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詩蕾!你來啦!”
連續一下午被女人伺候的舒爽和疲憊讓我神志恍惚,基本沒聽見家里又來人的聲音,半睡半醒的窩在沙發上迷糊著。
朱憶希幫我口了一發後也因為害怕和母親見面的緣故窩在我懷里,讓位給她的筠奴則披上自己淫亂的睡袍毫不避諱的去門口迎接故人,十分熱情的牽著一位看上去底子不錯,但仍舊有著農婦辛苦操勞痕跡的婦女進了屋,不斷的寬慰她放開身心不要拘束。
“憶希呢?我想帶她回去……”
“哎呀!來都來了,就算想走也得吃了晚飯再說吧?咱們也好久沒在一起喝酒了,你看今天梨花也在,不如咱們晚上……”
媽媽還在熱情的計劃什麼,便見那農婦眼尖的發現了窩在沙發里被我抱著的朱憶希,隨後眼神中閃過了難以隱藏的憤怒,倒是沒有鄉下人那種拘束感了,反而如同被火燎了陰毛一般急躁的穿著她那鞋底滿是泥土的布鞋,直接到我身邊一把將裝睡的女兒拉起來,毫不猶豫的一耳光扇過去,清脆的響聲莫說距離最近的我聽的多真切,就連遠在另一邊沙發上睡覺的薇奴和珊奴都被嚇醒了,直接將朱憶希的嘴打出了一絲血痕,可見這位母親對女兒有多麼失望。
“你之前怎麼跟媽媽約定的?”
“媽媽……我……”
“我問你之前怎麼跟媽媽約定的!現在給我重復一邊!”
在別人面前唯唯諾諾的農婦,訓斥自己女兒的時候倒是拿出了一股女強人般干練凌厲的狠勁兒,讓我感受到了朱詩蕾阿姨內心一直維系珍視的高傲不屈,甚至能透過她那衰老的肉體感受到這個女人被我父親看中的魅力所在。
朱憶希不敢直視母親燃燒著怒火的眼神,支支吾吾半天不說話,而我們小輩兒不好插手別人家事,媽媽和梨花阿姨竟然也在那邊看熱鬧,全然不管可憐的憶希被自己的母親在我家當眾羞辱。
“你不好意思說是吧?好!我替你說——你跟媽媽保證不會失身,不會被男人欺騙媽媽才同意你出去打工,現在是怎麼回事兒?為什麼你會躺在這個男人的懷里?為什麼你沒穿衣服?媽媽一直教育你不要依賴男人你還為了錢做這樣的事情,你知不知道媽媽對你有多失望?!!”
每個母親對女兒的教育都一定有潔身自好這一條,畢竟沒人希望自己的寶貝在外面被欺負蒙騙,就算為了生計從事出賣色相的工作也希望能保留一絲底线,像朱詩蕾阿姨這種因為要臉連父親的圈養都不接受的烈女對孩子的家教想必會更加嚴格——可惜人總要被生活逼迫做出無奈之舉。
朱憶希這個從小沒吃過糖的貧家少女怎麼也不可能抵擋住留在我身邊的誘惑,讓她和已經被男人騙了幾次,享盡榮華也受盡疾苦的母親有同樣的思想覺悟是不現實的。
“阿姨,朱憶希現在是我的女奴,我保證會好好照顧她,就像我爸爸……”
“啪!”
我知道這是母親和梨花阿姨給我的考驗,要我嘗試著靠自己收服朱詩蕾阿姨,而不是讓她們幫忙讓這頭倔強的母畜降伏於我——朱詩蕾一巴掌扇過來,我躲也沒躲,直接讓她也扇了我的臉,感受了一下朱憶希剛才經受了怎樣的痛苦。
雖然苦肉計不是對每個人都好用,但我的自尊讓我無法在操了人家女兒的情況下還恬不知恥的對自己的長輩說教。
我渴望挨詩蕾阿姨更多的巴掌,更多的訓斥,只有將內心的愧疚贖清,將這份人情債償還干淨,我才有資格和她站在同樣的道德高度去對話,而不是站著說話不腰疼,用自己還沒走出校園的微薄見識去和一個飽經滄桑的女人交涉。
“我知道因為我父親的關系您一定對『性奴隸』這個字眼兒厭惡透頂,但我還是想跟您說,憶希留在我身邊是享福的……”
“啪!”
