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反差 丘丘人也是人、

第19章 蒙德女郎們在美肉大賽中成為肉畜,徹夜纏綿,爭寵競屠,命隕他鄉再無歸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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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文承接:[[jumpuri:逐月美肉宴:初賽 > https://www.pixiv.net/novel/show.php?id=17684394]]

  

   新讀者請先閱讀上文,老讀者也可以先回顧一下之前的劇情喲,本篇為全本長書的第二大章節,屬於起承轉合之“承”章,後續的故事會繼續展開,繼續深入每一條暗线支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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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夜聊]

  

  

  

  

   空打開房門,站在面前的是刻晴。

  

   她穿一件淡紫色的吊帶小睡裙,鎖骨窩中點著一片細密的水珠,微濕的長發亂亂地披在肩膀上,暖紅的頸間彌散著濕潤輕盈的幽香,她看起來剛洗過澡。

  

   “咳嗯,鑒於你今早睡遲了,作為你的…雇主,我…就過來看看。”少女抱著胸,面色冷傲,“沒別的事就早點睡,還有…你身上有股味道,我不喜歡。”

  

   “琴和諾艾爾的體香嗎?”

  

   “我是說!酒氣…出去應酬不報備一下嗎?要是你晚歸遲寢,又或醉倒路邊,那我的…我們的,明天的計劃豈不全亂套了?”

  

   “我們好像還沒計劃過明天吧…”空在不自覺中翹起了嘴角。

  

   “沒有嗎?哦…那應該是我忙忘了,現在聊聊?”刻晴急忙回答,這兩天三番五次地鬧尷尬,玉衡大人理所應當的想要找回點面子。

  

   未等空作答,刻晴先一步踏進門來。可少年並沒有讓出位置,他一動不動釘在門口。

  

   冒失的少女幾乎貼著男人的胸膛,她抱著手臂縮起肩膀,微微低著頭,委屈的樣子好似受了寒,這不算直接的投懷送抱懸停在了曖昧的臨界點上。

  

   刻晴無處可躲,那暖紅色的體溫,沒擦干的頭發,若近若離的,含混著醉意的呼吸,游離在他領口的那一抹清爽有如雨後春芳,令她心亂如麻,甘之如飴。

  

   “那就…聊聊?”少年的嗓音帶著一股困意,低沉而沙啞。

  

   “嗯…今天我第一嘛。”

  

   空收攏雙臂關上房門,那動作…好像要將身前的少女攬入懷中一樣。

  

   隔絕了外部的光线和聲音,刻晴的肩膀微微顫動,呼吸也陡然粗重,或許在她甜美的想法中,緊繃著的期待忽然落空。

  

   兩人靜坐在書案邊,看燭燈對影,聽夜來香風,刻晴有些心不在焉。

  

   她眼神飄忽,藏在背後的雙手扭捏幾下,拿出一個檀木小盒。

  

   “收著,昨天就該給你的禮物。”她刻意端正了語氣說道,“工作和比賽固然重要,但我可不想被當作無趣的人。”

  

   “該不會是亡羊補牢的舉措吧,玉衡大人。”

  

   “你也要學凝光那樣得理不饒人嗎?喝點小酒,飄了?”

  

   空一臉玩笑的態度讓刻晴的臉色更加凝重,她挺挺胸,坐直坐正,作弄出一副高冷疏遠的角度,撩起濕潤的紫色長發掛到耳後。

  

   少女的側顏在燭燈中影影綽綽,她有意凸顯鎖骨和肩膀的曲线,纖長白皙的天鵝頸猶如一條絞絲的玉帶,挺拔,光滑,撩發側頭的功夫,豐潤的线條優美地纏在一起,猶如美人的蠻腰,皮似骨,動亦靜,不論何種角度去看,總是儀態萬千。

  

   刻晴躲開眼神,清清嗓子說道:“也不是貴重的東西,但喝醉的時候不要打開女孩子的禮物,最好不要…”

  

   “這難不成是什麼…錦囊妙計之類的?”

  

   “錦囊妙計?我是那麼無趣的人嗎?”

  

   “以你的性格和手段,在意外之外再做些准備也合乎情理。”空說著,手伸向木盒,“畢竟你那麼看重這次比賽。”

  

   就在空的手指即將要碰到的時候,刻晴像是受驚一般抽回手,連帶著掌下的木盒一起撤回二寸。

  

   忽然的僵持令兩人都有些尷尬,也許是明確了空的注意力所在,刻晴的掌心微微發燙,她干咳兩聲,將盒子又推回去。

  

   “雖不如你想的那般奇妙,但…如果比賽有變,盒子里的玩意說不定真可以扭轉乾坤。”

  

   “你也學會凝光那套先禮後兵了嘛…”

  

   “嘖…總提那個老阿姨干什麼,這一整天不見她人影,不就因為我把比賽流程都甩給她做,這小氣鬼生我氣了唄。”

  

   正說著,門外忽然傳來高跟鞋的聲音,伴隨足音而至的還有凝光的體香。

  

   那是聞過一次就絕不會忘記的香味,久居玉樓天閣,凝光的體香是古朴的深閨雅韻,常年辦公不出門,又喝中藥調理身體,茶香墨香中藥香,璃月的天材地寶都沉淀在她身體里,天權出門猶如仙女下凡,看著朴實含蓄,可那鮮明的體香一老遠就昭告天下了。

  

   刻晴臉色一沉,暗暗說了兩句閒話,說這天權星一整天沒見著,背後嚼兩句舌根就忍不住現身,掌控欲真是強。

  

   空陪著笑臉,撐著疲憊的身子走向門口,越靠近他越覺得身體燥熱,隔著窗戶紙,那股溫煦柔和的香霧滲進窗來,好似擁抱著那位白發美人一般舒暖。

  

   空打開門正要向凝光道晚安,話提到嘴邊卻噎住了。

  

   門外是那位扎著丸子發型,頗有人妻韻味的秘書長,她手中的托盤里放著一只瓦盅。

  

   秘書端正言語道:“安神湯,天權大人意思,方才聽見玉衡大人聲音,可有叨擾?”

  

   空愣了愣,看看秘書,又看看她呈來的湯盅,那所謂凝光的氣息正來於這一小罐燉湯,空一時間大腦空白,急急忙敷衍過去,接過秘書呈上的睡前湯回到房內。

  

   可笑的是,同為七星的刻晴也是一臉驚詫,雖說她和凝光有些不對付,但作為共事多年的七星同僚,刻晴絕對是比空更了解她的,以直覺來判斷,門口那位必須是凝光才對。

  

   “我可沒聽說,群玉閣會給門客提供安神湯…”刻晴眉頭一簇,語氣有些惱火,“藥香很衝,這東西聞著就燥,凝光這家伙玩哪出…”

  

   “嘗嘗就知道了。”

  

   揭開蓋子,濃重的香霧撲面而來,藥材的氣味竄入鼻腔,略微翻攪幾下,淨是些滋補的材料,這要一口下去,醒酒安神肯定只是表面功效。

  

   更特別的地方在於,雖然這一盅湯基本由中藥材燉煮而成,然而湯色卻是清澈透亮,呈現出淡淡的米黃色,透過表層的星星油花,懸在湯中的干貨清晰可見。

  

   空忍不住抽抽鼻子,香味確實是凝光的那股風韻,可這又令他百思不解,悶在湯盅里頭的玩意明明白白就是幾味藥材,哪兒來的肉香呢?

  

   空捏著湯勺起起落落,翻弄攪和,弄的那露珠狀的油點子在湯面上分分合合,看起來甚是誘人,舀一勺靚湯入喉,舌尖傳來滿足的咸鮮,順滑的湯汁溫暖肺腑,葷香混著藥香,回甘中夾著一絲清苦,更襯得鮮美。

  

   幾口湯下肚,空頓覺神清氣爽,身骨暖熱,再去看身旁的刻晴,她臉上好似蒙著一層水霧,眼睛里有股子幽怨。

  

   “那…就這樣,晚安…”

  

   刻晴起身離開,扶著門框回首偷看,她見到空將小盒子收藏在枕頭下面,不由得心生喜色,小臉紅紅的,身子也燙燙的,腳下一軟,險些忘記跨過門檻…

  

   一陣嘈雜的驚呼傳來,空循聲去看,房內已不見玉衡星身影。

  

   隔著窗戶紙,一團前凸後翹的影子慢慢直起腰身,她一手護著乳頭,一手將睡衣的肩帶往上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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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浪花奔走於煙火間]

  

  

  

  

  

   空醒來的時候已是晌午,也許是安神湯的緣故,一早起來不僅沒有宿醉之感,而且渾身輕快舒暢,甚至比前些日子還更精神了。

  

   今天是復賽准備日,根據昨晚計劃,刻晴已經物色好了女畜,因此自己的任務主要是照顧香菱。

  

   出門又問旁人,秘書只說凝光大人累病了,恕不見客。

  

   秘書還說,湯里的藥材正是天權大人常喝的幾味,大多時候是煎汁,偶爾也燉燉藥湯,自凝光掌權,群玉閣的廚師已做了十多年不曾更換,養身子的玩意斷是不會出錯。

  

   話說到這份上,再追問下去就顯得很沒禮貌,昨晚那一盅藥膳,想必只是凝光病了,順帶捎上自己蹭了一份罷。

  

   疑慮消解之後,空獨自一人離開群玉閣。

  

   大街上人聲熙攘,車馬不絕,正值逐月慶典,再遇六國來朝,更是第一屆美肉大賽的日程,三方盛事齊聚一堂,可謂是古往今來第一遭,原先過午之後就安閒下來的璃月人,在佳節氣氛中算是難得歡脫一場。

  

   正是午飯的點,街頭巷尾能入座的地方幾乎都滿了,萬民堂也是一如既往的火熱。

  

   食客酒客們在館子里喧鬧,卯師傅在台前掌勺,小廚娘在招呼聲中奔忙,香菱是鄰里皆知的孝順姑娘,即便是比賽日,她也會抽空幫父親的忙。

  

   見到空來了,香菱仿佛是見到了救星一般,不停用眼神打信號,示意他看向內廳。

  

   順著她的目光看去,空也感受到了一絲格格不入的涼意。

  

   一個冰藍色的身影孤零零藏在角落,修身的騎士皮甲修襯著曼妙的腰肢,緊俏的美臀,後背的线條凹凸有致最是迷人,這位藍發騎士姬在一眾東方面孔中格外吸睛,每位食客進門第一件事,一定是對著那性感的背影上下打量。

  

   雖有幾個食客和她拼桌坐,不過那位冷峻的淑女並沒有融入其中,其他人喝酒吃菜的時候,她仍舊板正上身,翹著腿,挺著胸,優雅地坐著。

  

   優菈的出現讓空眼前一亮,正巧對座的位置沒人,空提上一壺好酒入了座。

  

   “來萬民堂,怎麼能不來些酒菜。”空拿來兩個小碗開始倒酒,“什麼時候來的,前天我在蒙德使團下榻處還想找你來著。”

  

   “假情假意地奉承一位貴族淑女,這個仇。”

  

   “我替你記。”空搶過話頭,痛快地先干一碗酒。

  

   見對方如此直爽,優菈拗不過面子,跟著仰頭痛飲,細嫩的脖頸上下蠕動幾次,淑女的酒量三口一碗,禁不住璃月酒勁兒大,要面子的優菈只飲一碗,喉嚨就火辣辣的,肉眼可見的雙頰醉紅。

  

   她的高冷和傲氣撞上萬民堂的煙火氣,僅僅一個照面的功夫就融化大半,憋在心底的小小願望更是順著醉意涌出唇邊。

  

   正巧這時候香菱過來上菜,空交換過眼神,他從香菱的口型中讀出幾個字“一早上,等你呢”,再看看面前這位優雅從容的蒙德淑女,情況已經不言而喻。

  

   “七星可不會單獨邀請我,勞倫斯的罪人後裔也受不起掌權家的大禮。”

  

   “琴也沒邀請你?她那麼大方的人。”

  

   “如何?是要再聽我絮叨一遍貴族間的恩怨嗎?”優菈的語氣有些怨艾,她將空酒碗推向對桌,“和淑女聊天的時候,不准一心二意。”

  

   優菈略顯激動的模樣讓旁桌的幾位酒客側目,璃月人對於蒙德貴族之間的恩仇完全不感興趣,再說這百姓們有哪個認識勞倫斯家族?王族貴族的名望在這里沒什麼特殊意義,這位小姐表現出的冷傲氣質,不過是矯情。

  

   “我很專一。”空眼瞅著旁邊幾位要看他們笑話,於是急忙補了一句。“哦對,我姑且還算是琴的丈夫…”

  

   優菈的瞳孔猛然一縮,她愣了一會才逐漸反應過來,這是屠宰家族長女的法理程序,走程序和傾注感情是兩碼事,空這一嘴分明在調戲自己,他和琴應該沒到那份上,也許。

  

   少年的笑容溫柔而狡猾,他慢悠悠滿上一碗酒,優菈這種清冷的女子不過是嘴硬,蒙德淑女的小情緒一向是細膩的,她不僅聰明,而且更懂得風情。

  

   第二碗烈酒下肚,優菈的表情開始飄忽了,但她並沒有因為糟糕的酒量而羞怯,這是一位紳士給自己的機會,借著醉意和氛圍丟掉矜持的機會。

  

   “琴還真受歡迎啊,被做成食物都那麼優秀,騎士團的諸位嘗過之後都念念不忘她的美肉…”女騎士放下酒杯,神色孤傲。“歷史上,分明是勞倫斯家的女肉更美味,評價更好,經歷更多呢,沒眼界的家伙們…”

  

   這句話幾乎是帶著刺,扎進了在場每一位食客的耳朵。

  

   誰人都知道昨天那場驚世駭俗的屠美大賽,更知道那位號稱蒙德第一美畜的琴團長,正所謂醉翁之意不在酒,大家其實都在悄悄關注這異國美人,聽到她的豪言壯語,都不由得轉頭來看。

  

   空點點頭,再次滿了一碗酒。

  

   正當優菈咽下唾沫准備繼續灌醉自己,空一轉頭將酒碗遞給了旁桌的酒客。

  

   這算是賠個禮,女伴不懂事嚇到大家了,只要借著酒興和外人寒暄幾句,優菈也就不得不和其他人點頭致歉,私密的話題這就敞開了。

  

   “我不喜歡被別人牽著鼻子走,扭扭捏捏讓人看笑話。”優菈順了口氣,她已經感受到無數目光聚了過來,“明天復賽就吃我吧…我也要做你的肉畜,別誤會,這只是向古恩希爾德家的復仇,作為蒙德第一肉畜的復仇。”

  

   “是因為琴的死亡太突然嗎,堂堂四風守護竟然被宰殺烹食,埋骨他鄉。立誓永護蒙德的傳奇人物呀,等琴的屍骨回到故鄉,不知蒙德人該作何感想…”

  

   “是啊,沒想到古恩希爾德家的女兒們居然選擇這種死法。”優菈一臉不屑,冷冰冰地說著,“如今唯一的報仇方法就是我也成為肉畜,而且是…比她更優秀的肉畜。”

  

   “我能理解,不過…你考慮過後果嗎。”

  

   “後果我當然清楚,假如這次還是輸了,我就再也沒機會向琴復仇,所以…你們一定要把我做的美味可口,味道和賣相都絕不能輸給琴,要是做砸了…我可是連找你報仇的機會都沒了。”

  

   吃酒的人們逐漸安靜下來,大伙都知道香菱參加了美肉大賽,每個人都想湊熱鬧呢,要知道復賽可就是四強賽了,這意味著上場的女畜一定是冠絕天下的極品,就連蒙德第一美女琴團長都止步“八強”,這個優菈難不成是比琴還要高級的貨色?

  

   璃月人最熱衷於“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這種劇情,雖然琴小姐的極品肉體用在初賽多少有浪費之嫌,但也難說後面的肉畜就不如她。

  

   這位優菈小姐同樣是膚白貌美,臀乳豐翹的美淑女,若是美肉大典也論資排榜,評個名次高低,以她的姿色和身段,鐵定是天字榜前十的國宴小花魁,這等品級的肉畜,宰殺許可都得七星簽字才行。

  

   這等極品要獻肉而死,對於民眾而言那可真是一件美事兒,臥虎藏龍的初賽之後,大家對於復賽抱有更大期待,明日要上桌的女人就在面前,誰不興奮呢?那可是看得見摸得著,保不齊還能嘗一口的大美人,鼻子里繞著她的體香發香,眼睛里映著她的婀娜身段,嘴巴里的口水來的太早,只能委屈地用言語品鑒一下這匹鮮活靚麗的准肉畜。

  

   也許是蒙德女騎士的傳統,這些性感尤物都喜歡用緊身的皮褲皮靴來凸顯曲线,優菈和琴都是如此,當嘈雜的萬民堂忽然安靜,只聽得皮具摩擦的緊繃聲響,二郎腿換邊之時高跟鞋輕聲叩地…

  

   這時,有個好事兒的家伙忽然起哄,招呼香菱過來,說給角落那桌客人上了份沒熟的肉菜,引得不少人跟著哈哈大笑。

  

   香菱一邊和酒客打趣,一邊拿出肉畜登記表,慢悠悠地晃到優菈身邊,剛將表格推上前去,又有人開玩笑說這萬民堂怎麼成黑店了,給人姑娘灌醉了騙去宰掉吃肉。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聊得不亦樂乎,微醺的優菈臉蛋一紅。

  

   她可是騎士團的游擊隊長,常年在野外戰斗的經驗讓她的感知能力十分敏感,男士們的竊竊私語逃不過她的耳朵,無論是說她長得好看,說她身段婀娜,又或是略帶惡意的說她奶子大屁股翹,外表清冷內里風騷。

  

   這些評論從落座於此就不絕於耳,直到自己認定的男人到來為止,優菈已經聽了一早上。

  

   她享受這種感覺,勞倫斯後裔在蒙德從未感受過這般熱情,璃月不講究身份和血統,她僅僅作為女人,作為一只肉畜,作為一個自由的靈魂享受著陌生人的贊美和關注。

  

   這是種奇妙的安心,即便優菈知道這是條不歸路,她會死,會死的如同豬狗牛羊一般,連屍體都不會完整,但這種快感卻順著酒精填滿全身,她感受到貪婪的眼神在背後游走…

  

   “現在就想吃掉我嗎?”她忽然飄出一句話,回頭盯著滿場的男士,“剛剛開始就一直盯著我看。”

  

   主動加入話題的優菈令大家更加興奮,仿佛是一位高不可攀的仙女忽然下凡,主動以肉畜的身份向食客們挑明關系,這接下來就是優菈借著醉意放飛自我的場面了。

  

   有人問她出身來歷,勞倫斯之女很驕傲地宣言了自己的貴族血統,有人說琴團長的美肉披薩椅子怕是無可超越,浪花騎士不屑地冷笑著,說自己的肉質和味道更加優秀,還有人想要親身感受一下她的身體,冷艷的蒙德尤物自豪地捧起奶子,解開腰帶…

  

   “優菈…”空抓住她的手腕,“你醉了…”

  

   “唔…抱歉。”回過神的女騎士乖順地坐正,她看著眼前晃晃悠悠的少年,不由得呼吸粗重,渾身燥熱,暖紅的臉頰燙得冒煙。

  

   扯了一下領口,朝著火辣辣的脖頸扇些涼風,優菈像被抽了魂兒似的呆坐著,放在面前的肉畜登記表已經填寫完成。

  

   “優菈•勞倫斯。”

  

   女騎士眨眨眼睛,像是第一次認識自己的名字。

  

   她從未如此自豪地看著自己的全名,或許優菈不會像琴一樣在蒙德史詩中留名千古,但作為一只肉畜,她寫在菜單上的“宴名”並不會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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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魔女棲身於塵世]

  

  

  

  

  

   將半醉的優菈帶回選手房間休息之後,空再次回到璃月大街。

  

   根據昨晚的規劃,刻晴和香菱都准備在復賽拿出“烤全女”菜式,所以剩下半天時間他主要負責采買配菜和香料。

  

   午後的璃月略微安閒了幾分,鑒於昨天的初賽引發了話題,民眾們的茶余飯後也自然而然聊起了女肉。

  

   戲樓,評書院,露天茶攤,隨處可見高談闊論的男女,對璃月人來說,屠宰女畜是每年都會經歷的事情,“肉菩薩”們作為貢品菜一般只在請仙典儀宰個三兩只,對百姓來說也就是個民俗傳統,多作象征意義。

  

   但昨天的初賽撼動了這個規矩,不僅如此,還破天荒第一次料理了外邦女畜,甚至還是蒙德的現任領導人——琴,作為第一位錄入美肉大典的蒙德女人,琴小姐有編號,有官印,從宰殺到上桌全都有記錄,是合法合規的肉畜戶籍。

  

   這就是賽事的意義,首先摒棄“貢品”這個觀念,讓百姓們都能真正品嘗女肉,對女肉的烹制和鑒賞產生興趣,然後再認識到外族女子作為肉畜的共通性,不僅璃月吃女肉,其他民族也吃,彰顯女肉的發展前景,明確食用價值,提高普遍認可。

  

   一些人有幸嘗到琴的料理,於是立刻在親友圈中分享經歷,其他人聽了之後也很來勁,畢竟從前只是擺個樣子,這次是真能品嘗到,原本不感興趣的民眾也被吊起胃口,紛紛表示明天復賽也要來湊熱鬧,嘗口鮮。

  

   做食品百貨生意的老板就更敏感,不少人已經意識到凝光的商業戰略,有總務司大力扶持,今後最賺錢的生鮮市場一定是女肉,這份“契約”捏在七星手里,有門路的商會已經著手准備轉型,稍微有點眼界的老板們也察覺到了群玉閣的信號。

  

   最明顯變化的就是香料成為了寵兒,空遠遠看見一位璃月老板正和須彌商人握手,幾個伙計抗著麻袋走過來,一路飄繞著奇妙的異國之香。

  

   燒烤是永恒不變的經典料理法,香辛料則是必不可缺的靈魂,趕早不如趕巧,這次復賽的計劃無一例外是烤全女,不如就趁這個方便,購買些須彌的特產香料。

  

   空在幾家攤位面前轉悠,先買洋蔥大蒜百里香這些傳統的烤盤香菜,胡椒和孜然緊隨其後,蒙德產的黃油才是香味的主角,基本要素齊全之後,再考慮加些異國風味做創新。

  

   須彌商人帶來的香料琳琅滿目,各種色彩的粉末狀調料堆在台面上,混合在一起的氣味直衝鼻腔,不專精須彌料理的廚師根本分辨不出來。

  

   正當空一籌莫展的時候,忽有股極為幽雅的清芳闖進鼻腔。

  

   “阿拉~找到了…可愛的香氣。”性感的御姐音在耳邊振動,不緊不慢的語調藏著慵懶的笑,暖熱的氣息帶著十足的挑逗性,如電流鑽入耳膜,催人渾身酥麻。

  

   被成熟女性從背後偷襲的感覺,就像是從側腰忽然涌上的涼意,空如同觸電一般挺直腰背,剛抬起頭,腦袋又被一團柔軟的物體重重砸了一下。

  

   對於一見面就渴求肉體碰撞的少年,魔女小姐總是很寬容。

  

   尖頂帽籠罩著的小片陰影好似一副黑色面紗,朦朧著魔女的美麗容貌,翡翠般的瞳孔,石榴色的鮮唇,亞麻色的波浪長發扎成披肩單馬尾,她給人一種知性,溫柔的人妻韻味,卻又渾身散發危險的氣息。

  

   “好冷淡啊…難得見一次面,再靠近姐姐一點好不好~”麗莎居高臨下笑著,歪頭撩發,指尖順著鎖骨落下,別開馬尾辮末端的紫色薔薇,露出乳房側面的一顆美人痣。

  

   空被戲弄得渾身發癢,他滿臉通紅的模樣滿足了魔女的情致。

  

   麗莎小姐捂著嘴唇偷笑幾聲,指尖從空的右肩劃過來,撩起後頸的碎發,停在左肩的末端,輕飄飄地離開了。

  

   這是蒙德淑女慣用的把戲,無言的動作伴隨著響亮的高跟鞋之聲,她的背影緩緩遠去,燕尾裙擺輕輕搖曳,咬著大腿肉的黑絲長筒襪印滿了薔薇花的蕾絲紋路,珠圓玉潤的黑絲大花腿一步一撩人,留下一路幽雅的芬芳予人追尋。

  

   麗莎姐腿長,悠悠幾步就走出好遠,空快步跟上,呆愣得像塊木頭,不知該說些什麼,魔女的暗示總是如此,想要和她們打交道,首先要紳士,然後要莽撞。

  

   “麗莎姐怎麼也來璃月了,還有閒情頂著午後的太陽逛街,有什麼事兒值得姐姐親自下場處理啊?我知道有家很合適下午聊天的茶館,人少安靜,糕點正宗。”

  

   “哈啊…你平時都這樣急吼吼地…對一個累壞了的淑女講這麼多嗎?”

  

   好不容易憋出來的巧舌被她一聲呵欠全噎住了,那嬌滴滴的委屈語氣,懶洋洋的貓咪步調,任何一個男孩都抵擋不住這樣風情萬種的倦媚淑女。

  

   眼前這位年輕貌美的淑女有著比肩神明的學識和兩百年的歲月,麗莎已經看過太多小男生,老紳士,以成熟女性的視角來看,想要打動她的真心也很簡單,不用傾囊大禮,也不用甜言蜜語,把西風圖書館里的蟑螂全殺了,她准樂壞了。

  

   和琴,優菈這類御姐型美人一樣,麗莎身材高挑,氣質非凡,空的身高只夠到她們的胸部,也許正是視覺上足夠貼近的原因,她明晃晃的高挺爆乳格外奪目,呼吸伴隨著胸部的起伏,雪白的乳肉外擴出來撐起胸衣,伴隨著結實的步伐一聲聲落地,那豐乳肥臀也跟著一陣陣顛抖,柔軟的北半球滿溢而出,隱約能看見一抹淡淡的紅色。

  

   百貨店到街心的大樹不過十來步,卻好似耗盡了麗莎一天的精力,她躲在大樹的陰涼下喘著熱氣,撩開額前耳後的濕潤碎發,汗水在乳溝中抹開一片晶瑩的水光。又熱又累的麗莎姐臉蛋微紅,像是喝醉了,煞是可愛。

  

   不遠處駛來一架馬車,從罩袍和裝飾來看是騎士團的用車,馬夫向大樹下乘涼的麗莎和空敬騎士禮。

  

   空牽著麗莎的手,十分紳士地先將淑女送入馬車,自己再跟著爬進去。

  

   車內空間不大,兩人並排而坐,肩碰肩,腿碰腿,幸好車內還算陰涼,這種貼身的距離下聞著麗莎姐的體香發香,聽著她疲憊的,嫵媚的喘氣聲,是個男人都發暈。

  

   “哈啊...好了好了,終於可以休息會了...” 麗莎神色悠哉,靠在沙發上擺弄著自己秀氣的黑絲美腳,雙腿向前舒展,腳踝交疊,墊在上方的秀足輕輕抖動,包束腳趾的鞋尖隱約露出趾縫的根部,腳後跟從高跟鞋中脫出,挑在趾尖上的高跟鞋像是吊牌一般晃動。

  

   “麗莎姐姐是要回騎士團駐處嗎,剛好我也順路去一趟。”

  

   “是要去找一位美女當肉畜嗎?”麗莎側過頭,笑容玩味,“琴那家伙還真是不給人省心,死的那麼美,肉那麼香,騎士團的姐妹們都羨慕得要命,一個個搶著當肉畜。”

  

   麗莎低頭看向自己的雙腿,塗著紫色指甲油的腳趾相互搓著,腳跟墊在高跟鞋上乘涼,她揉捏著酸脹的大腿,掐住大腿根的豐肉,引誘對方看向自己脂肉勻稱的美腿。

  

   從昨天起她就一直心煩意亂,一想到琴被烤熟的模樣,麗莎的私處就有些濕潤了。

  

   “是啊,琴確實是能夠帶動人心的女性,被宰殺的前一天晚上還在勤奮工作。”

  

   “呵呵呵~小可愛就是小可愛,女畜哪兒有不緊張的?”麗莎忍不住掩唇偷笑,“作為她最要好的閨蜜,我悄悄告訴你...琴小姐那天晚上可真是快急哭了呢。”

  

   空睜圓了好奇的雙眼,麗莎也不賣關子,前天晚上,簽定屠宰許可的琴坐立不安,為了上場時表現出最完美的自己,琴找麗莎來幫忙,貴族的形體和氣質自然是從小養成的,臨陣之際也不必再練,關鍵就在於如何坦然地以裸體面對眾人。

  

   麗莎姐自己先脫光了衣服,再幫琴也扒干淨,找了條最騷的印花黑絲穿上,踩著高跟鞋裸身出門,領著琴團長巡房查寢,後來諾艾爾也跟著一起訓練,大家一起習慣這種被視姦的感覺,回房休息的時候,琴忍不住自慰起來,麗莎的臉色卻還平常,被看光身體這種事已經不會讓她羞恥或興奮了。

  

   “在教令院上學的時候,姐姐可是有不少追求者喔。”麗莎從馬車前座的箱子里拿出一本泛黃的書,“壓力大就會想做舒服的事情,那時候的薔薇魔女還是不帶刺的,花心里頭都是蜜汁,還結過禁果呢。”

  

   講起青春故事,麗莎仍是一副波瀾不驚的神態,她微笑著翻開厚重的書冊,從寫滿須彌文字的書頁中抽出一張紙。

  

   那是一份肉畜信息表,雖然無法讀懂上面的內容,但是從麗莎的眼神,動作還有某種直覺,空可以確定,兩百年前的須彌就有類似的女畜宰殺流程。

  

   “我在教令院進修的時候簽過類似的同意書,和璃月的肉畜不同,這是接受永焚之饗的請願書,只有修習過禁忌力量的魔女才能更進一步,挑戰名為永焚之饗的神跡。”

  

   “不愧是研究神明本源的教令院...這個神跡一定很恐怖,想必也只有麗莎姐這樣的天才魔女才有信心挑戰吧。”

  

   “一旦深入不可知的力量,就要掂量一下神明的價碼能否承受了,我正是醒悟了這一點才沒有進入那個地獄。血液化作永恒的流動之火,日夜不停地炙烤著皮肉和靈魂,擁有焚燒整個世界的瘋狂力量,而其本身卻仿佛是一只行走著的,活著的烤全女。”

  

   “這就是所謂永焚之饗嗎...說實話,有活著回來的魔女嗎...”

