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月後,燕山前。
在這一路上柔然的軍隊都在朝廷的大軍周圍徘徊,就像一只精明的獵豹在狩獵一只臃腫的大象那樣。柔然知道兵力是自己多倍的大軍其實不過是花架子,只要大軍有一點松懈,就能讓他們全軍覆沒。
這一夜,花木蘭再次擔任夜間的偵查任務。以往她雖然能見到柔然的騎兵,但由於將軍謹慎的命令和自己並不會騎馬而沒有和他們正面發生衝突。而在今晚,事情卻發生了變化。
叮!
正在巡邏的花木蘭突然感到側邊傳來一道不懷好意的視线,她將身體向後一歪,一支破甲錐便從花木蘭的耳旁掠過,留下一串令她耳朵生疼的音爆。花木蘭扭頭看去,一位柔然伏擊手正在夜幕的掩護下躲在樹後,他手里拿著一把強弓正准備撘上第二支箭。
花木蘭也沒顧上多想,她立即從背後取下將軍帶給自己的三石強弓。據將軍說這是給軍中老兵專門配發的強弓,因為花木蘭力大才特地選出弓弦最勁的一把贈給她。而花木蘭一直以來都將將軍贈送的裝備視作珍寶,平時也不敢去使用。她心中想著軍中其他弓手的射擊方式,從背後拿出一支箭便准備搭上——
啪!
僅僅是用指頭輕輕勾住弓弦,然後按照想象向後一拉,這把強弓的弓弦便已經被拉斷,雕刻著獸紋的弓身也在花木蘭的巨力下驟然崩裂,散成幾塊碎片從花木蘭的手中崩落。而在她操作失誤之際,敵方弓手的第二箭已經趁著這個空隙飛來,直取花木蘭的面龐!
弓手箭術極其精湛,而花木蘭也在一愣神中沒有注意到來襲的箭矢,利箭直奔花木蘭的左眼而去!但鋒利到可以穿透板甲的破甲錐在觸碰到花木蘭左眼角膜的瞬間,鋼鐵鑄造的箭頭居然像是撞上了鐵板一樣彈開,強弓帶來的彈力作用於箭矢自身,在將箭頭磨平的同時只聽空中啪的一聲,箭身斷成兩截!
而注意力全在斷掉的弓上的花木蘭並未注意到自己被箭矢射中的事實,她僅僅是覺得眼前有個小蟲飛速掠過,甚至連應有的疼痛感都並未覺察。花木蘭趕緊從腰間拔出佩劍,數十米外的大樹在花木蘭的左腳的全力一蹬下竟然一步到達!偷襲的柔然弓手被花木蘭形似鬼魅的身形所震懾,他顫顫巍巍的也想拔起腰間的馬刀,卻在極端恐慌的心理壓力下連拔了兩次都沒有順利將刀刃從鞘中抽出。
而花木蘭則並沒有給這位偷襲者任何的機會,她提起手中寶劍,用盡全力的一斬之下柔然弓手披著鎖甲的身軀簡直比豆腐還脆,從頭骨到肋下被花木蘭的巨力配合著劍刃的鋒利砍出了一條完美的直线,無論是頭盔還是骨頭都無法阻擋這根本不是普通人類能砍出的一擊!而隨著柔然弓手的死去,寶劍的劍身也經受不住花木蘭這過於用力的劈砍,砰的一聲隨著反震回來的力道而斷成了幾截。與此同時,兩名柔然長槍手也摸到了花木蘭的左側,只見兩道寒光在黑夜中隨著清冷的月光一閃,槍頭已經逼近花木蘭俊俏的臉龐!
轟——!