“她因為維持家里的生計已經在輟學的邊緣了,繼續這樣下去恐怕很難完成學業,也沒機會讀大學,我將為她提供這些條件來換取她的性服侍——我沒必要瞞著您這些事兒,畢竟您應該比我清楚,當年您在我父親那……”
“別提你父親!”
朱詩蕾阿姨的巴掌一次比一次狠,這代表了她的憤怒因為看到我插手干涉她的家事,因為我頻繁的提到父親和她曾經的主奴關系越來越升級——挨了她三巴掌,我越發心安理得,對她的愧疚少了不少,而朱詩蕾阿姨見我居然沒有因為她的教訓退縮,反而主動的將朱憶希護在身後,更是氣不打一處來的對我猛砸猛推,久經農活鍛煉的拳頭可不比我家性奴那種用來撒嬌調情的粉拳,每一下都打的我相當吃痛,只能說父親給我留下的過人體質真的不錯,不然可沒法用這種自殘般的方法去泡妞。
“你……和你的人渣父親都一樣!都是將女人當作玩物!當作工具的垃圾!畜生!我們娘倆上輩子究竟做了什麼孽,居然要被你們父子這般玩弄!”
“您說的太對了,我和我爹都是只會玩弄女人的畜生——詩蕾阿姨您能有這麼清晰的認識,想必已經見識過比我們更優秀的好男人咯?”
比起曉之以理動之以情,我選擇直接先出軟刀子讓面前的女人破防,畢竟眼下就算在斗嘴上獲勝她也不會承認——朱詩蕾完全沒想到我這個和她女兒一般大的小屁孩居然這麼會揭短兒,在原地楞了幾秒後立即淚如泉涌,隨後甚至連女兒都不想管,直接看准我家客廳的承重牆就一頭撞了過去!
“這就急了?您這心理素質也不怎麼樣啊?”
“放開我!我就是死也不會讓你這個雜種笑話我!”
“不想讓人笑話應該臥薪嘗膽知恥後勇,直接尋死這種懦夫行為也能吹嘛?”
我手疾眼快的攔在她的面前,一把將她牢牢抱住保護了她的安全,卻也同時迎來了她更多的拳打腳踢,疼的呲牙咧嘴——朱詩蕾的覺悟和信念,都建立在相信自己的價值觀『正確』這一基礎上。
死在追逐理想的道路上並不可怕,可怕的是為自己相信的東西付出了一生,最後卻迎來了破滅和謊言,並在無法挽回的絕望中度過殘余的生命。
要是沒有朱憶希這個女兒,朱詩蕾阿姨怕是早就自我了斷了——她不願相信男人都是喜歡玩弄女人的渣滓,不願相信我父親就是她這輩子遇到的對她最好的愛人,不願相信自己這輩子每一次付出真心都無法換來平等的愛情。
她裝的比誰都強硬,卻是一個內心極度渴望男人關懷的柔弱女人,被男人當提款機和免費肉壺她可以不在乎,但被人玩弄感情的精神創傷卻早已經讓她陷入了癲狂和絕望,只能勉強用女兒這個借口吊著自己最後一口氣。
而現在,女兒也走上了她的老路,委身在一個相當優秀的男人身邊做連妾室都不如的性奴隸……除非能有人修正她腦中那根深蒂固,束縛了她一輩子的戀愛觀,不然這個女人不論如何都沒有活著的理由,每天照鏡子看到自己蒼老疲憊的模樣都會因為光陰的虛度而痛苦。
“來做我的性奴,重新開始你的人生吧,詩蕾阿姨。”
“滾!你想都別想!”
