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教授營救成功之後,黑曼失去副隊長竇含玉,同時隊長龍向雪也受傷嚴重,但是相對於完成任務的成果來說,黑曼無疑是成功的,所以也被高層視為特種作戰的典范。在上級授意下,黑曼進行休整、交流學習和擴編。接下來的日子比較輕松,上級安排了幾個特種部隊的長官來黑曼交流學習。
這天上午,一架綠色尼彩的直升飛機在黑曼的基地降落,龍向雪帶著三名黑曼隊員早已等待在一邊,直升飛機還沒停好,兩個身穿軍裝的男人就跳了下來,看向黑曼的幾個隊員微微發愣,原因是幾個女人都穿著黑曼的隊服,這套制服本就設計大膽,幾女還沒穿內衣,此時在直升飛機螺旋槳刮起的強烈氣流中,幾女的衣服緊緊的貼在了身體上,以至於美好的身材隔著布料把整個輪廓看的一清二楚。
兩個男人一前一後走了過來,前面的是一個面容黝黑,身材敦厚的男人,四十左右歲的年齡,面相普通,短發無須,屬於扔人堆里掃一眼就忘記的類型,可以說毫不出彩,但他的身份卻是潛龍的隊長,國內對外作戰最強的特種部隊的當家人。潛龍的隊長只是微微有些意外就繼續想著黑曼們走來,後面的跟著一個年輕人,二十五六的年紀,比潛龍隊長高出半個腦袋,長的還算不錯,而且帶著一股年輕人的氣息,看到黑曼隊員時,下意識的吞了口口水,看到隊長邁步,才慌慌張張的跟著走過去。
“哈哈,龍隊長你好,我是馬宏達,你可以叫我業火,不過那些老家伙都叫我馬胖子。”走在前面的男人爽朗的大笑,一邊說話一邊伸出了右手。
“龍向雪,紅惑。”龍向雪也微笑著伸出右手,回答簡單輕快。
“龍隊長咱們是第二次見面了,你們黑曼這次可是露了大臉了,我那老領導快把我嘮叨死了。不過我是真的佩服,一個特種兵營部都被你給玩壞了,我這次來真要好好學習。後面幾個女英雄怎麼稱呼。”馬宏達和龍向雪之前的會議見過,算是彼此認識,同時目光看向了龍向雪身後的三女。
“顧含煙、夏小萱、梁清韻,都是我們黑曼現在的正式隊員。”龍向雪一一作了介紹,三女也都點頭示意。
“哈哈,聽說你們黑曼只有五個,哦抱歉,現在是四個正式隊員,都是精英中的精英,現在一看果然都是。。。。。。。”馬宏達想說女中豪傑,巾幗不讓須眉之類的話,可是看著此時黑曼的打扮狀態,還真說不出來著騙鬼的話,於是就卡主了,好不尷尬。
“都是騷浪賤貨嘛,嘻嘻。”龍向雪還沒回答,夏小萱看到馬宏達的窘態忍不住開口調笑起來,說話的同時還用手臂將豐滿的胸口擠了擠,讓凸出的兩點蓓蕾更加明顯。
“啊~~哪里~~哪里~~”馬宏達都不知道怎麼接話了,之前也挺說黑曼比較特殊,但沒想到是這麼特殊,而且看其他的隊員對於夏小萱的說法根本沒有反駁和制止的意思。他不知道的是,自從竇含玉犧牲之後,黑曼的隊員都有所覺悟,特別是夏小萱越來越痴女起來。
“這位兵哥哥,怎麼一直盯著人家胸口看啊,想看里面的話,可以告訴人家哦,回去給你好好看嘛,或者現在也可以哦。”馬宏達身後的年輕軍官看到夏小萱的樣子眼睛有點發直,盯著夏小萱的胸脯咽口水,被夏小萱看到後,嬌滴滴的調戲起來。
“啊?沒~~沒有,不用了~~”聽到夏小萱的話,年輕軍官也不知所措起來,不敢再看,面龐也迅速紅了起來。
“臭小子,叫你來學習人家的,不是來看女人的。”正在尷尬的馬宏達抓住機會轉身教訓起年輕軍官,不過想到自己剛才也沒少看,不由得老臉一紅。
“馬隊長不用在意嘛,人家姐妹就是讓看的,怎麼看都可以哦。”夏小萱覺得有意思,邊說,還一邊把領口的紐扣解開了一個,讓領口像兩邊分開,直到隱約露出嫣紅的乳暈。正被教訓的年輕軍人忍不住又偷瞄了幾眼。
“龍隊長,你們黑曼真是~~真是厲害,我投降,咱們先辦正事好吧。”馬宏達沒辦法,覺得在發展下去自己這個副手的魂都要丟了,只好想龍向雪求饒。
“好了小萱。馬隊長先跟我們去營房吧,首長通知過我你們會來安排學習,行程我已經安排好了。”說完龍向雪轉身帶路,馬宏達趕忙跟上。
“人家就是想接待的嘛。兵哥哥咱們走吧。”夏小萱嘟囔了一句,也轉身時扭頭媚眼如絲地對著年輕軍官說道。
“好~~好~~~”年輕軍官紅著臉應該,跟在了黑曼隊員身後,眼睛卻在幾女身後,露出了大半的臀部上游弋。走在最後的夏小萱突然再次扭頭,好像知道年輕軍官在看什麼,媚笑著將本就極短的裙擺撩了起來,然後步伐款款的扭動起屁股。
一個上午,黑曼的隊員帶著馬宏達和年輕軍官瀏覽了一遍黑曼的基地,其實和一般的特種兵訓練營沒什麼兩樣,只是人數相對來說少了很多,畢竟黑曼現在的正式成員才4人,中午二人被帶著去了餐廳用餐。幾位黑曼的隊員在吃飯時都很文靜,即使最活潑的夏小萱也只是一小口一小口地吃著自己的食物,這讓熟悉了部隊上狼吞虎咽的兩個男人很不適應,吃起來都有些別扭。
“嘻嘻,兵哥,我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不介紹一下嗎?”夏小萱看著兩個男人扭捏的吃飯動作,忍不住開口說道。
“嗯~~~啊~~~丁義,仁義的義。”正扒了一口米飯的年輕軍官趕忙吐掉自己嘴里的米飯,面紅耳赤地回答道。看著丁義丟人的模樣,馬宏達郁悶地想要揍人,卻又不好發作,只好自己悶頭吃飯。
“丁義哥哥,聽向雪姐說,你們潛龍是專門對外作戰的,讓我們跟你好好學習,你能指導一下人家嗎?”夏小萱眼睛直勾勾地看著丁義,開口問道。
“啊~~好~~好的,沒問題。”丁義被看的不自在,卻下意識地答應下來。
“那就說定了,晚上我去找你哦。”夏小萱眨眨眼,興趣盎然的說道。
“啊?好~~好~~”丁義不知道真的假的,不過還是本能地答應下來。
“好你個屁啊,人家剛端了一個特種兵訓練營,用你去指導!!你小子沒見過女人嘛?”馬宏達再也控制不住,一巴掌抽在丁義的後腦上,怒斥起來。
“好了,馬隊長,別升起嘛。我們這次只是取巧,那像咱們潛龍的戰士,都是真刀真槍殺出來的。正好下午帶你們去英靈堂,也可以詳細給你們介紹一下這次的任務經過。”龍向雪見狀趕忙站起來安撫馬宏達,同時也說了下午的安排。
“那我當講解員好了,好不好啊,向雪姐。”夏小萱撒嬌道,看到龍向雪點頭也歡呼雀躍起來。
吃完飯,馬宏達和丁義被帶到安排的好的房間休息。下午兩點半,夏小萱前來邀請,帶著兩個男人到了去往英靈堂。到了英靈堂之後,發現龍向雪三女已經等在那里。英靈堂大而空曠,進門正南面的牆壁上,陳列著這次任務完成之後部隊給發的獎狀,前面是一個石質的陳列台,不大,上面放著一個玻璃罩,里面確實竇含玉額頭顱。竇含玉的頭顱已經被處理過,面容白皙美艷,雙目緊閉,嘴角還帶著些許的上翹,沒有熟悉的冷艷,卻多了幾分柔和,看樣子就好像睡去一樣。陳列台前面立著一塊銅制墓碑,上面有竇含玉的生平介紹,墓碑的周圍擺放著鮮花。
馬宏達進入英靈堂之後,看到竇含玉的頭顱和墓碑,馬上嚴肅起來,恭恭敬敬地對著竇含玉的墓碑脫帽敬禮,後面的丁義也知道輕重,跟著隊長一起對前輩報以敬仰。馬宏達深知對外作戰的不易,很多時候沒有支援,沒有情報,甚至裝備補給都沒有,黑曼這次雖然犧牲了一名副隊長,但是相比任務取得的成績來說,無疑是非常成功的。
這時夏小萱輕笑著開口:“馬隊長不用這麼嚴肅,雖然含玉姐走了我們也有些難過,不過作為我們黑曼來說,含玉姐就是最好的榜樣,這里也會是我們的歸宿。我們這些騷貨可不希望自己老死,能像含玉姐這樣壯烈的死掉,想想都讓人興奮呢。”
夏小萱的話讓馬宏達和丁義有些愕然,一般的特種部隊也有類似的地方,就是個榮譽室,不過聽夏小萱的口氣,似乎黑曼的隊員不怎麼在意這些榮譽,更希望的是有一個慘烈的死亡。思索中,夏小萱再次開口了“下面我給你們介紹這次任務的經過,這是我們黑曼成立後的第一個任務……”
夏小萱繪聲繪色的講述了這次任務的過程,其中的作戰過程讓馬宏達不由得驚嘆,同時作為老牌特種部隊的長官,馬宏達也發現,這些方法基本只有黑曼這樣的女子隊員才能完成,作為自己這樣的特種部隊,借鑒的意義並不大,那嗎上級叫自己來交流學習的用意又是什麼呢?
“任務經過就是這樣,最後含玉姐進了大家的肚皮,向雪姐丟了一個咪咪,其實我覺得,下次再有這樣的時候,應該吃我,畢竟我比較貪嘴,身上肉肉比較多一些,嘻嘻。而且每次這麼一想,都覺得自己可以再多吃點,就當為大家准備補給了。”夏小萱講完之後,還發表了一下自己感想。
對於夏小萱的調笑,馬宏達和丁義一時有些不太好接受,反倒是黑曼隊員一個個神色如常,似乎早就習慣了。而且聽說龍向雪被槍打爆了一個乳房之後,丁義忍不住往龍向雪的胸口看去,被夏小萱發現後,笑嘻嘻地說道:“兵哥哥,你不信向雪姐少個咪咪啊。你看不出來是因為向雪姐按的有義乳啊,外面當然看不出來。不信向雪姐脫了衣服給你看看。”
“啊?沒~~沒有,我信。”丁義趕忙紅著臉,趕忙解釋道。
“哼,向雪姐給他看看,看我說的是不是真的。”夏小萱不肯放過,拉起龍向雪到丁義面前。誰知道龍向雪還真大大方方的,解開了上衣,脫了下來。馬宏達和丁義這才看到龍向雪的胸前,右乳完好,白嫩挺立,左乳卻明顯是一塊假的材料貼在上面。龍向雪揭掉貼在左胸上的義乳,露出了下面十字形傷疤,這是回來之後手術切除掉了殘破的左乳,留下的傷疤。雖然失去了左乳,但是龍向雪的身體依然帶著一種殘缺的美感,面容更是艷麗。看的丁義面色血紅,而馬宏達顯然考慮的更多,想黑曼這種部隊很多任務在身體殘疾後就無法執行,所以龍向雪未來很可能從黑曼隊長的位置上退下。
於是馬宏達忍不住問道:“龍隊長現在的情況,以後還會繼續做黑曼的隊長嗎?”
龍向雪對馬宏達的疑問非常了然,神色自然的說道:“黑曼現在還離不開我,不過黑曼步上正軌之後,我會去做教具。”
“什麼?教具!”馬宏達大吃一驚,作為特種部隊的長官,對一些隱秘還是了解的,龍向雪說的教具當然不是一般的教具,而是部隊秘密研究機構對實驗體的稱呼,這些所謂的教具基本都是敵對成員被俘虜,沒有什麼價值或者不肯配合之後,交給研究所的,很多會被用來做極其殘忍的人體實驗,像龍向雪這樣主動去做教具,簡直不可想象。
“看來馬隊長對我們黑曼的認識還是不夠深入,我們黑曼的每一個隊員只是屬於國家的財產,自然要為國家發揮最大的作用。馬隊長以為我們自稱婊子賤貨只是開玩笑嗎?”龍向雪看著馬宏達說著,這種自賤的話語從龍向雪嘴中說出,竟然有一種驕傲的味道。
“嘻嘻,向雪姐說的對啊,我們黑曼都是騷貨,賤貨。所以小哥哥,要不要嘗嘗賤貨的味道呢?”夏小萱在旁邊把身體靠在有些僵硬的丁義身上,在對方耳邊輕輕說道。
“哎,我懂了,接下來怎麼安排?”馬宏達對黑曼有了新的認識,佩服中感情也不由得復雜起來。在他看來,黑曼無疑是一只可怕的部隊,不過對於這些黑曼隊員的選擇,內心有著一種難鳴的情緒。
“今天比較晚了,明天開始我會帶馬隊長看看咱們黑曼的訓練項目。”龍向雪也不拖泥帶水,直接做出了安排。
晚飯過後,馬宏達和丁義會到自己各種的房間休息,沒多長時間,梁清韻來到馬宏達門前,敲門得到回應後進入:“馬隊長,向雪姐取出了彩鳳行動的詳細資料,包含整個行動過程,還是H國特種兵營地的具體信息,以及M過特工的信息,您是這方面的專家,向雪姐想讓你過去看看,您看可以嗎?”
馬宏達瞬間來了興趣,只是挺夏小萱的講述,有很多細節照顧不到,但是有詳細的卷宗,就可以分析出許多信息,這也是馬宏達的愛好,於是立馬急切地回答:“去,當然去,你帶路,我現在就去。”
馬宏達跟著梁清韻離開後,相隔不遠的丁義房間也有人到來,來的正是夏小萱,只見夏小萱還穿著黑曼的制服,手里提著一個大皮包,也沒有敲門,就自顧的推門進入。
“誰?”正躺在床胡思亂想的丁義聽見推門聲才警覺起來,猛地從床上彈了起來,看到推門進來的夏小萱一時有些蒙圈,呆呆地站著。
“啊~~丁哥哥這麼凶干嘛?人家嚇到你了?不歡迎人家嗎?”夏小萱一臉委屈的按著胸口說道,那一片豐盈被按的微微凹陷。
“不~~不~~,沒有,我只是沒有准備,當然歡迎。”丁義臉色漲紅,卻不知道怎麼解釋。
“我帶了點吃的,想聽聽丁哥哥你們潛龍的故事,可以嗎?”夏小萱說著從包里拿出了一些零食,放在房間的桌子上。
“可以,當然可以。你想聽什麼?”丁義依然十分的拘謹,站在一邊,雙手在衣服上摩擦。
“丁哥哥來坐下說嘛,咱們邊吃邊聊,這些可都是我最喜歡的。能說說你們執行任務都去過什麼地方,有什麼有意思的事情嗎?”夏小萱在桌子邊坐下,拆開一包零食,同時也遞給了丁義一包。
“有意思的事?倒是真有以一些,就拿上個月的一個任務來說,我們去了……”在夏小萱的邀請下,再加上是自己熟悉的事情,丁義也漸漸輕松下來,開始一邊吃東西一邊和夏小萱聊了起來。夏小萱聽的很認真,聽到有意思的地方,還不由得嬌笑連連,胸前一對雙乳輕輕顫抖,中間深深的溝壑吸引著丁義的目光。讓丁義是不是的做出吞咽的動作,不過都被就著零食遮掩過去。
兩人正愉快的聊著,夏小萱突然問道:“丁哥哥,你是不是很長時間沒碰過女人了?”
