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在去做手術截斷四肢之前，要先為自己挑一些飾品嗎？雖然也有喜歡原汁原味的類型，不過魔女小妹妹既然已經把徽章穿在乳頭上了，應該是不會拒絕穿環的吧？”

　　 被這樣提醒之後我也意識到，這些性感帶的飾品，是成為肉便器之後僅剩的能夠彰顯個性的東西了。我重新穿上了平時的上裝，牽起大姐姐的手在附近的禮品店里挑選起來。

　　 據說大商場里會有更多的款式，但是下一個能夠舉行去肢儀式的人會在一個多小時之後開始上班，急著成為肉便器的我可不想多拖一段時間。

　　 說起來，繆拉應該是愛管所的職員才對，這樣一整天都花在我身上真的沒問題嗎？

　　 仔細選過這些將陪伴著我度過肉便器生涯的環飾之後，我們就近找了個長椅坐下。雖然理論上可以把穿環的工作作為去肢儀式的一部分，可是交給熟悉的大姐姐做這樣需要精心的工作，確實是比較好的吧。

　　 夏利亞大人的祝福彌漫在這片土地上，普通的傷口和髒汙是不會讓人感染或者生病的的，所以不需要什麼專業設備，也可以進行穿環的工作，真是方便。

　　 “呼呼，會不會痛得受不了？要是難受的話現在反悔還來得及哦～雖然訂立了契約，但是即使做完四肢切斷也好，只要在正式上崗之前都是可以隨時反悔的～雖然要成為普通的性奴隸來償還違約金就是了～”

　　 大姐姐巧克力色乳頭上的金環反射著陽光，她壞笑著撩撥我，用力擠壓揉捻著我已經被剝出的陰蒂，直至它腫痛得失去知覺。

　　 我低聲喘息著，癱坐在禮品店附近的長椅上，上半身的衣服整齊地疊在一旁。可以噴出的尿液早在小陰唇被穿環時就噴灑干淨，接連不斷的高潮讓我的視野模糊不堪，被穿了環的舌尖耷拉在嘴巴外邊，一陣陣甜美的余痛令我再難說出什麼話來。

　　 “不要動哦，打得不對稱的話可是要重新穿孔的——好，搞定！”

　　 激痛穿過我的陰蒂，我脫力地輕叫著，卻已經沒有余力去捏著乳頭自慰了。

　　 大姐姐翻揀著裝了好些枚小飾品的盒子，抬頭看了看我左乳頭掛著的星辰胸針。

　　 “說起來，灰之魔女伊蕾娜小姐，明明小穴和乳頭還是嫩粉色，為什麼就已經這樣離不開性愛了呢？”

　　 “哈啊……啊……因為，伊蕾娜，天生就是淫蕩的壞孩子……♡嗚……”

　　 “嗯哼哼，天生淫蕩嗎？這是給壞孩子的懲罰——”

　　 咔噠，又一枚金色的圓環毫無提醒和准備地穿過我的花瓣。比起掐到毫無知覺之後再穿洞，這樣的痛楚讓我身軀一陣，又一股高潮傾瀉而出。

　　 “對，對不起，主人——是我，自願的……伊蕾娜是變態魔女……哈啊啊啊♡！”

　　 “嗯，不對稱了……那就再打一枚好了。”

　　 咔噠。

　　 “嗚噫哦哦哦～♡”

　　 同樣脫得一干二淨的大姐姐翹著二郎腿坐在儀式間外的椅子上，袒露著讓沒什麼胸部的我嫉妒的巨乳，由我穿上去的陰蒂鏈飾隨她美足的搖擺而微微晃動。其他幾個女孩子和一個偽娘分坐在附近，有的神色和大姐姐一樣淡然，有的則像我一樣不安。

　　 為什麼同樣是無麻醉的穿刺，大姐姐就沒有像我一樣舒服到噴尿呢……好不甘心。

　　 “接下來，就要准備和你的四肢說再見咯，做完儀式，過了恢復期以後你就是瑟克淑爾的公共肉便器了，最初的一年里你作為新肉便器有權拒絕傷害你價值的粗暴玩法。”

