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熒的秘密探險 偽3 結果是想要成為「藏鏡仕女」
隱秘的小屋里,嘴里發出誘人的呻吟,身體做著優雅的動作,像是想要勾引雄性的藏鏡仕女但是雙手卻握住自己的頭冠,想要取下一樣的拉扯著,然而每次拉扯開一點點裂縫,乳膠觸手就像是包覆前面宿主的拋棄一樣,用更有力的肉體刺激和互相抱團,在削弱宿主抵抗的同時,更緊密的互相糾纏在一起,把拉扯開的縫隙快速的愈合著。不肯放棄的宿主,再次對眼罩發起嘗試,依然是一旦拉扯就全身酥麻,而細微的裂縫快速融合著。
而被困在藏鏡仕女觸手地獄里的熒,用僅存的意志繼續思考著如何突破現在的局面。
要說這次冒險有什麼收獲的話,就是明白了藏鏡仕女,是像她這樣的受害者,通過那個房間的儀式制造出來的。受害者在邪眼核心影響下,欲望被極度放大,意志則被極大削弱。被觸手束縛的身體,還給予宿主無時無刻的快感刺激。而仕女的制服則會扭曲受害者的行為動作和語言。
久而久之,讓宿主形成了,正是因為表現的符合藏鏡仕女的行為語言標准,所以自己才會愉悅幸福的催眠效果。進而忘記了過去真實的自己,自發相信自己本來就是自願侍奉愚人眾的藏鏡仕女。
而早前,那自己驚恐的妄想變成現實,也不是真的誕生了名為柳德米婭的藏鏡仕女,把熒當做填充物玩弄。不過是熒自己,被邪眼核心影響心智,加上拘束和控制宿主的觸手怪對身體的不間斷刺激下,自己的欲望被瘋狂的放大,到了想要相信這樣的局面,並且自己開始扮演柳德米婭,站在這麼一個淫邪敵女的角度,放肆的可以推卸責任一樣,欺負本該是正義伙伴的自己,以獲得更多的快感刺激。
可惜,對於現在的熒來說,搞明白了愚人眾的這個小秘密,對改變自己的處境也毫無意義。因為這些影響,每時每刻都在扭曲自己的心智。熒能感覺到自己全身被觸手愛撫傳來的快感,以及滿腦子邪惡想法的擴散,不停的催促著自己放棄思考,享受邪眼核心的控制和觸手服的玩弄。
要不是前面差點殺死好友的後怕,維持著僅存的理智,恐怕現在就已經又變成對愚人眾惟命是從的柳德米婭了吧。雖然知道了想要擺脫的前提是自己的精神受到極大的刺激,但是畢竟再拿朋友的命這麼玩,就算解脫了熒也無法對自己交代。
那麼另一條路,就是現在趕緊回去找阿貝多看看有沒有什麼辦法。至於最後一條路。。。不,現在還不是想那個的時候。
這麼想著的熒,趕緊使用重新獲得的仕女傳送門能力,來到了阿貝多的家里。然而卻空無一人,意志不斷減弱的熒,就像是生命沙漏快要漏萬一樣,爭分奪秒的尋找线索。然而被仕女行動方式束縛的身軀,只能優雅又慢條斯理的的緩緩走著,十分煎熬。
好不容易在阿貝多的工作台上找到的紙條,靠著感知,熒得知了她最不想得到的,但是卻最可能發生的答案。那個到處跑的阿貝多,果然又跑去哪里收集材料了,只是留下了告知琴團長的申請書罷了。
而正在熒還在糾結的時候,身後傳來了琴質問聲“愚人眾?”
