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碧藍航线美肉盛宴3【秀色】
之後的事情可畏記不太清了,只在腦中偶爾有幾個破碎的畫面和片段閃回——窒息死的勝利首當其衝被脫光衣物,去掉頭發眉毛陰毛外多余的毫毛,接著布了一圈紫紅色淤青的脖頸被割開小口,略深色的血液流進桶里,卻是和光輝殊途同歸了,然後開膛破肚,分揀團在一起的內髒,肚皮大開著被固定上一根鐵柱,里里外外地塗抹上醬料後用火焰噴槍把肌膚烤至半金黃卻不失水分,這一步似極了烤肉前的處理,事實上勝利也的確送入了一個巨大的烤爐中,可畏記得,那好像是很久以前她們和指揮官去沙灘邊玩,舉辦烤肉大會時買的,用來做土耳其烤肉…烤爐半透明的玻璃門關上,火焰升騰,一片金紅的暖色中,被固定在鐵柱上的勝利緩緩旋轉…
然後是高潮死的獨角獸,同樣是脫光衣物備用,去毛放血,去除內髒,塞滿了調料後又縫上肚皮,接著挖出眼睛,割掉垂在唇外的舌頭,剖出大腦,這個過程中,獨角獸這具新鮮的艷屍還抽搐了幾下,大腿始終濕漉漉地被源源不斷流出的淫液打濕…女仆隊細心地把淫水收集起來,然後把獨角獸整個泡進煮沸的開水中焯了數遍,獨角獸被燙過的肌膚愈發晶瑩,頭發完整保留且閉目的她看起來就像睡著的天使,女仆隊卻毫無憐香惜玉之情地將她擺上案板,擺成身體蜷縮,四肢著地,大小臂大小腿都合攏,好像個白糯米雪糕的姿勢,然後摘下堵著菊花的肛塞。
灌腸液並沒有涌出,那些液體早就隨獨角獸被摘除的腸道一起被帶走了,透過好似甜甜圈鼓起的粉嫩肛門那合不攏的空洞,可以看到獨角獸的腹腔之中只有滿滿的調料,氤氳出一種濃烈的辛辣味道,聞著就令人胃口大開,口水不自覺流下。
女仆隊眾人下意識擦擦嘴,好不容易才忍住食欲,將一根塗滿醬料的鐵棍抵著獨角獸的菊花插進去。
鐵棍橢圓的鈍頭將菊花擴張,變成一圈細密的粉色紋路,獨角獸肛門周圍的嫩肉略微凹陷,臀肉也繃緊,隨著鐵棍的前進而布丁似的輕晃,好在去除了腸道和內髒後鐵棍可謂是暢通無阻,在女仆隊的調整方向之下,很順利就穿過了獨角獸的食道,從其口中出來,獨角獸上下顎被撐開,小嘴緊緊包裹著鐵棍,臉頰也因肌肉拉扯凹陷下去出現漂亮的弧线,看上去就好像在吮吸著鐵棍般,帶著強烈的性暗示,仿佛貫穿她的不是鐵棍,而是一根大雞巴。
同時看著女仆隊將獨角獸手腳綁住固定在鐵棍的可畏也意識到了,這是要…烤乳豬。
果不其然,獨角獸在刷滿醬料後便被帶到了篝火上細致地烘烤,切記要做到焦而不糊,水嫩多汁,不燒掉頭發,甚至於和勝利一樣都用上了某種特制液體保護頭發,盡可能的保持生前模樣。一股異香發出,可畏已是饞得不停流口水,恰好又聽到另一頭傳來爆炒的聲音,她迷迷糊糊地就尋著香味走了過去,差點撞到一個端盤的女仆。
“哎呀,多不小心呀,還好沒事…唔,你是餓了嗎?要不要先吃點什麼?”海王星問。
“我,我…是餓了…有什麼可以吃的嗎?”可畏咽著口水問。
海王星把手上的盤子送到可畏的眼前,“不介意的話,稍微吃點吧。”
“誒?可以嗎?這不是要…”
“只是吃一點沒事的,海神大人也不至於為了這麼點供品和我們計較,說起來我們就偷吃了不少呢,哈哈開玩笑啦~”海王星說。
