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一紙婚書、兩場婚禮、N個老公
第一部精心制作的影片賣了個好價錢,大家一下子有了信心。
看著大把的鈔票,大偉樂的合不攏嘴,拿起一沓嶄新的老頭票,啪啪地敲了敲我的後腦勺,說道:“芳姐,咱們也是有錢人了,你現在可是身價不菲的富婆了哈哈!”。
此時的我正趴在他的褲襠里認認真真做深喉。
大偉的雞巴不是很長,我得用手拖著蛋蛋,使勁往里塞,恨不得把兩個蛋蛋都塞進嘴里龜頭才能進入喉嚨。
大偉按了按我的腦瓜,挺了挺腰,一股稀溜溜的精液算是射完了。
清理完他的雞巴,我抬起頭白了他一眼,說道:“切!看你那點出息,跟沒見過錢似的。你知道咱們為什麼能剩下這麼多錢嗎?”
“為啥?”
“國外拍片,那制片導演剪輯,女優和男優都是要花錢的,咱們除了攝影器材花了點錢,剩下的不都是自產自銷的嘛!這大把的男優可都沒給工錢呢!”
“臥槽!操我老婆,還要我給付錢,天下哪有這個道理!”,大偉氣哼哼地說道。
“誰是你老婆呀?你還記得我是你老婆呀?整晚整晚地把我放在男人堆里挨操,你都能呼呼大睡到日上三竿。說好了後期剪輯你帶人做的,結果你還偷懶,有多少視頻是我一邊被你們捅一邊自己做的?還好意思說呢!”,我故意撅起了小嘴兒,不高興的樣子。
大偉趕緊把我抱住,一邊摳著我的乳孔,一邊傻傻地憨笑道:“芳姐說的對!都是我不好!要不你嫁給我得了,萬一哪天芳姐看上哪個小白臉不要我了,我可就虧大了”
“哼!你還虧,我才虧呢!”,現在我可是要錢有錢,要模樣有模樣,要床上功夫有哦……嗚嗚……!
大偉爸爸的雞巴一下子堵住了我的嘴巴,把我後面的話都給插到胃里去了。
“小妞子要翻天呀!小心把你綁起來三天不操你,憋死你個小娘們兒!”,“兒子!剛才你們說啥呢?我怎麼聽著說要結婚?有這事兒嗎?”,大偉爸爸一邊和兒子聊著天,一邊把尺多長的雞巴直接一下子就干進了我的喉嚨,抱著我的小腦袋瓜一下一下做著深喉。
大偉回答道:“芳姐現在是富婆了,還是先把婚結了,免得夜長夢多,芳姐這段時間玩的也夠瘋的了,也該收收心了”。
大偉爸爸心里有自己的打算,也許是他擔心我真的出嫁了,就不好那麼明目張膽地玩我了,也許是別的原因,大偉爸爸語重心長地跟大偉說道:“年輕人要先立業再成家,你們現在的事業才剛剛起步,後面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拍片這個活看著來錢快,但畢竟是違法的事情,不能干一輩子,你們要趁著年輕,多賺一些錢,真正的實現財富自由,然後再考慮結婚生子吧。”一席話簡直說在了我的心坎上,我也想多玩幾年,賺不賺錢的我沒想那些,每天變著花樣換著男人的操逼玩,那才叫性福呢,這樣的日子我還沒玩夠,怎麼能結婚呢。
於是,大偉和我的目標達成了一致,先苦干幾年,等有錢了,穩定了再考慮結婚的事吧。
就這樣,找素材,編劇,拍片,賣拷貝,一晃就到了2011年的4月,這一年我35歲,和大偉相識相戀了10年,被上千的男人操了10年,就因為總是絞盡腦汁參與構思、編劇、寫東西的緣故,我突然喜歡上了寫作。
我寫的東西基本上就是我的回憶錄,記錄這10年來的擴張群交經歷。
