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毒の休息日
藍毒の休息日
———The Godfather(教父)
Pt.1 薔薇與藍莓蛋糕
“阿門。”緩緩合上硬封皮的啟示錄,閉上雙眼,將手輕輕搭在左胸偏下心髒跳動的地方。
“阿門。”整齊而柔和的聲音從台下傳來,一次次在不大的教堂內回蕩著。陽光穿過七彩的琉璃,灑在布道壇上,一陣淡淡的幽香也彌漫了開來。我知道,時間差不多了。
睜開雙眼,掃視一遍下面一群低下頭雙手合十的信徒,“好了,謝謝各位的時間。今天就先到這里吧。”
他們無聲地站了起來,從木制長椅的空隙間穿過,小心地控制著腳步避免踢到他人或者椅腳。
一個小小的身影低著頭沿著台階小心地走了上來,我也自然地轉過身面向來者。
“教父您好……我就是預約過的……”
“哦,藍毒是吧?”我把聲音盡可能放得平緩,平撫著這初次體驗者的不安心靈。常年穿著深藍色的連帽衫,粉色的頭發也精心梳好,好像是在盡可能隱藏著自己。
她沒有直視我的眼睛,“嗯……”說罷,兩手默默攥緊了衣角。
在這里繼續僵持是沒用的,我便笑了笑又拍了拍她的肩:“先跟我來吧。”
大概是嗯了一聲,她乖乖跟著我來到大理石的書架邊上。熟悉地在各層中抽出特定的書本,書架便在低沉的機械運轉聲中打開了。“請進。”
房間內鋪滿了菱形的地磚,一塊黑一塊白,像是國際象棋的棋盤,在日光中泛著光澤。房間正中,是一張棕紅色的皮質躺椅,旁邊是一把普通的木制椅子。
她一開始竟有些不知所措,有些不安地看著大理石書架在身後合上。“你並沒說明你大概需要……什麼樣的療法呀。我總不能亂來吧?”
她有些刻意地調整著自己的呼吸,“唔……教父,你這里都有些什麼療法呢?”
“很多。”我從角落里拉來一輛亮銀色的小推車,打量了一下上面精致陳列的各種工具。“之前有人讓我給他割腕放了五分鍾的血,也有讓我用注射器針頭沿著頸窩扎一圈的,也有過來聞了聞熏香就走的。”
“嗯……那我……”她慢慢低下了頭,聲音也小了下去。
“哦。”我踱步到她面前,彎下腰來看著她的眼睛:“是不是……撓癢癢呀?”
果不其然,她被嚇了一跳,“啊這個……”
如果沒有否定,那大概是八九不離十了……其實也是羅瑟(Ruther)之前跟我講過。
“放心,不會讓你不舒服的。如果相信我的話……”我拿起一旁的軟巾,擦了擦本來就沒落多少灰塵的躺椅。“就躺上來吧。嗯?”
她還是照做了,動作有些躊躇。“要……脫鞋麼?”
