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你的生意還做嗎?(A)
新坑,大概分兩三章發完,有大綱所以不出意外不會咕。(但是不保證!)
我已經不滿足於單純的GHS了!廢話有些多,希望你們別嫌棄。
本篇送給所有辛苦的艱難的漂泊的人,希望你們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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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責聲明。”
“本人韓薇,由於個人健康因素,為避免責任糾紛,特做如下說明。”
姑娘舉著手機,乖巧地跪在地上錄像,聲音甜美而穩定。
“從現在2020年8月20日下午4時開始,至明天21日上午9時結束,環海市凱希酒店1305室內可能發生的一切事件造成的一切後果,包括且不限於致使本人韓薇受傷,殘疾,乃至死亡,其責任概由本人韓薇承擔,與室內其他人無關。特此聲明。”
聲明其實並沒有什麼效力,但是每次出門做生意她都要把這段話細細的念出來——她跟她的客人都需要這樣一點小小的儀式感來進入狀態。她得讓她的客人清清楚楚的確認,那份看上去殘酷的、不可理喻的甚至是瘋狂的價目單最終真真切切的要落在她的身上。
落在他眼前這個姑娘身上:她清楚一切的後果,但是她還是在這里乖巧安靜漂亮地跪著,等著求著讓人玩弄讓人虐待讓人作踐——按照他們說好的那樣。
她掙的就是這份作踐自己的、賣命的錢。這是她的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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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洋看著眼前的姑娘,他只覺得有些荒唐。這不知道哪來的亂七八糟的聲明就已經荒唐的過分,然而更荒唐的是,直覺告訴他這個姑娘是認真的。
她那麼恭順地跪著,微微垂著頭;然而她又時而抬起頭來讓男人看她的眼睛:柔順而真誠,沒有一絲一毫開玩笑的樣子。
她知道自己說的每一個字都是真的。她不會撒謊也不會騙人——即使她已經當了婊子。
張洋只覺得全身的血都在往腦門跟下身涌。他看到這個女孩兒好看的大眼睛眼神漸漸迷離了,尤其是當她念到殘疾跟死亡這兩個可怕的詞兒的時候。
——這婊子不會已經濕了吧?
張洋的腦子里冒出這樣的念頭來,他有些迫不及待想讓這個婊子趕快念完了。
所以當她按上自己的手印,結束了錄像把手機遞給他的時候,他甚至沒有心情把錄像再看一眼:他只是粗魯地勾起她的下巴,然後狠狠的一巴掌抽在這張狐媚的小臉上。
賤貨。
耳光很重——女孩從鼻子里發出痛苦的聲音被打倒在了地上,然而她幾乎是條件反射地很快爬起身來,調整好姿勢跪俯在男人腳邊。
下賤又熟練。
她覺得腦袋在嗡嗡作響,血腥味也在嘴里漸漸的彌漫開;她小聲喘息著,努力想睜開眼睛,卻又覺得眼前黑漆漆的什麼也看不見。
就是這樣。熟悉的、毫無保留的、近乎於發泄的耳光——沒有什麼比這個侮辱性更強的了。
