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碧藍航线美肉盛宴2【秀色】
愛宕的刀又快又准,刀光斜著掠過光輝的脖頸,光輝的腦袋隨即墜落,被愛宕單手接住,過了一會兒一道血泉才從脖頸整齊的斷口噴出,將指揮官渾身染的血紅,女仆隊們急忙趕過來,卻被指揮官伸手擋住,只好在一旁用桶接血。在場的眾艦娘縱使早有心理准備依然有不少人被嚇得尖叫,甚至有人直接就暈了過去,諸如可畏,不撓等和光輝關系親近的艦娘更是捂著嘴崩潰大哭起來。
“唉…”指揮官長嘆一聲,心中悲戚,但這也是無可奈何,所謂祭祀,不就是要將活祭品殺死嗎?
是了,那些瘋狂科學家通過研究發現,只要將艦娘這種心智魔方造就的生物的血肉和靈魂都敬獻給大海,大海就會慢慢恢復正常,一開始指揮官也是極力反對這種不人道的做法,但在這種犧牲老婆拯救世界,還是犧牲世界和老婆一起死的電車難題下,他還是猶豫了,而在他痛苦糾結之時,不知從何渠道得知了此事的眾艦娘卻是主動願意為了指揮官和全人類奉獻自身。
我是個懦夫…
指揮官心想,在大義和只要犧牲一部分艦娘,以及未來通過再造心智魔方的方法未嘗沒有復活機會的勸說下,他終究是選擇了妥協。
但同樣,效果也是立竿見影,光輝的死立刻讓海水的顏色淡了幾分,大海在恢復活力…
可也正因如此,才更讓人感到負疚自責啊…
失魂落魄的,指揮官將軟化的肉棒從光輝極速失溫的肉體中退出,他把光輝的無頭屍體拉起來,最後擁抱了下,感受著那馥郁的體香和豐腴的軟肉在懷中,握了滿手的乳肉還是那麼柔軟,豐滿的臀部頂著他的胯部,還是那麼的彈性驚人,白皙的肌膚也還是那麼嫩滑,光輝仿佛還活著般。
指揮官又流下淚來,張嘴想說些什麼又無語凝噎,他多麼希望死的是自己啊,但那樣無疑是辜負了眾艦娘的好意,眾艦娘也說了,能夠為他而死是一種幸福,她們甚至希望是指揮官親自動手,只是指揮官還是沒有那種勇氣,選擇了在讓光輝達到巔峰的高潮後於美好的快感中再由愛宕動手將其殺死,預先塗抹的媚藥正也是為了減輕她們的痛苦。
但一定很痛吧?
別自欺欺人了…
人類,真是肮髒…擅自把她們當做兵器制造出來,又要這樣來榨干她們最後一丁點利用價值…艦娘們會知道這件事主動來要求犧牲自己其實也是高層的陰謀吧?故意泄露情報再以我做威脅…可惡,我就該早點自殺…可是我死了的話,她們說不定會被更殘忍的對待,那些科學家為了做實驗應該就殺死了不少艦娘吧…留給我的,難道就只有這種絕望的終局嗎?
指揮官陷入了深深的自我厭惡中,在確認到懷中的人兒徹底地冷了下去,肌膚失去血色變成白瓷似的顏色時,指揮官才松開了光輝,讓旁邊的女仆隊接手處理,然後他走向愛宕,“讓我看看她…”
“她應該是很快樂的,沒有痛苦哦,指揮官你不要太自責了,畢竟動手的是我…”愛宕雙手捧著光輝的頭顱遞給指揮官。
“可讓你動手的是我啊,我才是最大的罪人…”指揮官說,低頭把手中光輝的頭顱擺正了,凝視那張明艷的俏臉,白發柔順貼在臉側,臉上仍舊維持著高潮時如在夢中的甜蜜幸福表情,和昔日大海一樣澄澈的眼眸里還泛著水光,笑容雖有些扭曲卻依然美麗,指揮官把額頭和光輝的額頭貼在一起,良久才抬起頭,他分出一只手一抹光輝的眼睛讓其瞑目,又對身後侍立的貝法道,“我想,至少保留她的頭,應該可以吧?”
