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03 品評會】
這個周末的晚上,王劍都是在練功房和解剖室里度過的,雖然每次都很晚回家,不過父母似乎對此並不在意。作為商船船長的父親又出海了,據說母親也將要出差。自由的一周。
現在他正在磨那把青銅刀,這東西鈍的可以,似乎從沒有被打磨過。
“小劍,看到我的充電器了嗎?”媽媽拉開抽屜,幾乎要把抽屜倒過來。
“哦,書房里!”我的壞了,用了一下。
“嗯,媽媽明天早上就要去坐飛機,你自己弄點吃的吧。”
“沒問題!”王劍說完,繼續在那塊日邦格進口的天然砥石上仔細的研磨著刀刃。
周日要走的時候,楊老師給了自己一些資料,那些視頻資料的品質堪比之前網站上付費觀看的東西,一想到這個周末發生的事,王劍的內心就很激動。
磨好刀,王劍回到臥室,取出VR設備和手機,把硬盤連接在手機上。他需要盡快的了解關於品評會的一切。
【根據年齡,品評會分為三組。醫學供體、14到16歲為A組,16歲以上未成年為B組,成年為C組 賽程分為才藝展示、指定項目表演及鑒賞、屠宰。A組以斬首、割喉或絞縊等方式在台上集中處刑;B組自選處刑方式,由參賽隊伍在台上自行處理,在形式上要求盡快結束肉畜的生命;C組可以選擇活體分割或者活體烹飪。A組和B組不得接受性刺激】看到這里,王劍放下手機,接上VR設備,他准備觀看一下之前三屆比賽的影像資料,既然楊老師已經接納了自己,那麼自己就應該好好表現,自己的刀手之路可不能僅僅是“這次”。
這個比賽到目前為止進行了三屆,第一屆很簡單,在一個酒店的宴會廳里,所有參賽的選手站成一排,供評委們鑒賞。拿著記分板的評委們觀察肉畜的身材相貌、通過揉捏和觸摸鑒定肉畜的品質,然後推上來十幾台臥式斷頭台,肉畜們躺在斷頭台上接受斬首。菜色也是規定的幾種。
第二屆開始增加了才藝展示,唱唱跳跳的很是熱鬧,可以看到一些看起來年紀很小的女孩子參加。處刑方式也多了起來。
王劍沒有看第三屆的比賽,他太困了,摘掉VR眼睛,把手機放回床頭便睡了。
他現在所知甚少,就目前來看,他最好的表現方法就是做好眼前的事。
第二天,王劍起得很早,速戰速決的解決了早餐,就趕赴學校,他有事要做。
王劍來到舞蹈教室,拿著自己的鑰匙卡打開了大門。
“楊老師不在。”一個中等部的女孩子走了下來,昨天晚上,王劍在她身上練習的時候,她緊繃的身體甚至讓刀都無法拔出,“交給我吧。”
女孩子的頭發很濕,聲音怯生生的,王劍把包好的刀交給她就離開了。
上課鈴響起,地獄般的周一開始了,從上午到下午的八節主科,還有上午三四節的語文課二連擊。
“累死了!”周海開著平衡車,和王健並駕齊驅,“張老爺子真厲害,講起來沒完。”
“別抱怨了,還有作業呢!”王劍拍了拍自己的終端機,“我抄近路走了,88!”
“88!”
當他來到家門口的時候,一個女孩子正提著行李袋站在門口。
“曉曦學姐!”王劍驚訝的說不出話來。
“接下來的一周,請多多指教。”曉曦微笑著看著自己的處刑人,“那麼請開門吧!”
來到王劍家,曉曦立刻把自己的東西安排妥當,然後提著一個大袋子走進了廚房。
“你去應付張老爺子的功課,做飯就交給我吧!”王劍聽到這話,一股幸福感油然而生。
“烤串味道真不錯!”王劍一邊說著,一邊把大塊的肉塞進嘴里。
“這是阿雅學姐的肉哦,我特意留了一些當見面禮。”
“你為什麼會來呢?”王劍想不到這方面的緣由。
“因為我們要彼此熟悉嘛,你忘了,接下來的比賽就拜托你了呢!”曉曦收拾著餐具,被及膝襪包裹著的线條優美的小腿,制服短裙下露出的緊致結實的大腿毫無保留的暴露在王劍眼前。
“快來幫忙嘛!”曉曦似乎感覺到了王劍的目光,轉過頭說道,“等下會讓你看個夠的!”
王劍這才回過神來,幫忙收拾餐具,放進洗碗機里。
“我洗好了,你快來吧!”剛剛放下終端機的王劍聽到了房間外面學姐的聲音,心里激動了起來。上周末雖然親手切開了好幾個女孩子,但是學姐的身體還沒有看過,畢竟學姐一直在練習那一套復雜的舞蹈。
王劍飛快的衝出房間,看到了客廳里毫無顧忌的只穿著內褲的曉曦在擦著濕漉漉的短發。
“看什麼看?”曉曦似乎有些不悅,“沒看到過有腹肌的女孩子嘛!”
“呃……我……”王劍一時語塞。
“快去洗澡!”曉曦吸了吸鼻子,“全都是汗味兒。”
王劍走進浴室,發現自己的“主炮”已經是最大射角,感到有些尷尬的王劍打開了冷水,讓冷水澆熄自己的欲火。畢竟自己猴急猴急的樣子被人看到可就不好了。
“有麻煩的話,就找姐姐幫忙哦。”王劍回到房間的時候,看到曉曦正拿著自己的終端機檢查功課,“讀書我也是很在行的。”
“不過現在……”曉曦看了看王劍的下身,“嗯……我以為你沉得住氣呢!”
王劍呆立在那里,臉更紅了。
“今晚不行。”就像有意欺負他一樣,曉曦拿起桌上的紙巾扔到王劍懷里,“不過抱抱什麼的還是可以的。”
拿著紙巾的王劍坐下來,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來吧!”學姐伸手攬住王劍的脖子,把他推倒在床上,引導著他的手在自己周身游走。
“親一個!”曉曦呵氣如蘭,那種溫存令王劍迷醉,他放棄思考,閉上眼睛吻了上去。
這是他第一次接吻,那種柔軟的感覺難以明狀。學姐的身體不同於其他女孩子的柔軟,顯得緊致結實,富有彈性。
“我呀,運動的比較多。”學姐抓著他的手,摸向自己的胸口,“所以肉比較硬,所以 你切下去的時候要用力哦。”
王劍仔細的撫摸著那片肌膚,那里就是自己下刀的地方,指尖劃過,稍稍用了些力。
“啊哦!”學姐叫出了聲,“真是的,就那麼著急嗎?到時候里里外外都會給你看的!”曉曦抱住王劍的頭,按在自己的胸前,“真希望你成我我的cutter啊!”
一個星期,王劍都和曉曦一起度過,有美人相伴,就連繁重的課業也輕松了許多。
周五的體育課下課後,王劍找了個理由推掉了戰隊里的比賽,悄悄地來到了舞蹈教室的一個小房間。
“好了,來試試衣服吧!”楊老師指著掛在衣架上的一套衣服,“還有,你有沒有西裝?”
“有。”媽媽的公司里訂制西裝的時候,媽媽專門給王劍也訂了一身,現在西裝就在自家衣櫃里。
“那就好,趕緊試衣服吧!”楊老師說完就走了出去。
王劍仔細端詳著那套衣服,一條看起來松垮垮的褲子、一件下擺很長的上衣,還有靴子、護腕、甲胄和兜帽,這讓自己想起了古裝戲里看到過的古代戰士。
王劍花了一點時間穿上衣服,盔甲卻沒法自己穿好,雖然並不是金屬制作的,但是硬邦邦的盔甲讓自己沒法系上固定用的帶子。
“楊老師。”王劍拎著盔甲走了出去,“這個……”
“我來幫你。”楊老師幫王劍穿上用塗了金屬色的厚塑料片制作的甲胄,帶子扎起來以後,整個人看起來利索多了。
“帽子戴上。”楊老師指了指兜帽,王劍戴上帽子,兜帽很低的前沿讓他不容易看清東西,同樣是作戰裝具,王劍感覺自己家里的那一身舒服多了。
“很好,去練功房吧。”
練功房里,已經擺上了絞刑架、跪墊和掛架,不過更顯眼的是一個橢圓形的台子,看起來像是石頭做的,台子下面有四條繩索,不用想也知道這是用來捆人的。
女孩子們都沒有穿練功服,而是穿著制服,只有幾個女孩子穿著很短的安全褲和運動胸罩。
“今天呢,算是彩排。”楊老師說道,“我們一共有四個人參加比賽,張曉慧、李璐、趙曉芸她們三個是A組,曉曦是B組,A組的話,是由主辦方來宰殺的,在這里只是熟悉一下,曉曦可就拜托你了,她可是咱們的奪冠熱門。”
正說著,曉曦走了進來,她的頭上戴著花環,上面的白花看起來是真的,身上沒有穿衣服,而是纏著一條白紗,精心設計的纏繞方式讓這條簡單的白紗看起來就像一條紗裙,腳腕上系著銅鈴,赤裸的雙腳踏著優雅的步伐走了過來。
“你們先休息一下,看看她們的。”楊老師走上前去,這是王劍注意到,楊老師身上穿的是劍道服,腰間掛著一把修長的武士刀。
其他女孩子把張曉慧的雙手反綁在背後,扶著她在墊子上跪下。
“為什麼要綁起來呢?”王劍看著地上的幾條繩子說道。
“這算是Dolcett學派在地下時代流傳下來的傳統吧,決定獻身的肉畜就會被綁起來,代表她人類的身份被注銷,也避免反悔逃走。”
“嗯。”王劍點了點頭,和曉曦一起坐在台子上,\"那就看戲好了。\"
把曉慧綁緊跪好以後,穿制服的女孩子們就退到了一邊,遠遠地看著。
“其實啊,老師不想讓你們看到老師這麼可怕的樣子。”楊老師站在曉慧的側面,抽出了武士刀,刀身如秋水一般,在燈光下閃著寒光。
“老師我准備好了!”曉慧挺直身體,伸長脖子。
楊老師看了看刀刃,確認了一下,把刀收回刀鞘,後退了兩步,把右手扶在刀柄上,腰稍稍壓低,擺開了架勢。
刷!的一聲,只見一道寒光閃過,血甩在了鏡子上,楊老師的右手高舉,依然保持著拔刀揮砍的姿勢。
嗵!曉慧的頭准確的掉進了她身前的筐子里,血從脖子里噴射而出,嘩啦啦的撒在淡黃色的地板上,在上面開出一朵朵大小不一的血花,身體無力的倒向一邊,腿抽搐了幾下就不動了。
楊老師甩了個刀花,把刀上的血甩掉,收刀入鞘。
“居合斬!”王劍叫出聲來,“居然能親眼看到!”
“其實啊,我的媽媽是日邦格人,我的日邦格名字叫田村加奈。”楊老師轉過身,用日語問道,“怎麼樣,還不錯吧!”
“非常厲害!”王劍同樣用日語回答。
“不錯嘛,很熟練。”
“一個只會講本國語言的軍官像什麼樣子!”王劍的這句話是東洲海軍大學的上一任校長說過的。
趙曉芸鼓起勇氣,走上了絞刑架,兩個女孩子躲閃著地上的血,幫她把絞索掛在脖子上,這繩索並不是麻繩,而是很粗的質地綿軟的繩子,用紅白兩股編成,用來捆綁的也是同一種繩子。
“這繩子是絲質的,不會磨壞脖子。”曉曦小聲的給王劍解釋。
女孩子走到時候,踩下了活門的踏板,曉芸的腳下沒了支撐,掛在那里,兩腿無助的踢蹬著。
“和歷史上的絞刑不同,這里不是要用她自己的體重衝斷脖子,而是讓她慢慢的窒息而死。”曉曦看了一眼臉憋得發紫的趙曉芸,“不過也不會太難受,我們說話的這會兒,她已經什麼都不知道了,她的一切動作都是條件反射。這種方式不用疼痛抑制也可以的。”
“王劍,你的刀子磨得很不錯,自己來試試吧。”楊老師拿著那把青銅刀招呼他過去,李璐這時候也已經被倒掛在掛架上,身下是個接血的桶子。
“你磨刀的技術不錯,不過離完美還有一定的距離。”楊老師站在一邊說道,“想學的話,我可以教你。”
“那太好了。”王劍接過刀,左手輕輕抬起李璐的下巴,右手橫著割了下去。
這一刀就切斷了她的氣管和頸動脈。
“喀……咳咳……呃……”李璐喉嚨里發出聲音,血像自來水一樣奔流不息。
有什麼東西滴在了他的頭上,王劍伸手去摸,感覺粘粘的。他抬頭一看,發現李璐不僅僅是失禁,居然還潮吹了。
“真敏感啊!”看著抽動的李璐,楊老師說道,“年輕真好!
曉芸的身體還在絞刑架上抽搐,就像一條被釣上來的魚,隨著最後一次挺直,她兩腿之間滴滴嗒嗒的流下了淡黃色的液體。圓盤狀的掃地機器人立刻開了過來,清掃地上的汙漬。
“經過一周的艱苦勞動,我們終於有了生物信息同步裝置。”楊老師走到石台前,俯身從下面抽出一個連著很粗的電纜的盒子,“雖然這東西還得裝回去。”楊老師一個一個的把生物信息傳輸器從屍體上取下來,“好了,該你們了。”
這時候,兩個女孩子換好衣服進來了,她們身上是和自己風格相近的袍子,只不過短了不少。
帶有古尚國風格的低沉雄渾的音樂響起,王劍趕忙退到石台後面不遠的地方,接過遞來的權杖,硬木的棍子拿在手里沉甸甸的,就像自己打老鼠的5.5mm氣步槍。
兩位助手也已經就位,如果是在舞台上,那麼她們和自己現在都在陰影里。
“開始!”楊老師說道。
隨著音樂的節拍,曉曦一步一步的走上石台,動作優雅端莊。她的腳步是那麼的輕,連腳上的銅鈴都靜悄悄的,曉曦輕輕地撫摸石台,眼神復雜的看著放在上面的冷冰冰的繩索,她環視四周,眼神里充滿了留戀,那是將死之人對世界的留戀。
她在這個方寸之地翩翩起舞,動作中帶著一絲淒涼,音樂也變得婉轉柔和,一步一步,曉曦慢慢走下石台。
就在這時,王劍用手里的手杖向地上重重地一戳,手杖與地板撞擊,發出了清脆的響聲。像是受到了驚嚇一般,曉曦身體猛的一顫,轉身看著石台,開始了第二段舞,肢體的語言表現出了舞者內心的矛盾,銅鈴隨著舞步沙沙作響,纏裹在身上的薄紗飄起,隨著旋轉從曉曦身上滑落。
當!王劍敲了第二聲,曉曦緩步走上石台,動作里少了遲疑,多了一分堅定。這時候,作為助手的兩個女孩子端著托盤走了上來,一個托著一個酒杯,另一個托盤里是自己剛剛被拿走的青銅刀。
曉曦跪在石台前,雙手合十,虔誠的看著一步一步走過來的王劍,王劍取來酒杯遞給她,曉曦接過酒杯一飲而盡,曉曦送回酒杯的時候,王劍把青銅刀拿在了手里,左手扶著拐杖,右手把刀舉在胸前。
手杖在石台上輕輕點了一下,曉曦轉身坐上石台,伸展身體躺了下來,兩個助手用繩索把她牢牢綁在石台上,四肢被拉開,呈一個巨大的X形。
一個助手接過王劍的手杖,王劍雙手持刀,把刀尖轉向下面,然後伸出左手,在曉曦的胸前輕撫,像是在安撫祭品,又像是尋找下刀的位置。
左手食指用力地按在肋下的一個位置,祭品似乎意識到了即將發生的事情,肌肉一下子繃緊了,原來模糊的腹肌立刻變得邊界清晰。
王劍心里快速的回憶了一遍下刀的要領,就像老師已經點到自己回答問題一樣。然後,刀子猛的刺了下去。
“啊!”曉曦叫出了聲,為了表演效果,曉曦保留了1%的痛覺,同時將部分痛覺轉化到性快感上,所以喊聲中隱隱透出一絲嫵媚。
王劍沒有時間仔細品味這些,曉曦的胸口配合的挺了起來,繃緊的肌肉影響了接下來的切割工作,刀身被人體組織緊緊抱住,甚至手上傳來了“吸入”的感覺,他握緊刀,用力的上下切割著,終於割開了一道足夠伸手進去的口子,他立刻抽出刀,刀交左手,右手伸進了切口,通過觸感,他避開肺,緊緊的攥住了心髒,用力地往外掏,曉曦的眼神變得迷離,生命的光彩開始從眼睛上消退。
他把心髒拉出了胸腔,手起刀落,割斷了仍連著的組織,然後放進托盤上的酒杯里,刀也放回原處,三人緩步走向不存在的舞台陰影里。
音樂結束,表演也結束了。
“兩分半鍾。”楊老師說道,“切割的時候多用些力,不用擔心太多,戳破心髒或者肺也沒關系的。”
看著躺在祭台上的曉曦,楊老師輕輕地撫摸著她的額頭,“這孩子的表現很不錯,加油,這次你們奪冠的幾率很大!”
