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Act.2 我的琴團長為什麼有點不太一樣?
“麗莎姐,你找我?”我推開騎士團圖書館的門直接喊道。
因為不一定麗莎會在圖書館的哪里,所以我找她時一般都是這樣,然而下一刻便發現了坐在沙發上一邊看書一邊伸手在裙底自慰的麗莎,我無奈的扶了扶額。
麗莎的打扮和游戲中基本一致,雖說是低胸裝,但是因為胸夠大,所以衣服不會掉下來,而那高開叉類似旗袍的裙子下,完全沒有安全褲的身影,隨著麗莎的動作,她那與發色相同顏色從來沒修剪過雜亂無章的茂密森林若隱若現,讓人很想深入其中一探究竟。
身為須彌教令院留學歸來的她,完全不在乎蒙德的傳統,對於小穴的使用沒有任何顧忌,至少就我觀察看來是這樣的。
“是的呢,坐吧,親愛的。”麗莎放下手里的書然後拍了拍緊挨著她身旁的空位說道。
她叫我親愛的可不是喜歡我,也不是情侶關系,只是這個無時無刻都在發情的風騷女人勾引男人的話術而已。
“我說,麗莎姐你能不能注意點,現在是工作時間。”我坐到她的身旁後她仍然沒有把裙子下的手收回,繼續有節奏的起伏著。
“哎呀,姐姐我呢是沒有上班這一說的,這圖書館就是我的家,我在家里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呢~”麗莎嘴上雖然是這麼說的,但還是把手從裙下拿了出來,食指和中指上沾滿了淫水。
“要嘗嘗姐姐的淫水麼?親愛的~”麗莎將手指伸到我的面前問道,我下意識的用鼻子聞了聞,大海的味道。
“不了,我不喜歡海水的味道。”我打了個冷戰拒絕道。
“那親愛的來幫姐姐摳一下騷屄吧,用你那粗壯有力的大手~”麗莎對我拋了個媚眼,然後把裙子前擺一掀,把一條腿搭載我的腿上,露出陰毛茂盛到大陰唇外都長滿陰毛沾滿淫水的小穴。
其實按理說,像這種毛穴我是很討厭的,但是麗莎的毛穴不是那種深色皮膚,而是非常粉嫩的,在紫色陰毛的襯托下反而感覺很可愛。
“麗莎姐要是沒事我就走了,騎士團工作很多的。”我無奈地嘆了口氣,站起身裝作要走。
要說麗莎的毛穴,我肯定想一探究竟的,我相信是男人都不太能拒絕麗莎的邀請,但是我總覺得碰麗莎之後要付出的代價可能會有點高昂。
“哎呀,姐姐就這麼沒有魅力嗎?親愛的真是薄情,明明你入團筆試能過全靠我網開一面呢~”麗莎裝作難過的說道。
“唉,工作和休息要分清楚,麗莎姐。”我嘆了口氣說道。
“好吧,不逗你了,坐下,有事和你說。”麗莎有些遺憾的放下裙擺對我說道。
“說吧。”我這才重新坐了回去。
“你和琴同居有一個月了吧?”麗莎問道。
“是啊,怎麼?”
“玩的還開心嗎,和琴發展到哪一步了?”麗莎有些迫不及待的問道。
“啊?什麼到哪一步了?”我有些疑惑。
“就是,有沒有操到琴的處女。”
“沒有。”我搖了搖頭。
“那她的屄你總碰過吧,手感如何?”
“也沒有。”
“不是吧,和這麼淫蕩的大美女同居居然不碰她,你不會是硬不起來吧?”麗莎驚訝的看著我說道,然後摸了摸我的肉棒,雖然隔著褲子,但還是很自然的勃起了。
“好大~”麗莎用手比了一下,有她手兩個那麼長。
“不是,你到底什麼意思?”我移開她的手調整彈道。
“你不會覺得你能和琴同居,是琴很善良不忍心看你住旅店受苦吧?”麗莎沒好氣的白了我一眼說道。
“不是這樣?”
“騎士團是有宿舍的好麼,小笨蛋。”麗莎吐槽到,“你能和琴同居是我推波助瀾的結果。”
“為什麼啊?”
原來這是你的陰謀嗎?!
