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斯德哥爾摩愛好者
傍晚時分,在樹林里藤條吊椅上小憩的時候,被強奸了。
逐漸靠近的腳步聲不足以喚醒慵懶的意識,回過神來的時候,雙手已經被領帶綁在吊椅支架上,迷蒙的雙眼前,是一個體型稍矮,穿著統一制服的少女。
中裙被掀起,系帶內褲被一把扯開。
其實我不會反抗的。
但還是順從地被自己的內褲堵住了嘴。
一根火熱巨大的肉棒隨即衝入未作准備的蜜穴,干燥的陰道口迅速被撕裂,紅色的血液被凶猛的力道擠得濺了出來。
好痛。
趕緊放松尿道,借著巨物在蜜穴里橫衝直撞的力道,淅淅瀝瀝地瀉出透明的尿液,姑且為接下來的抽插提供些許潤滑。
眼淚流了出來,雖然不會反抗,但是無法自制的疼痛嗚咽還是從喉嚨里涌上來,被逐漸濡濕的黑色窄內褲鈍化成聽不清楚的咿咿呀呀。
但這反而讓強奸犯愈發興奮起來。
腰肢被一雙鋼鐵一般強硬的手抓住,用力上下晃動著,藤椅發出同樣痛苦不堪的吱呀聲,但同樣沒能換來強奸犯的憐憫。
肉棒全部沒入體內了。
好大,好滿,好疼。
蜜穴被直接貫通了,子宮頸拒絕向攻城錘開放的結果就是整條陰道被強行拉長了好幾分,就好像一柄重錘在肚子里撞擊一樣,劇烈的衝擊力透過子宮,將腸道撞得七零八落,五髒六腑也在東倒西歪中發出淒慘的哀鳴。
一個明顯的,足有半個拳頭大小的凸點出現在肚臍上方——天哪,這麼長呢!
然後凸點暫時消去,兩秒鍾後,伴隨著強奸犯一聲沉悶的喘息。
“嗯哈!”
“嗚!!!”
猛地睜大眼睛,盈滿淚水的眼眶里,眼珠劇烈地抖動著,雙手用力掙扎,讓領帶與藤條發出沙沙的摩擦聲。
綁得很緊,根本無法掙脫。
但雙腿卻沒有掙扎,仿佛脫力一樣耷拉在身體兩旁,任由其中的強奸犯隨意施為,只有套著黑色小皮鞋,不斷抬起又落下的雙足反映出身體遭受的淒慘對待。
這一次的撞擊更加猛烈,可以明顯感覺到完全沒做好准備的子宮頸都被撞得松動了些許。
撕裂一般的痛楚從下身迅速爆發,在快感到來之前,痛苦已經全面占領了腦海。
“呼嗚……呼嗚……”
用力呼吸著,精致的瓊鼻奮力試圖張開,卻仍然擴展不出多少通氣量,雙眼無神地晃動著,試圖看清眼前來人的模樣。
看不到,她似乎早有防范,低下的頭顱讓我只能看見棕色扎著馬尾的長發。辨識不清面容。
搖頭,但實際上只是想表達“給我一些時間來潤滑”的想法——顯然被誤解了。
“哈……呵!”
又是一輪用力的突刺!
肚子里翻江倒海,隨著肚皮上突起的移動,發出痛苦萬分的咕嚕咕嚕哀嚎,被撞開的腸子扭曲著,試圖將衝進自己范圍內的不速之客擠出去。
卻不料這反而更加增強了蜜穴的緊縮度。
尿液的潤滑效果並不算很好,萬幸這位強奸犯的肉棒似乎同樣也分泌出了些許汁液——大概是前列腺液吧,無論如何,總算是讓蜜穴里的汁液數量多了起來。
雙腿想要抬起——被頂起來的身體有點難受,想更加躺下——讓大家都舒服一點。
似乎被誤認為是反抗了。真是的,如果要真要反抗的話,這位強奸犯小姐大概早就身首異處了吧。
鐵鉗般的雙手改變位置,壓上我的雙腿,然後用力往下壓去。
“嗚嗯嗯嗯嗯呃——————!!!!”
雙腿被往下扯,肚子里的肉棒卻在愈發向深處進發,咚咚咚的衝擊似乎直接作用在胸膈膜上,將肺部的舒張收縮都打亂,原本就紊亂的呼吸變得更加混亂,大腦開始變得亂糟糟的。
一連串的哀鳴將原本儲備的一點氣息也用盡,現在開始只能通過紊亂的鼻腔呼吸來為遭到劇烈進攻的全身提供氧氣……
肯定不夠吧。
幸好,從結果上來說仍然躺倒下來了,雙眼平視的內容從強奸犯小姐變成了地中海的傍晚天空。
點點繁星已經開始顯露自己的身影,可它們固然能將光线反射到地面上,卻照不出強奸犯小姐的動作。
“噗沙——”
她趴了下來,雙手抓起被掀起的裙角,一路上翻,將帶著蕾絲軟束腰的腹部露出,直到躲藏在鏤空黑色蕾絲胸罩下的峰巒都被暴露到空氣中為止。
黑色的連衣裙蒙住了面龐,讓我的視线一片黑暗。
隨後溫熱的鼻息打在雙乳之間,前扣式胸罩被輕松解開,一條濕漉漉的游蛇迅速盤旋著來到順從著本能而微微挺起的峰尖,隨後伴隨著又一下毫不留情的衝擊。
“嗚——————呼嗯!呼嗯!呼嗯!!”