“你這輩子只犯過一個錯誤,就是離開了我的父親——現在我們有機會彌補它,只要你願意跟我,我們可以一起將你失去的東西全都找回來……”
“別想用這些引誘我……我……我根本就不……”
女人對我態度強硬,對我媽媽也不冷不淡,更是完全不在乎我們的看法直接教訓失貞給我的女兒,卻在看到毛梨花阿姨手上的『魅魔血清』後軟化了身體,終於不再那麼掙扎了——人生不能重來是很多人建立價值觀的大前提,無法後悔,無法逃避,每一次選擇都要對今後的人生負責,我們如履薄冰的生活方式就是因為不知道意氣用事會對今後造成多大影響。
倘若世界上真的有後悔藥,真的能讓人重返青春,或許就不會有那麼多人因為執念郁郁而終,不會有人因為年少輕狂終生悔恨了。
我不會為朱詩蕾阿姨提供愛情,但卻可以為她提供一份嶄新的人生,就像我父親一樣讓她除了做性奴外享受一個女人能享受到的一切——失而復得的東西往往更加讓人珍惜,多年飽受冷眼欺凌,為一日三餐發愁的生活早就將這個女人折磨的疲憊不堪,朱詩蕾阿姨或許已經不止一次的夢到我爹腳踩祥雲化身王子前來救她出火坑,渴望撲進他的懷里向他認錯懺悔,承認當年的衝動是多麼不理智。
她等了二十年,沒等到我爹卻等到了我,不過其他倒是沒什麼區別,讓她瞬間因為夢想近在咫尺而呆滯,不敢相信自己日思夜想救贖居然真的發生在眼前了……
“詩蕾……我們再在一起做姐妹吧,一起做兒子主人的騷奴姐妹……”
在我身上發泄夠了多年累積的怨氣,朱詩蕾阿姨被我母親抱在懷里小心的安慰,不多時就發出了嗚嗚的哭聲,兩人相互擁抱著放聲哀泣的聲音也讓我終於將心中的大石頭放下,給我家的長輩們一些自己的時間處理她們的事情。
梨花阿姨帶著媽媽和朱詩蕾上了樓,我們幾個小輩在一起也沒有什麼別的事情,就干脆在家張羅晚飯,想要以一場較為豐盛的晚宴來歡迎朱詩蕾阿姨加入我們這個混亂的大家庭。
“哦,傳說你刀功過人,居然是真的啊。”
除了被我和母親嬌生慣養的妹妹還對朱詩蕾母女住進我家保持不爽,通過上樓獨處向我表達一點也不想歡迎這個『小媽』和『義姐』住進來的意思外,我和姐姐倒是因為終於圓滿解決了一個大麻煩而心情愉悅——薇奴很心疼我挨了詩蕾阿姨的巴掌,她先幫我簡單的看了下,確定沒什麼損傷後終於長出一口氣,而朱憶希更是因為母親做的過火而嚇得不敢跟我接觸,生怕我遷怒她一個人跑到廚房燒水切菜,真把自己當女仆在那忙活,用勞動去緩和此時內心的焦慮。
“我……我只是在家做飯做的多些而已。”
我不知道之前幫這個小賤貨擋母親的巴掌究竟讓她對我產生了多少好感愛慕,反正她和他媽現在都已經跑不掉了,我也懶得管她們怎麼看我,臉上的疼痛稍微緩解了一些就和她一起忙活,順便看看她做飯的手藝如何——不得不說朱憶希在廚房可比在床上好用多了,原本握著我雞巴都不分瓣兒的手指在握住菜刀後倒是靈活的很,像是手上長了腦子一樣能自動運行切菜這一程序,即便被我突然靠近搞的心神不寧不知如何相處也能在完全不傷手的情況下將黃瓜切成均勻的細絲,就算不能和專業廚子相提並論,至少也比我這個因為經常把女人操爛而不得不自己做飯吃的一家之主要高明很多。
“少爺您不用做這些,我……我自己做就行了。”
“你做晚飯招待你母親,我們一家人在邊上看熱鬧……哪有這種道理。”
因為預感到今天會是一場多人晚宴,我已經提前叫了一份海底撈外賣,姐姐和苟叔正在簽收隨後上桌擺盤,將晚飯的基調定位火鍋,我這個自學廚子和朱憶希一起做點配菜就行了。
她在那邊做涼拌菜做的挺好,我就在一旁削土豆片,即便用專用工具也沒有她用菜刀弄得利索,不免讓我產生了一些較為奇怪的想法——
“你是最開始就擅長做菜,還是做的多練出來的?”