“因為你不是蒙德的人。”麗莎說道。
“這和我是不是蒙德人有什麼關系?別打啞謎了。”
“沒日沒夜辛勤工作的琴團長,認識蒙德的每一個人,而她積攢的壓力與性欲有多大你是知道的,如果是蒙德人的話,礙於雙方都知道的傳統,琴是不可能在他面前放得開的,於是身為外鄉人的你就有了天然的優勢,但是我實在沒想到你居然還沒有把琴拿下!”麗莎有些生氣的說道,“以你平時對工作的態度,遠超騎士團內除了她以外的所有人,把保護蒙德作為己任的琴對你的好感絕對是非常高的,你把她變成你的肉便器應該是很容易的才對!”
“我為什麼要把琴變成我的肉便器啊?!”
“因為我想讓她把性欲釋放出來,而且當肉便器也是她的夢想之一。”
“琴團長怎麼可能有這種夢想?!”
“因為這是琴最喜歡的小說。”麗莎說著把剛才她在看的書遞到我的手里,“這本小說琴至少看了上百遍。”
“身為下屬的我把有神之眼的大姐姐上司操成最下賤的肉便器。”我下意識的念出了書名。
“這什麼輕小說標題啊?!”我一時間以為我還在地球上。
“稻妻的十八禁類輕小說哦~”
“就憑這個?”我無語的看著麗莎。
“你不覺得劇情上來說正好與你和琴的關系相符麼?”
“是挺相似的——”
“以我對琴的了解,她絕對想這樣。”麗莎十分自信的說道,“再說你們璃月男人不是就喜歡勸良家下海,勸妓女從良嗎?這不是正好符合你們的傳統。”
“啊?????”這句話說的我一頭霧水。
你這是對璃月人有什麼奇怪的偏見啊!!!
等下,我也沒去過璃月,會不會是我的問題?
不,不可能,璃月絕對不會是這樣子的!但是我記得原本游戲里璃月好像就有妓院來著?
越想我越沒底氣,搞不好,璃月真的······
“好吧,我考慮下。”
“總之,請你加把勁好嗎,疾風騎士,身為琴的摯友,我覺得琴真的太可憐了,你一定要讓她體會到身為女人的樂趣,讓她把欲望發泄出來。”麗莎請求道。
“好吧,我會的。”我點點頭答應了下來。
雖說是答應了下來,但是如果按照那小說的內容來,總覺得並不適合我,還是按照自己的方式好一點。
時間來到晚上,浴池中,射了一發在琴的菊穴里之後,我輕輕攬住琴柔軟的嬌軀,拉到了我的懷里。
“哎?李?”琴身軀和聲音都有些不自然的顫抖,但是並沒有拒絕我。
按以往來說,我插琴的菊穴除了扶住她的腰以外,不會有別的動作,射完之後也不會做別的,而是和她保持距離,所以琴對我的行為有些緊張也是正常的。
“琴每天都很辛苦吧,放松,讓我來給你按摩一下。”我說著摸上她潔白光滑的肩膀用祖傳的手藝揉捏起來。
“麻,麻煩你了。”按了一會之後,琴有些繃緊的身子逐漸放松了下來,閉上眼睛欣然享受我的按摩。
在與麗莎談過之後,我想了很久,內心里確實有想將琴變成我的專屬母狗的想法,但是沒有任何經驗,無從下手,思來想去,琴那一直壓抑的性欲確實應該得到解放,冒著點風險也要嘗試一下。
我按摩著琴的肩膀,待她舒爽的完全沒有防備之後,手開始向下移動,一點點的試探著,琴完全沒有拒絕的意味,於是我便輕輕的摸上了琴的胸部,這是我第一次摸琴的胸部,柔軟,彈性超好,挺立的乳頭摩擦著我的掌心,有些緊張的她並沒有阻止我,我立刻就明白了其實她早就在期待了,期待我來使用她的身體。
是了,琴都願意隨便讓我看裸體,願意和我一起泡澡,怎麼會對我一點好感沒有呢?她在等著我主動呢。
不過以琴的性格要是下定決心的話,她應該也會主動采取行動才對吧?總感覺有哪里不太對。
琴的乳房我一只手握著正正好好,隨著我的揉捏不停的變換著各種形狀,揉的時候琴會小聲愉悅的呻吟,捏則會在痛苦呻吟之中夾雜著更高的愉悅感,該不會琴有受虐的傾向吧?
