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套長靴淫蕩賤婊們的死亡高潮
手套長靴淫蕩賤婊們的死亡高潮
[chapter:暗殺女騎士]
三個女騎士和她們的侍從躺在地板上。十幾個女侍從都穿著黑色無肩禮服裙、過肘的黑色長筒手套以及高跟的黑色牛皮過膝長靴。她們顯然處在狂熱的手淫中:每個人都大張著雙腿,三根裹在手套中的手指深深地沒入自己緊致的嫩屄。地板上淫汁蜜液的痕跡依然粘稠而潮濕,但每個年輕的女子都一動不動,脖頸扭向了不自然的方向。
女騎士們全部仰面躺著。米色的長袍難隱她們豐滿的軀體,純白如雪的長手套在臂口處有一排珍珠制成的紐扣。每個女騎士都穿著細高跟的白色牛皮大腿長靴。她們的靴腿向身體的兩側彎曲著,雙膝離得很遠,戴著手套的手指間黏附著晶瑩的淫蜜。其中一個仍然在性高潮的余波中顫抖著,塗著鮮艷口紅的嘴巴微微張著,其他兩個騎士則完全沒有動靜。第一個女騎士被一把銀色的短劍刺穿了緊身束胸,劍刃停留在她那對完美無瑕的潔白雙乳之間。第二個女騎士的纖細脖頸被扭斷了。第三個,也就是那個還在微顫著的,被一支光亮的金屬標槍不偏不倚地洞穿了騷屄,她的潮吹液和鮮血混在一起順著標槍杆流下,粘稠而滾燙。
站在她們中間檢視著這一切的,正是完成這場屠殺的刺客本人。她走到一旁,倚靠在牆上,面對著眼前的場景,緩緩地自慰起來,穿著黑色長筒皮靴的雙腿微微向內彎曲。當她看著最後一個女騎士徹底斷氣後,女刺客加快了自慰的速度,用裹著皮手套的中指猛烈瘋狂地抽插自己的緊屄,直到最後的爆發到來。她的背向後反弓下去,粘稠晶亮的愛液噴灑在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整個大廳中回蕩著她快美的呐喊,久久不絕。
[chapter:淫邪儀式與五女巫的覆滅]
這是一場過分的儀式,一場性欲的儀式,一場暴力的儀式。每年此時,100個漂亮可愛的年輕女子會被召集到這個大庭院中。五個女巫用恐怖鐵腕手段統治著這片土地,她們需要年輕漂亮的女孩來擴充自己的奴仆隊伍。女巫們盡可能多地挑選自己中意的女孩:每人5個,甚至是10個,永遠要選最漂亮的。這些被選中的女孩會被帶走,經過嚴苛的訓練與經年累月的洗腦,最終加入女巫的侍衛與仆從序列之中,成為一個個掌握著高超戰斗技巧,懂得如何滿足女巫需求,並且對女巫們極度忠誠的絕世美人。
而那些沒被選上的女孩們則會被要求脫光她們自己的衣服,戴上一雙為她們准備好的白色絨布長筒手套,然後用戴著手套的雙手自慰手淫直到高潮。她們別無選擇,如果有人拒絕,又或者一個女巫覺得有人自慰得不夠認真投入,那麼只要女巫出手一指,就會有一支箭矢貫穿那個可憐女孩的喉嚨或胸膛。女巫們走過隊列,目睹著女孩們一個接一個地達到絕頂,耳聞著柔弱的嬌吟逐漸升調為高潮迭起的尖叫。但讓所有女巫們同時滿意幾乎是不可能的,因此,年輕女子們一個又一個地被箭矢奪去脆弱的生命。進行到這里,對女巫和她們的仆從們來說只是開胃菜而已,她們的情欲才剛剛被點燃。
當所有落選的年輕女孩死亡後,女巫們會帶著她們的仆從進入城堡內布的一個舞廳,然後命貼身侍衛一對一地為她們手淫。女巫們穿著暗藍色的緊身胸衣連長裙,戴著同樣顏色的絲綢過肘長筒手套,腿上則穿著靴筒閃亮的黑色漆皮尖頭細高跟大腿靴;而她們的仆從們則穿著深褐色的布裙與皮甲,戴者白色的絨布長手套,腳上套著普通的黑色及膝或過膝長筒皮靴。所有的女巫與仆從都從不穿內褲與胸罩,以便隨時隨地享受性的美妙。仆從們跪在地上,用雙手和舌頭幫助她們的主人享受一波又一波的性快感,而其他仆從則在一旁獨自自慰,整個場景極度淫靡,十分壯觀。不一會兒,這些淫亂的女人們就接連地身體僵直痙攣,紅腫的陰戶中滲出大量的淫液。她們裹著絨手套的纖指在自己的蜜穴中攪動,感受著那種濕滑的溫暖,然後弓過背去,大聲地喊叫出來。這場儀式結束於一場驚人的性高潮總爆發,伴隨著此起彼伏的尖叫,黏滑晶瑩的蜜液從女人們的下體噴涌而出,順著大腿灌進了她們的高筒靴子里。
但這是女巫們能舉行的最後一場儀式,以後這種淫蕩而恐怖的聚會再也不會發生了。
在大家對這場儀式的結束方式還一無所知之時,一場屠殺已經悄然開始。剩下的落選女孩們還在暗自慶幸自己逃過一劫之時,突然間被一陣猝不及防的標槍雨貫穿了美麗的胴體。有些人抓著標槍杆不知所措,而更多女孩戴著白絨長手套的手指還插在自己的嫩屄里。幾個還沒死透的女孩發出微弱的呻吟聲,還有幾具除了長筒手套外全裸的女體在地上不時抽動著,到底是因為標槍貫穿帶來的痛苦,還是因為瞬間來臨的性高潮,已經無從知曉。