“隨意。”
一聲不吭地脫掉了黑色的合成纖維制的運動鞋,她脫下了自己的外套,坐上了躺椅,順便捋了捋自己的額前的頭發。
“請先放松吧,閉上眼睛。“看著她慢慢躺了下來,我打開了唱片機。隨著黑膠唱片開始慢慢轉動,悠揚的管弦樂便從黃銅喇叭中傳了出來。
在躺椅旁的木椅上坐下,我也閉上了眼睛,慢慢等待前奏結束。
盡管先前沒有提供過這樣的服務,但我還是感覺朦朧中自己多少懂了一些。
隨著豎琴聲響起,我也悄悄站了起來。她仍然閉著眼睛,神態安詳。繞到她身後,輕輕將手搭在她的肋骨兩側,開始揉動起來。
“唔嘻嘻……”僅僅是指甲幾次不小心隔著衣服剮蹭到了她的肌膚,就引起一陣輕笑,這孩子還真是敏感呢。沒有過多的反抗,我也可以放心地繼續。手指順著潔白的絲質襯衫慢慢下移到腰側,頓時觸感變得柔軟。就像……剛准備好的高筋面團一般,讓人忍不住多揉捏兩下。自然,她咯咯的笑聲是沒有停下來過的,同時小腹也隨著我的節奏而起伏著。衣物所隔絕不住的,是少女因為興奮而又緊張而猛烈跳動的心。
“別亂動嘛?”為了進一步試探,我輕輕撩起她的襯衣衣角,米白色的肌膚便展現在了眼前,還有一個小巧的肚臍。將手作爪狀,用指甲在肚臍一周的肌膚上輕輕抓撓起來。作為人體上可能最光滑的皮膚之一,她的肚皮還真像精心熨好的絲綢一般,指甲劃過絲毫不拖泥帶水。
“嘻嘻哈哈哈哈好癢啊哈哈哈哈~”好幾次,她都差點下意識坐起來。
隨著小腹的肌肉開始一陣陣緊繃起來,身體扭動的幅度也逐漸加劇,我知道我差不多該停下來了。若她變得過度緊張,便會失去了放松的意義。
“那麼……就讓我們進入下一部分吧。”
我和她大概都不用思考,下一部分便是交感神經最密集的地方之一——腳底。
也不著急,我把木質的椅子也搬到了躺椅的前方。在她調整自己的呼吸時,我溫柔地注視著她的眼睛,等她再次隨著輕柔的音樂放松下來。
“唔……對不起……” 發現到我在看著她,藍毒有些難為情地轉頭避開了我的目光,把腿稍微往里縮了縮。
黑色的絲襪與皮革面摩擦發出了輕微的沙沙聲,暗示著她有些不平的心緒。
這可不是我想要的。直接上手,用食指慢慢從腳跟劃到前腳掌,她也只是稍微顫了顫。大約是剛才一直有些緊張,被運動鞋包裹著的黑絲足底變得有一些濕潤。大概,也沒有想象中的那麼癢,她便主動把腳又往前伸了伸。
“嘛……這就等不及了?”我也微微地笑了笑,她心里在想什麼已經在淡藍色的眸子中有了體現。
“沒有……請嘻嘻輕一點哈哈哈哈~”
跟我還欲擒故縱,這孩子也太自以為是了點。先是左腳,然後是右腳。
直接用指甲在前腳掌來回爬搔著,看著這雙腳如何頑皮地躲著我的手指。它們也倒不往回縮,柔軟的前腳掌時不時拍打著我的手背。看來這雙腳的主人也很享受呢。
“咳咳,打鬧到此結束。我有點問題想問你。”停下了手,我靠在椅背上,雙手交叉在胸前,認真地看著她。
“嗯?”
“為什麼會想要被撓癢癢?”
“唔……這個……”
“事出有因。別想著瞞過我。”
我站起身來,走到她身旁,捏住了她的襪口,慢慢往下褪。
“欸?您這是……”她似乎有些緊張,坐起身來似乎像是要阻攔我,但大概是被我嚇到了而欲言又止。
我也沒理她,直到把兩只帶著余熱的黑絲都脫了下來,輕輕搭在一邊小車的掛鈎上。
“教父大人……”聲音似乎都有些發抖,因為她看到我走到牆角的幾個花盆邊上,彎腰拔了一根狗尾巴草又坐回了她的腳邊。
我抬腕看了看表,“雖然我們時間不多,但還是有的。還記得我剛才說的問題嗎?”