尖利的牙齒咬上乳頭下緣,從此失去自己左乳乳頭的恐懼讓我無助且劇烈地呼吸著,但反其道而行之的乳頭自己卻愈發嬌嫩鮮艷地挺立起來。
簡直就像邀請著客人前來采摘的葡萄一樣。
誘人犯罪。
大概被咬破皮了,能夠清楚感覺到,乳頭肉被略顯粗糙的牙齒摩挲著。
但她似乎並不打算真的咬掉,而是伸出舌頭,用舌尖充滿惡意地挑動起被咬開的傷口。
“嗚…………”
雙腿正在逐漸失去力氣,唯一還能挺動的腰肢,每一次挺起來,都仿佛主動攪動起肚子里的那根燒火棍一般,讓全身發出痛苦的哀嚎。
但是萬幸,托這具先天就敏感而又多汁的身體的福,快感和蜜汁在地獄般的痛苦過後,姍姍來遲,卻總算到來了。
比常人在潤滑上迅速許多的蜜穴似乎讓強奸犯小姐略感吃驚,在大約十多次的抽插後,她發現我的蜜穴已經全方位地開始變得濕潤,點點蜜汁一開始只是從被拉伸的蜜穴褶皺中滲出,到後來已經能洗去一開始被撕裂時流出的鮮血,轉而在她每次抽出肉棒時帶出數條晶瑩粘稠的銀絲。
於是毫不留情的衝撞愈發快速地展開,伴隨著的是她在我的峰巒間噴吐的熾熱氣息。
仿佛要讓峰巒上的肌膚燃燒起來一樣,如此的火熱,又讓人為之著迷。
大概,這是只有同為女性的強奸犯才能帶給我的感觸吧?
深入體內的肉棒,有著充血海綿體的獨特感觸,不同於膠棒的彈性表面,充血到這種程度的海綿體極其堅硬,說不定能把鐵棍砸彎的強度自然不可能被蜜肉的蠕動壓倒——真實情況,是我的蜜肉吸吮在海綿體外部的皮膚上,試圖擁抱這根火熱的巨杵,卻既擋不住它強力無情的突擊,也留不住它不辭而別的抽去。
同樣,壓在腹部的,屬於強奸犯小姐的豐盈雙乳也與人工乳肉有著決定性的區別,這種與我的柔軟豐盈不同,充滿韌性的尖椒乳型屬於那些常年鍛煉的運動少女——人工注射制造的乳肉根本無法帶來這樣的觸感。
抽插越來越快速,她的雙手將我身軀牢牢鎖死,光靠臀部抖動的力量,就將那挺長槍在我的體內用各種角度肆虐。
就算沒有被限制呼吸,劇烈的撞擊也讓我的肺部根本無法維持有效的呼吸運動,已經變得斷斷續續的哀鳴和與眼淚一並在臉上塗出痴態的鼻涕就是最好的詮釋。
那蛇一般的舌尖在我兩塊乳肉上狡詐地游移著,利用我喪失視野的優勢,它不斷在出其不意的地方造成無法預估的刺激——有的時候只是輕柔的舔弄,有的時候則是粗暴地咬合——甚至撕扯。
可憐的乳袋,它們平日里享受我最認真的按摩,最細致的呵護與保養,可似乎每一個使用我身體的來客,最終都對這對完美的肉水滴抱有極大的惡意——恨不得將它們摧殘殆盡。
被鼻涕影響了呼吸的鼻腔仍然精確地傳來了從強奸犯少女身上發出的香味類型——清幽的水仙花香,是這座孤立地中海海島之上的女校的標准沐浴液香型。
但還沒等我得出更多的信息,比電動機更加猛烈的抽插又上了一個台階,宮頸終於在韌帶與攻城錘的共同夾擊下失守,迄今為止都未曾讓異物進入的子宮現在卻被一個巨碩的傘狀尖端充斥。
難以名狀的幸福、快感、溫暖與苦痛將我的大腦同樣攪成一團漿糊,從喉嚨里嘶喊出來的虛弱呻吟已經徹底無法分辨內容與含義——大概只剩下作為一只雌性的本能了吧。
仿佛回光返照一般,雙腿雙臂再度恢復氣力,反常的掙扎力道似乎讓強奸犯小姐誤會了什麼。
“咕……嗬嗬……”
啊,好疼。
脖子被掐住了。
呼吸不能的同時,大腦的供血也被大幅度削弱了。
這是要殺了我,還是想通過瀕死的壓榨來讓這具女體爆發出更強的快感服務?
