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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與死亡,沒有機器人

愛與死亡,沒有機器人 MaChole 7785 2023-11-17 17:51

   愛與死亡,沒有機器人

  一個晴朗的晚上,羅德島正停泊在萊塔尼亞一個繁華的商業城邦內。好不容易擺脫了荒漠的干員們歡呼雀躍,待陸行艦剛剛停泊在港區,便紛紛下艦去市區游玩加大采購了。即使凱爾希醫生三令五申要求午夜回來,卻根本沒多少人聽她的話,畢竟,羅德島是一個非常自由寬松的組織。於是乎,猞猁醫生只能一邊抱怨那些不聽她話的干員們,一邊坐在辦公室里默默加班。

   至於羅德島的戰術指揮官,人稱“博士”的那位小姐,則完成了自己的工作,毫不淑女地癱在椅子上,望著舷窗外的月色。

   她在想什麼呢,想那個永遠也回不去的“地球”嗎?還是在想其他東西。

   灰喉敲開門,端著兩杯咖啡走了過去,一邊默默地想著。

   “謝謝,親愛的”博士從小燕子手中接過晚上的補給,美滋滋地呷了一口,“看來確實是哥倫比亞的咖啡豆”

   “你又沒去過那里,怎麼會知道這些?”灰喉也學著博士的樣子喝了一口,忍不住問道。

   “我人雖然沒去過哥倫比亞,但我的心就像那月亮,灑遍泰拉世界的每個角落”借著月色,博士忍不住又“感慨”起來。

   “切”灰喉嫌棄地搖了搖頭,“那到了第二天早上呢,你豈不是得消失了?”

   “嗯嗯?”博士撓了撓秀發,立刻反駁道,“你不知道泰拉會繞著太陽自轉嗎?到第二天我就跑到另一個半球去啦!”

   “啊?那我豈不是找不到你了?”小燕子有些驚訝,她確實不知道這些。

   “那些遙遠的群星上,還有很多的秘密等待著我們去探索,我們不知道的東西可太多了”博士站了起來,走到舷窗前,望著那點點燈火,若有所思。

   灰喉無奈地搖了搖頭,“在大地上生活已經非常艱難了,更何況群星之上呢”

   “是啊,就像地球上那樣”博士低聲應了一句。

   見氣氛有些沉悶,灰喉便換了個話題:“話說,博···親···親愛的,我們不像他們那樣下去嗎?”

   博士搖了搖頭。

   “明天去吧,今天我只想和你好好待在一起。畢竟你也剛執行完任務回來,身上的壓力也不輕松”

   灰喉沒有接話,只是安安靜靜坐在椅子上喝咖啡。

   “嗯···”又是一陣沉默後,博士率先打破了尷尬,“你們去甘糖城的任務,做的···很棒”

   “我看了玻利瓦爾的合作方發來的消息,那位市長對你們絲毫不吝贊美”

   “哦?那可真的非常感謝他了,這個狡猾的佩洛人”灰喉冷笑一聲。

   “看來···”博士拖長了音調,“那位先生同我們以前遇到的家伙沒什麼區別了?”

   “唉”灰喉放下咖啡杯,理了理頭上的羽毛。

   “我只能慶幸煌那個家伙沒去,不然以她的脾氣,我們肯定得同那幫家伙打起來”

   博士稍稍一愣,她突然想起來灰喉執行任務歸來已經三天了,同以往不一樣的是,她這次從沒向自己透露過行動的具體細節,而她這幾天因為其他事務太多,也就把這件事情給忘記了。

   “所以···甘糖城到底發生了什麼?”博士坐在灰喉身旁,柔聲問著小燕子。

   “一開始同凱爾希醫生給我們的簡報上說的差不多,天災即將來臨,城市准備轉移。那些在制糖廠工作的感染者因為市政府的不管不問,事先根本沒得到通知,很多人都來不及轉移。因為玻利瓦爾內戰而興起的盜賊盯上了他們,准備將他們趕進叢林,自生自滅,再把糖廠里值錢的東西和這些感染者的個人物品全部搶走”

   灰喉講的很慢,語氣也十分平靜。但博士知道,她在極力克制自己的情緒,畢竟她一直以來都是一個內斂、冷漠、不善於表達自身感情的人。

   “杜賓教官帶著我們執行任務,去甘糖城的郊區,將那些感染者解救出來,再把他們送到安全地帶。”