“好了,我們處理一下屍體,取一些大腿和肋排,我們聚個餐吧。”楊老師招呼其他人處理善後,王劍熟練地取下曉曦的生物信息傳輸器,跟著楊老師走進了修復室。
里面是八個很大的罐子,足足可以裝下一個人,其中的四個罐子里充滿了液體,可以看到,一個人形已經形成。
“這就是同步器的效果,我們這里正在進行宰殺,這邊就開始構成新的身體了。”楊老師指著罐子說道,“而且我們可以加入高速修復材,這樣,速度還可以更快。”楊老師按下操作台上的一個按鈕,原本淺藍色的液體變成了淺綠色,身體的增長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加快。
“這東西有點小貴,不是什麼時候都能用的。”楊老師的語氣里有些遺憾,“不過組委會會提供這些東西。”
“你去幫一下她們。”我去准備野餐用的東西。楊老師解開發帶,一頭秀發如瀑布一般流瀉而下。
“去哪里?”
“秋風河,小樹林邊上。”
“那我回去拿武器,我們……”
“六點半碰面,手機聯系。”楊老師解下武士刀,轉身問道,“什麼武器?為什麼?”
“秋風河附近有野狗出沒,已經有很多人中招了,我要回去拿氣步槍。”
“啊拉啊拉……”一抹微笑浮現在楊老師或者說田村老師的臉上,“這種東西交給我好了,刀不經常用一用可是很可憐的。”
“那好吧。”那種病嬌的表情讓王劍有些恐懼。
“嗯,你就幫她們准備東西吧,校外的安全就有我這個老師負責吧!”
王劍回到練功房,她們正在用鋸子切斷四肢,很明顯,女孩子們並不擅長這些。
“我來幫忙吧!”這一陣子的練習讓自己對切肉這種工作很擅長,用了沒多久,大塊的肉就放進了小冰箱,其余的部分扔進分解機里。
“這樣看上去還是很好看的呢!”一個女孩子提著被斬下的人頭看了看,“王劍,你要不要帶回去做裝飾,我知道有家店塑化做得很好的!”
“還是別了。”王劍搖了搖頭,“我可不知道這東西該放在哪里。”
烤爐、調味料、木炭……一應用品全部搬上了車。看著這些東西,王劍有些懷疑,這懸浮車到底還浮得起來浮不起來。
五六個女孩子擠上了車,周圍充斥著女性的氣息,讓王劍很不習慣。
“沒時間磨蹭了,快上車!”楊老師對著站在車門外的王劍喊道,“時間可不等人啊!”
反重力引擎發出了嗡嗡的聲音,就像是在抗議主人對自己的壓榨,楊老師一踩油門,車子就飛快的跑了起來,連續拐過兩個九十度的急彎,衝出了學校的後門。
“您的駕駛技術真棒!”想想自己開車像開船的老爸,這技術簡直是天差地別。
“秋名山上的五連發夾彎都不算什麼!”楊老師對這樣的夸獎很受用,“就像老電影里一樣,今晚我在秋名山上等他!”
下了車,大家各司其職,開始准備野餐,炭火燒得又紅又亮,切的薄厚適度的大腿圓片放在烤架上發出了吱吱的響聲,令人食指大動。
楊老師扶著武士刀,似乎對傳說中的惡犬頗為期待。
“我考考你。”意識到野狗可能不回來了的老師轉身回到座位上,指了指烤架上滋滋冒油的大腿圓片,“你能猜出這是誰的嗎?”
“嗯……”王劍用餐刀按順序各切下一點,放進自己的盤子里,送進口腔,仔細的咀嚼起來。
第一塊肉質緊繃有彈性,王劍得出了結論:“這個是曉曦學姐的!”
“錯了!這是曉芸的。”楊老師糾正了王劍的錯誤,“被絞死的人全身的肌肉會緊繃,這個平時喜好運動肌肉發達的人是不同的。”
“第二塊是曉慧的!”王劍說出了自己的理由,“她比較小嘛!”
“嗯,沒錯。”楊老師擺擺手,止住了王劍的回答,“這里主要是告訴你,如果你是Cutter或者Cooker,你應該學會根據肉畜的身材和體型選擇合適的處理方式和料理方式,如果具體說的話,內容就比較多了,如果你要留下來的話,我會慢慢教你的。”
“留下來?”王劍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真的嗎?”
“看情況吧,現在還不好做決定。”楊老師嚴肅了起來,“你要好好表現!”
“保證完成任務!”王劍習慣性的立正敬禮,這軍隊里學來的積習算是改不了了。
楊老師的車停在了小區門口,王劍下了車,遠遠地就看見自家的燈已經亮了,來到樓下,平衡車也好好地停著。
回到家里,果不其然,王劍看到了剛從浴室出來的曉曦學姐。
“好快!”王劍驚嘆於修復材的力量。
“嗯,這算是慢的了,如果把有生物活性的腦袋放進去會更快些。”曉曦接過王劍遞來的便當盒,“周日就要比賽了,你怎麼想?”
“全力以赴。”王劍接過曉曦遞來的水,“機會難得,不是嗎?”
“你明白就好。”曉曦打開便當盒坐了下來,“不然老師怎麼會把你個偷窺狂留下來?”
“我被發現了?”王劍相信自己的計劃是天衣無縫的。
“穿著迷彩服,塗著偽裝油彩,口袋里還露出半截爛大街的竊聽器的人怎麼看都像是偷窺狂。”曉曦說起話來也是毫不留情,“唔……這個味道好,一定是我自己的肉!”
周日,當王劍滿意的看著穿衣鏡里自己的造型的時候,他並不知道自己在接下來幾天的經歷會改變他的一生。
“拿著這個。”剛坐上車,老師就遞來了一副眼鏡,“你不是不太希望別人知道這件事嘛,所以我把這個帶來了。”
“全息投射眼鏡!”王劍看著這個前幾年才出現的新玩意兒,“Cool!”
“戴上就好了,這樣就認不出了。”老師說著踩下了油門,“第一次去高級酒店吧,別丟我的人!”
一行人驅車前往機場,然後乘坐一架小型飛機來到了一個海島。王劍畢竟是海軍軍官的兒子,一眼就認出了這里是什麼地方。
“極樂島!”王劍拉開窗簾,從舷窗往外看,“就是這里嗎?”
“對,就是這里。”楊老師點了點頭,“極樂島大酒店,好好享受人生吧,小子!”
飛機降落在島上的小型機場,通過參賽人員的綠色通道,他們很快的安頓了下來。王劍坐在房間里,拿著從門口拿到的宣傳手冊津津有味的讀著。
原來這座島在地下時代就已經作為亞細亞洲的秀色中心存在了。王劍這麼想著,把手冊塞進口袋,准備出去探訪那些舊時的遺跡。
曾經爐火旺盛,現今已經被很好的保護起來的炭火坑、老式的穿刺台,不知道多少女孩子曾經躺在上面、刀痕累累的斬首木樁和斬首斧、工業機械改造的傑西卡3000穿刺機的原型機……酒店後面的展覽區圖文並茂的展示著秀色的歷史。
王劍摘下眼鏡,拿出了VR設備,接入這里的網絡,影像可以更好的表現這一切,這個地方的經營者明白這個道理。
正當他看著影像里刀手嫻熟的斬下肉畜的頭顱的時候,王劍感覺到背後被人拍了一下。
“你怎麼也在這!”王劍聽出這是周海的聲音。
“怎麼,意外嗎?”被熟人看到,王劍心里暗暗叫苦,隨隨便便的摘下眼鏡是自己的一大錯誤。
“這不符合你艱苦朴素的風格啊!”周海同樣是一身筆挺的西服,“和家里一起來的?”
“嗯……”王劍思忖了一下,“我先說好,替我保密啊。我是來參賽的!”
“哦。”周海笑了笑,“你一定被楊永芳老師看中了!”說著,周海豎起了大拇指。
“你都知道?”在學校里如都市傳說一般的“肉畜部”想不到居然不止自己知道。
“嗯,去年的比賽我也來了,和我爸爸一起。”這時候王劍突然想起來,周海的爸爸似乎是個小有名氣的美食家,上過本地電視台的。
“你爸爸是評委?”王劍的眼神犀利了起來,“給學校幫幫忙吧!”
“我盡力,我盡力!”周海說道,“能幫到的我一定能,為了朋友!”
送別周海,王劍隨便在島上轉了轉,這里和其他地方的酒店沒有太多的區別,裝修也並不奢華,做的如此低調恐怕也是因為過去引以為傲的傳統。宴會廳里,工作人員正在為比賽布置場地。自選區里,游客們對站在台上的肉畜指指點點,被選中的肉畜經過進一步確認後雙手被小手指粗的棉繩捆綁在身後,被工作人員帶離。
王劍又轉了轉,然後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和大家一起確認了賽程,看起來,時間並不是非常緊張。
“好了,我們去吃午飯吧!”楊老師放下平板電腦說道,“吃過午飯大家自由活動,好好休息一下。”
戶外燒烤區,炭火已經被點了起來,一個女孩子被工作人員帶了過來。女孩個子不高,皮膚白皙,小小的胸部上兩個粉嫩的乳頭顯得十分可愛。如人偶一般精致的面龐上,一雙大眼睛顧盼含情。
“客人您好!”雙手被反綁在身後的女孩鞠了一躬,“感謝大家選擇我作為今天的主菜,祝大家用餐愉快!”
“請問,您現在開始嗎?”身穿整潔制服的廚師小聲的問道。
“那麼,開始吧!”楊老師沒有耽擱時間,旅途勞頓,也該飽餐一頓了。
女孩反綁的雙手被解開,一個很像婦科檢查椅的架子被推了過來,女孩坐在上面,雙腿放在腿架上,廚師按了一下遙控器,兩個包著橡膠的金屬箍就把女孩的雙腿牢牢固定住,隨後,椅背慢慢的後仰,腿架分開,直到女孩的陰戶被大大的暴露在外。
“那邊的帥哥,請把我牢牢地綁在上面。”女孩側過臉看著王劍,那眼神令人不能拒絕。
王劍走了過去,拉過椅子上的皮帶,從女孩乳下穿過,把她牢牢地綁在椅子上,然後抬起她的下巴,用頜帶讓女孩保持頭向後仰的姿勢。她的皮膚滑嫩細膩,讓王劍不由得多摸了幾下。
“這是為了在穿刺的過程中避免身體前後竄動。”女孩的下巴被綁住,說話有些不清晰,“接下來,廚師將會把兩米長的穿刺杆從我的陰道插進去,穿透子宮,穿過腹腔和胸腔,從我的嘴里穿出。”女孩唯一自由的雙手在自己的身上比劃著,向客人介紹料理自己的過程。
“屆時,大家將看到,雖然穿刺杆貫穿我的身體,但我依然是活著的。隨後,我將剖開自己的肚子,讓廚師取出內髒,放入本店秘制的醬料,架在炭火上燒烤。”就在女孩說話的時候,一把小刀子遞到了女孩的手里,刀刃像鈎子一樣彎曲,就像獵刀一樣。
同時,王劍注意到,女孩在說話的時候,下面已經開始滲出一滴滴的粘液。
“原來你這樣會興奮啊!”王劍在心里說道。
廚師拿著不鏽鋼的穿刺杆,穩穩托住,旋轉著推進女孩的身體,當尖頭抵在自貢頂的時候,廚師雙手用力一推,隨著肉畜女孩悅耳的呻吟聲,血一滴滴的流了下來。
廚師旋轉著穿刺杆,謹慎的向前推著,隨著杆子的推進,女孩的腹部漸漸隆起,女孩咬著嘴唇,面色潮紅,細密的汗珠遍布全身。
終於,當女孩的喉嚨脹起來的時候,女孩配合的張大嘴巴,穿刺杆的尖頭帶著血絲從女孩的嘴里伸出,把嘴巴撐開。
女孩左手按住自己的肚子,似乎在尋找下刀的位置,右手慢慢的把刀尖壓在了肚子的中心线上,刀尖把下面的皮膚壓得漸漸凹陷,血珠像一顆瑪瑙一樣在刀尖漸漸變大,刀尖沒入了女孩的肚子。
刀刃穩步下滑,皮膚、皮下脂肪和肌肉向外翻開,露出了黃色的大網膜。
當刀刃劃到小腹的時候,女孩停了手,抽出刀子,在自己的大網膜上輕輕一劃,然後把刀子交給了廚師的助手,自己伸手抓住自己的腹壁,向兩側拉開,失去大網膜約束的腸子,就像一條條小蛇,頑皮的鑽出了主人的腹腔。
廚師迅速行動起來,割斷內髒和腹壁的連接,把腸胃、內髒全部取了出來,只留下了心肺。
內髒交給副手料理,廚師迅速的把醬料塗抹在腹壁里,然後塞上填料,用线把腹部重新縫合,解開所有的束縛,把她的雙腿捆在了穿刺杆上,雙臂綁在背後。
服務員抬起穿刺杆,走向炭坑,隨著齒輪嚙合的清脆響聲,杆子和上面的烤肉開始旋轉起來。
“祝您用餐愉快。”廚師腰板微微一彎,轉身離開,只留下了料理內髒的助手和負責烤肉的服務生。兩名服務生,一個用手里插滿細針,球拍一樣的板子在女孩身上輕輕叩打,另一個則不斷的塗抹烤肉醬。女孩原本白皙的皮膚慢慢變紅,隨著烤肉醬的塗抹又變成深色,而眼睛卻還在一眨一眨的。
廚師的副手正在制作油包肝、烤腰子之類的內髒料理,這些將作為前菜。
“果然,還是要享受生活啊!”吹著海風的王劍頗為感慨。
“在享受中學習吧!”楊老師推了推王劍,“你要學的,還很多呢!”
王劍把熱騰騰的油包肝送進嘴里,油脂的濃香和肝髒的鮮美融合,的確是難得的美味。肉也烤好了,服務生熟練地把烤好的女孩子肢解,擺放在一個大盤子里,頭放在專門的架子上,不知道使用了什麼方法,女孩子的頭和頭發和沒有被烤過一樣。
享受過午餐,王劍有些困倦,吹著清爽的海風,被暖暖的陽光曬著,不一會兒就進入了夢鄉。
當王劍醒來的時候,自己已經在海里了,她們趁自己睡著的時候把自己帶到了海邊。
陽光、沙灘、泳裝美女、快艇……一行人就這麼度過了下午。
吃過晚飯,王劍悄悄離開房間,向島嶼的西邊走去,周海要和他在那里見面。
“神秘兮兮的。”王劍走在小樹林里,自言自語道,“這家伙是不是諜戰片看多了?”