聽到外面的動靜後,女巫們率領著仆從匆忙出來查看。當她們看到少女們在血泊中自慰、高潮然後死亡的場景時,居然極度興奮了起來。她們飢渴至極,騷屄好像著了火似的。在性欲難耐的驅動下,女巫們發出了一個決定她們命運的命令:退回城堡內的舞廳,先解決自己的焚身欲火,再考慮別的。兩個女巫在僅有的兩張臥榻上躺下,撩起裙裾,分開雙腿,將自己的長靴美腿與悸動不已的陰阜暴露在外。一開始,她們只是輕輕地觸碰自己的陰唇與陰蒂,但很快動作就變成了摩擦,而且隨著欲情的升溫而越來越快。整個大廳充斥著高低起伏的呻吟聲與急促有節奏的喘息聲組成的二重奏。
在她們的身後,其他人無聲地等待著,聆聽著臥榻上兩個女巫發出的各種聲響:裹著絲綢手套的纖指在肉洞的濕滑中穿插攪動之聲,女體蠕動時高跟長靴的靴跟靴尖在鏡面大理石地板上的敲擊刮擦之聲,快感傳遍身體使女巫痙攣抽動時身上的漂亮裙袍發出的瑟瑟沙沙之聲……快感的波動十分的有節奏,顯然這些女巫控制手淫的技巧十分高超。女巫仆從們十分耐心地等待著,但三個沒有床位的女巫則已經不耐煩了:一個抱起了裹著絲綢長手套的雙臂,一個試著撫平手套上的褶皺,還有一個正在將有些下滑的手套拉回原來的高度,三個女巫都覺得自己早已濕透的騷穴已經無法再繼續等待了。終於,在床榻上手淫的那兩個女巫進入了最後的衝刺:她們的手指加速了抽插,呻吟聲回蕩在大廳中,後背高高地拱起,眼珠子翻得只剩下眼白,身體已然無法感知周遭的一切。只見二女身軀一緊,發出了一陣尖利的嘯叫,同時下體迎來了驚人的爆發,隨後劇烈地上下抽搐起來,衣服與床榻間發出陣陣摩擦聲。
就在這個瞬間,舞廳的大門突然被破開了。
涌入舞廳的正是女騎士們,女巫們最害怕的敵人。每個女騎士都有著絕美驚人的相貌,穿著長袍、緊身束胸、開襠馬褲、尖頭高跟的過膝皮靴與長及腋下的長筒皮手套。雖然沒有女巫的財富與技術,騎士們的手套與長靴都是普通的黑色皮革制成,但也都擦拭得十分光潔鋥亮,顯示出她們不凡的身份。女騎士的腰胸上包裹著銀色的緊身鎧甲,凸顯出她們漂亮的乳房與纖細柔軟的腰身。她們自信、強大而致命。幾十雙高跟靴子在大理石地板上的踢踏聲仿佛給同時給十幾具棺材釘上釘子。強弓張開時發出了恐怖的咯吱聲,緊接著下一秒,死亡的箭矢如雨般激射而出。幾個女巫和仆從被當場射翻,其余的人則四散開來取回自己之前放在桌上與牆角邊的武器。站在後面的女巫們冷靜地抄起手邊的武器,感覺自己的欲火竟然進一步升騰起來,她們渴望著一場嗜血的戰斗。
一切都在轉瞬之間發生,女巫和她們的仆從幾乎沒有時間做好准備。第一波箭雨命中了一個躺著自慰的女巫,她的陰戶正朝著大門,因此一支銀箭不偏不倚地射入了那淫液泛濫的騷屄,銳利的箭頭劃過兩根被浸透的手套手指與濕滑幽深的肉洞,強有力地頂開子宮口,深深地刺入了女巫的子宮,又穿透了子宮後壁,在女巫的腹腔中鑽了出來。因為正在經歷高潮的緣故,那女巫甚至沒有意識到發生了什麼,她能感受到的只有一根杆狀物粗暴地捅進了自己的花心,當她的潮吹液噴塗在箭杆上時,女巫才感到一陣劇痛從下身傳來,喉中快美的呻吟瞬間變成了淒厲的死亡尖嚎,身體也隨即抽搐起來。她的下體本能地夾緊了手指與箭杆,另一只包裹著長筒絲絨手套的手撫慰著自己的乳頭,用僅剩的一點生命力盡可能地享受起最後一波快感的高潮。當女巫的生命迅速流逝時,更多的箭矢從她身旁飛過,將死亡無情地帶給周圍的仆從們。
當這一切發生時,另一個躺著臥榻上自慰的女巫也沉浸在高潮的快感之中,所以也未能察覺到任何危險。但她很快就被劇痛從性高潮的夢幻中拽了出來:第二輪箭雨緊接著第一輪而至,另一支箭矢也命中了這名女巫痙攣流水的蜜穴,但很不走運的是,這次箭頭入射的角度沒有第一個女巫那樣剛剛好,而是稍稍偏上了一點,於是鋒利的四棱刃口劃破了女巫的手套與手指,摧毀了那顆鼓脹充血的陰蒂,撕裂了陰道上壁與尿道,直搗她積滿尿液的膀胱。這一箭徹底毀掉了女巫的性高潮,這個淫蕩的女人在她生命的最後階段發出了如野獸般撕心裂肺的嚎叫,充滿狂怒、痛苦、絕望與不甘,她的身軀瘋狂地扭動,破損流血的右手攥住箭杆,左手捂在陰戶上,徒勞地試圖找回被強行奪走的快感以完成最後的絕頂,但她的動作只是擴大了自己的傷口,鮮血與騷尿如決堤般從她的下體翻涌而出,潑灑在暗藍色的裙擺與閃亮的漆皮長靴之上,又不斷地流到床榻與地面上,形成了以女巫下體為中心的一大攤令人作嘔的物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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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支箭從一名女巫仆役漂亮的右乳乳頭射入,貫穿了她的身體,令她尖叫著向後彎過背去。她在生命的最後一刻釋然地想到,至少自己不用見證對投降者殘酷的折磨與羞辱至極的處刑了。
