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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黑曼全文

黑曼 廢材也是材 64576 2023-11-19 05:47

  序章

   花語:黑色曼陀羅——不可預知的黑暗、死亡和顛沛流離的愛。無間的愛和復仇,被傷害的堅韌創痍的心靈,生的不歸之路。

   房間中林元帥默默地注視著站在自己對面的成熟女子,手中拿著香煙,但是放在煙灰缸半天沒有彈動,長長的煙灰好似隨時就會掉落。煙頭出升起綿綿不斷的煙氣,林元帥的目光透過煙霧,眼前的女子一身軍裝,美麗動人,30歲上下的年紀,成熟婦人的氣質婉約大方,只是一對鳳目神采堅定而決絕。

   終於煙頭上的煙灰被彈落,然後狠狠地抽了一口,有些遲疑的慢慢說道:“向雪,你考慮清楚了嗎?”

   龍向雪神情堅定的行了個軍禮,然後回答道:“報告首長,我和含玉都已經考慮好了,請求首長批准黑色曼陀羅特種作戰小隊成立。”

   林元帥點了點頭,然後說道:“既然如此,我批准了,部隊上我會叫他們全力配合你們,一個月後黑曼正式成立。你和含玉回去准備吧。”

   龍向雪再次敬禮,大聲說道:“遵命,一定完成任務。”

   說完龍向雪轉身離去,看著龍向雪離去的背景,林元帥嘆息一聲,然後叫來傳令官開始下達命令。

  

   第一章 黑色曼陀羅

  

   一個月後,20個年輕漂亮的女兵在一個秘密基地集合。這些女兵來自全國各地,平均年齡不到25歲,都有自己的專長。20個女兵在一個美貌女性士官的帶領下,進入了一個房間,房間空曠,沒有什麼設施,唯一特別的是有一面玻璃牆,透過玻璃可以看到對面。對面的房間布置也很簡單,一個木台,一張結實的椅子,還有一個架子上掛著各種刑具,看起來是要准備拷問審訊。

   女兵事先被告知一會無論看到什麼都要保持安靜。很快對面房間的門被打開,一個女子被推搡著帶了進來,女子看起來30左右,頭發不長還不到肩頭,瓜子臉,一雙狹長的鳳目,小巧的鼻子,小嘴圓潤,一副東方美女的面龐。身上是一身綠色塑身連衣裙,雖然遮蓋住了全身,但豐盈的身材還是可以看得出來。裙擺還未過膝,下面修長的小腿暴露在外,圓潤白皙,再向下一雙玉足踩著一對藍色的高跟涼鞋,腳尖支地,腳後跟被高高墊起,被推搡時腳步踉蹌,不可避免的有些狼狽。女子的雙手被手銬銬在身後,被兩個軍人男子連推帶拉的走到木台邊,然後被推到在木台上,看起來嬌柔的身軀重重地砸在木台上,傳出一聲悶響。接著兩個軍人拉開自己的褲子拉鏈掏出自己的陽具,然後按住木台上的女子,掀開裙子,扯下了一條白色的內褲。

   看到這里20個女兵都一臉的疑惑,有幾個更是面露難色,一副羞澀的可人模樣,只有那位女性士官神色如常。不過大家很快發現正在遭受這些的女子卻是一臉平靜,沒有哭喊,也沒有絲毫反抗。女子的裙子被掀起,修長的美腿和豐盈白皙的臀部暴露出來,不過大家能看到女子暴露的肌膚雖然美麗,但是有些傷疤卻顯的格外猙獰。

   一個軍人站在女子的身後,在自己手心唾了一口唾沫,然後在女子的蜜穴上抓了兩下。接著按住女子的屁股,另一只手扶住自己肉棒,頂在了女子的蜜穴上,然後用力插了進去。大家看到軍人堅挺的肉棒慢慢地插入了女子的身體,木台上美麗女子不反抗也不配合,只是隨著肉棒的插入,平靜的小臉上微微皺眉,臉頰上升起了些許緋紅。隨著小嘴中的一聲悶哼,軍人的肉棒完全插進了女子的蜜穴,開始抽動起來。

   肉棒不斷的進出,女子的蜜穴漸漸濕潤起來,身體跟著奸淫著的節奏在木台上晃動,小嘴中時不時地傳來輕輕的低吟,小臉也變得越來越緋紅,呼氣急促了起來。只是那始終波瀾不驚的神情讓人覺得她似乎不是在被奸淫,而是在做一般的運動或者勞作。抽插中興奮起來的軍人手上的動作也暴虐起來,大手在女子翹臀上用力的拍打,啪啪的擊打聲響起,敲響在每個人的心口。但即使如此女子的神色也沒有什麼變化。

   女兵們靜靜地看著這場沉默的奸淫,幾分鍾後,軍人到達了高潮射了出來,帶著白漿的肉棒從女子的蜜穴里抽出,然後快速的疲軟下去。軍人離開後女兵們可以看到女子的蜜穴處一片淫糜的水色,乳白的精液從蜜穴流出,豐盈的屁股被打的通紅。不過第二個軍人馬上又接替了前者的位置,這次連一點前戲都沒有,而且女兵們馬上發現肉棒對准的位置比上一個軍人更加靠上一點,顯然打算插進女子的肛門。女子豐盈的臀瓣被大手掰開,肉棒頂在女子嬌嫩的菊穴上,硬生生地擠了進去。女子此時小臉上才露出幾分痛苦的神色,不過在肉棒強行進入後又很快恢復了平靜。第二軍人抽動起來,同時一只大手抓住女子的頭發,拉起了她的上半身,另一只手從女子連衣裙的領口處摸了進去,連衣裙遮擋了女兵們的視线,但是看動作也知道這只肆虐的大手正在進行怎樣的暴行。

   身體的痛苦似乎並不能給女子帶來太多的反應,除了偶爾露出些許痛苦神情,女子始終在安靜的承受一切。很快第二個軍人也高潮了,幾下挺動之後,肉棒拔出,精液從還沒合上的菊穴緩緩流出。

   看到這些的年輕女兵們已經臉色通紅,有些人不想看但是知道部隊安排肯定是有用意的,只能強忍著繼續看下去,有個脾氣火爆的女兵甚至低聲咒罵起來。

   一切還沒有結束,奸淫完女子的兩個軍人打開了手銬,然後拉著女子坐在了椅子上,然後用繩子將女子的四肢緊緊地綁在了椅子上,接著其中一個軍人從旁邊的架子上取下來一把長鞭。女子經過奸淫之後潮紅的小臉沒有絲毫異色,不過緊接著就發出一聲悶哼。原來手持皮鞭的軍人耍了鞭花,然後回手一鞭正好抽在女子的胸口上。

   啪的一聲脆響,女子胸前的連衣裙被抽出一條裂口,透過裂口可以看到里面雪白的肌膚,還有那肌膚上的一條鮮紅傷痕。一鞭開始就不在停止,㖻㖻的破空聲在空氣響起,啪啪的鞭打聲在肉體上炸裂。女子身上的連衣裙很快變成一條條布料掛在身上或者掉落下來,布條下的身體赤裸著,雪白的肌膚上可以看到一些長好的傷疤,不過更加醒目的是剛剛抽打上去交錯縱橫的鞭痕。很多鞭痕已經腫了起來,滲出小小的血珠。

   女子這時才神色痛苦,額頭上滿是細密的汗珠,美目圓睜,眼眶中雖然沒有淚水,但也蒙上了一層水霧,銀牙緊咬,嘴唇用力的抿在一起,只是斷斷續續的發出幾聲慘哼。但是痛苦下的神色還是沉靜而堅定。

   不知道抽了多少鞭子,兩個軍人終於停止下來,開始給女子松綁,然後離開。女子的面色很快恢復,揉了揉剛才被綁的手臂,然後直接扯掉了身上破爛的衣服,轉身看著進門的地方站好。

   “好了,跟我走吧。”士官對20個女兵說道,然後帶著女兵離開房間,再進入旁邊的房門。

   20個女兵進來後才發現這間房間的玻璃牆是黑色,原來玻璃牆是單向的。剛才受到奸淫和鞭打的女子正注視著大家,等人都到齊之後,赤裸的女子給大家行了一個軍禮,然後微笑開口說道:“大家好,很高興在這里見到各位,我是龍向雪,未來可能成為你們的隊長,至於能不能成為我的隊員,就看各位接下來的選擇和表現。”

   女兵們看著眼前的龍向雪,一臉的迷惑和不解。此時龍向雪一絲不掛,身體上除去剛才鞭打的新傷,還可以看到許多其他的傷疤,雖然都經過精心處理,但是近距離看還是可以發現。要知道愛美是女人的天性,女兵們無法理解龍向雪都經歷了什麼,才給自己的身體留下如此多的傷痕。

   龍向雪看著女兵們疑惑的神色,繼續說道:“我知道大家有很多疑惑,我和副隊長竇含玉會給大家解釋。”

   龍向雪看了一眼帶女兵們進來的女性士官,然後接著說道:“我和含玉奉命組建一只特種作戰小隊,至於小隊的名稱和番號,大家沒加入進來之前無從得知。而且你們每個人的身份背景都已經經過層層篩選,才能站在這里。至於入隊的要求請含玉給大家說。”

   竇含玉看到讓自己講話,從女兵中走出,站在龍向雪旁邊。竇含玉本就是氣質高冷的美人,此時如同毒蛇一般,目光不含感情的從每一個女兵身上掃過,然後聲音冰冷的說道:“進入小隊的第一條,你們一旦加入,原來的身份將徹底消失,組織會直接通知你們的家屬,告知你們已經犧牲,同時會給你們家屬一份十分豐厚的補償。不過你們真的加入的話,也可以當自己真的死了。”

   女兵們一陣騷動,這個消息太過意外,不過竇含玉一聲冷哼之後,又都安靜下來。

   “第二條,剛才大家看到的是龍隊長給大家的見面禮,是為了讓大家有個直觀感受。因為你們加入小隊之後,在任務中隨時可能發生這種情況,今天坐在這張椅子上的時龍隊長,但是明天可能就是我,而後天可能就是你們。而且你們面對的摧殘和虐待不會比剛才的輕松,之後是現在的十倍百倍,甚至被直接虐殺掉,嘿嘿,這個幾率還是很大的。所以我剛才說加入的人最好當自己已經死掉。”

   “第三條,一旦加入小隊,你們就要有覺悟,你們的身體,你們的生命,你的一切都不在是你們個人的。對於我們小隊來說,身體只是完成任務的工具,生命只是為完成任務而存在。所以你們需要拋起掉一切私人的情緒和認知,羞恥、自尊、自愛這些都給我丟到垃圾桶里,為了完成任務你們可以是賤貨,可以是婊子,或者給人當肉便器也沒問題。不過你們最應該記住的是自己是刺客,是間諜,是殺手。這些就是你們以後的使命,現在大家明白了嗎?考慮一下,無法接受的現在可以退出。”

   一群女兵沉默下來,龍向雪神情平靜,目沉似水地看著女兵們,竇含玉卻雙眸冰冷,滿是嘲諷和鄙視在一群女兵中來回打量。女兵們感覺好似一座大山壓在自己身上,心口和背後很快被汗水打濕,連呼吸都不在順暢。

   終於沉重的壓力下,一個女兵顫顫巍巍的舉起了手,雙眼含淚,帶著哭聲小聲說道:“我退出。”

   “還有誰!”竇含玉一聲冷喝。

   猶如炸雷響起。有了第一個帶頭的,在竇含玉的冷喝聲中,有五個女兵顫栗著舉手。

   “還有誰!”又是一聲冷喝。

   剩余的女兵神色掙扎,足足十分鍾,又有四個女兵堅持不住,舉起了手。

   “好了,舉手的現在離開,馬上!”在竇含玉冰冷地注視下,10個女生掩面哭泣著離開了房間,悲慘的痛哭聲直到十個女兵走遠才消失。

   十個女兵離開後,竇含玉的臉色依舊冰冷,對著剩下的十人說道:“既然你們選擇留下,就不要後悔,我直到你們當中有人還是處女,所以第一課嘛~~~”

   竇含玉冷笑著拖著長音,然後厲喝道:“就是給你們破處!進來!”

   一聲令下,早已准備好的十個男兵破門而入,面色冷漠在女兵一一面前站好。

   “剛才我說了,現在起,你們就是賤貨,就是婊子。你們可以不配合,但是絕對不允許反抗,否則後果自負!給我干死這些婊子!”竇含玉一聲令下,男兵們冷漠的脫掉自己的衣服,然後開始脫女兵的衣服。

   十個女兵神色各異,有的神情掙扎,有的遲疑不定,有的滿不在乎,甚至配合起男兵,但是沒人去反抗。衣服脫光,十具年輕美貌充滿活力的肉體站在房間中,一時春光無限。只是男兵們依舊冷漠,只是完成自己的任務,在女兵主動或被動的迎合下,10對肉體交纏在一起,機械的抽插,或痛或爽的呻吟,冷漠的肉體碰撞,粗重的喘氣成為了房間的主題。

   十幾分鍾後,完事的男兵重新站好,穿好衣服後整齊的離開,留下一屋面色潮紅的女兵。

   這時龍向雪說話:“很好,歡迎大家加入黑色曼陀羅特種作戰小隊。”

  

  

  

  

   第二章 集訓開始

  

   女兵們這才知道自己小隊的名稱,雖然剛剛被奸淫過,但是也知道隊長一定有自己的用意,大家都想聽聽隊長的下文。

   龍向雪看女兵看著自己,嚴肅地說道:“也許你們對剛才經歷的有些不解,不過不要緊,那只是入門。能不能成為黑曼小隊合格的隊員,接下來的考驗才至關重要。”

   龍向雪說著從新坐回了椅子上,竇含玉則上去把龍向雪的手腳再次綁在椅子上。綁好之後竇含玉冷眼掃過在場的女兵,然後厲喝道:“伊夢容出列。”

   其中一個女兵踏出兩步,站了出來。竇含玉去旁邊的架子上取下一根短鞭,短鞭是一根一米左右的竹條外面被編織的牛皮筋包裹著,這樣的鞭子比較好掌握,抽在人身上也會非常的疼。竇含玉將鞭子交到伊夢容手中,然後指著龍向雪命令道:“伊夢容抽這個賤貨。”

   伊夢容手持鞭子,呆呆地看著龍向雪,一時不知如何是好。

   此時面容沉靜的龍向雪也開口了,輕聲卻堅定地說道:“抽我!”

   竇含玉跟著冷喝:“抽這個賤貨。”

   伊夢容一個激靈,下意識的揮舞鞭子抽打在龍向雪身上,可是全無力道。

   “這次不算,用力,繼續。”龍向雪沒有什麼反應,繼續輕聲說著。

   伊夢容面色淒慘,好似鞭子抽在了自己身上,繼續木然的揮舞鞭子,力氣加重了一些,在龍向雪的身上留下一道紅印。

   “不算,用你最大的力氣,抽我。”龍向雪看都沒看自己身上的紅印繼續說道。

   嗚~~~,伊夢容哭出了聲,但是終於咬牙,用出全身力氣,狠狠的一鞭抽在龍向雪的肩頭。

   啪的一聲脆響和龍向雪嗯的一聲悶哼同時發出,接著龍向雪說道:“一,每人20鞭,還有19鞭繼續。”

   伊夢容感覺自己幾近崩潰,大哭著繼續抽打龍向雪的身體,但是一旦沒有發力,龍向雪就會說不算,自己只好繼續用盡全力。龍向雪一聲聲的報著數,終於20鞭抽完,龍向雪身上新的傷痕卻遠遠超過20道。

   伊夢容大哭著癱坐在地上,鞭子丟在了一邊。竇含玉撿起鞭子,再次冷喝道:“何玉妍出列。”

   何玉妍顫巍巍的走出,接過竇含玉遞過來的鞭子。

   “抽這個賤貨,20鞭!”竇含玉面色冰冷的繼續命令著。

   何玉妍咬了咬牙,美目含淚,用力抽打在龍向雪的身上,20鞭抽完,好似用盡了全部力氣,喘著粗氣,鞭子都不知道被竇含玉什麼時候拿走。

   就這樣龍向雪身上的鞭痕越來越多,嬌軀、豐乳、小腹、大腿不滿了交錯的鞭痕,一開始女兵還盡量抽在沒有傷痕的地方,但是最後實在找不到一塊完好肌膚。龍向雪的身上的鞭痕開始層層疊疊密密麻麻,整個前半身找不到一塊完好的肌膚,很多地方被反復抽打,鞭痕由鮮紅變的青紫,最後炸裂開,鮮血迸濺,血肉模糊,肌膚下的淡黃的脂肪和鮮紅的肌肉都可以在傷口處看到。最後20鞭抽完,女兵們發現整個鞭子都被染成了血紅色,上面甚至不知何時掛著從龍向雪身上抽下來的殘破血肉。

   有的女兵當場吐了起來,但是這是竇含玉走到龍向雪身邊,冷冷地說道:“你們以為我剛才說賤貨是在罵她嗎?不是!因為她就是你們的榜樣,只有把自己變成真真的賤貨,或者痴女,你們才有資格成為黑曼的一員!抬起頭好好看著。”

   女兵們抬起頭看向龍向雪,只見此時的龍向雪雖然身體淒慘無比,神色卻沒有太多的變化,臉上甚至浮現出緋色的紅暈。竇含玉蹲下,用玉手伸到龍向雪的雙腿之間,手指分開蜜穴插入進去,在抽出時竟然掛著淫糜的細絲,那是龍向雪蜜穴中的淫水,而隊員們此時才發現龍向雪的屁股下面已經被淫水打濕了一片。

   “呵呵,向雪就是你們的榜樣。”竇含玉繼續冷笑著說:“我不管真的假的,要加入黑曼,你們首先要把自己變成痴女,最淫蕩下賤的賤貨。而且你們剛才的表現很讓我失望,你們覺得如果剛才我是敵人的話,能看不出來你們和向雪是一伙的嗎?你們要明白,你們的身體和生命都是完成任務的工具,既然是工具,就可以隨時舍棄,懂嗎?”

   女兵們參差不齊的低聲說道:“懂了。”

   竇含玉是不分不滿:“你們是軍人嗎?這麼有氣無力,剛才說的懂了嗎?”

   這次女兵趕忙大聲一起說道:“懂了!”

   竇含玉這才滿意,點點頭:“今天說的我也知道一時你們還做不到,不過今天還有最後一輪考驗,就是熬刑,能清醒堅持到最後的3個人才有資格加入黑曼,其他人只能做預備隊,同時向雪會陪著你們熬刑。”

   說完竇含玉解開了龍向雪,然後和龍向雪一起帶著10女兵離開了房間。眾女一起來到了一個空間巨大的刑房,20多個男性軍人早已在刑房里等待。女兵們和龍向雪分別找好位置,男性軍人2對1,將女兵們大字形的在架子上綁好,女兵們的手腳分別被拉開綁好。

   女兵被綁好之後,首先承受的每人兩個男性軍人的奸淫。每一位漂亮女兵都被自己的男性戰友一前一後的夾在中間,肉棒從蜜穴和肛門進入女兵的體內,沒有溫柔的前戲,也沒有情話的安慰,就這麼生硬冷酷的進入女兵們柔軟的肉穴。10個女兵大多數幾乎沒有什麼性經驗,劇痛襲來,撕裂著她們的肉體的同時,也撕裂她們曾經對美好愛情的追求。好幾個女兵或是默默流淚,或是放聲大哭,這一刻她們真正意識到,以前向往中的一切生活將離自己遠去,但是這一切都是她們自己的選擇。相比於10個新兵,龍向雪還是那嗎坦然,甚至開始配合起男性軍人抽插的動作,在一堆哭喊聲中,龍向雪扭動迎合的受傷身軀,婉轉嬌柔的動人呻吟,是如此的異樣和淫糜。

   “好了,收起你們情緒,現在向雪在給你們上第一課,身為女人,你們的身體就是你們武器,看看向雪怎麼做的。”竇含玉冷聲提醒著女兵們。

   10個女兵一起看向就在他們對面一樣被綁起來的龍向雪。此時的龍向雪就想一個最下賤的蕩婦,雖然手腳被綁住,但是依然用自己可以活動的身軀勾引著男人,豐盈的雙乳雖然滿是鞭痕,卻有意的貼在自己對面男性的身上,堅挺的乳珠在男人的胸膛上撩撥著對方的欲火,身軀呈現出誘人的弧线,圓潤的臀部向後翹起,頂在男人的下體上有節奏的左右晃動,勾引著男人暴虐的大手去虐打蹂躪。與對付那些生澀女兵時,男兵的神情冷漠不同,龍向雪顯然勾起了自己身體前後兩個男兵的欲火,赤裸裸的肉欲在兩個男兵眼中燃燒,抽插的節奏也完全被龍向雪調動起來。

   終於在龍向雪身體顫栗起來時,兩個男兵也同時高潮射了出來。抽出肉棒的兩個男兵站在一旁,臉上是意猶未盡的神情。10個女兵看到這里,也都明白了自己需要學習的是什麼,她們並不缺少獻身的勇氣和堅定的決心,既然知道自己的目標,有的女兵就已經開始生澀的學者龍向雪的動作挑逗起男兵,至少也都收起了自己的羞澀和悲戚。奸淫在繼續,女兵也漸漸找到自己的感覺,一聲聲嬌柔地呻吟和淫叫響起,抽插中的肉棒也先後射出了精液。

   所有男兵完事後,竇含玉再次開口:“開胃菜結束,現在開始最殘酷的熬刑,刑罰會逐漸升級,昏迷者被淘汰,知道剩下最後3個人。向雪會和你們一起受刑,嘿嘿,你們要是能熬過向雪,相信她會很高興。”

   龍向雪輕笑著說道:“大家盡量堅持,你們畢竟沒受過這方面的訓練,即使沒堅持住也會進入黑曼的預備小隊,所以大家不要有壓力。”

   “好了,不說廢話了,第一輪鞭刑,沒人100下,開始吧!”竇含玉一聲令下,兩兩一組的男兵們沒人手里都拿起了一把皮鞭,鞭身一米半長,最粗的地方有大拇指粗細,外面被細密的皮线包裹,上面鑲嵌著半圓形的金屬凸起,一看就是刑訊專用的刑具。

   一聲聲破空聲響起,緊接著就是抽打在肉體上清脆響聲,男兵們依然一前一後站在女兵身體兩邊,揮舞著鞭子抽打著女兵白嫩嬌柔的肉體。有了龍向雪的表率,女兵們都堅持的咬緊牙關一聲不吭,實在忍受不住也只發出低沉的慘哼。刑房中似乎響起了一種單調的打擊樂,而樂器就是女兵們的嬌軀。很快女兵們的身體前後,除了漂亮的臉蛋,全都不滿了犬牙交錯的鞭痕,紅色、紫色、黑色的鞭痕在女兵們粉白的肌膚上異常顯眼,有些位置甚至滲出滴滴的血珠。不過更加淒慘的是龍向雪,之前已經挨過幾百鞭的前半身傷口還沒有愈合,就被更殘忍的鞭打抽的崩裂開,整個身軀血肉模糊,好似被褪掉了一層肌膚,淒慘無比。看著自己隊長如此淒慘卻依然堅持,女兵們都受到了巨大鼓舞,直到第一輪100鞭子抽完,也沒有一個人喊出聲來。

   竇含玉滿意的點點頭,繼續說道:“還不錯,我過只是剛開始,第二輪針刑,每人50根開始。”

