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第二章 喜歡丈夫出軌的痴女光輝
【注:加班加點,第二章終於誕生了!沒想到痴女後宮這個系列的人氣會這麼高,這實在是令我感到受寵若驚,是可惜工作實在是太忙,我想寫的東西又比較多,一旦輪換起來,更新速度就會比較慢】
【注:雖然色塊人系列的熱度也不算低,但痴女的逸仙篇確實是比色塊人的信濃篇成績更好,這說明了什麼?這是純愛的勝利啊!因此,重鑄純愛榮光,吾輩義不容辭!】
【注:角色可能有些OOC,考慮到她們都是陷入在愛情和色欲中的女生,又是在情郎面前脫光了衣服,所以會變得坦誠一些也很正常吧】
淋浴的水降溫了發熱的身體,沐浴後的凪咲穿上了一身干淨的衣裳。
用手撐起自己換下的內褲,那塊死板的白色四角布料上有著一塊很明顯的濕潤痕跡。
剛剛她清洗自己下體的時候花了很長的時間,因為那里真的分泌出了特別多奇怪的東西,特別多的粘液,多到她都不敢相信這些是來自於自己的身體。
分明是……又細又窄的地方,怎麼會流出這麼多的東西呢?
“混蛋,這全都要怪指揮官!”
凪咲咬牙切齒低語著,卻聽到了來自於背後的一聲竊笑。
“啊!海咲?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那是凪咲的妹妹海咲,她跟凪咲一樣不是什麼格斗家,只是個來自於維納斯群島的現代女孩,一個很喜歡芒果香草可麗餅和珍珠奶茶的學生妹。
“我……”
凪咲連忙把自己的內褲捏在了手里,掌心卻感受到了一片黏糊和冰涼。
這讓她的臉更紅了,一直紅到了脖子根。
海咲的臉上帶著幾分壞笑。
“原來呆板的姐姐也會偷偷摸那里舒服的嗎?”
凪咲連忙反駁:“不,不是!”
“有什麼嘛姐姐,難道青春期的少女想要尋求一些快樂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可惜凪咲根本不覺得海咲這是在表達理解,而是立刻急促又有些磕絆地說道。
“不,什麼快樂啊,女孩子要……要學會把控住自己!明白嗎?海咲!”
海咲只好點了點頭:“好吧好吧,所以我們晚上吃什麼?”
“我有買菜……”
重新洗了個手,凪咲跟海咲一起吃了頓晚飯。
從自己的房間里走出,凪咲望向了正在玩手機的海咲。
“那個,姐姐我還有事要去做,你就好好地呆在家里哦。”
海咲卻只是搖晃著自己裹在黑絲里的腳丫:“知道了,我又不是小孩子,難道姐姐還怕港區里有壞人嗎?”
“誰說沒有了……”
凪咲臉色微紅,嘟囔著穿上小皮鞋,挎著包走出了家門。
挎包里是證明指揮官出軌荒淫的關鍵證據,凪咲把自己冒險拍到的視頻進行了剪輯,保留了他們說話和做……事的部分。
既然逸仙是勾引指揮官出軌的小……不知道多少,那麼有資格教訓指揮官的也就只有所謂的“正宮大婦”。
凪咲已經了解過了,指揮官的“正宮大婦”,是一個名叫做光輝的艦船。
因此,凪咲的計劃是把這個U盤交給光輝,作為正宮的光輝看到指揮官出軌,並且這混蛋小三居然還敢在背地里笑話自己後必然會勃然大怒,到時候自己只要坐著看指揮官倒霉就可以了。
“妄想碰我的妹妹,你這條大色狗休想!”
凪咲咬牙切齒著來到了皇家宿舍樓。
所謂的皇家宿舍樓其實一個相當宏偉壯觀的建築群,作為皇家女王的伊麗莎白為了王室的體面特意砸了一大筆錢進去。
順著路牌,找到了光輝級的住處,作為大貴族的光輝竟然享有一個獨棟的小別墅,真是令人羨慕至極。
都已經走到別墅的門前了,凪咲卻突然緊張了起來。
指揮官的正妻,皇家的大貴族,強大的航空母艦。
雖然凪咲沒有見過光輝,但可以想見光輝該是一個怎樣的大人物。
自己只是一個初來乍到的小姑娘而已,並不是霞和瑪莉那樣擁有著強大戰斗力的格斗家,卻想要在一個妻子的面前說她丈夫的壞話……
不行不行,這樣的自己,光輝大人真的會聽信嗎?
調整了一下呼吸,她走到了建築的側面,決定先敲定一下待會的措辭。
比如說……有禮貌地闡述自己到底是因為什麼才選擇了跟蹤和偷拍。
還有……有理有據的表明自己是因為什麼要把這份視頻交給光輝。
以及……
“嗯……啊……哦哦!!!”
來自少女的低吟傳入了她的耳朵,凪咲愣了好一下,腦海里回想起了妹妹說過的話。
【這是……少女快樂的……】
她顫抖著身體,湊到了窗戶前。
呻吟的來源是一間臥室,而臥室里的場景足以讓凪咲秀目圓睜。
身上穿著片片輕紗的少女正被粗暴地按著腦袋,努力吮吸著口中那根屬於男人的異物。
同樣穿著白色紗裙的熟婦被皮帶束縛在了椅子上,一個眼罩遮去了她大半的精致臉頰,而盈潤的紅唇里則含著一顆口球。
【指揮官……不是被逸仙給榨干了嗎?怎麼可能還會……】
是的,屋里的男人正是指揮官,他微眯著眼睛,輕撫著胯下少女的黑色長發,顯然是在享受著來自女人的溫柔服侍。
雖然凪咲不認識少女是誰,但那個白色長發雜亂披散的女人她還是認得的,這正是她此行要找的人——光輝。
【這到底是在干嘛!?】
凪咲感覺自己的大腦都要宕機了。
為什麼作為房間主人的光輝會被綁在椅子上?
為什麼說好了會被逸仙榨干的指揮官會在房間里?
為什麼指揮官會在自己妻子的面前跟這個少女行苟且之事?
那個少女又到底是誰?
“唔……指揮官,我舔的舒服嗎?”
