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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逐月尋仙,群芳百宴,臥虎藏龍的屠女競賽,萬古遺珍的美肉大典。

  本篇尚未完稿,全文十五六萬字數,下面這是第一大章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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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群玉閣領命]

  

  

  

   又一年華燈高掛,錦帛橫街,灰蒙的天海之間,流雲逐月,浮浪映星,熙攘的人間煙火隨著潮汐的漲退,起伏跌宕。

  

   街角,萬民堂的觥籌交錯,山巔,海月亭的燭火搖晃,極目遠眺,遲歸的船帆趕著浪,星夜的萬千華彩懸停於那金凰一般的群玉天閣。

  

   群玉閣,璃月之明珠,工巧之星宿,明輝比皓月,流燦若烈陽。所謂逐月節,與其實說追逐的是天上那顆玻璃球,倒不如說是去追逐那天閣中的瑰寶奇珍,神女仙姬。

  

   天涼,酒正暖,但見那一襲紫衣的美艷佳人正走在廊亭下,身後幾位秘書也端著格調,不遑人多問,正值佳節,天宮仙子們奔忙起來,籌劃與民同樂的事情。

  

   玉閣藏嬌的凝光自是一副傾城姿色,艷冠群芳的她不必賣弄風騷,淡淡抹些脂粉,佩掛好首飾,妖惑人心的紅色玉眸中凝聚著凌冽的鋒芒。

  

   她越走越快,艷麗的紫色裙裝飄成一抹彩霞,裙下香風徐徐飄舞,高跟鞋的悶響連綿成线,身後的四位侍女甚至有些跟不上腳步。

  

   行到主事廳後門凝光忽又停了,她素手輕抬,撫著自己上下起伏的胸口平負心悸,呼之欲出的高挺美乳之間,白霧彌漫,汗露輕盈,溫暖的粉唇中不斷吹出霧氣。

  

   她扭頭看向近在咫尺的月亮,撩起有些躁亂的長發,白皙如流熒的銀白秀發在她指尖滑落,凝光想把它掛到耳後卻連著滑脫兩三次,明顯心里有事。

  

   “小月,書冊予我。”

  

   被點名的侍女立刻跪在面前,雙手捧起厚厚的名冊。

  

   “翻。”凝光命令道,清冷悠閒的語氣似乎看透一切,侍女不敢怠慢,一頁一頁地將寫滿名字的書冊翻動,“停,筆墨。”

  

   凝光撫起袖子,轉腕招來,端著筆墨的侍女正是時候趕到手邊,凝光捏了筆,點了墨,在花名冊的末尾用娟秀的小字上書“凝光”二字,刻有“天權”二字的玉岩璽一壓,像是給自己的名字落了個朱紅色唇印。

  

   停書,合冊,凝光低頭審視自己,這身凹凸有致的香嫩肉體寂寞了三十多年,如仙女墮於紅塵,食不得人間煙火,禁不起日漸枯黃。

  

   牛奶般光滑的皮膚,飽滿堅挺的肌肉和脂肪,緊俏的肉臀稍一用力還能夾得緊,可保養得再怎麼嬌貴,過了最好的年紀也只能算是補救措施,眼下這一身美肉正值最成熟的時日,好雖好,但也意味著再兩年就要走下坡路了。

  

   女人對此最敏感,她最近總有些著急,急得不像是那個縱橫商戰的女強人,凝光可從來不是沒底氣的人,可身體里時時刻刻都在告急的欲求像是蠻不講理的對賭協議,讓她猶豫再三,思忖良多。

  

   她顫抖著長出一口氣,這不正是年輕時第一次和人做生意的感覺嗎?前途未卜卻又充滿期待,三天睡不著,做夢也驚起的激動…

  

   進了議事廳,那位金發少年已在桌案前等候良久,他很禮貌的報以微笑,日理萬機的凝光大人只撇了一眼,微微點頭,快步入座。

  

   “好久不見。”她冷著臉,先讓秘書們將禮物擺好,自己撫順裙擺,蕩過二郎腿坐下,“公務繁雜,遲約慢客,凝光先賠個不是。”

  

   “哪里哪里…在下也是剛到…”

  

   “嗯,秘書們應該已經說了,這次的逐月節大典隆重異常,岩王辭世而別,我璃月坐擁八荒四海之利來,當有吞吐天地萬物之遠志,此番節慶七國使團都來一聚,各方籌備皆做最高規格,以示我璃月之地大物博,熱情好客,立人治之威於諸神。”

  

   “天權大人的想法我能理解,如果大人需要幫忙…蒙德方面的使團我可以負責,稻妻的朋友也和我關系不錯…”

  

   “不必,那些小事讓秘書們跟著就好。”凝光語氣柔緩,猶如桌案上靜靜飄繞的焚香,她靠在金鳳椅上給秘書一個眼神,後者立刻上前,將一個裝滿珠寶美玉的首飾盒子打開。

  

   秘書回頭看了一眼,卻見凝光悄悄閉目,捂住小嘴咽下半口呵欠。

  

   秘書緊接著打開下一個盒子,里頭裝了匹織工昂貴的絲綢錦掛毯,上紋祥雲金鳳圖,垂掛玉石流蘇。

  

   再是一副做工精致的金邊青花瓷餐具,刀叉和碗筷,白玉雕花的酒壺,茶具和一整套古朴典雅的碟杯。

  

   第三個盒子伴隨著沉厚的茶香,千金難買的琉璃花茶,那種清甜之後回味悠久的苦香,只有岩澗中的野生琉璃百合才能醞釀,兼具藥用和香料價值,去年海燈節,空有幸在七星的年宴上品過一盞。

  

   四盒無上珍寶擺列在面前,東方古韻的華美精致,從色香味各個角度刺激少年的神經,錦繡和瓷器的艷彩應接不暇,熟女尤物的芬芳襲擾鼻腔,記憶中的苦甜在喉頭回蕩…

  

   “一點閒碎。”

  

   “這…”少年看看禮物,再看看閉目養神的美艷富婆,只覺得汗都要落下了,這些東西對於凝光來說當然只算小禮,但在交易場上,如此闊綽無匹的籌碼壓得人喘不過氣。

  

   “也不是特別重大的事情,無非是缺個廚子。”她捂著心口嘆氣,桌下的二郎腿換過一邊,帶著困意的聲音沉淀下來,“怎麼樣,想好了嗎?”

  

   “可,您還沒說…”空疑惑地眨眨眼,直到他終於反應過來,這些豪橫的贈禮明擺著就是不允許拒絕的意思。

  

   “要是往年,這逐月節晚宴隨便應付一下就好,都是自家人無非吃吃喝喝走個場面,但這次仙饈大典宴請四方來客,做萬國宴的廚師必須是最頂尖的,璃月美食源遠流長,各個派系也是百花爭艷,其中最高深的當屬烹飪女肉的技術,原本只當是請仙典儀上的貢品,古時傳下來的,現已不吃了。但好歹也是璃月的傳統,其他國家沒有的風味,我想來想去,待客之禮要最能彰顯璃月的底蘊,特色。”

  

   “上次來訪璃月,在下也略有接觸…當時苦於女肉罕貴,雖百聞而不得一品,後來在旅途中偶爾打殺了愚人眾和盜寶團的女人,試著做了幾次當真是非同凡響。”

  

   “如此便好,現在懂得料理女人的廚子幾乎絕跡了,這個月總務司下了血本錢,一請高廚,二買姑娘,那些老庖丁都處理不好女肉,折騰小半月宰掉十多個,能端上台面不辱祖宗的菜肴卻是屈指可數。”

  

   “畢竟現在是太平世,女肉這種食材只是小眾口味罷了。”

  

   “嗯,大家都覺得姑娘肉是給神仙品的,可今後都是人治之世,首先這觀念就得翻篇,而且我認為美肉宴很有潛力,這次六國來朝,我想借機會推廣璃月肉畜走向平民化市場,所以總務司打算舉辦一屆廚藝比賽,選出最優秀的廚師掌勺大宴,只有這樣才能讓其他國家看到女肉作為高端食材的價值,我是想到了那萬民堂的小姑娘要來,誰知道刻晴也報名了,還直接把慶典的其他工作全甩給我做。”

  

   “她們倆可都是能干的女孩子,應該是想用自己的方式幫忙吧…”

  

   “是,刻晴還特地點名要你來當助手,我怕那孩子不識禮數,蠻橫驕縱多有怠慢。”凝光和聲慢氣地說著,“過節還勞煩你幫忙,這些小玩意自是應當,也是刻晴她命好,該對你撒的嬌都塞到我這兒來了。”

  

   “哪有的事!”空有些不好意思地撓撓頭,好意難辭只得收下,“謝謝天權大人了。”

  

   空的臉蛋一陣羞紅,仙姿月貌的璃月女王在面前開了玉衡星和自己的玩笑,他渾身不自在像是有螞蟻在爬,低頭不敢看那妖艷的眼睛,卻看見了一只白皙的玉足正在桌下擺動,吊在趾尖的高跟鞋不時碰觸他的小腿。

  

   這時候,等候在門外的侍女紛紛進入,將一盒盒禮物端走,准備送往旅行者在群玉閣的客房。

  

   此情此景,對座的白發美人輕輕點頭示意,空拘謹地回禮,告別凝光就退下了。

  

   “嘎噠…”高跟鞋從趾尖掉落,凝光擺擺手示意秘書們熄燈,疲憊地躺進椅子里。

  

   這一個月忙里忙外籌備逐月節活動,今早接待蒙德使團,又將須彌方面的下榻處安排好,下午布置廚藝比賽的選手房間,晚上親手寫了請帖,審核了花名冊,給旅行者挑禮物的時候她就險些暈倒,終於送走貴客,凝光已經累到極點。

  

   香霧如綢,金窗如鎖,凝天光而照塵,深閨高閣,玉盤銀鏽,倦顏色而生媚。

  

   佳人掩心閉目,一息一喘氣若流芳,並攏雙腿歪向一側,側坐著收起膝蓋蜷縮進椅子,揉著酸痛的玉足悶哼幾聲,指尖勾引著月光從那脛骨凸顯的小腿上走過,裙衩解開一些,領口放松一點,她扭扭脖子,緊蹙的容顏在幾聲嬌喘後舒解。

  

   妖麗的血眸凝視著空無,凝光稍微放空了一小會,四下空寂,枕邊無人,她將手指探入裙衩,挑開低腰的內褲系帶。

  

   忽然間,凝光看到了自己的指甲,摘下金紋雕飾的指甲套,她借著月色端詳自己白皙秀氣的素手,纖長的五指嫩如白蔥,粉靚的指甲長而銳利,這樣的指甲已經不需要用甲套來裝飾,凸顯貴氣了。

  

   凝光擺弄著手心手背,眉宇間多了些落寞,疏於修剪的長指甲只說明一件事,忙於公務的她已有一整月未嘗葷腥,便是連自慰小憩的工夫都沒有,凝光一時間有些心慌,也許不是太忙太累…而是自己沒了渴望?

  

   夜深人靜最宜胡思亂想,女人又總是過度敏感,就像每個小女孩都需要睡前故事,寂寞的小女人也渴望一點風花雪月。

  

   翻開花名冊,記錄在案的每位姑娘都已經事先稱量好,名字旁邊還附有個人自拍,性器官的細節照片,三圍尺寸和性愛經驗。

  

   一朵朵肥屄玉鮑,一雙雙豐乳酥桃,每位姑娘都帶著自信自豪的微笑,天香國色一應俱全,岩之國的極品尤物幾乎都在冊上了,大家都想成為萬國宴上最嬌美的一道菜肴。

  

   凝光看到幾個熟悉的名字,幾面絕美的天人姿色,臉上也不經意劃過笑容,

  

   這本女畜名典其實不是新編,畢竟女肉只是逢年過節供奉仙神用的,過去一整年下來也宰不掉幾個,隨著進入適齡取肉期的女性越來越多,自願填寫的屠宰志願也就堆積了下來。

  

   本該在今年獻肉的那位姑娘排了十六年的隊,現在都是三十好幾的人妻了,上月總務司去通知她,人家都懷抱一雙兒女了,不過她也想完成青春的願望,左右脫不開身,只說再等幾年,等小兒子牙口好了,胃口大了,叫他美美地嘗一嘗母親的味道。

  

   又一陣眩暈襲來,天權大人閉眼揉了揉太陽穴,在外一副女強人的模樣,私底下她還是個需要疼愛的小女人,只不過於公於私,她都不常流露欲望。

  

   假若這次逐月大宴辦得好,後面的事情又該怎麼規劃呢?成女宰殺,肉品處理和烹飪技術這些首先要咬死專利,向六國簽訂肉品通商條約,首推產品肯定是璃月肉娘,當然全提瓦特的美女佳人也得齊備,最好能在各國境內建立專業化的養殖園區,她們要受過高級教育,肉體曼妙豐滿,儀態端莊嬌美,確保每一只都是血統純正,限量級的貴族專享。

  

   肉品的命名,定價和評判標准,這些都必須拿在璃月手里,宰殺後的醃制半成品可以發往六國,建立成熟的貿易路线之後,就可以壟斷高端肉制品市場,但這樣算下來的成本和利潤…政治…

  

   一想到還有這麼多事情沒定論,凝光長嘆一口氣,解衣半敞,取下金簪,那綢緞般柔順的及腰白發隨性地散在身上,她就這樣窩在椅子里將就著睡去。

  

   不出半分鍾,房中傳來輕淺而均勻的呼吸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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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香菱和刻晴的請求]

  

  

  

  

   空一早就看見了刻晴,身穿紫色裙裝和黑絲褲襪的冷傲少女,早已在群玉閣外的廣場等候多時。

  

   她聽到推門聲就回過頭,紫紅色星眸中的光芒一亮,沉靜而直快地說道:“走吧,今天我們會很忙。”

  

   “走?去哪兒?”少年一愣,雖然答應過凝光,但也得問清楚到底該干什麼吧。

  

   “老阿姨沒和你說?”刻晴眉頭一簇,面露難色,“你不會是不樂意,所以刻意搪塞我吧?行,那我直說,你來做我廚藝大賽的幫手,有時間吧。”

  

   “我知道是比賽的事,我也很樂意…那所以我們現在是去…做什麼?”

  

   “挑食材,定菜譜。”少女雙手抱胸有些不耐煩,“算了,我太唐突,你有什麼其他事情就先忙,我和琴團長約的時間快到了,騎士團下榻處等你,到時見。”

  

   她說完,十分瀟灑的轉身要走,剛踏出一步卻被空拉住手腕,刻晴背對著少年,貓耳雙馬尾下的小瓜子臉一下就紅透了。

  

   空自知失禮,立刻松了手,雙方都有一些尷尬。

  

   “抱歉,剛睡醒有些迷糊,我緩一會就跟上來。”

  

   “嗯…你最好說話算數。”

  

   少女悄悄側目,甩著手腕點點頭,嘟囔兩聲就自己走開了。

  

   空遲疑半刻,後知後覺跟上去,卻已找不見那雷厲風行的玉衡星。

  

   他苦嘆一聲離開群玉閣,好不容易放個假,空打算在先節日氣息濃厚的璃月港走走,拜訪一下老朋友,再到萬民堂找香菱討個肉包子當早餐。

  

   正是意氣風發少年郎,遠遠一招手,就見那元氣十足的小廚娘蹦著跳著,隔著半條街就問他要來點什麼吃食,問誰人不被她的熱情感染?在凝光面前靦腆得不像話,到了這檔口,空也放開了嗓子,像個老璃月人似的朗聲點單。

  

   到了台面,香菱捧著兩顆大肉包遞過來,她生的水靈可愛,一雙琥珀色金眸,一身清涼無袖的短裙小旗袍,仙鶴似的玉腿在食客之間活潑地起舞,嘹亮的嗓子衝破蒸籠的霧氣,正是天真可愛的鄰家小姑娘氣質。

  

   “這種尺寸的肉包子,吃一個就很飽啦…”少年笑著接過香菱的包子,一手一個,站著干啃。

  

   “空也在長身體的年紀哦!吃飽哪兒像話?當然要多吃些~”少女叉著腰,頗有些自信地挺起她春意盎然的胸脯,那一雙酥乳也已有了肉包子大小,“小時候手笨,做不來大的包子,現在可就不一樣啦~哼哼!我香菱!也是能把男人喂飽的女孩咯~”

  

   嬌憨的模樣叫他會心一笑,在璃月倒是有這種說法,姑娘做的肉包會隨著她的乳量逐年遞增,在含蓄的岩之國,女孩子會通過做面點的手藝,含沙射影地表現自己身材的變化,香菱做的肉包正和她那一雙盈盈可握的酥乳相媲。

  

   掂量在掌中,分量正合適,熱騰騰,軟乎乎,咬下去松軟可口,滿口肉汁,正當空忙著咀嚼,香菱踮腳上前,抹掉他嘴角的油漬,很是自豪地笑著。

  

   “唔…幾個月不見,唔…手藝又增進了嘛…”

  

   “誒誒!把包子咽下去再說話…”

  

   香菱提醒晚了,空一臉歉意地彎腰咳嗽,於是香菱扶著他跑進後廚,火急火燎倒了杯豆漿,聽到父親的叫聲,她應和著跑出去,到門口又急慌慌轉回來,抱起一整屜蒸包,“嘿咻”一聲抬起來,韌勁十足的小蠻腰頂著蒸籠,少女快步出門。

  

   緩過氣的空卻忽然聞到一股奇妙的肉香,那股濃烈中夾雜著幽芳的氣味,有別於迄今為止的任何一道肉餐。

  

   他尋著香氣去找,內門的小隔間里藏著一座灶台,架子上還烤著肋排,乍看上去很是正常,可正常烤肉又為何要藏著呢?

  

   正當空想要推門進入,肩膀卻忽然被人拍了一下。

  

   “香嗎?”

  

   “唔啊!你嚇到我了…”空轉過身,眼睛卻還瞟著門縫里的烤肉,“特意開了個小房間研究什麼呢?看來凝光說的沒錯,這是為廚藝比賽准備的秘密料理吧?”

  

   “嘿嘿~你這一下子把人家要說的話都說完了,還想著開開玩笑呢。哪知道天權大人一早就抖落干淨了。”

  

   “沒猜錯的話,香菱小姐有事情要我幫忙。”

  

   “誒!我有那麼明顯嗎…哎呀!總之…總之這次是真沒辦法…時間那麼緊,素材也不熟悉,既然天權大人已經把事情都告訴你了,那我們事不宜遲!”

  

   興奮的小廚娘帶著少年走進房間,那烤肋排在架子上滋著油,撒著孜然料的焦褐色肉塊用手輕輕一撕就脫了骨,白膩的脂肪在眼前抖動中。

  

   如此景象當真令人食指大動,香菱捏起一塊軟乎乎的骨邊肉,用手兜著送到空嘴里。只聽得“吸溜”一聲,肥瘦相宜的嫩肉浸透了烤料,無需咀嚼便化成肉絲,乘著肥油順喉而下,濃厚的滋味在舌尖長留。

  

   “唔!香菱的手藝又長進了。”

  

   “那當然啦!這次逐月節晚宴可是凝光大人親自主持,八支參賽隊伍要經過三場比賽,最後的勝利者才有資格負責晚宴,來參賽的都是高手,我沒點本事怎麼敢來呢?對了,我還缺一個幫手,老爸要照顧生意,其他伙伴也不擅料理,想來想去就只有你能幫我了,你別擔心!咱的菜譜都很簡單的~”

  

   “唔,可我已經答應刻晴了。”空說著,又吸溜一口烤肉,“雖然這件事我答應過凝光,但是…同時出任兩支隊伍的幫手,就算賽制允許,時間也可能…”

  

   “哎呀!哪有的事兒,上次和你一起在野外找食材的事情我可記得清清楚楚,你這家伙嘴上說著不會,結果做起來比誰都靠譜,你就別擔心啦…凝光大人肯定也是相信你可以兩頭兼顧,對吧?以空的實力絕對可以勝任的!”

  

   “嗯~本來我就沒得選~”旅行者聳肩苦笑,“那麼,有什麼可以效勞的?”

  

   “唉…食材,食材,還是食材…”香菱垂頭長嘆,“初賽一趕早,先要把准備好的肉畜帶到會場去展示,可我到現在還沒找到願意入菜的女畜呢…”

  

   “女畜也有那麼多講究麼?”空遲疑了一瞬間,他已經嘗出了這塊肉的端倪,記憶深處的味道在舌尖低語,“這位少女…生前很水嫩,應該是很高級的女肉吧?”