  

   “五百年前有位同樣來自蒙德的少女扛住了神明的考驗,僅此一位。”麗莎嘆息著,將書冊合上,“如果當時我沒有退縮的話...會成為灰燼,還是...”

  

   “麗莎姐姐那麼優秀一定沒問題。”

  

   “是嗎,謝謝你哦小可愛~這麼夸人家是已經同意下一場選我做肉畜了?”

  

   沒等空給出解釋,馬車已經停下了,撩開簾子一看,外面哪兒有什麼蒙德使團。

  

   總務司的大門正對眼前,那位短發的御姐型秘書長一邊指揮雜役一邊布置賽場,選手廂房里頭都傳出炒料的氣味了。

  

   原來麗莎從一開始就打好了算盤,昨天看著好閨蜜獻身入菜,她早就按耐不住了。想起年輕時的激流勇退,過慣舒坦日子的麗莎終於看到了機會。

  

   趁著六國齊聚璃月,她聯系到須彌使團拿回了自己封存在教令院的筆記本,當然還有被她當作書簽的痴狂欲念,馬車一開始就要開往總務司,正巧又捎上她喜歡的男孩子當主廚,作為一個偶爾也會害羞的大姐姐,掌握不好矜持和浪蕩的天平,她就只好默默地將這身美肉送貨上門。

  

   空跳出馬車,騎士團和教令院的隨從們抱著一袋袋香料進入總務司,美肉大賽顯然已經引發了廣泛關注,各國的權力階級都開始入局,像麗莎這樣在蒙德和須彌的高層中都享有極高聲譽的美魔女,自然承載厚望。

  

   替麗莎撩開車簾,一條秀長豐嫩的黑絲美腿緩緩踏出,少年牽起淑女的玉手引著她走下車階,帽檐遮住麗莎的嫵媚容顏,高跟鞋在地上敲敲點點尋找穩固處,這位衣著艷麗,姿態優雅的名媛小姐令每個男人心向神往。

  

   到了自己的殞命之地,麗莎也不再端著面子,她很自然地挽過空的手臂,就像每一位赴宴的淑女那樣自信而風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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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爭寵]

  

  

  

  

  

   給麗莎辦理屠宰手續花了些時間,主要是因為魔女小姐在鬧脾氣。

  

   空領著麗莎回到選手房間的時候撞見了刻晴,對於這位身段姿色都更具誘惑性的蒙德熟女,玉衡大人沒由來的勝負欲又燃起來了。

  

   她知道沒必要和一只即將被宰殺的女畜較勁,但眼看著空和麗莎手挽手,肩靠肩,一副親昵無間的模樣,她推斷空在說服對方成為肉畜的時候,一定又是不費吹灰之力,也不知他給這群大美人下了什麼藥,一個個都心甘情願的赴死。

  

   刻晴也好面子,再怎麼說她才是正式選手,是掌勺主廚,昨晚可是都說好了,女畜的事情不用空再操心准備,自己好不容易搞定了食材,你又多此一舉,這不是誠心看不起她的辦事能力嗎?前天在琴團長那兒小受打擊,現在又被刺激,刻晴那一臉的倔強帶著酸意。

  

   “看來,你給香菱姑娘物色了一只極品美畜呢。”刻晴抱胸而立,眉頭微蹙。

  

   “其實...麗莎姐是我們組的肉畜。”

  

   “昨晚的酒還沒醒嗎?我們組選定的女畜都已經在房里休息了。”

  

   話到這里,一男兩女都有些尷尬,麗莎的表情很平淡,但她有些過於安靜了,空察覺到她有些不開心。

  

   這不是刻晴第一次擺臭臉,她的處處較真讓空有些惱火,明明是可以商量的事情她就非要死犟著,好似冒犯了她什麼一樣。

  

   麗莎左右為難,她找借口退開兩步讓空和刻晴聊天,像是一場俗套的倫理劇,她都脫光衣服准備上床了卻忽然發現自己是小三。

  

   就在這節骨眼上,房間內幽幽地傳來女子的聲音,那聲音溫柔清冷,綿纏如絲,好似星月間的一縷流雲。

  

   “刻晴大人,外面怎麼了?您還要繼續嗎...”

  

   隔著門只聽到朦朧的聲音,由於今天不是比賽日,所以檢查窗也沒打開,空無法推斷房內是何人,從她稱呼刻晴的語氣方式來看,首先不是外邦人,其次不是位高權重之人。

  

   僵持在這里也不是辦法,麗莎和刻晴都是心思敏感的女性,空只好先把麗莎送到閒置的選手房間休息,想著晚些時候再找刻晴聊一聊。

  

   吃了閉門羹的兩人來到二號房間,這是初賽中被淘汰的言笑-埃菲戈黛特組的房間,隔壁一號房是香菱-優菈。

  

   好在房間很安靜,勞累一天的麗莎很快休息下了。

  

   空陪在身邊想要說些什麼,但人生經驗豐富的魔女姐姐可不是戀愛期小女生,她沒有特別生氣,她只想休息一會,她擺出一副哄不好的模樣只是累了。

  

   “你好像很糾結。”麗莎坐在床邊,解開腳腕的系帶脫掉高跟鞋。

  

   “抱歉,是我沒溝通好,等會我去和刻晴聊聊。”

  

   “想不到我的小可愛也學會欲擒故縱了,你這樣豈不是讓人家先來的難堪?”麗莎姐一邊感嘆著,一邊解開束腰的扣子,“我不喜歡和別人爭寵。”

  

   “不是…”

  

   空正要解釋,麗莎姐卻忽然將那寬大的法師帽扣在他頭上。

  

   被扣帽子的少年渾身一怔,他像是被按住腦袋的發條玩具一般頓時呆滯,巨大的法師帽讓他視野受限,只能用聽覺和嗅覺感受魔女的存在。

  

   麗莎的黑絲美腿在床邊擺蕩,翹起二郎腿,伴隨著衣物摩梭的細碎聲響,帶著溫熱體香的袍子散落在魔女的絲足旁邊,再然後一件紫色的蕾絲文胸掉了下來,肩帶掛在她翹起的腳尖,塗著紫色指甲油的腳趾包裹在絲襪中,橄欖樣兒的足肉光滑無比,稍稍搓動幾下,胸罩被踩在腳下。

  

   上半身的衣物完全脫去之後,又傳來“咔噠”兩聲脆響,勾在腰上的吊帶鈎被解開,麗莎抬高一邊腿,卷著絲襪一點點褪下來。

  

   悶著體香的衣物,胸罩,絲襪和高跟鞋散落一地。

  

   渾身赤裸的魔女小姐站起身,隔著帽檐的遮擋,她修長的雙腿在堆積一地的衣物中來回撥弄,濃郁的幽香鑽入鼻腔,雙腿間的最後一片布料如殘葉般輕飄飄落地。

  

   魔女的衣物堆積一地,紫色鏤空蕾絲的系帶丁字褲落上去,繡花的蕾絲之間粘著晶瑩的水色,悶汗粘絲的內褲證明麗莎是位表里如一的淑女,她的性暗示從不遮掩,不像面前的風流少年,清蓮染愛百紅顏,畏首縮身不敢言。

  

   自己的肉畜魔女已經脫光衣服,他還是沒有表示,麗莎也沒有說話。

  

   赤腳踏在地毯上的悶聲逐漸遠去,她的香氣繞梁而走,浴室里傳來水流聲。

  

   自從喝了那盅詭異的藥湯,空一整天都憋著勁兒,剛才麗莎在面前脫衣服的時候他就已經勃起了,若不是擔心麗莎生氣,空絕對要狠狠地享用魔女的肉體。

  

   順著身後看去,麗莎姐的成熟肉體在浴室的紗簾上透出一片曲线婀娜的黑影,她將長發散開,舀起一瓢熱水從胸口澆下,伴隨著噼啪作響的水聲,幕後的魅影像是脫衣舞娘一般扭動起來。

  

   麗莎撫摸著自己豐挺傲然的雙峰,抹開水澤和泡沫,果凍般彈嫩的乳肉在水流衝擊中一抖一顫,指腹摩擦過高高挺立的險峰,兩顆小櫻桃兀然凸起,麗莎在掌中打滿細密的皂泡,雙手捂住勃起的乳暈來回揉搓,待到一雙巨乳完全被泡沫纏繞,一坨坨白沫從乳房下弧墜落,魔女仰起頭,熱水從高處淋漓而落,暢快的呻吟融化在霧氣中。

  

   她已經將性感二字鐫刻入骨,她的每一個動作和神態都在賣弄風騷,教令院時期的麗莎一定是位浪蕩的魔女,或許正是因為飽嘗過男歡女愛,渴望極樂的麗莎才會萌生成為肉畜的想法。

  

   她的筆記本更加應證了這點,除了夾在里面當書簽的肉畜請願書,那些混雜在工整筆跡中的小小塗改,亂麻般的字體,干硬泛黃的書頁,更令人想入非非。

  

   等麗莎姐洗完澡出來,和她做愛吧。

  

   這個想法順理成章地出現在腦中,但空還是太稚嫩了,他的想法在麗莎眼里如同裸奔一般單純。

  

   浴室中的魔女苦笑著搖搖頭,她的手指撫摸著堅實飽滿的小腹,隔著微微隆起的腹肌,子宮中的瘙癢透過皮肉,泡沫將陰毛揉在一起,服服帖帖地蓋在飽滿的阜丘上,肥美的肉蛤露出一线紅嫩,寂寞的愛液順著大腿內側的泡沫流了出來。

  

   還等什麼呢?浴室不就是做愛的地方嗎...

  

   麗莎第一次懷疑自己的吸引力,小男孩就是這樣,很禮貌,很可愛,一到關鍵的時候就掉鏈子,戳不破大姐姐的害羞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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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花街良人]

  

  

  

  

   傍晚時分,空走出麗莎的房間。

  

   他處在理智的邊界线,身體里不斷騰燒的欲火讓他一陣暈乎,原本想等麗莎姐出來好好釋放一番,沒想到越等越急躁。

  

   這不對勁,一定是昨晚那盅湯有問題,即便身處“提瓦特頂級美女俱樂部”的正中心,荷爾蒙的躁動也顯得太過瘋狂,他害怕自己會做出不理智的事情,但這顯然是矛盾的,這里可是肉畜比賽的會場,最瘋狂的事情反而最合理。

  

   他在空曠處吹了會風,稍微冷靜一下之後去找香菱。

  

   敲門一陣無人應答只好作罷,這時候走廊對頭傳來一股極為濃郁的女人香,迎面走來一男一女,男人魁梧壯碩,正氣十足,女子娉婷裊娜,妖艷多姿,身材和氣質的差距令他們看起來極為不協調,有種美女與野獸的感覺。

  

   空一眼就認出這兩人,男的是初賽時見過的船家漢子,女的是春香窯的鶯兒。

  

   春香窯是做香膏生意的鋪子,身為窯主的鶯兒自然是一身芳美絕色,她將長發盤扎在腦後,穿一件合身無袖的丁香色文花旗袍,前凸後翹的曲线一覽無余,腰身兩側高高開衩,修長的玉腿光滑無贅肉,白淨骨感的冰足包在繡花鞋里,細嫩的腳面上青脈蜿蜒,一息一步之間臀乳輕顫,腰身扭弄,生的是千嬌百媚萬種風情。

  

   鶯兒可算紅塵女子中數一數二的極品尤物,她的風流韻事在那些長舌婦的閒言碎語中傳遍民間,甚至有喝醉的說書人為她拼湊出一整部《濟民惠世純情寡婦狐狸精》,雖是搞笑口吻,內容也是添油加醋空穴來風,強行把鶯兒塑造成“一妓當千”的狐狸精轉世,但她本人似乎還樂在其中,每每有人借此和她開葷腔,鶯兒總會回敬一段更高級,更文雅,更有情趣的段子,後來大家都習慣了她的不恥淫風,鶯兒小姐的名聲也算是流芳百世了。

  

   鶯兒的種種境遇只是糟糕的女德禮教所致,能把那些粗俗段子改編得情調十分,足以說明鶯兒絕不是大家所想的婊子蕩婦,相反的,她心性平和,文雅隨然,頗有才女之風,一般人並不知道鶯兒是書香門第的千金小姐,遭遇變故成了寡婦,又因為天生一副嫵媚風流的俏皮囊,橫遭妒忌這才落得個“不貞不恥”的罵名,成了大家口中的紅顏禍水,可早已看慣凡俗庸碌的鶯兒選擇了逆來順受,甚至比任何人都要灑脫。

  

   如今看來,浪蕩一生的她已經找到了歸宿,鶯兒和空也算是老熟人,看著她春風得意,自信大方地扭腰走來,空的心情也明朗許多。

  

   “這不是璃月的大紅人嘛,小娘子鶯兒有禮了~”她端著溫婉的微笑走上前,煞有其事地行了個禮,“這位是妾身的夫君,乾海官人。鶯兒如今已是他的肉畜夫人。”

  

   “恭喜恭喜。”空脫口而出,旋即又覺得不對,怎麼有人恭喜女兒家當肉畜呢?

  

   “呵呵~瞧你,怎麼還和第一次見時那般木楞。咱文人圈子都喚你做公子哥,月璃大官人,有點姿色的姐妹都巴望著你來玩呢。”

  

   鶯兒語氣柔緩,且說且笑,銀鈴般悅耳動人的聲音,配上她花枝招展的妝容面貌,好一副春色滿園的妖姬氣質。

  

   三十幾歲的再嫁人妻,泡在香膏脂粉中的風流才女,鶯兒的嬌軀猶如扶風弱柳,毫無贅肉的腰身,削骨般的肩頸,裸露在外的玉臂香肩仙鶴腿散發出近乎刺鼻的香氣,肌理之細膩並不下於群玉閣中的神女天妃,對一介凡間女子來說,想要追上那些天生媚骨的仙子,保養的功夫自然是倍增。

  

   空看著鶯兒和她的新相好有說有笑,不知怎麼的腦袋又開始發暈,女人的曼妙肉體在他眼中不斷閃動,若不是乾海大叔在一旁護著,他此刻當真是要將鶯兒生吞活剝了。

  

   “唉,我這官人哪哪都好,身骨精壯,脾性溫良,唯獨就是不愛說話,做什麼事都沒個花俏淫巧…”鶯兒雖是在抱怨,可眉眼中分明帶著歡喜,含情脈脈的樣子令人心慌,“男人太老實可是要吃虧的呀…”

  

   這輕佻的一句話狠狠地敲了空的腦門,他眼看著乾海大叔扶著鶯兒的纖腰俏臀將她推入房間,那美嬌娘掩門回首,含笑帶情。

  

   這對“屠夫肉婦”剛一回房,朦朧的呻吟聲就從門內透出,空深吸一口氣,體內涌起一股邪火,厚重的門扉阻斷了鶯兒的濃郁體香,她尋歡作樂的模樣卻在眼前幻現。

  

   身無所拘,心亦無疆,游戲紅塵死便埋,來這里的女人都接受了被奸淫宰殺的命運。

  

   是的,無論是誰,就算是作為參賽者的刻晴也是一樣吧…

  

   空來到走廊盡頭最後一間,叩響了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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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隔靴搔癢]

  

  

  

  

  

   “不是說帶了肉畜嗎,怎麼房里就你一個?”

  

   空環視了一圈沒找著刻晴說的女畜,房間里只有一位背著身,抱著臂的大小姐。

  

   雖然給他放了門,但心高氣傲的玉衡小姐並不給面子,刻晴一言不發,徑直走向灶台,明天要用的香料配菜擺滿一桌,她對照著厚重的菜譜,略顯笨拙地分揀裝碗。

  

   空環看一圈,房間內確實只有刻晴一個人,但是床單有些亂,枕頭上還沾著一些黏糊的水漬,聞起來有股淡淡的咸腥,浴室的地面一片濕潤,少女的體香發香還殘留其中,這顯然是剛做完羞恥的事情還沒整理。

  

   他又想到之前隔著門聽到的話,門內人稱刻晴為大人,還問她是否要繼續…空推測刻晴當時正在做羞恥的事情,而且對方身份較低…或許是…

  

   玉衡星的秘書?秘書來做什麼呢?

  

   空緩緩走向灶台邊的刻晴,她完全沒察覺背後的動靜。

  

   “刻晴…”空的低吟忽然吹過刻晴的耳朵,滾燙的觸感從背後壓上來,雙手繞過腰腹,脹硬的襠部貼著短裙下的黑絲俏臀。

  

   刻晴第一反應想要躲開,可少年的手勁忽然加重,掐著她纖柔的側腰緩緩推向胸部,被捏疼的大小姐嬌嗔一聲,急忙用雙手撐住灶台邊,扭動腰臀想要逃出。

  

   若是一般人膽敢這樣侵犯她,刻晴早就抽劍相向了,可這一次她卻沒怎麼反抗,身後的重量壓得她直不起腰,少女翹起臀部,默默承受著屈辱的體位。

  

   少年的呼吸在脖頸上游走,他的親吻裹挾著溫熱的氣息吹入耳洞,周遭的一切聲音都變得濕潤朦朧,無法克制情欲的少女默默低下頭,喘息粗重,面頰生紅,她繼續扭動腰臀,這次卻不是想逃,而是用自己發癢的陰部去磨蹭男人的硬物。

  

   “愛說謊的女人,要吃虧的。”空壓低了聲音,用威脅性的口吻說道,“我有一個問題,不老實回答你就完了。”

  

   刻晴低著頭不說話,撐在灶台邊的雙臂在微微發顫。

  

   空的一只手從她的側腰盤上來,攬住柔軟平坦的腹部,另一只手順著腰身向上攀,揉住那豐翹圓滿的櫻峰雪乳,被按摩到敏感部位的刻晴發出一聲嬌顫的“嗯”作為回應。

  

   解開少女的上衣,掀起她的短裙,前後聳動腰腹,撞擊那黑絲包裹著的圓嫩臀肉,少女的活動空間被完全壓在台邊。

  

   他張開手掌一把捏住刻晴的蜜桃酥乳,好似要將它整顆扯下一般用力揉著,逐漸勃起的乳頭被夾在指縫中反復拉扯,刻晴低著頭,發慌的雙眸四處飄動,她咬著嘴唇控制呼吸的深淺,口水已經懸在唇邊。

  

   女人都喜歡做足前戲的性愛,但刻晴有點著急,當空帶著肉畜回來的時候她感到很失落,仿佛自己對他而言並不重要,說過的話,做過的事,他根本不在乎,眼下他又來渴求自己的肉體,這種“被輕視”的感覺越發明顯,刻晴已經受夠他的隔靴搔癢了,若是空真心想要解釋道歉,那就直接一點,粗暴一點。

  

   刻晴主動撩起短裙,將包裹在黑絲褲襪中的肥嫩陰阜頂在桌邊磨蹭,她確信自己要被肏了,於是悄悄地刺激私處。

  

   處女肉穴臨陣磨槍,晶亮的淫水透出內褲,襠部染開一片水漬,過於明顯的小動作逃不過背後之人的掌控,主動尋歡的玉衡小姐令空有些惱火,他狠狠掐了一下刻晴的奶子,再將她伸進裙下的手抓出來按在灶台上。

  

   身下的嬌軀因為吃痛而震顫,空繼續著無言的侵略,他在刻晴耳邊深深吸氣,將呼吸的聲音延長,愛吻她的玉頸,側臉,雙肩和鎖骨,一步步摧垮她的心防。

  

   得不到滋潤的刻晴當真是急哭了,空就這樣白白玩弄自己的肉體,她卻連自慰都不行,只能咬牙承受他無止境的折磨。

  

   溫熱的撫摸和親吻像是雨點般打在全身上下每一寸裸露的肌膚,汗水沁出脖頸,粉嫩的乳暈脹硬凸起,滾燙的春潮在雙腿間醞釀,裙下的雙腿不自覺扭捏起來,褲襪里面悶濕一片,黏黏糊糊瘙癢難耐。

  

   刻晴知道這樣不是辦法,隨著雙腿間的癢熱愈發泛濫,她那粉潤欲滴的雙唇越發分開,垂著晶瑩涎水的香舌一點點探出頭來。

  

   “呃…嗯嗯呃~我…晴兒知錯了。剛才耍小脾氣了,對不起…”

  

   “沒讓你回答這個。”空的聲音冰冷無情,“看來是打算裝到底了?”

  

   空按住她的後背,掀開短裙,扒下黑絲褲襪咬住大腿根部,剝出兩顆肉感十足的雪白蜜桃臀。

  

   清脆的一巴掌將那果凍般的肉團打得水波蕩漾,陣陣發顫,白嫩的肌膚透出一片淤紅,嵌在屁股縫里的內褲早已被淫水染濕,黏糊糊貼在陰部,勾勒出駱駝趾一般的性器輪廓,纖細的內褲遮不住陰唇的外廓,輕輕撥弄幾下還能滲出愛液,豐嫩的大腿內側如蛛網般牽連著一縷縷晶瑩粘厚的銀絲。

  

   刻晴本還想著解釋什麼,結果這一巴掌直接給她打得騷屄流水,雙腿發抖,提到唇邊的話語變成小狗哈氣一般連續而急促的嬌喘和白霧,她還沒搞懂空在問什麼,不是麗莎的事情又能是什麼呢?刻晴的思緒一片空白,她現在只想被狠狠愛一次。

  

   濕透的內褲沿著圓翹的臀球翻卷下來,擰成一股繩咬住大腿根部的嫩肉,少年的硬挺之物敲打著刻晴的俏臀,夾在臀溝中磨蹭幾下,用少女早泄的陰精潤滑槍體。

  

   龜頭對准肉縫左右滑動,撥開兩瓣肥厚的大陰唇,粉嫩濕潤的小花瓣展開來,露出覆蓋著處女膜的窄小洞眼,鮮潤的唇瓣肉褶之間粘著發白的漿子,渴望交合的肉穴猶如花朵般完全展開,任由雄蕊在她滿溢蜜汁的花心處來回磨蹭。

  

   刻晴悄悄地壓低了腰肢,她已經做好准備承受背後的衝擊,然而陰部傳來的炙熱卻忽然離開,被分開的兩片肉唇重新合上,騷水悶在內庭無處逃逸,一陣陣委屈的瘙癢貫穿全身,她真的要瘋了…

  

   “呃嗯嗯!對不起嘛…晴兒錯了…給我嘛,我想要了…”

  

   “好。”

  

   空沉聲道,用力扇打刻晴的小屁股,掰開兩瓣泛紅的雪臀,濕潤過的肉槍頂住那緊窄的菊穴狠狠一挺,劇痛讓少女啞然失聲,渾身發顫。

  

   尺寸雄厚的肉莖緩緩塞入柔軟的腸腔,刻晴收緊小腹,蠕動著的腸道想要將硬物推出,可那畢竟只是自體應對排泄物時的舉措,對於外體異物的強硬運動並無反抗之力。

  

   刻晴揚起頭,表情因痛苦而扭曲,每一次深呼吸的循環都伴隨著菊穴的收放,她時不時又會露出舒暢的神情,腸穴在逐漸習慣被撐開的尺寸,習慣被阻塞的感覺,發麻發軟的腸壁蠕動收縮,分泌出腸汁來潤滑疏通,反倒是包裹得更緊,更舒服。

  

   終於,空的小腹貼上刻晴的翹臀,一整根陽具塞滿腸腔。

  

   真切感受到彼此的肉體,那份親密交融的感覺令她沉醉,曾經幻想過無數次的場面真實的上演,令她臉紅心跳的羞恥感壓在身後,吹過耳畔,腰身發酸發麻,小腹又脹又燙,汗水流徑遍布吻痕的玉頸,感覺又像是他在舔舐吸吮,在安慰受痛的自己。

  

   少女垂下高傲的頭顱,雙手撐在灶台邊疲憊地喘息起來,發情的身體滾燙無比,汗水混著涎液絲絲垂落在鐵鍋邊緣,淤積在鍋底的液體猶如一面明鏡,從未享受過男女之事的玉衡星一低頭就能看見自己滿面潮紅,吐舌喘氣的淫蕩模樣。

  

   “我想問,玉衡大人說好的肉畜在哪兒呢?房間里…我只看到你一個女人。”空說完,從後面掐住刻晴的脖子,“放輕松,我只是問問。”

  

   耳邊的低語令刻晴一陣戰栗,她的瞳孔劇烈收縮,試著吸了口氣卻發現喉嚨格外緊繃,方才還冷傲嬌貴的金玉大小姐頓時花容失色。

  

   她意識到自己的體位很糟糕,頭頸被扼死,腰臀也被龍陽之物頂穿,整個人被壓在灶台邊肏臀後入,身體一點活動空間都沒有,好似一塊任人宰割的女肉。

  

   羞人的想法不斷涌入腦中,刻晴此刻只想趕快逃離男人的桎梏,可越是奮力扭動掙扎,空的手勁兒就越大。

  

   刻晴只覺腦袋愈發沉重,好似被灌滿了水,嘴唇顫抖著分開來,伴隨著“咯咯嗬嗬”地嗆氣聲,發麻的粉舌不情不願地從兩排皓齒中間擠出來,耷拉在唇角滴著口水,紫紅色的星眸在一收一放的震動中翻起白肚,淚水濕潤嫣紅的眼角。

  

   空頂起腰胯,堅實的小腹一次次撞擊刻晴的彈嫩俏臀,肉體碰撞的聲音粘膩十分,腸液的潤滑作用催促著他加快速度,鮮紅的肛肉凸出菊口,外翻的腸壁包裹著肉莖再次塞回,腸穴一片暢通。

  

   空不再掐著刻晴的脖子,而是讓她嬌喘出聲,信馬由韁地頂腰撞臀。

  

   “咳嗯!哈啊…啊啊啊嗯~哼嗯~噢嗚…”

  

   “被強奸的時候也不反抗,是因為自己的身份已經不能反抗了嗎?”空一手揪起刻晴的兩條馬尾辮,在手心盤繞幾圈當作韁繩用力扯起她的腦袋,讓那纖長白嫩的玉頸向前挺起,露出致命的咽喉。

  

   “嗯呃~晴兒不會騙人的…所以,稍微讓我休息會吧…嗚嗯~屁股好疼…”

  

   “那好,我也滿足你。”空抓起一把廚刀抵住刻晴的脖子,湊近耳邊低聲說道,“剛才在房間里說話的人,是刻晴小姐的秘書吧?來給玉衡大人辦理屠宰許可…對嗎?”

  

   聽到空的推斷,刻晴的心跳驟然一緊,吞咽口水的時候她感受到了壓在咽喉處的銳器。

  

   刻晴不敢回答,於是空也不說話,他一手揪著刻晴的頭發一手握刀抵住少女的咽喉,以蠻不講理的體位將她按在灶台邊狠狠後入。

  

   房間里回蕩著粘膩的啪啪聲,凶猛的快感讓刻晴五感全失,她吞咽著口水來感受脖子上的冰涼,可她的小聰明馬上被空所察覺,像是為了告訴她這一切不是游戲,空刻意將刀具放在她眼前晃一晃,刻晴的呼吸更加急促了。

  

   “啪!”

  

   “噫嗯~哈啊…啊~”

  

   空用刀子撥開刻晴的嘴唇,將那條浪蕩的小舌頭挑回口中,再一巴掌打響她肉波翻涌的翹臀,趁著刻晴浪叫不斷,雙眸失焦的時候,空重新將屠刀壓在她的咽喉。

  

   少女雙眼中倒映著灰蒙的天花板,銷魂的呻吟裹挾著氤氳的白霧直上雲霄,清脆的肉體碰撞,發麻的腰臀賣力搖晃,掌摑帶來的火辣,割斷呼吸的冰涼,宣告著命之將死的信號。

  

   她雙腿發麻,腰臀酸脹,粗蠻的長槍在嬌嫩的腸管中穿插進出,熾熱的頭冠猶如重拳一般狠狠砸進直腸深處,在陽具的高速衝擊下就連盆腔內的髒器都為之顫抖,肚中糾纏隱隱作痛,咕咚作響似要散架,像是體內埋了一顆滾燙的跳蛋,酥麻的振動傳遍子宮卵巢大小腸,第一次享受性窒息和肛交的快感,她腦中闖入無數雜念。

  

   空說的沒錯,自己和一只肉畜有什麼區別?異物從肛門鑽入,攪動著盆腔中的髒器來回衝撞,好像隨時要被抽腸放血,割喉斬首。

  

   被宰殺之前享受性愛,便是女畜和肉豬的唯一區別了吧。

  

   這是刻晴死前最後一刻的想法,她已經在高潮中失去神智,任由背後的男人拽著頭發肏干屁穴,顫動不止的翹臀之間一片狼藉,腥咸的腸汁四溢而出,緊閉的肉縫外懸著一條渾濁粘厚的白漿,沒得到寵愛的處女肉穴好似嘴饞了,一開一合地吐出熱氣,愛液順著垂懸在台邊的黑絲美腿流淌下來。

  

   遲遲沒有給出回答的刻晴耗盡了空的耐心,她只是甩著舌頭翻起白眼,口中發出“哼哼嗯嗯”地猶如母豬一般的低吟,就像被看光了私密癖好的大小姐,她享受著被羞辱蹂躪的感覺,自暴自棄一般的默認了抵住咽喉的屠宰刀。

  

   於是,空加重了手勁,少女清楚地感受到銳器的壓迫,她用力扭動幾下,不知是為了逃脫,還是為了證明自己活著…

  

   下一秒,刻晴只覺頸間一涼,渾身像是墜入冰窟。

  

   “嗬呃!咯嗯…”

  

   被割喉的瞬間,空將掌中的兩條馬尾辮狠狠向後扯,刻晴的腦袋猛地一仰,像是要將上半身翻折過來一樣,將脆弱的頸部向前突出。

  

   刻晴仰著頭,目光空洞,大腦正在向身體傳達死亡的信號,她先是渾身冰冷,隨後又感覺到一股濁熱的奔流涌入身體,綿軟脫力的肉身在忽冷忽熱的快感中陣陣發顫,緊繃的肌肉驟然放松,絕頂的潮吹伴隨著尿失禁嘩嘩而下。

  

   刻晴的耳中回蕩著液體噴濺的聲響,那滾燙而腥咸的水流時而激烈的飆射,時而舒緩的滴漏,聲音和氣味在她腦中勾畫出一幅駭人的場景——被揪起腦袋割喉放血的年豬。

  

   想象出了自己最後的樣子,刻晴感到一股釋然,她自始至終沒有承認過肉畜的身份,最後卻還是如同牲畜一般死去了,這種感覺令她陶醉,不需要繁雜的流程儀式,不需要詳盡的記錄留念,真正的肉畜就該如此,抓之即用,用完便宰,宰來烹食,食畢棄骨,沒有人會將一頓平常的晚餐銘記一生,也沒必要對食物動情。

  

   與此同時,空也毫無保留地射了,親手抹殺愛人的瞬間他卵丸一緊,腰部的動作卻停不下來,搏動著的陽具一邊射精一邊繼續後入撞臀,精液如銳箭般一發接著一發飆射而出。

  

   他怒吼著,最後猛撞幾下將欲火盡泄,少女綿軟的雙腿撞在灶台邊咚咚作響,台面上的鍋碗發出一片叮啷之聲…

  

   松開手中的馬尾辮,刻晴的上半身軟綿綿地栽下去…

  

   懲罰過了不聽話的冷傲大小姐,空抽出綿軟的陽具,用她彈性十足的肉臀磨蹭干淨,此時的刻晴和一具屍體並無二異,玩夠了的男人轉身離去。

  

   刻晴翹著個光屁股趴在灶台上,上半身撲在鐵鍋里,雙腿癱垂在地,被肏到紅腫的菊穴一拱一縮地吐出濃稠的白粥,清香的黃尿淅淅瀝瀝地飛灑出來,大腿內側的騷水白泥一片垂粘,曾經萬人之上的玉衡星,如今就好似被遺棄在垃圾堆的一坨爛肉。

  

   雪白飽滿的臀瓣上印著掌痕,淌著精濁,那被無數男士視如珍寶的誘人玉體就這樣被凌辱,被玩壞,被遺棄,光著屁股正對門口,一副來者不拒的下賤模樣。

  

   可是,被他當作肉畜奸殺棄屍…又反倒有一種安全感,刻晴就這樣承認了這次宰殺的合法性,她一動不動保持著屍體的姿勢。

  

   房間里傳來清淺而均勻的呼吸聲,玩累了的刻晴墜入夢鄉。

  

   假如他真的動手該多好啊…多浪漫啊…明明被割喉的感覺是那麼真切…

  

   灶台上躺著一柄干淨的廚刀,溫熱的刀背一側殘留著少女的欲望和痴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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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晚餐]

  

  

  

  

  

   發泄完一整天的積怨,空感到渾身輕暢。

  

   離開房間之後,他腦中還在不斷閃過刻晴那毫無防備的暖熱嬌軀,痴迷的呻吟和神態,還有她在高潮中的失禁和昏厥,死亡的性愛游戲令他久久不能平復。

  

   有那麼一瞬間空自己都懷疑,懷疑身下的少女已在高潮中死去,動手前他確認過一遍刀具狀態,確認抵住咽喉的是刀背,鈍厚的鐵片最多在脖子上留一道印痕,至於刻晴為何被一次虛假的宰殺嚇到失禁,空不得而知,難道真被自己言中?刻晴簽了自己的屠宰請願?