不知道,但是如果就此死亡的話,倒也並非無法接受。
“噢噢噢…………”
喉嚨發出干澀的失能噪音,與之相對應的,則是眼冒金星的視野下腦海內的極限快感體驗——那根巨棒的挺動速度已經無法准確估量,只感覺整個腹腔似乎都化作一個巨大的蜜穴,被那根肉棒攪動,穿插,不斷地被撕裂不斷地被征服,每一寸肉壁都被打上它熾熱的烙印。
雙手雙腿在痙攣中胡亂地扭動,她不算肌肉發達的身軀卻異常強壯,雙腿無意識的拍打根本無法讓她的姿勢改變分毫——除了讓我右腳的皮鞋被甩掉以外,只讓她挺動的速度愈發加快。
大概過去一分鍾了吧?
子宮全面下墜,身為動物的繁衍本能在此時開始發揮作用,身體調動起最後的儲備能量開始傳宗接代。
說不定開始排卵了呢。
而子宮的主動吸吮似乎也打開了強奸犯小姐的最後一個開關。
可以感覺到,巨棒的抽插開始變緩,但就像火山噴發前的震動一樣,從根部傳來的灼熱卻愈發逼近。
“咔……咔啊………………”
來了!
岩漿滾過已經熾熱無比的鋼槍管道,簡直要將沿途的蜜汁蒸發,將包裹在上的蜜肉燙熟,它們最終穿過因為恐懼和興奮而痙攣起來的子宮頸,最終在傘狀火山口噴發。
轟隆隆!!!
當然確實的噴發聲音我已經無從辨明了,耳朵里只有瀕死的耳鳴與胡亂的幻聽,但這仿佛大潮撲岸的浪濤聲卻在混亂一片的腦海里顯得萬分清晰——將所有混亂的思緒都一並掩蓋,只剩下最單純最本源的——
高潮,高潮高潮高潮………………
“咻——”
劇烈痙攣著的膀胱將剩余的尿液射成一道水箭,大概打在我們交合處的上面,強奸犯小姐的小腹上。
幾秒鍾後,不堪重負的彈性束腰開始發出無力維持的吱呀聲,黑色的蕾絲外表被撐到極限,腰後的系帶被反過來拉緊到極限。
但它們仍然無法對抗死死咬在一起的宮頸與肉棒,還有被撐得無處可逃的五髒六腑——
“啪啪啪!!!”
高彈力系繩最終崩斷,失去固定的束腰迅速彈起,成為鋪在鼓脹的肚皮上的一塊布料。
好可怕,好厲害,好痛苦,好滿足,好幸福,好溫暖……
一系列的詞匯在腦海中閃過,最終都化作煙花炸開般的欣喜。
我仿佛能感覺到,承載著生命延續希望的卵子從卵巢里剛剛探出頭來,就被洶涌而來的精子包圍。
她也許也像我一樣,作了一下表面上的掙扎。
然後就被一箭穿心,倒在了輸卵管里。
殘存的肌肉運動將她逐漸送到已經人滿為患的宮房里,她看到了那個猙獰的獨目凶手,卻只能慵懶卻也無助地躺倒在宮壁的絨毛間。
她已經被徹底擊敗、征服了。等待她的只有被授精的命運,隨後她將逐漸成長,發育……
“嗯哈………………”
正當我以為死亡已經降臨的時候,鐵鉗突然松開。
救命的空氣涌入干涸的肺泡,劇烈的喘息還沒開始,略微軟化的肉棒就毫不留情地抽離了蜜穴。
“哦啊啊啊啊啊啊……………………”
仿佛五髒六腑連帶著腸子膀胱都在一瞬間被扯出體外,腰肢高高反弓起來,將豐碩的肚子頂得更高。
“嘩啦啦————!!”
海量的白濁噴涌而出,將雙腿內側染成一片白,也將干淨的棕綠色藤椅化作了一片汪洋大海。
它們是那樣的粘稠而半固態,以至於編織藤椅的椅面縫隙都不足以讓它們完全流下,掙扎著的臀部、腰肢與椅面摩擦,將白濁同樣沾上了後半身。
她逃跑了。
噠噠噠的清脆小皮鞋鞋跟與石板路面撞擊聲清脆可聞。
而我,當然,才剛剛開始從絕頂絕命的快感巔峰中走下山坡。
但是與這鼓脹的肚子,紅腫淒慘的蜜穴唇瓣,斑駁累累的雙乳和青紫一片的脖頸共同見證的,是我有生以來最短時間達到,卻最為深刻快慰的高潮。
和以前那些被無意識魅惑而來的男人們完全不同。
盡管筋疲力竭,盡管還在無力地痙攣蜷縮著,但我知道——
我已經被她銘刻上無法忘卻的記號。
也許我再也無法逃離這份快感了。
不過在那之前……
試圖坐起來,但是已經徹底無力化的雙腿根本無從發力。
剛才一連串的劇烈運動大概讓肩膀都脫臼了。
嗚哇,該怎麼辦?
