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反差 魔二代少爺的淫亂後宮生活

  當然,這小妮子沒大沒小不分輕重的搞事兒有時候還是會讓我很惱火——她從背後突然襲擊向我身上撲,我就算在怎麼結實也不免會被她撞的身體前傾,胯部頂著姐姐紀靈薇的腦袋就向灶台撞過去了。

  好在我手疾眼快的丟掉鏟子伸手護住了姐姐的後腦,少女體重帶來的慣性讓我的手掌被撞的發疼,姐姐也因為這突然的一下被我用大龜頭插穿了喉嚨,在充分適應之前就被我的大肉棒侵犯了食道,瞬間就讓我的雞巴在她緊湊的喉管包裹下激烈的射精,將早餐前的『牛奶』毫無浪費的全都吞進了自己的胃袋里……

  “咳、咳咳……小珊!你這個搗蛋鬼!看我怎麼教訓你!”

  “不要啊姐姐……對不起我知錯了!”

  我們的早飯差不多被徹底砸了——兩個戲弄我的罪魁禍首見我已經絕望,將煤氣關閥後看向她們露出的凶惡眼神後已經猜到了我接下來要做什麼,慌張且默契的開始演戲想要從我身邊逃開。

  然而我怎麼可能給她們這樣的機會,姐妹二人一起被我像老鷹抓小雞一樣掐著後頸拎在手里,向沙發上一推便將這對姐妹花擺成蓋飯的姿勢就壓了上去,勢必要給我的血親小性奴們一點捉弄主人的教訓!

  “不要……不要啊哥哥……啊啊~~~!!!!”

  被怒火加成膨脹到極限的肉棒伴隨著我粗暴的動作直接頂進了妹妹紀靈珊的幼穴內,粉嫩如毛,光滑的好似硅膠玩具一般的青澀淫洞兒一經我的肉棒拓寬就緊湊的將這只大長槍包裹起來,並十分異常的將整根肉棒都吸進了自己的腔道里——如果將家里的三個女人比作幻想作品的物種,媽媽柳雨筠就是魅魔,成熟性感嫵媚放蕩,活好纏人積極主動,一天不吃男人就跟毒癮發作一樣渾身難受,對我的壓榨過於猛烈以至於在情調方面略有瑕疵。

  姐姐紀靈薇有種精靈種般的清淡和禁欲感,雖然在我和母親的調教下她越發技術熟捻開放投入,但如果不是因為身體原因其實薇奴還是不喜歡主動做這種令她羞於啟齒的事情,就像一位高貴的精靈公主被魔王詛咒被迫屈服與欲望一樣,和媽媽那比吃飯還要自然的性欲索求區別很大。

  至於小妹紀靈珊……我只能用每天沒事兒傻樂的妖精來形容她:這個小姑娘不知是被我們幾人寵壞了還是天生就是樂子人,從小到大她對什麼事情都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態度。

  在學校讀書吊兒郎當,社交也不怎麼熱衷,沒有社團活動方面的愛好,除了每天花大量的時間臭美外似乎只有看日本動畫片能讓她稍微安靜一點,也讓我這個如父親一般的長兄省去了不少帶小孩的麻煩。

  靈珊今年才十四,還沒到覺醒性欲的年紀,按理說也沒有和男人發生性關系的需求,但在偶然見到我和母親姐姐都上了床,聽到兩人被我操的發出過於快樂的聲音後這小東西也不想被我們排除在外,再加上媽媽看熱鬧不嫌事兒大在邊上煽風點火,跟我說咱們母姐兄妹一家親才沒有隔閡等過激暴論,終於在姐姐被我破身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內小妹紀靈珊也加入了我的後宮,和筠奴薇奴一樣做了我的『珊奴』,也就是我最小最嬌嫩的肉便器。

  “賤貨……操!真他媽緊……還敢夾我!這不是一點認錯的態度都沒有嗎!”

  “啊~~!別、哥哥……別打人家的屁股!珊奴知錯了!珊奴以後都不敢了!”