  

   空一邊走在長廊上一邊思索,卻不知新的風流債已在面前。

  

   香菱帶著優菈回來了,兩位“璃月姑娘”一老遠就看見了神情恍惚的空。

  

   為何說是兩位璃月姑娘呢?原來,那位藍發冰眸的蒙德尤物竟穿著一件白底碎花的無袖旗袍,空乍一眼沒看出這位身段婀娜的東方美人竟是優菈。

  

   她略顯嬌羞地迎面走來,許是那件旗袍過於性感修身,優菈小姐那柔韌擅舞的蠻腰格外招搖,馬甲线清晰地印出來,修長的雙腿裸露著大片雪白肉色,一步一風騷地踏響高跟鞋的節奏,那豐乳翹臀更是隨著步子一顛一抖,養眼十分。

  

   香菱隔著老遠就一蹦一跳地朝這邊打招呼,而她身邊那位穿得和新娘子一樣的蒙德美人卻是雙頰一紅,背過身不敢看過來,優菈雙手拉扯著開衩的裙邊,可旗袍的包臀設計卻還是擋不住那一雙渾圓肥美的雪臀,肉滋滋的臀球露出兩弧飽滿的下緣,肥美厚實的後腿肉鼓起誘人的弧度,她越想要遮羞越顯得色情,一雙纖柔玉手不斷扒弄著臀肉腿肉,豐富的皮下脂肪讓這雪白的肥臀肉腿不停晃動。

  

   相較於身段苗條,氣質文靜的璃月姑娘,優菈更顯得凹凸有致,銳意張揚,將那樣一身藏不住的美肉緊束在旗袍中屬實是委屈了,且不說那本該包臀束腿的下擺在開衩處露出半塊屁股,無袖露肩的領口更是盡情的出賣色相,腋下和側乳的艷景一覽無遺,鎖骨和肩頸的棱角性感分明,高挺的乳房撐起誘人的弧度,峰頂處的凸點更是直接頂了起來。

  

   這身瓷白繡花的旗袍雖然和優菈的發色膚色十分搭配,整體的氣質也是相得益彰,可優菈一上身卻全然看不出璃月美女的典雅含蓄,反倒是肉欲滿淫,招搖過市,無時無刻不在炫耀自己的美艷豐腴。

  

   難以想象,最極品的蒙德尤物搭配上最精美的璃月女裝,美上加美的結果卻給人一種廉價之感,和街邊的妓女別無二致。

  

   “空!我們回來咯,過來一起吃晚飯吧。”香菱還是一如既往的活潑,嘹亮清脆的呼喊貫穿走廊,“優菈小姐都等急啦…”

  

   “喂!突然間說什麼呢…”

  

   優菈小聲唧噥兩句,羞著臉先一步逃進房間,從外人的視角看來,她倒真像是著急了,生著悶氣一言不發關門回房。

  

   空趕緊跟上去,心說這一整天就沒件安心事兒,身邊一個兩個大美人都憋著口怨氣,誰知道這些痴情種都那麼敏感,明天就要宰掉上桌的肉畜,哪有工夫照顧她們的小脾氣。

  

   正巧,身穿浴袍的麗莎也被門外的喧鬧驚動,於是大家結伴去香菱房間吃晚飯。

  

   滿滿一桌璃月風格的酒菜令人食指大動,兩位蒙德來的貴族淑女更是看的入迷,對於明天就要被宰殺烹食的她們來說,看著食材變成一盤盤家常菜端上桌,就好像看見了明天的自己,只不過習慣了蒙德的精致餐點,兩位美人遲遲不敢動筷。

  

   香菱的熱情招待令她們些不好意思,空連說幾次不用再加菜了,可那小姑娘確實繼承了璃月人妻的氣質,加一盤不要緊,加兩盤吃得完,三盤四盤不飽腹,待客之道就是量夠大,口夠重,好似要讓兩位肉畜淑女臨陣增肥,喂成肉豬一般的加餐。

  

   “雖然璃月菜看著很可口,但對我來說…”麗莎露出歉意的眼神,雙手始終放在桌下,“剛洗完澡,我可不想再出一身汗。”

  

   “對身材負擔很大呢…這身旗袍已經很勉強了,吃完這些肚子會撐起來吧。”優菈的臉上寫滿擔憂,“而且…明天就要被宰掉了,腸胃里萬一有髒汙的東西豈不是很尷尬嗎,我可不想節外生枝,在這種細節上輸給琴。”

  

   此情此景,空先忍不住了,他直接夾了一筷子送到優菈嘴邊。

  

   “放心,我保證給你處理的干干淨淨。”

  

   “你…突然間說這種羞人的話。”優菈急忙側過臉,雙手擰在一起,“我不吃,這是原則問題,勞倫斯家的女兒,受刑前不受食祿。”

  

   “怎麼,這時候又端起你的貴族禮教了?”空上下掃視一遍,用目光中的輕蔑提醒著穿衣不檢點的女騎士,“穿這麼暴露的旗袍,開衩高到屁股都光在外頭,胸衣也不穿,乳頭都凸出來了,走在街上被人看得都濕了吧。”

  

   “你…你怎麼可以說這麼過分的話,我真是看錯你了。”優菈生氣地瞪了空一眼,“這個仇我可是不會——噫!”

  

   優菈話音未落,忽然感覺一只溫熱的手撫摸她的腰臀,女騎士如同受驚的小貓一樣瞬間挺直腰背,粉唇輕啟正欲叫嚷之時,空一筷子塞進她的櫻桃小口。

  

   “好啦,嘗一嘗香菱的手藝,她可是你的廚師…既然要贏過琴團長,最好先對自己會變成什麼味道有個預期吧?”

  

   “那倒也…在理。”

  

   被強制喂食的優菈俏臉一紅,方才的倔強蕩然無存,暗生情愫的男女總是如此,她嘴里念著記仇,心早已軟了。

  

   喂飯這種事總能給人帶來一種安全感,只看那身穿旗袍的高挑淑女猶如寵物一般端正坐著,嬌滴滴轉過身和少年面對面,雙手按在大腿上顯得十分拘謹,曾經冷傲瀟灑的面龐也是低頭頷首,乖巧地看著空給她夾菜,一筷子喂到嘴邊,優菈湊上去銜住筷子頭,不動聲色的咀嚼,吞咽。

  

   麗莎姐面帶微笑地看著兩個年輕人打情罵俏,她可不是五六歲的小女孩,不用先給糖再喂飯,可是被晾在一旁的感覺又令她有些郁悶,老練的魔女小姐很快找到了話題。

  

   “優菈,你穿旗袍真的很有氣質,比那小笨蛋有女人味得多。”

  

   “那當然啦,這件文花旗袍可是群玉閣的老師傅做的。”香菱輕快地從灶台邊走來,滿臉自豪地將最後一道菜送到麗莎面前,“這一屜翡翠蝦餃,是萬民堂的小女兒做的~”

  

   “阿拉…這可真是沒法拒絕了。”麗莎喜笑顏開,“空已經把我的弱點都坦白了嗎,真是一點兒面子都不留呢。”

  

   這道做工精致的小茶點確實拿住了麗莎的喜好,晶瑩剔透的外皮透出青翠的內餡,飽滿的蝦仁撐起餃子肚,賣相干淨,香氣輕盈,正正好一口大小,最適合淑女的櫻唇小口。

  

   麗莎夾起一只蝦餃,用手托著下端送到面前,那圓鼓鼓的肚包好似一顆沁著彩色的水晶鑽,她認真端詳了一會這宛如工藝品的面點,仿佛是想到了什麼一樣,麗莎吻住餃子的肚部輕輕一咬,她僅僅是咀嚼了幾下,臉上就已浮動著驚訝和幸福的微紅。

  

   吃完第一顆餃子,麗莎並沒有急著繼續,而是先將自己微濕的長發扎成馬尾,盤起來披在肩膀上,這個小動作意味著她要認真享受美食了。

  

   “真是不得了的味道,鮮甜,清爽,卻又濃厚…”麗莎說著,嫵媚的眼神飄向香菱,“果然還是女孩子更可愛一點,天真,清純,卻已經能拿捏住男人的胃口了。”

  

   “哎呀…突然間說這個,沒這回事兒啦。”香菱趕忙敷衍過去,她覺得臉上有火在燒。

  

   “是嗎,那是姐姐想多了?”麗莎夾起第二顆蝦餃,自己吃掉半顆,將剩下半顆送到空面前,媚笑著說道,“香菱妹妹做的可好吃了。”

  

   剛剛結束喂食小游戲的空轉過身來,看著麗莎夾到面前的半顆蝦餃,他沒多想就湊了上去一口吃掉。

  

   看著空和兩位美人嬉鬧,香菱第一次感覺到了某種焦躁的情緒,它火候尚淺,卻已香氣逼人,香菱只知道她能做到,卻不知該如何做好。

  

   她像個局外人,不論是氣質,底蘊,還是容貌,身材。

  

   香菱自己也看得出來,她和這兩位成熟豐美的大姐姐完全沒得比,她不再是以前那個一心料理的小姑娘了,十五六歲的肉體已經在渴求更為甜美的事物。

  

   晚飯之後,收拾的工作也是女主人負責,香菱看著一男兩女有說有笑地離開,心底忽然被刺痛到了。

  

   香菱走到麗莎姐的桌位前,那一屜費工費力的蝦餃還剩孤零零一只。

  

   “我…怎麼會有吃剩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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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肉畜們的最後一夜]

  

  

  

  

  

   夜晚,空和兩位蒙德淑女在房中休息。

  

   身穿睡袍的麗莎獨自坐在書桌前,她一手翻閱自己學生時代的筆記,一手捏著羽毛筆快速書寫著什麼。

  

   魔女認真工作的場面鮮少可見,看著麗莎全身心投入文字工作是一種享受,恍惚間那位奔赴須彌求學的少女又坐在了星光下,她筆尖走過的飄逸,眉宇間溫柔,那根植於文靜氣質中的熱情奔放,無不渲染著蒙德女性的浪漫天性。

  

   “好了,優菈小姐的肉質研究。”麗莎將幾頁紙附在優菈的登記表下面,“接下來再給浪花小姐寫一份殉職證明就好,收信人要寫勞倫斯嗎?”

  

   “安柏。”

  

   “好~”

  

   沒辦法,畢竟是“跨國肉畜”,璃月的文件在蒙德行不通,優菈在騎士團又是有正式職位,有騎士身份的女性,法理程序上就更不能含糊。

  

   在凝光的肉畜市場秩序建立之前,肉畜的屠宰程序都很麻煩,原因就在於外鄉肉畜沒有一個合法的死亡理由。

  

   “肉畜”是璃月的說法,諸如琴團長要想讓自己的宰殺合法,都得先簽婚約,讓自己以“丈夫的私人財產”這個身份被消耗掉,優菈和麗莎也要通過“殉職”這個說法,讓自己的屍體合法地暫留在璃月。

  

   琴團長死後,能給女騎士開死亡證明的就只剩麗莎,薔薇魔女就連自己的殉職證明都要親筆捏造,待到“女畜”的概念正式走入提瓦特人民的視野之後,這些程序將會更簡明。

  

   看著兩位淑女面色平靜地討論自己的死亡,空心中交雜著惋惜和亢奮兩種對衝的情緒,依照麗莎姐姐說的,琴小姐的遺骨和生首已經連夜送回蒙德,作為家族長女的琴在“遺書”里交代了後事,包括代理團長的繼任,蒙德女畜業的開發,以及她和空的一日夫妻。

  

   光聊琴的事情也不好,畢竟房中兩位也是不輸給琴的頂級美女,明天就要屠宰上桌的她們倒是很放松,優菈和麗莎一邊小酌敘舊,一邊討論著有關肉畜的二三事。

  

   “真沒想到,我的殉職證明竟然是這樣。”

  

   “是覺得可惜,還是慶幸?”

  

   “以浪花騎士的身份來說,或許是值得高興的事情。”身穿白色文花旗袍的優菈坐在床邊,貼著空的肩膀,“游擊騎士是殉職率最高的編制,作為隊長的我每次出擊前都會評估傷亡率,其中自然也包括我本人陣亡的可能性。”

  

   “倒也不用解釋這麼殘酷的事情啦…”空在一旁插嘴。

  

   “這可不是殘酷的事情,將陣亡之後的事情也考慮清楚,是隊長的職責。我不是自命不凡的貴族小姐,我的命值多少,我很清楚。如果為了搭救我犧牲更多人,這份愚蠢的仇恨會讓我痛苦一輩子。”

  

   “所以…才會慶幸嗎?”空轉頭看向優菈,她的表情有些苦澀,“正因為優菈小姐一直都很溫柔,所以…假如真的有那麼一天,游擊騎士們一定會不惜代價把他們的隊長救回來。”

  

   “那種事情還是免了,在戰斗中死去是給罪人的恩賜。歷史上,勞倫斯家族的女性一旦犯罪,無論大罪還是小錯,下場都只有死刑。”

  

   “優菈說的不錯,勞倫斯的女兒一直都太辛苦。所以…能作為愛人的肉畜,在被愛與期待中結束生命,成為一塊人見人愛的美肉…真的很幸福。”麗莎寫完了最後一封信,她將簽有自己名字的信封蓋好,起身走向床邊的二人。

  

   兩位豐滿高挑的成熟女性一左一右夾著空,少年受寵若驚的坐好,左右張望只能看見兩位大美人高挺的乳球,那蘊含著女體之美的巨乳豐臀將他鎖在中間,魔女和騎士姬的美好肉體在月光下散發著暖熱的幽香。

  

   空也不再躲躲藏藏,他一只手挑開優菈的旗袍,一只手伸進麗莎的裙底,女人們柔滑白嫩的修長肉腿在他的撫摸中逐漸並攏,側向中間。

  

   “明天…打算怎麼做掉我…香菱小姐的手藝我很滿意。”優菈忍不住先開了口,她雙目含情,粉唇輕觸,口中蘭芳帶著一絲醉意。

  

   “她是料理方面的天才,我會相信她臨場發揮的創意。”

  

   “天才?那可是要付出很大代價的東西哦。”麗莎湊近來,順勢分開雙腿,讓空的撫摸得以侵入私密處,“初賽的時候就差點被淘汰,慢熱的孩子抓不住機會,她會吃虧的。”

  

   “我作為助手,重要時刻會幫她做決斷。”

  

   “我不喜歡這樣,不做准備的事情讓我很不安。”優菈湊近來,翹起二郎腿將空的手壓在兩塊大腿肉中間,“身為肉畜的我沒有第二次機會,如果不能贏過琴…”

  

   “我會把你連骨帶皮吃干抹淨,無論成品好壞。”

  

   “唔!!我…我我不…不是這個意思,咳哼…呃…我…我是說…”優菈慌慌張張躲開臉,“哪有你這樣和淑女說話的。我的意思是…我知道該怎麼把自己做得更好吃。”

  

   “嗯?”

  

   “好歹人家也是勞倫斯的貴族兒女,賢惠淑德是應當的品質,家務…還有料理什麼的,作為一個妻子該有的手藝,我還是有認真學習的。”

  

   “不僅如此,勞倫斯家可是為數不多的,直至現今還在烹食女肉的舊貴族。”麗莎湊過來,遞給空一朵蒼白的無垢之花,“這其中的原委可以追溯到五百年前的舊貴族抗爭…這朵白花胸針正是那時傳下來的,曾屬於某位魔女的聖遺物。”

  

   “據說…我的母親正是佩戴著它成為了肉畜,我們勞倫斯的女性有一個傳統,當這具身體已經疲憊不堪,沾染邪祟和血汙之後,堅冰的指引將會融化,消弭。”

  

   “神之眼會失色嗎?”空心中一驚,“我從未聽說這種事,這更像某種詛咒不是嗎…”

  

   “叔父說,這是罪人血脈的懲罰,是曾經奮斗在蒙德大地上的每一位祖先所自束的命定之死。”優菈的聲音溫軟下去,“這朵無垢之花,則是給予我們這些罪人最後的溫柔。”

  

   女騎士面帶笑意,取走空掌心的純白花朵,將那永不凋零的冰冷假花佩戴在頭發側面,冰藍色的秀發配上純白的嬌花,更顯得氣質高冷,純潔無暇。

  

   優菈轉過身,身穿璃月旗袍的蒙德淑女在月光下雙頰緋紅。

  

   “好看嗎?”

  

   “唔…嗯…好看…”

  

   “我的母親就是這樣被父親抱上火刑柱,像是魔女處刑那樣,用削尖的木樁刺進後庭,串通全身,貫口而出,然後架上烤杆施以烈火,烤至金黃可餐。再勞倫斯的家宴上,每隔幾年就會有一次女肉祭禮,小時候的記憶里,先是我的小姨,然後是母親,無一例外是穿刺燒烤之後擺上桌的,那時候她們也只有三十歲左右,是人妻,也是女騎士。”

  

   “正如書中記載,勞倫斯家的血脈在魔神戰爭中受邪祟玷汙,魔神的遺毒會隨著年齡越積越多,三十歲之後就必須以烈火淨身…然而,凡胎肉骨的她們畢竟不是那位天才魔女,烈火焚過,身死魂滅。同為在戰爭中失去一切之人,傳說中的魔女出於同情,將自己的發飾贈予了勞倫斯的祖先,許諾她們在烈火淨身的時候沒有痛苦,而且…肉體更加美味。”

  

   “嗯…麗莎姐果然博覽群書,我們勞倫斯的傳統就是這樣,這朵冰冷至極的聖遺物之花可以免去穿刺燒烤時的痛苦,我的母親甚至還在穿刺杆上和父親接吻,互訴愛情,在他的臂彎中緩緩地被烤熟,至死也沒有痛苦。”

   “想不到,優菈小姐也很有肉畜的天賦嘛。”

  

   “哼~怎麼,所以我才說,琴那家伙是一定會輸給我的,有了祖傳聖遺物的庇佑,就算是活烤全女,對我而言也不過就是一場暖熱的按摩罷了,你應該也知道,身心放松的情況下烤制出來的女肉才是極品,我的母親可是被親戚們分食殆盡,差點連腦袋都開了。”

  

   “呵呵呵~優菈你還真是,從我認識你的第一天起,就總是一副志在必得的樣子。”麗莎忽然笑了,那碧綠的美眸卻銳意了些許,“別忘了,我也是你的競爭對手喲~”

  

   “麗莎姐?我還以為,薔薇魔女會貫徹她與世無爭的氣質呢。”

  

   “我呢…是遇到喜歡的事情就一定要爭取的那種女人。”麗莎的表情認真了起來,在好勝心的驅使下,她愈發纏緊了空的手臂,嘴唇也鮮潤了許多。

  

   麗莎今天已經是第二次傳遞性暗示,一想到明天就要上屠宰桌,習慣了慢生活的薔薇魔女第一次感到著急,她想要一次愜意的性愛,然後儀式感十足的獻出生命。

  

   麗莎不想把性欲憋到明天,對她來說,急急忙忙地做愛,風風火火地屠宰,一點兒高級女肉的格調都沒有,她可不像優菈那樣非要爭個名次,口味和評價也是次要,享受被烹飪的過程才是最美妙,最優雅,最配得上這一身美肉,一世芳名的事情。

  

   “優菈,我可不像你,養了半輩子的漂亮肉體,巴不得一刻鍾就被啃得只剩白骨。”麗莎一臉不屑地說著,手指已經按住了空的襠部,“我還是很珍惜自己的,與其被外人品頭論足,扒肉剔骨,不如先讓自己喜歡的男人嘗嘗鮮,對嗎?”

  

   麗莎湊上前,先在空的唇邊吻了一下,順勢將舌頭伸進空的口中,少年愣愣地吮吸著魔女的香舌,清淺的舌吻已經足夠讓麗莎興奮起來,這甘醇的一吻就像是魔女小姐的誓約,簽訂著她用寂寞多年的美肉換取這一夜的歡情。

  

   魔女解開空的褲襠,早已硬挺的陽具直接翹起,白嫩的素手握住莖體輕輕擼動幾下,剝開外衣,露出鮮紅的頭冠,柔軟的指腹撫摸著龜頭,壓著馬眼一觸一點,引出晶瑩的絲线。

  

   麗莎向他投來渴望的眼神,渾身燥熱的空點點頭,分開雙腿給麗莎姐玩耍的空間。

  

   見證過麗莎和空的舌吻之後,優菈也壯起膽子,她低頭看向少年的雄偉之物,冷傲的容顏多了些羞紅,藏在白色文花旗袍下的豐滿肉體直接來了反應,乳暈的凸點撐起了衣物。

  

   “阿拉…優菈還是處女對吧,肉畜屠宰前要通過做愛放松身心,處女的小穴到時可不方便喲。”麗莎語氣平靜,纖細白嫩的玉手做蘭花指,翹起的小指隨著一上一下的動作敲打在飽滿的卵蛋上,捏成環形的中指拇指套在莖體上緩緩擺動,時而捏緊了向上擼起,時而舒緩地向下滑動,一次次褪下包皮,露出鮮紅的頭冠。

  

   她手淫的力道溫柔而恰好,骨感的纖指時不時點觸最敏感的冠溝,健康的肉棒一抖一動地滲出粘液,濕潤的龜頭在麗莎的拳眼中頂出又縮進,發出“咯吱咯吱”的摩擦聲。

  

   “是啊,讓廚師愛上我這只肉畜,也是成就美味的關鍵呢…”優菈和麗莎四目相對,“可別小看處女啊,熱情奔放可是蒙德女人的本色。”

  

   優菈倚靠過來,伸手捏住空的下巴,粉嫩的唇舌強勢地貼上來,後者也沒抵抗,閉上眼享受著這位高冷女騎士的熱情舌吻。

  

   狡猾的舌頭在空中交纏,相互搶奪著呼吸的主動權,獻出初吻的優菈賣力地吸吮,她的臉頰塌陷下去,痴情的面龐左右擺動,變換激吻的角度,被抓住的舌頭在他的口腔中掙扎,分泌出大量口水來潤滑,可兩人剛一分開唇舌,忍不住寂寞的優菈又吻上來,櫻桃般的嫩唇沿著少年的面龐一路舔吻,好似一只啄食的小鳥。

  

   “明天也要…好好享用我,唔嗯~嗚…”優菈的雙臂環抱住空的脖頸,她那冷峻如冰的雙眸在情欲中融化,緋紅的雙頰再度貼近,第一次濕吻的唇舌已經學會如何賣弄,紅嫩的舌尖撬開少年的齒關,靈活地鑽入每一個疏於防備的角落…

  

   激烈的舌吻中,空閉上了雙眼,耳邊只有她朦朧的呼吸聲,懷中的暖熱身軀逐漸向後傾倒,體重墜入床的懷抱,空抱著她躺在床里,一邊舌吻一邊撫摸彼此的身體。

  

   忽然,空感到自己的下身被一股溫軟包圍,那是不同於優菈的另外一張嫵媚容顏,比起女騎士青澀而熱情的深吻,埋在雙腿間的口舌更加滾燙,粘厚而多汁。

  

   空睜開眼,感受這令人窒息的香艷,身側的優菈玉體橫陳,抱著自己躺在床上,雙腿間夾著麗莎的腦袋,魔女的素手分開自己的雙腿,撫摸著大腿內側的麻筋,她平靜的表情中立在完全攤平的雙腿間,血紅的豐唇吻住面前那一抖一抖的陽具,抿成圓形的嘴唇“吱溜”一聲包裹住龜頭,唾沫溢出唇邊,臉蛋陷下去,曾令無數男人面紅心醉的美麗臉蛋緩緩埋下頭去,濕潤多汁的口腔一陣陣地包裹吸夾,舌頭墊在肉莖下方來回摩擦,直到這粗野的玩意一整根塞入淑女的細嫩食道,麗莎閉起眼深呼吸,她的鼻腔中充滿了男性荷爾蒙的香氣。

  

   空感到一陣激烈的電流從腰腹兩側涌起,被麗莎含在喉嚨中的肉棒忍不住抖動起來,被這異動噎住的魔女眉頭一緊,酥胸一顫,緩緩抬高臉蛋,吐出一整根粘著晶瑩口水的巨物。

  

   “果然還是想要直接一點呢,哈啊…啊…姐姐已經不是純情小女孩了嘛~”麗莎的笑容很狡猾,她抬起頭看向氣喘吁吁的優菈,手上的動作加快了些,粘滿口水的嫩手環握著肉莖有節奏地上下擼動,水潤的摩擦聲更加清晰黏著,白嫩的小粉拳結實地砸在空的卵蛋上。

  

   剛剛獻出初吻的優菈有些不開心地埋在空的肩頭,她的雙腿間已經濕糊一片,但她還是得等麗莎姐姐先享用自己的男人。

  

   “好啦,優菈也會給你口的。”麗莎露出玩味的笑容,她手握肉莖貼在臉上,用溫熱的雙頰和掌心摩擦莖體,淫蕩的嘴巴低潛下去,熟練的唇舌在草叢中尋找著裝滿甜汁的飽滿果實,“吸溜…唔嗯~小孩子的味道真好聞啊,發育這麼健康的睾丸一定量大味濃,空~你老實交代,平時沒少和女孩子玩吧~”

  

   “我…我倒也…呃嗯!麗莎姐…啊啊…”空支支吾吾,他本想和麗莎坦白下午的事情,但魔女姐姐沒等他說完就一口吸入他的睾丸,兩顆沉甸甸的玩意在那靈巧的舌頭上滾動,麗莎姐用嘴唇包住牙齒輕輕抿住一顆卵蛋,恰到好處的吸吮令那小肉丸在唇齒間反復牽扯,好似渾身的感官都要被她一口吞吸下去,激烈的快感令少年咬牙緊繃,連呼吸都十分吃力。

  

   “啾~呵呵,空這麼可愛,不需要什麼事情都向我坦白哦,姐姐明天就要被宰掉了,少年時代的風流事跡要講給共度余生的女孩子,姐姐知道你身邊有很多美好的女孩,我這樣老氣的女性更適合一夜情人,這張臉和這具肉體不過是曇花一現的美麗,我可不喜歡在一群極品尤物中當個普通女人。”

  

   麗莎的聲音不悲不喜,平靜而深情的表白沒有一絲起伏波瀾,好似這一切都是她篤定已久,不曾悔改的事實。

  

   空看向她含情脈脈的雙眸,一時間縱有千言萬語也只得沉默,或許麗莎說的沒錯,自己身邊圍繞著各具風情的美好女性,假如真要他選擇一個誰共度年歲,兜兜轉轉到最後或許誰也不能幸福,麗莎看的透徹,她愛著空,又不願和誰去爭,倒不如趁著自己尚未厭倦這份激情,用生命的代價盡情享受。

  

   聽了前輩這番話,沉默著的優菈忽然抱緊了空,暖熱的嘴唇在他臉上輕輕碰著,玉體橫臥的旗袍美人湊近少年耳邊,咬住他的耳垂輕聲訴說。

  

   “淑女在給你口交的時候,要盯著她的眼睛。”優菈的口中第一次傳出放蕩的話語,她撩開旗袍的簾子,露出白嫩光潔的肥穴,“把我弄濕一點,但別弄破她…”

  

   優菈就這樣乖巧地側躺在空身邊,裸露著無毛的下體,將橫臥的雙腿微微分開寫,彎曲起上邊的一條腿讓私處完全暴露在空氣中,女騎士的肥美蜜穴貼近空的側腰,豐碩的雙乳夾住他的手臂,引導他的手指摸到自己的陰唇和小縫。