穿過小樹林,一個熱鬧的角斗場出現在自己的面前,游客在這里可以花錢和一個肉畜女孩搏斗,並殺死她。
當王劍坐上看台的時候,一個身強力壯的游客已經把一個女孩打倒在地,女孩的左肩到右胯,一條斜劈的刀口觸目驚心,手持長劍的游客走上前,舉劍刺入了女孩的心髒,結束了戰斗,觀眾當中迸發出一陣掌聲。
就在這時,王劍感覺自己的後腰被人頂了一下,當他轉身的時候,他只看到後排座位上有一個小塑料盒,這是裝數據卡的。
王劍收起盒子,環顧四周,看到了正在離開的周海。
“罷了。”王劍沒有跟上去,還是陪他玩完間諜游戲比較好。
情報到手的王劍也立即離開,直奔楊老師的房間。
“這個……”楊老師指著屏幕上的文字,“這可是公開資料啊,提前一星期組委會就已經發下來的!”楊老師的說法令自己大跌眼鏡,雖然自己從來不對周海的情報搜集能力有多少信心,但是這次真的是刷新了自己的認知。
“沒關系,我們靠實力取勝。”楊老師滿不在乎的說道,“明天是A組的比賽,你和我去看看,這可是提高知識水平的好機會。”
第二天,王劍很早就起了床,早餐、晨跑,一切如常。當自己回到房間的時候,看到了穿著深色和服,提著裝在套子里的武士刀的老師。
“嘛,畢竟在這方面,田村加奈這個名字比較出名。”田村老師指了指自己的衣服說道,“這樣辨識度高一些,好了,我們走。”
王劍把熱騰騰的油包肝送進嘴里,油脂的濃香和肝髒的鮮美融合,的確是難得的美味。肉也烤好了,服務生熟練地把烤好的女孩子肢解,擺放在一個大盤子里,頭放在專門的架子上,不知道使用了什麼方法,女孩子的頭和頭發和沒有被烤過一樣。
享受過午餐,王劍有些困倦,吹著清爽的海風,被暖暖的陽光曬著,不一會兒就進入了夢鄉。
當王劍醒來的時候,自己已經在海里了,她們趁自己睡著的時候把自己帶到了海邊。
陽光、沙灘、泳裝美女、快艇……一行人就這麼度過了下午。
吃過晚飯,王劍悄悄離開房間,向島嶼的西邊走去,周海要和他在那里見面。
“神秘兮兮的。”王劍走在小樹林里,自言自語道,“這家伙是不是諜戰片看多了?”
穿過小樹林,一個熱鬧的角斗場出現在自己的面前,游客在這里可以花錢和一個肉畜女孩搏斗,並殺死她。
當王劍坐上看台的時候,一個身強力壯的游客已經把一個女孩打倒在地,女孩的左肩到右胯,一條斜劈的刀口觸目驚心,手持長劍的游客走上前,舉劍刺入了女孩的心髒,結束了戰斗,觀眾當中迸發出一陣掌聲。
就在這時,王劍感覺自己的後腰被人頂了一下,當他轉身的時候,他只看到後排座位上有一個小塑料盒,這是裝數據卡的。
王劍收起盒子,環顧四周,看到了正在離開的周海。
“罷了。”王劍沒有跟上去,還是陪他玩完間諜游戲比較好。
情報到手的王劍也立即離開,直奔楊老師的房間。
“這個……”楊老師指著屏幕上的文字,“這可是公開資料啊,提前一星期組委會就已經發下來的!”楊老師的說法令自己大跌眼鏡,雖然自己從來不對周海的情報搜集能力有多少信心,但是這次真的是刷新了自己的認知。
“沒關系,我們靠實力取勝。”楊老師滿不在乎的說道,“明天是A組的比賽,你和我去看看,這可是提高知識水平的好機會。”
第二天,王劍很早就起了床,早餐、晨跑,一切如常。當自己回到房間的時候,看到了穿著深色和服,提著裝在套子里的武士刀的老師。
“嘛,畢竟在這方面,田村加奈這個名字比較出名。”田村老師指了指自己的衣服說道,“這樣辨識度高一些,好了,我們走。”
王劍緊緊地跟著老師來到了宴會廳,專用於大型宴會的宴會廳里已經准備了劇場一樣階梯形的座位。當他們來到會場的時候,阿雅學姐她們已經給自己占好了座位。
現在要進行的是才藝表演和指定項目表演,王劍拿著比賽日程表,從上面找到了本校參賽選手的出場次序。
“才藝表演我知道,指定項目是什麼啊?”王劍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指定項目是指的走秀和形體操。”阿雅說道,“因為舞蹈和體操的練習除了有助於保持身材,還可以提高肉質,一定程度也是肉畜素質的體現,所以才有了這一項。”
“你們猜猜曉曦的才藝表演項目是什麼?”那天彩排時作為自己助手的一個女孩笑著把頭探了過來,“是雙……”
“夢瑤,別說!”曉曦急忙捂住了女孩的嘴。
“是雙截棍!”另一個叫程琳的女孩子搶著說道,“曉曦雙截棍超厲害的!”
“哦!”王劍意味深長的出了一聲。
“王劍,你說過你在軍隊呆過吧。”身身邊傳來了田村老師的聲音,緊接著大鬧的幾個人就被紙扇輕輕敲了一下。
“對,武裝偵察連。”王劍為了隱藏身份,沒有把武偵連的胸針帶來。
“你一定接受過格斗訓練了?你擅長什麼兵器?”
“匕首,刺刀,還有徒手格斗。”王劍嘆了口氣,“許久沒有練習,恐怕已經生疏了。”
“回去和老師打一場怎麼樣?”老師用武士刀輕輕地捅了捅王劍,“贏了會有獎勵哦!”
“好,我接受挑戰!”王劍點了點頭,這時候李璐正在台上表演魔術,魔術帽、兔女郎裝和手杖的組合讓李璐看起來有一種與眾不同的魅力。
彩帶飄舞間,會場里掌聲雷動,看樣子表演很成功。
曉芸穿著一身學園偶像的裝束來到了台上,注意到身邊亮光的王劍轉身看去,發現幾個女孩子都穿上了應援服,拿著熒光棒。
“你也是,准備好!”同樣的裝備扔給了王劍,他趕緊把衣服套上,系上頭帶。低頭看看自己,別提多滑稽了。
“你們啊!”老師看了一眼,“我和你們這麼大的時候,也喜歡學園偶像,我現在還記得,是9個人,叫繆斯來著……”
學著她們的樣子大喊和揮舞熒光棒的王劍感覺自己像白痴一樣,不過在曉芸表演結束的時候,王劍通過望遠鏡看到曉芸頗為感激的看著自己這邊,深深地鞠了一躬。
“我們都是芸醬的粉絲!”阿雅學姐笑嘻嘻的收起熒光棒和應援服。
才藝表演結束後,幕布拉下,當幕布再拉開的時候,幾十名選手已經換上了體操服,在舞台上站成一排。
每個選手依次走到台前,完成一兩個體操動作,很快,這個流程就結束了。
這時,觀眾席上的觀眾們不約而同的站了起來,走向台前。
“咱們走,這兒要收了!”老師拉了拉王劍,“現在是鑒賞環節,是要去前面的。”
隨著觀眾的離席,看台漸漸收了起來。側門打開,所有的選手都只穿著高跟鞋和絲襪站成了兩排,在她們的腰上貼著自己的編號。
首先是評委,他們在每個女孩的身上摸了幾下,然後給出成績,隨後便離開了宴會廳。
接下來是觀眾的環節,因為觀眾的投票也是很重要的。
“老師還有事,你和阿雅走就可以了。”田村老師把武士刀從絨布套里拿出來,插在腰帶上,離開了宴會廳。
“好了,現在輪到我教你了。”阿雅領著王劍走到了一個穿著連身襪的大概只有13歲的女孩子面前,“對肉畜的鑒賞首先是外觀,也就是身材和長相。然後,我們要通過觸摸來鑒別內在的品質。”說著,阿雅用手在女孩的手臂、腰部和大腿捏了捏。
“這樣子可以判斷她肉質是否緊致,也可以判斷脂肪比。你也試試。”阿雅拉了拉他的手,“別害羞,沒問題的。”
王劍伸出手,在女孩的身上輕輕地揉捏著,絲襪包裹下的身體觸感很好,女孩的皮膚在自己的手指下凹陷,就像捏著一塊彈道凝膠。
“她是醫學供體,在這個階段接受的訓練很少,所以肉並不是那麼緊致。”阿雅似乎不太看好這個女孩子,“恐怕自己也不喜歡運動吧。然後我們通過施加一些刺激來看她的敏感度,穿著緊身衣的A組就不要去摸下體和胸部了,只要像這樣捏一捏脖子就可以了,要輕一點,感受她的反應。”
看到王劍的手伸過來,女孩配合的抬起頭,閉上眼睛,讓脖子顯得修長。隨著手指力量的增加,女孩的身體開始顫抖,呼吸也急促了起來。
“反應不錯。”阿雅拿著手機,頗為滿意的給出了分數,“對了,我考考你,你去鑒定一下8號。”
王劍走向了一個金發的女孩子,很明顯,她是一個白種人。
“8號,桑妮婭……”阿雅拿著手機讀出了女孩的資料,“王劍,你等一下告訴我她的身體是脂肪多一些還是肌肉多一些,敏感度如果分為四個等級,那麼是多少級。”
“是!”
“別敬禮!”
王劍打量著面前的女孩,身材高挑,皮膚白皙,修長的雙腿在絲襪的包裹下顯現出非常優美的曲线,也許是人種的緣故,她的胸部也要比其他的你拆字要大,她洋娃娃一般精致的臉上擺出了一副自信的表情,一雙藍眼睛頗為驕傲的看著面前自己的評判者。
王劍輕輕地捏了捏桑妮婭裸露的手臂和腰部,然後撫摸著被黑色絲襪包裹的大腿,用力壓了壓,手感緊致而富有彈性。順著大腿向上,王劍把中指淺淺的伸進了女孩的陰戶,里面已經洪水泛濫,隨著手指的攪動,女孩面色潮紅,乳頭也高高挺起,隨著脈搏,乳房像小兔一樣輕輕跳動。
桑妮婭眯著眼睛,面色潮紅,嘴里發出了輕輕的喘息聲。
“桑妮婭,你選擇的處理方式是什麼?”阿雅和選手搭上了話。
“我會被掛在絞刑架上。”
“好好享受這個過程吧!”阿雅拍了拍女孩,“放松身體,專注於自己的死亡。”
“謝謝!”
“肌肉多一些,敏感度應該是A級吧,皮膚很光滑。”王劍交出了答卷。
“基本正確。”阿雅滿意的點了點頭,“恐怕這是個勁敵啊。”
有些女孩在反復的刺激下開始漸漸體力不支,她身邊的工作人員從身旁的箱子里拿出折疊的束縛架,把她大字形的綁好,以便繼續保持站立,接受觀眾的鑒賞。
鑒賞時間結束後,女孩們雙手被綁起來帶離了宴會廳。不過有些女孩是被抬走的。
“醫療供體主要接受的是器官移植和醫學實驗,對於這種方面是缺乏訓練的。”阿雅看著擔架上的女孩子,“還好我那時候不是躺在手術台上就是呆在實驗室里,不然得有多狼狽。”
“嗯。”王劍感覺自己今天收獲頗豐。
“不過啊,有一次在取出我的心髒的時候,醫生忘了切斷我的意識,於是我看著自己的肋骨被電鋸鋸斷,然後咔吧咔吧的掰開肋骨。”阿雅學姐擺出一副害怕的樣子,“那感覺簡直太糟了。”
處理的場地在東廳,王劍他們趕了過去,絞刑架和斷頭台被放在玻璃護罩的後面,以免血四處噴濺。這里同樣搭起一個舞台,幕布被緊緊的拉住,看不到里面。
“她們要稍微休息一下才會接受宰殺,我們先等一下吧。”參加過比賽的程琳說道,“恐怕老師已經准備好斬掉幾個腦袋了。”
很快,一個主持人摸樣的男人從幕布後面走了出來,宣布比賽開始。參賽的選手進入大廳,被工作人員帶到等待區,負責處刑的人員也來到他們的設備前,各就各位。
醫學供體都穿著類似練功服或者學校泳裝的衣服,私密部位被很好的遮住,其他人有的全裸也有的只穿著絲襪和高跟鞋,還有一些穿著情趣內衣。
八個女孩子被帶到了斷頭台旁邊,她們的雙手被綁在身前,工作人員為她們戴上眼罩,扶著她們躺在了斷頭台上,脖子被承頸口夾住,又薄又鋒利的鍘刀片在電磁线圈的推動下,嗡的一聲落下,干脆利索的切斷了她們的腦袋,然後迅速抬起,血像箭一樣射出,染紅了白色石料鋪成的地面,緩緩的流入排水口。八顆臻首現在靜靜的躺在斷頭台下墊著軟物的籃子里,工作人員從籃子里拿出腦袋,和身體一起放進像擔架一樣帶把手的深盤里抬走,刀片上的衝水器簡單的洗了洗上面的血汙,承頸口的夾板抬起,又迎來了下一位參賽者。
與此同時,接受割喉的選手來到了掛架下,雙手反綁的她們在工作人員的幫助下躺在掛架下面的墊子上,女孩們高舉雙腿,以便讓人綁好,繩索拉起,五名即將被割喉的女孩子被倒掛了起來,黑紗蓋住眼睛,她們已經幾乎是一塊肉了。
王劍活動了一下肩膀,他打算在比賽前熱熱身。
“請問,我可以幫忙嗎?”王劍繞過玻璃幕,來到了操作區。
“沒問題!”一個系著橡膠圍裙的年輕人說道,“不過注意別弄髒衣服,圍裙在那里,刀在桌子上。”
“好的,謝謝。”王劍系上圍裙,從桌子上拿起了一把小刀,小刀的刀身像裁紙刀一樣薄,包覆橡膠的刀柄手感舒適,王劍放下刀,戴好橡膠手套,來到了一個女孩子的身後。
“王……王劍,是你嗎?”倒掛著的李璐小聲的說道,“是你來處理我嗎?”
“嗯。”王劍蹲下身子,用手壓著她的下巴,讓她的脖子伸長,“放松身體,我很快的,馬上,你就是一塊美肉了。”
王劍在李璐的耳邊低低的說著,可以感覺到,她的身體在微微的顫抖。王劍伸出手按住了她的頸動脈,脈搏很快,身體的熱度從指尖傳來,她的臉和身體泛出一點點紅色。
“興奮起來了呢,真是可愛的表現啊!”王劍依舊在用語言刺激著李璐,看著眼前微微顫抖的身體,心里有一種說不出的暢快。
“不要啊,快點動手啦!”李璐提出了抗議。
“就快了,就快了……”王劍左手輕撫李璐的脖子,右手悄悄地從地上拿起了刀。緊接著,左手壓下李璐的下巴,右手在脖子上奮力的一抹!刀子像切開豆腐一樣劃開了皮膚,割斷了動脈和氣管。血歡快的流了出來,吱吱的射在玻璃幕上。
王劍迅速的退後,靜靜的看著因為失血而抽搐的李璐。
“真是不錯的反應啊!”剛才的年輕人走了過來,他手里拿著沾血的刀,“你看她的下面,她現在一定很舒服,也會變得更美味。”
王劍放回刀子,脫下手套和圍裙,離開了操作區。割喉放血的女孩子在血流盡後就立即被剖腹取出內髒,然後被肢解、解下掛架。這里的操作人員知道每個女孩將被做成什麼。
在一個角落里,一些穿著競賽泳裝或者內衣的女孩子來到一排窄窄的床前躺下,身穿白大褂的工作人員用三條皮帶分別從腳踝、腰部和乳下把她們綁緊,然後在她們的手臂上插上了一根管子,管子聯通著一個有著活塞的機器。
“今年比賽新增的項目,她們會被抽干血液。”看到王劍看著角落出神,阿雅學姐解釋道,“畢竟對於醫學供體來說,器官移植和各種試驗是家常便飯,她們對於這些一定很熟悉了。等一下她們的意識就會被切斷,她們的血液會被那個泵一滴不少的吸走。”
躺在床上的女孩們就像睡著了一樣,機器上的往復泵隨著活塞的運動,泵缸一次次的充滿、排空。
“一般在研究所或者醫院里,她們被抽取血液後剩下的身體會被新手拿來練習手術或者解剖,畢竟沒有血方便很多。”阿雅看了看說道,“好了,重頭戲要開始了。”
舞台的大幕拉開,一排女孩子已經或跪或坐的就位了,有的面前擺放著斬首木墩,有的什麼都沒有,在她們身後,穿著黑色褲子,光著膀子戴著面罩的精壯漢子是主辦方的刀斧手,穿著其他衣服的則是參賽方的成員,田村老師扶著腰間的武士刀,站在曉慧身後。更搶眼的則是一個拿著巨大剪刀的壯漢。
作為信號的鼓點越來越密,在鼓聲戛然而止的那一刻,刀斧齊落,人頭撲通撲通的掉在地上。
幕布收起,後面是窸窸窣窣的聲音,另外一組選手離開了休息區的座位。
一組選手已經站在了絞刑架前,有立式的西班牙式絞刑架也有傳統的絞刑架,這些古老的刑具都用金屬或有機玻璃建造,使它們有了一股現代氣息。
之前見過的桑妮婭登上了絞刑架,她穿上了一身芭蕾裝,帶著舞者的高傲,昂首挺胸的站在繩索下,一下子成為了舞台的中心,吸引了無數目光。
“恐怕咱們的曉芸要輸了。”看著桑妮婭,阿雅學姐嘆了口氣。
繩圈被套在一個個修長白皙的脖子上,行刑手離開,然後掀動了開關。
絞刑架的地板慢慢下落,有的女孩子遵循本能,拼命地踮腳以求得呼吸的空間,有的則有意屈起雙腿,好讓繩索快些勒緊脖子。
桑妮婭穩穩的踮起腳,保持著芭蕾舞的站姿,繩子勒緊,她的雙腿開始有規律的彈動,好像在表演一場浮在空中的芭蕾舞。她雙眼微閉,表情平靜中略帶陶醉,就像學姐那時候說的那樣,專注於自己的死亡。
過了一會兒,隨著氧氣的耗盡女孩子們開始抽搐,不斷扭動的身體,濕潤的股間,讓人感受到一股淫靡的氣氛。喀喀的斷氣聲也像嬌喘一樣令人興奮。
“果然啊,空中芭蕾……”阿雅學姐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你知道嗎?曉曦是吊不死的。”
“哦?”王劍有些摸不著頭腦,“怎麼會?”