從我開始寫作以來,我給自己規定了,每天最少兩千字,而且這兩千字,都要在男人操我的時候寫,目的就是激發我的想象力和寫作潛能,也是為了讓男人們玩的更有趣一些。
你可以想象一下,男人一邊給你拳交,一邊凝神沉思,字斟句酌地寫東西的畫面,就好像他們玩的是一個大學教授似的,非常有書卷氣。
另外,因為怕喪失了生育功能,我的子宮一直沒有開發,經過十年來的耕耘,我居然一次意外懷孕都沒有發生過。
小姨的孩子上高中了,朋友圈里經常看到小姨在那自豪地曬娃,沒來由的我也想有自己的孩子了,於是把這個想法跟大偉父子說了。
那天大偉和他爸爸聊著天,兩只大手習慣性地在我的陰道和肛門中,隔著薄薄的一片腸衣,有一搭沒一搭的在那摳挖著,看起來算不上是拳交,僅僅是下意識的動作而已。
我抽出爸爸的大雞巴,扭過頭去吼了他一句,“要操就好好操,不疼不癢的,在里面洗手啊!”。
大偉像是接到了命令一樣,趕緊加快了節湊,噗嘰噗嘰地狂捅了幾下,然後接著剛才的話題和爸爸繼續聊天道:“我們結婚就是拿張紙的事兒,結了婚我不會限制她,她想玩多久都行,只要我想玩的時候有的玩就行”。
聽了大偉的想法,我下面兩個洞一緊,先來了一波高潮,嘴里深含著大偉爸爸種馬一樣的大屌,用鼻音哼哼著說道:“乖弟弟,姐姐愛死你了,使點勁兒,干猛點,把姐姐干爽了明天就去領證”。
大偉聽了我的話,就像打了雞血似的,兩只拳頭上下翻飛,在我的陰道和肛門里面進進出出,搞得我淫水四濺,大偉爸爸把我翻了個身,肚皮朝上,開始了倒插深喉,大偉也是換了個姿勢,兩只拳頭一起捅進了我的肛門。
2011年4月份的某一天,兩個老爺們兒就在我的肚子里一個倒插深喉一個雙拳肛交,談妥了我的人生大事。
其中包括了一些細節,比如啥時候會親家,啥時候訂婚,啥時候辦婚宴,在哪兒定婚紗,在哪請客等等。
說到請來賓這一塊兒,兩個老爺們有點犯難了,娘家那邊,都是些正兒八經高素質的人群,而男方家里這邊除了大偉父子倆,和我的一堆炮友就沒什麼親人了,要是把兩幫人聚在一起,就怕那些男人們玩習慣了,婚禮上動手動腳的,萬一出了叉子就不好整了。
聽到他倆討論到這個事情時,我伸出兩根手指,嘴里含混不清地說了句:“那就辦兩次,兩次不就得了嘛!”
大偉爸爸拔出雞巴,問了句:“妞子你說啥?要我干你兩次?”
“不是干兩次,是辦兩次!婚禮辦兩次!一次我們兩家辦個正常的婚禮,一次和所有老公一起辦一個婚禮!”,一口氣說了這麼多,大偉爸爸還沒回過味兒來,我自己就主動嘬住他的雞巴,抱著他的大腿往自己喉嚨里面送,不再聽他們在那嘮叨了。
正式的婚禮辦的非常的氣派,賺了這麼多年的錢,我的財富已經以千萬計了,尤其是比特幣交易更是比我賣片子賺的還要多,這也讓我的黑色收入成功地洗白。
畢竟是有錢了嘛!
大偉他們也想讓我的父母放心一些,可著勁地花,什麼都買最好的,連婚宴的喜酒都是茅台。
看著自己的女兒嫁了個年輕的富豪,爸媽心里十分地寬慰。
媽媽叮囑我說,“他爸爸一個人拉扯孩子這些年也不容易,家里沒個女人不行啊。到了婆家,要把家給撐起來,勤快一些,多做家務,孝順長輩,不要一天天的孩子氣了。”
我心想,我已經把親家公照顧到床上去了還要怎麼照顧呀?