丁義被問的一時語塞,竟不知道怎麼回答,吱吱嗚嗚說不上來。看著丁義的樣子,夏小萱故作吃驚的掩嘴笑道:“丁哥哥不會還沒有碰過女人吧。”
“不~~不是,碰過,碰過,不過是軍妓……”說到後面,丁義也覺得沒什麼底氣,潛龍有軍妓,不過只是為了給士兵發泄用的,談不上什麼情趣。
“軍妓?你們竟然有軍妓?”夏小萱發現了一個自己感興趣的稱呼。
“呃~~不是官方稱呼,我們內部這樣稱呼的,因為我們經常境外作戰,而且和邊境的部隊有合作,經常會抓到一些不太好處理的俘虜。這些俘虜中的女性就被當作軍妓關押起來了。你也知道境外作戰壓力很大,所以上級對於這點也就睜一眼閉一眼了。”丁義思索著解釋道。
“這樣啊,那丁哥哥,你們是怎麼使用軍妓的呢?”夏小萱也發現和自己想的軍妓不太一樣,不過接著有笑容玩味的問了起來,使用兩個字被咬的很重。
“……就是正常的~~額,壓上去,她們不會反抗的,都被教訓過了,就這樣~~~”丁義一陣沉默,有些不知道該怎麼回答,被一個女孩問到這方面的問題讓丁義覺得很不自在,但更多的是心中一塊邪火在慢慢升騰。
“還真是無趣啊,你們的軍妓質量真的不太高哦。嘻嘻,知道嘛,丁哥哥,其實我們黑曼也是軍妓哦,黑曼現在只有我們4個姐妹是正式隊員,但是這營地還有20多個工作人員,大多都是男性。所以我們4個就是大家的軍妓,嘿嘿。”
“啊?”丁義有些不敢相信地看著夏小萱。
“不用這麼吃驚嘛,丁哥哥以為我在英靈堂說的黑曼每個隊員都是賤貨婊子是在開玩笑?丁哥哥想不想知道我們平時怎麼做軍妓的?可比你們所謂的軍妓有意思多了。丁哥哥可以做小萱的主人哦,讓小萱做任何事情。任何事情哦,不管是羞恥的、下賤的、還是殘忍的。可以任意的玩弄小萱,讓小萱爽,讓小萱疼,讓小萱生不如死。丁哥哥要試試嘛?”夏小萱直視著丁義的眼睛,用誘惑的口吻輕輕的訴說著,面帶痴痴的笑意,雙眼異彩流動。同時雙手一只摸向胸前,將被撐起的襯衣紐扣彈開一顆,飽滿的雙乳呼之欲出;另一只手撩起短裙,露出光潔無毛的陰戶,用手指輕輕分開有些濕潤的蜜穴,讓丁義看到蜜穴當中粉嫩的軟肉在問問顫抖,輕輕的開合著。
丁義呼吸粗重了起來,臉色漲紅神情掙扎,其實丁義吃的零食中含有催情的藥物,再加上夏小萱的誘惑挑逗,能堅持到現在已經很不容易。用力搖搖腦袋,保持僅有的清醒大喊道:“不行,這要是被隊長知道,肯定會怪罪我的。”
可是夏小萱卻一把抓住了丁義的大手,將那顫抖的手掌,塞進自己敞開的衣領中,按在自己高聳的右乳上,整個身體趴在丁義身上,小嘴在丁義耳邊呢喃道:“那就讓你們隊長怪罪小萱吧,小萱是賤貨,忍不住勾引丁哥哥,應該被丁哥哥狠狠的懲罰。”
夏小萱說完嘴唇印在了丁義的大嘴上,雙臂摟住丁義,身體來回的扭動,瘋狂的索吻。丁義發出粗重的喘息,按在夏小萱右乳上的大手下意識的握緊,讓夏小萱感到胸口生疼,但是夏小萱沒有反抗,反而更加熱烈的回應著,眼波流轉地看著丁義笑道:“丁哥哥抓的人家好舒服,小萱還要,用力嗚~~~”
感受著自己掌中那團溫熱豐盈的軟肉,和頂在自己掌心倔強堅定的蓓蕾,丁義的最後一絲理智被欲火燒斷,嘶吼著撕扯掉夏小萱身上的衣服,本就簡單的衣物瞬間被扒光,變成一只大白羊的夏小萱被丁義抱起重重地扔在了床上。嘭的一聲悶響,夏小萱的身體砸在床板上,夏小萱隨即轉動身體,正對著丁義仰面躺在床上,然後岔開雙腿,抬起伸直,用自己的雙手掰住,讓整個下體完全展現在了丁義面前。帶著水色,微微鼓起的陰戶上,兩片粉色的陰唇拱衛著微微張開的蜜穴,輕輕顫動,下面是粉褐色緊縮的肛門。夏小萱毫無羞恥的展示著自己的隱私部位,用嬌柔的語氣輕聲說道:“丁哥哥,小萱是個賤貨,是壞女人,勾引哥哥犯錯,請狠狠的懲罰小萱,特別是這里,最壞了,老想勾引男人,所以丁哥哥要狠狠地抽她,打她。”
夏小萱的話語像一劑猛藥,勾起了丁義心中更深層的欲望。這正是夏小萱想要的,不僅要勾起丁義的欲火,更要引誘出丁義心中的暴虐和嗜血。因為黑曼知道,想丁義這樣的特種隊員,長期在艱苦的環境作戰,隨時經歷生死考驗,心理上或多或少都會有所扭曲。當這些扭曲被徹底釋放的時候,也就是整個人最沒有防備的時候。
果然,丁義解開了自己腰間的武裝帶,抓在手中,掄圓了抽向夏小萱敞開的陰戶。看到皮帶落下,夏小萱竟然還用力抬起屁股,向著皮帶挺起了自己的陰戶,啪的一聲撞擊聲,夏小萱的屁股重重的落回到床上,敞開的陰戶留下一道寬寬的紅腫鞭痕,被雙手掰直的大腿上,肌肉微微抽搐,小嘴里發出一聲沉悶的痛哼。
一皮帶過後,丁義似乎清醒了一點,看著夏小萱陰戶上自己暴行留下的痕跡,呆呆的發愣,夏小萱見狀嬌吟的叫喊道:“繼續,丁哥哥,小萱這里最淫蕩了,你看小豆豆都硬起來了,她就像勾引男人,快懲罰她。”
些許的清明在夏小萱的叫喊聲中被摧垮,丁義再次掄起皮帶,狠狠的抽打在夏小萱的下體上。皮帶上下翻飛,夏小萱痛苦著,呻吟著,顫抖著,迎接一記又一記的抽打,額頭慢慢冒出細密的汗水,小臉潮紅,神情痛苦中夾雜著欣喜,小嘴蹦出一個個誘人而毫無廉恥的詞匯。而丁義也發現,幾下抽打之後,自己心中的罪惡感似乎得到了釋放,神情越來越亢奮,抽打的力氣也越來越大。
“啊~~~來了~~來了,哥哥好厲害,打死小萱了,小萱要死掉了~~~。”夏小萱發出如泣如訴的呻吟,蜜穴在鞭打中不斷吐出透明的花蜜,最後直接化作不斷噴涌的潮噴。看著夏小萱豐盈的身體抽搐著噴射淫蕩的水流,丁義舉著手中的皮帶,有些茫然的呆愣住,淫亂的肉體,帶著淫糜的美感吸引著丁義的目光。直到蜜穴中的水流漸漸停止,夏小萱才幽幽地開口說道:“其實哥哥可以繼續抽打的,說不定小萱能噴的更多,嘻嘻。”
說著夏小萱放下了有些酸軟的雙腿,在床上翻了個身,跪爬下來,挺翹的屁股撅起在最高點,身體俯下,把臉龐靠近丁義的胯下,那里的褲子因為早已挺立起的肉棒被高高撐起。夏小萱像一只發情的小貓,嗚嗚叫著用牙齒和舌頭,撕咬挑逗隔著布料的肉棒,最終將丁義的褲子拉下,露出里面被撐起的白色內褲。用臉頰在內褲的凸起處蹭了蹭,然後咬住內褲猛地拉下,彈出的肉棒敲在夏小萱的額頭上,隨即被一口含住。強烈的異味充斥著夏小萱的口腔,可是夏小萱卻習以為常,用小巧的舌頭舔弄著口中的肉棒。
丁義只感覺到自己的龜頭被溫暖濕潤所包圍,軟軟滑滑的香舌在龜頭上隨意的游走,時而輕探中間的馬眼,時而圍著冠狀的凸起繞圈圈。一陣陣的快感在丁義腦海中炸裂,丁義猛地抓住夏小萱的腦袋按在了自己的胯下。夏小萱配合著,放開喉嚨,將肉棒整個吞了進去,雙手則托起丁義胯下懸垂的蛋蛋,輕輕的揉捏。丁義抱住夏小萱的腦袋瘋狂的抽插起來,長長的肉棒在夏小萱的喉嚨里進去,纖細的脖頸被頂的明顯凸起了一塊。即使如此,夏小萱的舌頭也不老實,依然不斷地在抽動的肉棒上來回挑逗。
很快,丁義堅持不住,幾下抽插之後,精液噴涌而出,夏小萱把肉棒抽出一些,用嘴巴含住龜頭,用口腔迎接從馬眼中噴射出的熱流。幾下跳動之後,肉棒安靜下來,夏小萱的眼睛向上看著,在丁義的注視下,張開嘴巴,吐出掛滿口水和精液的是濕漉漉肉棒。邀功似的張著嘴巴,小嘴里滿是乳白的精液和口水的混合液體,中間粉嫩的舌頭在其中調皮地打著轉。夏小萱笑著合上嘴巴,做了一個夸張的吞咽動作,然後嘴巴再次張開,里面的液體已經消失不見,舌頭伸出,在嘴唇上挑食了一圈。接著用小手扶住微微有些疲軟的肉棒,將上面剩余的精液都舔食干淨後,對著龜頭親了一口。
剛剛想疲軟下去的肉棒又瞬間堅挺起來,恢復了活力。即使射了一次,丁義心中的欲火反而更加旺盛,同時一種暴虐和嗜血的欲望也更加強烈,於是紅著眼睛撲向夏小萱,就想將夏小萱按在床上狠狠的奸淫。但是夏小萱一個靈巧的翻身躲在一邊,丁義有些疑惑地看著夏小萱,卻見夏小萱嬌笑著跑到桌子邊,拿起地上皮包,將里面剩余的幾袋零食掏出扔在桌子上,接著回到床邊,抓住皮包的底部,將里面的東西全部倒了出去。
叮叮的一陣響聲,床上出現了一堆長短粗細不一的針和釘子,還有錘子和匕首。被欲火燒的不太清醒的丁義疑惑地看著夏小萱。只見夏小萱再次在床上躺下,雙腿張開成M型,那堆東西就在夏小萱身邊,然後神色有些期待和興奮,語氣有些顫抖地說道:“丁哥哥,小萱比起你們軍妓如何。”
“好~~非常好~~。”丁義不知道如何回答,沉吟片刻只說出了個好。
“那丁哥哥使用你們軍妓的時候,有沒有虐待她們?”夏小萱再次笑嘻嘻的問道。
“……有~~”丁義再次卡殼,沉默半天,擠出來一個有字。其實那些軍妓在潛龍就是泄欲的工具,根本沒人在乎,虐待是常有的事情,甚至有的軍妓被士兵一時興起,虐殺掉也是常有的,事後也只是被隊長口頭教訓兩句。
“那她們有沒有哭喊求饒,甚至反抗呢?”夏小萱繼續詢問著。
“有~~~”丁義不太明白夏小萱的意思,只好如實回答著。
“那現在小萱就是哥哥的軍妓,哥哥可以讓小萱疼,讓小萱哭喊。但是小萱不會求饒。也不會反抗,只要求和哥哥做個游戲。那就是我問你答,小萱問問題,哥哥回答,沒回答一個,這里面的東西就可以拿出一件,用在小萱身上,是隨意使用哦,可以用在小萱任何地方。”夏小萱的話再次擊中了丁義的心髒,丁義的瞳孔瞬間緊縮,里面的烈火似乎要噴涌而出。
“哥哥,先干小萱的賤穴,一邊干穴,一邊讓小萱疼,會有意想不到的效果哦。”夏小萱引導著丁義的肉棒,進入自己潮濕的蜜穴。夏小萱的雙腿抱住,屁股緊貼在了丁義胯部,肉棒整個的插入了夏小萱的小穴。
“嗚~~剛才哥哥回答了小萱三個問題,小萱就先給哥哥演示一下。”夏小萱說著,挪動一下屁股,讓肉棒更加深入,然後拿起身邊的一個透明塑料盒,里面是一盒大頭針,打開盒子,從里面拿出了三根大頭針。
“就用這個吧,不影響哥哥繼續使用小萱的奶子,哥哥一會兒隨意使用這些工具,注意別傷到自己哦。”夏小萱看著丁義,眼波流轉,嫵媚的笑了笑,然後左手在自己的一直乳房上用力揉了揉,讓最上面的乳頭徹底勃起。接著掐住勃起的乳頭,腦袋抬起,注視著自己的胸前,右手中的大頭針對准乳頭中間的乳孔,刺了進去。
“哦~~~舒服嗎?哥哥!”夏小萱發出一聲呻吟,大頭針刺入乳孔一點之後,被夏小萱松開,伸出食指按住大頭針的頂部,在丁義的注視下,一點點的按入了自己乳頭。丁義看著這一切,在乳頭被大頭針刺入的瞬間,包裹著自己肉棒的腔道猛的痙攣起來,周圍的軟肉緊緊的夾在肉棒上,這絕妙的感覺讓丁義不由自主的抽動起肉棒。
“還有一個~~~”大頭針完全沒入了夏小萱的乳頭,只留下一個銀色的頭部。夏小萱揉了揉另一側的乳房,然後再次掐住自己的乳頭,和剛才一樣,將大頭針刺入了進去。
“最後一根,用在哪里呢?這里吧。哥哥小心點哦。”夏小萱自問自答,雙手摸向了自己的下體。丁義抽插中的身體抬起一些,看到夏小萱的小手在抽插中輕輕顫抖的陰蒂上緩緩地按摩。片刻之後,夏小萱再次用手指掐住陰蒂,濕滑的陰蒂不容易被掐緊,最後夏小萱發狠用指甲狠狠的掐死,然後大頭針找准位置,刺了上去。
“嗚嗚~~~~好了,剩下的看哥哥了,游戲正式開始,我要開始提問了哦。”夏小萱發出痛苦的呻吟,大頭針被刺入了陰蒂,微微有些鮮血滲出,刺激著丁義的眼睛。軟肉的痙攣和緊縮再次從肉棒上傳來,讓丁義對接下來的游戲有些迫不及待。
“第一個問題,哥哥喜歡這樣的小萱嗎?”夏小萱問出後,似乎有些害羞,眼簾垂下,沒有繼續注視丁義。
“喜歡。”丁義聲音有些嘶啞,不假思索地回答道,然後愣愣的看著夏小萱,身體機械性的抽插著。
半天丁義沒有動作,夏小萱抬起頭,帶著笑意對丁義說道:“哥哥可以動手了,只要哥哥回答完,就可以動手的,不用管小萱。”
丁義這才從剛才的盒子中拿起一根大頭針,用大手抓住了夏小萱的右乳。丁義拿針的手有些顫抖,可是目光卻閃爍著嗜血的興奮,將大頭針扎進了乳頭旁邊的乳暈里。在夏小萱輕輕的痛哼中,大頭針完全刺了進去。
“那如果有機會的話,哥哥會娶小萱嗎?”夏小萱似乎完全不在乎身體的疼痛,含羞的問道。聽到問題的丁義一愣,有些心神不穩,自己完全沒考慮過這個問題,一時不知道如何回答。
“嘻嘻,逗哥哥的,這個不算,小萱重新問。哥哥今年多大啊。”夏小萱嬌笑著,打破了丁義的尷尬,換了一個問題。
“24.”丁義簡短的回答,然後在乳暈上又刺入了一根大頭針。
就這樣,夏小萱東拉西扯地問著各種問題,很多基本沒有什麼意義,似乎只是為了讓游戲進行下去。而一對飽滿的雙乳上,用光了所有的大頭針,豐滿的乳房上,密密麻麻的閃爍著銀光,是一個個大頭針的頭部。鮮血也從這些大頭針刺入的地方緩緩滲出,隨著抽插中雙乳的搖晃,在白皙的衣服上,畫出一條條的血线,然後相互交匯或者分流,在挺拔的乳肉上,形成了一片華麗的血色紋路。
丁義的抽插在對夏小萱的折磨中越來越快,最後嘶吼,抓住夏小萱被刺滿大頭針的雙乳。那片華美的血色紋路被破壞,滿是鮮血的的雙乳被大手抓的變了形狀,更多的鮮血從針眼中擠出,匯集在丁義的指縫中。殘忍的欲望刺激著丁義,進行著最後的衝刺,在夏小萱痛苦淒慘的呻吟聲中,丁義覺得自己肉棒被牢牢抓住,於是第二次高潮射精了。
良久之後,丁義松開了雙手,大手和雙乳上一片血色,肉棒疲軟下去,從夏小萱的淫穴中抽出,然後喘息著坐在床邊看著夏小萱微微顫抖的嬌軀。欲火發泄之後,丁義有些茫然,似乎不知道下一步怎麼辦,想要結束又覺得意猶未盡。這時夏小萱也呻吟著支撐其身體,看著猶豫不決的丁義突然說道:“哥哥喜歡血嗎?”
丁義茫然的有些不太確定點點頭說道:“喜~~喜歡吧。”
“那咱們繼續吧,哥哥剛好又回答了小萱的一個問題。嘻嘻,不干小萱的賤穴,其實玩起來更加方便,不怕傷到哥哥呢。”夏小萱面露痴態的說著,神色有些期待又有些緊張。
“玩~~玩什麼?”丁義有些猜測,卻又不敢肯定,而猜測讓他心跳加速,身體有些激動的顫栗。
“嘻嘻,就玩小萱啊,用這些,讓小萱疼,讓小萱慘叫,讓小萱皮開肉綻,血流不止。其實小萱不僅是賤貨婊子,還是痴女哦。所以游戲繼續,哥哥可以隨意使用小萱哦,這比軍妓有意思吧。”夏小萱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剩下的那一堆東西,這些東西無疑都是可怕刑具。
“真的嗎?你會受傷,很重的傷。”丁義咽了口唾沫,不敢相信的問道,剩下的這些東西可不是剛才那些大頭針。
“當然是真的,我們黑曼有最好的醫療條件,所以哥哥不用擔心。”夏小萱滿不在乎的說道,然後忽然起身抱住丁義,伏在丁義耳邊呢喃著說道:“哥哥做了那麼多危險的任務,壓力一定很大,請在小萱身上發泄出來,這些都是小萱自找的,就算被哥哥虐殺掉,小萱也不怪罪哥哥的。”
夏小萱的話像一根導火索,引燃了丁義心中長期壓抑的嗜血和暴虐,那是長期生死之間徘徊造成的陰影。丁義赤紅著眼睛,神色猙獰,露出嗜血的笑容,一把將夏小萱推翻在床上,然後就看向了旁邊的那堆刑具,似乎在挑選。
“如果,哥哥不希望小萱掙扎的太過激烈,可以用這個,將小萱釘死在床上。”夏小萱此時給出了建議,拿起了一根釘子遞給丁義。這根釘子有五毫米粗細,十幾公分長,不過釘子的頂部明顯特質的,比一半的釘子大出很多,一旦被這樣的釘子釘死,根本不可能掙脫。
丁義接過了釘子,夏小萱的自然的將手臂放在了身體兩側,舉過頭頂,手掌攤開。丁義騎在了夏小萱的胸脯上,屁股下面滿是大頭針的雙乳帶給丁義異樣的觸感,反而更加激發起心中的暴虐。夏小萱順從而配合,雙眸注視著丁義,帶著淡淡的笑意,還有些許的緊張。丁義將釘子對准了夏小萱攤開的手掌,釘尖正對掌心。
“釘把哥哥。”夏小萱輕輕的說道,丁義扶住釘子,舉起錘子,重重地砸在了釘子的頂部。啊的一聲慘叫,丁義感覺到坐在屁股下面的嬌軀猛的彈動了一下,不過被釘子釘入了掌心的手臂只是顫抖卻沒有移動,攤開的小手,五根秀氣的手指在抽搐,鏈接的小臂上的肌肉也在痙攣和跳動。殷紅的鮮血從掌心釘子釘入的地方流出,和周圍白淨的肌膚形成鮮明的對比。丁義感到一陣快意,不假思索的舉起錘子繼續砸釘子頂部。叮叮叮咚,釘子釘穿了夏小萱的手掌,撞擊在了木質的床板上,夏小萱咬著牙,滿頭的汗水,注視著神色興奮有些癲狂的丁義。咚咚咚,丁義繼續揮動著錘子,砸在釘子的頂部,釘子一點點的下沉,最終有一分錢硬幣大小的頂部都完全鑲嵌在了夏小萱的手心。夏小萱的攤開的手心被擊打的有些發紫,鮮血不斷滲出,最終都沒過了釘子的頂部,五根手指有些不自然的扭曲,並且輕輕地顫抖著。
釘完這根釘子,丁義拿起了另一根同樣的釘子就要繼續,卻被夏小萱打斷,聲音有些顫抖地說道:“啊~~哥哥,要遵守游戲規則哦,小萱還沒有提問。”
丁義停了下來,這才想起兩人之間的游戲,沉聲說道:“你問吧。”
夏小萱想了想,語氣依舊嬌柔的問道:“哥哥,你在潛龍的代號是什麼啊?”
“睚眥。”丁義沒有考慮就脫口而出。
“咦,哥哥這麼厲害嗎?是神獸啊。問完了,哥哥繼續吧。”夏小萱說完,將另一只手的手掌也攤開放好。丁義沒有再猶豫,將釘子對准夏小萱的手心,叮叮咚咚的錘擊起來,最後夏小萱的這只小手也一定,被釘死在了床板上。
訂好之後,這次丁義停了下來,等待著夏小萱的提問,不過夏小萱小臉發白,等了一會兒才開口問道:“哥哥的隊友也都是神獸的名字嗎?”
“是的。”丁義快速的回答,然後看向旁邊的一堆刑具,發現剩下大多是一些釘子和較長的匕首。丁義拿起了一根釘子,和剛才的釘子不同,剩下的這些釘子粗了有兩圈,而且長度更是超過了30厘米,尖部也非常鋒利,應該是打磨過的,這些完完全全屬於凶器了,只是這樣的尺寸讓丁義有些猶疑,目光在夏小萱的身上大量,一時不知道該用在什麼地方。
看出丁義的疑慮,夏小萱善解人意的提示道:“這些哥哥可以隨意在小萱身上使用的,比如像古代一樣釘穿小萱的琵琶骨,四肢的關節也可以,或者直接釘進小萱的骨頭里。其實小萱也一直想知道它們釘進骨頭里的滋味。”
夏小萱說著,神情有些期待,又有些恐懼的舔了舔嘴唇。丁義聽了夏小萱的話,不在猶豫,拿起了一根長釘,對准夏小萱的鎖骨下方。錘子掄起,的一聲撞擊,釘尖扎進了夏小萱的皮肉,鮮血順著釘子噴涌出來,夏小萱一聲慘叫,腦袋揚起,頂在床板上,身體也跟著向上挺起,卻被丁義死死的坐住。的敲擊聲中,釘子從夏小萱背部穿出,釘進了床板。夏小萱的身體被釘子掛住,痛苦的扭動。直到將床板釘偷,釘子還有小半露在外面,不過丁義也停止下來。
夏小萱緩了緩才再次開口道:“哥哥的部隊有多少人啊?”
“16人,正式隊員12人,預備隊員4人。”丁義回答完,又拿起一根釘子,對准夏小萱另一側的鎖骨下方,掄起錘子開始砸擊,一陣打鐵的聲音之後,夏小萱的上半身被釘死在了床板上,即使只是扭動身體,都會傳來撕裂般的劇痛。夏小萱已經滿臉淚水,聲音明顯的顫抖,小臉也蒼白起來,背後的床單也被染紅了一大片,看起來異常的淒美。
不過很快夏小萱就又一次提問了:“哥哥,你們部隊在什麼地方啊?”