這大概是測試吧?她的客戶總想看看她到底又多賤,她總得讓自己比他們希望的更賤一點。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能做到哪一步,她只知道這個凶狠的巴掌幾乎像是打翻了她肉穴里裝滿了淫汁的瓶子——如果那里真的有一個瓶子的話。
她能感覺到那些讓她羞恥卻又讓她驕傲的汁液在下身的花瓣上匯集,然後一滴一滴緩緩滴在地板上。
——如果把我的肉穴割下來,不知道能擰出多少水。她這樣胡思亂想著,空虛的穴肉兒幾乎痙攣地蠕動著,把更多的汁擠出來。
她的肉穴濕透了。她翹著小腳丫,用膝蓋跟手肘著地向後爬行著,給男人看她滴在地上的汁。
她甚至還攏了攏頭發,露出剛剛挨過巴掌的臉蛋來——火辣辣的痛楚告訴她,那里一定有個再明顯不過的巴掌印,甚至可能微微有點腫了。
先生您知道嗎?您把這個賤貨兒打濕了,濕的一塌糊塗。她伸出小舌頭舔舐著地上的黏液,讓液體在舌尖拉出一條細絲。咸腥的羞恥的味道在舌尖綻放開,跟嘴里的血腥味混在一起了。
賤貨。賤貨。她心里這樣罵著自己,隱約又好像聽到男人在惡狠狠地罵著相同的話。她跪在地上抿著嘴微微笑起來,低低的應了聲是。
緊接著她就被扯著頭發拉起了身子了。她甚至還翹著手腳,看上去有些可愛又有些蠢,像只笨笨的小狗。
她面對著她的客人,幾乎是用膝蓋承受全身的重量了——堅硬的地板讓她鈍鈍的痛,但是這沒什麼不好,她甚至自己都不願意把小腿放下去。
很棒。她微微喘息著,抬起眼睛瞧她的客人,安靜又嫵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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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洋直到這時候才來得及仔細看看這個姑娘。
她很漂亮,但是好像又沒有那麼漂亮。跟他以前玩過的那些漂亮姑娘不一樣,皮膚沒有那麼白皙也沒有那麼細膩;但是她的身體又不只是一味的纖細嬌柔,在屬於成年女性的柔軟曲线下,也還帶著一些那些業內人士才有的勻稱的力量感,像一頭被喂養的很好的小母馬。
她有一張很嬌媚的小狐狸臉,大大的眼睛尖尖的下巴,然而眉毛卻微微有一些濃,帶著些許燕趙女子堅強倔強的英氣。嘴角微微有點翹,這讓她看起來似乎總是帶著笑的——她微微蹙著小眉毛,小臉兒上有些紅腫的掌印讓她看起來反而更媚了,一張鮮活的小臉也好像帶上了那種半嗔半喜的、帶著一點點委屈的嫵媚笑意。
這種表情他在舞台上的她臉上見到過太多次了。當她赤著小腳丫在鋒利的碎玻璃上翩翩起舞的時候,當她用灼熱的火把描摹自己身體曲线的時候,當她整個人用柔軟的小腹壓在鋒利的釘板上的時候,當她讓人用訂書器把鈔票或者紙牌釘在她的胸上腰上大腿上的時候。她好像在忍著疼,卻好像又帶著笑意,就好像她是故意在讓自己疼給你看,全是小女人的媚意;然而她的動作又顯得鎮定、熱烈而游刃有余,顯出年輕女孩子健康的身體跟蓬勃的活氣來。他太喜歡這副表情了,它在女孩兒的小臉上顯出一種渾然天成的勾人味道來,就好像這才是這張漂亮臉蛋兒最自然、最嬌媚、最漂亮的樣子。
他勾了勾手指,女孩兒會意地站起身來。黑色的吊帶裙讓她看起來顯得白皙了些,細細的肩帶繞過鎖骨,在靠近胸口的地方打了一對蝴蝶結——這讓這個早熟的過分的姑娘多了些少女的嬌憨氣,多多少少有點不搭;她在男人面前慢慢轉動著身子,然後扯開了蝴蝶結的帶子,這件輕輕軟軟的小裙子就順著她的身子滑到地上了。