  我的肉棒在完全勃起的狀態下至少有25厘米,這個尺寸別說一個十四歲的偽蘿莉,就算媽媽那種熟女都遭不住,每次我發狠動起來都像要了她的命一樣操的她鬼哭狼嚎,求饒不止。

  姐姐的情況也與媽媽類似,但到了我小妹紀靈珊這里就完全不一樣了:也不知道這丫頭怎麼長的身體,明明個子才一米五不到,陰道卻好似歐美女性那般綿延甬長,按尺寸對照我的雞巴全進去都能將她的胃袋頂穿直達胸腔了,可珊奴卻從不會因為我過於深入的雞巴感受到痛苦,反而能自適應我的形狀將我包裹的很舒服,每次和我享受也只會獲得適度的快感,從來沒有被我用肉棒操昏過去的時候。

  我極度懷疑這賤貨體內都沒有什麼內髒,而是一根管子直接連通肉穴和嗓子眼兒,讓我操她時不管多用力都玩不壞——想到這小妮子每次完事在我累的半死的時候上來挑逗我,說出“行不行啊你這細狗”之類令男人血壓上升的台詞時,我就忍不住想要在她身上宣泄對女人施虐欲望,就算不動刀動火也要一邊操她一邊打她幾巴掌作為懲戒,讓妹妹珊奴的小屁股每次被我操完都留下被男人大力掌摑的紅印。

  “好痛……哥哥……歐尼醬……求求你……不要……啊~~”

  就比如現在,我就一邊操她一邊左右開弓,打的她那被我顛動出一陣陣臀浪的小肉桃上殷紅密布,帶著哭腔的求饒慘叫和之前跟姐姐演戲時的腔調完全不同了,是真的有點可憐,估計陌生人聽見我的家暴聲都會斥責我的畜生行為,不該對自己的親妹妹做出如此殘忍的事情。

  “爽嗎,你這賤狗?”

  打夠了妹妹的小翹臀,我一把攥住她的馬尾辮將她嬌弱的身體提起來,掐著她的脖子在她耳邊凶狠的詢問著。

  珊奴俏目含淚,顫抖不止,啜泣聲在我耳邊宛如對我靈魂的控訴拷問,卻沒有在這種狀態下說出那個我們之前約定好的詞匯,而是繼續向我麻木的哀求著:

  “不……不要在弄了……哥哥……珊兒好怕……不要再傷害珊兒了……嗚嗚……”

  妹妹被我大力干操的時候,因為快樂而飛濺的淫汁有少許落在了茶幾上那個果盤里,將里幾個紅潤的苹果沾上天使快活的雨露,看起來更加可口了些——我的珊奴就像青澀的『小苹果』,初入口又酸又甜,令人難以自拔,但也會激發我更多的食欲,品鑒起來毫無風度,大快朵頤之下甚至完全不顧她的安危,在對她身體最為奇妙的結構探索中我總是會玩各種過激的性游戲,有許多根本就不是一個十四歲女孩能承受的東西。

  為了安全起見,我與珊奴約好只要她不說『小苹果』這個詞,對她的虐待就不會停止——也就是說雖然眼前這個小可愛被我凌虐的甚是可憐,但實際上她卻爽得很,正在調用自己在ACG文化中學到的一切引誘男人的手段激發我的獸性,讓我盡可能的在她的身上發泄。

  “哥哥……哥哥最好了……從來不會傷害珊兒的……嗚嗚……哥哥……求求你……饒了珊兒……饒了你的珊奴好嗎~求求你了歐尼醬~嘿嘿!”

