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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Vampire?Cumpire!(上)————女伯爵米婭·托瑞多的一天

  當梅吉郡的女伯爵,米婭·托瑞多從睡夢中醒來時,她感受到了強烈的飢餓感。

   上下兩張嘴都餓了。

   作為塞倫斯王國的一位貴族,她和她所有美艷性感的同僚一樣,是一名高貴的血族。她們高貴,她們恬靜,她們優雅,她們是夜的寵兒,是黑夜的眷族。她們嬌嫩潔白的肌膚,就像黑夜中的皎潔月光,散發出一絲寧靜淡雅,使人忍不住生出褻瀆之意,恨不得用自己發黃濃稠的精液塗在她們驕傲的臉上,欣賞她們失神乃至墮落的淫邪姿態。

   事實上這麼想的人很多都成功了,這些驕傲的貴族很快就沉淪為他們胯下扭動一坨的淫肉,發出了發情母豬的哼哼聲。還是她們主動湊上來變的。

   米婭在自己寬敞的棺材里伸了一個懶腰,然後用她赤裸的玉肩蹭了蹭天鵝絨內襯,舒服地眯上眼睛。睡覺作為血族生命中最重要的一項娛樂活動,給自己定制一款高檔舒適的棺材是每一個血族都要去做的。

   厚且寬的窗簾把窗戶遮蓋得嚴嚴實實,不讓一絲光线有機會溜進房間。黑暗卻不能組織她的眼睛。牆上大鍾示數倒映在了她猩紅的眼簾里。她已經一覺睡了一周了。她看著自己黏糊糊的下體,知道自己飢腸轆轆的原因了。當然,自己流了這麼多“口水”,估計在睡覺時自己下半身的那張嘴就一直在想著怎麼吃自己最愛的大肉棒了。她用自己修長的手指在穴口輕輕劃了一圈,然後兩根手指擠壓了一下自己充血的陰蒂上。

   “哦哦哦哦哦哦!!!!!!!”發情雌獸的呻吟立刻在房間里回蕩。

   她漂亮的臉蛋完全扭曲了,精致的鵝蛋臉被拉成了馬臉,紅寶石般璀璨的瞳孔里只剩下眼白。現在的她,渾身上下再無那份優雅高貴,有的只有雌性發情時的放蕩。哪怕把這位伯爵丟進妓院里,她也不會比那些最廉價的站街女看起來高貴多少。

   她重重靠在了內部的墊子上,吐了一口長氣。除了兩腿之間更加泥濘以外,她的手指上也沾滿了剛從自己身體內噴涌而出的液體。這些液體順著指尖向下流淌,一路流過手指和小臂,從肘部滴落在身上。

   她精巧的鼻子微微一皺,嗅到這些液體散發的雌性騷浪味,就伸出舌頭,舔舐自己的手掌。舌頭一刮就把自己的愛液卷進嘴里,很快就清理干淨。

   吃完自己的愛液後,她左手抓住自己的乳房,揉捏變形。乳頭一碰到手掌,就傳來一陣電擊般酥麻的快感。右手食指和中指又伸向下體,分別搭在小穴的兩側,把粉紅色的肉壁暴露在外。內部的褶皺正興奮地不斷蠕動,起伏不定,要是這時有一個肉棒插進去,一定會被這些褶皺服務得舒服到想射出來。

   隨便揉了幾下自己的胸,米婭女伯爵的下體就噴了一大灘液體在自己的右手上。她只好先順從自己的食欲,拉開擺在棺材邊上櫃子的抽屜,拿出一個鈴鐺搖了搖。半分鍾後,厚重的房門發出“吱呀”的呻吟。外頭昏暗的燈光把來客的影子拖得很長,很長。

   “伯爵大人,請問有何吩咐?”不用借助燈光,米婭女伯爵都能看清楚自己的貼身女仆塞拉今日一如既往地穿著塞倫斯王國以外只有娼妓才會穿著的暴露服飾。雖說是女仆裝,但那單薄的布料幾乎把能露的地方全部露在了外頭。

