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不想做個普通人
五一節後,我的生活又回復到了正常狀態,那也許正是媽媽期待中生活的樣子吧。
朝九、晚五、上班、下班、業余時間上網、看片兒、打游戲,然後就是睡懶覺。
如果不出什麼意外,找個好男人嫁出去,抱個娃回來帶著玩,享受天倫之樂下,那他們這輩子活的也就踏實了。
而我內心的想法卻與之相去甚遠,注定不是一個讓人省心的孩子。
父母知道我是個很難管的孩子,因此投入的精力要比別家的孩子更多,從小管的就非常的嚴。
比如:“可以和什麼樣的孩子玩、外出玩耍要定時間、不按時回家要懲罰等等”。
這種極度限制自由的情況,反而激起了我的抗爭心理,越是不讓我玩的游戲,我偏要玩。
越是不讓我和男生玩,我偏要和他們在一起。
為了能呈一時之快,撒謊撂屁的張嘴就來,做事不計後果,大不了就是挨頓打唄。
幸好我是個女孩,又是個長得十分美麗的蘿莉女孩,如果我是個男孩子的話,就老爸那沒輕沒重的手法,卸下我一條腿兒來都算輕的。
別人家都是爸爸打孩子媽媽護著,我們家是爸爸打、媽媽罵、只有小姨護著我。
在這種家庭氛圍中長大,我的心里就一個想法,快快地長大,遠遠地離開。
可老天爺注定是跟我開了個大大的玩笑,一直到了高中畢業,我的身高和相貌就像我小姨一樣停止在了中學生的水平,想遠遠地考個大學一年回家一次,結果自己貪玩不好好學習,愣是考了個離家才一個多小時車程的三本學校,還是沒能逃出父母的手掌心。
每個周末,媽媽都會打電話叫我回家,那時候我非常羨慕那些遠道而來的外地學生,他們可以一個學期回家一次呢!
後來媽媽也不怎麼叫我回家了,我也樂得個逍遙自在,除了要錢的時候我會主動聯系他們,剩下的時候多是爸媽給我打電話,妥妥一個翅膀還沒長硬,啃著老還要想單飛的小麻雀。
如今終於上班了,用我的話說,那就是財務自由了,飛出牢籠的想法日漸強盛,爸媽以為的上班族生活,根本困不住我。
就在他們的眼皮底下,一板之隔的閨房里,裸聊、自慰、擴張、電擊,整晚刺激著發達的性神經,尿道、乳孔、陰道、肛門,沒有一個地方不被塞滿,躲在被窩里,渾身掛滿了裝備,一直懶床到早晨八多鍾才起床。
銀行上班比較晚,每次起床都是媽媽喊渡船一樣的把我給喊醒的。
來不及取下體內插著的大的夸張的陽具,急匆匆洗把臉,捯飭一下,喝一杯媽媽准備好的牛奶,騎上我的公主車上班去了。
要不是肛門和陰道里塞得滿滿的,那輛公主車的車座估計都能陷進我的逼里去。
騎著車,前後錯動著屁股,一會把重心放在陰道中假陽具的底座上,一會挪到肛門塞的底座上,感受著壓力的變化,一路上掛著高潮臉到了銀行後院。
脫下口罩,強制轉換一下情緒,我的小臉立刻從阿黑顏變成了陽光滿滿的小蘿莉。
穿上工裝,戴上套袖開始了一天即無聊又淫蕩的工作。
由於銀行工作性質的不同,我們采用的是輪休制,周六周日的正常假期都不給放,員工們也是輪流休假。
為了能和大偉他們在一起的時間盡可能的長一些,我都是把假期攢在一起,湊個四五天了,集中休息一次,跑到大偉家被他們狠狠的輪上幾天。
和老媽抗爭的結果就是還能出去散散心,媽媽也想開了,女大不中留,總不能把我一輩子關在小屋里吧。
可她這一放手不要緊,我可是真的放飛自我了。
每一次輪休,我都精心准備,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的,背著個小包,樂顛顛地出門趕公交。
當然更多的時候是大偉爸爸開車來接。
他們的生意越來越好了,買了一輛小型的面包車,還有一輛轎車。
接我的人不多時就開轎車,來的人多時就開面包車。
無論怎樣,我上車的第一件事就是被他們扒光上衣開始了無休止的操弄。
有了盼頭,我比任何人都渴望著放假,渴望著回到大偉他們身邊。
五月底的一天,好不容易攢了三天的假,臨走時卻被老媽按著不讓出門,我心里的火氣騰的就上來了。
這一天,我和父母的衝突爆發了。
那天的天氣沉悶無比,原本來說好的今天早上出去玩的,大偉他們的車都已經在小區外面的路邊等著了,我收拾好東西,掛上裝備,背著小包准備出門的時候,老媽追過來問我去哪里?
