”
“誒?是……是嗎?不好意思我很少去學校——能不能請您開門讓我回去?”
這劇情發展的套路之熟悉,已經讓我對演好一個裝逼犯毫不膽怵,甚至可以在原計劃基礎上自由發揮了——我一本正經的胡吹猛砍,輕描淡寫跟朱憶希說今晚找她麻煩的人是市內有名的販毒藥頭兒『刀疤強』,自從在抖音上看到她的秀麗身影後就發誓要把她弄到手,終於在今晚收買了她打工的酒吧老板准備強行下手雲雲。
幸運的是今晚她遇上了我這個最討厭欺男霸女的闊少,便由我的兩個手下將她從火坑里救了出來,至於和那個『刀疤強』結下梁子之類的全都由我去承擔就不用她管了……
“所以說……我現在不能回家嗎?”
“可以回,但我不奉陪——外面天冷路滑不說,我也不知道有沒有人還在盯著你,離開這里就請你自求多福,對自己的選擇負責吧。”
之前在酒吧發生的暴力衝突又襲上了朱憶希的大腦,讓她恐懼的抱緊了自己的肩膀,坐在我身邊瑟瑟發抖——她對今晚發生的事情一無所知,在我救了她的既定事實下不說對我說的話深信不疑也差不多,至少她之前親眼見證了在我們面前發生的廝殺,驚魂未定只將我當作可以依靠的對象,並下意識的將我身邊以外的其他空間定義為『危險』的區域。
“今晚你就住這里,我去隔壁睡。這個手機留給你用,你可以給你家人打電話報個平安……”
講清楚利害關系,用惡人可能還盯著她,會繼續找她麻煩為由勸朱憶希留在我家,我轉身准備離開,玩了手欲擒故縱的計策——跟我和梨花阿姨事先預料的差不多,朱憶希並沒有接我的手機,而是一把拉住了我的袖子,眼神中充滿乞求卻沉默不語,好像指望我能明白她的心意一樣,就這樣可憐巴巴的看著我……
“那我再陪你一會兒。”
她沒有任何人可以依靠——家里無法為她提供保護,學校沒有朋友,如今又招惹了她能想象到的最可怕的亡命徒,連之前打工的酒吧都將她出賣……我就是朱憶希的救命稻草,就是眼下唯一能保護她安全的人。
盡管她從未想過用自己的身體和男人做交易,但這個女孩很清楚能用來討好男人回報救命之恩,甚至繼續尋求我庇護的手段並不多,只能走『以身相許』這一條路換取今後的平安,免得我撒手不管讓她再落在惡人的手里被當作玩具遭遇比死亡還慘的下場。
盡管她現在連我的名字都還不不知道。
“唔……唔~”
我們沒有言語,在驚慌和刺激的冒險活動過後遵循著荷爾蒙的驅使,互相靠近彼此直到毫不猶豫的親吻在一起。
盡管依舊對我不甚了解,但朱憶希並不討厭我的樣貌,再加上我對她有救命之恩和今後需要我的庇護生存,這妮子很識時務的使出了用來活命的勁兒來討好我,挑逗我,用她只存在於理論上的性技巧盡力取悅我讓我舒服——吃過家里三個極品性奴,朱憶希這種放在人群中有些亮眼,卻遠不能與我家騷奴相比的樣貌身材讓我沒什麼積極進攻的欲望,而這種淡定和從容也更加深了她覺得我是女人印象中那種『性冷淡霸道總裁』的可能性,便更加積極的討好我,生怕我對她沒興趣失去了抱我這顆大樹繼續生活的機會。
“我不會就此纏上您,只是想做力所能及的回報而已……請您別這麼冷漠好嗎?”
我沒什麼迎合的想法,朱憶希這個一看就是處女的嫩雛也用光了她所知道的所有前戲調情手段,苦苦的哀求我將她當作一個女人對待——按照我之前的計劃,只要能說服她保守我的秘密就行,但姐姐覺得想要做的徹底就得收她今後宮,梨花阿姨也支持我先吃了她再說。
女人只要被男人操上過高潮就很容易對他服帖,就算之後發現我只是設局騙她也不會在身體已經臣服的情況下難以接受。
只是我自己覺得眼下的行為有些卑劣,我只是對她稍微有些好感,大部分還都來自她那俏麗的外形和胸部不輸姐姐的巨乳,在這種情況下上了她根本就不可能和我的其他女人一樣充滿感情的結合,或許只是隨便玩玩,就要這個女孩將自己最寶貴的貞操交給我,或許對她來說有些不公平。
我沉默不語的猶豫著,在內心權衡自己要不要真的做出這種下作的事情,然而朱憶希卻並沒有給我再思考的機會,而是直接脫掉了我的褲子,將我的肉棒放在手里把玩一會兒,便低頭一口含住盡可能的吮吸吞咽,讓我爽的立即哼出聲來,怎麼也沒法將她為我口交的腦袋推開,只能被動接受她的報恩服務了。
“哦……嘶——”
男人藏不住的舒服聲音和享受的迷離眼神讓女孩受到了很大鼓舞——朱憶希根本不管我什麼意見,口了一會兒將我的肉棒弄硬就跨坐在我身上,我還沒來得及阻止就一咬牙心一橫,對著我的肉棒直接坐了下去,她那只是微微潮濕的小肉逼將我的長槍直接吞沒,一下就將她的處女膜撕了個稀爛!