無法和琴解釋的熒本來只是想敷衍過去,但是話到嘴邊卻變成了:“喲~這不是那了不起的代理~團長,古恩希爾德小姐嘛~” 明明是想緩和情況的,說出來卻像是在挑釁一樣。
琴自然感受到了眼前淫邪的藏鏡仕女的不敬態度,邊拔劍邊繼續質問:“沒有登記的愚人眾,是不能隨意出入蒙德城的,你不會不知道吧。”
而看到琴架勢的熒,著急的想要解釋自己沒有惡意,出口的卻變成了:“奴家只是找你家的煉金術士有點私事,就不能~通融下嗎?~!”一邊說著,卻一邊不自覺的做著近似勾引人用身體換方便的暗示。
這自然更是引起琴的厭惡:“看起來需要逮捕你,查查你們愚人眾有什麼陰謀~!”邊說著邊使出風之力,直接把還沒來得及解釋的熒打出了工作台後方的窗戶,跌落在花園里。
琴也跟著衝出了窗戶打算要追擊,眼看繼續鬧下去會變得很麻煩。熒只好再次把自己傳到了愚人眾的密道入口。
熒知道自己所剩無幾的意志力就像快要漏完的沙漏一樣,找阿貝多幫自己解脫基本沒戲了,現在的熒只能用最後那條路了。
那就是回去愚人眾那里,被更多的玩弄,感受更多的屈辱,直到自己承受不了如此多的屈辱,然後再一次情緒爆發,大概就能掙脫束縛。到時候以自己的戰斗力,要殺出來也不是難事。
只是這就像個黑色幽默,想要逃離淪為淫邪玩物的命運,首先就得最大程度的去淪為淫邪玩物,這樣惡趣味的游戲也不知道是誰想出來的。
明明是想要苦笑的,可是仕女的嘴角只會轉化成帶著點淫邪的微笑。知道自己意志耗盡會再次淪為柳德米婭的熒,現在只希望到時候“她”還記得要去積累屈辱,好讓自己有希望翻盤。
熒知道再抵抗下去也沒用,於是放棄了無畏的抵抗,任由邪眼核心的影響和全身的快感刺激吞噬自己的心智。意識變的越來越恍惚,快感則一波一波的襲來。呆立在原地的藏鏡仕女像是當機了一樣,身體前傾,雙手垂落在胸前。
而下一秒,她卻抖了個機靈,之後一貫淫邪的表情自然而又滿足的回到了臉上,開始自言自語起來:“這難纏的填充物總算是屈服了呢~!真是廢了奴家好多功夫~!”一邊說著一邊還使壞的用水之力再次折磨著填充物那無處可逃的小身板。
然後一邊以一貫的優雅姿態走向暗門,一邊還綠茶婊的嘀咕著:“都是你這無用的填充物,害的奴家任務又失敗了,回去怎麼和執行官大人交待,你就死了反抗的心,乖乖做奴家的填充物便是~!”說著,再次加大折磨填充物的力道。
柳德米婭自然是知道兩次任務失敗回去鐵定沒好果子吃,只不過別的仕女可能更害怕的是處罰和廢棄,而柳德米婭卻是更期待著執行官大人會怎麼懲罰自己。畢竟自己宣誓過無論如何都會服從命令,那自然再屈辱的命令自己也無法反抗。
滿腦子期待著女士會如何懲罰自己的柳德米婭,雖然依然是慢條斯理優雅的前進著,可是明顯是在以自己能做到的最大速度在前進,搞的懲罰像是獎賞一樣。
終於,柳德米婭以卑微的姿態和表情再次來到了女士的面前。懷著小鹿亂撞的心,謙卑的加入姐姐們的隊列,等待執行官大人的責罰。高高在上的執行官大人,則是瞟了一眼殘次品,繼續處理手頭的事物,殘次品則與其他等待命令的藏鏡仕女一樣安靜的等待著,就像一個模子造出來的人偶,一動不動的等候被使用。
女士不緊不慢的忙完了手頭的事情,一個一個傳喚著先到的姐姐們,這給了柳德米婭大量幻想會被如何玩弄的時間,在被懲罰前,自己已經因為自己的腦洞和全身活躍的觸手刺激幾乎要高潮了。
以至於當女士喊著自己名字的時候,柳德米婭差點沒反應過來,反應過來趕忙的上前單膝跪地,期待著女士的責罰。
女士看到默不作聲的殘次品,也是能知道什麼情況的不悅的質問著:“這麼說,你這殘次品,還是失敗了,是嗎?”