“嗯……”她默默地咬了咬嘴唇,臉似乎有些微微發紅。“但這個……”
捏著那根細細的柄,我的狗尾巴草已經蹭了上去,半透明的又帶有些韌性的軟毛在她微微泛紅的前腳掌上舞動著,刮蹭著。一會兒是前腳掌,一會兒是腳心。就像是兩名劍士的決斗,我的武器是這跟軟軟的狗尾巴草,而她卻只能用這雙敏感的腳來硬扛。連連的嬌笑便是她無畏的見證:“嘻嘻嘿嘿哈哈哈哈哈不要哈哈哈哈哈~”
“說罷。”我很清楚,她此時還能口齒清楚地講話,但她為什麼選擇配合著我的動作發笑而不願講出來呢?我的心里已經有了答案,但我需要她親口告訴我。
狗尾巴草接著探進了她的腳趾縫,來回往復地摩擦著,像是拉鋸一般。
“哈哈哈哈哈好癢嘻嘻哈哈呀哈哈哈嘿嘿”
忽然,腳趾猛地一夾,狗尾巴草便再也不能擺動了。
“……”我有些失望地用了些力,把狗尾巴草抽了出來。就這麼搔癢了幾分鍾,這雙腳還像一開始一樣活潑,而她也只是頭發稍亂了些。
“那就來些更刺激的吧。”
“啊?嗯……您這是噗嘿哈哈哈哈哈”
不給她喘息的時間,直接上手,一只手握住她的腳腕,另一只手便五指齊下,在她的腳底無序地游走著。這只腳不大,五根手指就可以很好地把腳底各處的癢癢肉照顧到。無論是前腳掌,足弓還是那略微泛白的腳心,都甭想休息半秒鍾。指肚,指甲,來回變換著手法刺激著她腳底根根密布的神經,慢慢消磨著她本不強大的意志。少了掙扎的空間,藍毒便只能通過攥緊自己的衣服和大笑來緩解腳底穿來的癢感。此時,她是沒有辦法咬牙忍住的。
“咿嘻嘻哈哈哈哈請呵呵呵住手呀哈哈哈哈嘻嘻”
五根豆大的腳趾也像驚慌失措的孩子一樣,時而一齊張開時而又緊緊地蜷縮在一起,試圖盡可能地遮蓋住被我無情手指所撥弄的前腳掌。她掙扎的幅度漸漸大了起來,也開始試著通過前壓腳掌擠出些褶皺來減輕癢感。
扳直不就好了嗎?
我換了種方式,一只手握住腳背,用大拇指把五根腳趾都往後壓著,另一只手則挑逗著趾肚與前腳掌交界處那一小塊區域。
“嗯……?”
修建得光滑的指甲在這敏感的腳掌頂部一次次劃過,留下一道道淺淺的白痕,隨後又歸於粉紅。能夠激起足夠多的癢感而不至於將她刮疼,真是絕妙。
從她變大的笑聲和顫動得更加劇烈的腿部來看,似乎是意料之外的收獲呢。
“哈哈哈哈嘿嘿請嘻嘻停下哈哈哈哈吧哈哈哈哈”
她只剩下了大笑著捶著躺椅的份兒,並不豐滿的胸部也在跟隨著我動作的節奏而跳動著。但是,有多少香汗浸濕了她潔白的襯衫,抑或是還未被觸及的下體是否已經在不經意間滲出了些溫熱的液滴,怎麼可能成為我所關心的點呢?
“那就請告訴我答案吧。”見她這麼惹人憐愛的反應,我還不打算馬上停下來。見她正顧不上形象地甩頭大笑是,我忍不住開始構想一個新的可能性:如果刺激一下她柔嫩的腳趾縫內壁,會不會有什麼神奇的效果呢?事實上,因為經過一段時間的撓癢,腳趾縫中已經變得溫熱,皮膚仿佛也被出的汗稍微潤滑了一下,讓指尖的觸感也變得更加細膩。一道道淺淺的紋路像是開關,每每被指甲劃過便會讓銀鈴般的笑聲變得更加響亮。時而剮蹭,時而揉搓,保證每根腳趾都會被精心照顧到,從各處試探著她心底的防线。幾分鍾過去,她的笑聲中也開始夾帶一些尖叫或是轉瞬即逝的嚶嚀。
“咿呀嘿哈哈哈哈哈我說哈哈哈哈哈我說呀哈哈哈哈哈”
她癢到想要跳起來,但下一刻又失去了力氣,便如此反復像只滑稽的大蝦一樣。已顧不上已經隨著頭部扭動而變得散亂的粉色長發,她用手慌亂地捂著嘴,羞澀得像是要鑽到地里去。
我也適時地停下了動作,任她把腳抽回去壓在身下。
“呼……呼……太壞了教父大人……咳咳……”她喘著氣,整理了一下黏在前額的幾縷頭發,又接過我遞過去的面巾紙擦了擦眼角流出的淚。
明明是個很怕癢的孩子,為什麼還要找人撓癢癢呢?