   男兵們都是專業的行刑手,每人拿起一個盒子打開,里面是擺放好的特質大頭針,針身有5厘米長,尖端鋒利,針尾則有兩個相距兩厘米的圓圈,不知道做什麼用。男兵們開始把這些鋼針一根根的刺入女兵們的身體,先從乳房開始,每個乳頭都十字型刺入兩根鋼針,然後再在乳房上把鋼針整根刺入,圍著乳球每個2,3厘米一根刺入了一圈鋼針,接著是肚皮、背部和腰身,用手掐起女兵的一小塊肌膚,然後用鋼針刺穿過去。這些完成之後開始遭殃的是女兵們的四肢,屁股、大腿、手臂所有有肌肉的地方,鋼針穿透皮膚扎進女兵們的肌肉里,而手腳都從背部刺入至少兩根鋼針。最後女兵們發現最後一根鋼針要刺入的是自己的陰蒂,有的女兵雙腿不由得顫栗起來,即使龍向雪在鋼針穿過陰蒂的瞬間也面露痛苦,臉色雪白。不少女兵忍不住哭泣了起來。女兵們的身體就像馬上要被做實驗的小白鼠插滿了各種探頭。

   竇含玉惡魔般的聲音又響起了:“嘿嘿,下面這輪相信有人會淘汰掉,第3輪電刑,一共5次,初始5分鍾,每次遞增1分鍾,開始吧。”

   女兵們這才絕望的發現剛才刺入的鋼針露在外面的兩個球型尾巴是用來上電極的。在女兵驚恐的目光中,男兵們先把一個個帶有小鉗子的負電極夾在了鋼針的尾巴上,然後將貼片狀的正電極粘在了女兵的手心和腳心。每個女兵現在身上都掛滿了長長的電线,看起來有點可笑和科幻的味道。

   隨著竇含玉一聲通電的命令,除了竇含玉所有女兵都慘叫起來,悲慘的呼喊聲在刑房中飄蕩,這些電流雖然不致命,但是帶給肉體的巨大傷痛卻怎麼也不能避免,一具具白花花的嬌軀在電流下顫栗抽插,很快有幾個女兵就失禁了,腥臊的尿液不受控制的從下體流出,淅淅瀝瀝的滴落在地上。每一個女兵都小臉扭曲,淚流滿面,口水順著嘴角打濕了小巴,只有龍向雪雖然身體不受控制的不停抖動,表情也痛苦無比,但是雙眸中升起了一團水霧,下身的蜜穴反而流出了不少淫液。此起彼伏的慘叫聲持續了五分鍾,然後隨著斷電的命令變成了有氣無力的呻吟,有2個女兵當場昏迷了過去。

   “帶下去治療吧,休息10分鍾開始第二次。”竇含玉冷漠地說著,男兵們抬著兩個昏過去的女兵離開了刑房。

   短暫的十分鍾後,新的一輪電刑開始了,女兵們再次慘叫起來,這次所有女兵都失禁了,刑房中飄蕩著一股腥臊的氣味。慢慢地慘叫聲變的嘶啞起來,每一個女兵都是因為劇烈的掙扎,綁住的手腳腕部被繩子擦傷出血痕。但是這次的電刑更加漫長,身體本能的掙扎讓女兵身上不滿了汗水,反而然白嫩的嬌軀有些異樣的誘惑。最終結束時又一個女兵昏迷離開。

   再次休息十分鍾後,第三輪電刑開始,7分鍾的漫長時間,女兵們再也發出不了嘶喊和慘叫,所有人都喉嚨都已經沙啞,身體無力掙扎軟了下來,掛在捆綁的繩子上,肌肉隨著電流詭異的抽插跳動。每個女兵此時眼神渙散,一副痴傻的表情,只能憑借意志繼續堅持。只有龍向雪還能自己站立,不過身體也是在電流下篩糠般的抖動,蜜穴中淫水不斷,美艷的臉龐變的緋紅,痴女的體質在此時展現出強大的一面。第三輪結束時又有兩個女兵昏迷,只剩下了五個女兵。

   休息過後,第四輪開始,剩下的五個女兵如同被通電的死肉,只有身體在劇痛下的本能抽出,小臉上完全沒有絲毫表情,但是竇含玉發現一名叫顧含煙的女兵在這種情況下臉色竟然慢慢變的紅潤起來,雙眸漸漸有了光彩,不斷顫抖的雙腿開始不由自主地想要合攏。竇含玉不由另眼相看,這是自主覺醒的痴女體質的征兆。一輪電刑結束後意外的沒有人淘汰。

   最後的十分鍾休息,最後的一輪電刑也是10分鍾。通電後,顧含煙和龍向雪像兩個異類,竟然發出了舒爽地呻吟,下體的淫水變成了潮噴,身體在高潮和電流的雙重刺激下開始劇烈地抖動,決堤般的淫水稀里嘩啦的從小穴噴出,打濕了腳下的地面。不過其他的4個女兵都在苦苦掙扎,腦袋無力的低垂著,眼淚和口水拉著長线懸垂在空中。最終結束時又一個女兵支持不住,昏迷在了最後一刻。

   這次足足讓眾女休息了半個小時,身上的鋼針和電極也都被取下,等大家都能勉強站立後,竇含玉才開口:“你們比預想中的要好,竟然4個人堅持了現在,特別是顧含煙,覺醒了痴女體質,很好!不過接下來的考驗會無比的殘忍,只有你們四人中任意一人昏迷後才會停止。”

   竇含玉說完,男兵們拿著黑色布蒙住了女兵們的眼睛,然後用口塞堵上了女兵們的小嘴,女兵們不解,但是還是配合著。接著男兵拿起了繩子,抓起女兵們的乳房,貼著根本一圈圈的纏繞起來,最後死死綁緊。女兵們的身材本就是百里挑一的類型,被綁緊後顯得更加突出誘人。每個女兵胸口的雙乳都被綁緊變的腫脹無比,然後男兵們開始了第一輪的鞭打,不過力氣並不大,女兵一開始還下意識的躲閃,但是慢慢發現痛苦並不強烈,不由得心里打鼓,似乎新的酷刑並不怎麼厲害。十幾分的鞭打,對於經歷了之前酷刑的女兵來說並不難熬,只是胸口被綁緊的雙乳漸漸麻木失去了直覺。

   鞭打停止,就在女兵心里猜測的時候,突然感覺一只乳房劇痛,好像被男兵抓在了手中,然後就聽到了竇含玉的聲音。

   “這一次的酷刑是割乳,看看你們能不能忍受失去身體最寶貴的地方,呵呵。”

   聽完竇含玉的話,女兵們下意識的開始劇烈掙扎,可以看不到,又說不出話,所有的掙扎都毫無作用,然後就感覺到冰冷鋒利的刀鋒貼在了自己的乳房上。那冷冽的感覺,讓女兵們感到絕望,似乎這一刀扎在了自己的心口,每一個女兵都變的面如死灰。

   割~~竇含玉一聲令下,女兵們都感覺到刀刃從自己乳房上劃過,原本麻木的乳房傳來火辣辣的劇痛,這是其中一個女兵終於忍受不住肉體和心理的巨大打擊,昏迷過去。不過其他女兵也絕望的覺得自己已經失去了一個乳房,面色悲戚,身體僵硬的傻傻站著。

   這時男兵們解開黑布,去掉口塞,女兵們低頭去看,發現自己的美乳並沒有離開身體,只是有一道不深的割傷,清醒的三個女兵一臉的愕然,表情凝固,呆呆地看著自己雙乳。

   “顧含煙,夏小萱,梁清韻恭喜你們,正是成為黑曼的隊員。”竇含玉冰冷的臉上終於有了一絲笑容,卻依然聲音冷清的說道。

   3個女兵聽到這里,不由得抬頭看向龍向雪,發現龍向雪雖然身體狼狽淒慘,但是剛才刑罰龍向雪應該都沒有掙扎,從頭到尾都冷靜沉穩。

   龍向雪微笑著說道:“你們以後就是黑曼的正式隊員了,我和含玉歡迎你們。”

   3女這才明白,最後的酷刑其實考驗更多的是心理,在沒有視覺又無法說話的情況下,雙乳被綁到麻木,根本無法准備讓大腦知道收到怎麼樣的傷害。想到這里3女不由得為最後昏迷的女兵感到惋惜。

   同時男兵們也把眾女的繩綁解開,恢復自由的龍向雪走到三女面前,想個大姐姐一樣挨個摸了摸三女的腦袋,然後柔聲說道:“雖然你們正式加入了黑曼,但是不意味著你們現在就是合格的黑曼一員,你們還需要更加艱苦的訓練,在這里讓我們一起努力吧。”

   竇含玉接著說道:“你們的身體不用擔心,馬上可以接受最好的治療,不會有傷疤留下,雖然咱們的身體只是工具,但是這麼精美的工具也需要最好的保養。”

   竇含玉說完帶著大家回去治療,更加艱苦的訓練在未來等待著3個女兵。

  

  

  

  

   第三章 擂台血斗

  

   一周之後,龍向雪和10個女兵在精心治療下都已經恢復如初,期間部隊已經做出來了安排,10個女兵都已經對外通告犧牲,所有的個人資料都轉為絕密檔案。她們之中通過最後考驗的3個人由龍向雪和竇含玉親自帶隊訓練,剩余的7人也有專人繼續訓練。

   秘密基地一間密室中,龍向雪和竇含玉把黑曼的制服交給了顧含煙三女,龍向雪開口說道:“歡迎你們正是成為黑曼的一員,希望以後我們共同努力。”

   竇含玉卻開口打擊道:“嘿嘿,加入黑曼只是開始,也不知道你們有沒有面對未來的准備,以後的任務可不會向選拔時那麼輕松。”

   龍向雪責怪地看了竇含玉一眼,然後看著3女柔聲說道:“先把衣服換上吧,以後我和含玉會給你們專門訓練。我們內部都有代號,我是紅惑,竇含玉是赤梅。而現在開始你們也有自己的代號,顧含煙——媚鬼,夏小萱——血芙,梁清韻——幽女。記住你們的代號,沒有意外的話將伴隨你們一輩子。”

   龍向雪說完,竇含玉看著正在換衣服的3女人冷冷說道:“內衣就不用穿了,咱們以後都是婊子命,而且明天你們會做絕育手術,生理周期以後你們也不會再有。”

   3女聽完,都有一點黯然,穿一半的內衣直接脫了下來,然後穿上了制服。五女現在著裝一直,這身制服和一般軍人制服大相徑庭。藍色的無扣短袖襯衣,由於沒有扣子,襯衣的前擺都直接擠在眾女的小腰上。這樣一來從領口到腰身間的春光一覽無余,每個人的衣服大小都剛好,雙峰正好頂起襯衣的胸口,使得小半個乳房都露在外面,從側面甚至可以看到眾女嬌嫩的乳頭。下身則是一件藍色齊逼短裙,大半個翹臀都露在外面,只要稍微運動,蜜穴就會暴露出來。腳上是一雙白色的高跟鞋,跟部超出一般高跟鞋不少,踩在上面的小腳合地面形成個75度的夾角,這個角度幾乎是到達了極限,玉足形成一條完美的曲线。這身制服與其說是軍裝不如說是情趣衣物,三女穿上之後都有些不自然,再看龍向雪和竇含玉則十分的自然,更添加了二人的魅力。龍向雪溫柔沉靜,身材豐盈,此時穿著這身軍裝,落落大方的儀態中更有說不出的風情與誘惑。竇含玉則不同,雖然神情始終冷如冰峰,但是身材勻稱健美,有著女性少有的肌肉线條,但又不失女性的柔和,如同一頭充滿野性的雌獸,隨時都要准備戰斗,再加上如今的這套制服,不僅沒讓竇含玉的冰冷與野性收斂,反而衝突中形成一種致命的魔力,誘惑著敵人的理智。3女看到不由得有些自慚形穢。

   竇含玉還毫不留情的打擊道:“這身衣服不僅是咱們的制服,還時刻提醒咱們每個人,自己就是婊子,身體就是誘惑敵人工具,所以你們那些沒必要的情緒還是盡快收起來吧。”

   龍向雪則安慰道:“不要緊的,只要大家記住自己的使命,慢慢適應了就好。”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3女開始接受嚴格的刺殺,潛伏,間諜方面的訓練,而且每天晚上都會有不同的男人前來輪奸3個女兵。這樣的生活讓三個女兵慢慢轉變,從開始的羞怯不甘,變得越來越放蕩淫賤。

   這天竇含玉帶著3個女兵來到了一個新兵訓練營,開始一個新的培訓項目。此時一大隊50個新兵正圍坐在一個擂台下,黑曼隊員到來之後,竇含玉直接上台。

   竇含玉神色冰冷,面帶挑釁地說道:“你們這些新兵軟蛋,今天我就是來挑戰你們的。現在你們可以隨意上來3個人,把我打趴下就算你們贏,怎麼樣有人來嗎?”

   竇含玉輕蔑的環視著台下的新兵,而擂台下的新兵也是一臉的疑惑,不知道台上這個穿著風騷,甚至可以說是無恥的漂亮女人發的什麼瘋,之前接到上級命令叫在這里集合並沒有說做什麼。現在大家都看到4個漂亮風騷的美女過來,其中一個甚至上了擂台挑釁,如果是男人在上面,下面的新兵早就上去了,但是換成美女,一時大家都不知道怎麼辦,都在竊竊私語。最後還是隊長下了命令,讓3個男兵上去了擂台。

   登上擂台的3個男兵剛想說話,沒想到竇含玉卻根本沒有廢話,直接攻了上來。一個新兵還沒准備好就被竇含玉一拳砸在了臉上,然後慘嚎一聲倒在地上。接著扭腰轉身一腳飛踹,正中第二個新兵的肚子,這個新兵整個人都飛了出去。這時第三個新兵才反應過來,怒吼著衝向竇含玉,可是沒兩下自己也被打倒了。

   台下的新兵瞬間寂靜下來,隊長的臉上也掛不住,讓人把被打倒的新兵抬下來,又派了3個新兵上去。這次上來的新兵小心起來,以上擂台就小心翼翼的擺好架勢。不過竇含玉不管這些,繼續猛攻起來,而且還有意的利用自己女人的優勢,比如故意高抬腿,把自己的蜜穴展示出來,對面的新兵看到眼神一陣游離,結果就被竇含玉緊跟著的下劈腿砸個正著;還有新兵一拳打來,竇含玉也不躲閃,還古語把自己的豐胸湊了上去,對方看到下意識的收力,當拳頭砸下軟綿綿的乳房上時,心神更是跟著跑偏了,結果被竇含玉擒住手臂,順勢一帶,人就飛了出去;第三個更夸張,這個新兵看到前兩人被打翻,叫喊著飛身撲了上來,誰知道竇含玉合身撞進新兵懷里,然後竟然紅唇印在了新兵嘴上,香舌更是伸出舔弄新兵的嘴唇,新兵頓時呆傻地站在原地,被竇含玉一記雙風灌耳,吭都不吭一聲軟在地上。

   竇含玉的眼神更加輕蔑,調侃道:“你們這些軟蛋,就這樣還想當兵,回家吃奶還差不多。要不叫聲媽來老娘這吃也行,哈哈。”

   竇含玉冷笑著將自己剛才搏斗中已經凌亂的衣服直接扯掉扔在地上。白皙健美的身體不再有任何遮擋,只穿著一雙高跟鞋站在台上,但是竇含玉對自己的裸體毫不在意,渾身肌肉緊繃,隨時准備迎戰。新兵們這是也知道遇見狠角色了,後續上去的幾組不再單打獨斗,而是相互配合著與竇含玉戰在一處。但是竇含玉本身就是格斗高手,而且太懂得用自己女人的優勢,新兵們又是血氣方剛的年齡,很容易就被竇含玉抓住機會,連續3組人上去,都被竇含玉收拾了,而竇含玉自己只手受了些不重的輕傷。不過大家也發現,竇含玉的體力消耗很快,現在的呼吸已經急促起來,渾身也都是汗水。

   終於第6組上去的時候,和竇含玉打了好一會,一個新兵抓住機會,一個掃堂腿將竇含玉放翻在地,終於打倒了竇含玉。新兵們都高興起來,但是還沒等新兵慶祝,竇含玉就地一滾,然後來到台邊護欄,對另外3個黑曼隊員說道:“含煙把命令拿給這些軟蛋的新兵隊長看看。”

   顧含煙得令把一紙命令遞給了新兵隊長,新兵隊長看完臉色鐵青。竇含玉卻不客氣的說道:“嘿嘿,上級給你們的命令是6點之前,打的我站不起才算你們贏,你們車輪戰,每輪只能派出3個人,每輪是一分半鍾,現在已經超過一分半了,所以這上面的三個廢物可以滾了。另外可以告訴你們,覺得不行可以用武器,什麼東西都行,只要能打的我起不來,殺了我都可以,但是你們有這個膽子嗎?提醒你們一下,現在到六點應該還有1小時左右。”

   所有新兵聽我都看向隊長,只見隊長臉色鐵青的吼道:“繼續!”

   新兵們也都憋了一肚子火,不再廢話,直接3個人登台繼續和竇含玉打了起來,開始的2組竇含玉又打贏了,但是也被打中了幾次,到第3組開始竇含玉明顯體力不支,速度力量都降了下來,但是憑借著意志和技巧都堅持到了時間耗盡。結果十幾分鍾過去,新兵們發現除了隊長和另外一個人沒上去過,其他人都已經上台了一遍。

   此時台上的竇含玉大口地喘息著,身上青一塊紫一塊,都是傷痕,但是神情依然冷冽,眼神依然輕蔑。台下的新兵開始動搖,也沒人上去,大家左顧右盼,不知道該怎麼辦。

   隊長知道不能讓竇含玉休息,怒罵道:“一群笨蛋,都愣著干什麼,等死嗎?”

   被隊長的話驚醒,然後一個新兵也怒火中燒,不知道從哪里拿一把警棍衝了上去,另外兩個新兵也跟著再次登台。手持警棍的新兵瘋狂嘶吼著,舉起警棍劈頭砸下,竇含玉眼神冰冷,知道自己現在躲不開,索性抬起左手,嘭的一聲,警棍砸在竇含玉左臂上發出一聲悶響,竇含玉也跟著悶哼一聲,神情露出一絲痛苦,卻不影響自己行動。被擊中的左臂垂了下來,但是右手卻趁機抓住了警棍,然後用盡全身力氣踹在了新兵肚子上。竇含玉失去平衡的身體靠在護欄上沒有倒下,被踹中的新兵飛了出去,一聲不響的昏了過去。接著另外兩個新兵衝上來,沒想到被手持警棍的竇含玉一一放倒。

   新兵們都傻了,震驚與竇含玉下手之狠,而且對自己更狠。台下的隊長咆哮起來:“你們這群廢物,繼續上,抄家伙。別他媽不動。”

   新兵們也紅了眼,隨手拿起能用的武器,衝了上去。不過隊長扭頭小聲交代,注意點別真打死。面對新兵的瘋狂進攻,竇含玉徹底陷入了劣勢。手中的警棍被打掉,各種武器招呼在竇含玉的身體上。幾輪下來,竇含玉的一支高跟鞋不知道去哪里,另一只索性被竇含玉當做武器,用跟部擊傷一名新兵後,也被打飛。而且竇含玉始終盡量用受傷的左臂抵擋傷害,幾輪下來,左臂被各種武器擊中數次,已經變的形狀詭異,有些傷口甚至可以看到白色的骨頭,而原本美麗的左手此時全是鮮血,兩根手指直接被撇到了手背,手心也整個裂開。

   但是越是受傷,竇含玉的凶性越強,新兵們甚至最後看到竇含玉用牙齒咬住了對方拿著武器的手臂,知道另一個新兵用磚頭拍在竇含玉的頭上才松口被拍倒。但是就算這樣竇含玉還是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鮮血順著竇含玉美艷的臉龐留下,然後染紅了竇含玉小半個身軀。即使如此淒慘,竇含玉還是眼神輕蔑地看著這些新兵,甚至笑了起來。

   著赤裸裸的嘲笑就像匕首扎在新兵們的心口,然新兵的其實跌倒了低估。隊長看了一眼時間,還剩10分多鍾,自己在也坐不住了,將了兩名新兵跟著自己一起上台。竇含玉此時已經沒有了反擊的能力,被隊長一腳踹翻,然後隊長跟上,一腳踩在竇含玉的雙乳上,厚重的軍用靴子把竇含玉豐滿的乳房在胸口才成了肉餅,整個鞋底都陷進了軟肉里。

   隊長臉色難堪的說道:“你不在起來,我讓你少受點苦。”

   但是躺在地上的竇含玉也不掙扎,也不回答,就是無情的嘲笑,忽然一口帶血吐沫吐向隊長,正好落在隊長的襠部。

   被激怒的隊長怒吼著:“打!!往死里打!”

   說完解開自己的軍用腰帶狠命的抽在竇含玉的身上,跟著上來的一個新兵拿著警棍,用力地砸在竇含玉的右腿迎面骨上,另一個則用膝蓋壓住竇含玉的右手小臂,對著竇含玉握成拳頭的右手,用磚頭拍了下去。

   劇痛讓竇含玉慘嚎起來,身體抽搐想要翻滾,卻被死死按住。不知道過了多久,顧含煙突然說了句時間到,隊長3人不得已離開。然後竇含玉竟然艱難地爬到護欄邊,用胳膊扒著護欄站了起來。此時的竇含玉已經不能用淒慘來形容,簡直如同地獄出來的女鬼。

   艷麗的小臉上被抽到了一皮帶,一條紫黑的鞭痕落在了右臉,眼角炸裂,鼻子耳朵都有鮮血流出,小嘴更是不受控制的吐出黑色的血塊。原本一對飽滿翹立的美乳被隊長重點照顧,一只乳房被抽的裂開,黃色的脂肪外翻出來,帶著猩紅的血絲。另一只乳房也滿是鞭痕,乳頭只剩一點皮膚掛在乳房上,隨時都會掉落。再看肚皮上幾乎沒有一塊好肉,除了青紫的傷痕,就是裂開的傷口,紅色的肌肉在不時抽搐。

   更加淒慘的是竇含玉的四肢,即使最完好的左腿,小母腳趾被掰斷,挑在腳面上不停的抽動,右腿則被打斷,迎面骨凹了進去,大腿被扎進一根斷掉木棍,整條右腿都是血淋淋的。左臂剛才就已經飽受摧殘,現在只是雪上加霜,從肩膀開始就軟塌塌的掛在身體上。右手算是被徹底廢掉了,原本的纖纖玉手,現在幾乎看不到肌膚,只剩下錯位的碎骨勉強保持著下手的形狀。

   竇含玉靠著擂台的護欄支撐著不讓自己倒下,面容扭曲猙獰,只是那冰冷眼眸中的嘲諷和不肖刻在了包括隊長在內,每一個新兵的心中。在以後的日子里,提起竇含玉,不是那美艷冰冷的面容,也不是勻稱健美的身材,只有那一對始終嘲諷他們這些軟蛋的雙眸。

   足足過了有十分鍾,寂靜的人群中卻是竇含玉先開口了,沙啞無力的聲音折磨著每一個新兵的神經:“還剩最後一分鍾,你們認輸了嗎,呵呵。”

   “上,給我上,弄死這個婊子。”隊長整張臉漲得血紅,發瘋般的怒吼。

   3個還剩些膽氣的士兵手忙腳亂地爬上擂台,其中一個不知道從哪拿了吧匕首,之前還沒有出場過的銳器似乎成了新兵們最後勝利的希望。新兵面色蒼白,握著匕首的手顫顫巍巍,其他兩個新兵雖然也上台,但是都不敢上前,似乎都把希望在這把匕首之上。握著匕首的新兵一步三晃地走到竇含玉面前,嘴唇顫抖想要說些什麼。但是竇含玉突然用手已經被廢掉的右臂在護欄上推了一下,被護欄彈開的身體,心口對著匕首撞了過去。

   這一瞬間所有人都沒想到,甚至黑曼的3個女兵都驚呼出聲,台下的新兵好多人站起,更有人瞬間哭了出來。但是這一切似乎都和竇含玉無關,神情依舊,殘破的身軀直挺挺的撞了上去,就在匕首剛剛刺破心口的皮膚,那名新兵哭喊著松開了握著匕首的手,整個人被竇含玉撞倒,躺在地上胡亂揮動著四肢,好似已經被嚇瘋。嘡啷啷~~~匕首被撞的飛出擂台掉在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竇含玉躺在士兵身聲,臉上的猙獰笑容無聲無息,卻無人敢面對。

   隊長癱坐在地上,知道自己輸了,自己帶的這一屆新兵也全完了。3女上台扶下了竇含玉,來到新兵隊長面前。

   竇含玉看著新兵隊長虛弱的冷笑著說:“我給你一個機會。一個挽救你們這些軟蛋的機會。敢要麼?”