被質問了的殘次品,由於女士嚴厲的態度和強大的氣場,本能的身子一顫,差點因為愉悅而呻吟出來。趕緊咬牙忍住,免得失態的回答著:“奴家沒能完成執行官大人的任務,實在是萬分抱歉。”
女士不耐煩的說著:“土下座,然後給自己下身開兩個鏡子?”不明白意圖的殘次品以為自己聽錯了,
稍有遲疑,女士就緩緩的站了起來帶有殺氣的說“需要本官再說一次嗎?”
殘次品感覺到殺氣的同時,馬上就土下座了起來,屁股都因為用力過猛甚至有點滑稽的上翹著,並且馬上照做的在襠部開啟兩個鏡子,卑微的回答:“是,是奴家的失誤,請執行官大人責罰。”
女士則動用自己的冰之力,在殘次品的身後,變出兩個表面布滿了疙瘩的冰肉棒。
有著全向感知力的殘次品,只是感知到尺寸和表面的凹凸不平,就渾身一震,這根本不是自己能吃的下的吧,然而就算這樣,連續兩次任務失敗的自己,也不可能有任何反抗的意思。
只見連個碩大的冰柱緩緩的滑入殘次品襠部的兩面鏡子,把還沒消化玩的精液更加的擠下子宮。而大到不是常人能吃下的巨物,更是讓本已沉靜的填充物,根本無路可逃的被無情的插入著。乃至於柳德米婭嘴巴都快要變成O型,而雙腿不斷的打顫。
這樣的刺激,連帶著全身都敏感了起來,被搞得燥熱的填充物肚子里寒冷的刺激,讓自己的乳膠蜜穴反而跟家的貼合肉棒凹凸不平的紋路,哪怕是每次顫抖,每次動作都會帶來大量的快感。
而快感又會導致全身發熱,汗流不止。這又成了乳膠觸手的養料,使得變得更加活躍的觸手,像是無數肉絨毛一樣來回舔刷著填充物的每一寸皮膚和敏感度。以至於插入乳房,嘴巴,耳朵,鼻孔和下體的乳膠觸手也變得異常活躍,更加的刺激著填充物的每一處感官。這又加劇了填充物蜜穴對冰肉棒的吸允你,開始了新一輪的折磨。搞的柳德米婭眼罩下那無用的眼睛都忍不住上翻不止。
殘次品只覺得自己馬上要高潮了,但是還不夠,雖然刺激很強烈,可是總是差那麼點,殘次品就是無法從這種快感地獄里得到解脫。
畢竟女士也不是第一次干這種事,她給予的尺寸是正好到達仕女能承受的極限,可是卻就差那麼一點,就是不會讓仕女高潮的大小。畢竟女士的目的是懲罰和玩弄這些沒用的殘次品,而不是讓她們滿足。
而以為這樣就完事的殘次品,女士又對乳膠觸手施展了火之力。全身的觸手一瞬間就像是被火烤了一樣,狂亂而粗暴的掙扎了起來,連帶著毫無章法的胡亂刺激著填充物,帶來極大的痛苦。幸好這樣的刺激只維持了很短的時間,不然殘次品覺得自己都要被觸手艹死了。
女士壞笑的看著以為完事了的殘次品輕飄飄的說著:“本宮的火之力舒服嗎?如果不想再感受,就趕緊去找個肉棒侍奉,不然的話,隨著時間的推移,火之力的效果就會越來越頻繁,越來越強力,到時候燒了你這殘次品的腦子,也不是不可能,只不過那樣的話,就只好把你這殘次品銷毀了。”
柳德米婭聽到執行官如此玩弄自己,如果是以前的冒險者,肯定會不裝了直接殺過去吧。然而對柳德米婭來說,自己本來就不過是愚人眾可以隨意消耗的雜魚,並且還連著任務失敗兩次,執行官大人沒直接銷毀自己,都已經寬宏大量了。只是這樣都算便宜自己了。
以為女士已經發落完畢的柳德米婭,毫無怨言恭敬的回復著:“奴~奴家遵命。”