“XXX的邊境上。”丁義說了一個地名,然後就有些迫不及待的再次拿起釘子,不過看了看夏小萱的上半身,丁義跪立了起來,身體退後。
“啊~~~哥哥想釘~~~夏小萱的腿嗎?”夏小萱聲音顫抖的問道,卻自己把雙腿張開,雙腿彎曲對折,M型的平方在床面上。
對於夏小萱的順從和配合,丁義異常的滿足,不過突然有些煩躁的開口說道:“你可以多提幾個問題嗎?”
夏小萱楞了一下,但馬上明白過來,丁義這是不想一次次地被打斷,也說明丁義完全沉浸在了對自己的折磨中,甚至不願意去思考了。夏小萱聲音柔弱的說道:“好吧哥哥,那你的部隊番號是什麼啊?屬於哪個戰區?還有就是作戰對象主要是哪里?”
“番號是XXXXX,屬於西南戰區,主要針對T國,Y國還有M國。”對於這些敏感的問題,丁義完全不假思索的回答。回答完之後,丁義又拿了3跟釘子,連同之前的一共4跟,然後挪到了夏小萱的對折的右腿邊,拿起一根釘子,對准了夏小萱腳踝。釘子鋒利的尖部碰在夏小萱凸起的踝骨上,知道丁義准備做什麼的夏小萱瞬間緊張起來,身體微微顫抖。
丁義舉起錘子,重重的一下,擊打在釘子上。夏小萱啊的一聲慘叫,右腳不受控制的踢開,剛剛砸上的釘子被等飛,即使上半身被釘死的床板上,依然不停的扭動。夏小萱痛苦不堪地喊道:“疼,嗚嗚~~~哥哥~~~壓住小萱吧,小萱不爭氣,受不了了。”
丁義也被夏小萱的動作嚇了一跳,不過看著夏小萱掙扎了一會兒,又主動身體顫抖著將右腿對折,放平在床上。於是丁義撿回了釘子,然後坐在了夏小萱對折的右腿上,將夏小萱的右腿壓死。再次看向夏小萱的腳踝,被劃出了一道不長的傷口,鮮血不停的流淌,里面是白色的踝骨,依舊開裂。丁義將釘子扎進裂縫中,夏小萱的身體再次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接著錘子擊打,丁義看到裂開的骨縫明顯被撐開,露出里面的黑紅,但馬上被血液覆蓋。夏小萱劇烈的掙扎起來,慘叫著,哭喊著,不過還是盡量壓抑著自己右腿的力量。不管夏小萱如何掙扎,夏小萱被壓死的右腿都沒有再動彈,在丁義一下下錘擊中,夏小萱的右腿不停的顫抖,可愛的腳趾在抽搐。釘子一點點的深入,夏小萱的腳踝明顯腫脹起來,原本纖細的腳踝加粗了一圈。因為都是骨頭,錘擊的進度明顯慢了很多,丁義連續敲擊了十幾下,夏小萱的腳踝才終於被擊穿了,接著是咚咚的悶響聲,幾下之後,釘子穿透了床板,夏小萱的右腳踝終於被釘在了床板上。
丁義抬起屁股,此時夏小萱的右腿反而已經沒有力氣掙扎了,小腿上的肌肉在不自然的抽搐,整個身體都是汗水。丁義換了個方向,再次坐在了夏小萱的右腿上,拿起釘子對准了夏小萱彎曲的膝蓋後方。釘子按在了夏小萱腿彎處的肌膚上,似乎沒有了力氣,夏小萱沒有什麼反應。錘擊再次開始,這次沒有骨骼的阻擋,釘子深入的很順利,沒一起敲打,釘子都沒入血肉中一大截,這反而讓丁義充滿了快意,錘子揮舞的更加快速,所以很快,釘子就釘入了床板然後擊穿。
釘好之後,丁義迫不及待地來到了夏小萱的左腿邊,夏小萱也配合地抬起自己的左腿,只是此時已經很是虛弱的夏小萱完成這個動作有些困難。不過丁義馬上就自己動手,將夏小萱的左腿對折之後,坐下了屁股下面,然後又是一陣的打鐵聲,這次夏小萱依然掙扎起來,只是幅度明顯小了很多。一通叮叮的響聲之後,夏小萱的左腿也一樣對折著被釘在了床板上。
此時夏小萱的姿勢古怪,就想一只解剖太上的青蛙,四肢彎曲著張開,被釘死在身體的四周,夏小萱的身體下面,原本白色的床單已經變成刺眼的血紅,而丁義站在床邊看著自己一手造就的殘酷和淒美卻異常的滿足。不過這時夏小萱卻直起腦袋,虛弱的帶著哭泣的聲音說道:“哥哥,能安慰一下小萱嗎?小萱想被哥哥操了。”
丁義順著夏小萱的目光,才發現夏小萱因為雙腿被釘死,胯部微微的被迫抬起,而上面的小穴和肛門不知何時變的濕漉漉的,帶著淫糜發亮的水色,還有一股股的淫液不停涌出。而丁義看看自己胯下,肉棒也不知不覺中變的異常堅定,於是二話不說,撲在夏小萱的身上,將肉棒刺進了夏小萱泥濘的蜜穴,猛烈的抽插起來。抽插中,丁義似乎覺得自己肉棒變成了一根巨大的釘子,有一種釘入夏小萱肉體的感覺,這樣丁義更加興奮,動作也更加狂野。
夏小萱的身體隨著丁義的抽插晃動,每一下肉體的撞擊,都拉扯著自己被釘子穿透的傷口,讓蜜穴不由自主的痙攣和收緊。小嘴不斷發出夾雜著痛苦和淫蕩呻吟,突然輕輕地開口說道:“哥哥~~嗚~~哥哥,小~~小萱,快沒力氣。游戲~~~就到這里吧~~~,夏小萱的身體~~哥哥隨意~~嗚嗚~~使用吧~~,釘子不方便,嗚~~就用匕首吧~~,小萱就是死掉~~~也不怪~~哥哥。”
丁義聽著夏小萱的提示,身體挺動的同時,看向旁邊的刑具,看著那幾把匕首,雙眼放光,最後拿起一把。丁義一邊抽插著,一邊抓住小萱一只豐滿的乳房,匕首猛地從夏小萱乳房的側面刺入,刺入的同時,丁義感受到切開的軟肉中,有一根根大頭針在刀面上劃過。丁義記不清自己有多少次,自己用匕首刺入敵人的身體,每一次自己都異常冷靜。但是這一次,當匕首刺入自己抓在手中那團飽受摧殘的軟肉時,自己感受到的是激動和快感。匕首整個刺穿了夏小萱的乳房,還刺入了另一側的乳房一部分。接著丁義拿起另一把匕首,從另一個乳房刺了進入,和之前一樣,將乳房刺穿,扎進了另一側乳房。之前被大頭針摧殘的美乳這次被徹底的破壞,大股的鮮血,隨著夏小萱的搖晃,被一股股的擠出,只是此時的夏小萱已經虛弱到麻木,在乳房被刺入時也只是微微皺眉,轉而有一臉痴態的追逐快感。
惡魔的念頭一旦被打開,就不會終止。丁義再次拿起匕首,撫摸著夏小萱張開的豐滿大腿,感受著里面震動的肌肉,然後用匕首一點點的扎了進去。整個過程丁義的大手都覆蓋在夏小萱的大腿上,感受到被匕首刺入時,里面肌肉被摧殘的痙攣和跳動。這種感覺讓丁義異常的迷醉,一把又一把的匕首被丁義慢慢的,一點點的插進夏小萱的大腿,只留下一個個把手。
當只剩下最後一把匕首被丁義握在手中的時候,丁義楞了一下,眼睛在夏小萱的身上游弋,這飽受摧殘的身體幾乎找不到下刀的地方,不過很快丁義的眼睛在也挪不開,被夏小萱纖細的脖子所吸引。身體機械性的抽插著,腦海中卻浮現出夏小萱被割開的脖子噴涌出血水和氣泡的景象。這個念頭一出現,就再也掙脫不掉,丁義的身體開始顫抖,表情越發猙獰,最後大手顫抖著抓向了夏小萱的脖子,然後另一只手也顫巍巍的將利刃遞向了夏小萱的喉嚨。
夏小萱雙眼迷離,帶著痴笑,看著丁義動作,當匕首的利刃按在自己脖子上的時候。夏小萱看了一眼丁義,雙方對視著,夏小萱默然不語,然後嘴角輕輕揚起,閉上眼睛,揚起了自己脖子。緊貼肌膚的刀刃切進去少許,一抹鮮紅在刀口上流轉,丁義的理智被這一抹鮮紅摧毀,我這匕首的右手跟著就要發力。
就在這時,咣當一聲,房間的門被打開了,顧含煙闖了進來。正准備用匕首割開夏小萱脖子的丁義嚇了一跳,緊接著只感覺肉棒一股熱流噴薄而出,身體不由自主挺動幾下,然後發軟變沉,神志也跟著模糊起來,最後栽倒在夏小萱身上沉沉睡去。
顧含煙走了進來,跟在後面的還有梁清韻,二女將昏睡過去的丁義翻過來,放在地上。然後查看了一下夏小萱的傷勢,顧含煙開口說道:“你個痴女,真想把自己玩死啊。”
夏小萱虛弱的扯了扯嘴角說道:“不是有你們嗎,再說剛才真的好刺激。”
梁清韻則說道:“你省省力氣,去治療吧。我去,看來只能將你和床板一起抬去了。”
夏小萱的身體整個釘死在了床板上,二女沒有辦法,只好用床板抬著夏小萱離開了房間。
午夜,馬宏達才從龍向雪的辦公室回來,對彩鳳行動的成功贊不絕口。到了自己房間之後馬宏達就洗漱睡覺了,第二天早晨,馬宏達起床開門後,發現自己旁邊屋子的丁義毫無動靜,不由得有些奇怪:這小子平時經歷不挺旺盛的,怎麼現在還沒起來?
“丁義~~~丁義~~~”看不到丁義,馬宏達就大喊起來,結果半天之後,馬宏達才從房間里面色憔悴,腳步虛浮的走出來,而且身上的衣服也是七歪八扭。
馬宏達不敢相信地看著丁義怒問道:“你昨天晚上干什麼了?怎麼變成這個樣子?”
丁義一臉的為難和驚懼,結結巴巴地說道:“我~~我~~,昨天晚上夏小萱來找我了,我們~~~我們~~~”
馬宏達看著丁義的樣子有了些猜測,不過更加氣惱道:“你什麼你?一個女人,一晚上,就把你整成這麼德行了?”
馬宏達正在教訓丁義,這時遠處傳來了腳步聲,龍向雪、顧含煙和梁清韻三女走了過來。龍向雪走到馬宏達面前,遞給了馬宏達一張紙,同時笑著說道:“好了,馬隊長,為了讓你們真正了解黑曼的手段,昨天晚上有點對不住丁義,希望你們不要介意。”
馬宏達有些疑惑地看著龍向雪,接過那張紙看了一眼,隨即臉色大變,只見紙上寫著潛龍的各種信息,番號、駐扎地點、主要任務還有成員人數代號等。這樣一張紙上的信息如果落入敵人手中後果不肯設想,而且馬宏達可以肯定龍向雪之前不可能知道這些。馬宏達馬上明白過來這是昨天晚上丁義泄露出去,立刻就羞怒難當,一腳踹在了丁義的身上,怒罵道:“你小子給我等著!!!碰到個女人就什麼都說了,你想上軍事法庭嗎?”
龍向雪趕忙阻攔道:“馬隊長不用這麼生氣,其實這都是上面授意的,而且安排你們前來參觀的主要原因就是因為我們兩個部隊在以後的任務中,有很多機會要相互合作,所以才有了這次的安排。不過我考慮黑曼作為新的特種部隊,需要馬隊長的認可,才讓夏小萱昨天晚上用了不光彩的手段,取得這些情報,還請馬隊長見諒。”
馬宏達頓時覺得無話可說,同時也意識到了黑曼的可怕,而且轉念一想,黑曼的確也和自己的潛龍一樣,更適合對外作戰,有了黑曼的幫助,對於以後任務,的確會輕松很多。想到這里,馬宏達好受一些,不過還是覺得有些丟人,紅著臉說道:“不怪黑曼,是我們潛龍技不如人。”
雙方諒解之後,龍向雪帶著馬宏達和丁義開始正是參觀學習黑曼的日常訓練,幾天觀察下來,再加上對丁義的詳細詢問,馬宏達發現黑曼真的是一只十分可怕的特種部隊。除了一般的軍事技能和作戰訓練,黑曼更多的是開發自身身為女人的優勢,每一個黑曼隊友都是動人的尤物,是男人理想中的床伴,雖然平時她們氣質各異,但是一到床上,面對男人,馬上就展現出自己的風騷淫蕩,那是刻在骨子里的嫵媚。甚至在充當肉便器這樣的訓練項目中,馬宏達發現這些黑曼隊員根本毫無心理壓力,對於自己的淫蕩和下賤極度認同,可以毫無羞恥感的接受羞辱虐待,還會主動的迎合,勾引起男人最陰暗的欲望。這讓馬宏達突然有些同情起丁義,捫心自問,自己如果碰到這樣的女人,也不一定能始終保持理智。而更讓馬宏達心理發冷的是,黑曼隊員對於自身的狠辣,觀看完黑曼的熬刑訓練,馬宏達覺得自己都一定能夠忍受下來,而這還只是黑曼的日常,各種刑訊手段,酷刑利器黑曼都能毫不猶豫的用在自己和戰友的身上,而且百無禁忌,似乎除了不殺死對方,根本不用考慮別的後果。馬宏達不止一次的看到龍向雪、顧含煙、梁清韻以及後來歸隊的夏小萱被虐的體無完膚,身體的各個部位都血肉模糊,可是施刑的戰友依舊毫不手軟。馬宏達這才意識到,黑曼是真的不把自己當人看。
參觀的中間還有個小插曲,由於黑曼的副隊長竇含玉犧牲,最近一段時間,黑曼的副隊長位置一直空懸,這天上級來了指示,確認了黑曼的副隊長人選。而馬宏達知道後和龍向雪打了個賭,要從龍向雪嘴里敲出副隊長的名字,就由馬宏達對龍向雪上刑逼供,如果龍向雪受不了,就告訴馬宏達副隊長的名字,直到馬宏達放棄拷問為止。
馬宏達本身就是刑訊的老手,作為對外的作戰部隊,有極高的自主權,很多時候抓到舌頭,都要馬上拷問獲取情報,所以馬宏達可以說是這方面的專家。但是最終,馬宏達用盡手段,把自己弄的差點崩潰,也沒成功讓龍向雪開口,只好認輸。認輸之後,新的副隊長人選才公布,正是顧含煙。
不過幾天的參觀下來,馬宏達也同樣發現了黑曼的問題,並且直言不諱地告訴了龍向雪:“向雪啊,對於你們黑曼,我是真的佩服,不過還是有些問題,我覺得作為朋友應該提出。”
龍向雪笑著說道:“那太好了,我正好虛心求教。”
馬宏達思考了片刻,然後組織語言開口道:“你們黑曼在潛伏、間諜、臥底這些方面,可以說是相當的完美,我找不出比你們更加完美的人選。但是你們在作戰技巧上我覺得有很多不足,不說正面的戰斗,即使刺殺格斗之類,你們除了本身是女人和不要命的狠勁,在技巧上有很多缺陷。當然,咱們部隊不是外面那些狗屁女權組織,講究實事求是,男人有別這點確實存在,我們男人在這些方面有先天的優勢,但是僅就技巧而言,黑曼隊員也有待提高。”
龍向雪點點頭,沒有絲毫介意的說道:“老馬說的很對,咱們黑曼成立時間太短,很多軍事技巧這塊只是部隊上的普通水平,遠打不到特種兵的標准,而且也缺乏這方面的人才。所以上面這次安排你來也早有考慮,所以這次你們回去的時候,我會安排一名黑曼隊員跟你們前去特訓,強化這些方面的訓練。”
聽到龍向雪的話,旁邊的夏小萱來了精神,趕忙說道:“向雪姐,讓我去吧。含煙剛成了副隊長,和清韻一起忙著新隊員的人選,你更是大忙人,就我成天沒事,感覺自己好沒用啊。向雪姐這次讓我去吧,我保證認真訓練,成為和含玉姐一樣優秀的黑曼隊員。”
龍向雪思考了一下,現在的情況的確和夏小萱說的一樣,而且也知道夏小萱雖然不是太聰明,但是一直把竇含玉當做自己的榜樣,平時也有著一股子衝勁,正適合這次特訓,也就點頭同意。隨即對著馬宏達說道:“那我就把小萱交給你了,老馬。你知道我們黑曼的風格,不用留情。”
馬宏達也笑著說道:“那感情好,正好3個月後,我們有一場演習,到時候讓小萱展現一下訓練成果。”
事情敲定,兩天後,馬宏達和丁義帶著夏小萱回到了潛龍的基地。
來到了潛龍基地,夏小萱真的就發瘋般的苦練,潛龍的隊員一開始還疑惑隊長帶個美女來干什麼,訓練時還有意無意地想要照顧夏小萱,但是當看到夏小萱真的玩命般的訓練時,潛龍的隊員也掛不住了,感覺自己不好好訓練,就會被比下去。而且夏小萱還給告訴潛龍的隊員,自己願意做潛龍的軍妓,不過條件就是訓練時超過自己,這樣一來,在夏小萱帶領下,潛龍的訓練更加激烈。三個月的訓練下來,夏小萱自己的軍事技巧方面拔高一截了,甚至連帶著將整個潛龍小隊的水平都提高了一大截。
轉眼間,三個月時間過去,夏小萱順利完成了訓練,也得到了潛龍隊員的認可,就在夏小萱准備回到黑曼的前一天,上級傳來了命令。一組恐怖分子從邊境潛入,然後占領了Z市的一家化工廠,在化工廠安裝了炸彈,而且將工人綁架為人質,威脅政府釋放他們之前被抓的首領。
猶豫事態緊急,上級命令就近的潛龍小隊立即出發,同時黑曼也排出隊員前去協同作戰。得到命令的當天下午潛龍的隊員帶著夏小萱一同乘坐直升飛機前往了Z郊區的化工廠,先查看周圍的情況。第二天凌晨,潛龍小隊到達,化工廠在Z市的郊區,周圍是一片平原田地,這樣的地方如果交戰可以說是非常方便,但是如果潛入就相當的困難。化工廠周圍已經被當地的武警部隊控制,居民也已經妥善安排,但是根據反應,現在被控制住的人質就有52人,而根據觀察發現的恐怖分子現在有8人。化工廠並不大,周圍地勢空曠,而且現在看來,恐怖分子有比較專業的軍事素養,始終有人在巡邏和警戒,想直接潛入幾乎不太可能。第二天上午,梁清韻也從黑曼的基地趕到了現場,在馬宏達的主持下,眾人研究決定,通過挖地道的方式,接近化工廠後實施營救,但是這樣一來,在行動前必須穩住恐怖分子。
然後就在這時,眾人所在的指揮車突然收到了恐怖分子的視頻通話,接通後,畫面里出現了一個滿頭亂發的中年男子,身穿墨藍色的尼彩服,男子身後有著幾名打扮各異大多穿著工作服的人員,顯然就是人質。片刻之後,中年男子說話了:“我已經提出了我們的訴求,但是你們依然沒有回應,所以我決定再給你們2個小時的時間,2個小時之後,如果你們不能讓我們滿意,每過半個小時,我們就會處決一名人質。這里有52個人質,在我們殺完之前,你們還有28小時的時間。”
這名恐怖分子說完之後,猖狂的大笑起來。馬宏達憤怒的一拳砸在桌子上,怒罵道:“這些瘋子!!工程兵部隊還有多長時間能到達?”