我逐漸加大捏的力度,然後去看琴的臉,那泛紅的臉上掛著滿足的笑容,只是輕揉的話表情則會逐漸平靜。
看來琴是喜歡被虐沒錯了,了解到琴的喜好,我便對她的乳頭狠狠的掐了下去,琴痛叫一聲後身體痙攣了起來,看來是迎來了一個小高潮。
即便琴已經高潮,我也不打算放過她,這可是我第一次可以這麼大膽的把玩乳房,掐住乳頭嘗試一下能擰多少圈,或是看看能拉多長等等,都試了一遍。
玩了許久琴的乳頭之後,雙目迷離的琴主動的轉過頭吻上我,伸出了舌頭撬開了我的嘴唇,與我的舌頭糾纏在一起,貪婪的吮吸著我的唾液,趁著這時節,我的手摸向了琴的小穴,而她只是伸出軟弱無力的玉手抓住我的手腕,象征性的抵抗了一下,便任由我去觸碰她的陰蒂。
琴的陰蒂非常好找,一翻開外陰,便摸到了她已經勃起的陰蒂,很大很肥,足以見得她的性欲是有多旺盛,不然陰蒂也不會長得這麼大。隨著我開始快速的揉搓她的陰蒂,她的身體又一次開始抖動起來,我看准時機對著陰蒂狠狠的一掐,琴頓時夾緊雙腿全身痙攣大叫著高潮了,雖然在水中,我仍是感受到一股水流打在我的手上。
“嗯——這就是,高潮的感覺嗎?”琴閉著眼睛一邊喘著粗氣一邊說道。
“你之前都沒高超過嗎?”我繼續把玩著琴的胸部問道。
“也不是沒有過,只是,只用屁眼做愛所以並不確定這就是高潮。”琴解釋道。
“原來琴是僅用屁眼就能高潮的淫女啊~”我摟著琴輕輕的撫摸她的小腹調侃道。
“我想我應該是個淫蕩的女人,”琴說道,“高潮真的好舒服,全身心的舒暢感與滿足感,而且很能緩解壓力。”
“一會我會讓你更爽的~”我說道。
“那我就期待一下了。”琴說著,睜開眼轉頭親了一下我的嘴唇。
“對了,琴你的吻技這麼好,沒少練吧?”
“嗯,處理性委托的時候男人們很喜歡一邊舌吻一邊操我的屁眼,久而久之就練出來了。”琴說道。
“初吻給誰了?幾歲的時候?”
“十二歲,初吻是迪盧克前輩。”
“後面的第一次呢?”
“也是迪盧克前輩,十二歲。”
“你喜歡他吧?”
“那倒不是,主要是當時感覺並沒有更合適的配偶。”琴搖了搖頭。
“真羨慕盧老爺啊,能獲得琴這個大美人兩個穴的第一次~”
“有什麼好羨慕的,我這不是還有還有一處是處女麼?”琴安慰我道。
“琴你的意思是——?”琴這話讓我有些激動,難道她真的喜歡我。
“我想不需要什麼話都說明了吧?”琴看著我害羞的笑了下說道。
“明白!”在琴的驚呼聲中,我興奮的用公主抱把琴抱起來,離開浴室,直接走進她的房間,把她往床上一放,分開她的雙腿,舔上她的外陰。
“啊~好癢~”琴笑出了聲。
我不滿的拍了下她的屁股。
有沒有搞錯,我在滿足你哎,你居然這樣!
一開始琴還嘻嘻哈哈的像個小孩子一樣和我玩鬧,很快情欲也上來了,下體變得很是濕潤,淫水止不住的流出來,我看差不多了,直起身,將早已勃起的肉棒抵在琴的穴口。
“來吧,李,插進我的騷屄,奪去我的處女。”琴含情脈脈的看著我說道。
“蒙德的傳統呢?不管了?”我一邊磨著她的穴口刺激她,一邊問道。
“麗莎看人還是很准的,她一直調戲我,說我是兩百年難得一見的騷貨,剛剛你讓我知道了什麼是高潮以後,我清楚的認識到麗莎說得對,高潮,一直就是我最喜歡的感覺,也是最喜歡的娛樂方式。”琴對我吐露心聲,“蒙德的傳統絕對是錯誤的,如果我能早早的學會自慰,現在也不會讓欲望累積的除了工作以外,滿腦子變態想法,所以,來操我吧!”
