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反差 魔二代少爺的淫亂後宮生活

  “媽媽……嗚嗚……阿姨您要打就打我吧!請不要再傷害媽媽了!”

  看著母親重返年輕態,在自己面前展現出從未見過的艷光為之驚喜的同時,朱憶希也因為自己的媽媽被我的媽媽打的滿口鮮血悲鳴不止,要不是我強行拉著她只怕這賤貨就要撲過去用自己的身體護住朱詩蕾阿姨替她挨打了——小騷貨連哭帶求,筠奴卻無動於衷的繼續毆打詩蕾阿姨,讓朱憶希的臉上終於閃過了一絲狠辣的神色。

  考慮到她手里還拿著菜刀,我被她的情緒波動嚇的不輕,趕忙將她拽進自己懷里搖晃著身體,要她清醒些別去管上輩人的恩怨情仇和做事風格。

  “你想干什麼!不想活了嗎!”

  “我……主人……我只是……”

  女孩兒的憤怒被我厲聲喝住,怒火下頭後緩緩的將菜刀放在一邊,在我的懷抱里微微啜泣不想再看母親受刑的慘狀——我細聲安慰她,告訴她這是她媽受的最後一點苦,過了這道坎兒後今後都是好日子。

  少女不置可否的在我懷里沉默著,直到母親那邊終於受完了刑,方才從我懷里鑽出去,想要撲到母親的懷里為她查看傷勢。

  “詩蕾,懲罰結束了……姐姐這就給你上藥……”

  可惜的是,比起自己的親生女兒,朱詩蕾阿姨似乎更想接受我母親的好意,盡管就是她將自己打的滿口鮮血也沒有絲毫的怨恨。

  自殘是短時間內緩解一個人內心罪惡感最有效的手段,她之前打我這件事可大可小,但主動離開父親後又恬不知恥的來我身邊做性奴,貪圖富貴和青春肉體的羞恥感讓朱詩蕾在痛苦中得到了一定的解脫,也就是將受罰當作了自己享受這一切的代價——這就是大部分女人的慣性思維,覺得自己經受的苦難需要男人補償,經受的苦難越多就越需要男人不計代價的疼惜,全然不顧她們自己作死造成的結果實際上和男人並沒有啥因果關系。

  縱使女兒攔著我這個主人也不怎麼情願,朱詩蕾阿姨還是挨了我母親足數的掌摑之刑,並在令人恍惚的輕微腦震蕩中逐步接受了全新的自我,認同了自己作為前主人兒子性奴的新身份。

  “沒事兒的,這種苦……只是這點傷痛就算用曾經的身體……我也扛得住。”

  女人顫抖著推開了自己的女兒,接受行凶者的攙扶站起來,用滿是血痕和青紫的臉對她露出了不必介懷的笑容。

  朱詩蕾阿姨在離開我父親後得到的唯一一件東西就是苦難對她精神的淬煉,之前為她注入『魅魔之血』時媽媽就看到了那具衰老肉體殘留的傷痕遍布每一寸肌膚,不知道是她那菜農老公留下的還是後來喪夫變成寡婦後又遭到了別人的欺負,考慮到當事人的自尊問題她也不敢細問。

  如今得到惡魔護佑的艷麗熟女很快就恢復了之前的從容,幾十個耳光將她打出的外傷在梨花阿姨喂她喝下了特殊藥水後不過半分鍾就自愈消退,這次終於可以讓她將自己的過往全都放下,安心和女兒一起在我胯下做性奴了吧?

  也不好說。

  “主人,今後我們母女都要受您照顧,還請您盡早為憶希改名吧?”