“誒?這種事……這種事不是很簡單……”
從時間上講朱憶希不可能是我爹的種,而且以他的性格也不可能放任自己的親生女兒在外受苦不管,不看僧面看佛面也不會讓朱詩蕾阿姨過的如此落魄。
但在遺傳學上有個說法,就是女性第一次被男人內射後子宮會留下他的遺傳基因,即便以後再和別的男人結合懷孕孩子也會帶有前男友的基因片段,是女人終生都無法洗掉的汙穢,也是處女情結再市面上流行的最大理論依據。
朱憶希慌張的心跳聲即便我站在他一米開外都能聽得到,換成別人在這種狀態下手指頭都得切沒了,她卻能一心二用雙核CPU一個宕機不耽誤另一個運作,這種天賦和我、我的姐妹們一樣,都是凡人很難擁有的東西。
說不定這個孩子就是父親對朱詩蕾阿姨最後的贈禮,不過轉轉兜兜這麼多年又回到我手上了——胡思亂想之際,我聽的樓上傳來了腳步聲和女人們的嬉笑,三位熟女似乎已經在母親的臥房里辦好了自己的事情,一起下樓來廚房見我了。
“主人,蕾奴給您請安,也為之前動手打了您的龍體向您請罪。”
朱詩蕾阿姨之前那副髒兮兮的農婦打扮被徹底換掉,不夸張的說,整個人簡直像回爐再造了一樣,以不輸母親的風姿艷容貌出現在我的眼前——紗裙纖薄材料完全兜不住的大奶子介於母親和梨花阿姨之間,臉上的皺紋和灰暗的皮膚像是被剝去外皮一樣完全不見,露出了比果肉還鮮嫩的蛋清般光澤,通體白嫩的好似專門拍內衣廣告的模特,讓成熟和滄桑變成了點綴她魅力的標簽而不是她的缺陷。
在加上她此時跪在地上溫順的向我認錯的態度,我心中甚是歡喜,當即就想毫不猶豫的攙扶她起來,將這個煥然一新的騷貨抱在手里好好的把玩一番。
“嗯,知錯能改就好——蕾奴既然已經認錯,那處罰就從輕處置,由筠奴代勞吧。”
被一個農婦錘幾拳我並不想當回事兒,但看媽媽和梨花阿姨看向我的眼神,她們都不希望我就此將詩蕾阿姨放過——熱情的接待她來到我身邊是念及昔日情分,給予傷害主人的賤奴體罰則是要讓她明白自己依舊只是做我的性奴,不能壞了規矩讓我在沒有足夠支配力的情況下開啟寵溺的先河,為後宮留下不和諧的禍根。
媽媽是這個家里最在乎朱詩蕾阿姨的人,但同時她也是最不想我受委屈的,為了今後我們一家人和朱詩蕾母女和諧相處,這個懲罰必須做,甚至必須由她親手做,才能讓所有人都在心里將這件事兒放下。
“詩蕾,姐姐這次要為兒子主人討回公道了,你忍著點。”
“您盡管下手吧,姐姐。”
“啪!”
母親毫不做作的一耳光打過去,轉身跪在母親面前的詩蕾阿姨當即被她一巴掌扇的摔倒在地,嚇得朱憶希趕忙尖叫著去攙扶自己的母親。
“媽媽!媽媽您沒事兒吧!”
“我沒事,你別管我!”
強硬的推開自己的女兒,朱詩蕾擦拭了一下嘴角的鮮血,繼續跪在母親面前抬起她高昂的脖頸,甚至在挨打之後留下了欣慰的眼淚,為自己回到了一個圈養母畜的舒適圈大感快慰,終於可以將一個女人支撐家庭的重擔徹底放下了。
“請姐姐繼續……”
“啪!”
又一次被媽媽打倒在地,朱詩蕾阿姨吐出了一口血水,但卻毫不遲疑的又直起身,繼續跪在媽媽面前受罰——她在我面前吃足了苦頭,由媽媽在內心計算著將她當初砸在我身上的拳頭一巴掌一巴掌的全都還到了臉上,看的我在邊上都有些不忍心,更別說從沒見過這等場面的朱憶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