“既然琴都這麼說了,那我就不客氣了~”我說道,然後直接將肉棒一插到底,刺破處女膜,頂在了子宮口上。
“啊啊啊啊!!!!!”琴發出了一聲慘叫,眼淚流了出來,我不敢亂動,趕忙低下頭去親吻她流淚的眼。
“動下試試吧······”琴緩了幾分鍾後,小聲對我說道。
我點了點頭,開始慢慢的抽插,琴逐漸的快樂了起來,呻吟聲從小慢慢的變大,變得放蕩起來。
“我聽璃月的女性說,是可以插進子宮的,會更爽,李,你的雞巴長度應該是夠的吧?”琴逐漸適應我的節奏之後問道。
“應該夠吧,我現在頂著你的子宮口呢,外面還有很多沒插進去呢。”我說到。
其實這也是我第一次操女人的小穴,沒什麼經驗可談。
“李你也是第一次麼?”琴看我的語氣沒那麼確認於是說道。
“嗯,操屄是第一次。”我答道。
“你真的是璃月人嗎,我都有點懷疑了呢?”琴懷疑的看著我。
“如假包換,絕對是。”我趕忙轉移話題,加快速度插起來。
“李,使使勁,插進我的子宮里。”琴說道。
琴都這麼說了,我只好試試了,繼續讓肉棒向里頂去,於是我的肉棒一點點的突破琴的子宮口,在琴的尖叫聲中插進了子宮,齊根沒入。
“哈啊——好爽,做女人好棒,這種感覺,太美了~操我,狠狠的操我,操爛我的騷屄,操爛我的子宮!”被我插進子宮後變得已經有點神志不清的琴自顧自地說著淫語,卻對我造成了成噸的刺激,不由得更加賣力的插著。
“哈啊,李,我要高潮了,我又要高潮了——!”插了子宮大概五分後,琴突然說道,身體開始痙攣,一股水流從她的尿道射出,打在我的小腹上,而我也在她高潮的同時將精液全部射在了她的子宮里。
“爽了嗎,琴?”射精後,我趴在琴的身上,一邊親吻她的嘴唇一邊問道。
“哈啊——哈啊——插進子宮,雖然很痛,但是快感比想象中的還要美妙,”琴抬起胳膊摟住我喘著粗氣說道,“不過還不夠哦,我可是兩百年一遇的騷貨,可沒那麼容易滿足哦~”
“沒關系,琴想要多少次我都能做到。”我自信的說道。
我可是早有准備,迪奧娜調的壯陽酒我可是買了好幾瓶回來。
“那等下繼續,先幫我拍個照~”琴拍了拍我的後背,示意我起來。
“拍照?”我好奇的問道,我是有璃月的留影機沒錯。
“我的破處當然要拍照留念了。”琴說道,然後坐起身,面色紅潤面帶微笑的看著我,一只手放在臉旁比了個耶,另一只手放在分開的雙腿之間,分開陰唇,我的精液以及處女的血液從陰道口向外流出。
這就是性解放的痴女嗎?!看到這一幕的我立刻在內心吐槽道。
“那我拍了哦——三、二、一,茄子~”我拿起留影機咔嚓咔嚓拍了好十多張,然後把相片遞給琴。
原神里的這留影機什麼都好,就是沒法保存影像,拍出來會直接變成照片。
琴看了看後自己留了一張,把剩下的遞給我,“來,這些你拿著,明天寄一份給迪盧克,一份給麗莎,剩下的你隨便處理吧,想送誰都行。”
“什麼鬼?!”