旁邊的助手馬上回答道:“報告長官,工程兵部隊一個小時之內就可以到達,但是之前測量後,在不被敵人發現的情況下,挖掘地道到指定地點至少需要4個小時以上。也就是說,我們至少要在5個小時之後才能展開營救。”
周圍突然寧靜下來,大家都知道事情的嚴重性,如果按照現在的事態發展,最少會有16名人質被殺害,這是無論潛龍還是上級都無法接受的失敗。就在這時,剛到不久的梁清韻突然開口了:“讓我過去,和他們談判,至少拖住他們。”
馬宏達下意識的反駁道:“不行,太危險了,而且我們根本不了解對方。”
梁清韻堅持道:“必須拖住對方,不然我們承受不了這個後果,而且我之前有這方面的經驗,加上我女人的身份,也更容易讓對方輕視。”
馬宏達卻依然不情願地說道:“可是你萬一出了什麼問題,我怎麼給龍隊長交代,不行,這太危險了,還是我們潛龍的人去。”
梁清韻突然輕笑道:“馬隊長忘記了我們黑曼的宗旨了嗎?而且你們是作戰部隊,談判這樣的事情,你們真的做過嗎?更別說你們只要出去,對方一眼就可以看出你們是軍人。”
看到馬宏達動搖,梁清韻接著說道:“一會兒我脫了衣服,你們也知道我們黑曼擅長什麼,雖然可能性不大,但是如果對方真的對女人感興趣,我更容易得手。”
馬宏達被說服了,沉默片刻,說了一句:“安全第一。”
梁清韻卻笑嘻嘻地說道:“不,對於我們黑曼來說,永遠是任務第一。誰幫我找一身漂亮點的衣服。”
梁清韻說完,沒多久,就有人拿來了一套女性的衣物,樣式並不新潮,只是上身是白色的絲質襯衣,下身藍色短裙,配上黑色的絲襪和白色高跟鞋,讓梁清韻的氣質一下凸顯了出來。梁清韻穿戴好之後,整理了一下衣服,向馬宏達要了一個對講機,然後下車,向著化工廠大門走去。
路過夏小萱身邊的時候,夏小萱突然抱住了梁清韻,輕聲說道:“清韻,相信你一定會做到的。”
二女相互注視著對方,都從對方眼中看出了堅定和決絕,最後揮手告別。
恐怖分子很快就發現了梁清韻,只見一個女人高舉雙手,向著化工廠走來。巡邏的恐怖分子發現梁清韻後很快向首腦報告,梁清韻在化工廠的門口等待了十分鍾左右,大門打開。
梁清韻冷靜地說道:“我沒有惡意,只是想和你們的首領交談。”
開門的兩個恐怖分子沒有說話,用槍指著梁清韻,讓她進來,檢查了一下梁清韻身上是否攜帶的有武器,只發現一個對講機後,帶著梁清韻向里面走去。一路上梁清韻都沒有說話,最終進入了一個辦公樓模樣的兩層樓房。梁清韻被帶上二樓,進入了一個會議室,里面的座椅被搬開到周圍,之前在視頻出現過的中年男人正坐在里面,旁邊還站著兩個手下。
梁清韻進入後有人搬來了一把椅子放在了中年男人的對面,梁清韻坐下後,注視著中年男人開口道:“您好先生,不知道怎麼稱呼。”
中年男人表情沒什麼變化,嗓音低沉的說道:“叫我薩姆就行,說明你的來意。”
梁清韻再次開口:“您好薩姆先生,我叫梁清韻,是代表政府和你們談判的,您也看到了,我帶的有對講機,可以隨時把你們要求反饋給我方政府。”
薩姆神情冰冷地說道:“要求我之前已經說過了,2個小時,不,現在只有一個半小時了,我要見到我們的領袖。”
梁清韻拿起對講機重復了薩姆的話,說完後,里面傳出了馬宏達的聲音,憤怒地說道:“這不可能,就算現在去接,也至少需要6個小時才能到這里。”
梁清韻關閉了對講機,再次看向薩姆說道:“薩姆先生,您也聽到了,一個半小時的確不可能,我們需要時間。”
薩姆聲音冰冷地說道:“那你們就盡快吧,至少可以救下剩余的人質。每提前半個小時,就可以多救一個人。”
聽了薩姆的話,梁清韻沉默了片刻,然後說道:“薩姆先生,您這樣會造成不必要的傷亡,也勢必會與我方政府徹底決裂,還是希望您慎重。”
薩姆突然冷笑起來:“我早就提過要求,只是你們自己耽誤了時間。”
梁清韻見對方異常堅持,只好說道:“我們可以給您其他方面的補償,只要延長到6個小時。6個小時之後我保證可以見到你們的領袖。”
薩姆還是堅定地說道:“我們沒有那個耐心。”
梁清韻聽到這里,忽然淡淡地笑了起來,兩只手分別撩起短裙的裙角和解開了兩枚襯衣的紐扣,換了一個有些慵懶的姿勢說道:“我很佩服您和您的戰士,你們既強壯,又富有勇氣。如果可以延長一些時間,哪怕不到6個小時也可以,我願意用自己作為補償。”
薩姆顯然沒料到梁清韻有這樣的表現,愣了一下,不過馬上就冷笑著說道:“梁小姐,我也很欣賞你的美麗和勇氣,如果換個時間地點,我想我會同意。”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梁清韻始終在爭取說服薩姆,可是對方不為所動,時不時地看著自己的手表,很快一個半小時過去了,薩姆向手下打了個眼色,一個手下出去,沒多長時間帶著一個穿著工作服的年輕人走了進來。
攝像機打開,正對著薩姆幾人和年輕的人質。年輕人質臉色慘白,身體因為害怕而不停的顫抖,薩姆看著攝像機開口到:“時間到了,看來我之前的話作用並不大,所以,現在開始,每半個小我會殺掉一個人。”
說完薩姆的手下猛的拉著年輕人的頭發,讓他揚起了脖子,一把鋒利的匕首架在了年輕人的脖子上,年輕人哭喊著卻不敢掙扎。就在這時,梁清韻突然開口了:“薩姆先生,請您等一下。”
手下停下了動作,薩姆冷笑著看向了梁清韻,只見對方說道:“薩姆先生,我知道無法改變您的決議,不過我想可以換個方法。我來充當您的人質。”
梁清韻堅定的說著,薩姆顯的有些意外,開口說道:“我很佩服你的犧牲精神,不過這樣你也只能拯救他半個小時,如果半個小時之內,我們的條件沒有滿足,那麼他還是要死。”
梁清韻穩了穩心神,語氣堅定,但是帶著些許異樣的說道:“您當然可以現在殺了我,不過我可以向您說實話,我本人是潛龍的談判專家,我向您也聽說過潛龍。所以我的價值會比這些平民更高,與其殺掉我,更能表現您的態度和勇氣的是折磨我。不如我們來一場游戲,不知道你們熟悉不熟悉拷問虐待,現在開始,你們每半個小時可以對我做任何事,無論怎麼做,我都會配合你們。”
梁清韻的提議讓薩姆來了興趣,冷笑說道:“不得不說,你的提議很有趣,特別是發生在你這樣美麗的女人身上。任何事?如果我像殺掉你呢?”
梁清韻卻輕笑著說道:“當然,任何事都可以,您可以把我當成您最忠誠的性奴。如果您要殺掉我,自然也要配合,想要割開我的喉嚨,我會揚起脖子等待您的匕首劃過我的咽喉;想要剖開我的肚子,我就挺起肚皮,讓您的匕首可以輕易插入。”
梁清韻說著,脫下了自己的襯衣和裙子,露出里面的內衣和包裹修長美腿的黑色絲襪,美好的身段展現出來,酥胸挺立,翹臀渾圓,最令人贊嘆的是一對修長美腿,占據了身體大半,在黑色絲襪的映襯下,散發著誘人的魅力。梁清韻的姿勢微微變化,些許的放蕩中充滿了誘惑的味道。薩姆的兩個手下看的眼神有些發直,剛剛差點被殺掉的年輕人也忍不住把眼睛飄向梁清韻,而薩姆則大笑起來:“我承認你說服了我,但是對於你這不是什麼好消息。我會讓你承受不死亡更加可怕的痛苦,你會哀求的。如你所願,不過規則要有我來制定,不會讓你輕易死去。”
梁清韻臉色有些發白,不過仍舊堅定地說道:“我會滿足您的。”
雙方的交談通過攝像機被指揮車內的潛龍隊員看到,車廂里的氣氛異常壓抑,幾個年輕的潛龍隊員怒吼著就要衝出去。馬宏達一拳砸在桌子上,滿臉通紅的怒吼道:“你們干什麼?給老子回來。”
這時夏小萱反而異常冷靜地說道:“我相信清韻會為我們爭取到足夠的時間,大家現在抓緊安排好作戰部署。”
馬宏達接著怒罵道:“看看你們,還不如人家小姑娘。都給我過來,工程兵那邊已經開始挖掘,我們一定要制定一個萬無一失的作戰計劃。”
就這樣,在無比壓抑的氣氛中,潛龍隊員們開始商量作戰的細節,而畫面里的殘忍的一幕也開始上演。
薩姆想手下交待了一句,不一會兒,手下有帶來了一名人質,穿著西服,身材微微發福,看起來四十多歲的年紀。中年人顫顫巍巍地跟著恐怖分子進了會議室,進了會議室並沒有看到意料中的情景,有些發蒙。恐怖分子把二個人質帶到梁清韻的身邊,然後薩姆悠然的說道:“既然你要玩游戲,就按照我的規則來。我來提出要求,梁小姐你們三個執行,可以梁小姐自己來,也可以你們兩個來,你們自己決定,不過每個命令你們只有半個小時的時間完成,因為半個小時之後又有新的命令。如果沒有完成,你們兩個就要死在這里,明白了嗎?”
薩姆指著兩個人質說完,年輕人和中年人都嚇了一跳,有些說不出話來,倒是梁清韻開口說道:“不要害怕,按照他說的做就行。受刑的會是我,所以,無論到時候我有多慘,一定要幫我完成命令。我叫梁清韻,你們叫我清韻就可以,你們怎麼稱呼。”
聽了梁清韻的話,兩個人質似乎輕松了一些,中年男人先開口道:“我叫蔡永信,是這里的廠長。”
年輕人有些不太敢看梁清韻,低著頭小聲說道:“我叫張慶,他們都叫我小慶。”
梁清韻點了點頭說道:“蔡廠長、小慶,一會兒配合我完成他們的命令就好了。不要害怕我一定會救你們出去的。”
這時薩姆突然開口了:“好了別廢話了,現在開始,第一個任務,燒她的奶子。1分鍾,我會計時,開始吧。”
薩姆說完,拿出了一個軍用的打火機,遞給了梁清韻,然後看著自己的手表按了兩下。梁清韻接過了打火機,這種打火機她很熟悉,軍隊野外作戰生火用的,比一般打火機發出的火焰大的多,而且可以持續燃燒很長時間。梁清韻的臉色有些發白,不過還是脫下了自己胸罩,露出了雪白的雙乳。失去了胸罩的支撐,梁清韻的雙乳呈水滴狀掛在胸口上,乳頭嫩乳,乳暈很小帶著少女的青澀味道。
梁清韻看了看自己的胸脯,然後向著蔡永信和張慶說道:“你們來吧,我不會掙扎,堅持1分鍾就好了。”
梁清韻說著想把打火機交給兩個人質,可是二人都沒有接過去的意思,甚至不敢抬頭看向梁清韻。梁清韻苦笑一聲,沒有說什麼。只是將打火機打開,火苗升騰而起,半透明的火舌升起兩寸來高。梁清韻最後看了一眼自己的左乳,然後閉上眼睛,將打火機向著自己的左乳移動過來。先是一熱,緊接著劇痛就從胸口傳來,雖然早有准備,但是疼痛的程度還是超過了梁清韻的想象,慘叫一下,梁清韻的右手沒抓緊,打火機嘡啷一聲掉在了地上。
兩名人質一直不敢看向梁清韻,直到聽到響聲,才下意識地看向梁清韻。只見梁清韻的小臉露出痛苦的神色,眼淚從眼角流出,剛剛被火舌撩撥到的左乳下方,出現了一塊 紅彤彤的痕跡。梁清韻忍住疼痛,撿起打火機,咬著牙,再次吧火焰放到了自己的左乳下方。撕心裂肺的慘叫響起,梁清韻表情痛苦,小嘴傳出陣陣的慘叫,淚水不斷地從臉頰流下,只是這次右手緊緊地抓住打火機,顫抖的堅持著打火機放在自己左乳的下方。被火焰炙烤的左乳發生著肉眼可見的變化,白皙的肌膚變的通紅,鼓起水泡,可是不等破裂,就發出啪啪的燃燒聲,接著顏色開始變深。透明的火焰開始閃爍出橘黃的顏色,一個烤肉的味道在空氣中飄蕩開。
疼,無比的疼,梁清韻覺得自己的半邊身體都在燃燒,而且薩姆並沒有告訴梁清韻過去多少時間,梁清韻只覺得度秒如年,身體本能地想要掙扎。終於再也堅持不住,身體一下子栽倒在地上,打火機被丟在一邊,雙手想要捂住自己的左乳卻不敢靠近,只能停留在靠近胸口的位置虛握著,身體蜷縮在地上,不住的顫抖。左乳下緣,原本白皙的肌膚變成了一大塊裂開的焦黃,周圍還有油脂滲透出來。
這時薩姆冰冷的聲音響起:“很可惜,你剛才堅持了49秒。你們還有不到15分鍾。”
說完把手表的計時放到梁清韻的眼前,梁清韻淚眼模糊,根本不顧上看清楚時間,只能身體顫抖著爬起來,再次撿起打火機,重新坐回到椅子上。看著兩個人質,聲音沙啞,帶著抽泣說道:“你們幫幫我吧,幫我按住身體就行。而且也是幫你們自己,不然到了時間,他們真的會殺掉你們。”
兩個人質聽了梁清韻的話似乎也明白過來,自己什麼都不做真的會死掉,不得已勉強來到梁清韻身後。梁清韻轉頭看了一眼兩人說道:“你們按住我就行,別讓我掙扎起來。”
二人聽話的用手按在梁清韻的肩膀上,梁清韻再次拿起打火機,火焰打著,向著之前被燒烤的地方移動過去。梁清韻再次慘叫起來,身體不由自主的晃動,身後的二人不敢怠慢,死死地按住梁清韻的身體。火焰炙烤著梁清韻的左乳,焦黃的顏色開始加深,裂開發出炸響,油脂從里面滾出,在火焰中冒著青煙,甚至會竄出些許的火苗。時間一秒一秒的過去,梁清韻抓住打火機的手不住的顫抖,青筋暴起,關節處凸顯的蒼白。
終於,一直看著表的薩姆說話了:“時間到!”
梁清韻聽到的瞬間將打火機扔在了地上,身後的二人也松開了按住梁清韻身體的雙手。只見梁清韻身體彎下,雙手虛掩在胸口大哭起來。攝像機一直沒有關閉,這一切都被指揮車里的眾人看在眼里,梁清韻的哭喊聲就向刺在每個人心中的尖刀。最後夏小萱開口說道:“計劃已經制定好了,大家去休息一下養足精神,這里我和馬隊長看著就行。”
眾人沒有動作,馬宏達氣惱的吼道:“按照夏小萱說的做,等會兒行動開始,誰掉鏈子,老子就是上軍事法庭也親手斃了他!!!都滾~滾!!!”
隨著馬宏達的怒吼,潛龍的隊員都離開了指揮車。
時間流逝,梁清韻靠在椅子上,雖然已經不在哭泣,但是神情明顯的憔悴了許多。很快半個小時的時限到了,薩姆從腰里抽出一把軍用短匕,丟到了梁清韻面前,同時說道:“把你的一只手,砍成至少10段。”
聽到薩姆的話,梁清韻眼神暗淡了一些,似乎早就料到會有這樣的酷刑。從地上撿起匕首,梁清韻看著兩個人質,語氣盡量平緩的說道:“蔡廠長、小慶,現在的難關我們需要一起度過,你們也聽到了,這個任務我自己不太可能完成,需要你們的幫助。相信我一定會堅持到最後,你們一定會安全的。”
蔡廠長的肥臉皺成一團,最終咬咬牙說道:“我們來吧,你~~你忍住點。”
旁邊的張慶臉色蒼白,牙齒都在打架,梁清韻看到就說:“小慶,你按住我就行,實在不行就扭過頭別看。我會經歷控制自己的。”
張慶聽了神色依舊緊張,不過還是按住了梁清韻放好的左手,身體背過去,不敢看向這邊。梁清韻把匕首交給了蔡廠長,然後張開顫抖的左手,抓在椅子的扶手上,咬了咬牙,狠聲對著蔡廠長說道:“來吧,不用管我。”
蔡廠長拿著匕首,越靠近梁清韻的左手,手中的匕首哆嗦的越厲害,梁清韻強忍著恐懼鼓勵說:“蔡廠長,不用緊張,慢慢來,我忍得住。”
蔡廠長終於還是把左手按在了梁清韻的左手上,右手的匕首利刃朝著梁清韻的食指,一閉眼,用力切了下去。梁清韻發出啊的一聲慘叫,不過很快忍住不再出聲,只是睜眼卻看到匕首切下的位置在梁清韻的指骨上,纖細的手指的皮膚被切開了大半,薄薄的皮肉之下是白色的骨骼,滲透出猩紅的鮮血。而刀刃正在骨骼上摩擦,明顯切不進去。
“對~~對不起。”蔡廠長不敢看向梁清韻,擦了一把遮擋了視线的汗水。
“沒事,蔡廠長,你很勇敢,不用自責,這次看著切吧。不用覺得對不起我,也不用估計我的感受。你看准位置,從關節力切進去,一定可以切斷的。蔡廠長,不要恐懼,就當平時做飯切肉好了,你很勇敢,願意站出來拯救大家。”梁清韻強忍著痛楚,盡量平穩自己的聲音,輕聲的鼓勵著蔡廠長。
蔡廠長聽了梁清韻的話,再次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同時下定決心。按住梁清韻的左手,細膩冰冷的觸感讓蔡廠長有些恍惚,想到對方只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小姑娘,都能如此的鎮靜和勇敢,自己身為一個男人更不應該如此不堪。於是吸了一口氣,看准位置,將刀刃對准梁清韻食指的關節切了進去。
皮肉被切開,刀刃陷了進去,蔡廠長明顯感覺到骨頭卡主了刀刃,那滿是鮮血的小手在無聲的抽搐。強忍著心中不適,用匕首來回鋸動,左右憋開。梁清韻傳出輕輕的痛哼,不過馬上聲音顫抖說道:“很好,我感覺到快斷了,用力!!”
在梁清韻的鼓勵聲中,一截鮮紅的手指崩飛出去,匕首切在了椅子扶手上。
“繼續~~~!”梁清韻聲音有些沙啞,但卻變的無比堅定。
第一根成功之後,蔡廠長似乎也被鼓舞,動作熟練起來,開始切割梁清韻的一根根的手指,中指、無名指、小拇指,直到大拇指,一根根的指節掉落在地上,鮮血肆意從斷口處流出,白色的骨頭,紅色的肌肉,還有青色的筋膜和韌帶在斷口處微微顫抖,沒有聲息卻無比淒慘。梁清韻的左手失去了所有指尖,只剩下五個殘缺的凸起。
切完之後,蔡廠長錚錚的看著,似乎不敢相信這是自己做的。這時梁清韻卻異常清醒的催促道:“蔡廠長,蔡廠長,繼續~~~~。還有五根,全部~~切下來!”
梁清韻地呼喚讓蔡廠長清醒過來,強忍住哭泣和惡心的衝動,再次按住梁清韻的左右。匕首從指跟切入,割開皮肉,插進骨縫,切斷筋和韌帶。看著梁清韻原本秀美的小手變的血肉模糊,變得支離破碎。蔡廠長覺得自己像個屠夫,分割著眼前的血肉,麻木地進行著動作。終於又是五根殘缺的手指被一一切斷,掉落在地上的血泊中,蔡廠長終於支持不住,一屁股趺坐在地上,雙眼無神,匕首被丟在了一邊。
梁清韻看了一眼表情玩味的薩姆,然後閉上眼睛,靠在椅背上,靜靜地等待著下一次酷刑的到來。薩姆對著旁邊的手下低語了幾句,一名手下走了出去,不久之後,手下拿著一些工具重新回來,有錘子鋸子之類的。看著叮叮被扔在地上的工具,梁清韻和兩名人質的心都跌落到谷底。
與此同時,在指揮車里的馬宏達看著梁清韻被一節節的切斷手指,憤怒的無以言表,其他的工作人員也面露不忍,只有夏小萱只是安靜的看著,沒有說任何話。
時間的節點再次到來,薩姆看向梁清韻笑著開口了:“感覺如何?”