   隊長依然一臉的沮喪,問道:“怎麼給,要我做什麼?”

   “你別管,就問你敢要不敢。小萱,把強心針給他,敢就給我打上這一針,不敢就還給我。”竇含玉注視著新兵隊長的眼睛說道,夏小萱把強心針遞給了隊長。

   “媽的,干了。”隊長咬咬牙,把強心針扎在竇含玉脖子上,注射進去。

   注射完,竇含玉神色突然有些異樣,不過依舊冰冷地說道:“不用媽的,干我就行。”

   新兵隊長以為自己聽錯了,嚇了一跳,問道:“什麼?”

   “干~我~就~行”。竇含玉一字一頓的重復著,然後接著說道:“你覺得我們4個穿的像什麼?”

   新兵隊長被問的一愣,接著罵罵咧咧的說道:“媽的,還能像什麼,像婊子唄。操的,老子~~”

   不理會新兵隊長的咒罵,竇含玉直接打斷道:“不是像,我們就是婊子,最下賤的婊子。”

   不知道為什麼,即使最淫蕩和下賤的話語,從竇含玉口中說出來都是冷冰冰的,卻又給人一種異樣的誘惑。新兵隊長被說的又是一愣,接著怒罵道:“操你媽,你們要是婊子,老子現在就操死你。”

   “不用操媽,操我就行,現在!”強心針開始起效,竇含玉的精神也好了起來,再次打斷了新兵隊長。

   “你說的真的?”新兵隊長終於冷靜了下來,認真問道。

   “當然是真的,就是現在,操死我都行,只要你們敢。”竇含玉十分確定的說道。

   新兵隊長想了想,雖然心中有疑惑,但這確實是個讓新兵們重拾信心的辦法。於是把手里的針管摔在地上,怒罵的一聲:“老子操死你。”

   說完解開褲子,掏出肉棒,然後一巴掌抽在竇含玉臉上,抓起竇含玉的頭發,將肉棒頂向竇含玉的小嘴。其實這一巴掌打的並不狠,新兵隊長留了個心思,想要試探一下,沒想到竇含玉沒有反感,反而主動張開小嘴含住了新兵隊長的肉棒。

   當兵的每天訓練,洗澡都是限時的,那肉棒的滋味自然好不到哪去。不過即使如此,竇含玉臉色冰冷,卻沒有絲毫嫌棄。而且竇含玉口交的技巧非常純熟,時而含住龜頭舌尖在龜頭上彈動,時而吐出,用香舌舔吃著整根肉棒。不一會兒,新兵隊長的肉棒被口水打濕,變的水亮,上面的汙垢都被竇含玉舔吃下去。然後竇含玉就把整根肉棒都吞進了小嘴,腦袋前後套弄,做起了深喉。

   新兵隊長被弄得舒爽無比,忍不住呻吟起來,周圍的新兵都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不過遠處的還不知道什麼情況。新兵隊長不在有顧慮,大吼一聲:“他奶奶的,有卵蛋的都聽著,都過來給我干死著娘們。”

   這時竇含玉吐出了肉棒,說了一句:“你們可以隨意蹂躪我們4個,去拿個桶,你們有尿都尿進去,完事了給我喝,我喝不完還有她們3個。”

   “去,那個桶去,快點。告訴他們有尿都要桶里。”新兵隊長吩咐下去,旁邊馬上有人去辦。遠處的新兵也都湊了過來看看發生了什麼,然後被戰友告知了怎麼回事,隊長的命令也帶著傳達到了。新兵們一時都有點蒙圈,站在原地看著自己隊長抱著竇含玉腦袋猛懟。

   “別他媽站著,給我干,今天誰他媽沒干這婊子,就給我卷鋪蓋卷滾蛋。”新兵隊長對著這群軟蛋新兵噴口水,終於有膽子大的走到竇含玉身後,脫掉褲子准備干竇含玉的淫穴。肉棒頂上去發現竇含玉的蜜穴其實已經無比泥濘,稍微用力肉棒就插了進去,接著就抽插起來。

   有人帶頭其他人也躍躍欲試,看到新兵們的神情,新兵隊長指著顧含煙三女說道:“這3個騷貨也可以上,都他媽能干,別都在這等著。”

   說完果然有幾個新兵看向顧含煙三人,不過都在猶豫。不過三女卻脫掉了衣服,直接貼在看著自己的新兵身上,各種招數,淫蕩的姿態,很快勾引起了新兵們的欲火,蜜穴和小嘴都被肉棒堵上。不過大多數人還是在等竇含玉,都想在竇含玉身上發泄出來,可見剛才的心理陰影有多大。

   這是有人拿來幾個水桶,隊長這時也被竇含玉小嘴舔弄到了高潮,精液全部射精竇含玉的嘴里被吃了下去,一點都沒浪費。射完之後新兵隊長抽出肉棒,位置馬上有人頂替,自己則對著水桶尿了進去。看到隊長尿完,其他有尿的士兵也跟著都開始尿進水桶。

   就這樣一場50個男人對4個女人的輪奸大會開始了。其實很多新兵一開始還很不自然,畢竟竇含玉給他們的心理陰影太大,但是隨著越來越多人在4女身上射出精液,而四女居然無比的放蕩,不加掩飾的呻吟和淫叫,各種無比羞澀的姿勢和體態,即使是看起來始終無比冰冷的竇含玉,此時也臉色緋紅,不管是被玩弄小穴還是肛門都毫不在意,還用殘破的身體賣力配合著。

   輪奸的盛宴進入了高潮,有的新兵甚至徹底放開,開始虐待起4女來,然後大家發現什麼才叫真正的淫婦,什麼才叫真正的賤貨。不管是被罵婊子還是賤貨,除了竇含玉不加理會,剩下的三女都是給予挑逗的眼神,或者回一句罵的好,人家本來就是嘛。不管是被抽耳光,還是打屁股,三女都會主動揚起小臉或者撅起屁股,能說話時還會嚷嚷著重點嘛,多打幾下啊。此時征服感就是新兵們的療傷聖藥,在4女身上,新兵都獲得了巨大的滿足。

   不過對竇含玉的虐待新兵們還是不敢太重,殘破的乳肉幾乎沒有人碰,還算完好白皙的翹臀倒是被打的通紅。不過即使如此,幾乎每個人都在4女身上射過至少兩次之後,輪奸終於結束,竇含玉已經被干的奄奄一息,而尿液則裝了快2兩桶。

   此時的竇含玉依然掙扎地說道:“那個漏斗,把桶里的尿灌給我。”

   隊長吩咐叫人拿來,插進竇含玉的小嘴,顧含煙提起水桶將里面腥臊還摻雜著精液的尿液倒進了漏斗,竇含玉大口的吞咽著,通過漏斗的尿液太急,來不及吞咽的就從竇含玉的嘴角流下,弄的竇含玉小臉都是,但是竇含玉依舊面色如故。

   顧含煙看漏斗差不多滿了,就放下水桶,自己趴下,把腦袋伸進水桶,一口一口地吃了起來,等漏斗里快沒了就繼續把尿液到進漏斗。而另外一桶已經再被夏小萱和梁清韻你一口我一口的分吃起來。

   十幾分鍾後兩桶尿液被4女喝了個干淨,每個人的小肚子都鼓了起來,竇含玉尤為明顯,甚至夏小萱還不小心打了個飽嗝。只是周圍的新兵誰都沒有笑話夏小萱,這些新兵蛋子活了快二十年,可以說誰都沒見過如此放蕩,不知羞恥,有如此美麗,會伺候男人的尤物。每一個新兵從4女喝尿開始都是呆呆的看著,直到一隊醫療隊趕來,把竇含玉抬走,也帶著四女一起離開。看著四女的身影徹底消失,這群新兵才慢慢散去。

   部隊里給了竇含玉最好的治療的,在可能透支壽命的情況下,竇含玉的身體很快痊愈了。一個星期後竇含玉帶著四女到了另一個新兵訓練營,這次上去挑釁的變成了顧含煙,雖然沒有竇含玉的狠辣,不過顧含煙更加聰明,利用女人的優勢各種拖延時間,也完成了任務,而且受傷比竇含玉輕了不少。接著第二周夏小萱磕磕絆絆也算完成,第三周梁清韻卻差點死在擂台上,一名比較楞的新兵給梁清韻來了個打開膛,腸子都出來了5、6米。多虧醫療隊一直跟著,梁清韻才撿回來一條命。但是這一切都沒有擊倒黑曼的隊員,大家始終在努力進步。

  

  

  

  

  

   第四章 彩鳳行動

  

  

   黑曼的訓練全面進行著,梁清韻等三女已經快速成長起來。這天龍向雪接到了元帥視頻電話會議的通知。下午3點,龍向雪端坐在電話會議室,不一會兒,會議室的大屏幕上信號接通,正中是元帥的畫面,50多歲的元帥表情嚴肅,面容剛毅。屏幕下方的幾個畫面中是幾個30多歲的軍人,龍向雪大多認識,都是部隊里的特種兵長官。

   大家都沒有說話,知道元帥找到大家肯定有重要的事情。信號全部接通後,元帥開口了:“剛剛接到情報,我國潛伏在M國的吳教授,攜帶重要技術情報回國途中,在H過被抓獲。這次情況非常復雜,根據收到的情報分析。第一:吳教授攜帶的技術對我國非常重要。第二:這次被抓獲應該是偶然時間,吳教授和我們的接應人員回國原本為了掩飾身份是和H過當地蛇頭合作,通過非法入境的渠道回來,但是被當地一只M過支教的特種作部隊俘虜。根據情報分析,這支部隊就駐扎在被俘地點附近,當時應該是野外拉練正好遭遇。所以現在看吳教授和接應的通知身份應該還沒暴露。但是這支部隊的教官是M國人,所以不排除教授身份隨時暴露的可能。第三:這次事件因為是突發的,而且本身的隱秘性,不管外交渠道,還是軍事行動的,都不太可能起到作用。所以現在的方案是我們需要一直特種部隊境外作戰,營救出吳教授。現在我吧詳細資料傳給你們,你們先看一下。”

   說完元帥停頓了一下,讓眾人消化消息,然後又接著說道:“情況大家都了解了,這次的任務非常困難,主要是境外作戰,而且國家不可能給你們提供什麼幫助,而且當地的情況也比較混亂,另外很可能碰到M過插手。所以我想征求一下你們意見,哪只部隊來完成這次任務,而且只需成功,不許失敗。”

   眾人沒有說話,默默地看著資料,好一會兒一個黝黑的漢子開口道:“我覺得我們鐵鷹可以接受這個任務,境外作戰我們經驗還算比較豐富。”

   接著又一個強壯敦實的軍官說道:“還是交給我們潛龍吧,這次最好還是潛入作戰,我們更專業一些。”

   其他的軍官都沒開口,依舊沉默著,這時龍向雪突然開口。眾人多男性軍官都有些疑惑,其實剛才就看到了龍向雪,這麼一個衣著暴露的大美人參加這樣的會議本身就比較詭異,但是元帥沒說,大家也沒問。

   只見龍向雪認真嚴肅地說道:“元帥,我覺得這是任務還是交給我們黑曼吧。”

   元帥接過話來:“這是新成立的黑曼隊長紅惑,紅惑這次任務你們黑曼有信心?”

   龍向雪自信的回答道:“這次任務非常適合黑曼。第一:黑曼本身就是隱藏部隊,外界信息少,而且全部都是女性,不容易被人注意。第二:黑曼成立之時定位就是特種消耗品,隊員的培養更加速成,我們的正面攻堅能力肯定無法和在座的各個部隊相比,但是黑曼卻更加不怕犧牲。在座的特種兵精英每一個士兵訓練完成都需要漫長的時間,每失去一個對於國家和部隊都是嚴重損失,但是黑曼不一樣,我們作為消耗品,只要完成任務就可以,即使我們全軍覆沒,以我們的軍力,只要黑曼的方式可行,人員可以迅速補充。第三:我剛才研究了資料,對方特種兵的實際首腦是個M鍋教官,查理。這個人根據情報,是個虐待狂,每個月都會讓手下誘騙當地妓女供他虐殺玩樂,這樣的突破口可以說最適合黑曼。所以這次任務我們黑曼有100%的信心完成。”

   眾人都沉默下來,眾多不知情的軍官對新成立的黑曼既好奇又動容,大家都是作戰經驗豐富的特種兵,正如紅惑所說,正面戰斗女人肯定沒有任何優勢,但是如果是一只不怕犧牲,把自己本身就視為消耗品的女子特種部隊就大不一樣,女人有自己獨有的優勢,這些優勢的確可以幫助她們完成一些不可能的任務。

   最後元帥考慮再三,盯著龍向雪說道:“這次任務交給你們黑曼,希望你們黑曼第一次任務馬到成功!”

   龍向雪行了一個軍禮,大聲喝道:“請元帥放心,保證完成任務!”

   元帥點了點頭說道:“我相信你們,不過還是不要有太多犧牲,我希望給你們頒發軍功章的時候,黑曼每一個人都在場。好了,今天就到這里吧,散會。”

   元帥說完後,眾人行禮,信號斷去。龍向雪則忙碌起來,通知黑曼成員在會議室集合,准備這次的作戰資料。

   一個小時後,黑曼的五個隊員到齊,龍向雪打開投影儀,屏幕上出現一個中年男子的照片和資料:“各位,我剛剛接收到元帥授命給我們黑曼的第一個任務,畫面上的男人就是我們這次任務的目標,吳大勇,吳教授。他是我國安插在M國的潛伏人員,這次攜帶重要技術情報回國。在由H過入境途中意外被H國的一直駐邊特種部隊俘獲,現在的消息是吳教授的身份還沒暴露,但是隨時有暴露的風險。吳教授本人和他所攜帶的情報對我國非常重要,所以我們這次的任務就是用盡一切辦法營救吳教授回國。這是作戰資料大家先看一下。”

   龍向雪把資料發給了在場每一個隊員,15分鍾後,龍向雪再次開口道:“資料大家看完了吧。我這次的計劃是我們分成兩組,兩人喬裝成一對妓女姐妹,由當地的同志配合我們混入基地。另外三人負責接應。這次任務的不確定因素很多,而且吳教授隨時有暴露的危險,所以我們一個小時後就會出發。現在討論下分組的問題,潛入組我建議由我帶隊,另一個成員大家可以討論一下。”

   龍向雪說完,竇含玉就突然站起來冷聲說道:“我反對!潛入組應該由我帶隊。資料上拿命美國教官是名非常暴力的施虐狂,組長的任務就是成為美國教官的刑奴,給同伴制造機會,這樣的任務我和向雪都合適,但是危險性極高,根據資料來看雖然這名教官每次虐殺妓女的周期在一個月左右,但是也出現過剛到第二天就被虐殺的情況。但是現在這個階段適合領導潛入組的只有我和向雪,經驗上我和向雪可能差不多,但是現在這個階段向雪比我重要,黑曼剛剛成立,雖然不想承認,但是對內領導上,向雪你比我強,黑曼也更需要你。所以如果你不同意,我提議潛入組的組長投票決定。”

   龍向雪無奈,知道這時自己再堅持是不可能的,只好說:“我同意投票,我還是堅持自己作為潛入組組長。而且這方面的經驗我更多一些。”

   竇含玉接著說道:“我選自己,這次是潛入地方特種兵內部,戰斗力方面也比較重要,這方面我是最強的。下面你們三個選吧。”

   顧含煙猶豫片刻之後說道:“我同意含玉姐說的。黑曼的確更加離不開向雪姐。”

   夏小萱跟著說道:“我也同意含玉姐說的,而且這段時間大家都熟悉了,其實知道作為性奴來說,含玉姐更適合。”

   梁清韻也接著說道:“我也同意含玉姐做潛入組組長,而且我推薦另一個潛入組成員由我來出任。理由嘛,第一:不是自吹,自身硬件上我比含煙和小萱好些;第二,我之前的潛入考核也是我們三個最好的;第三:大家仔細看看我和含玉姐,其實模樣有些相像,更符合姐妹的設定。”

   龍向雪看到眾人都發表了自己的意見,特別是最後梁清韻的發言,考慮的非常周道,只好說道:“那好吧,潛入組就由含玉和清韻出任,我們三個負責接應你們。只是含玉你們一定要小心啊。”

   誰知道竇含玉並不買賬,冷聲說道:“大家都是為過賣命的婊子,向雪你太感性了。這次任務潛入組長本身就是我最合適,我是可能死,但是如果你最合適,我就一定會選你。我們是消耗品,不要多余的感情。”

   龍向雪無奈道:“哎,含玉我知道。大家准備一下吧,那邊的情況比較復雜,具體的任務計劃我們需要到達後制定。半個小時後在基地機場集合,都去准備吧。”

   收到!眾人齊聲說道,然後離開了會議室。

   一個小時後五女乘運輸機去往靠近H國邊境的基地,兩天之後到達了靠近那個特種兵基地的一座小鎮。H國一直在動亂中,除了M國支持的政府軍,國內還有幾個武裝力量一直在和政府軍對抗,整個國家一副蕭條景象。5女聯系上當地潛伏的同志後,獲得了一些咨詢和地圖,當天夜晚五女來到靠近基地一處地勢較高的山頭,觀察基地。

   眾女用望遠鏡觀察基地和周邊的情況,基地是在一座山崖邊上,整個基地的東邊都背靠懸崖,西邊則是基地入口。地勢東高西地,上山的道路險峻,典型的易守難攻。不過根據情報基地沒有水源,用水都是每三天一次運輸隊來補給。

   “根據情報,這個基地每天有運輸隊來輸送補給,我們想要營救吳教授的話,最有效的方法是投毒。那麼這次潛入組的任務就是偵查和投毒,含玉進去之後要全力纏住營地的實際掌控者,也就是那個美國教官查理。偵查的主要任務就落在清韻身上,清韻進去的首要任務就是要確定關押吳教授的地方,我們分析很可能就在基地的禁閉室。清韻能完成嗎?”龍向雪說著看向了梁清韻。

   梁清韻一臉認真的回答道:“保證完成任務。”

   “另外一個重點是傳遞消息,現在看來基地的防御和巡查並不嚴密,剛才觀察,懸崖下面不會有人巡邏,所以含玉和清韻你們傳遞消息的最好是從懸崖上面扔下來,我會派小萱和含煙每天去查看,明白了嗎?”三女點頭,表示自己明白。

   “我之前詢問過這里的同志,上次有人來帶走妓女差不多快1個月了,含玉和清韻明天就可以就位,身份已經為你們兩個安排好,是外鄉來投奔親戚的一對姐妹。今天就到這里,明天會有人給我們帶裝備來,大家回去好好休息,明天行的正是開始,這是行動的代號是彩鳳,大家都記住。”

   交代完之後五女回到小鎮上的一處據點,是一個破舊的大宅院,五女回來後很快開始休息。第二天上午,一個生意人打扮的胖子帶著兩個大箱子來到大宅院,敲門後大聲喊道:“二丫在家嗎?我是你舅舅啊,讓我給你帶兩床鋪蓋。”

   龍向雪開門道:“哎呀!這不是坤生嗎?二丫前幾天進城去了,現在不在,快進來說話吧。”

   龍向雪將胖子讓進門里,兩邊望了望並沒有異常,這才關上門。轉過身來二人表情的嚴肅起來,走進房間四女也在,胖子把兩個大箱子扔在了地上。

   龍向雪先開口道:“這是老幺,我們自己人。他協助我們這次行的,一會含玉和清韻跟老幺走,你們的身份是他遠房表妹。”

   老幺給五女行個軍禮,然後說道:“我會全力配合你們這次行動,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只管說就是。”說完不由得好奇打量起五女,這次行動的內容老幺並不知情,只是知道要帶兩個女人去做妓女。現在看到五個如花似玉的大美人,不由得奇怪起來。

   五女沒有多說,打開箱子,里面有武器,是為支援的三女准備的。而為竇含玉和梁清韻准備的東西比較奇特,一個小盒子,一套衣物,一個10公分長筆筒粗細的橡膠軟管。龍向雪先打開了那個橡膠軟管,里面有2個小瓶子和一個小鋼筆一樣的東西。

   龍向雪拿起一個紅色的瓶子:“這是作戰實驗室開發的新型毒藥,不怕高溫,潛伏期有24小時,這一瓶的計量足夠使500人24小時之後長時間昏迷。根據H國人的習俗,很看重晚飯,到時候應該基地的人員都會用餐,所以含玉你們倆個最好是在晚餐的時候投毒。”

   接著龍向雪拿起一個黑色的瓶子,里面有很多米粒大小的顆粒:“這是一瓶傳感器,你們傳遞情報時可以把它包裹在里面扔下懸崖。我們這有配套的感應器,10米范圍內就可以感應到你們發出的情報。”

   龍向雪又拿起小鋼筆似的東西:“這個你們都見過,是個彈射器,距離足夠把情報彈射出圍牆。你們看情況使用。”

   接著龍向雪打開小盒子,里面是兩個銀色米粒大小的扁平圓片:“這是信號發射裝置,3D打印制成的一次性產品,現有的檢測技術發現不了這兩個小東西。把這個直接埋在你們耳朵後面的皮膚下,連續按壓兩次,10秒後會發射電子信號,再按壓兩次就會取消發射。你們在里面完成任務後用它給我們信號,算是除了情報之外的雙重保險。如果沒有機會傳遞情報,我們收到電子信號後一樣會開始支援。含玉和清韻你們先帶上吧。”

   竇含玉和梁清韻結果信號發射器,在夏小萱和顧含煙的幫助下,用小刀將發射器埋在耳後。

   龍向雪接著指向兩套衣物:“這是這里的妓女流行的打扮,你們兩個換上吧。裝備還是由清韻帶著,含玉進去之後會比較難抽身。”

   龍向雪交代完畢,竇含玉和梁清韻也不害羞,當著老幺的面脫光了衣服,反倒老幺老臉一紅,接著就看到吃驚的一幕。只見梁清韻彎下身體,撅起屁股,顧含煙則拿起橡膠軟管,將里面的東西都裝回去,然後抓了一把甘油,塗抹在梁清韻的肛門上。接著將軟管塞入了梁清韻的肛門,直到整只軟管都塞進去,有用手指插進肛門按到最里面。

   老幺看的目瞪口呆,夏小萱看到不由得風騷的調笑道:“怎麼樣?我們姐妹像妓女嗎?”