   纖細的繩子勉強把布料聯系在一塊,死命勒住那豐滿的乳肉。那緊繃的狀態不僅使人懷疑下一刻就要斷裂開來,春光乍泄。胸前的那一點可憐的布料,別說南北兩個半球了,仔細觀察甚至能在布料的周圍看到一絲粉色的乳暈。如果這位身材淫亂的女仆現在是發情的狀態,那麼布料的最後一點作用都可以宣告廢棄,她突起乳頭的形狀可以被這一小塊破布完整地描繪出來。

   上半身和下半身之間的“服裝”,如果可以說是服裝的話,沒有任何相連之處。光潔的小腹毫無遮蔽地暴露在空氣里。漂亮的馬甲线大膽展現出塞拉身材的火辣。短裙只有一般人類眼中的一半,身前的布料只能堪堪擋住恥部,而塞拉若是邁開她那對大長腿大步流星向前走時則連擋住恥部的作用都可以宣布作廢。身後則沒有布料,塞拉那對肉臀就這麼堂而皇之地露在外頭,晃動的淫肉隨時在歡迎某人手掌的玩弄。又是一條細窄如繩子般的布料,從裙帶上的蝴蝶結出發,被夾在股溝和陰阜里,連上身體的另外一側,作為陰部那聊勝於無的遮蔽。

   和往常一樣,塞拉光著她兩條結實修長的腿,穿著拖鞋,精致的腳趾乖巧地擠在鞋嘴處。她兩條腿筆直地樹立著,身體和雙腿間形成了一個標准的一百三十五度角,雙手交叉疊在小腹前方。隨著軀干一道晃動的,除了喀秋莎和裙擺,就是她身前身後的兩大塊淫肉了。那雙巨乳在地心引力的作用下被拉成水滴狀。

   慵懶的女伯爵朝著女仆招手:“我睡太久了,現在肚子餓,過來喂我吃點東西。”聽到主人吩咐的塞拉小步上前,跪坐在棺材邊上,肉臀緊緊擠壓著腳後跟,天鵝般的脖頸驕傲地挺立著。

   “再過來點。”米婭半躺著,把胸部擠在棺材邊緣上,擠成兩塊雪白的肉餅,朝自己的女仆招手。於是塞拉又挪動著她的膝蓋,向前靠了一點。

   “啪!”米婭的右手拍在了塞拉的肉臀上,發出了清脆的聲響。塞拉順著發出了一句呻吟,臀肉晃出一陣波浪。輕微的紅印只有在這樣白皙如雞蛋清的皮膚才能勉強看清。

   “不管幾次,手感還是一如既往得好。”滿意的米婭又搓揉了幾下臀肉,另外一只手則奔著塞拉的胸口而去,肆意揉捏著這對形狀完美的巨乳。被撩撥得渾身酥麻的塞拉只好加緊大腿,雙腿相互摩擦,試圖緩解肉欲。勒入胯部的那一條細長的布料已經可以擰出水來。

   眼見自己的女仆已然動情,米婭的雙手就離開了那兩團淫肉,順著光潔的肌膚往其他方位摸索而去。最終,右手撫過了蝴蝶骨,停在了背心,拉開了繃緊了的系帶。那件象征性大於實用性,不如說在實用性方面可能起到了副作用的胸衣就這麼輕飄飄地落在了地上。在驅逐了這位屍位素餐的弄臣後,右手仍不願停止征伐之路,纖纖素手上下輕撫著背部,圍繞著脊椎上下摩挲。左手則是早早逗留在了腰肢周圍,時不時四處進攻,侵襲肚臍、胸部、臀部等諸多敏感部位。

   小巧的舌頭在光潔的脖頸上來回舔舐,淡淡的體香被貪婪的吸入鼻腔。見到自己女仆緋紅的面龐,壞笑著的女伯爵把左手伸到女仆的下體,挑逗起了膨脹的敏感陰蒂。身體的各個角落都有著快感在襲擊,子宮深處在積極響應著這份歡愉,處於發情狀態下的肉體不住地分泌愛液以示對侵入者的歡迎,完全暴露在空氣當中的肌膚因興奮而變得滾燙,只有塞拉可憐的大腦還在抵抗,在努力抗拒著快感帶來的淪陷。