可畏卻已經聽不進去海王星在說什麼了,她眼前只有近在咫尺的珍饈——鹵制過後切成片下鍋夾蔥花爆炒的某個內髒,邊緣鮮紅,切面粉白,濃郁的肉香撲鼻,呈螺旋狀的擺盤如同一個漩渦般要將可畏的理智和心神通通吞噬。
可畏顫巍巍地伸出手,用食指和中指夾起一片送入口中,只一瞬就睜大了雙眼,一開始只是緩慢咀嚼,沉浸在那令人滿足的嚼勁中,而後就開始鼓著臉頰拼命咀嚼,讓瘋狂分泌的唾液和被嚼碎的肉片充分混合,最大限度壓榨出其中鮮香地再吞入腹中,並口齒留香地滿嘴都是肉香和蔥花香,可畏幾乎流下淚來,那種味蕾在歡呼,飽腹的快感叫她欲罷不能,以至於忘了節制,哪怕明知這應該是她某個姐妹的內髒,也只是把這些負疚感轉化成了更大的背德刺激感,催眠自己光輝姐姐她們也是渴望被自己吃掉的,所以並沒有錯…這種貪婪促使她一片又一片,克制不住地用手指夾起來盤中的肉片送入口中。
“喂,說是可以偷吃點,可沒叫你把整盤都吃完啊。”海王星苦惱的聲音把可畏拉回了現實,她這才發現這盤菜居然一下子就被干掉了小半盤。
稍微恢復理智的可畏把嘴里剩下的肉片咀嚼下肚,愣愣地問,“這盤菜,原材料是…”
“我記得是光輝的胃吧,她的胃真的是很有韌性呢,最適合做這種菜了。”海王星說。
“啊…”得到確切的答案後,被一時壓制的負疚感爆發了,可畏腦海中閃過光輝的音容笑貌,捂著嘴就跪倒在地。
海王星見狀不妙,便也懶得和可畏追究,只輕輕道了句,“等祭祀完成後就可以大快朵頤了,在此之前你可以先調整下心情哦。”
“對不起,光輝姐姐,可,可你實在太好吃了!”可畏手撐地面,淚水滴落下的同時在心中痛苦地想,但不自覺的,她卻伸出了小舌去舔舐沾了肉片味道的手指…
不知過去了多久,也許是半小時,天都暗了下來,晚霞如火,照亮了每個人的臉龐,卻也把另一部分臉龐隱入了黑暗中,在謝菲爾德“上祭品”的宣讀下,女仆隊推著餐車,端著盤子入場了,而眾艦娘和指揮官都圍繞一張長達百米,足以坐下幾百人的長桌在幾米開外站立,長桌盡頭是面朝大海,象征海神的主位,眾人都雙手合十低頭為海神獻上最真摯的祈禱,並默念自己的罪孽,乞求得到寬恕。
沒人敢抬頭,他們要維持祈禱直到祭品全部上完並得到大海回應後才能結束,但偷瞄一下還是可以的,然後他們就看到了,目不暇接的菜品不斷被擺上桌,豐盛的宛如皇家宴席,不過話說回來,在廚師全是皇家女仆隊的情況下,做的不像皇家宴席反而是不合常理了…
且不說那些小菜,諸如各種內髒和邊角料做的各色菜肴,最奪目的終究還是用光輝勝利獨角獸三姐妹主體做成的大菜,勝利的土耳其烤肉,獨角獸的烤乳豬,光輝的…
“久等了。”女仆隊幾人合力把烤爐搬了過來,打開玻璃門,白霧蒸騰間,一具字面意義上的美肉不斷旋轉著出現了,頭發完好,容貌維持生前模樣的勝利肌膚呈現金紅的誘人色澤,仿佛栩栩如生的雕塑,又好像曬黑了的美人兒,仿佛還具有生命氣息般,若非那大開的腹腔和不斷從彈性依舊的肌膚表面滴落的醬汁以及朝四面八方擴散開強烈宣示自己存在感的香氣,說不定眾人還只會以為這是一場別致的惡作劇,但事實就是名為勝利的艦娘,已經成了一道蔚為壯觀的烤肉料理,且油光發亮。
土耳其烤肉…