  

   “誒?這種質量的少女總務司一般不要的哦。凝光大人沒說麼?璃月的古法名菜,諸如九婠盞,醉爐吊,二娘饅,龍妃錦,玉仙壇,金舞衣等等,最早都是用死去的仙妃神女,岩王爺御賜的極品女肉做的貢品菜,後來才變成豬牛羊肉做的大眾菜,他老人家可挑嘴了,連灶神都伺候不來,我這半桶水燒出來的殘次品…你都夸的沒譜。”

  

   “這麼多講究啊…”空點點頭,女肉的滋味令他甘之如飴,他之前第一次品嘗的時候就很放松,沒有任何生理不適,也沒有感到不安,記憶中的回甜又熟悉又陶醉。

  

   “這都幾百年,甚至幾千年的傳統了,魔神戰爭什麼的…在以前的苦難年代,為了生者的存續,岩王爺手下的許多仙女神妃,自願獻出肉體救世濟民,屠香宰女的傳統也是那時候傳下來的,只不過現在不必要了,仙饈大典正是為了憶苦思甜,喚醒璃月人骨子里的味覺記憶,同時更好的傳承璃月的飲食文化。”

  

   “啊…還有這樣的歷史,香菱小姐聊到灶台上的事情就停不下來了。”

  

   “別這樣夸我啦…怪不好意思的,要夸,就夸夸灶王爺吧~要不是他拼盡神力,用天花亂墜的烹飪手法將諸位仙娥照顧好,這些古老的菜品和技藝早就失傳了,璃月先民也不可能渡過那段時期,正所謂養一方水土育一方佳人嘛~要不是生養的秀美可人,骨酥肉嫩,咱璃月姑娘又哪來的資格上桌呢?”

  

   提到灶神,空本能地朝香菱的腰間看了一眼,他也說不上來是為什麼,就像剛剛第一次品嘗人肉卻很坦然一樣,那只火紅的小家伙總讓他覺得熟悉。

  

   “欸嘿嘿…不小心投入進去了,我們還是快些找到願意參賽的女畜吧,事不宜遲!”

  

   “烤架上這位姑娘不行嗎?我覺得挺好吃…肉質水嫩水嫩的。”空陪著笑臉撓撓頭,從自己嘴里飄出如此怪異的話還是有些不習慣。

  

   “不行不行!雖…雖然我是第一次做女肉,吃女肉…但舌頭不會出錯!因為賽制,沒登記過的女人不可以宰殺,但是…我,我真的很想贏…所以才偷偷練手。”

  

   “香菱…你不會…”

  

   “沒沒!想什麼呢!這是野外獵來的,野生純天然的美人肉!”香菱自豪地叉腰昂首,用眼神示意旅行者向後面看。

  

   身後是一案長床形的砧板,上面赫然躺著一具被腰斬的肉屍,上半身被刨干淨內髒,斬下半扇肋骨和手臂,放在白布上的小腦袋有著蓬松的冰藍色短發,黑色的面具將她的雙眸遮住,臉色死白,粉唇微啟。

  

   那是一位冰瑩術士,這些身材纖細的少女往往出現在龍脊雪山,香菱一定是在打獵途中獵殺了她,原本鮮活可人的少女,躺在砧板上也和豬肉沒什麼區別,甚至更加引人食欲…

  

   “怎麼了?在野外游蕩的生物…不就是可以捕獵的食材嗎?而且她還主動攻擊我,這種送上門的機會怎麼可能放過!試過之後果然,小冰瑩也是很不錯的女肉,但可惜,她們都被冰元素浸透了,醬料總是不入味,肉質和火候也不均衡。”

  

   “不錯,蒙德菜用至冬肉來做還差點意思,剛好這次西風騎士的使團也來赴宴,不如向她們討一只正宗的蒙德少女來?”

  

   “好主意!咱萬民堂也得拓展一下洋餐不是?空,你跟她們熟絡,這個艱巨的任務可就交給你啦!我負責食譜~你呢,就負責挑一只白白淨淨的女孩子~”

  

   香菱說的眉飛色舞,想必是心里已經模擬了一千道美食,看著她一邊自言自語一邊繞著灶台拍腦袋,空決定不去打擾她。

  

   最後看了一眼砧板上的死冰瑩,他振奮了一下精神,聞著肉香出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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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異國來香]

  

  

  

  

   璃月的大街小巷換上過節的衣裝,房梁飛檐之間懸掛著金紅交映的彩帶,吊著一盞盞橙紅的紙燈籠,客店的招幡迎風招展。

  

   鐵匠們收起刀劍,轉而編織出花燈的鐵框,碼頭工人勾肩搭背走向酒館,這幾天沒人扣他們遲工費,玉京台的大香爐周圍排起長隊,焚香祭祖的男女有說有笑,倚岩殿前的山水苑滿是游人,就連池中錦鯉都不再尋找荷葉的陰庇,安閒地飄游在人影中。

  

   街上更多了外國人的身影,穿寬袍的須彌人,紳士氣質的丹楓人,高大魁梧的至冬人。街道兩旁生意紅火,花燈紙鳶大呲花,月餅瓜子桂花酒,舞龍斗獅逐月燈,唱戲說書變戲法,各式各樣的璃月民俗特產盡數擺出,吃喝玩樂一應俱全,那些外邦人都開了眼,這邊玩玩,那邊看看,不亦樂乎。

  

   在一眾外國人當中,凝光的身影格外清麗,在秘書和千岩軍的護衛下,她領著昨晚剛到的須彌使團參觀璃月港,天權下凡自然引得萬民朝向,她雍容典雅的氣質,平易近人的言辭談吐,確實是璃月最高領導人的儀態。

  

   空路過巡游隊伍,只看見凝光不停地微笑點頭,耐心細致地吩咐手下人做好每個細節,來訪的須彌學者對她行禮,凝光也不吝顯尊之身,雙手合十點頭鞠躬,輕輕伸出高跟鞋中的玉足,對方跪拜下來輕觸凝光的腳背以示敬重。

  

   空本想上前露個面,猶豫了一會才發現凝光壓根沒時間分心,他隨便問了一位兵士蒙德使團在何處下榻,便急著趕去了。

  

   進到客棧,鼻子里頓時充滿了蒙德大地獨有的風花芳香,那種輕靈優雅的香氣和璃月的古朴典雅交融在一起,令人心曠神怡。

  

   西風騎士見到空來了,都露出笑容迎上去,說玉衡星已經在琴團長房中聊了一會,正等他上去呢。

   空謝過諸位戰友,一路小跑上樓。推開門只看到刻晴和琴面對面坐著。

  

   “我以七星之名向您擔保,蒙德各方面工作都會得到保障。”

  

   “璃月的想法我能理解,但騎士團也有自己的考慮。”梳著金色馬尾的女騎士用冷靜的語調回復,“天權大人昨天和我淺略商談過,不想玉衡小姐的野心更為鮮明。”

  

   “野心是指?”

  

   “抱歉…這個提議很誘人但是…作為代理團長,我不能如此不負責。”

  

   琴將桌上的文件推開,剛拒絕了刻晴,她抬起眼又看見門邊的空,湛藍色的眸子里劃過一絲驚喜之色。

  

   見到遲來的空,刻晴摒住一口氣皺皺眉,可看著被退回的肉畜登記表,刻晴也自知急躁不得,於是退開一步將主場交給男伴。

  

   刻晴謝過琴團長,正掩門出去,擦肩之時又悄悄撞了空一下,那便是她的撒嬌了。

  

   “榮譽騎士…好久不見。”琴的語氣柔和許多,“剛才讓你見笑了。”

  

   “刻晴沒有提什麼過分的要求吧。”少年試探性地問著,雖然從桌面上的文檔來看,那衝動的小女孩一定是直接向琴申請了屠宰許可。

  

   “玉衡星的說法有理有據,布局長遠,反倒是我這邊顧慮太多,若不是你及時出現我還擔心騎士團的推辭會很失禮呢。”

  

   “什麼…我沒猜錯的話。”空幾乎已經將替刻晴道歉的話提到嘴邊了。

  

   “嗯,不愧是契約與商業之神的國度,每一步都想的很周到,兩國之間若能建立長久穩定的肉制品合作,對蒙德利好良多,我作為西風騎士團的代理團長…同時,也作為一個成熟女性,我…唔…所謂難言之隱大概就是這個意思吧…”

  

   出乎意料的,琴並不覺得將一國領導人宰殺是件可笑的事情,反倒是一本正經,甚至有些苦惱地思量著其中利害。

  

   琴從抽屜里取出一封信,蓋戳上的紋章正是古恩希爾德家徽,封筒中還有飄出了蒲公英的香氣,毫無疑問這是琴的親筆書,而且不是以西風騎士團長的身份,而是作為古恩希爾德家長女所寫下的密函。

  

   接著她又拿出一封已經寫好的協議書,那描畫著風之花作為頁眉的純白契約,紙面上有著淡雅的淑女芳香和娟秀的花體字,末尾的落款是琴,還有芭芭拉。

  

   “作為古恩希爾德家長女,家族的事我也要負責,這份婚契…嗯,只是家里人覺得我和你比較般配…我在說什麼。”她揣摩著措辭,幾次欲言又止,“求人的時候說這種話真是萬分失態,但蒙德傳統如此,女兒出嫁之後就是丈夫的私人財產,無論怎麼處置她都是合法的,你要是覺得難為情的話…我可以換個…”

  

   “沒沒沒!怎麼會…”空慌忙擺手,但他馬上意識到這樣說只會更尷尬,搞得好像自己很沒情商,面對一位貴族小姐,明說自己饞她身子太沒禮貌,憋著不說吧,又好像人家沒有魅力似的,最後他只能干咳兩聲,拿來婚帖,心不在焉地看起來。

  

   被萬民敬仰的美艷女騎士面對面求婚,過度夢幻的劇情吟游詩人都不愛寫了,更不必說琴團長已是蒙德城當之無愧的領袖,擊退叛龍,平亂外敵,鎮壓深淵的她,已經是日後蒙德史詩中不可或缺的主角之一。

  

   以琴的政績和戰果,舉辦婚禮這種事絕對是七國共慶的大事,且不說受她照顧的蒙德子民,就連風神也會正經地唱起歡歌,在神明的酒宴上大肆贊揚自己的英雄兒女。

  

   可她如今是怎麼一副神態呢?心懷忐忑,目光飄忽不定,雙頰俏紅如醉,輕咳兩聲側過眼眸,撩起碎發,不安的雙手擰在一起,儼然一副晚嫁淑女的飢渴模樣。

  

   “騎士團工作脫不開身,我這個年紀…至少也要兩個孩子吧,但現在這情況…唔…總之,我會作為古恩希爾德家長女,以妻子的身份成為你的肉畜…同時芭芭拉也會作為你的合法妻子,我希望她可以懷上你的孩子,幫她這個不顧家的姐姐延續家族…”

  

   “蒙德主義嗎…是草率還是自由浪漫呢…”空感嘆道,手指摩梭著紙頁上的字跡,“芭芭拉小姐知道嗎?作為她的家長,擅自操辦她的婚姻…”

  

   “這個嘛…成為肉畜是來了璃月之後的臨時決定,但…姐妹兩人侍奉同一位丈夫,這其實是我們早就約定好的,說什麼…姐姐愛上的男人一定是最完美的男人之類的。”

  

   “怎麼和小孩子一樣。”空無奈地揉著太陽穴,“琴…其實…”

  

   “本來就是小孩子的約定嘛…”話沒半句,琴團長露出哀婉的神色,她放空了眼神嘆氣道,“如果這件事讓你很有負罪感,又或者…唉…我是不是有些強人所難了。”

  

   面對女人的撒嬌和求愛,這時候再扭扭捏捏就顯得不識風情了,即便她像個喝醉的小姑娘,最紳士的做法也是將她攬入懷。

  

   空鄭重簽下名字,琴柔然一笑,那薄薄的紙頁上鐫刻了一對姐妹花的余生終末,再怎麼偉大輝煌,萬眾景仰…自此刻起,都只是一位少年的私屬品。

  

   妻子,奴隸,玩具或者商品,宴會佳肴甚至是廚余垃圾,沒有人會因為她曾經的身份而惋惜,她余下的生命將只為丈夫的滿意而存續。

  

   “明天就拜托你們了,玉衡小姐是位強勢的實干家,而你…唔,應該說我的丈夫,是位心思細膩的紳士,我還有些擔心,有點緊張…如果我表現不好…”

  

   “沒那種事,琴…緊張的是我才對,要是把你糟蹋了,我會變成蒙德罪人吧…”

  

   “空一定沒問題。”琴歪頭微笑著,旋即又看向門口,“刻晴小姐沒關系嗎?你今天主要還是來陪她的對吧。”

  

   “啊?嗯…”空愣愣點頭,忽然被全大陸最美麗的女騎士求婚,他還有些意識恍惚,想到還要和芭芭拉生活,還是作為殺死她親姐姐的丈夫和她一起生活…

  

   空還想再找點話題,卻看見琴將婚契小心地收入密函,羽筆走過花體,火漆蓋戳落定,不知是想到了什麼,琴遲疑著抬起頭,見空還在桌前盯著她,女騎士雙瞳一怔,急慌慌低下頭用咳嗽掩飾。

  

   琴還需要處理一些公務,交代一點閒雜瑣事,畢竟是蒙德領袖,在明早前往比賽會場之前必須把交接工作收尾,申請成為參賽肉畜的文件證明則一並托付給了空。

  

   空表達謝意之後起身離開,他沒忘記還要幫香菱找肉畜,原本是想來找琴團長幫忙的,哪兒知道刻晴直接就要了她。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琴的性格太正直,太知性,她很會照顧人,善解人意又禁不起軟磨硬泡,這樣的女人絕對會是一個好妻子。

  

   刻晴的選擇大膽又合理,精准拿捏這只頂級肉畜的想法,決策層面的直覺她可比自己厲害多了,最好能讓刻晴幫忙挑一只肉畜給香菱,但她們倆應該也算是…競爭關系?

  

   出了門,刻晴的表情有些不耐煩,她從空手里接過琴團長親筆填寫的屠宰登記表,來來回回核對幾遍,又將表格退給空。

  

   “我還以為你們聊那麼久,事先都拍好照了呢。”刻晴抖了抖手中的表,“你和她膩歪了那麼老半天,怎麼沒預先幫她拍好生殖器的照片,還有臀部,乳房,臉蛋和腿,到時候肉畜展示就不用浪費時間走流程了。”

  

   “這麼嚴格嗎。”

  

   “簡化流程規范,提高效率,簽了這份表,她就不再擁有人權倫理,只是一只純粹的肉用牲畜,對待工作我不喜歡夾雜感情。我可不會因為她是琴,是西風騎士團長,就疏忽這些必要的東西,萬一她私生活淫亂,性器黑爛松弛,早些知道我們還有機會更換。”

  

   強勢過度的刻晴令空有些頭疼,雖然她冷靜直快,句句在理,卻也不免有些高傲了,

  

   空沒有將古恩希爾德姐妹花的事情告訴刻晴,給香菱幫忙的事情也沒說,心想以刻晴的脾氣估計只會敷衍兩句吧。

  

   拿到了初步許可,刻晴先行回去鑽研菜譜,正巧這時諾艾爾端著點心來了,空也就順水推舟,繼續幫另一位女伴物色肉畜去了。

  

   說服諾艾爾毫不費力,僅僅是提出請求,她略微聽兩句就一口答應下來,元氣滿滿的女仆騎士快筆簽下肉畜證明,當肉畜信息表上要求粘貼獻肉女性的私密照片時,她也表現得十分豪快。

  

   “欸欸?!現在不用嗎?剛才我聽刻晴小姐說,這樣效率更高來著…”

  

   “明早會場展示的時候會有專業攝像師啦…”

  

   “那…那需要我再准備些什麼呢…第一次做肉畜,要讓食客們滿意,那就要讓自己更好吃,看起來更有食欲…”

  

   “第一次,做肉畜…”

  

   空撓撓頭,無奈地看著那嬌憨可人的小女仆。她抬著眼眸,手指點著嘴唇,口中不停哼唧著,完全沉浸在思考中,

  

   “我現在…”諾艾爾舔了舔手指,鼻尖抽動兩下,水汪汪的大眼睛露出肯定的神色,“哼恩!沒味道,沒香氣,作為一塊肉簡直太失格了,我知道怎麼辦了!”

  

   “喂喂!諾…”

  

   沒等空攔住,少女一溜煙跑出去,等到少年追出去的時候,只看見諾艾爾抱著一大包鹽和香料往澡堂跑,哭笑不得的空跑上去一把拉住她。四目相對之時,卻又沒法點破她眼里的天真單純。

  

   這孩子,給自己醃制入味也得先問過廚師意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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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初賽前夜]

  

  

  

  

   初賽前一天晚,刻晴規劃好了料理琴團長的流程,學院派大小姐像在寫論文似的,給琴小姐寫了一大摞的研究報告。

  

   社會地位,家庭環境,性格經歷再到肉體素質,常年習武的肉體再加上天生媚骨的貴族血統,琴作為肉畜毫無疑問是頂級的,根據古蒙德史詩對於高塔孤王的描述,古恩希爾德家的女騎士是最古典的女畜血脈,無論是性用還是肉用都是一絕。

  

   她們脂肉勻稱,肉面有霜紋,帶果木香氣,最簡單的料理方式就足夠上味,剖去內髒之後抹上野蜂蜜,用松木和松焦油起明火來熏烤,最後甜甜花和薄荷葉打成醬汁,這是烈風暴君親筆寫下的食譜,據說在蒙德抗爭時期,孤王軍隊補給不足時,就是這樣處理在野外遭遇戰中被殺死或是俘虜的女騎士。

  

   空驚異於蒙德古代的女肉料理史,更驚異於刻晴能挖掘出這些零碎的文件,現在的提瓦特可沒多少人了解這些野史,想來琴團長自己可能也不知道,千年前的祖先因為她們豐美誘人的肉體遭了多少苦。也許正是這份被掠食的記憶留在了基因中,琴才會接受成為肉畜的命運,古恩希爾德家所謂的“貴族”血脈是在掌權蒙德之後,千年前的祖先也不過是平民反抗軍罷了,滿腦子都是蒙德復興大業的琴小姐又怎麼會發現,那令她驕傲的血統從一開始就是低賤的階下囚,床邊寵,盤中餐。

  

   作足了前期准備的刻晴看起來胸有成竹,雖然總務司的屠宰房間明天才開放,選手休息室卻可以隨時布置,刻晴將所有書面材料整理好,就帶著空先一步去選手廂房了。

  

   居住間排成一列,總務司的貴客房布置了臥室,書房和私人浴場,當然最主要的還是一間完美的大廚房,無論是西式的烤肉爐,鐵杆串,還是中式的大鐵鍋,柴火灶,各項設施一應俱全,區分簡潔,干淨敞亮。

  

   刻晴的房間是盡頭最後一間,兩人順路走來遇到很多熟人,其中最有競爭力的對手當屬琉璃亭和新月軒的兩位大廚,他們帶了自家餐館的女侍作為參賽肉畜。

  

   璃彩和月疏,兩位身段標志,長相甜美,氣質文靜的小淑女,她們將會和自己的大廚共度最後一晚,並在明日比賽中將青春獻給料理。

  

   刻晴貴為七星也算是兩家老字號的常客,兩位大廚見到熟人也熱情地迎了上來。

  

   “玉衡大人貴安,這麼晚還親自過來視察情況啊。”

  

   “視察?啊…廚藝比賽完全由凝光負責,我這次是來參賽。”刻晴愣了一下立刻轉移話題說道,“房間都看過?可還舒適?要是主辦方准備不周導致選手發揮不好,凝光肯定又要發怨了。”

  

   “回大人,床榻蓬軟,布局敞亮,我們正帶姑娘熟悉屠宰間,過會回來便准備睡了。”

  

   “行,不打擾。有什麼需求盡管叫總務司的秘書來。”

  

   別過幾位師傅,刻晴和空終於到了自己的選手廂房,行事一絲不苟的她很快整理好了所有文件,包括參賽證明,廚師信息,琴的屠宰許可等等,比賽時會有工作人員巡回核對,她可不喜歡手忙腳亂地應付檢查。

  

   由於琴的肉畜信息表還缺一些照片,所以這份文件還需明天再來完善,雖然空表示這事兒不用急,但沒能說服刻晴,她想要能省則省,不浪費任何工夫在料理之外的事情。

  

   因為肉畜信息表除了賽事評委要看,總務司還得復寫一份留檔在美畜大典里,凝光對這件事看的很重,畢竟被宰殺的女人沒法和常人一樣入殮下葬,又為了將她們和豬狗牛羊一類的牲畜區分開,能證明她曾經鮮活而真實地存在過的東西,也就只剩這薄薄幾頁紙了。

  

   凝光要求每一位女畜的信息都絕不能出差錯,秘書們也盯得緊,一份表格總要反復核查詢問,誰知道會不會耽擱料理進度。

  

   琴也是命好,上砧板前還被人刨了家底,研究透徹,比起那些兩三頁信息表就囊括一生的無名肉畜,她的“簡歷”可是太豐富了。

  

   有玉衡星親手撰寫的十幾頁官方文件,古恩希爾德家可以說賺足了派頭。按照凝光的商業布局,犧牲一個長女換來的品牌名氣,足以讓家族在未來的美肉市場中坐穩蒙德女畜業的第一交椅,也難怪琴在和刻晴交流後做出身先士卒的決定。

  

   “給她開了那麼多便利,今晚也不知道過來住。”刻晴埋怨了兩句,起身走向廚房開始准備烤肉用的醃料,“就算工作再忙,明天就要上屠宰床的女人也該提早適應環境,再和男人雲雨一番,放松身心才是。”

  

   “嗯?屠宰女人還有這種講究嗎?”