這里可是極少有人來的林間小道,大概只有清潔工會每三天來做一次例行打掃。
初春,略帶寒意的晚風吹過,讓汗水與汁液逐漸風干的肌膚發出一陣透心涼的顫抖。
該怎麼辦啊……
我不由得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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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學第一個星期的周末,無法忍受肉欲,將一個在人跡罕至的林蔭小徑旁的藤椅上打盹的學姐強奸了,還射大了肚子。
第二天,什麼事也沒發生,但是稍稍打聽了一下,得知那個學姐是10年級的大人氣冰山雪美人,學生會副會長,學力驚人,神出鬼沒。
第三天的晨讀課,掛著巡查員的胸牌的她來到我的課桌前,示意我和她一起出去。
也許兩天前的強奸讓她的下體還沒恢復過來,走在我的身前,扭得特別厲害的,她的細腰和翹臀特別引人犯罪。
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在廁所隔間里,將她摁倒在坐便器上,摟住她的頭,將肉棒下壓進她的嘴。
一步到胃了吧,大概。
畢竟棒尖穿過一連串緊窄後,現在正處於一個略有刺激,空間卻寬大不少的地方。
隔間的牆壁上掛著一幅“向日葵”,剛剛打掃過的洗手間里彌漫著消毒液的淡雅清香,她的白色波浪長發蓬松柔軟,不斷蠕動擠壓的喉嚨食道絲毫不比下面的蜜穴遜色。
倒不如說,因為一直都保持著濕潤,她的嘴穴說不定比蜜穴更加有資格成為名器。
我應該是在強奸她,畢竟不可能有女性會喜歡被一根滾燙粗壯的巨杵從嘴一路通到胃里,不斷上下抽插拖動。我能感覺到她的眼淚鼻涕和唇角溢出的唾液,她的舌頭被壓到下面,但仍然努力地試圖掙扎——徒勞無功,當然。
被徹底撐滿的喉嚨無法吐出半點聲音,我想,如果她有喊叫的空間的話,一定會哭喊出相當淒美的吟唱吧?
當然在那之前大概會求救。
晨讀課固然讓洗手間空無一人,但走廊上仍然有來回巡視的教師和像她這樣的學生會成員——准確點來說,學霸代表。
只要有任何一個人發現隔間里的這副模樣,我想,退學肯定是我唯一的結局。而被遣送回紐約的話,生命危險大概是不會有,但是繼續往上爬的機會,肯定就徹底完蛋了。
一想到這里,緊張、刺激與恐懼讓我的肉棒再度擴容,她的脖頸被撐出一個粗大的圓柱突起,光潔的肌膚上勾勒出猙獰的侵入者輪廓,無助地描繪著內里的淒慘模樣。
但是太舒服了……
太完美了,眼前這位高挑學姐的嘴穴,從濕滑溫熱的口腔到緊致有力的喉嚨食道,甚至就連最下面的胃部都伴隨著痙攣卷了起來,略顯粗糙的胃壁帶著抹上點點刺痛的胃酸揉捏著傘狀棒尖,讓我根本無法抑制住射爆的欲望。
“哈啊————”
難以想象地快,明明才插入一分多鍾,心頭剛轉過抽出肉棒讓她喘口氣的想法,團結協作貫穿她整個上半身的嘴穴就讓我失去了控制。
泄了,泄了泄了泄了!!!
“咕嘟咕嘟咕嘟………………”
有生以來第一次對這根該死的玩意產生了怨恨,明明幫我征服了那麼多女人,怎麼這次在這個專門培養花瓶的遺世古堡里,竟然被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少女這麼快榨出來?!
突然壓到肉棒上的重量驚了我一下,低下頭,才發現她原本撐在雙腿上的雙手無力地耷拉了下去。
咕嘟咕嘟咕嘟。
豪邁的噴射還在繼續,傘尖已經被自己射出的濁液包住,滿溢的白濁逐漸順著腔壁與肉棒的間隙上升,將更多的肉壁染上濃厚的白,將她的肚子再度撐出了一個小鼓包。
不行,這人不能殺——如果說單純的強奸還有可能只被遣返的話,把這些金貴的花瓶直接砸爛,則有可能要了我的命——再說,這麼曼妙,讓我簡直為之著迷的少女,她還是頭一個——
雖然心里對抱有如此幻想的自己嗤之以鼻,但那個總是縈繞不去的期盼終究開始逐漸改變我的態度。
和上次強奸不同,這次,小心翼翼地緩慢抽出肉棒——雖然剛剛發射過,但是和上次不一樣,並沒有真正射空的肉棒仍然維持著相當的熱度與強度,我不可能就這樣挺著這根大棒子出去——這和自殺沒什麼區別。
找個地方自慰?或者……把它老樣子,夾在乳溝里用束腰壓下去……爭取讓它盡量看起來不那麼突兀?