  

   如夢似幻的光景中,空沉淪在肉香和體溫帶來的愜意里,他看著雙腿間上下擺動的麗莎姐,看著她嫵媚的臉蛋一次次抬起,落下,紅嫩的雙唇撅成一個環形,套著肉莖賣力地吞吐吸吮,幽綠的雙眸含著笑意。

  

   耳邊,優菈的舌尖裹著口水鑽進耳洞,她滾燙的喘息混合著麗莎的口淫聲,黏黏糊糊一片水潤,好似耳朵里塞滿了棉花,周圍的一切聲音都變得朦朧,軟糯。

  

   身側,優菈解開空的襯衣,撫摸他燥熱的胸膛和腹肌,空的右手被女騎士的肉感美腿夾在胯下,他勾起指尖,挑開兩片肉滋滋的陰唇,翻開內里層疊多褶的粉肉,濕潤的洞口一縮一闔,指縫和陰唇間懸著拉絲,晶瑩的液體順著珠圓玉潤的大腿緩緩流下。

  

   兩位美人安靜地玩弄著少年的肉體,沒有高亢的浪叫,沒有噴濺的汁水,房間中環繞著靜謐的,朦朧而嫵媚的喘息和低吟,麗莎加快了深喉悶吞的速度,淫亂的吮吸聲連成一片,優菈的雙腿間傳出清晰的水聲,愛液四溢而出。

  

   “嗚嚕~吸溜…哼嗯嗯~吱溜…卟啵~”兩條甜美的舌頭共同侍奉著空,一條塞在他耳洞中翻動,一條舔舐他的肉莖和睾丸,女人們忘情的口淫之聲在少年體內回蕩。

  

   終於,空感到一股凶猛的涌動匯聚在下體,他繃緊的小腹被優菈的玉手摸得發冷,發顫的雙腿忍不住向中間並攏,麗莎感受到口中的硬物在不停抖動,她用力掰開少年顫動不止的雙腿,抬高了臉蛋,甩著舌頭大口深喉。

  

   麗莎的臉蛋一上一下高速撞擊著空的小腹,綠色的眼眸甩著一道道殘影,每次口淫她都完整吸入一整根肉棒,套環兒似的雙唇緊緊吸附著柱體,濕滑而緊嫩的舌根碾過龜頭,粗野的頭冠頂撞著嗓子眼的嫩肉,纖細的咽喉肉眼可見地隆起…

  

   “啊...啊啊!麗莎姐…哈啊!好舒服…”空咬著牙擠出半句話,他忍不住頂起下身,夾緊雙腿,被舌頭舔弄著的睾丸驟然一縮,撞進麗莎喉中的巨物一陣一陣鼓動著。

  

   空射精的瞬間,麗莎一頭栽下,將那飽含歉意的肉棒鎖在自己的喉穴中,只聽得“咕嚕咕嚕”一陣吞咽的聲音,麗莎唇角溢出一抹濃白色的汁液,最初的精液直接飆射進食道,遲來的噴發逐漸灌滿口腔。

  

   空的身體時而緊繃,時而松懈,失去控制的身體在深喉的快感下不停射精,畢竟他還是青澀的少年身,麗莎姐靈巧的舌頭直接讓他渾身酥軟,大腦空白,連綿不絕的慘叫把兩位大姐姐都給逗笑了。

  

   空用力夾緊雙腿,就像小時候憋尿一樣羞恥地夾緊下體,麗莎的笑容被他死死夾在雙腿間,那粗硬的玩意也就牢牢地插在麗莎喉嚨里,龜頭一邊頂著她緊縮的食道,一邊往里面灌射精液,過於粘厚的少年精液阻塞了呼吸,麗莎臉蛋泛著紅,窄嫩的咽喉被黏糊糊的精液塞滿了,她一直在吞咽,腹部的暖流卻是斷斷續續,反倒是酸脹的舌根先沒了知覺。

  

   無法移動也無法出聲的麗莎只能用鼻子呼吸,被異物頂住的嗓子眼前後拱動著,包裹著龜頭一吸一夾一吞咽,直到少年痛快地往喉嚨里射出所有欲望,她面色緋紅,唇舌酸痛,喘不上氣的麗莎輕輕拍打空的大腿,示意他可以放松一點,否則自己就要被精液噎死了。

  

   優菈的舌頭又一次塞了進來,空的身體在和她的舌吻中逐漸放松,射精後的余韻令他渾身發冷,多虧優菈的擁抱足夠暖熱,早已融化在情欲中的她不再是高冷的冰山美人,雙腿間的濕潤就像是堅冰融化後的春水,發癢的子宮渴求著臨死前最後一次撒野。

  

   優菈的嘴唇剛一分開麗莎就爬了上來,魔女疲憊地深呼吸,張開嘴巴展示著滿滿一口腔的香濃白粥,濃白的水面上飄著空的陰毛,滾著熱氣和水泡的精粥對發情的淑女來說充滿誘惑,優菈紅著臉湊上去,兩位美女相擁而吻,沾滿精液的紅舌在空中交纏吸吮,交換著唾液和精水,分享著同為肉畜的幸福之情。

  

   “唔嗯~麗莎…嗯嗯~啾…吸溜…”優菈用手接住垂落的白汁,端起來一口吸入,“唔嗯~這就是精液的味道嗎,沒做准備的話…第一口下去真的會瘋掉啊。”

  

   “真是苦了你呀,優菈的肉體這麼美好,應該早點品嘗男女之趣啊。”麗莎語氣溫柔,抬起沾滿精液的玉手,指尖撥開優菈的粉唇,“處女什麼的,對一個美人來說太可惜了。”

  

   優菈微笑著含住麗莎的手指,將懸掛在指縫間的白絲吸吮干淨,兩位好閨蜜交換過眼神之後,麗莎讓開了位置,讓優菈得以騎乘在空身上。

  

   那身穿旗袍的蒙德美人一翻身,撩起簾子露出光溜溜的臀部,滴著淫水的白虎處女穴懸在龜頭上方,麗莎幫忙扶穩了空的肉莖,剛剛射精的陽具在她的撫摸下再次硬挺,優菈提著裙邊一點點坐下來,堅硬的頭冠輕松地分開那肥美的肉唇,濕潤無比的處女穴並沒有過多阻礙就被拿下,性經驗豐富的麗莎姐更是一邊揉著優菈的俏臀,一邊扶穩她的蠻腰,女騎士的臀部安穩地坐下去,處女的陰道適應被分開的痛苦,青澀的鮮血混著成熟的白漿一起流出。

  

   “呃..嗯~感覺怎麼樣?優菈的…小穴。”她滿臉期待地扭動著腰身,“緊嗎?嫩嗎?水夠多嗎?唔…因為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所以…稍微有點沒自信。”

  

   “可以了喲~比姐姐當年破處的時候好多了。”麗莎一把掐住優菈的臀肉,扒開那緊咬著肉棒的陰唇,“剛剛破處就流白漿子了,優菈~你平時一天自慰幾次呀。”

  

   “哪有那種事!我…嗚…麗莎你在圖書館的午後,不也經常…”

  

   “是呀~女人就是要經常排解寂寞的,想做愛而已,我和琴也經常做舒服的事情喲。”

  

   優菈啞口無言,魔女的從容坦白令她無法專心,可是自己的身體早已成為砧板上的一塊肉,子宮里的瘙癢不斷提醒著她,今年二十多歲的淑女已經到了生育的年紀。

  

   份量十足的臀肉一顫一抖地運動起來,優菈時而上下臀坐,時而穩坐在空的腹部左右摩擦,那可是不輸給琴團長的美尻嫩穴,無論是脂肪還是肉量,都是令無數男人心神向往的絕美之物,那果凍般的手感光是用肉眼便能確認,對於旗袍這種凸顯身材的服裝,優菈的體態更是極好地展現了妖嬈之美,豐腴之美。

  

   逐漸適應的優菈騎在空的身上加速動作,她的姿勢很青澀,快感卻很實在,對於優菈這樣體態豐美,筋肉勻稱的女騎士來說,運動的姿態最能體現肉體之美,她無需任何花俏的動作,只要上下抖動臀部,讓自己的小穴一遍遍套坐下去,最簡單的騎乘動作就足夠愜意。

  

   她身後的麗莎像個老師一般指導著初次尋歡的淑女,優菈很快就找到了最舒服的角度和速度,只聽得一陣節奏感十足的“啪啪”聲,沉甸甸的肉臀用力砸擊少年的腹部,圓碩的臀肉涌起陣陣波紋,優菈看著身下那眉頭緊鎖的男人,心中卻是一陣木楞。

  

   對她來說,這種程度的運動完全是小菜一碟,優菈的呼吸平穩依舊,臉色只微微泛紅,雖然濕糊糊一片的股間已經堆積了大量白漿,但她只覺得快感十分,精於騎術的她每一次抬臀落座都會發出黏厚的碰撞聲,無毛的白虎穴反復親吻空的卵蛋,白漿的拉絲一股股射出,高潮不斷的身體輕盈而舒暢,她完全沒感受到激烈運動帶來的疲憊。

  

   “身體熱起來了嗎?”麗莎解開優菈的領口,將那件漂亮旗袍緩緩脫下,那白嫩光滑的雙肩如出水芙蓉般露出,掛在乳峰上的衣服撐起驚人的弧度,還在努力騎乘的優菈只是“嗚嗚”地回應兩聲,麗莎的撫摸令她渾身瘙癢。

  

   “沒有想象中那麼痛…嗚嗯~嗯..小穴里面,逐漸舒服起來了…”優菈漸入佳境,而身下的少年已經繃到極限,他時不時身體發顫,發出慘叫,努力克制射精欲望的空一手掐住優菈的雙乳,果凍般的乳肉在掌中顫顫巍巍地,似乎隨時要從指縫中滑出。

  

   揉乳的快感令優菈嬌喘起來,胸部的脂肪就像是敏感的癢肉,她沒法控制雙乳的晃動,平時收束在胸衣中的淫蕩美乳撒歡似的跳動著,挺起紅嫩的乳突,一顛一抖地上下甩動。

  

   麗莎從身後抱住了優菈,魔女的玉手托起同伴的雙乳揉弄起來,那高挺而飽滿的肉球蘊含著某種本能的渴望,優菈是和琴團長一起長大的女孩子,毫無疑問她也到了相夫教子的年齡,這雙彈力十足的大白兔就是證明。

  

   “男人快要射精的時候會很可愛的~”麗莎咬住她的耳垂,雙手兜著胸前的一雙肉球用力晃動,“把喜歡的男孩子弄射出來很有成就感呢。”

  

   “是嗎…嗯~是啊,光是想到空射在我里面的樣子,就已經很興奮了…哈啊,嗯嗯!讓一個淑女發出這麼下流的聲音,這個仇我可要好好討要了!嗯啊!嗯~”

  

   優菈發出一聲高亢的嬌吟,繃緊腹肌,夾緊雙腿,貼在男人陰部的蜜穴前後振動起來,好似在磨豆漿一般繞著圈摩擦著,發泡的白漿漫延而出。

  

   她感受到陰道中的硬物一陣陣緊縮,滾燙的快感逆流而上,灌滿自己的每一寸空虛,腹中暖熱而飽脹,香汗淋漓的肉體冒著白霧,筋骨酥麻好似要融化,酸痛的腰肌不停發抖。

  

   麗莎從身後掰過優菈的臉蛋,兩位紅著俏臉的蒙德尤物忘情地舌吻起來,享受的呻吟融匯一體,對於優菈和麗莎來說,最後一個夜晚的香艷彌足珍貴,她們互相品嘗著對方,交換彼此的味道和肉汁,似乎如此一來,這些艷冠群芳的美艷肉體就能超然於肉畜的意義。

  

   當然,女人們完全沒注意到身下的少年,女騎士的健美肉腿夾緊他的腰腹,抱著優菈的魔女小姐更是一屁股坐在他的膝蓋上,麗莎像是在報復剛才給他口交時發生的事情,麗莎用大腿緊緊夾住男孩子的雙腿,兩個女人硬生生將空的下半身並攏,鎖死。

  

   此時的空就像是一條被曬干的咸魚,直挺挺躺在兩位大姐姐身下,面如枯槁,雙眼放空,插在優菈小穴中的肉莖像是壞了的水龍頭,生命精華不受控制地一射再射,灌滿到極限的處女子宮不斷往外漏汁,可沉浸在高潮中的優菈還在和麗莎激吻。

  

   不僅如此,兩位不知廉恥的大姐姐非但沒有及時停止,還堂而皇之地坐在空的雞巴上聊起家常,對於明天就要赴死的肉畜來說,如此悠閒頗有些消極比賽的意思。

  

   “勞倫斯家的女人不好嫁,我本來明年就要相親來著,叔父都規劃好了,說等我的小孩斷奶了就把我送上穿刺杆,菜譜和請帖都寫好了…呵,誰稀罕那種愛情,給不認識的男人生孩子,再被穿刺燒烤,然後大家有說有笑地把我分屍而食…簡直是在羞辱我。”

  

   “還不如找只丘丘人嫁了,對吧~我沒記錯的話,游擊騎士的女性成員但凡出現陣亡,有一多半都是死在好肉族的大鍋里,但即便如此,她們的頭顱送回來的時候…那表情,看起來都很幸福。”

  

   “是,就是這個意思,本來這些貴族陋習就該拋棄,我小時候就很清楚,自己生來就是一塊雌肉,是注定要被宰殺的罪人,但我的靈魂依然可以自由地行走,孤傲地將俗世的惡意拒之門外,我不喜歡別人叫我勞倫斯的貴小姐,我是肉畜,也是女人,更是獨當一面的浪花騎士,好在…如今我終於找到了生命中最重要的,最無可替代的自由。”

  

   “你們是自由了!我呢?”

  

   空怒吼一聲,腰腹一挺,整個人翻身而起,將優菈狠狠壓在床上,氣喘吁吁的少年嘴角一翹,滿懷著猙獰的怒火吻下去,受驚的女騎士剛要叫嚷,半句哼鳴就被堵在口中,任由那粗野的舌頭舔舐索取。

  

   緊接著,不知何時回復元氣的肉莖直接在優菈的陰道中脹硬,充滿粘液和白漿的處女穴立刻收緊肉壁,空抱緊優菈開始挺腰,他猶如春蟬抱樹一般將自己的女人捆在身下,女騎士的健美雙腿順勢鎖住他的腰腹,兩具汗淋淋的肉體緊緊纏住,震耳欲聾的浪叫混合著床板震動的咿呀聲,清脆的啪啪聲伴隨著一陣陣白汁飛濺,深吻纏綿。

  

   見到年起人活力滿滿的樣子,麗莎姐的綠色瞳孔充滿了羨慕,她滿眼都是自己二十歲的樣子,不過成熟女人自然有她獨到的魅力。

  

   麗莎慵懶地打著哈欠,任由小孩子們如何鬧騰,魔女姐姐要睡美容覺了。

  

   她赤裸著全身,像是做按摩那樣趴在皺亂的被單上面,雙乳壓成肉餅,美腿自然平躺,抱著枕頭光著屁股,兩瓣肉滋滋的白玉圓臀刻意放在月光下,晶瑩的光线照進窗子,臀山肉谷之間一片白霧朦朧,溪水出澗。

  

   麗莎從不著急,她太懂了,這個年紀的男生怎麼可能睡得著?他可是和兩個漂亮姐姐同床呢~無論是他是夜起還是晨勃,他都會看見光屁股的自己,還有月光下濕漉漉的美鮑。

  

   沉入春夢的麗莎面帶微笑,濕透了的肉穴“卟滋”一聲吹出泡沫狀的淫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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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仙肉]

  

  

  

  

  

  

   深夜,走廊上,香菱背靠著房門,門中傳出一陣陣朦朧的呻吟。

  

   她心中愈發焦躁,某一個瞬間,香菱甚至想衝進去和她們一起行樂,但她終究還是忍耐住了,璃月姑娘的含蓄讓她在這場比賽中有股天生的劣勢。

  

   香菱低頭看向自己的身體,那碧玉初翹的粉乳剛剛撐起衣服,細心剪裁的旗袍還有些寬松,自己的身體曲线並不能撐起這件衣服,按照老一輩人的說法,小孩子就是要穿寬大的衣服,出嫁的女人或是風塵女子才穿合身緊身的袍子。

  

   這兩天的所見所思讓這位璃月姑娘大長見識,原來真正的漂亮女人是那麼自信,那麼大方,那麼的…風騷而優雅。她們可以美麗到令所有男人盯著看,隨手捏弄的風情便是自己從未見過的,自己所憧憬的一切在她們眼中不過是天真的,可笑的,如孩童一般的東西。

  

   香菱從裙下抬起手,纖細白嫩的手指間懸掛著晶瑩的汁液,她第一次見到這東西是在幾年前,那時候,它聞起來咸咸的有股腥味,幼稚的自己還以為是蒸鍋里的海鮮壞了。

  

   如今呢?香菱將手指湊近唇邊,得到的卻是一股從未有過的甘甜醇美,她的身體和心靈都已經發育成熟,詩中說的春潮花月風流事,她已做好准備去迎接。

  

   只不過…這些事情還是先和爹爹說,等家長同意之後再…

  

   香菱在門前猶豫苦思,終究還是夾著尾巴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門前,她第一次覺得廚房的氛圍是那麼壓抑,總感覺霧氣和鍋碗之間徘徊著妖魔。

  

   對啊!此時已是深夜,自己的房間里面怎麼會飄繞著蒸鍋的霧氣,還有沒洗干淨的盤子碟子呢?

  

   香菱被嚇了一跳,她壯起膽走進房間,卻發現這內部別有洞天。

  

   她發現自己身處於奧藏山的頂峰,仙人洞府的門前,周圍竹葉瀟瀟,天光清冷,洞府門前一泊淨水,幾座石凳,一只大口石鍋而已。

  

   忽然,不遠處又聽見女子的慘叫,一紅一藍兩道身影正在纏斗,紅的那位一身火雲紋玄鐵戰甲,赤發如火直衝天冠,乃是一魔妖美姬,藍的那位身披浮浪紋綾綢彩衣,藍發如須四散飄飛,原是一海妖仙女。

  

   兩位美人在撕打中撞破山巒,掀起狂風,焚天覆海十分驚人,香菱從未見過如此震撼的場面,她只記得傳聞中,上古時期岩王麾下有兩位女性夜叉和她們十分相像,但從未聽說這兩位共同降魔的好戰友會鬧成這樣。

  

   正是時候,兩位魔化的女夜叉慘叫著跌下天際,正正好砸在奧藏山頂,落在香菱面前的一泊淨水中。

  

   水霧散去,紅藍二女仍在僵持角力,她們面露癲狂之色,眉眼緊蹙,牙關緊咬,眼中蕩著紅藍二色的飄光,戰斗的架勢更是蠻野粗鄙,纏繞著火光和浪潮的拳腳相互碰撞,激蕩出彌漫天際的霧氣。

  

   “邪念纏身,縱有神通又如何。”一個蒼然的聲音從香菱身後走來,“卯家後人,你可知二位夜叉為何如此?”

  

   “我…我…”香菱一時驚懼,支支吾吾擠出半句來,“因為…邪祟浸染?”

  

   “錯也沒錯,對也不對。”老者呵呵笑著,拍拍香菱的肩膀解釋道,“你心中有股未熟的火,一半燒著,一半滅了,欲為而不為,這也是邪祟。”

  

   “我…我不懂,我要走了…”香菱轉身,卻沒看見來時的門。

  

   “走哪兒去?有門不進,無門欲出,這不還是…”

  

   “哎呀!”小姑娘驚叫一聲,撒潑似的跑回來,低頭站在老者身邊,眼含淚花,粉唇緊咬。

  

   “咳…呃…”老仙人也尷尬了一陣,他沒想到自己日夜跟隨的小丫頭偶爾也愛哭,“哎哎哎別哭了,為師今天是來教你烹仙之術的。”

  

   “哦。”香菱小小聲應了一下,好似全然不在意的樣子。

  

   灶神走上前,千百年的往事涌上心頭,他望著水泊中酣戰的兩位美夜叉嘆了口氣。

  

   這里是後世的女肉廚師終其一生也無法觸及的至高領域,奇境中的一切對這位年芳二八的姑娘來說還太過深奧,對他自己來說也是無法避諱的心魔。

  

   墮魔的二位護法夜叉一水一火,象征著陰陽調和,寂滅往生,吞噬她們的邪祟其實也並非多麼駭人的東西,從更加淫亂的角度來說,兩位夜叉尤物實際上是為了驅除岩王爺身上的邪祟,她們以肉身采陽,進而被磨損侵蝕,墮入癲狂的欲望中搏殺至此。

  

   雖然岩王大病初愈,神通依舊,但兩位夜叉也已無可挽回,她們甚至擾亂了陰陽,於是灶神遵岩王旨意將兩位同袍宰殺烹食,用她們的血肉重新制衡了陰陽二氣,然而摩拉克斯並不知道的是,兩位女夜叉墮魔的原因,正是因為幫他祛邪。

  

   盡享一夜之歡後,發狂的她們便開始了永無止境的爭斗,直到最後被敬愛的主人當作邪物打殺,屠宰,吃肉。

  

   所謂烹仙之術,也是在此時大成。

  

   只看那老者拂袖一揮,勁風卷過山間翠竹,竹節寸斷而飛,削其一端做尖槍,另一端開口做導管,竹刺飛向陣中二位夜叉,不出霎那須臾,只聽“噗噗”二聲悶響,竹刺釘入玉女峰之間,二位夜叉皆貫心而死,一瞬嗚呼。

  

   昔日降魔夜叉之強者大仙,竟就如此暴斃殞命,正驚嘆之時,又見兩女胸前一陣顫動,血流如飛瀑般流溢自雙峰之間,那竹刺正正好貫穿胸骨,空心的竹管如通道一般,女夜叉的心髒一整個打著滾兒從那竹管中滑出,隨著血流“啪唧”一聲砸在水池中。

  

   兩位美人逐漸恢復了常態,無不是面容嬌美,身段裊娜的天仙尤物,只可惜那竹槍貫心斷無憐香惜玉之理,水火二仙雖恢復神智,卻也無力回天。

  

   只看她們面對面站立著,同時低頭看向胸口的竹刺管,眼見自己的心髒已經砰然落地,又見對方已經恢復神智,兩位女夜叉相互呆愣了一陣,腳步搖晃之間,喘息中已混著血沫。

  

   她們的嘴唇動了動,卻再也不能發出聲音,水夜叉身形一顫,嘔出大口鮮血,緊蹙的面容卻已經溫柔下去,她抱著對面的焰發美人跪倒在地,頭一歪便咽了氣,火夜叉雖然身形堅毅不倒,卻也看不得閨蜜慘死,身穿戰甲的妖艷御姐抬頭望天,眼里沁出淚來,她顫抖著長出一口氣,似是解脫了一般也跪下去,兩位降魔夜叉相擁而死,再沒了動靜。

  

   “這就是仙肉了。”老者冷淡地說著,一記掌風打出,池中二女分錯開來,兩具肉體猶如陰陽雙魚一般呈現六九合歡式,交錯著橫陳於池水中。

  

   接著,池水開始沸騰,血汙和乳汁兩股截然不同的液體在女肉身下溢出,象征著生命和死亡的血與乳逐漸化作調和的二氣,兩位夜叉的屍肉和心髒便是這鍋仙湯的唯一佐料。

  

   香菱也走上前,她從未見過如此隨意的料理法,兩位夜叉仙子既不放血,也不去髒,甚至連戰甲也沒有剝去,一整具美屍不做任何處理,僅僅是橫陳在血湯和乳羹之中,假若真如灶神所言這便是仙肉,那夜叉們的骨肉和屍湯又該是何種滋味?

  

   “只可惜,食之無味。”灶神忽然開口說道,“人間正道乃是七情六欲,仙途有別一身傲骨清風,所謂仙肉,最是寡淡。”

  

   “寡淡…不該啊,這可是仙女肉啊。”香菱只覺得頭腦發脹,無法理解灶神所言。

  

   “卯家後人,你猜猜,為什麼我要用兩位墮魔的女夜叉燉這鍋陰陽湯?”老者回過頭,一臉的嚴肅,“岩王座下可不缺神女仙姬,為何偏偏要用墮魔的女肉?”

  

   “難道說,其他仙女姐姐的肉,都沒咸淡…”

  

   “正是,所謂飽暖思淫,女人還是女畜都一樣,愛欲食欲一切都是欲,無欲無求的女肉自然沒味道,千年前岩王爺大病初愈,急需滋補的食療,雖然兩位女夜叉墮入魔道也是為了給他祛邪,但最後的最後,反倒是充滿了欲望和痛苦的她們立下大功。”

  

   說話之間,仙肉陰陽湯已經燉煮完成,灶神驅動法力,將火夜叉的屍身從血湯中舉起,再將水夜叉從乳湯中舉起,最後鋪開一卷竹排作為餐盤,兩只熱氣騰騰的燉煮女仙就呈了上來。

  

   灶神走進前,握住火夜叉的腳踝一扭一旋,像是擰螃蟹腿一般將這條御姐的美腿連根卸下,大腿根部連帶著臀胯的肌肉纖維絲絲斷裂,早已死去的夜叉面無表情地仰面躺著,套在戰甲中的豐滿屍肉微微顫動著。

  

   火夜叉的一整條大腿被拆卸下來,可那燉煮過的仙女腿還套在戰甲靴中,看起來真有些像螃蟹的大鉗。

  

   於是,灶神手中變出一柄金錘,一下砸碎了腿肉的甲殼。

  

   “嘗嘗。”灶神撕下小腿肚子上最肥的一塊肉遞給香菱。

  

   面對著夜叉之肉,香菱滿懷期待地咬下,舌尖傳來的反饋卻不盡如人意,那鮮燉而出的小腿肉只是一般滋味,可能還不如初賽里被淘汰的幾位夫人。

  

   “好東西都在湯里。”灶神悠哉地撕著仙女肉往嘴里送,又舀了一勺乳血濃湯送來,“味道也就這樣,但是對你有幫助。”

  

   香菱只品了一小口,但她立刻就感受到身體里的涌動,好似全身都燥熱起來,胸部也一陣陣發騷發癢,低頭看去又沒感覺有變化,唯獨是乳頭堅挺了起來。

  

   “這就是仙肉湯的功效嗎…感覺身體變得更好看了一些。”

  

   “畢竟是藥膳,滋養功效自然是有些,最重要的是還是你自己心中的念想。”灶神驅動神力,女夜叉的白嫩玉腿在空中一甩,燉煮到軟爛的大腿肉砸在竹席上,塌裂成一絲絲的紅色肉條,膠質感十足的大腿骨曝露在外。

  

   誠如灶神所言,夜叉的仙女美肉是白口的,純粹就只是肉條,真要入口還得蘸點醬油水和蒜末才行,弄到最後這傳說中的仙肉也並無稀奇,不免讓人唏噓。

  

   “那時我才參悟,這所謂烹仙之術其實根本不存在。”灶神走向另一位藍衣夜叉,很隨意地將她的脖子掰斷,呆愣著雙眼的漂亮人頭放在一旁,斷頸中嘩嘩地流出鮮香的肉汁。

  

   緊接著,老者取來一支竹節,用手指削尖,扎入水夜叉的斷頸喉管中,好似在玩弄食物一般令那肉汁如山間流水似的淅瀝而出,他再拿一節竹管做杯子,滿了小半杯,再拍拍女畜的肚皮,灌滿肉湯的腹腔晃蕩兩下,斷頸中又開始流水。

  

   香菱在一旁都看傻了,真正的灶神就是如此隨意地處理和烹食女肉,他和萬民堂里那些酒客粗人並無二異,他品食仙肉的模樣就像是下班後的普通人,要一壺熱酒,二兩碎肉再加只青蟹,隨意磕一磕,嚼一嚼,再閒聊幾句,也不管吃沒吃干淨,吃過就算完。

  

   “香菱,做女肉廚師呢,不僅是廚藝,更重要的還是女人味,那種…呃…滿溢著七情六欲的…恩,所以千年來,女肉廚師多是男性,當然也不是說女孩子就不能成功,只是女孩子吧,對女肉的感情呢就很,但…你也可以反過來,以一個肉畜的角度去理解,去感受,去品嘗,我知道你很聰明的。”

  

   香菱似懂非懂點點頭,喝下仙湯之後,身體中流動著某種狂躁的欲望,她已經知道那是什麼了,唯獨是在當下,舉辦女肉大賽的節骨眼上,這股欲望並不是那麼純粹。

  

   能得到灶神認可的廚藝自然是天賦異稟,但距離真正的女肉廚師,香菱還有最重要的一步沒有走。

  

   [newpage]

   [chapter:復賽開幕]

  

  

  

  

  

   “麗莎…”

  

   “嗚…哼嗯…”

  

   熹微的晨光中,兩位蒙德美女赤條條地橫在床上,冰藍短發的騎士姬仰面躺著,雙腿大開,股間一片白濁粘厚,亞麻色長發的魔女並攏雙腿趴在床上,圓俏的雪白臀肉上多了一個巴掌印,被肏得紅腫外翻的肥穴溢出一縷縷乳白泡沫。

  

   昨晚發生的事情不言而喻,兩位肉畜都在生命的最後一夜留下了美夢,至於那位精力充沛的花花公子,此時早已不見蹤影。

  

   “麗莎…他人呢,我的喉嚨…咳呃!咕嚕…唔…”

  

   “不知道,這個小壞蛋,六點鍾起床晨勃…給我肏醒了,內射了也不負責,我今天還是危險期呢…”麗莎語氣哀怨,雙手伸向臀後,掰開兩瓣肥臀,翻開緊閉的陰唇,一張一闔的紅嫩花心往外一拱,“卟啾”一聲噴出大泡精液。

  

   “六點?你是被他干爽了,又睡回籠覺了?”

  

   “他肏我的時候那麼用力,床都要塌了你也沒醒…優菈,你昨晚被玩了多久?”

  

   “不記得,我是在…我在灶台那邊就沒意識了,我怎麼會在床上?”

  

   “誰知道呢,嗯…我的腿好麻…”麗莎的聲音悶在枕頭里,包裹在黑絲襪中的玉足相互搓揉幾下,趾縫中的粘厚觸感令她有些不舒服,“是他射在我腳底了,還是我踩到了?”