  

   “有機會的話我想把這些也總結成規律,在高潮中被處刑,無意識情況下被殺死…總之在身心愉悅放松的狀態下,女肉的嫩度會更好,這是老祖宗的經驗。”

  

   “難怪,我在野外獵殺過愚人眾的修女,總覺得她們的肉有股腥熏,口感也比較柴,還以為是北國熟女的品質問題,原來是我處理不好…”

  

   “哼~至冬女肉可是一等一的極品,嚴冬的國度食用女人的傳統說不定比璃月還久遠,那邊盛產高大豐滿的美熟女,很大程度上是因為古代缺少油脂來源,善於儲存脂肪的婦女就成了應急儲備,你應該也見識過那些豐乳肥臀,脂多肉滿的艷婦了,按凝光的戰略大局,至東的熟女市場可是重中之重。”

  

   “研究真充分啊…”空又一次被驚到了,“之前凝光還信誓旦旦說,烹飪女肉僅璃月一家之長呢…”

  

   “該怎麼說呢,其余六國只是拿女肉做應急口糧,只有璃月是正兒八經開了菜系,一貢仙神,二請高朋,久登大雅之堂,其他民族食人是生活緊迫不得已,咱是生活富裕,拿來消遣下酒享口福,所以凝光說的也沒錯。”

  

   “唉…本以為是來幫你們忙,才發現又成了她的工具人。”

  

   空長嘆一聲倒在床上,伸伸懶腰,計劃著明天該怎麼辦,刻晴一個人調配醃料他也插不上手,翻身下了床,准備去找香菱聊聊。

  

   刻晴也沒多說,打好料汁,又麻利地揉起面來,纖白細軟的小手不似沾過陽春水,卻仍是賣力動作,玉衡大人的脾氣誰都知道,她一旦投入進去就是百分百認真。

  

   空溜出房間,香菱的廂房是入口第一間,從刻晴這邊跑過去要穿過整條長廊。

  

   在長廊上一路走,又聽見選手房間里的聲音,空發現這些房間的牆壁都很薄,而且留了一層窗戶簾,只要路過就能隱約看見聽見,原本是方便工作人員通過窗子檢查文件,但也讓選手們的私人空間毫無秘密可言。

  

   七號和六號房是琉璃亭和新月軒的房間,兩位名廚帶姑娘去熟悉屠宰間了,所以房間里空無一人,不過床上散著幾件情趣內衣,鍋里還煲著湯,灶台前的水漬則有些凌亂,木地板上淤著一些令人想入非非的濃白色液體。

  

   五號房據說是輕策莊來的一位少年廚師,只見一個身材瘦小的男孩單手轉動大鐵鍋,認真炒著辣子,一位豐滿的婦女站在他身邊,溫柔地撫摸少年的頭發,小聲叮囑些什麼,那男孩的身高只到女人的側乳,像是一對母子。

  

   四號房的動靜格外大,隔老遠就聽見里面傳來女人的嬌喘,撩簾一看,里頭居然藏了八個女人,雖然姿色平庸,肉體貧弱,但勝在排場壯觀,這些庸脂俗粉圍在一個穿袍帶錦的大肚男身邊,又是揉肩,又是吹舔,不必說也明白,這是花鈿舫大廚帶著賣“肉”的花仙子出來玩了。

  

   三號房是位壯碩的中年男人,扎著紅頭巾,穿著小馬褂,敞胸赤膊馬步而坐,臂膀孔武有力,面如怒目金剛,一看便知這是船家漢子,他帶來的女子也是熱辣十分,剪一頭颯爽短發,穿齊臀小熱褲,露臍小背心,蠻腰纖腿那是相當靚麗。

  

   二號房也是熟人,望舒客棧那位大廚言笑,再加上老板娘菲爾戈黛特,空本想進去打個招呼,打眼一看又覺得不對勁,身穿湛藍色旗袍的東方美人彎下腰,褪掉內褲爬上床,摘下無名指上的婚戒丟到一邊,眼里含著笑,舌尖撩著騷,翹起屁股扭著腰,嘴里幽幽喘著,對他說“奴家心里早就是你的人了”。

  

   空沒眼再看下去,倫理游戲令他臉蛋發騷,空快步走開,又撞見從一號房出來的香菱,焦急的小廚娘立刻將他拉進房間,說什麼也不放門。

  

   “諾艾爾!諾艾爾小姐她…”

  

   “怎…怎怎麼了?”見到香菱滿臉慌張的模樣,空也不自覺結巴起來。

  

   “她她她!!”

  

   “啊?!”空急忙看向房間里,只見那活潑可人的少女安然無恙,只是站在灶台前來回奔忙,手邊已經做好了兩份松餅。

  

   “她好可愛!蒙德的女孩子都這麼乖巧嗎!”

  

   空一時被少女間的氛圍弄得有些尷尬,他本想和諾艾爾解釋一下流程,可女仆騎士已經反客為主,主動鑽研起自己的菜譜了。

  

   砂鍋里是咕嘟冒泡的紅燒肉,煎盤上攤著軟乎乎的松餅,璃月風的濃油醬赤,蒙德風的輕盈柔嫩,兩位精通家常菜的女孩子搭配在一起,混血料理的風味最是出其不意。

  

   “前輩!香菱小姐說,我的肚子和大腿捏起來軟乎乎的…”

  

   “嗯嗯!小時候爹爹領我去屠鋪上挑肉,只用手戳一戳就明白,諾艾爾小姐這超高級的肉質…嗚哇,腦袋一片空白,就憑著直覺燉了紅燒肉來著…”

  

   “僅僅是直覺就可以做出這麼完美的料理嗎…唔,璃月的飲食果然好高深,香菱小姐真是和傳聞中一樣才華橫溢。”

  

   “天才什麼的…能蘊養一身極品的美肉,這才是令人稱頌的天才吧…”

  

   “誒!這麼說來…”諾艾爾低頭審視了一下自己的肉體,水汪汪的大眼睛有些木訥,“我之前確實沒有向著成為肉畜而努力過…來了璃月後,就水到渠成似的…”

  

   “這大概,也算是天分?”空很努力地插嘴道,“呃…美味的肉體這種事兒吧,不需要去練習就可以很完美啦…”

  

   “天生…謝謝!這還是諾艾爾第一次聽到,天賦這種夸獎!”她眼里放光,似乎整個人都進入了莫名的奮斗狀態,“第一次成為肉畜還請多多指教啦!前輩!”

  

   空的笑容幾乎是硬擰出來的,這種事誰能指教她呀,只祈禱宰殺的時候自己別留情就好了,諾艾爾這樣嬌憨的妹妹總是激起人的保護欲,就算她一口一個努力成為肉畜,可看著她楚楚動人的模樣,又不得不將她當作女人來占有了。

  

   諾艾爾自己也從沒意識到,她那純真和傻氣也是女人的天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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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美肉姬初臨陣]

  

  

  

  

   從群玉閣醒來的空驚覺已是八點半,距離入場展示只差半小時。

  

   他翻身下床,穿衣洗漱一氣呵成,撞開房門往外跑,又碰見滿臉不耐煩的刻晴。

  

   對於助手的玩忽職守,向來嚴苛的玉衡星只嘆了口氣,甩個眼神催他跟上。

  

   刻晴一言不發在前頭領路,飄搖的紫衣小短裙和潤光的黑絲褲襪,高跟鞋砸在地上的節奏愈發刺耳,好聞的發香體香衝入鼻腔,還沒睡醒的空一邊懊惱,一邊思考怎麼安慰她。

  

   到了八號房,少女忽然在門前站定,空一腳沒刹住險些撞上去,他拍拍腦袋振作精神,發現刻晴側著臉用余光瞥他,紫紅色的星眸中似乎有落寞。

  

   “你要是兩面跑很累的話…”她的手按在門把上,猶豫的語氣像是抗拒外人的小貓咪,“你去幫香菱吧,我一個人能處理。”

  

   “既然那樣,也不用刻意在門口守我吧。”

  

   空輕嘆一聲,對於刻晴的小脾氣他早就心知肚明,認真而強勢的她其實心思很細膩,任何小動作都會記在心里。

  

   當空伸手去按門把,少女觸電似的抽回手。

  

   “咳嗯!琴…琴在里面,交給你了。”她說完,故作瀟灑地走開。

  

   雖然莫名其妙,但這一通操作下來空倒是精神了許多,不再去糾結刻晴的明示暗示,少年推開厚重的門,溫柔端麗的女騎士正坐在床邊擺弄妝發。

  

   問候兩句走到琴身邊,僅僅為了確認自己的女人是否准備完畢,空伸手摸了她的淡金色頭發,溫柔氣質的小馬尾和碎劉海。

  

   她不像那些嬌膩的小女人一樣抱著手臂依靠過來,二十歲出頭就成為四風守護之一的蒲公英騎士,琴對於很多事都顯得從容,對於妻子的身份更是溫柔順從,任由空對她的身體上下其手,女騎士依舊坐姿正直,氣息均勻。

  

   “刻晴小姐鬧別扭了嗎?”她忽然開口,順著少年的撫摸將束腰的皮甲解開,“七星之中也有這樣充滿個性的女子呢。”

  

   “抱歉,明明請你來就已經很冒失了,我還…”

  

   “本來還有些困擾,但榮譽騎士一直都很可靠,我提那些無理的婚約才是冒失。”琴脫下上衣,露出完美的腰腹和乳房,“我的十五歲也和她那樣…”

  

   “哪兒樣?”

  

   “有點脾氣,有些自信。”琴抬起眼瞳陷入回憶,柔聲細語緩緩道來,“後來發生了什麼事兒呢,芭芭拉…還是兒時養的小烏龜,唔…總之,它們忽然間不再需要我的照顧了。”

  

   “琴團長的心里話,我很有幸。”空點點頭,相遇以來兩年光景,不過自己和琴一直都是好戰友,鮮少聽到她的心里話。

  

   “該怎麼說呢,只是…失去了用來寄托母性的人和事之後,我就變得不那麼勇敢了。後來,成為守護蒙德的騎士也好,成為可莉的…代理家長?我好像一直都在代理,代理…真正屬於自己的好像什麼也沒有。”

  

   “但…即便如此,你還是無私地投入進去。”

  

   “麗莎說我一點都不像二十歲的女人。”她忽然笑了,俯下身去解開戰靴,“她說,幾百年前就沒有人跪在大樹下祈禱了,說我太老派,太穩重,女人不該庸庸碌碌。”

  

   “魔女和女騎士之前,本來也很難共情吧。”記憶中的兩位蒙德淑女,一個溫柔似水,一個神秘嫵媚,但她們總是願意對自己露出笑容,或是如老師一般,或是如姐姐一樣,充滿了令人敬仰的美麗,“麗莎小姐,曾經也是一位激昂的學者呢。”

  

   “是啊,所以我有些羨慕刻晴…驕傲,充滿熱情,對喜歡的事情有用不完的精力,最關鍵的是,曾經的我也是這樣。”

  

   “那樣活潑的琴團長想象不出來啊…”空笑著回憶起和她的點滴,從第一次相遇,到擊退風魔龍,又或是去年在海邊和她度假,不知不覺中似乎自己也帶入了弟弟的身份,處處都追隨著,仰望著她,“你總是一副思慮深重的樣子。”

  

   “誒?我有嗎?”她脫下戰靴站起身,雙手按住皮褲下的肥美臀部,背著身扭動腰肢,讓腰帶放松下來,“二十歲姑且還算是少女哦,加幾個零頭也是少女,被…被宰殺掉,也還是少女…嗯…”

  

   空看著眼前白嫩飽滿的俏臀不由得思緒燥熱,成熟女人的誘惑總是這樣有意無意,他一伸手就能扒下那令無數蒙德酒鬼魂牽夢縈的皮褲美臀。

  

   琴團長挑開緊繃的白色皮褲向下一褪,圓滾滾的肥美雪臀躍然而出,飽滿緊俏的臀肉捏起來滑溜軟膩,纖細的水藍色蕾絲丁字褲被緊咬在股溝里。

  

   她一邊褪下皮褲一邊翹起臀部,常年習武的肉體有著完美的脂肪比例,安產形的肥臀和寬胯,筋肉扎實的大腿,悶在皮褲中的美肉之香頓時爆發出來,豐美的女騎士扭動著腰肢彎下腰,微微屈膝,翹臀而立。

  

   空忍不住用手揉捏,掰開兩片臀肉,嵌在臀溝中的內褲將紅嫩的菊眼和肉縫一分為二,用手指勾住拉扯幾下,絲帶勒進兩瓣大陰唇中前後摩擦,琴雙腿一抖,膝蓋擰成內八字碰在一起,愛液沁出內褲。

  

   “嗯…我的妹妹,有更完美的性器…”她聲音柔軟,臉色已經泛紅,“她是天生白虎,掰開是粉色的,淫水是清甜的…而我這個不爭氣的姐姐…”

  

   “整齊的陰毛也很可愛,鮮紅的腔肉,微咸的汁水…而且…”

  

   “哈啊…嗯~抱歉…已經不是處女…”琴團長扭擺著臀部,光是用大腿加緊陰唇,用內褲來摩擦肉縫的程度,就已經讓她渾身發顫。

  

   此時的琴只留一套水藍色的蕾絲文胸和內褲,這就是騎士小姐悶騷的本質了,平日里那緊繃到勒出駱駝趾的白色皮褲已經風騷至極,如今親眼見她脫下皮褲,又看見褲襠里微微泛黃的蜜漬,便知道琴小姐平日里沒少發情,愛液的痕跡都已經沁入衣物些許。

  

   “那時候小…不懂事。本來只是開玩笑,後來我和前輩都喝醉了…”

  

   “難得聽到琴的風月史呢。”

  

   “唔…嗯…只有一次,他其實也不喜歡我。”琴緩過一口氣,將內褲卷成繩褪下來,雙手掰開蜜穴,“溫妮莎大人…琴已經坦白了不貞的罪行,所以…”

  

   空深吸一口氣,他並不關心那些陳年舊事,雙腿間頂起的帳篷已經瘙癢難耐,琴的婚約已訂,作為名義上的丈夫對她做任何事情都是合法的。

  

   他正要解開褲頭,卻突然聽到敲門聲。

  

   “八號的琴小姐,走台的時間到了哦。”

  

   房間內的兩人停下動作,在沉默中交換著彼此灼熱的呼吸,琴咽下一口唾沫,站起身來將內衣褲都脫下,渾身赤裸的她溫婉一笑。

  

   空點點頭收斂了焦躁,眼下最重要的,是陪著琴團長走完最後一程,幾分鍾後將是她最後一次作為女人展現風姿,下次再見,她就將作為一道菜肴受人品鑒,至於結局,是缺胳膊少腿的殘屍剩肉還是干干淨淨一具白骨,就要看丈夫手藝了…

  

   穿上高跟鞋,打理好頭發,恬淡的微笑是最大方的儀表,女騎士在丈夫的陪同下走出選手房,作為今天第一只展示的肉畜,琴無疑是超重量級的開門紅。

  

   比賽場地在玉京台,中間是肉畜展示和下午上菜的廣場,靠近大殿的一圈兒是評委席,依靠山勢的林園平日里就游人絡繹,時值萬國會,陸續到來的外國使團讓本就紅火的節慶更加熱鬧,圍觀群眾更是隨意往來。

  

   空沒瞅見刻晴,只得領著琴走向舞台,不少璃月人也認識這位享譽提瓦特的美女騎士,可第一次見卻是在肉畜比賽上,頓時就被吊足了胃口。

  

   肆意的目光在這位頂級美女的身體上反復游走,似乎要將本就不著片縷的琴再進一步剝皮抽筋,剔骨扒肉好好品嘗一般。

  

   璃月古話說,美人看骨不看皮,一說她骨體秀美,肉感豐勻,再說她氣貌端莊,風韻典雅,品頭論足一陣,嘖嘖嘆息兩聲,再和三五好友吹吹牛逼,幾個中年油膩的商人瞪大了眼去看,手已經不自覺伸到褲子口袋里了。

  

   但畢竟人家有主了,這蒙德女郎也不是新鮮事,不多時日也要玉隕香消,奈何她的皮相再怎麼美艷,肌骨再怎麼勻稱,趴在盤子里也和獻神的貢品差不多,還不都是缺了腦袋,破了腸肚,一身焦褐色的美肉,一盤子肥膩葷油。

  

   和一時興起的獵艷不同,專業評委們目不轉睛,琴小姐迎面走來,修長豐滿的美腿翩然扭擺,圓嫩高挺的俏乳起伏顫動,撲面而來的淑女香風沁人肺腑。即便昨天已經拿到肉畜名單,但真看見赤身裸體的琴團長還是極大的視覺衝擊。

  

   “古恩希爾德家長女,西風騎士團代理團長,琴。”女騎士向評委們鞠躬,“本次作為刻晴組的初賽食材,我感到萬分榮幸,這將會是我生命的終點,但…能夠成為我心愛之人在女肉料理這條路上的起點,我深感滿足。”

  

   說完開場白和自我介紹,接下來就要展示肉體了。

  

   總務司請來的六位評委都大有來頭,首先是連年負責給岩王爺和仙神們做貢品的名廚們,掌勺的是一位蒼髯老者,雖然滿面皺紋但卻眉眼間精氣神十足。

  

   老先生一言不發,也說不清他到底有沒有在品鑒這只蒙德美畜,琴小姐走到面前先是捧起雙乳,又扭腰晃臀,最後轉身掰開臀肉,可任由這位尤物騎士如何搔首弄姿,他只是捏串珠轉個不停,嘴皮子開開合合卻沒出聲,桌上的肉畜信息表也壓根沒動過。

  

   寡言老者之後,是他的徒弟和幫手,這兩人負責屠宰和分解女畜,也就是第一手處理女肉的庖丁——白師傅和謝師傅。他們身材壯實,眼風犀利,性格也多少繼承了師父,見了琴小姐,上下掃一眼,信息表上隨意勾勾畫畫就過去了。

  

   專業團隊三人後,餐飲業代表的酒樓大亨,嚴老板。文藝界代表的美食作家,顧不勺。生鮮業的商行老大,譚先生。

  

   此三人見解獨到,是凝光的商業戰略中十分重要的合伙人,他們就明顯熱情健談,見到第一個上場就是如此極品的肉畜,不由得眼放青光。

  

   酒店老板見過世面,能把璃月飲食推廣到外國的都是老饕了,嚴老板對諱莫如深的女肉料理也小有見解,他先是捏了捏琴的大腿根,結實的手感令他很滿意,在火之國度卡納的私人俱樂部,偶爾會宰殺舞女作為角斗士的慶功宴,若是琴小姐這雙脂肉飽滿的大長腿,絕對是富商聚會的拍賣品,和紅酒一樣窖藏起來,既可以作為撐門面的裝飾品擺著,又可以隨時切下一片腿排享用。

  