你知不知道,來的路上他還在我的嘴里射了一泡呢。
“放心吧媽媽,我都記住啦!我會好好對待他們的,你就放心吧!”,嘴里應付著媽媽的話,腦子里已經勾勒出父子倆一個捅嘴一個捅屁眼的畫面了。
值得一說的,那就是大偉第一次見我的小姨的時候,看著她的身材樣貌,簡直就是我的翻版。
白淨的皮膚,大大的眼睛,臉上兩個小酒窩,娃娃臉帶點嬰兒肥,笑起來特別的好看。
她的奶子和屁股比我還要大一圈,真正的細腰大屁股,只是穿著保守,不怎麼露出性感的一面(此時我們不知道的是,小姨現在的身體里也是插滿了各種的器具,那些家伙的尺寸和強度,遠超我的等級,就連她的子宮里面都塞滿了東西)。
要是把她故意往小里打扮,穿上學生裝,都能跑到大學食堂里面去混吃混喝的分不出來是學生還是家長,小姨的樣貌比我還要好看,四十六歲的女人看著就像二十七八歲的樣子,大偉非說她是我的姐姐。
小姨最疼我了,看著我要出嫁了,也沒多說什麼,就在那掉眼淚兒,搞得我也跟著哭了一泡。
那些炮友群里的伙伴們,得知我要跟他們一起辦一場特殊的婚禮時,聊天室里面一下子就沸騰了,幾個群里都在討論這件事,有出場地的,有出彩車的,有包婚慶的,有定酒席的,簡直忙炸鍋了。
我的第一場婚禮是5月2號,那是個全國人民約定好了結婚的日子,我也不能免俗。
5月5號回娘家住了一天,按北方的習俗,這叫回門。
6號就是我和大家約定第二個婚禮的日子。
5號的晚上甚至更早的時候,我就一直在擴張我的子宮頸,這是我給大家准備的特殊禮物,我想在那天開放我的子宮,看看能不能懷上孩子。
2011年5月6號,老李、小張、老鮑、小王、老徐和張教練帶著一幫子精英圈的男人們起了個大早,弄了一輛加長的賓利,一個個穿的人模狗樣的來賓館接新娘,大偉手捧鮮花、西裝革履的,眼睛笑的眯成了一條縫兒了。
為了今天的這場盛宴,我破天荒地禁欲了一天,把我的下面恢復的如處女般緊致。
老李拎了一個用紅布包著的箱子,原以為是給娘家的彩禮,結果打開一看,嘩啦啦蹦出一堆的成人玩具。
看著差不多滿滿一箱子的東西,老李淫笑著說道:
“這是我們特意為新娘子准備的禮物,請笑納!”說著滑稽地躬身施了個禮,逗的大家哄堂一笑。
老鮑嗓音洪亮地吼道:“閒雜人等都先出去,我們要給新娘子裝扮了”。
等屋子里剩下三五個人以後,男人們立馬扒光了我的衣服,撿起箱子里的道具,一絲不苟地給我穿戴了起來。
這次的東西都是特別定制的,徐老師從一個深藍色的瓶子里倒出了一些潤滑液,先是把他自己的雙手塗滿,然後開始挨個給我的孔洞上油,乳孔,尿道,陰道子宮和肛門,大把的潤滑液不要錢似的給我抹了個遍,那種液體涼颼颼的,非常滑膩,不一會兒,幾個洞洞如火燒似的熱起來了,又麻又癢,恨不得立刻就讓他們拿大雞巴給插進去止止癢才好。
我的淫水順著大腿流下來,打濕了絲襪。