不要誤會,花木蘭身上並沒有帶什麼火藥,剛才只不過是她拍出的一掌將兩名敵人擊飛,順帶化作衝擊波的章風震倒了這兩個倒霉蛋身後的大樹而已。
眼看自己的同伴都被那不知是人是鬼的家伙屠戮殆盡,柔然騎兵斥候組中的最後一人趕緊吹滅了自己手中的火把。轉身趕緊逃向燕山的深處。而能夜間視物的花木蘭豈會看不到他想要逃跑的小動作?少女雙腳一挪,一腳踩在剛剛被自己拍倒的大樹上便立即發力追了上去。
一小時後,燕山深處。
“可惡,居然跟丟了。”
不熟悉燕山地形的花木蘭跟丟在了山腰間,而且入夜已深。即使她有著夜間視物的能力,但在這山林中還是很難辨認具體的道路方向。而且在經歷了人生第一次戰斗後,即使是她似乎感覺有點疲憊。
“算了,將就著睡一晚吧。”
花木蘭朝著山腰走去,冥冥中,她感覺到有什麼特別熟悉的氣息引導著她前進;感覺到無比舒適的花木蘭,一邊感受這種熟悉的氣息,一邊移動……
“!!山廟!”
當花木蘭清醒過來時,處理在眼前的赫然是一座柔然根本建造不出來的神廟——神廟雖然年久失修破敗不堪,可遮風避雨倒沒什麼問題;而且令人驚訝的是,雖然大門破破爛爛,里面供奉的雕像卻嶄新發亮。
“中原弟子花木蘭迷路,感謝山神引導木蘭至此休息,感激不盡。”
花木蘭拭去蒲墊上的塵土,對著雕像三拜;花木蘭拜完抬起頭來才發現,這雕塑竟然是女子模樣,而且是年輕,但身材極其夸張的女子。
“啊!正好有一個草鋪。”
花木蘭看過雕像之後,走進偏殿——這里堆著一些稻草,雖然古舊,但沒有破敗,仿佛是故意留給自己的一樣。
“呼~……”
之前的日子里,花木蘭就發現自己幾乎不需要睡眠,可進入這里之後,花木蘭突然困倦起來——她將衣服和盔甲脫下,盔甲放到一邊,衣服則蓋在了身上當做不需要的棉被,然後很快就睡著了……
“這是做夢了嗎?”
花木蘭迷迷糊糊地睜開雙眼,卻突然感覺胸前一重。那對自己已經擺脫了半個月的豐腴雙乳再度回歸到自己身上,而細嫩的乳尖處一股股醇厚的乳白色液體正不斷地從乳孔中流出,溫潤的奶香頓時將她的嗅覺完全覆蓋。而她的處女小穴則無師自通地開始左右蠕動,兩瓣粉嫩的陰唇翕合之間,一地晶瑩剔透的淫水從它的穴中向前涌出,在腳下同樣溫暖的深粉色肉壁中間流出了一處小池塘。
等等,深粉色肉壁?
花木蘭趕緊用雙手捂住不斷噴出奶水的乳尖,可是即使她試圖將乳頭按住,凹下去的乳房依舊自顧自的流出更多的母乳。而從花木蘭大腿上傳來的則是溫暖而又慈愛的觸感,就像是……
就像是自己半個月前第一次探索蜜穴內部那股溫暖的觸感一樣。
花木蘭睜大雙眼向四周望了望,一個深粉色淫肉組成的腔壁正在以極其緩慢的速度微微地蠕動著,但除了自己剛剛噴出的淫水外,這個腔壁中卻相當干淨,沒有一絲粘膩的水漬沾在四周的腔壁上。而在前方五六米處則是一個能容納數人通過的洞口,幾縷光芒從洞口之外照射進來,兩瓣陰唇也沒有任何合上的欲望,就這樣靜靜地張開著等待花木蘭從里面爬出。
此時的花木蘭也顧不得其他來,她張開雙臂,甩著一對還在不斷流出母乳的乳肉趕緊連滾帶爬地從這個巨型蜜穴中爬出。而在將赤裸的雙腿觸碰到地面後,她才看清楚了蜜穴之外的世界。
兩條比長城烽火台還要高大,比山海關城牆還要厚實的雙腿沿著蜜穴穴口向外排開,一眼望去兩只向內合攏的女性玉足就像傳說中的天門一樣高不可攀。而這兩條玉足向後連接的女性上半身處更是頂起了一對高懸在數十米上空的巨型球乳,就算這位女性正以正面仰臥的姿勢躺在這篇一望無際的大地上,那對球乳依然沒有受一點重力影響,在女性的胸前撐起兩個完美的圓球。縱觀整具仰臥的女體,莫說花木蘭剛才踏足的燕山,就連中原大地上聲譽滿載的泰山恐怕也沒有這具仰臥女體這般巍峨高聳。
“呀,你是何人?”