去干啥?
我說和朋友一起出去玩幾天。
老媽臉一沉,問道:“是男朋友還是女朋友啊?”
我說:“男女都有,怎麼了?”
老媽又問:“都是些什麼人呀?”
“你查戶口啊,我都這麼大了,和什麼人玩還要你同意嗎?”當時我也不知哪里來的一股火氣,說話嘴里也沒有把門的了,也許是欲火作怪,當時出了門馬上就要被男人輪了,你在這給我踩刹車,不火大才怪呢。
“我這是關心你,萬一遇人不淑,被人騙了,受傷害了,被人拐跑了呢?”連珠炮似的假設,就沒有一個是好聽的。
我強壓著火氣出口說道:“說的好聽,還關心我!你這根本就不是關心,你們就是想要控制我,從小到大,不讓這,不讓那的,我受夠了,以後我就是被人賣了,死在外面也不用你們管!”。
看著我氣咻咻的樣子,媽媽沉默了幾秒鍾,看著我兩個超大的奶子頂著的銀行制服一起一落的(今天本來是要給大偉他們個驚喜,表演制服誘惑的)。
媽媽突然意識到,我真的長大了,要飛走了,眼淚一下子就下來了。
老爸還是那麼沉默寡言的,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好!我以後再也不管你了,你現在自己掙錢了,可以養活自己了,你就好好嘚瑟吧,以後別想花家里一分錢!”。
“哼!錢算什麼,以為用錢就能控制我嗎?不就是錢嗎?那我就出去掙,掙給你們看,我現在一刻也不想在這個家里呆著了!”,說著說著,我的眼淚不不爭氣地在眼眶里打轉,我強忍著,倔強地用手背一抹,就不讓眼淚掉下來。
媽媽也是急了,“你敢邁出這個家門一步,我就和你斷絕一切關系!”,我大腦一片空白,話說到這個份上,我也是豁出去了。
“斷就斷,誰稀罕!”,撂下這句狠話,我一摔門揚長而去,留下一臉震驚的媽媽在門里掉眼淚。
這一刻,我也是下定了決心了,我要自立,要自強、要自己掙錢,自己生活。
銀行那點實習工資算什麼,老娘要掙大錢,我要憑自己的實力掙多多的錢,讓你們看看我不聽你們的話,後果有多“嚴重”。
上了大偉爸爸的面包車,躺在七八個男人的懷里,上下洞口插滿了雞巴和拳頭,我還氣鼓鼓的沒有說話,臉色越來越難看,也沒有了往常那樣的淫叫。
大偉感覺出了不正常,攔住玩我的男人們,抱著我,摸著我的後背問道:
“芳姐怎麼了?是有什麼不開心嗎?”聽了這聲“芳姐”,我的情緒再也控制不住了,哇的一聲哭了起來,抽抽噎噎地把前後經過說了一遍,然後,我非常認真地問大偉:“媽媽不要我了!你會要我嗎?”。
大偉語氣十分堅定地回答說:“別怕,我養你”,“我不用你養!我這麼貪玩,下面的洞洞都被男人玩熟了,你不嫌棄我我就滿足了,將來我還是要靠自己養活自己”,一句話把車上的眾人給逗笑了。
老李接過話題說,“要不你還是去我的店里當模特吧?銷量崗崗的,養活你自己沒問題,我給開雙份兒的工資”。
我臉一繃,“去你的!你這不是讓我賣逼嗎?”老鮑湊過來說:“這可不對了啊!人家賣逼是看在錢的份兒上,啥男人都陪,你這個雖然不要錢吧,可是專挑猛男吃啊,要我說,咱們可以想想法子,干點即不耽誤操逼還能賺大錢的工作,”大偉大爸爸接口道:“那不就是賣嘛!有區別嗎?讓我家兒子找個淫娃當老婆沒問題,但要讓他找個妓女過日子,這說起來也不好聽啊,不行不行!”