   老幺咧咧嘴沒說話,心理暗道老子這輩子都沒見過這麼風騷的娘們。對於這次任務卻更加摸不著頭腦。

   塞入整根軟管的梁清韻神情依舊,看不出任何異常,接著就和竇含玉一起換上了新拿來的衣物。一套修身的短襟旗袍,穿在二女身上剛好,美好的曲线展露無遺,開襟處剛剛過腰,整條包裹著黑色絲襪的美腿從側面可以完全看到。腳下是一雙廉價的高跟鞋,不過二女踩在腳下也別有風味。一把銀色發簪用來盤起二女的長發,其他一些飾物也佩戴整齊,然後二女開始化妝,稍顯濃艷的容妝,給二女增加了不少風塵氣息,看起來像是剛入行不久的新妓女。

   “老幺會告訴你們的新身份,你們潛入進去之後,七天之內如果沒有任何信息傳出,我們會認定你們任務失敗。所以一切小心。”龍向雪最後說了一句,讓老幺帶著二女離開。

   出門時龍向雪把三人送到門口,看著三人上車大聲說道:“這次真是麻煩坤生了,以後有空常來啊。”

   老幺也念熟的說道:“大妹子客氣了,我先帶倆個丫頭回去了,咱們回見啊。”

  

  

  

  

   第五章 潛入敵營

  

  

   說完老幺開車離去。路上老幺對竇含玉和梁清韻說道:“你們現在的身份是姐姐陳翠蓮,妹妹陳碧蓮,我是你們的遠房表哥。家住離著400多里的XX村,那邊正在打仗,你們一路避難路上做了妓女,然後到著投奔我的,背書我都做好了,兩天前收到過你們的書信,衣服也是那時候給你們准備的。這里的妓院老板我認識,和我關系不錯,現在就帶你們去見他。”

   老幺說著,竇含玉和梁清韻都記在心里。半個小時後車子來到了一個紅色三層小樓前,小樓一個大大的招牌寫著杏樓。老板接到消息等在樓下,是一個40多歲滿臉橫肉的男人,看到老幺過來高興的打著招呼。

   老幺下車和老板擁抱了一下,然後拍了一下老板的肩膀罵道:“媽的,這次讓你個混蛋撿著便宜了。”

   說著只想剛下車的二女:“這就是我之前給你說的兩個遠房表妹,XX村過來投奔我的,我的情況你知道,養不起這麼多張嘴啊,還好路上沒辦法,她們兩個就已經做過了。不然真不想扔你這醃臢地方。”

   老板看到兩女的模樣身段大樂起來:“你個歪瓜裂棗的也有這麼水靈的表妹,不是哪騙來的吧。”

   老幺一臉不樂意的罵道:“操你媽,真是老子的表妹,小時候還見過。你也知道我本來就是XX村的人。”

   老板看老幺真生氣,趕忙賠罪道:“這不跟你開玩笑嘛,咱們哥們誰跟誰啊,你放心這次給你這個數”。說著伸出了五個手指。

   老幺擺擺手,伸出兩根手指:“這個數就行,對她們兩個好點。”

   老板嘿嘿笑著:“吆,看來真是親戚,放我這你放心好了。”

   老幺向二女招招手:“過來跟老板問好,你們以後就跟他了。”

   二女慢慢走過來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樣,小臉羞紅怯生生的一同說了句:“老板好。”

   老幺暗道,真他媽會演,自己要是不知道也一定被這兩個女人給騙了。

   老板笑眯眯的打量二女:“哈哈,好說好說,以後跟著我,保你們吃香的喝辣的。”

   老幺也配合著一臉煩躁的樣子,對老板說道:“好了,她倆就交給你了,我還有事先走了。”

   說完不等老板回話,就轉身開車離開。老板也不生氣,帶著二女進了杏樓。

   第二天二女開始接客,杏樓新來兩個大美人的消息很快在小鎮不脛而走。得到消息的老嫖客更是排隊等候,被二女服侍過的男人更是贊不絕口。消息傳開,不出所料,第四天,幾名穿軍裝的家伙來到了杏樓,點名要見翠蓮和碧蓮姐妹。杏樓老板得罪不起,只好讓姐妹二人出來。幾個軍人看到竇含玉和梁清韻後都驚為天人,根本不給杏樓老板說話的機會,直接就要帶走姐妹二人,姐妹二人見狀不妙想跑,剛跑出杏樓,就被等在外面的士兵抓住,只好老老實實地跟著這些軍人去了基地。

   這一切都在老幺的監視下,二女被帶走後,龍向雪馬上收到消息。三女開始向之前准備好預備營地進發,行動正式開始。

   二女被帶上了一輛吉普車,兩邊被軍人守著,一路上二女默默流著眼淚,一副擔驚受怕的樣子,讓人憐惜。

   一個頭目模樣的年輕軍官一直和二女說話。

   “你們不用怕,軍爺帶你們去享福的。你們在這地方能賺幾個錢,被咱們長官看來,做個夫人什麼的,你們這輩子不就什麼都有了。”

   竇含玉假裝大著膽子說道:“你們不會傷害我們麼?叫我們做什麼都行,別傷害我們就行,好嗎?”

   “你們放心吧,你們這樣的大美人,咱們兄弟疼還來不及呢。兄弟們是不是啊。”頭目笑著說道,其他的士兵也跟著哄笑起來,不過他們也知道,真要送到教官那里,這倆姐妹估計沒機會活下來。

   很快車隊到了基地門口,站崗的士兵看向車內,笑道:“哎呀!這次貨色不錯啊,不知道咱們兄弟有沒有口福。”

   “嘿嘿,這次教官要是滿意,少不了咱們兄弟好處。不瞎扯,我先去給教官復命。”頭目回答說。

   “去吧,去吧。”站崗的放行,車隊進入了基地。一路上竇含玉和梁清韻還是哭哭啼啼的模樣,不過二女的眼神始終在暗中觀察。

   車隊一直開到基地內的二層小樓才停下,小樓門口是一片花園,二女被帶下車,跟著士兵到了小樓二樓。頭目在一個房間門口停下,輕輕敲門。

   “誰啊?”門內傳來一個冷厲的聲音。

   頭目站直腰杆大聲說道:“報告教官,我是XX,這次給您帶來兩個上等貨,請您過目。”

   “哦?進來吧。”門內的聲音回答道。

   頭目得到命令,恭敬的推門,將二女帶了進去。二女低著頭一副梨花帶雨的樣子。

   房間里一個40多歲的冷厲中年男人,正是基地的教官。教官看到進來的二女眼前一亮,聲音柔和了幾分說道:“抬起頭來。”

   二女只是哭泣,一時好像沒有反應過來。頭目看到厲喝一聲:“長官叫你們抬起頭,聽到沒有!”

   二女一個激靈,這才戰戰兢兢的抽泣著抬起了頭。此時的二女雙眸哭的有些紅腫,神情悲苦,目光躲閃,根本不敢看向教官。不過教官看到二女的模樣,眼中精光大量,站起身走到二女的身前,用手勾起二女的下巴,上下仔細地打量了一番。然後點點頭回到座位上,吩咐道:“帶她們去我的房間。XX你留下來。”

   二女被帶下去,教官讓頭目關上門,然後低聲說道:“這兩個小妞哪來的?背景干淨嗎?”

   頭目滿臉獻媚地說道:“都打聽清楚了,沒問題。”

   教官點點頭說道:“那就好,現在形勢有點緊張,上次抓的那群偷渡者可能有問題,我接到了國內的命令,會有高層來接手那群人,所以最近千萬不能出事。”

   頭目點頭哈腰地說道:“那您看我要不要先去審問一下那群人?”

   教官搖搖頭:“這次命令很奇怪,我也不知道內情,咱們不要畫蛇添足。你這次表現不錯,我記住了,晚上老規矩,我收下一個,另一個你帶給兄弟們。”

   “好的長官,兄弟們都念著您的好呢。”

   “別廢話,下去吧。”

   頭目這才倒退這出去,順手把門也帶上。

   半晚吃過晚飯,教官帶著頭目來到自己房間,到了門口,教官推門進去,頭目在外等候。房間內的二女被帶來之後,之後門口有人看守,始終沒有任何異動,一副悲痛無比的樣子。教官進來後,看到坐在臥室床上的二女似乎悲傷的都沒察覺到自己進來,不由思考起來。

   突然教官冷笑道:“可惜了。”

   二女似乎這才發現有人進來,打了個冷顫,抬起頭來,看到了教官。

   教官面色猙獰而冷厲:“你們知道之前來這兒的女人都去哪了嗎?”

   梁清韻還是哭哭啼啼的樣子,不知道怎麼回答。竇含玉戰戰栗栗的大著膽子問道:“去~~去哪了?”

   教官獰笑道:“嘿嘿,她們都死了!”

   “啊~~”二女一聲驚叫,梁清韻大聲哭了起來,即欲昏厥,失神的低聲呢喃:“嗚嗚~~我不要~~~我不要死~~姐姐就我~~哇哇~~。”

   竇含玉滿臉的絕望,渾身顫抖的說道:“嗚嗚~~求求~~您~求求您~~不要殺我們,嗚嗚~~我們什麼~~都聽您的~~求求您~~~”

   教官其實只是試探,再他想來,二女一旦知道必死,肯定會有破綻,但是此時二女表現的天衣無縫,教官也放心起來。然後表情也柔和起來:“嗯~~不用這麼害怕,剛才嚇唬你們的,之前確實被玩死過幾個女人,不過你們姐妹這麼漂亮,我還是有點舍不得的,所以你們只要聽話,就不會有什麼危險。”

   即使如此,二女還是如同受驚的小動物一樣瑟瑟發抖,不敢看向教官,最後還是竇含玉小心地問道:“您~~您真的~~不殺我們嗎?”

   教官看二女情緒穩定了些,盡量讓自己表情和藹一些,笑眯眯地說道:“當然不殺你們,但是你們一定要聽話。而且我這個人一向有福同享,你們姐妹二人,我收下一個,另一個要伺候我的手下。事先說好,我這個人口味重一些,你們可以選擇誰留下。”

   梁清韻似乎被嚇破了膽子,一直在哭泣。而竇含玉看樣子想保護妹妹,硬著頭皮說道:“我留下好了,您答應我,別傷害我妹妹好嗎?嗚嗚~~我什麼都聽您的。”

   教官也覺得很滿意,覺得竇含玉似乎可以調教,然後大聲喊道:“來人。”

   很快頭目走了進來,教官指了指梁清韻:“把她帶走吧,不過我知道你們的德行,下手輕點,知道了嗎?”

   頭目聽到教官的話,有一點疑惑,難道教官轉性了?不過也沒有多問,帶著哭哭啼啼的梁清韻離開,心里念叨著要給兄弟們提醒一下,這個妹妹看教官說不定以後也要自己享受,兄弟們可不能給玩壞了。

   等頭目和梁清韻離開,教官上床坐在了竇含玉旁邊,用手勾起了竇含玉的腦袋,仔細觀看起竇含玉的容貌。只見瓜子臉,柳葉眉,丹鳳眼,杏鼻小嘴,粉頸修長。此時的竇含玉似乎確定自己和妹妹安全下來,不在悲戚,表情反倒羞怯起來。如此尤物美人,教官真是越看越愛。

   “你叫什麼名字。”教官輕聲問道。

   “人家叫陳翠蓮。”竇含玉小聲回答。

   “把衣服脫了吧。”竇含玉聽話的脫去自己衣服,無暇的玉體出現在教官面前,只覺得一股邪火燒上心頭。

   教官三下五除二的脫掉自己的衣服,打開旁邊的櫃子,拿出了一個小鞭子。

   竇含玉看到怯怯地說道:“您是要打人家屁股嗎?”

   教官聽到愣了一下,問道:“你知道這是怎麼用的?”

   竇含玉點點頭,滿臉羞紅地答道:“以前有客人玩過,其實人家還蠻喜歡的。”

   教官這才想起來二女之前就是妓女,不由大樂:“靠,原來是個小浪蹄子。撅起來。”

   竇含玉乖乖的轉身趴在床上撅起屁股,教官揚起鞭子,抽打在竇含玉的翹臀上,啪的一聲輕響,竇含玉一聲驚呼,翹臀不安的扭動,粉嫩的蜜穴竟然開始有花蜜流出。教官看到興奮起來,一下下的用鞭子抽打在竇含玉的翹臀上,竇含玉更加淫蕩的搖晃自己的屁股,小嘴咬住嘴唇,用一種壓抑而淫蕩的聲音輕哼道:“啊~~~疼~~~好舒服~~重點~~~用力~~嗚~~”

   竇含玉一邊嗚咽著一邊淫叫,教官只覺得心中邪火越燒越盛。手上的力度也不斷加大,這里不是專門虐女准備的刑房,只是自己平時休息的房間,所以工具不多,這跟鞭子也是情趣用的,最後竟然硬生生地抽斷。此時竇含玉渾身粉紅,被抽打的屁股微微腫起,上面還有幾道血痕,但是竇含玉似乎毫無痛覺,反而越發的淫蕩,蜜穴中流出的淫水如同決堤的江水,順著雙腿流下,打濕了床單。

   教官扔掉鞭子,聽著怒漲的肉棒,一下插入竇含玉的蜜穴,用力的抽插起來,巴掌還不時的露在竇含玉手感驚人的屁股上。竇含玉也賣力的配合著教官,小穴不斷的收縮,屁股左右搖晃,讓肉棒在自己體內攪動,小嘴中勾引的淫叫更是一刻沒有停下。

   教官知道自己遇到了真正的極品,這簡直是自己夢寐以求的刑奴。但是她不知道,作為黑曼的隊員,控制自己發情像吃飯一樣簡單。感受到在自己身體里任意發泄的教官,竇含玉露出一絲沒人察覺的冷笑。

   頭目帶著梁清韻到了自己房間,作為教官的親信,每次有新的女人到來,都會交給自己管理,女人也安排在自己房間。如果質量好,基本都是讓同僚在自己房間享受,可以玩的久一些,直到玩的差不多廢掉了,才扔到營房去,不管那女的死活。久而久之這個頭目的房間也被同僚稱為炮房。

   一路上梁清韻終於不再哭哭啼啼,情緒也穩定了下來。而頭目思量著這次教官明顯對梁清韻也動了心思,自己也得看緊點,玩是玩,一定不能玩出毛病來。

   二人到了頭目的房間,梁清韻一副羞澀的模樣不敢抬頭。相比竇含玉,梁清韻明顯年紀小一些,臉上還帶著幾分稚氣,此時模樣更是有一些天真可愛。頭目看著也是食指大動,不過教官的吩咐不敢忘。

   頭目輕聲對梁清韻說道:“你們之前就是做妓女的,服侍男人會吧。”

   梁清韻細聲細語地答道:“會的長官,要人家服侍您嗎?”

   頭目也被梁清韻的可愛模樣逗樂,難怪教官上了心思,跟著和顏悅色地說道:“是啊,你服侍好我,給你好吃的怎麼樣。”

   梁清韻眼神遲疑了一下,似乎經不起美食的誘惑,用力點點頭說道:“那您躺好,我來服侍您。”

   頭目也覺得有趣,之前抓來的女人都被嚇破了膽子,大家都是蠻橫的強上,第一次被人主動服侍,充滿了新鮮感。

   頭目躺在了床上,梁清韻輕柔的幫頭目脫去衣服,然後自己在頭目注視的目光下,面色緋紅的脫掉自己的衣服。少女苗條美好的身段暴露出來,玉乳堪堪一握,嬌軀芊芊如柳。少女爬上頭目的身體,俯身在頭目胯間,張開清香的小嘴,含住頭目的肉棒,笨拙的挑弄起來。頭目不由得發出舒爽的呻吟,少女舔弄一會,頭目的肉棒猙獰的直立著。然後少女騎在頭目的跨上,用手扶住肉棒,對准自己的玉門,慢慢地坐了下去,肉棒進入了少女體內。

   梁清韻穩了穩身子,然後開始讓自己的小屁股上下浮動,一聲聲嬌喘從小嘴里傳出,胸前一對玉兔更在隨著少女自己的動作不停跳動。不過很快梁清韻動作慢了下來,渾身香汗淋漓,小臉羞紅中帶著些許歉意。從未如此享受過的頭目,看著此情此景一陣失神,然後在少女終於沒有力氣軟在自己身上的時候,大吼一聲,將少女壓在了身下,然後肩膀扛住少女兩條青蔥般的小腿,肉棒重新插入濕漉漉的花穴,用力的抽插起來。

   頭目感覺自己這輩子都沒用如此賣力過,瘋狂的抽插中,梁清韻一副不堪征伐的醉人表情。小嘴中是吱吱呀呀的無力呻吟,扛在自己肩上一對小腳無意識的曲張著,胸前的一對玉乳即使平躺,也依然挺立的搖晃著。頭目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力氣也越來越大,終於在怒吼聲中釋放了自己的精液,然後渾身酸軟的倒在少女身上,大口喘息著。

   不一會兒,頭目沉沉睡去,梁清韻輕推兩下,頭目毫無反應,這才爬了起來,蹲在地上,菊穴用力,將軟管取了出來,然後掃視一圈房間,最後躍起,將軟管藏在了房梁上。

  

  

  

   第六章 殘忍教官

  

   第二天一早,教官早早的醒來,動了一下胳膊,竟然碰到一團滑膩的柔軟。教官搖了搖頭,使自己更加清醒一些,然後看向抱著自己手臂,身體蜷縮著還沒醒來的竇含玉,教官第一次產生了憐香惜玉的情緒。教官以前玩過的女人不少,甚至來到這地基地後玩死的女人都有十幾個了,但是教官從來沒有投入過什麼感情,在教官眼里這些女人就是玩物,用來發泄自己心中狂暴的惡魔。可是這個清醒看著睡夢中的竇含玉,吹彈可破的小臉上,眼角帶著濕潤的淚痕,蜷縮的身體忽然緊了緊抱在懷里的手臂,似乎睡夢中想要抓住些什麼。彎曲成圓潤曲线的臀部,昨晚的暴虐之後留下的腫脹鞭痕消失了不少,但是幾道帶血的傷痕還是清晰可見,在凝脂般的肌膚上無比的刺目。教官大手有些顫抖的撫摸著這些傷痕,第一次對自己的行為產生了罪惡感,不過一起出現了的還有巨大的滿足和快感。

   教官狠了狠心,用力把手臂從竇含玉的懷抱中抽出,然後溫柔的為竇含玉裸露的身體披上了一張毯子,靜靜地看了片刻之後,才轉身離開了房間。房門關上的同時竇含玉緊閉的雙眸睜開,帶著莫名的冷笑,看著關上的房門,然後就再次閉上。

   教官到門口的時候頭目才剛剛起來,和竇含玉一樣,梁清韻也假裝還沒睡醒,甚至赤裸的身體還故意擺出一個可愛的睡相,身體仰躺著,雙手放在腦袋旁邊,兩條美腿一條彎曲著,另一條隨意的岔開蹬在一邊。蜜穴的入口緊閉,嬌嫩的縫隙上面有一撮淡淡的絨毛。頭目咽了口口水,聽到教官在外面叫自己才戀戀不舍的趕緊離開。

   作為基地的特種兵教官,平時的訓練要求還是非常嚴格的,每天的訓練項目教官都會親自考察,不過今天早晨除了訓練,教官還特意把頭目叫道身邊,特別囑咐一定不能把梁清韻玩壞掉。頭目自然知道教官的意思,連連保證。

   竇含玉一直等到上午10點多才起來起來之後,教官住的地方是基地內的一棟小別墅,平時也沒什麼人,到門口後竇含玉輕敲了兩下門。

   聽到敲門聲,門口的守衛問道:“什麼事?”

   竇含玉小聲說道:“能給我拿一套衣服麼?”

   聽到竇含玉的話守衛放肆的大笑起來:“哈哈,進了這個房間你就不用穿衣服了。”

   “啊~~為什麼?”竇含玉假裝吃驚害怕的問道。

   守衛繼續惡意的嘲笑道:“因為到了這里的女人就沒有活著走出基地的。”

   竇含玉聽到守衛的話用力推了推門,卻無法打開,反而被守衛繼續無情的嘲弄。於是悲戚的哭了起來,同時屋內的竇含玉發現整個別墅只有自己就在屋子內仔細地檢查起來,但是並沒有什麼收貨。

   直到中午教官回到了別墅,竇含玉聽到來人的聲音,馬上靠在床上,擺出一副絕望的神情。教官進屋看到竇含玉的臉上的表情,疑惑的問道:“翠蓮,怎麼了?”

   竇含玉滿臉悲傷的反問道:“你是不是殺了好多女人?”

   教官想說不是,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竟然遲疑,結果竇含玉不等教官回答就繼續說道:“我們女人命苦我知道,而且我自己現在也是個賤貨妓女,死了也沒人管,嚶嚶~~~,但是我求求您,放過我妹妹好不好,她還小。你叫我做什麼都可以,罵我、打我、虐我,我都聽您的,只求你放過我妹妹好不好。”

   竇含玉悲傷無比的哭泣著,跪在地上抱住教官的雙腿懇求著,豐盈柔軟的身體,有意無意的在教官的身體上摩擦著。看到眼前的梨花帶雨的美麗女子,教官心中同時升起了憐惜和暴虐兩種矛盾的情緒,眼神游離,最後慢聲問道:“真的?我要你做什麼你都聽嗎?”

   竇含玉跪在地上,給教官磕頭說道:“只要您保證能讓我妹妹活下來,叫我做什麼都行,哪怕您要吃我的肉,我都願意自己割下來送到您嘴邊。”

   竇含玉的最後一句話給了教官心理一記重擊。內心深處最邪惡的魔鬼似乎在教官耳邊呢喃著,吃了她!吃了她!吃了她!雙手猛地狠狠地抓住竇含玉的香肩,盯著竇含玉的眼睛怒問道:“你真的願意被我吃掉嗎?”

   竇含玉似乎被嚇到了,呆呆地看著教官。教官看到竇含玉沒有回答,又怒吼道:“我答應保護你妹妹,甚至可以讓你們在基地了自由活動,但是我要吃了你,你願意嗎?”

   此時的教官雙目血紅,好像變成了要吃人的惡魔。竇含玉表現的好一會才回過神,不敢看教官的眼睛,但是片刻之後又揚起來頭,看著教官那雙血紅的眼睛,咬著牙斷斷續續地說道:“您~~您真的~~真的可以保護我妹妹嗎?”