   “出發的那天下了大雨,我沒帶傘,在前往停機坪登上壞家伙號的時候整個人都濕透了”灰喉搖了搖頭,似乎是在為自己的粗心大意感到無奈。

   “玻利瓦爾的地形以山地和雨林為主,而甘糖城就建立在密林之中,與外界的聯絡道路也是坑坑窪窪。坐在越野車上,我們當中的好幾個行動預備組干員都吐的稀里嘩啦”

   “那你呢?”博士有些心疼地問道。

   “我?再惡劣的環境我也見過了,這點頭暈沒什麼大不了的”灰喉輕笑一聲,“你不是也被煌扛著,從幾十米高的地方自由落體嗎?而你的身體素質比起我們這些戰斗干員可差多了”

   “額···”博士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我只是擔心你啦,畢竟你經常衝在第一线,經歷的局面也都非常嚴酷”

   “沒什麼”灰喉搖了搖頭,“我時刻都在關注我的身體情況,你也不必太過焦慮”

   “那···後來呢?”

   “我們找到了他們,及時地把這些人救了下來。那群強盜被擊退了,但是我們的車輛毀損嚴重,只能步行前往甘糖城的藏身處。”

   “那個時候正好是雨季,雨水不停地下著,似乎從來不會停歇。我們每個人都披著雨披在一旁護衛,而那些感染者有很多人倉皇出逃,根本沒帶東西,他們只能冒著這瓢潑大雨前行”灰喉慢慢地向博士講述在甘糖城的行動。

   “我看見一位黎博利母親帶著她年幼的兒子,吃力地跟著我們一起行動。半途中我們要經過一片草原,那里根本沒有任何遮擋。這位母親就把自己的手化為翅膀,替孩子遮風擋雨。我打算把自己的雨衣給他們用,但那位母親婉言拒絕了。”

   “她的手顯然經歷了長期的重體力勞動,上面的傷痕和褶皺清晰可見,甚至我還發現了一些細微的源石結晶。同我這種沒有感染的黎博利相比,作為感染者的黎博利人的翅膀顏色更加黯淡,羽毛的數量也偏少。在路途中,末藥醫生就給她服用了一些抑制劑,暫時遏制住了她的病情。”

   “因為我們沒有攜帶太多物資,加上有數百名感染者隨同我們行動,杜賓教官只能帶著我們走近道去甘糖城發出信號的地方。如此一來,我們就得跨過玻利瓦爾最大的瀑布,伊瓜蘇爾瀑布”說到這里,灰喉的語氣變得低落起來。

   “出現了人員傷亡?”博士似乎猜到了什麼。

   “是的”小燕子點了點頭,“杜賓教官的老部下告訴她,在那些大道上到處都是匪徒,他們中有些人已經聽說了我們的隊伍,隨時都有可能發動突然襲擊。為了躲開他們,我們必須選擇那些自然環境惡劣的地區,甚至要從源石礦區附近通過”

   仿佛是想起了什麼似的,灰喉又補了一句:“當然,我是做好了完全的防護措施才繼續前行的”

   “既然要從如此惡劣的地區通過,應該會有一些感染者跟不上羅德島的速度而被迫放棄的吧”博士抱著咖啡杯,若有所思地想道。

   灰喉默默點了點頭,嘆了一口氣。

   “你說的對。起初杜賓教官還答應那些感染者,讓我們在路途中慢下來。但是那無盡的雨林實在是太可怕了,不光是時常出沒的猛獸,還有體型巨大的蚊蟲和蛇類。不斷有干員和感染者受傷的消息傳來,而我所在的斥候小隊也同一些匪徒發生了小規模衝突。在這樣的情況下,她也是別無選擇。畢竟,神只能拯救自救者”

   “在我們加快速度行軍的第二天,那位黎博利母親的兒子發了高燒,根本走不動路。野外的醫療環境非常糟糕,醫療干員短時間也無法判斷他到底是因為礦石病發作還是被蚊蟲叮咬造成了感染。等到最後確定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他的感染迅速惡化,沒過幾天便離開了人間,那時候他只有八歲。”

   “他的母親,哭得死去活來,反復責備自己為什麼沒能照顧好自己的兒子。她本來身體就不太好,現在更是幾乎連東西也不吃了。”

   “她的兒子離開人世的第三天晚上,她找到了我”

   灰喉的語氣愈發低沉,博士甚至聽出了一絲哭腔。

   “那天晚上我剛好執行完偵察任務回來,整個人非常疲憊。看到她的時候我還被嚇了一跳,因為同我第一次遇見她相比,用形銷骨立來形容也不為過”

