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絡的世界就好像一個巨大的池塘,一般人可以觸及的部分,不過是池塘最上層的位置,只有極少部分的人,能夠深入探究在池塘底部那厚厚淤泥掩埋之下的區域,這才是“暗網”當中最幽深黑暗的部分。
能夠在這個暗網最為隱晦的區域建立起“據點”的個人或者組織,在某種程度上來說,甚至已經脫離了“國家”的控制。技術、金錢、資源、人脈、暴力,可以視為“力量”之物不勝枚舉,無論是單一方面也好,還是諸多力量的總和也好,這樣的“力量”必須超過某個界限,才能讓力量的擁有者在網絡的池底淤泥、那可以用“肥沃”來形容的池底淤泥中,占據一席之地,貪婪地把沉淀在這片淤泥中的養分吞噬下去,轉化為自身更為強大的“力量”。
樂園俱樂部,就是這樣一個擁有“力量”的組織在暗網中建立的“據點”。當然,這個組織具體是什麼背景,到底是由誰支配,那就更難探究了。這是一個采取會員邀請制度的隱秘網絡俱樂部,當然和普通的夜總會不同,這里提供給會員的娛樂只是為了滿足會員們最為原始而純粹的欲望而已——對人類“生存本能”和“毀滅本能”的滿足。依照在現代幾乎被拋棄的弗洛伊德學說,人類的一切行動都受到了“生存本能”和“死亡本能”的影響,人類的一切行為也都是為了滿足這兩個本能而存在。如果依照古老的解析心理學的理論,進一步解析人類的行為,就可以得到更直接的結論,人類的一切行動都是圍繞“性”和“死亡”而存在的。而樂園俱樂部,之所以會使用“樂園——EDEN”作為名字,就是因為在這個地方,會員們可以忘卻倫理道德和法律規范,如同在伊甸園時代不知善惡的亞當和夏娃一樣,單純地因為俱樂部提供的種種娛樂,滿足自己最本源的官能快感。
在網絡的池底淤泥中,和樂園俱樂部相似的地方,其實也不算罕見,甚至還有某些邪教組織的陰影在這些站點徘徊。更極端一點來說,如果可以進入到暗網足夠深暗的地方,那麼即便是阿茲特克帝國人祭儀式之類的場面,也絕對不能算“鳳毛麟角”。組織十幾二十人的大逃殺,又或者讓被數國通緝的殺人鬼直播行凶流程,再不然就是把人類當成材料的諸多“藝術活動”,那就更是常見了。相對而言,樂園俱樂部這種執著於“娛樂形式”的組織,在暗網深處的世界,已經算是難得的“心慈手軟”乃至於“婦人之仁”了。
作為俱樂部的員工,我可以如此斷言,雖然樂園俱樂部的行為絕對算不上是“善”,但也不是那種天理難容的“極惡”。隨便綁架一群無辜路人,當成獵物一樣讓俱樂部會員來獵殺,這種沒有格調的事情,俱樂部是不會做的。我可以保證的是,俱樂部中為會員們提供娛樂的諸位,絕對都是“自願”的。我還可以保證,他們不僅僅是“自願”,甚至還有著選擇的余地呢!
至於督促他們做出“正確的選擇”,並且最大限度在俱樂部的娛樂項目中發揮出自己的價值,那就是我這種中層員工的工作了。作為依靠著暗網深處隱藏的“據點”,活躍在世界里側的工薪階層,我的本名沒有提及的必要,如果一定要給我一個稱呼的話,可以用我在俱樂部的工作來代稱,就叫我“管理人”好了。
類似我一樣的管理人,俱樂部里面大概有十來人,我們的任務就是要負責為會員們設計提供足以滿足他們原始欲望的“娛樂項目”。某種意義上來說,我們和電視台的節目策劃有些相似,只是需要負責的范圍和具體的權力,都要更大一些罷了。理所當然,我們這些“管理人”所負責的項目從風格到內容也是全然不同的,就好像有些節目策劃擅長“真人秀”,有些策劃擅長“大型文娛活動”之類的情形是一樣的。我負責的項目具體來說,就是“表演”。
人類本能地喜歡觀看驚險的“表演”,因為這樣的表演可以同時從“生存本能”和“死亡本能”這兩個方面給觀眾帶來刺激體驗。當表演者成功地完成一次驚險的表演時,觀眾會有一種感同身受的錯覺,認為自己和表演者作為“同類”,在理論上也可以完成這樣匪夷所思的表演,理論上也蘊藏著可以突破極限狀態的“潛力”,並且因此讓自己的“生存本能”得到滿足,從而產生滿足感、安心感乃至於“快感”。但是當表演者在驚險的表演中出現事故,表演失敗的時候,雖然普通人也許會發出悲嘆哀鳴……但是事實上在這一瞬間,觀眾的獵奇心得到了滿足,因為他人的死亡、傷殘,讓觀眾自身的“死亡本能”得到滿足緩和,從正中毀滅性的狀況中,分泌出腦內麻藥,從而得到強烈的“快感”。如果將“性”的元素,也融入到這種表演當中,那麼僅僅是“觀看”就足以讓那些觀眾產生出比做愛還要猛烈的快感了。
日常世界,這種程度的娛樂表演是不存在的。尤其是娛樂項目無比發達的現代社會,人類從“表演”中產生快感的閾值也變得越來越高。幾十年前的觀眾,也許看到一個小丑同時扔起五六把利刃,就會心跳加速,而現代的觀眾大概要看到小丑站在鋼絲或者圓球上,同時扔幾把啟動的油鋸才會有類似的快感。所以要設計出能夠滿足俱樂部那些見多識廣,需要到暗網的深處來尋求快感的觀眾的“表演”,就是我的工作之一了。
而且“表演”的具體內容姑且不論,既然稱為“表演”,那當然是能夠完成的項目才算是表演,否則就僅僅是單純的“處刑”了。俱樂部里面,當然也有專門負責“處刑”項目的管理人,從古羅馬到古代華夏,普通人都會把觀看公開處刑當成一項“娛樂”,但是這種娛樂帶給觀眾快感的方式和“表演”是不同的。處刑是通過滿足人類內心的施虐欲,通過受刑者的死亡和觀眾的生存對比,從而帶給觀眾快感的。大多數人都有可能成為優秀的“受刑素材”,如果用上一些特別的藥物,幾乎每個人在受刑時,都可以讓觀眾產生愉悅的快感。但是,能夠完成帶給觀眾同等快感的“表演”的“表演者”,比例卻要少得多。就好像站在鋼絲上玩電鋸雜耍,這可不是普通人,甚至不是普通雜耍藝人可以做到的。所以和設計“表演”比較起來,發掘“表演者”,並且讓對方到俱樂部進行表演,這也是我的工作之一,而且在我全部的工作當中,所占的比重算是最大的。
這一次,我就找到了一個堪稱完美的表演者,更准確的說,是表演者候補。
佐野光,芳齡十六歲的少女。她每周都會在自己家附近的公園或者商場,以對於專業人士而言算是相當廉價的報酬,進行一些魔術表演。無論是手彩技巧,還是通過她准備的已經有些年頭的魔術道具表演的舞台魔術,都算得上是技巧嫻熟了。當然,如果僅僅如此,倒還不至於讓這女孩成為表演者的候補,更為關鍵的是,我手下的俱樂部職員發現佐野光在半年前因為車禍去世的父母,在業內可是以“逃脫魔術”而著稱的,作為他們的女兒,佐野光應該也有繼承他們的技藝才對。當然,在此之外,讓我關注佐野光的理由還有一個,那就是佐野家族巨額的欠款。
佐野光的父親因為幫助朋友進行擔保,背上了一大筆債務。正是為了處理這樣的債務,連續接受演出邀請的佐野夫婦才會陰差陽錯地遭遇車禍。而作為車禍的過錯方,佐野夫婦不但沒有得到保險金,相反賠償還進一步讓佐野家的債務增加,這也成了佐野光和她那個還在讀國中的妹妹明明是未成年人,卻沒有一個親戚願意撫養她們的主要原因。通過俱樂部的“力量”,佐野家的債權,現在已經全部轉移到了我的手上。因為復利的關系,這筆錢的數額已經足以左右一家中型企業的生死了,就算我背負起這樣的債務,也會傷筋動骨的,更別提佐野家那對還沒有成年的姐妹了。
在接收了佐野家的債務之後,我就親自去拜訪佐野光了。
具體交涉的內容,無須詳述。在出賣身體器官還債,還是在樂園俱樂部進行表演,這兩個選項之間,佐野光做出了相當正確的選擇。從結論來看,我為自己的項目網羅到了一個優秀的“表演者”,但是那個態度強硬的女孩,也並非沒有給自己爭取到一些有利的條件。坦率的說,我小瞧這個孩子了,但仔細想想,這個女孩在父母去世之後的半年時間,一直毫不頹唐絕望地勉力支撐著佐野家,僅這一點,我就應該意識到佐野光有著相當頑強的意志力。在了解到樂園俱樂部內的表演到底是些什麼內容之後,這孩子也沒有半點退縮畏懼的意思,會失去貞操,會遭受普通人根本難以想象的奸淫蹂躪,會面臨死亡的威脅,必須要主動地讓自己陷入絕境當中,用最瘋狂危險的表演去討好俱樂部的會員,在表演中她會直面傷殘甚至是死亡的危險……甚至連佐野光的妹妹,作為佐野家的一份子,也必須置身到這樣危險的環境當中,她和自己的妹妹在還清債務之前,會徹底淪為俱樂部用來取悅會員的“道具”。在知道這一切之後,這個女孩也依然沒有退縮和畏懼,相反她用更加積極的態度,和代表著俱樂部的我爭執起自己的待遇來。
厲害的表演者我也算見識過不少了,但佐野光依然是其中的佼佼者,而且考慮到她的年紀,我可以斷言如果這孩子沒有死掉的話,一定可以成大器的。在交涉的中途,我甚至一度產生了當這孩子從“表演”中生還以後,干脆招攬她作我部下的念頭了。
最後,我和這孩子達成了這樣的協議。