“應該可以吧…只是一個頭做成塑化標本的話…”貝法伸手接過光輝的頭顱,“這里就交給我吧,指揮官,你先去清理一下准備下一場吧。”
指揮官隨即行屍走肉地轉身離開,女仆隊中自有人向他走來,用毛巾給他擦拭身體,只是到了要摘下肉棒上的避孕套時,可畏突然出現,請求道,“指揮官,讓我來做你的肉棒清理吧,包括之後。”
“啊,如果你想的話…”指揮官無所謂道。
“謝謝,指揮官。”可畏習慣性地提裙一禮,然後來到指揮官身邊跪下來,動作略有些生澀地扶起半軟不硬的肉棒,緊張地吞了口唾沫,側頭張嘴咬住避孕套的末端細圈,稍微用力拽了下來。
但因為忘記用手接住,滿載精液如水氣球的避孕套在她嘴角搖晃一陣,開口向下地就把大量白濁灑在了挺拔的乳峰上。
“抱歉,指揮官,我不是故意的…”可畏急得快哭出來了,淑女的矜持都維持不住了,手忙腳亂就去接住避孕套,但只是讓精液灑得更多,可畏只好亡羊補牢地先把避孕套里的精液吸吮干淨,但吸著吸著忽的又鼻子發紅地流下淚來,“光輝姐姐,是光輝姐姐的味道…”
“唉…”指揮官知道可畏這個有點小任性的淑女為什麼突然要自告奮勇給他做肉棒清理了,原來是因為她和光輝獨角獸勝利是姐妹,所以才想最後通過他肉棒殘存的味道緬懷一下姐妹們。
“可畏,你就先退下吧…”雖然肉棒誠實地硬了起來,但指揮官毫無那種心情了,揮揮手就要屏退可畏。
但可畏卻不放棄,把還未吸吮干淨的避孕套往乳溝里一藏,連胸上的精液都來不及擦拭就抓住指揮官的肉棒一口含住,但像貝法那樣熟練的深喉她顯然無法做到,便用唇瓣包裹著部分棒身緩緩移動,同時小舌舔刷,看上去就像在吃冰棍似的,從嘴角滴落的口水和胸上的精液混在一起,那雙暴露在外的巨大乳球都因此閃閃發亮,像被陽光照耀的春雪。
費力地把整根肉棒舔干淨了,可畏後仰腦袋抬頭看著那根投下的陰影能輕松遮蔽她整張臉蛋的肉棒,鼻間滿是肉棒腥臭的味道,想起光輝姐姐死前被干得欲仙欲死的模樣,可畏竟是不自覺濕了,意識到這點的她小臉紅透,不自然地低下頭,不知從哪掏出個避孕套來,用兩只小手扯開,捏著細圈給指揮官的肉棒戴上,然後她再重復之前的吸冰棍,把肉棒舔得嘖嘖作響,沾滿了唾液,一邊舔,可畏一邊喃喃,“這樣指揮官的肉棒就都是我的味道了,指揮官的肉棒還會干勝利姐姐和獨角獸…”
“嗯,可畏你的心意我確實收到了,”指揮官勉強擠出個笑容,“之後你還要旁觀嗎?順從你自己的意志就好,不要勉強自己。”
“我要給指揮官做肉棒清理,所以我要旁觀…希望指揮官你能讓我在旁邊幫忙,我也想盡自己的一份薄力…”
“是嗎?可畏你也是很努力了呢。”
“是啊,因為我是淑女嘛…”可畏勉強地笑,忽的她翕動了下鼻子,卻是聞到了一股異香,“誒?奇怪,是食堂傳來的嗎…”
“不,是光輝…是光輝的味道。”指揮官說。
“光輝姐姐…”可畏轉頭,便看到在獨角獸和勝利還趴著的長椅不遠處,數張長桌拼起來,除了面朝大海的方向無遮攔外,其他方向都被簾子遮住,周圍的艦娘都很識趣地避開,但也有好奇者朝里面看,雖然大多數被女仆隊喝退了,但也有一些人看到了冰山一角,然後或是尖叫或是嘔吐的,和之前那些暈倒的艦娘一起被帶回了宿舍去,但大多數艦娘還是堅持不願缺席如此重要的祭祀典禮的。
“你要看嗎?”指揮官問。
“我,我想幫忙…”可畏說。
“那就來吧。”指揮官伸出手將可畏拉起。