   “可以,我發誓,只要我在一天,沒人能傷害你妹妹。”教官無比認真的回答道。

   竇含玉一臉淒苦,卻無比堅定地說道:“好的,我答應您,只要您能保護我妹妹,我就是您的人,不管身體還是靈魂。”

   得到竇含玉的肯定,教官也冷靜了下來,猶豫片刻說道:“你妹妹的安全我可以保護,但不能離開這個基地,而且要繼續服侍男人,不過我可以保證不讓手下傷害你妹妹。”

   竇含玉哀嘆一聲說道:“我知道,我們就是做妓女的命,只要我死之後,您說話算話就可以。”

   教官神色柔和了許多:“我下午就會吩咐手下,你們可以在基地自由活動,但是不要亂跑必須有人跟著,我們這沒有女人的衣服,回頭會讓人給你們拿兩套合身的軍服。”

   竇含玉苦笑道:“都聽您的。”

   接著竇含玉似乎放下了心結,整個人有種異樣的神采:“其實我自己知道,我那方面有些變態,做夢的時候經常夢到被人狠狠的虐待,如果您真的要吃了我的話,就狠狠的虐殺我吧。越疼我就越興奮,不信您抽我一頓試試。”

   說完竇含玉,分開雙腿,將淫穴露出向上挺起,小臉也跟這仰起,直直地看著教官。教官被竇含玉的表現震驚了,接著罵了一句賤貨就一巴掌抽在竇含玉臉上。竇含玉被抽的腦袋歪在了一邊,臉上立刻浮現五道指痕。誰知竇含玉淫叫了一句繼續,就把另一側的小臉仰了起來,教官跟著一巴掌抽在了竇含玉小臉的另一側。就這樣一巴掌一巴掌的抽打中,竇含玉痛苦的慘哼中夾雜著動身的呻吟,雙手背在身後,一下都沒有躲閃。而且教官真的發現抽打中,竇含玉的淫水越來越濕潤,最後小穴中的淫水都流了出來,滴滴噠噠的滴落在地板上。於是教官覺得自己的決定無比正確,一把推到竇含玉,就准備騎上竇含玉的身子。

   這時突然有人大喊道:“報告長官,接到M過來電,讓您過去一下。”

   教官怒罵一句,覺得無比掃興,但是不能耽誤正事,只好對竇含玉說道:“我答應你的一定辦到,下午會有人給你帶衣服,然後你可以去找你妹妹。”

   說完教官轉身離開,看著教官離去的身影,竇含玉露出了勝利的微笑。

   教官離開後,有人給竇含玉送來了食物,下午兩點多,又有人給都竇含玉送來了一套衣服。竇含玉換上了這身軍裝後,跟著來人找到了梁清韻。

   竇含玉和梁清韻在頭目的房間里相見,梁清韻此時也穿上了一套軍裝,看到竇含玉進來,馬上信息地喊道:“姐姐,你來了,那個大人沒難為你吧。”

   竇含玉則溫柔地笑道:“沒有,大人對姐姐很好。”

   二女嘰嘰喳喳的聊了起來,過了一會兒,竇含玉走道房間門口,帶竇含玉過來的士兵就守在門口,竇含玉不好意思的問道:“我妹妹想出去走走,您看可以不?”

   這個士兵是教官的心腹,也知道現在教官對二女的態度不同,很是客氣答道:“不用客氣小姐,教官吩咐過,你們姐妹可以在營地活動,不要脫離我的視线就可以。”

   竇含玉馬上欣喜地說道:“那謝謝你了。我和妹妹只想透透氣,不會亂跑的。”

   然後竇含玉回到房間內,帶著梁清韻一起離開。出了房間,梁清韻就像出籠的小鳥,顯的活潑起來,東瞅瞅細看看一副好奇的模樣。梁清韻的腳步越來越快,想個快樂小女孩來回奔跑起來。

   “慢點。”竇含玉喊了梁清韻一聲,然後快步追上。等距離足夠遠,確定沒人聽到二女的說話,二女還是一副少女嬉戲的模樣,嘴里卻壓低聲音交談起來。

   “我已經取得了教官的信任,後面我會想辦法讓他給你單獨安排一個房間。”

   “我也知道了食堂的位置。”

   “現在最緊要的是知道教授的位置,我現在估計很難脫身,不管會在教官哪打聽。你自己也多留意,不過不要露出馬腳。”

   “我會注意的,含玉姐姐,你自己小心啊,千萬別死了。”

   “現在完成任務最重要,你我的生死是小事。”

   “我懂得。”

   二女在士兵的眼皮底下交換了情報,最後好像玩累了,一起回到了頭目的房間。二女又聊了一會,然後竇含玉乖巧地回到了教官的別墅。

   下午訓練結束,教官找來改造的一下別墅的地下室,而且有意地讓竇含玉在一邊看這。大堆的刑具被搬進了地下室,甚至還撞了一套廚具。竇含玉表現的恰到好處,有些害怕和恐懼,有帶著隱隱的興奮。地下室裝好,教官帶著竇含玉進來。

   “翠蓮,這里就是我為你准備的,我會在這里虐待你,最終吃掉你。這里的每一件東西都會用在你身上。我們一點一點玩。”教官的神情激動,語氣甚至帶著一種神聖的味道。

   竇含玉環視了一圈改造過的地下室,有些刑具甚至自己都沒見過。然後一邊脫去衣服,一邊堅定地說道:“大人不用憐惜翠蓮,只要大人能夠完成翠蓮的心願,翠蓮就是被虐死,也心甘情願。”

   說著竇含玉跪在地上,爬到一個架子前,上面有許多刑具,仔細地看了看,然後有些不好意思的低聲說道:“大人能讓翠蓮自己選今天的刑具嗎?”

   教官有些疑惑的問道:“哦,你知道這麼東西怎麼用?”

   翠蓮有些悲苦的說道:“翠蓮不知道,不過有些還是能看出來的,想自己選是因為翠蓮現在確實還不想死,也沒有准備好。不過既然大人既然已經答應了翠蓮的要求,大人就是現在要虐死翠蓮,翠蓮也不反悔的。”

   教官思考了一會兒,然後說道:“那我們來玩個游戲怎麼樣?你每天選擇三個刑具,我會用這五個刑具對你施虐,不過用過一次的刑具我就會收起來。如果選到致命的刑具,或者受傷太重已經不可能救活,我都會殺死你,然後吃掉你。”

   竇含玉毫不猶豫的回答道:“都聽大人的,謝謝大人。”

   教官有些急不可耐的說道:“那你選今天的刑具吧。”

   竇含玉心里明白,如果教官想殺死自己選什麼刑具都一樣,畢竟就是一般行刑用的鞭子一直抽下去也會死人的,但是教官顯然並不急於殺死自己。竇含玉看著滿屋子的刑具,第一個挑選了一條藤鞭,很常見的刑具,經過處理的竹條制成,有很強的韌性,並不柔軟,抽打在身上很疼,不過很難致命,竇含玉需要這類的刑具,盡量保證自己在完成任務前不受到過分的傷害。

   接下來竇含玉又選擇了一組鋼針,這些鋼針只要不是扎在致命的地方,對身體的傷害並不大,而且竇含玉自己也可以誘導教官行刑。最後一個有些猶豫,並沒有太適合的刑具,最終選擇了一個小鉗子,竇含玉覺得應該是用來拔掉指甲或者牙齒的。

   竇含玉沒選擇到一個刑具,都用嘴巴叼起,爬回到教官面前放下,整個過程教官看在眼里,目光也越發的猙獰。竇含玉把所有選好的刑具掉到教官面前之後,非常懂事的爬到一個刑架前站好,教官將竇含玉的手腳套上套索然後拉緊,竇含玉整個身體大字形張開,准備接受教官的蹂躪。

   教官拿起第一個刑具藤鞭,我在手中,注視著竇含玉,眼前的嬌軀如此美麗,優美的曲线中帶著健康的肌肉线條,腹部甚至有倆條明顯的人魚线。教官揮舞鞭子,第一下就抽打在竇含玉的腹部,竇含玉嬌軀一顫,發出一聲悶哼,小腹的位置留下一道紅痕。接著教官圍著竇含玉的身體邁動腳步,藤鞭一下下的抽在竇含玉的身體上,一道道的紅色鞭痕留在白皙的肌膚上,教官越是抽打,越是興奮,力氣也漸漸加大,竇含玉低沉的悶哼漸漸變成時不時的慘叫,不過慢慢的慘叫中開始夾雜著一些曼妙的呻吟。肉體上鞭痕越來越多,縱橫交錯著,有些被重復鞭打的部位甚至滲出了鮮血,但是竇含玉張開的雙腿間,蜜穴的花露也漸漸增多,最後成為淅淅瀝瀝的淫蕩水流,順著大腿留下。

   這無疑讓教官更加暴虐,揮舞的藤鞭失去了章法,只是胡亂的抽打在嬌嫩的肉體上,白皙的肌膚成為了血腥的畫布,甚至有鮮血從身體上飛濺而出。只是竇含玉地呻吟越來越婉轉,悲鳴也越來越勾人,甚至最後竇含玉會挺動身體,主動迎接抽打來的藤鞭。淚流滿面的俏臉上帶著陶醉和痴迷,被教官一把抓住臉頰,大嘴狠狠印在竇含玉的嘴唇上,竇含玉熱烈地回應著教官的親吻,靈蛇般的香舌深入教官的口中,拼命地索取。

   良久唇分,教官扔掉鞭子,扯下自己的衣服,胯下的肉棒早就堅定異常。竇含玉卻突然喊道:“放我下來,到床上,我伺候大人。”

   教官不疑有他,解開了竇含玉的手腳,獲得自由的竇含玉拿起另外二件刑具遞給教官,甜膩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緊張和一絲興奮:“大人可以一邊和我做愛,一邊讓我疼。”

   說完竇含玉主動躺在了床上,分開雙腿,挺起淫水濕透的蜜穴。教官發狠一般的把刑具放在床邊,騎上竇含玉的身體,將肉棒插進了蜜穴。抽插開始了,竇含玉滿是鞭痕的身體隨著教官的動作前後晃動,還算豐滿更勝在挺翹的一對美乳搖晃的更加顯眼,美乳剛才被抽打的不多,幾道鞭痕在上面卻非常醒目。

   竇含玉突然主抓自己的晃動的右乳,顫聲說道:“嗚~~大人~~針,扎進來~~”

   看到竇含玉主動獻出自己的右乳,教官血紅的雙目燃起火焰,臉上露出快意的笑容,拿起床邊的一根鋼針,慢慢扎進竇含玉自己獻上的乳肉。鋼針刺入時,竇含玉發出了如泣如訴的慘叫,下巴高高揚起,雪白的脖頸伸的筆直,渾身不住的顫抖,抓住自己美乳的雙手猛然用力,似乎要把這團柔軟捏爆。但是教官同時也感到陰道中的肉棒被軟肉緊緊抓住,而且這些軟肉隨著鋼針的刺入不停的痙攣,給教官無比強烈的刺激。

   鋼針沒入的只剩尾部,鮮血從刺入的傷口留下,在晃動中的乳肉上流下彎彎曲曲的血跡。竇含玉顫抖的雙手沒有松開,帶著哭腔又說了一句:“繼續~~”

   第二根、第三根、第四根,一根根的鋼針刺入竇含玉的右乳,四顧血泉在美乳上流下四條血色河流。忽然竇含玉雙手松開,手指掐住自己粉嫩的乳頭狠狠的拉起,乳房圓潤的弧线被拉直,竇含玉咬著嘴唇,面色卻帶著難耐興奮,含糊不清地說道:“這里~~這里也要。”

   教官血紅的雙目直直地看著被玉指狠狠掐住的小東西,嘶吼著拿起一根鋼針,對著乳頭上幾乎微不可見的乳孔刺了進去。竇含玉失聲般的張大嘴巴,淚水不受控制的從圓睜的雙眸留下,小臉浮現出病態的蒼白,渾身汗水打透,不受控制的激烈顫抖,同時伴隨著肌肉不時的抽搐。

   教官猛地按住竇含玉的肩膀,下體的動作加快,然後一股精液衝出肉棒,射進竇含玉的淫穴。

  

  

   第七章 殘虐含玉

  

   教官射精都的肉棒並沒有疲軟下來,已經堅硬如鐵。二人都大口喘著粗氣,竇含玉蒼白的小臉漸漸變的緋紅,眼神迷離而空洞,下身的小穴淫水伴著精液不斷流出;教官則緊緊地盯著竇含玉的臉龐,等待著體力的恢復。

   終於肉棒再次動了起來,竇含玉的身體死肉般的隨著教官的動作晃動,然後空洞的眼神漸漸恢復了生機,小臉浮現出帶著幾分慵懶的笑容,膩聲說道:“嚶~~大人,好疼~~~,啊~~也好爽,著邊~~也要~~”

   說著竇含玉重新抓住自己的左乳,再次奉獻給教官的酷刑。看著再次捧到自己面前的柔軟乳肉,教官的心跳不受控制的加快,心中似乎有一頭惡魔在嘶吼著,破壞她,殺死她。鋼針再次被一根根刺入,只是這次竇含玉好像已經適應了這種痛苦,慘叫變少,更多的是醉人地呻吟和淫叫,緋紅的小臉也始終掛著痴痴的笑容。知道最後一根鋼針從乳頭刺入,竇含玉才再次痛苦的嘶鳴起來。

   教官射過一次肉棒比之前更持久,抽插還在繼續,就在教官奮力抽插卻總覺得缺點什麼的時候,竇含玉掙扎著把一雙美腿高高抬起,架在了教官的肩膀上,其中一只左腳跟伸到了教官的嘴邊。教官發現新大陸般的親吻起秀氣可愛的玉足,更不時用牙齒狠狠咬在竇含玉的玉足上,一排排齒痕留在白皙的肌膚上。

   突然玉足掙脫教官的牙齒,竇含玉帶著痴痴的笑意說道:“嗯~~用鉗子~~”

   教官眼睛一亮,一手抓住竇含玉的玉足,另一只手拿起一邊的小鉗子,將竇含玉玲瓏小巧的小母腳趾含在嘴中挑逗了一會,然後吐出,用鉗子夾住,看了一眼痴痴地注視著自己的竇含玉,然後大手猛的有力。竇含玉正在被抽插的身體猛地挺直,整個身體都變的僵硬,痛苦的慘嚎從小嘴發出,被抓住的小腳的左腿突然繃直,讓教官都差點沒抓住。紅色的鮮血從夾緊的鉗口流出,順著雪白剔透的玉足流下,最後蔓延到教官的肩膀上,感覺著自己肩膀上流淌的熱流,教官再次找到剛剛的感覺,知道竇含玉僵硬顫抖的身體被抽去力氣般的軟了下來,教官才松開了鉗子。而原本玲瓏可愛的腳趾變的血肉模糊,上面的趾甲都已經消失不見。

   教官繼續抽插著,竇含玉聲音沙啞的說道:“繼~~繼續~~”

   第二根腳趾被夾住,然後再次用力,癱軟的身體再度繃直,這次有了准備的教官死死地抓住竇含玉的左腿,無法動彈的左腿觸電般的顫抖,教官緊貼小腿肚的肩膀能感到劇烈掙扎中的肌肉無奈的跳動和抽搐。

   然後是一根有一根的腳趾慘遭碾壓,每當教官覺得快感的強度下降,竇含玉就會有一個腳趾被鉗子狠狠的夾住,知道最後一次夾住大拇指,射精中的教官過於用力,以至於鉗子打滑飛了出去,同時飛出了的還有一塊帶著趾甲的血肉。

   再次射精的教官終於得到了滿足,肉棒也疲軟下去,一時都無法再次硬起。將乳房上鋼針拔出,肉棒還留在竇含玉的體內。教官靜靜地趴在竇含玉的身上,滿是痴迷的撫摸著眼前尤物遍布傷痕的身體。即使肉棒已經疲軟,每當摸到嬌軀上的傷口,還是能夠感受到竇含玉陰道中軟肉的跳動。

   教官翻身與竇含玉並排躺在床上,二人都在粗重的喘息著,竇含玉的身體還在不時的抽插,特別是剛剛遭受重創的左腳,玉足上原本圓潤可愛的腳趾現在變成了五個血色的肉團,甚至有白骨露出,整個左腿直到現在還在不停的顫抖。

   教官靜靜地躺著沒有說話,一只大手在剛剛施虐的肉體上慢慢撫摸。大概一刻鍾後,教官終於說話:“你真是完美的床伴,如果不是在這里,你應該可以找個好人家。”

   竇含玉有些落寞地說道:“大人不必說這些,世道如此,我只求妹妹能好好的活下去。”

   教官也不知該說些什麼,隨口說道:“一會我叫醫療隊來給你治療一下,這段時間你有什麼需要和願望都可以告訴,我能辦到的都可以滿足你。”

   竇含玉知道機會來了:“翠蓮也沒有什麼特別的要求,只是希望這段時間能和妹妹住在一起,而且我們都覺得現在上廁所之類的事情很不方便。”

   教官想了想說道:“這個好辦,之前東邊有一套長官房,後來有新的長官房,哪里就廢棄了。我明天叫人收拾一下,你和碧蓮明天就可以搬過去,另外我會吩咐人給你們准備些女人的衣物。”

   竇含玉有些感激的輕聲說道:“我替碧蓮謝謝大人了。”

   教官擺擺手說道:“這些都是小事。不過你妹妹晚上還是要去伺候男人。”

   竇含玉乖巧地說道:“翠蓮懂的。”

   教官坐起來說道:“我去休息了,一會醫療隊會過來。”

   竇含玉點點頭:“好的,謝謝大人。”

   教官說完離開了房間,不是他不想和竇含玉一起過夜,而是他覺得竇含玉就像一個欲望的黑洞,他怕自己呆久了會忍不住現在就殺掉翠蓮。

   教官離開後,竇含玉暗自在心中謀劃下一步的計劃,直到醫療隊過來,給竇含玉的傷勢做了治療。

   第二天中午,竇含玉和梁清韻被帶到了新家。一排平房被整理出來了一件,床鋪都已准備好,還帶有獨立的衛生間。士兵帶二女到來之後告訴二女以後可以在這生活,晚上去營地那邊就可以。

   士兵走了之後,二女一邊繼續收拾屋子,一邊低聲交談。

   竇含玉問道:“東西都帶出來了嗎?”

   梁清韻指了指自己屁股回答道:“都帶出來,含玉姐你真厲害,這地方離後面的懸崖非常近,而且還沒人看守,我們發情報很容易。”

   竇含玉說道:“那也要小心些。吳教授的位置打聽到了麼?”

   梁清韻答道:“還沒有,不過知道了吳教授的確被關押在禁閉室,而且說上面會派人來接收這批人。我懷疑是M國那邊的動作。”

   竇含玉說道:“有可能,我們要抓緊時間。現在條件正好,你晚點找機會把情報發出去,注意別被發現。”

   梁清韻點頭道:“放心把含玉姐。”

   結果當天晚上教官沒找竇含玉,反倒梁清韻被接走服務營地的士兵去了,所以等到深夜,竇含玉就自己把情報發送了出去。

   午夜2點多,營地東邊的懸崖下,夏小萱帶著傳感器仔細的所搜著。靠近一片碎石灘的時候感應器在耳機中發出了響聲,夏小萱趕忙跟著聲音尋找過去,聲音越來越急促,終於在碎石中夏小萱找到一個被布塊包裹住的東西,打開里面有一個紙團和傳感器。看到紙團之後,夏小萱把碎布和傳感器收好,欣喜的急速離開。原來五女分開後,龍向雪三人就會每個三個小時來懸崖下搜索一次,一直等待著竇含玉他們的情報。

   接下來兩天教官都沒找竇含玉,第三天晚飯後,之前的頭目找到了竇含玉,帶著竇含玉到了之前的地下室。竇含玉到的時候,教官已經等在那里。

   見到教官之後,竇含玉表現的有些欣喜,給教官行了個禮,然後輕聲說道:“大人好。”

   教官看竇含玉的表現,心中一陣異樣,於是主動解釋道:“這兩天比較忙,你也知道我是M國人,昨天接到國內的通知,大後天會來一個高級特工,來接收之前抓到的一批俘虜。”

   竇含玉聽到這個消息後暗自心驚,但是臉色並沒有變化,反而對教官說道:“大人不必給我說這些,只要大人需要,翠蓮都會好好服侍您的。”

   竇含玉心中暗道,M國來人應該就是奔著吳教授來的,大後天到的話,明天必須營救吳教授出來,不能再等了。竇含玉想著看到送自己的頭目離去,只剩自己和教官,主動脫去衣服,只剩一條黑色的連筒褲襪,和一雙白色高跟鞋。

   竇含玉步伐款款的走道教官面前,玉手撫摸著教官的胸膛,褪去教官的衣服,把俏臉靠在教官的胸膛上呢喃道:“讓翠蓮服侍您吧,今晚翠蓮想疼。”

   教官目如火燒,一把將竇含玉推在了床上,然後自己撲了上去。竇含玉掙扎著翻身,騎在教官身上,然後膩聲說道:“先讓翠蓮好好服侍您,然後您可以讓翠蓮痛不欲生。”

   然後在教官火熱的目光下,竇含玉的身體慢慢向下退去,香舌在濃密的體毛中劃過教官的胸膛,一直來到教官直挺挺的肉棒前。靈巧的舌頭在教官的龜頭上來回撥弄,好似不倒翁一般的肉棒來回擺動,抽打在竇含玉的臉頰上。之後竇含玉張開小嘴,含住教官的龜頭,舌尖頂在馬眼上,小嘴圍著龜頭轉動,然後靈巧的舌頭居然纏繞上教官的龜頭,小嘴向下將教官的肉棒吞入。

   教官在忍受不住,怒吼一聲按住竇含玉的腦袋,讓自己的肉棒插進竇含玉的喉嚨。秀發被抓住,教官粗魯的操縱著竇含玉的腦袋在自己的肉棒上套動,而且是不是的一巴掌抽打在竇含玉的臉頰上,聲音帶著憤怒辱罵:“婊子,賤貨,給老子舔。”

   是的,正是憤怒,竇含玉的表現讓教官感到憤怒,為什麼一個如此完美的女人,美麗、溫柔、順從,卻會如此的淫蕩和下賤。同時教官也對自己的內心憤怒,如果不是竇含玉如此的淫蕩放縱,教官感覺自己都沒有勇氣如此褻玩一個如此完美的女人。

   不過這一切最竇含玉接下來的動作中化為燃燒一切的欲火。被抽耳光之後,小嘴的動作更加賣力,食道中的肉棒也感受到有節奏的擠壓。被抽打的有些紅腫的小臉,蒙上一層水霧的雙眸注視著教官,而一雙玉手則捉住肉棒根部的蛋蛋給予恰到好處的按壓。

   終於教官將竇含玉的腦袋緊緊的按在自己的胯下,濃密的陰毛遮擋住竇含玉的小臉,只剩下一對明亮的雙眼溫柔地注視著教官。精液決堤般的射進竇含玉的小嘴,努力的壓制自己的嘔吐反應,把射出的精液大口的咽下,以至於無處可去的精液回灌鼻腔,從秀鼻中噴出,沾染在教官的陰毛上,窒息的感覺讓竇含玉的眼神漸漸迷離,卻毫不掙扎,只是身體是不是的發出陣陣顫抖。

   良久之後,射精完畢的教官松開了大手,竇含玉才得以吐出肉棒,劇烈地咳嗽起來。粗重的喘息中,竇含玉清理著教官的肉棒,把上面殘留的濁白液體都舔食干淨。然後身體騎在教官再次勃起的肉棒上,搖晃著自己臀部,用小穴將教官的肉棒再次吞下。玉手按住教官的胸膛,充滿彈性的翹臀一下下的砸在教官的胯部。啪~啪~啪~的肉體撞擊聲清脆的響起,加上翹臀的旋轉擺動,讓肉棒在自己的蜜穴里有節奏的攪動。

   教官眼神游離的欣賞著眼前跳動的嬌軀,最後目光緊緊地頂在竇含玉有些結實的肚子。不同於一般女人肉感,竇含玉的小腹隱隱有著8塊腹肌,每一次運動都會因肌肉繃緊而凸顯出來,而完美的人魚线更是力與美的結合。教官痴迷的看著,大手在竇含玉的肚子上來回撫摸。對於習慣了軍隊鐵血生涯的教官來說,這種柔中帶剛的健美,更是一直致命的誘惑。