  “改名?這名字挺好的為什麼要……行,那我想想,咱們先吃飯吧……”

  “請您先定下我們母女的『奴名』,不然我……我實在是不安,所以……”

  既然是伺候我的性奴,強硬的進諫,在我已經宣布先吃軟飯的前提下還死咬不放,我對朱詩蕾的倔強產生了些許不悅,但看母親和毛梨花阿姨也在用眼神示意我先『解決問題』後只能耐著性子繼續陪她周旋——所謂的定『奴名』就是確定主仆關系的儀式,從女奴原本姓名種取一個字,今後在性侍奉或者其他任何主人喜歡的時候將其稱之為『X奴』,就像我會叫母親筠奴姐姐薇奴那樣。

  朱詩蕾阿姨我就延續父親給她定的奴名叫她『蕾奴』就行了,不過她女兒朱憶希確實有些不好搞,需要我更加謹慎的對待。

  她不是我父親的親生女兒,詩蕾阿姨因為後悔當初離開我父親的圈養而將感情全部投射在唯一的孩子身上,沒想過有一天還能和我家發生什麼交集的情況下叫她『憶希』也就算了,但現在回歸我家做性奴還讓和我父親沒有血緣關系的女兒叫這個曖昧的名字難免讓人非議,尤其是對我家復雜的背景而言這種涉及血脈、子嗣和傳承的問題這個名字會在將來給她和女兒惹來大麻煩。

  而且我父親的名字也需要性奴們避諱,就算我對他沒啥感情叫一個女孩『希奴』也對父親有些不敬,確實需要先把名字問題處理了。

  “那就叫朱亦曦吧——亦真亦幻,如沐晨曦,寓意蠻好的。梨花阿姨那邊辦轉學手續麻煩不?我想讓曦奴在學校重新開始,她之前的人際關系太差,沒什麼修復的意義。”

  我不想讓自己的性奴在學校過沒朋友甚至被霸凌的日子,雖然手續上有些復雜但對梨花阿姨而言倒也不難,稍微在學籍名冊上動動手腳就搞得定,讓她可以在學校也重新開始自己的人生。

  事情發展到此本應是皆大歡喜的結局,但一晝夜下來,經歷了太多衝擊的朱憶希……也就是我的新寵物朱亦曦,終於撐不住了——一直以來被我的強勢征服打壓,還能咬牙堅持下來最主要的緣由就是來自朱詩蕾阿姨的母愛。

  雖然嚴厲,雖然保守,但毫無疑問朱亦曦知道這個世界上有一個人對她的愛是真實的,而不是像現在這般,沒有說明任何理由,沒有任何商量通氣兒就和身邊的男人說要給自己改名字,仿佛自己只是一只被她養大的小貓小狗,為了討新男友開心別說改名字,就算拋棄在街角的垃圾桶里也會毫不猶豫。

  “我……我不想改名字。媽媽……我不想改名字!”

  姓名是孩子和父母建立的第一道親情羈絆,豈是隨口就改變的東西——還不知道自己身世復雜的朱亦曦有些吃驚的看著自己的母親,明明之前那麼嚴厲的訓斥她不要為了男人出賣身體,現在做我的性奴卻做的比她還起勁兒,就連自己那個任誰品都有很紀念意義的名字都在第一時間拋棄了,那種心理衝擊可不是簡單的震驚能形容的。

  我已經有好幾個愛我至深的女人和不怎麼愛我對我卻關照不斷的父親,而朱亦曦只有自己的母親,如果今後連朱詩蕾都把我放在第一位,以我為終生侍奉的主人愛著,那她就失去了最重要的東西,幾乎是一無所有了。

  單身父母再婚都有可能激起孩子的逆反心理,更何況做性奴……實話實說,我都覺得朱詩蕾跟女兒毫不親近一直圍著我轉有些殘忍,不過我根本沒機會在她面前說什麼,便見這個女人親手將兩條帶著項圈的金屬鏈舉過頭頂,恭敬的為我獻上了她和女兒今後的所有權:

  “主人,該為我們母女帶項圈了……”

  “媽媽!”

  沒有反駁,沒有勸解,只有不在乎女兒想法和尊嚴的漠視——朱詩蕾阿姨對性奴的理解完全停留在我父親當初對她的調教上,對主人絕對的尊敬和服從,以及某種程度上的皈依者狂熱讓她無比積極的自瀆尊嚴,甚至連女兒也要被她當作犧牲品出賣。

  盡管她的出發點確實是想要避免朱亦曦被別有用心的人盯上——我看著朱詩蕾阿姨呈上來的,代表今後都會順服於我的項圈,心中有些不忍的同時,卻也只能在母親和梨花阿姨的鼓勵下接受這條主動順服我的母狗,讓她得到我的庇護,將這里作為自己全新的歸宿。