  大概和女主播夾了半天繃不住了一樣,珊奴的哭戲演了一會兒就主動宣告放棄,在我稍作遲疑被她淒美的哭妝騙到的瞬間露出了小惡魔般的狡猾笑容,氣的我差點想去抄起雞毛撣子揍她——肉棒因為憤怒更加膨脹,珊奴滿意的感受著我鎖緊她身體肆意衝撞的狠勁兒,在根本發不出嗚咽的可憐狀態下盡情被我用背後位打樁,並在十分鍾後伴隨著我的怒吼徹底爛成了一灘肉泥,倒在姐姐身上一動不動了。

  “謝謝你苟叔,這個家真不能沒有你。”

  一年多的亂倫後宮生活讓我對如今天早上這種鬧劇習以為常,並做足了後續的准備——『苟叔』在我做飯之前就被我放出去買早點,此時我終於結束了對自己親姐妹性奴每人各一次的穴內播種,我家唯一靠譜的男人也已經帶回了足夠幾人吃的豆腐腦和油條,被我接過後一一打開擺在了桌子上。

  母親在樓上懶床不知多久才會下來,姐姐和妹妹被我操的高潮數次需要回籠覺補體力,正蓋著毛毯抱在一起睡在沙發上。

  這原本應該一家人享用的早餐如今有我一人依舊在忙碌准備,波折過後終於還是做到了萬全,不免心中成就感大盛,之前累積的種種不爽也在揮汗如雨的發泄過後煙消雲散,整個人神清氣爽。

  “少爺……不吃嗎?”

  健壯的男人從嘴里發出了嘶啞麻木的聲音,好像聲帶受過傷一般令人激起雞皮疙瘩,卻在習慣之後給我一種莫名其妙的安心感——『苟叔』叫我少爺,將我們一家當作主人侍奉最開始讓我很不好意思,但就像逐漸適應了和家人的亂倫關系那樣,我也逐漸接受了他給自己的定位,只要他自己覺得沒問題在外面不露餡就行,別的我倒是無所謂。

  我發自真心的將『苟叔』當作自己的家人,不比父母長輩至少也像人類寵愛自己的寵物貓狗一樣珍惜的很,也像伺候家里這些大小姐們那般親自照顧他的飲食,為他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我吃這些煎蛋就行了。”

  “煎蛋……焦糊……不好吃……”

  “聽人說這種烤糊了的壯陽嘛!”

  我打開已經點了許久的高壓鍋,帶著隔熱手套從里面撈出了一大塊散發著熱氣的排骨,將這至少有二斤分量的熟爛燉肉丟給了『苟叔』——就在我將身體轉過去將那些失敗品盛盤端上桌的功夫,一陣如野獸進食一般的聲音一直在我的身後激烈的回響起來。

  “呼嚕……呼嚕呼嚕……少爺……燉肉……好吃……呼嚕……”

  我故意不去看『苟叔』用自己健壯的手臂將大骨頭如小薯條一樣折斷那殘暴的樣子,無視他吃那些已經被油鹽浸透的燉肉吃的滿臉都是油光,而是取了一條毛巾在溫水里浸濕,在一邊等待著他結束這粗魯卻高效的進食。

  健壯的男人將我丟給他的東西全部吃下去,肉、骨髓,甚至根本嚼不爛的筋腱,沒有絲毫浪費的全部吞下後依舊不滿足的舔舐著自己的手指上的油星兒,並在發現我在等他後收起了自己享受貪婪的表情,老老實實的在我面前坐下。

  “真乖……一會兒呢你就開車送姐姐上學,回來的路上去菜市場帶點蔬菜和牛肉,記得多買幾斤你愛吃的那種——然後聽媽媽吩咐陪她在家呆著或出去玩,晚上我會跟平時一樣和姐姐一起回來,就不用苟叔去接我了。”

  “是……少爺。”

  我用毛巾給『苟叔』細致的洗臉擦手,抹掉了他身上因為暴力進食而沾染的汙漬,給他弄了個干淨——有那麼一瞬間我真的懷疑自己養了一條人形的大狗,但想來再聰明的犬類也沒有他這麼好用,能如一個成年男性一樣做到動物完全做不到的事情。

  擦干淨苟叔的臉他就抄起鑰匙去車庫等姐姐了,我則終於可以享受早餐,盡管只是一些燒焦的雞蛋和面包片,煮的半生不熟的麥片粥,但我依舊吃的津津有味,為接下來的一天補給足夠的能量。

  光是一個早晨我就在三位性奴身上射了五六次,若是再挑食導致營養攝入不足我真怕在上大學之前就被她們榨死了……

  “呼!出發!”

