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熒的秘密委托
因為隔壁的文很上頭,但是卻還沒有後續,加上其他幾個人的腦洞,所以等續作的時候自己先腦洞一個算作解饞
然後隔壁就三張圖不過癮啊,請放全套。
名為琴·古恩希爾德的女騎士在秘密的房間里看著桌上的寶箱又看著手里的信犯著難。
稍早,琴收到了據稱是旅行者的來信,信大意是為了預防愚人眾的各種險惡計劃,需要確切的摸清楚對方的虛實,而為了不打草驚蛇,秘密行動是合適的。然後旅行者給出了线索,讓琴找到了這個密室。
室內的桌角放著旅行者的單手劍而桌上有著一個寶箱,琴確認了劍確實是那個旅行者的武器後,開始檢查寶箱,打開所見之物讓自己頭皮發麻,里面居然是敵女--藏鏡仕女裝備和一件無頭人皮和第二封信。
琴打開信閱讀著,旅行者在信里大致提到了這些羞恥的東西該如何穿戴,又提到了過去對琴的恩情,讓作為騎士的琴很難拒絕旅行者的這個古怪計劃。
並且提到為了防止被敵人識破,物品已經被事先附魔,當琴完成所有裝備的穿戴後,就會自動獲得偽造的藏鏡仕女記憶,思考方式和行為舉止,從各種層面上保證不會被敵人識破。
那個總是有各種歪點子的旅行者,居然要自己穿那麼不知廉恥的服裝,並且偽裝成一個雜魚,這麼羞恥的事情,簡直是侮辱自己的騎士精神。
要不是因為旅行者的恩情,自己絕對會直接扭頭就走。但是也正因如此,已經看到信的內容的自己也根本無法對恩人的視而不見。
寫信的旅行者已經失蹤,而這一切本身就可能是愚人眾的陰謀,倘若失蹤的旅行者是被他們控制了,然後他們假借旅行者的名義,繼續給其他人設下陷阱。也不是沒有可能。
但是騎士精神讓琴知道就算可能是陷阱,就算這寶箱內的東西是有多不知廉恥,自己也只能繼續下去。
看著寶箱里的羞恥之物,羞紅著臉的琴,最後還是妥協了,琴一一的解開自己的騎士裝備,整齊的放在床上直到變成赤身裸體,一想到接下來自己就要親手把自己變成又下賤又不知廉恥還是一個誰都能欺負的下位雜魚,全身就再一次的燥熱起來,屈辱和羞恥的情緒在心里蔓延著。
琴來到了寶箱前,由於羞恥而微微顫抖的手臂從寶箱里取出來那屬於敵女的皮,雙手握住皮的雙肩,微微的上提然後微微的後腿一下,皮就順滑的從寶箱里滑落出來,像瀑布一樣傾瀉到了木質的地板上。
在光照下微微的透著里面紅紅的內壁,讓人羞恥的身材比例,就像是用來滿足他人欲望,任由他們人把玩的玩物一樣的存在,哪怕是微微的抖動都散發著誘惑的淫邪之物,而這淫邪之物就像是感應到自己獵物一樣,皮的背後從脖子處漸漸的裂開了口子,從上到下緩緩地一直裂開到了腰部,等待著獵物自投羅網。
如果穿上這個,自己就會從高貴的騎士變成娼婦一般的身體吧,琴看著皮猶豫著,羞恥與屈辱的感覺在想象自己變成雜魚敵女的過程中不斷的積累,整個身子燥熱的發著哆嗦,甚至讓琴一瞬間有一絲錯覺,難道自己在因為不得不偽裝成藏鏡仕女而興奮?