“嗯,我們以前試過,當時誰也搞不懂,後來我們解剖了她的脖子,得出的結論是她的頸部肌肉很強健,繩子和她自己的體重奈何不得。”阿雅說著,眼光飄向了旁邊的西班牙絞刑架,受絞的女孩子們被綁在一根柱子上,脖子套在穿過柱子的繩圈里,隨著後面的劊子手扭動繩圈,套在脖子上的繩索被漸漸拉緊。
之前那個軟趴趴的連身襪女孩似乎已經耗盡了生命,被解下刑架。
“記下那個編號,28號。”阿雅學姐說著,聲音有些急促,“她還沒死!”
王劍看了看,的確,女孩的胸部還有些微微的起伏。
“看來他們打算活體烹飪了。”王劍咧了咧嘴,“違規了吧!”
“沒關系,他們沒好處的!”阿雅學姐似乎並不在乎,“等上菜的時候再解釋。”
隨著比賽的進行,等待區已經只剩下了空的座位,最後三個女孩子也已經離開了座位,走進了後台。
大幕再一次拉開,這次,台上時三個門形的框架,每個框架上掛著繩索,而在每個架子前,一個小桌子上擺著一把小尖刀。
最後三個女孩子來到了架子前,在她們身邊的三個戴著銀色面具的年輕男人拿過繩索,把女孩的手綁在架子上部,腳綁在下面,讓女孩們的身體呈向前略微傾斜的樣子。
三名行刑手走到架子前,拿起尖刀,舉在手里展示了一下。
“林根!”王劍一眼就認出了刀具的品牌,“我的格斗刀就是這個公司的產品。卡爾斯蘭制造的!”
行刑手站在了女孩子的右前方,既便於操作又不會擋住觀眾的視线。行刑手左手優雅的輕抬女孩們的下巴,被縛在架子上的女孩配合的抬起頭,雙眼微閉,引頸就戮。
尖刀從脖子刺了進去,割斷動脈,順著中心线一路向下,劃過乳溝、腹部,一切到底,粉紅色的腸子從切口里鑽了出來,還在蠕動。
行刑手麻利的摘除內髒,丟進下面的桶里,不一會兒,三個女孩子就變成了空膛,頭歪在一邊,略微睜開的眼睛里已經沒了生命的神采。
“這也可以嗎?”王劍又拿起規則書看了看。
“如果有其他指定外的方式,需要提前向組委會申請,遞交詳細的計劃書和相關的演示視頻,經過組委會同意就可以了。”曉曦不知從哪里走了過來,“如果咱們的三個女孩子能達成一致的話,你也可以這麼來一次。”
戴著銀色面具的行刑手回到台前,優雅的謝幕,大幕拉上,比賽的第三環節告一段落。
“好了,洗洗手,准備吃飯了!”曉曦把右手舉過頭頂,在空中畫了一個圈,“Regroup on me!”這是跟王劍學的。
一行人來到了另一個大廳,這里被一道玻璃幕牆隔成兩個空間,幕牆的另一邊是廚房,地勢要低一些,這樣,食客們可以看到廚房里處理的場面。
在大廳的另一邊,有一個小門,門的另一側是評委室,現在還沒上菜,評委們很悠閒的在談話,田村老師也在其中。
“田村老師在這一領域很出名的,也是很厲害的角色,以後你就知道了。”阿雅學姐說道,“好了,咱們去看看28號吧!”
透過玻璃,可以清楚的看到廚房里的一舉一動,王劍透過望遠鏡,仔細的搜索著。
廚房里的廚師大部分穿著極樂島酒店的廚師服,而少部分穿著其他的服裝,這些不是這個酒店的廚師,他們隸屬於各自的參賽隊伍。
芭蕾少女已經被剝光了衣服,靜靜的躺在操作台上,廚師從她的兩腿之間掏出她肚子里的內容物,雖然已經死去,但是她還是那麼美麗。
李璐已經只有頭部還可以辨認了,頭被放在一個精致的展示台上,化妝師正在進行化妝。
“找到了!”王劍迅速的鎖定了目標,28號女孩躺在那里,仔細看還能看到胸口在一起一伏,她隊里的廚師小心的在她小腹剖開一個小口,取出腸子,把調料塞進去,然後把她的雙腿彎曲,在她身體上塗滿灰色的泥一樣的東西。
“這是要做叫化雞啊!”曉曦看了看說道,“哎呦,還……”
王劍注意到,廚師把一根粗大的振動棒塞進了女孩的下體,隨著開關打開,可以看到女孩的身體在顫抖,胸口的起伏更為劇烈。
時間不長,一道道女孩子做成的菜肴就被推了上來,評委品嘗以後就推到了大廳的餐桌上,以頭部為中心,圍成一圈。
“小璐不錯哦!”田村老師不知什麼時候來到了桌邊,手里端著裝了李璐肉的餐盤,“我剛才看了錄像,王劍,你的手法很不錯。她的身體已經充分的興奮起來了。”
桑妮婭的身體已經殘缺不全,不知道用了什麼料理方法,她的身體依舊保持原來的膚色,看起來就像睡著了一樣,分餐的服務生切了一塊肋排遞給阿雅,阿雅轉身把盤子交給了王劍:“一看到肋排我就想到心髒移植……”
“那多謝了!”王劍接過盤子,把肉塊送進嘴里,細細的品嘗,質地緊實富有彈性,這應該和絞刑時身體緊繃有關。調味料恰到好處的體現了肉的鮮美,不多不少。王劍拿起手機,果斷的掃了她的碼,給出了最高分。
28號已經被分門別類的切割完畢,王劍取了一些,在隊友的目光下送進了嘴里。
“怎麼樣?”老師問道。
“很僵硬,雖然用了很多調味料,但是味道偏酸,還有些苦。”
“從處理到料理完全錯誤!”周海走了過來,“舉個例子,你吃西瓜蘸醋嗎?”
“開什麼玩笑!”說道這里,王劍就明白了。
“因為年齡太小,在活體料理的時候會因為緊張和恐懼等負面情緒,影響口感和味道。”周海補充道,“恐怕在死掉以前,她就這樣被封在泥里,感受著烤箱的熱度吧,雖然不會痛苦,但是一定很可怕。你看,身體都僵硬了。”
到了下午,比賽結束了,王劍吃的有些太多,並沒有急著回房間,而是在外面閒逛。
他走進一個好像是娛樂場所的地方,幾個三米高的傳統斷頭台引起了他的注意。這里似乎是個賭場,不過賭資並不是現金而是這里的代金券,這樣不違反法律。雖然有些人在進行撲克和骰子類的游戲,但是更引人注意的是以處決為主題的賭博。
一個電刑架上,七個女人被緊縛在上面,她們隨著電流不斷的抽搐抖動,每一輪電擊結束,都會有人投注。
而另一側,三個斷頭台一字排開,三個女人跪在那里,被支架和皮帶牢牢捆住,穿過承頸板的腦袋面對著下面用來承接首級的竹筐,在她們的嘴里咬著斷頭台的繩索,只要松開,閘刀就會呼嘯而下。而在他們身後,則是輪番上陣進行活塞運動的客人。
王劍走上台去,一天的比賽看下來,他現在胸中欲火難耐,需要平息一下。
一個男人離開了,他套上剛從服務員手里拿到的帶有小刺的套子,跪在一個女人的身後,扶槍突刺。
他剛才在這個女人的身上下了注,他決定用自己的努力掙上一些代金券。
他雙手抓住她的腰,全力的前後抽動,那些小刺一遍一遍的來回刮蹭著她最柔軟最敏感的部分,手里的觸感告訴王劍,女人的體力即將不支。
“啊,不行了不行了不行了不行了!”果然,女人再也支撐不下去了,她張大了嘴巴,高聲的叫了起來,似乎要把壓抑許久的感情完全發泄出來。
呻吟聲在閘刀的撞擊聲里戛然而止,王劍贏得了幾百元的代金券。
離開斷頭台,王劍剛好看到一個肉畜在掌聲中被豎著一分為二,內髒灑落一地。
不過吸引他的是另一樣東西,他看了看,立即離開了賭場。
“原來肋骨的一部分是軟骨!”他一邊自言自語,一邊向房間疾跑。
現在,一個極好的點子在他的腦海里形成。
他一口氣跑回了酒店,來到了老師的房間門前,他敲了敲門,沒有反應,見門虛掩著,便推門而入。
“啊,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推門而入的王劍看到夢瑤和程琳正在磨豆腐,而老師饒有興致的拿著攝像機在拍攝。
“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她們里面都被你看光了。”楊老師招了招手,示意王劍進來。
“其實,老師,我想到一個點子……”王劍把自己的“發現”告知了楊老師。
“你的意思是這樣?”騎在程琳身上的夢瑤在程琳的身體上比劃著,“從這兒到這兒?”
“你有把握嗎?”老師撫摸著程琳的胸口,“要知道,切斷這些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做到的。”
“試一下不就知道了?”剛剛洗完澡的阿雅從外面走了進來,離很遠就可以聞到一股洗發水味兒。
“你們誰來做志願者?”老師壞壞的笑了笑,“娛樂室的話,我馬上就聯系。”
“可是……老師,明天還有比賽呢!”王劍先開了口,“這個時間的話,即使用高速修復劑也沒辦法趕上的吧。”
“所以說,再給你准備幾個練習的肉畜。”老師晃著手機,“大丈夫,我們的預算還是比較充分的。”
阿雅和老師還有王劍來到了一個刑房一樣的娛樂室,這里是供人虐殺肉畜娛樂的地方,三個B級肉畜已經在房間里等候她們。
“好了,小雪,躺上來吧!”老師選了一把刀遞給王劍,隨便點了一個肉畜的名字。
三人一直忙到深夜,三個肉畜已經靜靜的躺在角落里了。
“記住,要用些力氣。”老師做了最後的總結,“另外,這個計劃不要告訴曉曦。”
“嗯,完美!”阿雅把從肉畜身上剝下來的皮攤在鐵床上,“很有想法嘛,你小子。”
當太陽再次升起,王劍知道,今天是自己表現的時候了。
王劍看了看後台的大屏幕,上面播放的是另一個會場里的才藝表演,這時候,曉曦正在表演雙截棍。王劍他們必須抓緊時間,把這個像石頭一樣的祭台組裝完畢。
後台這里儼然成為了車間,各個隊伍的成員都在忙著准備和調試各自的器具,對於可以自行決定處理方式的B組比賽,大家對道具都很上心。
穿著吊帶襪的曉曦來到了後台,看樣子前兩個環節已經結束了。
“真是的,B組的比賽人太多了!”曉曦喝了口水,潤潤喉嚨,忙著換上自己的演出服,雖然只是一條白紗,但是纏繞的方式卻很繁瑣,程琳花了很長時間才准備完畢,相比之下,王劍的服裝方便多了。
擦擦臉上的汗,王劍拿起權杖,握在手里,現在只等演出開始了。
前台主持人說話的聲音,這里聽的一清二楚,後台的屏幕上,多個機位很好的展現了比賽現場。
第一個參賽選手已經站在了台上,在她身後,是一個碟刑用的刑架。
一號選手,楊欣悅<武士的最起> 屏幕下方的字幕顯示出了必要的信息。
如自己推測的一樣,B組雖然可以由參賽隊伍自行處理,但是限制頗多,所以各個隊伍都在其他的方面下了功夫。
欣悅站在舞台上,左手扶著腰間單手劍的劍鞘,右手緊握劍柄,警惕的注視著周圍的一舉一動,音響里風吹草木的聲音讓人想起了“風聲鶴唳草木皆兵”這句成語。
突然,隨著一聲呼嘯,一支箭從角落里射了出來,欣悅猛的閃身,箭擦過她的胸甲,插在了地上。四周布景的草叢里一陣抖動,幾個手持刀劍的黑衣人站了出來。
“是時候做個了斷了。”欣悅冷冷的說道,“來吧!”