  “蕾奴,今後這里就是你的家,我就是你的主人了。”

  “萬分榮幸,我的主人,紀靈之殿下。”

  項圈莊重而嚴肅的戴在了朱詩蕾的粉頸上,如同在婚禮現場為她帶上戒指一般意義非凡,不容褻瀆——我家三個寶貝平時根本不帶這玩意兒,但收服性奴的流程她們也都走過,因此我沒法給眼前跪著的女人法外開恩,只能按我父親為家族定下的規矩走。

  為蕾奴帶好項圈後我將自己的褲子脫下來,為宣誓成為我性奴的人妻美婦露出了自己干了一天女人,異味兒甚大的雞巴,如同一把重錘一般在她眼前明晃晃的擺弄著。

  後者非常上道的先用玉手為我的雞巴和睾丸愛撫了一會兒,隨後便吮吸著我胯部咸濕的氣息,上癮般的露出了放松的表情,繼續為我表達自己的忠誠和奴順:

  “主人……請允許賤奴為您的大肉屌獻上見面禮。”

  “來吧。”

  詩蕾阿姨閉著眼睛靠近了我的胯下,畢恭畢敬的為我口交,用很嫻熟無比舌技褪去了我的煩躁和不安,很快就淫欲上頭,抱著她的腦袋享受的聳動起來。

  “啊……蕾奴……我的小騷貨……啊……小嘴兒好爽……操死你!”

  第一次和性奴確定主從關系,主人必須付出自己的精液讓性奴的『三穴』之一承受,並由受精的穴位確定該性奴今後在主人身邊的地位和侍奉基調——射在子宮里的將是我的『愛奴』,也就是和夫妻差不多的關系,我家母姐妹三人就是這個等級,平時除了在床上伺候我時比較賤也沒什麼其他硬性規矩。

  射在屁穴里的則是『廁奴』,也就是干各種髒活的,比如為我接晨尿,作為平時為我含屌暖雞巴的人體肉壺,甚至在方便後舔屁眼兒之類的服侍也要做,是最有奴性和奴味兒的低級玩具,不但不能有啥感情,更沒有什麼基本人權,平時給口吃的喂飽就算不錯的待遇了。

  目前我還接受不了這麼作賤女人因此沒有選定這個等級的性奴,倒是妹妹珊奴因為興趣的關系和我玩重口PLAY最多,主動把這份活自己撿起來干了。

  而射在嘴里的性奴就比較微妙,不似『愛奴』那麼近的關系,但也不似『廁奴』那麼純粹的工具化,可以說是夾在中間的存在,唯一有點說法的就是這種性奴不許給主人生孩子,也不知道當初我爹為什麼會設置這麼一個別扭的中間檔位,明明可以大家都平等相處的好好對待,卻因為無法為主人懷孕而始終低『愛奴』一等,感覺就是純粹在後宮里埋雷,不想過消停日子才搞的等級制度。

  “啊……啊!!要射了!蕾奴!我要射你嘴里!讓你做我的『伴奴』了!!”

  『伴奴』,字面意思上就是經常陪伴主人的性奴,某種程度上說和主人的關系接近伙伴或者朋友,甚至這個檔位的某些女奴還是主人事業上的重要助力,有那麼點『貼身女秘書』的意思——據母親說我爹後宮里有不少為他誓死效命的女人,比如像日本女忍者那種只為父親一人賣命的死士就會在任務以外的時間作為他的性奴被她寵幸,但也嚴格的遵守之前定下的規則不許懷孕生子。

  朱詩蕾阿姨主動的用嘴為我口交直至射精,在這種頗有儀式感的時刻讓我口爆她的騷嘴兒將她定位為『伴奴』就是不想為我生孩子的意思。

  她可不是當初跟我爹時那個清純可人的黃花閨女了,現在的她是經歷過數個男人的人妻熟女,自知身份低賤不足以做和我母親同級別的第一檔『愛奴』陪伴我,對今後的人生倒是蠻有自知之明,而且某種程度上說也相當的聰明。

  “唔……唔……哈~多謝……多謝主人……賞賜我『伴奴』的身份……”