   美食作家給琴的美乳打上滿分,不勺先生是位纖瘦的女性,她雖然不會下廚掌勺,但評價肉畜的詞句卻是信手拈來。完美的肉包子形,柔軟蓬松有份量,乳皮白皙透青絡,掛在胸前翹起桃紅的小尖尖,乳暈圓鼓高凸手感彈嫩,側乳微微溢出,下乳高挺堅實,微微聚攏,豐而不贅,讓人禁不住想要將其掰開。

  

   商行老大掰開琴的肉屄,對於海產十分熟悉的他有一雙巧手慧眼,這頭巴掌大的玫瑰蚌是蒙德地區的古特產,外陰飽滿高凸,陰蒂小巧圓嫩,毛發稀疏齊整,輕松地撬開一指寬細的肉縫,手指翻開肥嫩的大陰唇,腔口的肉質緊實,光澤紅潤如石榴,兩片鮮紅的小肉瓣掩蓋著穴眼,翻開水淋淋的肉片,開闔的穴口似在呼吸,富有彈性的肉唇被翻開後快速吻合,只留下一縷粘而不濁的鮮汁,只有貴族女子的私處能到這品級,若不是琴主動獻身,這等珍奇之物怕是這輩子也就在傳聞中過癮。

  

   三個評委在寫下意見和評價,這等於是給琴的肉畜簡歷鑲了金,記錄在美肉大典中流芳百世。

  

   就這樣,經歷了六位評委的撫摸和查驗,琴的身體已經滾燙,臉色更是微醺,在最後鞠躬向觀眾和食客致謝之後,她快步走向私認終身的少年,牽緊他的手,帶著笑容向諸位點頭示意,又低頭掩飾臉上的羞澀,轉身邁開腿,愛液順著大腿內側滑落。

  

   回到房間,琴問表現如何,空只說評委們都給出了最高評價,後面出場的女人都顯得黯然無味了。琴聽後終於放開緊握的手,按照流程,肉畜展示之後就可以進宰殺程序了,被人看光的琴也不必再靦腆,她側過臉,輕吻少年的額頭,掰過他的下巴,伸出舌頭湊上去。

  

   纏繞的雙舌在唇間撩弄,牽連著晶瑩的口水,女騎士的咽喉輕輕蠕動,變換了姿勢再度獻吻,低沉的哼鳴纏綿了幾分鍾,直到她雙頰俏紅,乳頭勃起,大腿情不自禁搓弄起來,舌吻分離之後,琴點點頭示意自己做好了准備。

  

   作為第一個抵達璃月的外國使團,也作為仙饈大典第一只出場的肉畜,琴的死亡已經很有紀念意義了。

  

   在前往屠宰室的路上她一路跟在空身後,受過貴族教育的淑女向來平靜溫柔,在正式場合她總是很克制,要端莊大方,要面帶微笑,要屈從在男人背後,只用體香發香和高跟鞋的聲響來陪伴他。

  

   到了屠宰室門口,空左顧右盼卻仍是沒找見刻晴,反倒是走廊上次第走出的一位位美人亂了眼界,其他隊伍的肉畜也要進場展示了,香菱和諾艾爾也已經在門口等他了。

  

   “團長…剛才的走秀好流暢,我也能那麼自信大方就好了啊…”裸身候場的女仆騎士在出口發呆,絲毫沒有注意到她的老師已經站在身後,屠宰室門邊。

  

   琴柔聲感嘆,默默走到一旁,示意讓空先陪著姑娘們展示完再來處理自己,作為騎士團長,諾艾爾也是她一手帶出來的,對琴來說就好似女兒一般。得知她也通過了肉畜認證的時候,琴並沒有顯得很驚訝,不會拒絕人的性格在兩位騎士姬身上如出一轍。

  

   流程還是那個流程,走台,致謝,對著評委席搔首弄姿,當諾艾爾的天真元氣讓所有人露出笑容的時候,空正在觀眾里面急切地尋找刻晴的身影。

  

   他只隱約看見一模倩影閃過,本能地想要跟上去,一回頭又看見屠宰室門口的琴團長,光著身子的她顯得很寂寞,流著騷水的小穴被扭捏的雙腿不停搓弄,她的手指撫摸著陰毛,若不是大庭廣眾,琴絕對已經自慰起來了。

  

   琴的身邊,香菱也在翹首以盼,眼下是管不著刻晴要干嘛了,空嘖嘆一聲走上台,將展示完畢的白嫩少女領了回去。

  

   評委們對諾艾爾也給出了極高的評價,相較於琴小姐那古典風致的貴族女體,諾艾爾的青春氣息給人一種親切的感覺。

  

   飽滿,柔軟,無論是乳房還是臀部,一切都是恰到好處的肉感,腹部和腰身的流线緊實干練,比起她雙腿間那白嫩無毛的饅頭穴,更令人獸欲澎湃的是她干勁十足的宣言。

  

   像是早年間的稻妻少女偶像,微笑,挺胸,最甜美的口吻,最乖巧的自我介紹,評委們問一句她回應一句,跟著男士們層層遞進的欲望,少女時而側身,時而彎腰,抖抖奶子,晃晃屁股,分開雙腿掰開處女的蜜裂,她沒遲疑,卻也羞紅了臉。

  

   清純可愛的蒙德姑娘在觀眾們的微笑中走下舞台,幾個衣著考究的老爺已經在詢問這位少女的來歷了。

  

   當然,無論旁觀者有什麼私欲,上場的女人都已經敲定結局,不過能在這場空前絕後的盛會上出席的女人,絕對是極品中的極品,上流社會的老爺就吃這一套,誰都想拿到內部門路,蹭個熱度沾點光,往後才能跟得上話題。

  

   琴和諾艾爾的展示結束後,其余六組選手次第出場,空一回頭就看見那大腹便便的圓臉老爺坐在小輪椅上,身旁的八位尤物個個身段妖嬈,姿容狐媚,穿掛著彩色飄帶的薄紗衣,手腳腕上套著銀環兒,招搖著走來,嬌膩的笑聲略顯扎耳。

  

   錯過花鈿舫的隊伍後,望舒客棧的大廚帶著老板娘也跟上來了,菲爾戈黛特穿戴齊整還用珠簪扎著丸子頭,便是把自己那些金銀珠寶的嫁妝都拿出來顯擺了,旗袍的開衩處露出大半塊白嫩的臀胯,隱約可見臀瓣上鮮紅的檢疫蓋章,她巴不得讓所有人都知道自己是個通奸的肉畜淫婦。

  

   緊隨其後的是那位孔武有力的船家漢子,璃月是港口城市,吃喝這路子自是少不了闖海人的江湖菜,那人一看就是練家子,出場方式也很特殊,只見他單手單肩托起自己的女人,抓著她纖巧的蠻腰往評委們面前的桌上一丟,像是剖魚一樣沿著她的乳溝一劃拉,露臍的小背心崩開,低腰的小熱褲也解開,青春活力的女體猶如貼在砧板上的白身肉。

  

   空心里暗嘆道大佬們都太自信,自己這點三腳貓功夫怕是難望項背,他領著兩位蒙德尤物到了屠宰房門口,卻撞見了從門里出來的五號選手,那位少年廚師明顯緊張過度,他那豐腴高挑的母親不停安慰著他,原來他們一早就在適應屠宰場地了。

  

   兩位少年廚師都有些緊張,而琉璃亭和新月軒的兩組人就顯得很專業了,大廚和女侍們都精神飽滿,甚至還羅列了一份菜單供評委們選擇,這讓選材備菜都已經絞盡腦汁的空十分佩服。

  

   當八組選手全部展示完畢,老爺們又將目光落在了主席位上。

  

   凝光作為主辦人本該早早赴賽,且不說政界商界的人士,就連群眾們也在等著那位玉閣天仙下凡來壓場,可最後卻只看見秘書跑上來,三言兩語敷衍過去,只說傍晚的時候再來,待到美肉上桌,與萬民百官共品共鑒。

  

   上午的肉畜進場環節過後就是選手們的時間了,時間限定在下午五點到六點之間,各組需要在此期間完成上菜,過程自行安排。

  

   玉京台外圍擠滿了參觀的游客,評委們暫時退場,將空間交給選手們。

  

   空一直在尋找刻晴,但時間不等人,作為助手的他必須要在主廚現身前打點好一切,無論怎麼說,把琴小姐宰殺處理好才是第一要務,等刻晴回來再匆匆忙忙地進屠宰房,她又要說自己沒主見了,正好諾艾爾也在,師徒二美就一並上路吧。

  

   趁著其他人還在做准備的空檔,空拉著兩人率先進入屠宰房。

  

   和記憶中冷冰冰的白牆寒鐵不同,有別於機械帶來的肅殺之感,總務司提供的比賽場地是華美的,充滿情調的死亡游戲室。

  

   床鋪和書案是檀木制,錦織的被褥和枕頭,繪有金凰舉日圖案的屏風和軒窗,還有一大牆面的書閣,讓人不禁懷疑凝光是把老群玉閣的遺珍都挖了出來。

  

   另一頭是溫泉,巨大的淺水澡堂熱氣氤氳,水面高度正好能淹沒仰面躺下的人,池邊的放水槽已經開啟,中心的泉眼冒著泡,流動的水體不僅適合洗浴,更適合宰殺和死肉處理。

  

   空走近一間衣櫃,里面裝的盡是些情趣用品,內衣和浴巾什麼的,雖然選手們一般會自備,但也難免一時興起玩些別的花樣。

  

   再然後是書閣,抽出一卷展開來,里頭不是書畫文墨,卷軸里面夾著的是鋸子剪子之類的工具,布帛上寫著工具的用法,諸如什麼圓鋸配合書桌,捆綁繩應該掛在哪兒,床尾的囚枷要怎麼打開。

  

   空環視一圈拿不定主意,琴慢悠悠走到床邊坐下,撫摸著床尾的擋板“咔噠”一聲解開暗扣。

  

   “真的呢…這個床尾的木板是可以掀開的…中間還有凹糟。”琴饒有興致地擺弄著,絲毫沒注意到房梁上的寒光,“這條繩子怎麼綁在床腳呢…”

  

   順著琴的目光,空注意到了綁在床腳的麻繩,低頭去解的時候,又看見床底放著一個金色的“尿盆”,順勢往床尾一撥,盆子的位置正正好好,若是她趴在床上,將頭伸出床尾的擋板,一低頭就能看見盆中間的圖章。

  

   即便這已經不能算是暗示了,但琴仍舊表現得好似不知情,她媚眼如絲,悄悄將目光瞥到諾艾爾身上,空立刻明白了團長是擔心不諳世事的諾艾爾被嚇到,才故意沒說破。

  

   生命的最後,她還是盡可能在照顧後輩,即便是一蹴而就再無回頭路的肉畜之旅,讓諾艾爾毫無負擔的死去就是琴最後的心願。

  

   “誒!這不是書上說的那種,處刑女騎士專用的床具嗎?唔…竟然在璃月見到了…”

  

   “嗯?”琴一愣,眨眨眼睛不可思議地看向諾艾爾,“唔…是嗎,書?”

  

   諾艾爾點點頭,一本正經介紹起她在圖書館翻閱古籍的事情,想起來,諾艾爾確是十分努力的孩子,除卻做家務和跑腿,她幾乎都泡在圖書館里學習,能了解到這些雜學也是情理之中,反倒是日夜操勞公務的琴聽得一愣一愣,像個好奇的小女孩一樣點頭不斷,在聽到古恩希爾德家祖先曾在斷頭台下被奸汙的事情後,她又陷入某種羞愧中,紅著臉沉思。

  

   “父親教導我,戰敗的話一定要自行了斷。”琴若有所思,摸著被掀開的首枷深呼吸,“就算是暴君的床寵,也會在高潮中掉腦袋…本以為,這件事只有我知道。”

  

   “呼…第一次看到實物總覺得心跳好快,團長…榮譽騎士…諾艾爾會加油的!”

  

   “既然如此我也明說吧,空,剛才…我…我已經自慰過了,身體已經很舒服了…不用照顧我也可以,我就作為前輩演示一下被斬首的流程,接下來交給諾艾爾…”

  

   “唔誒?我…只有一次機會的事情,稍微有點…想要團長帶著我一起。”

  

   “諾艾爾…”琴的語氣充滿了溫柔,看到自己的後輩元氣十足地爬上床,擺出後入的狗爬式,她忽然有些淘氣地笑了出來。“好啦~怎麼搞的我都要被比下去了…琴也會加油的,說起來你知道這東西的用法嗎?”

  

   “趴下來,腦袋放進去,合上木枷…”

  

   “然後呢?”琴微笑著指導她最得意的後輩,自己也翻上床,循著諾艾爾口中的步驟擺出後入式,將腦袋放入凹槽,合上擋板固定好脖子。

  

   “然後屁股要抬高,朝著男人扭腰…然後就會,就會…”

  

   琴沒有責怪答不上問題的諾艾爾,固定好自己的脖子後,她拉過鏈接著閘刀的麻繩,用力扯了扯感受另一端的重量。

  

   不錯,刀片厚重,落點精准,璃月人的工匠精神不是蓋的,連處刑具都要兼顧美觀和實用性,就怕自己太爽快,萬一腦袋飛太遠,床底下那小盆子接不接的住啊…

  

   結束胡思亂想,琴咬住繩頭,抬起肥臀,雙手自覺地背過身,掰開臀肉和陰唇,露出早已濕透的蜜穴,琴側過臉和諾艾爾交換眼神,勤勉的女仆騎士立刻會意,正巧這張雙人床有兩個處刑槽位,於是諾艾爾有樣學樣地趴在琴的右邊,將腦袋固定好。

  

   此情此景,就像是兩位女騎士要比賽似的,一左一右,一豐一幼,兩匹母馬咬緊韁繩搖尾乞憐,白花花的屁股在眼前顫動,被掰開的肉穴汁水連綿。

  

   作為唯一的騎士,空必須控制好馳騁的速度,要是玩得太凶,還沒達到高潮就因為吃痛而喊叫出來,她們就會因為痛苦而松開口中的麻繩,在疼痛狀態下被斬首的話,肌肉會過度緊繃,這對於肉的品質不能說完全沒好處,至少初賽要准備的兩道料理中,刻晴和香菱都要求他把食材弄嫩一些。

  

   為了照顧初次行房的諾艾爾,空決定先讓琴作下示范,那號稱騎士團軍魂的俏臀有著絕妙肉感,一雙圓滾滾的肥美臀肉被愛液打濕了,肉棒嵌在股溝里滑動幾下,合攏兩片肥臀包夾住,空很快就完成了勃起的前戲。

  

   緊俏的豐臀,肥厚的肉屄,這可算是蒙德女人的標志了,掰開兩瓣月牙樣兒的粉白色外陰唇,撥開內里紅嫩的兩片柳葉瓣,龜頭沿著細長的肉縫摩擦幾下,濕潤之後挺腰一送,緊致的腔道發出“咯吱咯吱”的汁水分離聲,肉壁緩緩撐開,一抽一緊地包裹著陽具,琴悶哼一聲壓低了腰肢。

  

   濕滑的肉穴很快吞入了異物,琴的嬌喘悶沉,她咬緊繩頭,繃緊腰腹承受臀後的衝擊,當硬物撞上陰道深處的曲折,她忍不住放松了嘴唇,頭頂的寒光向下一沉,她似是感知到了什麼,狠狠一口扯住繩子,埋下頭嗚嗚低吟。

  

   往日英姿颯爽的女騎士強忍著死亡高潮的歡愉,用絕對臣服的姿態恭迎男人的侵略,像是為了習慣性愛的快感,她主動抖臀回拱,沉甸甸的臀肉重重砸在空的小腹上,爽的他齜牙咧嘴,氣血涌動。

  

   “嗯哼!嗯…嗯嗚~”咬著繩子的琴只發出這樣低沉的哼鳴,雙腿如彈簧般發力,迎著少年挺腰撞擊的節奏抖動臀部,沾滿晶瑩愛液的肉棒在兩瓣顫巍巍的肉團中反復進出,撞得後腿和腰腹上的美肉振動起陣陣波紋。

  

   空感受到精液從腰腹兩側涌入,抬手揉捏琴的美臀,輕輕扇打兩下,用羞人的快感刺激她收緊陰道,汁水滿溢的肉穴在幾輪抽插之後變得粘厚,包裹感十足,白漿黏在肉棒上,愛液甩吊在雙腿間,粉嫩的腔肉被翻出穴口,而琴的嬌喘也愈發急促。

  

   “嗚嗯嗯!”琴悶哼一聲,渾身顫抖起來,劇烈運動之後的女體冒著熱氣,香汗淋落,而她也順利堅持過了第一次高潮。

  

   空緩了一口氣,推開面前那肥美的臀部,用手兜住琴小姐蜜穴中垂下的白漿,卷繞幾下插回去。

  

   沉浸在高潮余韻中的琴用只能用鼻子呼吸,雖然她被肏得上氣不接下氣,身體也綿軟了,但沒有在第一輪就失去自制力,這反而讓空有些難辦,他可不能在自己的肉畜妻子面前丟人,好在琴的性經驗還算少,體質也是敏感多汁,輕而易舉就能舒服起來,要真是那種成熟的美婦,估計現在還咬著繩子回頭笑呢。

  

   憋住了內射的衝動,空抽出濕漉漉的肉棒對准等待已久的諾艾爾,畢竟她是處女,用起來不方便,借用琴的愛液來潤滑,或許可以讓開苞更順利些。

  

   雙手扶住她粉嫩嫩的蜜桃臀,剛剛經歷過一場苦戰的肉莖還在抽搐,細密的白沫子將根部的毛發黏住,左手邊剛剛吃飽了歡愉的的肉臀還意猶未盡地扭動,緊閉的肉縫“噗呲”一聲吹開兩瓣肉唇,擠出泡沫狀的粘液,像是在夸耀自己更加成熟濕潤的性器。

  

   不由得感嘆,琴在風月之事上還顯得很少女,即便歲月和使命將她磨練成一位英姿颯爽的女騎士,但上了床,她依舊是青澀嬌美的女孩子。

  

   和前輩的游刃有余不同,諾艾爾的後入姿勢一直很標准,她還沒法做到放松下來,當龐碩的硬物刺入身體,她咬緊了牙,擰緊了眉頭,又緊緊閉上眼。

  

   “噫嗯!嗚…”諾艾爾很克制,她在破處的痛苦中渾身發抖,但好在她本就是堅韌的女孩子,事先的濕潤也足夠到位,少年緩慢的動作很快讓她舒服起來。

  

   腰壓好,屁股抬高,熾熱的物體撐開未經人事的陰道,少女腦中頓時只剩享樂的念頭。

  

   諾艾爾從未如此放松,平日里總以侍奉他人為志趣,可真正品嘗到作為女人的那份滿足之時,她又不可避免墮落其中。

  

   腔體完整包裹一整根肉棒,她感覺到小腹不受控制地收縮,一會往里頭吞吸,一會又急著往外頭推擠,她不明白,身體分明在抗拒,可一來一回的拉扯摩擦中,從未有過的快樂卻侵襲上來,肚子里面燙燙的,癢癢的,忍不住要扭扭屁股,讓那堅硬的頭冠頂在深處摩擦幾下,分泌出汁水來,這才舒服。

  

   諾艾爾還不明白那是身體在渴求快感,而空已經感受到了處女肉穴的爽快之處,硬生生撕開緊閉的腔壁,白桃似的小屁股不停緊縮發顫,鮮血混著琴的愛液和白漿被染成桃紅色,看起來別樣的可愛。

  

   控制著抽插的頻率,直至陰道適應被撐開的幅度,愛液打濕床單,緊繃感逐漸柔軟,少女用咽喉振動出低沉的哼鳴。

  

   空扶住她的腰肢,用力撞進春水滿溢的肉腔深處,交替往復,任那抽搐著的陰道吸吮絞纏,摳挖出軟膩的腔肉和粘液,空的小腹重重撞上諾艾爾的俏臀,果凍般的顫動伴隨著清脆的啪啪聲,破處的激痛迅速被快感取代,可少女卻驚訝的發現,越是舒服,她越是咬不住口中的繩子,忍痛比克己來的痛苦萬倍。

  

   甩著透明粘液的血紅色肉棒在粉嫩的桃臀中快速抽頂,諾艾爾的雙腿因為快感而顫抖不止,膝蓋逐漸內擰起來,即便她死咬著繩子悶喘,被肏得粉肉外翻的白饅頭卻在不停吸夾著肉棒,每一次被撞得臀肉亂顫,淤積在陰道中的潮水泛濫而出,洋洋灑灑地噴灑出去,散作凝露一片。