兩人來到簾子後被拼起的長桌旁,女仆隊並沒有阻攔,只是給了他們手套口罩還有圍裙,然後就繼續忙碌,她們剛完成脫去光輝身上衣物和去毛放血的工作,絲襪和情趣衣裙被盛放入精致的盒中,再無一絲血色的光輝軀體仿佛羊脂玉做的觀音像,聖潔而又因為缺少了頭顱透出一絲絲的邪異,光輝的軀體在女仆隊的小手間騰挪著,最後被放在一個巨大的案板上,四肢大字狀張開,女仆隊將其固定住,然後如同做手術地外科醫生般舉起鋒利的柳葉刀和小型的圓頭電鋸,柳葉刀切割開光輝手臂如脂如雪的皮肉,割斷血管和肌腱,環繞一圈,然後抓著手臂稍微下移,皮肉便從骨頭上略微脫離,這時候再上電鋸切斷骨頭,一只手臂就這麼順利地卸了下來。切口平整,層次分明地可以看清脂肪和肌肉的細密分層,竟有一種說不出的美感,令光輝的軀體從無頭觀音像變成了斷臂維納斯,殘缺美中帶著一種褻瀆的味道,將光輝從女神降格成了母畜…
看著女仆隊仿佛做菜般的行為,指揮官內心毫無波動,這也是一開始就有心理准備的,所謂活祭品殺掉之後就是要用來做菜的,就如農村殺了牛羊豬後會做成佳肴供奉神明,這是同樣的道理,甚至農村在完成祭祀後還會將佳肴下肚吃掉不浪費…
“指揮官,我們希望被做成菜後能由你和剩下的大家把我們吃掉。”被選中作為祭品的艦娘中,以光輝為代表如是請求。
“為什麼?這太離譜了,我怎麼可能做得到…”
“這是我們最後的願望了,指揮官,我們想和你還有剩下的大家永遠的融為一體,好嗎?還是說,比起吃掉我們,你更希望我們被火化成灰或者被扔到垃圾桶里逐漸腐爛?”
“我…我。”
“所以,吃掉我們吧。”
“我…如果這是你們希望的話…”指揮官痛苦地閉上了眼。
指揮官睜開眼,深深地嘆了口氣,“對我來說沒什麼好看的了,我去處理下一個祭品了。”說罷不等看得一愣一愣,干嘔不止的可畏說些什麼就轉身離開了。
可畏眼前幾乎發黑,眼睜睜看著女仆隊如法炮制,將光輝另外三肢也卸了下來,纖美的四肢和豐腴的軀干擺放在一起,像是什麼獵奇的藝術品,同時那種奇異的香味更重了,似乎是媚藥滲透進了血肉之中導致…可畏無法想象這【東西】不久之前還是名為光輝的存在,一時間天旋地轉,下意識捂嘴,但還是什麼都吐不出來,女仆隊有人不耐地對她道,“閒人就趕緊離開吧。”
“不,不是,我是來幫忙的…”可畏帶著顫音說。
“那就做些簡單的工作吧,焯水總會吧?”庫拉索微笑著柔聲問。
“啊,焯水,焯水是…”可畏呢喃。
“簡而言之就是把肉放開水里燙一遍去除血汙和腥膻,這麼簡單的工作應該是會的吧。”庫拉索耐心地道。
“有,有其他的工作嗎?”可畏吞了一口唾沫說。
“也有,但你做得到嗎?比如分揀內髒和骨頭。”庫拉索聳肩。
“內髒,骨頭…”可畏胃里翻江倒海,眼淚都飈出來了,“做不到…”
“那你就乖乖焯水吧。”庫拉索還是微笑著,舉起光輝的一只手臂遞過去,“先把這個拿去處理了。”
可畏接過光輝的手臂,明明輕盈得幾乎沒什麼重量,但她卻好像被一座大山壓了下,腳下一個踉蹌差點摔倒。
“明明穿著女仆裝,但作為女仆的修養卻還需要精進嗎…”庫拉索嘆氣。
“對不起…”可畏勉強站直了,捧著光輝的手臂道,“我這就去工作。”
“不要著急慢慢來哦,可別把食材糟蹋了,嗯,我記得她是你的姐姐吧,要對得起你姐姐的在天之靈啊。”庫拉索語重心長道。
可畏咬著唇,重重點頭,“嗯!”