欣悅拔劍出鞘,發出了金屬的摩擦聲。兩個手持刀盾的黑衣人衝了上來,雙手劍如同一條毒蛇,靈巧的避開了對手的防御,在黑衣人的胸口刺了一下。
黑衣人一聲慘叫,倒在地上,黑衣人的頭盔滾落一旁,黑色的長發露了出來。
“嘖嘖,夠下本的!”曉曦看著屏幕上口吐鮮血的黑衣人說道,“居然要這麼多人給她‘陪葬’。”
看到同伴斃命,另一人停住了腳步,就在她發呆的當口,欣悅揮劍斬去,一顆臻首落地。
剩下的人見狀一起撲了上去,欣悅左手抽出短劍,艱難的抵擋著周圍連續不斷的攻擊,就在這時,又一支箭射了過來,這支箭從她的後腰射入,箭頭從小腹鑽了出來。血順著箭杆滴滴嗒嗒的流了出來。
眾人猛撲上去,擒住了欣悅,奪去她的武器,剝掉她的鎧甲。
後面放倒的刑架立了起來,被剝光的欣悅被綁縛在上面,形成一個大字形。兩個赤裸上身的壯漢手持德式雙手劍走上台,站立在刑架的兩邊,一舉一動都透出了威嚴。
被縛在刑架上的女孩不為所動,美麗的頭顱高高揚起,雙目微閉,氣定神閒。
“行刑!”一個身穿銀色板甲的人發出了最後的命令。
左邊的劊子手端起雙手劍,從女孩的左腰刺入,修長的劍身慢慢的刺入白嫩纖細的身體,女孩牙關緊咬,細密的汗珠布滿全身,在燈光下閃閃發光。
右邊的劊子手如法炮制,第二把長劍插了進去,再也堅持不住的女孩開始拼命地喊叫,被緊綁木架上的身體瘋狂的扭動起來,粗重的刑架都發出了咯吱咯吱的聲響。
“啊!殺了我吧!”欣悅喊了起來,身穿板甲的男人走到刑架下方,女孩顫抖著低下頭,伸長了脖子,板甲男揮動手里的瑞士長戟斬下了女孩的頭顱。
這時,觀眾席上爆發出了一陣掌聲。手持長戟的男人左手按右胸躬身,行了一個標准的騎士禮,作為謝幕。
2號選手 鄭潔 失敗的魔術師
一個頭帶禮帽,身穿燕尾服的年輕男人走上了舞台,雖然這是一身標准的魔術師裝束,但是領帶系歪、紐扣扣錯的他卻看起來不那麼可靠,尤其是腳上的一雙白色運動鞋更是顯得滑稽。
魔術師鞠躬致意,禮帽和眼鏡一起掉在了地上,惹得場上哄堂大笑。
魔術師有些害羞,慌亂的撿起眼睛戴好,拿起禮帽,向觀眾示意里面空無一物,就在這時,一只大白兔子跳了出來,直奔觀眾席,剛剛平靜下來的會場更熱鬧了,工作人員把兔子抓起來,抱在懷里,兔子直勾勾的看著台上自己的主人,一副關懷智障的樣子。
露怯的魔術師有些慌張,本來需要操作一下的變色領帶自己變了顏色,藏在身上的扇子和撲克噼里啪啦的掉了一地。
“加油,你行的!”台下的評委被氣氛感召,高聲喊道。
魔術師穩了穩神,丟掉了身上的小道具,重新穿戴整齊,轉身示意自己的助手把道具推上台。
那是一個一米高的長桌,長度大概有一個人的高度,桌子分為兩部分,兩部分被卡扣組合在一起,單薄的木制桌子看起來沒有什麼特別的。漂亮的女助手走到了台上。看起來,魔術師拿出了真本事。
女助手穿著一身白色的緊身膠衣,膠衣上一道道线條分割出了肉畜身體的不同部分,都是作為肉品的名字,比如肩肉、大腿……一頭淺藍色的短發下是五官精致的臉龐,被緊身衣緊緊包裹的凹凸有致的身體隨著音樂,在燈光下輕輕搖動,魔術師走上前去,就像一般的魔術表演,魔術師和美麗的女助手共舞一曲,之後開始了正式的表演。
兩名男助手把長桌推上前來,女助手躺了上去,魔術師用皮帶把女助手的脖子和腳踝緊緊綁住,皮帶上連著的繩索穿過長桌上的孔,被兩名助手緊緊拉住。魔術師邀請評委走上舞台,親自確認助手是不是被牢牢地固定住了。
確認完畢後,兩個半透明的箱子被蓋在了助手的身上,燈光恰到好處的照進魔術箱,可以看到,女助手起伏有致的身體曲线被完美的勾勒了出來,似乎意識到即將發生什麼,躺在魔術箱里的女助手,身體不安的扭動著。
魔術師接過男助手遞來的巨大的刀片,一片一片的插入魔術箱上的缺口里,就像標准流程一樣,用來分隔腰部的兩個刀片似乎被卡住了,助手拉動繩子,刀片應聲滑落。
足足十幾片刀片被插進魔術箱,魔術師打開卡扣,助手將組合為兩部分的魔術箱拉開,魔術師從中走過,然後回復箱子,抽出刀片,燈光仍然打在魔術箱上,助手身體的剪影依舊,眼尖的觀眾注意到,剛才不安扭動的助手已經一動不動。
魔術箱被揭開,助手平靜的躺在那里,雙手搭在桌子的邊緣,燈光變得柔和起來,讓這具身體就像一個靜靜陳設的藝術品。
束縛被男助手撤掉,魔術師拿起一塊桌布覆蓋在女助手身上,隨著手勢,蓋在桌布下的女助手緩緩飄起,男助手及時的推走桌子,把一個廚房里用的解體台推到了女助手身下。
隨著手勢,漂浮在空中的女助手緩緩下落,穩穩的落在解體台上。幕布撤掉,一動不動的女助手現在躺在解體台上。
“有血。”一個評委側過頭對身邊的另一個評委說道,“有點意思。”
魔術師單手一揮,一股煙霧從袖口里噴出,把解體台上的女助手籠罩在煙霧里,然後大手一揮,膠衣已經出現在了魔術師手中,有些液體滴滴嗒嗒的從膠衣里流了出來。
“天啊,太神奇了!”大屏幕上可以清楚地看到,女助手已經按照標准流程被分割完畢,腹肉滑落,她的體腔內已經空無一物。
魔術師輕輕的拿起她的頭顱,放在了精致的展示台上。然後重新拿起桌布,蓋在自己的右臂上,桌布撤掉,已經擺盤完成的內髒出現在了他的手里。把內髒放在解體台上,魔術師鞠躬致意,大幕重新降下。
現場爆發出雷鳴般的掌聲,不過漂亮的女助手只能從錄像里聽到了。
王劍坐在後台,看著屏幕上的表演,心里隱隱約約的感到了一絲壓力。為了比賽的勝利,每個人都使出渾身解數。他不知道自己這邊到底如何,能不能讓評委給出高分。他摘下頭上的兜帽,用手扇了扇,因為緊張,額頭上已經滲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
“哎,你不是一中的那個斥候嗎?”一個女聲從身後響起,王劍回頭一看,眉頭不由得皺了起來。眼前的女孩子身材並不如其他女孩子纖細,有一種肉肉的感覺,但是看起來很結實。她個子很高,大概1.75左右,圓圓的鵝蛋臉,五官精致,一雙大眼睛半眯著,帶著一點挑釁的意思,就這麼直勾勾的看著王劍。
“怎麼,陳薇你還想用手榴彈丟我嗎?”王劍的回答也不客氣。
“想不到你還挺記仇啊!”陳薇挺直身體,雙手抱胸,胸前的兩個肉球在手臂的擠壓下顯得更加挺拔。她身上的衣服與其說是衣服,倒不如說是用細帶子在身上反復纏繞。她的皮膚看起來亮亮的,似乎塗了什麼東西。“不過我還真的像炸那麼一下。”陳薇做了個爆炸的手勢,說完就離開了。
“她是誰啊?”看到突然冒出來的女孩子,曉曦有些迷惑。
“哦,二中的。以前我們和二中比賽的時候,她用手榴彈丟過我,搞得我一身顏料。”王劍雙手拄著權杖,看著遠去的陳薇,“她現在的樣子好像防御手榴彈啊!你看那些黑帶子像不像破片槽?”
“我不知道啊,不過她要登台了。”曉曦說道,“看看她要做什麼吧!”
陳薇雙手反綁,站在一個被四面玻璃幕圍成的空間里,而在玻璃幕外面,掛著一個閃著紅光的電子器材。王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那是定時炸彈的定時器,如果倒計時清零,那麼起爆器就會被觸發,點燃接在上面的東西,一般在進行游戲時,點燃的是煙花。
“真的是炸彈啊。”王劍幽幽的說道,“炸人炸上癮了。”
計時器開始工作,紅色的數字在跳動,陳薇在玻璃幕里,絕望的掙扎著,過了不久,意識到無法掙脫的她放棄了,抬起雙手,擺出一個魅惑的姿態。
一聲輕響,就像擠碎了什麼東西,淡黃色的液體濺滿了玻璃幕。
“那是什麼?”王劍不太明白,為什麼沒有血流出來。
“人造血。”周海不知道什麼時候走了過來,“有些人不喜歡血,所以會提前用人造血置換掉肉畜自身的血液,而且人造血可以混合調味汁,起到醃漬的作用,這東西的唯一缺點是置換後肉畜只能存活幾個小時。”
說話的時候,玻璃幕已經被撤走,剛才活生生的陳薇已經變成了一片一片的肉片。
“我該說什麼?”王劍看向周海。
“這時候,只要微笑就可以了。”周海笑了笑,“加油兄弟,我看好你。”
“該我們了!”王劍站起身,招呼自己的隊友和後台的工作人員把道具抬到前台。幕布還緊緊地拉著,剛才自爆的陳薇流下了大量的人造血,後台的工作人員迅速的把那些略粘稠的液體擦干淨,王劍抽抽鼻子,聞到了一股烤肉味兒。
“不多說了,大家努力!”王劍用手試了試刀刃,昨天他加班加點的又磨了一遍。刀放回托盤,程琳和夢瑤分別站在兩邊,王劍手里拄著權杖退到祭台的後面。
“好好干,干脆利落的切開我。”曉曦說完,轉身走向了王劍左前方,那是她入場的位置。
大幕徐徐拉開,音樂響了起來。這段音樂就像流水潺潺的小溪一般,寧靜悠揚。曉曦邁著輕快的步子,走到了燈光下,赤腳輕輕地點在地上,柔軟而富有彈性。腳踝上的銅鈴發出了沙啦沙啦的響聲。她走在通往祭壇的小徑上,風格古拙厚重的石雕分立在小徑兩側,看著這些石雕,曉曦內心忐忑,纖細的玉指輕撫石雕,武士衣甲鮮明,面目嚴肅。指尖和石雕的刀刃相碰,她就像被刺傷一樣,縮回了手指,不知所措的一步步後退。她似乎意識到了,來到這里,究竟意味著什麼。
照亮來路的燈光熄滅,曉曦走進黑暗,旋即又走了出來,銅鈴發出了急促的沙沙聲,似乎在訴說著她內心的恐懼。
程琳和夢瑤款款走來,牽起曉曦的手,引領她向前走去,音樂開始變得低沉。
曉曦來到了祭台下,程琳和夢瑤走入黑暗之中,留下她孤身一人面對冰冷的祭台。
曉曦緩步上前,輕撫著冰冷的石床,四角的繩索,石台上斑駁的血跡和深深的刀痕都說明了它的用途。她迷茫的轉身,眼神里寫滿了恐懼和留戀,走下石台,身後卻已無歸路。
當!王劍手里的權杖重重的杵在地上,曉曦一驚,緩步走下石台,開始了一段獨舞,肢體語言完美的詮釋了舞者內心的矛盾與糾結,對生命的留戀,對職責的無奈。
當!權杖第二次敲擊,曉曦回身看向祭台,意識到這將是自己的安息之地,動作里多了一分堅決。隨著身體的旋轉,曉曦右手一扯,身上的輕紗被解開,漸漸的飄離了身體,曼妙的曲线暴露在燈光下。修長的雙腿线條流暢,緊致的腰腹沒有一絲的贅肉,胸部是完美的半球形,粉紅色的乳頭外形挺拔,小巧玲瓏。
她屈膝跪在扮演祭司的王劍面前,身邊是兩個侍女。祭司取過酒杯遞給曉曦,曉曦看著杯中的液體,一飲而盡。然後起身,走近石床,轉身坐在上面。
兩個侍女,一人輕扶她的雙腿,一人扶住後腦,讓她慢慢的躺在石台上,雙手舉過頭頂,雙腿分開。皮繩系在手腕和腳踝上,向四周拉緊,讓曉曦呈X形平臥在石床上。
祭祀取過作為法器的銅刀,把刀舉在胸前,念念有詞,似乎在做祈禱。曉曦看著加諸於身的束縛,又看了看鋒利的青銅刀,雙目微閉,表情恢復平靜。
青銅刀蜻蜓點水一般的在平滑如玉的小腹上一點,意識到最後的時刻已經來臨的曉曦身體本能的繃緊,沒有絲毫贅肉的小腹上,腹肌繃緊行程的一條线和乳溝連通,從脖頸下一直延伸到雙腿間美妙的隆起,似乎是在引導即將落下的刀鋒。
祭司伸出左手,輕撫著半球形挺拔的乳房,似乎是在安慰將被宰割的祭品。果不其然,繃緊的肌肉漸漸松弛,曉曦胸口平緩而均勻的起伏著,做好了歸於永眠的准備。
“我該做的都做完了,剩下的就看你的了。”曉曦悄悄地睜開眼睛,看著雙手舉刀的王劍,經過無數次的練習,他一定可以干脆利落的切開自己的肋下,然後掏出心髒。
撲哧!曉曦感覺胸口一涼,她下意識的睜開了眼睛,看向自己的胸口,一把利刃插進了胸口,除了痛覺轉移帶來的爆發性的快感,還有著保留的一點痛感。不過這些並不重要,重要的是胸口。練習的時候,一直都是在肋下切開一個口子的。
曉曦的身體猛然挺起,讓刀子插的更深,同時口中發出了尖叫,從叫聲里,觀眾們不僅讀出了疼痛、快感,還有一絲絲驚訝。
刀子毫不停滯的向下切割著她的身體,胸腔被徹底剖開,已經無法呼吸的她喉嚨里發出了斷氣的咔喀聲,她眼前越來越黑,身體也越來越無力。
“我,應該相信你吧。”曉曦心里想著,眼睛輕輕的閉上,讓自己沉入無邊的黑暗。在自己可以復活以後她才知道,原來死,就像睡著了一樣。意識漸漸模糊,然後歸於虛空。
祭司對叫聲和割開胸腔以後的斷氣聲充耳不聞,刀刃上下的拉動著,被分剖的皮膚嘩嘩的向兩邊翻開,露出了包裹著的內髒。刀刃一直切到兩腿之間,祭司拔出刀,放在一邊,雙手掰開肋骨,把心髒捧了出來。
滴著鮮血的心髒還在微微的顫動,在燈光下,如同晶瑩剔透的瑪瑙一般。心髒被放進了酒杯,有力的雙手重新伸進腹腔,捋順腸道,並把它截斷。
被很好的盤繞的內髒被輕輕地放進了程琳手里的大陶盤里,滑膩柔軟的腸子在盤子里漸漸散開。
祭司得到了想要的祭品,滿意的轉身離開。只留下了躺在祭台上的曉曦。白皙的身體被束縛在灰色的石床上,斑斑血跡如同紅梅一般點綴其上;開膛剖腹的美女,美麗的臉上不僅帶著斑斑血跡,還有被永遠定格的難以置信的表情;冰冷無情的石台和銅刀,上面血跡殷紅。種種這些,構成了一幅殘酷而美麗的畫卷,這些就毫無保留的呈現在觀眾們的面前。
王劍走進了舞台的黑暗中,身後熱烈的掌聲告訴他,表演很成功。
內髒被交給了後台的工作人員,已經變成美肉的曉曦也被抬走,她的下一站將是廚房。舞台上的所有道具都被移走,地面重新清理干淨,等待下一個表演者。
“Mission accomplished。”王劍摘下兜帽,長出一口氣,“我們走吧。”
換上西裝的王劍離開了後台,來到了觀眾席上,田村老師在那里等著他們。
“做得很好!”田村老師發出了贊賞,“接下來欣賞這難得的盛宴吧!”
並不是每個隊伍都有著身懷絕技的成員,大部分還是采取簡單的斬首或者刺殺這類簡單的方式來處理,這幾天下來已經審美疲勞的王劍昏昏欲睡。
看到一個隊伍的Cutter把短劍刺入懷里的肉畜的胸口的時候,王劍干脆低頭打起了瞌睡。
一陣騷動重新吸引了他的注意力,王劍抬起頭,看到了一個巨大的球形裝置,不過與其說是球形,更不如說像一個花苞。
燈光一下子暗了下來,四周伸手不見五指。舞台上,花苞慢慢的亮了起來,伴隨著舒緩的音樂,徐徐打開,在花朵的正中心是一個女孩,她現在是這朵花的花蕾。
女孩被白色的橡膠束縛帶固定在花蕾的架子上,雙腿叉開,雙臂反綁在架子上,身上貼滿了繁復的飾物。
作為花蕾的女孩子突然全身發出了光,那些飾物其實是緊貼在皮膚上的燈,伴隨著這些燈的點亮,女孩的身體瘋狂的搖曳著,就像是風中的燭火。
隨著一次次放電,女孩的身體上滲出了細密的汗珠,潔白的皮膚上開始泛起紅暈,在燈光下更顯誘人。
“唔……哦……啊!!!!!”電擊之下,女孩發出了一陣陣的呻吟,身體瘋狂的顫抖,胸前裝飾著燈點的白兔也在賣力的跳動。
銀光閃閃的電極從被白色吊帶襪包裹著的大腿上離開,女孩的一直向後仰著的腦袋低低的垂下,一雙大眼睛無神的睜開,晶瑩的口水從微微張開的小嘴里滑落。
“看樣子要結束了。”阿雅說道。
“未必吧。”田村老師指了指從下面冒出來的注射器,粗長的針頭准確的插入了陰蒂,把里面綠色的液體全部推了進去。
“咳咳咳咳咳!”在一陣激烈的咳嗽聲中,女孩悠悠醒轉,她看了看周圍已經全部點亮的花瓣,知道最後的時刻即將來臨,她抬起頭,頂住捆綁自己的架子,准備迎接最後,也是最猛烈的電擊。
嗡……當電極頂在女孩大腿上的時候,所有的燈火都被點亮發出絢爛奪目的光芒,女孩的身體像是暴風中搖曳的花朵,猛烈的撞擊著束縛自己的架子。
“咔擦!”架子在這時居然折斷了,緊貼女孩身體的燈具也隨著抽搐散落一地。
就在所有人以為意外發生的時候,女孩的雙臂張開,緩緩地從花朵中升起,燈光下,她就像天使一樣。
“天使”回到了花朵中,花蕾上展開了一個小小的平台,女孩躺臥其中,似乎是在休息。
幾道綠色的激光閃過,煙霧從花蕾中冒了出來,女孩已經被激光干淨利落的切割成數段。
大幕落下,一場唯美的燈火秀落下帷幕,比賽的第四環節也宣告結束。
離開了會場,一行人前往宴會廳。說起來,王劍並不知道,已經被自己變成美肉的曉曦學姐到底會被做成什麼。
王劍有些累,在宴會廳外面休息了一下,當他進入宴會廳的時候,已經上菜完畢了,選手們的臻首被放在精致的底座上,在底座周圍,是用她的美肉制作的菜肴。
毫不意外的是,被炸成片片碎片的陳薇變成了燒烤架上的肉排,似乎因為被人造血充分醃漬的緣故,味道出奇的好。
”失敗“的魔術師的犧牲品中規中矩的被做成了燒烤、燉菜和炒菜,當然還有刺身。即便近距離的看到了肉體,王劍還是想不出女孩是什麼時候被切割開來的。
鍋子里,被電擊過的女孩的肉體在湯汁里冒著泡,似乎是由於電擊的緣故,她的肉有著獨特的口感,並不壞。
曉曦學姐躺在一堆荷葉中,似乎是做成了”叫化雞“熱愛運動的她不管是味道還是口感都出奇的好,這讓王劍想起了野兔肉。
當王劍放下餐具的時候,他看到自己的同伴們都圍在那個被針刺過的女孩身邊,她被肢解成很多小塊,堆在一個大餐盤里。
”嘗一下。“田村老師招呼王劍。
”嗯……“王劍細細的品味著被鹽焗的女孩,”有些酸,肉質很硬。“
”放心嘍!“老師眉毛一挑,”看樣子那家伙功力不夠。“
“嗯,的確,這和記載的並不符合。”王劍同意老師的觀點,“可是這記載就屬實嗎?”