少女吐出了口中的肉棒,開始用纖細的小手上下擼動,很快指間就沾滿了黏糊糊的先走汁和唾液。
吐出一口濁氣,指揮官拍了拍少女的腦袋。
“雖然還有些笨拙,但再怎麼說也是光輝級呢,你看,它已經興奮起來了哦。”
感受著手中的碩大與磅礴,少女忍不住低下頭又親了親。
“是的,指揮官的肉棒可真大啊,真羨慕姐姐,可以那麼早地就認識這麼厲害的肉棒。”
指揮官哈哈一笑,用手撥掉了少女唇邊的一根陰毛。
“你姐姐可就在旁邊呢,雖然她的眼睛被遮住嘴巴被堵住,但你說了什麼她還是可以聽到哦。”
【什麼?那個一臉騷氣的狐狸精,她竟然是光輝的妹妹?】
【那那那……】
【還有這麼欺負人的嗎?作為一個男人,當著自己老婆的面和小姨子通奸!?】
作為清純白紙少女的凪咲感覺自己的腦袋都快炸了。
這還能忍???
她咬緊了牙關,立刻就要衝進去毆打這對不知廉恥的奸夫淫婦。
但里面隨後的一句話讓她停住了抬起的腳。
只見那少女歪著腦袋,理所當然地說道:“那就聽嘛,反正她就喜歡這樣。”
【什麼叫……喜歡?】
於是凪咲目光流轉,盯上了光輝的身體。
熟婦渾身的肌膚都在微微發紅,看似被堵住的香唇中溢滿了口水和舒服的輕哼;輕紗之下沒有內衣,挺翹的雙乳之上那兩顆硬硬鼓起的櫻桃清晰可見;半透明長裙之中這片神秘的幽谷也已經是清泉潺潺,甚至有一些還絲絲滴落,淌在了椅子上。
雖然凪咲未經人事,但她知道,這是一個女性在興奮的證明。
光輝在因為自己的姐妹和自己的丈夫……而興奮?
“嗚~!”
少女突然嘟起嘴發出了不滿的輕哼。
“不許再看姐姐了!指揮官剛才就一直在偷看姐姐,不許看了!”
“現在指揮官是在跟不撓上床!現在指揮官是屬於不撓的!”
指揮官只好收回了目光,對上了不撓的暗黃色雙眼。
“好吧好吧,我不看了,我現在只寵不撓了,可以吧?”
“這還差不多……”
不撓甩掉光腳上穿著的白色小高跟,鑽進了指揮官的懷里,靠在了他寬闊的胸膛上。
“但我還是在生氣!”
指揮官抱住不撓纖細的腰肢,用自己的下巴蹭了蹭不撓的臉頰。
“那我應該怎麼做來討好不撓小姐的芳心呢?”
不撓的嘴角勾起一個笑,拉長了語調:“我要指揮官舔我。”
“啊?”指揮官愣了一下,“是哪一種舔?難道你是想要我一邊和你上床,一邊夸贊或者感激?”
“不是啦,我是想要指揮官舔我的小穴。”不撓一邊說,一邊抬起頭用舌尖刺激了兩下指揮官的耳垂,“就像這樣,用舌頭一個勁地舔啊舔的。”
“呃……”
“人家只是想要姐夫嘗嘗不撓處女小穴的味道而已啦!”
眼看著指揮官還在猶豫,不撓立刻搖晃著懷里的男人撒起了嬌。
“人家不嘛,求求你了,拜托拜托,行不行嘛,我不管嘛,你最好了,我愛你呀,人家要嘛……”
“好吧好吧好吧,別學網上的爛段子了,我投降。”
於是不撓心滿意足地躺在了床上,向著指揮官張開了自己线條筆直的雙腿,故作嬌羞地咬起了手指。
“來吧姐夫,親手脫掉小姨子的小褲褲!”
指揮官無奈地嘆了一口氣,伸出手脫掉了不撓的白色蕾絲內褲,柔軟的布料上清晰可見一大片的濕潤。
【好像跟我的差不多……】
【等等,我在想什麼怪話!】
凪咲看著這一切,又拿出了手機。
【“指揮官婦目前犯,當著自己結發妻子的面和小姨子上床”可比什麼婚內出軌的事件大多了,要是這樁丑聞被曝出去,恐怕這個混蛋男人得被革職吧!】
【記錄,全部都要記錄!】
至於她當時是否也跟此時的不撓一樣興奮這件事……清純如白紙的巫女小姐怎麼會想這種事呢?
在蕾絲內褲之後,少女的兩股之間是一道白嫩的縫隙,其中流淌出的透明粘液已經和周圍稀疏的黑色毛發混在了一起,形成了一片色氣十足的糜爛。
“不是吧,只是給我吸了一會而已,不撓都這麼濕了嗎?”
“畢竟不撓沒有做過這麼刺激的事嘛。”
不撓說著,伸出修長的手指在自己未經人事的小穴前比出了一個愛心。
“今天晚上,要好好地寵愛不撓喔!”
指揮官忍不住笑了:“好好好,不過我很久沒有舔過女孩子的小穴了,我得先熟悉一下……”
俯下身,指揮官先用舌頭在不撓的外陰畫了一圈,把溢出太多的蜜汁收攏了起來。
然後由下而上刮蹭緊緊閉合的光滑陰唇,最後用舌尖刺激了一下不撓的陰蒂。
“呼,有些黏嘴啊,你的妹汁也太濃了……怎麼樣?不撓舒服嗎?”
不撓紅著臉頰,不住地喘息著,但嘴里卻在催促和渴求。
“別停啊指揮官,繼續繼續……嗚啊,不撓興奮起來了……”
於是指揮官緩慢地呼出了一口熱氣,讓不撓的整個下陰都陷入到了一種神奇的微麻之中,然後用舌頭鑽動起了少女的陰蒂。
“啊!啊!啊!”