小張用手摸著我的大腿以示安慰,小王拿出一根巨型的硅膠陽具來,那東西分三部分,第一段60厘米長5厘米粗,第二段40厘米長8厘米粗,第三段30厘米長12厘米粗,就這個家伙放在箱子里就占了一小半的空間了,小王耐心地一點一點把那根超常的軟鞭塞進我的直腸,轉著圈地找到了我的拐點,愣是沒怎麼費力,就把一米多長特型雞巴塞進了我的肛門。
老李端出來一根15厘米的巨炮,短粗短粗的上面帶著花紋,不用說,這個是插進陰道的。
不過在堵住陰道之前,得先把尿道里面給塞滿。
張教練拿出一根怪物,前面是一個泄了氣的球囊,後面連著一根陽具,只見他把那個球囊卷成螺絲狀,往我的尿道里面一塞,然後用那根連帶著的陽具往里面捅,直到那東西完全進入了我的膀胱,然後,他在陽具後面接上了一個氣管,開始用手球往里打氣,原來這是要把我的膀胱也給填滿了呀。
隨著氣球不斷變大,我的膀胱開始充盈了起來,一股強烈的尿意讓我不由得夾緊了雙腿。
我哆嗦著說道:“哥哥們真會玩,我里面也給撐大了,不行,啊我只想尿尿,快點把我的逼也給堵上吧,先刺激刺激我,不然我會挺不住的,感覺就要尿出來了耶!”。
老鮑得意地說道:“放心吧妞子,你就是使勁尿也尿不出什麼來了,今天可是只進不出的日子哦!”。
我幽怨地說道:“奴家的身子你們比我還熟悉,我能不能忍得住還不都得看你們嗎?”。
老李又拿出一對粉紅色東西,我自仔細一看,原來是帶著一根球莖的花朵,那個球莖長度和粗度與普通的雞巴差不多,一看就是插進乳孔里用的東西。
在花心的位置各有一個充氣的閥芯,可以接上氣管,用手球加氣進去膨脹乳房。
這東西平時我也經常用,沒什麼新奇的,然而等那東西膨脹的時候,效果就不一樣了,整個乳房頂端乳頭的位置盛開了兩朵粉紅色的花朵,花朵的四周暗藏著一溜小孔,他們給我穿上了一件胸罩,那胸罩只是在後背有一個帶子,兜到前面的是一根根帶彈性的細繩。
每個細繩頂端都有一個掛鈎,那些個掛鈎就從身後出來掛在乳孔頂端的花朵四周,等於是這些細小的繩鈎,勾住花朵的四周,讓花兒盛開,我的乳孔也跟著盛開了。
盛開的花朵既是我的乳房的一部分也是我的乳罩。
奶子里面充足了氣,膨脹的很大,頂端又被擴張成兩個巨洞,巨洞里盛開著兩朵紅花。
這造型放在大街上,回頭率肯定100%。
細節都搞好了,就剩下陰道里面那個巨無霸了,那東西15厘米粗,25厘米長,等下還要加氣膨脹,直到我下身膨脹到極限才算完成裝扮。
那東西靠手塞進去已經不太可能了,他們把我的雙腿掰成一字馬,然後讓我的陰部對准了那個大陽具,往下按我的肩膀,一點一點地給按進去。
直到把底盤那段最粗的部分給按進去以後,才開始往里打氣,這次打氣用的是給自行車打氣的那種大型的打氣筒而不是手球加氣。
我的肚子明顯地臌脹了一圈,渾身的孔洞都在膨脹,身體的內壁與氣囊抗衡,滿滿的膨脹感刺激的我欲脈噴張。