思考著處理對策的同時,伴隨著一陣淒慘的反嘔聲,在我退到靠上隔間房門的情況下,肉棒總算完整地退出了她的口腔。
說來也很奇怪,我為什麼會在這個時候,這個地方,采取這種行動?
我無意否定自己的性欲,但是在性欲之上,我常年占據上風的理智才是讓我活過布魯克林區的黑幫童年,浪跡紐約的黑手黨少年時期的立足之本。
無論那些女人再怎麼搔首弄姿賣弄自己,只要我的理智一聲令下,我就是自己給自己口出那一發,也不會去碰任何女人——畢竟我自己也有一副還算養眼的皮囊,這對奶子不如她的大,給自己來一發乳交口交還是綽綽有余的。
但我現在甚至無法回憶起剛才的思緒——我只記得我衝上去,抓住她的手,在她小聲驚呼中把她踉踉蹌蹌地拖進旁邊的洗手間里,然後將她抓進最里面的靠窗隔間,反鎖上房門,然後……
等等,她是什麼反應來著?
左手邊是開到一半的百葉窗,可以看到這座可能從文藝復興時期流傳下來的古堡中庭——寬闊大方,一些園藝工人正推著割草機在草坪上走來走去,另一邊,灑水器噴出三道彩虹,緩緩地旋轉著。
該死,竟然沒有印象?
我不是沒強上過女人,但是既然稱得上“強上”,那與之相對的,就必然有被上那一方的反抗——不然“強”用在哪里。
我猛地轉過頭,雙手暗自發力。
黑絲連褲襪外,右腿中段綁著一把多用途匕首,必要的話,可以在一瞬間讓眼前的獵物身首分離——但那樣會讓善後處理非常難做。
對了,問題就在這里。她沒有反抗。
可她並沒有失去意識。
拖著她前行的時候看不到她的表情,但只有一聲輕微的驚呼——對於一個兩天前才剛剛強奸過自己的強奸犯來說,這個反應太平淡了。
進入隔間後,她竟然老老實實地坐在馬桶蓋上,就這樣等待我急躁地撩起裙擺,拉下褲襪和內褲,把肉棒拉出來——面對一根兩天前才剛把自己插得要死要活的巨大肉棒,無論是逃避還是反抗都不奇怪,放聲尖叫更加可以理解。
她怎麼就老老實實安安靜靜地坐在馬桶蓋上等著?!
最後是插入的過程——
是了!是她自己張開的嘴!!
可這根本不是對待一個強奸犯的肉棒的態度不是嗎?!!
我抓住她的頭,可她只要閉上嘴,咬緊牙,除非用強力卸下她的下頜,我不可能僅僅憑借下體的力量,將這麼長一根肉棒直接塞進她的嘴巴深處——就算被插入了異物,她的下頜並沒有被卸下,她完全可以合上牙齒——咬斷不知道可不可以,但是咬破皮,咬進肉里絕對是沒問題的,劇痛會讓我立即回神。
可她也沒有采取任何反擊措施——她反而最大限度放開了自己的防備,讓我直接一步到胃——
這個女人不正常。
短短的幾秒鍾里,稍稍冷靜下來的大腦迅速梳理了一遍剛才發生的情況,得出來的結論非常詭異——至少,這絕對不是一個正常的女人。
“嗚……咳……咳咳!!!”
稍稍喘息幾口,從喉嚨里倒噴而出的濃稠精液就射進了氣管,讓肺部劇烈地收縮起來。
她的雙手快速抬起,在我馬上就要抬手抓起匕首采取強力威脅甚至最後措施的時候,她的雙手迅速交疊。
然後捂住自己的嘴。
“嗚呼——嗚嗯嗯嗯!!!”
被強行封堵的嘴唇仍然從指間溢出些許白濁,更加多的汁液從鼻孔甚至眼角流出,將她俏麗的臉龐染得一團糟。
她大概打了點淡妝——也有可能是那些所謂的養護化妝二合一的玩意——但被塗花的淒麗臉龐只讓我更加難以控制心中的欲火。
“啊……啊啊……”
好不容易稍稍順下一點氣息,她移開手,看起來正打算說話。
誰會讓你開口啊!!
根本忍不住啊!!
明明不該這樣的,至少應該讓她說點什麼,至少讓我明白這個表現怪異,甚至有點太過逆來順受的受害者學姐到底想做什麼——
但就是沒法忍!
如此俏麗的臉龐就該被巨大的肉棒征服整個視野,然後在她毫無防備地哀鳴聲中將雙唇撐到最大,滑過毫無反抗之力的牙床,強力鎮壓螳臂當車的細舌,然後一路乘風破浪,將整條食道化作我的游樂場!!