  

   “都有,你睡死了之後,那家伙還在興頭…我們的高跟鞋里都是精液。”

  

   兩位美女有一搭沒一搭聊著天,用各自的記憶片段構建出了昨晚的香艷畫面。

  

   亂七八糟的灶台,濕透的床單和被子,散落一地的衣服和水漬,再加床上兩具白嫩水靈的御姐美肉,雖然不知道空昨晚是如何堅持下來的,但是從他今早六點的動向來看,激情一夜之後的他仍然很精神。

  

   “我們要遲了,麗莎…”優菈從床的內側翻過來,整個人趴在麗莎背後,兩坨肥美的臀肉疊了個漢堡。

  

   麗莎沒理會她,被干了一夜的女騎士雙腿發軟,剛跨越過半座臀山,優菈腳底一滑,重重地趴在麗莎身邊。

  

   “優菈…我的腿上腳上都是精液,滑溜得很…”

  

   “咕…嗚…肚子,啊呃…小腹好脹…”優菈這一下砸得不輕,她揪緊床單,瑟縮起身體。

  

   麗莎見狀也沒法再睡懶覺,她抬手給了同伴的俏臀一巴掌,像是掰開自己的肉穴一樣,麗莎扒開優菈的兩片臀肉,纖長的指尖繞著她粉紅多褶的菊眼兒一捅,摳開緊嫩的腸壁,堵在腹中的濃稠精液大量涌出。

  

   “真是的,這小孩子一點都不會照顧女生,肛交會鬧肚子的,也不給蓋個被子,光溜溜躺一晚上明天准要著涼感冒。”

  

   麗莎說完這段話之後沉默了一下,她這才反應過來今天就是自己的屠宰日。

  

   兩位蒙德肉畜大致收拾了一下自己,優菈選了一條帶花紋的水光白絲襪,蕾絲長袖套,下身搭配一雙湛藍色的細高跟鞋,冰藍色的短發頂上還別著那朵蒼白的無垢之花,她這身打扮的配色彰顯著舊貴族身份。

  

   麗莎截然相反的選了一條帶玫瑰紋樣的黑絲長筒襪,連指長袖套,標准款的黑色女士高跟鞋最能凸顯知性之美,披肩的馬尾辮更是給人一種危險的人妻氣質。

  

   除了用於裝飾四肢的絲襪和袖套之外,她們身上可以說不著片縷,而作為肉畜展示前最後的步驟,她們的主人卻遲遲沒現身。

  

   好在兩位大姐姐也不是特別需要照顧的類型,她們就像是小女生結伴上廁所一樣,很默契地挽著手,摟著腰,扭著風騷的步子一起出門了。

  

   走到門口,她們還是沒見到空,反倒是遇見了同樣在候場的鶯兒和乾海。

  

   與蒙德風情的絲襪高跟鞋不同,鶯兒身穿璃月傳統的小肚兜和繡花鞋,那掛在脖領子上的紅布片說是肚兜,其實更像是抹胸,鶯兒的胸前撐起美妙的弧度,肚臍眼兒和陰阜都是露出來的,私處的毛發細膩而水潤,大腿內側微微濡潤,這一看就是剛剛享受過性愛。

  

   “兩位夫人早上好~”鶯兒禮貌地點頭,她的目光快速掃過兩位蒙德美人的雙腿之間,唇角多了笑意,“二位昨夜,玩得盡興?”

  

   “不差~”麗莎笑道,揣起雙手護住自己微微隆起的肉腹。

  

   “呵呵呵~他倒是真應了我的話,腳踏兩條船,不知怎麼抬腳了,便把你倆都宰了,吃干抹淨再去玩新的,哎呀…真是好狠毒的心眼呢~”

  

   鶯兒的話把大家都弄笑了,成熟女人間的氛圍總是如此,麗莎和優菈也都很放松,能站在這里的女人哪個不是心甘情願,也就是說笑著,撒嬌一般的,同那位璃月美人約定好,假若有來生,諸位漂亮人兒可別讓負心漢騙去了。

  

   這邊氣氛融洽,外頭早已鬧開花了,此時已經是八點過半,距離肉畜展示不過半小時,玉京台周圍早已圍滿了人群,評委們也都到場了,可是後台似乎出了岔子。

  

   “外邊出了何事,我只聽的人聲熙攘,怎麼不見凝光的秘書?且不說工作人員,玉衡大人,香菱姑娘,空…怎麼一個見不著?”鶯兒自言自語般問著。

  

   “多半,關探花,關三老爺出了狀況。”一向寡言的乾海忽然出聲了。

  

   這個關老爺正是花鈿舫的大廚,自打初賽結束後,有關他的消息可謂是滴水不漏,昨天夜里這三家選手都在客房內,唯獨關爺不在,不僅他本人不在,就連他的肉畜也沒個准。

  

   實際上,關老爺不是不在,只是這老市儈的手段一般人學不來,下至紅塵尤物,上至玉閣飛仙,他都能變著法子把她們唬弄進窯子。

  

   現在,關老爺就在門外,他正拿著凝光給的官文砸場子呢。

  

   這時正是花鈿舫的隊伍上場展示,只看那頂著將軍肚的男人在場中來回逛蕩,一副氣定神閒,志在必得的模樣。

  

   “諸位!諸位…別急,群玉閣辦事自有道理,咱行商走賈的都知道,凝光大人何曾失信呢?我花鈿舫,八位!絕世花魁!第一輪初賽就全宰了,要的就是個排場!現在,不過是要她群玉閣拿點好肉,凝光大人怎會不肯呢?”

  

   他在場上極力造勢,民眾們的呼聲也是一浪高過一浪,假如真的要在這里見證天權凝光的隕落,那將會是何等一番淫亂癲狂的場景。

  

   璃月本地人鬧的熱火朝天,外國使團的席位上,外交官們和觀光團更是愁眉緊鎖,這些外交團隊可不是來看熱鬧的,他們帶著切實的政治和商業目的,如今整個璃月的最高領導人不見蹤影,還被一個不知哪兒來的家伙丟上了砧板!

  

   此情此景,至冬的負責人,北國銀行副行長憤而離席。

  

   “我不清楚璃月方面是如何安排,我們的執行官遠道而來,明天就要進入璃月了,我不希望貴方到時候還是這麼輕慢無禮。”

  

   “請您坐下,作為七星同僚我可以向至冬的執行官擔保。明天絕對給你們一個說法。”

  

   刻晴的身影闖入外國使團的席位,在這緊張混亂的節骨眼上,她還是很專業的扛起了領導人的責任,至少當下需要穩住局面。

  

   傲慢的男人冷哼一聲,最終還是回到席間坐下,畢竟他直接離席也壞了執行官的安排,在那位大人到來之前,至冬的指示都很模糊。

  

   就連璃月七星也不知道的是,北國銀行在近期收到了一筆巨額的,來自女皇直接命令的公款,至冬方面對此沒有任何解釋,這令他們這些底層公務員十分緊張,北國銀行並不知道這筆巨款是為了什麼,一切都只能等待明天,等待那位不該出席的執行官到來。

  

   刻晴穩住了外交方面的事宜,後台的狀況則更為混亂,空在後台基本上是看熱鬧,因為他也不知道凝光在哪兒。

  

   就在這時,一架八抬大花轎從後山緩緩而來,隔著簾子隱約能看見人影。

  

   比起視覺上的直觀感受,空的鼻子反應更快,他幾乎一瞬間就認出了女人的體香,那種清雅的,沉厚而古典的閨閣天香。

  

   空快步迎上去,抬轎的八位千岩軍面容冷酷,沉默寡言,像是一尊尊雕像。

  

   再看那轎中的人影,她一邊梳理長發,一邊抿著唇紅,畫著眼影,從她的身高體態來看確實是凝光不錯,可空總覺得有股微妙的不協調感。

  

   轎子落地,一只玉手撩開簾子,一條珠圓玉潤的大白腿緩緩踏出,凝光下了轎子,她扭頭看向一旁的空,仙氣十足的容顏楞了小半秒。

  

   “凝光大人?”

  

   “跟我來。”凝光快步走向後台,不知所措的空急忙跟上。

  

   兩人一邊走著,只聽到玉京台里又傳出關老爺的聲音,他正叫嚷著,要凝光手下四位秘書長成為他的肉畜,手里還揮舞著一張字據,四張表格,說是這四位美女秘書一早就在花鈿舫留過凡情,都登記好肉畜信息了,凝光還簽過字,蓋過印的。

  

   四位秘書長躲在後台不敢露面,為首的風凜姐表情嚴肅,人妻雪兒還是一如既往的溫柔靜美,月寧貼在雪兒身邊一副揣揣不安的樣子,而負責文書工作的花實小姐已經在審查她們自己的屠宰文件了。

  

   “我倒是可以接受,不過這之後的比賽要怎麼辦?”雪兒一邊安慰著月寧,一邊同她們的領班說著,“凜姐,主人可有消息?”

  

   “凜姐,這文件確是主上的筆跡官印。”

  

   “要我成為肉畜也沒關系,只是…我身材不好,長得也一般…”

  

   秘書們各有表情,目光都落在那位短發御姐身上,月凜小姐作為群玉閣的秘書總長,這種時候理當是要發話的,然而面對著那位花鈿舫的胖男人,她也有些發怵。

  

   風凜,花實,雪兒,月寧,這些各具風味的璃月美人正是凝光的“風花雪月”四香閣,常人可能不知道,先前在初賽斬殺的八位花魁多是凡俗女子,這排名再往高了走,就該輪到這些氣質俱佳,身居高位的美人了。

  

   畢竟,在真正豪門大商眼中,凝光手下帶出來的尤物們有種特殊的快感,將領導人的親信秘書壓在胯下,一定比那些野花野草得勁兒。

  

   正當花凜姐愁眉不展之時,凝光和空出現了。

  

   “這兩天辛苦大家了。”凝光從秘書們中間走過,徑直走向玉京台,“都跟來,作為璃月天權,我也該做出表率了。”

  

   群玉閣的隊伍猶如雲中仙子一般飄然入場,見到凝光帶著秘書們一齊現身,現場的氛圍瞬間推向極點。

  

   關老爺愣了一下,他似乎並沒想到凝光會來,在那高挑豐滿的玉閣仙面前,他顯得矮小笨拙,自然也撐不起囂張氣焰。

  

   凝光帶著四仙子走向主席位,她先和外國使團打過招呼,隨後接過一卷錦帛書簡。

  

   看過之後,凝光一語驚人。

  

   “不錯,確是我親筆所書。”

  

   此言一出,滿場嘩然,大家本以為關老爺只是吹吹牛逼,哪知道凝光親自認可了這份屠宰許可,雖然看不到文件的具體內容,但天權大人親口所言定然不假。

  

   這下,就連關老爺也有些傻愣,但他很快直起腰板,清清嗓子,向凝光發出邀請。

  

   “既…既然,天權大人在此,事不宜遲!快些脫了衣服!給大家展示展示我的肉畜!”

  

   “我確實是這位老爺的私人肉畜不假,但…貴為璃月天權,我若是死了,後面的決賽和大宴還辦不辦?火急火燎的,官印文件都在這里,你的肉畜娘子又跑不掉。”

  

   “娘…娘子…啊?!啊…我這,我…我…”

  

   “不如這樣,我這塊美肉先記在老爺賬上,這次復賽先將我培養的四位秘書宰了,就當是妾身的嫁妝,嫁了,隨了,一並歸你,自作處置。”

  

   “那…您…這…”關老爺支吾起來,吹牛逼吹成真,論誰都要傻眼,

  

   “一塊肉還能跑了不成?若是老爺能奪得大賽頭籌,決賽之時再將妾身斬於人前,烹肉做宴,以彰妻德,若是老爺止於復賽,凝光也會在家中等候,私底下要殺要玩,要擺幾桌接風宴,那便是我二人的自由。”

  

   只能說不愧是天權凝光,這一段話力壓全場,雖然還是沒讓自己被宰掉,卻又把大家的期待提高了一大截,關老爺好不容易得意一次,這下又讓凝光的手段壓住了。

  

   他是急又不敢急,理也沒處說,天權大人都這麼說了,他一個開窯子的哪兒敢多嘴呢?關老爺自己也明白,論身高長相,道德品行,他和那天權女尊是一分不般配,這等屈從反是讓他心癢如火,渾身不自在了。

  

   再說這美肉大賽,評委們其實都看得出,這個關老爺做菜的本事一般般,無非是口舌伶俐,吹噓的功夫頂了半邊天。

  

   復賽的四組選手中,花鈿舫實力最次,無論是肉畜還是廚師都和其他三組有差距,這也是為什麼關老爺在初賽中宰殺了八位女畜,還只敢取用她們最精華的鮑魚肉,量變質變嘛,八個人的精華加在一起,總能比得上凝光的一口肉了。

  

   可現在,關老爺的虛張聲勢遇到難點了,他想要群玉閣的四位秘書長做肉畜,但不要凝光親許她們做肉畜,換句話說,他賭定了凝光不會來,自己做局做到底,要的就是凝光手下“風花雪月”四秘書不得不出場,代替凝光被宰殺吃肉。

  

   關老爺想要的,是這四秘書在“非自願”的情況下,被強迫著獻出肉體,只有這樣,他才能盡情造勢,走出個與眾不同的路子來。

  

   現在他的計劃泡湯了,四位氣質極佳的秘書長得到了主子的許可,臉色都緩和許多,自家主人都身先士卒做表率了,這些從小受她恩惠的姑娘們自然也心安不少。

  

   為首那位短發御姐一步一扭地走向玉京台,秘書裝一脫,露出緊實的馬甲线,肌肉恰好的黑絲美腿,風凜很自信地笑著,一邊旋轉身體向觀眾展示,一邊向候場的三位秘書拋去眼神,作為領班的她向來是說一不二,成為肉畜也是凝光帶她們玩的時候約定好的。

  

   接著是文靜可人的花實小姐,出身書香門第的她有著一頭漂亮的黑長直秀發,脫去衣裝之後的肉體白白淨淨,毫無贅肉,粉嫩的乳頭和私處好似潤著水色,緊俏的蜜桃臀是這位大小姐最誘人的部位。

  

   再然後是孕有兒女的少婦雪兒,她將長發盤扎在腦後,腳下穿繡花鞋,儼然一副勤於奔勞的模樣,這位豐腴的少婦脫去秘書裝之後更加誘人,淡褐色的乳暈和私處證明了她的成熟風味,平靜而恬淡的笑容則是雪兒最動人的樣子。

  

   最後則是存在感一直不高的月寧,這位梳著小馬尾的少女有些不自信,可當她解開外衣之後,在場人無不瞪大了雙眼,月寧一手橫在胸前擋住兩輪粉暈,一手捂住私處,晶瑩的液體從大腿內側飛流而下,她紅著臉十分害羞,敏感多汁的身體一露出就開始發情。

  

   四位秘書長展示肉體之後,關老爺就將她們帶下台去,這些身居高位的氣質美女整齊劃一,自信從容,極具璃月女性的典雅莊重。

  

   比賽好歹是回歸正題了,群玉閣的隊伍展示完畢之後,鶯兒,優菈和麗莎次第上台。

  

   鶯兒不必多說,鄉里鄉親都認識這位賣弄風塵的漂亮女人,她腳踩繡花鞋,雙手揣在腹部,昂首挺胸緩緩而來,端莊大方的氣質極具大家閨秀的韻味,可她只穿一件短款紅肚兜,那成熟色澤的肉鮑完全裸露著,偏偏又讓人見到了她那敗絮其中的浪蕩。

  

   優菈和麗莎在空的陪伴下走完了萬眾人前的最後一程,這兩位蒙德淑女延續了琴小姐在初賽時給觀眾帶來的驚喜,她們的高挑豐腴,花容月貌,無不凸顯出西洋美人的風情,用絲襪和袖套裝飾過的肢體更是讓那些保守的璃月老者皺眉,台下不時傳來咂舌聲,在老一輩的認知中,這種繡花鏤空的絲織品太俏艷,一點兒也不莊重,看起來就是婊子蕩婦。

  

   當然,保持這種觀念的畢竟還是少數,那赤裸裸的蒙德情趣一出場就征服了青年男女,在充滿激情的新一代看來,蒙德女性的乳房高挺圓滿,陰部肥美多肉,大腿更是修長白皙,肌骨勻稱,結合著白絲黑絲帶來的聖潔與幽美,給予她們的美肉極強的視覺衝擊力。

  

   六位評委還是老樣子,肉畜展示的環節無需他們過多評說,對於這些晉級復賽的女畜,女畜的身段和顏值已經拉不開多少差距,肉質和體香也是各有千秋,主要考驗的便是廚師能否准確發揮食材特色。

  

   美肉大賽從這時開始才剛開始進入真正的對決,那些品質一般的凡品女畜在初賽時就已經達到了食材的極限,從琴,芭芭拉和諾艾爾這批頂級美女開始,提瓦特大陸上那些美名遠揚,千古一絕的傳奇美女們正在逐步入場,可以說,普通女人已經沒資格參加比賽了,而對於空和其他參賽者來說,接下來就是比拼手里有多少張王牌。

  

   這也是關老爺拼命造勢的緣由之一,他知道自己不可能和空比拼肉畜的深度廣度,那些美肉無雙的頂級尤物可全在他手里捏著,能在初賽就隨手浪費掉蒙德第一美畜的琴小姐,這個少年的城府讓不少老爺富商心生忌憚。

  

   不僅如此,最緊張的還是六國使團,除了還沒抵達璃月的稻妻和至冬,其他三國都被籠罩在一股焦躁的情緒中,為什麼說是三國呢?因為蒙德使團已經死完了,而須彌,卡納和丹楓的使臣甚至還沒和凝光深入商談,這復賽又鬧了這般大事。

  

   琴死在初賽就已經足夠離譜了,現在璃月的領導人也在眾目之下承認了“私人肉畜”的身份,這在政治和商業的立場上荒謬至極,那位運籌帷幄的白發美人不可能和外交官們開這種玩笑,但是在契約之國,凝光也不可能否認她親口承諾的事情。

  

   這麼說來,凝光真就要殞命於此嗎?面對著一桌子帶愁容的外國賓客,她冷冽的目光掃過每個人的臉,紛亂嘈雜的人聲中,凝光卻聽到了秘書們被宰殺時的呻吟。

  

   她拂起袖口,手腕上的玉鐲子卻忽然滑脫,摔在地上斷成兩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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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醉爐吊]

  

  

  

  

  

   由於凝光的四位秘書長成為了花鈿舫的肉畜,七星之一的刻晴臨時接替主辦方的權力,她正在調度自己的手下來接管工作,一時間脫不開身。

  

   於是,空將麗莎的屠宰安排在優菈之後,寂寞的薔薇魔女只能暫時獨守空房。

  

   另一邊,空和香菱正准備優菈的處理工序。

  

   女騎士端莊地坐在床邊,包裹在繡花白絲中的雙腿並攏著歪向一側,由蕾絲長袖套包裹的雙臂交叉著按著膝蓋,她挺直腰杆,抬手撫摸了一下頭發側面的蒼白之花,平靜的冰藍色瞳孔中映出兩位廚師奔忙的身影。

  

   由於香菱的順位是一號,所以優菈將會是第一位上菜的肉畜,對比賽來說這個順位不占優勢,優菈雖然有先聲奪人的機會,但評委們往往不會輕易給出最高評價。

  

   更致命的地方在於,賽制規定,需要所有肉畜上菜完畢才可以開席品嘗,這對於第一順位的肉畜很不公平,優菈的美肉只能晾在宴席上等待其他人一起上桌,再怎麼美味的女肉放涼了都差點味道,而這細微之處往往就能決定頂級肉畜之間的品質高低。

  

   回想初賽中,琴小姐之所以能第一時間光盤,除了女肉本身的極品風味之外,還要感謝最後一位出場的小優勢,反之,諾艾爾雖然是第一位出場,但是香菱最擅長的紅油重辣將她的嫩肉封鎖在了濃重的醬汁中,這就抵消了熱量散失,從而彌補了第一位出場的劣勢。

  

   直快的靈感也是香菱的天賦,單純的她或許根本想不到這一步,她只是憑借著對料理的一腔熱枕蠻干下去,但是冥冥中的庇佑自會幫助她一路成功。

  

   昨晚的夢中奇遇打通了她的思緒,只看那小姑娘如風一般地熱鍋備料,空想要幫忙卻又只能干看著,百思不解的他回頭看向同樣坐立不安的優菈。

  

   優菈從床邊站起身,穩步走向灶台,有些急切地詢問道:“香菱小姐,我應該是做烤全女不錯吧?既然菜式已定,那就按照我家鄉的做法,找一根鐵杆從我的後庭頂入,貫穿全身從口而出,將這具身體穿刺起來…嗯…我這身美肉也算是油脂豐富,應該無需刻意准備什麼才對,傳統的蒙德烤全姬,雙足和雙手是要先斬下丟掉的,手臂要反綁,最後入味的話…我的大腿稍微厚實了一些,屁股也有些肥膩,應該要切幾道花刀…再有…”

  

   “再有一份麻藥就完事啦~”香菱准備好了最後一味香料,她抬起頭擦擦汗,扭頭看向神色冷傲的優菈,“怎麼了?優菈小姐,你剛才有說什麼嗎?”

  

   優菈的嘴唇動了動,最後卻只是搖搖頭,她現在只是一頭待宰的肉畜罷了,對廚師的手法說三道四不太好,只是她確實需要一些安全感去相信這位天才廚師。

  

   “優菈小姐,我有一個很棒的想法,只是這樣對女畜來說很殘忍,很痛苦。”

  

   “只要能把我做的更好吃,沒有什麼是不能忍受的,再說了…向琴的復仇本就該如此,如果連一點痛苦都不能忍受,那我們勞倫斯早就埋沒於歷史了。”

  

   “雖然我相信優菈的能力。”空走過來,伸手挽住女騎士的腰臀,用懇求的語氣說道,“但是…在料理時過於痛苦還是不好,聽香菱的吧。”

  

   “呵…那還真是太小看我了,直接來吧,就讓你見識一下罪人的優雅舞步。”

  

   空的嘴皮子動了動,終究還是沉默地接受了優菈的建議,他跑到處刑室借了一條麻繩,回到房間里的時候,香菱正在和優菈解釋她的創意菜。

  

   根據香菱所述,想要得到最鮮嫩多汁的烤全女,傳統的爐悶火烤是行不通的,要在最大限度上保留肉汁,首先要保證女畜的活性。

  

   因此,香菱打算一邊剖解優菈一邊將其活烤,在優菈尚有意識的情況下將她的肌肉切開,抹油撒料,活體入味,最後用神之眼的火焰將傷口烤熟,止血的同時也封住肉汁,更能在女畜的體表留下一道道網格狀的烤紋。

  

   如此一來,她可以對女畜的每一個部位進行微調,針對臀部和乳房等脂肪豐富的部位,香菱選用了刺激性強的咸口干料,凸出胸油和臀油的醇厚肥美。大腿,胸肋和腹部這些脂肉勻稱的部位,先抹油,再拍粉,保證口感滋潤,肥而不膩。

  

   香菱的手法不失為活烤全女的新思路,但這要求女畜對痛覺有著極高的耐受度,生命力也一定要頑強過人,如此看來,從小進行嚴苛的騎士訓練,又接受過貴族禮教的優菈,正好符合上述要求。

  

   優菈走向床邊,站上凳子,雙手握著房梁上吊著的套索,深情的目光注視著那粗壯的麻繩套環。

  

   “我小學習就是這樣學習祭禮之舞的,那時候我還天真的認為,女孩子上吊的時候是最美麗的呢。”優菈自言自語著,低頭瞥了一眼椅子旁邊的少年,“空…從這個角度抬起頭看,我的雙腿和私處,是不是變得又肥又嫩。”

  

   “啊…嗯…是很漂亮,優菈…你還是聽香菱的吧…好歹舒服一些。”

  

   優菈的微笑平靜而自信,她伸長脖子,拉緊套索,在凳子上端正站姿,說道:“老師常說,要像天鵝那樣昂首挺胸,仰望天空…”

  

   空抿緊了嘴唇,事到如今他已經無法阻止。

  

   他點點頭,站上床,從背後扶住優菈的腰腹,像是交誼舞中的紳士那般,緊貼著女伴的身體,用自己的撫摸和體溫引導著她放松身體。

  

   優菈已經和小時候不一樣了,十幾年前那個嬌美可人的小姑娘,如今已是一位高挑成熟的美御姐,但她仍然記得老師的指教,為了貴族小姐的靜美和端莊,她要在吊索上保持祭禮之舞的准備式,訓練肌肉的控制力,讓肢體更加靈動,自然。

  

   優菈平靜地注視前方,呼吸勻稱柔緩,腰腹兩側的溫熱令她心安,並攏的雙腿如雪峰般挺拔俏立…

  

   接著,腳下實感忽然一空,優菈的身體驟然沉下,頭頂傳來緊繃的摩擦聲。

  

   “嗬呃!!咯…”

  

   “身體太緊了,優菈,讓我把你托起來一點…”

  

   雙腳懸空的女騎士只能模糊地聽到老師的指教,她想要回應卻無法出聲,想要點頭卻不能控制,優菈只能繃緊渾身肌肉,重新適應這久違的絞首練習。

  

   一開始她還有些生澀,整個人像是魚干一般直條條地吊著,雙腿死死並攏,發顫的鞋尖一陣陣向下抽動,馬甲线完全凸起,臉色微紅,眉頭緊蹙。

  

   漸漸地,優菈找回了孩童時的節奏,在空的撫摸安慰下,她的身體逐漸放松,柔軟的肢體自然垂落,大腿和腹部的核心肌肉只做基本的發力,被扼緊的頸部承擔重心的平衡點,這讓她整體呈現出飄然的姿勢,就好像端坐於水面的天鵝,她伸長脖子,昂首望天,一副聖潔睥睨的神色,身體隨著水波微微蕩漾,玉足輕踩,面頰微紅,予人一種悠然自若的意境。

  

   這便是祭禮之舞的基本功所在,勞倫斯家的女兒從小就要接受形體訓練,通過上吊這般受刑的架勢,女體的骨骼和肌肉會在失重狀態下拉抻,撕裂,重新生長,這就讓優菈的體態更加挺拔高貴,氣質也更加端莊靜美,這種上吊式的修行和僧人們講究的苦行如出一轍,同樣強調著克己禁欲,修生養性的功效,而勞倫斯的罪人後代所要克的己,禁的欲,乃是身為貴族小姐的桀驁脾性,生死貪欲。

  

   很顯然,吊墜在半空的優菈不可能一直保持高傲,假若沒有人幫忙,沒有人“寬恕”她的“罪”,這位叱詫風雲的傳奇美女就要這樣自縊而亡,幼年時的優菈就算是晚餐多吃了一些,玩鬧時大聲了一點,甚至睡覺晚了一些都會被家長訓斥,被老師懲罰,而懲罰的內容便是吊在繩子上練習形體,反省自我。

  

   事實上,也正因為這些刑虐訓練,幼年的優菈比起其他貴族小姐更自律,更有氣質,但也更孤傲,和琴那樣生於掌權家的金貴大小姐不同,她從小磨練的品質便是將生死大權交予他人判別,所謂罪人的自知之明,所謂貴族女性的浪漫涵養。

  

   “放松一點,堅持住,優菈…我們要開始了。”空在她耳邊輕輕說著,熟練的手指捏著優菈的手臂,腰腹和大腿肉,確認女畜的肌肉處於放松狀態。

  

   另一邊,香菱搬來一張凳子放在優菈身前,又提來兩桶油水和醃料。

  

   廚師和助手分工合作,香菱在正面操刀宰割,空在後身安撫陪伴,吊首懸空的肉畜女騎士閉著眼仰起頭,好似仰望天堂的修女,進入超然的境界中再也感受不到肉體的痛苦。

  

   香菱的手法很快,刀尖沿著優菈的肚臍眼一轉,刃口朝上輕輕一提,女騎士的堅實腹肌被豎著分開兩片,刀尖勾著腸子往外一扯,像是抽絲般的拉出一條粉腸,那血溜溜的腸子砸在木桶中發出“咚”地一聲悶響,聽起來份量十足。

  

   感受到腹中的輕盈,優菈的咽喉蠕動了一下,紅醉的雙頰透著股溫熱,也不知是剖腹帶來的快感還是內髒排泄的羞恥,她的身體微微顫動起來,惹得絞繩一緊,玉體一墜,像是受了什麼委屈似的,不情不願地左右旋體。

  

   空扶著優菈的腰肢,指尖不停傳來肌肉的抽動,空親吻愛人的耳朵低聲說道:“好啦…沒什麼羞人的,我們會把你處理得干干淨淨,再堅持一會寶貝…”

  

   “嗚…嗬呃~嗯!嗯…”

  

   “優菈的肉質很棒,腹部的花肉是玫紅色的,脂肪的紋路分層很誘人,這種品級的女肉一定會贏過琴的。”

  

   空不斷安慰著懷中的淑女,去掉腹腔里的內髒後,接下來就是最關鍵的步驟。

  

   香菱取來優菈的神之眼放在一邊,這顆冰藍色的寶石象征著優菈的生命,在提瓦特大陸上,假如一枚神之眼熄滅,就必然有一位神眷者隕落。

  

   接著,香菱扒開被分成兩扇的女體,那顆血紅的心髒就在她掌心跳動…

  

   “真厲害…”少女感嘆著,一甩手將優菈的心髒丟進下水桶,“那朵蒼白之花…在和神明對抗?”