隨著指揮官舌尖的每一次攪動,不撓的小口中傳來了銷魂的輕呼。
這讓指揮官也更加興奮了,他用手抓住不撓抬起的仿佛白玉一般的小腿,換了一個更加適合用力的姿勢。
“指揮官好會舔……舔的不撓好舒服……”
雖然指揮官的舌頭已經算得上勤奮,但不撓狹窄的肉縫里滲出了更多的蜜汁,如此一來二去,不撓的小穴可以說是更徹底決堤了。
指揮官擦了下額頭上的細汗,吹了吹不撓穴峰上的幾根陰毛。
“不撓真的很多汁啊,舔一下能流出三股,我的嘴巴已經快要兜不住了呢。”
不撓吐著舌頭紅著臉頰,口中是混亂的吐息,聞言低頭看向了指揮官。
“那,指揮官覺得我和姐姐相比,誰的水要更多啊。”
“怎麼你們女人都喜歡在床上和別的女人攀比……”指揮官苦著臉,卻好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噗嗤一笑。
“怎……怎麼了?”
“沒有沒有,我想起來我跟你姐姐上床的時候了。”
指揮官一邊用手指揉捏起不撓勃起的陰蒂,一邊回憶起來:“那個時候我當指揮官還沒多久,也才跟光輝確定關系,然後有一天晚上……”
“唔唔唔!”
原本安安靜靜地聆聽自己丈夫和小姨子上床的光輝突然發出了一連串的呼喊,身上的軟肉晃動著,拼命地搖頭。
“怎麼了嘛,你還害臊啊。”
指揮官起身,走到了光輝的身邊,伸出手解開了她的口球。
“咳咳……嗚嗚,老公不要說嘛……”
只能說不愧是姐妹艦,光輝在恢復了語言能力後就立刻開始了軟到骨子里的撒嬌,不過在媚意上要比不撓這個雛深重太多了。
“一邊舔老公手指上自家小妹的愛液一邊求情是沒有說服力的。”
指揮官雖然嘴上這麼說,但還是低下身子和光輝來了一個黏糊糊的舌吻,把她漏出的唾液都攏了個干淨。
“喂喂,到底是什麼事嘛,為什麼要把我晾在這里看你們恩愛啊,我的小穴正爽著呢。”
不撓立刻大聲地抗議起來:“姐姐犯規,分明是姐姐說想要看我和姐夫上床的,現在又後悔了!”
光輝張著紅潤的嘴唇,里面還能清晰可見道道銀絲:“沒有,我只是……”
“反正是說給自家人,你有什麼好害羞的嘛。”
指揮官解開了光輝的眼罩,讓她噙滿了淚水的碧藍雙眼也露了出來。
“其實很簡單啦,那個時候我和光輝都沒干過幾炮,她的身子還挺敏感的,有一天晚上她不知道是看了什麼黃片了,突然想要我舔她的那里,結果我鼓搗了兩下,她就……”
“嗚~嗚~”光輝咬著紅唇發出拉長的哼哼。
“別學拖拉機!”指揮官叫嚷了一句,接著說道,“她就忍不住尿在床上了哈哈哈……”
不撓也低聲笑了起來,她真的沒想到平日里高貴優雅的大姐還有在上床的時候尿在情郎身上的經歷。
“混蛋混蛋混蛋!以後我還怎麼在不撓的面前當大姐啊!”
光輝一邊說一邊不斷地扭著肩膀,胸前的挺拔軟肉隨之搖晃起來,掙脫了輕紗的束縛,露出了紅色的凸點。
指揮官見狀嘿嘿一笑,伸出手連捏帶掐。
“行了吧,從你當初非要看我和勝利上床的那一刻起,你在姊妹面前就沒得威嚴了。”
說罷,他轉過身,重新把不撓推倒在了床上。
“現在啊,你就睜大眼睛看好我是怎麼出軌的吧,你這個喜歡給自己戴綠帽的變態空母!”
“對的對的,是姐姐變態來著。”
不撓的神色中也帶上了興奮,自己的第一次居然是當著姐姐的面被姐夫肏的,這也太色情了吧。
“姐夫你放心吧,我之前有上過廁所來著,待會肯定不會像某個老女人一樣亂噴什麼奇怪的液體的。”
指揮官伸出手掐了下不撓的臉,只能說性欲實在是一種奇怪的東西,居然能讓這個看似慵懶隨性的貴族少女說出這麼淫蕩又惡毒的話來。
“太過分了嘛~太過分了嘛~”
光輝委屈地低吟著,但眼睛卻直勾勾地看著指揮官胯下的肉棒,自己身前的那一窪也隨之擴大起來。
結婚多年,指揮官已經太清楚這個看似純潔優雅的皇家女人骨子里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貨色了。
從結婚後的第二周就開始攛掇獨角獸勾引自己老公,然後又制造機會讓自己丈夫去跟以前的炮友舊情復燃。
而她現在胡鬧也是故意的,為的就是讓不撓和指揮官羞辱她,好讓她高潮地更加舒服。
總之實在是一個屑到了極點的女人,像這樣變態的痴女就應該被關進雞籠里嚴加看管。
可誰叫她是自己的結發妻子呢?也是自己當初不夠自信,為了拉攏皇家政治投資自己就……
算了,畢竟是老婆,忍了。
“不理她,咱們該進入正戲了。”
抓住肉棒的根莖,指揮官丟掉一切雜念,瞄准了不撓的肉穴。
“會有些痛,不過你的小穴真的很多水,而且我會慢一點。”
不撓點了點頭,伸出了雙臂:“待會記得要抱著我哦。”
於是指揮官呼了一口氣,粗大的龜頭開始用自己的體積來撐開不撓細小的陰道。
那是細小而激烈,仿佛身體被撕裂一般的感覺,但為了不妨礙指揮官的工作,不撓死死抓著身下的床單,咬緊銀牙。
指揮官心疼地摸了摸不撓的臉頰,柔聲問道。
“需要休息一下嗎?”