可畏看到了女仆隊中海王星手中提著的一米長薄刀,想起來這種烤肉就是要不斷旋轉著用刀一片一片割下來並不斷上調料的…可畏的目光完全集中在勝利胸前那兩團自然下垂且隨著旋轉而輕輕晃動滴落下醬汁,殷紅的乳頭都被包裹其中彷如琥珀般的挺拔乳房上,想象著若是一口咬下去該是如何的細嫩多汁,滿足幸福…
我在想什麼啊…這不就完全成吃貨了嗎…明明是在這種場合…而且還是勝利姐姐…
可畏糾結極了,本能的欲望在和人類的感情戰斗,她幾乎要抓狂了,她忍不住去看除了自己外和勝利姐姐關系最近的指揮官,只見指揮官虔誠祈禱著,胡子拉碴的臉上滿是滄桑,似乎對這一盤好菜毫不在意,更未如同可畏在內的艦娘那樣因空氣中彌漫的微辣肉香而走神。
可畏更加愧疚了,不過緊接著又想到:等會兒…指揮官真的會下口嗎?明明他表現得那麼痛不欲生…不過如果他下定決心了的話,那麼像乳房這種高級部位指定就是他的獨享了吧…羨慕啊,不對,我到底在想什麼啊…
可畏努力吸了吸口水,試圖終止自己的雜念,然後就見新的大菜被盛了上來。
是土下座姿勢蜷縮著的獨角獸,她被放置在巨大的餐盤上,被烤成琥珀色的肌膚與潔白的餐盤形成鮮明對比,她同樣頭發完整,皮肉飽滿得吹彈可破,閉著眼宛如只是睡去了一般,但可畏知道她的眼睛已經被挖掉了,嘴里的舌頭也被割去,又被鐵棍貫穿菊蕾到小嘴,留下了無法閉合的空洞。為了美觀,她的小嘴和菊蕾還都被塞了一個苹果,呈現誘人的玫瑰色,被擴張成細細一圈的唇瓣和肛竇緊緊包裹住小半個苹果,從細嫩的皮肉里溢出的油汁不斷滴落,同時勾動了人類本能的色欲與食欲。
可畏想到了獨角獸高潮死的死法,總覺得這時候如果指揮官上前拔掉苹果,再狂干獨角獸一陣,說不定又能讓這淫娃高潮地復活…這個想法太過獵奇,讓可畏不禁打了個冷戰,她以前並不是這樣的,她應該是很淑女的,至少表面功夫做的不錯,可為什麼會變成這樣?是她一開始就是個變態?還是說在這變態的環境下不知不覺地被影響了?
可畏感到了,有一個深淵出現在所有人腳下,而所有人也都會就此不斷向深淵跌落下去。
可畏加重了呼吸,嗅到了獨角獸身上那股混雜酒香的香酥味道,那是獨屬於烤乳豬的氣味,比起土耳其烤肉的勝利味道更加醇厚中正,又不油膩,屬於最上乘的…可畏恨不得抱起這乳豬就是狂啃,甚至上演三口一只豬。
而就在快要壓抑不住狂暴的食欲的,又是一盤大菜端了上來,同樣是巨大的,潔白的餐盤,比起獨角獸的小橢圓形餐盤來說要巨大許多,形狀也更偏向正圓,在這餐盤上,光輝的肢體圍繞軀干呈現卍字形擺放,之間互相斷開,截面的骨骼和肌肉斷層清晰美麗,軀干正面朝上躺著,一雙巨乳受重力自然分開垂下,大概是因為做法的緣故,光輝的肌膚還是那樣白皙誘人,比起菜肴來說更像標本,只散發出一點清香,比勝利和獨角獸要清淡的多,甚至還穿著衣物,披著情趣內衣似的薄紗裙,飽滿得肉屄在薄紗上印出駱駝趾的痕跡,手腳都套著長手套和絲襪,微微溢出的汁水仿佛汗水般將長手套和絲襪浸透顯出肉色。
端菜的人正是貝法,她在將這盤菜上好後,又從餐車中取出了一個帶蓋子的餐盤,蓋子打開卻見其中竟是光輝那一顆已經做完塑化處理,膚色白里透紅,甚至還保留著生前香甜如在夢中表情的頭顱,貝法輕輕一撫光輝的眼睛,令其睜開,那雙眼中彷如還有光彩般,水潤閃光,充滿著一種極致的,純粹的快樂,好像光輝她本人就期待著被做成這樣菜肴的結局般,被貝法小心翼翼地放置在了光輝的小腹上,一種生與死兼有的狂亂美感油然而生。