“那些都是當時頂級的美食家所寫的東西,不會有錯的。”說到這里,老師嘆了口氣,“可惜啊,他們晚生了一百年。”
“江山代有才人出。”針灸師走了過來,腰板微微一彎,微笑著遞上名片,“也許我還需要學習,不過我相信我可以把先祖的技術發揚光大。”
“張初凌,好名字。”老師看了看名片,“敝人田村加奈,還請多多指教。”
“這個張初凌是個女的。”看著那人遠去,王劍低聲說道,“我可以看得出來。”
“哦,這就有意思了。”田村老師擺弄著名片,“看起來她甚至都不滿20歲,這家伙是什麼來頭?”
“這就交給偵察兵吧。”王劍伸出手,做了個勝利的手勢,“使命必達!”
B組的比賽結束,王劍立即著手進行偵查工作,他換上了一身更適合運動的服裝,帶上一支催淚發射器離開了房間。
在觀景的露台上,他看到了自己的目標。先搭話吧,他這麼想著,走上前去。
“張初凌先生,或者說小姐。”王劍慢慢的走了過去。
“唉,看起來被識破了啊!”張初凌扶著欄杆,轉身面對王劍,“看起來我的變妝術和我的針法一樣還有待練習。”
“您難道就是……”王劍不太擅長交際,這時候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一些。
“嗯,那是我家先人。”張初凌嘆了口氣,抬頭看著天,“具體說是我曾祖父,曾祖父在那時候因為拒捕被警方擊斃,我祖父就將針譜封存了,直到生物信息技術出現,我父親才把針譜重新拿出來,然而父親在一次意外中失去了右手,所以由我繼承了這項技藝。”
“因為曾祖父的事,所以您才不敢以真面目示人?”王劍看的出來,面前的女人存有戒心。
“不要您您的了,我才20歲,比你大不了多少。”張初凌拿出一張房卡,遞給王劍,“看得出來,你喜歡這一切,我們也許有的聊。”
王劍接過房卡,這是一張娛樂室的房卡,看起來這將是一個不尋常的談話。
“記得帶個女孩子過來,我們的領隊對於資金可沒有田村那麼大方。”張初凌轉身離開,走了不遠,又補充了一句,“下午七點,你最好快一些。”
“嗯……”王劍摸了摸口袋,里面是昨天拿到的代金券。
擦擦汗,在一個擂台活動中,王劍一番苦戰打敗了作為擂主的肉畜,對方功夫了得,著實苦戰了一番,拿到了更多代金券的他,購買了一個打折的肉畜,然後飛快的趕往娛樂室。
“想不到那麼貴。”王劍摸了摸空空如也的口袋,他連自己的錢都搭進去了一些。
“嗯,畢竟我們屬於高級食品。”身邊的可食用女孩一頭黑色的秀發扎成馬尾,看起來干淨利落,在他的要求下穿著熱褲和小背心。帶著一個裸女趕路他可做不到。
“我熟悉這個島上的一切,任何問題都可以為您解答,同時,客人您可以在任何時候任何地點處理我。”雖然是打折的肉畜,但是其職業素養一樣很高,“客人您意下如何?”
“快了,就快了。”王劍說著,腳步卻沒有減慢。她在自己身邊多活一天,自己就要加一天的錢,這個道理王劍還是明白的。
進到房間里,王劍看到了一個年輕女性,白色的連衣裙裙擺到膝蓋上一點,透明絲襪包裹下的美腿腿线條流暢,一雙白色高跟鞋讓她更顯挺拔。一張俏麗的臉上帶著些許英氣,齊耳的短發干淨利落,見到王劍進來,她的眉毛輕輕一挑。
“張初凌……小姐?”王劍不太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對,是我。”看到王劍身後的肉畜,張初凌嘴角微微揚起,“看樣子你帶女孩子來了。怎麼樣,你們的田村老師沒有跟來吧。”
“我沒有告訴老師。”王劍回答,“因為你邀請的只是我,不是嗎?”
“不錯。”張初凌在王劍的額頭上輕輕地吻了一下,“是個好孩子!”
“張……”王劍剛要開口就被打斷。
“叫我初凌姐就好了,小孩子不要太拘謹。”張初凌盯著王劍,若有所思,“我知道你要問什麼?你們的田村加奈老師可是個相當厲害的家伙,如果被她看到了,恐怕世代相傳的技藝就要拱手讓人了。”
說完,張初凌走到了肉畜的面前,伸出手來:“這位肉小姐,請把你的記憶晶片交給我吧。”接過記憶晶片,張初凌拿著那個小小的淺綠色水晶一樣的東西,用手帕墊著放在了茶幾上。
“這……”王劍看著桌子上小小的晶片,“這樣的話,神經阻斷和……”
“我沒有把整個栓子拔出來,當然也拔不出來。”張初凌說道,“這是為了保證商業機密不會外泄,一般制藥廠和醫學研究所為了保證秘密不會外泄都是會當場退還這個東西的,這樣她就不會擁有這一時段的記憶。”張初凌說著伸向自己的後腦,把自己的記憶晶片抽了出來,“這東西只有本人可以拿出來,當然,我裝這個東西不是為了准備讓人吃掉的,而是為了避免像我爸爸一樣。”
“好了,小姐,請到刑架那邊去吧。”張初凌指了指房間另一邊的行刑區。
和這邊不同,行刑區的地面是一種不透水的防滑材質的,一個巨大的木質門字形刑架立在正中,紅木質地的刑架雖然沒有過多裝飾,但是也顯得雍容華貴。在行刑區的四周,牆上、架子上和桌子上擺放著各種各樣的刑具和刀具,冷冰冰的金屬,可怕的外形,令人不寒而栗。一個很現代的移動式解剖台放在一邊,和房間古色古香的裝潢格格不入,看起來是臨時添加的。
肉畜取來繩索,熟練地綰成幾個繩套,分別系在刑架的四角,她知道自己將會被怎樣處置。
王劍把繩套套進肉畜的手腕和腳踝拉緊,然後再分別拉緊四根繩索,這樣,肉畜就呈X形被緊繃在刑架上了。
“稍微松一些。”張初凌把盒子夾在腋下走了過來,“過度緊繃的話,就不容易進針了。”見王劍調整好了繩子,張初凌把盒子放在了旁邊的小桌子上,打開盒蓋,里面是一根根亮閃閃的銀針。
肉畜低頭看了了一眼,從她的眼神里可以看出一點點恐懼,不過更多的是興奮。下面的兩片小蚌殼一張一合,一滴滴的淫水滲了出來。
“看起來不需要我關掉你的感覺和意識了。”纖纖細手輕輕的抬起了肉畜的下巴,粉紅色的小嘴在她耳邊低低的說道,“那麼好好享受吧,雖然你什麼都不會記得。”
一根銀針輕輕地插進脖子里,肉畜女孩皺了皺眉。
“呵呵,精彩的還在後面呢!”張初凌笑了笑,針一根接一根的插進肉畜的身體,每插一根,肉畜就會抖一下。
不一會兒,針就插滿了脖子和後背,肉畜的頭不自覺的向上抬,就像是有一股力量在拉著。
“感覺怎麼樣?”張初凌用手捻著針,輕輕地上下提插。
“脖子……脖子動不了了。”肉畜說話都變的很困難,“像是有人在後面拉。”聽到這句話,張初凌露出了一絲笑容,隨後又一根一根的拔掉針。肉畜的脖子似乎被解放了,低下頭的她開始大口的喘著氣。
“再看這個。”張初凌用針扎在肉畜的右臂上,在她的手腕附近圍成了一個圈,就像是一個帶刺的手鐲,隨後,她轉身到桌子上拿了一把小刀子,在肉畜的手腕上劃了一刀。
“沒有血流出來!”王劍看到這里,驚訝的瞪大了眼睛。
“具體說的話,還是有一些吧。”張初凌看了看沾血的刀子,轉身遞給王劍。
“現在我要讓她的左臂像健美先生一樣。”張初凌看著被繩索吊住的纖細手臂,略微思忖了一下,“不,我要讓她變成奶牛!”
又是幾十根針,這次這些針都扎在了肉畜的乳房附近,隨著血管的搏動,原本不大的胸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增大,白皙的皮膚上,青色的血管根根暴起。
“去拿兩個杯子來。”張初凌指了指茶幾,王劍拿了兩個杯子,回到了行刑區。
“來些奶吧。”張初凌說著,一根粗一些的針就扎進了陰核,很快,粉紅色的乳頭開始滲出白色的乳汁,肉畜低下頭,瞪大了眼睛看著發生在自己身體上的一切。
“好脹,好痛。”肉畜的頭上滲出了汗水,表情變得很痛苦。
“忍耐一下哦,馬上就不痛了。”幾根針插進了肚子,還有幾根扎在了脊柱附近。
“啊!我的肚子,啊,好痛!”
“對吧,肚子更痛對吧!”說著殘忍的話,張初凌依舊面帶微笑,王劍的心咯噔一下,不由得打了個寒戰。
“我可不是什麼變態哦,我知道她不會死的,在這之後,今天的事情她一點都不會記得。”似乎是感覺到了王劍的想法,張初凌自顧自得說道。
轉過身的張初凌眨著無辜的大眼睛,把奶遞給了王劍,王劍接過杯子,抿了一口,香甜中帶著一絲淡淡的血腥味兒。
“畢竟是強迫她逼出來的。”張初凌看著杯中的液體,“有些血腥味是很正常的。”
“我看過你的表演,你一定是個新手吧。”張初凌輕輕地撫摸著肉畜雪白的肚子,把針拔掉,“多長時間?半年?一個月?”
“兩星期。”王劍有些尷尬的撓了撓頭。
“很不錯了,你切開你的搭檔的動作干淨利落,好了,再來一次吧,在她身上。”張初凌指著儀表的顯示屏,“我沒有使用神經阻斷對不對?”
“對。”王劍看過顯示屏,點了點頭。
“這次,真的不會痛了哦,一點也不。”張初凌輕輕地擁抱因為疼痛而大汗淋漓的肉畜濕漉漉的身體,拿出了更多的針,插在了肉畜的脖子、身體側面和乳側,很快,肉畜的表情變得舒緩,呼吸也均勻了,雙腿也不再顫抖。
“失禁的感覺怎麼樣?”張初凌看了看地上的一灘尿液,解開了束縛肉畜的繩子,“你去把解剖台推到這里,然後自己躺上去,注意,不要碰到針,不然我可不能保證你一點不痛哦。”
肉畜活動了一下手腕和腳踝,默默地把解剖台推到指定的位置,還順手拿了一把大號手術刀和一把骨剪。
“可以讓我看到自己的內髒嗎?”肉畜把手術刀遞給了張初凌,“使用鏡子什麼的。”
“那樣子太麻煩了,我會把它們拿到你面前的。”張初凌把手術刀遞給王劍,“做的仔細點。”
肉畜順從的平躺在解剖台上,雙手枕在腦後:“我准備好了。”從頸窩到乳溝再到肚臍,一條线隱隱約約的顯現出來,一直到隆起的陰埠,王劍看了看,拿過手術刀,在肉畜的頸窩按了按,慢慢用力,刀尖沒入肉畜的皮膚,一點血滲了出來。緊接著,刀子就順著线劃了下去。潔白細膩的皮膚隨著刀鋒向兩邊翻開,露出了淡黃色的脂肪和鮮紅的肌肉,不過卻沒有血流出來。
王劍熟練地分開腹壁,割開腹膜,讓內髒暴露出來。
“小姐,你要看哪一個?”王劍把玩著銀光閃閃的手術刀問道。
“肝髒。”隨著肉畜的聲音,王劍熟練地取出肝髒,放在鐵盤里呈現在肉畜的眼前,接著是腎髒、胃、膀胱還有子宮。
“真是神奇啊!”肉畜頗為感慨的看著空空如也的自己,眼睛半睜著,“我第一次堅持這麼長時間。好了,該結束了,取出我的心髒吧,再見。”
王劍接過骨剪,剪斷肋骨,把肋骨和胸骨拿掉,心髒還在頑強的跳動著,晶瑩剔透,就像是活著的寶石,王劍拿過一面小鏡子,通過鏡子的反射讓肉畜看到了自己的心髒。
“做吧。”肉畜平靜的閉上了眼睛。王劍割斷血管,血一下子流了出來,從血池一樣的胸腔里,心髒被取了出來。
“嗯,做的不錯。”張初凌對王劍頗為贊賞,“不止你們願不願意賞臉,吃個便飯。”
“碎玉軒,請來處理一下。對,送到廚房去!”張初凌用內部通話通知服務員清場,看著躺在解剖台上的肉畜,王劍有一種我請客你掏錢的感覺。
餐廳里,觥籌交錯見,張初凌和自己這邊的人有說有笑,一副相見恨晚的樣子,完全不像是相互競爭的對手。
“想不到啊,張家的技藝居然可以流傳下來。”老師一副很欣慰的樣子,“沒有真的成為傳說,真是太幸運了。”
“恐怕我還需要繼續學習,畢竟以我現在的水平還是遠遠不夠的。”張初凌謙虛道。
“如果有需要幫助的盡管說。”田村看到張初凌有所顧慮說道,“你放心,我是不會染指你所珍惜的技藝的。”
“我相信田村小姐的人品。”張初凌笑了笑,拿出了一個小箱子,里面是一個一個的鋁合金防水倉,“這是家傳的秘藥,送給各位當見面禮。”
“還魂丹?”似乎阿雅聽說過這東西,“真是懷念啊,那個時候。”
“阿雅學姐?”程琳好奇的看著亮閃閃的防水倉,里面的一顆紅色小藥丸並不起眼,“難道?”
“嗯,我作為實驗樣本參與了這個藥物的實驗,似乎他們想用這個東西當做急救藥來使用。”阿雅話鋒一轉,“不過啊,這個東西雖然可以在短時間內止血止痛並且起到興奮作用,但是藥效時間短,而且在藥效過後身體狀況急轉直下,也就是說,如果作為急救藥物,在藥效時間內得不到救治,病人會迅速死亡。”
“當時父親想用這個換錢來著,不過沒能成功,我就記得這些。”張初凌點了點頭,肯定了這個說法。
“學姐,你的Cutter還沒有來嗎?”李璐放下杯子說道,“明天就是C組的比賽了吧。”
“剛才打過電話,似乎在路上。”阿雅看了看手機,“應該沒有問題的。”
“看樣子是個很厲害的人吧。”王劍提起了興趣。
“秘密。”阿雅眨了眨眼睛,“曉曦晚上就該回來了吧,好好陪陪她吧!”