　　 之後，你會升級為資深肉便器，不論挖眼睛還是切除子宮都沒有權力拒絕。”

　　 “而再過半年之後，你就會被列入廢棄清單里，如果每天的使用人次不達標就會被排除出公共肉便器的隊伍。這些你都清楚了對嗎？”

　　 “嗯，伊蕾娜都清楚了……♡”

　　 我夾著雙腿，忍耐著隨時會因為放棄人權的事實而到來的高潮。

　　 “3號，伊蕾娜，聽到通知後前往2號儀式間。”

　　 聽到護工的通訊之後，我拿好自己的公共肉便器契約，和大姐姐告別之後，我微微顫抖著雙腿，推開了儀式間的小門——

　　 擦去血跡後依然泛著血腥氣味的刀具掛在架上，手術床和其上彌經使用的固定束帶即使經常打磨擦拭也滿是歷經掙扎和痛楚的痕跡。上一位受術人的四肢被鐵鈎穿透手腕腳腕，掛在遠處的牆上放血。一位相貌平平的微胖大叔坐在遠處看起來像廚房操作台的設施前方打盹，又有一個慈眉善目的老人站在手術台邊上，調配著藥劑。

　　 “啊，你就是三號……真是曼妙的身體。”

　　 老人扶正眼鏡，接過我手中的契約，檢查之後和我的個人物品放在同一個筐中。

　　 接著，老人強調了大姐姐已經告訴過我很多次的東西，諸如肉便器的服務規則，反悔制度，手術風險，上崗流程……

　　 “你還有什麼要問的嗎？”

　　 “唔……那邊掛著女孩子肢體的地方，是廚房嗎？”

　　 不知道會不會冒犯到他，我坐在手術台上舉起手指向每個儀式間所聯通的大房間。

　　 令人牙酸的鋸骨聲從只有一簾之隔的另一個儀式間傳來，想到那是又一個放棄了人權的女孩子，我的愛液又止不住地淌出。

　　 “新鮮的少女血會盡快被放出，而四肢的肉會放完血之後冷凍起來。有的肉便器會行駛自己最後的權力，要求我們烹飪一部分肢體來給她們品嘗，這時候那邊的廚師先生就派上用場了。”

　　 果然呢……新鮮的美肉，光是想到這個詞，我就要磨蹭起雙腿忍耐高潮了。

　　 “那，我可不可以親手烹飪我自己的腿肉啊……”

　　 “截除四肢的手術是完全麻醉的，切完下肢喚醒再切除上肢也不現實，三號。”

　　 “那……如果不用麻醉的話……”

　　 “痛過頭的話人是會休克死的，你們公共肉便器可是瑟克淑爾的財產，沒有權力用這樣的方式來讓自己處於危險之中。”

　　 老人雖然看起來和藹，但是對於規章制度卻毫不講情面。

　　 “唔，但是，人家是魔女肉便器啊……如果用魔法的話，一定可以很利落地把肢體切下來……也不會很痛的……求您……♡”

　　 我順手撿起就在腳下筐中放著的魔杖，讓粉色的氣泡從杖尖飄出。

　　 “如果用魔法的話，可以讓您體會到久違的年輕人般的大量射精哦……♡”

　　 啪，氣泡爆裂，老人的眼睛也多了幾分疑惑和飄然。

　　 “那就……來吧，三號……”

　　 我雙膝著地，爬過去解開他腰上的系繩，脫掉老年人那不像年輕人般便於做愛而隨便就能脫下的褲子，對那根雖然清潔到位卻萎成一窩的肉棒——和他衰老的心髒——釋放強化，看著垂頭喪氣的性器重新煥發年輕人的光彩。

　　 “啾～來吧……♡請隨意地使用人家……要是能一邊操一邊在我的四肢上畫好切除线就好了～♡”

　　 我將上身趴在手術台上，翹起屁股，露出穿著一枚枚小金環的粉嫩小穴。足有兩小時沒品嘗過的肉棒探了進來，只是稍微的抽送就讓我再也無法忍耐內心的悸動，昂著頭放聲浪叫起來。