不該是這樣的!!
理智拉響了警笛,事出反常即為妖,如此怪異的舉動,在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很難相信能帶來好事——
可這一次,不知道受了什麼怪力的加持,原本總是退讓的肉欲怒起反擊,將理智一拳打倒在地,奪過我腦海里的方向盤,然後將我導向地獄的軌道。
這樣絕對很奇怪啊!!
無聲地大叫著,但是身體卻仿佛與神智分離,雙手再度毫不留情地抓住她的後腦勺,一推到底。
“噢嗚唔………………”
她的聲音迅速衰弱下去,被壓死的氣管自然無法提供發聲所必須的氣流,剛剛恢復一點氣力的雙臂這次更加徹底地垂落下去,就連雙腿都失去工整的並攏,無力地傾斜下去。
她現在整個上半身伏倒下來,我順勢扎起蹲步,將肉棒以最舒服的姿勢平刺入她的上半身。
挺動,挺動,抽插,抽插,呼嚕嚕!!
從喉嚨深處發出的肉壁摩擦聲沉悶地傳出來,這一次大概她的肺葉里沒能存下多少儲備氣息,喉腔痙攣的時間提前了不少。
每次插入胃部都像刺入一個裝滿水的氣球,發出沉悶的噗嗤聲,與之相應的,每次抽出,都能帶出一灘濃稠的白濁——被上次射入的精液包裹著,這次肉棒的堅持時間變得更短了,來回抽插可能才剛到一分鍾,下身就傳來了迫不及待的顫抖。
會不會射太多了,她會不會被無法咽下的精液直接溺斃啊?!
如果真的那樣的話,就必須首先給她先做人工呼吸了——倒不是討厭自己的精液。
已經喝過不少了,被自己射一肚子又不是沒試過的事情。
但是那堪比酸奶的粘稠白濁要吸出來可不是容易事,而如果太過大量的精液匯聚讓我吸出的速度追不上胃部反嘔精液上來封堵氣管的速度的話,那就算我有心救她,她恐怕也逃不過死神的鐮刀。
胡思亂想著,不聽使喚的肉棒已經再度開始顫抖,讓下體逐漸停止運動。
我被肉棒撐開的下體唇瓣與她被我肉棒撐開的嘴唇壓在一起,她水靈靈的嘴唇似乎也在無力地顫動著,但洶涌而過的精液根本對此不聞不問。
它們現在只想加入肉棒前端的同伴們,將那片已經滿盈的空間繼續擴張,衝破下方的緊窄出口,將更下面的九轉十八彎都全部染上它們的顏色,全部予以征服,予以統治。
我停不下它們,她也擋不住它們,雖然看起來是我在殘忍地強奸她的上半身,但其實現在我們雙方都已經失去了控制權,那些從我身體里洶涌而出的滾滾浪潮才是此時的主人,我們現在都是它們的奴隸。
“哈啊啊啊~~~~”
發出了極其羞恥的嬌吟,完全不敢相信,已經被劣質煙和大麻折磨了這麼多年的嗓子還能發出如此婉轉的啼鳴。
這甚至比怪異的射精更加讓人手足無措,臉龐瞬間像著火一樣發燙起來,與之相應的則是更加凶猛的噴發。
咕嚕嚕,咕嚕嚕……
她的肚子再度像吹氣球一樣鼓脹起來,同時出現的,還有從馬桶蓋四周逐漸滑下的晶瑩水流——毫無疑問的失禁,看來我又把她弄暈過去了。
但是略顯詭異的是同時在她腿上面的長裙表面暈開的水漬——空氣中除了清潔液的味道,開始出現另一股還不算顯著,但味道濃郁不少的香味。
帶點甜味。
應該不是煙霧、瓦斯或者毒氣——那些玩意我很熟悉,但現在眼睛沒有半點過敏反應,顯然不是。
“嗚哈……”
一陣完全無法抵抗的寒顫從腳底開始直撲頭頂,整個人不由自主地打了好幾個擺子,與之相對的則是終於開始軟化的肉棒。
哈……終於結束了。
但是該怎麼辦呢,她主動找我出來,而現在我面前只有一個嘴里含著一根仍然巨碩的白皙肉棒,眼白占領了眼眶,鼻涕止不住地流到下方異物入體處,全身時不時出現一陣缺氧的痙攣,下面還在止不住地漏出尿液和……
這是奶水!
摸了一把她濕漉漉的胸前,入手的是經過多層衣物過濾仍然帶有明顯的奶白色的甘甜粘稠汁液——和甜牛奶類似,卻沒有那種生硬的甜味——仿佛這種母乳從母體內就具備了這種甜味一樣。
神聖的聖母瑪利亞與他媽的耶穌基督造物主啊——
怎麼這女人已經有奶水了!!