正當大家七嘴八舌地研究賺快錢的法子的時候,IT男小張說話了。
“我最近在研究網絡,有一種加密技術,剛剛興起,國內只有很少的一部人在玩,但全世界在里面的人可就多了,那里面賣啥的都有,尤其是被禁止的黃色視頻,比如捆綁、強奸、亂倫、幼女和重口味玩法的視頻,在那上面特別搶手。”
“芳姐的本事大家都清楚,隨便一段視頻要是放到上面去,上面那幾條可都快占全了,不可能沒有市場,尤其是東方女人的資源更是難得,肯定會有人願意出高價購買。咱們存了那麼多的視頻,芳姐長得又這麼顯小,弄個幼幼的群交擴張系列,從最初的小洞流血搞到現在的大洞冒油,稍微剪輯就可以弄它個百十來集的,一集賣個一萬塊應該沒問題把?”(到了2003以後,這個網絡被稱為了暗網,我們小張可是這方面涉獵很早的一位程序猿了)
聽了小張的一席話,全場的人都啞聲了,估計大家的腦子里都在構思這件事的可行性,沉默了大概有兩分鍾,大偉說:“得打碼”,小張說:“只打臉部”,老鮑說:“那就看不出是不是未成年了”,大偉爸爸說:“只看小逼的話,那個嫩勁兒誰看也是未成年呀!”。
最後小張解釋道:“這個網可不是一般人能看到的,要下載專門的軟件,為了防止被追蹤,還要不斷地變換IP地址,付款結算都需要黑市操作,能在這上面做買賣的,不是走私軍火,就是毒品和女人的,沒有一定的經濟實力或者心理變態,是不會找到這個網站的。那些能花大價錢買視頻資料的,要的就是真實,刺激,無視法律,這些人非富即貴,有些還有可能是政治人物,躲在背地里像不能曝光的老鼠一樣,哪敢把自己花大價錢買的東西放到網上啊。再說了,女人脫光了,全程高潮的樣子,要不是像咱們這樣天天現場操逼的,誰能看得出是不是本人呢?把背景音全換成日本女優的,芳姐這卡哇伊的造型和日本女優一模一樣,誰又能想到她身上呢?”
一席話驚醒了一眾男人,大偉最後拍板了:“先拿以前的視頻,找一段看不出芳姐具體長相的,做一個網上競拍式的預告片,把名字起成蘿莉開發初體驗,免費發布一段精彩片段,然後留下聯系方式,看一下有沒有客戶聯系咱們,如果沒人聯系咱們,就定期更新,每次一小段視頻,讓人覺得咱們後續還有好多視頻和潛在的客戶,一旦有人下單,就根據客戶的多少,定個日子讓他們競拍”。
這段話一氣呵成,直到今天還清楚地印在我的腦海里。
很難想象,我光不出溜地和一大幫男人擠在一輛小型面包車里,男人們七嘴八舌出主意掙錢的時候,大偉能這麼冷靜地說出這麼一段心思縝密的話來,說明我識人的眼光還是很獨到的呢。
這個賺錢計劃說起來容易,實施起來難,但結果遠比預想的要好。
也許是那個什麼見不得人的網站上有錢的變態男人居多吧。
視頻一放出來,很快就收到了一大堆的郵件,預定拍賣的訂單多的看不過來,有的甚至提前打來了定金,小張有他自己的圈子,外幣入賬兌現都有相關的渠道,原本想著一部視頻一萬人民幣起拍的,看著這勁頭兒,直接把貨幣單位改成了美金。
第一次拍賣的時間定在了2002年12月31日夜23時00分,當世界上大部分國家的人們都沉浸在跨年的幸福氛圍中時,我穿著一套日本的女學生裝,剪了一個娃娃頭,齊眉的劉海,圓圓的臉蛋兒,柔順的頭發兜在臉頰,只露出兩個大大的眼睛,假睫毛卷曲著上翹著都快頂到劉海兒了,臉上特意化了濃妝,小嘴嘟嘟著,要多萌有多萌,以前從來不怎麼化妝,今天請了一個圈子內的化妝師捯飭了一下,男人們操我的勁頭都足了很多。
大偉說:“以後要靠這個掙錢了,之後的每一次輪奸派對都要從各個角度架好攝影機,化好妝,設計好主題,這樣又好賣,還不至於泄露個人隱私”。
上鏡後才發現,畫濃妝更適合鏡頭效果,於是在以後的派對中,我都盡量化濃妝,但原則卻是怎麼顯小怎麼化,怎麼顯幼稚怎麼穿,那一刻仿佛真的回到了初中時代。
31號整個白天,我都是和精英圈子里的這幫人度過的,都知道晚上的第一次拍賣會,來的人還真不少,鄰近夜里11點的時候,已經有30多個男人在健身館了。
這說明他們都很關心我。
從白天到晚上,我就一直在被輪奸,到了晚上10點左右,大家不約而同地停止了性交,任我自己被綁在架子上被炮機操弄的咿咿呀呀的,飈出的日語像極了島國片兒里的女優。
沒錯,這段時間除了操逼我也沒閒著,要麼說有動力就是不一樣,按照島國女優的聲线和發音,每一個音階,每一聲要死要活的哀嚎聲都學的惟妙惟肖,到了以假亂真的地步。
怪不得圈子里有幾個憤青操的格外的帶勁兒,怕是把我當成了真正的小日本兒了吧!