梁清韻睜開了眼睛,也一樣看向薩姆,倔強的繼續說道:“我會堅持下去的,繼續吧。”
薩姆邪笑著說道:“可以。”
然後從工具里用腳尖挑起一把鋸子,踢到三人身邊說道:“這次我要一條腿,小腿就行,應該不難吧。”
梁清韻聽到之後,已經明白了薩姆的用意,自己也許可以堅持,但是兩名人質顯然沒有自己這樣的精神意志,即使只是讓她們用刑,依然會有巨大心理壓力。薩姆給出的任務顯然不僅僅是讓自己痛苦,更是要把兩名人質都拉下水,因為鋸下自己一條小腿,顯然不是一個人就能完成的任務。而一邊的蔡廠長和張慶幾乎給嚇傻了,他們如今的生活幾乎連雞都殺過,現在讓他倆鋸下一個人的小腿,簡直超乎了他們的想象。兩人眼睛直直的看梁清韻的雙腿,那無疑是一雙美麗的雙腿。梁清韻整體偏瘦,個子也不低,雙腿的线條筆直而勻稱,現在穿著黑色的蕾絲襪,更增加了許多魅力。腳底下踩著一雙高跟鞋,讓腳弓抬起,形成一條美好的弧度。二人實在無法想象將這樣一條完美無瑕的玉腿活生生的鋸下來,會是一種怎麼樣的淒慘和殘忍。
看著二人的表情,梁清韻知道自己必須說些什麼,輕輕地呼喚二人的名字,看到對方看向自己,梁清韻臉上掛起純真的微笑,似乎剛才的痛苦都已經不存在了,聲音溫柔地對著二人說道:“你們剛才表現的很好,很勇敢,也很堅強。你們的朋友和工友被這些壞人抓住了,現在需要我們一起努力拯救,所以我們一定要堅持下去。只要我們堅持下去,所有人都會得救,你們就是大家的英雄。”
聽了梁清韻的話,蔡廠長神情掙扎,張慶卻帶著哭腔說道:“可是,這是你的腿啊~~~”
梁清韻卻淡淡的搖了搖頭笑道:“你們對我不了解,我是軍人,完成任務是我的天職,只要能夠拯救大家,一切都是值得。現在我們是隊友,我一個人完成不了的事情,就應該大家一起努力。”
說完梁清韻停頓了一下,忽然聲音帶著一些誘惑的味道說道:“而且,你們覺得我的腿美嗎?”
二人顯得有些呆傻,傻傻地回答:“美,很美。”
梁清韻嘴角翹起,繼續說道:“那就鋸掉它們,它們就是你們的了,可以對它做任何事。你們不用擔心我,即使我疼的慘叫,也不會怨恨你們,反而會覺得你們非常的勇敢堅強,值得擁有我的美腿。這樣總比被那些壞人得到好,是吧。”
蔡廠長不在猶豫,神色猙獰的說道:“小慶,我來扶住梁小姐的小腿,你來鋸。梁小姐說的對,我們必須完成這個任務。”
張慶雖然神色依然緊張,卻也拿起來鋸子,這時梁清韻又說道:“用我的衣服把我的大腿扎起來,這樣不會流太多的血。”
張慶聽到拿來被梁清韻脫掉的襯衣,和蔡廠長一起將襯衣撕成條狀,然後在梁清韻左腿的大腿中部纏繞了幾圈,再緊緊的擠住。做好這一切之後,梁清韻配合的將左腿伸直,架在了蔡廠長半跪著支撐起的大腿上。蔡廠長將架在自己大腿的上纖細小腿緊緊按住,然後看向了梁清韻。只見梁清韻神色平淡地對著張慶說道:“小慶,鋸吧,看你得了。你要是喜歡姐姐的腿,想讓姐姐少受些苦,就快點鋸。姐姐相信你能行的。”
張慶抹了把臉上的淚水,雙手握住梯形的手鋸,將鋸刃對准在了梁清韻的膝蓋上。這是梁清韻再次開口:“往上一切,對,這里號鋸一些。”
張慶聽著梁清韻的話,把鋸刃往上移動了一些,壓在了梁清韻大腿膝蓋上方一些的位置。閃爍著金屬光澤的鋒利鋸刃微微的凹陷進去,在被黑色絲襪包裹著的美腿上壓出一個小坑。看著眼前美麗誘人的美腿,張慶覺得只想輕輕的撫摸,卻下不去手。
“小慶鋸吧,姐姐相信你!你行的!”梁清韻輕輕的鼓勵著。張慶終於嘶吼一聲,拖動起了手鋸,刺啦一聲,黑色的絲襪被劃破,露出下面雪白的肌膚,緊接著,肌膚就被鋸齒無情的撕裂。鋸刃帶著碎肉拉出一道破碎的傷口,呼哧呼哧,鋸齒來回的拉動,傷口翻動,深紅的肌肉和暗紅的血液充斥著張慶的雙眼,讓張慶也跟著雙目血紅,神情猙獰。
梁清韻的身體瞬間挺起,痛苦的聲音被壓抑在咽喉,嬌軀不住的顫栗,左腿的肌肉不停的抽搐。秀美的小臉變的扭曲,淚水順著眼角不停的滴落,右手緊緊地抓住椅子的扶手,沒有手指的左手也顧不上疼痛,死死的按在椅子扶手。雪白的身體被汗水打透,泛著水亮的色澤,無法訴說的痛苦刺激著梁清韻身體的每一根神經。不過已經半瘋魔的張慶似乎沒有察覺到這一切,雙手瘋狂的拉動手鋸,讓鋸齒撕咬著梁清韻的傷口,一點點的深入進去。
就這樣,鋸齒切入了梁清韻的大腿小半,突然發出了一陣刺耳,更讓人抓心的吱吱聲。鋸到骨頭了,梁清韻的身體猛的彈起,蔡廠長的差點沒按住梁清韻的左腿,而張慶更是嚇了一跳,鋸子脫手,直接鑲嵌在了梁清韻的大腿上。張慶呆呆地看著自己造成的傷害,臉色由猙獰漸漸變的膽怯而蒼白,身體不停的顫抖,似乎不敢相信自己剛才做了些什麼。
梁清韻突然哭泣著喊道:“小慶!繼續!!不要管我,不要放棄!!!”
被梁清韻的聲音驚醒,張慶愣了愣,還是抓起的手鋸,再次拉動起來。嘎吱吱嘎吱吱的響聲讓一邊觀看的恐怖分子都不由得顫抖起來,梁清韻更是痛苦地扭動身體,牙齒咬的吱吱作響,鮮血順著嘴角流淌。手鋸寬寬的鋸身幾乎完全嵌入了梁清韻的大腿里,上面的傷口裂開,里面翻卷的肌肉浸潤著暗紅的血液,看起來無比的瘮人。終於,咔的一聲,梁清韻的大腿發生了明顯的錯位,骨頭斷掉了。張慶木然的繼續拉動手鋸,梁清韻卻突然聲音沙啞而虛弱地呻吟道:“用刀~~~用刀吧~~~。”
張慶卻似乎根本沒有聽到,還是蔡廠長放下梁清韻已經失去力量的左腿,一把將張慶推開,抽出滿是血泥的手鋸,撿起地上的匕首,幾下子將鏈接著梁清韻大腿的皮肉割斷。梁清韻修長美麗的左腿徹底離開了身體,啪嗒一聲,掉在了一地的血泊中,黑色的絲襪還包裹在上面,只是被血液打濕之後變得更加深邃。蔡廠長看著掉在地上的一截美腿,心中突然升起一種罪惡的美感,他感覺這一截美腿似乎還有著生命,在輕輕的抽動,小巧的腳趾在微微的顫抖。
不過蔡廠長沒想多久,就被梁清韻的動作驚醒,只見梁清韻彎曲著身體,右手抓住自己斷掉的左腿,受傷的左手也胡亂拍打著,身體痛苦地從椅子上栽倒下來。殘缺的身體在地上翻滾掙扎,左腿的殘肢不由自主的抬起,可以看到上面翻卷的暗紅肌肉和切口平整的骨頭,讓人覺得異常的刺眼和醒目。哭喊的聲音不斷響起,直到梁清韻徹底沒有了力氣,在躺在地上,大口喘息著,僅剩一個完好乳房的胸口不停地起伏著。
在指揮車里目睹這一切的馬宏達幾乎發瘋,神情憤怒、無奈、悲傷、焦急,最後怒吼到:“傳令員!!再給我問問還有多長時間才能挖好地道,快!!”
沒多長時間,傳令員回來說道:“報告,還有45分鍾。”
馬宏達大吼道:“去他媽的45分鍾,告訴工程兵,半個小時,最多半個小時,挖不通老子自己帶炸藥去炸開地道。”
梁清韻靜靜地躺在地上,連胸口的起伏都異常的微弱,整個身體沾滿了血跡,顯得淒慘無比。看著時間的薩姆突然說道:“時間又到了,這次用錘子,右手,徹底摧毀。”
薩姆的話簡潔無比,卻讓蔡廠長和張慶的心跳都滿了半拍,蔡廠長大著膽子問道:“怎麼算徹底摧毀?”
薩姆邪笑道:“既然你問,那就砸成肉泥好了。”
二人默然無語,而躺地上的梁清韻虛弱無比的說道:“不要緊,繼續吧,都已經這樣了,不要讓之前的努力白費,我能堅持住的。”
二人還是沉默了一陣,最後蔡廠長撿起地上的錘子對張慶說道:“你按住梁小姐的胳膊,我來吧。”
張慶木然的蹲下,按住梁清韻的左臂,扭過頭去,卻正好看到梁清韻蒼白無比的面容。梁清韻向著張慶,虛弱的抽動嘴角,露出一個微笑,然後想要說寫什麼,卻突然神色掙扎起來,發出一聲悲慘的呻吟。同時張慶也感到自己按住的左臂震動了一下,張慶不敢回頭去看,只好強忍住流淚衝動,閉上了眼睛。
蔡廠長舉起錘子,重重地砸在梁清韻張開的手背上。咚的一聲,錘子彈起,梁清韻的手掌本能的拍打地面。五根纖細的手指在顫抖,手背上留下一片烏青的痕跡。蔡廠長咬著牙,一下一下的掄起錘子砸了下去。咚~~~咚~~~咚~~~梁清韻的手背腫起,被擊中的手指皮膚破裂,扭曲變形;咚~~~咚~~~咚~~~梁清韻的手背血肉模糊,白色的骨塊摻雜其中,黑色的淤血到處飛濺;咚~~~咚~~~咚~~~纖細的手指斷掉了三根,秀美的小手已經完全看不出之前的樣子。
就在梁清韻開始被錘子一下下的重擊的時候,指揮車內終於收到了消息,地道挖好了。馬宏達衝出指揮車,怒吼道:“作戰開始!!馬上行動!!作戰開始!!馬上行動!!”
潛龍的隊員發瘋般的涌向了挖好的洞口,夏小萱也跟著鑽了進去。一段漆黑的通道走到盡頭之後,丁義數著:“一~~二~~三。”
丁義踩著隊友的大腿,猛的上竄,頂開上面薄薄的圖層,衝出了地面,環顧四周警戒起來。地下的潛龍隊員一個接一個的竄出,然後分頭行動,悄無聲息的解決掉巡邏的恐怖分子。夏小萱則和丁義等四名潛龍隊員急速前往辦公樓營救人質。五人疾跑著,突然丁義猛的停了下來,左腳留在後面,右腳因為慣性向前邁了一大步,姿勢扭曲的搖搖晃晃隨時可能倒下,丁義壓著聲音說道:“我踩到東西了,你們別管我。”
另外三名潛龍隊員正在猶豫,只見夏小萱直接撲向丁義的左腳,將一顆隱藏的土地雷壓在了身體下面,然後推開丁義的左腳。丁義的身體失去平衡,歪倒向一邊,只好順勢一個就地翻滾,口中驚呼道:“小萱!!”
接著就聽到打雷般的一聲悶響,夏小萱的身體被炸起來幾十公分高,塵土飛揚中,夏小萱的身體翻滾出來。丁義趕忙跑過去扶起夏小萱:“小萱!!”
只見夏小萱身上的衣服破破爛爛,身體都是血跡和傷口,原本美艷的臉蛋,變的七巧出血,顯得有些猙獰。不過夏小萱並沒有死去,掙扎著說道:“別管我,有防彈衣,我沒事,快去營救人質。”
丁義沒辦法,只好放下夏小萱,和三個隊友一起衝向辦公樓。
會議室里蔡廠長還在用錘子一下下的錘擊著梁清韻的右手,梁清韻血肉模糊骨茬森森的右手已經面目全非,一聲聲的慘哼從梁清韻口中傳出。就在這時窗外突然傳出了一聲巨響,蔡廠長揮擊著錘子,突然一個激靈把錘子扔了出去,房間里發出一陣叮叮當當的響聲,所有人都有些呆滯,而梁清韻卻不顧傷痛,猛然來了精神,雙眼閃爍出振奮的神采。
片刻呆滯之後,薩姆和兩名手下撲向撲向窗口,發現之前外面巡邏的手下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倒在了地上。薩姆瞬間明白過來,拿起對講機呼叫巡邏的隊員,卻發現沒人應答,緊接著,外面傳來了交戰的槍聲和慘叫聲。
“你留下看好他們,你跟我去人質那,不能讓他們把人救走。快!!”薩姆真的急了,怒吼著向兩名手下吩咐,說完自己一馬當先衝出了房間。留下的一名恐怖分子此時有些六神無主,神色緊張的看著抱著搶,看著房間中的兩名人質,而重傷的梁清韻被下意識的忽略了。
房間外的腳步聲漸遠,接著傳來激烈的交火聲和薩姆的怒吼聲。房間中的恐怖分子更加緊張,眼睛死死地盯著蔡廠長和張慶。二人此時被一連串的變故嚇得不輕,外面激烈的交火聲更讓二人無比恐懼,身體瑟瑟發抖的卷縮在牆角。突然誰都沒想到的事情發生了,倒在地上身體殘破的梁清韻猛的從地上彈起,撲向了身邊的恐怖分子。雙手殘缺失去左腿的梁清韻無法保持平衡,但是卻用四肢死死地盤在恐怖分子的身上,同時張嘴咬在恐怖分子持槍的右手上。劇痛和錯愕讓恐怖分子下意識的扣動扳機,突突的槍擊聲響起,槍口被壓下,子彈胡亂的擊打在地板上,房間中一陣混亂,蔡廠長嚇得匍匐在地上爬動。而張慶卻好像被梁清韻刺激到,雙眼通紅神色扭曲的不顧飛射的子彈,一把抓起正好掉落在自己身邊不遠處的錘子,衝向了已經倒在地上和梁清韻糾纏在一起的恐怖分子。
此時的恐怖分子內心滿是慌張和震驚,無論如何也沒想到一個被折磨重傷的女人突然爆發出這麼大的力氣。他的身體被抱住,右臂被咬處傳來鑽心的痛感,而且一時無法掙脫出來。自己用左手和膝蓋對著這個發瘋的女人瘋狂攻擊,能感受到自己的拳頭每一次都實實在在的落在這女人重傷的身體上,那拳拳到肉的感覺讓他明白自己正在毆打的是一個柔弱的女人,可是那肌膚柔軟,骨骼纖細的身體卻讓自己怎麼也無法掙脫。
就在恐怖分子正和梁清韻糾纏的時候,突然聽到自己頭頂傳來一聲嘶吼,不自覺的抬起頭,看到一張蒼白的面龐,帶著血紅的雙眼,滿臉扭曲和瘋狂,接著就看到一個烏黑沾染著猩紅的鐵錘,由遠及近砸向自己的面門。恐怖分子發出驚恐的叫喊,接著咚的一聲悶響和殺豬般的慘叫,錘子狠狠的砸在了恐怖分子揚起的腦袋上。瘋狂的張慶輪動錘子,一下下砸在恐怖分子的腦袋上,恐怖分子的慘叫聲很快停止,身體不住的抽搐,最後徹底不動了。
連續砸了十幾下,直到恐怖分子的身體再也沒有任何動靜,張慶才失魂落魄的把錘子松開,然後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看著面前被砸成爛西瓜一半的腦袋,張慶似乎不敢相信是自己做的,身體忍不住的瑟瑟發抖。張慶感到一陣惡心,目光很快從那爛掉的腦袋上挪開,然後就發現身體反轉,正躺在恐怖分子身上的梁清韻正看著自己。
此時的梁清韻看起來更加淒慘,滿身的血汙,除了左腿還算完好,之前被炙烤的焦黑的左乳完全破裂,漏出里面帶著血絲的淡黃脂肪組織,雙手模糊的血肉中是慘白的骨頭,原本被扎緊的左腿上面的布帶脫落,暗紅色的傷口上,血液泛著氣泡不停的冒出。小臉上滿是汗水和血跡,發絲一縷縷的貼在臉頰上,口中也是一片猩紅,不知道是敵人的還是自己的。只是那雙眼眸卻格外有神,看著張慶的目光帶著驚喜和贊揚。
緊接著梁清韻虛弱的說道:“能幫我扶起來嗎?我們的人應該去營救人質了,你們在這里不要亂跑,扶我到門口就行。”
即使此時梁清韻仍然沒有忘記自己的職責,想要繼續保護兩名人質。張慶聽到梁清韻的話,目光不由得再次看向梁清韻的身體,特別是看到梁清韻那條完好的右腿時,沒來由的下意識說道:“你~~你能穿上高跟鞋嗎?”
梁清韻被問的一愣,但是看著張慶的面龐忽然明白了一些什麼,腦袋微微的點了一下,嘴角盡量上翹,溫和的說道:“當然可以,不過需要你幫忙。”
張慶有些懊惱,不知道自己怎麼就問出這麼一句,但是更沒想到梁清韻竟然溫和的答應了,趕忙說道:“好~~好!!”
張慶手忙腳亂的撿來了一只高跟鞋,用衣服擦拭干淨,然後幫著梁清韻小心翼翼的套在了小腳上。黑色的高跟鞋和梁清韻蒼白的肌膚形成強烈的反差,同時梁清韻殘破的身體在張慶眼中竟然帶有一種殘酷的美感,讓張慶的心中一陣悸動。張慶呆愣愣的看著那只炫目的小腳,心中越發的激動,右手忍不住顫抖著撫摸上去,肌膚依舊光滑,青色血管微微凸起,像是一種好看的紋路,腳趾上扎染了些許血跡,有些刺目,卻帶著一種誘惑。梁清韻沒有動作,只是柔和的看著張慶痴迷的撫摸自己的小腳,直到張慶突然醒過神來,臉色漲的通紅,放在小腳上的右手也僵住了。
“不要緊,我們應該馬上就會得救,到時候你想怎麼摸都行,可以送給你哦。”梁清韻說著,似乎下定了一個決心,眼神溫柔卻滿是堅定的看著張慶說道。
張慶緊張的不知道說什麼,只是茫然的點頭,帶著喜色說道:“好,好!!”
但是說完似乎覺得自己這樣不對,又趕緊不好意思的搖頭。梁清韻被張慶矛盾的表現逗樂輕笑,繼續說道:“我現在是不是很丑,身體都這個樣子了,估計以後也沒人喜歡了。”
梁清韻的話好像刺激到了張慶,漲紅著臉大叫道:“不!不丑,我~~我~~~”
說到我字,張慶卻怎麼也說不下去,腦袋低著,不敢看向梁清韻。梁清韻突然掙扎把身體靠向張慶,一個簡單的動作,卻讓梁清韻不由得痛哼出聲。張慶趕忙,手忙腳亂的接住梁清韻,讓梁清韻的身體靠在自己的前胸,下巴剛好架在了自己的肩頭,耳邊一陣溫熱的氣流,梁清韻輕柔的聲音傳來:“你喜歡忙,那等咱們獲救,不止是小腳,我把自己的身體都送給你好嗎?”
就在二人交談的時候,房間外交戰的聲音慢慢消失,突然一陣急促的奔跑聲傳來,梁清韻意識到什麼,急忙隊張慶說道:“快扶我起來,你們找安全的地方躲起來!”