  

   顯而易見,諾艾爾達到了人生中第一次性高潮,對於處女來說做的很棒,無論是痛苦還是歡愉都不能輕易擊碎她的意志,敏感的肉體和堅韌的心靈,簡直是女騎士的標准模板。

  

   空深吸一口氣,滿足了兩位女士的生理需求,她們的肉體正處於放松狀態,原目標是讓她倆在高潮中被斬首,可現在看來要想殺死她們還需付諸更多寵愛。

  

   琴和諾艾爾都紅著臉回過頭,一身香汗氤氳,滿面迷離醉色,咬著繩頭朝空看來,那意思分明是催他繼續努力。

  

   該怎麼辦呢?先享受了琴的溫柔,又侵犯了諾艾爾的清純,空一時間沒法決定今天的精液賜給誰,想到後面幾天的賽程他就頭大,連續不間斷的榨精壓力太大,可姑娘們都自願獻身了,又怎麼好意思奚落她們。

  

   兩只肉畜一齊低鳴,誘人的屁股一左一右扭動著,被翻開的肉穴滴著口水,空只好用雙手滿足她們,雙指做劍沿著淫縫一抹,滑入花徑中摳挖起來。

  

   享受的哼鳴聲連成一片,早已泛濫的小穴發出“咯吱咯吱”的攪動聲,練劍的手指快速震動幾下,沿著肉壁的弧度撫摸,像是舌頭一樣靈巧地勾起,滑弄,指甲摩擦陰道外壁的激烈快感令兩位女騎士眉眼上翻。

  

   琴的耐受力更好些,也許是平日里也會自慰吧,她對於手指在陰道里的一舉一動比較熟悉,若是她現在可以開口說話,一定會指導對方找到G點,而右手邊的諾艾爾早已潮吹不斷,富有技巧性的指交更加多變,按摩陰道更加溫柔,比起需要粗暴和尺寸來填滿的熟女來說,胃口尚小的少女會更享受。

  

   諾艾爾的脖子一點點揚起,她思緒放空,兩眼翻白,雙腿時而夾緊時而分開,舒服到了極點又翹起小腿拍打床鋪,潮水止不住噴灑,終於嘴唇也開始松動,悶在喉中的低鳴陣陣發抖,空知道這場高潮比賽最終還是以琴的勝利告終。

  

   少年正准備將陽具送入琴的小穴獎勵一發結實的內射,這時候屠宰房的門忽然開了,空以為只是別的選手進來了,可琴小姐卻反應更快…

  

   “妹……嗬呃!!”琴的遺言短促而呆滯,當那水靈清澈的藍色瞳孔中倒映出芭芭拉的身影,她大腦瞬間空白。

  

   繩頭脫口而出,閘刀落下,穿過木枷,破開皮肉,砸斷頸椎,“咚”地一聲合閘,於是她眼中的少女開始旋轉,暗淡,最後驚恐地收縮。

  

   “咚…咚…噗呲~咯呃…”重物落在盆中擲地有聲,血泉從驟然緊縮的喉管中泵射,琴的頭顱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被斬落,光滑如鏡的斷面上,肉的霜紋清晰可見,一開一合的粉嫩喉腔在試圖擠壓出未完的話語,卻只能“咕嚕嚕”地吐出濃密的血泡沫。

  

   最後一刻令她走神的正是她心念的妹妹,身首異處的琴陷入某種極度矛盾的狀態,她的無頭艷屍沉淪在快感中,任由少年扶住腰肢大力後入,躺在血盆中的腦袋卻驚恐地思考著,思考芭芭拉出現在屠宰房的原因。

  

   美眸圓睜,粉唇翕忽,她含著血涎發出一陣渾濁的咕噥,一陣陣射向遠方的動脈血蔚為壯觀,落入盆中的鮮血澆灌在臉頰上,淹沒她的唇舌,眼眸,發梢。

  

   終於,浸泡在血紅色中的美顱被淹沒,女騎士只剩下白嫩的側臉露出血水面,她在最後一刻的表情,思緒和絕望都不再可知,只聽咕嚕一陣冒泡聲,一群細密的小血泡涌上水面,碰撞,破散,她含在喉嚨里的最後一口氣,以這種肉眼可見的形式消散了。

  

   閘刀落下的巨響在房中回蕩,間斷的射血聲包裹著粘稠的肉體碰撞聲,在快感中被斬下腦袋的女騎士還保持著死前的後入式,為了確認琴的處刑是否合格,空快速揉捏了一下她的腰腹,乳房,臀部和大腿肉,沾滿香汗的皮膚滑溜溜,肌肉軟乎乎,時不時緊一緊屁股,抖一抖肩膀,陰道又收縮著吸吮肉棒,背在後腰的雙手軟綿綿地滑下。

  

   空停止動作,琴的屍體已經不再回應任何快感,她雙腿歪向一邊,側著屁股躺下去,粘著淫汁的陽具順勢滑出,雙腿夾緊被肏翻開的肉穴,“噗呲”地崩出一縷濃厚的白漿,又過許久,本該閉合的肉縫中傳來滴水聲,遲來的死後失禁像是開閥的水龍頭,淅淅瀝瀝打濕半張床,微腥的熱氣中,明晃晃的雪白肉臀如果凍般顫動不止。

  

   琴的死亡太突然,旁邊的諾艾爾只是扭頭看了一眼門外的芭芭拉,就這麼一眨眼間,她敬愛的琴團長成了一具無頭死肉。

  

   過於猛烈的感官衝擊力讓少女呆滯了,她的眼睛和鼻子都感到陌生,就像每次遇到困難時一樣,諾艾爾本能地呼喚前輩的名字。

  

   “咚!”

  

   閘刀重重落下,少女纖嫩的小脖子沒有任何阻力。

  

   她感覺自己輕飄飄的好像要撲倒,卻又使不上勁兒,銀白色的短發忽然遮住視野,世界在旋轉,在遠離,等到諾艾爾再次看清楚,她只看見幾米開外的床,床下有個血盆子,盆邊露出一截金色馬尾,床邊立著一雙白絲美腿和一雙黑絲美腿,再然後是無盡漆黑。

  

   芭芭拉和刻晴來的正是時候,看到兩只肉畜在高潮中順利斬首,刻晴露出肯定的神色,芭芭拉也緩步走向了刑床。

  

   “久等了,肉畜展示的時候碰巧在看台上遇到琴的妹妹,她說想要和琴一起成為我們組的肉畜,剛才帶芭芭拉去做登記花了些時間,呼…所以才說這些准備都要提前弄,臨場再去登記差點又耽誤事。”

  

   空一時語塞,他想和刻晴解釋,可芭芭拉已經走到床邊,渾身脫得只留一件白絲褲襪,面對姐姐和朋友的兩具無頭艷屍,她表現很鎮定,水汪汪的眼睛里甚至晃動著羨意。

  

   刻晴還是一如既往的行動派,加餐肉畜已經送到,她急著要將琴的屍體送回廚房,只說工作人員都在門口等著了,催著姐妹二人快點。

  

   這時候香菱也到了,她看見諾艾爾的無頭屍面露喜色,也不消助手幫忙,常年屠宰下廚的她已經很熟練了。扯來一條浴巾將諾艾爾的頭顱抱起來,擦干淨臉蛋,撥開碎亂的銀發,墊住斷頸的血跡,那顆精巧的,嬌俏而呆滯的臉蛋隨意丟在主人的屍體上,香菱一個公主抱將那白嫩的少女玉屍抬起。

  

   “鍋都燒冒煙啦,你處理好了就快點來幫忙。”香菱回頭招呼兩句,不知是興奮還是著急,一溜小跑就回去了,她認真投入的模樣頗有些滑稽,懷中的諾艾爾一路顛簸,纖白的玉腿藕臂甩來蕩去,過於隨便的抱屍方式令門口的刻晴退避三舍。

  

   這時候另一組的選手也來了,屠宰間本就是自由開放的,刻晴對兩者報以禮貌的微笑之後退出門口回房等待,把最後的時間交給了沒能團聚的姐妹。

  

   芭芭拉眼神飄忽,雙頰俏紅,左手捏著右手臂,橫在乳房下方的小臂將原本嬌酥的蜜桃乳墊高,包裹在白絲褲襪中的雙腿一邊夾著縫,一邊踢著鞋,顯然是有心事。

  

   在芭芭拉面前給了琴的無頭屍一發飽滿的內射,作為妹妹的她一定是嚇到了吧…剛好又有其他組選手進來了,從未在人前展露過身體的她需要一點安全感…

  

   嘖…最關鍵是,怎麼和死掉的琴小姐交代…

  

   “哈…沒事…沒事的…”少女忽然喘了口氣,閉眼捫心自言自語道,“這里不是蒙德,姐姐和榮譽騎士也都在…”

  

   “芭芭拉小姐。琴…”

  

   “嗯,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她睜開眼,仍舊是明媚動人的笑容,“我都知道的,再怎麼說也是姐妹啊,她會想什麼做什麼,只是…只是我…一直跟不上姐姐的步伐。”

  

   小聲地,少女吸了吸鼻子,旋即背過身去,從床邊端起血盆,琴小姐的美麗頭顱已經完全浸沒在鮮紅的動脈血之中,只留一截金燦燦的馬尾吊在盆邊,俊美的側臉沉浮於紅酒一般的血湯之上,湖藍色的眼眸半闔著睫羽,瞳孔已經散了光色,模糊倒映出蕩漾不止的血紅。

  

   肉畜的處理工作從現在就要開始了,芭芭拉無聲地將盆中血倒入罐子,封蓋放好,看著盆中的人頭她的呼吸在顫動。琴的面部肌肉還在微微抽搐,她已經看不見自己的妹妹,只是發出“咯咯嗬嗬”地嗆血聲,眼角抽一抽,跳一跳,瞳孔時而收縮時而擴大。

  

   芭芭拉驅動水元素的力量,洗去琴小姐臉上的血漬,只看著一股清流從斷頸涌入,再從口角流出,一番洗濯之後,琴的頭顱變得白淨如初。

  

   “小時候,姐姐也會幫我洗臉…”少女忽然開口,將琴的首級放在床頭,“她就是,總把我當小孩子看,明明自己才像個小孩子,那麼任性,自私…”

  

   “琴在決定成為肉畜的時候,已經把事情交代清楚了。”

  

   “嗯…姐姐總是替我做決定。”芭芭拉轉過頭,泛紅的眼底在渴求一些關愛,“她就總是這樣!不聲不響地就…病倒也好,受傷也好,現在就連要嫁人,要…”

  

   摸了摸少女的腦袋,毛茸茸的金色頭發還不似她姐姐一般靚麗柔順。緩緩將少女的抽泣攬入懷中,空一時間百感交集。

  

   直到芭芭拉稍微宣泄了一會,她才慢慢抬起頭,抹掉淚水,重新露出一副活潑的樣子。

  

   “偶像是不能哭的,不過這里是璃月…嗚,在這里我就只是普通人,還是一只剛剛登記的肉畜,所以…應該沒關系嗯。”芭芭拉靠在空的胸口嬌滴滴說到,“我已經想好了,榮譽騎士…姐姐…對不起,這是芭芭拉最後一次不聽話。”

  

   芭芭拉趴下來壓住琴的無頭屍體,尚在抽搐的肉畜女騎士不時的挺起胸脯,抽動雙腿,光滑的斷頸上,鮮嫩的喉管驟然緊縮,咕嚕嚕地涌出血沫來。

  

   姐姐在下,妹妹在上,小時候芭芭拉就是這樣撲進琴的懷里,如今這對姐妹花要一起赴死了,她也是這般將姐姐壓在身下,不顧琴的掙扎和扭動,一頭悶進她飽滿豐翹的雙乳,抱緊她韌勁十足的蠻腰,撒嬌似的罵她不顧家。

  

   芭芭拉回憶著,每次和姐姐撒嬌,琴總是一臉無奈又欣慰寵溺,可現在她卻是一副呆滯的神情,曾經安放著那顆美麗頭顱的玉頸也只剩半截,古恩希爾德家傳承千年的血脈從末代長女的斷頸中娟娟流出,猶如一條從瀑布上墜落的小溪,血水從床邊流下,淤在盆中化為一潭死水,再不流動。

  

   空解開床尾的首枷,芭芭拉學著姐姐受刑時的樣子,撅起屁股作後入式,揚起腦袋放入凹槽,隨著木板合扣的“咔噠”聲,少女銜住嘴邊的麻繩。

  

   白絲褲襪被扒下一半露出私處,空雙手揉開彈嫩的俏臀,沾滿愛液和白濁的軟莖在夾在臀溝中搓弄幾下,順利勃起之後緩緩進入芭芭拉的處女穴。

  

   最先是疼痛,然後是逐漸被塞滿的舒服,少女發出細膩的哼鳴,正當她忍不住要松開嘴唇的時候,在她身下的姐姐總會適時的抽顫幾下,挺腰蹬腿一陣扭擺,像是那已經掉了腦袋的琴還吊著一口氣,不斷提醒妹妹趕緊離開。

  

   芭芭拉是溫柔的女孩,她知道姐姐不希望她成為肉畜,但她也答應過會永遠陪伴姐姐,或許琴以為那只是玩笑話,可蒙德少女一向是熱烈而浪漫的痴情種。

  

   到最後,芭芭拉也學著姐姐的樣子,用暖熱的身體來撫摸,擁抱,安慰著那逐漸冰涼,渾身顫栗的琴,像是小時候姐姐安慰哭泣的自己一樣,直到她身下的無頭女屍逐漸安靜,少女也終於適應小腹中的滾燙。

  

   肉體碰撞的聲音沉緩而勻速,快感開始占領身體,她感覺到一陣一陣上涌的酥麻,不由得扭動起來,抬高臀部讓陰道的角度更加舒適,初嘗禁果的蜜穴分泌出淫水,晶瑩的液體隨著反復進出的肉棒甩動而出,洗濯處女的腥澀。

  

   她的眼前,一雙白嫩頎長的腿交替擺動,踩著高跟鞋的清脆之聲走過,緊接著是第二雙包裹在旗袍中的玉腿,再然後是短裙下的絲襪美腿…

  

   其他組的肉畜和廚師開始進入屠宰室,有些直接略過芭芭拉,而有些則駐足觀看一會,甚至還和空聊了幾句,正在努力讓芭芭拉到達高潮的少年一邊憨笑回應,一邊加大挺腰的力度,小腹撞擊美臀的啪啪肉響振蕩起來,少女知道自己淫蕩的身姿正被人審視,不由得渾身發癢,扭動幾下讓頂在深處的硬物加速抽插。

  

   思緒朦朧在快感當中,芭芭拉模糊地聽見幾句關於自己的討論,語氣嚴正的男人說她身子白嫩,一看就肉質好,調子輕媚的女人說她屁股很翹,騷水又多,看著年紀小卻是不折不扣的尤物,還有個油腔滑調的男人伸手摸她的頭,說這小姑娘一看就懂事,與其屈尊給琴小姐做配菜,不如賣給他來主刀掌勺。

  

   空笑著敷衍過去,他可不會將姑娘們的感情和生命賣給別人,咬繩待斬的芭芭拉只能扭扭屁股表達不滿,雖然她很信任空的為人,更不會懷疑琴的眼光,但是突然被陌生人摸頭還是令她不舒服。

  

   好在對方沒有繼續糾纏,打趣兩聲之後領著自己的女人走開了,除了比賽選手,一些有錢有權的豪商大腕也有進來參觀視察的資格,不過這群勢利眼的重心並不在芭芭拉身上,他們只認得琴團長,並不熟識那趴在她無頭屍上做愛的白絲少女。

  

   老爺們閒話兩句,再吹捧一陣表達羨意,畢竟琴團長的屠宰資格絕世無二,再說她的肉質,形體和獨有的香味,圓滑的老家伙們嘖嘖稱嘆,連聲說自家妻女比不上,畢竟比賽第二友誼第一嘛,能來參賽的都是大廚,更不必說空可是玉衡星的助手,又能拿到琴這種頂級肉畜的獻身,其中的人脈自然要多多維系。

  

   逐漸的,芭芭拉也適應了這種氛圍,她並不覺得被人看著做愛有多麼羞恥,也許是舞台經驗,也許是死前的輕松釋然,也許是…這里的所有人都把自己當作肉畜,當作食材來看待吧…璃月人並不太知道她是風靡蒙德的少女偶像,更不知道她正是身下那只無頭美肉的妹妹,比起琴團長的獻身,芭芭拉並未得到什麼特殊目光,平凡的安全感讓她身心放松。

  

   幾步之遙的隔壁傳來男女交合的聲音,高亢而婉轉的歡愉之聲令芭芭拉渾身震顫,未經人事的少女偶像從未如此真切地渴望交合,但她並不陌生,就像是舞台下的觀眾,最華美的高音帶著十足的感染力,足以令她跟著搖擺,輕哼…

  

   於是,少女的呻吟伴隨著閘刀落下,曾令無數男人心馳神往的甜美歌喉瞬時啞然,明艷的藍色瞳孔中倒映出血紅的地面,粉唇輕碰,明眸微點,一瞬的驚愕之後,少女的表情好似醉了一般帶著痴迷,啟唇欲吻,雙頰酡紅。

  

   孤零零的腦袋在盆中滾動,芭芭拉的視野逐漸漆黑,她聽見空的低吟,又看見別的床位上,被割開喉嚨的女人滾下床,胸口插刀的女人抽搐著灑出一地騷尿,高聲浪叫的女人在潮吹時被一刀斬首。

  

   無論她們生前如何,此時此刻都只是一只平凡的女畜…就連琴也不再是萬人之上的西風守護,而是作為一只肉畜的姐姐埋骨於此…

  

   她那精巧的五官因為面部肌肉的抽搐而緊蹙了一陣,如釋重負地吐出最後一口氣,沒來得及合上眼眸就斷了呼吸。

  

   與此同時芭芭拉的屍體也在死後迎來了猛烈的潮吹,從未在外人面前展露過痴態的蒙德偶像,終於在死亡的放縱中大膽高潮,她綿軟的屍身趴在姐姐懷中抽搐,時不時聳動肩膀,繃直白絲包裹的雙腿,斷頸處“嗬嗬”叫嚷著,一陣陣迸射的血箭伴隨著雙腿間緩緩泌出的腥黃,那是少女不曾享受過的輕松。

  

   空深吸一口氣,死後不斷緊縮的處女肉穴咀嚼著其中的陽具,肉壁緊咬住不肯松口,摳開陰唇的包夾,又聽得“嗤嘰”地泄氣聲,少女還不滿足,便是死了也要享受這一生一次的圓滿,空只能靜靜等待,直到挺過了最激烈的死後痙攣,少女不再撒嬌討要,尿液排盡,血水干涸,陰道肌肉變得綿軟,他緩緩將沾滿愛液白漿的肉莖抽出芭芭拉的白絲俏臀。

  

   姐妹花終於團聚,芭芭拉和琴面對面疊壓著,像是妹妹撲入姐姐懷中渴求擁抱。琴的雙腿被壓在身上芭芭拉分開,一雙渾圓玉柱的美腿做鉗形分開,妹妹的白絲長腿猶如一雙並攏的筷子夾在其中,琴用自己飽滿的陰阜和腹部墊著妹妹的私處,姐妹花的臀肉一上一下猶如漢堡面包一樣包夾著兩只嫩鮑,肉縫中流下濃稠的沙拉醬,琴淺淺的陰毛替為妹妹的無毛白虎增添一絲成熟風味。

  

   褪下芭芭拉的白絲褲襪,晃動不止的臀肉之間涌出一大泡精濁,妹妹的粉穴從高處吐出一長溜精汁,像瀑布般層層墜落,匯入琴的雙腿間融為一潭,懂事的妹妹將第一次被內射的喜悅分給了同婚一夫的姐姐。

  

   兩次射精之後,空坐在床邊稍微休息了一會,秘書們看到肉畜已經死亡,走上來詢問他是否需要幫忙將死肉送進廚房。

  

   神情恍惚的少年點點頭,就看見秘書們取來浴巾和推車床,將琴和芭芭拉的無頭屍放在一張用墨色錦綢作床單的長桌上,抬起手臂,分開雙腿,將做愛時的汗水擦去,掰開肉穴挖出內射的精液,食材肉體自然放松,幾株代表蒙德的塞西莉亞的花葉用作擺盤,刻有姓名的木牌放在身邊,然後是她們的高跟鞋和白絲襪,作為肉畜展示環節唯一允許穿戴的物品,這些充滿女人味的物品被整齊地擺放在名牌旁邊。

