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那最後詩蕾阿姨怎麼還是離開他了?
“行吧,過幾天咱們家就有客人了,屆時你們注意千萬別在公開場合發騷,想要挨操就來我房間,我單獨玩你們。”
媽媽說朱詩蕾曾經也是父親的性奴,當年兩人和我爹什麼淫亂玩法都試過,而我那個混蛋爹玩女人可是個完全沒有顧及的放縱派,什麼姐妹雙飛母女同操都是常規操作,在他的調教下詩蕾阿姨根本不會對我們家現在這點亂倫破事兒有什麼偏見。
我相信媽媽的判斷,但就算詩蕾阿姨那邊沒問題,她女兒終究只是個普通人,尤其是根據母親的說法這個叫『朱憶希』的姑娘應該和我父親沒啥血緣關系,而是當年那個騙了詩蕾阿姨的人渣留的種,那我們這一家子妖魔鬼怪就得回避一下,不能在她這個尋常人類少女面前太放肆了。
“誒?怎麼會這樣!那不行!我反對她們倆住進來!”
我說只能在我的房間和三個賤貨做愛,母親和姐姐都沒說啥,因為媽媽是提議的發起者沒資格抱怨,姐姐的房間就在我隔壁想和我偷情就幾步路的距離,倒是可憐了住在小閣樓獨占一間大房做『二次元少女樂園』的妹妹紀靈珊:她因為自己是死宅的緣故私人空間離我們這些正常人最遠,平時在客廳和我親親抱抱倒不耽誤事兒,一旦有外人長期住進我家讓她限制自己,甚至必須來我屋里做愛會讓這個小賤貨非常不方便。
連吃水果都得給發信息讓我給送上去的小公主怎麼能接受哥哥如今已經變成了挪不動地方的『精液飲水機』,對朱詩蕾母女的敵意蹭的一下就上來了。
“靈珊!你怎麼能這麼說,詩蕾她都這麼慘了,難道你就不能稍微犧牲一點,讓她們母女有個安定的歸宿?”
“憑什麼我犧牲啊!按媽媽的說法當年她是自願離開父親的吧?她不為自己選擇的命運負責反而要我們家為她兜底,憑什麼啊?”
“你這個小混蛋,怎麼這麼沒良心!”
“是我沒良心,還是媽媽太拿自己當回事兒了?您別忘了咱們家的主人是哥哥,作為女奴咱們娘仨一切都要以哥哥的幸福為准——您念舊情幫了自己曾經的姐妹和侄女兒,哥哥卻只能給自己憋在房間里,和咱們母女三人快活也沒有過去那麼自由了,您有想過哥哥為您和這個家做了多大犧牲嗎?您拿哥哥和我們姐妹的性福去做人情哄曾經的姐妹開心,為了外人舒服快活讓自家人委屈受罪,到底是誰沒良心?”
“你……你這個小兔崽子!”
這飯再這麼吃下去非得打起來不可——眼見媽媽已經被妹妹撩出了真火,妹妹在我懷里也要掀桌子與之對抗,我趕緊讓姐姐打圓場拉住母親,自己則抱著妹妹先行回房間,在自己臥室的大床上花了半個多小時狠狠的操服了她。
女人之間的爭吵讓我頭昏腦脹,鬼使神差之下我竟然又想到了父親留給我的萬能電話,抱著發泄的心態將今天媽媽說的事情全都給電話的那頭傾訴了過去。
果不其然對面並沒有想幫我處理爛攤子的意思,雖然因為這確實是上輩人的恩怨將我平白無故的卷進來,對面覺得我也挺無辜的而沒有停掉手機的求助功能,但也委婉的警告我別想用這種屁事兒麻煩他們。
父親已經給我家銀行卡里存了幾個億的美刀,如今我還因為給一對母女扶貧的問題向他留下的幫手們打電話求助多少有點不知好歹了……
“唉,要是錢能解決一切問題該多好……”
只能自己想辦法了——我抱著被操的昏死過去的妹妹上樓,給她安置在自己的小花園里蓋上小被兒哄她進入夢鄉,隨後下樓看見姐姐還在客廳安慰媽媽,後者眼睛通紅明顯哭過,讓我甚是心疼的同時也不知道該怎麼開口,只能在另一邊摟著媽媽的肩膀輕輕撫慰著。
“主人……嗚嗚嗚……兒子主人……嗚哇哇!!”