女孩兒看了一眼她的客人,帶著恭順卻又有一點點羞的笑意。她喜歡男人這樣的眼神,比起打量一個姑娘更像是在檢驗一件貨物:這讓她沉迷在自己應有的角色里,屈從於那些低賤的、陰暗的欲望,沒工夫自怨自艾自哀自憐了。但是她依然有一些不習慣——畢竟是這樣私密的事,畢竟是素未謀面的陌生人。她藏在心底的那一點點屬於少女的羞像頑強的草,被欲望的野火一遍遍燒盡,卻又一次次堅強地重新長出來。
她真的不是故意作態的——盡管她知道她的那點害羞的心思能讓她賣出更好的價錢。因為這能讓她看起來不那麼像一個婊子。
她的客人開始驗貨了。他一手握著她的腰,一手揉捏著她的身子:她纖瘦而結實的腿,她挺翹而彈潤的臀兒。她順從而小意地用臀尖兒坐在他的腿上,任由她的客人攬著,嗅著她身上的氣息——她身上飄散著沐浴露和洗發精的干淨的氣味,又混著發情的女孩子微腥的荷爾蒙氣息,像一顆新熟的、等著人剝開的好水果。
張洋這才發現懷里的姑娘其實並不像在她在舞台上時候看起來那麼漂亮——近看才能看到她窈窕火辣的身子上的那些傷痕,那些殘留在胸腹、大腿跟背上的星星點點的印子看不出新舊,只是跟周圍的肌膚還有些微小的色差,幾乎已經看不出來了。她安靜地讓男人抱著,然而那些印記卻又在悄悄地昭示著年輕女孩子旺盛的恢復力。她的健康的青春味道幾乎是藏不住的,哪怕是僅僅就這麼抱著她——她的身體是軟的,然而卻不是那種水一樣嬌柔,充滿了帶著水分的、緊實的彈性,抱起來微微有些重卻很舒服。
她年紀一定不大。年輕真好。
然而伶俐莫過江湖,年輕的她其實已經足夠“懂事”了,她不會讓抱著她的人很辛苦——女孩兒腳尖著地繃著小腿承受著自己的重量,她甚至沒有讓自己的腿間的汁沾染到她客人的褲子。
她的私密部位是那種不多見的粉色,看上去比她本人幼嫩的多,帶著比別處更多一些的傷愈的痕跡。她並沒有穿環,因為有的客戶並不喜歡,喜歡的客戶又大多喜歡新鮮的:新鮮的血,新鮮的傷。她懂。都是花了錢的,誰願意這個婊子拿一些陳年的老傷來糊弄人呢。
不就是疼嘛——她早就習慣了,甚至有些享受。反正她總能恢復的很好,連疤都沒怎麼留下。她身上那些明顯的、抹不掉的痕跡大部分都是她以前做過的單:客人出錢,她把自己的身子給人作踐,讓人留下觸目驚心的、一輩子都抹不掉的傷或者痕。
然而她也不是什麼單都接:她討厭紋身,大抵是因為小時候師傅帶來的偏向傳統一些的教育。她更喜歡客人買她私密的地方——那些嬌嫩的、哪怕是穿著露出度很高的演出服也無人看到的隱秘角落。這讓她覺得自己是個普通女生,是個稍微老派一點、正常一點的那種藝人——最多演出風格有些妖艷。然而更重要的是她喜歡:那些一般女孩保護的很好的地方比其他部位敏感的多,給人玩的時候更羞,給人虐的時候也更疼,當然也更能賣出好價錢。
她得承認她最開始做這個是為了錢的。她是個從小窮到大的、慣於節儉的姑娘,然而當她漸漸長大,當世界遠不只有小時候小小的舞台跟簡陋的訓練室的時候,她卻發現她的儉省沒有絲毫意義:她的收入還是那麼微薄,她從自己嘴里自己身上摳摳搜搜省下來的那幾個子兒什麼都買不起。
這是一個普通的雜耍藝人的正常收入,但卻不是一個像她這樣的漂亮姑娘的正常收入——哪怕她沒什麼文化,口里也微微帶著些顯得有些可愛的土氣的鄉音。她的周圍有太多的聲音誘惑著她了,告訴她可以不用過得這麼辛苦,只要她願意邁出那一步。