   竇含玉也察覺到了教官的神情,嬌喘總帶著誘惑說道:“大人喜歡翠蓮的肚子嗎?讓她疼好不好。一會兒教官幫翠蓮選刑具,狠狠的虐待她好不好。嗯~~現在也可以哦。”

   其次竇含玉此時的舉動已經有些反常,但是欲火燒光理智的教官只有狂喜的點頭。大手被小手抓住放在那柔軟中充滿彈性的肌膚上,誘惑的聲音飄進教官的雙耳“擰她,戳她,打她。”

   教官如同被牽线的木偶,對著竇含玉的腹部瘋狂施虐,白皙的肌膚被大手擰起,留下青紫的痕跡,柔軟的肚皮被拳頭重擊,粗大的骨戒陷入結實的肚皮中,痛苦的慘叫中帶著誘惑的呻吟,被虐待的嬌軀依然不停的上下起伏,緊緊地夾住體內的肉棒。

   終於在教官的怒吼聲中,精液再次射出,竇含玉也終於堅持不住,身體癱軟在教官身上,濕漉漉的發絲緊貼在潮紅的小臉上,喘息總的小嘴就在教官耳邊吐氣如蘭,軟軟的說道:“大人~~,幫翠蓮選刑具吧,就是開膛破肚,翠蓮也依著大人。”

   一句軟語,如一記強針,刺進教官的心髒。教官不在說話,發狠般的將自己身上美麗淫蕩的肉體掀翻,找出繩子,將那纖細的手腳牢牢綁在床頭,然後在自己熟悉的刑具中挑選出來了三件:一個金屬乳夾,兩端帶著可以調節送進的螺紋,一端還鏈接著電线帶著插頭。一把生鏽的鐵釘和螺絲釘。一對帶有尖頭老虎指。

   這些刑具被拿出來後,竇含玉知道自己完了,沒有以前先進的醫療條件,這次任務及時完成,自己身體也會被徹底破壞,再也沒有挽救的可能。甚至拿出這些的教官此時都有些猶豫起來,一時呆立在那里。這時竇含玉想起自己曾經數次嘲笑過龍向雪傷痕累累的身體,雖然自己也多次受傷慘重,但是後來都及時治療,並沒有留下太多的傷痕。此時在想想,龍向雪應該早已經歷過自己現在的絕望,那具更勝自己的完美嬌軀又經歷過多少自己並不知道的摧殘。

   竇含玉對自己此時竟然產生的那一絲膽怯感到羞愧,原本應該誘惑的聲音帶有了一絲惱火與決絕,卻依舊勾人心魄地喊道:“大人,不用憐惜翠蓮,讓翠蓮疼吧。”

   神色猶豫的教官聽到竇含玉的聲音,原本的些許清明瞬間消失,將刑具扔在床上,帶著邪笑來到竇含玉身邊。

  

  

   第八章 烹食子宮

  

   教官拿起乳夾,騎在了竇含玉身上,乳夾被打開,套在竇含玉挺翹的雙乳上。夾住乳房的是一圈帶著鋸齒的銀色金屬,並不鋒利但是光滑平整。將竇含玉的雙乳卡主之後,教官開始轉動乳夾上螺紋,緊貼胸口的鋸齒開始一點一點地咬進柔軟的乳肉,原本翹立的美乳慢慢變形,想被慢慢扎進的氣球,前端的乳肉鼓脹起來,而乳房根本,金屬鋸齒緩緩地陷入進去。

   螺紋旋轉的阻力開始加大,但是卻阻止不了教官繼續的轉動,竇含玉發生一聲嘶吼,玉手緊緊地抓住幫助手腕的繩子,白皙的手指上青筋鼓起,整個上半身開始不停的顫抖。腫脹的乳肉顏色開始變深,之前的白皙變成紫紅。最後乳夾完全閉合,乳房根本的肌膚被撕裂,黃紅相間的脂肪和鮮血從裂口處露出。竇含玉的胸口涌出了大量血跡,真個身體都在劇烈晃動,被綁住拉緊的手腳無奈的掙扎著,在腕部留下一道道血槽。俏麗的面容現在牙關緊咬,看著自己的面目全非的美乳,帶著自暴自棄的嘶吼著:“疼~~疼~~大人~~繼續~~”

   教官帶著猙獰的嘿嘿笑著,將乳夾上插頭插入插座,通電的乳夾,里面的鋸齒竟然開始加熱,溫度迅速提升到一個讓人無法忍受的程度,淒厲的慘叫從竇含玉口中發出,竇含玉的掙扎更加劇烈,汗水打濕了竇含玉的身體,口水被掙扎擺動的腦袋甩出。

   教官沒有理會竇含玉的掙扎,向後移動坐在竇含玉劇烈掙扎的大腿上,露出被汗水打濕,帶著一層亮光的白皙肚皮。從一把帶著鏽跡的鐵釘和螺絲釘中隨意拿起一個,然後另一只手抄起一把木錘。大手捏著鐵釘,並不鋒利的尖端在晃動的肌膚上壓出一個小小凹陷,另一只舉起木錘。竇含玉將一切看在眼中,美目中的瞳孔緊縮,帶著一絲驚恐,但馬上變成了決絕。

   咚的一聲沉悶響聲,木錘狠狠錘在鐵釘的尾部,鐵釘扎破細膩的皮膚,釘入竇含玉的腹肌里,咚~~咚~~咚~~,接連幾下,竇含玉覺得每一下都擊打在自己的心髒上,疼,劇烈的疼刺激著竇含玉的神經,眼淚根本無法控制的從眼眶中飈出,一縷縷的發絲在擺動中抽打在竇含玉自己的臉頰上,淒慘的叫喊成為竇含玉唯一發泄的途徑。

   最後一下錘擊沒有什麼聲響,木錘結結實實的擊打在竇含玉的肚皮上,鐵釘被全部砸了進去,木錘拿開後只留下一個鮮血涌出的凹陷。竇含玉的身體開始神經質一般的顫栗擺動,小嘴只能發出含糊不清的慘哼,帶著淚水的美眸開始眼神渙散。

   教官想一個仔細的老木匠,撫摸著竇含玉的每一塊腹肌,然後將鐵釘和螺絲釘一個一個的釘入進去,咚咚咚的悶響聲接連不斷,教官大手觸摸著竇含玉抽搐顫抖的腹肌,能感受到肌肉在無奈的一下下跳動,就想感受著自己心跳,讓教官無比的興奮。每一塊腹肌都被教官釘入了五六個釘子,白皙細膩的肌膚出現了一個個填滿鮮血的坑洞,一次次錘擊的木錘,打擊面上已經被鮮血染紅,每一次揚起都帶起一串飛舞的血珠,每一次落下都飛濺出一圈鮮紅的血花。

   釘子終於用完,竇含玉早已失聲,被汗水打透的身體只剩下輕微的抽搐和顫抖,身體下的白色床單先被汗水淋濕,然後暈染出一個人形的血色輪廓。教官拿起最後的老虎指戴在手上,然後抬起竇含玉的屁股,塞進去兩個枕頭,將肉棒插進被汗水淫水還有血水覆蓋的淫穴,然後舉起自己的拳頭,開始一拳拳的重擊竇含玉千瘡百孔的腹部。

   竇含玉的嬌軀成為了教官的沙袋,每一下重擊,無力的身軀都會彈動一下,包裹肉棒的小穴反而會因為疼痛而痙攣,緊緊地夾住肉棒,這讓教官更是興奮地無以復加。教官滿面猙獰,神色癲狂的擊打著竇含玉的肚子,一對拳頭被竇含玉的鮮血染紅,不盡的鮮血從竇含玉的肚皮飛濺到四周。擊打中竇含玉開始嘔吐,先是剛才吞進去的精液和食靡,慢慢變色胃液和膽汁,最後則是大口的鮮血從小嘴涌出。

   突然教官感到一股熱流打在肉棒上,然後迅速蔓延到自己整個胯下,原來被重擊中的竇含玉失禁了,透明的尿液從淫穴上流出。感受到溫熱尿液的肉棒隨即射了出來,教官著才露出了滿足而疲憊的神情,失去力氣的身體歪倒在一邊。

   十幾分教官才回過神來,想起床上的竇含玉,趕忙爬起來。此時的竇含玉已經不成人形,身體一動不動似乎已經死掉,被汗水徹底打濕的頭發下,俏麗的小臉還算安詳,只是空洞的雙目沒有神采,小巧的鼻翼還有輕微的抽動,證明著竇含玉還沒死去。胸膛被乳夾壓住,冒著絲絲白煙,很長時間才輕輕的起伏一次,整個肚皮都被血水覆蓋,偶爾露出的肌膚也是青紫的顏色,手腳癱軟的好像沒有骨頭的面條,一只腳腕甚至被繩子摩擦露出了白骨。

   教官手忙腳亂地給竇含玉取下了乳夾,然後對著門外大聲呼喊叫醫療隊過來。很快醫療隊感到,看到如此殘破的身體一時也沒有辦法,最後只好先給竇含玉注射了強心針和軍用興奮劑。注射完的竇含玉慢慢恢復了生機,不過每一次呼吸都讓竇含玉感受到刀割一般的痛苦。

   竇含玉看著教官勉強露出一個小臉,虛弱地說道:“呵呵,翠蓮以為自己要死掉了。”

   教官目光躲閃,但終究還是看向竇含玉的雙眼說道:“靠強心針和軍用興奮劑才救活你,你好好休息吧。”

   竇含玉笑著吃力的搖搖頭,低聲說道:“不要緊,下次請您盡興就好了。”

   教官明白竇含玉的意思,一時不知如何回答。

   竇含玉接著說道:“送我會妹妹那吧,我覺得自己還能堅持幾天,准備好了我會叫您好嗎?”

   教官只好點頭說道:“可以,不過你先治療一下。”

   軍醫開始給竇含玉包扎,但是看到肚子上傷口表示需要手術把釘子取出,竇含玉搖搖頭,說道:“不用了,留著吧,過了這幾天就行。”

   最終還是按照竇含玉的要求,簡單處理之後,教官讓人把竇含玉抬回了住處。回到住處的竇含玉讓送自己的士兵離開後,靜靜的等待梁清韻回來。

   後半夜梁清韻回到住處,剛叫了一聲姐姐,就看到竇含玉淒慘的樣子,瞬間失聲痛哭起來。竇含玉無比虛弱卻神色冷冽的說道:“不許哭~~,今天有情報~~,M那邊有高級特工~~後天過來~~,我們必須~~抓緊時間。你知道關押吳教授的地點沒~~。”

   可是梁清韻還是痛苦,竇含玉無比惱怒的厲聲呵斥道:“梁清韻,你想讓我現在就死,就繼續哭吧。”

   梁清韻著才收起眼淚,強忍著說道:“知道了,吳教授他們就在南邊的禁閉室。”

   竇含玉想了想說:“不能在等,今天晚飯前你找機會投毒,明天晚飯的時候差不多會毒發,你把情報發出去,叫向雪他們明天6點過來接應。”

   梁清韻立馬制作了情報,然後發了出去。回到竇含玉身邊問道:“含玉姐,你怎麼傷的這麼重?”

   竇含玉神色柔和了幾分,卻異常嚴肅道:“清韻,你忘了咱們黑曼的宗旨了。我們的身體只是工具,明天我可能會死,後天你可能也會死,但是死之前,我們必須把任務完成。所以那些不必要的情緒收起來。”

   聽了竇含玉的話,梁清韻無比堅定地說:“知道含玉姐,我記住了,以後再也不會了。”

   竇含玉這才溫柔地說道:“知道就好,我們黑曼只要死的有價值,就不怕犧牲。你早點休息吧,明天一點要成功。”

   第二天竇含玉一天都在床上靜養,教官讓人給竇含玉送了兩次參湯,喝完之後竇含玉的氣色好了不少。又到了後半夜,梁清韻回來來後面露憂色,對竇含玉說道:“含玉姐投毒成功了,但是我今天打聽到,教官和幾個親信有專門的廚師,一般不在廚房用餐。”

   竇含玉想了想,然後冷靜地問道:“毒藥都用了麼?”

   梁清韻搖搖頭,說道:“知道教官不在食堂用餐我就沒把毒藥用完,還剩下一些。教官他們用餐的地方我也打聽到了,但是沒機會下手。”

   竇含玉點點頭說道:“沒事,你表現的很好。明天中午你帶我去教官的別墅。今天先休息吧。”

   梁清韻知道明天竇含玉可能很危險,但是沒有辦法,為了任務也只好答應。

   二女睡下,直到上午10點多才起來,中午有人又送來了參湯,竇含玉喝完後,下午兩點多在梁清韻攙扶下去了教官別墅。

   二女到了教官別墅,對守門的守衛說道:“我想今天完成和大人的約定,能幫忙告訴大人嗎?”

   守衛知道竇含玉現在身份特殊,就趕忙跑去稟告了教官,回來後告訴教官晚飯前一定會過來。

   竇含玉又說:“我需要一些烹飪用的工具和調味料,能帶我去找些嗎?我想自己選好。”

   守衛也大概知道竇含玉要做什麼,滿臉的不可思議,不過更知道這個時候竇含玉有什麼要求教官一定會答應,自己也不敢耽誤時間,就帶著竇含玉來到了教官和親信們的專用餐廳。到了餐廳,竇含玉和梁清韻直接去了後廚,守衛想想竇含玉要做的事情頭皮發麻,也沒有跟去,竇含玉趁機吧毒藥放進了後廚的水源里,然後和梁清韻一起拿了一些調料和一堆廚具。

   出來後,守衛幫忙拿著這堆東西回到了別墅。守衛讓竇含玉和梁清韻進別墅等待教官後,自己繼續在門口站崗。進入別墅後,竇含玉把剩余的毒藥全部投進調料,如此大的計量,即使服毒晚些,也會很快發作。

   到了4點多,教官回到了別墅,看到竇含玉後趕忙問道:“不再等等了嗎?”

   竇含玉微笑的搖搖頭,說道:“不用等了,我現在還有力氣,以後身體只會越來越差,就今晚吧。您記住答應過我的就行。”

   教官點頭正中的說道:“我一定會完成自己的承若。”

   竇含玉笑了笑說道:“那我就放心了。讓我妹妹等在這里吧,大人和我下去好嗎?”

   教官說道:“沒問題。”

   教官攙扶著竇含玉到了地下室,看到一堆調料和廚具有些意外,便問道:“你准備的?”

   竇含玉輕笑著,一邊脫下自己衣服,一邊帶著幾分羞澀地說道:“是的,我想自己做給您吃。可惜和您約定的一天三件刑具沒有完成。您最想吃什麼地方?”

   教官搖了搖頭,眼神飄向了竇含玉還算完好的陰部“不怪你,是我下手重了,沒控制好。”

   竇含玉用手指著自己的陰部,柔聲說道:“也不怪您,都是我自找的。這里嗎?那就不能用這里服侍大人了,不過還是想讓大人玩壞她。”

   竇含玉說著走到刑架上,拿下來一個恐怖梨,梨狀的身體,把手處的機關輕輕一推,梨狀身體完全打開變了許多,還彈出了幾個鋒利的倒鈎,竇含玉來回試了幾下問道:“我猜這個是用在女人下面的吧。”

   教官點頭說道:“是的。”

   竇含玉輕笑道:“那就它了。”

   竇含玉將恐怖梨遞給教官,自己來到床上躺下,雙腿分開,將淫穴面向教官。目光注視著教官一臉決絕的說道:“大人,插進來吧。”

   教官定了定神,沒有直接插進去,找到烹飪用的油瓶,在恐怖梨上塗抹了一層食用油,這才來到竇含玉面前,用手分開竇含玉軟軟嫩嫩的穴口,用力將恐怖梨向里推出,即使沒有打開,恐怖梨頭部的直徑依然很大,竇含玉粉嫩的穴口被一點點的撐開,慢慢出現了裂開,鮮血滲出。竇含玉雙手支撐住身體,目不轉睛地看著自己的淫穴,自己的並不能看到全部,只是感到撕裂的巨疼和恐怖梨慢慢地推進。

   終於過了直徑最大的地方,然後因為慣性,恐怖梨的身體整個被小穴吞了下去。竇含玉突然感到小穴內無比的腫脹,但是還算能夠忍受。教官看了看竇含玉,然後有些顫抖地說道:“准備好了嗎?我要打開了。”

   竇含玉咬著牙,點點頭,堅定地說道:“大人,打開吧。”

   教官穩了穩手,掐住機關用力向里一推,接著竇含玉身體猛的彈起,身體蜷縮起來,抱住肚子在床上瘋狂地翻滾嘶吼起來。慘叫聲即使外面的梁清韻都聽的清清楚楚,梁清韻不知道竇含玉經歷了什麼,一時著急萬分,卻又沒有辦法。

   好一會兒,竇含玉美艷的小臉都已經扭曲,變得蒼白嚇人,額頭上滿是汗水,身體顫抖著重新躺好,張開自己的雙腿,用顫抖的玉手,拉起呆立的教官的大手,按在淫穴外面的把手上,聲音斷斷續續的嘶吼道:“大~~大人~~拉~~出~~拉出去~~。”

   教官手握住把柄的瞬間,神色也跟著猙獰起來,咬牙切齒的握緊把手,用力向外拉出。大股的血水從竇含玉被撐開的小穴處流出,淫穴口繃緊的嫩肉裂開了幾道悲慘的傷口。竇含玉雙手抓住床單,小臉揚起,粉頸上青筋暴漲,小嘴里發出瘮人悲鳴。

   終於,好像一根弓弦崩斷,恐怖梨被教官猛地拉了出來,包裹著一層鮮紅的血肉,從竇含玉的淫穴中整個拉了出來。竇含玉的慘叫戛然而止,支撐的身體的雙臂瞬間失去了力氣,直挺挺的倒了下去,腦海中巨大的痛苦讓竇含玉幾乎昏厥過去,不過心中一個倔強的聲音不停地告訴自己,不能暈!不能暈!還有任務沒完成。

   竇含玉的身體在床上抽搐,幾番掙扎之後,身體上原本的傷口也都崩裂開來,新換的床單被汗水和血水打濕。無法並攏的雙腿只見,淫穴的位置一片模糊的血肉,覆蓋在恐怖梨上,幾個鋒利的倒鈎,尖端從血肉中刺出。

   好一會兒,竇含玉掙扎著坐了起來,神色慘淡地看著自己陰部,然後雙手顫抖著將被拉出的子宮和陰道從恐怖梨上撕扯下來。接著聲音沙啞的對教官說道:“大人稍等,翠蓮這就做給大人吃。”

   竇含玉說完,顫顫巍巍的從床上爬起,艱難的挪步到准備好的餐具處,坐在一張椅子上,雙腿岔開,殘破的子宮懸垂在半空,看著教官無力地說道:“大人幫忙把火爐搬來吧,翠蓮沒有力氣了。”

   此時的教官神情呆傻而猙獰,聽到竇含玉的話默不作聲的搬來燃燒的火爐,放在竇含玉面前。竇含玉面色蒼白,從廚具中拿出一個夾住,將自己殘破的子宮夾起,放在火爐上炙烤起來。

   開始時竇含玉一邊無力的慘叫,一邊炙烤自己的子宮,慢慢地竇含玉覺得灼燒的感覺不在痛苦,自己似乎已經麻木,臉上甚至偶爾露出神經質的笑容。到最後竇含玉竟然顫抖著站了起來,把整個陰部放在了燃燒的火苗上。

   子宮鮮紅的血肉被烤的焦黑,最後整個陰部都被火焰烤成了暗紅色。竇含玉面帶詭異的笑容,重新坐在椅子上,拿起一把尖刀,刺進自己的陰部,將已經被烤的面目全非的子宮連帶淫穴剜了下來。竇含玉徹底失去了自己的身為女人的特征,陰部只留下一個被燒傷的血洞,血水和尿液從傷口不停的流出,竇含玉胡亂拿起一塊破布,塞了進去,將血洞堵住。

   竇含玉將從自己身上割下來的血肉放進一個盤子,感到渾身無力,只好對教官說道:“大人~~還有強心~~針嗎?”

   教官木然的從一張桌子上的一個綠色鐵盒中拿出一個注射器,將里面的藥劑全部注射進竇含玉脖子上的靜脈。竇含玉休息了一會,在藥劑的作用下又有了力氣,開始把盤子中的肉塊用刀子切成一個個小塊,然後將各種調料醬汁胡亂的灑在上面。然後溫和的對教官說道:“大人,做好了,請享用吧。翠蓮盡力了,希望大人不要嫌棄。”

   看著被端到眼前的一盤丑陋烤肉,模樣絕對不算美食,肉塊有的焦黑,有的還流淌著血水,胡亂的切割下,大小也不均勻。可是這麼一盤丑陋的肉塊,在教官眼中變成了無上的美味,木然的表情突然變的猙獰和欣喜,空洞的雙目,燃燒起炙熱的火焰,也不用餐具,隨手抓起一塊肉塊,塞進嘴里大口地咀嚼起來。教官臉上浮現出激動的神情,好似品嘗的是人間最美的食物。

   教官如同飢餓的饕餮,一塊又一塊的烤肉消失在教官的大嘴中。同時教官一邊大口的吃,嘴里還不時傳出瘮人的冷笑。很快一盤烤肉被教官全部吃掉,臉上一副意猶未盡的神情。

  

  

   第九章 營救成功

  

  

   竇含玉看到教官吃完了自己的子宮,意味深長的淡笑道:“大人還想吃哪里,翠蓮做給您吃。”

   教官邪笑著說道:“不用這次我自己來。”

   教官說完就要上前,這時門外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一個聲音大喊著:“教官不好了,出大事了。”

   教官神色不滿的轉過身去,看到一個自己正是自己親信的頭目破門而入,神色猙獰的厲聲問道:“什麼事情,慌慌張張的?”

   頭目大叫道:“教官,不好了,兄弟們不知道為什麼都昏倒了。”

   教官只覺得好似三伏天一股冰水從自己頭頂灌入,然後就覺得自己頭腦發蒙,身體有些麻木,心中知道自己被算計了,大喊道:“快~~~”

   話剛出口,變異突起,一把尖刀從教官的脖子刺出,教官喉嚨發出咯咯的響聲,大手捂住自己喉嚨,艱難的轉身看向身後的竇含玉,只見此時的竇含玉如同換了一個人,臉色冰冷,面目表情,冷冷地注視著自己。

   明白過來的教官嘴巴不斷張合,想要說些什麼,大手伸出想要抓到竇含玉,但是最終一頭栽倒在了地上。將一切看在眼中的頭目一時嚇傻掉了,呆愣愣地站在原地,然後就被人從背後襲擊,一根木棍狠狠的擊打在後腦,頭目沒發出任何聲息倒在地上,偷襲之人正是梁清韻。竇含玉跟上補刀,一刀割斷了倒在地上的頭目喉嚨。

   梁清韻衝進來,看到幾乎不成人形的竇含玉又要哭出聲來,竇含玉不給機會,一邊給自己注射剩下的強心針和軍用興奮劑,一邊冷聲說道:“快去救吳教授,我發出情報和向雪她們在禁閉室會和。”

   說完拉著梁清韻一起跑出地下室,打開別墅門,門口的守衛扭過頭來,看到如同厲鬼一般的竇含玉就想大叫,結果還沒出聲就被梁清韻一刀砍在脖子上。竇含玉把守衛的步槍丟給梁清韻,讓梁清韻帶路一起往禁閉室跑去,就在二女跑到離禁閉室還有幾百米的一棵大樹下時,一刀黑影從樹上跳下,手持砍刀狠狠的劈向跑在前面毫不知情的梁清韻。

   竇含玉厲吼一聲:“小心!”