   “請您用餐吧。”在好幾個長呼吸之後,女仆艱難地說出了這句話,拖鞋和腳掌之間隔了一層來自自己肉體的積水。

   “這樣就受不了了嗎,要成為像我這樣騷浪母畜,你還有很長的路要走阿。”女伯爵大言不慚地宣稱,把被打濕的左手在女仆的雙乳上擦干,讓她的身體看起來更加油光發亮。女仆只能用一聲悶哼回應自己的主人,才終於等來了那對犬牙。

   “哦——————————”

   主仆二人一道發出了淫亂而滿足的呻吟聲。吸血行為不僅沒有帶來痛苦,反倒是給雙方一道送上了高潮。棺外的地板和棺內的天鵝絨內襯全都被噴灑了來自主仆兩人臣服於肉欲帶來的快感而從體內噴涌而出的蜜漿。空氣中洋溢著雌性發騷的糜爛氣味。

   女伯爵松開了懷中赤裸的女體,癱軟在自己舒適的棺材中,大口喘息,手指伸到下體不住虐待著自己的陰蒂,想從其上盡可能獲得足夠多的刺激和快感,緩解自己從食道到腳掌都無法抑制住跳動的性欲。作為血族,血液只有在這種渴望交配的狀態下才會沸騰起來,洋溢著自己的熱情。婚後,從自己女仆身上吸血,已經完全不夠滿足自己的肉欲了,她渴望著自己不在身邊的丈夫,尤其渴望他的那根肉棒。她想那玩意,她想得都快發瘋了。她期待著自己被丈夫壓在身下,那根粗壯的肉莖瘋狂地進出自己的身體,摩擦拉出的無數白漿打濕了被褥,沉悶的呻吟聲回蕩在哥特式的房間中,最終吐著舌頭趴在床上,高高撅起自己的臀部,那幅滑稽可笑的神情宣告了她已經完全失去尊嚴、人格乃至意識,淪為了一具用於發泄性欲的人形飛機杯,自己美麗的身體上只留下了數不盡的精斑。

   可惜現實總和幻想有一些差距,她朝思暮想的奉為主人的那根大肉棒現在不在她身邊,能投食給下半身那張嘴的只有她自己的手指,上面那張嘴喝到的也只能是女仆的甜美血液,不是說她不喜歡喝或者不好喝,只是她喜新厭舊了,最喜歡喝的飲品早就換成了配偶的精液。她又懷念起了,自己的嘴巴乃至食道被當做性器用的幸福,充斥著口腔以及鼻腔的精液腥臭味將她徹底征服,最後從她嘴里抽出時,拉出的那條由唾液、精液等諸多液體一道構成的白絲,還有幾根陰毛仍沾染在她的唇邊。

   幻想和現實割裂的情況是絕大多數,對飢渴的女伯爵概不例外。或許自己該埋怨自己,為了避免遇上和自己關系惡劣的長姊,便打發自己的丈夫代替自己出席貴族議會,自己躺在家里睡大覺,結果自己一覺醒來,那個漫長的議會還沒有結束,丈夫也就尚未回來。不過,代替妻子去參加貴族議會,也是丈夫的職責,這是結婚的優點,作為剛結婚沒過太久的血族,她理所當然要好好利用一下這個已婚血族的特權了。

   可憐的女仆現在仰面躺在了地上,兩條長腿像青蛙一般分開,蚌口不住地開合,吐著蛋清般的體液。她的手則是惡狠狠地抓住了自己那對豐滿的乳房,賣力地揉捏,讓這對玉乳不停發生著形變,手指更是死命掐著乳房上那一對挺立的紅櫻桃,看樣子是恨不得在進入哺乳期之前將乳汁直接擠出來。嘶啞的呻吟從她的喉頭蹦出來,就像一只發情的母貓在不住嚎叫。

   “不行了……要出來了,要高潮了……終於高潮了,嗚!”隨著手指的快速抽動,女仆這回噴出了比之前幾次還要多的愛液,澆了正在視奸她自慰的女主人一臉。連續數次的高潮並沒能完全緩解她的飢渴,但消耗了她大多數體力,使得她必須停下稍做休息。

   女伯爵用手指把臉上的愛液刮下來,津津有味用香舌品嘗滋味。對於血族來說,這種體液也是一種小點心,可以滿足一部分她的食欲。吃干抹淨的米婭突然開口詢問:“你跟我多少年了,塞拉?”