媽媽做了父親一輩子的女奴,雖然活得很滋潤但也很少有選擇命運和決策家事的權力,基本都是爸爸說什麼她就做什麼,既不需要她擔責任也不需要她動腦子,乖乖做男人泄欲用的寵物快樂生活就很好。
今天她第一次在家里提個事兒就被自己最寵愛的小女兒反對、頂撞甚至批斗,母女血脈相連的親情也換不來靈珊的支持讓她甚是傷心,打擊大到讓她這個做母親的有點撐不住了。
“媽媽,別哭了……靈之肯定有辦法解決這件事,你要做的就是相信他,好好支持他的每一個決定,就像過去支持爸爸那樣……”
母親是被父親圈養的寵物,放歸野外只會被野貓野狗欺辱,想要活下去只有讓我繼續養她,作為她的主人繼續支配她的人生,讓她作為一個性玩具過簡單的生活——我順著姐姐的話好好的安慰了媽媽一番,表示無論如何都會支持她的決定,並盡可能的想辦法調和、解決將來我們兩家人在一起生活的麻煩。
“主人……寶貝兒子~媽媽好愛你,讓媽媽好好伺候您……伺候我的大雞巴寶貝兒~”
多年的馴養生活讓媽媽柳雨筠也只想做一個分開腿挨男人操的母狗,雖然將這個大麻煩丟給我很不負責,但畢竟她是我媽,這麼多年從來沒求過兒子第一次開口怎麼說我也得幫她想想辦法。
母親就像相信我那人渣父親一樣相信著我,聽的我向她保證解決問題後就破涕為笑,第一時間拿出做女奴的姿態低眉順眼的伺候我,和姐姐一起輪流和我接吻,挑逗著我剛剛在妹妹身上平息的欲望。
“唔~寶貝兒子……一會兒你大力點操媽媽……狠狠的教訓媽媽這個對生活不知足,給你添了這麼多麻煩的臭婊子,讓媽媽在你胯下浪叫到哭出來……”
媽媽順著我結實的身體從濕吻一直向下舔,跪在地上撩撥我的乳頭和腹肌,最終將自己哭的梨花帶雨的俏臉停在我的胯間,用雙乳夾住我的雞巴後一邊溫柔的擠壓揉搓一邊口我那紅潤的大龜頭,爽的我連連吸氣,撫摸她的腦袋肯定她的努力。
“哦……媽媽……很爽!我被你口的很爽哦!你真是個天生的肉便器……”
“是……媽媽就是兒子的肉便器……永遠都是……”
母親因為得到我的支援破涕為笑,另一邊姐姐也被我及時拿出的責任感打動,被我摟在懷里連吻帶摸,將她最近越發堅挺的奶子玩的一陣如波蕩漾,被汗水浸的滑不溜手——我們三人在逐漸急躁的喘息中濃情蜜意,不顧一切的在客廳里剝光了彼此的衣衫,糾纏在沙發上盡情的親吻著彼此的肉體,像是將這次荒淫當作在家的最後一次放縱一樣飢渴的所求彼此,讓欲望的野火將我們徹底吞沒,完全褪去了人類的道德底线釋放內心的邪念。
“唔……兒子主人……來操媽媽……操筠奴……讓筠奴忘掉那些不快樂的事情……”
媽媽因為想要盡快擺脫情緒低潮比平時還要激進的挑逗我,為我口交半晌還不滿足,甚至開始主動低下頭埋首至我的胯間,賣力的舔舐我還沒洗澡充滿男性荷爾蒙汗味兒的睾丸和屁眼兒。
而另一邊姐姐則似乎不想讓我多嘴說什麼,一直在和我法式濕吻,親的我因為窒息有些暈眩,但卻完全無法忽略雙手上濕淋淋的快感,對兩個女奴眼下的狀態非常滿意。
“騷貨們,今晚誰想先挨操啊?”
“請、請您先操筠奴……請兒子把大雞巴給媽媽插進來吧!”