她邁出去了——她覺得很棒,甚至還多走了幾步,接一些別人不敢或者不願接的單。她終於變得不再缺錢了,有了她想要的、別的女生都有的東西,也有了別的女生沒有的東西。她大抵知道別的漂亮姑娘是怎麼賺錢的,但是她不會——她沒那麼聰明,也沒那些見識,更懶得去學。但是這不妨礙她賺錢,她的名氣也漸漸傳開了。她還是那個她,除了身上多了些大大小小的傷;然而她的身價卻又早已不是以前那個她了,她一樣的功夫現在能賣出高得多的價錢,她已經是個“民俗藝術家”了。
無論如何,現如今錢已經不是那麼重要了——至少不是最重要的,她幾乎已經算是個小富婆了。然而她的“生意”卻沒停下來,她甚至是漸漸開始喜歡——她在一場場越來越過分的游戲中看上去那麼乖巧無助,然而她又忍不住把自己最珍貴的地方給人玩弄,摧殘甚至是毀滅。那些恐懼、恥辱、痛苦和愧疚交織成最特別最令人著迷的刺激,總能讓她的下身近乎荒謬地泛濫成災。
她喜歡那些會玩的客人,那些新奇的、刺激的玩法總是讓她“想要試試”。她其實比她的客人更好奇自己究竟有多乖有多騷,究竟能做到哪一步:她開始捧起她蜜桃型的漂亮的胸讓客人把灼熱的煙頭按在她淡粉的乳暈上,然後用小刀把粉潤的肉嘟嘟的乳珠慢慢切開;她乖乖地張開腿讓客人把赤紅的鐵絲按在她粉膩的蛤縫邊,她甚至直接把那只還完好的乳頭兒整個兒賣給她的客人了。
她就成了現在的樣子——下身的肉縫兒旁烙著個客人喜歡的、不知名的符號,不大但是極深,像雕刻的陰文一樣刻在軟嫩的肉兒上。粉色的乳暈上留著幾個圓形的小小的煙痕。她只有一只從中間被切成了兩瓣的殘破乳首,跟一個硬幣大小的、平坦的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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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被客人買走了。”她輕輕撫摸著那塊疤這樣解釋道。那是她頭一次真正的“賣掉”什麼東西,那也是她第一次真正的見識到客戶的創造力:她根本想不到那塊嬌嬌小小的肉兒在離開它的主人之前居然能承受這麼多的痛苦。
——“以後你的生意越做越好的。”她不知道那個男人為什麼要說這些,她只記得當時她溫柔地撫著男人搖動台鉗的手,急促地喘息著,讓這塊破破爛爛的嫩肉兒跟里面的鋼針鐵线一起被慢慢壓扁,像個被皮鞋踩壞的爛櫻桃。
男人拿起相機給她拍照,她很喜歡那張照片:照片里的女孩兒乖巧地跪著,臉色蒼白,但是水蒙蒙的大眼睛燦若晨星。
這是個很會玩的男人——她甚至有些滿意,她嬌嫩漂亮的小乳頭兒被充分的物盡其用了。
於是她對男人笑,張開腿給他看:從可愛的蜜縫兒到大腿內側的軟肉全都濕透了。
而他自始至終沒碰過她。
她望了望身邊的台鉗,帶著鋸齒的笨重金屬夾著金屬碎片,泛著正在慢慢變黑的血色。她摸摸胸前那個還在淌血的傷口,忽然覺得心里空落落的。
——她想讓這個不知道姓名的陌生男人抱抱自己,做愛也可以。
但是什麼都沒有。光亮的沉重的皮鞋底狠狠底踩在她的肉穴上磨了磨,然後一只大手抬起她尖俏的下巴。她用迷離的眼睛看著男人的臉,然後就被重重的一記耳光打倒在地上了。
男人走了。他甚至都沒拿走台鉗上屬於他的東西。