“痛!好……好痛!!!”
少女並不想掩飾自己在我身上失去貞潔這一事實,甚至還玩了小心眼兒,裝作很不經意卻加重強調了自己的破瓜之痛,引導我看向我們兩人的結合處——我不想說一個家境不好的女孩品格惡劣拜金庸俗,但很顯然朱憶希在對我逐漸觀察的過程中已經升起了想要利用我、綁架我的想法,如同很多電視劇或言情小說中惡毒的女配角那樣,正在利用自己的頭腦和貞操為今後的人生爭取更多的可能性。
擁有帶著兩個極品女伴去夜場貴賓區的財力,圈養著武力強悍殺人如麻的家仆打手,還有對惡霸流氓貿然出手也毫不畏懼的勢力背景……朱憶希很清楚自己就算能用外形迷惑一些愚蠢的男人上鈎也很難釣到我這樣的金龜婿,如今機會難得,如果不能利用這個機會放手一搏將來自己必將後悔終生,就算將自己的貞潔壓上賭桌也沒什麼好猶豫的。
她只是個家境貧寒,無依無靠的可憐女孩。
如果沒有我或許今晚就會被一群流氓輪奸,能用貞操做風險投資而不是被人直接強行奪走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
少女因為疼痛而顫抖,但卻沒有猶豫的立即在我的身上開始起伏,用帶血的陰道取悅我的肉棒,給我摩擦的快感,直到她自己先受不了那劇痛和舒爽同時上頭的感覺,哆嗦著被我抱在懷里放倒在床上,一邊操她一邊跟她把將來的事情說清楚:
“酒吧的事情我去幫你解決,從今以後你就跟著我吧——雖然我不會娶你,但可以庇護你在我身邊生活,直到你將來有了選擇命運的權力再離開。”
“嗯……我知道了。”
“那你知道你自己是什麼身份嗎?”
“我……是您的丫鬟?”
“對,也可以說的更直接些,就是我的性奴——以後你不用再去酒吧打工了,白天陪我去學校乖乖上課,晚上在床上伺候我舒服,每個月我會給你比在酒吧打工更多的零花錢,不會讓你做除家務和性服務外的工作……你能接受就點頭,不然我就拔出去,咱們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
雖然我說的下作又惡心,但在朱憶希看來做女友還是做性奴實際都沒差,只是中間需要一個轉正的過程罷了——少女在內心思討著讓我在性愛中淪陷的可能性,自覺魅力不差的酒吧DJ小妹兒在釋然的笑容中抱緊了我的脖子與我親吻在一起,終於對得到長期飯票這件事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解脫和放松,甚至連下身的痛苦都感覺輕了許多,不再如剛破處時那麼難受了。
“我……我願意服侍您……少爺……願意被您按在床上狠狠的操……”
既然已經決定要釣凱子,朱憶希就沒了少女的矜持,在我壓著她的時候盡情的媚叫,用身為女人的魅力討好我,希望我能真正喜歡上她進而改變我們的關系——朱憶希這種被利益驅使纏上我的心態讓我大感輕松,終於下定決心和她逢場作戲,玩她的身體也更加投入激進,不會再被內心的良知困擾了。
“來,先把避孕藥喝了,之後爺再狠狠的操你。”
“避孕?不……不用吧?少爺像要我的身子,就不想讓我懷上您的孩子嗎?”
“懷個屁!你還得陪我上學呢,好好學習,我會幫你到大學畢業找工作為止,又不是一輩子鎖著你不讓你走……”
我取來床頭放著的水杯,跟朱憶希說里面是避孕藥讓她乖乖喝了。
而後者顯然對自己心里暗自打算的奉子成婚計劃被我破壞表現出了一點低落的情緒,但又不好在第一次跟我做愛時就反抗我的命令,只能將那杯水乖乖的喝下去,並很快感受到了身體逐漸升騰的燥熱。
“嗯……少爺……好熱……您快點動起來……”
那杯水里確實溶了避孕藥,但除此之外也有我媽媽柳雨筠用某種神奇材料親手調制的特效春藥,只要一小杯就能讓女人無視身體的狀態充分發情,是她們平時被我操怕操累之後我還想要才會喝的東西。
朱憶希喝了大半杯春藥後神情比之前更加投入了,我也越發沒有顧忌的親吻她,蹂躪她,不顧她今晚第一次破處的虛弱在女孩身上連連征伐,很快就將她操的嬌喘連連花枝亂顫,被我的大雞巴搗的神志模糊,越發適應自己性奴隸這個新身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