   “您十五歲那年去教堂禱告,和司鐸把當時在夜之女神教會當見習修女的我要來給您當貼身女仆。從那時起我就一直跟在您身邊。” 塞拉用平靜的語氣回答。

   “我還記得當初我看到那個淫亂身材被修女服完美襯托的修女,我對自己說看看她那道深邃的乳溝,那個沒法用服裝包裹住的安產形肉尻,還有那對無論男女都想拿在手里把玩的長腿,她一定流淌著淫亂好色的血。就這樣,為了品嘗你那因淫媚而甜美的血液,也順帶給自己尋找一個能當好肉便器的仆人,我和那個司鐸說要你給我當女仆了。”女伯爵述說著回憶。

   “然後在轉告我之前,您就指定說要我來負責您的懺悔,然後在懺悔室您就把我的袍子撕碎,趴在我身上說自己對不起永夜長眠之母(對夜之女神的別稱),沒有找到可以用自己肉體侍奉的對象,一邊玩弄著我的敏感點直到我躺在地板上,身邊還是積水,您還死命吮吸我的沒有泌乳能力的乳頭。”女仆給回憶補充了一些細節。

   “的確,我在臨近成年的時候,沒有找到可以把自己的肉體當成玩具發泄玩弄的對象,是我的失職,必須向吾主懺悔。”女伯爵在胸口畫了一個夜之女神的聖輝,“因此,我作為神的眷族,必須得向吾主證明自己從未忘記在我血液當中流淌的使命,就只好用作為神的使徒的你展現了。最後你倒在地板上愛液里,翻白眼吐舌頭的樣子真的很有美感。”

   無論是出於前神明之提燈的虔誠,還是出自女伯爵貼身女仆的忠誠,塞拉都沒有回應女伯爵的感慨,只是聆聽這場獨角戲。正所謂一切事情都有一個源頭,她清楚自己的主人肯定不會是步入老年開始回憶往昔崢嶸歲月,何況血族壓根沒有老年一談。她只是找個由頭開始重要的話題。

   “我一直覺得我選擇你跟隨我,是我做的最正確的決定,因為你的血真的很甜美。”

   聽到這句贊揚的塞拉適當地露出一副這是我的榮幸的表情。

   “只不過,我今天發現一件事。”她終於把轉折等來了,雖然和她預期不同的:轉折詞不是但是。

   “你的血,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更甜美了。”說著,米婭的舌頭在下唇邊上打轉,似乎還在回味之前的味道,期待唇邊能有些許殘余可以再度品味一番。

   “能夠更好地為主人服務,我理應為此感到驕傲。”塞拉給出的是一個非常公式化的回答。

   女伯爵促狹地迷上雙眼:“那麼,我親愛的塞拉,能告訴我為什麼我一覺醒來,你的血液就發生了如此大的變化,和之前我們相處那麼長時間中都不同呢?”

   塞拉沒有回答這個問題。

   “把裙子提起來!”女伯爵下令。

   女仆照做了。她雙手捏著那短到不值一提的裙子邊緣,緩緩上提,原本兩腿之間那一根細條早已經被拋到九霄雲外了,稀薄的草叢間有著不停滴落的水珠,在雙腿上留下了淡淡的痕跡。

   米婭伸出手,二話不說直接將一根手指插入了塞拉的小穴中,完全反應不及的塞拉發出了一聲尖銳的呻吟,身體失去平衡晃動了一圈,腳趾死命扣住拖鞋勉力維持住平衡。米婭太熟悉她的身體了,精准地襲擊了一下她的敏感點,但不僅限於此,她比以往更加深入,直接襲擊了肉穴深處的軟肉,帶給了她之前沒有的刺激感。

   米婭悠悠抽出手指,將上面的淫液吮吸干淨:“塞拉,你不是處女了?”

   “如您所見,主人。”

   “為什麼呢?”