“這不是你們璃月的傳統嗎?”琴反而一臉好奇的看著我,把我整蒙了。
“咳,那個,我一直都是住在璃月的深山里的小村子,對,其實我沒去過繁華的璃月港,所以我根本不知道什麼璃月傳統,”我趕忙編瞎話說道。
“真的嗎,李?”琴意味深長的看著我問道。
“真,真的。”琴的眼神很有攻擊性,感覺被她看穿了真相一樣。
“那我就給你好好講講我在璃月旅游的見聞好了。”琴站起身一邊拿毛巾擦拭下體一邊說道。
“好,好的。”我點點頭。
“璃月有句老話,叫做勸良家下海,勸妓女從良,你聽說過麼?”琴說著,從書架上拿下一本相冊,一邊翻一邊說道。
“聽說過。”
“那最開始也不過就是一句話,而後來隨著璃月的商業越來越繁榮,人們也越來越喜歡這句話,逐漸將這句話變為現實,不知從什麼時候起,璃月的所有女性都會經歷賣身為妓女,然後被人贖出來從良結婚這兩步,這也算是契約的一種體現方式吧。而賣身為妓女時第一次破處都會記錄下來,由女方自己作為禮物可贈與別人。”
“但是,這樣的話窮人還怎麼結婚?”琴的話很是讓我震驚。
“怎麼不能?賣身時簽訂的契約是賣身為妓女一年,期間賣淫的價格妓女自己定,但是不能低於市價,妓院負責妓女的日常開銷,掙的所有錢都歸妓院所有,一年期滿後贖身是不用錢的,只需要兩情相悅的男方寫好契約,願意為妓女贖身娶為妻就可以了。”琴說道。
“啊這······”我一時之間無法接受這麼大的信息量。
“找到了,過來看。”琴對我揮了揮手。
我走上前去,一眼就被那張照片驚呆了,照片里女性的姿勢和剛剛琴的如出一轍,但是那女人卻是璃月七星的天權星凝光!
“這是我去璃月時,凝光送我的禮物,這就是她賣身為妓女破處時拍的。”琴說道,“我的就放這張旁邊吧。”
然後琴把自己破處的照片也放進了里面,與凝光的挨著。
“那如果一直沒結婚怎麼辦?”我突然想到玩原神時,凝光應該沒有結婚才對。
“那就一直是妓女,不過除第一年以外沒有每日強制接客數量的要求就是了。”琴解釋道。
“也就是說,凝光現在還是有一層妓女的身份?”我說道,凝光都這樣的話,那刻晴呢?甘雨呢?她們不會也——
“如果還沒結婚的話,那肯定還有這層身份。”琴點了點頭。
“好,好吧,但是照片不是應該你自己留著麼?”我問道。
“因為在我心里,你已經是我的丈夫了,”琴臉色微紅,但非常認真的看著我的眼睛說道,“李應該不是那種拿走別人處女以後不負責任的渣男吧?”
“當然不是。”我趕忙說道。
“你會娶我麼?”
“會!”我斬釘截鐵的回應道。
“即便我可能會和別的男人偷情,把自己玩的很爛?”
“啊這,偷情——”
“我是指用屁眼做愛。”
“這個當然可以接受了。”穿越過來之後最能接受的,就是蒙德女人可以隨意用菊穴做愛這點了。
“那就這麼說定了,之後你一定要娶我哦,李,作為對你的補償,我不介意你開後宮,甚至還會主動幫助你拿下別的女人,蒙德里你有看上的女人可以跟我說,我會幫你把她搞到手。”琴走上前抱住我說道。
“嗯。”我點了點頭,“不過你給盧老爺照片是?”
“畢竟當年我隱瞞了他父親的死因,導致他退出騎士團,內心還是對他有愧的。”琴有些遺憾的說道,“如果他不退出騎士團,我想我也不會像現在這樣這麼忙碌。”
然後琴講述了當年發生的事情。
“那個,琴。”我撫摸著她光滑的後背問道。
“嗯?”
“只給自己破處的照片我覺得誠意不夠啊,我看不如你就當盧老爺的性處理便器好了,用你的騷屄去贖罪。”
“哦?你舍得我給別的男人玩?你不會和稻妻男人一樣都有綠帽癖吧?”琴驚訝的看著我問道。
“那必不可能有!”我趕忙解釋,“我只是覺得,像琴你這樣的騷貨,我一個人肯定滿足不了,而且你都允許我操別的女人,我也不能讓你守身如玉啊,這豈不是太不公平。”
“這是你的真實想法?”