不撓沒有說話,而是輕輕搖著頭,含淚的眼中帶著欣喜和索求。
“嗯,那我就再往前一些,收下不撓小姐的處女膜。”
肉棒繼續在不撓的肉穴內部艱難開辟著空間,最後終於碰到了一個不規則的薄膜。
“准備好……”指揮官輕吻了一下不撓的嘴唇,“這是你人生中很重要的一刻。”
“我……我很開心,也很榮幸……”
隨著肉棒的輕顫和阻礙的消失,不撓的處女時光就此畢業了。
“嗯……”不撓輕哼了一聲,感覺到了那道細微但又極其清晰的疼痛。
我的身子,是交給了指揮官……
指揮官又低頭吻了一下。
“以後不撓就是女人了呢。”
不撓抱住指揮官的脖頸,順從著他的舌尖。
“是……屬於指揮官的女人……”
在肉棒插入了大半以後,指揮官停了下來。
“好了,差不多了。”
不撓此刻已經是滿頭大汗,連劉海都雜亂地粘連在了額頭上。
“怎麼樣?肉棒放在里面是什麼感覺?”
少女張大了嘴巴呼吸著,臉頰上的紅暈擴散到了全身,讓她原本雪白無暇的肌膚帶上了桃紅。
“好痛,但是好滿足啊,全身都是麻麻的……已經不想指揮官拔出去了。”
指揮官吻了吻身下的女孩:“你再適應下休息下,待會我動的時候又會是一種全新的感覺。”
但不撓卻挪動著好像已經不屬於自己的雙腿緊緊地夾住了指揮官的腰,溫熱的口湊到了指揮官的耳邊。
“老公……”
指揮官對上了不撓灼熱的目光,禁不住又是低頭一吻。
“肏我,老公,肏我……”
少女的唇舌和眼中都滿是欲望,這讓指揮官感覺自己的肉棒更硬了。
“那老公就滿足你……”
指揮官開始活動起了自己的腰肢,緩緩地從不撓的肉穴里抽出肉棒,在快要離開的時候,又慢慢地推回來。
不撓的身體就這樣,在失落,期待,滿足的情緒中不斷地徘徊。
就好像陰道擴散到了全身直接和大腦相連,這些從肉體中涌出的情感如同脫韁野馬,完全占據了她的心智。
於是不撓就像是安徒生童話里的機械夜鶯,只要指揮官的發條插入,就能讓她的小口發出最美妙的歌聲。
但這歌聲不是蕩婦被野漢子粗暴抽插時發出的高亢嚎叫,也不是妓女躺在香床上討好嫖客時夸張至極的低吟淺唱。
這只黑頂白身的嬌俏夜鶯是安靜的,她湊在心愛之人的耳邊,婉轉的歌唱出來只讓他一個人聽。
不過再柔美的歌也有曲調緊密抬高的時候,於是夜鶯在不經意間就讓歌曲來到了高潮,她輕盈的身軀就像是劃過湛藍天空的飛鳥般自由。
而在高潮的樂章過後,夜鶯收獲了一個遙遠卻熱情十足的伴唱。
那是不撓滿是愛液的小穴在肉棒的抽插中發出的,淫蕩而清晰的水聲。
畢竟不撓的愛液實在是太多了,她的肉穴就像是一個水龍頭,只要肉棒隨便一動就是呼啦啦的水從中涌出。
尤其是在高潮的時候,激烈的漿液甚至差點把指揮官毫無准備的肉棒擊退。
指揮官的呼吸粗重著:“你應該是我見過的,水最多的女人了。”
但已經徹底沉淪在忘我中的不撓沒有任何的反應,只是繼續低聲呻吟著,享受著,歡愉著。
“好吧,讓我們繼續。”
於是指揮官的肉棒繼續在不撓的蜜穴里進出著,就像是一個石油鑽井,不斷地榨出她的情欲和荷爾蒙。
一次,兩次,三次……
無論是光輝還是凪咲都已經數不清不撓到底高潮了幾次了,只能看到床單上的泛濫成災。
可惜指揮官的性功能再強也總有一個射精的盡頭,並且他在破處的時候有一個習慣,那就是盡快射精,好給身體尚且還過度敏感的少女們留一些休息的時間和回味的余地。
男女之間的樂趣,身經百戰的指揮官太懂了。
“不撓,我要射了哦,你想讓我射在里面還是……好吧,你的腿夾得真緊。”
不需要回答,少女的本能已經宣告了一切選擇。
於是指揮官稍微提高了一下抽插的速度,卻看到身下少女迷離的暗黃眼珠開始逐漸上翻。
沒有過去多久,指揮官就順理成章地在少女的體內宣告了自己的主權,乳白的精液像是射出的子彈一般衝向少女的花心,然後……
被不撓前所未有收緊的肉穴中衝出的愛液殺了個稀里嘩啦,根本就沒有幾股能闖入她的子宮。
“這小妞的淫水是真的足,都能拉去治理土地沙漠化了……”
指揮官想要拔出肉棒,卻發現少女的身體並沒有發軟,雙腿和雙臂還是死死地卡著自己。
是被刺激地腦子宕機渾身僵硬了嗎?
指揮官頓時有些後悔,自己好像還是有點泄欲過度了,以後真的象征性肏兩下得了,小姑娘受不了的。
“呃,不撓,我已經射完了,你可以……”
“不……”不撓的眼珠落回,伸出舌頭舔了下嘴角的涎液。
“不嘛,不撓要兩發,連續的兩發。”
指揮官還沒吭聲,已經被性欲徹底燒壞腦子的光輝先大聲地喊了起來。
“什麼叫你要兩發?你要兩發老娘咋辦?”
不撓的腦子可能也被肉棒攪成了一灘漿糊,竟然立刻回嗆道。
“現在指揮官的肉棒在我的屄里,我想榨幾發就榨幾發!”
壞了!