  

   空側頭看去,優菈別在頭頂的發飾一陣陣泛光,蘊藏其中的某股力量正在涌動,而優菈的冰神之眼像是星光般忽閃忽滅,明明女主人已經被開膛破肚,割下心髒,可那朵桀驁的蒙德之花還在拼命維持罪人的余火。

  

   女畜的生命已經進入倒計時,但與此同時,她也感受到了瀕死之際的快感,蒼白之花的溫柔讓這具被開膛破腹的軀體倍感輕盈。

  

   她終於體驗到了母親被宰殺時的感覺,愛人的擁抱緊貼著背後,支撐著她繼續舞蹈。

  

   憑借著對身體的掌控力,優菈無需低頭看也能找到自己腹部的切口,包裹在白絲袖套中的玉手扒開兩扇簾門似的腹肉,露出血紅的,覆蓋著白膜的體腔。

  

   香菱一頭鑽進優菈腹中,混著油水的醃料從內而外塗抹一遍,現宰的新鮮女肉在廚師的按壓拍打下沁出血水,香菱也不在乎,她用力的將燒烤料揉進肉中,再驅動元素力將流血的部位烤熟止血。

  

   “咕嗚…嗬…嗯!”優菈面色一緊,被扼緊的喉嚨拼命吞咽了幾下,空很快察覺到了女畜的痛苦,溫柔的低語再次咬住優菈的耳朵根,女騎士在窒息和活烤的雙重刑虐下顫抖著,夾緊雙腿,繃直足尖,挑著高跟鞋的白絲美腳一抽一抽地翹動著。

  

   優菈的體腔內部經過一遍炙烤後,香菱取來手撕好的新鮮包菜葉,洋蔥和小番茄,水分滿滿的各色菜蔬填塞入腹,再淋上一整瓶蒲公英酒翻攪幾下,最後合上優菈的兩扇腹肉,用火元素力沿著剖腹的豎切线一路灼烤,好似焊接一般將烤熟的表皮和肌肉“縫合”起來。

  

   腹腔的填料已經大致完畢,空緩緩抬起優菈纖柔的手臂,雙臂向平側伸展,幫助她保持吊首懸空的姿勢,優菈整個人就像是被釘在無形的十字架上,昂首仰望天堂。

  

   助手幫助肉畜保持姿勢,大廚取來自己的神之眼塞入優菈的蜜穴。

  

   香菱的小臂完全插進優菈的陰道,指尖推著那顆火紅的寶珠頂住子宮口,濕潤粘檽的肉壁往外拱動著,吸吮著,一口吞入香菱的神之眼。

  

   和初賽中處理諾艾爾的手法一樣,優菈感受到一股熱流從子宮中涌起,貫穿腹腔,通達全身,塞滿菜蔬和香辛料的腹部一陣陣發燙。

  

   這種活烤方式的妙處就在於,女肉的油脂和菜蔬的鮮甜完美結合,優菈的體腔變成了一尊燜爐,最底部的“子宮暗火”會烤熟優菈的體內填料,而經過初步炙烤的體腔已經感覺不到火烤的痛,皮下脂肪還會不斷地滲漏出葷油,滋潤腹中的填料,反過來,那些飽含水分的菜蔬也會不斷揮發水分,在優菈封閉的體腔內形成蒸汽循環,從而到達一種氣蒸的效果,在活烤女肉的同時保持了肉汁豐富,鮮甜油嫩。

  

   這道菜內部的點睛之筆在於那瓶蒲公英酒,澆淋在菜蔬表面的果酒會隨著熏蒸而揮發,進而給優菈的美肉附帶一層果木味的熏烤香,酒精還能軟化脂肪和肌肉,最重要的是,當優菈的美肉漸趨成熟之後,這些果酒還會在她體內燃起明火,對內層的肥美脂肪起到增香提味的“酒炙”效果,這才是蒙德風味的精妙之處。

  

   “空,保護好她…”香菱忽然抬起頭說道,她的額前鼻尖布滿汗珠,“加油啊香菱…可不能再糟蹋別家姑娘的好肉了…呼…”

  

   香菱手持小刀開始處理女騎士的豐肉美腿,先扒下那條緊咬著大腿肉的白絲長筒襪,沿著翻卷下來的絲襪淋一圈油,像是按摩一般用力揉捏優菈的肥厚大腿,再用小刀劃開交叉狀的花刀,那條白嫩的美腿剛脫下白絲,又被套上一層“血紅的網襪”。

  

   香菱直接在那改了花刀的傷口上撒鹽抹油,劇烈的痛苦令優菈渾身發顫,吊在繩上一挺一墜地撲騰著,她昂起頭顱,粉唇中飄出陣陣白霧,蠕動不止的咽喉發出“咯咯嗬嗬”的聲音,紅撲撲的臉蛋因為失血而蒼白,翻白的雙眼眯成一條縫,幸福的淚水不自覺滑落。

  

   “香菱!”空急得干瞪眼,喊聲也不自覺提高了幾個分貝。

  

   “知道了,還差點火候!”少女急慌慌驅動元素力,溫熱的手掌撫摸著優菈大腿上的每一道花刀,先前還在流血的傷口頓時“愈合”,被切開的玫紅美肉微微焦褐,深可見骨的切割线上滋滋冒油,香氣撲鼻。

  

   逐漸的,優菈的一條腿呈現出美妙的紅褐色,這條烤全腿遍布著十字狀的烙紋,看起來油光水滑,滋潤可口,最厚實的腱子肉被切得像是魷魚花般細碎,一塊塊翹起的皮肉像是龜裂開的土地,流淌著肉汁的切口中嵌著紅的褐的辣子和孜然。

  

   烤好之後,香菱將白絲襪重新推上去,襪口的蕾絲箍咬緊油滋滋的大腿根,紅褐色的活烤全腿包裹在一層白絲保鮮膜中,嵌入大腿根部的襪口壓榨出咸香的油水,葷油沁出皮肉,透出絲襪,細膩的絲織結構將每一滴肉汁鎖住,透出肉色的油光白絲更加誘人。

  

   這對女畜來說是一種極大的考驗,優菈只覺得一股刺痛從右腿侵入,皮開肉綻的大腿在噴槍一般的表面炙烤下發麻發癢,從皮肉間沁出的滾燙油脂“吱吱”冒泡,感覺像是有無數只螞蟻在撕咬皮肉,火辣辣的,酥麻麻的,疼也不算疼,而且下半身沒了知覺之後,更加“輕盈”的身體反倒減輕了頭部的負擔。

  

   也許是出於好奇,優菈試著動了動身體,烤熟的右腿自然無法回應,剩下半邊身體微微顫動,左腿翹起來一蹬,鑽心刺骨的疼痛涌入頭腔。

  

   她悶哼一聲皺緊了眉頭,白皙修長的左腿收起膝蓋,夾緊了私處,她本想借此發力,可是並攏雙腿之後,優菈卻發現自己的左腿完全感受不到右腿,大腿內側一片油滑粘膩,浸透了油水的絲襪烤全腿滑溜溜的,就好像是潮吹過後,沾滿愛液和汗水的皮膚,舒爽的身體在快感中脫力,白嫩的左腿貼著油滋滋的右腿蹭了一會,最終還是認輸似的滑了下去,新鮮的大白腿懸直踩空,急不可耐地抽顫著,像是在提醒廚師不要忘了自己。

  

   另一條腿如法炮制,厚腿改刀,活烤止血,用純粹的元素力將外皮烤制焦香誘人,皮開肉綻,花刀切口中撒滿燒烤料,再加一把火,烤至肉香四溢,滋滋冒油,重新套上白絲襪鎖住肉汁和葷油。

  

   如此一來,優菈的下肢算是烤制完畢,塞滿填料的小腹部微微隆起,成熟的紅褐色從那白虎肉穴周圍蔓延開,香菱的手指撥開優菈的陰唇,揉弄著穴口周圍的小肉瓣,濕潤而粘稠的陰道冒著熱氣,懸掛在指縫中的晶瑩液體不再是咸腥的愛液,那是粘稠而醇香的葷油。

  

   “香菱你得快點…”空的聲音從優菈背後傳來,“我的優菈要不行了。”

  

   “知道了,再堅持一會,我得換把刀…”

  

   此時的空不敢有一絲懈怠,站在優菈背後的他雖然也有些腳麻,但是一想到優菈此時的頑強和堅決,他的身體又涌出了力量。

  

   如果這時候不堅持住,那就完全辜負了優菈的獻身,作為被她信賴著,托付了生命的男人,必須要陪伴她走完最後一程。

  

   “很不錯,我已經聞到肉香了,寶貝…再堅持一會…”空繼續在她耳邊低語,優菈已經不能做出任何回應了,她的玉手耷拉下來,指尖仍有一絲顫動。

  

   她那悶沉的大腦中不斷閃過兒時的畫面,自己曾經也差點被吊死在家中,她眉眼昏沉,五感朦朧,周圍的一切都開始發黑,發悶,缺氧的小舌頭像是蔫了的花苞,滴著口水的舌尖一點點伸出唇關,她翻起白眼,口吐濁霧,臉色卻是幸福。

  

   很快,熟能生巧的小廚娘處理完了女畜的雙臂,肢體這種肉厚骨粗的部位都做一樣的處理,改花刀,抹醃料,活烤止血,套絲襪和袖套封鎖汁水,優菈腹中的涌動已經達到峰值,騰燒的酒炙之火將菜蔬中的水分逼出,形成一種內蒸外烤的效果。

  

   最後要處理脂肪豐富的乳房和臀部,這時香菱也有些著急了,先前的手法過於精細,耗費了預定外的時間,優菈的乳房已經有了個三分熟,乳暈因為失血和高溫變成了褐色,凸起的乳頭硬邦邦的,沁出皮膚的油脂將整顆乳肉包子潤上一層釉色。

  

   以乳頭為中心開十字花刀,圓鼓鼓的肉包子形巨乳好似花苞般展開四瓣,橙黃的乳腺脂肪滋滋冒油,噼啪炸響,香菱再次驅動元素力催熟,破開四瓣的乳球像是被掰開的栗子,皮肉呈現淡淡的焦褐色,橙黃的脂肪質感軟糯,將切口處烤得油光鋥亮之後,香菱取來兩只系繩的蕾絲蝴蝶結,合攏那分成四瓣的奶黃肉包,用絲线綁緊那硬挺的乳突,球體四面微微露出內部的脂肪構造,凝固發白的胸腺肥油卻並不會流動,反倒是緊緊貼附在胸肋的肌肉上,更加團聚,高挺。

  

   這道吊爐活烤已經接近完美,可就在這時,優菈頭頂的蒼白之花終於散去了光芒,失去生命力支撐的她迎來了死前的最後一瞬。

  

   “嗬呃…嘔…嗬咳…”優菈的身體不停振動著,已經被烤熟的肉身直條條掛在繩上,紅褐色的活烤女肉像是布條一般前後飄蕩著,她甩起雙臂,挺起巨乳,包裹在油膩白絲中的肥美肉腿如柳枝般搖曳,懸空的指尖掛著高跟鞋,鞋跟和鞋尖滴著女主人的葷油。

  

   她仰著頭,翻白了雙眼,張大嘴巴吐出嫩舌,上下蠕動的咽喉中飄出陣陣煙霧,蔬果的清爽混合著酒香和葷鮮,優菈已經迫不及待地要展示自己的美肉,那些香甜的氣息雖然從她的口中飄出,可身死魂滅的御姐肉畜已經無法品嘗她最在意味的,名為“自我”的本味。

  

   空知道,這位要強的貴族淑女已經走到了生命盡頭,他將飄搖的烤全女轉過身,和那張面帶痴情的高冷容顏面對著面。

  

   優菈的嘴唇還是粉嫩的,水潤的舌頭吊在唇邊,口中的白霧暖熱香甜。

  

   “很乖…啾…”空扶住優菈的後腦,銜住她失血的舌頭吻下去,那綿軟的舌肉在他口中安靜地躺著,任由男人的唇齒隨意撥弄,撕咬,舔舐口腔中的每一寸甜美。

  

   纏綿的舌吻中,空感覺到了優菈的最後一口魂氣長嘆而出,唇瓣分離之後,優菈的眼神已經完全靜滯,烤熟的身體發出“滋滋”的聲響,那美麗的頭顱微微歪垂著。

  

   優菈死了,她安靜地吊在繩子上,像是肉鋪里掛在鐵鈎上的豬肉…

  

   “真厲害,她堅持到了最後一步才死去。”香菱疲憊地直起身,擦掉額前的汗水,“趕在優菈小姐離世之前,這兩大塊肥臀總算是…要命…想法很好,操作起來太費時間。”

  

   “都辛苦了…”空抬頭仰望著吊死在房梁上的活烤全女,心中一陣悵然。

  

   “接下來就要看優菈小姐的運氣了,她的肉體有著豐沛的汁血,但是這樣吊著燜烤…說實話堅持不了太久。”

  

   “什麼意思。”

  

   “主體烤制已經完成,子宮中的神之眼用暗火提供保溫…”香菱語氣凝重,抬頭看向優菈的頭部,“在上菜之前,這纖細的小脖子可不能斷了…”

  

   “要命…”

  

   空倒吸一口涼氣,趕忙找了張凳子墊在優菈腳下。

  

   雖然優菈已被吊死活烤,但她仍需要一張凳子作為墊靠,至少稍微托住那沉重的肉身。

  

   但要一具烤全女保持身體姿勢顯然不容易,凳子必須恰恰好托住優菈的高跟鞋,那浸潤著油汁的白絲玉足“噠噠”兩聲點在凳子上,不曲膝,不腳滑,恰好分擔體重,保證她的肉體呈現豎直狀態,又能減輕頸部受到的墜力。

  

   終於,忙忙碌碌,慌慌張張,香菱的創意名菜“醉爐吊”終於完成,為了女體的端莊美觀,優菈的活烤全屍以“准備上吊”的姿勢“站”在了椅子上,脖子雖然擺不正,但至少看起來不那麼嚇人。

  

   最後的上菜准備,優菈的雙手交叉在她微微隆起的小腹部,用一捆蕾絲綁住兩只手腕,這個小設計除了體現貴族女性的形體禮儀,還會在出菜時給評委留下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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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憐惜]

  

  

  

  

  

   處理掉優菈之後,空急忙趕向長廊盡頭的最後一間房。

  

   一路上他只管悶頭快走,生怕耽誤了麗莎的屠宰進度,屠宰室里忽然傳出慘叫,好奇心讓他腳步一頓,隔著厚重的門扉又聽到一陣極為浪蕩的呻吟。

  

   空沒心思多想,可他正要往前走,屠宰室的門忽然開了,一群不認識的秘書手忙腳亂地衝出門,她們身後拖著一台紅布長桌,被宰殺好的女畜平躺其上,開胸破肚,肉扇鋪展。

  

   眼看秘書們拖著桌台走了,空抬腳要走,不想另一台砧板床又衝出門來,橫在過道正中擋住去路,始料不及的空一個趔趄撲在桌子上,埋頭栽入女畜的體腔中…

  

   撲在別家女畜剖淨好的屍肉上有些失禮,更尷尬的是,他的手正好握住這位女子的乳房和腹部,空雙手撐著女畜的體腔直起上身,木楞地點點頭准備走,可他卻忽然感覺到有一絲不對勁。

  

   空抬起手,手指間懸掛著乳白的汁液,黏黏的,微腥微甜,冰涼而厚重。

  

   “您沒事吧…”新來的秘書投來關切的眼神,“抱歉抱歉…我們是玉衡大人的手下,臨時接替大賽的工作,多有疏忽,請多擔待…”

  

   “怎麼回事…她死後泌乳,可這乳汁卻是涼的…”空沒有理會秘書,他指尖傳來的冰涼之感令他不解,“這只女畜宰了多久了?”

  

   “大概…一個時辰。”

  

   “什麼?!”空大驚失色,低頭看向桌台上的女畜,那顆美麗而蒼白的頭顱盤著漂亮的發團,失血的青灰色乳暈周圍點綴著乳白色的痕跡,“是雪兒姐姐,凝光的秘書長,同時也是一位幼童的乳母…”

  

   “關老爺叫我們幫忙處理…我們,我們也第一次弄…所以…”秘書們面色慌張,低著頭鞠躬,言語慎重。

  

   “不是你們的問題,自家女畜應當自己操刀屠宰,他處理有失…”空深吸一口氣,撫摸這位美少婦的肥美肉穴,“陰唇緊閉,可大腿內側卻是粘稠濕潤…”

  

   簡單的摸屍之後,空神色凝重,又問秘書們剛剛出門第一桌是誰,她們只說是位短頭發的,身材苗條干練的御姐,不必說,這肯定就是風凜姐了。

  

   空和秘書們打點了一遍流程,吩咐她們趕緊用濕毛毯蓋住,雪兒和風凜死前沒行樂,陰道里的愛液都悶潮了,放置一個多小時的死肉已經冰涼發白,肌肉溶解,水分散失,女肉的質量正在下降。

  

   根據秘書們的描述,關老爺一個人處理不來四只大美女,他慌慌張張地和其他兩位做了愛,斬下她們的腦袋就跑回去做菜了,本來說著等一會再來處理“風雪”二女,兩位姑娘坐立不安,心急難耐,自慰了好幾次來保持亢奮,可關老爺遲遲不出現,又不知道他到底要做什麼菜,就怕他忙忘了,做砸了。

  

   兩位善解人意的秘書長一合計,與其不知分寸的多嘴失言,沒羞沒臊的上門問斬,不如先把自己宰殺好,到時候關老爺來了直接拿肉就是,別給主人家添麻煩才最好。

  

   聽完秘書們的描述,空長嘆了一口氣,兩位秘書長為了不耽誤主人的進度,選擇了令人唏噓的結局,璃月女性就是這一點叫人心疼,她們從不會過問多余的事情,更不會抱怨自己受了委屈冷落,只要是為了主人的大局,她們總會乖巧而自覺。

  

   告別花鈿舫的二位,空繼續趕往麗莎的房間,他現在生怕自己的女畜也“善解人意”,過度的溫柔會導致無可挽回的錯過,他祈禱著,希望麗莎能再等自己一分鍾。

  

   站在門口,房間內隱約傳來沸水翻滾的聲音。

  

   空心跳一墜,撞開房門衝進去,麗莎姐正坐在床邊,挺直腰背,雙眼放空,右手反握餐刀,刀尖抵著那飽滿堅實的下腹部。

  

   “我來了,麗莎。”空氣喘吁吁,快步走向那正欲剖腹的淑女。

  

   “當啷…”餐刀脫手,砸在地上,如夢初醒的麗莎雙眼一亮,隨後癱坐下來。

  

   麗莎急促地喘著氣,她左手捂著心口,低頭看向自己緊握的右手,綠色瞳孔中光影聚焦到她腳邊的銳器,發懵的魔女顫抖著深呼吸。

  

   空抱著麗莎環視了一圈,灶台上擺放著切好洗淨的菜蔬,充滿魔女氣質的巨大石鍋中滾著沸水,皺亂的床單染著一片片水漬,麗莎的身體暖熱而柔軟,汗水和愛液的濃香交雜在一起,大腿內側有些粘膩,很顯然,她已經充分地自慰放松,准備要宰殺自己了。

  

   就差一步,麗莎差一點就要開始自我屠宰了,即便是完全自願的肉畜痴女,自我屠宰仍需要極大的心理准備,倒不是她們怕死,而是怕自己不夠美味,受人冷落。

  

   “怎麼,怎麼那麼久,我還擔心。”麗莎還在平復慌亂的心情,“刻晴不在,你也不來,我熱水都燒沸了…”

  

   空鼻尖一酸,走上前將受委屈的麗莎擁入懷中,握住她發涼的右手,暖熱的呼吸吹過纖長白嫩的玉頸,少年一邊搖晃著懷中的大姐姐,一遍在她耳邊輕聲安慰道:“對不起,辛苦你了。”

  

   懷中的美女雙肩一縮,嫵媚了一輩子的臉蛋在羞愧中泛紅,只聽到一聲輕淺的“嗯”,麗莎的身子柔軟下來,她側過頭,閉上眼,向愛人討要了一個吻。

  

   “時間不多了,我們開始吧。”麗莎分開唇瓣,她的笑容看起來很輕松。

  

   “現在還有時間去見優菈最後一面,看看她有多美多香。”

  

   “不必了,雖然我和優菈,琴都是十幾年的好閨蜜,但肉畜之間還是別有太多感情。”麗莎微笑著瞥了一眼腳邊的刀,“光是握住刀,腦袋里面就竄出好多淫亂的場面,我會如何被宰殺,被烹食…啊啊~不知不覺就高潮了…”

  

   “誒?”空神色一愣,麗莎姐那陶醉的呻吟在腦中縈繞。

  

   “嗯?小可愛不會以為姐姐很乖吧~阿拉,想多了喲。”麗莎刮了一下空的鼻梁,“姐姐一直都幻想著做肉畜,私下自慰的時候,我就喜歡用刀片撥弄陰唇,這兩天來…我一次也沒有緊張過,害怕過。”

  

   “即便差點趕不上時間,甚至是成品有失誤也沒關系嗎?”空一楞,想不到最後還是被麗莎戲弄了,到頭來,緊張兮兮的只有自己一個人。

  

   “嗯…怎麼說呢,如果把我做砸了,評委和游客都不愛吃,那是不是我的小廚師要負責把我吃干淨呀~”

  

   “你這一身脂肥肉滿的模樣,怎麼做都誘人啊。”他無奈地干笑兩聲,搖頭嘆道,放下心之後,他反而覺得失落,“呵…這麼肥美的一塊肉,換誰做都好吃吧…”

  

   “哼!算了~肥美這個詞不准用第二次!”

  

   她嬌媚的語氣不帶怒意,雖是做出一副惱火的模樣,可身體早已臣服。

  

   麗莎站起身走向灶台,彎腰趴在桌邊擺出後入式,回眸一笑勾引男人前來,空無奈地攤開手,一個猛子跳起來,跑向麗莎的身後,一巴掌打在那油滋滋,圓鼓鼓的肥臀上。

  

   “別讓我太舒服了,高潮一次就夠,等待宰殺的女肉可不能再動情啊…”麗莎回頭吩咐道,肥美的肉臀高高撅起,她雙手扒開陰唇,鮮紅的洞口猶如血目圓睜,深處的花心一陣陣向外拱動,開闔的子宮口“卟滋卟滋”地射出白漿。

  

   無需多言,空脫了褲子提槍猛進,那蠻勇的肉槍像是撞鍾般狠狠轟擊麗莎的肥穴,一抽一頂直達深處,溫潤的花汁頓時井噴,濃白的蜜漿緊隨其後,粘稠多汁的熟女小穴用最熟悉的節奏分泌愛液,粘著白漿的肉褶緊緊吸附,肉欲的波瀾從臀部一路震蕩而上,晃動起她全身的肥美,她說著不要讓自己太舒服,可那誠實的下流肉體只一碰就沉淪,噴水流漿只顧享樂,正雨雲中,她的雙腿又分開些,屁股又抬高些,忘情的浪蕩絕叫又再尖銳些。

  

   “嗯呃~嗯…姐姐的子宮要吃嗎?不吃的話就內射進來,噢嗚~嗚~”她喘得上氣不接下氣,卻還拼命要說些什麼,麗莎的頭顱高高抬起,抿著嘴唇,眯著眼睛,暢快的呻吟一浪高過一浪,“嗬噢!嘶…哈啊…再快點,快點…嗚嗚~噢~噢…”

  

   “死到臨頭還敢調戲我啊,就不怕你的廚師故意糟踐這身美肉嗎?你就不怕…”空的聲音不自覺中變得威嚴,帶著一絲緩緩升起的怒意,他想以輕松的心情迎接和麗莎的最後一次纏綿,可眼角卻在抽搐,本是開玩笑的羞辱,他越說越憤恨,越無助。

  

   “昨晚鬧成那樣,怎麼…哈啊…還這麼有勁兒啊…”麗莎呼哧帶喘,猶如一匹疲憊的母馬,撅著肥臀一陣陣回拱,迎接著少年的大力後入。

  

   “麗莎姐也不差,這肥油滿滿的大屁股揉起來都發粘,整天說自己是淑女,吃的營養倒是一點兒不少,怎麼?女無淫樂不豐,養這一身肥膘沒少挨肏吧?”

  

   “我哪兒有,你不可以這樣說我…姐姐的肥臀巨乳,都…都是自己揉出來的,嗚哼!”

  

   清脆的一巴掌打斷了麗莎的嬌哼,那熟女韻味十足的豐腴肉體抬臀一震,水靈靈的肉團子上多了一個暗紅的巴掌印,肥美白嫩的安產臀如果凍般晃動起來。

  

   空倒吸一口涼氣,愈發賣力地挺動腰身,堅實的小腹撞擊著肥美的臀肉,粘膩多汁的陰道緊緊吸夾著肉棒,他的雙手不停揉著麗莎的屁股,扒開臀溝讓菊眼兒露出來,份量十足的爆肉肥臀不斷碰撞著他的丹田,令他喘不過氣,渾身酥軟,假若不用手掰開兩瓣臀肉,他當真是要被麗莎姐的性器硬生生夾斷,悶死。

  

   陷入快感中的他只剩下機械的動作,麗莎真不愧是位充滿情趣,善解人意,又溫柔似水的大姐姐,她戲弄自己,卻又寬慰自己,引導出自己心底的焦躁不安。

  

   無論自己說了多麼過分的話,無論自己如何羞辱玩耍,她其實都不在意,她會從容地投入這場游戲,用聲音和動作來迎合,用溫柔去融化一切。

  

   假如不是肉畜的話,這樣的女人絕對會是一生的伴侶吧…

  

   “嗶瀝瀝….”

  

   水流的聲音打斷了空的沉默,身前的女畜在發抖,空氣中彌漫著尿騷味,雙腿間的聲音淅淅瀝瀝,清脆動人,熟女的喘息疲憊而嫵媚。

  

   他低頭去看,麗莎的臀溝里粘著一大片乳白色,被撐圓的蜜穴周圍溢出大量精液。

  

   空甚至沒意識到自己射了,不僅如此,他還把麗莎肏得尿失禁了。

  

   “哈…哈啊…真厲害,我的小可愛終於…能把他的女人干失禁了啊…呃!嗯…”麗莎她低下頭去,小腹用力收緊,暢快的水流一瀉而出,“嗯…哼嗯~尿干淨一點等會也方便…哈啊…啊啊~肉畜尿尿不羞人吧,射進來又尿出去的…腿都麻了,我…我也是幸福的女人了吧…”

  

   幸福的女人,這幾個字猛然觸動了空,他呆呆地看著麗莎姐,看著她猶如一坨死肉般癱軟在灶台上,看著她修長的黑絲美腿一陣陣抽搐,琥珀色的騷尿連成一线,呲射滿地。

  

   麗莎雙手背過身,揉著白泥一片的私處,掰開兩片臀肉,鮮紅的菊穴往外一拱…

  

   “空,還記得你在提瓦特學的第一個法術嗎?姐姐腸胃不好,幫我…把那個…吸出來,用…用力點兒。”她紅著臉,抿緊了嘴唇,掰開肛門的雙手用力嵌入臀肉,干淨紅嫩的腸肉一縮一頂地翻出屁眼,吐出晶瑩的腸汁。

  

   麗莎已經准備好了,她繃緊小腹讓內髒向下移位,即便只是初級法術,以空目前的實力應該可以輕松抽出一整套心肝肚腸,他那麼單純可愛的男孩子一定會聽話的,只要一瞬間就好,大姐姐的肉體可方便了…無論做愛,還是宰殺…

  

   不知為何,面對著麗莎的自願之死,空感到一股無名的血氣急速上涌,他眼角一抽,瞳孔中忽地燃起怒火,插在女畜陰道中的肉莖驟然硬起,腰部一挺,竟又一次動作起來。

  

   “哼呃!空…怎麼了,怎麼突然又…噢嗚~嗯~姐姐已經很滿足了,不用再…不用再考慮我的感受了,姐姐已經很幸福了!”

  

   “我還不夠!”空怒吼著,擰著眉頭像是要瞪出眼珠子,他將身前的肥臀肉腿撞得啪啪作響,仿佛趴在桌子上的不在是敬愛的麗莎姐,而是一匹淫賤無禮的賤畜。

  

   不知為何,當麗莎姐說她幸福的時候,空只覺得身體里忽然被鑿開一片空白,整個人似乎都虛軟下來,腦中嗡嗡叫嚷著,像是遭到了莫大的冒犯。

  

   她是肉畜,這個溫柔性感的女人是我的肉畜,只是為了宰殺吃肉而存在的肉畜——空的腦海中不斷重復著,像是受到動搖之後的自我保護,他不斷確認著麗莎在心中的權重,心跳的聲音愈發狂躁。

  

   從琴開始,芭芭拉,諾艾爾…再然後是優菈和麗莎,蒙德淑女們已經全員殞命,她們是肉畜,但感情卻又是無比熱誠…

  

   要殺掉麗莎嗎,要吃掉她嗎?將深愛自己的女人一個個摧折,遺憾嗎?後悔嗎?

  

   空搖搖頭驅散妄念,抓著麗莎的肥臀加速肏干,右手凝聚風團,對准女畜的肛穴。

  

   “嘎哈!!肚子里面好燙,好舒服…噫啊啊!!!!腸子,腸子被抓住了…加油…再用力一點…嗯呃呃!咯呃…噗…嘔…”

  

   麗莎口中爆出一股濃稠的鮮血,完全翻開的肛門里吐出一段粉紅的肉條,空的右手緊握著兩截血腸,炸開血花的肥臀之間,那粗野的陽具還在大力抽插著,熟女的白漿混合著精濁和尿黃一泡接著一泡地翻滾出來。

  

   “啪唧…”裹著血尿的粉腸砸在地上,凝聚著風團的右手再次對准了麗莎的血色紅菊,一陣顫動之後,半截斷掉的小腸像是抽絲般牽扯而出,連帶著肝膽和幾片筋膜,空就像是野獸一樣隨意撕扯著獵物的髒器。

  

   “咕噢!我的肚子,哈啊…嘶…呼嗚…嘶…”她撐著桌子,低著頭大口喘息,滾燙的身體在痛苦中發顫,可麗莎還是抬高了臀部,“沒關系,我喜歡粗暴一點的男孩子…姐姐的肚子里什麼都不要,只要有小可愛的精液就足夠…哈啊…嗯…”

  

   “多嘴,不過是只肉畜罷了,馬上就要被吃掉的女人話那麼多干什麼!”空擰緊眉頭,頂腰的動作再快幾分,右手插入麗莎的菊穴,吸住腸子一手扯出,那血淋淋的右手像是揪住了母馬的韁繩一般,牽著“腸繩”狠狠一扯。

  

   “呃哈啊啊!!!”麗莎慘叫聲像是被韁繩勒住的母馬,她嘶鳴著抬起腰背,“嘶…哈啊…討厭,怎麼現在才入戲呢,小男孩可真沒辦法呀…早點這樣,我也不會…唉…”

  

   她喘息低沉,紅著臉勾起唇角,融化的眼波充滿了寵溺,下半身已經酥麻,分不清是過激性愛帶來的酸脹,還是殘酷凌辱帶來的疼痛,麗莎感覺到腹中的暖流一陣陣向後流動,清涼的蒙德之風在空淨的腹腔中流轉,風裹著血汙和碎肉一起噴出後庭。

  

   空氣中彌漫著腥熱的白霧,麗莎的菊穴一縮一拱地吐出冒熱氣的內髒,粉紅的腸子掛在雙腿間像是條小尾巴,甩著蕩著十分可愛,包裹在黑絲長襪中的美腿緊繃著,顫抖著,她感覺到腳背上傳來一陣溫熱粘糊的感覺,輕輕挪動玉足,踢開那條黏糊糊的血肉,高跟鞋的細跟又戳進一團滑溜的物體中,發出滋滋的水聲。

  

   她知道自己的內髒糊了一地,可最重要的心髒和頭顱還沒有落地,麗莎只能抿緊嘴唇繼續等待,在高潮中瀕死的感覺猶如盛夏中的寒噤,身體時而緊繃,時而輕松,呼吸的頻率逐漸緩慢…

  

   這就在這節骨眼上,空停止了他的動作,已經失去半身知覺的麗莎並未察覺,那灌滿白漿的陰道再次緊縮起來,一抽一縮地吸吮著男人的精液。

  

   空抽出綿軟的肉莖,氣喘吁吁,雙眼呆滯,他抬起手重重地打了麗莎的俏臀,像是在無助地發泄著什麼,可回應他的只有精液涌出蜜穴時發出的怪聲。

  

   良久,見麗莎沒有反應,空拿起灶台上的屠宰刀,用刀尖撥開那粘著白漿的肥美鮑唇。

  

   “撲哧…”伴隨著粘稠的摩擦聲,鐵器刺入蜜穴,刀尖頂住花心,那顆吸飽了精液的子宮還在歡快地一開一闔,窄嫩的子宮口親吻那沾著精液的銳器。

  

   麗莎姐說過,只要腹中有自己的精液就很滿足了,那這最後的幸福也該斷絕了。

  

   空一咬牙,左手按住麗莎的臀部,右臂的肌肉驟然繃緊,握刀一捅,手腕一轉,刀尖沿著圓嫩的子宮口繞圈一剜!