她臥在地上小聲啜泣著,連給自己止血的心情都沒有。這時她忽然明白男人的意思了:沒人會對一個只有一只乳首的女孩子下不去手,就像沒人會去憐惜一個願意賣掉自己女孩子象征的賤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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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嗎?”女孩兒跪在地上,小臉兒貼在男人的胸膛上,伸出舌頭舔了舔他的紐扣。
“嗯。”張洋從鼻子里發出有點悶的聲音。這真是個尤物——他居高臨下地看著姑娘瘦削的肩背,她的手腕交叉著背在腰間,微微遮擋了一點妖嬈的腰臀曲线。然而這讓她整個上半身都俯在了他的身上,一對飽滿彈嫩的蜜桃擠在他的腰腹上蹭來蹭去。
女孩兒就這樣用靈巧的口舌一個個咬開了襯衫的扣子,解開了皮帶跟內褲,讓他已經堅硬起來的肉棒跳起來輕輕抽打在她的臉上。
她很輕巧地把它吞在了口中;張洋只覺得一只靈活的小舌頭輕柔地滑過他的龜頭兒,他就並不費力地捅進溫暖、濕潤、柔軟的地方了——倒不如說是女孩兒讓它戳進了自己的喉嚨深處,她又一次翹起了兩只小腳丫,幾乎把整個人都壓在男人的胯下了。她用自己的腰腹讓自己的小腦袋在男人身上起伏著,讓肉棒一次次盡根沒入自己的嘴巴;她又不斷地晃著頭扭動著身體,努力吞咽著這根永遠咽不下的東西,讓自己的喉嚨溫柔地包裹它,反復地研磨它。
她的口交技巧果然很棒,棒的有些嚇人:肉棒始終在她的喉嚨里進進出出著,得不到絲毫喘息機會的姑娘卻好像完全沒有反胃的、排斥的痛苦,她的喉嚨跟著他的節奏收縮蠕動著,傳過來的觸感依舊緊密而溫柔。
屋內充滿了女孩兒喉嚨處的淫靡水聲,然而伴著姑娘吞吐的節奏他隱約能聽到微小卻沉悶的異響從姑娘的身體下面傳過來。他有點好奇地側過頭看,卻正好對上女孩霧蒙蒙的大眼睛。
她眯著眼睛微微搖搖頭——這個動作讓她喉嚨深處的肉棒在狹小的腔內左衝右突著。然後她更加賣力地翹起了腳丫,嬌嬈地擺動著身子。他就聽到了更明顯悶響隱隱傳過來了。
——那是女孩兒雙膝的骨肉碾在堅硬的地磚上的聲響。她是故意的。在這種“不算太忙”的時候她總喜歡給自己“找點事做”,給客人加一些他們很可能會喜歡的小贈品。她希望客人看到她的付出跟誠意,但是看不到也沒關系,她給的只會多不會少。
她故意翹起來的小腳隨著身體擺動著,像是乖巧的小狗搖動著的尾巴。
嘴巴被塞滿的她看不到表情,然而張洋卻從那雙微眯著的大眼睛看到了笑意——寬慰、嫵媚、充滿了情欲卻又帶著些調皮。
她早就學會了不那麼愛惜自己的身體了——沒事的。婊子能有什麼關系呢。她甚至很樂意把自己的態度展現給客人看,就像現在這樣。
她知道很疼,她知道很傷膝蓋,她知道可能玩過頭甚至留下殘疾,但是她就是賤,就是願意這麼作踐自己——她的心思已經明明白白地寫在她嬌媚扭動著的身子上了。
願意做她生意的客人都是嗜血的。她知道這種投名狀一樣的無言的坦白比什麼都更能點燃客人們陰暗的激情。
——對吧?盡情地、狠狠地玩她就好。韓薇這個婊子真的不騙人。
他就抓住她的頭狠狠地抽插起來了,像是握著一只廉價的飛機杯;他扯著她的頭發,一下接一下地抽著耳光;他捏著她的臉蛋兒,把手指深深地插進她的嘴巴摳弄她的喉嚨;他用腳把她小巧的腳踝踩在地上用力地磨,讓她覺得自己的腳腕幾乎要碎掉。
她睜大眼睛看著她的客人,鼻子里發出痛苦的悶哼。她背在身後的手稍微動了動,下意識地想推開男人——但是緊接著她就放棄了。讓他玩吧。讓他虐吧。反正是她自己開了個壞頭——是韓薇這個賤婊子自找的。