另一個女仆從被射中前正面對著側面的牆壁,試圖取下掛在牆上的劍盾,但女騎士弓手並沒有給她這個機會,一枚利箭從她的身側穿入,左胸穿出,立即結束了她年輕的生命。她癱軟無力的屍身倒在了另一個同伴的懷中。
站在臥榻旁侍候的一名新人女仆因為缺少經驗而愣在原地,目不轉睛地盯著臥榻上仍在抽搐不已的女巫主人。她很快成了一名女騎士弓手的顯眼靶子,一支快箭破空而出,從正面釘穿了女仆的咽喉。女孩發著含混不清的咕嚕聲倒下了,當最後一次呼吸的嘗試失敗後,鮮血灌滿了她的肺部,她睜著飽含驚恐的雙眼,一動也不動了。
射箭命中第一個女巫大張的屄洞的那名女騎士衝在最前面,首當其衝地被女巫們反擊的標槍命中了。她那層薄薄的金屬胸甲在女巫附了黑魔法的標槍前和紙沒有什麼區別,尖銳的槍頭從她美麗性感的乳溝間沒入,瞬間穿透了她苗條的軀體。她慘叫著向後跌倒下去,裹著長筒皮手套的手中還緊緊攥著她的弓與箭。
女巫的仆從們並不總是精干冷靜的。一個倒霉的女騎士的下體被標槍插穿了,槍尖粉粹了她的恥骨,將她的陰道與直腸扎穿,從她的尾骨下穿了出來。女騎士的重劍“咣當”一聲落在地上,她絕望地用雙手緊握著槍杆跪倒在地,痛苦地呻吟著。本來女巫仆從們可以就這樣放著這個已經失去威脅的女騎士不管,讓她慢慢地在痛苦中死去,但其中一個女仆看到她這副慘樣,雙腿間升起了一陣莫名奇妙的欲望衝動。女仆在下一個瞬間就順從了欲望,她衝上前去,用手中的細劍直直地捅穿了受傷女騎士的身體。這樣寶貴的時間本來可以用來挑翻一個仍然有威脅的女騎士,但殺戮傷者帶來的性快感涌過了女仆的身體,讓她無法自拔地看著曾經強大的女騎士在她的劍下抽搐、掙扎,直至失去生命。
年輕美麗的女子們在這個舞廳中一個接一個的死去,性興奮與死亡的氣息充斥其間,直衝人腦。有幾個蜷縮在地上一動不動,但更多的女人被砍翻射倒後仍然在冰涼的大理石地面上掙扎蠕動著。女騎士們輕而易舉地撕開了女巫仆從們的防线,踏過死去姐妹與敵人的屍體堅定不移地前進。
光滑的舞廳地板與女人們的長靴高跟碰撞時發出了陣陣悅耳的踢踏聲,但這些高跟長靴並沒有很好地配合女騎士或女巫仆從們,因為它們很容易在鏡面大理石地板上打滑。緊致的高跟過膝皮靴讓她們腿腳的靈活性打了折扣,同時也讓她們難以站穩。有幾個女戰士就因為她們漂亮光潔的長靴在一瞬間的背叛而丟掉了性命。
對於穿著長裙行動不便的女巫仆從來說,女騎士們實在是太快了。一個可憐的金發女仆剛剛轉身舉起劍就晚了,女騎士的劍已經刺入了她的身體。女孩驚恐地大口吸著空氣,而女騎士則不緊不慢地握持著劍柄,一手攬住女仆的後頸,與她深情地對視著,好似一位紳士情人正要摘走一名處女的貞操。正如所有優秀的情人都知道陽具一定要緩慢而奢侈地插到他的小獵物的花心深處一樣,這個女騎士也緩慢地推進著劍刃,直到劍柄以上的部分完全沒入了女仆顫抖著的身體。
幾個女騎士對一個女巫發起了圍攻衝鋒,但她們低估了女巫的致命性。這個女巫右手持一把長彎刀,左手拿著一個死去仆從的細劍。轉眼之間,她的彎刀已經沒入了一個倒霉女騎士的脖頸,又巧妙地將細劍從另一個女騎士的雙乳之間刺入,剛剛好錯開了金屬的胸甲。當女騎士一個接一個倒下時,女巫感到她的雙腿間濕癢難耐,性奮至極。
剛剛殺死了兩個女騎士的女巫臉上露出邪惡的微笑,她期待著繼續殺死所有向她衝來的敵人,騷屄在高漲的情欲中漲縮著,粘稠的淫汁順著大腿流下,粘在飄動的裙擺與踢踏著的大腿長靴上面。她再一次出手,輕易地捅穿了離她最近的一名女騎士的恥部。可憐的女騎士在震驚中抽吸著涼氣,手中的劍停在空中,感受著冰冷的鋼劍穿透自己漂亮的身體,將自己的恥骨刺得粉碎。女巫從殺戮中獲得了大量的情欲快感,她進一步捅入細劍,為的是目睹女騎士無助地在劍刃下抽搐掙扎的純粹快樂。她感到自己的下體抽縮著,一股快感的波動涌過全身,幾乎讓她達到高潮,然後她邁出了致命的一步。太近了。那個被她刺穿的女騎士出乎意料的頑強,她依然站立著,用盡最後的力氣將手中的劍刃刺向了女巫。這一劍並不深,但卻讓女巫驚恐地叫了出來。