   “她同我坐在篝火前,講了很多。講甘糖城的居民對他們的歧視和嘲笑,講市長和他手下那些大腹便便的佩洛官員對他們的壓迫與精神踐踏,講她同丈夫在礦井下的戀愛故事,還講了她的兒子出生以後的可愛瞬間···”

   “她的丈夫在孩子出生後不久的一場礦難中離世,只留下了他們母子二人。如今她唯一的依靠也不在了,她也沒有繼續掙扎著活下去的意義了。她最後把她的一些個人物品送給了我,自己一個人走進了那片吃人的雨林。”

   灰喉從口袋中掏出一把梳子和一面小鏡子,梳子已經老舊,顯然它的主人並沒有精力做太多的保養,而她的頭發發質也並不好,有些梳齒已經帶上了歲月的磨痕。鏡子也沒有像大城市的女孩所擁有的那般,帶著華麗的裝飾,上面的玻璃有些破碎,映襯出來的小燕子也帶上了重影。

   “又過了幾天,我們終於走出了那片叢林,發現了甘糖城。杜賓教官清點人數的時候,發現同來時相比,有七十六個感染者沒能走出來。”

   “那位佩洛市長熱情歡迎了我們,按照合同的要求提供了相應的補給與報酬。在歡迎宴會上,這個家伙反復向杜賓教官敬酒,稱她是玻利瓦爾軍隊培養出來的好長官,同自己的部下同甘共苦。”

   “但是——?”博士猜到肯定會有反轉。

   “在離場的時候,我們有幾個干員親耳聽見那位市長大人用玻利瓦爾的俚語譏笑杜賓教官的感染者身份,稱呼她們是‘蠢材’和‘可悲的奴隸’”灰喉的語氣添加了幾絲嘲諷的元素,“可遺憾的是,沒有感染者的辛苦勞作,偉大的甘糖城在那段時間幾乎都停擺了,沒有糖,就沒有收入,就養不活那幾萬市民和市長大人的奴仆了”

   “在接下來的談判里,這位尊敬的市長直截了當表示,他給感染者提供了住所和基本的工作保障,每個月也在按時發放生活物資——如果強迫感染者勞工使用蔗糖廠印發的代幣進入老板自己開的商店消費也算的話——在泰拉世界,這些做法已經是非常先進了,他實在無法想象杜賓教官還會對此有意見。”

   “更讓我感到無奈的是”灰喉搖了搖頭,“有些感染者勞工竟然不覺得這一切的壓迫和欺凌是有問題的,反而認可了那位市長的滿口胡言。他們說自己在蔗糖廠好歹能有一份養家糊口的工作,既然身為感染者就得承認低人一等的事實,在這樣的大環境下尋求個人生活的改善。既然市長能提拔一個感染者當蔗糖廠的人事總管——雖然我打聽到是因為那里的普通人官僚沒有一個敢去車間視察工人——那麼感染者終有一天能過上和普通人一樣的生活。”

   “也許他們需要多去一些地方走走,了解到自己是多麼的無知和愚蠢”博士忍不住嘲諷道。

   “他們只肯相信給了他們勉強活下去條件的甘糖城市政當局,當然不會相信羅德島了——即使在那場大行軍中我們為了幫助他們付出了很多”灰喉繼續說了下去,“最後只有大約三十多個人同我們一起離開,來到了羅德島。”

   “願他們能在羅德島安定下來,找到自己未來的方向吧”

   不知道什麼時候,博士已經悄悄抓住了小燕子白皙的小手,兩個人沐浴著月光,彼此感受著對方的心跳,久久難發一言。

  