可畏忽然平靜下來了,她的食欲被光輝此刻的聖潔之美所壓制,她甚至感覺光輝現在的模樣比她穿著婚紗時還要美,又或者說,被做成這樣藝術品的菜肴再被指揮官吃掉,這本身就是一種超越了婚姻的結合吧,他們會永遠的融為一體…確實沒有比這更幸福快樂的事了。
不知怎的,可畏竟然有點可惜,那顆頭顱是指揮官執意要保留的,並非是菜品,做完塑化處理後也不能食用了,擺出來只是表明對海神尊敬而已…
至此為止,菜肴全部上完,眾人繼續低頭雙手合十的虔誠祈禱著,直到一道海浪打來,將他們腳踝淹沒,卻已經不再是漆黑的顏色,而是恢復他幾點藍意,眾人才意識到,祭祀圓滿成功了,海神接受了他們的供品,稍稍平息了憤怒。
謝菲爾德也恰到時機地宣讀道,“奏樂,四拜,辭神。”
還是大鳳和翔鶴合奏,眾人齊齊朝大海拜倒,並由指揮官焚燒祝文,謝菲爾德和貝法一起吟誦禱詞,眾艦娘皆持一炷香排隊插入一座巨大的香爐中,而當祝文焚盡,禱詞念盡,香爐被放置在一排木筏上送入了大海。
“禮成。”縱然是無口如謝菲爾德也不由松了口氣。
眾人也紛紛如釋重負,擦汗喘氣起來,但緊接著他們就後知後覺到一個必須面對的棘手問題。
作為供品,用曾經朝夕相處的艦娘伙伴的美肉做成的這一桌盛宴,該如何處理?真要吃掉嗎?
一時間,全場都是咽口水的聲音,所有人都心髒狂跳。
“凡與祭者,皆入座散福受胙。”恰在這時,謝菲爾德宣讀了祭祀後的安排,即傳統藝能的要以宴會結束這場祭祀,所有參加祭祀者都可以分食供品,接受其中的福氣,胙即肉,音同祚,祚意為福,也是很相得益彰的隱喻。
只是當謝菲爾德話音落下,竟無人敢入座,都面面相覷著不知所措。
可畏其實是很想入座的,但礙於其他人都沒入座,倒也不敢做出頭鳥。
最後還是指揮官率領女仆隊一同入座才打破了僵局,指揮官坐在空出代表海神的正位旁邊,側方是勝利土耳其烤肉,右邊是獨角獸烤乳豬,正面則是光輝,他舉起刀叉,淡淡道,“有想回去的就回去吧,需要增加罪孽的就我一個就夠了。”
此言一出,眾艦娘都明白了指揮官的良苦用心,又或者說有了大義的階梯下,雖然還是有很多人實在接受不了的離開了,但還是有一部分人留了下來,幾十人紛紛入座。
“那就開始吧。”指揮官無喜無悲道。
於是由未入座的女仆隊為眾人服務,細致地詢問眾人的口味,畢竟這足可以容納數百人的餐桌實在太大了,也沒有轉盤,一個人最多只能吃到近處的幾盤菜,雖然桌底有加熱,可以維持菜肴口味,但想要嘗到遠處想吃的菜還要來回跑終究太麻煩,讓女仆代勞的話就會輕松許多。
“我…就吃獨角獸的苹果吧。”標槍說,明顯還是放不開,單純只是想為指揮官分憂的好孩子,浸透了油汁的苹果就算談不上難吃,也絕對和好吃無緣。
“要不還是給你單獨做點正常的菜肴吧。”海王星說。
“這怎麼好意思…”
“沒什麼不好意思的,就這麼決定吧。”
“謝謝…”
相比標槍,拉菲就很放的開,用慵懶的語氣舉手道,“我想要光輝姐姐的手,把手掌切下來就好。”
“好的。”庫拉索微笑應聲,動刀從光輝手臂的腕部切下,一整只手掌分離,切面流出奶油似的汁水,細細的脂肪和鮮紅的肌肉斷面輕輕抖動著,還包裹著同樣被切開的白絲長手套,像是精心包裝過的甜品,庫拉索問道,“你要繼續煮熟點嗎?”