  

   “嘎啊啊啊!!!啊…空…呃嗯…”淒厲的慘叫聲嫵媚動人,麗莎的玉手緊緊扒著牆壁,隨著最後的痛苦逐漸消散,她的手臂緩緩滑下,留下一道猩紅的痕跡。

  

   空看著渾身濕透的女畜,心中竟是無比得意,仿佛自己贏過了什麼一般,由他摧殘凌辱過的麗莎姐淒美而誘人,那白嫩的肉體被汗水浸潤,撅著屁股趴在砧板上疲憊地喘息,血淋淋的熟女鮑魚夾在兩瓣雪臀之中,分開八字的黑絲美腿之間,精液混著血汙的濃稠溪水匯聚一线,掰開多褶的菊穴,翻開外形完整的陰唇,體腔內部的色澤和芳香一覽無遺。

  

   子宮和髒器都已經活生生被取出,空淨的體腔內部,那玫瑰色的霜紋肉象征著這匹女畜的絕世品質,這樣的麗莎誰又不喜歡呢,假若真要和她共度余生,等十年,二十年,她年老色衰之後,年輕時的極品肉質不就平白糟蹋了嗎?

  

   對,就是這樣,沒什麼好可惜的,不管是優菈還是麗莎,無論昨夜的溫情纏綿幾何,她們是肉,存在的意義就是為了被宰殺烹食。

  

   縱有傾城之色,仍將玉殞香消,所謂紅顏,不過是盤中白骨。

  

   他將菜刀插在砧板上,又將麗莎姐被剜下的子宮摔在碗里,那粉嘟嘟的肉球像是個破了的雞蛋,白濁的“蛋清”滿溢而出。

  

   空僵著臉,咬住顫抖的嘴唇,憤憤地從牙縫里擠出兩個字:“備菜。”

  

   主人的命令冰冷無情,疲憊失血的魔女驅動法力吊住小命,顫抖著撐起上半身,用那沉甸甸的巨乳壓住砧板,右手拿起菜刀,左手抓來番茄。

  

   清脆而緩慢的“噠噠”聲猶如秒針走時,難以想象,那位剖淨了腸肚的美麗魔女竟然在給自己的肉身備菜,蒙德女性的生命力強盛,這一點世人皆知,可一般認為的生命力強盛不過是多產善孕,哪知道她們還有如此痴醉的本性。

  

   空背對著麗莎,看著那冒泡的大湯鍋發呆,他知道時間剩的不多,但不知為何自己卻格外的冷靜,似乎屠宰麗莎已經不再重要,酸麻的雙腿一點勁兒都使不上。

  

   很快,身後傳來了麗莎的嬌聲呼喚,空轉身去看,半框番茄都切完了,紅著臉的麗莎姐低頭看向腳邊,她的高跟鞋正踩著一條粉腸…

  

   “自己撿起來,挑一條最肥的剁成肉臊。”

  

   “嗯…”

  

   麗莎嬌羞地點點頭,小腿向後一勾,伸手取下掛在腳踝上的腸子,粉溜溜的肉條在砧板上切成小段,刮去筋膜和血水,最後裝盤等待。

  

   她不善廚藝,走刀的手法很笨拙,卻還是認真地將腸段工整地切開。

  

   見證了女畜的乖巧和努力,空露出了贊許的神色,他舀一熱湯作為獎勵,對著麗莎的肥臀澆淋下去,伴隨著她疲憊的呻吟聲,熱水染紅了兩瓣圓鼓鼓的雪白臀肉,私密處的血汙和精濁也被衝洗干淨。

  

   扒開麗莎的菊穴,熱水灌入體腔,借著她痛苦的扭動,熱水在體內滾動幾圈,洗濯血汙之後重新從雙腿間流出,燙過一遍的女肉散發著淳鮮的葷香,麗莎這種品級的女畜無需過多處理,稍微過一遍水就去腥去澀就可以料理了。

  

   番茄塊,腸肚雜和洋蔥碎從屁眼填入體腔,抓一把香料也塞進去,啟開一瓶蒲公英酒插入屁穴,只聽得“咕嘟咕嘟”一陣悶沉的涌動聲,麗莎的小腹微微脹起。

  

   最後,空抓來一捆米白色的硬質干面塞進麗莎的後穴,那是由蒙德特產的金麥面粉制作的干面,是平民階級也可以日常享用的高級味道。

  

   這道烤全女的腹腔填料是麗莎最喜歡的肉醬面,由番茄,雜碎和洋蔥打底的肉醬會在她的腹中燉煮成醬,體腔內的果酒和油脂提供富有層次的芳香,而作為主食的蒙德干面將會在血紅的肉醬中變得柔軟,曲折而盤繞,代替她那溫柔的九曲情腸,為將死的自己和急盼的食客們提供一份同心同德的“飽腹感”。

  

   填料完畢之後,麗莎在空的攙扶下轉過身,失去內髒的魔女小姐重心不穩,腹中的原材料混著左右晃蕩,她那包裹在黑絲中的修長美腿也跟著扭捏踉蹌,就像是懵懂學步的小孩,高跟鞋的聲音歪歪扭扭,一片紛亂。

  

   以這樣的瀕死狀態爬進湯鍋太過勉強,空一手扶住麗莎的腰臀,一手架起她的雙腿,腰腹一挺將她橫抱起來,疲憊的魔女姐姐努力地抬起虛弱的雙臂,一邊手臂掛住少年的脖子,另一只手懸垂在外,她那從未露出過軟弱之色的面龐無比蒼白,麗莎歪頭靠著空的肩膀,含著血的紅唇呼出陣陣暖熱,薔薇的幽香吹過少年的脖頸,撩動他眼角的抽搐。

  

   空將懷中的肉畜沉入那口巨大的湯鍋,充滿童話氣息的魔女釜鼎發出悶沉的水泡聲,麗莎的白嫩肉體在水波的折射中振動著,水面淹沒上來,酥麻的觸感擁抱了麗莎。

  

   魔女的最後一次洗浴在仆人的幫助下開始了,她背靠鍋壁,雙臂搭在鍋邊,鎖骨以下的肉體浸泡在翻滾的熱湯中,修長的黑絲美腿抬出水面,腳踝墊在鍋邊,高跟鞋掛在趾尖,麗莎的模樣悠閒放松,臉蛋紅紅的,眼眸微微眯起,看起來就像日常的泡澡。

  

   空撫摸著麗莎的亞麻色長發,將發絲梳理柔順,垂懸在鍋外,再取一些鹽和香草撒進湯鍋,最後鋪上些許玫瑰花瓣,這鍋魔女白灼只是為了悶熟她腹中的肉醬面,之後還要將半熟的麗莎撈出來烤制一遍,因此這時需要在湯中加些調料,讓女肉在燉煮中入味。

  

   “空…我的魔力可能堅持不住了,我快要睡著了…”麗莎語氣軟糯,仰起頭露出嬌嫩的玉頸,“就現在吧,趁我還能看清你的樣子…我想要一個吻,要你捧著我吻…”

  

   “好,我答應你,但不是現在…我要你堅持到進烤爐之後。”空攥緊了拳頭,手心的溫度又燙得他松手,“我…我還得照顧一下優菈。”

  

   “嗯…別讓我等太久…”

  

   麗莎說完就闔上了眼睛,虛弱的呼吸仿佛隨時都要斷线,某種執念讓她在瀕死邊緣吊住了最後一口氣。

  

   空親吻了睡著的麗莎,他邁過狼藉一片的地面,房門外仍是熱火朝天的場面。

  

   [newpage]

   [chapter:愛之昂貴,她之廉價]

  

  

  

  

   走廊上到處是奔忙的秘書,這些年輕漂亮的小姐姐都是刻晴的手下。

  

   提到刻晴,空這才反應過來,自己的女伴已經消失大半天了,就算外交事務繁多,凝光都回來了,她一定有時間照顧自己的比賽才對。

  

   “啊!他出來了!”一個輕快的女聲叫嚷起來,緊接著一群秘書包圍了過來,為首那位端正姿容,用冷靜的聲音問說,“請問,八號房的麗莎女士要幫忙簪發嗎?

  

   “簪發?什麼意思…”

  

   空心生疑惑,沒等秘書回答,走廊對頭推來一台小桌,桌上擺著一尊蓋著紅布的球體。

  

   秘書們面帶微笑,做手勢請他上前查看,那圓滾滾的物體蓋著一面繡有金絲花邊的大紅綢子,球體表面有棱有角,令人遐想聯翩。

  

   揭開紅布,一顆妝容艷麗的美麗頭顱安座在燭台上,她柳目細長,下頜尖俏,雙頰慘白如霜,兩片豐唇卻是妖紅欲滴,這顆艷如桃李的美顱一看就是鶯兒。

  

   “簪發獻首,肉宴親朋,這是璃月風塵女子出嫁時的傳統,鶯兒小姐宣淫無度,乃是一浪蕩女子,她若是出嫁,那婆家准要被人嚼舌根。”

  

   “所以,就把新娘宰了吃肉?”

  

   “便是如此,風塵女子出嫁,外人定說她髒,說她賤,說她沒有女德禮教,那為了證明自己是個溫良賢淑的好女人,在婚宴上獻出美肉就是理所應當了。”

  

   聽過秘書的解釋,空似懂非懂地點點頭,他低頭看向鶯兒的腦袋,那顆插在花燭台上的新娘頭顱格外艷麗,不僅盤好了頭發,還重新吻了唇脂,畫了眉毛眼线,這絕對是秘書們在鶯兒被斬首之後梳妝的。

  

   新婚永遠是女人最美,最向往的事情,即便她們的生命在成為肉畜後提前終止,銘刻在命運中的幸福依然不可或缺,將僅存的頭顱打扮成喜慶的模樣,或許就是肉體消亡後,唯一的追憶和遐想,而這僅存的追思一定要幸福美滿,成全生前未盡之遺憾。

  

   空沉思著,秘書們又推來兩座長桌,花實小姐和月寧小姐的頭顱安插其上,秘書們七手八腳地幫兩位授首的前輩化紅妝,佩金銀飾,蓋上紅布頭…

  

   “嗯…姐妹們手笨,第一次做這種事情,還請多擔待。”新來的秘書長點頭鞠躬,旋即又急切地問道,“麗莎女士需要我們幫忙梳妝嗎?”

  

   “她還沒死。”

  

   聽到空的說法,那位秘書愣了神,臉上多了歉意。

  

   一陣尷尬過後,空婉拒了秘書們的好意,她們連蒙德風格的白色頭紗都准備了,玉衡手下的辦事和她們主子一樣有股莽勁兒,但准備工作倒是都很充分。

  

   說到這里,空又想起刻晴的事情,昨天的一時衝動讓他介懷頗深,今天的心情低落也來源於此,他想找機會和刻晴好好聊聊,又或者只想獨自靜一靜,空的心緒早已亂成一團,他深陷於愛與被愛的困境,對注定死去的肉畜動了感情。

  

   不知道,不明了,空需要一點兒時間來休息調整,他接受了過多的溫柔,反而令自己苦惱後悔。

  

   空漫無目的地游走在會場中,長廊外的新鮮空氣暫時驅散了女肉的濃香,他知道自己狀態不對,他眼下只希望快些找到刻晴,讓那個帶刺兒的小姑娘罵他幾句,讓她自作主張一般地提出些建議,強硬地督促自己做些什麼。

  

   光是幻想著刻晴的“嘴臉”,空就感覺心情舒坦了一些,他單純地希望有人可以讓自己清醒一些。

  

   距離上菜評比還有半個下午,玉京台周圍游客如織,熱鬧非凡。

  

   穿過喧雜的人聲,踏過迷人的香味,一個剛剛被殺頭的女人在民眾注視中被拖向場邊,那具白嫩的肉體不算豐腴,臀乳的份量只是恰好,被廚師拎著的頭顱也是一般姿色。

  

   雖然不認識被宰殺的女人,但空認出那位廚師是望舒客棧的言笑。

  

   “言笑大叔!”空提高音量,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越過人群。

  

   言笑抬起頭,他看到了空,卻沒著急理會他,那冷漠的國字臉上始終沒有情感的波瀾,言笑將剛剛宰殺的女畜往木桶中一甩,腦袋丟在另一個木桶里,回過頭大喊到:“小呆子!動作麻利點,不然就讓你爺爺來解肉,你去殺頭!”

  

   角落里傳來一聲弱弱的回應,過了幾秒,那稚嫩的童聲忽然提高幾個分貝重新回應了一聲,聽聲音就像是被人催著趕著,聽著雖然疲憊,卻帶著一股不服輸的勁兒。

  

   “你來了便坐。”言笑甩下一句話,又繼續忙手頭的事情,璃月漢子不善言語,一門心思只干一件事,只看那光著膀子的漢子朝遠處招招手,幾位赤身裸體的女子從角落走出,言笑從木墩子邊抄起一口大刀,提著酒上前迎接。

  

   空走進前環看一圈,原來,玉京台後院,月海亭的門口臨時搭建了一個露天廚房,這里遠離了人流量最多的主會場,但前去玉京台的游客一定會在廊橋上看見這里。

  

   在璃月,鄉村廚師擺宴走席的時候都會搭露天廚房,雖然簡陋,但家伙事兒一個不少,長長的灶台上擺著一列大鐵鍋,用布袋量販的調味料壘在一起,一個個巨型木桶形成的“隔離帶”隔斷了游客進入,木桶中要麼裝滿清水,要麼裝滿菜蔬果物,要麼堆疊著三四只無頭女畜,那些堆成小山的白嫩肉體還在抽搐,斷頸中“咕嚕嚕”地涌著血。

  

   琉璃亭和新月軒的團隊負責烹制工作,言笑正和玉衡星的秘書一起清點女畜名單,而初賽中那位青澀的小男孩也在現場。

  

   “學手藝就得這樣呢。”一個溫和甜美的女聲從身後傳來,空回頭去看,那頭頂羊角的藍發少女佇立身邊,飄逸的仙姿帶著冰氣,身如清蓮玉亭亭,面如秋月白瑩瑩。

  

   “甘雨?好久不見…”

  

   “嗯,好久不見。”她微笑,嬌聲輕淺,懷中的文書中夾著一頁凸出的頁角,“心情不好嗎?有什麼我可以效勞的?”

  

   “啊…沒事,廚房那邊有她們忙著,我出來喘口氣就回去了。”

  

   “這樣啊,那我也先去忙了,玉衡大人的手下剛剛接手工作,還有好多地方需要協調打點,你也看到了,這些都是刻晴一時起意。”

  

   “露天廚房嗎?刻晴消失半天,原來是去弄這個了啊。”

  

   “是啊,本來這場比賽就是為了讓女肉走向大眾,初賽取得了巨大反響,來圍觀的民眾幾乎是前天的三四倍有多,於是刻晴打算擺一排流水席,讓民眾都嘗嘗鮮,走個熱鬧,剛好花名冊上登記了大量的適齡女畜,現在屠宰的這些多是十年前積壓下來,一直沒排到屠宰名額的女子,總務司通告一發,還有意願的就都趕著來了。”

  

   “拋下現有的生活,就為了在這場比賽中當一塊無關緊要的肉,別說主菜,就連個配菜都不算,潦草地一刀斬首,養了半輩子的好肉像是垃圾一般堆在桶中,再被分解成難以辨認的肉塊。”空感嘆著,廚房外再次傳來女子的呻吟,又一具無頭女屍被言笑抗進廚房。

  

   “空是在憂愁這個嗎?”甘雨轉過臉,又低頭看向懷中的文件,“空覺得…自願成為肉畜的女人是一種什麼樣的存在呢?”

  

   “我不知道,大概…就只是身材好,長得漂亮,然後…”

  

   “然後是幸福。”

  

   “……是嗎。”

  

   “死亡之所以悲傷,是因為會失去所有,所有的感情和記憶,但是作為肉畜死去的話,卻反而會得到這些東西呢。”

  

   空沉默著,心緒忽然柔軟下來,甘雨的聲音十分溫和,溫和得就像她也經歷過…

  

   如此一來那便說得通了,麗莎那充滿幸福的模樣不是強裝出來的,對於敏感細膩的女性來說,知道自己將如何死去也是一種安全感,假若死亡還能得到些什麼,那何樂不為?

  

   正如眼前所見,這些自願獻肉的民女肉畜們也是一樣,空不知道她們的名字和家世,分不清那些平庸的肉體和面龐,她們就只是普通女人罷了,在經歷琴團長一行人的獻身之後,這些普通肉畜已經毫無吸引力。

  

   但她們也擁有各自的幸福,或許在登記成為肉畜的時候,她們出於各種原因渴求由“宰殺”帶來的幸福,現在多年過去了,她們追求宰殺的原因是否改變?沒人知道,沒人在乎,她們只會在一聲快美的呻吟後人頭落地,平凡的願望也就隨風散去,即便她們的生前死後都完整地記錄在案,後世之人查閱美肉大典的時候,估計也就是隨手翻過,不作片刻停留。

  

   這時,言笑大叔將一個裝滿女畜人頭的木桶抱來,表情有些擔憂,他向秘書主管甘雨問道:“一共二十四顆,兩大桶。怎麼處理?”

  

   “今天事發突然,玉衡星臨時擺宴,大屠群美,總務司要肉要的急,許多姑娘都沒來得及和家人說明,生怕這等待多年的名額又被搶先,於是就…”

  

   “明白了,這些頭顱暫且放在總務司,宴席間就不擺桌上了。”

  

   “嗯,是這個意思。”甘雨點頭回應,將手中文件遞交過去,“辛苦先生,這是甘雨剛剛整理好的肉畜信息,等會請按照上面的記錄分檢首級。”

  

   遞出文件的甘雨長出一口氣,此情此景,空的神色也緩和許多,出來走一圈,他見到了最溫柔的半仙女友,想明白了一些事情,認清了女肉廚師最重要的品質。

  

   眼下他需要做的,是趕緊回到麗莎身邊,陪她走完最後一程。

  

   沒來得及和甘雨道別,空隨口招呼兩句,轉身就要離開,甘雨正要追上去,剛邁出腳又停住了。

  

   “誒…誒?!”甘雨的聲音一愣,回頭去看,言笑已經在翻閱文件了。

  

   呆萌的小仙獸急忙跑回去,按住正要翻書的廚師,用微笑和道歉掩飾慌亂。

  

   她走神了,那張露出頁角的紙片還夾在里面,那是她昨晚從復賽宰殺名單中撤回的一份表格,也許是當時有些失落吧,千年來未曾失誤的甘雨居然沒將表格收回。

  

   收拾好之後,甘雨抬起頭卻已看不見空的身影,她呆呆地看向手中的文件,不由得胸中一熱。

  

   沒關系,這不是他第一次面對宰殺愛人的重要時刻,也不會是最後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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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無心之失]

  

  

  

  

  

   房門外人聲熙攘,腳步匆匆,房門內,魔女的湯鍋孤獨地翻涌。

  

   麗莎的身子已經半熟,白嫩的皮膚多了一層瑩潤的釉色,融化的皮下脂肪沁出肌膚,膠質和油脂溶入湯中,略有渾濁的清湯沸騰著,霧蒙蒙的房間里,靜滯的空氣中溶著她的香。

  

   房門打開,人走進來,悶了一屋子的水霧跟著流動起來,就像是奔向愛人的決心一般,那些由麗莎的骨肉湯中析出的白霧一股腦兒涌向門口,裹挾著成熟可口的體香擁抱來人,置身於這片多情的霧,就好似與她纏綿著一般,舒暖,溫香。

  

   隨後,魔女的白霧逐漸稀薄,化作一絲一縷的青煙從門縫中飄出,好似她的最後一縷魂魄終於要散去…

  

   來人緩步走向那口巨大的湯鍋,麗莎仰頭靠在鍋邊,呼吸的尾音顫抖著,粗重而疲憊。

  

   她很放松,她知道自己的小可愛來接她了。

  

   困意襲來,沉重的眼皮勉強抬起一半,透過那細長的縫隙,麗莎的瞳光猶如碧波蕩漾,朦朧而流轉。

  

   透過霧氣,她勉強能看見一個年少的身影,那模糊的人影先走到另一邊,擺弄起麗莎的黑絲美腳,脫下高跟鞋,揉弄腳心,分開足趾,捏著黑絲包裹中的小腿肉。

  

   最留念的…反而是姐姐的絲襪腳嗎?這小男孩…昨晚還沒玩夠呢~

  

   麗莎努力地控制肌肉,想讓腳丫子在他手中動一動,或許這樣那位戀足的少年會高興一些,可幾番嘗試之後,半熟的肉身完全沒有動作。

  

   對方低頭含住麗莎的腳趾,連帶著絲襪的細膩口感一起吸吮,漂亮的紅色腳趾甲頂住上牙,柔軟的趾腹在舌頭的碾壓下沁出肉汁,若不是有絲襪包裹塑形,這只軟爛的燉蹄子只要用嘴唇一抿就會脫骨散架,化入湯中溶成碎末。

  

   確認過麗莎的烹飪進度,那個身影快速行動起來,它按摩了一遍浸泡在熱湯中的女體,再走到麗莎身後,撫摸她的秀發,抬起她的下巴。

  

   “空…可以了,謝謝…這兩天姐姐很幸福…現在…姐姐是你的了,永遠是你的…”

  

   麗莎仰頭靠在鍋邊,享受這鍋溫泉的最美時刻,對方一手拉過麗莎的長發,一手握著斬骨刀,對著那仰起的白嫩玉頸上下比劃。

  

   就在這時,麗莎朦朧地看到了對方,她的瞳孔逐漸睜大,眼神中充斥著畏懼,疑惑。

  

   “你…你不是…你是誰?不要…我不是你的肉!嘎呃!咳…嗬呃…”菜刀嵌入咽喉,粗暴地切斷了麗莎的慘叫,刀刃斬開氣管,卡在頸椎骨中,這一刀沒能痛快地斬首麗莎,反倒是卡在正當中,延長了驚恐和無助。

  

   她睜大了眼睛,逐漸變黑的視野卻令她看不清,麗莎努力地想要發出聲音,被砍開的喉管卻只能“咯咯嗬嗬”地涌出血沫子,幽綠色的瞳孔一點點翻起白肚,好像拼了命要看清這位殺手的模樣。

  

   可對方的手段更加無情,它見一刀沒能砍斷頸骨,於是雙手握住麗莎的頭顱,手臂一發勁,那無助的容顏側頭轉過九十度,被扭斷的脖子傳來清脆的斷裂聲…

  

   “咔!呃嗬…啊…”心有不甘的麗莎咽了氣,僵死的面部肌肉微微抽動,她死不瞑目,淚水從翻白的眼底溢出。

  

   即便如此,凶手還沒有停止對她的摧殘,畢竟這是人的脖子,打斷了骨頭還連著筋,只聽一陣震耳的“鐺鐺”聲,凶手舉著斬骨刀砸向麗莎的斷頸,厚重的刀口一次次嵌入她的頸骨,直到她的頸椎被硬生生砸開,神色慌亂的美顱“咚”一聲落進木桶,無頭的半熟肉屍沉入鍋底,斷頸處“咕嚕嚕”地冒著泡。

  

   麗莎在絕望中死去,但燉煮至半熟的身體還很放松,對方在動手前揉捏了麗莎的絲足美腿,就是為了確認肉體的熟度,確保她不會因為緊張而降低肉質。

  

   “呼…可算,把肉畜一個人丟在鍋里,空那家伙跑哪兒去了?”女孩的聲音有些惱火,她撩起自己的紫色短裙,將黑絲連褲襪拉扯幾下,“累死了,渾身是汗,絲襪都黏黏的…”

  

   霧氣逐漸散去,灶台邊站著一位身段婀娜的少女,是玉衡星刻晴,

  

   忙了半天的刻晴終於趕回來參賽了,可她一進門,只看見雲霧繚繞的大鍋中躺著一頭還沒殺好的女畜,本想著等空回來,但時間緊迫,這道先蒸再烤的鮮汁烤全女還缺一道烤制,忙的頭暈腦脹的她又一次投入工作,這就有了剛才的事情。

  

   她並不知道麗莎和空的約定,全身心投入料理的她也無暇顧及麗莎的感受,她臨死前的聲音過於細弱,刻晴還以為那只是一段瀕死的囈語…

  

   至少在她的視角看來,這匹女畜並沒有多余的感情。

  

   “鐵杆…烤爐…”刻晴自言自語著,來回奔忙准備烤制工作,卻不料腳下一滑,險些摔倒。

  

   她低頭去看,映入眼簾的卻是一地的血汙和碎肉,粉紅的斷腸和髒器圍繞著湯鍋,像是某種黑魔法儀式,乍一看還挺嚇人。

  

   “這…這怎麼搞的,這倆人玩的什麼情趣?”刻晴皺眉叉腰,搖搖頭驅散那些醋意濃重的性幻想,“行行行…爛攤子都給我收拾,老女人也是,你也是…”

  

   刻晴搬來裝下水內髒的木桶,亂七八糟的血糊糊都堆進下水桶中,也許是麗莎的腦袋面朝下撲在裝滿內髒的桶中,忙完之後,她還沒發現麗莎的頭顱和下水混在了一起。

  

   將麗莎的肉體從湯鍋中撈出,仰面摔在砧板上,擦干體表的水分,翻過身來,分開陰唇和屁眼向內窺視,用於填塞體腔的肉醬面成色完美,濃稠的番茄肉醬包裹著面條,由腸肚雜切成的肉燥點綴其間,蒙德風格的蔬果之香陣陣飄出。

  

   黑胡椒,玫瑰鹽,百里香再加橄欖油,麗莎的無頭肉屍被快速上色,油滋滋的肌膚包裹在蜂蜜般的光澤中,再找來一根塗好油的粗鐵杆,迎著斷頸處的喉管捅進去…

  

   “咕滋…咕嚕嚕…”食道中的水沫子被擠壓出聲音來,粗長的鐵杆穿心過肺,攪動著腹中的美味肉醬面,最後撐開後庭,裹著番茄肉醬的尖頭從兩座臀山中頂出。

  

   並攏麗莎的黑絲美腿,用一節絲帶將兩只腳踝綁在鐵杆上,雙臂也拉過身後,反綁在臀部,最後用一大塊奶酪堵住麗莎的肥穴,那飽滿紅嫩的肉饅頭裂開一條豎縫,隱約露出奶黃色的流漿,茄紅色的肉醬和面條。

  

   准備完成,炭火正熱,這時房門又打開了,麗莎的小男孩姍姍來遲。

  

   空看著刻晴,又看看砧板上的麗莎,臉色僵冷,他准備了半天的綿綿情話就這麼被一刀砍斷,找不著話頭了。

  

   “空?你來得剛好,幫我把這匹肥美的肉畜抬進去...”刻晴回頭招呼,自己跑向一側架起鐵杆,“快點過來,這蒙德熟女要烤久一點,再磨蹭就趕不上了。”

  

   刻晴做好架勢准備了一會,回頭卻發現空愣在門口,即便是她這樣高傲的人,也能察覺到對方心底有情緒。

  

   刻晴迎面走來,伸手去牽對方,指尖觸碰的瞬間,空向後退了半步。

  

   “怎麼了。”刻晴笑得很溫柔,她回頭看看肉畜,轉頭又看空,“我們要快點了,你今天是不舒服嗎…早上開始就這樣。”

  

   “出去。”

  

   “哈?”

  

   “出去!”