佐野光和她的妹妹,佐野明自願成為樂園俱樂部的表演者,但是在佐野光表演失敗而死之前,樂園俱樂部不可以奪走她妹妹的貞操。其次是佐野光要求和俱樂部的管理人,也就是我一起設計她的表演項目,她願意承受表演中的一切蹂躪和摧殘,但是她要求表演具體安排道具制造,必須由俱樂部負責,而且不計入債務,在表演完成之後,可以移動的道具必須全部轉交給佐野光作為額外的報酬。第三點,當俱樂部利用佐野光的表演開盤進行賭博的時候,她也可以繼續借貸參與投注,當然投注的項目只有她自己表演成功這一項而已,在投注獲勝的情況下,她將歸還本金,而獲得賺取的金額作為額外的獎勵……至於當她表演失敗的場合,佐野光表示,既然自己那個時候肯定已經死掉了,那也就管不了那麼多了。第四點是,我必須把她每次表演為俱樂部賺取的金錢數額告訴她,當這個數額和她背負的債務相抵時,俱樂部就要允許她選擇離開俱樂部。而最後一點,是她希望俱樂部能夠隱藏她的身份,讓她和妹妹在還清債務之後,還可以回歸到普通人的生活當中。
這五點條件,其實以俱樂部的“力量”根本沒有必要答應。但是身為管理人的我,有靈活處理問題的權力,所以我全部答應了下來。如果以其他表演者的表演為標准計算,大概在四到五次表演之後,能夠生還的佐野光應該就可以還清自己的債務了,這一點,我也誠實的告訴了這個女孩。畢竟樂園俱樂部在業內也算是“心慈手軟”啊,再加上我個人對這個意志堅毅的少女有些好感,所以倒是不介意釋出這些善意。
之後半個月,我又親自和佐野光見過幾次面,和她一起完善了最初的表演內容。然後就在距離我和佐野光最初見面已經過去兩個月,時間都已經來到冬季的時候,俱樂部為這孩子安排的最初的表演,就要正式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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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點是在俱樂部租用的某私立大學的場地,能夠租到這種場地,本身也證明了俱樂部擁有的“力量”。時間是深夜時分,當然距離表演正式開始的凌晨,還有最後一點點空閒時間。作為管理人的我,親自來到了現場,當然更具體的工作,我的那些部下已經基本處理妥當了。而作為今天表演主角的佐野光,還有她的妹妹佐野明,也已經早早來到了這個地方。
根據之前我和佐野光達成的協議,需要隱藏她的真實身份,但是在實際的表演中,又不可能像特攝片一樣,用皮套那她整張臉都遮掩起來。所以,我為佐野姐妹安排了相當優秀的化妝師,通過化妝技巧讓她們呈現出和平時的自己完全不同的氣質,這樣一來,除非這兩個孩子自己不小心露出什麼破綻,否則僅僅從外表應該是不可能有人能夠查出她們真實身份的。她們需要提前到表演場地,一個重要的原因就是要配合化妝師的工作,而當我和她們再次見面的時候,她們已經完全換上了表演時的妝容和裝束。
雖然平時的佐野光和她的妹妹也算得上是美少女了,但是在看到她們此刻的模樣時,我依然有一種驚艷的感覺呢!不過,我也算是見多識廣了,所以倒是沒有什麼失態的表現。在過去兩個月的接觸中,佐野姐妹和我也算是多少互相熟悉了一些,不只是佐野光已經對於今天乃至於今後的表演有了覺悟,就連她那個只有十四歲,還在讀國中的妹妹,也同樣已經做好了覺悟。雖然在性格上比姐姐要柔弱一些,但是在過去兩個月的接觸中,我也已經知道了佐野妹妹也同樣接受了父母的教導,學習了各種魔術和逃脫術的技巧,對於姐姐有著絕對信心的女孩,願意陪著姐姐一起在俱樂部的表演中賭上自己的性命。這樣的姐妹愛,實在是讓人動容呢!只可惜,對於俱樂部的諸位會員而言,這樣真摯而美好的情感,也是他們最熱衷於踐踏和破壞的了。
在又一次簡單交代了佐野姐妹幾句之後,對她們稍做鼓勵之後的我,就從她們面前離開了。畢竟,既然我已經親在來到了這次表演的現場,那麼作為管理人的我,還是有必要在那些經過抽選同樣來到現場近距離參與這次表演的會員們面前,露個臉,打聲招呼的。在俱樂部中,會員也是有等級之分的,只有最值得關注的VIP會員才有資格提出申請,參與一些現場活動,類似親自到現場參與表演這種,當然就算是提出了申請,也要通過俱樂部的抽選才能獲得這樣的機會,畢竟我們俱樂部的各種娛樂活動可不是那種適合於公開的項目嘛。俱樂部本身是有公關部的,但既然我這個管理人在現場,那麼有些交際也是免不了的。
等到我和俱樂部專門用黑頭車一一接來的會員們寒暄過後,時間就經過了午夜,來到了凌晨時分。我並沒有離開現場,而是進入了現場附近停放的工程車,開始在車上監控今夜這場表演的進行。工程車內有諸多復雜的設備,負責將現場的表演在俱樂部的網頁上播放,同時還要規避某些黑客還有政府組織對於網站的窺探,需要監控現場附近的網絡信號,避免有外人意外接近現場。此外,還需要聯系俱樂部另外一些部門的職員,對俱樂部開盤的賭博情況進行監控。這些都是有專門的職員負責的,我倒是不需要事必躬親。
現在的我,多少可以放松一些,看著面前大量的顯示器畫面,稍微分出一些心去欣賞佐野姐妹今夜的表演呢。雖然還不夠成熟,但已經有表演經驗的佐野光,即便知道俱樂部的“表演”和她平時在游樂園、商場進行的表演有巨大的差異,卻依然將大量的注意力投入在了表演內容上,甚至要自己擔當這次演出的司儀。對於自己從表演中生還,有著相當自信的佐野光,她似乎是打算在俱樂部安排的表演中積累下一些經驗,然後活用於自己未來對普通人進行的演出當中。
我已經好奇起來,佐野姐妹會奉上一場什麼樣的表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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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演出現場的某私立大學低溫環境實驗室,這是常溫都保持在零下二十攝氏度的密閉空間,也是今夜樂園俱樂部所安排表演的舞台。七位被幸運抽選出來的會員,帶著遮掩面容的蝴蝶面具,身上裹著嚴實的防寒服,站在這處平時他們根本不可能進入的低溫空間當中。因為臨時設置在此的燈光溫度影響,原本空氣澄淨透徹的實驗室中,彌漫著一層冰冷刺骨的白霧。
而在聚光燈之下,作為今天表演主角的兩位少女已經站在了這里。尤其是佐野光,更是明艷動人,在精致的妝容之下,更是吸引住了在場諸位會員的全部注意力。黑色的發絲中間雜著幾縷冰藍的色彩,如同刀削一般整齊的發梢落在她的肩頭,在同樣有著筆直线條的劉海之下,露出了一雙氣質凜然的眼眸。桃紅色的眼影和深藍的眼线,讓女孩原本還帶著些稚氣的眼眸,充滿了嫵媚的氣息。小巧的鼻翼之下,女孩原本並不算特別豐腴的唇瓣塗抹著有硬糖質感的鮮紅唇彩,讓她的笑容也變得更加妖嬈起來。一襲奢華的銀白色的皮草外衣,包裹住了女孩的身子,但是從外衣的下擺卻露出了一雙纖細勻稱的小腿,光滑的肌膚因為低溫的關系,顯得更為蒼白,而女孩那對可愛的玉足則踩在一雙銀色的露趾高跟鞋里面,足足十三厘米的纖細鞋跟讓女孩的玉足幾乎繃直,這也讓她優美的腿线一直流暢地延續到了她從鞋尖露出的粉嫩腳趾,蠶豆一樣大小的腳趾因為溫度和姿勢的關系,稍微用力壓在了鞋子上,粉紅色的指甲倒映著溫暖的聚光燈所投下的光线,反射出珍珠一樣的光彩。
“歡迎,歡迎各位光臨,欣賞由我和我親愛的妹妹,為大家獻上的演出。”面對在場的幾位會員,佐野光沒有絲毫膽怯,她帶著那充滿挑逗感的笑容,慢慢開口,然後輕輕抬起手臂,再以夸張的姿勢轉動著手腕,對著諸位會員行了個戲劇性的鞠躬禮,“大家可以稱呼我‘厄俄絲’,至於我的妹妹,當然就是可愛的‘歐若拉’了。”因為不可能使用本名的關系,所以佐野姐妹根據自己名字中蘊含的“光”和“明”,使用希臘神話中的黎明女神以及羅馬神話中的曙光女神之名,作為自己和妹妹在俱樂部中的藝名,而這兩尊神明在神話學上,是具有相同神性和神格的存在,有著同樣的起源,甚至被視為同一尊神明。在介紹自己和妹妹的同時,佐野光……不,應該說是厄俄絲,也稍微側過身子,讓自己的妹妹也向觀眾們致意。
使用“歐若拉”之名的佐野明,烏黑的發絲沒有像姐姐一樣挑染出其他的色彩,而且和姐姐那顯露出幾分銳氣的短發比較起來,妹妹齊肩的發絲看上去要更溫柔一些。在烏黑發絲之間,女孩小巧的臉蛋因為還有些嬰兒肥的關系,也比自己姐姐的瓜子臉要更圓潤一點,那明顯沒有褪去稚嫩的容顏,充滿了清純的氣息。彎彎的眉毛下,歐若拉一雙圓溜溜的大眼睛,看上去就好像可愛的小動物一樣楚楚動人,和姐姐同樣小巧的鼻尖微微翹起,那薄粉色的嘴唇帶著羞澀的微笑。在女孩的身上,包裹著和自己姐姐同樣漂亮的銀白色皮草外衣,只是女孩從外衣下擺露出的那雙玉腿,並沒有穿著凸顯性感的高跟鞋,而是穿著一雙希臘風的平底涼鞋,淺棕色的皮革繩索纏繞在女孩纖細的腳腕上,作用和下馱屐糸一樣的皮繩還勒進了女孩的指縫間,這也讓歐若拉比自己姐姐還要更精致一些的腳趾不經意間稍微翹起了一些。
當姐姐介紹到自己的時候,歐若拉也連忙輕輕提起了皮草外衣的下擺,就好像提起裙擺一樣,然後以舞蹈演員常常做出的退步屈膝禮向眼前那幾位根本看不出真面目的會員致意,接著女孩用比姐姐弱氣了不少的聲音,嬌柔的說道:“謝謝大家的光臨,因為人家遠遠比不上姐姐,所以,今天人家也只是協助姐姐進行表演……人家一定會努力協助姐姐的!”