男人隔著她纖細的脖子握住了女孩喉嚨里的肉棒,她痛苦的鼻音就戛然而止了。她被男人操弄著喉嚨,連呼吸都做不到了。
她喜歡她的客人這樣粗魯地、毫無顧忌地使用她,這讓她感到一種極低賤的認同感和刺激感:當她的腦袋被這些五花八門的痛苦和羞辱占據,就連呼吸的權利都握在她客人的手里的時候,她的喉嚨卻還在下意識地不斷蠕動著吞咽著,就連肉穴也在跟著男人抽插的節律一下下的收縮——她是個很有天分的姑娘,她的身子早就記住怎麼服侍人了。
她不能動——也不想動。她乖乖地給男人操著扼著踩著,小手乖乖地在身後背著。客人通紅的、有點猙獰的臉在她的眼里漸漸變的模糊,她甚至都感覺不到那只手是不是還握在自己脖子上。
無所謂啦。反正客人想要玩窒息,她就老老實實的憋著。除了讓喉嚨里的肉棒舒服,她不覺得有什麼是她需要想的、需要做的。客人點了的項目,她就得乖乖兒的讓人玩盡興一點。她是個賣命的婊子,玩的盡興自然不能考慮太多,況且所謂的意外無非就是她被客人操弄著喉嚨掐死在這——怕死當什麼婊子嘛。
張洋低頭看著他的玩物,女孩的臉因為窒息而顯出有些可怖的青白色,然而這張飽經蹂躪 的小臉卻絲毫不顯得狼狽,肉棒處傳來的也依然是溫柔的按摩跟緊致的包裹。這姑娘甚至有余裕抬起頭看他,水潤潤的大眼睛帶著柔媚而馴順的笑意。
就是這種眼神兒——就像他第一次見到她那次一樣。彼時的她牽著他的手走上舞台,然後乖巧地跪在地上,讓他把長而鋒利的鐵劍從她喉嚨里齊根捅進去。
她甚至不讓他撒手。她輕輕捧著他握著劍柄的手,讓他在所有人的目光下一下又一下地用劍抽插她的身子,就好像她整個人都是一只如水一樣溫柔的肉穴,在盡力地侍奉著一柄銳利的陽具。
他承認他沒見過這個——他只記得他微微顫抖著手機械地抽插著她的喉嚨了。她跪在地上擺動著她的手臂,扭動著她纖細的腰,像一條嬌嬈的美女蛇;她修長的腿兒一下又一下地抬起她的身子,讓她的小嘴一次次狠狠撞在劍鍔上,就好像有人在操弄著她的小嘴,又好像她的豐潤的臀兒被從後面重重地撞擊著,讓她整個人都像一只暴風雨下被蹂躪著的小船。
藝術經常是充滿性暗示的,尤其是當藝術的主體是女性的時候。藝術又並不容易,需要付出不知道多少的辛苦和汗水;她們本來就是給人看的,無論別人是欣賞的贊嘆的又或者是充滿了肉欲的眼光。韓薇不懂這些,然而她懂怎麼服侍人,懂怎麼讓自己看起來更勾人,更懂怎麼折騰她自己這具好看的身子——她已經實至名歸的是個藝術家了。
在張洋擔心他手里的劍會不會在這個姑娘細柔的肚皮下破腹而出的時候,她卻舞的更起勁了。她喜歡聽別人的驚嘆的、輕佻的、帶著口哨聲的歡呼。她幾乎滿足了張洋對女性的全部幻想了——她用身體在舞台上跟一柄銳器交媾著,她胸前的蜜桃隨著她的動作輕輕地跳著,她濕漉漉亮晶晶的眼睛絲毫不掩蓋她動情的事實——她美麗又神秘,她看起來嬌嫩柔軟卻又青春健康,她的一舉一動那麼危險卻又充滿了原始的魅力。
毋庸置疑,這是個妖精,而他正在欣賞的是她的看家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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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太會了——從那時起他就想狠狠操這張迷人的小嘴兒了,想讓自己代替銳利的鐵劍捅進她喉嚨里。