“原來還沒完全煮熟嗎…”
“這也是特色,算是考慮到大家口味的自助餐吧,方便進行各種深加工處理。”庫拉索說。
“現在是幾分熟?”拉菲問。
“三分吧,其實也還不錯。”庫拉索回答。
“那就三分吧。”拉菲說,隨後接過庫拉索遞來的餐盤,直接上手扯開長手套就啃了起來。
“我也,我也要…光輝姐姐的手…”可畏臉紅地舉手道,小臉深深地垂了下去。
“好的。”庫拉索優雅地把光輝的另一只手也切下來遞給可畏。
可畏多少有點心驚膽戰地接過這盤菜,見眾艦娘都忙著和女仆掰扯又或者已經埋頭苦吃了,尤其是皇家方舟,切了老大一塊的獨角獸烤乳豬一邊流淚一邊吃得津津有味,相比她,自己算正常的了,並沒有引起太大關注,這才稍微放心,心里默念著一定要淑女,就以刀叉切開了包裹手掌的長手套,頓時被長手套鎖住的汁水四溢,清甜的肉香升騰。
“指揮官大人你呢?”貝法問,可畏也好奇地把目光投過去,想知道指揮官的選擇。
指揮官盯著光輝小腹上的頭顱,沉默了一會兒道,“把肚子剖開吧。”
“是,指揮官大人。”貝法點頭,把薄紗裙往上掀,蓋住光輝的奶子和脖子斷口,又把頭顱也放過去,乍看之下真好像婚紗罩頭般,貝法利落地運刀,了如指掌般地順著之前光輝肚皮的縫合线切下,然後纖細的手指扯著肚皮一拉,滿腹的五寶飯便暴露在了空氣中,香氣引得眾艦娘側目,手指不自覺叩擊在桌上,真正意義上的食指大動。
“給我和想吃的人都舀一碗吧。”指揮官說,“還有,光輝的頭顱差不多可以收起來了。”
“是,指揮官大人。”貝法微微一禮,先是收了頭顱,遞給另一個女仆帶下去,然後用木勺裝飯,這種程度,不含人肉的菜肴倒是頗受大家青睞,一下子就哄搶而空,幾十人都分到小小一碗,可畏也搶到一碗,准備就著光輝姐姐的手一起吃。
“好吃啊…”指揮官幾口就把五寶飯吃掉,靠後癱在座椅上嘆息,回味口中帶著馥郁肉香的米飯和軟糯的豌豆,脆口的胡蘿卜,醇厚的香菇,略咸的香腸還有清甜的番茄混合的味道,真不愧是五寶飯,五種寶藏蘊含其中,五種味道互相交融又互相成就,哪怕只有小小一碗,也叫人滿足不已。
“指揮官大人,還有獨屬你的五寶飯呢。”貝法輕笑,手中刀光流動,便將光輝飽滿的陰戶連同大小陰唇,陰道子宮卵巢連同包覆它們的薄薄一層皮肉一同剝了下來,裝盤盛到指揮官面前。
指揮官眨眨眼,以刀叉切開皮肉,這才看到廬山真面目,原來在那半透明的陰道中乃至延伸到子宮卵巢都裝滿了五寶飯,粒粒分明,金黃晶瑩的米飯從切口中滑出,金黃中點綴切成丁狀的香菇香腸豌豆胡蘿卜番茄,還未品嘗就可確定是色香俱全了。
指揮官雙手顫抖著,曾經被自己注入精液,暢想中也注定將為自己繁衍子嗣,甚至不久之前還被自己抽插的女性生殖器如今作為菜肴被盛上,還裝滿了五寶飯,這讓他有種五寶飯就是他孩子的錯覺,強烈的背德感令指揮官血壓升高,眼前都發黑,但身體卻還是誠實的動了起來,刀叉破開皮肉和陰道外壁,湯匙舀飯,一大口就送入了肚中。
好吃!太好吃了!