指揮官感覺自己眼前一黑。
這樣的場景自己不是沒有經歷過,那是在四年前……
想想吧,要是一個性功能強大的男人被塞進了一個到處都是性感美少女的地方,又有人每天都洗腦他就該把自己手下所有少女的初夜全要了,讓這港區變成一個大大的後宮……
反正那個時候的指揮官就是一個人形打樁機,每天都有用不完的活力來跟各路少女翻雲覆雨,挺著粗壯的肉棒到處留情,或者說留精。
而他最近的新寵,破了港區破處最速紀錄(當晚)的大鳳又說在晚上泡在海水里全裸做愛會更刺激什麼的……
總之為了滿足自己仿佛無窮無盡的性欲,也是為了拉攏這個強大裝甲空母的芳心,他就真的從了大鳳的心思跑到海邊去跟她打野炮。
一開始的時候確實爽,大鳳細膩的後背在月光下就像是白巧克力一般誘人,讓他像是個炮機一般瘋狂地聳動著腰。
然後就被靠在窗台賞月的加賀和在海邊散步的歐根給看見了。
然後氣急敗壞的赤城和火急火燎的羅恩就來了。
然後三女就在海邊大打出手,互相拽頭發扯衣服,很快就成了三個光屁股。
然後……
三張嘴都在試圖吸出他的唾液換成自己的。
三只手都死死地抓著他的肉棒不願意放手。
三個屁股都瘋狂地起落想要奪走更多的精液。
而且她們還在爭吵著,攀比著,辯論著。
“指揮官分明更喜歡赤城的蜜穴呢,你們看,在里面射了這麼多哦。”
“指揮官才不喜歡什麼騷狐狸的臭批呢,他喜歡的是大鳳年糕一般柔軟的波推榨精哦。”
“指揮官的癖好其實很奇怪哦,他就是喜歡被這樣扼住咽喉,再被羅恩用菊穴來擠壓肉棒呢。”
“不,我早就清楚了,指揮官喜歡的是濕噠噠的激烈舌吻,並且同時被手套擼動肉棒。”
“不,其實指揮官喜歡被少女的外陰按壓臉頰,並且同時被光滑的黑絲腳來摩擦龜頭。”
“不,應該是這樣,戴著心愛少女的柔軟布料,像是個雌性一樣被欺負乳頭和前列腺。”
“你們懂什麼啊,指揮官他……”
反正指揮官最後因為軟組織挫傷進了三天醫院,如果不是光輝胡德等老婆們確實燒,想盡一切辦法勾回他的性欲,有了心理陰影的指揮官都得就此陽痿了。
現在想想,自己之所以從老色批轉職成性冷淡,若真要溯源,恐怕就是從那一場上刑般的淫趴大戰開始吧。
為了避免悲劇的重演,指揮官狠狠地抽打了一下不撓的乳房,少女柔軟的乳肉上立刻出現了清晰的巴掌印。
“你這個輕易臣服在肉棒面前的母狗!”
“還有你,喜歡被戴綠帽的淫騷妻奴!”
指揮官說著,又狠狠地用肉棒捅了下不撓的雌穴。
“現在看清楚誰才是主子!還是說你們想要被我戴上貞操鎖,從此以後再也不碰嗎!”
“嗯?說話啊,你們這些滿腦子都是雞巴的混蛋女人!”
不撓立刻順從地松開了自己的雙腿,光輝也低下了自己的腦袋。
“嗚嗚,不要,指揮官不要拋棄我……”
“老公不要生氣嘛,光輝知錯了……”
指揮官的心里已經不知道該氣該笑了。
果然還是要用重話才能讓這群精蟲上腦的家伙清醒過來啊……
指揮官嘆了口氣,沒有抽出肉棒而是直接抱起了身下的不撓,來到了光輝的面前。
他把懷里的少女調轉了個方向,形成了一個站立後入的體位。
又按動手里的開關,讓熟婦的背後傳來了什麼機械裝置被解開的聲響。
常言道打一個巴掌給一個甜棗,指揮官也確實舍不得欺負這些可愛的女孩子們。
於是他故作冷漠地“懲罰”道。
“我要懲罰你,要你分明是我的妻子,卻只能一邊看著我和別的女人當面出軌做愛,一邊狼狽地撫摸摳挖自己已經癢到發痛卻無人搭理的渴欲淫穴。”
“我要懲罰你,要你分明剛才還是一個純潔的處女,現在卻只能像個妓女一樣撅起屁股讓我隨意泄欲,在你的低賤子宮里連續中出射精,把里面搞的一團糟。”
【這算是什麼懲罰啊!】
凪咲感覺自己的臉在發燒,難道港區里的女孩子們私下里都是這麼玩的嗎?
【太道德敗壞了!怎麼可以這樣,這也太……道德敗壞了!】
可惜屋里的兩個女人可不這麼想,她們聞言都是一激靈,立刻卑微地感謝起來。
“謝謝,謝謝老公,光輝會好好摳逼的!會狠狠地,狠狠地!”
“不撓也會全力迎合指揮官的賞……懲罰的,求指揮官用力點……”
於是指揮官的心里更難受了。
不行,這群娘們未免也太痴女了,得找一個道德標杆來好好地教育一下這幫每天淨想著跟自己做愛的女變態!
也是自己太心軟了,下次,下次一定要狠狠地懲罰那些出格的混蛋女人!
指揮官已經不記得類似的發誓在心里滾動播放過多少次了,但他還是再一次立下了誓言。
他一邊在心里給自己打氣,一邊按住不撓的屁股,晃動起了自己的肉棒。
“你們就給我,好好反省吧!”
“啊!指揮官不要……”
不撓立刻發出了一聲悲鳴,因為這一次指揮官插入的部分明顯變多了,她甚至能感覺到有什麼東西在頂著自己的宮口。
但已經被情欲所控制的她根本就不會在乎這些疼痛,只能從中獲得無盡的快樂和滿足,因此從她的唇舌間涌出了更多的嬌喘浪叫,還有些笨拙的腰肢也開始配合起了指揮官的抽插。
看著面前微吐香舌眼中含淚,但嘴里卻不斷舒服呻吟的四妹,光輝如蔥白般的手指再也按捺不住,伸向了自己早就被欲水打濕的肥鮑。
“什麼啊,當著我的面肏我的妹妹這種事……根本就……停不下來嘛!”