“看得出那孩子喜歡你呢。”田村老師笑了笑,“好好珍惜吧。”
王劍回到房間,打開門,看到了在自己床上熟睡的曉曦。她靜靜的躺在床上,雙目微閉,面容安詳平靜。
“知道嗎?咱們的奪冠呼聲很高。”王劍坐在床邊,輕輕的說道。
“你好殘忍哦。”曉曦睜開眼睛,“把人家從這里到這里全都切開了,這個本來是沒有的吧。”
“嗯,我昨天臨時想起來的。”看到曉曦身上薄紗一般的睡衣,王劍的臉有些發燒。
“來吧,讓我們慶祝一下。”曉曦伸手攬住了王劍的脖子,拉下他的領帶。
王劍起身,脫掉衣服,剝掉了曉曦的睡衣。
橫陳在他面前的身體自己已經看過了無數遍,結實平滑的小腹自己也曾經不止一次的剖開。這里面是粉嫩的腸子,淡紫色的肝髒,小巧光滑的腎……
“你在想什麼?”曉曦抓住王劍的手,從小腹移到胸口,“要想看女孩子一樣看我哦,我現在是活生生的女孩子,不是躺在案板上的肉。”
王建俯下身,和曉曦接吻。牙齒輕輕的叼住從那粉嫩櫻唇里深處的舌頭,左手在柔軟的胸部揉捏,右手探進了那秘密的小花園,這里還是未知的領域。
“為什麼你這麼熟練啊,你和阿雅學姐做過了吧。”嬌喘連連的曉曦略有慍色。
王劍的手沒有停,那里已經是一片濕潤。
“阿雅學姐一定是看你緊張吧。”曉曦看著王劍的眼睛,“聽說你把阿雅學姐的動脈搞斷了。”
“我要進來了。”王劍的“魚雷”擠開那兩片花瓣,進入了神秘的世界。滑膩溫暖的肉穴里,緊窄的肉壁緊緊的握住王劍的肉棒,讓他差點射出來。
王劍穩了穩神,雙手扶住曉曦的纖腰,手指陷進光滑的皮膚,開始一下一下的抽送起來。
身下的曉曦發出了悅耳的呻吟聲,反復的抽送中,兩人一起達到高潮。
肉壁一輪緊過一輪的痙攣讓王劍一瀉千里。
“做我的Cutter好嗎?”擁抱著王劍的曉曦低低的說道。
“嗯。”王劍點了點頭,兩人相擁而眠。
第二天,C組的比賽開始了,比賽流程基本不變,不同的是因為C組允許活體烹飪,所以宰殺和料理的流程合在了一起,在一個臨時布置的大廚房里,上演著肉畜和廚師聯袂出演的大戲。
一個肉畜赤身裸體的趴在墊子上,被觀眾們輪流奸淫,廚師站在一邊,默默地看著,他的助手在做准備工作。
另外一組的肉畜正在享受按摩,不同的是,她的下面插著一根粗大的按摩棒,旁邊,一個yY字形的立柱立在那里,還有一個巨大的火鍋。
從品鑒環節就泡在水里的短發女孩現在綁在案板上,肚子被剖開,內髒被取出來。
身材嬌小的女孩上身躺著,兩腿高舉並分開,一團鋼絲被塞進下面。
另一個女孩剛剛剝去了身上用於去除多余毛發和角質的樹脂,正在享受推油。主廚正在一個大湯鍋變忙碌,桌子上,一缸粗大的黃鱔正在魚缸里游動。
“你對此也有些了解吧。”田村老師看著一個高台上正在給自己開膛破肚的女孩子說道,“剛才的那幾個女孩都要被做成什麼?”
“嗯……”王劍略一思忖說道,“第一個看起來是需要性死,應該是制作狐媚九天;第二個應該會被現場切割做成火鍋;第三個是地獄砂鍋。現在的這個正在進行自我穿刺。”
“嗯,不錯。”田村老師滿意的點點頭,“那阿雅呢?”
順著田村老師手指的方向看去,在仔細的剝去樹脂以後,身體如剝了殼的雞蛋一般細嫩的阿雅學姐躺在了料理台上,她的雙眼被一條黑紗蒙住,身體伸展呈大字,助手用橡膠帶把她的手腕腳踝和乳下綁住。一個帶著眼鏡,瘦骨嶙峋的老廚師伸出竹枝一樣的手,輕輕的撫摸著阿雅的陰戶。
可以看到,阿雅咬著牙,身體微微的顫抖,似乎在忍耐著下身傳來的感受。
嘩啦!就在阿雅的面色潮紅,身體開始沁出汗珠的時候,廚師用力一拉,女孩的整套生殖系統被全都拽了出來,這時王劍才注意到,廚師的拇指、食指和中指上綁著鋒利的刀片。
“不知道。”王劍看著被從下體掏出內髒的阿雅學姐,搖了搖頭。
“那就留個懸念吧。”被掏空身體衝洗干淨的阿雅被放在手推車上,由助手推進了一個大帳篷,多虧了這里的空間足夠,才可以這樣布置。
被油塗得亮閃閃的女孩躺進了裝滿冰塊的箱子里,助手在小心翼翼的調整著各項參數。
享受按摩的女孩已經被固定在了Y形的架子上,兩個分叉插進她的陰道和肛門,廚師准備好刀具,檢查過火鍋,等待上桌。
隨著一聲長長的呻吟,不知已經和多少人交合過的女孩的生命終於結束,廚師的助手立刻把她抬到了屏風的後面。
似乎所有的廚師都存在默契,保持步調一致。
這些和前面兩組比賽不同,廚師是各隊聘請的高手,他們的絕活是絕不會被泄露的,即便是火鍋的湯料,廚師也是盡保密之能事。
“下鍋了!”一聲高呼,冰鎮的女孩被抬上升降機,像船只下水一樣滑進了一鍋熱湯。女孩像是在沉睡,臉頰緋紅,粉紅色的乳頭高聳在乳房頂端,因為塗過油的原因,全身分外白皙,光滑閃亮。已經在熱湯里倍受煎熬的黃鱔拼命地鑽進了浮在熱湯里的女孩冰冷的身體。
泡在水里的肉畜已經被荷葉包裹在架上炙烤著,看起來也接近成熟。
料理的階段已經接近尾聲了,各處都結束了忙碌,炊具開始被撤走。
隨著一陣驚呼聲,大鍾一般的金屬罩被揭開,阿雅學姐靜靜的跪在蓮花一樣的底座上,身體略微發紅,一層明油閃閃發亮,雙目微閉,雙手交叉在胸前,頭略羞澀的低著,頭發被挽成高高的發髻,如果不是剛才親眼目睹她被掏空身體,還以為她還活著。
“蓮花聖女!”曉曦說出了名字,“想不到啊。”
“老人家願意出山不容易啊。”田村老師點了點頭。
程序和前幾天一樣,禮儀小姐給評委先行上菜,然後進入了觀眾的品評階段。
王劍比較了C組和之前A組的叫花雞的不同,果然,年齡太小的肉畜是不適合在性刺激下活體烹飪的。
廚師從架子上固定著的女孩身上割下肉片,略微涮制以後交給觀眾,味道鮮美。
地獄砂鍋不管是黃鱔還是女孩,都軟糯爽滑,湯也很鮮美。
看著從如生的肉體上割下的阿雅學姐的肉,王劍接過來細細品嘗。味道難以名狀,令人舒適。他感覺自己充滿了力量。
下午,比賽結束。王劍他們在海灘上玩到了晚上,慶祝比賽順利結束。明天,就是宣布比賽結果的時間了。
修復艙里,阿雅還液體里懸浮。夢境中,阿雅回味著比賽的過程。
“記住,你要保持平靜。”助手一邊說,一邊把用來去除體毛和死皮的樹脂塗滿她的全身,原來白皙的皮膚變成了光滑閃亮的淺金色。趁著樹脂凝固,助手把水管插進她的菊門,為她灌腸,涼水灌進體內,讓她一陣陣的發抖。
不愧是大師的弟子,手法是那麼的嫻熟,一雙大手在她的小腹揉捏,水在腸管里來回竄動,當管子拔出,汙水被排掉,來回兩次,就只是清水了。
樹脂膜被撕掉,痛覺被完全轉移,沒有疼痛,反倒有一種破繭而出的暢快。的確,自己馬上就要破繭成蝶了,經由那位長者的手。
一條黑紗蒙住眼睛,在助手的幫助下,自己平躺在光滑的料理台上。雖然想親眼看著自己被一點一點掏空,但是大師的習慣是要蒙住眼睛。
大字形的舒展身體,橡膠帶把自己牢牢捆住。阿雅長出了一口氣,要開始了。
粗糙的手輕輕的撫摸著自己的秘密花園,奇特的感覺一股一股的襲來。
“忍住。”耳邊傳來了一個聲音,她咬著嘴唇,忍住下面傳來的感覺。
“噗嗤!嘎啦……”她覺得自己的下體被割裂了。什麼東西被抽離了身體。
從下到上,應該是子宮被拿出來了吧。阿雅想著,仔細的感受著自己身體的變化。腸子被抽了出來,一雙手在自己的體腔內滑動。
自己的身上連一條刀口都不會被看到,但是卻已經被掏空,多麼神奇啊。阿雅感受著搭在自己大腿上自己的內髒溫熱滑膩的觸感,一動不動。
維持意識越來越困難,她知道,馬上就要結束了,血帶著生命力流出身體,這個過程很快。
那天,毛手毛腳的新手王劍就是這麼弄斷了自己腹壁的動脈,自己連罵他的時間都沒有,就那麼陷入黑暗。
他那時候一定在看我吧。想到這里,阿雅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躺在修復艙里,艙門正在慢慢打開。
到隔壁的洗澡間里衝個澡,穿上衣服。阿雅把及腰的長發扎了起來。每次從修復艙里出來都會這樣,頭發變得很長。
離開修復間,田村老師正在門口等著自己,標志性的深色和服和黑色的打刀。
“恭喜你。”田村老師微笑著說。
“起床了。”王劍被電話叫醒,趕忙把身邊的曉曦也叫起來,“學姐……或者說,冠軍小姐。”
“真的嗎?”曉曦一下子清醒了。
“嗯,現在我們要做一些事。”王劍穿好衣服,“冠軍……”
“會被做成標本。”曉曦早就知道此事,“像琥珀一樣,好了,我想一定是那些人到了。”
王劍和曉曦來到了一間很大的空屋子,屋子里,ICE工坊的工作人員正在准備各種必要物品,。同時,他們還看到了田村老師、阿雅學姐和A組叫桑妮亞(人物原型為《黑骸》中的索菲)的俄國女孩。
“人到齊了。”工作人員放下手里的活說道,“那麼我簡單的說一下,明天上午,你們三個在頒獎典禮以後,將被做成固態標本。”
“提問。”桑妮亞舉起手,白色絲襪,黑色短裙和白色短袖襯衫的打扮,讓她看起來像個乖巧的小學生,“尺寸是多少?”
“簡單說吧,站姿和坐姿都沒問題。”工作人員指了指地上型箱的底板,“動作不太大都可以。”
“這麼晚叫大家到場的原因是這樣。”另一個工作人員走了過來,“制作一些特殊姿勢的標本,我們需要提前按照各位的身姿來制作一些支撐件。”
“嗯,我明白了。”阿雅接過田村老師手里的袋子,拿出了泡在玻璃瓶里的心髒,“麻煩你們先把我的心髒處理一下。”
三位新晉冠軍和工作人員討論了起來。王劍好奇的看著制作固態標本的各種設備,這時候,阿雅學姐正坐在石膏台上,工作人員忙著把石膏倒上去,看樣子要做一個符合身體曲线的躺椅。
曉曦不需要什麼其他的東西,拉著王劍徑直走向了一個工作人員。
“那個,可以由他來處決我嗎?”曉曦說道。
“處決?”王劍愣了,“不是活著……”
“是這樣。”工作人員耐心的解釋道,“首先,她在型箱里擺好姿勢,然後我們在她身上噴灑快干樹脂來固定姿態,在固定基本結束以後,注射毒素來殺死她,取走記憶器,才能進行灌注。你要做的就是把這個對准她的脖子,然後按下這個開關。”工作人員把一個白色的,沒有槍管的手槍一樣的東西遞給王劍,“到時候按我說的做就可以了,這不是問題。”
“我也要!”阿雅在石膏里說道。
“那麼……我……”桑妮亞似乎有些羞怯。
“人緣不錯。”年輕的工作人員拍了拍王劍的肩膀。
為了保證姿態穩定,曉曦又追加了兩個膝墊,樹脂材質的芭蕾舞鞋也為桑妮亞准備好了,阿雅學姐第二天要用的吊帶絲襪也提前放進樹脂做浸漬處理,忙完這些,眾人急匆匆的返回房間,補充睡眠。
ABC三組,一共九名冠亞季軍。程式化的頒獎典禮結束以後,就該進入正題了。
“心里好激動啊!”在後台,阿雅和曉曦被帶到了浣腸間,應兩人的要求,王劍陪在一邊。
制作固態標本,需要對人體進行內外徹底的消毒,外部可以通過輻照殺菌,而內部則需要徹底的清洗干淨整體浴室一般的浣腸間里,三組的冠軍乖巧的趴在架子上,腿被分的很開,粉嫩的菊花一張一合,像在等待管子的插入,身穿防水服的工作人員在管子的圓頭上塗了一些潤滑液,然後慢慢的插入她們的身體。
在水流的作用下,女孩們平坦的肚子變得脹鼓鼓的,架子下面拳擊手套一樣的機械手開始有節奏的擠壓,沒有經過神經干預的女孩們發出了宛轉動聽的呻吟。
架子立了起來,當管子拔掉的時候,汙水從那小小的洞口里激射而出,排進了汙水槽。
“標本,真好呢。”李璐看著正在被里里外外洗干淨的三個女孩子,“謝謝。”
“?”王劍對這突如其來的感謝一頭霧水。
“田村老師說,因為你在給我割喉前的刺激,讓我的肉質和味道變得很好。”李璐看了一眼正在安裝的剝皮架,“等一下我就會在上面被剝皮了。”
浣腸間里,三個女孩被直立著固定住,嘴里和菊門都被插入了管子,工作人員也改用徒手揉捏的方式清理內部,畢竟要徹底消毒才能保持長久。
最後一遍清理完成,三個濕漉漉的女孩子走出了浣腸間,彌漫著消毒液的味道。
擦干身體,化妝師給她們化妝並做好發型,頭發已經用樹脂進行了初步的固定。
准備停當的女孩子們來到了前台,三個型箱已經准備完畢。
阿雅學姐穿好浸漬過的吊帶絲襪,坐進了那個透明的躺椅,完全符合身體曲线的座椅讓她看起來就像是懸浮在半空中,左手里已經固化好的心髒同樣像是漂浮著一樣。右腿輕松的搭在左腿上,右手的紅酒杯和高傲的表情讓她像個女王一樣,頭上則是一個小小的王冠。
工作人員把快干樹脂一層一層的噴在她的身上,以此固定她的動作。阿雅看了看一邊拿著毒素的王劍,對他點了點頭,隨後扭過頭,保持原來的表情。王劍拿著無針注射器,對准後頸按下了扳機,幾乎無法聽到的“滋”的一聲過後,這具身體的表情就永遠凝固了。工作人員迅速的取出記憶晶片並在頭部噴塗樹脂。
王劍走進了曉曦,保持著半跪的舞蹈姿勢的她半個身體已經被樹脂淹沒。
“請開始吧。”曉曦說道。
王劍對准後頸,進行了注射。然後伸手拿出記憶晶片。
樹脂徹底淹沒了她。
桑妮亞穿著半透明的芭蕾舞鞋,深吸一口氣,踮起腳尖,擺出了芭蕾舞的姿勢,她身後是一根透明的樹脂杆,工作人員把她和這跟杆子粘在一起。
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王劍來處決自己,也許是隨大流,或者是內心中隱約的一絲好感。她調整了一下自己的表情,這樣會有一絲嫵媚。然後,已經被兩個人溫暖過的注射器對准了自己的後頸,一陣刺痛,自己便陷入了黑暗。
樹脂灌滿了三個型箱,制作標本的初步工作告一段落。
掌聲中,亞軍登場,而用於剝制的剝皮架也推了上來。
李璐走上前,鞠了一躬說道:“下面,請欣賞我們的剝皮秀。”
台下爆發出掌聲。李璐站在剝皮架上,剝制師把她牢牢捆住,然後試著轉動了一下。她感覺自己的眼前天旋地轉。
架子重新擺正,她感覺冰涼的刀刃從後頸沿脊柱滑下,一直到屁股溝。刀刃在皮下游走,分開皮膚和肌肉,自己正被一點點的剝開。
架子倒過來,下體被剝離,刀子碰到陰唇的時候,一絲快感傳來。
“閉上眼睛。”剝制師說道。她配合的閉上眼睛,刀子切過頭皮,臉部,當她再次看到的時候,自己已經沒有了皮膚,自己引以為傲的白皙的皮膚已經掛在了架子上,她低頭看了看自己。沒有皮膚的胸部變成了兩個軟趴趴的脂肪塊,渾身鮮紅色,透著肉的光澤,血珠一點點的滲出肌肉,她沒有耽擱,轉身走向液體槽,躺了進去,清涼的液體令人舒適,蓋子蓋住,她聽到了車輪滾動的聲音。
三具標本,六張人皮,這些將運回工坊做下一步加工,比賽圓滿結束。
離開會場,周海趕了上來。
“田村老師要開慶功會,現在是咱們兩個表現的機會了!”