而也就在這時,一個令可畏熟悉又陌生的聲音響了起來,瞬間就令她面紅耳赤。
是勝利的嬌喘聲。
“開始做了嗎?指揮官…我們也得趕快了,要不然同時處理太多的話會騰不出手的。”庫拉索說道,隨即和女仆隊的同伴們齊心協力,將光輝的身體豎起,光輝碩大的屁股壓在案板上,略微攤開,竟是就這麼將其支撐了起來,身材之好叫女仆隊的眾人都不由羨慕嫉妒恨起來,再想到指揮官對光輝的痴情,隨即也不知是不是帶了點報復意味,干脆利落地就下刀,從小腹右側切入,將整個肚皮剖開,露出被灌腸液撐得鼓脹的彎彎曲曲腸道,像是滿溢的果凍。
噗呲。
女仆隊眾人小心翼翼地共同合作,切斷腸道的同時將其堵住,不讓其中的灌腸液流出,但仍舊是滴落出一些,散發出一種濃濃的鹵水味道,原來這最後的灌腸液不止帶安眠成分,更多其實是各種香料和調料的混合,如今徹底醃制醞釀開,光是聞著就令人食指大動,想要不做處理就偷吃上那麼一口…可畏看到了,女仆隊的眾人明顯地滾動了下喉頭。而不知怎的,她的唾液分泌得越來越多,可畏想到:光輝姐姐說過,想讓剩下的大家把她吃掉…那我…
正走神著,她被一個女仆喝了一聲,“發什麼呆呢,快焯水啊。”然後就見另外三個女仆各自拿著光輝的一截肢體放入了鐵桶中,再灌入清水。
“喔…”可畏學著照做,不多時便浸泡著光輝肢體的鐵桶放到爐火上,開水逐漸沸騰,水中的手臂緩緩旋轉著,顏色從雪白變得通紅,又從通紅變得雪白,然後有點浮腫,水面上升起一層層的泡沫,可畏學著旁邊的女仆把泡沫舀出,同時翻轉手臂,如此幾分鍾後,她將手臂撈了出來,盛放在一個大盤子上,被人帶走進行下一步的處理。
這個過程中,可畏一直在用余光觀看眾女仆對光輝軀干的處理。
比起她們毫無技術含量的焯水,光輝軀干的處理可謂藝術,在掏空了腸胃後,她們將光輝的胸膛也打開,露出分明的肋骨和各種內髒,柳葉刀在其中穿行,將一個個內髒盡量完整的取下,多余的則剔除不要,不一會兒光輝便內里空空,眾女仆把各種調料和米飯塞入其中,又把肚皮縫上,然後再給軀干各處塗抹上調料,並下刀造成切痕方便入味,最後就這麼盛在一個旋轉台上被端走了。
“呼,總算處理完了,趕在下一個祭品之前…說起來,指揮官還有多久完事啊…”海王星擦著汗問。
“不知道,看看吧。”說著,眾女仆便繞圈到桌後。
可畏也迷迷糊糊地跟上去。
“勝利姐姐…”可畏剛走沒幾步就看到了勝利高潮到失神的容顏,只見她上半身側伏在桌上,距離她們處理食材只隔了一道簾子,也難怪剛才嬌喘聲那麼清晰,勝利雙手撐著桌面,僅憑單腿站立,另一條腿高舉向空中,赫然是標准的一字馬,指揮官扶著她豐滿的白絲美腿,凶猛的肉棒在她小穴里進進出出,直干得勝利金發飛舞,奶子上下左右搖晃,張嘴吐舌,雙眸失焦,唾液長流。
“可畏…”勝利似乎認出了可畏,呢喃出聲,但緊接著就被干得神志不清了,指揮官捉住她一支沫奶子捏得發紅,並俯身與她接吻,唇分拉出銀絲的刹那,勝利擺著腦袋,雙眼翻白,原本高舉的那條腿劈在指揮官肩上,上半身完全臥倒在桌上,發紅的奶子前後摩擦著桌面,在指揮官的衝刺下,勝利一次又一次的高潮,渾身美肉震顫,乳波臀浪洶涌,小穴淫水大量噴灑,鼻涕眼淚狂飆,小手緊緊扒住桌面又翹起來,在指揮官肩頭晃蕩的白絲小腳也卷曲起腳趾。