  學校封門開始教學的時間是早上8:30,也就是說吃過早飯後我至少還有一個小時可供支配,如果和姐姐一起坐苟叔的邁巴赫去上學我還能有小寐一下的時間,沒必要這麼緊趕慢趕的出門。

  但所謂身體是革命的本錢,為了應付我家三個痴纏的女妖精我必須在體力上勤加鍛煉,就連早上這一個小時的通勤時間都不能放過。

  時間對這個世界上每個人都很公平,想要變得更優秀就得拼命擠,拼命壓榨自己去克服惰性——將書包塞在自行車的後座,我帶上藍牙耳機和滑雪太陽鏡,在激烈的搖滾樂中蹬車出門,很快就在騎行大道上和我的伙伴會合,並不得不再次面對一個性感成熟的女人對我刁難抱怨。

  “慢死了!你看看現在幾點?知道我等了你多久嗎?”

  身材高挑的黑皮御姐十分不滿我的遲到,因為只穿著貼身的吸汗速干服而顯露無疑的爆炸身材在她嚴厲的呵斥下一顫一顫的,不管是屁股還是胸部都伴隨著對我的母獅怒吼抖動的十分厲害,完全不像尋常的健身女性那般肉質僵硬,想必是每天花大量時間作瑜伽練習調整肌肉柔韌性的緣故——當然,這一切都是我猜的,畢竟我沒膽子上手去摸這個女魔頭的身體,就算在家我是可以享受三個性奴輪流舔屌的土皇帝,但到了外面我依舊只是個普通的高中生,怎麼也不敢對自己的老師有什麼淫穢的想法。

  “對不起,賽琳娜老師!我知道你不喜歡聽學生狡辯,所以今天我們就加快速度吧。”

  “算你識相!走了!”

  世界之大,找到和自己志同道合的人卻很不容易。

  說到我的鍛煉身體的方式,踩單車算是堅持時間最久的了——既能鍛煉身體又能節約上學成本,針對腿部、胯部和心肺功能的強化訓練也能刺激睾丸酮的分泌和持久力的增加,健身加壯陽一石二鳥,讓我自初中學會騎車後就一直很喜歡這樣上學。

  不過和我同齡的其他人就沒有多少喜歡這項如今看起來比較復古的運動了:道路上的機動車每天都會增多,就算車禍的危險可以通過小心避免卻躲不掉他們排放的尾氣汙染,再加上風霜雨雪等惡劣天氣的究極折磨,如今騎行鍛煉的人已經少之又少,以至於像我和身邊這位黑皮御姐這種還靠自行車上學上班的人簡直是鳳毛麟角,一條街上都找不出幾個來。

  或許正因為如此,我們在彼此的眼中才這麼顯眼,以至於很容易在人群中發現對方吧。

  “喂,小子!你腎虛了嗎,怎麼蹬的這麼慢?”

  賽琳娜.努涅斯,我校從海外花重金聘請的體育外教,曾是巴西女排冠軍班底的王牌自由人,非常擅長青春期少男少女的體能訓練。

  打排球曾是她為國爭光功成名就的手段,但比起那種輪番進攻的回合制游戲,她更喜歡對抗時間更長,對人的意志考驗更為苛刻一點的運動,比如騎行和登山——在來我校報道的第一天這瘋女人就在立交橋頭遇見了正在騎車上學的我,見到一個半大孩子爬坡時步履矯健速度不慢,年輕且富有朝氣的身姿便勾起了爭斗之心,和我一路飆車追到學校才知道我居然是她的學生。

  志趣相投的人是不會在意年齡、性別甚至身份差異的,因為騎車上學和班里的男男女女們錯過早間晨聊八卦的我也終於找到了結伴而行的伙伴,雖然每天在課外時間還要被賽琳娜老師訓斥十分不爽,但畢竟有人搭伙好過做獨狼,至少這位拉丁裔黑皮御姐體育老師的顏值和身材讓我覺得被她訓斥不是什麼不能接受的事情。

  而且吧,總有些風景是只有付出汗水和毅力的人才有資格欣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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