我默默關掉了唱片機,又坐回她身邊耐心地看著她整理完情緒。
“唔……其實是,博士他也喜歡。有時候,我們就……”
她的臉漲得通紅,聲音也小到幾乎聽不見。
“你不喜歡嗎?”
“……倒不討厭啦。”
她又把頭轉了過去,不再看我。
“啊,這是?”我忽然注意到躺椅的皮革面上一小攤淡藍色的液體。類似於很稀的凝膠,它並沒有順著斜面滑落下來。“這是毒液啦教父大人!”慌亂中她抽了張面巾紙,胡亂地擦了擦那攤液體。但我已經眼疾手快,抓起小車上的鑷子刮了一點下來,放進了一個小玻璃瓶。
“這個很危險的啊?請快去洗干淨吧。”她也急了,但我制止了她。“我知道這是毒液,但我想簡單測試一下。藍毒不會介意的吧?”
“唔……請不要拿去傷人。”
“不會的。”我拿起噴壺,走到角落的洗手台邊接了點水。稍稍搖晃一下,整瓶液體都變成了淡藍色。
“這……”
我拿起來往旁邊的一盆薔薇里滴了幾滴。不出片刻,還有些綠色的葉片便轉成了枯黃色,枝葉也很快蔫掉了。
“這威力果然了得。”
“真對不起……”她有些慚愧地低下了頭,雙手不好意思地搓著。
“沒事,這盆花本來就快要死了。那今天這價錢……”
“欸?”她頓時來了精神。
我一般收費都不規律,甚至跟我付出的時間和精力都關系不大——只憑主觀的感受來收費。
“那您……一般收費多少啊?”像是未成年的孩子偷偷拿了貨架上父母不會允許購買的昂貴商品,她的聲音有些猶豫。
我忍不住笑了,平靜地看著她的眼睛:“從倒貼幾百到收幾百都有……那今天你就給三十塊吧。”
“這個盆栽的錢?”
我聳了聳肩,“差不多。”
“好吧……剩下的錢只夠給博士買份普通套餐了。”在翻看了一下小小的錢包里所剩余鈔票的數量時,藍毒的聲音中流露出掩蓋不住的失落。
我清了清嗓子,做了一個並不干脆的決定:“叫餐廳的人記在我身上吧,你們都去買份豪華套餐。”
她停了一下,“……哦。”小心地從錢包里抽出一些鈔票,放在已經坐暖的躺椅上。
“嗯,慢走。”
我站在一旁看著她慢慢穿好絲襪,穿好鞋,跟我揮了揮手之後便走了出去。沒有過多的躊躇,只留下一個淺淺的微笑。
這價格,還算合理。
我拿出手機看了看,准備迎接下一位客人。
八點。
收拾好東西,我把小玻璃瓶揣進口袋。
這是……
夜幕早已自穹頂降下,借著最後幾盞蠟燭的微光,我看見門口的青石板上仿佛有人留下了個小盒子。
是給我的嗎?我端起那個塑料小盒子,揭下上面匆忙撕下的小字條。
手寫的筆跡,“藍毒做的藍莓蛋糕。不是藍莓做的藍毒蛋糕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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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t.2 柑橘味飲料
“來洛基這里喝一杯嗎?”
放在沙發邊上的手機突然亮了起來,顯示出羅瑟發來的信息。
慵懶地敲下簡短的回復,關掉播放著新聞節目的電視,“好的馬上。”
一個人的夜晚,也是怪無聊的。
但是推開洛基的門,便是進入了另一個世界。
雖不響亮但又不乏存在感的藍調主旋律回蕩在幾十平方米的幽暗空間內。為數不多的光源主要是地上的霓虹指示燈,免得顧客們撞了彼此或者桌角。就算是天花板上安裝的泛白的射燈,也只夠台前交談著的人們和干員們相互看清臉上的微妙表情。
但還沒等我在人群中發現羅瑟的身影,就有個急匆匆的家伙撞了我的肩膀。
“不好意思……呀?”