如果這個女巫能夠冷靜一些,她或許就不會踏出那一步,而是會後撤給自己留出更大的空間,也或許就能注意到她周圍所有那些心甘情願赴死的女仆們已經全部被弓箭手的死亡箭矢奪去了生命。但她沒能做到,因為屠戮女騎士帶來的快感已經螺旋著衝昏了她的大腦,她在面對女騎士的臨死一搏時已經來不及反應了。疼痛讓她轉過身去,將自己的後背暴露給了她的敵人們,於是第四個女騎士抓住了機會,將手中的重劍狠狠地捅向了女巫的後背,被鮮血染紅的劍鋒從女巫完美無瑕的雙峰之間刺出。
女巫震驚得無法思考,她的內心狂吼著:“不!!!不該這樣的!!”,但漂亮的大嘴中卻發不出一點聲音。幾乎在同時,她下身的欲火完全脫離了控制,肥滿多汁的騷屄一漲一縮,將快感強有力地推向女巫脆弱的身軀。在登臨絕頂之時她想要放聲尖叫,卻發現自己的喉嚨里只能發出一陣窒息的低吟咕嚕聲。她背後的女騎士激動地發出了勝利的呐喊,用力握住劍柄往前使勁一衝,徹底將這個剛剛殺了自己三個姐妹還臨陣發情的下賤婊子送入了地獄。
俯瞰戰場全局,雙方的服裝雖然完美地彰顯出美人們的性感與自信,但也給她們帶來了相當的不便。女巫們戴著絲絨手套握持武器很容易打滑;踩著性感的高跟大腿靴在光滑的地板上戰斗也非常容易崴腳或踉蹌;緊身的束腰束胸讓女孩們難以深呼吸,也妨礙她們迅速轉身。女騎士們長而厚重的斗篷在她們轉身時有可能輕微地影響身體的平衡從而導致致命的後果。
當然還有女巫與女巫仆從們身穿的窄筒長裙,這些優雅的衣裝在戰斗中將她們一方置於了極為不利的地位,每一次轉身與邁腿都有很大可能導致一個踉蹌,而死亡則緊隨其後。
剛剛被女巫刺穿下體的第三個女騎士此時仍然沒有死亡,她靠在一個女仆的屍體上箕踞而坐,將那柄給她造成極大傷害的細劍拔了出來,伴隨著痛苦的尖叫,她開始享受起最後的性高潮。隨著粘稠的騷汁和著鮮血從她的下體涌出,女騎士開始在劇痛與快美的雙重衝擊下放浪地呻吟喘息起來。她將腦袋埋在雙膝之間,用戴著長筒皮手套的雙手盡可能地撫慰著自己受到重創的私處。當她正要登上絕頂前的那一刹那,女騎士的喘息聲卻戛然而止,另一柄細劍從肩頸刺入,直截了當地穿透了她的心髒。她的軀體向後仰倒在敵人的身體上,穿著過膝高跟皮靴的健美雙腿“啪嗒”一聲徹底伸開蹬直了,一大股晶瑩的潮吹液從她的下體噴射而出,昭示著女騎士生命的終結。
幾個踩著細高跟大腿騷靴的女騎士僅僅在光滑的大理石地磚上輕輕地滑了一下,就被女巫仆從們抓住了機會,將尖利的細劍刺入了她們敵人失衡的身體。另一些女戰士試圖用她們的靴根猛踹敵人,卻因為靴筒緊致的皮革限制了她們腿部的動作而偏離了目標。女人們腿上騷氣的長筒皮靴在展現她們性魅力的同時,顯然也給她們的戰斗與移動帶來了不小的麻煩。
當最後一名女巫拔劍四顧,發現周圍還在堅持戰斗的仆從只剩下個位數時,她做出了最終的決定:啟動這個舞廳中早已預設好的法陣——大淫死陣。只見這名女巫扯下長裙,將自己的漆皮大腿長靴與一絲不掛的無毛下體完全暴露在空氣中,然後用雙手攥住了手中彎刀的刀刃,華麗的絲綢手套被瞬間割破,女巫自己的鮮血浸滿了刀身,而刀柄卻像打了春藥一樣迅速地勃起為一根又粗又長的假陽根。女巫叉開雙腿站定,忍著雙手的劇痛將這根奇大無比的陽具緩緩地插入了自己早就濕透,在性興奮中一漲一縮的肥嫩騷屄,同時口中念動了一句詭異而淫邪的咒語。
刹那間,一道紫紅色的光芒閃過,僅剩的幾個女巫仆從和十來個女騎士都停住了她們的動作,一陣叮鈴咣啷之下,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丟掉了手中的刀劍弓箭,就地坐下甚至躺下,不顧一切地用手指瘋狂抽插摳挖起自己的騷屄。女巫的淫邪法陣讓在場每個年輕貌美女子的性飢渴都徹底無法控制,她們的桃花肉穴洪水泛濫,從陰蒂到子宮口前穹窿之間的每一寸皮肉都好像被一千只蚊子叮了一樣,紅腫不堪而又奇癢無比。對於這些可憐的女人們來說已經不存在所謂的高潮了,因為她們每時每刻都處於快美極樂的頂峰,陰道與尿道一刻也不停地噴涌著淫水騷汁,全身上下都因不斷的抽插痙攣而抽筋,大腦已經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好像被肏飛了一樣。
位於法陣中心的女巫也忘我而狂熱的用她那根刀柄陽根抽插著下體,全然感受不到刀刃割破手心的疼痛了。晶瑩粘膩而帶有女巫獨特媚香的汁液四散飛濺,掛在漆皮長靴光滑閃亮的靴筒表面上滑落而下,看上去極其淫靡而下賤。