那如山般巨大的女子低頭看向了兩腿中間——只看到了一個小如螞蟻的小不點。
“淫將的氣息,還有這面貌,莫非,你是中原人?”
女子突然站起來,地動山搖——隨後,山一般巍峨的女子逐漸變小,直到跟花木蘭一樣大才停了下來;只是,雖然眼前的女子縮小了,那種可怕的壓迫感仍然沒有一絲變化,若是尋常人恐怕早已經被壓迫的跪在地上了。
“正是……我名為花木蘭。不知你口中所說的淫將是何物。”
“…………看來本將軍去世之後,中原的淫將稀少了許多,沒想到,你身上這微弱的氣息,也覺醒了淫將,看來,是位可造之材。”
女子圍著花木蘭轉了一圈,扶著下巴點了點頭——雖然兩人都赤身裸體,不著一物,但卻沒有一絲一毫羞澀。回到正常人身材的女子個頭似乎較花木蘭稍矮,嬌嫩的面龐也介於幼女和少女之間,但卻有一雙與其臉龐並不相符的球形巨乳。即使看起來體型稍小,但即使她手中沒有武器,臉上也是一副盈盈笑意,但花木蘭卻在那磅礴的殺氣下如墜冰窟——就像自己的脖頸被利刃抵住一樣。
“本將軍的名字是霍去病,你聽說過嗎?”
花木蘭茫然地搖了搖頭,她除了會去城里買東西時和商戶們討價還價外,完全就是目不識丁,更不用說了解歷史了。
眼看自己的威名並沒有流傳後世,霍去病也無奈的嘆了口氣。在漢代像眼前這樣有著強大潛力的淫將早就是一軍之將了,而這位少女不但目不識丁,看起來也像從未經受過系統的淫將訓練。恐怕……
撇開心中那不祥的預感,霍去病繼續問道:“本將軍看你這副手足無措的樣子,顯然是位初臨戰陣的新兵。本將軍在這里也呆了不知道多少時日,不如陪本將軍過兩手,松松筋骨,如何?”
花木蘭已經被眼前這位名叫霍去病的少女身上所散發出的殺氣驚呆了,下意識的點了點頭,便按照習慣雙手張開,腦中模擬著剛進軍營所學的幾招,率先對著少女的前胸就是一記直拳!
“唉,作為淫將,哪有這麼出招的。”
霍去病失望的一嘆,左乳迎著少女的右拳向前一頂,高高豎起的通紅乳頭便讓花木蘭的拳頭像是打在鐵釘上一樣!比尋常鐵釘更加堅硬的乳頭讓花木蘭的右臂根本禁不起如此疼痛,當她想要收拳時,霍去病一個掃堂腿便將下盤不穩的花木蘭掃倒!
隨即靈霍去病活如蛇的兩腿間蜜穴望著花木蘭的腿間一探,肉壁間一股吸力便平地而起,刹那間霍去病的兩瓣蚌肉便死死地吸住了花木蘭含苞待放的蜜穴,洶涌澎湃的吸力順著尚未閉合的肉壁直達花木蘭的子宮。花木蘭的處女蜜穴哪里禁得起如此吸力的折騰,處女膜破裂的精血隨著子宮內涌出的洶涌愛液一起被霍去病輕松吸入了自己的體內!
作為最強大的無雙淫將之一,霍去病只要蜜穴肉壁輕輕一動便知道什麼被自己吸了進去。她驚訝的松開胯下蜜穴,將剛剛被自己破處的花木蘭用穴中吸力輕輕放在地上,隨即質問道:“處子之身乃是成為淫將前必須破除之事,就算是綠林豪傑出身也當早就破除。本將軍看你已經年滿十八,為何連處子之身都尚未破除?”