   過了好一會,博士站了起來,關掉了辦公室里的大燈,點亮了昏黃的幾盞壁燈。

   “你又要來了?”灰喉羞紅了臉,無奈地問道。

   “說起來,親愛的你回來三天了,我們還沒有好好‘親密接觸’過呢”博士把咖啡杯放回桌上,慢慢走向灰喉。

   通過昏暗的燈光,灰喉看見博士的臉上滿是壞笑。她本來還想掙扎一番,結果卻被她捷足先登,用嘴堵住了嘴。

   “唔···”灰喉下意識發出了一聲輕呼,原本還有些僵硬的身子也開始舒緩下來,慢慢享受愛的過程。

   過了好一會,“霸道”的博士才終於放過了身下的小燕子。她用手輕輕刮過灰喉的臉龐,接著微弱的光仔細端詳著她。

   “歡迎回家,灰喉”博士喃喃道。

   灰喉抱住了博士,在她的臉頰微微啄了一口,手也不由自主地摸向自己愛人的身體。博士雖然早已進入狀態,但被燕子撫摸時還是忍不住顫抖了幾下。

   灰喉慢慢解開博士的外衣,將她堅挺的乳房連同內衣一起暴露在空氣中。博士的身上還殘留著一些過去的記憶,例如疤痕與傷口。數年的高強度指揮作戰與蘇醒後虛弱的身體使得博士成為了醫療部頭號關注對象,她的身上也留下了各種手術、抽血與輸液的痕跡。

   “你···還好嗎,在我不在的時候?”當兩人的第二輪接吻結束的時候,灰喉忍不住問道。

   “還是那樣吧,就像你偶爾還會做噩夢一樣”博士的語氣也緩和了下來,“但至少現在,我很好,這就足夠了”

  

   博士可不是個被動的人,當灰喉手上的動作慢下來時,她則脫下了小燕子的外套,左手也不聽話地在燕子發育良好的身子上移動撫摸起來。從秀麗的灰色頭發到棱角分明的臉龐,到喉嚨、鎖骨,再到胸部和身體,最後來到了女孩的禁地之前,輕輕撫摸起來。

   羅德島的干員制服均嚴格按照干員本人身材制作,為了戰場上行動靈活,制服往往合身卻又不緊身,無論是衣服還是褲裙都非常有彈性。本身就有些敏感的灰喉在自己的下體遭到博士柔和的“騷擾”時,身體已經開始起了反應。

   “嗯···博士···溫柔點”灰喉低聲說道。

   “我明白,你好好放松一下吧”博士一邊說著話,一邊透過灰喉的衣物,對她的身體展開新一輪的進攻。

   就像她們在戰場上面對敵人那樣,灰喉突然冒出來這樣一個奇怪的想法。

   當燕子的身體完全放松,下面也逐漸溫熱起來之後,博士輕輕將灰喉的上衣和皮褲脫了下來,只剩下黑色的蕾絲胸罩與同樣花色的內褲。隨後,她伸出一根手指,撥開灰喉的內褲,深入女孩最隱秘的身體部位。

   許久沒有被愛人開發的下體面對著熟悉的侵擾,原本就溫熱的內部很快就變得更加潮濕,並將相關的感覺傳遞到當事人的大腦。

   “啊···”過了一會,灰喉發出了當天晚上的第一聲呻吟。博士的手指在她的下體內部肆無忌憚地游蕩,尋找著小燕子的敏感點。那顆可愛的、敏感的紅豆也逐漸充血、膨脹,從包皮中凸顯出來。很快,博士的第二根手指加入了演奏,撫摸著灰喉的陰蒂,讓她敏感的身體受到更強烈的刺激。

   灰喉的叫聲越來越大,陰道內的水流也逐漸開始增加。博士一邊吻著燕子,一邊卻毫不留情地繼續加大力度。終於,隨著灰喉猛地弓直了身子,一股潺潺清泉從她的身體內部流出,打濕了博士勤勞的手。灰喉則癱在沙發上,大口喘著氣。

  

   “感覺怎麼樣?”壞笑著的博士小姐從地上站了起來,雙眼緊盯著灰喉高潮過還帶著一絲余韻的臉龐,問道。

   “哼”明知道博士想要自己說什麼,但是灰喉還是不想給她這個機會,“跟以前一樣,你簡直壞透了”

   “那看來,我們的小燕子得需要更多的關愛咯”博士露出一絲調皮的笑容,“回房間去吧?”

   灰喉漲紅了臉,雙手交叉坐在沙發上,似乎還沒從剛才的激情中完全恢復過來。不過博士可管不了那麼多,灰喉既然沒有反對她就當作默認。她走了過去,一把將輕盈的燕子抱在懷里,吻了一下後,便打開大門走了出去。

   “放···放我下來,會有人看見的,這樣多不好”明明自己比博士還高了那麼一點,但灰喉此時卻蜷縮在博士懷里,就像嬌小的雛鳥躺在精心制作的巢穴中,等待著父母的歸來。

   “沒事,那麼晚了,沒有人會注意到我們的”博士一邊哼著不知名的小調,一邊抱著灰喉走進了電梯。

   “唉,遇到你可真是我生命中的又一個劫數”在電梯門關緊之前,灰喉忍不住小聲嘟囔了一句,她已經認命了。

  