“嗯。”我堅定的點了點頭。
“謝謝你,親愛的~”琴說著開心的吻了我一下,對我的稱呼都直接變了,“親愛的你放心,我不是那麼隨便的女人,我想被哪個男人操都由親愛的決定,如何?”
“好。”我同意道,這確實是個兩人都能接受的方案。
“那,那我們明天能去把結婚證領了麼?”我接著問道。
“噗,這麼心急?”琴笑道。
“我怕你以後不要我了。”我擔憂的說道。
“我都把處女給你了,你還擔心這個?”琴又氣又笑的從我懷里出來看著我說道。
“呃,總之,就是有那麼點缺乏安全感。”
“這是為何?”
“就,你看的那些小說,你的愛好——”
“啊,那個啊。”琴打斷了我,“我確實想體驗肉便器的人生,但是在我心里蒙德的安全與穩定是第一位的,我也要顧及自己的形象,真要玩些變態重口的游戲,也只會和你一起的,你是我認定的丈夫,這點我可以對風神發誓,但是我畢竟是代理團長,結婚是要和大團長打招呼的。”
“琴,我愛你!”聽琴這麼一另類的告白,我激動的重新抱住琴,在她的嘴上親了一口。
“我也愛你~”琴也反過來在我嘴唇上親了一下,然後把我推倒在床上,握住我的肉棒,主動為我口交。
琴的口穴畢竟從來沒用過,所以完全沒什麼技巧可言,只好由我進行指導,但是我也不懂,折騰半天,我的肉棒反而軟下去了。
“口交居然這麼難嗎?”琴有些泄氣的說道。
“沒事,慢慢練嘛。”我捏了捏琴的胸部安慰道,“你可以多找些男人練一練口交,不過最好還是有人指導,我覺得你問羅莎莉亞應該可以。”
“那個完全不像修女的修女麼?”琴想了想問道。
“對,她之前不是盜寶團的麼,絕對是個騷屄沒錯的。”我自信的說道。
琴都能騷成這樣,那羅莎莉亞肯定更騷沒得跑。
“我會抽時間去問問看的。”琴點了點頭,然後分開自己那不停滴著淫水的小穴,嫵媚的對我說道:“親愛的,我的騷屄又癢了~”
“哼,看我草死你這個大騷貨!”我被琴的騷勁刺激的瞬間硬了起來,直接將她撲到,大肉棒插進深處。
我們二人一直做愛,用琴的小穴、菊穴,還嘗試了乳交和足交,整個大房子里每一處都留下了我們做愛的痕跡,又射了一發在琴的小穴之後,抬頭一看,天已經蒙蒙亮了,期間我也沒數我射了多少次,如果沒有迪奧娜的酒,我可能已經精盡人亡在琴的穴下了,而琴卻越做越精神,整個人一改之前因為忙碌而有些焦慮的氣質,容光煥發,充滿自信。
“屄操腫了呢。”琴看著自己的小穴說道。
“現在你應該滿足了吧。”我十分疲憊的問道。
“沒有哦,這麼多年積攢的性欲哪有那麼容易釋放~”琴一邊說著一邊從自己的穴中摳出精液放到嘴里吃下去。
“我真不行了,而且快到白天了。”我往床上一趟舉手投降。
“嘛,你已經比絕大部分男人厲害多了,麗莎說的沒錯~”
“麗莎,等等,你是不是和麗莎一起把我算計了?”琴提到麗莎,我突然想起昨天麗莎對我說的話。
“算是吧。”琴立刻解釋道,“但是我是真的喜歡你,你是除了我以外在這腐敗不堪的騎士團里工作最認真負責的人了,從不濫用職權,人也挺帥氣,再加上麗莎的推波助瀾,想不喜歡你都難,但是我是女性,總不能我先告白吧,於是就和麗莎一起小小的謀劃了一下,誰知道你和我同居一個月還是對我相敬如賓,麗莎只好再添一把柴火。”
“好吧,好吧。”我有些無奈的說道,同時在內心里對麗莎的可怕程度再添一筆。
“話說,你想不想操麗莎呢,我可以幫你。”琴問道,“別看她看起來很放蕩,實際上還是個30歲的老處女。”
“不了,我可不想再被她陰一次。”我趕忙搖了搖頭,萬一操到了以後她要找我報復呢?