正起身,准備開傳送的時候,卻被女士命令著:“用~走~的~,而且要讓對方願意在大庭廣眾下幫助你這殘次品。”
柳德米婭只是後悔自己沒早點傳送走,而聽到命令的當下,也只能忍著全身的快感,用發顫的雙腿勉強站定,恭敬的回答:“是~是的,執行官大人。”
柳德米婭只得接下這個會讓自己社死的命令,然後顫抖著就像是隨時會高潮一樣的,走出滿是姐姐們的大廳。
然而絕望才剛剛開始,整個基地都是與仕女為主,根本就看不到幾個男性。少數的幾個也都是些有地位的愚人眾,根本看不上自己這樣的卑賤殘次品,更別說大庭廣眾下了。
柳德米婭只能每走一步就感受一次雙腿邁動連帶起來的對冰肉棒的摩擦快感蔓延全身,以及走幾步,就突如其來的全身觸手暴走鞭撻。快感和痛苦螺旋疊加著,壓迫著已經只剩下欲望的心智。
柳德米婭就像個欲求不滿的蕩婦一樣,緩慢的前行,試圖討好每個看起來可能讓自己侍奉的男性,不,甚至雄性都好。如此的屈辱都沒有動搖作為仕女柳德米婭的自我認知,該說是那個冒險者意志強大呢,還是已經被欲望衝昏了頭。
然而一路走著,一路對每一個見到的雄性試圖發情,都被人鄙夷的無視著。柳德米婭的欲求不滿卻一直在上升,以至於本來應該是會越來越痛苦的突然乳膠觸手暴走都漸漸的,變成了不是那麼痛苦,甚至像是SMPLAY的鞭子一樣,讓柳德米婭開始產生了期待。
而一再的被雄性拒絕,逼得越來越發情的柳德米婭,越來越表現出順從和卑微,與其是想要侍奉某個高貴的大人,不如說更像是下賤的雌性,在尋求交配一樣。
只不過那麼作踐自己的柳德米婭依然是得不到任何大人的公開寵幸,眼看著都走出了密道。
已經快被全身刺激折磨瘋了的柳德米婭,只能選擇她剛才本來故意無視的路线,那就是回頭去剛才有姐姐們看守的牢房,找看起來是盜匪的那些比自己地位更低下的人,來完成執行官大人的任務了。
返程的時候,全身的快感已經到了哪怕是走動,都會讓柳德米婭全身被電擊到痙攣一樣。
搞的柳德米婭只能一邊穿著粗氣,發出痴女一樣的呻吟,緩慢的走一會,撐一會牆壁的。好不容易的來到了姐姐們看守的牢房前。
然後由於無法傳送,只能可恥的對姐姐們說明來意,在姐姐們都鄙夷和嘲笑的屈辱下,飢渴難耐的走進了由於長期沒有清潔,混雜著各種雄性氣味的牢房,這種以前冒險者見到都扭頭就走的難聞氣味,對現在已經發情到思考能力都快奔潰,只剩下雌性本能的柳德米婭來說。卻像是扭曲的天堂。
腦子里滿是侍奉和肉棒的柳德米婭,就像是只想著吃肉棒的喪屍一樣,步履蹣跚,走路不穩的發出發情的呢喃,來到了已經從門口的動靜里,知道這個發情仕女來意的匪徒中間。
本來正常情況下,就算是愚人眾下等雜魚的藏鏡仕女,也不是路人盜匪能看不起的角色。
可是現在的局面卻完全反過來了,眼前的發情仕女,顯然有求弟兄幾個,而本來就可能連走出牢房機會都沒有的匪徒們,又怎麼會放過可能是一生最後一次玩弄如此不知廉恥的性感女體的機會呢?
於是有盜匪壯著膽,囂張的走道了柳德米婭的身前得意的說著:“這不是平時高傲不遜的仕女~大~~~~人~嘛?怎麼今天願意來找哥幾個幫忙了呢?”