回過神的琴苦笑的看著皮物內那准備吞噬自己身軀的血盆大口,開始把自己的身體轉化成藏鏡仕女身體的過程,大概是藏鏡仕女的水之力的緣故,穿戴的過程比想象的順利,一會的功夫,皮物就貼合了自己的全身,背後的縫隙也漸漸的融合著,知道在脖子後面閉合並且完全和琴原本的皮膚融為一體。
落地鏡里的女子有著色氣豐滿的身材,已經完全替換了自己苗條但結實的曲线,反到顯得自己臉和發型格格不入一樣,如果給現在的臉畫上濃妝戴上面紗,再配以下品的發型的話,誰都不會相信這個人就在一小會兒前還是高貴的騎士團長,更像是哪個娼館里,為了討好人而出賣作踐肉體的娼婦吧。
琴自嘲的想著,並且開始從寶箱內拿出那膠質的奇裝異服。從脖子延伸到肩膀一體式項圈,就像是在強調藏鏡仕女只是愚人眾的所有物一樣的結構,而馬上自己就要給自己穿戴上這象征自己只是愚人眾的一件物品一樣。
雖然意識到這東西的意義,但是自己卻忍不住想要給自己戴上的衝動,試圖冷靜下來好好思考下,才意識到因為被藏鏡仕女的身體覆蓋,這身體不但然自己看起來色氣,動起來也色氣的同時,其實一直在舒服又隱蔽的愛撫著自己全身。
而拿起項圈的同時就意識到它的作用,這應該就是信里說的附魔效果吧。總之作為騎士自己要旅行的事還是必須旅行的。
如此下定決心的琴,緩緩的把項圈舉過頭頂並漸漸的安置到了它應該在的位置上,當項圈完全歸位後,琴控制不住的產生了本該如此的滿足感和安心感覺,隨之而來的是自己卑微立場的低劣感和從屬感,需要被人命令,需要被人指揮,自己無法做出判斷的無力感,這麼想著的自己甚至忍不住的用色氣的雙腿互相摩擦力起來,眼神也變得漂浮不定,漸漸的失去了還有的判斷力。
沒有意識到自己的騎士精神漸漸的替換的琴,越來越燥熱的身軀焦躁的驅使琴拿出被藏鏡仕女那完全露背的羞恥上衣,麻利的開始穿上身,准准的貼合了自己的胸部,只是用簡單的幾個皮帶聯系到後腰的金屬環上,隨著各結合部件的調整到位和鎖止,琴的上身肢體動作也被強制鎖定成藏鏡仕女那種優雅的體態,然而藏鏡仕女本體原本的色氣依然夾在在優雅的動作之下,透露著自己的玩物本質。
想象著自己只是個玩物,任由愚人眾的大人們玩弄,而產生了卑微感和滿足感且變的更加興奮的琴,有點恍惚的幾乎是順應身體本能一樣的從箱子里取出來緊身褲,已經顧不上自己動作的不雅走光有失騎士風度的問題,只是開心的,期待的,利落的把藏鏡仕女的緊身褲覆蓋在自己藏鏡仕女的雙腿上。緊身褲掛上了背後的鐵環,緊緊的勾勒出藏鏡仕女應有的不知廉恥的樣子。被染成黑色的小腿,和被染成白色的大腿,在自己色氣的動作下顯得如此的協調而優美。
越來越控制不住自己衝動的琴,雙手已經興奮的有點發麻的取出了與褲子配套的高跟鞋,把自己那泛著黑色光澤的優美小腿踩進鞋跟,腳踝後部的雙卡扣繞過小腿一一鎖定,藏鏡仕女甚至連脫掉自己的鞋子都不被允許嗎?發出疑問幾乎同時,被賞賜永遠成為藏鏡仕女本身不就是最大的榮幸的想法迅速的覆蓋了自己的疑問,而這種扭曲的屈辱玩物才該有的下品想法就像毒藥一樣的讓琴全身的肌肉緊繃,滿足的就像快要爬到山頂一樣。
但是還不夠,已經心急的想立刻從落地鏡前蹦向寶箱的琴,雖然這麼想著身體卻只是優雅的轉身,然後優雅的緩緩的走向箱子,任由著急的雙手在空氣中揮舞想要快點夠到進來眼前的箱子。而然意識到自己的行走本身已經被強制成藏鏡仕女的這一事實,還是讓琴意識到被控制,被扭曲,被玩弄這種作為玩物被人使用而產生的極大滿足感。
幾經折騰來到了箱子前,琴優雅而又緩慢的彎下腰,卻又迅速的拿起了覆蓋藏鏡仕女雙臂的藍色長手套,流暢的把手滑入長手套的底部,並且在另一只手上重復。果然當雙手都穿戴完畢後,自動的雙手就放到了胸前並且上下互扣。讓琴產生了自己離完整的自己越來越近的滿足感。全身都興奮的每個細胞都像是在歡快的跳舞一樣,每一次走動,每一次扭腰,緊緊的長手套,緊緊的皮帶和衣物的拉扯都在強調著自己即將被宣判被名為藏鏡仕女的牢籠永遠監禁一樣。