外面罩上一件特殊的婚紗,胸部和屁股完全裸露著,露出身上所有的大洞,那些個大洞乍一看起來都看不出是洞來,以為是穿的什麼衣服。
我的肉洞里露出的陽具底座和外面的衣服搭配的恰到好處,圓圓的幾個屁墊一樣的東西貼在後面,已經看不出是性器官的模樣了,這造型走在大街上也不一定能被人看出來。
“穿戴”整齊後,各路人馬浩浩蕩蕩地開往了婚禮現場。
那邊據說有好幾百人在那等著接新娘子呢。
潤滑劑里面摻了淫藥,我的身體敏感的不行,身體里面膨脹的玩具稍微讓我克制了一些,我的欲望在升騰,就等著釋放的那一刻了。
賓利拉著我和大偉還有幾個伴郎,在環城的公路上招搖過市,慢慢緩行,我心里急的不行,就想狠狠地抽插那些淫具,僅僅是擴張已經不能滿足我的欲望了。
可他們不緊不慢地一個一個按住我的頭在那操我的嘴巴,一點也不管我另外的幾個洞洞。
就在我嚷嚷著要他們操我的時候,大偉拿出遙控器,打開了所有的開關,原來,那些個東西還都是電動的。
立刻,我身上所有的洞洞里面都開始翻江倒海似的震動、扭動、轉動,各種動。
我一下子就達到了今天的第一次高潮,只是那潮吹的液體全都被堵在了尿道里面,那種上來了下不去的感覺真的是太爽了。
就這麼一路高潮著,被眾多的伴郎操著深喉完成了我的花車游行。
車子來到一個大廳,非常大的大廳,里面布置的和正常的婚禮現場別無二致,一桌一桌的酒席密密麻麻都擺到大門口來了,一條紅毯穿過大廳的正中間,直通前面的舞台上。
大屏幕中播放著上一次的婚禮錄像,大偉還是那身新郎裝扮,我則完全換了一身造型,聚光燈打在身上、臉上,大多都沒注意到我的下面和後面那幾個圓餅似的東西。
我被一眾男賓眾星捧月搬從門口送到了舞台中央。
人群中不時地傳出一聲聲“我靠!”來。
那是因為咸豬手想摳進我身上的洞洞中時,發現已經無處下手,全都給堵死了。
我樂的花枝亂顫,像剛整了個惡作劇的小女生那樣狡黠地笑了起來。
男人們比著中指發出不忿的聲音,我全當做沒看見,踩著高跟鞋,噠噠地走上了舞台。
這個婚禮最大的不同之處在於,來的全是男賓,除我之外沒有一個女賓在場,連司儀都是我們的人,更不要說那些個坐在桌子前等著吃席的男人們了,差不多有一多半“炮齡”都快十年了。
他們對我身上所有的孔洞,比對他們的妻子都熟悉,他們對我的性能力更是佩服的五體投地。
一開始,婚禮還中規中矩地按照計劃進行著,到了司儀問大偉願不願意娶我為妻時,大偉那大嗓門大喊著“我願意!我願意”,只怕別人不知道我是他老婆似的。
而輪到我回答的時候,下面的人開始起哄了,我接過話筒,面對眾男款款深情地說道:“你們說我是願意呢還是不願意呢?”
“不願意!不願意!不願意”等他們叫喊聲停下來,我大聲的宣布道:“從今天起,我就是你們大家合法的妻子了,只要你們不離,我就不棄!”
一陣熱烈的掌聲夾雜著口哨聲尖叫聲此起彼伏,台下有人喊道:“那今晚的洞房和誰睡呀?”