柳德米婭雖然有自己是雜魚的認知,但是卻要有求於這些平時自己看都不看一眼的不敬之人,而且還是那麼社死的要求,僅存的最後的自尊,也還是讓她難以啟齒。
然而眼前的盜匪,靠近到柳德米婭的身前,從襠部抽出了因為沒有清理,散發著強烈
異味的堅硬肉棒時,正好新的一波的觸手狂潮再次襲來。
當盜匪命令似得說著:“跪~下~!”的時候,先於柳德米婭的思考,自己的身體就已經不知廉恥的跪下了。
還沒等柳德米婭反應過來,盜匪晃著手中的巨物,緩慢的靠近,得意的問著:“仕女大人居然渴求咱的肉棒?”
柳德米婭一邊呻吟著,還一邊狡辯的說著:“奴~奴家~這~這只是在~完成~執行官大人的任務!”
一股只說出來自己想要,自己就要完蛋的想法,讓柳德米婭狡辯著。
然而話還沒說完,盜匪已經用肮髒的肉棒,開始抽打柳德米婭那美麗的臉頻。
“仕女大人~那可要想清楚,自己該說什麼該做什麼,否則任務失敗的話。。。”
而對方剛說完,新的一波的觸手狂潮比前幾次更激烈和更持久的襲來了,而且任務失敗是絕對不可以的。
屈辱,發情,強烈的肉體刺激,強烈的氣味刺激,乃至於周圍其他盜匪的嘲諷和起哄和步步逼近的大肉棒都在摧毀著,柳德米婭最後的堅持。
“請。。。請讓奴家。。。侍奉。。。盜匪。。大人。。”說出如此下賤的話,本該是覺得自己什麼東西碎了的柳德米婭,卻是獲得了某種解放感一樣的,全身變的更加的敏感和發情。
而盜匪還不滿足的問著:“啥??你說侍奉啥?”肉棒則更加粗暴的抽打著柳德米婭那已經沾滿分泌物的面容。
已經完全不在乎尊嚴的柳德米婭,則是發自內心,而不是被強制修正的。展現出了蕩婦發情的妖艷笑容,討好的說著:“請讓奴家~好好的~侍奉~肉棒大人~!” 一邊說著,一邊乳膠的雙手像是等待主人允許,要接過什麼聖物一樣的,把雙臂移動到了肉棒周圍,但卻沒有碰觸。
盜匪看到如此淫賤的仕女,哈哈大笑了起來,還對著周圍的同伴們指著眼前卑微的蕩婦,嘲笑的說著:“小的們,快看~快看呐,哈哈哈哈那些抓我們的時候,還自作清高的藏鏡仕女,最後不也是自己主子養的騷母狗嘛~!哈哈哈哈,哈哈哈~。”
囚籠里此起彼伏的騷動,以至於負責看守的仕女們,都想來鎮壓的程度了。然而正處在漩渦中心,被各種屈辱,快感和刺激搞到已經完全失去理性,只有欲望的柳德米婭看來,更像是完成自己升華的儀式一般,眼里只有渴望已久的肉棒,只要等到眼前大人的允許,那自己就可以。。。。
而下一秒,就像是在賞賜她的虔誠一樣,眼前的大人把珍貴的肉棒交到了柳德米婭的手里。
乳膠的雙手則溫柔而又呵護的開始捧起期待已久的肉棒,緩慢而又色情的張開妖艷的嘴唇,舌頭則像是久未沾水一樣,瘋狂的想前探出,就像長久沒有喝到水要渴死一樣的,顫抖的纏繞上了肉棒,並且在雙手與腦袋的配合下,纏繞著巨大的肉棒,送入自己濕潤的口穴里。
吸允肉棒的節奏,配合著一次強國一次的觸手狂潮,以及自己身體的擺動幅度強化的蜜穴刺激。瘋狂的滿足感,像是大海的波濤一樣衝刷著柳德米婭身體里那毫無反抗力的填充物。
如同毒藥一樣的快感就像是摧毀填充物一樣的粗暴玩弄著,然而柳德米婭根本停不下來,嘴巴里不斷的吸允著粗大美味的肉棒,就像是在沙漠里被太陽暴曬快要渴死,卻撿到了一瓶甘露一樣。一下子從極大的痛苦跳躍到了極大的幸福里,怎麼可能停的下來。