　　 “啊啊～♡伊蕾娜，伊蕾娜要變成肉便器了～♡要去了～去了——♡小穴好舒服～以後再也不能自慰了——”

　　 男性器的肉冠在我體內反復前進和後撤，短短一天內從處子到服務過幾十人的嬌嫩小穴依然維持著緊致，肉粒肉褶被摩挲著，穿環的余痛和快樂隨著陰蒂環被觸碰而擴散，我將頭埋進臂彎里，嬌吟完全無法停止。

　　 “畫好了……三號的小穴真是舒服……”

　　 被催眠的醫師或是祭司管他是什麼職業的老人收起炭筆，將我的左臂放開。看著上臂中段的虛线，設想那之後的肢體斷面，我的高潮更是無法止息。

　　 “那就，先從，腿開始吧……哈啊……♡幫我做好止血……♡”

　　 在魔法的驅動下，鋒銳和震動的魔力從魔杖流出，附著在儀式刀上，將其暫時變為削鐵如泥的利器。本就有著干練肌肉的老者在心髒強化之後輕松將其舉起，將嗡鳴的刀刃湊近我的右腿中段。

　　 原以為的劇痛並沒有如期而至，只是聽見物件墜地的聲音，接著右腿變得很輕。

　　 再接著，一片排山倒海般的痛楚從右腿中段炸裂開，每一絲外露的肌肉，每一忽斷面的骨髓，都像是經歷了最可怕的夢魘一般哀嚎，這痛楚令我的心髒幾乎停跳，汗珠大滴大滴地流下，竟是連喊叫都做不到。

　　 尿液想必已經噴出了，但我的全部意識此刻都被大腿的斷面占去。

　　 又過了片刻，劇烈痛楚著的大腿斷面像是漫畫里的橡膠人一般，仿佛被拉長了幾千米，那痛楚變得渺遠而模糊，喪失了什麼的飄然和絕望反涌上來，占據了剛剛從劇痛中抽身的意識。

　　 我的右腿沒了……

　　 “啊……♡”

　　 “啊呃——♡嗚！腿，腿沒有了——啊～♡變成，要，變成……啊啊啊啊啊啊——♡！”

　　 眼前的景物此時不再有意義，我像是瀕死的野獸一般嘶喊，痙攣的小穴緊緊裹著老者的肉棒，像是在抓著什麼救命稻草。

　　 但在這時，同樣的輕飄感從左腿傳來。

　　 對哦……我剛才對老人說的是“從腿開始”，不是“一條腿”呢……

　　 “把這個喝了吧，你嗓子要喊啞了。”

　　 不知何時醒來的廚師大叔將一碗散發香甜氣息的液體舉在我的面前。

　　 我想要回憶失去左腿之後的事，卻什麼都想不起來。

　　 “啊……啊……♡”

　　 余痛從大腿的斷面隨著心跳的節奏一股一股地傳來，止血的繩索緊緊捆扎在大腿殘樁的末端，鮮血已經不像一開始那樣噴射，而是慢慢地溢出。

　　 在瑟克淑爾，人們不會因為失血而死，不過失去絕大部分血液之後的虛弱可是需要半年的時間才能恢復，所以止血還是很有必要的。

　　 “謝謝……♡”

　　 稍微啞著嗓子，我喝下了碗中的梨膏糖水，意識清晰了些，也感受到了老者不知何時射進我小穴里的精液。

　　 “你玩的可真花兒啊，小魔女，其他儀式間的同仁們聽著你的動靜萬一走神了切得不對稱了可怎麼辦啊？”

　　 廚師用食指輕輕敲了一下我的腦袋。

　　 “嘿嘿……你不會阻止的話，我還有其他想玩的呢……♡”