琴咬著牙強忍著興奮,用藏鏡仕女那覆蓋著藍色長手套的手臂,優雅的從箱子里取出最後的兜帽,想要去鏡子里見琴最後一面。然而自己只能以藏鏡仕女那優雅而緩慢的速度,緩慢的轉身,緩慢的前進。鏡子就像永遠無法到達的彼岸一樣,讓琴被藏鏡仕女的衣物不斷的摩擦,緊縛。就好像無數的獄卒在抽打,嘲諷本來是帶領眾人消滅愚人眾的強大騎士團長,卻被區區幾件衣物打敗,屈服於連人都不是的物品,淪為比物品還不如的傀儡一樣。如果不是自己被衣物強制控制動作,可能已經在走過去的過程中就恥辱的到達頂峰徹底敗下陣來吧。
終於,琴來到了落地鏡前,把藏鏡仕女的頭飾放在旁邊的長桌上,優雅的轉身最後的看一看鏡中的自己。鏡中的自己比起穿著藏鏡仕女服飾的琴,更像是偽裝成騎士團長的藏鏡仕女。
下意識的想舒展身體以緩解瀕臨爆發欲求,然而自己記憶中那些干練果斷的動作全部都被優雅而又色氣的藏鏡仕女式的動作所取代,只是簡單的彎腰調整頭發都無法爽快的完成,而變成了色氣的左腿微微邁向右腿前方,右手撫著膝蓋,彎腰暴露自己色氣滿滿的歐貝,並且優雅的用左手微微的撫摸秀發這種與其說是整理儀態更多的是借調整儀態來勾引某人吧。
每個動作都像在暴露自己是藏鏡仕女一樣的倒錯感,本該是高傲的騎士卻在秘密的小屋里屈服於撫摸的衣物,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淪為愚人眾的玩物,現在要是忽然闖進任何一個愚人眾的大人們,自己都會馬上因為一個命令而求饒吧,然後在愚人眾大人們的命令下,屈辱而又糾結著最後的那點自尊被強迫的用自己的手戴上藏鏡仕女的頭飾淪為任人擺布的玩物,哪怕是被故意的被命令去攻擊自己過去的同伴,玩物也會照做的吧,畢竟對於自己這樣的低下存在命令是絕對的。
被藏鏡仕女的身份囚禁的琴,在藏鏡仕女衣物影響下,被屈辱和扭曲的快感折磨的就要失去理智一樣興奮的胡亂聯想著。琴優雅的整理著頭發盤到腦後固定,然後以藏鏡仕女應有的優雅姿態緩緩的拿起來藏鏡仕女的頭飾,緩緩的舉過頭頂,並且緩緩的放下來,從腦後兜住自己的頭發,然後充滿儀式感的緩緩向前扣下。
對不起,騎士團的各位,騎士團長輸了,我,騎士琴,屈服於愚人眾的陷阱,馬上就要變成任何團圓都能輕易打敗的藏鏡仕女了。
不知道是最後的求救還是宣誓自己的敗北,琴控制不住的在即將到達最後的山峰時說著。對於現在在的琴來說,這里發生的一些到底是旅行者的計劃,又或者是愚人眾的陰謀都不重要了,她只知道自己必須完成親手把自己轉化為敵女--藏鏡仕女這一過程。
而後,頭飾固定到了頭頂罩住頭發的內飾蓋過雙耳包裹整個腦袋並且和項圈上的機構閉合(藏鏡仕女永遠不會摘下頭飾),而眼前的眼罩也從額頭的裝飾物里滑下,奪走了琴的視线(藏鏡仕女只凝視深淵,用耳傾聽)。只露出來琴的下半張臉和沒有化妝的嘴唇。琴已經顧及不到心里忽然出現的謎之聲了。
當所有藏鏡仕女的衣物聯系在了一起,全身的寶珠發出藍光,藍色的波紋順著衣物的藍色裝飾游走,規律的移動著直到聯通全身。藏鏡仕女皮躁動著的侵犯琴的每一個敏感帶,而藏鏡仕女的衣物也因為融為一體而變的更加緊縛。讓琴的每一次因為刺激下意識的顫抖都體驗到自己是雜魚藏鏡仕女這一事實。
這種扭曲而倒錯的認知和身體傳來的刺激讓琴變的越來越激動,人家,不~奴家對曾經敵視各位愚人眾的大人感到十分抱歉,啊~啊~奴家~奴家~對阻礙愚人眾大人的損失,請~請~奴家用用自己的身體和行動來補償,請允許奴家~奴家作為藏鏡仕女來侍奉各位愚人眾大人。嗚~嗚~嗚。