  

   空的怒吼嚇得刻晴一愣,她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一股莫名的委屈涌上心頭。

  

   微微張開的粉唇顫抖著咬緊,鼻尖的酸意還沒擴大,眼角的抽搐就要流下,她僵硬地低了頭,甩開步子撞出門,走廊外傳來吸鼻子的聲音,高跟鞋的節奏越發急促。

  

   刻晴被趕跑了,空靠在門邊努力地深呼吸。

  

   走向灶台,已經徹底死去的麗莎趴在砧板上,鐵杆貫穿身體,包裹在水潤黑絲中的玉臂美腿反綁並攏,失去頭顱的麗莎只是一具塗滿蜜汁的無頭美肉,若是將她丟到外頭的露天廚房里,估計也和那些批量屠宰的女畜一個結局。

  

   麗莎的頭顱不翼而飛,這不僅是比賽流程的重大失誤,更是他心底不可挽回的缺憾,他可能再也見不到薔薇魔女的美麗容顏,更不知道她死前是何種神態了。

  

   不該和刻晴發脾氣,冷靜之後的空無比懊悔,只是那一瞬間,開門看見麗莎的無頭屍體的一瞬間,他無法克制自己的情緒,麗莎本來就是肉畜,這是她應得的,最合適也最美好的結局才對,刻晴也是溫柔的女孩子,由她親手殺死的麗莎也一定是幸福的吧。

  

   從烤架下方吹出的熱風擁抱著空,那就好像是淑女的胸懷一般溫暖醉人,安慰著失落的少年。

  

   沒時間了,必須趕緊把麗莎送上烤架,這是彌補她的唯一辦法。

  

   將麗莎橫抱起來,架起頭尾兩側的鐵杆,熱風一鼓,銅紅色的光澤將魔女的美肉籠罩,空氣中的波紋隱隱振動。

  

   炭火噼啪作響,鐵杆慢慢旋轉,麗莎的美肉在溫和的光澤中滋滋冒油,表皮很快變成了誘人的蜜色,鐵杆一轉,女體翻滾一圈,兩顆油嫩的巨乳吊墜在身下,沁出皮膚的油脂懸在乳頭上,像是她分泌的乳汁,一點一滴落入炭火,激起白煙。

  

   脂肥肉滿的蒙德熟女不需要額外刷油,僅靠皮下的脂肪就足夠,預先燉煮到半熟的女肉鎖住汁水,保留了成熟女畜的鮮潤肉質,炭火使得表面香酥油嫩,滋味厚重,微微隆起的小腹中填滿了肉醬面,悶在體腔中燉煮收汁的肉醬吸收了麗莎的原味鮮汁,再結合內髒雜碎帶來的葷香,果酒和奶酪提供的豐富層次,這道經典的蒙德烤全女已經達到了風味的極限。

  

   美妙的紅銅色逐漸染上麗莎的白嫩嬌軀,那肥油滿滿的巨乳豐臀在炙烤中滋滋作響,泡沫狀的細密油花從每個毛孔沁出,包裹那圓鼓鼓的脂肪球體,油汁匯聚在乳頭和臀溝,這些肥美的私密部位接受著最深度的油烤,麗莎的乳暈肉眼可見地變黑發硬,凸起的乳頭焦香四溢,乳房和胸肋的連接處開始綻裂,露出羊油般晶瑩透亮的光澤。

  

   麗莎的烤肉已經接近完美,最後檢查一遍由絲襪和袖套包裹的玉足和纖手,確認這些脆弱的部位沒有烤焦,肢體連接處沒有斷裂,這些身體末梢的部位最容易積攢油汁,相對來說也就更容易烤焦烤糊,特制的絲織品也是為了保護女畜們纖弱的肢體。

  

   空用烤肉叉輕輕戳著麗莎的大腿,刺進她厚實的後腿肉,肉汁順勢溢出,分開那兩坨圓鼓鼓的油嫩肥臀,麗莎的菊穴含著鐵杆不停沁油,兩瓣大陰唇呈現焦褐色,緊閉的肉縫中溢出融化的芝士肉醬。

  

   蓋住炭火,用余溫繼續烤制,用一面長盤墊在麗莎身下,濾掉過多的油汁,處理完這些之後,空一屁股癱坐在床邊,捂著額頭發呆。

  

   麗莎體香換了一種更濃烈,更誘人的味道,而她的存在卻越發模糊了。

  

   烤架上只是一塊有著豐乳肥臀大長腿的美肉,完全看不出麗莎生前的溫婉柔媚,空找遍房間也沒找到麗莎的腦袋,似乎她就這麼永遠地走丟了。

  

   門外傳來秘書的聲音,上場展示的時間快到了。

  

   空打開房門將秘書放進來,一番交代之後,新來的秘書帶著文件出門,准備向總務司匯報進度了。

  

   “廚余垃圾我們就先帶走咯。”秘書們臨走前說道。

  

   空一言不發,點點頭默許,秘書們提起裝滿內髒血水的木桶,頗有些吃力地出了門。

  

   秘書們走後,隔著門還能隱約聽到她們的閒聊聲…

  

   “真不愧是蒙德女人,不僅身材豐腴,就連內髒都滿滿一桶,更有份量啊…”

  

   “是啊,也不知道吃什麼長大的,這個麗莎女士,烤完之後看起來真誘人。”

  

   “別說了,我中午還沒吃幾兩飯呢,哪兒有力氣干體力活啊…哎呦,這沉甸甸的下水桶要一路提到後山再倒掉,真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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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針鋒相對]

  

  

  

  

  

   晚雲低垂,夕陽染黃天際,玉京台周圍炊煙裊裊,賓客紛至。

  

   復賽的圍觀人數超過初賽三四倍,比賽由玉衡星的團隊接手之後排場更是盛大,廚師團隊在玉京台一路的廊橋上擺宴設席,菜品內容均是家常,又不那麼家常的女肉菜。

  

   對於逢年過節才能見到女肉宴的普通璃月人來說,第一次品嘗這些曾經的神仙貢菜,心情難免是激動的,而對於心思復雜的商人老爺們來說,她們更關心台上那些比賽級的頂級女畜,她們的表現往往體現著一個地區,一個民族的女性肉質,這對未來的肉畜市場起到至關重要的指導作用。

  

   目光更加長遠的一批人,當屬貴賓席上的六國使團,除去身為東道主的璃月七星,話語權最重的至冬執行官還沒到場,稻妻的社奉行也還在海上飄著,而蒙德騎士團的大人物們又選擇以另一種方式出席,因此其他三國的使團只好干坐著,相互之間看起來還挺尷尬,只能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接下來要出場的女畜。

  

   隨著秘書們報幕的聲音傳來,香菱組的優菈第一個出場。

  

   只見一台門框式的移動推車立在場中,一尊紅褐色的豐滿女體懸梁豎吊,她神色痴醉,冰眸流盼,揣著雙手放在小腹上,並攏著一雙白絲美腿站在凳子上,體表沁出的油脂像是汗漬一般水色靈潤。

  

   優菈的出場方式很特別,自然也贏得了全場觀眾的矚目,人群的喧聲從玉京台下趕來,趕熱鬧的男女老少都被吸引而來。

  

   對於今天的重量級開門紅,這只豎吊的烤全女更是得到了評委的一致認可。

  

   “好家伙,這整個玉京台都是優菈小姐的肉香啊。”嚴老板面帶喜色,整個人往前探出,“酒炙活全女,這放在酒樓里那都是表演菜啊,哈哈哈!”

  

   “我就不喜歡那些表演風格很重的菜,無非是看個花俏,口味總是差點。”

  

   “哎哎,顧小姐說著不喜歡,每次文章寫出來,又特愛著墨於此,女人啊,都是口是心非,哪個又不喜歡花言巧語呢?”

  

   三位肉制品業界的前輩聊得很輕松,開酒樓的嚴老板不愧是學識廣博之人,只是遠遠地聞著香,這就猜出優菈這道烤全女的內部玄妙了。

  

   場中聊的正熱烈,場邊的氛圍卻是緊張無比。

  

   女畜已經登場,廚師理應跟上,可空卻愣在門口邁不開步子,他看著“香菱”,一時間啞口無言。

  

   這個“香菱”全身只穿一件肚兜,胸前的小肉包撐起堅挺的弧度,微微隆起的饅頭穴直接曝露在外,赤裸的肉體像是抹了一層蠟,看起來油光水滑,格外膩潤。

  

   “我…熱。”少女躲開空的眼神,紅著臉蛋,抿著嘴唇。

  

   “熱…就可以不穿衣服嗎?”空不可置信地打量眼前的少女,他第一次發現香菱的肉體竟是如此誘人,雖然乳房不夠肥,臀胯不夠寬,但每一處屬於女人的弧度,她都恰好。

  

   更不必說香菱身上的氣味,她用優菈的葷油給自己的姑娘肉抹了一層熟女香,這讓她整個人看起來油光鋥亮,好似一尊銅鑄的肉身菩薩,至於那件露出私處和側乳的紅肚兜,僅僅是為了逃避“全裸”二字的借口。

  

   “要上場了…別盯著我看了,走吧…”她怯生生地擠出一句話,像是在逃避心底的責罵一般,香菱猛然昂起頭,赤足大步向前走。

  

   夕陽的逆光中,少女的油嫩蜜桃臀一扭一抖地晃著眼,空不明白,那位天真純良的姑娘何時變得如此風騷,赤足光腚,渾身抹油,簡直就像是另一只被活烤的女畜…

  

   當光著屁股的香菱出現在場中,圍觀者們更是一片宣然,璃月人都知道萬民堂,萬民堂的小廚娘更是享譽街坊的溫良孝女,可今天的香菱一舉打破了她的形象,看台下不時傳來嘖嘖的嘆聲,有些是老人的咒罵,有些是青年的贊嘆。

  

   香菱雖然心生膽怯,但還是強忍著逃跑的衝動向前走,她努力裝出面無懼色的模樣,暖紅的雙頰分不清是嬌羞,還是痴迷。

  

   “老師們下午好,接下來由我介紹這道吊烤活女。”香菱輕輕鞠躬,那油嫩的蜜桃臀向上一抬,緊閉的饅頭縫直接露出,“這道菜選用了最正統的蒙德貴族女性作為食材,先前初賽時,玉衡大人動用關系拿到了琴這樣的極品食材,可大家一定想不到,琴雖然是蒙德的現任領導人,但是她常年熬夜工作,積病繁多,肉質已經大不如前…”

  

   香菱的開場白猶如一支利箭,直指她最大的對手,刻晴。

  

   “宰殺琴團長,噱頭固然很足,但玉衡大人很聰明,她一定很清楚這個所謂的琴,所謂的蒙德第一美畜,她的肉質根本配不上決賽,甚至連復賽都不穩,所以…她才在初賽就將琴宰殺,那並不是浪費這位頂級美女的生命,而是肉質衰退的琴只能贏過那些普通女人。”

  

   這話一出,全場嘩然,蒙德使團的幾位騎士臉都黑了,但他們並不敢反嗆回去,畢竟麗莎和優菈還在璃月人手里,在女領導們都選擇成為肉畜之後,下屬們的任務就改變了——至少要把她們的遺骨安全帶回蒙德。

  

   跟在後面的空更是焦慮萬分,香菱這一段詞從來沒和自己說過,她在瞎扯,在造勢,從今天這一身淫蕩的衣著開始,香菱的做法就充滿了攻擊性。

  

   她想贏,用盡各種手段去贏,空從未見過那樣的香菱,不過這樣也對,自己終究只是她的助手,報名參賽的人一直都是她自己,她的比賽自然由她決定…

  

   “這位優菈小姐來自於蒙德舊貴族,勞倫斯,她們是直至現今,少有的,保留烹食女肉之傳統的家族,正因此,這位優菈小姐從小就以食用為標准來約束,訓練自己,她是經過專業學習的肉用女騎士,她才是最能代表蒙德女肉的存在。”

  

   香菱說的頭頭是道,就連評委們都只能點頭認同,完全沒機會插嘴打斷,畢竟外邦女肉對大眾而言還是一片藍海,蒙德的宰殺記錄也就這幾個,沒有廣度對比,自然眾說紛紜,這深巷子里的美酒總歸是要日後再挖掘的,廚師一張嘴,往往就能決定女畜的質量。

  

   香菱的目光掃過議論的人群,從他們臉上的木楞和贊嘆,香菱知道自己的手段奏效了,優菈的“肉畜復仇”正需要這種關注度。

  

   她走向那條豎吊著的紅褐色女體,包裹在白絲長筒襪中的雙腿懸直而立,高跟鞋“踩”著凳子,被油水浸潤的絲襪透明如冰,不斷析出的油汁順著大腿流下,淤積在凳子上。

  

   香菱深吸一口氣,將墊腳用的木凳抽出…

  

   瞬間,失去依托的優菈向下一沉,被絞索勒緊的脖子發出“嘎啦啦”的斷裂聲,被烤熟的身體前後甩蕩一陣,承受不住重量的頸部直接斷開…

  

   “砰!”一聲巨響,優菈的無頭美肉重重地砸在盤子里,高挺圓嫩的巨乳仰面朝上,挺著焦褐色乳暈的肉球微微振蕩,腹部的切口被這一摔直接撕裂開,吸滿了肉汁的填料直接呈現在外,玫紅色的子宮暴露在外,肉滋滋的雙腿成大字分開,一只高跟鞋甩出盤子,一只還掛在趾尖,被重摔在盤中的肉腿分泌出大量肉汁,優菈身下很快溢出一泊透明的,蜂蜜般的醇厚葷油,雙腿之間的油湯最為海量,那淡黃色的汁水像是從蜜穴中流出的香尿。

  

   烤肉主體已經躺在盤中,而優菈的頭顱還掛在繩索上,那顆嬌美的人頭還連著一整條脊柱,優菈的肉身在下墜的一瞬間拉斷了頸部肌肉,脊椎直接脫骨,一整條拉了出來,連在斷頸下方像是尾巴一樣甩著蕩著。

  

   這一段表演無疑彰顯了優菈的頂級肉質,脫骨而出的脊柱證明這具烤全女火候良好,肉量豐足,如此大膽的上菜方式,帶來的視覺衝擊力毫不遜色於琴的美肉披薩椅,而後者還算保守克制,優菈這一吊一摔一抽骨,簡直就像是在炫耀她的體質,這也難怪香菱有自信和初賽第一的刻晴叫板,她這份吊烤全女是真的質量過硬!

  

   “蒙德女性的脂肪含量高,烤的時候出油多,雖然成品鮮嫩多汁,但對火候更苛刻。”香菱拉來給優菈墊腳的凳子,她看也不看,光著屁股坐在那沾滿肉汁的凳子上,“就像我們的叉燒肉一樣,用特質絲襪包裹她們的大長腿,這樣烤出來多汁。”

  

   香菱抓著優菈的腳踝,拎起一條腿抬高,令她平躺著展現一字馬的姿勢,臀胯部位的嫩肉很快綻裂,連著筋的大腿骨直接戳出來,用力一扭,整條腿連著半顆臀肉一起被卸下,優菈的大長腿足有一米二三,提在半空顯得很吃力。

  

   卷下包裹大腿的白絲襪之後,經過改刀活烤的大腿呈現在眾人眼前,一道道花刀綻裂開美妙的紋路,肉塊之間的香料點綴一絲焦酥的質感,肉的切口處呈現醉人的醇紅,脂肪的紋路清晰地分出層次,融化在肌肉間的汁水混著油點子,腿骨關節周圍的蹄筋色澤透明,質感軟糯,用手一扯就彈開來,斷裂成絲。

  

   “諸位請看…”香料橫抱著優菈的肉腿,站起身來,光著屁股走向觀眾,“這種頂級女肉甚至不需要用刀,只需要用手抓一把…”

  

   油光四溢的少女在玉京台周圍游走,每一個參觀者都可以近距離觀察,品嗅,想要嘗一口的也可以伸手抓一把,正如香菱所言,這條火候完美的烤全腿甚至不需要切割,只要用手一抓,肌肉松散碎開,葷油粘稠四溢,這酥軟多汁的口感光是用手就能感覺到。

  

   不僅如此,更讓觀眾們心癢難耐的,莫過於這位熟悉,又不熟悉的鄰家姑娘,當近乎全裸的香菱靠近時,那些灼熱的目光直接瞄准了她的俏臀,玉乳,仙鶴腿…

  

   有人抬手打招呼,有人在嘖嘖感嘆,暗罵這小姑娘果真是個騷貨,還有人干脆就直接上手,不去抓優菈的美腿,反而摸了一把香菱的嫩臀。

  

   小廚娘倒也不怯場,她從小就在街坊里長大,吃百家飯的香菱認識這里的幾乎每個人,那些熟客的面孔更是令她露出了微笑,她要做的不僅是展示廚藝,更是展示自己發育了十六年的肉體,以此向每一位看著自己長大的鄉親們宣告,她足夠成熟,足夠誘人,足夠成為每個男人的心頭之癢。

  

   這是一位土生土長的璃月姑娘,向生養自己的璃月水土的報恩,她雖然懷抱著一位異鄉的極品女畜,但她並不覺得自己會輸給優菈,那無言的對比在看客們心中自有定論。

  

   少女的白虎肉穴完全裸露,滴著油汁的粉嫩陰唇暴露在空氣中,大腿內側流淌著葷油和蜜汁,全身抹油的香菱手感滑膩,即便是在人群面前走過,也沒有人可以強行抓住她,但以她這風騷模樣,若不是還有千岩軍護著,這下流的肉體絕對要被強奸至死了。

  

   優菈的活烤全女端上席,評委們也完成了審查,優菈的色香味均是絕品,那顆連著脊椎的頭顱也是品相完美,無論表情還是鮮度,這顆眼神迷離,面色嬌羞的人頭都是極佳的收藏品,至於這條連根扯出的脊骨要不要留著,就看肉畜主人喜歡野性美,還是氣質美了。

  

   結束展示之後,香菱在掌聲中下台,回到長廊門口,她看到空的表情有些僵住,少女心知肚明,但她卻裝著沒事人一樣,光裸著塗油的身子站在旁邊。

  

   下一個出場的是鶯兒,她的頭顱好端端地擺在盤中,首飾齊整,妝容艷麗。

  

   乾海延續了初賽的風格,被斬下頭顱的鶯兒小姐平躺在長盤中,白淨的身體看起來沒有經過任何處理,圓嫩的乳球向胸廓兩側歪頭,峰頂的紫葡萄卻很翹,乳暈卻很小,肥嫩的私處微微隆起,雖是一只白虎穴,陰唇的顏色卻很深,肉縫也分得開,那紅嫩的騷穴洞口大開完全合不攏,可以看出這是一位性經驗豐富,但卻沒有生育過的女人。

  

   看到乾海故技重施,坐在評委席的老仙廚再次搖搖頭,手里串珠也停了,就和初賽時一模一樣,老廚師用力深呼吸,威嚴的眼神刺向這位後輩。

  

   “不忠不義,你這惡廝!還不知悔改!”老者瞪圓了雙眼怒罵道,中氣十足的聲音洞穿全場,“你當我看不出你做的是甚麼?你要斬龍妃,弑恩主,孽障!”

  

   頓時,玉京台鴉雀無聲,作為這里資歷最深的人物,老仙廚一發話定是無人敢言,即便他性格古怪,不通情理,可最正統的貢品全女宴都是他一手督辦的,就算是凝光來了都得先敬一杯茶才能開口。

  

   老者憤而離席,眼看著難收場,他的二位徒弟,白師傅和謝師傅趕忙出面打圓,好說歹說是給大師傅勸回來了,可老者坐下之後只是閉著眼盤串珠,不看,也不聽。

  

   乾海這人老實,性格又倔,他先給老者敬一杯茶,也不管對方接不接,自己的禮數做到位就行了。

   只見他還是端出一尊大鐵鍋,還是一勺熱油,還是一招潑墨般寫意的凌空飛甩,灼熱的油鞭狠狠地抽打鶯兒的無頭肉身,令人驚奇的是,那新鮮白嫩的女屍竟然抽搐了一下,就像挺屍一般地抬高了腰背,雙腿輕輕抬高,繃直腳尖,顫動不止。

  

   那具無頭的美肉在油湯中反背挺腰,蹬腿挑足,仿佛在水中嬉戲,這條水嫩的姑娘魚兒就這麼動作了好一陣,可見鶯兒的肉質是何等鮮活,被熱油淋過的肌膚緊縮起來,進而帶動肌肉收縮,除非是完全鮮宰的女畜,否則一般是不可能達到這種“栩栩如生”的效果。

  

   但乾海自有他的本事,根據鶯兒的頭顱來看,她已死了多時,宰殺時紅唇粉面已經變得蒼白如雪,秘書們為此特意替她抹了脂粉,可早在中午就已經被宰殺的鶯兒,又是如何保持這種鮮美如初的肉體呢?秘密就是乾海的功夫菜。

  

   仔細看,鶯兒的肉穴完全圓張,陰道的內部結構一覽無遺,子宮口都能直接看見,而她的腋下,大腿內側,肚臍眼,這些肌肉和筋骨結合處又有些淤紅,很顯然動過手腳。

  

   秘訣就是溫泉,低溫水浴配合長時間的屍體性交,先讓鶯兒達到性高潮,在絕頂的潮吹中將她斬首,隨後用點穴的方法按住她激烈的死後痙攣,將那些筋力鎖在屍體中,而後泡在溫泉中奸淫她的肉屍,保持死亡時的性快感,同時利用低溫水煮使她達到五分熟,鎖在肉汁的同時,保持肌肉的最低活性。

  

   這種料理方法對廚師考驗最大,由於低溫水浴需要的時間非常之久,鶯兒在中午舒舒服服地掉了腦袋,而乾海必須堅持一整個下午的高強度性交,保證她的屍體處在興奮狀態,關鍵是他還不能射在肉屍的小穴里面,雖然人死後很快就會僵冷,可泡在溫泉中的屍體仍是溫暖多汁的,能在鶯兒這樣的騷穴中堅持一下午,可想而知他的精力和定力。

  

   負責檢查肉畜頭顱的顧小姐翻開鶯兒的眼皮,只見那兩顆烏珠子向上翻起,眼白完全露出,掰開嘴唇來看,鶯兒的舌頭上粘著乳白的液體,軟綿綿地縮在口腔深處。

  

   身為女子的顧小姐不由得臉頰一紅,想到鶯兒死前是何等舒爽,她的裙底不由得發粘發緊,絲襪貼著毛茸茸的陰部有些瘙癢,假若自己有一天也被宰殺,被奸淫過的首級也能這樣被擺出來,還打扮成新娘的模樣,那該是多麼美好的事情。

  

   “我喜歡這種烹飪手法,鶯兒的死相令人向往。”她點評道,放下碗筷嘗了一口低溫水煮的女肉,“果然…這是一種能把普通食材做出高級味道的方法呢。”

  

   “哎,怎麼能說人家是普通食材呢,以我從事生鮮肉品多年的經驗,鶯兒的肉質可是相當高級,這種肥而不膩的質感,融雪般的腹部脂肪,酒店里都是限量進貨。”

  

   “老譚說的沒錯,我那酒摟里可沒這種好肉。”嚴老板插嘴補充,笑著看向身邊的文靜淑女,“顧老師呀,你就是整天悶在書齋里,弄得人有些憂郁,也該學學人家鶯兒,多玩一玩,食髓知味,也就知道什麼是高級女肉了。”

  

   聞言,顧小姐紅唇一抿,翹起二郎腿,挑起高跟鞋,男人們的潛台詞在她身上撫摸了一遍,激發了這位文靜女士的欲念。

  

   她笑嘆一聲,翹起玉指將淡金色的長發撩起,掛到耳後,露出漂亮的寶石耳墜。

  

   顧小姐正愣神,一股溫熱按在了她的大腿上,光色透薄的黑絲美腿令對方愛不釋手,她不去看,只是微微向身側的男人靠了靠,畢竟是這種場合,被摸一摸腿也就算了。

  

   這盤清爽的水浴全女端上席,花鈿舫的隊伍第三位出場。

  

   關老爺完全沒有早上的半分神氣,他笑得很拘謹,皮笑肉不笑的樣子還有些滑稽,由風花雪月四位秘書組成的艷肉拼盤倒是看著還行。

  

   金湯肥汁鮑,紅燜子宮包,香煎玉女峰,黃燜騷蹄子,醬鹵腿腱肉,芝麻醬肚雜,花腸爆肺片,這些都是經典的女肉下酒菜,零零碎碎的拼了一大盤,各色的油花醬汁交雜在一起,香味倒是很足,色澤也很鮮亮,就是比起前兩組的全女成菜,這道下酒拼盤著實有些寒磣。

  

   四位秘書的首級次第端來,這些氣質端正的美女人頭橫列一排,臉上都暈著一抹淡淡的紅色,烏黑的秀發或是盤著,或是散著,或是扎馬尾,各具風格的璃月美人養眼十分。

  

   這一大盤並不是四匹女畜的全部肉量,關老爺只選取了最精華的部位單獨成菜,被浪費掉的女肉還在屠宰架上倒吊著。

  

   玉京台的角落,秘書們悄悄推出一串晾衣架似的吊肉鈎,被斬頭開腹的女肉一扇一扇地倒吊著,有些還是完整的半扇,臀腿皆在,唯獨缺了玉足,有些只剩胸肋,乳房的位置空留個血窟窿,倒舉的雙臂甩著蕩著,還有一位來不及處理的干脆就只剖了腹,砍了腳,主體部分還是完整的,乳房隨著重力掀起,斷頸中不斷滴著血。

  

   事到如今也分不出她們誰是誰,總務司對於浪費食材的行為並不譴責,只是安靜地將四位秘書的殘屍剩肉推到後廚,交由露天廚房里的伙計們二次處理。

  

   走馬觀花嘗過一遍,評委們各有表情,這組選手明顯有趕工的嫌疑,用單一而重口的方法快速烹制了每一道菜,選取女人身上最精貴的部位,顯然也是為了用肉質的細膩來彌補手法的不足。

  

   閒談間,最後一組選手,刻晴組的麗莎也登場了。

  

   長廊門口,空緊張地觀察著,刻晴從他身側大步走來,擦過他的肩膀徑直走開,目不斜視,臉上依舊是高傲無匹的神情。

  

   一具油滋滋的紅褐色無頭女體橫臥長盤,身材的曲线一覽無遺,沸騰的油沫子從每一處皮膚上溢出,銅色的女體更加油潤,富有光澤,腹部的隆起配合著烤熟之後的油褐色乳暈,給人一種豐腴多產的母性美。

  

   烤全女端上桌,一刀劃開臀肉,晶瑩白嫩的脂肪猶如融雪般流出,乳房根部的皮膚在炙烤中綻裂,用刀背敲打已經略帶焦酥的乳暈,清脆的聲音伴隨切割時的嘎吱作響,香甜的乳肉脂肪從酥皮中溢出。

  

   刀尖抵在女畜的小腹上輕輕一捅,柔軟多脂的腹肉猶如切黃油般輕松分片,填塞其中的肉醬面一涌而出,血紅的肉醬包裹著曲折的面條,就好似一抔新鮮的內髒,清爽的番茄味混合腸肚雜的葷香,鮮烈的色澤令人口齒生津。

  

   除卻脂肪豐足的部位,肩膀和大腿這些肌肉粗厚的部位同樣可口,刀尖刺進去,翻開一片半筋半肉的腿毽子,交雜在肌肉間的肥油呈現清晰的紋路。

  

   評委們十分滿意,只有一個問題,麗莎的頭哪兒去了呢?

  

   刻晴臉色淡然地走向評委席,捧起一只圓鼓鼓的麻布包裹放在桌上,介紹道:“顱在此中,容貌盡毀,只一骷髏,恐人驚懼,不便展示。”

  

   聽到刻晴的介紹,評委席的幾人面面相覷,開賽至今從未有過如此情況,情思細膩的顧小姐聽到麗莎的頭顱被毀,直接白了臉色,捂住嘴巴,別過臉回避。

  

   空在後台更是直接傻掉,他感到一股劇烈的暈眩襲上頭頂,昏沉的大腦無法思考,他攥緊了拳頭,可事到如今一切都已無法挽回。

  

   她究竟為什麼要這麼做,毀掉一只肉畜的遺物對她而言有什麼意義?

  

   就像是聽到了空的心聲一般,刻晴回頭瞥了一眼,繼續解釋道:“承蒙各位厚愛,麗莎的身材和姿色自然是一絕,可女肉料理只在乎食用價值,紅顏雖好,口味更高。”

  

   刻晴不緊不慢地說著,從麗莎的大腿上撕了一片汁水滿滿的肉條。

  

   “如各位所見,這道菜的工序分為兩步,先燉煮至半熟,而後烤制全女,先蒸再烤才能保證肉嫩汁多,不僅是烤制手法重要,燉煮女肉的湯底更重要,眾所周知,女人的臉蛋往往保養得最好,像麗莎這樣的蒙德淑女,膚白貌美,皮肉細嫩,臉部的膠原蛋白含量最多,用這樣一顆美麗的頭顱來燉湯,湯色乳白,質地鮮潤,這鍋頭湯再用來燉煮女肉,那就更是滋味醇厚,為了成就最完美的菜品,犧牲一副遲早會腐爛的皮相,有何可惜?”

  

   刻晴的這套說辭無不道理,世人眼中的玉衡星本就是積極主張變革,主張新事物的領導者,她的言行總會引起爭議,但假以時日,其中精妙必會顯現。

  

   麗莎的肉畜之旅在議論中畫上了句號,來自蒙德的第二尊活烤全女和優菈擺列在一起,同樣的豐乳肥臀大長腿,褐肌油皮一肚子好料。

  

   秘書們接手了席間服務,四組參賽選手帶來的料理猶如自助餐一般擺放著,連廊兩側的流水長席更是坐滿游客,民眾們既可以三五結伴地造一桌,也可以在玉京台隨意走動,向秘書們討要一份主菜嘗嘗。

  

   不出所料地,花鈿舫的出品一直就沒怎麼動,也許是流水席上批量走菜的肉品和她們有些重復,即便味道上關老爺的菜品更勝一籌,但是吃著沒啥新意,露天廚房里的一幫子大廚們還在不斷烹制更新鮮的盤菜,一來二去,她們家也就沒有競爭力可言了。

  

   相較之下,最受歡迎的則是優菈,香菱的戰術起了效果,民眾們一想到那騷到骨子里的鄰家小廚娘,食欲和淫欲一起涌出,甚至有人一邊品嘗優菈的美肉,一邊和朋友吹牛逼,說那香菱也是一等一的悶騷尤物,她私底下早就預定了屠宰名額,今天是實在忍不住了,渾身都抹油准備下鍋了。

  

   由於今天的游客是初賽時的數倍,因此維持秩序的千岩軍很緊張,蒙德方面的壓力已經很大了,優菈的腦袋擺在桌上又免不了遭人撫摸玩弄,摸一摸頭發,逗一逗眼皮和嘴唇也就算了,竟還有人想把這顆美顱整個端起來把玩,軍士們忍無可忍只好把他請出去。

  

   隨著第一盤白骨被抬出會場,貴賓席上的幾位騎士立刻起身,緊跟著秘書進了後廚,幾分鍾之後,收斂好屍骨的他們從後山離開。

  

   正是晚餐時間,評委們做好了名次的判別,但是空完全沒心情。

  

   安靜的角落,空見到了刻晴,還有那顆圓鼓鼓的麻布包。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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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者:https://www.pixiv.net/novel/series/1423370

  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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