如果說被光輝腹部包裹的五寶飯只能說是開胃的話,那這小穴五寶飯絕可以說是作為壓軸菜也毫不為過的珍饈,兩者根本不是一個級別,米飯在小穴這樣狹窄的地方被褶皺收縮擠壓,完全吸收了肉香和汁水,竟能嘗出一絲勁道的口味。
一口接一口,指揮官根本停不下來,貝法貼心地怕他噎著遞上飲料他都來不及喝,刀叉湯匙齊用,指揮官把光輝飽滿的陰戶切下,分成兩半,先品嘗一份,嗯,大小陰唇層次分明,十分之有嚼勁,有一種類似鮑魚鮮貝的口感,而皮肉卻柔軟鮮嫩,入口即化,汁水滿溢,兩種差距頗大的口感完美融合,指揮官感動得幾乎落淚,咀嚼許久直至成了一團沒味道的爛糊後才咽下,然後把另外半片美鮑切碎,蓋在五寶飯上,一口一口細嚼慢咽地吃掉,有了美肉搭配的五寶飯,口感再上一層,指揮官幾下就將其干完,然後如法炮制地剖開剩下的陰道,把一部分肉壁單獨吃下,一部分配米飯吃下,不多時就只剩下了兩個卵巢和輸卵管還有一丁點小穴碎肉以及子宮。
貝法很合時宜地盛上一盤意大利面和以羅勒、松子粒、橄欖油等制成的醬汁,指揮官將剩下的碎肉和卵巢輸卵管與其攪拌,子宮則切成四片厚實的叉燒,宮頸則單獨切出吃掉,再用叉子卷起一大坨面條夾雜卵巢一口悶。
卵巢在口腔中爆開了,汁水和被泡軟的米飯一起充滿了口腔,指揮官恍惚間仿佛置身於幸福的家庭中,光輝挺著大肚子小手輕撫肚皮,一臉母性慈愛地看他,但轉瞬他回到現實,意識到光輝已被殺掉做成了菜,落差,極致的刹那之美令指揮官大腦狂顫,xidu般迷上了這種感覺。
或者說,在之前先後親手殺死勝利和獨角獸時就有這種感覺了,將美好摧毀,人性中天生就有這種傾向。
一時間,指揮官雙眸空洞,宛如魔怔,只知一口一口地吃面。
與指揮官相同的,還有可畏,她一邊腦海中閃爍著光輝姐姐用手摸摸頭的回憶,一邊在現實中切開光輝姐姐的手背,挑出血管細面條似的吃掉,再切下肌腱搭配米飯一口下肚,等米飯吃完,她直接抓起手掌啃食,白絲長手套不剝掉直接咬,感受著滿滿的肉塊在唇齒舌下滑動,被擠出長手套,也是別有一番風味,做出如此粗俗的動作,淑女的禮儀早就被可畏忘到腦後了。
等把手掌的肉都啃食干淨,可畏將虎口厚實的肉塊切下,要來一碗新的白米飯,將肉塊沾了芥末醬油再搭配米飯吃下,無味的米飯中和了芥末醬油刺激的味道,口腔中只余肉味在翻滾,可畏咀嚼許久,吃了好幾口飯,才將其徹底咽下,然後面色通紅地長出一口氣,又內疚又爽快,兩種相背的情緒快把她逼瘋。
但緊接著她又不由自主地啃雞爪似的啃食起光輝剩下的五根手指,先是隔著白絲手套吸吮干淨肉汁,再用牙齒破開,咬破吹彈可破的肌膚,將綿綿的皮肉從纖細的骨骼上剝下,可畏吐出一片指甲,轉眼就把一根手指吃得只剩骨頭,她又把剩下的手指或是蘸醋或是蘸芥末地吃下,酸甜可口。光輝的手指指腹勁道,指尖彈脆,其余部分則綿軟,真叫人是欲罷不能,等可畏回過神,已經吃了精光,眼睛一掃,看到之前被自己偷吃了小半盤的蔥花胃片,急忙夾來送入口中才稍微滿足了食欲。
與此同時,貝法把一個帶蓋的小碗送到指揮官面前,指揮官打開蓋子,發現是一團湯汁呈金黃色,漂浮條狀半透明的物體和豆腐花還有破碎且略有溝壑的軟糊物的菜肴。
“這是?”指揮官問。
“是獨角獸那孩子的大腦配魚翅豆腐花。”貝法說。
“喔…”指揮官微微眯眼,似乎是麻木了,並沒有多麼驚訝。
指揮官舀起一勺送入口中,一瞬間腦花的鮮滑,魚翅的潤喉,豆腐的軟嫩全部在口中爆發,指揮官一邊不自覺地點頭,一邊沒幾下就將碗中物吃光,頗為的意猶未盡。