“雖然說是協助,但是歐若拉也一樣要冒著生命的危險喲。”聽到妹妹的話語,厄俄絲悠悠地偏頭,將充滿了憐惜的視线投向了自己實際上還僅僅是國中生的妹妹,“在今天的表演中,我和歐若拉的生命,會緊緊聯系起來。”在一邊這樣說著的時候,厄俄絲一邊再次面對著站在實驗室邊緣的幾位會員,而這個時候,俱樂部那些穿著厚厚防寒服的工作人員,已經把裝著今天表演要使用到的道具的小推車,推到了厄俄絲的身邊。然後少女從那些道具里面,挑揀出了一個還沒有開封的嶄新掛鎖,並且展示給在場的諸位會員。
“這是德國最新生產的安全鎖,無法使用鑰匙開啟,只有經過五位數的密碼以及指紋的雙重認證才能打開。”厄俄絲向著諸位會員介紹道,“在今天的表演中,這將是相當重要的一件道具。”在這樣說著的時候,少女就已經從小推車上拿起了另外一件道具展示給那些會員了,“大家請看這個經過改造的項圈,在為了防止和皮膚粘連而覆蓋的皮革外層之下,是堅固的合金結構。而且在項圈內安裝了定時裝置,在啟動之後經過一段時間,這個項圈就會瞬間釋放出致命的電流。我可愛的妹妹會使用安全鎖記錄下自己的指紋,並且設置一個只有自己知道的密碼。之後,她會用這個安全鎖,把那個致命的電擊項圈鎖在我的脖子上。在完成這一切之後,我會請現場的觀眾幫忙,將我的妹妹連同一罐只能使用二十分鍾的氧氣瓶,一起凍結在水箱當中。而這個被凍結的水箱,也會用同樣型號的安全鎖給密封起來。只是這一把安全鎖,將會記錄的,是我的指紋。”
會申請參與俱樂部現場表演的這些會員,顯然對於樂園俱樂部這些“表演”的風格已經相當熟悉了,少女才剛剛說到這里,那幾位會員就已經多半已經了解到厄俄絲的意思了。通過只有彼此能夠開啟的安全鎖,厄俄絲和歐若拉,將彼此的生命緊緊聯系在了一起。
“在將我可愛的妹妹禁錮起來以後,我也會接受大家嚴密的束縛和禁錮,並且置身於絕境當中。在今天的表演中,我不僅需要完成絕境逃脫,同時還必須在歐若拉因為低溫和氧氣耗盡而死之前,將她解救出來。否則就算我能夠逃脫絕境,也依然會被項圈釋放的電流給殺死。”這樣說完之後,厄俄絲並沒有立刻介紹自己要面對的會是什麼樣的絕境,而是再次面對著自己的妹妹,輕輕拉起了歐若拉的手,“這一次,我們的生命就完全連接在一起了。妹妹啊,請你稍微忍耐一下吧。”話音還沒有落下,厄俄絲的手指就已經撩開了自己身上皮草外衣的衣襟,隨即那件奢華溫暖的外衣,就順著少女的身體滑落到了冰冷的地板上,也是這個時候,在場的那些會員才看見少女在皮草包裹之下,其實就再沒有其他任何衣物的赤裸嬌軀。
那因為寒冷的溫度而愈發白皙的肌膚,在聚光燈的照耀下,似乎有著白玉一般的晶瑩質感。少女的身材雖然算不上特別豐滿肉感,但是胸前兩顆隨著略微有些急促的呼吸而起伏的肉包,看上去依然是柔嫩飽滿。而女孩兩顆小巧的乳頭,更是早就已經挺立在了自己粉紅的乳暈之中,看上去就好像是春天即將開放的花苞一樣。而少女那微微隆起的恥丘,完全沒有雜亂的芳草,當少女轉身時,可以隱約窺見恥丘之下那道緊致的縫隙。就在外衣從身上滑落的同時,厄俄絲也輕輕扭動起了自己肌膚吹彈可破的勻稱雙腿,讓自己的玉足從高跟鞋中褪出,直接站在了冰冷的地板上。就在厄俄絲的腳尖觸碰到地板的瞬間,她的身體明顯因為那股冰涼的觸感而顫抖了一下,然後剛剛才碰到地板的右腳拇指,也不自禁地蜷曲起來,可是最後厄俄絲還是忍耐住了這股寒冷,讓自己小巧的玉足直接落在地板上,只是如果仔細看的話,就會發現厄俄絲的雙腳可沒有那麼老實站定,為了應對低溫的刺激,少女的玉足一直在輕輕挪動著,沒有完全站定,僅僅只是讓腳掌的某一部分接觸到地板而已,而她的腳趾當然也是動個不停,好以此調整自己的姿勢,可以保持住身體的平衡。
“呀~好冷啊……”而這個時候,歐若拉也發出了嬌柔的聲音,因為厄俄絲在脫掉自己的外衣以後,也伸手將自己妹妹的皮草外衣衣襟撥開,然後讓自己的妹妹也同樣將赤裸的身體完全展露在了這冰冷的空氣當中。和姐姐比較起來,實際上才剛剛十四歲的歐若拉,顯得更加纖弱,窈窕的嬌軀滿是未熟的稚氣,胸脯只是微微隆起而已,兩顆紅豆一樣的乳頭多半是因為低溫的關系,才敏感地挺立起來。纖瘦的身體隨著女孩急促的呼吸,露出了兩側肋骨的痕跡,而女孩平坦的小肚子之下,那滑溜溜的股間只有一道好像瓷器裂痕般的縫隙,甚至連陰唇都還沒有完全發育呢。
當身體離開了皮草的包裹,溫度驟然再次下降的時候,那股刺激感讓女孩的身體也不自禁地抽搐了一下,但是為了讓表演順利進行下去,歐若拉還是忍耐著用力抱住身子,挽留住飛快消散的體溫的衝動,乖巧地側起身體,伸出手臂,拉開了涼鞋的繩絆。然後在稍微遲疑了一秒之後,女孩也好像姐姐一樣,將自己更為纖細小巧的腳掌從鞋子里面抽出,然後落在了冰冷的地板上。只是當雙腳都落在地板上之後,歐若拉還是不自禁地讓雙腳彼此摩挲著,在零下二十度的環境中,聚光燈帶來的那點溫度根本不值一提,女孩的腳背透出冰雕一樣的質感,可是她的腳心此刻已經因為低溫的關系開始泛紅了,如果一直保持著赤腳站在這樣冷的地板上,很快就會凍傷的。
“只要稍微忍耐一下就好了喲,歐若拉。”聽到妹妹不自覺的嬌柔呻吟,厄俄絲探出手去,摟住了自己妹妹已經顫抖起來的嬌軀,兩個少女雪白柔美的身子,就這樣貼緊在一起,厄俄絲那已經開始發育的肉包子,慢慢貼在自己妹妹的肌膚上,而她更顯修長的美腿,也同時緊緊靠在了自己妹妹的腿上,稍微抬起大腿,讓彼此的肌膚互相摩擦起來。厄俄絲纖美的足背也貼上了歐若拉的小腿,慢慢向上游走了一段距離。雖然這兩個少女的身體,都已經比普通人要冰涼得多,可是比較起寒冷的空氣還是多了那麼一點點熱度。
“姐姐,我會,嗯,會忍耐的!”輕輕咬了一下因為寒冷的關系,已經漸漸失去血色的嘴唇,雙手也下意識地抱緊了自己姐姐的歐若拉輕聲答應著,“我,我相信姐姐,一定可以成功的!”而當女孩說出這話的時候,厄俄絲已經低下頭來,吻上了自己妹妹開始缺乏血色的唇瓣。不只是單純的親吻而已,厄俄絲甚至連自己的舌尖都已經探進了自己妹妹的口中,激烈地纏繞著自己妹妹的香舌,讓兩人依然熾熱的唾液混合起來……看著兩個身體尚未完全成熟的少女,赤裸著白嫩的身子,彼此擁抱,激烈的深吻,這樣的景色倒也算是賞心悅目。在片刻之後,臉頰微微紅潤起來的兩個女孩,才讓自己的唇瓣離開彼此,那下意識中探出唇外的舌尖所牽引的銀色线條,也在空氣中斷開。
這樣的舉動,就意味著厄俄絲對於自己的妹妹,其實懷抱著禁忌的愛意嗎?不,當然不是這樣。已經做出了覺悟,願意任由那些會員隨意奸淫蹂躪自己身體的厄俄絲,不過是通過這種方式,舍棄自己的初吻罷了。只是這種事情,那些因為眼前少女們的擁吻,而露出下流笑容,明顯性致勃發起來的會員,是不可能理解的就是了。
“好了,現在就讓我們邀請兩位尊敬的會員,代表大家來協助我們姐妹完成表演吧。”在這個深吻之後,稍微深呼吸,調整了一下自己情緒的厄俄絲就重新把自己嫵媚動人的視线投向了那幾位會員……雖然依照俱樂部表演的風格,很多時候會是現場所有的會員一起簇擁到表演者身邊的,但是這一次考慮到環境的限制,需要加快表演速度的厄俄絲在說出這話之後,就讓俱樂部安排在表演中打下手的工作人員,將現場幾位會員中,過去累計消費金額最高的兩人請了出來。這種挑選方式,也算是俱樂部表演的慣例了,畢竟這不是什麼大型的公演,搞“幸運觀眾”那一套沒有什麼意義,這些會員也不可能是俱樂部安排的“托”。那麼最公平的挑選方式,其實就是依照消費金額進行挑選了,畢竟人家花的錢多,當然也應該有點福利待遇嘛。
也沒有必要自我介紹,這些會員在工作人員的引領之下,就這樣直接走到了厄俄絲和歐若拉的身邊。這個時候,即便依然站在冰涼的地板上,少女魔術師的雙腳還是冷得發僵,可是她已經停止了之前的小動作,以亭亭玉立地姿態優雅地安定得站立著,同時將小推車之上擺放的一個特制安全鎖拿起來,遞向了距離自己最近的那位會員。
“請兩位先確認一下,這些安全鎖都是還沒有開封的全新品。”當那兩個會員,分別接過由厄俄絲和工作人員遞上的安全鎖時,那些在家中通過網絡欣賞這次表演的會員們也可以通過特寫鏡頭的畫面,一並觀看到那兩個安全鎖完好無缺的包裝。毫無疑問,這東西可不是什麼道具,而是貨真價實的玩意兒。而在確認過安全鎖的真偽之後,工作人員又遞上了剪刀,讓這兩個會員把安全鎖的塑封剪開,把密封其中的掛鎖取出來。
接著,厄俄絲就示意一位會員將其中一枚安全鎖交給歐若拉,由歐若拉的指紋將安全鎖的指紋系統激活。隨著一聲電子聲,安全鎖上一個小巧的液晶屏亮了起來。
“現在,歐若拉,你就隨便輸入一個只有你自己才知道的密碼吧。”在聽到電子音響起的時候,厄俄絲就帶著微笑,忍耐著愈發刺骨的寒冷,對自己的妹妹說道,“然後這枚掛鎖就只有你才可以打開了。”在說出這話的同時,厄俄絲從另一位會員手中,取出了剛剛才打開包裝的另一枚安全鎖,“至於我,現在也要做出一枚只有我才能打開的掛鎖。”說話間,厄俄絲就好像自己妹妹剛才做的一樣,用指紋激活了安全鎖,並且利落地輸進了五個數字,並且確認下來。
“我做好了,姐姐。”而歐若拉也在這個時候,設定好了安全鎖的密碼,然後雙手捧著這枚小小的掛鎖,用充滿關切的目光看著自己的姐姐。
“很好,那麼現在,歐若拉,你就親手用這枚掛鎖,把項圈鎖在我的脖子上吧。”厄俄絲稍微偏頭,雖然頭發不算長,她依然抬起了左手,稍微撩起發絲,並且將推車上擺放的電擊項圈遞向了自己的妹妹。女孩看著眼前的項圈,略有些緊張的吞了一口唾沫,但還是依照姐姐的吩咐,握緊掛鎖的同時,伸手將項圈接了過來,然後再次向著姐姐走近兩步,貼近到姐姐的面前,慢慢地抬手將項圈套上自己姐姐纖細的脖頸,然後將剛才那個安全鎖掛在了項圈上,並且固定住了鎖舌。