肉棒來得快去的也快,短短十幾秒時間里,剛才那個足以捅進學姐胃里的手臂粗肉棒已經變成一條柔軟的一根手指粗細肉條——往下壓下去,就能夾進蜜唇間,除非脫下內褲目視,否則沒人能看出任何異象。
但受害者已經無法再通過單純的咳嗽清空喉腔,獲得空氣了。
失去我的扶持,她搖晃了一下,隨後並攏相左傾斜的雙腿帶著她全身倒向坐便器左側,整個人扭曲著挺著異常碩大的肚子,一邊從無力閉合的唇間大量吐出粘稠的白濁精液,一邊像一條砧板上的魚一樣做著怪異的掙扎彈動。
她現在肯定無法呼吸,毫無疑問,反向涌出的大量粘稠精液已經占領了她的氣管,肺葉正在做著無助的最後掙扎,但是隨著精液逐步侵蝕肺泡,被染成白濁的肺部最終也只能癱倒在腥甜的海洋里,讓自己成為風馬牛不相及的生殖器,將絕望的小蝌蚪送進血液里,與全身一起分享作為雌性的最後快慰。
她還不能死在這里。
理智隨著肉棒的退縮重奪控制權,我極其罕見地,手忙腳亂地拉上內褲,來不及套起褲襪,揭開坐便器蓋子,將她攔腰扛起,然後頭對水槽。
“啪嗒,啪嗒啪嗒——”
從她嘴里緩緩流出的精液甚至呈現出一種半固態,砸在白潔的陶瓷表面發出粘稠的啪嗒啪嗒聲,砸進水窪里則發出固體入水一般的咕咚聲。
見鬼,太慢了。
我將她扛在左肩,右手伸進她的口腔,一路頂著自己粘稠的精液前行,直到深入喉嚨。
然後用力一抓一扯。
“咕…………嘩啦啦啦!!!!”
這下快多了。
劇烈的刺激讓她在恢復意識的同時開始大量嘔吐,大口大口地吐出粘稠成塊的精液——也把我幾乎整條右臂的衣服都全部打濕——但只要不死人,這些都好處理——
就說洗手的時候滑了一下,撐住身體的同時卻讓手臂滑進了水盆里……這種理由要多少有多少。
但如此大的動靜卻也同時引發了另一場危機。
“薇爾莉特——是你嗎?”
“沒事吧?你似乎在嘔吐的樣子,需要我叫校醫過來嗎?”
“薇爾莉特??”
一個柔和且關懷的聲音伴隨著小皮鞋的清脆腳步聲走入洗手間——這畢竟不是什麼偏僻的地方,如此響亮的聲音自然無法不引起路過者的注意力。
該死,而且似乎是個認識她的人!
扛在肩上的這位受害者確實就叫做薇爾莉特·蘭西亞——而且從直呼名字這點來看,還是非常親近的同輩人——這種人不會有晚輩的敬畏,不會有長輩的矜持——她們完全有可能……
“薇爾莉特,我去叫校醫來,你堅持住!”
看起來門外那位受害者的親友已經不打算繼續等待了,她轉身欲走——但如此短的時間內我根本不可能學出她的聲音來蒙混過關,而同樣的,也不可能有人一邊嘔吐一邊說話!
該死!打暈她吧!
但是這樣我就完全暴露了!所有人都知道我是最後和她一起離開的人,如果後面有人看到這個現場,而我又消失不在的話,我根本沒辦法進行任何掩飾!
快開動你的腦子想想,萊薇!你來這里是為了進修,爬上紐約黑手黨的更高峰,而不是來這里丟人現眼最後被打包丟回布魯克林區的!
正當我滿頭冷汗地拼命思考的時候,來自背上,完全超乎預料的聲音打斷了我的思緒。
“啊……沒事,碧翠絲,我可能今天早上吃壞了什麼……讓我緩一緩,等下我會自己去醫務室的……”
她說話了!!
你剛才不是還被我干到失神漏尿痙攣抽搐的嗎?!你剛才不是還在拼命往外吐精液的嗎?!
虛弱的聲音從我身前傳來,白色大波浪搭在坐便器上,雙手撐著邊緣,她似乎很是費勁的湊出一句完整的話。
“嗚哇啊——————”
然後又是一連串嘔吐。
“沒事吧?!你聽起來情況很嚴重!”
門外大概名為碧翠絲的少女仍然關切地不願離開——我現在只想趕緊讓她消失——或者,讓我自己消失也可以。
“不……不用了……晨讀快結束了吧?你快去上課吧,英語……可是很重要的。”
“你都這樣了怎麼還光顧著讀書啊!”
哭笑不得的少女不由得大聲抱怨了一句,但似乎她同樣因此放下了心。
“那我……那我等下再來看看,如果你還不出來的話,我就絕對會叫校醫過來的——可別逞強,你的性格我還不清楚嗎!”