“那你還想操哪個女人?優菈的話,我和她不熟,你和她的關系應該不用我幫助就可以吧?”琴繼續問道。
“真要說的話,我對芭芭拉有點興趣。”我想了一圈歸琴管的人後說道。
“我妹妹啊,她——不是很好辦,主要是因為她發泄壓力的方式有點——特殊。”琴有些為難的說道。
“特殊?”
“之後哪天晚上有時間,我帶你去偷看一次你就知道了。”琴說道,“時間不早了,我們去洗個澡上班吧。”
“那個,我能請假麼?”
“不行!”
“哎——?!”
之後與琴一起洗了澡,我回到房間穿好衣服帶上武器,重新走進琴的房間。
“來幫我一下。”琴說道,然後把手上的繩子遞給我。
“這是要干嘛?”我看著手中的細繩問道。
“把這頭系在我的陰蒂根部,另一頭系在我的大腳趾上。”
“這是你看小說學來的?”
“不是,這是須彌女性的傳統娛樂方式,麗莎告訴我的。”琴搖了搖頭。
“須彌的女人玩的這麼大麼?”我吐槽道。
廢了半天勁,我終於把陰蒂上的系好系緊,保證不會掉下來,另一頭系在了大腳趾上,琴下地走了幾步,便爽到高潮。
“真有趣,每走一步都會扯到陰蒂~”琴滿意的說道,然後讓我給她穿褲子,待褲子穿好以後,原本只能看到外陰輪廓的襠部現在還能看到一個明顯的陰蒂凸起,不過在蒙德倒也還好,如果是遵循傳統的人根本不知道這是什麼,不遵循傳統的也樂得看到,不會說出來導致以後無法欣賞這美景。
“話說原來你的褲子夾在屁股里這部分,有拉鏈啊。”
“操屁眼兒的時候總不能每次都脫褲子吧,太麻煩了。”琴說道,然後把她的靴子放在我面前。
“干嘛?”
“把你的尿尿進去。”琴說道。
“這是稻妻小說學來的?”我挑了挑眉問道。
“嗯,稻妻的黃色小說里說,每天用腳踩著愛人的尿液,是對心愛之人愛的體現~”琴臉色微紅但卻很正經的說著淫蕩無比的話語。
“不對吧,稻妻人不是都穿木屐?”我眉頭一皺問道。
“咳,那不重要。”琴有些尷尬的說道。
所以其實只是琴自己想這樣找個借口而已。
於是我把尿尿進了靴子里,保證琴的腳可以被尿液完全浸泡,然後看著琴把靴子穿好,站起身走了幾步。
“嗯——有點太過刺激了,腳被尿包裹,又時刻扯著陰蒂,我又高潮了,淫水不停的流還好褲子不會漏水。”琴拍了拍胸脯緩了緩說道。
“你可悠著點,別走在街上直接露出你的高潮臉。”我調侃道。
“放心,我心里有數。”琴走到門口說道,“來一個愛的告別吧~”
只見琴說完之後,面朝著我對我分開雙腿微微蹲下一點。
“愛的告別?”我完全不明白琴的意思。
“就是使勁踢一腳我的騷屄~”
“這不會是哪里的習俗吧?”我狐疑的問道。
“不是哦,是我臨時想起來的。”琴搖了搖頭。
“琴你絕對是個受虐狂。”我無奈的笑道。
“要使勁哦,輕了不給你放假~”
琴都這樣說了,為了能夠休息我也必須下狠手,於是我用盡全力一腳踢在了琴的外陰上,只見琴慘叫一聲瞬間翻起白眼,片刻之後高潮的紅暈飛上臉頰。
“好,好爽。”琴好久才緩過神來,摸了摸自己的駱駝趾說道,“尿都被親愛的踢出來了,都流到靴子里去了~”
“請問琴團長我可以休假了麼?”已經很累的我完全沒心情和琴繼續胡鬧了。
“好好休息,親愛的,晚上見。”琴點了點頭批准了我的休假,管理好表情後推門離開,我則直接回頭往床上一躺沉沉睡去。
之後的一周,我和琴的性戲越來越變態,像是露出、穿刺、雙穴拳交、子宮脫出、喝尿等等都玩了一遍,我也在琴的引導下,逐漸的越來越變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