   自己不顧一切的飛撲出去,一把向前推到了梁清韻。咔的一聲,竇含玉也跟著一聲悶哼,自己右手小臂被整個砍斷,纖細的玉手抓著一把匕首,孤零零的躺在地上。前方的梁清韻也摔倒,步槍掉在一邊,黑影搶先一步把步槍一腳踢遠,提刀就要繼續向梁清韻下手,沒想到斷掉一臂的竇含玉從地上撿起自己的右手向著黑影扔了過去,嘴里同時大喊道:“你快去救人,別管我。”

   黑影躲過扔來的手臂,梁清韻已經爬起跑開,同時女鬼般的竇含玉也撲了上來。竇含玉此時才看到黑影是一名光頭大漢,身材魁梧,比自己高出一頭。光頭大漢冷笑著向竇含玉撲來,被竇含玉躲過,然後撿起地上的匕首與光頭大漢對峙起來。

   光頭知道必須先解決竇含玉,一言不發,抬刀劈向竇含玉,沒想到竇含玉根本是個不要命的,面對砍來的刀刃不躲不閃,匕首直直的刺向大漢的胸口。大漢無奈只好抽刀閃身,可是竇含玉不依不饒,權利猛攻根本不管大漢劈來的刀光,大漢一時沒有辦法,竟然落入了下風。不過竇含玉終究重傷在身,一個不小心被光頭磕掉了匕首,竇含玉見狀干脆抱住光頭持刀的手臂,張嘴咬在了光頭的大手上。光頭吃痛怒吼連連,另一只手拳肘並用,擊打在竇含玉的身體,本就傷痕累累的身體再次慘遭重擊,竇含玉咬住光頭大手的小嘴不肯松開,可是大量的血沫從小嘴里噴出,身上的傷口更是血流不斷。斷頭看著竇含玉受傷如此之重,卻依然如此拼命不由得駭然起來。

   這是遠處傳來雜亂的腳步聲,黃昏中幾個人影從遠處跑來,正是梁清韻等人,一邊跑還一邊呼喊。光頭沒辦法,只好將刀撒手,奮力掙脫後,一腳踹開竇含玉,自己飛速逃離。梁清韻和龍向雪還有幾個便裝的戰友都趕來了。

   竇含玉虛弱地問道:“吳教授救出來了嗎?”

   龍向雪看著竇含玉的樣子,目光中帶著濃濃的悲傷,但是依然神情冷靜地說道:“吳教授已經救出來了,咱們馬上撤離。”

   竇含玉被梁清韻攙扶起來,點點頭說道:“剛才那人是M國特工,我們路上要小心。”

   說話間夏小萱和顧含煙帶著吳教授幾個人趕來,眾人會合,找了兩輛越野車,駕駛著衝出基地。到了一片山林後眾人棄車,准備徒步撤回國內。

   梁清韻和夏小萱一起攙扶著竇含玉,大家在山林中前進。夜色中誰都沒有說話,大家的氣氛也十分凝重。龍向雪在前面帶路,吳教授走在旁邊和龍向雪輕聲交談著,就在這時吳教授前方滿是落葉的地面猛地竄出來一道人影,正是光頭大漢,只見光頭無聲的獰笑著,手里端著一把軍用散彈槍,黑洞洞的槍口正對著吳教授。

   大家都沒有想到在這里會遇到埋伏,還好龍向雪反應神速,大喊一聲趴下,自己則撲了過去,一手抓住槍管,胸口的右乳則整好堵在了槍口上。寂靜的山林響起一聲沉悶的槍響,龍向雪一聲慘哼,自己右乳整個炸開,吳教授和幾個男兵都趴在地上,呆呆地看著發生的一切。光頭暗自惱火,不願理會受傷的龍向雪,抽出腰間的匕首向著吳教授撲去,但是沒有到受傷的拼命抱住了自己雙腿,又是一個不要命。

   光頭被龍向雪糾纏住,剩下的三女也麻煩反應過來,包圍了光頭。光頭收到了圍攻,而且發現這些女兵都悍不畏死,最終被四女困住,然後倒在了顧含煙的刀下。遭遇一場埋伏的眾人都覺得心驚膽顫,三女趕快去查看龍向雪的傷情,只見龍向雪的胸口,右乳整個消失了,幾塊碎肉掛在原本右乳的位置,松弛下來的龍向雪也看到自己傷情,只是露出些許痛苦的神色,卻已經冷靜的吩咐道:“大家休息下,小萱和含煙來幫我包扎一下。”

  

  

   第十章 含玉犧牲

  

  

   眾人會合後給龍向雪和竇含玉包扎了傷口,龍向雪的傷勢還好解決,雖然看著淒慘,其實並不嚴重,但是竇含玉的傷勢就比較危險,腹部被釘入的鐵釘也不敢取出,只能包扎起來,下體更是無法處理,一直處於失禁狀態。隊伍繼續前進,晚上到達一個岔路口之後,隊伍駐扎下來。吃過晚飯,龍向雪給其他隊員安排了任務,自己找到了竇含玉。

   竇含玉也知道龍向雪的來意,依然虛弱地說道:“計劃有變是嗎?”

   龍向雪臉色難看的點點頭道:“原本計劃從這里直接出境,但是那個特工的出現說明路线很可能暴露了,需要改變线路。”

   竇含玉聽龍向雪這麼說,心里瞬間明白過來,輕笑著說道:“新的路线我走不過去吧。”

   龍向雪默認的繼續說道:“不僅你,我們也很難,現在我們只能往北走,路上需要翻過一座山,高度已經過了雪线,而我們並沒有准備御寒的衣物。不過這些還不是最困難的,我計算了一下,改變路线之後,即使用最快速度,也至少比原計劃多行軍5天。而我們現在的情況,很可能不止五天。但是如果登山,對食物消耗只會更大,所以我們很可能到達山頂之後,就沒有食物了。”

   聽了龍向雪的話,竇含玉沉思起來,最後似乎下定了決心,對龍向雪說道:“我會盡力跟隨隊伍到達山頂,然後殺了我,作為後續的軍糧吧。”

   龍向雪看著竇含玉,神色悲戚的說道:“含玉,你考慮好了嗎?”

   竇含玉笑著點點頭,堅定地說道:“考慮好了,反正我已經不可能回去了,對於我們黑曼來說,犧牲一切完成任務是我們的歸宿也是榮耀,再說向雪你也知道這是最好的辦法。”

   雖然知道竇含玉說的對,但是龍向雪神色還是十分掙扎。

   竇含玉輕笑著說道:“現在想起咱們一起從軍校畢業的時候就像在昨天,這麼多年,你一直把我當朋友,其實我心里也把你當朋友,只是我總覺得你運氣好,所以才顯得比我強一點。可是在那個基地里,我第一次感受到那種你經歷過很多次的絕望後,我才知道自己真的不如你,當時我真的覺得自己要崩潰了,差點就撐不下來。”

   龍向雪這才開口說道:“含玉不用自責,你已經做得很好了。要不是這次任務你犧牲這麼多,現在也不必~~。”

   龍向雪說著就說不下去了,竇含玉突然笑著用殘存的左臂抱住龍向雪,用從未有過的溫柔語氣在龍向雪耳邊說道:“向雪,很高興和你做朋友。不用為我難過,如果是你也會做一樣的選擇,對吧。我只有一個請求,如果可以的話,把我的腦袋帶回去,實在不行就埋在雪山上吧。”

   說完放開龍向雪,自嘲的輕笑起來,繼續說道:“雖然一直說自己是工具,是賤貨、婊子,但是到底還是女人,希望把自己的美麗留下,向雪我現在還不是很難看吧。”

   龍向雪沉默的搖了搖頭,竇含玉似乎變的一身輕松,向龍向雪說道:“我的事情先別告訴小萱她們,到時候我親口給她們說吧。向雪你去忙吧,我需要好好休息,一定要堅持到山頂。”

   第二天,太陽剛剛升起,龍向雪帶著隊伍開始向東出發,走了一段之後,顧含煙發現不對,就像龍向雪問道:“向雪姐,這個方向和原來的路线好像不一樣吧。”

   龍向雪點點頭解釋道:“的確路线改變了,越來的路线很可能會遇到敵人,我們現在的任務是護送教授回國,只能選擇最安全的路线。”

   聽了龍向雪的解釋顧含煙馬上明白過來,但是隨即想起現在這條路线比原先的要難走許多,有些疑問道:“可是現在這個路线要繞遠路,還要經過一座大山吧,咱們的補給夠嗎?”

   龍向雪沉默了一會說道:“我會想辦法,現在教授的安全是第一位,無論如何不能冒險。”

   顧含煙知道龍向雪說的也對,現在一定要把教授送回國,再大的困難也要克服,於是二人就一起在前面帶路,隊伍中間是幾個男兵和教授,夏小萱照顧竇含玉,梁清韻在最後。一路上竇含玉像是變了一個人,經常微笑鼓勵大家,這樣一來和性格直爽大膽的夏小萱特別聊得來。

   “含玉姐,你這幾天好像不太一樣啊,為什麼笑的這麼多?”夏小萱有些好奇的問道。

   “這樣不好嗎?”竇含玉微笑著問道。

   “好啊,這樣的含玉姐看著更漂亮呢!只是你以前總是冷冰冰地看著有點嚇人,人家不適應嘛。”夏小萱笑著說道。

   “是嗎?看來我以後還是多笑笑的好。其實我以前和你很像的小萱。”竇含玉看著夏小萱說道,似乎在回憶自己的從前。

   “怎麼會,我這麼笨,也沒含玉姐漂亮。”夏小萱有些不好意。

   “誰說小萱笨了?讓我知道撕爛她的嘴。”竇含玉故意說道。

   “沒有啦,只是含玉姐你這麼優秀,怎麼會跟我一樣?”夏小萱有些好奇的問道。

   “其實我和向雪是同學,剛畢業那會,性格真的和你很像,只是後來經歷了很多事情,總想和向雪競爭,才讓自己慢慢嚴肅起來的,現在看來其實挺小家子氣的,向雪的確比我強。”竇含玉笑著解釋道。

   “向雪姐是很厲害,不過我還是最佩服你,含玉姐。真希望以後自己能和你一樣,成為一名優秀的黑曼隊員。”夏小萱有些憧憬的說道。

   “你會的,加油!”竇含玉給夏小萱打氣說道。

  

   兩天之後,隊伍來到了一座山腳下,這時所有人都知道路线改變了,龍向雪也向眾人說明了情況,包括男兵在內的幾名隊員都在暗暗擔心補給狀況,但是龍向雪說有辦法,大家也只能相信,畢竟沒有回頭路。

   登山開始了,山路是岩壁上開鑿出的石梯,平時只有藥農和獵人偶爾過來,所以異常難走。隊員們相互攙扶幫助著緩緩前進,更要命的是山路上補給的消耗明顯加快,事先也沒准備御寒的衣物,而竇含玉的傷勢也有惡化的趨勢。竇含玉在夏小萱的攙扶下跟進隊伍,只是兩人都不在說話。山路崎嶇,大家都小心翼翼,到達半山腰之後,竇含玉脫下了自己的衣服,讓夏小萱帶給教授。

   竇含玉說道:“把我的衣服給教授吧。”

   夏小萱一下子急了,焦急的說道:“這怎麼行,要給也給我的。”

   竇含玉嚴肅起來:“這是命令,執行命令。”

   夏小萱倔強地說道:“命令也該是向雪姐來下。”

   說完夏小萱追到前面,找龍向雪理論,誰知道龍向雪沉默不語,最後說道:“按含玉說的做吧。”

   這下夏小萱真的急了,又跑到竇含玉身邊,但是就是不願意接過衣服。竇含玉只好解釋道:“你也看到,其實我現在的傷勢根本就沒法穿這些衣服,一路上也只是披在身上。你要是不執行命令,我就坐在這不走等死。”

   誰知夏小萱也是倔脾氣,一樣坐了下來,怒道:“那我就陪著你含玉姐,要死一起死。”

   竇含玉沒有辦法,看著隊伍走遠了,竇含玉只好說道:“小萱,別使性子了,其實你應該知道我不可能走下這座雪山的,再說隊伍的補給也不夠。”

   夏小萱卻天真的說道:“向雪姐不是說有辦法嗎?”

   竇含玉並沒有責怪夏小萱的天真,而是笑著說道:“是啊,辦法就是我啊,不然帶我這麼個累贅干什麼。”

   夏小萱還是不解地問道:“含玉姐有什麼辦法?而且你現在傷的這麼重。”

   竇含玉繼續解釋道:“因為我就是你們的補給啊。”

   夏小萱還想問,但是突然想明白了,大驚失色,就要大叫出聲,卻被竇含玉用僅有的左手捂在了嘴上。夏小萱想要掙扎,卻怕傷到竇含玉,只能流著眼淚,錚錚地看著竇含玉。

   竇含玉松開夏小萱的嘴巴,擦掉夏小萱臉上的眼淚,溫柔地說道:“小萱,不要忘了我們黑曼的使命,現在正是需要我獻身的時候,我就更不應該退縮。後面的路程我穿不穿衣服都一樣,需要強心針和興奮劑才能支撐下去,這也是我讓你一直帶著針劑的原因。好了,先別告訴大家,到山頂我自己給大家解釋。走吧,別拉下了,把我的衣服帶給教授吧,就當幫幫姐了。”

   明白過來的夏小萱悲傷地接過衣服,扶著竇含玉繼續前進,只是在心中下定決心,以後一定要成為一名優秀的黑曼。

   追上隊伍之後,夏小萱把衣服交給了教授,只說是多出來的。教授也知道現在自己的重要性,也就沒有推辭,只是他不知道,轉過身去的夏小萱已經淚流滿面,不遠處的竇含玉正赤身裸體地站在寒風中。

   後面的道路越來越難走,慢慢越過了雪线,道路變的光滑,眾人行進的速度更慢,但是屋漏偏逢連夜雨,受傷虛弱的竇含玉腳下發軟,不小心滑到,從石梯上滾了下去,要不是殿後的梁清韻舍命攔下,後果更加嚴重。本就重傷的竇含玉變的傷上加傷,身體多處被鋒利的石片割爛,更糟糕的是滾下的過程中,一只鞋子也給摔丟了。

   夏小萱哭喊著跑了過來,隊伍也不得不停下,眾人也圍攏過來,倒在地上的竇含玉在注射了興奮劑後,休息片刻終於恢復過來。

   幾個男兵和吳教授都發現竇含玉竟然是裸體的,想到自己身上套的兩套衣服,吳教授面色羞愧地看著竇含玉說道:“我身上這件是你的吧,你怎麼把自己的衣服給我呢?你這不是要凍壞了。”

   竇含玉淡笑道:“教授不用擔心,我身上的傷勢穿不了衣服,而且我凍壞了不要緊,只要能把教授安全護送回去,再打犧牲也是值得的。我對您的唯一懇求就是您一定要安全回國。”

   黑曼的隊員看著竇含玉的樣子都滿面的悲傷,顧含煙和梁清韻甚至已經有了不好的預感,只是沒想到竇含玉為自己准備的結局,比她們想象的更加慘烈。

   坐了起來的竇含玉看了看自己只剩一只的鞋子,脫了下來,交給夏小萱說道:“小萱你拿著吧,後面誰鞋子壞了,還能更換。”

   夏小萱悲戚的說道:“那含玉姐你怎麼辦?”

   竇含玉笑笑說道:“不要緊,我堅持到山頂就行,現在興奮劑還夠用,我就沒有問題。”

   夏小萱沒有辦法,只能扶起竇含玉繼續前進。看到前面男兵們的神情低落,大概也知道補給快沒了。竇含玉有些浪蕩的對男兵們說道:“大家加油,這大山雪线之上的路程並不長,也就10多公里,到了山頂,補給沒有問題,我還會好好犒勞大家哦。”

   竇含玉說著挺起自己的胸脯,雖然重傷在身,但是竇含玉美好的身材還是十分誘人,而且受傷之後更加淒美。

   此時夏小萱也不知道哪來的勇氣,也挺起自己豐滿的胸脯說道:“我也可以,到時候大家想怎麼玩都行。”

   被二女這麼一說,男兵們果然振奮了不少,都打起了精神。不過山路依然難走,空氣也稀薄,眾人每走一公里,就需要停下來休息。而失去鞋子的竇含玉更加淒慘,之前還完好的玉足,一路上在冰冷而且滿是鋒利碎石的上路上行走,很快就被割破磨爛,整個腳底變的血肉模糊,傷口凍得慘白,有些地方皮肉甚至外翻,每走一步都留下一個血色的腳印。夏小萱看的於心不忍,要背起竇含玉前進,但是竇含玉說什麼也肯,堅持不能浪費夏小萱的體力。

   終於到了中午,眾人到達了山頂,不過大家也都發現,所有補給都已經消耗完了,斷糧的絕境在每個人心中響起。

   誰知道此時竇含玉有打了一針興奮劑後,振奮起精神開始只會眾人生火,融化雪塊,要先洗個澡,除了龍向雪和夏小萱,其他人都不知道為什麼,但是看著重傷的竇含玉,也不願意多問,只以為女孩愛干淨,幾個男兵覺得是真打算犒勞自己,還比較興奮。

   水燒熱之後,竇含玉把自己清洗干淨,然後拿出了一個毯子鋪在地上,身上包扎的繃帶也已經被竇含玉去掉。此時的竇含玉看起來雖然重傷在身,淒慘無比,卻美麗依然。

   竇含玉坐在毯子上對,給自己注射了最後一針興奮劑之後,很快變的容光煥發,淫笑著對幾個男兵說道:“好了,我說到做到,現在你們可以隨意使用我。”

   竇含玉把使用兩個字咬的特別重,看著竇含玉騷浪的樣子,男兵有些蠢蠢欲動,但是有覺得這樣不好,沒有人出頭。竇含玉看著男兵的樣子,繼續笑道:“你們不用有什麼心理負擔,我們黑曼和你們想的不一樣,你們可以把我們當成婊子、賤貨、泄欲工具都可以。而且一路上吃了這麼多苦,你們現在心里的負面情緒一定非常多,在我身上發泄出來,釋放自己,然後安全吧教授護送回去,就是你們要做的。能用自己的身體換回你們的氣勢,每一個黑曼都會做的。”

   竇含玉說完,停了一會,對吳教授說道:“吳教授,你先來吧,給大伙帶個頭,男人都是有獸性的,發泄出來,安全回國,就是對我們黑曼的最大認可。”

   竇含玉說著,拉住了吳教授。吳教授想了想也不在推辭,脫掉衣服。竇含玉讓吳教授跪在毯子上,自己跪趴下去,用剩余的左手握住吳教授的肉棒,伸出香舌,慢慢舔吃起來。幾天的行軍,大家都沒洗澡,肉棒上的味道可想而知,而且男人的龜頭長時間不清洗會有汙垢,此時吳教授的龜頭上就有不少淡黃色的汙垢。可是這些竇含玉都毫不在意,反而用小舌頭仔細的舔吃干淨,而一雙美眸始終勾魂奪魄地注視著吳教授。

   吳教授看著竇含玉的眼睛和騷浪的樣子,心中的欲火升騰而起。嘶吼一聲,將竇含玉推到在毯子上,竇含玉浪笑著翻身,將屁股撅起,輕輕的搖晃,回頭對著吳教授說道:“嘻嘻,對不起大家了,賤穴被壞人吃掉了,只能用屁眼招待大家了。不過大家不用擔心,這幾天我都沒吃東西,剛剛也仔細洗過了。”

   吳教授也不再客氣,來到竇含玉身後,抱住竇含玉豐滿的臀部,將肉棒頂在菊穴上,用力插了進去。竇含玉的肛門里並不怎麼濕潤,插入的瞬間一陣劇痛從身後傳來,竇含玉揚起脖子,發出一聲帶著顫音的呻吟。其實一路走來疼痛對於竇含玉來說早已麻木,但是此時從後庭傳來的劇痛卻帶著一樣的充實和滿足,讓竇含玉更加興奮起來。豐臀開始賣力的搖晃,讓肉棒在自己體內更加大幅度的覺得。同時原本淫穴位置留下的血洞內,傷口也隨著教授的動作被撕裂,鮮血不斷流出,順著大腿流淌在毯子上。

   吳教授瘋狂的挺動著肉棒,似乎真的要把這些天來的積郁全部發泄出來,周圍觀看的男兵也慢慢變的口干舌燥,神色猙獰。即使正在被瘋狂的奸淫肛門,竇含玉也注意著周圍的男兵,察覺到男兵的變化,竇含玉嬌笑道:“教授,幫幫忙,拉人家起來吧。”

   竇含玉的語氣變的越發的嬌柔,充滿著女性的甜膩。教授聽了竇含玉的話,抓住竇含玉的頭發,將竇含玉的身體拉起來,抽插的動作沒有停下,竇含玉的身體還在隨著教授的動作抖動。被拉起來之後,竇含玉故意挺起自己驕人的雙乳,在抖動中不停的上下跳動,看的男兵都快痴迷了。

   竇含玉嬌滴滴的說道:“兵哥哥們這麼多人,可惜人家的小穴已經沒有了,就算人家還有小嘴,也不能全部照顧過來。不過人家有辦法。”

   竇含玉說完,從自己大腿內側抹了一把鮮血,塗抹在自己的嘴唇上,然後伸出小舌頭,舔吃自己嘴唇的鮮血,血紅的嘴唇的和香舌挑逗著男人們的神經,接著充滿誘惑的聲音響起:“血腥和暴力是最好發泄情緒的方法,兵哥哥們一定要在人家身上好好發泄哦,不過賤貨要先准備一下,大家不要急嘛。”

   竇含玉說完,挺起自己被釘了不少釘子的肚皮,用左手摸索著,掐住一根釘子猛的拔出,竇含玉發出一聲慘哼,但是繼續一邊摸索著拔出釘子,一邊聲音顫抖的說道:“其實~~,嗚~~疼痛能人家,干起來~~啊~~更爽~~~,~~嗚~~每疼一下,人家的屁眼~~嗚~~~和肌肉都會~~嗯~~痙攣~~~,會夾得~~嗚~~更緊~~”

   竇含玉說著拔掉了肚皮上的所有釘子,大家也看到,竇含玉沒拔掉一顆釘子,抽動中的教授都會露出無比舒爽的表情。釘子拔完,竇含玉喘息了一會對幾名黑曼說道:“小萱幫我那一把匕首過來,向雪你帶她們去准備做飯吧,一會讓大家好好吃一頓,讓小萱在這看著就行。”

   夏小萱大概知道竇含玉要干什麼,神色不太自然,卻有異常的敬佩,還是拿了把匕首遞給了竇含玉。龍向雪則神色不忍,但是還是帶著有些迷茫的梁清韻和顧含煙准備去了。梁清韻還傻傻地問道:“向雪姐,咱們還有補給嗎?用什麼做飯啊。”

   顧含煙猜到一些,卻不願意說出來,龍向雪也沒有解釋,只是說道:“准備吧,等會兒你就知道了。”

   三女離開,夏小萱則在旁邊觀看,竇含玉接過匕首後,面色竟然有些潮紅羞赧,隨即輕笑道:“賤貨的身上的洞不夠用,就幫兵哥哥們開幾個洞,一起來插賤貨。”