先是兩只竄到眼前的兔耳朵,然後是暗色的低胸侍者服。即使看不清來者的表情,通過聲音我也辨認出這是我下午服務過的顧客之一。
“嗯?很意外嗎?我只是凡人。”
“沒有……先失陪了。”
她慌慌忙忙地鞠了個躬,又往前跑去了,淡粉色的馬尾在她的背上一下一下躍動著。
嗯……有意思。
自然地倚靠在石崗石打磨成的櫃台旁邊,我朝著櫃台後同樣換上了酒保制服的可頌打了個招呼。
“嗨。”
她並不意外,整理了一下額前橘發梳好的劉海,回以一個甜甜的微笑:“嗨,教父大人。沒想到您也會來這種地方找樂子呢……”
“其實我是來見博士的。”我也不遮遮掩掩了,沒什麼必要。
她的興趣似乎被提了起來,饒有興趣地看著我。“博士已經在包間等著了,但在您過去之前請先點杯喝的吧……不含酒精的飲料也有哦。”
“你們……有菜單嗎?”
她轉身敲了敲身後槍上掛著的一塊小黑板,用特殊墨水寫下的字跡在紫外线燈的照射下格外清晰。
“新加坡司令。”
“教父大人也喜歡這種酸甜的飲品呢,有趣。”
她隨即開始調配。
我開始打量這里的環境。前部有個小小的舞台,正有個小樂隊在演奏先前我聽到的藍調樂曲。他們的身旁,是一扇棕紅色的木門,與漆成絳紫色的牆壁形成了對比。
就算是後台,也不應該把門開在那兒啊……
“您的酒。”
涼涼的玻璃杯觸了觸我的手,而可頌依然是微笑著看著我。
本來應該是由鮮紅漸變到淺黃,但在這昏暗的燈光下卻變得一片赤紅,杯沿則掛著一小片新鮮寫好的柑橘。
“謝謝。”
“不客氣。請跟我來吧。”
她站起身,跟身旁的傑西卡交談了幾句,而後者理解地點了點頭。
我也端起酒杯,跟了上去。
“祝您玩得愉快。我就先回去了。”
“謝謝。”我朝著可頌點了點頭,目送著她返回櫃台。
包間里稍微明亮了一些,像是KTV的包間一樣,只不過坐在長條沙發上的只有一人,而本應放著MV的大屏幕也換成了一塊通了電的單向玻璃。
至於聲音……
“嘻嘻嘿哈哈哈哈哈不要啊哈哈哈哈哈要嘻嘻死了哈哈哈嘿嘿”
聲音由牆上掛著的兩個揚聲器里傳來,我也下意識往那塊玻璃里面看去。
木制的舞台,大紅色的幕布。而正在演出的則是已經一絲不掛的……
特意設計的鋼床此時已經打開成大字型,自帶的手銬腳鐐牢牢地約束住了藍毒的雙手和雙腳,在狹小空間內吃力的扭動已經讓她的手腕腳踝磨出了紅色的印跡。
忍不住以手掩面,再往下看已經讓我於心不忍——
像是經過了一段時間的摸索,這台機器掌握了如何在她嬌小的身軀上榨取最大的癢感。兩只蘸了精油的機械手正在兩個咯吱窩里來回爬搔著,而被牢牢約束住的藍毒自然沒有辦法來保護這平時幾乎不怎麼接觸到的區域。
“咿嘻嘻哈哈哈哈呀快停哈嘿嘿停下啊嘻嘻嘻”
再往下的身軀上大概密密麻麻有七八只機械手。有的在變換著手法在肋骨的兩側抓撓著,刮蹭著,有的在揉捏著腰部,還有的在按摩著些許貧瘠的乳房。被迫變得挺硬起來的兩顆紅豆也被兩把小毛刷照顧著,反復來回耐心地刺激著。
大概沒脫掉的衣物是只有那兩只毛茸茸的兔耳發飾了,此時正隨著她扭動的頭部而大幅度地擺動著。高強度的瘙癢早已讓她淚流不止,晶亮的液體也慢慢開始不受控制地從嘴角流出。
“哈哈哈嘿嘿別嘻嘻咿別撓了呀哈哈哈嘿嘿”
可惜這機械怎能聽懂她的話語呢?