只能說不愧是結婚多年,又被丈夫勤勞滋潤滿足多年的漂亮女人。
光輝無論是胸部還是腰肢,無論是屁股還是大腿,甚至是包裹著陰道的陰唇都是無比的豐滿肥厚,甚至可以想象當它們被肉棒挑撥撩動迅猛抽插時該是怎樣的乳搖肉晃,怎樣的色情淫靡。
而在她陰部周圍茂密覆蓋的大面積白色陰毛更是完全顯露出了她心中那旺盛的性欲,無時無刻不在期待著能有男人來填滿她的欲壑難平。
總之這完全是一個滿分級別的炮架子女人,此刻她癱坐在椅子上大開雙腿雙目含春的樣子實在是誘人至極。
可就是這樣一個完美的女人,她面前的男人卻完全不在乎她此刻的雌態媚意,不斷在另一個女人的身上辛勤勞作著,讓她只好用自己的手指來聊以自慰。
或許這也是光輝擁有如此奇怪的性癖的原因之一吧……
指揮官已經習慣了光輝的痴態,便加快了下體的速度,讓自己非但沒有疲軟,反倒是更加堅挺的肉棒飛速地在不撓的淫穴里抽插。
於是不撓的淫叫變得更加密集了,根本就來不及收斂的唾液從嘴角留下,掛出了道道銀絲。
下垂的雙乳也像是一對水氣球一般在空中不住地搖晃著,櫻紅色的小點隨之起起落落,無助地看著周圍的一切。
而光輝則睜大了自己早就被欲望染髒的藍色雙眸,臉上是因為興奮而有些夸張的笑。
她左手的兩根手指不斷地在自己的肥厚陰唇中的肉洞里摳挖著,已經變地像是牛奶一般的淫液胡亂地粘連在她的白色陰毛上,隨著更多的涌出飛濺一起把她的下體搞的一塌糊塗。
“哦……啊……指揮官……肏啊……肏我啊……不撓好喜歡!”
“呼啊,我也好想要啊,想要肉棒,要老公的肉棒!好想,好想好想,好想好想……”
各種各樣的淫語開始從她們的口中肆意潑灑,好像如果不這樣做的話就會徹底被欲火燒死似的。
“你們這些靠下體思考的混蛋女人,又忘記了現在是在被懲罰了嗎?”
指揮官心中怒意再起,一只手揪住不撓的頭發,強迫她和光輝對視,另一只手則狠狠地抓捏起了她還沒有被第二個人碰過的乳房。
“對不起……對不起……不撓……真的很好色……真的對不起……”
不撓的眼中流出了大顆大顆的眼淚,但滿臉的媚態和幾乎連片的嬌喘完全沒有說服力。
甚至於說為了支撐住自己被刺激地發麻發軟的雙腿,她還一邊胡言亂語著,一邊把雙手撐在了光輝的肉腿上。
而光輝則吊著自己的舌頭,用手指狠狠地擠壓自己碩大的陰蒂和充血地快要爆炸的乳頭。
“對不起老公……騷老婆……色批老婆真的好想要……已經沒有辦法了……已經……”
指揮官聞言改手捏住了不撓的臉頰,把全身都壓在了她的後背上。
“難道看著彼此沉浸在性欲中的丑態,你們就沒有任何的反思和感想嗎?”
不撓被手指束縛,只能嘟著嘴唇,在唇齒間不住喘息著。
“反思……哦哦……在……不撓在反思了……啊……要狠狠地……撞淫蕩不撓的花心啊!”
光輝則渾身發顫,帶著愚蠢至極的媚笑。
“丑態……光輝現在很丑嗎……因為光輝……就是一個……哦哦哦!性愛上癮的變態女嘛……”
之前指揮官在床上和逸仙種付位的時候,凪咲沒有看到逸仙完全沉浸在性欲中的面容,但現在的她清晰地看到了不撓在不斷高潮中的臉頰。
【做愛真的有這麼舒服嗎?】
她忍不住在心中質問。
難道來自於男人的所謂情愛,真的可以讓一個無論多麼聰慧矜持的女人都變成一個十足的淫娃蕩婦,在男人的胯下卑躬屈膝婉轉承歡,並用各種各樣的語言來侮辱自己嗎?
這怎麼可能?
這個世界怎麼可能會有這樣的東西?
為什麼冥冥之中的造物主會給男人和女人這樣的器官來讓他們把一切的尊嚴都摔個粉碎?
憑什麼!?
凪咲捏緊了自己的拳頭,連抓著手機的指頭都在輕輕發抖。
因為她知道,自己的小穴已經再一次泛濫不堪了,黏糊糊的液體甚至徹底浸濕了內褲,讓那里灼熱瘙癢至極。
她在發情,跟屋里的女人們一樣在發情,從小腹里傳來的奇怪感覺在不斷地衝擊著她的大腦。
【難道有一天我也會變成這樣嗎?】
委屈的淚水迷蒙了少女的雙眼,她只是想想都覺得傷心極了。
【不要,我絕不要這樣……】
【為了妹妹,我一定要堅定地和指揮官的肉棒作斗爭!】
【我要趕走指揮官和他的恐怖肉棒!】
凪咲抹了一把眼淚,褐色的眼中已經滿是堅定的怒火。
她要用自己手頭上的一切,扳倒這個用一根充血的肉棒侮辱了無數少女的人渣!
但這一切並沒有人看到,女人們仍舊在享受著那根所謂的充血肉棒,沉浸在情愛和色欲中無法自拔。
“指揮官再……再插得深一點啊……好舒服……騷屄好爽啊……”
連續的性愛在瘋狂地消耗不撓的體力,讓她的呼吸愈發艱難急促,但少女的低吟淺唱中仍舊充斥著欲望。
“分明還是第一次就想讓我把你的肉穴給肏爛嗎?”
於是指揮官像是駕駛摩托般抓住了不撓腦袋上的長角,不再留情,開始用更大的幅度來搖晃下體,狠狠地撞擊不撓的子宮口。
“怎麼樣?是不是這樣就滿意了?根本就不配被溫柔對待的瘋女人!”
分明性器在被粗暴地蹂躪,不撓臉上的快意卻抵達了全部的頂點,徹底地放棄了全部的理智和思考。
“是的……是的……不撓……好滿足啊……大肉棒……搗爛不撓的腦子啊……”
此刻的光輝正對著自己的性器不斷地上下其手,恨不得同時把胸部奶頭陰核肉壁全都刺激到瘋狂,可心中的欲壑卻怎麼樣都填不平,頓時急得尖叫起來,顫抖著精致臉頰上肆意橫流的淚水和唾液。
“老公!老公!親老婆也想要……要爽到發瘋啊,可是……還是差一點……就是差一點啊!”