   說完,竇含玉把匕首對准自己的肚皮,慢慢地扎了進去,肚皮上原本就滿是血洞,匕首一點點刺入後,更多的鮮血流淌出來。竇含玉咬牙堅持著,直到匕首插入了的力道一輕,徹底刺穿了肚皮,才將匕首抽出,接著又用匕首把柄從傷口插進去來回試了試,這才滿頭冷汗的說道:“好了,肚皮可以被兵哥哥們的大肉棒,狠狠的插了。不過還不夠,賤貨的騷奶子也可以。不過她們現在不聽話,哪位兵哥哥幫賤貨一下,抓住她們,別讓她們亂晃。”

   竇含玉說完,看向四個男兵,幾個男兵眼中都閃爍著嗜血的光芒,理智都快被衝垮,其中一個悶聲說道:“我來”。然後走上前,一把抓住竇含玉跳動的雙乳,死死握緊。

   “哦~~兵哥哥好棒,抓的好牢!”竇含玉一聲嬌吟,然後挺起胸膛,左手握住匕首,從側面對准自己的乳房根部,扎了進去。嬌嫩白皙的乳房被大手緊緊抓住,從指縫中鼓脹起來,匕首鋒利的尖部想切蛋糕一樣,輕松的次了進去。竇含玉身體顫抖,低頭看著匕首慢慢地沒入自己的乳房,直到乳房的另一側被匕首頂起,然後刺透,竇含玉才呼出一口氣,然後猛地抽出匕首。放下匕首,將手指從傷口插入,感覺了一下還可以,這才再次拿起匕首打算刺穿自己的右乳,只是來回試了幾次,發現只剩左手的情況下很難完成,才不好意思的,看著抓住自己雙乳的男兵。

   “這位兵哥哥,賤貨太笨了,幫幫忙好嗎?”說著,把匕首送到了男兵面前。男兵看著匕首,神色掙扎的接過,有些猶豫,但是還是一只手抓住竇含玉的右乳,另一只手握住匕首,可是不停的顫抖。

   “兵哥哥不要急,慢慢來,賤貨的咪咪很好扎的。”竇含玉鼓勵著男兵,還配合的再次挺起胸脯。收到鼓勵的男兵穩了穩心神,然後同樣將匕首從右側的乳房根本扎了進去。匕首一點點的推進,男兵的手還是在顫抖。

   “兵哥哥好棒,慢點,不用急,賤貨不會動的。”竇含玉繼續的鼓勵著,身體除了被教授撞擊的晃動,就一動不動的挺著胸膛。

   “兵哥哥太棒了,刺透了,可以拔出來了。剩下的交給賤貨吧。”終於右乳也被刺穿,竇含玉一副欣喜的樣子,讓男兵抽出了匕首,重新交給自己。

   “乳房可以了,嗯嗯,還有大腿,肉比較多,也可以開洞。”竇含玉說著,反握匕首,舉起之後,先後猛的扎向自己的左右大腿,鋒利的匕首直接刺透了肌肉,被骨頭擋住。每一下扎進去,竇含玉的身體都瞬間繃緊,劇烈的顫抖,小臉蒼白,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不停落下,而身後的教授卻表現的異常舒爽。扎進去之後,竇含玉還用匕首攪動了幾下,確定開口足夠大之後,才拔了出來。

   “好了,其實賤貨多這幾個洞也應該夠用了,嘿嘿。其實兵哥哥們想插別的地方也可以自己動手哦。快來插賤貨吧,請隨意使用賤貨的身體。”說完竇含玉的身體松弛了下來,不過早已等得不耐煩的幾個男兵馬上衝上來一把扶住。

   此時教授剛好高潮,精液全部射進了竇含玉的肛門,然後一屁股做在地上,只是胯下的肉棒依然高高舉起,教授畢竟年齡大了些,發泄完一次之後,需要休息,就氣喘吁吁的坐在毯子上,看著幾個年輕的男兵,七手八腳的架住竇含玉,然後將快要炸掉的肉棒插進竇含玉的身體。肛門和小嘴被兩個男兵插了進去,竇含玉依然配合的晃動自己屁股,小嘴里的舌頭也不停挑逗口中的肉棒。剩下兩個男兵選擇了插入了竇含玉的乳峰和大腿,傷口被插入的瞬間,竇含玉的身體猛的僵硬了一下,然後隨著男兵們的動作開始一下下的顫抖。只見傷口將插入的肉棒染上一層血漿,每一次抽插都帶出一股股的鮮血,還從外翻的肌膚看到鮮紅個肌肉和黃色的脂肪。

   竇含玉發出一聲聲慘哼,剩下的一直左手緊緊地抓住身體下面的毯子,手指的骨節都青筋跳起。只是身體除了一開始的僵硬,始終配合著男兵們的動作,讓男兵在自己的身體上肆意的發泄。

   夏小萱一直在旁邊靜靜的看著,突然好像想通了什麼,眼中帶著奇異的痴迷色彩,動手也脫掉了自己的衣服。然後趴下來,母狗一般的爬到教授身邊,輕舔著教授的肉棒,卻看著竇含玉淫蕩的說道:“含玉姐,我終於知道咱們黑曼的意義了。含玉姐能做賤貨,我也可以,而且一定要超過含玉姐。”

   說完夏小萱貼在教授身上,用胸前豐滿的雙乳,摩擦著教授的胸膛說道:“您還沒發泄完吧,那就使用小萱吧,小萱現在雖然沒有含玉姐性感漂亮,不過小萱的穴還可以用,來吧,插進來吧。”

   說完夏小萱躺了下來,分開雙腿,將淫穴抬起,輕輕的搖晃。還沒有盡興的教授受到夏小萱的勾引,二話不說壓了上去,雙手按住夏小萱的雙乳,再次瘋狂的抽插了起來。

   躺在毯子的夏小萱一邊淫蕩的呻吟,一邊浪叫道:“兵哥哥們,用完含玉姐,也歡迎使用小萱哦。”

   正好此時正在插竇含玉小嘴的男兵,在香舌的攻勢下,很快射出精液。竇含玉大口的將精液吞咽下去,然後佯裝生氣地說道:“好你個騷貨,竟然搶開姐姐的生意了。”

   沒想到夏小萱卻一臉崇拜地看著竇含玉說道:“含玉姐,我會把你今天的樣子永遠的記在心里,而且以超越你為目標,為了黑曼做一個真正的騷貨婊子。”

   竇含玉知道夏小萱的意思,心里也一陣感動,鼓勵道:“姐姐相信你,一定能做到的。”

   夏小萱也動情地說道:“以後您就是我親姐姐。”

   就這樣二女相互鼓勵中,五個男人瘋狂的奸淫著二女的身體,竇含玉和夏小萱也全力迎合著,直到差不多一個小時之後,每個男人都射了數次,最少的教授也射精了3次。五個男人徹底發泄出了心中的積郁,看著自己瘋狂後的情景一時都有些過意不去。只見竇含玉身上除了汗水和鮮血,傷口都被精液糊住,而且興奮劑的效果也在退去,此時神色憔悴,身下的毯子也已經被鮮血染紅。夏小萱好一些,但是小穴和嘴邊也掛滿了白漿,只是臉色卻紅潤無比,神色間的媚態還沒褪去。

   二女休息了一會,竇含玉對夏小萱說道:“再給我注射一針興奮劑吧,我要堅持到結束。”

   夏小萱的神色不在悲傷,而是笑著給竇含玉打氣道:“好的,姐姐,我相信你一定能做到的。”

   注射完興奮劑,竇含玉的臉色慢慢好轉,這時龍向雪三女帶著溫水過來,夏小萱幫著竇含玉又清理了一邊身體,將身上的血跡和精液洗去。傷痕累累的竇含玉重新坐起,然後對幾個男兵說道:“好了,大家可以開飯了,吃飽之後,請大家務必護送教授安全回國,含玉謝謝諸位了。”

   幾個男兵有些不明所以,但是聽到吃飯,肚子都不爭氣的咕咕響起,其中一個傻傻地問道:“吃飯?我們還有食物嗎?”

   只見竇含玉蕩笑著指向自己說道:“當然有,賤貨就是兵哥哥們的食物。賤貨已經算過了,自己有100斤出頭,去掉不能吃的骨頭和一些內髒,起碼能有50多斤肉吧。你們現在一共9個人,到邊境的路程還有五天,每天大家有10斤多的肉吃,每人至少一斤多。節省點,足夠大家堅持回國了,只要過了邊境一切都可以解決。”

   幾個男兵驚訝的說不出話,吳教授更是焦急的說道:“這怎麼行?你是人啊!”

   竇含玉卻賤笑道:“誰說我是人,不知道你們知不知道,有一種秀色圈子,把我這種女人叫做肉畜。”

   一個士兵小聲說道:“我知道。”

   竇含玉點點頭,繼續輕笑著說道:“自從成為黑曼的一員,我們就不是人,只是人形的工具,我們可以是特工,士兵;也可以是婊子,賤貨。而現在我就是大家的肉畜,一頭淫蕩的渴望被大家宰殺吃掉的肉畜。所以請大家放心使用。”

   吳教授卻堅決反對道:“不行,絕對不行。”

   竇含玉注視著吳教授,目光堅定地說道:“教授,您應該知道,您對國家多麼重要,我們這里所有人都可以犧牲,但是您不能。而且我為什麼一路跟著堅持來到這山頂,就是為了成為大家的肉畜,在需要的時候被吃掉。如果不是這樣,來的路上,我就應該死掉,我們黑曼絕對不允許自己成為大家的累贅。”

   眾人這才明白竇含玉為什麼受傷如此重,卻依然堅持到這里,都萬分感動,教授的態度也軟化下來。竇含玉看到沒有人再反對,對幾個男兵說道:“剩下的路程就靠各位了,為了鼓舞各位,請看肉畜的最後表演。小萱把匕首拿來,我自己割肉。”

   梁清韻和顧含煙還想說話,卻被龍向雪制止了,只見夏小萱拿著匕首走向竇含玉,笑著說道:“姐姐我來幫你。”

   竇含玉在自己的豐乳上揉了幾下,接過夏小萱拿來的匕首,挺起胸脯賤笑著說道:“謝謝小萱,先從奶子開始吧,幫姐姐抓住點。”

   夏小萱小手不大,要兩只手才能抓住竇含玉的一只乳房,抓住之後,還用力地捏了捏,取笑道:“哇,姐姐的奶子好大,好有彈性啊。”

   竇含玉瞥了夏小萱一眼,驕傲的說道:“大了好啊,夠兵哥哥們吃的。賤貨這就切下來,大家先吃上。”

   竇含玉深吸了一口氣,然後屏住呼吸,我緊了手中的匕首,輕輕地將刀刃放在了自己左乳的上面,然後前後拉動,用力切了進去。凝脂一般的肌膚抵擋不了鋒利的刀刃,被瞬間割開,鮮血肆意的流淌,染紅了竇含玉的前胸。竇含玉的身體微微顫抖,但是握刀的左手依然穩定,血肉翻開,露出乳房里的滿是血絲的淡黃色脂肪。竇含玉切的並不快,但十分的穩定認真,胸前的傷口漸漸露出,切口竟然十分的平滑。終於最後一點鏈接的肌膚也被割斷,整個左乳被夏小萱抓在手中。

   竇含玉喘了一口氣,說道:“下一個”。

   夏小萱將手中的乳房放在毯子上,然後抓住了竇含玉的右乳。這次切的更快一些,但是刀口依然平穩。當右乳也離開了身體,竇含玉終於放下了刀子,接過夏小萱手中自己的乳房,有些痴迷和留戀的看著,輕輕的親吻了一口,然後振作精神已經笑著看向龍向雪說道:“向雪,大家都餓了,這對奶子先拿去煮了吧。雖然脂肪多,但是現在大家正需要熱量,不要嫌棄就好。”

   龍向雪面無表情的沉默著,上前拿起毯子上的一對奶子,走到燒開的鍋前放了進去。竇含玉看著自己的乳房被放入鍋中後,重新拿起匕首說道:“只有兩個奶子肯定不夠,我再割點肉給大家。”

   說完竇含玉吃力的將自己岔開的雙腿盤了回來,對夏小萱說道:“再幫幫姐姐,壓住我的腿。”

   夏小萱一邊壓在竇含玉的左腳脖上,一邊問道:“姐姐這是要割哪?”

   “這里!”竇含玉喊了一句,左手的匕首找准位置,用力刺了下去,匕首刺在小腿肚上,將小腿整個刺穿。匕首刺入的瞬間,竇含玉的左腿不受控制的抽搐起來,竇含玉慘叫著,松開匕首,抓住自己不斷痙攣的大腿。小腿不能地想要伸開,卻被夏小萱趕忙死死的按住,整個身體的重量都壓在了竇含玉的腳踝上。

   左腿無法動彈,掙扎中的竇含玉反倒失去平衡,自己栽倒在了毯子上。倒下的竇含玉一直起不來,只好求助地看向幾個男兵,特別是之前說過自己知道秀色的那個男兵。竇含玉喘息著說道:“啊~~~賤貨,有點~~不爭氣,麻煩~~兵哥哥扶我~~起來,好嗎?”

   那個男兵瞬間臉色漲紅,復雜的神色中帶著憐惜、興奮、渴望還有痴迷,但是還是走了過去,從背後扶住了竇含玉,然後讓竇含玉依靠在自己的胸膛上。竇含玉揚起臉,看著男兵輕笑著說:“麻煩兵哥哥了,一會多吃點賤貨的肉,就算賤貨報答兵哥哥了。”

   說完竇含玉在男兵的幫助下直起了身子,伸手抓住了匕首,然後慢慢地拉動匕首的刀刃,向著自己的腳跟割去。刀刃貼著骨頭,緩慢的割開竇含玉腿肚上的肌肉,血水流淌,透過傷口,已經可以看到白色的骨骼。切割過程中,竇含玉的左腿不停的顫抖,大腿上的肌肉在肉眼可見的抽搐跳動。幾分鍾後,匕首切斷了腳跟處的皮肉,半截小腿肚軟軟的癱在毯子上。竇含玉將匕首翻了個面,插進切口,再次開始向著腿彎處切割,這一次切的更慢,夏小萱干脆坐在了竇含玉的左腳上,騰出雙手,不時的幫竇含玉摸去額頭上的汗水。又是幾分鍾,小腿肚和腿彎鏈接的皮肉也被切斷,圓弧型的肉塊掉在了毯子上。肉塊上肌肉鮮紅,皮膚卻異常的蒼白,沾染著血跡尤其顯眼。

   切割完的之後,竇含玉癱倒在男兵的懷中,身體依舊瑟瑟發抖。過了好一會兒,竇含玉掙扎著坐起來,對著夏小萱說道:“還有一只,小萱幫我按住右腳。”

   夏小萱壓住竇含玉的右腳,還調笑道:“姐姐還要割多少啊,要不讓妹妹來吧。”

   竇含玉雖然疼的臉色發白,卻也不示弱,還嘴道:“呸,割你自己的去,只要老娘還能動,就要自己來。”

   竇含玉說完,再次握緊匕首,這次實在感到虛弱,就直接用刀刃從自己腿彎處切了進去,沿著骨頭慢慢地將肉剃掉。這次竇含玉握刀的手不在平穩,始終在不停的顫抖,切口也變得歪歪扭扭,但是卻始終沒有停下,最後當匕首在腳踝處切斷皮肉時,竇含玉再次癱軟下去,整個身體向前栽倒,被夏小萱一把扶住。將竇含玉不斷顫抖的身體放入男兵的懷中,夏小萱喊來了龍向雪,將剛切下來的兩塊小腿肚交給了龍向雪。

   龍向雪接過兩塊肉,默不作聲的離去,同時顧含煙將煮好的一對乳房用飯盒端了過來。煮好的雙乳縮小了一圈,顏色也變得暗淡了一些,上面飄蕩著蒸汽,看到的幾個男兵都下意識的咽了口口水。

   竇含玉看到之後,虛弱地說道:“大家先吃吧,正好我休息一會。妹妹去幫大家切開吧。”

   夏小萱說了句好的,拿起匕首,在自己身上擦掉血跡,然後接過顧含煙手里的飯盒,將里面的一對乳房分割成一塊塊。龍向雪和梁清韻不在,夏小萱留下了兩塊,把剩余的送到每一個人手中。眾人手中捧著熱氣騰騰的肉塊,卻沒有人下嘴。

   竇含玉看到輕笑著說道:“條件簡陋點,估計賤貨的爛肉也不怎麼好吃,不過希望大家不要嫌棄,吃飽了才有力氣護送教授回國。妹妹你先吃吧,給大家帶個頭。”

   夏小萱聽了竇含玉的話也不猶豫,張開小嘴,一口咬在手中的乳肉下,然後慢慢地咀嚼,咽了下去。接著夏小萱高興的大聲說道:“哇,姐姐,你的奶子好好吃啊,還有股奶香,大家快嘗嘗吧。”

   聽了夏小萱的話,眾人還是有些猶豫,但是只見竇含玉依靠著的男兵也拿起乳肉,大大的要了一口,在竇含玉目光地注視下,大口地吃了起來。看到已經有二個人開吃了,剩下的眾人也跟著吃了起來。也許是大家確實餓了,也許是竇含玉的乳肉確實好吃,眾人越吃越快,很快就吃光了手中的乳肉,還有些意猶未盡。這是龍向雪和梁清韻也回來了,坐下之後拿起自己的那一份乳肉,默默的吃了起來。除了夏小萱,其他的黑曼成員都知道,現在無論如何自己都要做表率。

   眾人吃完了乳肉,新放進去的肉塊還沒煮好,就繼續等待。這是竇含玉看起來已經非常虛弱,但是還是再次坐了起來,看著夏小萱說道:“大家下山前多吃點,一定要吃飽,我在割一些肉下來,妹妹幫我把要割的肉揪起來。”

   夏小萱聽話的蹲到竇含玉身邊,用手指再竇含玉大腿上將一塊肌膚擰了起來,竇含玉此時的肌膚已經非常的蒼白,即使被緊緊掐住,顏色都沒有改變。竇含玉繼續用左手握住匕首,慢慢地切下被夏小萱揪起的皮肉。切割得很慢,被切開的傷口卻幾乎沒有多少鮮血流出,每切下來一塊,夏小萱就將手中的肉塊放在一邊,繼續揪起下一塊皮肉。就這樣一塊、二塊、三塊,竇含玉的一只大腿很快見到了白骨,單憑左手也不好下刀,竇含玉和夏小萱就換了另一條大腿繼續割下肉塊。直到竇含玉的兩條大腿都被切割的殘缺不全,竇含玉才再次停下,但是幾乎沒怎麼休息,就再次拿起匕首,猛的扎進自己的腹部。

   但是匕首刺入腹部,竇含玉無力的左手就松開了,竇含玉腦袋靠在男兵的胸膛,虛弱地說道:“兵哥哥,放我躺下吧。”

   男並將竇含玉慢慢地放平,看到竇含玉想直起腦袋,就將自己的大腿墊在竇含玉的後腦下。竇含玉看著自己上方的男兵給予一個感覺的笑容,然後握住插在肚皮上的匕首,慢慢地割開自己的肚皮。夏小萱則幫助這竇含玉抓住肚皮,讓竇含玉慢慢地將自己的肚皮連同腹肌一塊塊的割了下來。實在沒有力氣的竇含玉割的長長短短,大小不一。

   肚皮取下之後,里面的髒器暴露在寒冷的空氣中,冒著熱氣,十分緩慢的蠕動。竇含玉再次掙扎著抬起自己的左手,然後重重地落在自己的腸子中,然後抓緊正好在手心里的腸子,咬著牙扯了出來。不過幾下之後,竇含玉的手臂就再也抬不起來,身體只剩下時不時的抽搐,如果不是興奮劑的作用,此時的竇含玉早就應該死去了。龍向雪再也看不下去,走上前,趴在竇含玉耳邊聲音顫抖的說道:“含玉,可以了,我幫你解脫吧。”

   竇含玉臉色慘白,嘴唇發青,雙眼已經有些迷離,卻十分堅定的搖了搖頭,嘴唇顫抖地說道:“我想~~~多陪陪~~大家,我~~~不能動了~~~,先砍掉~~我的四肢把~~手腳也現在~~吃掉。”

   龍向雪捂住嘴巴,說不出話來,夏小萱卻上前說道:“好的,姐姐,我來。”

   說完夏小萱拿起匕首,抓住竇含玉的小腳開始切割。現在沒有合適的工具,無法一下砍斷竇含玉的手腳,只能用匕首,在骨頭的鏈接處一點點的切開。夏小萱神色認真地用匕首一點點的切開小腳上鏈接著骨頭的筋肉,粉紅的肌肉,青色的大筋都被慢慢地切斷。已經疼到麻木的竇含玉此時臉色沒有太多變化,只是切割是身體的肌肉依然不時的抽搐抖動,展示著肉體的劇烈疼痛。

   慢慢地手腳都被夏小萱切了下來,都扔進了鍋里,繼續烹煮。然後四肢也開被夏小萱一個個的切斷,小臂、大臂、小腿、大腿一個個地離開了竇含玉的身體。

   “姐姐都切好了,整齊得很呢,我幫你吧內髒也掏出來吧。”夏小萱趴在竇含玉耳邊,笑著說道,只是眼角的淚珠不斷的落下。

   此時的竇含玉氣若游絲,雙眸空洞,但是聽到夏小萱的話,依然掙扎著輕微的點了點頭。看到竇含玉點頭,夏小萱再次動了起來,想一個屠夫一樣,拿著匕首,將一件件的髒器從竇含玉的肚子里取出,盤結的灰色腸子,紫紅的肝髒,粉色的腎髒,被一件件的用匕首割下,然後放在成為人棍的竇含玉身邊。

   內髒全部取出,竇含玉卻不知道什麼時候沒有了聲息,蒼白的小臉上,小嘴微微張開,雙目沒有閉上,只是眼中的光彩已經散去。這是鍋中的肉已經煮好,黑曼的其他隊員把煮好的肉撈出,大家沒人分了一份,然後都靜靜地吃了起來,空氣中只有啃食的聲音,所有人都不說話。

   吃完之後,夏小萱第一個開口了:“大家都動手,將所有的肉都剃下來,不要浪費。”

   說完夏小萱來到竇含玉的腦袋邊,有匕首切斷了竇含玉的脖子,然後將竇含玉的腦袋包好,接著開始割下竇含玉殘缺身體的上的皮肉。看到夏小萱動手,幾個黑曼的隊員也拿出匕首,各自拿起竇含玉的肢體,把肉塊切下來。之後幾個男兵也加入進來,有的幫忙切肉,有的幫忙將切下來的肉塊煮熟,然後包好,作為路上的補給。2個小時後,隊伍重新出發,只留下一些白骨的殘骸。

   有了竇含玉的自我犧牲,五天之後,眾人終於安全的回國。半個月之後,元帥親自嘉獎黑曼,黑曼小隊被授予集體特等功,梁清韻個人一等功,龍向雪、夏小萱、顧含煙個人二等功,竇含玉特等功,追加無名烈士稱號。同時特別批准黑曼特種作戰部隊建立自己的英靈堂,竇含玉作為第一位在任務中犧牲的黑曼隊員,殘存的首級經過特殊處理後,和遺物一起在英靈堂里永久保存。這些遺物前立起了一座銅制的墓碑,上面刻下了竇含玉的生平事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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