不夠。。。不夠。。。還是不夠。。。發情的肉體,就像飢渴脫水一樣,榨取和吸走肉棒分泌出的每一滴液體。被常人根本體驗不到的刺激搞的失去思考能力的雌肉,只是本能的榨取著,哪怕只是口穴的滿足都可以讓她解脫一樣的,來回抽動著自己的腦袋。
就快了,就快了,馬上自己就能得到滿足了。已經完全只專注於感受口里肉棒的可悲雌肉,一心努力的侍奉著,也確實感受到了嘴里的脈動,與即將到來的幸福。
可是在噴發的一瞬間,自己的身軀被鏡子帶走,再次回到了大廳,來到了女士的面前。不但如此,因為即將可以滿足,卻沒有得到滿足,足夠欲求不滿到連執政官都不放在眼里的暴走狀態的仕女,還沒來得及發飆,腹部的邪眼核心就連帶著填充物無法掙脫的乳膠觸手,一口氣被女士奪走了。甚至連當初熒最難處理的部分也被一並奪走,全部收攏到了女士手上的本該屬於自己的邪眼核心里。
而被吸走了全身乳膠觸手,暴露出本體的熒,一下子還沒反應過來,赤裸著暴露在所有愚人眾面前。羞恥,屈辱,欲求不滿等各種感受不再是由不存在的“柳德米婭”來替自己承受,而是直接一下子結結實實的糊在了熒的臉上。
女士則把玩著手里的邪眼核心,有趣的看著熒說著:“喲~說怎麼這個殘次品那麼能熬~想看看里面是誰,這不是那個最愛破壞本宮好事的黃毛小丫頭嘛~?如何?盜匪的小雞雞好吃嗎?
已經顯露原型的熒,也就沒有什麼好裝的了,哪怕全身赤裸,而且已經社死,只要把在場的都消滅掉,那自己也可以加裝無視發生,尤其是沒有了那些礙事的乳膠觸手和邪眼核心干擾。
本該是這樣子的,極大的羞恥,激發自己的意志,好讓自己擺脫控制。本來是如此打算的。
然而現在的自己顯然不對勁, 已經完全處於高潮邊緣的肉體,渴求著那種極度羞恥的快感,
明明應該是最後的逃跑機會了,哪怕不戰斗,拔腿就跑,自己也肯定能逃出去。
但是好難受,好難受,身體很想被再次被乳膠吞噬的欲望是如此強烈。根本停不下來,這麼羞恥的事情,真的要自己屈服的說出來,明明是不可以的,但是身體越來越敏感,下體濕潤的液體都沿著雙腿流了下來,身體已經屈服了的現在,自己已經正義使者失格了。
輸給快感的冒險者,本該拿起武器使用自己的元素之力的,此刻卻赤裸著自己跪在了曾經要打倒的敵人面前。本該趾高氣揚拆穿敵人陰謀的,現在卻自甘墮落的想要哀求對方,把自己也變成陰謀里的玩物。
一邊想著,再這樣下去,自己就真的回不去了,一邊卻已經身體前傾,擺出了赤裸而又誠懇的土下座。嘴里說出來那本來是自娛自樂的台詞:“非常抱歉,曾經破壞了執行官大人的行動,是本人的愚昧,才犯下了這樣的錯誤。為了彌補過錯,請允許人家加入愚人眾,為執行官大人效力……”
“哈哈哈~”女士狂笑的站了起來,緩慢的走到了熒的面前,而熒只是一如既往的低著腦袋,連頭的不敢抬起一寸,只是用余光看到了女士的鞋尖。“那麼,本宮要如何相信你的誠意呢?,不如輕吻一下本宮的鞋吧?哼哼哼”
如此屈辱的要求原來的冒險者根本不可能接受的,可是已經嘗過什麼叫屈辱快感的填充物,真的開始照著女士的意思,馬上應允的回答:“是~是的~執行官大人”一邊緩緩的前移自己的小身板,用舌頭去舔著鞋尖,撅起來的屁股上流出來的液體都已經拉絲連接到了大廳的地板上。
然後女士把本來柳德米婭的邪眼核心丟到了熒的面前,最後嘲諷的說著:“那麼想要,那就撿起來吧,不過你可想好了,這可是你自願帶上的。這種情況下帶上你可就真的萬劫不復了哦~!?”