可畏那邊見獵心喜,也想要一碗,但得知剩下的已被皇家方舟搶走,只得退而求其次,要了一碗勝利的腸胃做的豬肚湯。
而拉菲吃完光輝的手後,點了勝利的心髒切片成的燒烤吃得正爽,標槍見狀也忍不住點了一份內髒燒烤,引得一群人跟風,內髒很快瓜分一空,只剩下脾肝之類大塊的還在。
其中勝利的一塊肝髒被路易九世要走,畢竟是自由鳶尾陣營的,對鵝肝之類情有獨鍾…甚至於女仆都沒她專業,她現場就將鵝肝切片,煎炸,然後擺盤,點綴以紫色的迷迭香,優雅地舉起一杯紅酒,以刀叉切下一小塊送入口中…
這番吃法看得指揮官都不禁流口水,於是貝法盛上一片光輝的肝髒,以香煎的做法,粘裹面包糠,搭配藍莓醬,指揮官迫不及待地就將一整塊肝髒和墊底的面包全部吃掉,不似現實中的鵝肝為了降低成本而全是脂肪肝,光輝的肝髒油脂和肉十分平均,且外焦里嫩,在舌尖上仿佛還會跳動,指揮官的味蕾像做了一場絕佳的按摩,說不上特別地爽快,但卻異常的滿足。
貝法像是不想讓指揮官停下似的,緊接著又上菜,是獨角獸的舌頭,切成兩份,舌根部分切片做成刺身,繞著冰塔擺盤,寒氣中色澤愈發鮮紅,舌尖部分則鹽烤,指揮官看著那之前和自己接吻過的小舌,又將以另一種方式進入自己口中,真是心情復雜。
懷揣著這種復雜的心情,指揮官舉起刀叉,首先品嘗的是刺身,每一片都切得極薄,能透光,他挑起一片送入口中,完全的原汁原味,舌頭的紋理在口中展開,指揮官錯覺又回到了和獨角獸擁吻的時候,他開始咀嚼,極其的有嚼勁,但終究太薄了,沒多久就化在了口中,一如他的回憶般,如同泡影般。
指揮官有些舍不得吃剩下的了,但留著也只是暴殄天物,但只得強迫自己吃下去,每一片都是在回憶和獨角獸的甜蜜時光,指揮官再度落淚,接過貝法遞來的橙汁一飲而盡才止住,然後去吃鹽烤的獨角獸舌頭。
海鹽的咸味提純了香味,而煮熟的舌頭紋理依然清晰且易嚼,肉質鮮嫩又爽滑,絲毫不柴,被牙齒切斷成小丁,在口腔中蹦跳著,叫人想起獨角獸生前開心地叫自己歐尼醬的光景…獨角獸的魂都寄托在這菜肴中了,指揮官這時候才真切感受到他們真正意義上地融為一體了。
在眾人的努力下,光輝的軀干和肢體已經變得有些破破爛爛,貝法見狀,再度解體手腳,把足部切下送給可畏和不撓,腿肉和手臂的肉堆成一堆小山,准備做成肉排或者漢堡分給大家,而軀干則在切下奶子和屁股肉後直接切成無數肉片用來下火鍋,同樣是大家分食。餐盤上最後只剩下光禿禿的骨頭,也被切成小段後下鍋熬煮。
光輝的處理算告一段落,貝法又把獨角獸完全解體,片烤鴨似的給每人都分了一小塊肉,給指揮官的則是一塊鼻子,一整張臉和兩片嘴唇和兩只奶子,可畏分到一片帶菊蕾的屁股肉,看得只分到一片陰戶的皇家方舟十分氣急。
指揮官先嘗鼻子,軟骨十分爽脆彈牙,皮肉也酥軟細嫩,令人口齒留香,再嘗臉頰,這可以說是精華部分了,凡是烤鴨烤乳豬之類,皮一定是最好吃的,臉皮則是皮中之最,也就屁股的皮能與之相提並論了,指揮官沒幾下就把獨角獸的一整張臉全吃掉,酥軟的表皮入口即化,怎一個痛快了得,指揮官將兩片嘴唇也嚼了,然後把兩只奶子的乳頭連帶半球狀的表皮一口氣吸入口中,也不咀嚼,任由其在口中化開,逐漸無味後才咽下,指揮官對剩下的乳肉興趣不是很大,或者說有點飽了,便送給了有些氣急的皇家方舟。
這位和他關系挺類似鐵哥們的蘿莉控獄友自然是歡喜得不得了,擦了擦鼻血,要來獨角獸生前的衣物,就好像包煎餅似的用絲襪包住乳肉大口撕咬,甚至還另外開發了做成燒麥,面皮則以絲襪代替這樣的做法,也是讓指揮官大開眼界,而眾艦娘見狀也紛紛有樣學樣,獨角獸香酥的美肉真就好像烤鴨似的被眾人包進絲襪中,佐以大蔥吃掉。