隨著陣法的持續,這些無法停止自慰的騷賤淫女們驚恐地發現,自己下體與蜜洞中的瘙癢已經完全無法用溫和的方式緩解了。被快感衝昏頭腦的女人們開始抓起手邊的刀劍與箭矢,絕望地用鋒利的刀刃與箭頭捅刺刮割起自己完全失控的女陰,試圖以毀滅性的方式結束這一切。然而大淫死陣的法術是直接作用於女人大腦的,即便她們將下體捅得血肉模糊,血尿橫飛,也依然無法阻止一波又一波的極上快感涌過全身直衝腦頂,而淫亂快美的尖叫則逐漸變為了淒慘恐怖的嚎叫。
這地獄般的場面持續了大約五分鍾,終於有一個女騎士率先意識到了終結這種酷刑折磨的最終方案,她捧起自己的長劍,對准已經看不出形狀的陰部,直直地狠命一送,將劍鋒准確無誤地穿過腹腔與橫膈膜,插到了自己的心髒下。只見她渾身一陣劇烈的抽搐,下體的傷口噴出大量的鮮血後就一動不動了。受盡折磨的騷女們紛紛效仿,一陣很短的刀劍捅刺聲與微弱呻吟聲過後,整個大廳都安靜了下來。
最後的女巫此時成為了舞廳中唯一仍然站立的人。她抬起頭仰望天空,向自己信奉的邪神獻上了最後的贊美,緊接著也和剛剛自殺的騷女們一樣倒轉刀鋒,握住沾滿淫汁的陽具部分,毫不遲疑地將長刀捅入了自己的下陰,直抵心髒。女巫睜著一對鳳目,鮮艷飽滿的紅唇微張著,臉上還掛著享受與滿足的神情,只見她的口中涌出一縷暗紅色的鮮血,緊接著就緩緩地向後倒去,“噗”地一聲砸在大理石地面上。女巫的一頭金色波浪長發開花般散落在腦後,一對雪白豐乳如水般攤開在胸前,裹著絲綢長筒手套的雙臂向兩旁隨意而無力的擺著,套著黑色漆皮高跟大腿靴的雙腿分得很開,性感的靴尖向兩側微微側傾著,粗長的刀柄還露在體外,好似長了一具男性的生殖器,而一灘殷紅正以她的下身為中心緩緩地洇開。
偌大的舞廳中到處散落著女騎士與女巫及仆從們的屍體,容貌絕美而衣著性感的年輕女體交疊在一起,敞露著下體與乳房,浸泡在血液、尿液與淫水之中,散發出淫猥而色情的濃郁氣息。女巫們標志性的深藍長裙與漆皮長靴醒目地點出了她們屍身的位置:一個以大字形仰面躺在舞廳的中心,正是最後那名法盡自戕的女巫;一個翹著肥白的屁股趴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後背上插著一柄重劍,雙手仍然緊緊握著自己的武器;一個被一支長槍釘在了牆上,頭顱與雙臂無力地墜著,亞麻色的波浪長發向簾子一樣耷拉著遮住了臉龐,裸露的左乳房上還插著一支箭矢;最初在第一波突襲中措手不及的兩個女巫此時則以極為不雅的姿勢癱在自己的床榻上,頭顱仰倒了床沿後面,戴著絲綢長筒手套的手臂或是垂落到地上,或是無力地搭在自己的小腹上,雙乳暴露在外,淫亂的下身則一片狼藉,血尿淫水浸透了整個床墊,腿上漆皮長靴的細高跟戳在地磚縫上停止了滑動。
從此之後,這片土地的統治權歸於了騎士團,而五個邪惡騷賤淫蕩女巫的故事則永遠地成為了一段晦澀而隱秘的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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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精英女騎士團的隕落]
我們穿著長及大腿根的黑色漆皮及胯靴,配有尖銳的靴頭與高而鋒利的細跟;象牙白的長筒羊皮手套一直覆蓋的我們的腋窩下,柔軟又舒服。我們的緊身束胸是一件堅不可摧的金色鎧甲,完美地強調出我們性感傲人的雙峰;下方一條由秘銀鎖鏈制成的裙甲在日光下閃著微光,起身時會刷在我們大腿高靴的靴筒上,發出沙沙的聲音。華麗的金色頭盔保護著我們的頭顱,也從脖頸到眉梢都裝裱著我們絕美的面龐。我們長而華美的秀發從頭盔下傾瀉而出,直到後背的中部,如同金色的河流般流過我們深紅色的斗篷。我們手中提著細長的矛戟,用秘銀合金制成的槍杆輕而強韌,上面還蝕刻著精美的花紋;一把造型精致的佩劍則掛在我們的腰間,作為短兵相接時的近戰兵器。我們胯下的高頭駿馬也都披上了花紋繁復的墜飾與面甲,馬鞍上特制了一個小小的突起,以便我們在馬上能隨時隨地安撫自己騷動的赤裸下體。
我們以戰場上絕對的無情而聞名——就在前幾天,當一個敵人向我求饒時,我毫不猶豫地將她踹倒在地,用漆皮長靴鋒利的細高跟一下子踩穿了她的咽喉。你,與我並肩作戰過的最美麗的騎士,用戴著長筒皮手套的雙手有力地抓住了另一個跪在你面前的敵人,扳住腦袋,在一陣清脆的咔嚓聲中扭斷了她的脖子,將那失去生氣的身體推到在塵土之中。長槍與刀劍在手,我們與戰友姐妹們一同屠戮了上千個“敵人”——對抗我們的整支軍隊、被下令夷平的村莊中絕望的農民們、前往婚禮路上的無辜新娘們、擋在女兒身前奮不顧身的母親們,以及所有擋在我們面前的活人。騎士團是不可阻擋的。