指揮官其實也猜到這個混蛋女人會說什麼了,瞪了光輝一眼,無奈地開口。
“那我跟你講講我最近幾天都跟哪些女孩上了床,怎麼樣?”
光輝立刻像是一條等著主人投食的大狗般甩著舌頭拼命點頭。
“昨天的工作其實我在下午就完成了哦,之所以裝著還在工作,是因為跟南達科他有約,要跟她們姐妹三個在戰術學院頂樓的小男廁里開SM淫趴。”
“你要知道啊光輝,塗著一層亮油的小麥色裸體實在是太色了,尤其是皮鞭在上面抽出紅印,讓她們的口中不斷發出痛苦而興奮的嚎叫時,我恨不得把她們剃了毛的饅頭屄全都內射成滿滿的巧克力泡芙。”
“結果肏到一半時,才發現明尼阿波利斯其實在一個隔間里偷偷慰菊,而且在我打開門以後立刻撲上來瘋狂地舔咬我的肉棒,還跪在地上乞求我呢,要我滿足她的獸欲和淫賤的身體,沒有辦法咯,我就把她綁在便池上連續破了兩穴的處,說起來,她噴出的淫水跟尿液是混合著一起出來的呢。”
“在把她們全都肏翻以後,我肯定也沒有什麼加班啦,而是去找了大鳳,畢竟我已經用貞操鎖關了她三天了,要是再不去滿足一下的話,恐怕已經性愛上癮精液中毒的她就要發瘋了吧。”
“哦對了,你跟我打電話的時候其實大鳳正在吃我的雞巴呢,不過那個時候你應該也在聆聽著我的聲音來當做自慰的配菜吧,哎,真是個可憐的妻子。”
“接下來是第二天,黛朵和天狼星她們輪值,她們……”
指揮官閉上了嘴,因為如果他繼續說下去的話,恐怕光輝真的會被過於激動的情緒和性欲而把腦子給燒壞。
而且跟光輝做過這麼多次,這個女人的身體他實在是太了解了,看著她微微歪著的腦袋和摳緊的腳趾,恐怕已經快要抵達絕頂了。
“嗯嗯,那就好好地高潮吧。”
他調整呼吸和狀態,決定一鼓作氣結束這一場淫戲。
鼓脹如虬龍一般的陰莖一次又一次地衝散不撓肉壁的纏繞,也一次又一次地叩問她敏感的花心。
“不行了……嗯嗯……不行了姐夫……不撓真的要泄了……”
指揮官無恥至極的出軌事跡也像是一塊燒紅的烙鐵般刺激著光輝的大腦,讓她感覺渾身都在滾燙。
“光輝……已經……爽到極點了……就讓我……狠狠地潮吹出來吧!”
指揮官見狀,一只手托住不撓的腰,另一只手則撐住不撓的腦袋,同時猛地一頂,讓龜頭來到了之前還沒有觸及的地方。
“哦!哦!哦!不撓變成壞掉的水龍頭啦!”
不撓的身體繃緊,穴肉也前所未有地死死卡住了指揮官的肉棒,同時噴吐出了大股大股的淫水,衝刷著,飛濺著,流淌著,在身下糊了好大的一片。
“對不起……要當著……老公的面自慰高潮……高潮……啊!”
光輝豐滿的身體猛地挺直,像是一張被松開的弓般射出了屬於自己的淫欲之箭,同時奶頭里竟然也分泌出了些許的乳汁,呈分叉狀瘋狂地噴出。
指揮官終於松開了精關,讓精液順暢地進入了不撓的子宮,粘稠大量的液體逐漸把少女的珍貴密室填滿。
感受著不撓無力垂下的身體,看著癱軟在椅子上的光輝,連續的耕耘讓指揮官都喘著粗氣。
“怎麼樣,這下都滿意了吧……”
沒有回答,她們都還沉浸在快樂的頂端之中。
這讓指揮官直接垮下了臉,低聲嘟囔起來。
“什麼啊,永遠都是我辛苦,也永遠都是你們在爽……也罷,誰叫我是指揮官呢,或許這就是勞苦命吧。”
休息了一會,指揮官從渾身發軟的少女體內抽出肉棒,卻還能看到透明中混著白色的粘稠液體在從微微紅腫的夾縫中不斷涌出。
橫抱而起,他把不撓放到了大床上相對還算干淨的一邊,少女卻還是閉著眼睛沒有任何的反應,不過呼吸已經平穩起來。
“可算是累了,我還以為你是個天賦榨汁姬呢。”
環視了一下房間里的淫亂景象,他忍不住繼續吐槽。
“嗯?處女?誰家處女能整出這麼大動靜的,從床上一直潮吹到地上,下次巡游的時候可一定得帶上不撓,說不定撒哈拉沙漠都能讓她澆成亞馬遜雨林。”
此時的光輝已經恢復過來了,畢竟她的身體早就習慣了性愛。
“那我會很期待指揮官在沙漠里肏不撓的樣子哦。”
指揮官聞言冷哼一聲:“反正橫豎都是你爽了,我只是你的肉棒工具人老公。”
“沒有啦,老公就是老公。”
光輝嘿嘿一笑,拖動著自己的身體從椅子上站起,但還沒走出兩步,她穿著白絲的腳就在不撓的愛液上滑了一下,一把撲到了指揮官的懷里。
“倒是小心一點啊,難道你想要我告訴別人你踩到自己妹妹的愛液滑倒了嗎?”