“——呼。如何,教父?”
是羅瑟有些慵懶的聲音。
“你平時就和她這麼玩的?”
“也不是啦。”沙發上穿著羅德島標志性灰黑色連帽衝鋒衣的男性朝我擺了擺手,示意我坐過去。
我嘗了一口杯中的雞尾酒,坐在了羅瑟身邊奢華而柔軟的皮沙發上。
居然享受這種看起來讓她並不快樂的東西,真是很奇妙啊。
“她真的喜歡這樣麼?”
“為什麼不是呢?”他聳了聳肩,端起桌子上的蘇打水灌了一口。
“?”
“你不知道她玩得多開心,起碼比我跟她玩的時候開心。”
“……”
羅瑟沒再說話,拿起一個遙控器,按動了一個按鈕。
兩個插滿了羽毛的滾筒慢慢自她大腿內側升了起來,開始轉動了起來,一根根拂過她敏感的肌膚。
腳底則被去了頭的棉簽棒和竹制癢癢撓所占據。精巧的機械手捏著一根根棉簽棒,用恰到好處的力度來回鑽著腳趾內側的敏感嫩肉,癢癢撓也毫不留情面地刷刷掃過大面積已經變得紅潤的腳底。緊接著,幾根滴管從旁邊伸了出來,一些半透明的粘稠液體便澆在了兩只前腳掌上,很快便被來回規律運動的癢癢撓抹勻覆蓋了整只腳底。腳趾縫里同樣也經過了精油的潤澤,變得更為敏感。
“咿呀嘿哈哈哈哈哈呼嘻嘻嘻嘻哈哈哈要嘿嘿壞掉了哈哈哈嘿嘿”
前額滲出的汗水將散亂的頭發黏在了一起,她的笑聲也逐漸變得嘶啞。
刺眼的射燈下,她根本不知此時自己的失態已經被玻璃對面的兩個人看了個完全。
“這麼快就裝滿了耶,比上次用時還短。”
“什麼?”
“毒液。”
我這才發現她背上插了幾個管子半透明的管子里住滿了深藍色的液體,通往後面的一台機器里。
“所以你這也是……”
他的聲音十分冷靜,“這也是凱爾希給的工作之一。”
“這樣啊?”
我這才注意到已有一些外壁的冷凝水流到了我的手上,只得趕快喝了一口。
溫潤的白蘭地帶著果香,和酸酸甜甜的滋味一起纏綿在舌尖,下喉時留下一股溫暖的感覺。
確實是能給人帶來愉悅的飲品呢。
只不過不知道此時灌入藍毒嘴里的營養液是什麼滋味了……
“咿嘻嘻嘻哈哈哈嘿嘿唔嚯嚯嚯呀哈哈哈哈哈呼嘻”
我不禁嘆了口氣。
“那我們換一種方法吧。如果感到於心不忍。”
“是麼?我可沒表態。”
羅瑟似乎是笑了笑,按下了一個按鈕。
在腳底肆虐的棉簽棒和癢癢撓馬上被撤了下去,換成了兩把硬毛刷。
不像棉簽棒等以技巧刺激弱點,硬毛刷是差不多將腳底全部覆蓋的野蠻。已經變得通紅的腳底迎上了數千根硬質的刷毛,和著精油似乎可以拉出絲來。腳掌也無力地耷拉了下來,再也沒有氣力去徒勞地閃躲。這也為機械手創造了便利:每根手指縫里都插了一根灰黑色的鵝羽,很輕松就塞進了已經被折磨許久的腳趾縫里,用柔軟的方式帶來新一輪綿綿不絕的癢感。除了普通的來回拉鋸手法,這機器還懂得時不時偏轉一下羽毛的角度以確保對腳趾縫里柔嫩皮膚的全方位搔癢。
機器,沒有一絲感情,卻有著百分之一百二的耐心。
“哈哈哈哈哈哈哈呼嘿嘿嘿嘻嘻哈哈哈嘿嘿呀”