　　 我用魔法讓自己清醒了幾分，俏皮地閉上一側眼睛輕笑。

　　 我翹著雙腿的斷面，小心地向後仰著身體，不讓外露的血肉碰到身下的椅子。

　　 雙腿被肉鈎刺穿腳踝之後，掛在廚房的牆上，我自己的鮮血呈一條直线向下灑出。

　　 一塊屬於曾我自己的，上好的帶皮大腿肉靜靜地躺在面前的案板上，新鮮的血肉氣息鑽在我的鼻腔之中。其中一個斷面上肌肉的紋理和走向甚至能夠與我大腿的殘樁斷面一一對應。

　　 是的，將兩個已經沒理由再融為一體的斷面碰觸在一起時，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滿足感和身為肉便器的達成感，並因此又高潮了一次。

　　 “小妹妹，你到底要不要自己做了？”

　　 廚師大叔有點兒不耐煩地捏了捏我的臉蛋。

　　 “啊，這就做這就做♡”

　　 我扭了扭腰，任由他剛剛射進去的精液流在椅面上，一手扶好自己的大腿肉，一手握緊了廚刀。

　　 盡量少使用香料和調味料，可以保留少女肉的香氣——這種事我是不會去做的，讓自己的肉變成無需秀色濾鏡也能讓人食指大動的美味，才能證明自己的肉真的成為了一樣低賤的食材，而不是什麼了不起的昂貴象征物，不是嗎？

　　 刀刃滑過曾經支撐我走過漫長旅途的肌肉，割開吹彈可破的曼妙肌膚，未能完全放出的少女血沿著刀鋒滑下。

　　 接著，將肉片放入煮鍋，與香料一起沉浮，一時鬼迷心竅之下我將左手伸入沸水之中，果不其然地，劇痛涌入了我的腦海，忍住哀嚎的嘗試完全失敗了，我翻著白眼一邊失禁一邊嬌喘不停，憑借身為肉便器的自豪才沒有將手抽出來。

　　 “你瘋了嗎？！”

　　 大叔一把將我的手臂拔出，左手離開沸水迅速變得紅腫，隨著心跳一次次在意識中變大，膨脹，接觸空氣的每一秒都是煎熬。

　　 “這樣活煮肉質會很差的！而且你的指甲油……哦，你是天生指甲就這麼亮的。”

　　 “那也是，指甲垢都還沒除呢，要對食材抱有敬畏，知道嗎？”

　　 “哦……”

　　 完全被當做食材看了呢……不過這樣的侮辱感也是相當令我興奮♡

　　 “那個，我想自己切斷左臂自己的來著……”

　　 答應了會幫我做好肉片的後續處理之後，廚師先生把我抱回了手術台上。而那位在我痛昏過去的時候已經解除了催眠，此時氣呼呼地喝著茶的老者白了我一眼。

　　 “別生氣啦……久違地大量射精不是很舒服嗎……”

　　 “罷了罷了，這種事故四肢里有一肢出了和四肢都出了扣的績效也一樣，就隨你吧。”

　　 “謝謝老先生♡什麼時候想要重振雄風只管找我好了♡”

　　 大腿斷面和被燙傷的左手突突突地跳疼，我的意識也有些模糊，但這不妨礙我拾起儀式刀，附魔之後揮向自己的左臂。

　　 果然，放棄人權成為肉便器這種事，就應該親自動手才有感覺嘛！

　　 冰涼的東西夾住了我的鼻子，甜美的夢境被窒息感打斷，我迷迷糊糊地伸手想要拿走臉上的東西，四肢卻完全無法移動。睜開眼睛，眼前的東西除了捏住我鼻子的，鐵質的夾子，還有自己被呈大字固定住的事實。

　　 上臂卻傳來一陣鑽心的劇痛。

　　 “呃啊啊啊啊！”

　　 還有一塊染透了血的繃帶。

　　 而繃帶所包裹的地方，正是我的手臂，准確來說，是上臂的殘樁。

　　 這樣啊……我想起來了。

　　 因為我個人的強烈要求和軟磨硬泡，老先生最終同意了不做麻醉，直接使用鋸子鋸斷我最後剩下的右臂。而我被劇烈的甘美的疼痛反復衝刷著意識，咬爛了兩條毛巾，最終昏了過去……