“嗯,稍微有些緊,不過倒不會妨礙呼吸呢。”放下被撥起的發絲,厄俄絲稍微活動了一下多了件危險飾物的頸項,然後做出了這樣的評價,項圈比較寬,而且和肌膚之間還有細微間隙,不至於讓厄俄絲感到窒息,可是經過改造之後的電擊片倒是帶著冰涼的觸感緊緊貼在少女的肌膚上,雖然此刻項圈還沒有啟動電擊功能,可那種感覺依然讓厄俄絲的脖子產生了好像已經有電流經過的微弱刺激感,“既然我已經戴上了項圈,那麼歐若拉,你暫時可以休息一下了。”然後就在厄俄絲話音落下的時候,工作人員已經將一個裝滿清水的透明水箱推倒了這對姐妹和兩位會員的旁邊。
“姐姐,你要加油喲!”歐若拉點了點頭,女孩現在確實已經做不了什麼事情了,在說過這話之後,看起來依然稚氣未脫的女孩就轉頭望向了那兩位等待著要開始蹂躪自己姐姐的會員,然後微笑著說道,“那麼兩位先生,接下來就請你們為我戴上眼罩和手銬,讓我躺進水箱里面吧。”雖然年幼,但好歹也是厄俄絲的妹妹,也是從小學習魔術表演,在缺乏經驗的情況下,隨著厄俄絲的引導,這孩子最初站在舞台上的羞澀,已經消失了。
如果是俱樂部平時的表演,那兩位會員就已經可以開始對歐若拉上下其手,甚至是直接在眾目睽睽之下開始侵犯了。但這一次的情況稍有不同,因為之前和厄俄絲的約定,雖然那些會員可以欣賞歐若拉嬌嫩的胴體,可以在那冰冷光滑的嬌軀上肆意撫摸,但是卻不可以直接侵入女孩的身體,不能奪走歐若拉的貞潔。這一點,經過抽選來到現場的這幾位會員,都已經被告知過了。對於俱樂部的告知,那些知曉俱樂部“力量”的會員,是不會違背的。所以,其中一個會員在聽到女孩的話語之後,就隨意地拿起了同樣擺放在小推車上的眼罩和手銬,輕描淡寫地用在了歐若拉的身上,甚至有點敷衍的意味,他都沒有再次檢查那些道具是否有什麼貓膩。
不到一分鍾的時候,赤裸的美少女就已經戴上了漆黑的眼罩,雙手被一副冰冷的手銬鎖在了身前。那嬌小纖細的身體,看上去格外無助。然後什麼都看不見的女孩,就依照剛才的記憶,稍微轉動身體,她顫抖的腳尖隨即觸碰到了被裝得滿當當的水箱。但是歐若拉並沒有遲疑猶豫,在一個深呼吸之後,女孩就抬起了自己的腳尖,粉色的指甲輕輕刮削著冰冷的水箱外壁,然後終於掠過了水箱邊緣的頂端。和零下二十度的空氣相比,還沒有達到冰點溫度的水,其實要“溫暖”得多。可是就在女孩光滑細嫩的腳趾指腹觸碰到水面的刹那,女孩已經勉強能夠忍耐住冰冷空氣的身體,卻猛地抽動了一下,因為被銬在一起而自然落到小腹位置的雙手,也不自覺地抬到了胸口。沾上女孩腳尖的水,在冰冷的空氣中迅速降溫,甚至已經凝結起來,那一瞬間產生的低溫,甚至已經低過了攝氏零下二十度的空氣溫度。這個時候,歐若拉用力咬了咬牙,並沒有退卻,而是鼓足了勇氣,將自己完全繃直的玉足探進了水中,清澈的冰水隨即浸透了她的肌膚,並且把那股寒意刺進了女孩的骨子里面。
女孩敏感的腳心,在低溫的刺激下,微微泛紅,然後又迅速地失去血色,變得更加蒼白,甚至有幾分透明的質感。寒冷甚至讓歐若拉的身體開始失去知覺了,寒冷的刺疼漸漸麻痹,只剩下鈍重的觸感讓女孩知道自己的腳掌已經觸碰到了水箱的箱底。而歐若拉可不僅僅是要站在冰水里面,在雙腳都已經踏入水箱之後,工作人員就已經將一個大約有成年人小腿大小的氧氣罐遞給了雙手被銬在一起的女孩,讓她把氧氣罐捧在手中,同時將呼吸器咬在了嘴巴里面。緊接著,女孩就趁著身體在寒冷空氣中愈發變得僵硬之前,猛地蹲下雙腿,讓自己坐進了水箱里面。刺骨的冰水這個時候,就不只是淹過女孩的小腿而已,更是浸過了她依然有些肉乎乎的大腿,然後涌進了女孩身體上最為溫暖的股間。
“嗚~”咬住了呼吸器的女孩,這個時候也不免瞪大眼睛發出了難受的呻吟,女孩的屁股幾乎是瞬間就繃緊了肌肉,顫抖著的稚嫩蜜穴也在這個時候本能地猛烈收縮,但是刺骨的冰水依然涌進了女孩未經人事的肉裂當中,和她那依然暖洋洋的蜜肉粘膜攪在了一起。即便女孩的身體已經凍得麻木了,這樣的刺激依然讓她渾身不自覺地顫栗起來,連本來緊繃著的腳趾,這個時候已經用力蜷起,愈發蒼白的腳尖用力抵住了水箱堅硬的箱底。而女孩的雙手,也將那個氧氣罐摟得更緊了一些,即便因為手銬的關系,女孩無法真正抱住那個氧氣罐,可是依然將手臂用力貼在了那個罐子上面,似乎是要通過這樣的方式,緩解一下身體承受到的陌生刺激。然後女孩就趁著身體還沒有這份寒冷和刺激產生恐懼,就這樣用力摟緊了氧氣罐,然後猛地一頭仰倒,躺進了水箱當中。
清澈的冰水隨著女孩的動作,從水箱中滿溢出來。這個時候,倒是沒有工作人員再用水桶把水箱給滿上,畢竟只要歐若拉被凍結起來,那麼就算水箱沒有被灌滿,也是無關緊要的。他們所做的,是在歐若拉躺進水箱之後,就迅速地抬起了蓋子,將水箱給蓋了起來,並且用一條鎖鏈把蓋子和水箱給纏繞在了一起。
“現在,就好像只有我可愛的妹妹才能將我脖子上的電擊項圈解除一樣。”當鎖鏈已經把水箱和蓋子給固定起來的時候,厄俄絲已經拿起了剛才被會員檢查之後才拆封的另外一個安全鎖,“接下來我的妹妹,也只有我才可以將她解救出來。”記錄了厄俄絲指紋,並且被少女輸入了密碼的安全鎖,被她親手掛在了水箱上,將水箱的蓋子,還有纏繞住水箱以及蓋子的那條鎖鏈,全部都鎖在了一起,“最後,就要請工作人員幫忙,將我的妹妹凍結起來了。”話音落下之後,厄俄絲稍微退後了一些距離,而穿著防護服的工作人員則在這個時候提著幾個金屬桶子走了過來。
因為這是“表演”而非“處刑”,也不是“標本制作”的關系,所以水箱當然不會直接被放進液氮當中,這樣的話,過低的溫度在凍結水箱的同時,也會直接殺死歐若拉的。工作人員是通過將液氮大量淋在水箱上的方式,來凍結水箱的,這種方式雖然對液氮的消耗會更多一些,但是相對而言,水箱凍結的速度會慢一下,水箱中的水雖然會凍結,但可以確保歐若拉不至於立刻被活活凍死。就在液氮揮發而產生的濃郁白色煙霧當中,透明的水箱表面漸漸擴散開同樣白色的冰霜,在不到一分鍾的時間內,水箱就已經完全凍結起來,當工作人員戴著厚實的工業手套,把水箱給豎立起來的時候,無論是現場還是在家中觀看直播的會員,都可以看到,其中的冰水此刻已經變成了堅實的冰塊,而歐若拉嬌小的身子就摟著一個黑色的氧氣罐,被凍結其中,好像變成凝固於琥珀內的昆蟲標本一樣。
不,也不是完全凝固起來,冰塊核心區域,女孩的身體周圍,還是有存在一些沒有凍結的液態水。這應該是在澆灌液氮時,稍微做出了一些調整的結果。考慮到這間低溫實驗室的溫度環境,還有水箱內已經凝固的那些冰塊,這些液態水在數分鍾內也依然會自然凍結起來。不過,就些水的存在,保證了冰塊內的溫度不至於低於冰點之下太多,而且也讓咬住呼吸管的歐若拉有了換氣的余地……如果沒有這個余地的話,在完全凍結的狀態下,即便是有氧氣罐,女孩也根本不可能順利從氧氣罐中呼吸到氧氣。
如果今天厄俄絲的表演失敗,那麼無論是厄俄絲還是歐若拉,都難逃一死。但比較起厄俄絲可能遭遇的命運,歐若拉因為低溫症而死,抑或是在冰凍之下緩慢窒息,其實都算是比較“安詳”的死法了。而且死後姑且不論,至少這樣死去的歐若拉,在生前沒有遭受凌辱。在表演失敗的情況下,對於需要用契約中的額外條件來維護自己妹妹的厄俄絲而言,也算是最後一點安慰了。
“當我的妹妹已經被凍結之後,還要請兩位再幫我一個忙呢。”而和妹妹不同,已經看過俱樂部過去表演的錄像的厄俄絲,她如果在今天的表演中出現什麼意外,那可無法好像妹妹一樣有個“安詳”的結局了,對於這一點心知肚明的少女卻依然帶著美麗的笑容面對著那兩個已經把視线向自己投來的會員,“雖然我今天是第一次為大家獻上表演,但是我很清楚,依照慣例,現在各位可以好好檢查一下我的身體……無論里外,我身體的每一處,兩位都可以認真檢查一番。”在說話的同時,少女微微張開了自己的手臂,就好像站在了祭台上一樣,將作為自己祭品的自己毫無保留地展示給了面前那兩個已經下意識露出笑容的會員。
無論做出了多少覺悟,此刻少女赤裸的身體依然因為寒冷和緊張而顫抖。那兩個會員的手指開始在厄俄絲宛如絲緞般滑膩的肌膚上摩挲起來,和少女那已經冰冷的身子比較起來,這兩個男人手指傳遞到她身上的溫度,已經算得上的灼熱了。當這樣灼熱的手指在她的肌膚上游走時,厄俄絲從來不曾和異性如此親密接觸過的嬌軀,就好像感覺有一陣陣的電流在被男人手指觸碰之處跳躍起來,讓她身體一次次產生酥麻的感覺。在不經意間,少女一雙漂亮的眼睛已經微微閉起,依然顫抖著的嘴唇微微張開,喘息變得愈發沉重和急切。而當少女胸前那對飽滿的肉包被兩個男人握在手中揉捏起來的時候,厄俄絲終於無法按捺得發出了嬌柔的呻吟。
“啊~”雖然比不上那些成熟性感的大姐姐,但少女玲瓏有致的身材也算是充分發育過了,那柔嫩的乳肉在男人手指的揉捏之下,微微凹陷,而厄俄絲粉嫩的乳頭此刻倒是更顯挺翹,並且隨即就好像成熟的野果一樣,被男人采摘在了自己的指間,指下稍微一捻所帶來的刺激感,從乳頭一直傳遞到少女的腦中,讓她的身子不由稍微搖晃,幾乎就要站不穩了一樣,“啊~好癢……嗚~乳頭,啊~嗯~!”而就在少女呻吟著,幾乎要癱軟在地時,那兩個男人的手也攀上了她纖細的後腰。
手指撫過少女滑溜的腰身,然後落在了她充滿彈性的緊實翹臀上。隨著“啪”地一聲,其中一個會員居然干脆地抬手用力拍在了少女的屁股上,白嫩的臀瓣上,立刻就多出了一個紅色的掌印。只是也有可能是受到了周圍寒冷溫度的影響,那個印記很快就已經失去了血色,重新變得蒼白了。可是熱辣辣地疼痛感,卻依然殘留在厄俄絲的屁股上,讓剛才幾乎被人玩弄胸口蓓蕾幾乎到腿軟程度的少女,身體變得更為緊張,雙腳下意識地踮起了腳尖。可是這樣一來,本就比那兩個男人嬌小得多的女孩,就讓自己的兩瓣臀肉幾乎完全被托在了這兩個男人張開的手指上。