溫柔的鈴聲隨之響起——晨讀結束,接下來的八分鍾內會有大量讀到膀胱都發愁的女性衝入這里——雖然隔間已經盡量地增多,但是這座古堡的基礎格局和女性先天的時間劣勢讓洗手間仍然日常人滿為患。
危機並沒有解除,但正當我還在緊張地思考對策的時候,被扛在背上的她卻輕而易舉地掙脫了我的手臂。
她的雙眼仍然盈滿晶瑩的淚水,但是在那之下的眼瞳里卻是反過來不容置疑的,讓人甚至有點手腳發涼的目光。
臉上掛著溫和淑雅的笑容,可這與她身上沾滿粘稠白濁的校服簡直完全相悖。
“我想跟你談談家族在美國的事情,但早餐里的牛奶面包可能有什麼問題,你為了幫我,我們都沾上了這些怪玩意——聽清楚了嗎?”
明明之前沒有進行任何反抗,但我現在在她面前簡直一步也邁不動。
“大聲且清楚,女士……”
情不自禁地說出在“魔鬼營”里養成的應答句式——若不是隔間里空間太小,我想我甚至會無意識地給她敬禮——只有那些從戰場上回來的,光憑眼神都能嚇哭人的惡魔教官才有如此恐怖的氣勢。
可她的聲音里還帶著粘稠精液的甜膩和模糊。
“那很好,李同學,現在我們離開這里,回宿舍換衣服,有問題嗎?”
明明應該嘔出去不少,可她的肚子依然鼓脹挺立,修身的校服腰部前突出明顯的一塊,看起來和懷孕別無二致。
可在那之上,還有更加嚴重的問題。
身不由己地打開門,側身而立,就像恭敬的侍從一樣。
但為了保證接下來我不會被清退,我必須硬著頭皮開口。
“可是,這些流出來的……”
轉頭看去,原本幾乎遍布整個坐便器和周邊地面的白濁已經消失無蹤,清潔明亮到泛著光的坐便器上沒有任何汙漬。
真的假的……
我機械性地扭過頭。
然後看到這個身材高挑的學姐慵懶地捂嘴打了一個飽嗝。
“你的味道很不錯……非常不錯。我很喜歡,我們還會經常見面的。”
眨眨眼,她俏皮地拍了拍圓滾滾的肚子。
“說不定這里面真的已經懷上你的孩子了呢。”
“親、愛、的?”
而我只感覺冷汗已經浸透了用料扎實的校服後背。
涼的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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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你打掩護可真是件苦差事!薇爾莉特,你也該收斂收斂了——旁邊的海島會所都請梵蒂岡的主教來做法事了——瞧你把他們嚇的!”
中午,學生會室,休息內間。
這里已經是約定俗成的屬於會長專用的休息室,因為只有她和副會長才有在任何時候出現在校內任何地方的權力——其他學生都只能在宿舍里休息。
純黑色鏡湖與蒼白色北海交織在一起,學生會長躺在松軟寬大的沙發床上,枕著副會長的柔嫩雙腿,愜意地含著從上方垂下來的左乳乳頭,用力一擠。
潔白甘甜的美乳迅速從乳尖與環繞的乳暈處涌出,蓄滿了下方嗷嗷待哺的口腔後,細小的奶水线才逐漸收斂。
“嗯……是啊,接下來,大概可以減少去那邊的頻率了……”
原本濕漉漉的校服已經光潔一新,但少女膨脹的腹部仍未完全消去。
纖長的手指緩緩在躺在懷中的少女下身揉搓著,汩汩溢出的少女瓊漿將布藝沙發打濕,空氣里彌散著少女們的百合芳香。
纖柔的白色發絲被輕輕撩起,少女俯下身,靠向鼓著雙頰的對方臉龐。
“有沒有興趣試試她?新大陸來的辣妹,那味道,又濃又刺激……你嘗過一次,就會覺得以前那些玩意都是垃圾,噴出來的都是毒液——也許伏特加都不足以與她媲美——她簡直就是高濃度的工業酒精!”
“別挑逗我,你這條亞平寧騷狐狸!我的那里可是為未來的家主大人保留的,那個貧民窟里出來的野牛仔……一輩子也別想碰我!”
“哼……話歸這麼說……”
四目交加,海藍色與墨黑色的瞳孔互相對視,彼此知根知底的異國伴侶互相展顏一笑。
“可你這咕啾咕啾噴汁的小洞洞早就飢渴難耐了吧!”
微微突前的指甲突然刮過少女敏感的點位,飽含香醇母乳的雙唇還沒來得起噴出內里的潔白,另一對反芻了滿滿當當一大塊粘稠精液的雙唇就毫不猶豫地印了上去。
“唔!——你這……唔!!!”
嬌斥笑罵很快化作甜蜜的吸吮,少女們緊緊相擁,互相交換各自口腔里的白色蜜液。
房間里只剩下甜美的細細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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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