女士故意繼續羞辱著熒,讓熒更覺得自己淫賤,但是為了高潮已經完全失去理智的熒,現在根本管不了那麼多,她很清楚只有再次帶上,自己才能高潮。沒有這東西,她已經無法高潮了,哪怕是毒藥現在自己也必須用,也許阿貝多以後能解救自己,不,怕是阿貝多來解救自己,自己都會與他以敵人姿態相見吧。
本該是一件悲哀的事情,可是自己現在只是想到這樣的結果,都興奮的發情著。然後便雙手發顫的捧起了地上的核心,慢慢的收回,虔誠的猶如跪在聖人面前的修女,把核心放在了自己的腹部,並以最誠摯的眼神,帶著狂熱的看著女士,祈禱著:“請把人家~變成侍奉執行官大人的「藏鏡仕女」吧~!”
女士壞笑著啟動著什麼能力,很快混雜著原來水之力,輔以女士冰與火之力的邪眼核心開始顯露光芒。
從核心的邊緣開始,淺褐色半通明的超薄乳膠膜沿著熒的肚臍和手指蔓延了來開,漸漸的覆蓋了熒的五個手指爬上了手背和手掌,而腹部的從腹部一路擴散到熒那貧瘠的胸口,腰肢的兩側和襠部。
接著就像是長手套一樣,蔓延到了熒的手腕和小臂。而像是塑腰的腰肢部分在平坦的背脊上合攏,並且前後一起想著襠部與上半身擴散。
然後,手臂上的蔓延過了手肘,吞噬著上臂。在襠部回合變成緊身連體泳衣一樣的部分,則繼續想著前後蜜穴,胸口的部分吞噬了貧瘠的雙乳想著鎖骨蔓延,背後覆蓋了肩胛骨的部分也想著肩膀蔓延。
襠部的部位緊緊的貼合著肉壁,暴露著整個菊穴和鮑魚,甚至陰蒂的紋路的同時沿著肉壁褶皺不斷蔓延。讓熒舒服的在原地毫不害臊的享受著呻吟了起來。手臂的部分爬上肩膀與鎖骨和肩膀的部分融合一起爬上了脖子,就像是乳膠體操服一樣。
之後,襠部和屁股處的乳膠薄膜擴散到了兩條大腿,並且沿著大腿擴散到了膝蓋。而脖子上的開始攀上了熒的下巴和後頸。蒙住了熒的嘴巴和比肩以及耳朵,貫入了嘴巴、鼻孔和耳孔,並且沿著沒跟頭發擴散開來。
下一秒包覆了膝蓋的部分沿著小腿順滑的覆蓋著,蔓延過了腳腕,覆蓋了腳掌和腳趾。
而臉部的薄膜也覆蓋了眼睛和額頭,與從頭發蔓延上來的一起匯聚在頭頂。
隨著全身都被覆蓋,乳膠薄膜開始向內壓迫熒的每一寸皮膚,形成致密的細小觸手刺激著熒的全身。而向外顏色開始變得越來越不透明,把熒的幼小體型變得圓潤豐滿和無關不清,就像是某種人形玩偶與乳膠繭的合體產物等著羽化一樣。
而後就像是在完全接管宿主一樣的,口鼻的乳膠膜在氣道和食道內匯聚,開始沿著食道和氣管擴散,而下身的也完全接管了子宮和腸道,與口腔下來的在胃部回合。這種過分的刺激,搞的被困在乳膠繭里的熒,不能的掙扎著,卻毫無作用。而外側則繼續變化長大,直到變成一個赤裸的藏鏡仕女該有的身材。
而熒也徹底淪為了女士的人形玩偶。漸漸的覆蓋熒的乳膠繭,變成了柳德米婭的樣貌。
如此的變化,如此淫蕩的熟女曲线。任誰也猜不到里面是那個不可一世的冒險者幼女了。
邪眼核心還在繼續運作著,這一次變化出了更多更細的乳膠觸手,蜿蜒交錯的像是攀爬建築的藤蔓一樣,胡亂的生長,和交錯著。
漸漸的編制出了比過去更致密和強力的仕女乳膠長手套,而腹部的核心與蔓延纏繞腰肢胸腔的部分融合,再次形成仕女那不知廉恥的露背胸衣。向下纏繞到雙腿的則交錯編織著緊身褲的形態,並且繼續形成整條褲管,以及配套的束縛高跟靴。邪惡的乳膠衣物再次發揮了拘束,扭曲宿主動作的職能。