敵人在一條山坡的腳下慌亂地集結著,看起來不堪一擊。我們期待著衝入敵陣,將她們砍瓜切菜般一個個劈倒挑翻,下身的蜜穴也興奮地腫脹瘙癢起來。她們從未在戰場上擊敗過我們,我們也渴望著讓她們再次領教騎士團的軍威。她們的裝備落後於我們:束胸只是普通的皮甲,褐色絨布的手套只蓋到了肘部,下身只有一條縫滿薄鐵片的短裙作為聊勝於無的護甲。她們也穿著高筒靴子,顯然不如我們腿上的靴子優雅高貴,但也還算性感誘人:黑色的皮革靴面擦得鋥亮,靴跟是較為低矮的梯台型根,靴筒長度將將過膝而且比較寬松,有幾個瘦弱女兵的白淨細腿在寬大的靴筒中來回晃蕩著,顯得可愛又可笑。
我們在山坡頂上一字列開,將長槍微微下傾,向下猛衝而去,非常自信可以用一波衝鋒就輕而易舉地摧毀敵人的防线。但這次我們想錯了。
山下的敵人們並沒有擺起防御姿勢,卻齊刷刷地蹲下了。我們已經衝鋒到一半了,滿腦子都是如何輕取敵方女兵的首級,人與馬雷霆萬鈞般的衝勢對於年輕女兵們缺乏防護的肉體來說是絕對無敵的優勢。然而突然之間,她們全部站了起來,每人手中拖曳著一條繩索,一道陰險邪惡的機關被啟動了。只見地面上突然抬起了無數的尖銳鐵槍,鋪滿了整個下半段山坡,長槍的底部固定在地面之下,而那陰寒狠毒的尖峰則正對著我們。
第一個殞命的是那個衝鋒在最前面的女騎士,她的馬試圖在撞上尖刺前緊急刹停,卻將這個可憐的女騎士轉著圈甩了出去。在她落地之前,一根抬起的鐵槍不偏不倚的從她的兩條皮靴長腿間接住了她,女騎士的騷屄被銳利的槍頭與粗長的槍杆強行地撐開了。在她生命的最後一刻,你從她的眼中捕捉到了對於這種從未體驗過的奇妙感覺的驚訝神情。她絕望地用戴著白色長筒皮手套的雙手抓住槍杆外露的部分,在死亡的高潮中絕叫不已,噴涌的淫水順著槍杆流下,很快就被暗紅色的鮮血追上,混在一起。當她的意識飄散以後,那美麗而性感的軀體仍然不時扭動抽搐著,兩條閃亮的靴腿也在這臨終高潮的余波中顫抖不已。
恐怖的死亡緊接著降臨到了我們所有人的頭上。我們連人帶馬的衝勢根本停不下來,一個接一個地撞在了鐵刺的陣列上。從馬上飛出去的女騎士往往被鐵槍從幽深的乳溝間或平坦的小腹上刺穿,她們的身體像釘在竹簽上的蟲子一樣瘋狂地扭動,還有些女騎士背朝著陷阱落下,鐵刺的尖峰穿透了她們的深紅斗篷,從白皙無瑕的乳房上穿出觸目驚心的鮮紅。仍有一點力氣的人會撩開鏈甲裙擺,瘋狂地摳挖她們的騷穴,盡力在靈魂飛散之前完成自己的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死亡高潮。有幾個不知算幸運還是倒霉的女騎士被槍尖剛好扎穿了頭顱或脖頸,雖然沒有臨死掙扎的痛苦,卻也無法享受那臨死前的絕頂高潮了。還有兩三個女騎士“幸運地”經歷了兩次性高潮:當她們被長槍戳穿性器時就瞬間登臨了極頂,然後在臨死前隔著皮手套用雙手自慰時再一次達到了快美的頂峰。
上百騎人馬在轉瞬之間隕落了。戰馬們都被第一排鐵槍戳住了,它們中仍未死去的數十匹發出了悲愴的嘶鳴。而馬上的女騎士們就分散得多了,有的和自己的愛馬被穿刺在同一根鐵槍上,有的卻飛出去十米之遠。性感美麗的女騎士們在槍陣陷阱中一個接一個地死去,痛苦淒慘的哀嚎聲與快美淫蕩的浪叫聲裹挾在一起,組成了一場恐怖卻又淫靡的交響樂,響徹了整個山坡。女騎士的陣亡人數之多以至於槍陣的幾乎每根鐵刺上都穿著一具性感騷淫的女體,最前面的兩排鐵槍上甚至有兩到三個女騎士的屍身像烤肉串一樣串在一起。陣亡女騎士們的頭顱或仰或俯,曾經賦予她們自信與力量的白色羊皮及腋長手套此時只是包裹著騎士們的無力的雙臂,靜靜地垂落在地上。出征前擦拭得如鏡子般光亮的黑色漆皮高跟及胯大腿靴也蒙滿了塵土,還被兩腿間由鮮血、騷尿與淫蜜混合和成的稀泥大量玷汙著。