“等……啊~等等,檢查的話……不需要這樣吧?”剛剛被人突然拍打屁股帶來的疼痛,讓少女忍不住抗議起來,而她原本被凍得蒼白甚至是已經缺乏血色的臉頰上,甚至都已經難得的出現了一絲羞澀的潮紅。但是那兩個會員根本沒有理會厄俄絲的抗議,甚至還沒有等少女的話音落下,其中一個男人就已經將手順著少女結實的屁股探進了她的股間……當然,這個男人倒沒有立刻開始玩弄起少女身體最為熾熱的秘處,而是用小臂擦過厄俄絲敏感的秘唇,然後架起了她的大腿,將厄俄絲的一條美腿給抬了起來,讓少女原本隱秘的股間風景隨之展露在了其他會員以及靠近過來的攝影師鏡頭之前。
就好像春天含苞欲放的花蕊一般的肉唇,因為少女此刻在本能作用下愈發緊張的嬌軀,而微微顫抖著,那完全沒有絲毫色素沉淀,就和厄俄絲的臉蛋一樣白皙嬌嫩的唇瓣之間,因為被迫抬起了大腿的關系,而隱約露出了一點嬌嫩的嫣紅痕跡,那正是少女未經人事的甘美蜜肉。在場的每位會員都很清楚,厄俄絲依然是處女,她甚至連男友都沒有過,就連初吻,都是在剛才,才在眾目睽睽之下,被少女送給了自己的妹妹。所以,這個時候,除了還在把玩著女孩嬌軀的那兩個會員之外,其他人的目光都完全集中在了厄俄絲的股間,就好像帶著溫度一樣的熾熱視线,貪婪地舔舐著女孩那道粉嫩的肉縫。
“嗚~”在自己的抗議被完全無視之後,厄俄絲就已經再次清楚覺悟到了自己對於這些會員而言,不過是取樂用的“道具”的殘酷事實,她忍耐住了繼續抗議,甚至是提醒他們再快一點,讓自己可以盡快開始表演,好擺脫這樣羞恥處境的念頭。從另外的鏡頭里面,可以看到此刻的厄俄絲臉上,甚至依然保持著僵硬的微笑,可是少女的雙手卻已經握起了拳頭。
但是對於厄俄絲而言,更為羞恥的事情還在後面呢。因為也是在這個時候,另一個會員也配合著同伴,把厄俄絲的另一條腿同樣給架了起來。兩個男人一起架起少女的身體,讓厄俄絲的雙腿向著兩側完全張開,股間的風景再沒有半點的保留。這還不是結束,因為那兩個男人的手在托起厄俄絲一雙美腿的同時,也讓張開的手指陷入到了少女充滿彈性的緊致臀肉以及嬌嫩滑膩的股間軟肉當中,只是稍微一用力,這兩個家伙的手指就已經強行將少女的臀縫掰開,同時也將厄俄絲那還稍微有些單薄的秘唇向著兩側拉扯開。於是,不僅僅是緊致的肉裂而已,就連隱藏在那道縫隙之中的景色,也一並展露出來了。
緊密閉合起來的嬌嫩菊穴,還有微微顫抖著,好像完全粘連在一起的粉紅色糖漿一樣的蜜肉,讓所有人都能看得清清楚楚。然後,那兩個會員就干脆地將本來扣進了少女股間嫩肉當中的手指,對准了女孩依然緊閉起來的腔穴捅了進去。也不能說,連基本的潤滑都沒有,畢竟在每次表演之前,俱樂部的表演者都會好好清潔自己的身體,自然也會浣洗自己的後庭,殘留的浣腸液在少女的後庭被手指刺激到的時候,就已經因為腸穴本能的收縮而從那緊閉起來的穴口慢慢被擠壓出來,但是那兩個男人的手指,卻借著這一點點潤滑,更加用力地鑽動起少女菊穴的褶皺。
這正是要“里里外外”認真地檢查少女的身體呢,腰身已經下意識扭動起來的厄俄絲根本沒有理由拒絕這樣的“檢查”。她只能任由那兩個家伙將手指直接捅進自己的後庭,任由那兩個家伙用力把自己的蜜穴完全拉扯開,暴露出濕粘的腔內。就在這一刻,後庭火辣辣的刺疼,還有寒冷的氣流涌進腔穴當中,讓蜜肉粘膜都隨之緊繃收縮,這樣熱辣和冰冷的觸感,完全混合在了一起,讓厄俄絲的身體也變得僵直,浮現出青筋地脖子用力仰起,難受得張大了嘴巴發出了顫抖的呻吟,握成拳頭的雙手也向著身後伸直,從手腕處露出了腕骨的痕跡,而少女原本因為被兩個男人架起而自然垂落的雙腿,也在這一刹那用力抬起,從大腿到腳尖,完全繃成了一條直线,少女玉足的足背完全繃直,可是腳尖的大拇指卻反而用力翹起,就好像抽筋時的狀態一樣,而事實上,這個時候厄俄絲的小腿腿腹確實在輕輕抽搐。
“啊~嗚!啊!”因為契約的限制,完全無法拒絕這種“檢查”的少女,她的呻吟中已經混進了哭腔,即便是在超低溫的實驗室中,赤裸著身體的少女依然連耳朵都因為此刻兩個會員對自己的褻玩而變得紅潤起來。而俱樂部安排的攝像人員,卻趁這個機會,讓鏡頭幾乎緊緊貼上了少女的胯下,對准那已經被手指扣住蜜穴穴口,將嬌嫩的蜜穴向著兩側拉扯而露出的腔穴內拍攝著特寫畫面……如果是在家觀看直播的那些會員,就可以看到,在那腔穴中甚至還隱約能看出處女膜的痕跡呢。
“已經~嗯~已經可以了吧~啊,好癢……啊~”而在被那兩個會員用這樣羞恥的姿勢,把最隱秘的地方展示了將近一分鍾之後,厄俄絲終於忍不住再次開口了,勉強已經忍耐住了從身下傳來的刺激感的少女,勉力抬起頭,一邊喘息著,一邊這樣說道。同時,少女還不忘瞥了一眼擺放在不遠處,凍結了自己妹妹的那個水箱之上的計時器,從歐若拉被凍結的時候開始,那個計時器就已經開始了總計時間二十分鍾的倒計時,而那也正是歐若拉攜帶的氧氣瓶可以供給氧氣的時間。現在上面紅色的電子時間顯示,還剩下了十七分鍾。
“這樣的檢查可還不夠喲,厄俄絲小姐。我們的檢查還得再深入一些呢!”而對於少女魔術師已經略帶急切的話語,那兩個會員卻還是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其中一個家伙這樣回答著少女,同時用公主抱的姿勢,從另一個會員手中接了厄俄絲被架起的美腿,將少女橫抱在了自己的懷中……也是在這個時候,另一個會員就已經解開了自己褲子的皮帶,冒著零下二十攝氏度的低溫,把褲子褪下,掏出了自己早就蓄勢待發的肉棒。
“有些地方,光用看的,可是檢查不到的。要深入接觸到才可以嘛!”接著這個家伙搭著話,然後伸手代替面前自己的同好,把被橫抱著的少女魔術師接了過來,這一刻這個家伙要做什麼,已經是顯而易見了。那個家伙沒有像之前那個會員一樣,用公主抱的方式摟住少女,而僅僅是抬起了厄俄絲的一條腿而已,任由少女的另一條腿重新立在冰冷的地板上。還沒有等厄俄絲站穩身子,這個會員的手指就已經順著少女美腿滑膩的肌膚從大腿向著腳踝的方向撫摸過去,然後這家伙一把將少女纖細的腳腕握在了手心,再抬起手臂來,這下子就讓厄俄絲擺出了舞者站立高抬腿的姿勢。
如果不是因為厄俄絲身體柔軟得甚至不輸那些柔術演員的話,少女這個時候就會承受股間被撕裂般的痛楚了。但饒是如此,厄俄絲現在也絕對不好過,因為那個捉住她的腳腕,讓她將一條腿高高抬起來的會員比少女高大得多,所以少女可不僅僅是將自己的一條玉腿高舉到自己頭頂而已,她的身子甚至也因為被那家伙提起了腳腕的關系,而不得不拼命的踮起自己的腳尖,僅僅用右腳的大拇指勉強支撐住身體的重量。與此同時,那個會員挺立起來的肉棒,就抵在少女被迫張開的股間,貼在了女孩那兩瓣嬌弱的肉唇之間。正是這樣完全算不上“疼痛”的觸碰,讓厄俄絲緊張的身體甚至忘記了從腳趾傳來的幾乎要折斷一樣的痛楚。
“呵呵~呵呵!”那個會員從面具下露出的嘴發淫邪的笑起來,同時這家伙把自己的臉貼上了少女被高高舉起的玉足,因為身高的差異,這家伙就讓自己的臉摩擦著厄俄絲因為低溫而愈發冰涼的光滑腳心,少女原本繃緊的腳趾,因為這家伙的動作而下意識地蜷起來,可是卻根本沒有躲避的余地,感受著腳心傳來的摩擦感,還有因為那個男人的呼吸而傳來的濕熱氣息,少女的玉足不僅僅是蜷起了腳趾,連腳心也用力弓了起來,想要擺脫那個男人和自己這樣過分親密的接觸。但這樣微弱的反抗,對於那個會員而言,根本沒有任何作用,厄俄絲只覺得自己的腳心因為那個男人臉頰的摩擦,還有呼吸的氣流而愈發瘙癢,陣陣的酥麻讓少女的身體從腳心一直到順著被捉得高高抬起的玉腿傳遞到後背,在從背心貫穿到腦袋里面,女孩的身子也不由自主一次次顫栗起來。
“比如你的子宮里面,有沒有藏什麼小道具呢?我現在就要好好檢查一下了!”但隨著那個會員用邪淫的聲音說出這話來,厄俄絲就已經顧不上自己腳心那一點點瘙癢了,因為那個家伙的話音才剛落下,原本還只是在女孩的肉唇之間磨磨蹭蹭的肉棒,就已經稍微調整了方向,對准了厄俄絲剛才才被強行拉扯開的蜜穴用力刺了過去。這突如其來的衝擊,擠壓著女孩好像粘連起來一樣的蜜肉粘膜,順著少女身體最為溫暖的部位,猛地就侵入到了厄俄絲的身體里面,然後毫無疑問地把女孩身體里那一層微不足道的阻礙,那一層貞潔的標志給徹底貫穿。
破瓜之痛讓少女的身體猛地掙扎起來,即便早就已經有覺悟,但是這一瞬間的疼痛,濕潤的蜜肉被撕裂開,處女膜完全破裂,稚嫩的花心被狠狠衝擊,這種種刺激交疊而產生的疼痛,還是讓厄俄絲的雙手不受控制地推攘在了那個會員的身上,同時她那因為疼痛而在這樣寒冷的空間中滲出一層汗液的嬌軀,也奮力地掙扎起來,女孩光滑的背脊用力後仰,抵在地板上的腳尖再次緊繃起來,幾乎只剩下拇指最頂端的一點還在用力頂住地板,好用這樣的力量推動身體更遠離一點那個殘忍侵入自己身體的男人。而從厄俄絲的口中,也發出了不成樣的嗚咽和呻吟。
“呀!輕,輕……啊~輕一點……不要,不要動啊……啊~!好疼……”就在厄俄絲的呻吟叫喊中,攝像師已經拍攝到了,一縷紅色的痕跡,從少女被侵犯的股間滲出,再順著她依然立在地板上的右腿內側滑落下來。就好像在雪白的畫紙上,突兀地畫出了一道鮮紅色的痕跡一樣,那道血痕是那麼的醒目乃至於刺眼,讓所有人都意識到此刻這個眼角都已經變得濕潤起來的女孩到底在經歷些什麼。而她的掙扎,一點兒意義也沒有,因為就在這個時候,另外一個會員也已經掏出了自己股間的肉棒,並且一把從身後摁住了厄俄絲掙扎起來的肩膀,並且用另一手掐住了少女緊實的臀肉,強行掰開了她的臀瓣,然後把自己的肉棒頂向了厄俄絲的後庭。