  

   最後,兩顆神態迷離的人頭也被秘書們捧起,安放在一尊高腳圓盤中,盤子的圓心有用來套入喉管的柱座,對准之後按下去,握住人頭扭動幾下,斷面貼住盤心,柱頭頂開咽喉,以生首為圓心的盤面周圍再擺上碎冰,幾瓶蒙德產的桃子酒,果品和鮮花各占三分,這極盡典雅的“頭盤”正是頂級肉品的儀式感。

  

   空坐在床邊靜靜看著秘書們擺弄著剛宰的肉畜,琴和芭芭拉有時候還會抽動幾下,勾一勾手指,擰一擰雙腿。當然秘書們動作輕柔,做好之後再拍一張照片,不必說也知道這是屠宰程序中的一步,這張鮮宰肉屍的藝術照將會和生前展示,菜肴成品一起成為記錄在美肉大典里的三張照片,空沒有多嘴過問,在凝光手下辦事的絕對是一絲不苟。

  

   一個秘書提筆記錄,一個秘書擺弄死體,最後一個安排調度,指揮另一隊人進來幫助其他選手處理姑娘,領頭那位作風干練的美女也甚是惹眼,風風火火卻又秩序井然,前後不過兩分鍾,琴和芭芭拉的無頭屍在充滿格調的擺盤中被推出房間。

  

   空探頭張望一陣,門口並未出現刻晴的身影,他松了一口氣,玉衡星認真起來總是給人一種壓迫感,要不說凝光為什麼是七星之主呢,人家手段高明,調教有方,手底下出來的秘書氣質端莊不說,業務嫻熟還會變通,相比下刻晴就有些不通情理了。

  

   他還是有些耿耿於懷,雖然成為肉畜是芭芭拉自己的想法,理應是要尊重的,可琴小姐又托付過…也怪自己,當時就該和刻晴說一聲,誰想到這雷厲風行也能壞事兒呢。

  

   罷了,美人獻肉而身死,月墜而花折,本就是自古難全的遺憾,不如就隨她吧。

  

   空這樣想著,起身走動走動,看看其他組的女人如何如何。

  

   秘書們見他下床,快步走來撤走床單,重整閘刀,將剛剛斬殺三女的痕跡完全抹去。

  

   床台邊,那位英武面相的船家漢子正和工作人員對接,他的肉畜躺在長桌上接受擺盤和檢查,空略微掃了一眼,那姑娘渾身上下沒有損傷,纖柔的軀體潤著汗霧,呆滯的表情帶著紅暈,仿佛是過度運動後累到睡了,空驚異於那樣一位大漢竟是粗中有細,這屠宰方式讓人捉摸不透。

  

   再是新月軒,琉璃亭和望舒客棧的三組人,隔著屏風只看到模糊的剪影,大家都在進行屠宰前最後一次歡愛,花鈿舫的游街女團包場了深處的大浴場,站在外頭看不到,聽不到,但是停在浴場門口的八台長桌甚是壯觀。

  

   最後是輕策莊的少年廚師和他的豐滿母親,少年站在狗爬式的母親臀後,力不從心地挺著腰,已經內射進去的精液被不斷擠壓出來,從他滿頭的虛汗來看,明顯緊張過度了。

  

   豐腴的母親穿一件情趣十足的小肚兜,腳踏繡花鞋,反綁了雙臂跪在木墩前,被紅布蒙住眼睛的她不斷鼓勵著兒子,安慰他射精之後就沒事了,揮斧時不要胡思亂想。

  

   她顯然不知道身後的事情,寬敞多汁的熟女肉穴感受不到幼嫩的肉棒和稀薄的精液,蒙住眼睛的母親還在一個勁兒提臀扭腰,回拱後臀迎接青澀的動作,而後者更是快要急哭了,不爭氣的雙手顫抖著緊握斧頭,整個人好似僵住。

  

   空正准備離開,卻忽然和男孩對上眼,不敢斬首親母的他帶著懇求的目光遞來斧柄,空穩住一口氣,也許是琴的遺憾讓他心軟了,拒絕二字怎麼也說不出口。

  

   接過長斧,對准美婦人伸長的脖頸,寒光在木墩上起落,全然處於放松狀態的母親還在“嗯嗯啊啊”地哼鳴著,一身油光發亮的美肉倒映在鋥亮的鐵斧上。

  

   “乖,娘知道你緊張,沒事兒的…斬不准的話就直接劈開後腦勺,乖…”

  

   母親的溫柔讓空手心出汗,這樣下去他也沒把握動手,索性依照這位母親口中所言,一閉眼一咬牙,摸黑一斧迎頭砸下。

  

   “咚!!咯呃!”

  

   干淨利落的一聲,空緩緩睜開眼,掉了腦袋的美母十分安靜,無頭屍跪在木墩前一陣陣射血,被毫無預料的一斧斬首,她的身體還未反應過來,脂肥肉滿的屍身緩緩歪倒,噗一聲側躺下去。

  

   男孩不停做著深呼吸,母親的腦袋早已飛到幾米開外,空不願過多停留,放下斧子和小廚子對視一眼,只聽得一聲淺弱的“謝謝”,會過意即可。

  

   空從忙碌的秘書們身邊穿過,暈暈乎乎晃出門,好不容易走出屠宰室,他仰頭深呼吸,讓新鮮空氣驅散鼻腔里縈繞著的淫香和肉腥。

  

   雖然有些小插曲,但現在不是中場休息。

  

  

  

   [newpage]

   [chapter:璃月廚房的蒙德女肉們]

  

  

  

  

   濃郁的中式醬香撲面而來,香菱的房間一如萬民堂後廚的火熱。

  

   雲霧繚繞,氣浪翻滾,蒸籠鐵鍋柴灶猛火,預先備齊的干濕料分裝在百千個小碗中,氣場全開的小廚娘一手甩勺一手轉鍋,鍋中炒料砰啪爆香,“鐺鐺”兩聲敲打鍋邊,又是一套九轉十八顛,盤中霎時出現一座金黃色的炸蒜末小山。

  

   “屠宰記錄做完了嗎?”香菱一邊備料一邊回頭張望,當她看見是空站在背後的時候,琥珀般的眸子里綻出光來。

  

   “啊…凝光的秘書剛才來補寫文件了?”

  

   “是啊,我抱著諾艾爾小姐回來的時候,身後就跟著倆氣喘吁吁的姐姐來著…”香菱有些不好意思地抿抿嘴唇,“好嚴格啊…我是不是有些莽撞了。”

  

   “是興奮過度吧…”空疏解眉頭,環顧這滿桌的配料,“比賽的話,興奮是好事。”

  

   “只是一想到這麼好的食材擺在眼前,唉…總務司規矩也太多了。”

  

   香菱抱怨兩句,將處理諾艾爾的工作丟給助手,根據事先制定的菜譜,女肉的分解策略也了然於胸。

  

   諾艾爾的無頭屍靜靜躺在長台上,空回憶起在冒險中獵殺女肉的日子,雖然只是偶爾能練練手,宰殺那些戰死的愚人眾術士也完全只是出於好奇,但正是因為這股興趣,做個一次兩次他就摸到門道了。

  

   刀尖沿著雙乳的夾縫向下一劃,破開肚皮露出滿滿一腔子內容物,先將容易破裂的苦膽剝出來放在盤中,再從肋骨間進刀,割斷心髒和肺葉的氣管,其他內髒就渾然一體,任由他如何刨挖,翻攪,捧起來一股腦兒丟進鐵桶。

  

   淨空了體腔的少女頓時輕盈不少,將諾艾爾公主抱起來丟進浴池,流動的溫水將體腔內的血沫洗去,在諾艾爾淨身的這段時間里,空先是分揀了她的內髒,或者說下水。

  

   有用的主要是大小腸和胃袋,將這些部位洗淨剝筋,蔥姜食鹽小花椒搓洗去腥,這第一道大菜的主料就算是預備好了。

  

   與此同時,諾艾爾也已經洗淨了血水,抱上砧板,掰開兩扇肚皮,斬骨刀輕松砍斷腰椎一分為二,拍打兩只粉嫩的蜜桃乳,捏著乳尖將果肉提起,刀刃沿著乳房根部一劃,柔軟的乳肉脂肪像黃油一般被切下。

  

   完全由脂肪組成的奶子只需稍微漂洗一下血水,沿著割取的切面看去,羊脂般凝潤的皮下膠原包裹著淡黃色的乳腺脂肪,色澤光嫩透著奶香,放在盤中好似一對拍了脂粉的壽桃。

  

   “用乳房做甜品這件事,還是諾艾爾小姐自己決定的。”空正苦於處理胸肋,卻發現香菱已經蹲在了浴池邊,“手法挺專業嘛,一早就說過你沒問題~”

  

   “呼…如果昨晚排演的料理流程沒出錯,你能有時間和我閒聊,說明我這庖丁已經拖後進度了。”空擦著汗,手中斬骨刀有些猶豫。

  

   “哎呀!不要在意那些死規矩嘛…也可能是我這邊搶進度了啊。”

  

   “是我經驗不足,肋排這種需要烤制的部位應當先處理的…”少年說著,手起刀落一斬開膛,掰開兩扇肋骨,刮下筋膜,小改花刀。

  

   大致分解肉畜之後,香菱和空一起給肉排塗抹醃料,按摩入味,諾艾爾的兩只手臂交給更加熟練的香菱,作為女騎士鍛煉最多的一塊肌肉,諾艾爾的肩部完全是瘦肉,斬下手臂,取下兩片細嫩的梅紅色嫩肩,切成刀背厚度的薄片調味上漿。

  

   如此一來,肋排,乳房,雙臂都已洗腥入料,諾艾爾的上半身處理完畢,重頭戲自然就落在了她的美腿俏臀,雪白肚皮。

  

   下半身鋪平,翻開破肚的切口,梅紅色的腹肉和淡黃的脂肪分為三層,繞著盆骨上緣走刀,剜下腰身最肥嫩的一圈,少女的五花肉色澤淡麗,血汙極少,不用處理就能上砧板。

  

   一番分卸之後,骨盆內只剩一只粉嘟嘟的子宮,作為保護胎兒的器官,這里也將成為諾艾爾成就肉畜之美的核心,香菱將自己的神之眼取下,塞進諾艾爾的蜜穴,用手捏著那已經無法蠕動的陰道,一點點將球狀物擠入深處,裝進子宮。

  

   隨後,香菱抱來一鼎砂鍋,那鍋的設計不一般,像是火鍋用的銅鍋,中間帶個煙囪,鍋口大小正對應著少女的骨盆,放進去是嚴絲合縫,鍋底壓著子宮,神之眼帶來的底火在子宮中燜燒,中餐講究火候和鍋氣,香菱這一手功夫以女畜的盆腔為灶,骨架為支,一雙俏臀半截腰腹,以美肉包圍砂鍋,再加之子宮的暗火,這是要將少女的味道沁入火中,透入鍋鼎,讓菜肴和食具渾然一體,著實令人稱奇。

  

   “中間這層是紅燒肉,最底下再加一鍋水煮血雜。”香菱安裝好骨盆砂鍋,又抱來第二鼎略小的砂鍋,鍋底的窟窿穿過第一層砂鍋的煙筒子,“好,高度合適,再來第三層。”

  

   最後,諾艾爾的下半身變成一件中式鍋具,她跪坐在烤盤中,盆腔里安坐一尊三層銅鍋塔,最珍貴的子宮藏納著神之眼,被三層砂鍋牢牢壓在盆腔底部,兩片肉嘟嘟的白桃臀甚至在鐵盤里坐扁了。

  

   兩人合力將諾艾爾送進烤爐,炭火的紅光將那“美腿俏臀銅鍋塔”映得發紅,接下來幾個小時,她將安靜地跪坐其中等待成熟,但是烤肉的真正意義並不只是食用,作為鍋灶的下半身不僅美味可口,滋滋冒油,按照香菱的交代,這顆神之眼能保持火候,不必擔心肉烤焦的同時,又能不斷將葷香沁入火氣和食具。

  

   稍微觀察了一會,只見那圓潤的臀肉在炙烤下滲出“汗珠”,臀肉中沁出的肥油貼著烤盤滋滋作響,得益於跪坐的姿勢,少女的腳背和蜜穴緊貼著底盤,甜美的油香隨著熱氣蒸騰而起,諾艾爾的身下很快就淤積了一大灘油脂,浸在油水中的腳丫和陰鮑不停地爆香,油脂飛濺之間砰啪作響,陰唇和腳趾率先染上了美妙的焦褐色。

  

   刷些醬料,撒點孜然和香草,一眼看去甚是光潤,再沾點臀肉沁出的肥油一嘗,脂油香竟帶著咸味,諾艾爾之前分明沒有醃漬,單單在外皮上抹醬汁撒香料,竟然也能完美入味?

  

   空暗自嘆服,香菱不愧是灶神爺獨寵的姑娘,那顆神之眼能將調料的特性吸收進火焰,所謂鍋氣,正是由火焰中不停釋放的芳香物質形成,只是香菱這天生的灶神氣韻,強大到連肉的醃漬入味也可以直接由火來完成。

  

   主體的烤肉銅鍋交給灶神的輔助,其他工作還得香菱自己爭氣,她環視著滿桌的食材自信一笑,看著她氣場全開的樣子,空知道剩下的事情就別去幫倒忙了。

  

   和香菱大致說定時間,他火急火燎出了門,一路小跑穿過走廊去找八號房的刻晴。

  

   空沒走兩步,迎面撞上推著長桌出來的琉璃亭和新月軒二組,兩位和眉善目的大廚正領著自家剛宰的看板娘往廚房趕。

  

   璃彩月疏兩位姑娘雖算不上天姿絕色,但也是氣質淑雅,文靜甜美,平日里只化淡妝的她們這次可是好好打扮了自己的頭顱,齊頸短發掛上金鏈玉佩,又抹上胭脂水粉,好似要出嫁的嬌娘,更顯得古韻端莊。

  

   “月璃君這是要找玉衡大人?”

  

   “嗯…我嗎?月璃君又是…”

  

   “哈哈哈,誰不知你一劍砸了群玉閣,平了海蛇妖,那些個公子哥,富老爺們,茶余飯後借醉夸口,就私下給你取了個雅號,都說你一人將整個璃月鬧翻過來,璃月,月璃,本是玩笑話後來也就順下來了。哪知天權大人也順意而為,新修的群玉閣有間廂房就叫月璃閣,你可是凝光最器重的門客,自然以君相稱。”

  

   “這樣啊。”空回憶了一下,自己在群玉閣的房間確實掛著月璃閣的匾額,只是沒想到這是凝光專為自己留的,“二位前輩有心,叫在下空就可以了…”

  

   “天權大人果然沒錯,確是個彬彬有禮的俊後生,也難怪玉衡…”

  

   “哎,老家伙,亂說什麼…”兩位老師傅一笑一嗔,擺擺手作罷道,“來來來,還是看看咱新月軒的俏閨女,瞧瞧,這細皮嫩肉…”

  

   “不必拘禮,璃彩生前就不吝女兒身,死後更不避諱,上手擺弄便是。”

  

   面對前輩的邀請,空一時間無法推脫,兩位師傅自信的眼神,悠哉的態度,一看便知是城府極深的強者,若是能從他們帶來的女畜身上摸出些門道…

  

   空點點頭,在兩具無頭美屍身上摸索起來,他並不知道兩位前輩要考驗什麼,只得放空心態,憑借觸感和嗅覺做出本能判斷。

  

   女畜月疏身材纖長,一雙動感的美腿死後也在不停抽搐,繃緊了腿筋一抬一抖,掰開私處來看,淤在深處的白漿愛液頓時飛射出來。璃彩安靜些,她大致停止了死後抽搐,沿著微微飽脹的小肚子撫摸,私處的毛發下,飽滿的感覺像是塞了東西。

  

   “月疏小姐常做運動,肌肉緊致彈嫩,死而不僵,也許要做月菜名品,白斬姬?”空試探的開口,抬眼迎上兩位肯定的目光,“至於璃彩小姐,腹肚白嫩肉質綿軟,不似常做運動之人,可摸起來又飽滿堅實,若猜不錯,子宮腸肚都事先填塞了蔥姜蒜去除肉腥。”

  

   “好,不錯不錯…未曾想我二人的手段竟被一眼看穿,真是後生可畏。”

  

   空緩了口氣,慌忙謝過兩位前輩,臨走前還給被摸了死身的兩位姑娘小聲配了不是,惹得旁人大笑,直呼這小子還是放不開。

  

   只見廚師拍了拍自家女侍的人頭,從盤中拔出來,兩位老師傅在少年震驚的眼神中,交換了女畜的頭顱,畢竟新月軒和琉璃亭之間不過一牆之隔,兩家老字號在總務司對街做了幾十年,就算菜系上爭鋒相對,但是人情層面早就同心同氣。

  

   空雖能看出肉體中的玄機,卻料不到兩位大廚一早就計劃好交換肉畜。用對手養的女畜來參賽,才是高高手過招吧。

  

   別過兩位,空繼續向著深處的八號房走。

  

   途徑別組的房間,他忍不住好奇張望幾下,二號房是望舒客棧的奸夫淫婦,偷情獻死的老板娘菲爾戈黛特已經咽氣,只見一口大深鍋正煮著湯,木制的鍋蓋罩住熱氣和水泡,卻罩不住成熟女人的美腿,兩條汗淋林的小腿掛在鍋口邊緣,隨著咕嘟咕嘟的沸騰聲微微顫動,掛在腳趾上的繡花鞋一抖一跳,醇白的骨湯順著腿肚子滑下,掛在腳後跟上,隨著撬動的雙腿甩在地上。

  

   而另一邊,言笑正坐在床上,手里抱著情人的腦袋上下拔插,陽具撐開喉管,從鮮紅的唇瓣中頂出,女人呆滯的死相已經被精液汙染,極具東方韻味的金簪盤發也在高速首奸中散開,只能祈禱廚師不要玩屍忘事,糟蹋主家夫人一身骨肉。

  

   三號房的主廚正在准備配料,他的女畜完完整整躺在床上,渾身沒有一點兒損傷,廚師也不准備動刀解肉的樣子,空一直都很好奇這位船家漢子要做什麼菜。

  

   四號房仍是空的,花鈿舫的隊伍還沒回來,畢竟領了八仙女過來呢,挨個寵愛之後再挨個宰殺上桌,想必是要花費大工夫。

  

   五號是那位農家少年,沒能親手砍下母親頭顱的他,現在正小心翼翼肢解母親的屍肉,他將母親的首級放在斷頸上面營造一種“完整”的錯覺。割開乳溝,劃開肚皮,他動作輕柔至極,若是母親的斷首歪了倒了,側著臉像在埋怨,他就要停下正在掏腸挖心的小手,擦干淨血水,再將母親的遺容擺正,發絲撥開,而後繼續處理。

  

   空走馬觀花看過一番,不自禁又放緩了腳步,終於走到八號房正要敲門,刻晴卻正好拉開門和他四目相對。

   原以為又要遭她一頓口舌,沒想到玉衡星竟然笑了。

  

   “我還說呢,其他時候散漫點都行,要是連正事兒都遲到,還是趁早解雇比較好。”

  

   空一臉驚異地走進廚房,按理說自己在屠宰房磨蹭了老半天,又先去幫香菱打下手,折騰了大半個時辰,行如風火的玉衡星定會發現自己怠工才對。

  

   他四下打量一番,看到琴和芭芭拉的屍肉都還完完整整躺在推車長桌上,再結合刻晴身上沾滿面粉的圍裙,空立刻明白了狀況。

  

   玉衡星對料理之事遠不及香菱,光是弄好面團和其他小料就已花費大量時間,自己磨完洋工再來幫忙反倒是正好趕上,刻晴自己感覺不到,空的嘴角卻已掛不住了。

  

   “嗯?你笑什麼…”刻晴叉著腰紅著臉,一邊大喘氣一邊沾手背擦掉額前的汗,“我來處理琴,你稍微…”

  

   “琴…還是我來吧。時間還充裕…而且琴小姐是我的肉畜妻…總之我該負責到底。”

  

   “行,菜品的流程不用我多說吧。面團在醒發了,兩只女畜分開處理麻利些。”

  

   刻晴沒有注意到空的改口,自顧自提起醃料向芭芭拉走去。

  