拍賣開始的時候,我被推到了電腦前,看著屏幕上滾動的數字和大段的英文懵的一逼,小張看了看我那雙無知的大眼睛,安慰我說:“芳姐不用看英文,就盯住這串數字看就行了,數字越大,錢越多,你懂吧?”。
第一部視頻,是我兩年前剛認識成人用品店的李老板之後拍的,那時候我用的道具還沒有現在這麼夸張,粉嫩的小洞洞清晰可見,我的穿著不用刻意打扮,怎麼看也是個未成年,素顏的樣子更覺得真實。
經過各種剪輯,整個片長控制在了一個小時左右,實際時間我被玩了可是整整3個多小時呢。
拍賣獲得了巨大的成功,底價從1萬美元直接越上了一萬五,然後是層層加碼,最後由一個意大利的買主,花了2萬6千美金買走了。
在場的男人們都被驚呆了,原來他們每天想怎麼玩就怎麼玩,想怎麼操就怎麼操的女人這麼值錢。
按照這個算法,小張那幾塊硬盤中的影像資料那不得賣出幾百萬美元來呀!
這還不算我現在有計劃的拍攝的新的視頻。
這下可把大家給樂壞了,人說利益面前無兄弟,可我身邊的這些個男人,沒有一個眼紅的。
小張第一個提道:“咱們先定個規矩吧,這些錢全給芳姐,誰也不能染指,想想吧,咱們玩的可是一個未來的千萬富婆呢,已經是人生贏家了,還有什麼不滿足的呢?”。
這話說出來後,大家的意見出奇的一致。
也許是男人們通過我身上的管道間接實現了心靈的溝通吧,大家在一起,沒有先來後到,也沒有爭風吃醋(這話用在男人身上有些不妥吧!嘻嘻!),如果說真要爭個高下,多數還是看誰在我身上干的猛了。
我扭了扭綁在架子上的身體,無腦的說道:“我的就是你們的,你們也是我的,我這人花錢沒啥感覺,操逼才有感覺,你們只要把我操舒服了,操的不滿意,我就拿錢給補上!”。
我很自信,操我的男人沒有不滿意的,這是我玩群交的原則,只要還有一個男人想發泄,我都會堅持到最後才結束。
老李也豪氣干雲地說道:“小芳對大家怎麼樣大家都清楚,要是誰敢打她的財產的主意,我老李第一個不答應,小張你那里過手的資金會越來越多,給你芳姐開個網銀賬戶,定期把錢打過去,你可要小心哦!這可是你芳姐的專屬金庫哦”
小張的臉一下子就紅了,“說什麼哪!信不過我嗎?”
“君子愛財取之有道,芳姐比我親姐都親,我恨不得把我所有的積蓄都給了她,只要芳姐不嫌棄我,我這輩子不結婚了也要跟著她混,名分不名分的,咱不敢根大偉哥搶,但男子漢大丈夫,有芳姐這麼個百依百順的奇女子,陪著咱們玩,陪著咱們瘋的,還有什麼不滿足的,古代的皇帝都沒咱們幸福,夫復何求啊!”