面對霍去病的逼問,花木蘭只得將自己的身世全盤托出。面對如此慘淡的後世歷史,一輩子都享受著女尊男卑漢朝社會的霍去病沉吟了半晌,不得不接受了在這個時代漢朝和淫將都已經沒落的現實。她的眼神恢復了當將軍時的冷酷,拉著花木蘭從地上站了起來。
“看來本將軍不得不從入門開始教了,聽好了,新兵!花木蘭!”
“是!”
“聽好了,我們淫將的肉體與常人不同,因此我們作戰時最常用的不是拳或者腳,也不是十八般兵器,而是我們的雙乳和蜜穴!要想真正使用淫將的力量就要學習掌握好自己的淫蕩性器!”
“是!!”
被霍去病破除自己的處子之身後,花木蘭竟然感覺到磅礴的淫氣正從自己的蜜穴里涌向身體,不一會兒就令她四肢充滿了力量。
“不錯!微弱的氣息覺醒了淫將之人,就該有這等潛力,我會在這里訓練你一晚,再將我的淫氣交予你,你能領悟多少,就看你的悟性了。”
“是!”
花木蘭立刻站穩,做挺胸抬頭狀回答。
“不過,你可別開心的太早,在這由我的淫氣構築的夢境里,時間流速只有現實世界的三十之一,也就是說,等待著你的,是一個月的苦修!”
“霍將軍!花木蘭不懼怕苦修,只擔心不能屠盡敵人,保漢人江山!”
眼看花木蘭回答得如此干淨利落,霍去病贊許的點了點頭。她雙腳以足尖點地驟然起跳,在空中四五米處張開雙腿,向下伸出右手兩指將自己的腿間淫穴打開,同時女將的腹部傳來一陣粘稠的水液蠕動聲。驟然間十個雞蛋大小的光球從霍去病的淫穴中飛出,順著洶涌的淫液一起向前拋出,在霍去病雙腿落地之際光球與周圍的淫液相融合,化成了十個灰蒙蒙的人影。
“花木蘭,這些是本將軍催化體內卵子生下的訓練標靶。它們由淫氣化成,只要本將軍想就能隨時復活。現在讓本將軍看看你能想出什麼淫技吧。”
霍去病向花木蘭做出了一個請的手勢,而後者則心領神會的點了點頭,將雙手放在自己的胸前雙乳上,羞澀的往前一捏自己的乳頭。兩道乳箭在花木蘭的一捏之下從乳孔中驟然射出,比箭術高速蓄力一射更快的乳箭唰地一下便衝向正前方,只是花木蘭完全錯估了乳箭的角度,兩道乳汁直射向高空,隨即便不見了蹤影。
“射乳和潮吹來發動攻擊是我們淫將的基礎招式,不過比起單純的量或者速度,擁有想象力才是淫將的必要素質。”霍去病輕撫了一下花木蘭胸前繃得過度緊張的雙乳,回憶道:“當年本將軍和姐姐衛青私下演練時,雙方淫技威力都不相上下。我們當時幾乎是在對決時臨時想到可能有用的淫技便使出,誰使出的招式對方破解不了,就能贏下對決。不過聽你所說,你所在的時代無雙淫將已經滅絕,那只要勤學苦練最開始的幾招便可。”
花木蘭的雙乳此生可是第一次被外人所撫摸,她羞澀的趕緊想捂住胸前這對豐乳,但想起自己是要開發這具淫蕩的肉體來消滅敵人,便趕緊放松神經,讓自己的腦海中褪去常人的羞恥觀念,將注意力集中在感受性愛的歡愉上。
花木蘭閉上雙眼,任由自己的直覺控制肉體。她的左手隨著健美而又緊致的細嫩小腹向上撫去,用五指從乳房的下沿將其托起。巨乳被愛撫的快感一遍遍地衝擊著她的腦海,讓原本被羞恥觀念禁錮的心靈逐漸解放,找到最適合自己肉體的自慰路线。在不斷的愛撫和嬌喘的同時,花木蘭揉捏乳房的力度和速度都不斷增快,而令她完全高潮的快感也在一點點逼近。
一陣陣風聲從花木蘭的左乳處傳來,花木蘭愛撫乳房的左手快到只在空中留下數道殘影,而左乳也在這癲狂的愛撫中向前大規模的噴灑著奶水。潔白的奶水如海浪般拍擊在人影標靶上,在觸碰了敵人後,這些甘甜的奶水瞬間化為了令敵人最痛苦的詛咒之液,在灼燒敵軍肌膚的同時將他們束縛在地上,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被消滅。
轟——轟——轟——
愛撫左乳的速度提升到了最快,風聲在突破音速的愛撫速度下化為了音爆,而乳房中總是滿溢的甘甜乳汁也已經在這種過於暴力的愛撫下從乳腺小葉中爆出,此刻花木蘭的左乳就像一個裝滿奶水的人皮水袋,在暴風驟雨般的愛撫下奶水來回搖晃的聲音隨著音爆傳向四面八方。而如此淫蕩和色情的聲音讓旁觀的霍去病都不禁有些心神不穩,但她馬上鎮定下來,微笑的看著花木蘭怎麼完成最終的攻擊。
花木蘭的情欲已經在這過於猛烈的愛撫中達到了高潮,只見她的右手迅速向前抓住右乳,同時雙手使力將一對情欲已達巔峰的色情乳肉向中間一推,這對淫蕩的乳肉瞬間碰撞的同時,兩股乳內潛藏的無雙淫氣也達到了釋放的高潮!