   面對躺在長桌上的無頭女騎士,空表情嚴肅,捏一下琴的巨乳,原先桃紅色的嫩奶頭在性愛和斬首高潮之後充血挺硬,雌性激素堆積出淡淡的褐色,乳暈也整塊凸出來,用菜刀拍打幾下,只聽得清脆的聲響,乳肉顫動如浪,柔軟的脂肪在刀身上滾動,她的體溫已經逐漸冰涼,料想來是被晾久了。

  

   再看一眼安插在盤中的生首,看她呆滯無光的藍色眼瞳,微啟的粉唇和蒼白的臉蛋,空的心情始終有些復雜,於公於私,蒙德王家最有名望的長女用在初賽中實在浪費,以她完美的血統和肉質,完全可以作為逐月大典的主菜出席。

  

   空不敢隨意下刀,作為本場比賽的最頂級女肉,琴的料理一定被評委寄予厚望,相應的要求也會更嚴苛,假若自己處理不當,不僅是比賽不好交代,琴小姐的名譽更會受損。

  

   刀尖從鎖骨之間落下,劃開乳溝,割開肚臍眼,從兩片馬甲线中間破開小腹,體腔的內容物像是裝滿肉餡的餃子,外皮一破,粉嫩多汁的餡料滿溢出來,漂著油花的汁血冒熱氣,淡淡的腥味掩蓋不住貴族女性的體香。

  

   接著是胸肋,斬骨刀對准乳溝剁下,只聽“咚”一聲刀鋒嵌入,長桌搖擺,死肉顫動不止,再用力一扳,脂肪豐滿的乳房和臀部都隨著晃動起來,雙腿和肩臂也跟著胸口中左右掰扯的菜刀“扭捏”著,腹腔中滑溜溜的髒器更是如果凍般搖晃,汁血從切口溢出來,半截腸子甩到桌邊…

  

   不對不對…步驟錯了,要先淨空體腔再開膛…裝滿內髒的女畜份量太足,稍微一用力,慣性就會讓她全身的脂肪晃動起來,不雅觀…不雅觀。

  

   空緊緊閉了閉眼,懊惱自己怎麼會犯這種錯誤,手忙腳亂冷靜一陣,開膛失敗,他只好先讓菜刀嵌在琴的胸骨之中,轉而先去處理快要漏一地的內髒。

  

   探入腹腔,雙手捧起滿滿一大盆腸子和髒器,甩手將內髒丟進木桶,連結肛門的直腸快刀斬斷,子宮連帶陰道也都切下,手指確認私處通暢,從外部再檢查一次,微微分開琴的雙腿,撥開兩瓣大陰唇,撐開多褶的粉菊,穴眼屁眼的肉洞一眼看穿,剖腹淨身就算完成。

  

   終於松下一口氣,空繼續給女畜開膛,這次就很順利,按住刀背砸兩下,刀把一錯,胸骨像是被硬生掰開的西瓜發出“嘎啦”一聲,用手扒開乳溝,下死勁兒掰開兩扇肋排,脊椎和肋條的連接處用刀砸斷,開膛成功的女畜好似一面展開的蒲扇,剖開胸腔攤成一扇肉餅,斷下的肋骨嵌在肌肉和筋膜之間,乳房完全甩向兩側,墊在手臂上越過肩膀的范圍。

  

   空回頭看一眼刻晴,她已經將芭芭拉綁成烤雞狀,臀部後翹,雙腿折疊在身下,腰身壓低,手臂反綁於後背,雖然少女早已死去,但是手腕和大小腿仍是被繩子捆綁,這是為了烤制時不走形。

  

   刻晴也注意到了這邊的目光,她停下手中刷油的動作,愣了一會之後又拿出香辛料,打碎的胡椒海鹽混著琥珀色的油水抹開,揉捏芭芭拉的臀部再拍打幾下,伴隨著清脆的肉響,少女的雪白肉臀在振動中變成蜂蜜色。

  

   見女伴有條不紊,空終於能專心處理琴的肉體。

  

   完全平攤開的胸膛形成一個大扇面,皮肉足有二指厚度,脂肪和精肉三七分層,肉質呈石榴色鮮紅透徹,脂肪呈淡黃色霜葉紋路,正是古蒙德貴族的御品女肉。

  

   刮開肋排內側的筋膜,肋條一根根抽出,孤零零的脊椎一整條拔起,完全純肉的胸扇鋪平展開用作披薩面餅,先抹上一層油,再打一層薄薄的蘑菇醬,後將切好的松茸片,青紅彩椒,洋蔥等食材鋪上去,最後用豪放的芝士蓋住體腔。

  

   正給這塊美肉披薩加料,門外傳來輕柔的聲音,是秘書們來檢查文件了。

  

   “八號房的古恩希爾德•琴…芭芭拉…”伴隨著書頁翻動的聲音,一位儀態端莊的女子款步走進廚房,“刻晴大人,有什麼需要處理的廚余廢料嗎?”

  

   “嗯,這兩桶下水提出去吧。”

  

   秘書領著工人將裝滿女畜內髒的木桶提走了,對於蒙德料理來說,這些都是棄之不用的廢料,可對於空來說,看著姐妹花的心肝肚腸,子宮卵巢囫圇一桶,當垃圾處理掉,心里總是有些空落落的。

  

   刻晴送走秘書團,眼風朝著琴團長的披薩肉餅一掃,紫紅色的眸子眨巴眨巴,頓時變得有些凝重。

  

   “走神了?”少女走過來,用手揉開琴的蜜穴,“女畜的私處要剃毛的啊…”

  

   “誒?啊?”空回過神,停下手中正在刨絲的芝士,順著刻晴的目光看去,琴小姐肥美外凸的肉鮑之上,細膩的絨毛呈倒三角形鋪在阜丘上。

  

   空急忙去找家伙,也許是第一天參賽的緣故,到處都是被宰殺的女人,火熱的炊具和繁重的流程儀式,他連著順了幾口氣,比賽的氣氛畢竟和野外獵艷不同。

  

   不能再失誤了,空擦了擦手心額前的汗水,取來菜刀過一遍熱水,刀身拍打在肥嫩厚實的陰阜上啪啪作響,濕潤的毛發服服帖帖地蓋在那水靈靈的饅頭丘上,按住琴的外陰讓皮肉緊致一些,他俯身湊近雙腿之間,短刀輕剮,一點點將毛發剔下來。

  

   就在空全神貫注之時,他注意到耳邊有股淡淡的吹息,璃月姑娘的體香在和蒙德淑女的屍香爭鋒奪主。

  

   “刻晴?”空扭頭發現,玉衡星無比認真地看他給畜屍剃毛。

  

   “誒…啊,我就看看,助手工作我還不能看嗎?”刻晴慌忙抬起上身,眼神飄忽,雙頰俏紅,汗水順著纖長的玉頸滑入乳溝。

  

   “你難道沒…”

  

   “什麼什麼?!我…”

  

   “我說,處理帶陰毛的肉畜。”空心里一樂,她的反應有些太明顯,實在是忍俊不禁,“難道說,玉衡小姐是要學習,然後…”

  

   “說什麼呢,我有允許你說閒話嗎?”

  

   “嗯嗯嗯,畢竟你細皮嫩肉的看起來也不需要…”

  

   “知…知道就好。”她紅著臉背過身,裙下的動作確是扭捏了,包裹著俏臀玉腿的黑絲褲襪仿佛卡著什麼東西似的,惹得她不停地用大腿去磨蹭。

  

   過熱水再剮蹭幾下,毛茬也細細刮掉,水溫的刺激讓已經死亡的毛囊輕松脫去,幾番擺弄之後,琴的肉穴變得光嫩潔淨,如天生白虎一般透著水潤的粉光。

  

   抬起平攤開的乳房,確認她的腋下潔淨無毛,空現在不敢怠慢,但琴小姐也沒有繼續搗亂,除了陰部的毛發之外,這具極品女肉已經將淨身工作完備。

  

   接下來就是這道大菜最重要的步驟。

  

   一把松木做的椅子,椅背椅面刷一層油,刻晴將准備好的面團揉開,面坯覆蓋上去,給椅子鋪上一層面餅做的背墊和坐墊,琴團長估計也想不到,為了讓她重現最美的姿態,空將她辦公室里的御座請來坐鎮。

  

   松木的香氣足夠濃烈,本就充滿果木香氣的女肉一坐上去,整個氣場就變得淑雅起來,此時的琴團長就像生前一樣,美麗端莊地坐在椅子里,脫骨的上半身靠著椅背,尚有韌性的雙腿擺弄成翹腿側坐的樣子,雙手按在膝蓋上,完全展開的胸膛里,堆積如山的配料和芝士碎,她的肉屍幾乎完全陷入面皮的包圍,看起來像是穿一身小麥色的裙袍坐在椅子上。

  

   “最後一步了…”空從劍盒里取出琴的配劍,這柄白金色的風鷹劍和她一樣俊逸,從斷頸處插進去,劍鋒頂開喉管,穿過布滿披薩料的胸腔,從屁眼頂出,刺穿椅面,成為她死後的鋼鐵脊椎,將綿軟無骨的肉身釘在椅子上。

  

   高跟鞋和蕾絲袖套,包裹住腳踝手腕這些過於纖細的部位,防止它們在烤制時斷裂,同時又為女騎士增添一份成熟韻味,再鋪一層芝士將面餅椅子和女肉之間的空隙填滿,如蝶翼般完全展開的雙乳多揉幾次油,乳頭這種細末之處需要烤的焦酥。

  

   提起插在斷頸中的劍柄,確認披薩椅子的份量合適,琴小姐以端莊的坐姿被送進烤爐,接下來幾小時將決定她作為蒙德第一肉畜的榮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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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上菜]

  

  

  

  

   日漸昏黃,月上天閣,玉京台外往來如織。

  

   比賽步入終局,廣場四周亮起天燈,火光映照在評委台後的屏風上,鐫畫有百仙獻肉圖的屏風是群玉閣珍藏的瑰寶,璃月先祖們的筆法很含蓄,一群霞衣舞身的仙女飛入雲彩,舒展身體擺出各式舞蹈姿態,周身卻環繞霧氣…

  

   六位評委在秘書們的指引下入座,圍觀人群也逐漸固定下來,除了穿長衫掛寬袖的璃月本地人,高鼻深眼的至東商人,山羊胡和高帽子的丹楓紳士,穿和服的稻妻女人踩著木屐,帶著三妻四妾一起來觀摩的須彌人。

  

   天色已晚,黯月之下的群玉閣披著晚霞,炊煙隨風起,漁船歸港,農戶還家,一派祥和寧靜中,晚鍾叮咚落海潮,鳥不驚來魚不躍,卻引得游人爭相探看。

  

   按照順序,香菱第一位出場。

  

   長桌推車上擺著一尊氣派十足的臀座銅鍋塔,少女的下半身呈跪坐姿態,盆腔作為支架撐起一座由三口大鍋疊成的高塔,最上層對應諾艾爾的胸肋,烤過的肋條埋在堆成小山的金黃炸蒜末中,中間層對應肚腩,晶瑩剔透的紅燒肉在濃濃醬色的包裹下咕嘟冒泡,最底層架在盆骨上,對應著腹腔中的髒器和肉片,鮮亮無比的紅湯中滿滿一盆的雜碎。

  

   極具辨識度的菜式引得台下熱烈討論,畢竟大家都知道萬民堂的手法,用料豪放,寬油大料,色香味十足的盆菜永遠是璃月人的心頭好。

  

   空小心地推著車,保持勻速才不會讓那過高的鍋塔搖晃,要是把油湯晃出來可就砸了賣相,諾艾爾的腦袋擺放在高腳盤中,斷頸插入盤心柱座,此時正以一副楚楚可人的呆滯表情看著他,粉撲撲的臉蛋被盤中的果品包圍,煞是可愛。

  

   菜肴送到,接下來則、交給秘書們處理,先是將“頭盤”送上,諸位評委過一遍眼,老師傅手下兩位庖丁最是認真,掰開諾艾爾的嘴唇,壓一壓舌頭,摳一摳咽喉,又翻開她半闔的眼瞼潤一潤散光的瞳孔,一番擺弄之後點點頭,也不說明什麼,就令秘書們將諾艾爾的生首果盤退下,展示過的頭盤被放在一旁的酒席長桌上,靠近觀眾的位置。

  

   香菱走上前向評委介紹這道菜的制法,老師傅只抬眼看了小姑娘一眼,眉頭緊蹙了些,由秘書盛上來的三小碗他都只是聞了聞,一點頭,一搖頭,一閉眼,這就算說完了。

  

   “請…請問…”

  

   “金蒜排骨很不錯,肉質鮮嫩,紋理分明。”先接話的是白師傅,而後是謝師傅,“家常紅燒肉,各方面都好,水煮女肉雜,出菜也很標准,唯獨…”

  

   “唯獨…”

  

   “三者均是重油鹽的大菜,口味之遞進乃是重上加重。”一旁的嚴老板搶過話茬,“我在外面開了幾十家酒樓,若全是專一口味的菜式,可是要被食客說道的。”

  

   “話雖如此,萬民堂的風格展現得淋漓盡致。”美食作家將吃淨的小碗推開,纖白玉指拈來手帕印住嘴唇,動作文雅似在抹口脂,“嚴老板不必如此苛求。就事論事,好吃。”

  

   “不勺老師此言有理,這臀肉腿肉,看似用作底盤,實則是此菜的精髓。”譚老爺用小刀切下諾艾爾的後臀肉,“拋開繁雜的美食術語,單從肉質來看這菜就不差。”

  

   老譚一邊操刀一邊講解,不用秘書們幫著動手,他很熟練的切下三份肉片,後腰肉,臀瓣肉,大腿排,打眼看去是皮肉分明,油花鮮亮,透白的脂肪掛在焦褐的肉纖維上晃動,如此質感確實令人滿口生津。

  

   品嘗之後,評委們均給出了不錯的評價,打趣問起諾艾爾的雙乳哪兒去了,緊張的香菱這才反應過來,好在老師們都很和善。

  

   諾艾爾的兩只乳房被剜下來,塗抹蜂蜜做醬烤,焦糖色的乳包子蓋在松餅上,乳頭點綴小紅莓,蜂蜜的甜膩混著奶香,再配上蓬松的面餅,蒙德式的午後甜品令大家嘖嘖稱嘆。

  

   餐刀切開滑嫩的乳肉布丁,好似挑開半熟的荷包蛋似的,融化的脂肪猶如芝士一般順著層層堆疊的餅塔流下,脂肉的質感竟和松餅無異,口感更是輕盈,脂香肉香混合著蛋奶香氣再加上蜂蜜的甘甜,松餅夾層中的草莓中和過度的甜膩,不知不覺中竟已連塞幾口,只留下半顆殘破的奶子掛在上頭,倒塌的松餅和四處流淌的芝士醬汁,破壞掉甜品的美感就是對它最美的贊譽。

  

   這道餐後甜品得到了一致好評,諾艾爾自己想出來的料理,確實是對她十六年人生的總結,能夠發現自己最美味的做法,或許正是她作為肉畜的潛力吧。

  

   諾艾爾的宴盤被推向酒席長桌,香菱謝過諸位評委,低著腦袋心口跑下台。

  

   “唔…感覺都要窒息了…”

  

   “沒事的,表現很好。你也是,諾艾爾也是。”空摸摸少女的頭,短發下的俏臉先是有些驚訝,欲言又止的她忍不住向男孩子身上貼了貼。

  

   香菱之後,望舒客棧作為第二組出場。

  

   大廚言笑推著一口大湯鍋,老板娘的雙腿和手臂被鍋蓋壓著,掉在外面不停甩動,鍋的外壁布滿了細密的水珠,鍋蓋縫隙里也不停冒出蒸汽,很顯然這一鍋女肉是蒸熟的。

  

   鍋蓋由兩位壯漢抬開,只見菲爾戈黛特的無頭屍被斬成四塊,猶如燉雞一般,剖淨內髒的肉身先豎著劈兩片,再橫著斬開中身成四段,一腿一臀半邊腰,一臂一乳半扇肋,纖細的肢體掛在鍋外,厚實的肉塊壓在鍋中,整只女畜浸泡在清澈的湯汁中,用蒸汽凝結成藥湯順著鍋蓋滴落,由蟲草,天麻,人參和枸杞組成的藥浴湯漂著淡淡油花,汗淋淋的肉身白嫩如初,好似剛剛蒸完桑拿。

  

   廚師的面龐在蒸汽中冒著汗,如今以分不清那是何種忙累所致,盛放著老板娘人頭的果盤被端上來,那滿臉痴迷之相的少婦令在場不少人咽了唾沫。

  

   當然,任何細微之事情都逃不過評委,白師傅吸吸鼻子並未露出多余的表情,謝師傅也不做聲,只品一勺湯,點點頭就算過。

  

   “藥材的香氣很厚重,湯汁的清苦很高級,入口是輕盈的,沒有任何負擔。”作家看了看身邊的同事,又對選手露出微笑,“上組選手的重口味之後,這道菜真是搶到好位置了。”

  

   “做法很聰明,你的女畜肉感緊致,很好…很好,女肉這種食材不常有,迎合姑娘的特點才是合格的廚師。”

  

   “藥膳這個題材好,就像妻子真的會為丈夫准備的食物。”

  

   評委們交換過意見,這道汽鍋蒸姬被推到一旁,但即便如此,藥材的香氣還是縈繞在周圍,好似在留念什麼一樣。

  

   接下來是空最好奇的一組,看著那位扎著紅頭巾的猛漢推著菜肴出來,空臉上的疑惑又加重幾分。

  

   躺在盤中的姑娘渾身冒著熱氣,好似剛剛洗澡出來躺在長盤上,不僅如此,她全身上下未見任何損傷,連腦袋都還連著,臉上還掛著悶紅,唯獨是胸腹之間鋪了些蔥絲蒜末,否則這一眼看來就是個睡著的女子。

  

   詫異之間,長盤上桌,眾人皆在張望感嘆,無不快口稱奇,那一向寡言的老師傅卻停了手里的串珠,身體微微發顫,眼神也變得尖銳,只聽他用沙啞的聲音哼出一句來。

  

   “瞎整。”

  

   那漢子分明是聽到了,不做言語只拜身行禮,也許是見他還算謙遜,老前輩沒有繼續發難,手里的串珠又轉了起來。

  

   得到默許之後,男人從桌下舉出一口裝滿熱油的鐵鍋,雙手直接捏住鍋邊,伴隨著皮肉綻裂的滋滋聲,在場觀眾無不蹙眉咬牙,可那漢子全無懼色,練得一手鐵掌功夫,甩著那油鍋像是個飛餅,繞肩旋騰兩圈,甩出一條條鞭子似的熱油打在盤中女畜身上。

  

   頓時間,蔥油和女肉的鮮香四溢而起,少女的皮膚在熱油之下破裂開,腹部咧開一條豎縫,從中涌出些醬油來,這道清蒸活女的玄妙正在此,看似毫無處理,實則原汁原味,只是去除內髒換成醬油罷了,最大限度保留鮮味。

  

   為了向評委們證明這道菜,漢子走向長盤,輕輕按住女畜的腦袋,一扭一抽,頸部的肌肉絲絲斷裂開來,綿密的肉感和抽離的頸骨,無不展示這位姑娘的鮮度。

  

   如此看來,這確實是一道無可挑剔的清蒸菜,走海人的功夫莫過於此,想必這位姑娘也是船家出身,才能蘊養這一身粉白透紅的女肉,看著那白嫩纖柔的肉身躺在油滋滋的醬油水中,試問誰又忍得住筷子,戳進大腿肉一夾一扒,好似在撥弄棉花似的,粉絮狀的肉纖維混著蔥絲和油水,入口即化的鮮甜讓幾位評委頻頻點頭。

  

   不僅如此,台下也是議論紛紛,都說這位廚師一副英武相貌,手法卻是細膩奇詭,一套動作下來好似在表演,一鍋一勺盡掌乾坤,盤中女畜看似平平無奇,可大伙沒吃過女肉,總吃過清蒸魚吧,這清蒸活女說新奇也熟悉,色香已備,見者思味。

  

   一路好評,唯獨那老師傅不賞臉色,直到整盤菜被端走上席,老者才睜開眼睛,旁人也不好多問,只得默默記下。

  

   接下來輪到第四組,輕策莊的少年廚師和肉畜美母。

  