　　 下身干干爽爽的，看來他們為我擦干淨了失禁漏出的髒汙，不過身為肉便器我只要心懷感激就好了，羞恥心不是肉便器應該有的東西。

　　 “哈啊，我昏睡了多久……？”

　　 四肢的斷面還在隨著每一次心跳傳來劇痛，鮮血從斷端不停地暈染開來，而我的頭還在因為失血和余痛感到一陣陣暈眩。

　　 “兩個小時哦，對你的少女肉醃制，熏蒸，到產出成品差不多也就是要這麼久。雖然從恢復的角度來說應該讓你多睡一會兒，但伊蕾娜小姐既然主動要求了烹調切下來的肢體，那麼肯定不想錯過第一口吧？”

　　 一旁在胸前掛著過期肉便器銘牌和護工卡，渾身滿是淫亂紋身，裝備著金屬義肢的女性護工將我的床板升起為斜面。

　　 扶我坐起之後，她揭開了一旁的鍛鋼餐盤蓋，屬於少女的清香頓時滿溢了整間房間——雖然很想這麼說，但是經歷了完整的烹調流程之後，盤中的澆汁少女肉完全看不出是少女肉了，氣味則只是濃厚的肉香和調料的香氣。

　　 相鄰床位上，同樣剛剛被切除了四肢的肉便器也被香氣喚醒，她眨巴著發簾下半掩著的眼睛，晃動著那對我不可能追得上的巨乳，輕輕笑起來。

　　 等等，這個笑臉……

　　 “唔，難道說大姐姐也一起成為了公共肉便器嗎？我還以為只是來送我進儀式間的呢……”

　　 “是呢～大姐姐也決定把生命與尊嚴奉獻給性欲了♡要不要趁殘肢還沒恢復的這段時間多和姐姐愛愛啊？以後可能就只會單方面被別人插進屁眼和小穴了呢，可愛的魔女小姐～”

　　 繆拉姐姐的殘肢斷面像我一樣不停向繃帶外滲出血，她漂亮的粉色小穴興奮地抽動著，在另一位女性的幫助下坐了起來。

　　 “大姐姐真是淫蕩呢～希望我們的欄位可以靠得近一些～這樣被取出來輪奸的時候說不定有機會貼貼呢♡”

　　 “小妹妹才是最淫蕩的哦～要不是看你這樣堅決，我也要多花一段時間才會下定決心呢～”

　　 還沒有來得及回答，我就被另一旁的工作人員，和她義肢里夾握的美肉香氣所吸引。

　　 “來，伊蕾娜小姐，看這邊，張嘴——”

　　 叉子挑著一塊從我的美腿上割下來的帶皮嫩肉，濃香四溢。也是這樣的美肉，意味著我曾主動放棄了接續四肢的那一些微的可能性……

　　 “哈唔♡……嗯，嗯唔，好次……可以再來一塊嗎？”

　　 我迷醉地眯著眼，享受著自己主動放棄掉的尊嚴和人權的味道，吞進之後就要容納不知多少人的精液和尿液的肚子中去。

　　 順帶一提，因為少女肉實際上是一種緊俏商品，而放棄了人權的我並沒有處置它們的權力，所以工作人員只是按慣例，給每個要求品嘗自己的肉便器提供了一盤主菜的量；雖然，胃口很小而且更喜歡吃面包的我，有權把沒吃完的部分自己保留，但其他部分的去向，就不是我有資格去決定甚至追尋的了。

　　 很合理，不是嗎？

　　 每每想到，會不會有人對著我的肢體自慰，或是割開個口子插進去攪和，我就興奮得沒辦法安穩躺好呢。

　　 但失去了四肢的我就連靠自己自慰都做不到，身為一個廢物性處理道具的無力感覺明明是最棒的自慰素材，就算忍不住，我也只能下賤地扭著腰摩擦床單與被子，哀求著路過的工作人員來侵犯我，或是暫時將我與其他正在康復的肉便器放在同一個床位上。

　　 這種感覺，真是棒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