巨大的音爆從雙乳撞擊的位置傳出,而無雙淫氣的噴發讓這股音爆化為實體向前震出一整道金色的衝擊波!但這還不是花木蘭這一擊的全部效果,她的胸前雙乳也同時完成了最大規模的噴發,兩股乳汁隨著在音爆的推波助瀾下形成了一道半圓形的乳牆不斷向前推進,就算是由霍去病親自生下的訓練標靶在這一擊下竟然也魂飛魄散,十個人形還未吸取更多的淫氣來重塑身體便灰飛煙滅了!
“漂亮!”
一陣輕柔的鼓掌聲從花木蘭的身邊傳來,霍去病帶著贊許的眼神走到少女身邊。而剛剛施展了最強一擊的花木蘭此刻已經耗盡了力氣,雙腿一彎便跌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著氣。霍去病伸出左手托住女孩的腦袋,便將乳房湊到女孩的嘴邊,用包含自己淫氣的乳汁來喂養花木蘭。
甘甜醇厚的乳汁入體,花木蘭的體力很快便恢復了過來。霍去病則用自己的另一支乳房對准剛才射乳過度,罩杯已經小了整整兩碼的花木蘭左乳,兩個粉嫩的輸乳孔貼合在了一起,霍去病的乳汁便隨著貼在一起的輸乳孔直接流入花木蘭乳內,為她填滿這只過於疲憊的乳房。
憑借著自己開發的招式,花木蘭終於得到了霍去病的完全認可。光陰荏苒,一個月的修煉時間過去,花木蘭也終於在霍去病的教導下成為了一位合格的無雙淫將。而今天則是分別的日子了。
“霍去病前輩,對了,我怎麼回去呢?”花木蘭看著周圍永遠不變的淫氣夢境,疑惑的問道。
“這本來就是你自己的夢境,你想要醒來就能醒來。”霍去病回答道。“現在想象著你進來之前的畫面,就能回去了。”
“對了,霍將軍,我還有一個……問題。”花木蘭猶豫了一下,終於開口問道。
“什麼問題?盡管說就是。”
“將軍您不打算離開夢境,回到世上一起拯救國家嗎?”
霍去病聽到這個問題後搖了搖頭,淒然一笑:“我本來就不是真正的霍去病,真正的霍將軍二十四歲時便已經死去,現在在這里的不過是將軍廟中受人們供奉後殘留下來的一絲神魂罷了。”
“將軍,這……”
“不用再說了,回到屬於你自己的時代吧,不要辜負這一個月以來的教導,霍去病她也會心滿意足的。”
霍去病的神魂一閃,化作一道清風飛入花木蘭的子宮深處。隨即花木蘭便從現實中醒了過來。依然是那間破敗的山廟,只是進來時還矗立於大殿中央的霍去病石像現在已經四分五裂,只有一個少女面像還算完整,眉宇間莊嚴肅穆,仿佛霍去病將軍依然在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