“請少爺先操媽媽吧,薇奴會乖乖在邊上等您寵幸的……”
我雙手開動撩撥一左一右趴在沙發兩側這對母女的陰溝,靈巧的手指不到半分鍾就摸得筠奴和薇奴下體一片濕潤,進入發情狀態。
聽的兩人越來越按耐不住的嬌喘二重奏在我耳邊回蕩,感受著她們對我越發激烈的渴求,我滿意的將手上的淫水擦在兩人的屁股上羞辱她們的下賤,挺著雞巴將她們擺成並排跪倒的姿勢准備後入這對母女花——平時我問她們誰想挨操時,三個賤貨基本上都會搖著屁股跟我爭寵,讓我看著她們渴求我的樣子滿足男性的征服欲。
不過今天媽媽在妹妹那里吃了癟,姐姐紀靈薇再蠢也不會在眼下跟媽媽搶我的恩寵,而是直接將我的雞巴讓給了媽媽,讓她感受到自己起碼還有一個女兒是孝順的。
“那就先操操筠奴的騷逼吧。”
“多謝兒子主人……啊~好大……今天兒子的雞巴……格外的大!好舒服……”
“是你的騷逼變緊了吧,小賤貨,這麼會夾你兒子,看來是生三個孩子還不滿足,還想讓兒子給你操大肚子是吧?”
“反正……反正除了兒子主人外……媽媽是個只會生女兒的爛貨……不論生幾個……都是兒子未來的玩具……啊~厲害的……大雞巴……一直在頂子宮……真要命~”
母親的肉臀軟的像無骨的硅膠玩具一樣,每次我將肉棒盡根沒入里面撞擊媽媽的子宮時都能感受到陰道狹窄緊湊的包裹,同時也能體會和我胯部貼合的甚是緊密的熟女巨臀,借助她肉臀的彈性“duangduang”的來回狠操,那過於刺激的快感讓我根本停不下動腰挺跨的動作。
“子宮……啊~寶貝兒子……這麼猛……要進來……要進到媽媽的子宮里了~”
媽媽的子宮因為生過三個孩子的緣故遠沒有姐姐和妹妹那麼嬌嫩,雖然我曾經將她的肉逼掰開用放大鏡欣賞了一番自己的『故鄉』,但那個柔軟粉嫩的小肉嘴兒只是看起來很精致曼妙,實際卻因為她是熟女的關系沒了應有的敏感性,至少在我將大龜頭死命的擠進那個肉囊里,操進母親的花房去侵犯她身體內最神聖的領地時我感覺不到母親有任何的痛楚和抵抗,而是像歡迎游子回家那般溫柔的裹住我的全部,任由我帶著她那坨軟肉在里面任意拉扯衝擊,宛如在操逼的同時還有一個技巧高明的女人給我的大龜頭口交一樣,享受著侵犯女人子宮的雙重刺激。
這種花活兒目前姐姐和妹妹都玩不了——她們沒生過孩子的子宮只能用龜頭頂開嘴口朝里面射精,像這種讓半截兒肉屌都操進去被子宮包裹的玩法用在兩個沒有懷孕經驗的少女身上非得搞出殘疾讓她們失去生育能力不可。
“啊~大雞巴……大雞巴~啊啊啊!!!操我……用力操我!我的兒子主人!”
對女人來說,子宮奸帶來的快感和普通性愛相比,就像冰毒和大麻的成癮性一樣差距懸殊,一旦適應被男人的龜頭開宮的性愛就再也回不去,只能被這種快感征服墮落,變成一條臣服在大雞巴面前的母狗——母親渴望在性愛中失去自我,失去人性,甚至失去思考能力來忘記現實的煩惱,盡管這個世界上根本沒多少讓她感到煩惱的事情。
她毫不憐惜的縮進騷逼一直夾緊我的雞巴,不會如今天早上那樣再給我喘氣歇息的機會,而是一直壓榨,死命糾纏,就像是吸取男人精氣的女妖那般要將我的一切奪走,搞得我也刹不住車的將自己的全部精力都轟進了滋養我成長降生的子宮,在母親花房的包裹下激烈的射精,將大股大股的粘稠濃精全都噴到了孕育我們姐弟妹三人的沃土上!
“射了!你這賤狗!給我懷上……給我懷上孩子!”
“懷了……媽媽要被寶貝兒子操懷了!懷上了!!!”