她似乎是要把嘴唇咬破,因為殷紅的血絲已然夾雜在從嘴角滲出的涎液中。但就是這樣,也阻止不了尿液或者乳汁從下體、乳頭一股股地噴涌而出。大概是感應到了,兩個小巧的玻璃罩子探了出來,剛好吸住那兩個早已漲硬的小巧乳頭,抽取著分泌出來為數不多的少女的珍貴乳汁。運輸毒液的泵機也更高速地運轉起來。即使她想,維持貞潔也變得不可能。
“嗯……”
我把酒杯放在桌子上,平靜地看著這幾乎是快要失控的一切。
“生命體征都還正常,今天的目標也還沒有達到。同時,我的秘密武器也還沒有亮出來呢……”
我摸了摸鼻尖,似乎有點癢癢的。“呵。”
已經被淋了些尿液的毛絨棒子最終還是升了起來,捅進了那快要被她遺忘的小穴。
“經過特殊設計的絨毛、軟倒刺不禁能把陰*撐大以獲得盡可能多的膨脹感,還留出了必要的縫隙以便收集……”他停下了介紹,對著我會心地笑了笑。
“這也是你工作的一部分麼?”
“不,一點個人愛好。這*女人也不需要我的憐憫。自從上次她……唉。”羅瑟清了清嗓子,又灌了一口蘇打水,把淨空的易拉罐捏成小團丟進垃圾桶,“我就不打算再給她機會了。”
“哦……”
我端起酒杯晃了晃,發現化了不少的冰塊之間仍有些淡紅的酒液,便端起來一飲而盡。
接著,他撥動了一下遙控器上的按鈕,而後者發出滴的一聲說明已經到達最大擋位。
“呀嘿哈哈哈哈哈嘻嘻要嚯嚯嚯爽嘻嘻死了呢♥~哈哈哈嘿嘿”
不光是發出嗡嗡嗡的高頻振動,那根毛茸茸的棒子還在模擬著*在**時的來回抽插,一次次往復運動帶出一波波滾燙而粘稠的愛液,流入擺在正下方的鐵桶里。
噗,噗,噗。
癢感,快感,以及被束縛以及機械粗暴動作所帶來的不適一同衝上大腦,帶來了近乎歇斯底里的叫喚。即使我不清楚,她是否仍然是處女之身,又是否覺得羞恥,我只知道此刻她已經放棄了抵抗,開始享受其中。
“哈哈哈哈嘻嘻呼呼再來❤哈哈哈嘿嘿咿啊哈哈哈嘿嘿~”
早已漲得通紅的面龐上似乎冒著若有若無的熱氣,淺藍色的眸子仿佛也漸漸失去了神采,一陣陣大笑以及淫叫聲中夾雜著深喉里傳來的咕嚕聲。光滑的胴體上也再也沒有一處干淨,在各式工具的高強度刺激下汗水,淚水,涎液,精油,乃至尿液和高潮水都混在了一起,再也無法分辨。時不時強行灌入口中的營養液維持著這癲狂的,極度興奮而又極度痛苦的生命體。
“算了,真是無趣,*女人。”
羅瑟降下了玻璃前的鐵質百葉窗,站起了身來。
“如果你沒看夠,那也很抱歉了。我已經累了。”
“沒有啊,我很好。謝謝款待。”我看向他的眼睛,發現他也在看我,眼神里是說不出的復雜。
我曾全心全意幫助了有些迷茫的她,又無動於衷地袖手旁觀了她的墮落。
我很好。她不欠我,我不欠她。
一股暖意從胃中升起,慢慢盤旋著升上腦門。哦,這是酒液釀造時百果的清香與甜蜜。
我取下已經稍微有些變干的柑橘片嘬了嘬,試圖捕獲可能殘存的最後一點香醇。
不可多得的好酒。
不宜多品的演出。
好戲,還是爛活,由觀眾老爺你們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