敵兵們狂熱地涌了上來,興奮地屠殺起所有仍在微弱掙扎著的未死女騎士。我目睹了幾次最為卑鄙下流的虐殺:這些串在槍上的瀕死女騎士們看著她們已死姐妹的屍體,她們套著大腿長靴的健美雙腿分得很開,裹著皮手套的雙手仍在不停地抽插淫水泛濫的騷屄,而敵人獰笑著來到她們的身旁,瞅准女騎士剛剛要達到絕頂前的一瞬間,用手中的標槍一下子戳進她們的腦子,徹底毀掉她們本該享受到的臨終高潮。這樣的慘象使我心碎。尖刺從我的後腰刺入,肚臍穿出,將我的上身倒著窩在鐵刺與地面的夾角之中,而我的長靴美腿則伸向前方,將我白嫩干淨的美穴毫無保留地暴露給山下的敵人。我的終結很快就來到了——一個非常漂亮的女兵發現了我,她徑直來到我的身前,高舉起手中尖利的標槍,狠狠地捅進了我的屄洞之中。在猝不及防刷遍全身每個角落的奇妙快感中,我的眼睛漸漸翻到後面去了。當我咬牙切齒發出最後的嘶吼時,我看到了你的身影,你跪在地上,右胸被尖槍刺穿,雙手仍在用裹著皮手套的手指狂暴地抽插自己濕透的緊屄,上身卻逐漸順著槍杆滑了下去,而夕陽在你大腿長靴的漆皮靴面上反射出耀眼的輝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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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長岸之戰]
血腥的內戰已經無情地奪去了幾千名女騎士的生命,以下的文字記錄了有史以來規模最大最慘烈的戰場屠殺之一——長岸之戰。雙方都准備好了戰斗:太陽女神一方的武士們作為進攻方占據著高地,而皎月女神一方的武士們則在低處擺出了防御陣型。
太陽女武士們乘著巨大的戰船到來,這些船的船身是優雅的白色底漆襯著金色的紋飾,船首與船尾向後翹曲著,尖銳的頭部向內斜刺向空中。令人印象深刻的大軍從船上登陸上岸,幾百名女武士穿著傳統的華麗戰裙在堤岸上嚴整地列隊開來。她們排成一排站立在堤岸的高脊上,陽光在她們金色的緊身胸甲與繁復的鎖甲戰裙上閃耀著。每個女武士頭戴一頂服帖的金色頭盔,手臂上裹著雪白的過肘絲絨手套,雙腿上穿著象牙白的大腿長筒高跟皮靴,雙手緊握著一柄修長的寶劍。潔白無暇的肌膚和緊緊綰在一起的秀發更加強調出她們的美麗,讓她們仿佛下凡的女武神一般耀眼。
月亮女武士們從她們駐守的大理石堡壘中列隊走出,准備迎戰她們的敵人。她們身著銀色的緊身胸甲與鏈甲短裙,閃亮的黑色漆皮大腿長靴與長筒過肘的黑色絲絨手套完善了她們的外表:高貴,卻又性感地無畏。她們略顯蒼白的可愛肌膚與黑色的手套及披肩而下的烏黑秀發形成了完美的反差,每個人手中都提著一杆又長又細的銀槍。
太陽武士方的一名領隊大步上前,從軍陣中傳喚出她的祭品:一名被俘的月亮女武士。這名年輕的女子有著和她的姐妹們一樣驚人的美貌,她毫無畏懼地挺身而出,在四個金甲武士的押送下勇敢地迎向自己的命運。太陽領隊在陣前撩開俘虜的裙擺,用戴著手套的右手刺激起她那光潔無毛的下體。被俘的月亮武士開始反抗了一陣子,但她的身體很快就背叛了她:首先她的陰部變得腫脹起來,黏滑的蜜汁大量地滲出,然後隨著太陽女武士領隊將兩根甚至三根手指插入她的深處,月亮戰俘的身軀開始顫抖,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月亮武士開始了無助地呻吟,她的騷屄在欲火中痛苦又快美地焚燒著。她的呼吸無法均勻平順,喉中的聲音隨著性高潮的到來而尖入雲霄。但她的尖叫聲在下一秒鍾戛然而止,隨機變成了一陣嗆著鮮血的咯咯聲:她的喉嚨被一把利刃無情地割開了。女戰俘的屍身從堤岸頂上被丟了下來,高潮產生的淫汁與潮吹液在她翻滾而下時潑濺出來,在土坡上拉出了一條深色的痕跡,與脖頸中涌出的鮮血產生的暗紅色痕跡平行。她的黑色漆皮長靴在翻滾中反射著陽光,顯得熠熠生輝。
太陽武士和月亮武士雙方都被這場獻祭點燃了欲情,太陽女神方的領隊高高舉起了手中的寶劍,一聲喝令,帶領著無數的金甲武士向堤岸背面的低地衝鋒而去。
太陽武士們急速地向陡峭的堤岸下方衝了過來,她們的陣型嚴整而密集:三條平行的直线上,絕代美人們肩並著肩,步調完全一致,向前堅定不移推進著,被長筒手套裹覆的雙臂彎曲著,將鋒利的長劍舉在身前的右側。但她們的步伐卻被拖慢了,太陽武士們身穿的過膝金甲長裙限制了她們邁步的幅度。這給予了月亮武士們足夠的時間准備她們的第一波攻擊。只聽一聲號角,第一排月亮女武士用她們戴著光滑絲絨手套的右手舉起了銀色的標槍,纖細的腰肢向後彎曲蓄力,然後將銀槍向山坡上的太陽女武士們猛地投擲出去。標槍構成的流星雨沒有錯過目標,幾十個太陽武士被瞬間扎倒在地。有幾個女武士被從她們雙峰之間穿透胸甲的標槍立即奪去了生命。她們慘叫著跌倒在斜坡上,隨即不受控制地滾落下去,手中仍然牢牢地抓握著自己的武器。被刺穿了腹部的女武士垮倒在地上,她們的象牙白長筒靴八字形叉開著,鼓脹難耐的下身滲出汩汩淫汁。兩個沒被直接命中的太陽女武士也很不走運:其中一個被她姐妹屍體的白色靴腿絆了一跤,當她面朝下撲到時,被死去姐妹手中的寶劍意外地割開了咽喉;另一個則被姐妹跌倒在地時臨死一揮揚起的長劍從下方刺穿了緊致的嫩穴。當鋒利的劍刃無情地割開陰唇刺入她的陰道時,這名太陽女武士感到了一陣前所未有的狂暴高潮,她用最後的一口大氣吼出了平生以來最為尖銳淒厲的絕頂尖嚎。