光輝伏在指揮官的胸口,臉上帶著滿足和幸福的笑。
“剛高潮完腿腳還是有些發軟嘛……”
“啊對對對,所以你的蕾絲手能松開我的小兄弟嗎?它現在真的很累。”
“可是光輝也很想要愛愛啊,老公已經兩天沒有和光輝大do特do了吧。”
白發熟婦用自己的乳房蹭了蹭指揮官,讓他感受了自己硬邦邦的乳頭,然後抓起一只放在了他的嘴邊。
“呐,是老婆的高潮奶,老公喝一點補充下體力吧。”
光輝的體質很特殊,雖然沒有懷孕,但絕頂高潮以後身體也還是會自動分泌乳汁。
於是指揮官就咬住了她發脹的蓓蕾,重重地吸了幾口。
“別,別那麼用力啊……好吧好吧,我以後不明知故問,也不那麼頻繁給你打電話了。”
指揮官咽下喉嚨里甘甜的乳汁,舔了舔光輝的大乳暈,吸上了另外一只。
“算了吧,這個保證你在四年前就說過了,而且每周都會再放送,現在誰信啊。”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說著夫妻間的情話(?),直到光輝的兩只大奶都再也吸不出任何的一點乳汁。
抹了抹嘴,指揮官親了下光輝的嘴唇:“好了,老公我算是勉強回了回藍。”
光輝還想要說什麼,卻聽到床那邊傳開了輕哼。
“嗯……啊?”
不撓睜開眼睛,想要坐起,卻發現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
“哇,真的被肏暈了啦,原來指揮官的肉棒真的像布萊默頓說的那樣嗎?”
“布萊默頓?你聽她的干嘛。”
指揮官讓光輝坐在了床邊,然後把不撓也抱了過來,用自己的手臂和肩膀扶住了她們。
不撓吸了一口指揮官身上的味道:“畢竟聽說她很了解指揮官嘛……”
“那個白鷹大妞連打網球都能給我整點淫趴出來,甚至曾經還假借什麼高中情侶清純約會的名義約我,結果還沒咋一下呢就又一個閃電漂移一轉淫趴,說什麼,我被餃子幫的老大看上了,要綁架到小倉庫里輪奸,我靠,24個餃子穿著繩子一樣的比基尼圍著我一個勁摸,不知道的還以為我要練次……武藏道!”
指揮官越說越氣。
“誒呀,反正你可千萬不要學這個滿腦子開淫趴的色情女!要不是她來了,我都不需要參加那麼多的淫趴,小規模的還能忍,現在我感覺我每一次參加舞會都像是湯姆一樣忙,我是個男人啊,我又不是幾把成精!”
不撓似懂非懂地點著頭,光輝卻可恥地又濕了。
只見她飛速地低下身,把指揮官的肉棒含在了嘴里,而且跟艱難吞下的逸仙不同,她拉長了自己的臉很輕松地就一口氣吃到了底。
“咕嚕……差點忘記了……還沒有幫老公清潔肉棒呢……”
指揮官沒好氣地拍了下她的頭。
“想吃精液和不撓愛液混合的東西就直說!反正你就是好這口的壞女人!”
“嘻嘻,姐姐變得好丑啊,完全就是一個肉棒吸塵機了呢。”
屋里濃情蜜意,其樂融融,凪咲卻在窗外冷冷地看著這一切,哪怕數道晶瑩已經掛在了她的大腿上。
無論是丈夫當著妻子的面和小姨子上床,還是妻子對丈夫荒淫行為的支持和享受,亦或者是指揮官在興奮之下對自己一切淫蕩行為的自述和招供。
手機已經完成了一切的拍攝和記錄。
【等著吧,我一定會讓你們全都付出代價!】
凪咲抓緊了手機,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在一連串的水聲之後,光輝抬起了自己的頭,向丈夫展示自己的口腔。
“啊~~~老公你看,光輝全部全部都吃下去了哦,肉棒也一口氣洗干淨了呢。”
指揮官哭笑不得:“是是是,太厲害了我老婆。”
說罷,她轉頭看向了不撓。
“都搞成這麼一灘了,咱們去浴室里洗洗吧,順便滿足一下你這個淫蕩的壞姐姐。”
“好耶!”
“你好耶什麼?我在問不撓誒。”
於是指揮官左擁右抱著兩女起身,向著臥室門走去。
但只聽咔吧一聲輕響,門外出現了兩個人。
“開淫趴不喊我是吧!?”
“我不准參加淫趴!?”
還能是誰呢?當然是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的勝利和可畏。
“啊這……”
勝利趁機衝過來抓住了指揮官的小兄弟:“指揮官的漂亮肉棒必須要拿出來跟我們分享!”
可畏捏住了指揮官的臉:“我有買一件特別特別騷的內衣,難道指揮官不想看嗎?”
光輝當即就不干了:“不行不行!我是大姐兼正宮,應該是我先享受肉棒啊!”
不撓敲打著勝利的後背大叫起來:“松手啦,等我們玩夠了再說!”
“憑什麼啊,大姐是個綠帽女,那作為二姐的我就該是第一順位。”
“你不是上周已經順位過了嗎?也該我了吧,我的超方便足交踩腳襪都准備好久了。”
“喂喂喂,你忘了你上次非要女上位結果把指揮官腰閃了那件事了嗎?你一定會把指揮官的肉棒給踩壞的!”
“要你管!”
“嗚嗚嗚,老公,我是你的老婆啊~”
“嗚嗚嗚,姐夫,我剛把身子給了你啊~”
“啊?嗚嗚嗚,姐夫,你忘了我當初是怎麼努力學習給你口的了嗎?”
“嗚嗚嗚,姐夫,我……我……我……”
“你個減肥都減下不去的肥恐龍能干的了什麼啦。”
“你!”
“夠了!”
指揮官連忙一聲大喊喊停了四女的爭吵,然後伸出了手指。
“三發,不,四發,我只能給你們四發,總共!這還是我傍晚肏逸仙的時候她中途暈倒我才能省下的!”
“什麼?不是說好的中午睡完歐根以後剩下的精液全都留給我嗎?怎麼還有逸仙的?我不管,老公得多賠我一發,我要兩發。”
“啊?你要兩發我們誰吃這個虧啊。”
“你是二姐,你吃虧咯。”
“憑什麼啊!你這個一點高貴儀態都沒有的失敗貴族女!”
“誒誒,好姐姐們,妹妹我剛被破處還需要鍛煉呢,所以我得多來兩發吧。”
“不行!我們決定了,臭妹妹你一發都沒有!”
“各位大小姐啊,我這是精液又不是貨物,你們別這樣討價還價好不好?”
“閉嘴,你等著待會被我們榨干就是了!”
“我抄,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