“啊,不要……等,等一下,後面,啊~不要……等啊……呀啊——!”通過來自身下的觸感,已經感受到另一個會員要做些什麼的少女,甚至短暫地忘記了腔穴被撕裂一般的疼痛,忙不迭地開口阻止那個男人的動作,可是少女的聲音終究變成了一聲無助的慘叫,“咕嗚……呼!嗚……”隨即又變成了無力的嗚咽。這個時候,厄俄絲之前已經被清潔過,完全做好了准備的後庭,也理所當然地被另一個男人的肉棒無情地貫穿了,之前殘留的浣腸液成為了潤滑劑,讓那個家伙的肉棒在用力撕扯起少女腸壁的同時,也狠狠地侵入到了女孩濕熱的體內。兩個男人就這樣粗暴殘忍地,前後夾擊著厄俄絲和他們比較起來嬌小得多的身子。同樣,也有鮮血從少女初次被侵犯的菊穴中滲出,為少女那雙雪白的美腿染上了令人憐惜的血汙。
之前那個會員捉住厄俄絲腳腕的手掌,已經松開了。在持續蹂躪著厄俄絲的時候,這個家伙的手臂架在了少女魔術師依然高高抬起的左腿大腿的位置,這樣一來,雖然厄俄絲的膝蓋可以彎曲,不用再保持站立一字馬的姿勢,可是她垂落的小腿卻依然搭在了這個男人的手臂上,大腿依然需要用力抬起,完全露出自己已經染上血汙的胯下景色。而且就在厄俄絲好像夾心餅干一樣,被這兩個男人奸淫的時候,每次猛烈的痛楚……還有突如其來的充實感,也會讓她垂落的小腿,不經意地再次緊繃起來,被繃直的腳尖,不時徒勞地踢著空氣。
這樣的所謂“深入檢查”,其實就是換個名目,對少女的奸淫蹂躪。厄俄絲在失去貞操不到一分鍾的時間,就連後庭也被一並侵入,可以想象她的腸穴在此刻一定是如同要被攪碎一般的疼痛難忍。也許在這樣的奸淫中,厄俄絲的身體因為生物繁殖的本能,確實能夠產生些許的快感,但是羞恥、屈辱以及痛楚,應該會完全掩蓋這些快感的存在,那兩個男人只是殘酷地在用厄俄絲的身體發泄他們平時積攢的壓力,發泄他們平時無法表露在人前的強烈的施虐欲罷了。
“輕,輕一點!疼啊……啊~咕呼!嗚~!啊~!慢一點,不要……不要好疼!肚子……啊~輕,求求你……啊~!”在呻吟和悲鳴的間隙,少女顫抖著聲音發出哀求,那幾乎要虛脫一樣的聲音,聽上去可憐又無助。但對於那兩個正在享用著少女嬌軀的會員而言,厄俄絲的悲鳴和哀求,就好像是春藥一樣,只會讓他們更加興奮,每次對於少女身體的侵犯,也更加粗暴猛烈。厄俄絲雪白嬌嫩的身子,被兩個穿著厚重防寒服而看起來更為魁梧的男人擠在中間,一前一後交替著聳動,用他們的肉棒蹂躪著女孩身下還在流淌鮮血的肉穴。厄俄絲已經幾乎完全忘卻了寒冷,被擠壓在兩個男人之間,被這樣奸淫,也確實很難感到寒冷,而因為身體的痛楚以及強行亢奮起來的精神,厄俄絲的嬌軀已經滲出了更多汗水,那滑膩的肌膚變得更加水潤動人,好像精致的玉石雕塑一般。
可是和少女被擠在兩個男人之間,熱騰騰的,甚至因為燥熱起來的體溫而隱約升騰起了些許白霧的嬌軀不同,女孩依然站立在地板上的那條玉腿,卻又變得更為蒼白了。順著美腿流淌下來的汗水,還有從被蹂躪的腔穴中滲出的蜜液,甚至是淒楚的鮮血,在寒冷的空氣中迅速凍結起來,讓女孩裸露的小腿上漸漸染上了一層白霜。至於厄俄絲依然抵在地板上的腳尖,更是需要不時挪動,才不會被完全凍結在地板上。可即便如此,女孩承受著身體的重量,被抵在地板上的腳指,依然在不知不覺中,好像覆上了一層薄薄的冰晶,無機質的質感變得更為突出了。
而這樣一出殘忍的奸淫秀,足足持續了十多分鍾。那兩個男人最終將灼熱的精液灌滿了女孩身下的腔穴,當他們把肉棒從厄俄絲的身體抽離時,依然夾雜著泡沫的白濁液體隨即混著少女的身體為了緩和痛楚而分泌的蜜液一起,從她身下兩個一時根本無法重新閉合起來的肉穴中倒流出來。混著之前就已經流淌出來的汙濁粘液,順著女孩此刻已經重新站立在地板上的雙腿一起向下流淌著。當然,如果不是因為這個時候,那兩個還沒有把肉棒塞回褲子里面的家伙,依然架著厄俄絲的胳膊,那麼雙腿持續顫抖個不停,小腹更是痙攣一般不停抽搐著,讓兩肋的痕跡清晰浮現出來的厄俄絲,估計早就已經癱坐在冰冷的地板上了。
“嗚……嗯……呼呼……嗚~”胸口還在隨著小腹痙攣的節奏而抽搐的少女,口中只能發出含糊不清的呻吟聲,無論內心多麼堅強,無論是否已經做好了面對殘忍蹂躪的覺悟,厄俄絲的身體畢竟是初經人事,而且也是初次被開發兩穴,消耗的體力還有承受的痛楚,讓女孩的意識也稍微有些恍惚。如果就這樣干脆地把厄俄絲扔在地板上,那麼女孩估計會放任自己的身體因為流淌的汗水而和地板凍結在一起,然後在恍惚中徹底失神,最後錯過這次表演的時間,活生生地凍死在這個寒冷的實驗室中。
但是那兩個會員,卻用幾記響亮的耳光,粗暴地讓厄俄絲重新清醒了過來。在“啪啪”地耳光聲之後,臉頰通紅的厄俄絲抬眼望向了那兩個會員,雖然暫時停止了呻吟,但好像還有種似夢非醒的感覺一樣,視线依然還帶著些許茫然。
“我們的檢查已經基本結束了,所以接下來,厄俄絲小姐還需要我們配合做些什麼呢?表演還要繼續下去的吧?還是說,厄俄絲小姐,覺得剛才的檢查還不夠仔細,打算再來一輪呢?”其中一個會員,這個時候捏起了厄俄絲的下巴,帶著充滿惡意的笑容,向少女問道……這兩個會員,可不是因為顧慮厄俄絲可能會無法完成表演,才用耳光把女孩打醒過來的,這兩個家伙根本就是要讓厄俄絲陷入更大的絕望當中,“你看,你妹妹可是已經被凍到冰塊里面,足足一刻鍾了喲!要是你不快點完成表演的話,你們就都要死掉了哦!”
也正是因為這個家伙的提醒,剛才被蹂躪到中途意識就已經恍惚掉的厄俄絲才注意到,防止在凍結自己妹妹的水箱上的計時器已經只剩下不到五分鍾的時間了。正常來說,五分鍾之後,被凍結的歐若拉就會再沒有氧氣的支持,即便她還能屏息一段時間,但也無法堅持太久。而一旦歐若拉被凍死或者是窒息而死,那麼即便此刻飽受蹂躪的厄俄絲能夠完成接下來的逃脫表演,也同樣難逃死亡的結局!
“是的……現在已經不用繼續檢查了!”那兩個會員打醒厄俄絲,就是讓她意識到自己和妹妹的生命都已經進入倒數的殘酷現實,並且希望看到少女在這樣的殘酷現實中,一點點崩潰絕望的模樣。而現在厄俄絲雖然還沒有絕望,但確實有些慌張的樣子了。雖然雙腿還沒有乏力,可是厄俄絲還是掙脫了兩個會員架住自己身體的手臂,然後單手支撐在擺放那些拘束道具的小推車上,一邊調整自己的呼吸,一邊用盡可能快些的語速對兩位會員說道:“現在,已經完成了對,我身體的檢查……嗯,那麼接下來,就要請兩位把我,捆綁到今天用來虐殺我的道具上。”當少女說出這話的時候,俱樂部的工作人員才終於把今天厄俄絲逃脫表演中最重要的道具推進了實驗室中。
那是綜藝節目中時常會見到的纏繞機樣式的機械裝置,那種纏繞機周圍的框架上會固定幾圈膠帶或者保鮮膜之類的東西,然後讓游戲的參與者站在纏繞機中間的一個平台上,背靠著作為中軸的立柱。當纏繞機啟動之後,就會讓膠帶保鮮膜之類的東西,在一定的時間內把靠著立柱站立的游戲嘉賓好像木乃伊一樣纏繞起來。而今天厄俄絲要面對的處刑機械,也有一個可以圍繞中軸的框架,只是在這個框架上並沒有裝備膠帶保鮮膜的位置,相反倒是焊接了一些鐵環,看來是可以將鎖鏈、銬環之類的給固定在這些鐵環上。而連接著動力裝置的中軸,也並沒有豎起一個可以讓厄俄絲依靠的立柱,而是矗立著一根高度大約有厄俄絲身高一般左右的、表面布滿了細小圓珠的金屬刺槍。而在固定金屬刺槍的沉重底座上,也焊接著一些鎖鏈之類的東西。
因為本身也參與了這間道具的設計,所以看到這玩意的瞬間,少女應該就已經聯想到了自己如果表演失敗,有可能會遭遇什麼樣淒慘的結局,所以她也稍微遲疑一下,在吞了一口唾沫之後,才繼續依靠著小推車穩住雙腿顫抖的身子,繼續對兩個還要繼續協助自己表演的會員說道:“嗯,接下來,兩位要將我鎖在這個裝置上面。然後,嗯,然後用那個,那個尖刺刺進,我的,我的下、下面。”雖然略有停頓,但最終厄俄絲還是說出了這樣羞恥的事情,畢竟現在她的處子之身已經在粗暴的蹂躪中失去了。
“之後,我的手腳會向四周拉伸開,用鎖鏈和架子固定在一起。”少女繼續向兩位會員說明道,而也許是因為已經把羞恥的內容說出口的關系,之後少女話語中的停頓倒是少了很多,“當我被完全束縛住之後,兩位就可以啟動這次的道具了。禁錮住我手腳的架子,會開始以一定的速度旋轉起來。嗯~當然,旋轉的速度會在十分鍾內慢慢減緩,最後完全停止……但是當我開始表演之後,這間實驗室的溫度還會繼續下降,一直降到零下四十攝氏度的低溫狀態。在這樣的溫度中,當我的身體停止旋轉之後,之前刺入我身體的尖刺,很快就會和我的身體凍結粘連起來。不,當旋轉的速度下降到一定程度之後,這種情況就會發生。那個時候,我的,我的陰道就會被撕裂。而且,當這次的道具旋轉的同時,刺進我身體的那根金屬尖刺還會不停的提升高度,刺進我身體更深的地方,也許用不了十分鍾的時間,就已經刺穿了我的身體,將我殺死了。所以,我需要做的,就是在超低溫的環境下,從穿刺、凍結的刑具之上逃脫下來。”
在說話間,厄俄絲的身體已經算是恢復了幾分力氣,雖然雙腿依然顫巍巍的樣子,而且看上去難以並攏,而且應該是為了避免腳掌和地板凍結起來的關系,少女的雙腳一直在交替承受著身體的重量,但這個時候,厄俄絲總算是已經不再需要小推車來幫忙支撐身體了。而且這個時候,厄俄絲也已經慢慢走向了那台搞不好會奪取自己性命的危險道具,不過於此同時,少女的說明還沒有結束:“當然我不只是要從這次的刑具上逃脫,當這次的刑具啟動之後,我脖子上的項圈也會接收到啟動訊號,開始倒計時。在二十分鍾的時間之後,這個項圈會釋放出足以在瞬間讓我的腦子壞掉的致命電流。而我要做的,就是在逃脫刑具之後,盡快把凍結了歐若拉的水箱打開,並且利用油鋸將冰塊破壞,讓歐若拉解開我的項圈。只有到了那個時候,我今天的表演,才算是成功落幕。”
說明結束時,少女魔術師已經站在了即將刺入自己身體的那根金屬尖刺旁邊。而不遠處,擺放在凍結了歐若拉的水箱上的倒計時,已經只剩不到三分鍾了。時間,對於這對生死相系的姐妹而言,可以說是到了相當緊迫的時候。站在道具邊的少女轉頭,不禁開口催促起了兩位會員:“現在,就請兩位幫助我盡快開始最後的挑戰吧!”