   “為了更好地為主人服務。”女仆可以說是不卑不亢地回答道。

   女伯爵可以森帕森托地確認,話語中只有坦誠和真實。無論是血液還是愛液,她都品味到了熟悉的美味。味道是帶有痕跡的,同船、鷹以及蛇完全不同,它在忠實述說著來歷——對她來說,最為美味的東西,毫無疑問是丈夫的體液,血液和精液概不例外。男主人在女仆身上曾經肆意地發泄著自己的肉欲,在她肉體的各個角落里都刻下了自己的痕跡,刻下了自己的烙印,像那些動物在標記自己領地一般留下了自己的氣息。而這位女仆,忠實履行了自己侍奉主人的職責,把自己的身體作為一個優異的玩具以贈與主人歡愉,原本形狀幾近完美的白嫩恥部被蹂躪至紅腫,用主人的精液把自己的子宮裝填得滿滿當當的,徹底向男主人宣布了里里外外的臣服。如果不是做了一些措施,被如此粗暴侵略的卵巢和子宮肯定要諂媚地獻上一個卵子供這難以計量的精子輪流侵犯,之後這個保守凌辱的受精卵就要成為男主人的私生子女了。事實上,哪怕沒有懷孕,被辛苦勞作過的女仆也花費了好長時間才讓被漲得鼓鼓的肚子重新纖細下來

   “我此前可從未想過會這樣。”米婭不禁感慨。她忠誠的女仆忠實地朝著她心愛的丈夫敞開了雙腿,任由他在自己身上耕作。這要是發生在人類的國度里,則是多麼常見但又令人不齒的丑聞啊!

   罕見的,跟隨自己主人多年的女仆,對著自己的主人嗆聲道:“這個時候,您不妨多展現一些坦誠,我的主人。姑且不論同您一樣淫亂的貴族們是怎麼發展出眷屬的,我也不覺得您在這一點上同她們有哪些差異。單是我每天穿著如此暴露的衣服,在伯爵閣下晃悠著我的大奶,對您的丈夫來說,壓制住他的欲望至不久之前,實在太辛苦了。我是您的仆人,從很久之前就跟隨您了,我的肉體必然是一開始就選擇來為您和您的丈夫效力的。我之前在侍奉永夜長眠之母,我現在在為祂的眷族效力,我是一位提燈,我要在這片國度貫行祂的旨意。”

   “你真的這麼想?”

   “我已經這麼做了,夫人。”

   “那你已經做好心理准備了嗎?我是說,和其余那些有著相似命運的人一樣的准備,為我和我的丈夫在漫長時間里用你的身體一直效勞的准備。你的肉體將成為我們歡愉的玩具,你將用永無止境的高潮表達自己的感情,你則會被視為一匹不會停止發情的雌畜,你將為了生育出托瑞多家族的旁支而一直求歡。你將告別過去的塞拉。”

   “我不做人了,米婭!”

   “那就走近點,我現在腿發軟,不多挨幾次肏就不想動。”

   踢掉拖鞋,塞拉光著腳踩在地毯上,隨手扯掉了搖搖欲墜的短裙。她伏在了棺材上方,把光潔的脊背和脖頸全部盛放在米婭的面前。眼神迷離的米婭忍不住又輕輕舔舐了嬌嫩的肌膚,一口咬住忘我地吮吸起來。這次的吮吸和之前的吮吸都完全不同,雙方的小腹上都浮現出了粉紅色的夜之女神聖徽,它在發燙發亮,粉紅的光芒最終籠罩了二者。

   “恭喜你,塞拉,你現在是一個新生的半血族了,你終於正式成為我們的社會一員了。”倒在棺材里的米婭喘息連連。

   塞拉緩緩從棺材上起身,紅色眼眸里倒映房間的影像,不禁發出了一聲嬌媚的呻吟。

   米婭打著哈欠:“就先享受你的新生活吧,等我們的丈夫回來再把我叫起來。”

   “如您所願,吾主。”新生的半血族恭敬地向自己親本行了一個禮,昂著天鵝般的脖子,赤裸著往外走去。

   米婭看著昏暗的燈光照耀在塞拉身上,地面上搖曳的只有燈影。

   四周重歸寧靜。

   月光淡淡,塗抹在窗玻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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