可惜獨角獸的分量太小,眾人很快就吃完。好在這時候貝法終於把勝利的土耳其烤肉搬出,從其身上片下大塊金紅的酥肉給眾人,眾人如法炮制,用勝利生前穿過的衣物包裹,做成肉夾饃或者卷餅或者燒麥吃掉。
當然了,衣物還是吐掉的,更多其實是起了情趣裝飾作用,食欲和性欲錯亂,眾人都起了生理反應,渾身升溫,肌膚沁汗,美眸流光,臉頰潮紅,絲毫沒察覺到的,吃的速度也越來越快,一反之前的抗拒,勝利的身體也沒幾下就只剩光禿禿的骨架。
貝法把勝利碩果僅存的兩個奶子兩瓣屁股蓋在白米飯上,澆下醬汁,分給指揮官,可畏,不撓還有凌波。
凌波這丫頭卻是很意外的,屬於那種初期磨磨蹭蹭,後期完全放開的類型,眼下拉菲和標槍都吃飽了,只有她還很有胃口。
而在吃完勝利至少一公斤的乳肉蓋飯後,指揮官也很飽了,他看著還有許多沒嘗過的佳肴,忽然覺得有點可惜,心想,只能下次了麼…
等等,下,下次…我在想什麼啊!
指揮官不免為自己的想法感到害怕,這種事他居然希望再來一次嗎?雖說大海的確好像還需要祭祀的樣子,但他真的不想再讓他的女人犧牲了,真的!
且不提指揮官的天人交戰,可畏也累了,喝了一杯橙汁後,捂著飽脹的肚子問海王星,“你們,好像完全不…喔,我是說,你們是怎麼做到這麼盡職的。”原本想說完全不傷心的可畏意識到這樣似乎有點內涵女仆隊冷血的意思,便改了口。
“盡職,就只是盡職罷了,因為我們是指揮官的女仆啊,如果連我們也顧前顧後,傷春悲秋的,只讓指揮官去承受這一切,就不配當女仆了。”海王星說。
“這,這樣啊…”可畏不禁肅然起敬,又猶豫一會兒下定決心道,“我也想加入女仆隊為指揮官分憂可以嗎?”
“喔?你有這樣的決心嗎?”
“怎麼說,我也穿著女仆裝嘛…”可畏說。
“那就好,啊,差不多也到換班了,我也終於可以吃點了,你還吃得下嗎?”海王星問,變得親切許多。
“吃不下了吧,至少也要休息會兒。”
“那真是可惜了,光輝的涮火鍋就由我們女仆隊獨享啦。”海王星笑。
也正如可畏說的,之後的涮火鍋可畏指揮官等吃最多的幾人都沒參與,倒是那些一開始沒吃多少的開始發力了,比如布萊默頓,一口氣吃了好幾個光輝腿肉做的漢堡,而路易九世則又吃了個光輝的乳肉排,可畏見狀也點了個乳肉排,光輝的奶子被盛在鐵板上送到眼前,布丁似的輕微搖晃,肌膚多了幾分紅黃之色,呈現一種三分熟的狀態,和鐵板的接觸面已然略微焦糊,奶油般的乳肉攤開,用刀順著堅挺的乳頭切開來,金黃的油脂和粉色的肌肉映入眼簾。
這下子可畏再怎麼飽也只能含淚吃下去了,沒有為什麼,實在是因為光輝姐姐太好吃了,不吃對不起她。
而指揮官也勉強又吃了一份松鼠魚做法的光輝臀肉,從肌肉斷面下刀,每一刀都在切到肌膚前停下,如此橫豎切了數十刀,肥美的臀肉被切成方格肉條狀,仿佛一層薄薄的雪上長出了無數的肉觸手,然後再下鍋油炸,再撈起來時已是一道香噴噴的料理。
眾人大快朵頤著,這場宴會一直持續到夜色徹底深黑才結束。
PS:感謝金主jklgia的約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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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