對於少女這樣的要求,那兩個已經把褲子重新整理妥當的會員,當然沒有拒絕的理由。帶著散發出殘忍氣息的笑容,兩個人和推動了裝滿道具的小推車的工作人員,一起走近到了厄俄絲的身邊。
幾罐潤滑劑被那兩個會員挑選出來,塗抹在了那根金屬尖刺上面。這不僅僅是為了潤滑而已……這兩個會員也沒有那麼好心,這只是為了在禁錮少女的過程時,她的身體不至於立刻凍結在這根尖刺上。而當這兩個家伙塗抹潤滑劑的時候,通過特寫的畫面,其他會員可以看到那根尖刺所遍布的細小圓珠,雖然不算銳利,但當少女敏感的腔穴粘膜被拖拽著和尖刺摩擦時,這些圓珠絕對可以帶給厄俄絲意想不到的刺激體驗呢。
“好了,厄俄絲小姐,你現在可以站上去了。”
當塗抹過潤滑劑之後,其中一位會員擺了個邀請的手勢對少女說道。而厄俄絲也沒有退縮,早就做好心理准備的少女魔術師在深深吸了一口氣之後,就順從地墊腳抬腿,讓那根變得滑膩的尖刺對准了自己的蜜穴。
“嗯……嗯~!”當尖刺的頂端摩擦到厄俄絲剛剛才保守蹂躪,被男人的肉棒反復抽插,甚至還殘留著血跡的秘唇時,她不禁再次發出了呻吟,但隨即少女就咬住了自己的嘴唇,同時探出手指,輕輕剝開自己的陰唇,稍微拉動自己的蜜穴,踮起的腳尖劇烈地顫抖起來,但厄俄絲的動作卻沒有停滯,必須盡快完成逃脫任務的女孩雖然感覺很不舒服,卻還是任由那條冰冷濕滑的尖刺,從自己親手拉扯開的蜜穴腔口,刺入了自己的身體當中。然後她還稍微調整了一下姿勢,確保尖刺可以正好對准自己子宮口的方向延伸過去,不至於那麼快刺穿自己的腔穴。
緊接著是雙手,就在厄俄絲還在調整尖刺位置的時候,那兩個會員就已經挑選好了拘束具。內部有著柔軟毛皮作為內襯,可以減少和女孩的肌膚凍結之後造成傷害的金屬手銬,被他們用力扣在了厄俄絲的手腕上。而他們之所以挑選這樣的手銬,而不是其他純粹金屬的手銬,倒不是因為他們好心不希望女孩的手腕被手銬傷到,而是因為其他的鐐銬多半都是使用“鑰匙”進行開閉的,對於通曉撬鎖技巧的“專家”而言,要把那樣的鐐銬打開,其實用不了多少時間。而此刻使用在厄俄絲手腕上,看起來倒像是情趣玩具更多一些的鐐銬,卻是使用螺栓來進行固定的。換言之,對於精通開鎖的專家而言,要打開這樣的鐐銬反而可能花費更多的時間。而鐐銬上還焊接著鎖鏈,這兩個會員拉扯著鎖鏈,穿過了固定在刑具外側框架上的鐵環,就好像滑輪系統一樣,當他們繼續拉拽鎖鏈的時候,少女的雙手也隨著鐐銬一起被拉伸地向兩側伸展開,看上去幾乎就要被懸吊起來一樣。事實上,當這兩個家伙拉拽著鎖鏈的時候,厄俄絲那依然沒有什麼力氣的雙腿,確實猛地站直了起來。最後他們才將鎖鏈纏繞在了框架上,並且使用掛鎖將鎖鏈鎖死。
接下來,兩個會員再次走到了厄俄絲的身邊。這一次他們拉扯起了金屬尖刺的底座上焊接的鎖鏈,而這些鎖鏈被他們纏繞到了少女魔術師的腰身上。隨著他們的纏繞,厄俄絲本就纖細的腰身,被緊緊勒住,女孩的呼吸都變得急促了幾分。然後這兩個會員才挑選出兩枚掛鎖,把這樣的鎖鏈緊緊固定在了厄俄絲的腰際間。這樣一來,厄俄絲就被牢牢固定在了金屬尖刺的底座上,活動的余地進一步受到了限制。
最後才是厄俄絲的雙腿,少女的腳腕被他們扣上了和手腕一樣的鐐銬,隨著螺栓的旋轉,銬環被收攏到極限,即便是有毛皮的柔軟內襯,銬環依然死死嵌進了女孩的肌膚當中。但是和之前拉扯著鎖鏈,讓女孩的雙手用力伸展開的情形不同,這一次當厄俄絲的雙腿被連接在鐐銬上的鎖鏈向著兩側拉拽開的時候,少女的神情變得更加痛苦了。原來當厄俄絲的雙腿被拉拽開的時候,她身體的重量就理所當然地向著刺進身體的那根金屬尖刺抵了過去。
“呀啊……等一下……啊!呀啊~!刺進去了……肚子……啊!”隨著兩個會員將自己雙腿向著兩側拉拽開的力量越來越大,厄俄絲甚至忍不住發出了慘叫,眼淚也再次從女孩的眼眶中涌了出來。但是在身體完全無法支撐之前,女孩的腳跟勉強碰觸到了刑具外側框架向軸心部位延伸過來的部分,算是分散了一點壓力,讓自己不至於在表演開始之前,就慘遭貫穿。可也正是因為如此,女孩被迫拉伸開的雙腿,完全保持著僵直的狀態,玉足也用力向上翹起,好維持住用腳跟來分散身體重量的姿勢。
當那兩個會員,將拉拽住女孩雙腳的鎖鏈,也固定在框架上的時候,從正面看過去,被拉伸四肢的少女就好像是一個大寫的字母“X”一樣。而因為剛才雙腿被拉拽時,腹腔內承受到的痛楚,少女現在還在劇烈地喘息著,嘴角甚至已經流下了一絲晶瑩的唾液。而到了這個時候,對於厄俄絲的束縛也算是徹底完成,只要這兩個會員啟動刑具的開關,機械就會開始運轉,實驗室的溫度也會開始進一步下降,而厄俄絲的生命也將正式開始最後的倒計時。
可是這兩個家伙卻沒有立刻開始啟動刑具,他們在厄俄絲虛弱而急切的視线注視之下,看著不遠處凍結歐若拉的水箱之上的計時器。這兩個家伙,一直等到那個鮮紅色的倒計時,終於完全歸零的時候,才慢悠悠地按下了可能會虐殺厄俄絲的刑具開關。而這個時候,依照倒計時顯示的結果,被凍結在冰塊之下的歐若拉,她攜帶的氧氣瓶應該已經耗盡了全部氧氣才對。
但對於這樣惡劣的行徑,厄俄絲根本沒有抗議譴責的余裕,甚至連請求俱樂部去搶救自己妹妹的時間都沒有,因為這個時候,固定住少女身下尖刺的底座內發出了機械轉動的嗡鳴。隨即厄俄絲的身體就被旋轉的框架帶動著,開始快速地摩擦著那根刺入自己身體的金屬尖刺,開始一並旋轉起來了。在離心力的拉扯下,立刻產生了劇烈眩暈的女孩,只能發出了一聲悲傷而無助的哀鳴而已。
“呀啊!啊!”而這樣的哀鳴,隨即又混入了痛苦的呻吟,因為隨著身體的旋轉,厄俄絲肚子里面的金屬尖刺也開始攪動起她的蜜穴了,金屬尖刺上的細小圓珠刮削起了她敏感的蜜肉粘膜,而尖刺頂端則是用力頂起了女孩因為離心力的關系而輕微搖晃的身體內側,攪起了女孩脆弱的蜜肉褶皺,甚至已經開始抵觸到她顫栗收縮的子宮口。
因為擔心厄俄絲在逃脫的時候,解下的拘束具可能會被離心力向周圍拋出去,所以剛才檢查了少女身體,協助厄俄絲進行表演的兩位會員,已經回到了其他幾位來到現場的會員旁邊。這些家伙,就坐在安全的地方,聽著厄俄絲痛苦的叫喊呻吟,用愉悅的視线欣賞著少女魔術師在絕境中的掙扎。在這些人眼中,厄俄絲應該已經是必死無疑了。對於他們而言,少女那絕望而徒勞的掙扎,才是最完美的表演呢!