幾乎是琴完全屈服的同時,像是賞賜一樣的作為卑微的藏鏡仕女應有的思考模式,說話方式,必須遵守的規則,甚至藏鏡仕女那虛假的過去都一股腦的灌入了琴的大腦,琴明知這些記憶是偽物也全部接受著,因為已經墮落為藏鏡仕女的自己必須服從。隨著灌輸的過程,琴作為騎士團長的記憶和行為准則都被一一封印。
而這次一過程讓對大腦的刺激和全身帶來的刺激,琴不受控制的翻著白眼,嘴里下意識的重復低估著:奴家是藏鏡仕女,奴家喜歡成為藏鏡仕女,奴家一直都是藏鏡仕女。然後攀上了次生重未到過的高峰,也是作為琴最後的高峰。全身蜂蛹的電信號讓藏鏡仕女的身軀條件反射的抖動著,然後像是失去力量的玩偶一般失去平衡跪坐在地。
稍事休息後,全身的浴火也漸漸的褪去,因為沒有動作也就沒有的新的刺激,琴漸漸的緩過勁來,意識到自己做了多麼羞恥的行為,並且做了多麼背德的宣誓,羞恥的琴又干事感受到屈辱和倒錯感,而這越來月讓琴難以思考,意識到這點後,琴馬上開始轉移思考方向,平緩呼吸以試圖避免再次成為藏鏡仕女這個牢籠的玩偶。
雖然琴那麼想著,然而呼吸並沒有隨著自己的意思放慢,而是長呼了一口氣後,作為藏鏡仕女的身體自說自話的緩慢而優雅的站了起來,並且開始優雅的伸起懶腰。
而同時自己的嘴巴用藏鏡仕女的語氣和說話方式,用自己的聲音說道“愚蠢的騎士團長,您都考慮過有可能是偉大的愚人眾給您設下的全套,卻放不下自己那愚蠢的騎士精神,自己把自己變成了奴家了呢。
怎麼會?你到底是誰?只能在腦海里抗議的琴故作鎮定的質問著霸占了自己身體的神秘人。
而聽到質問的神秘人不緊不慢的繼續放松自己的同時享受著被藏鏡仕女身份這個牢籠傳遞給自己和琴的快感。
奴家可能是愚蠢的騎士團長殺死的任何一個藏鏡仕女借屍還魂的奪舍了您的身軀,又或者~奴家是旅行者在這身藏鏡仕女服內藏的藏鏡仕女偽造記憶和思考方式占有了愚蠢的騎士團長大腦後,這個身體建立的新人格?甚至~奴家就是那個屈服於愚人眾大人偉大的陰謀,而自願成為藏鏡仕女來補償愚人眾大人的琴·古恩希爾德?
神秘人更加得寸進尺的甚至故意改變琴的聲調模仿隨處可見的藏鏡仕女聲线,已強調自己已經是這個身體的主人和墮落成藏鏡仕女的事實,來嘲弄只能縮在腦內一角什麼也做不了的“琴”
“琴”無法阻止快感的傳遞,漸漸的意識變的更加模糊,但是“琴”依然能感覺到,被遮蔽雙眼囚禁在藏鏡仕女這一身份下的內在依然是琴的樣子,說明自己並沒有完全屈服,也就還有希望擺脫囚禁。
正當“琴”試圖集中注意力發起新的反抗時。神秘人已經像是玩夠了一樣的開始做起來藏鏡仕女才會的法術動作,一邊說道奴家已經屈服於愚人眾大人,成為了卑微的藏鏡仕女,而你只是個比卑微奴家還卑微的弱小存在。所以奴家自當為愚人眾獻上自己的忠誠。
說罷,藏鏡仕女身體開始微微的因為水之力浮空,而身體周圍出現了若干棱鏡,一邊用優美的藍色雙手優雅的筆畫著法陣,一邊嘴里用藏鏡仕女的腔調說著:洗淨罪惡吧~!
-----可跳過段落----
藏鏡仕女的腳下開始出現無數的藍色光柱,迅速的向上串升,淹沒了藏鏡仕女整個身軀,“琴”沒有預料到她會對自己發動攻擊,很快的因為刺眼的光芒什麼也看不到了。
接著““琴”再次睜眼看到了一個奇怪的世界,自己所在的是光明的白色,而眼前是無盡的黑暗,向左右上线無限延伸。
馬上“琴”聽到眼前琴的聲音卻用著藏鏡仕女的語調說著:抓到你了。黑色的雙手從黑暗中串出,抓住了自己潔白的雙手,而後一個黑色的琴跟著手臂來到了自己面前。
黑色的自己邪惡的笑著一邊摸著自己一邊從自己右邊繞道身後,說道你也該屈服了,而“琴”爭辯到我是騎士團長,我是不會背叛自己的誓言的。
黑色的自己摸著自己的脖子繼續走動到左側,而這次出現的已經變成了黑色的藏鏡仕女,提醒道那你剛才對愚人眾大人的誓言有是什麼?一句話次到了“琴”的胸口,讓“琴”開始有點動搖,接著藏鏡仕女又補充道:並且你還有完成旅行者給予的委托的義務吧?倘若讓愚人眾大人發現奴家不是真正的藏鏡仕女,而是你偽裝的又會如何?