“指揮官,要動手嗎?”在不遠處,手扶刀鞘的愛宕問。
“讓我來吧,這是我應該承擔的罪孽…”指揮官深沉地說著,把勝利空中的那條腿放下來,把她擺成母狗似的趴伏在桌上的姿勢,整個過程中肉棒都沒退出,才稍微穩定下來就又是一陣狂猛的抽插,發出噗呲噗呲的水聲間,勝利呼哧呼哧的喘著氣,臉埋在散落在桌上的金發之中,雙眼已是再無神智,舌頭胡亂舔舐著桌面,叫人想起母豬。
“勝利,我愛你,對不起,對不起…”指揮官告白著,強有力的大手向上鎖住了勝利的脖頸。
指揮官是要讓勝利姐姐窒息死…
可畏一瞬間明白了指揮官的意圖,下意識去觀察勝利的表情,想從中看出痛苦來,但早就高潮得忘我的勝利就連窒息的痛苦都能轉化為快感,她趴在桌上的上半身忽的弓起,仰頭發出高亢的呻吟,“喔❤️,哈啊,指揮官,指揮官我也愛你喲,噫啊❤️,還有可畏,大家,我也愛著你們,噢,呼啊,哈啊❤️,啊,不妙啊這個,呼哈❤️,有什麼要來了,要變成沒法思考的母豬了,嘻嘻嘻❤️,咳咳,嗚咕❤️…噢!”勝利的呻吟聲中斷了,只在喉間發出模糊的叫聲,她小臉刷得漲紅了,舌頭多少有點地吐出一大截,口水在嘴角滋成泡沫,但她的笑容卻依舊,甚至更加痴狂,並主動搖著美臀去套弄指揮官的肉棒,指揮官也認識到她的訴求,挺腰就是一通狂干,粗長的肉棒干得陰唇翻卷,結合處都出現了白沫,龜頭狠狠撞擊著子宮,勝利終於迎來了究極的高潮,在瀕死窒息之中。
指揮官最後一次撞擊在勝利嫩滑的屁股上,龜頭抵著子宮射精,鼓脹的避孕套幾乎擴張開了子宮口,一波又一波好像無窮無盡的淫水衝擊在肉棒上,勝利高撅著雪臀,臀瓣在指揮官結實的腹肌上滑動著,包裹白絲的修長美腿繃直了蹬地,只有前腳掌與地面接觸,並且腳趾深抓進地面,勝利的上半身劇烈痙攣,脖頸幾乎要斷掉似的向後仰頭,小手無意識地去抓脖頸上緊鎖的大手,鼻涕眼淚唾液狂流,順著臉頰滴落在指揮官和她的手上,那雙白嫩的奶子挺到高處晃動著,她的面目一瞬間地猙獰,又變得安詳,臉色從紅變紫,又從紫變白,勝利腦袋一歪,雙手逐漸無力地垂下,雙腿也分開耷拉在地面上,舌頭吐在小嘴外老長一截,眼球略微突出著,但嘴角卻還掛著淫蕩的笑容。
“勝利…”指揮官哀嘆著退出肉棒,讓勝利軟化的身子倒在桌上,卻見這具新鮮的肉體仍舊保留了些許生前的機能,會做出神經反射式的肌肉收縮,以至於屁股和手腳還會時不時抖動一下,甚至那被肉棒干得合不攏的小穴還會翕合著噴出淫水,和失禁的尿液一起在地上積成水窪,竟是死後也還在高潮,真叫人不知該感慨媚藥效果厲害,還是該心情復雜地稱呼勝利一句變態痴女。
“指揮官,我們…”女仆隊試探性地詢問。
“把她拿去處理吧…”指揮官掩面道,看不出表情。
但也不知是不是錯覺,可畏竟好像看到指揮官在笑?