但是用力掙扎著的厄俄絲,她卻還沒有絕望。如果真正絕望的話,少女放棄掙扎,還可以死得更利落一些呢!但是厄俄絲絕對不願意放棄掙扎,這次的表演是她親自參與了設計的,所以厄俄絲知道自己,還有被凍結的歐若拉,都還有機會活下去。所以,她才會忍耐著痛楚,用力將禁錮自己的鐐銬鎖鏈還有刑具旋轉著的框架搞得咣咣作響。
一部新的計時器,被擺放在了還在高速旋轉的刑具邊。只是這個計時器上,同時在進行著兩個倒數計時,一個十分鍾,而另一個是二十分鍾。這分別是此刻禁錮厄俄絲的刑具停止旋轉的時間倒計時,而另一個則是厄俄絲頸項上的電擊項圈啟動致命電擊的剩余時間倒計時。當這兩個倒計時分別還剩下七分鍾和十七分鍾的時候,在安全距離欣賞著少女掙扎的會員們,就看到厄俄絲居然已經將自己的一條手臂,從鐐銬的禁錮中掙脫出來了。如果是在自家,通過網絡觀看這次表演的會員,此刻就會發現,厄俄絲其實並沒有擰開已經被凍結起來的螺栓,而是強行將手指並攏起來,靠著讓手指脫臼的方式,把手指抽離了銬環……當然,女孩的手掌上多出了幾道血痕,而且脫臼的手指顯然是相當疼痛的。可是厄俄絲卻忍耐著這樣的痛楚,再次把手指抵在腰際冰冷而堅固的鎖鏈上,強行把脫臼的手指復位。
“呀——!啊!哈……呼啊~!啊!”在這期間,厄俄絲所發出的已經不是單純的悲鳴呻吟,而是痛苦的慘叫了。眼淚止不住地流出來,然後又凍結在了女孩的臉頰上,甚至將幾縷夾雜著冰晶的發絲,也一並凍結在了厄俄絲美艷動人的臉龐上。此刻和會員們所在的區域不同,處決厄俄絲的危險道具周圍,溫度已經下降到零下三十度以下了,在這樣的低溫之下,厄俄絲根本不敢停止行動,因為一旦停止掙扎,她可能就再沒有力量活動下去了。所以,她根本顧不得疼痛,即便是在慘叫甚至是嘶吼,女孩依然在復位手指的同時,讓另一只手的手指也通過脫臼的方式,強行抽出銬環。
而還沒有等女孩將另一側脫臼的手指復位,她就已經用自己依然還在顫抖著,甚至已經滿是血跡的手指開始拉拽起了腰間的鎖鏈。雖然通過兩枚掛鎖,將鎖鏈勒上了少女的腰間,可是這樣的鎖鏈隨著女孩的反復拉拽,交錯的角度發生變化,纏繞的松緊程度也會有所改變。厄俄絲這樣的動作,讓自己的腰間,也很快就被鎖鏈摩擦出了血痕,但總算是讓鎖鏈稍微松弛了一些。可惜,身體經過之前那樣細致的“檢查”,根本不可能攜帶任何道具的厄俄絲,不可能輕易打開掛鎖,所以這個時候她也只有不再繼續理會這條鎖鏈。
接下來,厄俄絲要做的,就是趁著鎖鏈松弛下來一些的機會,在身體內的金屬尖刺還沒有延伸到危險高度之前,先忍耐住疼痛,彎曲腰身,想辦法讓自己的雙腳獲得自由。可是當厄俄絲側身的時候,那條已經伸入到她腔穴當中,刮削攪動著女孩蜜肉粘膜的尖刺,卻毫不留情地頂向了女孩的肚皮外側。因為這個時候,道具的旋轉已經慢了下來,所以就算是現場的這些會員也可以看到,有那麼一刹那,厄俄絲的小腹恥丘附近,明顯被頂得微微凸起,只是這樣的凸起隨即又消失了……這絕對不是什麼安全的事情,而是因為隨著厄俄絲的身體旋轉,頂起女孩腔穴的尖刺刮削著她脆弱的蜜肉粘膜,攪向了腹腔內側,滿是內髒器官的那一側。
血,殷紅的鮮血,也在這個時候順著還沒有完全凝固的潤滑劑,從女孩的腔穴中,延著那條金屬尖刺流淌了下來。即便還沒有到致命的程度,可是厄俄絲的蜜肉粘膜,顯然已經被刮傷了。這樣劇烈的疼痛,讓女孩大腿內側的肌肉抽搐個不停。可是厄俄絲的掙扎卻並沒有停止,用力翹起了自己腳尖的女孩,讓自己的手指夠到了固定銬環的螺栓,並且用力擰了起來。而螺栓如果沒有凍結粘連,那麼在低溫環境之下,這種沒有氧化鏽蝕的螺栓倒並不是很難擰動。而厄俄絲倒也不需要將銬環完全打開,她只要讓自己的腳可以從銬環中抽離出來就可以了。
當倒計時分別顯示三分鍾和十三分鍾的時候,厄俄絲緊繃起的腳尖,從銬環從抽離了。少女白皙的足背上,當然也多出了幾道被刮傷的血痕,但現在劇烈女孩逃脫刑具的蹂躪,已經更近了一步。但是以時間而言,此刻距離歐若拉被凍結在水箱之下,已經過去了二十七分鍾……就算忽略呼吸的問題,在低溫的冰塊當中,這個時間也已經足以威脅到歐若拉的生命了。厄俄絲根本沒有任何可以喘息的余裕,她立刻忍耐著痛苦,開始在旋轉得愈發緩慢的道具之上,掙扎著轉動身體的方向,卻解除另一條腿的束縛。
當厄俄絲終於將擺脫最後的銬環時,距離刑具停止旋轉,尖刺穿透她的子宮,只剩下了不到一分鍾的時間。少女原本白皙的股間,現在已經滿是斑駁血汙,恐怕她連子宮口都已經被那條危險的金屬尖刺給刮傷了……明明片刻前才失去貞操,可是片刻之後,厄俄絲就已經體驗到了比刮宮手術還要痛苦的折磨。
“咕嗚!”如果不是緊咬住牙齒,估計此刻的厄俄絲一定會叫喊個不停呢。連睫毛都被凍結起來,視线都已經模糊的厄俄絲,在道具最後停止旋轉之前,掙扎著用幾乎已經快沒有力氣的雙腿,支撐起了自己的身體。她沒有去嘗試解開纏繞腰際的鎖鏈上的掛鎖,相反女孩利用了這條被自己的掙扎搞得松弛下來的掛鎖,干脆用腳蹬踏著固定金屬尖刺的底座,再踩住從腰間稍微滑落了一下的鎖鏈,借著這條鎖鏈作為踏腳石,將身體從金屬尖刺上拔了起來。就在旋轉的道具距離完全停止還剩最後十秒的時刻,掙脫了束縛的厄俄絲,她的雙腿也從鎖鏈從抽離下來,蜜穴已經被攪得血淋淋的女孩,就這樣直接躍下了這件危險的刑具。
但這個時候,距離歐若拉被凍結,已經過去半個小時了。
電擊項圈發動致命電擊的倒計時可還在繼續呢!
厄俄絲步履踉蹌地從已經停止旋轉的刑具邊走向凍結了自己妹妹的水箱,每一步,少女都在地板上留下了刺眼的血色腳印,此刻不只是她的股間,就連女孩的大腿內側都已經滿是鮮血。雖然在低溫之下,這些鮮血已經很快凝固起來,但是可以想象的是,厄俄絲的身體一定已經受了很重的傷。但就是借著低溫對傷痛的麻痹,厄俄絲還是走到了水箱邊,並且用顫抖的手指確認了指紋,並且摸索著輸入了密碼,將禁錮水箱的安全鎖打開。
“堅持住……歐若拉……”在急促而劇烈的喘息間歇,厄俄絲斷斷續續地對清澈冰塊中凍結的妹妹說出了這樣的話來,然後少女就拿起了同樣擺放在小推車上的小型油鋸,並且啟動。然後硬撐著一口氣,將凍結自己妹妹的冰塊切割開。其實也不需要精細地切割,厄俄絲只要把油鋸捅進冰塊里面,然後再攪動一下,讓冰塊的結構變得脆弱就可以了。內部凍結了那麼大一個美麗少女,而且本身在最開始並沒有完全凍成實心的冰塊,其實結構比起其他純淨的冰塊要弱許多。
在距離致命電擊啟動還有六分鍾的時候,已經被凍結了三十四分鍾的歐若拉,終於抱著氧氣罐,從碎裂的冰塊中跌倒在了地板上。但是渾身濕漉漉的,幾乎立刻就在超低溫的環境上,讓身體布滿白色冰霜的歐若拉,看上去好像已經失去了意識。
“歐若拉,一定要堅持住……堅持住啊!”聲音顫抖著的厄俄絲低下頭了,將自己的妹妹摟在了懷中,輕輕搖晃了幾下。而不遠處那些會員,目睹眼前這樣的情形,臉上充滿惡意的笑容變得更加熱烈了,因為在他們眼中,歐若拉顯然已經被活活凍死,而接下來等待著好不容易才逃脫刑具的厄俄絲的,也只有被電死這一個結局而已了。
但是就在此刻,被凍結了超過半個小時,氧氣罐理論上早就已經耗盡的歐若拉,卻不可思議地抬起了手指,輕輕摁動了鎖在自己姐姐脖子上項圈的安全鎖。“姐姐……姐姐……謝謝你,辛苦……辛苦了……”而隨著那虛弱到幾乎聽不見的聲音,從歐若拉輕輕蠕動的唇間說出,這次表演的結局,向著和諸位會員期待相反的方向發展了下去。
歐若拉還活著,而只要她還活著,還保存著意識,那麼無論是女孩親自輸入密碼,還是將密碼告訴姐姐,都已經足夠讓厄俄絲在剩余的五分鍾時間里,從容不迫地將自己脖子上的項圈解除掉了。低溫的環境,已經不需要繼續維持了,俱樂部安排的工作人員已經帶著被加溫過的防寒服向著依然相互擁抱著,解除最後一個安全鎖的姐妹倆走過去了。而驚訝的神色,就凝固在那幾個充滿惡意的笑容都還沒有消失的會員臉上。
顯然,樂園俱樂部今天安排的這場“表演”,以厄俄絲和歐若拉姐妹的成功生還,落下了最後的帷幕。想必那些熱衷於“表演”的會員,從今天開始,會更加關注厄俄絲和歐若拉這對姐妹,並且期待她們送上更多殘忍而香艷的表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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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孩子,絕對是天才呢!”而坐在諸多顯示器前,看過厄俄絲……不,是看過佐野光的表演之後,我只能發出這樣的感嘆。畢竟,作為“管理人”的我,可是比那些會員知曉更多的內幕和細節呢。
這次表演的策劃,基本還是應該歸功於佐野光那孩子。從一開始她就設計了諸多心理陷阱,引導著那些會員的行動。首先是歐若拉,不,應該說是佐野明妹妹使用的氧氣罐,那是純氧氧氣罐,雖然可以持續使用二十分鍾,但是如果斷斷續續的使用,本身和姐姐一樣練習過憋氣的佐野明,其實可以依靠這個氧氣罐堅持接近一個小時的時間呢!她只需要在忍耐不住的時候,再稍微呼吸一點氧氣就可以了。而凍結的冰塊,其實導熱的效果,比空氣和水都要差一些,當佐野明被凍結之後,雖然水箱外的溫度最終被降低到了零下四十度,可是佐野明所處的冰塊內側實際溫度,應該是在零下十度左右。這當然也是一個危險的低溫環境,但是在這個溫度下,佐野明能夠堅持的實際時間,其實比預計的還有久一些。對於經過鍛煉的佐野姐妹而言,在零度環境下還可以堅持將近半個小時的時間,不會嚴重影響到活動,而這個溫度要對佐野明的生命構成威脅,自然要花費的時間就要更多一些了。
佐野光正是通過“氧氣罐”使用時間這一點,對現場那些心懷惡意的會員設下了陷阱,誘導那些家伙在“二十分鍾”的時間內,完成對自己的“檢查”和“束縛”。事實上,如果沒有這個心理暗示,那麼那些會員可能會反復“檢查”佐野光的身體,不要說她的蜜穴和後庭了,估計連她的嘴巴都不會被放過。這樣一來,搞上半個小時,甚至是四十分鍾都是有可能的。如果這樣的話,佐野姐妹才真是危險了呢。
還有就是鐐銬,佐野光特意在諸多看起來很好撬開的鐐銬中,放進幾副使用螺栓的鐐銬,正是為了誘導那些會員挑選這些在一般人常識中,應該是更難打開的束具。但實際上,對於逃脫魔術師而言,只要可以“逃脫”這些鐐銬就可以了,並不一定要把這些鐐銬全部“打開”。事實上佐野光在表演中,連一個鐐銬都沒有打開,纏繞自己身體的鎖鏈,也沒有被她打開最後的掛鎖,可是少女依然完成了逃脫。這不能不說,也是巧妙的誘導起到了作用。
“毫不猶豫地履行契約,讓自己陷入絕境之中,但是又巧妙的暗示安排,為自己留下了逃脫的可能。”考慮到做到這一切的魔術師,其實是第一次面對這種危險表演的高中生,我就不得不再次發出感嘆了,“這孩子,如果可以活下去,絕對會成為大人物的!”只是今天的表演之後,佐野姐妹大概需要花費些時間來調養身體吧?
尤其是姐姐佐野光,即便現在的醫學技術發達,那孩子估計也要修養一兩個月才可以。但是無妨,這樣優秀的“表演者”,可是很難遇到的。所以,我不介意再多給予她一些善意。而且趁著修養的這段時間,以那個孩子的聰明,應該已經開始考慮起下一次“表演”的內容了吧?我可是相當期待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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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