她真的不怕嗎?她真的不慌嗎?張洋不知道她是自信還是真的下賤,他甚至覺得這是有人在用美人計故意引誘他——但是無所謂了,他胡思亂想著,更加用力地抓緊了姑娘的脖子,盯著這個可憐姑娘的眼睛:當記憶里的那雙眼睛跟面前這雙柔媚的眼重合的時候,他低吼著抓住她的小腦袋,盡數射進了她的喉嚨深處。
她用不著刻意地去吞,那些液體已經很自然地被灌進了她的肚子。她輕柔地吮吸著,用小舌頭輕輕刮弄著肉棒上殘留的液體,讓熟悉的咸腥的味道在舌尖上暈開來——她因為窒息而發昏的小腦袋就知道這場歡愛暫時結束了,她這才有工夫用鼻子呼吸著,細細地舔舐清理口中漸漸變得萎靡的東西。
她其實很願意、很享受這樣子服侍人,暫時失去攻擊性的男人讓她覺得安心,甚至覺得有些溫暖;她幾乎覺得她在服侍的是自己的男人了,仿佛剛剛過去的就是一場普通的歡愛,而她正在理所應當地給她的男人事後的溫存。就連她那張狐媚勾人的的小臉偶讀看起來柔和了許多,情欲褪掉換成了如水的溫柔。
果然陰道是通往女人內心最近的途徑——韓薇並沒有聽過這句話,她的肉穴也始終沒給他碰過,然而這樣性命交融的激烈歡愛仍然讓她對她的客人產生了許多好感。她早就已經濕透了,更多的汁滴到了地上。她曾經距離美妙的高潮那麼的接近了,但是她的男人——哪怕是這一刻她的男人——並沒有給她釋放的機會。她覺得有一點空虛,這空虛讓她更加想靠近她的男人了。她幫他慢慢褪掉衣服鞋襪,服侍他上了床,幫他倒了杯水,甚至還用濕巾擦拭了一下兩人的身子。
張洋靠在床頭上看著忙碌的姑娘,她幾乎像個體貼的關心著他、忙前忙後的小妻子了。她做完這一切,然後靠著他安靜地坐下,兩人誰也沒說話。
她是希望男人能摟著她的,她跟這個年紀所有的姑娘一樣都渴望被溫柔以待。然而她也知道,這所有的安靜的曖昧都只是像灰姑娘的晚宴一樣虛幻脆弱,等到這個男人恢復體力、那根東西恢復堅硬的時候,她又會回到她熟悉的那個角色——那個賤的過分的婊子。她是在逢場作戲的,但是她又喜歡把她的每一場戲當真,讓她自己不可救藥地沉迷進去。
她忘了聽誰說過,如果一個姑娘願意委屈自己服侍人,那麼她一定是喜歡他的。她分不清楚什麼叫喜歡,然而她就是能讓自己“喜歡”她的每一個客人。她見一個愛一個,卻又愛一個忘一個。她也會覺得累,她經歷了一個又一個的男人,像那雙永不停歇的、流浪的紅舞鞋;她的生意在不斷消磨著她,一點點扣走她的青春她的感情她生命的能量,讓她一點點變得枯萎空洞。
而她無能為力,她甚至分不清她到底是賤還是渣——她就不願繼續想下去了。反正,這一單都還沒有結束,無論如何她的生意都還得繼續做下去。
她就絞著雙腿,抿著嘴兒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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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一個姑娘願意委屈自己服侍人,那麼她一定是喜歡他的。”——這句話是我說的!誒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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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