“啊。”可畏忽的想起來了自己的本職工作,上去就將指揮官肉棒上的避孕套摘下,並做起清理,將精液舔舐得一干二淨,然後再把避孕套打了結收起來,不知怎的,她對姐姐的味道沒那麼執著了,反正等會兒還能在後台做食材處理時盡情領略,也確實沒必要舍本逐末了吧。
想著,可畏給指揮官把避孕套戴上,然後她就聽到一串嬌滴滴的笑聲響起,轉過頭一看,卻是獨角獸不知道什麼時候蘇醒了過來,坐在長椅上,擺出m字開腿,一只手撐在椅子上,一只手掰開濕噠噠的小穴,稚嫩的小臉上滿是不合年紀的嬌媚,“歐尼醬,終於輪到獨角獸了吧,快把歐尼醬的大肉棒插到獨角獸的小穴里來吧~”
指揮官放下掩面的手,再無任何表情,好像機器人般走向獨角獸,大手一抄就將其抱起,往肉棒上套弄進去,然後一下子插到底。
小穴被貫穿,突如其來的劇烈快感令獨角獸睜大了眼睛,她樹袋熊似的抱住指揮官,雙手摟住指揮官的脖頸,雙腿盤繞在指揮官腰背上,滿是幸福的表情道,“指揮官的大肉棒進來了❤️…噢,哈,好舒服…”接著便吻向指揮官。
指揮官也毫不猶豫地啜吸起獨角獸香滑的小舌,兩人一邊接吻一邊做愛,在獨角獸嬌媚的喘聲中,於空中拉開一道道的銀絲,獨角獸把下巴抵在指揮官肩頭,噢噢啊啊的低吟著,雙眸時閉時睜,在指揮官的狂暴抽插下嬌小的身子好像狂風暴雨中的小船般劇烈搖晃,沒多久就泄了身子,手指在指揮官的背上抓出痕跡,閉眼咬牙,發出一長串動人的呻吟。
指揮官像是不知疲憊的性愛機器那樣狂奸著獨角獸的小穴,根本不讓獨角獸休息,獨角獸的屁股很快就被撞得通紅,雙腿緊緊纏著指揮官的腰間仰頭嬌吟著再度攀上了高潮,手腳脫力,抱不住指揮官就要摔下去,卻被指揮官眼疾手快握住纖細的腰肢就將其當做飛機杯套弄起來,只見獨角獸渾身上下只靠肉棒和腰肢上的大手支撐重量,上半身向後仰倒在空中,秀發和奶子一起不住隨著指揮官的抽插搖晃著,沒幾下就把獨角獸奸到了高潮,雙腿繃直了蹬向空中,腦袋後仰,一張痴笑的高潮臉倒過來看向可畏,但雙眼卻滿是發情母獸的淫欲,再不復昔日的純真。
可畏驚呆了,指揮官這是要活活把獨角獸奸死嗎?
不過,比起斬首和窒息死來說,高潮到死好像也是不錯的死法了…
啪啪啪。
指揮官順勢把獨角獸壓在長椅上,抓著獨角獸的白絲腿按在獨角獸頭頂空中,肉棒好像打樁機那樣一上一下地干著獨角獸的小穴,沒多久就又把獨角獸干上高潮,這已是不知第幾次高潮了,獨角獸雙手摟著指揮官的脖頸拉向自己,已說不出有邏輯的語句,只斷斷續續地嬌喘著,“指揮官❤️,指揮官❤️…啊❤️指揮官,噢…”
指揮官再度和獨角獸接吻起來,龐大的身形幾乎將獨角獸壓成了糯米團子似的,在唇瓣分開拉出銀絲後,指揮官把獨角獸的臀部抬高,兩只包裹白絲的粉腿指向可畏,獨角獸大部分身體都懸空,僅憑肩膀和脖頸支撐重量,臀上頭下的姿態令她小臉迅速地充血漲紅,但還不等她適應,指揮官的抽插就又開始了,她的小穴都被插得紅腫了,淫水順著粉背流下,淌滿長椅和地面,鋪滿四周的長發也濕漉漉的,獨角獸啊啊叫著,帶著哭腔,連一個完整的詞匯都說不出來了,大腦像是在無盡的高潮中燒壞了,眼淚和鼻血越流越多,終於在某一刻後她胸口的劇烈起伏停止了,嬌吟聲戛然而止,身體短暫的僵直,大量的淫水噴灑打在指揮官的小腹上,一雙美眸色彩逐漸消退,卻是真就這麼高潮死了。
還未射精的指揮官面無表情地完成最後的衝刺,按著獨角獸的屁股將精液射出,然後啵的一聲拔出了肉棒。
可畏急忙過去做肉棒清理,同時用余光看獨角獸的艷屍,獨角獸的身體在失去支撐後,癱軟倒下,雙腿大分地落在地面上,背靠長椅邊緣,合不攏的小穴翕合著,和勝利的死狀出奇的相似,淫水不停流淌,肌肉因為神經反射而抽搐,甚至時不時還會潮吹,蠕動的陰道像在期許著肉棒再度插入,獨角獸滿臉都是鼻血和眼淚,雙眸空洞,但卻笑得很開心,粉紅的小舌垂在唇邊,像還在回味那高潮的美妙滋味。
不知為何,可畏心中升起了一種名為羨慕的情緒。
PS:感冒終於好了,狀態好起來了,👴🏻要寫爆了
感謝金主jklgia的約稿
待續,下章開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