   博士與灰喉的愛巢建在羅德島的最高層,那里雖然面積不大,但五髒俱全,采光條件也非常好。在兩個人都沒事的時候,她們就會趴在陽台的欄杆上,欣賞每一天的日出與日落、細雨和微風。不過現在,博士可沒有去陽台看夜景的心情,將放棄抵抗的燕子輕輕放在大床上之後,她也開始脫掉自己的衣物。

   “等等”灰喉制止了博士的手,正當她感到奇怪時,卻發現燕子靈巧的雙手開始代替自己做這些“准備工作”。

   “你脫了我的,那我也要來脫掉你的”灰喉一邊說著話,手上的動作也根本沒停。

   博士笑了起來,將一個吻按在灰喉精致的鎖骨上。

   博士的乳房不大,灰喉小小的手掌也能完全握住其中一個半球。她學著博士剛才的樣子,一邊用手指深入博士同樣已經泛濫成災的下體,一邊輕咬著她上身其中一顆鮮艷的草莓。博士倚在靠枕上,享受著愛人為她的“服務”。很快,剛才還看似掌握主動權的博士也已經嬌喘連連,完全沉浸在身體的快感之中了。

   “啊···對···就是這樣···再快點”博士也發出了滿意的呻吟聲。

   灰喉見狀,更加快了速度,就像在戰場上她快速射擊、上箭那般,手指的速度越來越快,將一發發“箭”射入博士溫暖的下體里,直到她高潮、噴發。

  

   “呼···呼···”高潮過後,博士也像剛才的灰喉那樣,癱軟在床上,幾乎說不出話來。

   “你人還好嗎?”灰喉知道博士的身子比自己差了不少,無法承受連續的高強度做愛。見她已經到達了高潮,便停止了愛撫,關系地望著博士。

   “沒事,我很好”博士擺了擺手,露出了一絲滿意的笑容。

   “你不在的時候,我在晚上也只能這樣愛撫自己,直到高潮才能暫時緩解一下對你的思念。說實話,當杜賓教官告訴我你們損失了所有交通工具,只能徒步前往甘糖城的時候,我每天晚上都沒能睡好覺。每天我們同你們有固定的聯絡時間點,在大鍾敲響之前我總是坐立難安,生怕等下杜賓教官告訴我關於你的壞消息。幸好,你到最後也沒受傷,完好無損地從玻利瓦爾回來了。”

   博士蠻橫地抱住灰喉,對著她鮮艷的嘴唇狠狠吻了下去。

   她之前對燕子有多麼的擔心,現在的強吻就有多麼的霸道和無理。

  

   等到兩個人幾乎都快喘不過氣來時,博士才肯放開。

   “其實···我也一樣”灰喉望著博士那對明亮的藍眼睛,眼中溢滿了愛戀與不舍。

   “還記得你送我的橫笛嗎?每天晚上他們把篝火熄滅以前,我都會去找個沒人的地方,把它拿出來,小心翼翼地吹奏一會。你說演奏橫笛不會失了儀態,可是我在吹的時候,總是會因為想起你而沒辦法把一曲吹完”

   “你也知道,我現在依舊討厭感染者,那件事情或許是我一輩子都過不去的坎。但是看見那些在痛苦中掙扎求生的人,我還是會想去幫助他們,讓他們減少一些苦難”灰喉躺在博士身旁,慢慢回想著甘糖城的往事。

   “在那些制糖廠工人破爛、低矮的平房旁邊,就是那群官僚為自己修建的,干淨整潔的辦公樓。他們表面上那麼光鮮亮麗,卻一直在做著那些卑劣之事,人真是一群可笑而又滑稽的生物”

   “說著自認為正確的話,做著自認為正確的事,人皆如此”博士嘲諷了一句。

   “好啦,別管他們了,今天我可要好好享受我家這只可可愛愛的小燕子”過了一會,博士坐了起來,又撲到了灰喉身上。

   這次,換成她的嘴來給自己的愛人以享受。兩個人呈69式,互相舔舐著對方的下體,將自己的愛戀、思念與苦痛,皆化作在一陣高過一陣的呻吟之中。

  

   月亮照向羅德島,或許,也只有那皎潔、無瑕的月光,方可撫平這對愛人內心的傷痕吧。

   她們在過去失去了太多,她們也只能相互依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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