看到梁清韻焦急而認真的樣子,張慶也不敢耽擱,攙扶著梁清韻站立起來。梁清韻掙扎著來到門口的牆邊,依靠牆壁站直了身體,然後一把用手臂推開了張慶說道:“快躲起來。”
張慶有些六神無主,下意識的張望看到蔡廠長已經爬到了一張桌子下面,也跟著過去,想要鑽進桌子下面。就在這時,房間的門被撞開,薩姆滿身狼狽的闖了進來,而他的手下卻沒有出現。薩姆滿臉猙獰的看向房間中,看到正往桌子後面躲藏的張慶和蔡廠長後怒吼道:“給我出來!”
薩姆怒吼的同時抬槍對這桌面打了一槍,嘭的一聲槍鳴,嚇得張慶和蔡廠長都不敢動彈,不過薩姆衝進房間的時候,沒有發現靠在牆邊的梁清韻,因為情況緊急,也沒有察覺到房間里少了一個人。此時梁清韻就是薩姆的身後,在薩姆還想繼續開槍時,靠在牆邊單腿站立的梁清韻不在猶豫,猛的撞向薩姆。
被嚇得不輕的張慶正好抬頭看到梁清韻撞向薩姆的一幕,看著身體殘缺,卻如同發瘋雌獸般的梁清韻,張慶心中再次升起異樣的感覺,似乎想要和她一起瘋狂,然後吞噬掉對方,這種感覺將張慶內心的恐懼都衝淡了。看到薩姆被撞的一個趔趄,張慶也怒吼著衝了上去,可是即使被偷襲,薩姆本身也是優秀的軍人,順勢前衝,一拳砸在張慶胸口上,將張慶打的倒退回去,同時持槍的手抬起就要射擊。可是身後撲倒在地梁清韻硬是用失去手指的雙臂抱住了薩姆的一只小退,用全身力氣抽動,於是薩姆下盤不穩,還沒來及開槍,就失去了平衡,身體向下倒去。
這時薩姆才扭頭看到了梁清韻,不由得驚怒交加,怒罵道:“你個臭婊子,給老子死!!!”
薩姆吼叫著轉身就要向梁清韻開槍,卻沒發現被打退的張慶滿臉瘋狂,一語不發的再次衝了上來。薩姆扣動扳機的同時,張慶一腳踢在了薩姆的腦袋上,薩姆只覺得一陣暈眩,射出的子彈打在了梁清韻身邊的地板上,發出咚的一聲悶響。
梁清韻趴在薩姆的小腿處,用自己露出白骨的左右插向薩姆的襠部,薩姆發生一聲殺豬般的慘叫,手里的槍支都被扔到一旁,雙手捂住下體,身體本能的蜷縮。同時一邊的張慶也胡亂踢向薩姆的後背,一連串打擊讓薩姆痛苦不已,但是同時也清醒過來,身體在地上翻滾,躲開了張慶的攻擊,同時一腳將梁清韻踢開。
失去了槍支,薩姆抽出腰間的軍刀,在張慶再次瘋狂衝上來的時候,一刀砍向張慶。張慶的動作毫無章法,整個人只想上去發瘋的廝打,即使迎面軍刀砍來也完全不知道躲閃,好在薩姆的狀態也不好,一刀竟然砍外了,刀鋒只是掃過了張慶的左臂。張慶一聲慘叫,左臂頓時血流如注,整個人也清醒過來,卻被薩姆一腳踹在了心口,跌坐在了牆角。
此時薩姆也殺紅了眼,面孔扭曲,雙手反向握刀,衝到張慶近前就要一刀扎下去。而牆角的張慶無處可逃,剛才的勇氣和瘋狂消耗殆盡,只覺得渾身發軟,呆愣楞的看著薩姆衝來,緊縮的瞳孔看著刀尖向自己扎來。
就在張慶絕望的時候,突然一具滿是血汙和傷痕,赤裸嬌軀擋在了自己面前。梁清韻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撲了過來,並且用殘缺的肢體支撐在牆角,將張慶護在自己身體下。張慶的腦袋一片空白,聽不到任何聲響,只看到梁清韻身體支撐在牆角,美艷的小臉帶著笑意看著自己,但是那嬌軀的側腹部,刀尖帶著鮮紅的血液穿透而出。梁清韻的鮮血灑落在張慶的胸膛上,帶著欣慰笑容的小臉張開嘴巴想要說話,卻讓更多鮮血衝小嘴中涌出,截然梁清韻的眼睛緩緩失神,身體軟倒向著張慶倒下,張慶下意識的伸出雙手接住梁清韻倒下的身體。有些冷意的肉體,帶著鮮血打濕的滑膩貼著了張慶的身上,張慶只覺得頭腦發昏剛才那一幕慢動作般的在自己眼前回放。
可是身後的薩姆不管這些,軍刀抽出梁清韻的身體,獰笑這看著倒在自己身前的兩人,舉刀就要再次砍下。然而身後突然傳來一串槍擊聲,薩姆的身體一陣抖動,接著手中的軍刀掉落在地上,身體僵硬的扭過頭去,看到了開槍的丁義,然後滿眼仇恨和不甘的倒了下去。
丁義擊斃了薩姆,看到牆角處的梁清韻和張慶,發出一聲怒吼:“梁清韻!!快叫醫療隊,快!快!”
丁義身後也有兩名特種隊員趕到,三人一起將梁清韻扶起平方在地上,此時的梁清韻已經虛弱無比,嘴唇蠕動,卻說不出話來,很快昏迷過去。再次醒來,梁清韻發現自己躺在床上,而一個熟人正在自己身旁忙碌,是黑曼醫療隊的一名軍官,平時大家都叫他小王。
梁清韻雖然醒來,但是覺得渾身好像不是自己的,就連轉動腦袋都異常困難。這是忙碌中的小王也發現梁清韻醒來,急忙上前,檢查梁清韻的狀況,只是神色凝重,滿面的愁苦。梁清韻扯了從嘴角,虛弱的說道:“這是~~哪里?”
小王如實告知:“這里是最近的一處軍營,之前的工程兵部隊就是這里的。”
梁清韻沒有說什麼,繼續問道:“張慶和那些人質還好吧?”
小王被問的一愣,這才想起梁清韻被救出時,旁邊就有一名叫張慶的人質,急忙說道:“人質都安全救出了,你說的那個張慶一直要求來看你,而且他自己也受傷了,就留下治療,沒有離開,其他人質都已經安排妥當,沒有傷亡。”
梁清韻聽完,眼中流露出欣慰的神色,接著輕笑著開口道:“我是快不行了吧。”
小王神色悲痛,不願說話,但是看著梁清韻直視自己的雙眸最後不忍的痛苦說道:“要是在咱們黑曼的營地,或許還有辦法,但是這里設備太差,根本無法有效治療,而且你現在的傷勢太重,根本~~~根本來不及送回營地~~~”
小王說完,眼淚止不住的流下,梁清韻的神色卻沒有什麼變化,繼續輕柔的說道:“別難過,我不怪你,你忘了我們黑曼都是什麼人了嗎?給我用JH-U吧。”
聽到這個名稱,小王當即呆立住了,JH-U是軍方開發戰場興奮劑時研究出來的副產品,一開始以為是新型的興奮劑,也的確能極快的緩解傷痛,讓人恢復機能。可是接著就發現了極大的副本用,這玩意兒會讓人變得敏感,產生巨大的性快感,而且極大的透支生命力,正常人使用一只,至少少活10年,如果連續使用三只,在保守的女人都會變成蕩婦,而且一天之後就會死去。這東西本來算是失敗品,但是被龍向雪得知之後,覺得很適合黑曼,就申請了一批。梁清韻現在要求使用這個,簡直匪夷所思。
就在小王猶豫不決的時候,房門被推開,夏小萱走了進來:“給清韻用吧。”
夏小萱說完,看向梁清韻,眼底雖然也是悲痛,但更多的是理解,甚至有些躍躍欲試和羨慕。夏小萱之前被地雷炸暈過去,但是雖然緊挨著地雷爆炸,但是那地雷是恐怖分子自制的,威力不大,夏小萱還穿了防護衣,所以受傷不重,治療之後,就基本恢復。小王還在猶豫,夏小萱再次開口了:“給清韻姐姐用吧,我知道清韻姐姐想做什麼。”
小王看了看夏小萱,最後嘆口氣,出門而去。不一會小王拿著一個白色的金屬盒進來,打開之後里面是幾只注射器,里面裝有碧藍色的半透明液體。小王拿起一只看向夏小萱只見夏小萱說道:“注射吧。”
得到夏小萱的指示,小王不在猶豫,將注射器的封口打開,來到梁清韻身前,按住她雪白的脖頸,將針頭刺了進去。碧藍色的液體消失在針筒中,液體進入了梁清韻體內,很快梁清韻覺得身體迅速恢復了知覺,傷口處陣陣痛癢,然後變得酥麻。沒多長時間,梁清韻就有些吃力的自己坐了起來。
夏小萱看著梁清韻的變化,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又拿起一只針管,在梁清韻眼前搖晃的笑問道:“要不要再來一只。”
梁清韻也笑了起來,搖搖頭,漸漸變紅的小臉輕笑道:“兩只吧。”
夏小萱頓時更加興奮,又拿起一只,當即給梁清韻注射起來。兩只藥劑注射玩,梁清韻覺得自己身體似乎獲得了新生,但是一陣讓人心悸的騷動也從自己體內傳出。梁清韻知道不能再耽誤時間了,對夏小萱說道:“帶我去找張慶和丁義他們吧。”
夏小萱故作不滿道:“啊?清韻姐連丁義的注意也打上了?”
不過雖然這麼說,卻還是推來旁邊的輪椅讓梁清韻坐上。梁清韻面龐發紅,神色蕩然的瞟了夏小萱一眼,就做上了輪椅,卻沒發現夏小萱偷偷拿了一只JH-U塞進自己衣兜。
夏小萱推著梁清韻出來尋找張慶和丁義他們,問了路過的士兵才知道幾人去小食堂吃飯了,這個營地的小食堂本來是給軍官使用的,因為馬宏達帶著潛龍到來,就劃給了潛龍使用,包括食堂周圍的幾座營房也暫時被潛龍他們征用了。二女才來到門口,就聽到里面的說話聲,丁義的嗓門最大,拍著張慶的肩膀說道:“張慶,你以後就是我兄弟,我都聽蔡廠長說了,要不是你,清韻可能都堅持不到我們趕去。來我敬你一杯。”
說著丁義端起一個大茶缸,將里面的啤酒一飲而盡。張慶則顯得十分靦腆,對於一群特種兵的熱情,有些不太適應,不過好在大家都不介意。就在這時張慶突然一臉吃驚和激動的喊道:“清韻姐姐你來了,你~~你沒事了嗎?”
眾人聽到張慶的話也紛紛轉過頭去,看著夏小萱推著梁清韻走了過來,也都十分的驚訝和欣喜,紛紛問候。
梁清韻臉上的紅暈不太正常,帶著蕩意微笑的看著張慶說道:“嗯,我好了,至少現在好了。”
丁義有些狐疑,與黑曼接觸過的他覺得不太正常,有些緊張的說道:“清韻,你現在還是多多休息,不要隨便走動啊。”
梁清韻依然笑著點點頭,聲音帶著些許誘人的味道:“會的啦,現在這個樣子,以後都要一直休息下去啦,不是嗎?不過在我休息之前,我們是不是慶祝一下。”
梁清韻的話讓這群人都疑惑起來,問道:“慶祝?慶祝什麼啊?”
“慶祝咱們取得勝利啊,成功的救出了所有人質,不該慶祝嗎?所以我和清韻姐過來專門給大家開慶功會啊。”不等梁清韻回答,夏小萱先一步笑嘻嘻的答道。
丁義有些緊張,急忙說道:“是該慶祝,不過慶功會什麼時候都行,清韻現在的狀態要多休息啊。”
夏小萱笑眯眯的看了眼丁義,略帶神秘的說道:“就是因為清韻姐現在的狀態,才要抓緊時間慶祝嘛。”
夏小萱說著,從兜里掏出了JH-U,向著自己脖子扎了進去,一聲疼哼,里面的藥劑被夏小萱注射進了自己身體。眾人一臉的吃驚,不知道夏小萱突然發什麼瘋,給自己打針玩。梁清韻看到眾人吃驚的狀態,也疑惑的扭頭看向夏小萱,正看到一管藥劑全部被夏小萱注射進去,不由得吃驚問道:“小萱,你發什麼瘋,給自己注射JH-U。”
聽到JH-U的名字,除了張慶一群特種兵都神色古怪,他們是知道這種藥的,算是特種作戰實驗室一個不大不小的笑話。夏小萱則滿不在乎的一笑,對著梁清韻說道:“清韻姐,你知道我有多羨慕嗎?你這次可是真正實現了作為黑曼的價值,而人家還沒衝進去就暈倒了。所以既然慶功宴要瘋起來,就讓夏小萱和你一起瘋,咱們比試比試,我可不會輸給清韻姐。”
聽了夏小萱的話,梁清韻也只能苦笑,既然夏小萱已經注射,也只能和自己一起了。而且,梁清韻覺得自己內心的悸動越來越強烈,恨不得馬上被眾人按在地上瘋狂的奸淫。就是在這時,對黑曼比較了解的丁義反應過來,聲音有些慘淡的看著梁清韻問道:“真的~~真的沒有辦法了嗎?”
梁清韻看著他,笑著搖了搖頭,然後說道:“丁義,你應該了解我們黑曼,希望不要讓我失望哦。而且經過苦戰,大家也應該好好發泄一下嘛!”
丁義閉上眼睛,面龐的肌肉顫抖,片刻之後再次睜開,聲音低沉的說道:“我答應你,現在就開始慶功宴。”
旁邊一個特種兵用胳膊撞了丁義一下,疑惑的說道:“這樣不好吧,梁清韻還需要休息,而且馬隊剛走去回報工作,我們這里就開慶功宴,馬隊知道肯定會發怒的。”
丁義搖了搖頭,堅定的說道:“你們不懂,聽我的就是了。馬隊回來我親自解釋,他知道的。”
聽了丁義的話,幾個特種兵也就沒有異議,畢竟他們也知道JH-U是做什麼的,兩個大美人送到面前,沒有不接受的理由。於是他們按照部隊的傳統,真的開始准備慶功宴。
這時梁清韻看向被晾在一邊一臉迷茫的張慶說道:“張慶,這次真的要謝謝你,沒有你,姐姐恐怕不能圓滿的完成任務。”
梁清韻的話卻讓張慶難過起來,眼淚一下子流了下來,抽泣著說道:“可是,清韻姐姐,你的身體,身體怎麼辦~~~”
梁清韻靠向張慶,用沒有雙手的臂膀抱住張慶,膩聲說道:“不要緊,姐姐是黑曼,不怕這些的。張慶相信姐姐嗎?願意聽姐姐的話嗎?”
張慶接住靠過來的梁清韻,隔著病號服能感覺到那微微發燙的肉體。不過沒有多想,而且點頭說道:“我肯定相信姐姐,都聽姐姐的。”
梁清韻挪動身體,坐在了張慶懷中,貼著張慶的臉頰,在張慶的耳邊小聲說道:“那就抱著姐姐參加慶功宴吧,喝酒的時候小慶可要喂姐姐哦。”
火熱的臀瓣壓在張慶的大腿上,溫軟的身體靠在張慶的懷抱中,只剩下一只的挺拔美乳在張慶的胸膛上摩擦,張慶身體僵硬,面孔漲紅,結巴著說道:“好~好。”
二人說話間,丁義招呼人太過來一個大盆,然後將一瓶瓶的啤酒向里面到去,整整10件啤酒,才將大盆裝滿。然後夏小萱突然拿出一包藥粉灑了進去。看著眾人疑惑的神色,夏小萱舔舔嘴唇有些挑釁的說道:“放心吧,是強化你們那方面的藥粉,我是怕你們太快被榨干哦。”
一群特種兵頓時假裝不樂意,嗷嗷叫著要夏小萱好看,夏小萱卻異常豪邁的一只腳踏在椅子上,大聲喝道:“別廢話,開喝。”
軍隊慶功宴的傳統是先喝酒,而且要先把這一盆干掉。有夏小萱帶頭,眾人紛紛用茶缸舀起大盆中的啤酒,然後一個碰杯,開始喝了起來。梁清韻被張慶抱著,在張慶的幫助下,也大口的喝了起來。連著干了三茶缸,眾人才做休息,此時眾人都微微喘息,一群男性特種兵的眼神開始發紅,呼吸也粗重起來。丁義察覺不對,有些疑惑的問道:“小萱,這藥似乎有些厲害啊。”
夏小萱面色紅潤的嬌笑:“當然厲害,看老娘今天榨干你們,嘻嘻。繼續。”
夏小萱說完,又喝了乛茶缸,一群特種兵當然不能輸了陣勢,也跟著繼續喝了起來。僅僅十多分鍾,眾人將一大盆啤酒全部喝完,這時夏小萱一臉的媚態,眼波流轉的看著一眾特種兵,之間他們一個個腦袋上青筋暴起,雙眼滿是欲望的血紅,呼吸間都有白氣吐出,似乎隨時可能爆發的火山。夏小萱笑眯眯的向著他們勾勾手指,這個動作就想點燃了眾人,一個叫雷牛的特種兵身材異常高大,在也忍受不住,騰的一下站起,一把抓住夏小萱的身體舉起,然後按在旁邊的一張餐桌上,撕扯夏小萱身上的衣服。有人帶頭,又是兩個特種兵起來,加入了雷牛的行列。
被如此對待的夏小萱沒有驚呼和掙扎,而是發出銀鈴般的蕩笑聲。不過很快笑聲止住,三名特種兵撕掉夏小萱身上的衣服,然後顧不上脫掉自己的衣服,只是扒下褲子,掏出肉棒,就將凶器插進了夏小萱的身體。小穴和嘴巴都被堵上,剩下的一個特種兵將夏小萱的小手按在了自己肉棒上,讓她幫著自己打飛機。
這邊夏小萱和特種兵糾纏在一起,另一邊張慶抱著梁清韻,兩人喝的不是太多,畢竟張慶要照顧二個人,此時懷算清醒。但是張慶兩腿只見的雞巴早已堅挺起來,此時擠著梁清韻的臀縫,一陣陣跳動。梁清韻眼睛微眯,小臉緋紅,似乎有些醉意,嘴角翹起,在張慶懷抱中扭動身體,挑逗張慶的神經,突然分開雙腿,讓被壓住的肉棒從兩腿間升起,緊緊的貼在自己的陰戶上,用沒有纏繞著繃帶的斷臂在肉棒上慢慢摩擦,嘴巴貼在張慶耳邊吐著熱氣,顫聲說道:“幫姐姐~~把衣服脫了,好嗎?”