接著,越過胸口的乳膠觸手則開始在脖子上融合成項圈,雖然已經毫無必要,卻再次扭曲著穿著者的語言。而後隨著全身裝飾帶成型的同時,爬上柳德米婭腦袋的乳膠觸手也再次覆蓋了頭發和下巴,並且包覆了眼睛和耳朵形成眼罩,並最後在頭頂形成頭冠。
滑稽的依然保持幼女鴨子坐的成熟仕女,只是感受著身體一切的改編,愉悅的輕微發出呻吟。期待著最後的改造完成。就像是如她所願一般,全身的紋路開始漸漸形成和發光,來了那熟悉的感覺來了。
這一次,填充物不再有任何的抗拒,而是完全接受著邪眼核心的扭曲。全身心的迎接著邪眼核心成為自己身體和意志的主人。漸漸漂浮起來,自然伸展開的柳德米婭,正在期待著自己真正的重生,隨著邪眼核心接管、扭曲和重組。填充物迎來了自己有記憶以來最不可言喻,而又強烈的快感衝擊。
這樣的刺激不光來自肉體感官和精神,而更像是能量本源,存在本身重生一樣的快感。一波一波瘋狂的快感脈衝,甚至讓本該保持優雅的仕女身軀,都有著明顯幅度的高潮扭動。馬上,隨著這不可置信的高潮,填充物覺得自己的身體和意識都被衝散了。
等浮空的仕女再次落地,藏鏡仕女覺得自己徹底完整了,再也感覺不到自己體內有什麼填充物的存在,立於此地的只有效忠執行官大人的柳德米婭而已。到了這一部,就算有人能破壞外層,那強制改變語言和行為舉止的仕女制服,接下來要面對的,也不過是忠於女士的裸體柳德米婭罷了。
完成轉化的柳德米婭,真誠的單膝跪地著。等候著執行官的命令。
仕女玩味的問道:“那麼現在跪在本宮面前的是誰呢?”
柳德米婭毫不猶豫的回答著:“是專門侍奉執行官大人的藏鏡仕女-柳德米婭。”
女士滿意的俯身用手指挑起柳德米婭的下巴,只是這麼輕微的動作,都讓柳德米婭羞恥而又舒服的忍不住發出呻吟。
女士繼續問道:“那麼,那個總是給我添麻煩的冒險者又是誰呢?”
聽罷,柳德米婭諂媚的回答著:“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黃毛小丫頭,是奴家最愛的執行官大人的敵人,也就是奴家的敵人。”
“哼哼哼,說的好,那麼你這殘次品幾次導致本宮的計劃失敗要如何補償呢?”女士就像撫摸小貓一樣的逗弄著柳德米婭的下巴。引得柳德米婭幸福嬌嗔的說著:“奴家。。。奴家可以模仿那可惡的冒險者的筆記,誘騙執行官大人討厭的代理團長。把她也變成效忠於大人的藏鏡仕女”
“哼哼哼,哈哈哈,有意思~!看起來你這殘次品還是有點用的嘛,本宮開始有點喜歡你了,那你就放手去做吧~”
聽到執行官大人對自己有了賞識,自覺卑賤的柳德米婭馬上就激動又討好的說著:“請交給奴家~奴家一定把那該死的代理團長,獻給執行官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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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