  這位母親自降尊嚴賤賣自己做我的肉便器,目的就是抬女兒一手,讓剛剛改名避免了麻煩的朱亦曦做我第一檔的『愛奴』——為我吮了半天雞巴,讓我爽的頭昏眼花只能在媽媽的攙扶下站著,朱詩蕾阿姨卻不打算結束這次認主儀式,而是將女兒的項圈也恭敬的遞上來,讓我盡快將她的身份也敲定。

  “請主人享受一下賤奴女兒的騷穴吧。蕾奴將女兒亦曦養這麼大就是為了給主人操個痛快,而且賤奴向主人保證,亦曦她在遇到您之前絕沒有碰過任何男人……”

  朱亦曦的處女昨晚被我破了,確實是原裝貨。

  小丫頭已經因為母親的漠視和這一系列毫無人權的奴役行為處於發飆的邊緣,事先完全沒想到做性奴有這麼多規矩,還以為只是被我包養陪我上床的朱亦曦十分抵觸戴項圈這件事,終於在母親催促了幾次後徹底崩潰,有些後悔昨晚那麼簡單的答應委身於我:

  “我……我不要做性奴了!我要回家……媽媽,咱們一起回家吧!就像之前那樣,我出去打工養你……啊!”

  “啪!”

  我還啥也沒說,朱詩蕾阿姨率先對自己的親女兒發難,一巴掌摔在她臉上教訓她不知好歹的言論——貿然答應做我的性奴是朱亦曦自己的選擇,現在後悔意味著她要走朱詩蕾阿姨曾經的老路,在受過多年磨難,吃夠了男人的苦頭後朱詩蕾阿姨直接否決了女兒不成熟的想法,甚至不惜用最犀利的言語教訓她,讓她明白這個殘酷的世界根本就沒有給她選擇和後悔的機會:

  “賤人!你若是之前沒主動向主人投懷送抱就算了,如今已經被主人操破了處女膜,干成了沒他就活不下去的爛貨,然後你說不做就不做?蠢貨……真是十足的蠢貨!我怎麼會生下你這種母豬一樣的女兒,每天都要做讓我氣的腦子發昏的事情!”

  在絕望的生活中,朱亦曦是朱詩蕾阿姨活下去唯一的理由,是她無法拋棄身為人母責任的最後牽掛。

  但重新得到了遠超凡人的青春肉體後,或許這個和渣男一起生下的女兒就沒那麼疼愛,甚至因為朱亦曦就是她曾經背叛父親,背叛我家族的證據的緣故對其產生了情理之中,卻依舊十分殘忍的厭惡——我從未從一個女孩的眼中看到過如此絕望的神情,朱亦曦不敢相信,自己的母親僅僅因為做了我的性奴就有這麼大的變化,僅僅因為能留在我身邊就將她這個養了多年的女兒當作家畜賤賣出去……少女的眼中除了悲傷,絕望和從未有過的茫然外,也因為對母親的恨意而燃燒起了復仇的火焰,盡管很快就消退下去讓人難以察覺,但我還是感到微微的不妙,剛想說些什麼便見朱亦曦將自己的頭低了下來,用顫抖的聲音啜泣著在我和朱詩蕾面前服軟,被母親一巴掌打過之後痛快的接受了自己身為性奴的身份。

  “對不起主人,對不起媽媽,是我太任性了……我願意做主人的性奴,願意這輩子都伺候他,只為他一個人而活……請主人大人大量,不要因為賤奴不懂事兒而拋棄賤奴……”

  仇恨的種子已經深深的埋藏在了朱亦曦的心里,我感覺這甚至是朱詩蕾刻意為之的結果,也不好說什麼,便接受了她作為我的『曦奴』為她帶上項圈,並在廚房這個狹窄的空間里用後入的方式讓她在自己的母親面前被我內射一發成為我的『愛奴』。

  終於搞定了這些破事兒後我和媽媽一起帶節奏組織歡快的晚飯,但我家這邊的紀靈珊和身為新成員被接風的朱亦曦在吃飯時情緒都不怎麼高,讓我不得不左右逢源的應付,卻還是分身乏術,不多時兩人就各自找了個理由離席回房間,只剩下我們繼續燒著火鍋吃著飯,也不知道接下來該說些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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