張慶早就有些安耐不住,有了梁清韻的教唆,再也沒有顧忌,解開梁清韻身上寬松病號服的衣扣,將梁清韻的衣服從身上扒下。梁清韻殘缺的身體徹底暴露出來,原本受傷的地方都纏繞上了繃帶,有些地方因為鮮血滲出,暈染成深紅的顏色。張慶看著這樣的梁清韻再次想起之前梁清韻受刑時的一幕幕,雖然帶著心疼,可是卻也感覺內心的一種嗜血瘋狂被點燃。
“姐姐是不是很難看。”梁清韻的聲音在張慶耳邊想起。
“不~不難看!”張慶低聲嘶吼著。
“那為什麼不操姐姐,狠狠的操姐姐。”
張慶不在回答,將梁清韻的身體放在桌子上,從背後將自己快要爆炸的肉棒,狠狠的插進梁清韻一片泥濘的蜜穴。炙熱、柔軟、濕潤的感覺包裹住了張慶的肉棒,帶著傷痕被繃帶纏繞的肉體就在自己眼下,張慶的欲望被點燃,按住梁清韻的身體,肉棒飛快的在她體內抽插。
梁清韻雖然看起來冷艷清麗,可是能成為黑曼的一員,在做愛這方面本就是高手,更何況此時放開了自己所有的羞恥和顧慮,變得更加誘人。纏繞繃帶的殘缺身體帶著另類的美感,在張慶的抽插下有節奏的扭動著,腰身如靈蛇一般擺動,即使背部被張慶死死的按在桌面,嬌軀卻依然靈活的鈎動著張慶的浴火。肆無忌憚的淫叫更是引來了幾個特種兵的側目,幾個特種兵都沒想到之前看起來冷艷的梁清韻會有這樣的一面,只有丁義知道梁清韻此時在追求什麼,但是並沒有解釋。
看到特種兵投來的目光,梁清韻的淫叫更加高亢,眼神也更加動人心魄,緋紅色的小臉似羞似喜,張開小嘴做了一個吞咽的動作,讓一名特種兵坐不住了,站起來走到梁清韻面前。特種兵直接掏出了自己的肉棒,舉在梁清韻的面前。梁清韻沒有躲避,吐出鮮紅的舌頭,舔舐起眼前的肉棒,靈巧的舌頭在肉棒上游走,如同龍蛇亂舞,津液流淌間,肉棒越發的猙獰。舔弄一會兒之後,梁清韻一口將肉棒吞了進去,根本不顧及自己的感受,直接讓肉棒插進自己的喉嚨。可是沒有雙手的幫助,梁清韻的動作並不靈動,不過更加刺激的全新感受讓特種兵忍受不住,抱住梁清韻的腦袋,快速的抽插起來。一陣陣的反胃被梁清韻壓制下去,小嘴張成O型,脖子伸的筆直,讓肉棒在自己的小嘴中暢通無阻。
身後的張慶也越發興奮,肉棒在梁清韻的蜜穴里快速進出,同時他還發現梁清韻的屁股在有節奏的扭動間,淺褐色的菊花也在不斷的收縮,就像飢渴的小嘴,等著人填飽。張慶忍不住伸出手指,插入進去,沒想到便被緊緊嘬住,雪白的臀丘搖晃的更加賣力。
在旁邊桌子上的夏小萱眼見余光看到了梁清韻的表現,似乎不怎麼服氣。更加賣力起來,身體好似發情的雌獸,不住的扭動,肆意揮灑自己肉體的魅力。讓正在自己身體里進出的肉棒感受到更加強烈的刺激。夏小萱畢竟身體健康,沒有受傷,很快就讓自己小嘴和蜜穴內的肉棒繳械了。軍隊培養的紀律似乎在這一刻發揮出神奇的作用,特種兵們沒有爭搶,而是排好隊去接替前人的空缺。
不過夏小萱不在被動,媚笑著吐出口中的肉棒,翻身從餐桌上起來,然後一把將自己用小嘴侍奉了好久的特種兵推到再餐桌上。特種兵也配合著在餐桌上躺好,夏小萱爬上餐桌,騎在特種兵的身上,對准直立而起的肉棒坐了下去。夏小萱發出一聲嬌吟,緊接著媚聲說道:“人家後面也想要哦,哪位兵哥哥幫幫人家嘛。”
已經過來的一名特種兵見狀也不客氣,直接走到夏小萱的身後,揉了揉她豐盈的美臀,然後就將肉棒插進了夏小萱的菊花。
慶功宴徹底成為瘋狂的淫宴,十多個特種兵一個接一個的在夏小萱和梁清韻身上發泄著自己的欲火,乳白的漿液灌進二女的身體,再被後續插入的肉棒帶出體外,在蜜穴、肛門甚至小嘴上塗抹開,顯得越發的淫蕩。不過慢慢的大家發現,即使已經射過一次,欲火不僅沒有平息,反而越發旺盛。正在休息的雷牛忍不住問道:“這是什麼春藥,我感覺自己好像~好像控制不住自己了。”
“嘻嘻,當然是我們黑曼特制的。你們等著被榨干吧。”剛剛將口中精液吞咽下去的夏小萱眯著眼睛,帶著戲謔答道。
這時唯一還沒有發泄過的丁義雙目如火的走向了夏小萱,看到丁義過來,夏小萱馬上揚起腦袋甜甜的笑道:“丁哥哥,忍得難受吧,快讓夏小萱幫幫你嘿嘿。”
丁義沒有回答,走到趴在餐桌上的夏小萱近前,突然一巴掌,狠狠的抽在夏小萱揚起的小臉上,同時獰笑道:“這才是你想要的吧,賤貨。”
夏小萱毫無防備,被一把抽的直接軟到在餐桌上,臉頰貼在桌面上,散開的秀發遮擋住了面容,身體俯下,屁股依然撅起,整個身體都在微微的顫抖。其他的特種兵都被丁義的動作嚇了一跳,以為丁義發瘋了,還算清醒的他們紛紛站起身來,想要上去阻止。
“嚶~~嗯~~~”可是讓人沒想到的是,夏小萱突然發出一聲讓人酥麻到骨子里的呻吟。接著夏小萱用雙手支撐起自己的身體,小臉再次揚起,左側的臉蛋上留下一個深紅的掌印,微微腫脹,但是一對美目卻無比的火熱,帶著崇拜和欣喜,讓人酥麻的聲音再次響起:“丁哥哥好棒,打的小萱好舒服,求哥哥繼續,小萱就是賤貨,喜歡被哥哥狠狠的虐待。”
說著夏小萱伸出舌頭,撒嬌般的舔弄丁義剛剛抽打過自己臉頰的右手,滑膩的香舌在丁義的大手上滑動。眾人被驚呆了,怎麼也沒想到會是這樣,僵在原地,看著二人的表演。丁義自然不會客氣,一把抓住夏小萱的頭發,將夏小萱的腦袋拎起,正反幾個耳朵抽打在夏小萱的臉上。夏小萱不僅沒有慘叫,反而發出更加誘人的呻吟,這聲音好像魔女的呢喃在眾人的腦袋里徘徊,看的眾人目瞪口呆。
接著眾人看到丁義抓著頭發將夏小萱的身體拉起,然後重重的砸在餐桌上,沉悶的撞擊聲聽得眾人心顫。但是夏小萱沒有反抗,反而反手抓住餐桌的邊緣,固定住身體,然後打開雙腿,將下體挺起,讓正在吐出淫水和精液的淫穴徹底暴露在丁義面前,而靈動的大眼睛直直的看著丁義,似乎在說:丁哥哥,你看小萱的賤穴都被灌滿了,是不是要懲罰她。
丁義也異常默契的舉起巴掌,重重的抽打夏小萱的蜜穴上。啪的一聲脆響,夏小萱才發出一聲悶哼,就緊緊的咬住嘴唇,抬起的下體猛的下沉,自己拉開到極限的大腿肌肉顫抖,不自覺的想要合攏。但是只是剛有動作,夏小萱就再次打開自己的雙腿,將蜜穴抬起,同時眼神示意著丁義繼續。
一巴掌接著一巴掌擊打在夏小萱的淫穴上,清脆的聲響慢慢變得沉悶,淫穴中流淌出的汁液越發洶涌,飛濺的到處都是。而無毛的粉嫩蜜穴上,河蚌半的嫩肉漸漸紅腫起來,好似要滴出血來。夏小萱的整個身體都在顫抖,汗水流淌,讓緋紅的嬌軀掛上明亮的色彩,牢牢抓住餐桌邊緣的小手則因為發力,顯得指節蒼白。
一二十巴掌之後,丁義終於停止下來,挺起猙獰的肉棒,狠狠的刺進那腫脹的好似血饅頭般的陰戶中。丁義刺入的瞬間,夏小萱發出一聲悠長的呻吟,張開的雙腿猛的盤上丁義的腰間緊緊夾住,似乎想要丁義整個人都進入自己的身體。同時丁義的雙手按上夏小萱即使躺下也依然挺拔的雙乳上,毫不吝惜的大力揉捏起來。豐滿的軟肉隨著丁義的大手改變著形狀,讓人感覺隨時可能被捏爆掉。但是夏小萱似乎毫無痛覺,而是瘋狂的淫叫著:“丁哥哥好吧,用力,干死小萱吧,小萱就是賤貨,活該被哥哥玩死。啊~~~”
旁觀的眾人都看傻了,特別是張慶,面龐漲紅,神色也漸漸猙獰,大口的吐著粗氣。而發現異樣的梁清韻卻不知死活般的在張慶懷中扭動,刺激著張慶的神經。丁義的動作無比狂野,連帶著夏小萱身下的桌子都在不停晃動。肉棒在夏小萱的體內急速抽插,丁義突然一聲怒吼,松開了夏小萱被蹂躪的一片青紫的雙乳,雙手如同鐵箍般的卡在了夏小萱的脖子上。
夏小萱的淫叫戛然而止,脖子被卡住,小臉被迫上揚,呼吸也同時被扼死。但是抽插還在繼續,夏小萱依然沒有反而,反而雙腿夾的更緊,雙手抓的更死,下體也用力的前挺。緋紅的小臉帶著痴痴的笑意,發狂的丁義。不過很快夏小萱的小臉可是變得漲紅,顏色漸漸發紫,額頭上的血管凸起,雙目中的眼球不受控制的開始上翻,露出滿是血絲的眼白,而微張的小嘴中有些僵直的小舌頭,不由自主的慢慢吐出。
突然夏小萱抓住餐桌邊緣的雙手松開,向上抬起。眾人以為夏小萱終於受不了了,想要掙扎,也准備上去幫忙就下夏小萱。沒想到下一個動作,夏小萱卻將雙手按在了自己的雙乳上,胡亂而用力的揉捏起來。眾人再次驚呆了,如此淫蕩而不要命的痴女,這些特種兵也是第一次看到。大家都不知道該不該救下夏小萱,因為夏小萱自己明顯不願意被打斷。
而丁義此時似乎根本不在意夏小萱的死活,雙手卡住夏小萱的脖子沒有絲毫放松,而且越發用力,肉棒打樁一般的在夏小萱的蜜穴里進出,慢慢的蜜穴中有大股的水流噴出,帶著腥臊而淫糜的氣味,打濕了雙方的下體。夏小萱盤在丁義腰間的雙腿漸漸松開,無力的落下,在自己胸前揉捏的雙手也動作越發遲緩,好半天才動作一下,而且每一次都好像要用盡全力,整個嬌軀都在抽搐,呼吸不到空氣的胸膛緩慢的起伏。
終於,丁義爆發了,幾下重重的撞擊之後,二人的私處緊緊的貼在一起,丁義身體顫抖了片刻之後,才松開了松手,然後真個身體壓在夏小萱的嬌軀上大口喘息。而夏小萱則好像真的被掐死一般,身體不再動彈,漲紫的小臉表情凝固,帶著歡愉和淫賤,只有鼻翼還在微微顫抖。
空氣一片寧靜,剩下的特種兵呆立在原地,心中欲火翻騰,卻又十分的緊張。這時一聲低沉輕微的話語響起,只見梁清韻趴在張慶耳邊,蕩聲說道:“小慶喜歡這樣嗎?”
張慶眼睛直直的看著被丁義壓在身下的夏小萱,不知何時抓住梁清韻僅有的乳房的右手死死握緊,那指縫中擠出的乳肉已經變得深紫。張慶沒有回答,梁清韻卻在耳邊繼續說道:“小慶也可以這樣對姐姐哦,更過分都可以,姐姐也是賤貨,請小慶隨意使用姐姐嘛。”
梁清韻的話雖然很輕,但是在場的特種兵都聽得真切,眾人默然,但是心中暴虐的欲火卻越發洶涌。而張慶的暴虐欲火更是被瞬間點燃,一把將懷中抱著的梁清韻推了出去,然後大喊著撲了上去。
“賤貨,住嘴!!”梁清韻摔倒在地面上,身體翻滾了一圈後,斜依著支撐起身體,但是身體上的傷口讓梁清韻神情微變,看起來有些痛苦。
“對不起,姐姐,可是我就是~~就是忍不住想要對你粗暴。”張慶看到梁清韻的表情,猛然又有些不忍心起來,想起一起經歷過的劫難,撲倒梁清韻近前後又想將梁清韻拉起。
沒想到梁清韻卻突然媚笑著開口:“可是姐姐真的就是賤貨啊,喜歡弟弟粗暴,而且在那房間中的時候,我就知道弟弟喜歡這樣。這樣很好,姐姐很喜歡,難道弟弟不喜歡姐姐現在的身體嗎?那可以繼續把她變成弟弟想要的樣子,把把姐姐變成真正的人棍怎麼樣,這樣弟弟操起來也許很爽哦。”
“賤貨!!”張慶剛剛有些退縮的欲火再次徹底點燃,帶著不知道對自己還是對梁清韻的憤怒,狠狠的一巴掌抽打下。
看著抽來的巴掌,梁清韻沒有躲避,反而揚起小臉迎了上去。清脆的響聲,梁清韻被抽的腦袋外在一邊,不過馬上轉過來,舔著嘴唇說道:“弟弟好像沒有力氣啊,打的賤貨不怎麼疼呢。”
梁清韻的話更加刺激著張慶,怒吼著壓下梁清韻的身體,不由分說的抽打起來,臉頰胸腹都成了張慶抽打的對象,同時張慶還嘶吼著:“為什麼?為什麼姐姐要這樣?姐姐明明和仙女一樣,為什麼要做賤貨?”
梁清韻即使被這樣抽打,俏臉依舊帶著笑意,沒有慘叫,反而呻吟中回答張慶:“弟弟不喜歡這樣的姐姐啊,姐姐即使是仙女,也是淫蕩的仙女,喜歡被弟弟虐待啊。”
一陣抽打之後,梁清韻主動分開自己的雙腿,露出濕漉漉的陰部,張慶順勢用肉棒插了進去,一邊奸淫,一邊繼續虐打梁清韻的身體。不過張慶畢竟只是普通人,體力無法和那些特種兵相比,一陣虐打之後,力氣就小了下去。梁清韻發現之後,浪叫著喊道:“弟弟,解開我的繃帶把,打那些傷口,不用力也可以讓姐姐痛。”
有了梁清韻的提醒,張慶開始撕扯梁清韻身上纏繞的繃帶,剛才一陣虐打,很多傷口破裂,繃帶都已經滲出血來。現在這些繃帶都被張慶粗暴的撕扯下來,很快露出了里面的傷口。由於沒有治療條件,梁清韻身上的傷口僅僅被清洗干淨做了消毒,卻已經保持著原來的樣子。此時繃帶被扯掉,眾人都看到眼前這具悲慘的女體。一只手被鋸掉,另一只手也成為血肉模糊的一塊爛肉;左胸上的乳房殘缺了大半,淡黃的脂肪暴露在外;小腹上有著一條猙獰的開口,里面甚至可以看到青灰色的腸子;左腿從膝蓋消失,里面的慘白的骨頭和翻紅的肌肉清晰無比,除此之外,渾身還有多處的淤青和擦傷,這些無不訴說這梁清韻之前的悲慘遭遇。
張慶再次虐打起來,而且都是打在這些傷口上,梁清韻被打的身體顫抖,可是面容卻依舊帶著媚意注視著張慶。而且張慶發現,自己沒一次虐打梁清韻的傷口,包裹肉棒的小穴都會一陣抽搐,帶給張慶非一般的體驗,這讓張慶更加的瘋狂起來。
一邊的夏小萱不知道什麼時候悠悠醒來,對於自己剛才的表現,夏小萱有些自豪,但是當看到旁邊被張慶瘋狂折磨和奸淫的梁清韻始終面帶笑意,夏小萱覺得自己被比下去了。等到張慶終於在梁清韻身上發泄完了精力和力氣,夏小萱看著梁清韻不服氣的說道:“這樣沒什麼意思,這幫慫蛋也有點不敢玩。不如這樣,清韻姐,咱們比試比試。”
“可以啊,怎麼比試?”梁清韻知道這是自己最後的貢獻,沒有什麼意見,只是想知道比試什麼。
“我們各自一輪,提出刑罰,一起受刑,誰慘叫掙扎,就算誰算輸了,失敗的可以不用繼續受刑,但是勝利者要把失敗者剩余的刑罰一起承受。”夏小萱說了出來,這種比試很無理,越是勝利者越是淒慘,卻非常符合黑曼的風格。
“好啊。”梁清韻沒有多想就答應,她只想做出自己身為黑曼最後的貢獻,至於輸贏並不在乎。
二女協商好之後,看向了一群特種兵,她們只是受刑者,必然需要施刑者,只能是這群特種兵。這些特種兵此時面面相覷,覺得這麼玩可能出人命,但是心中暴虐的欲火越來越旺盛,都有些躍躍欲試,都十分遲疑。這時丁義怒罵道:“怕什麼怕!干死這兩個婊子,都被人說慫貨了,還他媽不敢玩。”
有人帶頭,剩下的特種兵也都興奮起來。看到眾人答應夏小萱笑嘻嘻的說道:“那麼,我先來出題吧。第一輪就虐乳吧。”
夏小萱說完來到一張凳子前,跪在地上,然後挺起胸膛,將自己豐滿的雙乳放在凳子上。兩團豐滿的乳肉突出出來,像是兩個大饅頭,但是上面有丁義剛剛留下的青紫痕跡。夏小萱看著梁清韻,得意說道:“每人被打奶子50下,怎麼樣?清韻姐。”
“你可真會選,你有兩個奶子,姐姐可就剩一個了。不過就讓你占些便宜吧。”梁清韻說著也在一條凳子前跪好,將自己僅有的一只乳房呈現出來。
二女都准備好,夏小萱嬌聲向著丁義說道:“嘻嘻,丁哥哥,賤貨們准備好了,哥哥們不要手軟哦,丁哥哥可以先來啊,不然小萱奶子萬一被打爆就沒得玩了。”
丁義不客氣,和幾個特種兵商量一下,分成兩隊,一隊七八個人,分別來到二女面前。丁義先動手,狠狠的一拳砸在夏小萱的奶子,發出嘭的一聲悶響,夏小萱被打的身體輕輕一顫,忍著劇痛,嬌聲叫到:“丁哥哥好棒,打的小萱好舒服。”
另一邊,梁清韻也開始了,一名特種兵揮拳,打在梁清韻僅有的一只奶子上,梁清韻也身體顫抖,卻沒有夏小萱那種夸張的表現,只是抬起頭,看著錘擊自己乳房的特種兵,俏臉滿是柔和的鼓勵。
二女的旁邊都有人在計數,沒打一下都將次數報出。嘭嘭嘭的悶響聲,和“一、二、三四”的報數聲輪流想起。丁義和另一名特種兵都沒有惜力,而且越打越是興奮,力道越來越猛。夏小萱即使兩個乳房輪流挨打,原本白皙豐滿的雙乳也慢慢被打的青黑起來,可愛嫣紅乳頭挺立著,在一次次的拳擊中跳動,吸引人的眼球。開始夏小萱還能淫蕩的叫喊,但是漸漸的夏小萱不出聲了,這樣的刑罰對於黑曼來說都能承受,但是不慘叫不掙扎卻很困難。夏小萱面色漲紅,極力的忍耐著。
而梁清韻只有一只乳房受刑,就更加淒慘,這只淑乳已經變得腫脹僵硬,形狀都有些變化,看起來隨時可能爆掉一般。但是出奇的是,梁清韻除了身體微顫,小臉卻始終沒有變化,面容柔和,甚至帶著些許快意,好像胸前這塊軟肉不是自己的一般。
當旁邊的人報數,丁義打到低35拳的時候,夏小萱慘叫一聲,身體忍不住含胸收起,跌坐在地上。不過緊接著夏小萱就一臉的氣惱,覺得自己不爭氣,竟然輸了。看向旁邊基本沒有什麼變化的梁清韻,夏小萱更生自己的氣,有些喪氣的說道:“丁哥哥,我輸了,你去打清韻姐吧。”
梁清韻這邊也打到第35下,看到夏小萱那邊結束,特種兵停手,有些不知道是否繼續打下去。只見梁清韻額頭滿是汗水,笑著說道:“繼續把,還有30下,我們黑曼可是要說到做到哦。”
這是丁義也過來說道:“繼續,你我各15下。”