“琴”因為自己的誓言互相衝突而陷入了邏輯死循環,想要爭辯什麼但是思維還在混亂著。而眼前的藏鏡仕女卻在“琴”疏忽的時候再次詠唱起來,念出來鏡中花如水而散的法術,只見幾個水球快速的衝擊力“琴”的身軀,
“琴”剛想要說什麼,卻發現自己忘記了什麼重要的事情,最後的那點能識別自己的記憶也好,聲音也好,形象也好,都被衝走了,自己只是一個無。
而無緊張的看著自己的身體,能代表自己的衣服沒了,身材也沒了,甚至樣貌發型全部沒有了,並且自己正在漸漸的消散,甚至連預言都無法說出。
眼前散發著邪惡黑色氣息的奇怪女士則像是無比強大的救世主一樣,高大的立於自己面前,正在伸出慈悲的手想拉無一把,無記得眼前的存在奪走了自己的什麼,也能意識到她的邪惡。然而對於一無所有,並且馬上就要消失的自己來說選擇已經是不必要的事了。
無握住黑色的手的一瞬間,自己的手開始有了形狀,進而擴散出服飾和身材,自己所處的空間也在迅速的黑化。黑色很快的覆蓋到了無的全身,漸漸的幻化出和眼前黑色女士一樣的身軀和服飾,而虛假的記憶徹底的占據了無的靈魂。回來了自己真實的記憶都回來了,自己是多麼卑微的存在,而這又是多麼完美的情感充斥著整個靈魂,白色的世界也迅速的被吞噬殆盡。
同一時間在現實的世界,藏鏡仕女發動了最後的法術,口里念著:這是~~陛下的恩賜~~
-----接跳過段落----
瞬間無數的水球顯現並且衝向了藏鏡仕女自己的身軀,而後代表著琴存在過的每一寸皮膚被染上了藏鏡仕女的顏色,臉上也被換上了藏鏡仕女的妝容,嘴上染上了不祥的藍色唇彩,背後開始屈辱的被刻上碩大的象征著從屬於愚蠢眾所有物該有的刺青。
隨著法陣的消散一切完成後,藏鏡仕女只是緩緩的落到了地面以一貫的優雅站在密室中央,作為琴的過往被徹底封印。現在的她不管是外在還是內在都只是一個被虛假的藏鏡仕女記憶操控的卑微傀儡,並且深信自己從來只是一個卑微的藏鏡仕女,並且會絕對服從愚蠢眾大人們的一切命令。那麼醒來吧,作為卑微傀儡人偶的藏鏡仕女,去做出更多讓玩物羞恥的事情吧。
隨即清醒過來的藏鏡仕女檢視著環境,用一貫的優雅感知了整個房間,感覺到了床上的衣物和鎧甲,雖然有點熟悉,大概是最近遇到的哪個路人的物品吧,這絕無可能與奴家這種手無搏擊之力的存在有任何的聯系。
然後是空空的寶箱和寫有某些信息的信件,但是藏鏡仕女必須凝視深淵,那種東西也不是自己需要去查看的。
最後是一把單手劍?是那個可惡的旅行者愛用的劍?看起來偶爾失誤的傳送也會有意外的收獲?只是妄想因為功勞被愚蠢眾的大人們賞賜的畫面,藏鏡仕女就忍不住的眼睛上翻,身體開始夾緊雙腿,漸漸的開始做出不雅的動作。
而很快意識到自己絕不能在外如此的藏鏡仕女,調整著姿態,優雅的拾取了單手劍才想起自己可笑而又無力的手臂,看來這次要無功而返了。
藏鏡仕女召喚出自己的傳送門,優雅的向後整個沒入身軀,隨著傳送門的消失,密室恢復了平靜,只有床上的衣物平靜著等待可能再也不會回來的主人。
一段時間後,海岸邊的夕陽下忽然出現了傳送門,藏鏡仕女出現在了她約定的地點,面向大海和夕陽,等待討債人大人的來臨。
或許當藏鏡仕女做出足夠多讓琴羞恥的事情的時候,琴才會再次清醒過來而因為自己做過的那些不堪事情變得面紅耳赤吧,但是沒關系只要她的情緒稍微平復一點,甚至不夠集中精神力,她就會經不住誘惑,再次被藏鏡仕女的牢籠控制,淪為虛假的藏鏡仕女。
沒錯,畢竟她從來都是藏鏡仕女,喜歡成為藏鏡仕女,一直都是藏鏡仕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