   從長廊出來的時候,空還和他對上了眼神,那稚嫩的臉蛋不知何時堅毅起來,似乎終於接受了母親被宰殺吃肉的事實。

  

   這一組選手的菜式很有母子的感覺,粗野豪放的干煸辣椒配上干炸過的屍身,零零碎碎一大口,卻又是整整一只母畜的肉感,隱約可以在辣椒之間看出母親的豐滿曲线。

  

   少年一邊介紹這道菜,一邊撥開覆蓋在母親身上的辣椒,金黃的肉身從中顯現,大腿和臀部這些肉感厚實的部位被打了花刀,全身裹了生粉下鍋炸過,那些打了花刀的部位猶如松果一般翹起,綻開。

  

   “首部保存的不錯,斷面干淨利落。”兩位師傅率先發表評論,“能把油脂豐富的婦女肉炸成這樣真的很不錯,面衣很薄,脂肪凝固之後相當軟糯。”

  

   “用松鼠桂魚的刀法,結合辣子雞的炒法,用家常菜來總結母親的一生,不錯。”

  

   這番評論看似走馬觀花,可評委席的大佬們卻很快結束了討論,秘書示意下一組選手上場的時候,少年廚師剛准備走,又慌忙轉身回來鞠躬致謝,從他的表現來看,估計是想起了母親的教誨吧。

  

   評委們不斷點頭,直到他說完預備的台詞才將他送下台,而就在這時候,滿身貴氣的第五組選手大搖大擺地入了場。

  

   花鈿舫的出品更絕,別人都是用長桌推來一大盤肉菜,唯獨他只身上場,囂張的模樣像是中了彩似的,油光滿面一臉堆笑,油腔滑調像是在唱戲。

  

   “諸位請看。酒不摻,碗不沾,脂肥肉滿,九婠盞~南海花鈿舫,訪仙閣八位花魁悉數在此!”他手中圓盤一轉,八只小酒碗環列盤中,每只小碗各裝一塊風味各異的女鮑,碗底墊碎冰,用蒜蓉,生姜,小辣椒,青檸和香草混合白酒,醬油醋做生醃料汁浸泡陰排,一顆顆鮮嫩欲滴的鮑魚還在微微顫動。

  

   聽到九婠盞的這一刻,香菱倒吸一口涼氣,未曾想這初賽就能見到傳說中的仙菜,臥虎藏龍的璃月料理界對於十六歲的小姑娘來說,還是水太深。

  

   所謂九婠盞,也叫“酒碗斬”,宴會上少不了酒和美人,活色生香正興起,將軍刀斬醉仙女,一只玉鮑一只碗,完璧懸肉林,殘屍墜酒池,當場宰殺當場下酒,又因酒同九字,多有吉祥意,後世效仿者也斬九女入菜,而這女人的私處漂浮在料汁中,總是露出兩瓣大陰唇和勃起的陰蒂,好似小荷初露,燈芯坐盞,故美名曰,九婠盞。

  

   這道名菜一出,賽場的氣氛頓時被推到極點,那富貴老爺挨個介紹每一只女鮑,聽得圍觀者陣陣贊嘆,八品名器各有千秋,這只是鳳眼,這只是豆蔻,再有螺心口,鲇魚唇,銀針蚌冠,荷葉饅頭,雲紋肉蝴蝶,烏邊玉皇鮑,無不是陰阜飽滿外凸,唇肉彈性十足。

  

   聽他滔滔不絕地說著,圍觀有好事者也跟著起哄問說,這分明叫九婠盞,怎麼到頭來就八盞,欠下那一碗是叫誰偷吃了嗎?

  

   這老市儈也不露怯,從衣服內袋里抽出一張票子,乃是凝光代表總務司寫的欠單,他高舉欠單朗聲誦讀,又刻意加重天權凝光四字,笑嘻嘻地朝諸位看客吹噓道,說是這九婠盞差了一盞仙姬做壓軸,那是凝光欠他的,這官印字據都擺在這兒,天權大人今兒不來,不是不來是不敢來!來了,就要認作他的肉畜,剜下那只美鮑擺上桌咯!

  

   不得不說這家伙是真敢開玩笑,倒也惹得看客們起哄叫好,評委們反倒被疏忽了,不過這九婠盞本就是下酒菜,喝酒圖的就是個熱鬧。

  

   他確實有本事,這又是欠條,又是夸口,又拿出了九婠盞這等絕品,一來二去,倒也真是把人嚇唬住了,甚至有幾個秘書躲起來竊竊私語,反復確認凝光沒有簽屠宰許可,這才敢繼續流程。

  

   氣氛正火熱,終於輪到琉璃亭和新月軒兩組大廚上場。

  

   一盤白斬美姬,一鍋海派仙跳牆,兩份絕品次第上場,畢竟是享譽璃月的大酒店主廚出品,此兩道菜的品質自然不必多說。

  

   斬塊的女畜白白淨淨躺在盤中,肉纖維輕松脫骨,再蘸點料汁入口,甘甜的肉汁絲絲滲出,就是如此干淨的一盤,肉畜的品質就是月菜的精髓。

  

   再說仙跳牆,湯底由骨肉熬制,女畜的脂肪在燉煮中完全融入,粘厚的金湯中漂浮著肋排,粉參,女鮑,花腸,肚片,乳蓋,筋腱等等好料,所謂粉參,也就是陰道,因其腔體細長形似海參,在女肉仙跳牆中便稱之粉參,乳蓋則是用以代替瑤柱的整塊乳暈,口味鮮甜,肉感松散,可以說極品部位都在其中。

  

   此兩位反倒沒什麼說頭,手法精湛,品相極佳,評委們嘗過之後,刻晴組的壓軸大菜已經被推到門口了。

   空推著長桌上來,此時的琴小姐猶如一尊坐在椅上的雕像,在場者無不叫絕。

  

   她翹著腿,挺胸正坐,貼合椅背和坐墊的披薩餅皮像一件披肩長袍,端坐著的琴被包裹在芝士的焦化殼中,流動的芝士猶如岩漿一般破開凝固層,將她粘在椅背里的芝士“繭衣”猶如塵泥一塊塊褪落下來,露出浴火涅槃之後的焦褐色肉身。

  

   堅挺的油褐色美乳掛著芝士瀑布,乳頭垂下千萬縷拉絲,仿佛琴小姐在分泌乳汁一般。斷開的芝士砸在胸腹之間,匯入交疊的大腿,淤積在臀下,沿著翹起的美腿一路流淌,吞沒了肉足和高跟鞋,掛在趾尖和鞋跟上滴滴落落,牽絲掛漿一片奶香。

  

   琴的肉體已經烤制焦褐,斷頸穿入長劍,劍柄再套坐生首,溫婉端麗的女騎士正痴痴看著場中食客,半闔的眼眸微微上翻,粉嫩的唇口輕輕啟開,她精致的容顏停滯在最後一刻的驚詫,不解,釋然。

  

   這道菜的精髓在於芝士的表演,穿刺在喉管中的劍鋒持續加熱,被芝士粘固在椅子中的身體不斷流出肉汁。灌滿體腔的芝士從斬首的一线之間涌出,像一抹白紗鋪在肩頸之間,淤積在鎖骨,乳溝,腋下。

  

   不僅觀眾們摒住了呼吸,就連評委都不好意思破壞這尊藝術品,空只好親自上手,琴作為他的私人財產,無論被宰殺,被烹飪,還是被品嘗,都需要丈夫的允許才算合法。

  

   空站在披薩椅子後面,輕輕揭開貼在椅背側面的餅皮,雙手從琴的腋下探向她身前,用覆蓋著面餅的掌心抱住琴的雙乳,輕輕扒開乳溝,胸腹之間的一线天緩緩分開,琴再一次被開膛破肚,而此時的她已經徹底服從肉畜的命運,無骨的胸膛被毫不費力地撕開,粘厚的芝士拉絲懸掛在兩顆巨乳之間,緊接著腹部像是開拉鏈一般自上而下裂開,藕斷絲連的兩扇肉逐漸展開攤平,融化的芝士混合著松茸片一股腦兒涌出。

  

   成為女肉披薩的琴依舊是挺腰翹腿一身優雅,可上半身卻是完全展開,敞開了心窩子,腹腔子,露出了作為脊柱的風鷹劍,曾浸潤龍血的神兵,如今卻被芝士塗抹著劍身,用余溫炙烤女主人的屍身,頂出喉管的劍柄上還套坐著她的頭顱。

  

   空雙手摘下琴的首級,斷頸分離之時沒有射血,取而代之的是拉絲的芝士,油滋滋的肉汁,涌動的芝士醬甚至逆著食道涌出唇關,空不得不幫他的琴小姐擦掉嘴角的痕跡。

  

   “這個坐姿,真的讓人想入非非呢。”評委微笑著,將目光給到已經沸騰的觀眾,“不愧是貴族出身,這道菜真是優雅,美麗。”

  

   空聽出了評委們的暗示,琴小姐作為一只肉畜太過端莊,反倒讓觀眾更加期待她裙下的樣子,期待那二郎腿之下的狼藉一片。

  

   空輕輕搬開琴小姐交疊的大腿,抬高壓在上方的肉腿,一點點分開雙腿的角度,直到她股間大開,挺胸昂首地擺出淫亂的開腿坐,那烤至焦褐的肥鮑張開嘴唇,濃厚的芝士一泡一泡從中涌出,雙腿間淤積一大灘奶白,順著邊緣滴垂,拉絲。

  

   那場面,就好似被中出之後,精液流了滿地,如此淫亂的場面讓所有人呼吸急促,忍不住吞口水,而更加重量級的驚喜還在後頭。

  

   就在琴打開雙腿之後,鋪在坐墊上的餅皮隨著岔開的雙腿撕裂,人們看見這尊披薩椅子的下方,還藏著一只捆綁成烤雞的女畜。

  

   芭芭拉就在琴的椅子下方,按照空的流程,琴小姐的二郎腿一分開,芭芭拉就會從姐姐的雙腿間出現。

  

   芭芭拉的烹飪法是最傳統的蒙德釀花姬,斬去頭顱和雙足雙手,用甜甜花做糖水刷洗皮膚之後,跪地翹臀反綁雙臂做後入式,烤至皮酥骨爛,油汁四溢。

  

   烤雞狀的少女抬出來,焦黃色的表皮輕輕一劃就看見汁水流出,被悶蓋在身下的小番茄已經烤干縮水,同時也將香氣沁入皮肉,使之柔軟多汁。

  

   姐妹花的頭顱安座盤中,並列排放,此景此情也不需多言,切下芭芭拉臀部的一塊肉,放進琴小姐裝滿芝士的腹腔轉一轉,熱量滿滿一口留香,評委們稍微品嘗幾口,雀躍的表情不言而喻,古恩希爾德家姐妹的料理一端上來就咬住了重點,無論肉質,口味,還是擺盤,都襯得上蒙德貴族的氣質。

  

   隨著最後兩道菜擺上酒席,初賽的主要階段告一段落,評委們相互交談著,在秘書們的協調下簽寫文件,確定最後成績,而擺滿了八組美肉的宴席也正式開放。

  

   畢竟,凝光舉辦大賽的初衷,一是選出最厲害的廚師,二是推廣女肉料理面向大眾,對廚師來說,看著自己的料理被人品嘗也是一件美事。

  

   每一桌肉畜配備兩位秘書,一個負責切肉裝盤,另一位負責傳遞餐點,最受歡迎的莫過於琴團長的美肉披薩椅,最開始,秘書們會各切一片姐妹的肉,再澆上芝士就算一盤,可排隊的實在太多,琴團長的上半身很快就消失了,秘書們只好多切一片芭芭拉的肉來擺盤,但這樣一來反而激發了食客們的好奇,隨著第一盤白骨被抬出會場,芭芭拉成為了第一只被吃干抹淨的肉畜。

  

   其他組的情況也大同小異,尤其是諾艾爾那邊,由於香菱的菜品符合大眾口味,水煮雜碎,紅燒肉這些菜又是零零碎碎的,這邊裝一碗,那邊撈一勺,神不知鬼不覺的,這三層寶塔就只剩舔盤子的工夫了。

  

   就在秘書們奔忙的時候,評委們也公布了最後成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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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前輩和晚輩]

  

  

  

  

   聽到名次的時候,空的表情凝重萬分。

  

   刻晴臉色平靜,對於第一名的成績她只是微笑鼓掌,似乎一切都在預料中,而香菱有些失落,當她知道自己獲得第五名,無緣復賽的時候,一向活潑的小廚娘還是愣了楞,她捏著空的袖口,眼底有些許晶瑩。

  

   空安慰了幾句,香菱卻罕見的沒有釋懷,她倒不是覺得自己輸了什麼,而是有愧於獻身的諾艾爾…

  

   “對啊…都是家常菜怎麼可能贏呢。”她低著頭,猶豫了好半天擠出這麼一句話,“諾艾爾小姐…對不起。是我想當然以為…”

  

   “沒有的事兒,已經很不錯了。至少…諾艾爾已經大家被吃干淨了。”

  

   “嗯,如果大家喜歡倒也不賴…”

  

   空寵溺地揉著少女的頭發,香菱多少是寬心了些。

  

   會場正在做收尾工作,吃剩下的女肉菜肴被撤下,失去女伴的廚師們隨意走動,和食客評委們交流些什麼。

  

   空陪著失落的香菱站在角落,短暫享受著賽後的寧靜,他需要緩一口氣,倒不是忙累所致,而是比賽成績揭曉的時候,幾乎所有人都聽懵了。

  

   刻晴的第一名實至名歸,拿出了九婠盞的花鈿舫拿到第二也能理解,但三四名分別歸屬於船家大廚和輕策莊的小男孩,這就有點令人咂舌了,且不說香菱的手藝被一個初出茅廬的男孩打敗,就連新月軒和琉璃亭的兩位高廚竟也敗下陣來,分列倒數一二名。

  

   奇了葩了,享譽璃月港的三家老字號酒樓,竟然齊刷刷的一輪游,評委們也沒有給出確切的緣由,空斷定這其中必有隱情。

  

   眼前所見更讓他堅定了想法,那兩位大廚慘敗之後竟還有說有笑,面相不見半分驚愕,仿佛這一切都已經預先說定。

  

   正想著,空遠遠看見刻晴正向這邊走來,衣裙飄舞之間,少女面帶柔笑,刻晴察覺到對方的視线,下意識偏頭一躲,神情仍是傲然,腳步卻輕快起來。

  

   就在這時,評委席那邊卻忽然一陣騷亂。

  

   “評委們重新審核過後,更正一下,初試第四名,是萬民堂的香菱小姐。”

  

   突如其來的消息讓香菱瞪大眼睛,反應過來自己晉級之後,她幾乎是笑著哭喊出聲音,香菱一轉身飛撲向空,摟住他的脖子,整個人掛在他身上。

  

   “這還真是…”空一怔,雙手攬住香菱的後背,“也不知評審席出了什麼事兒啊…”

  

   “沒事,沒事的…總之…嗚,沒有辜負諾艾爾小姐真是太好了。”香菱埋頭在少年胸口小聲抽噎,天真純良的姑娘總令人心疼。

  

   空撫摸著少女的後背,一扭頭卻看見刻晴駐足在幾步開外,抱著胸,側著臉,有意將自己的存在淡化,疏遠開來。

  

   她吃醋了嗎?空不知道,但肯定是有些情緒吧。

  

   送香菱回去的路上,空一直都在思考刻晴的事情,她剛才那一下絕對是吃醋了吧,過兩天就是復賽,兩位姑娘都需要再找到新的肉畜來參賽,以刻晴的手段會找到誰呢?

  

   空回頭,看了看跟在身邊的香菱…如果玉衡星吃醋的話,會不會強迫香菱當她的肉畜,只要宰殺掉的話…

  

   不不…這想法也太陰暗了。

  

   空為自己的胡思亂想感到可笑,將香菱送回家之後,他慢悠悠地走在回群玉閣的路上,卻正好撞見幾位大廚正在閒聊。

  

   一番寒暄之後,空被拉進酒局…

  

   來客不多,新月軒和琉璃亭兩位大廚,評委席的不勺小姐和嚴老板,四個人拉上空湊了個小桌,黃酒小菜一輪明月,這話就聊開了。

  

   “啊…我喝不來璃月酒…”顧小姐微笑著推開瓷杯,她是蒙德和稻妻的混血美人,及腰金發,纖身細腿,又穿一件合體的璃月雅袍,反倒更顯知性氣質。

  

   “顧老師不喝酒,難怪養不起肉嘛~”旁邊的嚴老板笑說道,“來來,先敬大廚!”

  

   眾人舉杯,小酌之後,空先忍不住開口了。

  

   “兩位老師,方才在玉京台,我總覺得有些古怪,敢問…評審流程是否出了問題。”

  

   “有也沒有,是也不是。”嚴老板笑說道,大家也很高興的樣子,“原本,這女肉料理就有諸多限制,我們的評判也是顧慮良多。”

  

   “那小男孩跟我說,是你幫他斬了母親?”顧小姐接話問道,“如果真是如此,那說明他還沒有做好成為女肉廚師的准備,所以,我們幫他取消了成績。”

  

   “這也是那孩子要求的,他說啊…就算自己進入復賽,也不敢去找自願的女畜,他這次敢來參賽,主要是他母親極力支持。”嚴老板再喝一口酒,“這位夫人真是教子有方。即便犧牲自己,也要喚醒孩子的天賦。”

  

   “呵,畢竟是天權星手下的老秘書,雖然結婚生子,返鄉歸田,可跟著凝光辦事,磨練出來的眼界和手段,倒是一點兒沒落下。”顧老師感嘆著,從衣袋里拿出一封蓋了七星印的推薦信,“此子可教,凝光早已內定他為老仙廚座下學童,這次讓他參賽不為別的,權當入門考試,看他是否尊師有禮,是否自知深淺。”

  

   “原來如此…”空恍然大悟道,“那位母親還真是用心良苦啊…”

  

   “唯獨是,可憐母親一身好肉,哈哈…”嚴老板故作笑態,搖頭悶酒,“如果那小孩想在江湖菜上努力,說不定還得再拜個萬民堂的大師姐!”

  

   眾人再度談笑起來,空也逐漸明白到凝光舉辦比賽的用心,給孩子一次歷練的機會,用晉級的成就感換取信心,這一來二去,可以說布局長遠了。

  

   如果說這麼做是為了培養日後的大廚,那麼老酒家二位大廚的爆冷出賽,就更像是一場點到為止的華山論劍。

  

   “那,二位前輩又是…”空話鋒一轉再問,“難道也是天權大人一早安排?”

  

   “哈哈哈~你們這些後生啊,可比我們這些老東西好多了。”老師傅仰頭笑語,竟然給屈尊給空斟了一杯酒,嚇得他趕忙接禮。

  

   “二位師傅拿出的都是各家招牌,精益求精,登峰造極之料理,論手法,火候,口感和味道,均是仙宴貢品的標准。”

  

   “那又為何…”空繼續追問,可在場前輩無不是面露微笑,心照不宣地讓他獨自思考。

  

   逐漸的,空明白了其中原委,不由得暗自嘆服,靠在椅背上連連點頭。

  

   “披薩,椅子和女畜,新奇的元素揉在一起,這才是年輕廚師的樣子。”

  

   “事實也證明,香菱做的料理,清盤的速度比我們快多了,哎呀…唯獨就是,分明是璃月辦的比賽,最受歡迎的竟然是琴,諾艾爾,芭芭拉這三只蒙德女畜。”

  

   “正是這個意思。”顧老師解釋道,“兩位高廚連年負責七星大宴,水平不言而喻,且不說凝光,就連大師傅都挑不出毛病。”

  

   “仙跳牆,白斬姬二菜著實已無可精進,初賽就拿出最高水平,又有何必要再復賽,決賽呢?”嚴老板再敬二位高廚。

  

   空原本還有幾個在意的事情想問,可大家一言一語一杯酒,他也不好意思再打擾前輩們的酒興,這些個問題自然也就順著酒咽下去了。

  

   一夜歡暢,待到他紅著臉和諸位前輩道別,已是入睡的點。

  

   慢慢悠悠回到群玉閣,躺在床上發呆的時候,空忽然想起這一整天也沒見到凝光,按理說她那麼上心,做了那麼多安排,這開賽的日子她怎麼可能缺席?

  

   空思來想去不得其解,明天還得找新肉畜,制定復賽的計劃,現在早些休息才是。

  

   可他剛閉上眼,又被一陣清淺的敲門聲拽出夢鄉。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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