被我拉著手臂強行提起來受精的美母哭泣著承受著我的玷汙,在性高潮的恍惚疲憊中終於感受到了久違的解脫,伴隨著可憐的嗚咽昏迷過去,被我丟在一邊艱難的喘息著。
半個多小時連續不斷的打樁讓我累的滿身大汗,我也不管姐姐怎麼想,一屁股就坐在了母親身邊氣喘如牛,同時像大爺一樣攤手向她索要著什麼,後者趕忙去冰箱里取了一罐紅牛給我,讓我一口悶下去,終於才如同活過來了一樣可以摟著體貼入微的姐姐薇奴說話了。
“媽的……接那對母女過來也好,媽媽這小婊子太纏人了,再這麼下去我早晚得死在她肚皮上。”
“臭弟弟你瞎說什麼呢!可不能輕易說死什麼的,爸爸走了之後你再出什麼事兒這個家天就塌了,到時候我們娘仨怎麼辦?”
爸爸不在家媽媽不靠譜,讓姐姐從小有身為長女的成熟穩重,就算依附我做性奴也是一位賢妻型的伴侶,而不是像媽媽那樣每天除了挨操啥都不想——此時此刻媽媽已經被我干的不省人事,有什麼事兒我跟姐姐商量也不用擔心被她聽到,便想到之前她勸慰媽媽的話開始批評她,用手指勾著姐姐的瓊鼻向她抱怨:
“你倒是在媽媽面前做了好人,說什麼『靈之肯定能解決』——又不是你想辦法,這麼把我賣出去我萬一做不到怎麼辦?屆時不但咱們一家四口人傷了和氣,秘密萬一守不住咱們就得搬家遠走他鄉,你有想過貿然答應媽媽這件事的後果嗎?”
“我沒想過,因為我知道弟弟一定能成功的。”
“你就這麼看好我?當我是種馬小說男主啊,一雞巴下去所有女人都老實——等會兒!你……你究竟再打什麼主意?不會是……不會是讓我……”
博弈論講過一個十分淺顯易懂的概念:想要維護一個圈子的既得利益不被外來者破壞干擾,最好的辦法就是將有可能破壞安定的家伙拉入伙,讓她將你的利益和秘密當作自己的東西去守護——如果我的秘密不是和母親姐妹的亂倫性愛,而是家里做什麼見不得人的生意之類的,那我肯定能在第一時間想到拉朱詩蕾母女入伙給她們分一杯羹,自然就不擔心她們會多嘴。
姐姐見我終於上道兒相通了問題的關鍵連連點頭,一副愚子可教的表情嚇得我連連擺手,越發被她可怕的想法嚇到:
“你想什麼呢!也不看看這事兒實操的可行性——詩蕾阿姨是父親的情人,那混蛋當年都降不住她,現在你讓我上,是不是太高看你弟弟了!”
姐姐的計劃非常簡單,就是讓我和詩蕾阿姨或她女兒,甚至她們兩人發展成我們家這種混亂的關系,自然就不擔心這兩個被我大雞巴操服的女人出去亂說什麼——這就像治療癌症就是『想辦法將瘤子切掉』一樣直接且天真,根本就沒有足夠的可行性,讓我對她一直以來的睿智和沉穩產生了極度懷疑,是不是最近被我操的太多弄傷了腦子。
“我們先不說詩蕾阿姨的事情,朱憶希這個名字你有印象嗎?”
姐姐見我喘勻了氣,肉棒在她的挑逗下逐漸恢復了硬度和活力,便按著我的身體主動騎在我的腰上,用自己比母親更加鮮嫩的騷逼套住了我的大雞巴一邊輕輕的起伏動作一邊跟我說她的分析結論。
“沒啥印象。朱憶希……這個名字挺好解的啊,就是『朱』憶『希』嘛,看來詩蕾阿姨還是對爸爸念念不忘,哈哈……”
“這只是其一,是姐姐覺得你能攻略她們母女的一個因素。另外這個名字也在咱們學校的在籍生名冊上,還是你們班的學生,你對她沒印象?”
“沒印象,姐姐你知道我在學校向來不怎麼受人待見……”
我在學校幾乎沒有朋友——那里的男生大部分都是想著姐姐的裸體打手槍的蠢貨,女生倒是有些因為我『高帥富壯』的關系主動貼上來示好的,但畢竟我已經吃過了家里的三個頂級騷貨,一般的女孩我是真的看不上,就不愛搭理她們,每天獨來獨往騎著小單車上下學讓大部分人都認為我是個孤僻的怪咖,久而久之也沒什麼交際需求,省了我不少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