我打斷他道:“那還用說嗎?你們都是我老公,今晚我要睡了你們所有的男人”
話音未落又迎來一陣騷氣十足的尖叫聲,還有在起哄的“生個娃!生個娃!生個娃!”。
我故意羞澀地說道:“那就要看你們的本事了,本小姐今天開放子宮給你們射個痛快,誰的種子霸道,誰就是我娃他爹!”,話音未了台下一陣騷動,亂亂哄哄的仿佛真的在討論娃的歸屬問題似的。
酒席開始後,男人的話題全都離不開我的花心情史,要說情史,還真談不上,應該用性史更貼切一些。
和這些人除了性,沒動過真感情。
我的直覺告訴我,選大偉最明智,因為,選了大偉,我等於沒有失去任何男人,而如果選了其他某個所謂的高富帥,沒准我就要失去大片的森林了,這可是我不想看到的結果。
酒過三巡,大家一致開始喊著入洞房,我也是憋得夠嗆了,主動搬來了一個花凳,往上面一躺,急不可待地分開我的兩條大白腿,揉著奶子等著男人上來輪奸。
那春凳只有我的後背那麼大,凳子表面包裹著真皮的軟墊,凳子是可以旋轉的,我躺在上面,男人不用動地方就可以把我轉個方向,從屄里拔出雞巴插進嘴里。
今天來的人實在是太多了,雖然說開放子宮,但剩下的孔洞也不能閒著,要不這麼多人什麼時候能輪得上啊。
第一個肯定是大偉這個正牌兒老公了,幾個男人七手八腳地拽出我身上的玩具,老鮑拿出一個膨脹球塞進了我的肛門,然後使勁往里推,一直推到我的身體最深處,到達子宮的背面,然後打開遙控泵,開始給膨脹球加氣,膨脹球漲大以後,直接把子宮頸從腹腔頂到了陰道口上,我的陰道看起來就像一個嘴巴里面伸出了一節紅舌頭,上面一個小孔,滴著誘人的淫液。
大偉的雞巴比較小,他來第一插最好不過了,等他插完了,也就松了一些了,慢慢的一個一個插過來就能進最粗的雞巴了。
男人們爭先恐後地把我圍了起來,操嘴的,操奶子的,操屁眼的像走馬燈一樣,而操子宮的,更是大有人在,為了讓大家都體驗一下子宮奸的樂趣,老李規定每人只能操一次子宮,其它的幾個洞隨便操,爭取二百多人,每人都能操一次子宮,等大家都輪到一遍了,再自由發揮,不限次數了。
那個婚禮從6號上午九點開始,操逼是從上午十點開始一致延續到5月10日的晚上,整整4天半的時間,我就在那個春凳上被一群男人,操了又操。
有的男人是操了一天以後,回家待了兩天又轉回來的;有的是一直堅守在這個地方操遍我身上所有的孔洞的;也有的專心地等著操子宮,輪了一遍又一遍的。
吃席的200多人,操我的人500也打不住,而且每個人操了可不止一次兩次。
農村婚宴是流水席,我的婚宴是流水操逼。
說操逼還不確切,應該是操屁眼,操尿道,操奶子,操喉嚨,操子宮。
我的身子就像面團一樣,被男人的大手捏來捏去,兩條腿被他們完全打開,劈成一字馬,幾個大拳頭在那飛快地進出我的陰道和肛門。
有時候他們又會把我的小腿和大腿蜷縮在一起,按在胸前,夾緊胯骨猛操下面的三個洞洞。
還有的把我的雙腳窩吧窩吧塞進陰道,趴在那撅著屁股讓他們操肛門,我的雙腳在陰道里面隔著腸子給他們腳交。
大部分時間是身上所有的地方都插滿了男人的陰莖或者拳頭,操子宮的時候,尿道就不好操了,男人們就用手摳,愣是把尿道撕扯的和陰道口一樣豎起來,然後拿假雞巴捅。
肛門里是最方便玩弄的地方,里面塞著個膨脹球,外面的口子要多大有多大。
那兩天我被操的超級的爽,所有的男人都被我給放空了。
一個是淫藥加持,一個是子宮助力,應付這麼多的男人,我還是游刃有余。
因為平時經常使用炮機,一插就是一晚上,炮機上的陽具可都比真人的要大很多倍,而且有的還帶著軟刺,男人們本事再大也干不過機器呀,因此,這種真人秀的操逼場景,反而是我最不累的,我這次主要是想懷孕,大部分精液都讓他們射在子宮里面了,當然,我的口糧還是要留著的,除了子宮里面灌滿了精液外,接收最多的就是我的胃袋了。
平時我是很少用淫藥,因為我即使不用那個性癮也很大,這次他們給我抹了那麼多的淫藥,主要還是考慮人多,讓我多分泌些淫液出來好潤滑。
然而,也許這次的淫藥打開了我的任督二脈,這次婚宴的群交真的讓我懷上了孩子,而且一懷就懷了四胞胎,一色的全是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