聽完這些,特種兵也不再猶豫,繼續一拳拳的砸了下去。等到兩人各自打完15下,梁清韻胸前僅剩的美肉真的被打爛了,變成黑紫色的肉團掛在胸前,上面有數道裂口,流著血水,露著里面的脂肪。
這時夏小萱重整旗鼓,下定決心下一輪一定要堅持住,對梁清韻說道:“清韻姐,該你出題了。”
梁清韻想了想,笑著說:“我就簡單點吧,皮帶燉肉,咱們一人被皮帶抽100下屁股了。”
夏小萱有些不滿,她覺得梁清韻在讓著自己,這種刑罰對於黑曼來說太簡單了。雖然不滿,不過夏小萱還是馬上調整情緒,撅著小嘴和梁清韻一起趴上餐桌,二女雙膝跪在桌面上,將屁股高高撅起,圓潤的臀丘帶著誘人的曲线呈現在眾人眼前,卻勾引著眾人的暴虐。
幾個特種兵抽出腰帶拿在手中,准備抽打。可是夏小萱扭頭看了一眼,然後有些不滿的說道:“你們拿反了。”
幾個特種兵被說的一愣,有些不明所以,不知道夏小萱說的什麼,於是夏小萱接著說道:“不要用皮帶尾,用皮帶頭。”
眾人這才明白,原來夏小萱要求用皮帶帶有扣環的一側抽打,內心卻都不平靜,如果用帶有金屬扣環的一頭抽打,那造成的傷害可不好控制,抽的皮開肉綻都是輕的,不過梁清韻的話馬上打消了眾人顧慮:“就挺小萱的吧,這個對我們黑曼來說,卻是有些簡單。”
新的一輪刑罰開始,兩名特種兵掄起皮帶向著二女的肉臀抽了下去,清脆的擊打聲響起,但是力道並不大,只是在二女的屁股上留下一道淺淺的紅痕。夏小萱很不滿的說道:“都沒吃飯嗎?就這點力氣,清韻姐,這幾個慫貨不會虛了吧。”
梁清韻也輕笑出聲:“嘻嘻,人家憐香惜玉嘛,不過兵哥哥們,你們這樣不用力,賤貨們沒感覺啊。”
二女的話刺激到了眾人,兩名特種兵不在留力,掄起皮帶狠狠的抽了下去。皮帶帶著破空聲,特別是頭部的扣環,發出嗡響,狠狠的抽打在二女的肉丘上。這次的聲響反而有些沉悶,二女的身體都微微顫抖,飽滿的肉臀更是一陣抖動,都留下一個紅腫的鞭痕,特別是被扣環擊中的地方,紅腫的更加厲害,有星星點點的血滴滲出。可是二女卻一同發出了銷魂的浪叫聲,讓揮舞皮帶的兩個特種兵更加賣力。
兩條皮帶在空中飛舞,啪啪啪的擊打聲不斷響起,二女浪叫不斷,同時撅起的屁股輕輕的搖晃,似乎在為抽打的兩名特種兵加油打氣。抽了二十多下之後,二女的屁股都一片的紅腫,有些地方的肌膚已經破裂開,明顯是扣環造成的。一旁觀看的特種兵一個個面色通紅,再次被勾起了無盡欲火。梁清韻發現嬌聲說道:“人家的小嘴還閒著呢,可服侍兵哥哥們。”
“我也是。”夏小萱也趕忙跟著說了一句。
兩名安耐不住的特種兵立馬走到二女的面前,將堅挺無比的肉棒插進二女的小嘴里。二女都放開喉嚨,讓肉棒全部插了進去。就這樣,二女一邊被肉棒抽插著小嘴,一邊挨著皮帶的抽打,身後的報數聲一下下的,好不熱鬧。
果然對於黑曼來說,這樣的刑罰並不難熬,100下抽完,二人都沒有掙扎,反而都用小嘴先後服侍了兩位特種兵。刑罰結束,二女仍然在吞吃著口中的肉棒,直到先後被精液灌進肚子,梁清韻才聲音有些沙啞的說道:“小萱,看來這輪咱們平局啊。”
夏小萱卻不怎麼高興,嚷嚷道:“繼續,這次我出題。踹賤穴,一人15下。你們這群慫貨,不准不用力。”
梁清韻也察覺到夏小萱不太對勁,一直想和自己較勁兒,但是之前已經說好,也不好反駁。而這群特種兵現在也大概清楚了黑曼的風格,不在有任何異議,而是每個人都莫名的興奮起來。幾個特種兵配合著夏小萱和梁清韻,將她們的上半身按在了椅子上。二女自然不會反抗,身體靠在椅子上,被特種兵們按死,雙腿向兩側張開,下體前挺,露出之前被一次次奸淫的小穴。
夏小萱的陰戶上光潔無毛,剛才被丁義抽打的十分紅腫,現在還沒消退,鼓鼓的帶著汗水和淫液,十分可愛。梁清韻則有著一從黑色的絨毛,卻已經被打濕,緊貼在陰戶上,下面的蜜穴清晰可見,而且還有水流在流淌出來。
刑罰開始了,二女每人被排了三名特種兵輪流上。排第一特種兵站好位置,看二女都准備好,就不在猶豫,抬腳狠狠的向著二女淫穴踹了過去。幾乎沒有聲響,穿著軍用皮靴的大腳就踹在了二女最柔嫩的地方,二女的身體都不由自主的一彈,卻被身後的特種兵死死按住。
夏小萱雖然自己提出的刑罰,但是顯然沒料到痛苦程度,眼睛猛的睜大,張嘴想要叫喊,卻馬上咬牙忍住,只發出低沉的悶哼,額頭上的汗水卻瞬間浮現出來。接著夏小萱就賭氣似的大喊道:“繼續,繼續。”
而梁清韻雖然面色也是一邊,但轉瞬就恢復了淡定,這具身體之前經歷過更加殘酷的苦難,似乎已經習慣了忍受。僅僅一個悶哼,梁清韻甚至跟著臉上就掛起淡淡的笑意,心中甚至有著不輕的快感,蜜穴中流淌出的汁水反而更加旺盛。
此時的特種兵們已經不會憐香惜玉,一個人踹完之後,馬上換了另一個人。梁清韻自然的擺好姿勢,夏小萱則咬著牙,分開雙腿。第二腳緊跟著來到,夏小萱眼角流下淚水,卻不肯認輸,緊咬著牙冠。梁清韻則比剛才更加淡定,就好像沒踹在自己身上一樣,甚至眼神看向第三名特種兵有些媚意和期待。
接下來二女的淫穴被踹的一片淤青,蜜穴口已經緩緩的流淌出鮮血。終於在第七腳之後,夏小萱在也堅持不住,發出悲慘的嚎叫,整個身體都在痙攣,忍不住掙扎起來。這樣一來夏小萱自然輸了,特種兵們看向了梁清韻,這次少了之前的猶疑,多了幾分嗜血的殘忍。梁清韻則十分淡定而嫵媚的說道:“小萱輸了,不過按規定,我要再被踹16腳,哥哥們盡管來就是了,妹妹被踹的好爽。”
於是特種兵們繼續一腳腳的踹在梁清韻的蜜穴上,梁清韻都欣然接受,到後來甚至沒一腳,梁清韻都會不由自主的發出一聲聲的呻吟,似乎是在享受。當16腳踹完,梁清韻小臉滿是興奮而慵懶的復雜表情,身體卻直接癱軟在了椅子上。
這時夏小萱似乎也緩過來了,看著梁清韻獨自承擔了所有刑罰,夏小萱眼睛通紅的盯著梁清韻,似乎想輸光的賭徒。梁清韻也發現夏小萱的情緒不對,喘息著,想了想說道:“到我了小萱,我們換個玩法吧,我們比憋氣。不過要用啤酒比,而且一邊挨操,一邊比誰再啤酒里憋的時間長,怎麼樣?”
夏小萱咬牙說道“比”,心里暗暗下定決心,這次就是憋死自己,也要贏。
有了題目,幾名特種兵就開始執行,將兩個大盆放在地上,然後一瓶瓶的啤酒倒進大盆里,很快兩個大盆灌滿。梁清韻和夏小萱一起將整個上半身都埋進了酒水里,被抽打的血肉模糊的屁股撅起在外面,特種兵們則毫不客氣的抱著二女的屁股奸淫起來。不過沒多長時間,梁清韻就掙扎著從啤酒池翻了出來,這樣自然是輸了。
此時的特種兵們的腦子已經滿是嗜血的欲望,如此情況下並沒有停止比試,只是繼續奸淫著夏小萱。夏小萱不知道外面的情況,雙手死死的抓住盆邊,屁股賣力的搖晃,要用自己最淫蕩的狀態,贏過梁清韻。
梁清韻輸了也就沒人理會,叫來張慶將自己抱起,注視著夏小萱的情況。慢慢的夏小萱的身體開始微微顫抖,顯然夏小萱已經耗盡了氧氣,果然和梁清韻料想的一樣,即使這樣,夏小萱依然沒有掙扎,腦袋死死的埋在酒水中。
此時的夏小萱也已經瘋魔,缺氧的小腦袋一片混沌,只有贏下去的信念。夏小萱的身體因為窒息已經不再挑逗奸淫自己的特種兵,抓住盆邊的雙手指節發白,已經僵硬,而埋在酒水中的腦袋本能的張大嘴巴,將啤酒一口口的吞咽下去。又過了一段時間,夏小萱的身體癱軟下去,整個嬌軀掛在水盆變上,但是已經失去理智的特種兵們毫無察覺。梁清韻對抱著自己的張慶說道:“小慶,幫姐姐把酒盆掀翻,小萱快不行了。”
張慶之前喝的不多,還有些清醒,而且本身就對梁清韻言聽計從,聽到梁清韻的話,馬上來到大盆邊,用力將大盆掀了起來。酒水灑落一地,夏小萱的身體翻滾一圈,仰面躺在了一地酒水中。
特種們呆立在原地,對突發情況有些反應不過來,這時候梁清韻開口了:“兵哥哥們,我知道大家還沒有盡興,不過小萱在玩下去恐怕不行了,而且現在也昏迷過去。下面哥哥們就在我身上盡情發泄吧。沒有任何規則,哥哥們可以對我做任何事,清韻可是很期待哦。”
聽到梁清韻的話,特種兵們發瘋般的撲了過來,按住梁清韻的身體開始瘋狂奸淫。飽受摧殘的蜜穴和肛門立馬被肉棒插入,小嘴也被塞滿,找不到位置的特種兵就將肉棒在梁清韻的身體上摩擦。同時特種兵還不斷抽打,揉捏,撕咬梁清韻的身體,弄的梁清韻的嬌軀一陣陣的抽搐和痙攣。可是梁清韻卻異常的配合,有人抽打她的臉頰,就將小臉揚起;有人撕咬她的美乳,就將胸膛挺起。在梁清韻的配合下,瘋狂殘暴的奸淫持續了一個多小時。特種兵才一個個的發泄完自己的性欲,但是每個人卻已經眼神嗜血而暴虐。
梁清韻像是被一群野獸包圍的獵物,卻毫不害怕,對剛才被擠到一邊的張慶說道:“小慶,去廚房那些工具來吧,我知道你想看姐姐更慘的樣子。姐姐滿足你哦,把姐姐變成人棍,狠狠操死姐姐吧。”
剛才看著眾人奸淫梁清韻,張慶也變得瘋狂,二話不說的跑到廚房,將掛滿刀具的架子搬了出來。
“把姐姐抱到桌子上吧,這樣方便點。”梁清韻聲音依舊輕柔,期待的神色中滿是幸福,好像自己是一個新婚的新娘一般。
張慶將梁清韻的身體抱起,放在桌子上。梁清韻的四肢自然的舒展開,甜甜的笑著,看著張慶從刀架上拿出一把大刀,走到自己身邊。張慶雙目通紅,滿是嗜血的興奮,一直手按住梁清韻的左臂,另一只手顫抖著將刀刃放在了梁清韻的肩頭。
鋒利的刀刃切開她的肌膚,梁清韻半邊身體都在顫抖,可是梁清韻卻依舊笑著柔聲說道:“慢點切,別急。”
張慶果然放慢了速度,利刃劃開梁清韻的皮膚,切開鮮紅的肌肉,然後割斷連接的筋膜,再插進骨縫,將關節撬開。梁清韻的身體忍住的抽搐,左臂的肌肉在顫抖,額頭沁出豆大的汗水,大股的鮮血在流淌,染紅桌面後,流落在地面。可是同時在藥物的作用下,梁清韻的情欲也格外高漲,蜜穴不自覺的蠕動,淫水泛濫,眼神中帶著快意。很快左臂離開了梁清韻的身體,張慶瘋癲的拿起這只纖細的臂膀,又親又吻,滿面陶醉。把玩了一會梁清韻的左臂,張慶放下後,開始切割梁清韻的右臂。
這次張慶切的更慢,帶著享受的神色,似乎想將梁清韻胳膊上每一塊肌肉都細細的割開。梁清韻沒有任何掙扎,雙目帶著無盡的媚意,反而看著周圍全都赤身裸體,肉棒高舉的特種兵們,聲音縹緲而誘惑的說道:“兵哥哥們也可以來啊,對賤貨做什麼都可以。大家還沒吃東西,也許可以嘗嘗賤貨味道,應該不錯的,嘻嘻。”
真正血腥的宴會開始了,特種兵們一擁而上,有的繼續奸淫梁清韻的蜜穴,有的拿起尖刀開始切割她雙腿上的肌膚,還有的直接張嘴咬在正在被切割的右臂上。眾人有意無意的避開了她的身體,都想看看眼前美麗的女子變成一個人棍之後,會是什麼樣子。梁清韻如同待宰的牲畜,被眾人肆意的蹂躪,鮮血不停的流淌,身體觸電般的抽搐,到最後甚至不再流出,因為她身體里的血液已經干枯,但是在藥物的作用下,她依然活著,而且嬌軀帶著風騷的氣息不住扭動,小嘴不時發出動人的呻吟。
梁清韻的右臂被切下時已經殘缺,被人咬掉了好幾口血肉,然後不知道誰翻出了一把伐木的長鋸。於是眾人合力將長鋸抬了過來,幾個人按住梁清韻的身體,另外幾個用長鋸對准梁清韻的雙腿根本,鋸了起來。梁清韻叫人拉起自己的腦袋,睜大眼睛看著,帶著鐵鏽的鋸齒被拉動,瞬間撕裂自己大腿上的肌肉,秀美修長的美腿不受控制的猛的向上踢去。眾人看的大樂,梁清韻俏臉蒼白,眼神卻痴迷,更加快速的拉動長鋸,一對美腿蕩秋千似的前後擺動。慢慢的鋸齒發出咯吱吱的響聲,那是摩擦骨頭的聲音,被鋸開小半的大腿根本完全裂開,里面鮮紅的肌肉讓眾人看的竟然暗自吞咽起口水。
很快,咔的一聲,一對美腿不自然的耷拉下去,參差不齊的斷口露出殘破的肌肉和森森的骨茬。到了這個時候,張慶拿著刀,將還連接著身體的皮肉割斷,啪啪兩聲,殘缺和完整的兩條美腿先後掉了在地上。張慶撿起那只還完好的美腿,細細的查看,看著蒼白而毫無血色的小腳,腳趾晶瑩如同美玉,小巧的指甲沾染了血色,如同一顆顆稀世的珠寶。張慶忍不住將他們含在口中,細細的品味那異樣的味道。
良久之後,張慶才放下梁清韻的美腿,看向梁清韻變成人棍的身體。此時梁清韻的身體被幾個特種兵清洗了一下,上面的血汙被洗去,肌膚蒼白的如同脂玉,四肢上的斷骨不知道被誰扣了下去,只留下一片鮮紅的肌肉。梁清韻小臉也是一片病態的慘白,嘴唇毫無血色,但是雙眸卻炯炯有神的注視著張慶,似乎很滿意他對自己小腳的喜愛。
梁清韻的小嘴一張一合的說著什麼,可是聲音卻十分輕微,張慶把耳朵靠近上去,才聽到梁清韻輕微而沙啞的說道:“干死姐姐吧,我知道你喜歡的,怎麼樣都行。”
張慶雙目燃燒著瘋狂的火焰,按住梁清韻僅剩軀干的身體,將肉棒插進了此時依然濕潤的蜜穴。好像知道最後的瘋狂即將到來,即使沒有四肢,梁清韻也異常的動情,腰肢賣力的搖晃,小穴也拼命的收縮。而沒有雙腿之後,張慶發現自己的肉棒更加深入,抽插的無比順暢。
抽插中,張慶一手抓住了梁清韻僅剩的美乳,另一只手拿起一把尖刀從乳房側面插了進去,尖刀貫穿了美乳,刀尖從另一側冒出,然後張慶順著刀刃猛的用力,乳房被割出了一個巨大的豁口,接著就被張慶從身體上直接撕扯了下來,梁清韻的身體被帶著提起,然後又重重的砸落下去。梁清韻的雙眼猛的睜大,爆發出痴痴的神彩,小嘴大大的張開,卻沒有發出聲音。她感覺到身體的痛苦,也感受到靈魂的愉悅,錯亂的感官讓梁清韻在天堂和地獄間徘徊,殘破的身體卻散發著異樣的氣息,讓張慶癲狂。
緊接著張慶的動作更加瘋狂,雙手握住尖刀,對著面前隨著自己動作無力搖晃的嬌軀猛刺起來。鋒利的刀尖一下下的刺入梁清韻的身軀,噗噗的響聲中,胸膛、腰腹被扎出一個個傷口,卻只有些許的血跡滲出,里面的髒器還在蠕動。梁清韻面色滿是蕩意,看著張慶的暴行,眼神中竟然有著激動和滿足,最後看著張慶一把抓住了自己頭發,刀刃著橫放在了自己脖頸上。
梁清韻微笑這張了張嘴,卻沒有發出聲音,就被利刃切開了喉嚨,瞬間喉嚨里發出咯咯的響聲,然後破敗的身軀開始劇烈的顫抖。梁清韻小嘴微張著,雙眸痴痴的看著瘋癲的張慶,滿是欣慰和滿足。最後一點皮肉被割斷,梁清韻無頭的身體掉落下去,秀美的腦袋被張慶舉起,斷頸處的傷口參差不齊,甚至都沒有什麼血跡。張慶痴迷的看著梁清韻的秀首,親吻在那蒼白的嘴唇上。
夏小萱醒來時,看到的是梁清韻被肢解的身體,和眾人慘淡的面容,所有人都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夏小萱回想起之前的一切,有些意興闌珊,她知道自己輸了,同時JH-U的副作用和剛才虐待讓她全身劇痛。夏小萱忍著劇痛說道:“你們不必內疚,這是清韻姐的選擇,她和我不一樣,注射了3支JH-U,所以她肯定會死的。你們只是幫助她,讓她的死更有價值。”
特種兵聽了夏小萱的話,不由得安心不少,同時更加敬佩起黑曼。丁義抱起夏小萱,關心的問道:“夏小萱你怎麼樣了。”
夏小萱沒精打采的說道:“JH-U的副作用有些大,先抱我回去休息吧。我們黑曼的醫療隊應該快要來了,本來是來救治清韻姐的,現在看來是給我准備的了。”
果然不久之後,黑曼的醫療隊到來,夏小萱開始接受治療。經過及時的救治,夏小萱身體無礙之後,帶著梁清韻的屍體回到了黑曼基地。黑曼的英靈堂終於在竇含玉之後,迎了第二個犧牲的隊員。
梁清韻的屍體在處理過後,放入了陳列櫃中。可以看出,梁清韻被肢解的身體只做了清洗和包養,並沒有重新拼湊在一起。即使已經死去,梁清韻的肌膚看起來依舊晶瑩,只是多了一份帶著死意的蒼白,肢體的斷口處,血汙被洗去,慘白的骨頭和粉色的肌肉清洗可見,雖然沒有了當時的那股殘酷味道,但是所有人依舊可以看出梁清韻當初遭遇了什麼。變成人棍的軀干上,看起來十分破敗,就想被玩壞的布偶,都是張慶留下的傷口,長短不一,兩個原本誘人的雙乳已經消失,徹底不知去向。梁清韻的腦袋陳列在最前方,秀麗的長發被人盤在頭頂,臉上帶著最後時刻的微笑,雙眼緊閉,小嘴微張,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似乎是在睡夢中囈語,看起來十分安詳。
安置好梁清韻的屍體,黑曼的隊員一一離開,只有夏小萱站在展櫃前痴痴的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