月亮女神一方被眼前的屠殺場面刺激著欲火。當第二排武士上前投擲標槍時,第一排女武士已經開始緩慢地撫慰起了自己濕滑的下體,她們的鎖甲短裙已被撩開,被絲絨手套包裹的兩到三根手指深深地沒入了她們的陰唇之間。銀色的標槍破空飛過,為太陽武士們帶去更多的死亡。三個女武士飄搖的生命之火被貫穿她們乳胸之間的長槍瞬間掐滅了。另外兩個女武士則被尖槍刺穿了她們白皙的脖頸。四個太陽武士被從腰腹部刺入,她們顫抖著跪在地上,雙手緊緊地抓著槍柄,一邊可憐地哀嚎著一邊倒伏在面前的沙土中。第一排月亮武士更進一步地挖掘著自己柔軟而緊致的水屄,有節奏地旋轉挺翹著胯部,觀賞著面前這場淫靡而血腥的盛宴,但真正的屠殺才剛剛開始。
太陽武士們已經差不多全都衝到山腳下了,她們手中高舉著寶劍,呐喊著向敵陣衝去。第一排月亮女武士拖著她們在性高潮的邊沿顫抖的身軀站起來,狂暴地抽插地自己汁水四濺的騷屄。接著,就在太陽武士衝到她們面前之前的一刻,月亮武士們抓起了手邊的第二根長槍,將槍杆抵在她們閃亮長靴旁邊的地面上,槍頭抬起一個險惡的角度,迎向衝鋒而來的敵人。太陽武士們急速地衝進了長槍編成的荊棘叢,一個接著一個被尖利的槍頭戳穿柔軟的身軀。幾十個女武士就這麼交疊著倒在了陣前,她們最後的視野中只看到了敵人們汁液泛濫的高潮騷屄。幾個“走運”的女武士感覺到自己緊致鼓脹的陰戶被無情地貫穿了,她們臨死前快美至極的絕頂尖叫響徹了整個戰場。其他的太陽女武士從死去姐妹們的屍體堆中跌跌撞撞地穿過,卻被自己的金甲長裙別住了腳步跌倒在地,旋即被急切的月亮武士們用長槍釘死在地上。
一些幸運的太陽女武士成功地衝入了敵陣,大開大合地揮舞起她們的寶劍,如割草一般無情地砍倒一片片的月亮武士。月亮女武士的長槍在近身肉搏中很不好用,而且她們中的不少人直到太陽武士的劍砍到身上時仍在忘我地自慰中。於是月亮女神一方的屍身開始堆成了小山,許多屍體都是一手抓著銀槍,另一只裹著絲絨手套的手仍插在自己的陰道里,努力將自己送上最後的瀕死高潮。當幾個月亮女武士死成一堆時,她們正在經歷高潮絕頂的身軀會不住地抽出顫抖著,令她們腿上穿著的黑色長筒高跟皮靴蹭到一起,閃亮的漆皮靴筒與靴面間常常會發出一陣吱吱的悅耳摩擦聲。
盡管給月亮女神一方造成了嚴重的傷亡,太陽女神一方卻付出了更為沉重的代價。幸存的太陽女武士狂奔著穿過月亮武士的戰群,一個太陽女武士往往被兩個月亮女武士圍攻,一個月亮武士會從正面迎擊,試著將長槍從太陽武士的乳胸之間刺入,但她往往不是太陽武士手中長劍的對手,會被迎面斬殺在地,而第二個月亮女武士則會從太陽武士意想不到的背後發起襲擊,將銀槍從太陽武士的後背捅入,染血的槍尖會從敵人的豐乳間刺出,為死去的姐妹完成復仇。
到了太陽西斜的時候,這場血與性的狂宴終於進入了尾聲。六百多名金盔金甲、白手套白長靴的太陽女戰士盡數倒臥在戰場上,她們的屍身從堤岸之上一直綿延至月亮武士的防御陣线之前,而最慘烈的景象呈現在兩軍對衝肉搏的那條長线上:幾百具太陽武士與月亮武士的屍身交疊在一起,堆積了三四層,雙方的屍體都因為臨死的劇痛與死亡高潮的極致快感而劇烈地扭曲了,黑色與白色的過肘手套和過膝長靴相互勾搭著,浸泡在鮮血與淫水泛濫而成的溪流之中。
幸存的一百多名月亮女武士宣告了她們的勝利,這些仍在性高潮余波中顫抖不已的美麗年輕女子們狂熱興奮地搜尋著任何還未死亡的太陽女武士,將她們重傷而無力的身體架起來,用尖利的銀槍從這些敵人仍淌著粘膩淫汁的騷穴中捅入,再合力將這具“人旗”豎起來,讓那個可憐的太陽女武士在自己重量的無情拖拽下一點一點地被銀槍穿透身體,銳利鮮紅的槍頭會從她的乳房、咽喉或口中可怖地刺出,留下一具在瀕死絕頂中不斷抽搐的死體,殷紅的鮮血與透明的潮吹蜜液則順著長靴漂亮的象牙白皮革靴筒與雙腿間標槍的銀色槍杆汩汩而下,在地面上形成一灘令人作嘔的液體。
長岸之戰以太陽女神方六百余人全體陣亡,皎月女神方陣亡四百余人,傷一百余人的結果宣告了結束,而這只不過是整場席卷整個大陸、死傷無數的狂熱戰爭中的一個小小插曲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