周海的手里是兩張入場券,這是島嶼南邊的秀色獵場的入場券。
“看起來不錯啊。”王劍看著票價說道,“早知道不那麼辛苦了。”想起打擂的經歷,王劍撓了撓頭。
“聽說她們厲害的很,能不能抓住就看咱們的了。”周海聳了聳肩,“你不參加活動,咱們可是輸的很慘。”
“好好好,下次活動一定到。”王劍一邊走,一邊看著入場券,“咱們用什麼?”
“十字弓。”周海比劃了一下,“還有刀,趕上晚飯就行,那時候她們也復原了。”
“看我活捉一個。”王劍自信滿滿的挑了挑眉毛,“跟我回一趟房間,還好我帶了一身迷彩服。”
“咱麼用的是電擊箭頭,怎麼樣都是活的。哎,你慢點,我可沒跟你那樣八公里十公里的練過!”
在狩獵場的入口,王劍和周海仔細的檢查著自己的裝備,一把十字弓、五支箭,每一支都帶有一個粗大的箭頭,碰到目標的時候會放出高壓電來、繩索、一把獵刀和一部望遠鏡。周海穿上了租來的迷彩服,看起來偽裝效果並不好。
“走吧。”王劍看起來自信滿滿,“咱們的目標是這個!”
“盡力而為吧。”周海看了看大屏幕,上面顯示,在這片場地里有一個S級肉畜。
“你打過獵嗎?”走在叢林里,兩個人一前一後,注視著周圍的一舉一動,生存游戲的歷練讓他們的動作十分老練。
“打過,羊。”王劍說道,“挺容易的。”
“這次咱們的對手可是人,如果逃過咱們的追捕,她們可是有獎金的。”周海對這些很清楚,“而且她們一定會嚴密保護那個S級,這也關系到獎金。”
“你別忘了我在海軍特種部隊里受過訓。”王劍停了下來,“雖然是非正……等一下,有聲音!”
兩人躲進了灌木叢,一個長頭發的女孩子走了過去,她穿著綠色帶有迷彩花紋的緊身衣和適合在林地里行動的靴子,看起來就像一只樹蛙。
女孩子迅速的跑了過去,然後躲在草叢里。
王劍放下十字弓,空著手,在地上匍匐前進,在接近正在休息的女孩子的時候,突然跳了起來,左手捂住她的嘴,右臂緊緊的夾住她的脖子,把她拖進草叢。
被抓住的女孩子掙扎了一下,然後乖乖地讓他拖走。
“我看一下。”被抓來的女孩老實的躺在地上,周海分開她被光滑的緊身衣包裹的腿,看到了大腿根部的字——B。
“放了。”周海說道,“一人一個,咱們還是找A級吧。”
“嗯。”王劍看了看女孩子,“但是……”
“我不會去警告她們。”女孩說道,“不放心的話你們可以把我綁起來。”
“嗯。”王劍抽出一條繩子,把她綁在了樹上。
“繼續前進。”周海把十字弓交給王劍,走在前面,“這地方剛建成的時候,我和我爹來過,我對這里有點印象。”
“有人從那邊過來了!”一個看起來年紀不大的女孩子一邊跑一邊喊著,王劍認出了她,當時在擂台上和她打過一陣子,自己贏得有點辛苦
“趕緊告訴她們!”兩個女孩子簡單的討論了一下,手拉著手跑了起來。
“你左邊我右邊。”王劍扳開了十字弓的保險,“打准點。”
嗖的一聲,王劍看著弩箭畫出一條弧线,飛向了奔跑著的女孩子,兩個女孩全身顫抖了一下,摔倒在地上。
用繩子綁住手腕,王劍把她們吊在樹上。
“你們的女王在哪里。”周海問道,“告訴我就放了你們。”
“不然……”王劍在她們身後忙碌著,他手里拿著一個調節器,“我可要把痛覺阻斷關了。”
“如果你們抓到她,請把我和她一起處理。”一個扎著馬尾辮的女孩說道。
“可以。”周海抽出刀,割開她身上的緊身衣,四處摸了一下,“A級?”擦掉泥土,周海滿意的笑了。
“嗯。”王劍把另一個綁了,“怎麼稱呼?另外,我可以相信你嗎?”
“叫我冰冰就可以了,另外,能和黛雅小姐一起被處理我覺得很榮幸。”
“黛雅?”周海驚訝的停下了手里的動作,“國宴上九宮玉仙的食材的黛雅?”
得到肯定的答復以後,王劍從周海的身上看到了斗志,不需要多問,王劍默默收拾好裝備,跟著周海和冰冰上路了。
他們就這樣,走到了叢林的深處,在一個地勢高一些的地方,他們看到了自己的目標。
透過望遠鏡,他們看到了一些人簇擁著一個有著深褐色長發的女人。她們有說有笑,似乎沒有意識到危險即將來臨。
“對,是黛雅。”周海認出了目標,拍了拍正在警戒的王劍。
“那就看我的了。”王劍調整了一下瞄准鏡,“距離五十米,風力……不行,我得離近點。”
王劍說著,慢慢爬下了土坡,貓著腰鑽進了灌木叢。周海來到王劍的位置,拿著十字弓,准備為他打掩護。
王劍貓著腰,盯著一個短發的女人,趁她轉身的時候,蹲低身子,溜進了另一個灌木叢,這樣更近一些,瞄准鏡里,他對准了深褐色頭發的黛雅,右手食指慢慢加力,弩機放開了弓弦。
嗖!一支箭飛了出去,一個反應敏捷的肉畜飛撲上去,用自己的身體擋住了箭,她渾身抽搐一下,癱倒在了地上。
王劍丟開十字弓,抽出獵刀一個箭步衝了上去。
周海不愧是他的老搭檔,一擊就放倒了阻攔王劍的另一個肉畜,王劍突破了保護圈,一把抓住黛雅的手腕,用力一扯,帶進懷里,刀已經頂在了白嫩的脖子上。
所有人都愣住了,她們想不到,居然有人會找到這里。
“做的不錯。”黛雅鼓起掌來,“好了,綁住我吧,你贏了。”
黛雅順從的把手背後,任由王劍捆綁自己,留下身後垂頭喪氣的眾人,離開了叢林。
“保持警戒。”王劍看了一眼周海,“不要松懈!”
“你還怕她們搶人啊!”周海打了個哈欠,不太情願的把背後的弩端起來。
“沾上錢的事兒,都是大事兒。”王劍很認真的說道。
四個人鑽過樹叢,看到了一片空地,那里有一個大鍋,鍋底下火燒得正旺,一個女孩子正趴在一段木樁上和兩個人做愛,一個用嘴一個用下面。
另一個女孩看起來已經准備好被食用了,脫去緊身衣的她露出光滑的小麥色皮膚,她走向一棵大樹,敏捷的爬了上去,把脖子套進了一個藤圈,然後從樹杈上跳了下來。
嘎巴!頸椎折斷的聲音傳來,兩名獵手鼓起掌來。
“你們是打算……”黛雅看了看空地里的情形說道,“野餐嗎?”
“不,我們打算帶回去。”周海伸手她摸了摸被繩子勒住,更顯圓潤的胸部,“這樣的食材一定要精心烹制,不是嗎?”
“呵呵,如果你們能讓姐姐我好好的舒服一下,我會給你們一些好的建議哦。”黛雅輕輕的笑了笑,“我們走吧。”
在狩獵場的出口,王劍和周海迎來了一片羨慕的目光,交還裝備,王劍帶著兩人來到了一個房間。
這種性愛用途的房間在這里有很多,小時計費,房費也很便宜。
四個人都洗了澡,然後,面對兩個裸體的美女,王劍和周海對視一下,拉起冰冰,走向了一個X形的束縛架。
“放點音樂吧!”周海拿起電極棒,插進了冰冰的肛門,把貼片貼在了她的陰核和乳頭上。
王劍按下了按鈕,很快,房間里充滿了嗯嗯啊啊的呻吟聲。
“這位小哥很懂嘛!”黛雅撥了一下頭發,屈膝跪在地毯上,一張小嘴含住了周海的肉棒。
“老周,你是第幾次?”看著周海兩眼翻白的銷魂表情,王劍意味深長的看著他。
“上周……和我……女朋友……啊啊啊……可是……可是沒被口過啊……我去……不行了……”
周海低吼一聲,算是泄了氣,乳白色的精華盡數射進了黛雅的嘴里。
王劍看著那張魅惑的臉,心里有些發抖,一咬牙,他抱起黛雅,把她丟在床上,撲了上去。
“加油,我先裝子彈!”周海一豎拇指,轉身去把將近虛脫的冰冰解了下來……
一番混戰之後,四個人都無力的倒在了床上。
“恐怕,要開餐了吧!”黛雅看著兩人,“你們兩個收拾妥當,去把我們洗剝干淨吧。”
“誰先洗。”王劍看了看周海,“你先吧。”
“行,你這武裝越野跑都練哪去了?”周海搖搖晃晃的爬了起來,“這B有毒啊。”
兩人洗過以後,又把肉畜們里里外外的清理干淨,用棉繩反綁了雙手,帶出了房間。
“323,品艷閣。”王劍拿出手機說道,“快點吧,我都餓得狠了。”
“誰不是,中午都沒吃飯。”周海指了指自己,“手已經開始抖了。”
“做的不錯。”老師已經在包間里等候多時了,“好了,都就坐吧,也該好好歇歇了。”
兩個身穿廚師服的人帶走了肉畜,王劍轉身就坐,拿起杯子喝了一口。
“你們兩個小鬼頭,做的不賴嘛!”田村老師摸著王劍和周海的頭,“居然抓到了黛雅。”
身穿紅色旗袍的服務員拿來了菜單,是用毛筆寫在灑金宣紙上的。
“蜜汁雙峰、趣心小館……”王劍念著這些雲里霧里的東西,“這都是什麼啊?”
“這你就不懂了吧。”周海笑了笑,“算了,我不講了,你看就是了。”
“好吧。”王劍看著前面處理區空著的兩張處理台,為了配合房間的風格,並沒有使用他見過的那種不鏽鋼處理台,而是木制的。
助手在默默地擺放刀具,後台傳來了電吹風的嗡嗡聲,說明清洗已經快結束了。
“怎麼最近老輸呢?”王劍問身邊的周海,“不應該啊,大伙兒的水平我都知道,小紀那個業余的射擊運動員也撐得住啊!”
“人家現在轉正了,成了學校的社團,經費有了,火力自然上來了,反正下回你得趕緊救場去。”周海撐著下巴,看著前面擺放整齊的一應用具,“我們現在被炸的不行不行的。”
幕簾拉開,兩位漂亮的女畜走了出來,她們的頭發盤起,腳上穿著一雙很高的透明高跟鞋,畫著淡妝。身上裹著浴巾。
助手撤掉浴巾,兩具美麗的肉體暴露在眾人面前。
黛雅的胸部要比冰冰大一些,粉紅色小巧的乳頭點綴其上,胸型挺拔,线條美觀。
冰冰的腰肢更纖細,腿更長一些。一雙大眼睛忽閃忽閃的看著面前的食客。
“下面是由我們帶來的秀女全宴,祝大家用餐愉快!”兩位美女微微的鞠了一躬,轉身坐上了處理台,優雅的轉身,先是雙腿挺直,然後上身穩穩地躺在處理台上。
助手脫掉了她們的高跟鞋,一個帶著一個小鋼瓶的氧氣面罩一樣的東西蓋住口鼻,躺著的肉畜配合的進行著深呼吸,隨著一呼一吸,胸口大幅度的起伏著。
“這是延長存活時間的。”周海看樣子是門兒清,“按准備的時間來看,她們應該換了血。”
助手退後,拿起一把刀,上前遞給走過來的廚師,這把刀刀身很薄。
身穿白色橡膠緊身衣,頭戴廚師帽的女廚師首先用手輕輕的撫摸著黛雅的胸部,隨著溫柔的撫摸,胸部漸漸地挺了起來,廚師拿起刀,自乳根插入,靈活的轉了一圈。
緊接著對另一個如法炮制,一對白兔就這樣在瓷盤里跳動了。
看到露出的胸大肌,王劍心里很是佩服,一刀不多不少。
另外一邊,冰冰配合的抬起一只手臂,男廚師拿著一把小巧的尖刀自手腕插入只聽見沙沙的聲響,一只手就和身體分離。
“這就是游刃有余吧。”看著廚師熟練地卸下冰冰的手腳,李璐說道。
廚師並沒有停下來,接過助手遞過來的另一把刀的他抬起冰冰的腿,刀子插入髖關節,花了些時間,一條玉腿就離開了身體,另一條則沒有動。
現在雖然她是身體側面示人,但是也可以看到那並不怎麼秘密的小花園了,那里濕漉漉的。切開的部分露出白色的骨頭,肉面滲出透明的人造血。
再看黛雅那邊,切掉雙乳以後,助手把她扶起來坐在台上,然後轉動台子,讓她的美背面對食客。廚師拿起刀,沿著脊柱劃下,剝開兩邊的皮,把兩條里脊肉剝了出來,然後小心翼翼的把皮歸位。由助手重新讓黛雅躺下。
剪刀伸進嘴里,咔擦一聲,纖巧的舌頭被夾了出來,然後是那一對嬌艷欲滴的紅唇。當這部分被取下的時候,黛雅抿起嘴巴,含住了助手遞來的一朵小花。
再次轉動台子,黛雅把雙腿M字分開,廚師迅速的把下面的雙唇剔了下來,現在那個洞口毫無遮掩的呈現在眾人面前。
那邊,冰冰的舌頭也被取了出來,觀眾看不到的一側,一條手臂也被取走。現在,廚師拿起刺身刀,輕輕的頂在她的頸窩,冰冰知道,最後的時刻來臨了,她看了一眼黛雅前輩,閉上了美麗的大眼睛。刀尖壓了下去,從頸窩一直到小腹,沿著身體的中心线,來了個大開膛。
助手截斷肋骨,拿下肋排,廚師則拿出腸子,和各種內髒。從食道到直腸,青色的腸子被盤繞著放進桶里;紫紅色的肝髒被放進盤中;翻開肺葉,拿出心髒;女性生殖系統被完整的分離開來,專門放在一處……
過於殘缺的肉體是不美觀的,助手把剩下的部分送走,廚師鞠躬致意,轉身離開。
料理黛雅的廚師已經把她切成了“人棍”,腹部出的一個小口用來去除內髒,四肢經過切割取代了它們的位置。最後,一把小鍘刀切斷修長的脖頸,處理結束。
一行人離開了觀看處理的席位,轉身回到了餐桌。這次比賽的成績出人意料的好,每個人都很興奮。
“畢竟這意味著錢啊。”阿雅學姐說道,“你要知道,高等級的肉畜一次要很多錢呢。”
“我不想猜這頓飯多少錢。”王劍搖了搖頭,自己的很多興趣愛好的花銷也是不少的。
“你看什麼呢?”曉曦拉了拉低頭看手機的王劍,“這是游戲手柄嗎?”
“模擬飛行的搖杆。”王劍看了看價格,嘴角抽動了一下,飛行也是自己的愛好之一,而且考上海軍學院航空系,成為艦載機飛行員,成為艦載機聯隊長,最終成為航空母艦艦長也是自己的理想,“很貴的。”
“好的刀手收入也很高的。”田村老師說道,“我的話……平均月收入也有五位數了。”
“那您為什麼要來當老師呢?”李璐問道。
“因為我喜歡你們這些小鮮肉啊。”指甲從李璐的脖子上劃過,李璐抖了一下。
上菜了,剛剛白皙的雙峰依然保持著原來的顏色,淡黃色的蜜汁讓它們晶瑩剔透;一段肉管被放在盤子里,切面可以看出里面的內容物,一雙小手放在一雙精致的嫩足上……菜肴一道道端了上來,黛雅凹凸有致的肉體躺在一個大餐盤里,擺在正中間,經過化妝的兩枚臻首放在顱架上,全女宴開席了。
王劍無法用語言形容這場宴席,只是默默地進餐,或許因為美味,或許因為飢餓,一行人干干淨淨的解決了宴席上的菜肴。
沒有上桌的部分也沒有浪費,被店家做成了香腸帶了回去。
坐在飛機上,看著越來越小的島嶼,王劍回味著這次不同尋常的旅行。
“也許這樣子也不錯吧。”王劍心里把這個放進了第二志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