從那以後,在大偉和小張的運作下,我以前拍的視頻被剪輯成了差不多有上百集,雖然沒有啥劇情,但好在干的比較猛,畫面感特別強,尤其是和那些籃球隊員在一起操逼的鏡頭,萌萌的身高差,就連外國都很難找到。
每一集都有個大致的主題,有的視頻非常勁爆,但出於剪輯的需要不得不刪減大段的寶貴視頻,後來大偉想了個辦法,讓我按照當時的穿著,重新補拍了部分段落,好讓那些視頻轉折起來不那麼生硬。
好在剛過了兩年,我的容貌幾乎沒有太大的變化,這要得益於整日以精液為食的好習慣了。
大偉他們非常沉得住氣,深知物以稀為貴的道理,那些片子,每周才放出一部,剩下的時間都用來打廣告和制作剪輯,當然了,更多的時間還是用來玩我順便拍拍新的視頻留檔備用。
買家感覺好像每一集都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剛剛拍好就上了架,新鮮出爐熱熱乎乎的。
而實際上那都已經是一兩年錢的場景了。
而我現在拍的新視頻要是放出來的話,要質量有質量,要絕活有絕活,要是他們看到我的四肢分別插進我自己的肉洞里捆成個圓球被男人們在床上滾來滾去的操深喉和玩乳孔,那一部片子估計得賣出十倍的價錢來呢。
因為注意了拍攝質量,被刪減的鏡頭少了很多,細節的拍攝拿捏的恰到好處。
尿道怎樣從一個原子杆筆大小逐漸擴張成了一個不輸於普通女人陰道的性器,肛門深處七拐八繞的腸道被一根帶著照明探頭的粗大陽具貫穿後,找不到一點排泄物,粉嫩的腸壁讓人看了都想親上一口。
群交派對還是照樣的開,由於准備充分,在不耽誤操我的情況下,健身教練和老鮑他們提前准備,設計場景和主題,每天換著花樣地給我穿衣服,換造型,假頭套都有一打了。
我比較喜歡玩電腦游戲,里面的女性造型是我非常喜歡的類型,於是試著按照游戲人物的造型打扮了起來。
結果也是一發的不能收拾,那時候,我這些自己發明的穿戴打扮方式按照現在的話來說就是妥妥的重度COSPlay了,男人們面對我這樣一個從內心到外表完全蘿莉化的小女人玩得更加帶勁了。
過去,操我一天一夜才能剪輯出一兩部片子,現在,操我一天一夜能出三四部片子甚至更多,這不但節省了大量的資源和時間,還調動了男人的興趣,都想體驗一下每天不一樣的美女呢!
視頻的時長也非常的良心,從開始的一集一個多小時增加到了超長的兩個半小時,就算是美國大片也不過如此了。
在這兩個多小時里面,除去前戲和一些需要鋪墊的情節用去的時間,剩下的全是我被暴操的鏡頭,我的裙裝、長襪和高跟鞋在表演完需要的鏡頭以後就被撕扯的不知飛到那個角落里去了,只有脖子上戴的閃閃發光的鏈子、手上的魔法戒指和頭上的佩飾還留在身上。
外國的女優是在奶頭上穿環,我則是把漂亮的乳環穿在乳孔里伸出的硅膠棒上,男人們可以拉扯那個乳環,用膠棒操我的乳孔,也可以把兩個乳環扣在一起,操我的乳溝。
這種應景的有目的的操逼運動帶來的好處不僅僅是金錢,我發現男人對我的喜愛程度更加的濃厚了。
原來每個男人的內心深處都住著一個魔鬼,我只不過是把他們的獸欲給喚醒了而已。
記得有一集,徐老師設計的主題是“破壞”,我由一個精致的像白雪公主一樣的洋娃娃,最終被男人們蹂躪破壞成了棄置街頭的破爛不堪的破布似的一卷垃圾。
我的四肢扭曲的就像是斷了骨頭只剩筋皮的布偶,被胡亂地堆疊在一起,兩手正好插入自己的小穴,兩只小腿以不合邏輯的姿勢翻轉著插進自己的肛門,一頭散亂到腰際的黑色長發,幾乎蓋住了我的整個身體,可該露出的幾個洞洞和被插入的特寫鏡頭一點都沒少。
他們沒有真的虐待我,為了鏡頭效果,擺成這個姿勢也是費了一番腦筋的,但在這個過程中,我體會到了男人的獸性,如果不加制止,恐怕自己真的會被玩殘吧。
這一切都要歸功於大偉,我的老公,他舍得我這麼瘋玩,但又不失理智,除了雞巴小點,其他方面堪稱完美。
一頓操作猛如虎,在我們刻意的籌劃下,我這樣一個喜歡群交擴張的女孩子,竟然通過副業發家致富,實現了真正意義上的財務自由。
說真的,就算是不掙錢,我也是喜歡被大家輪著操的,這就好比是摟草打兔子捎帶腳賺的一筆。
真是什麼人有什麼福,我以為我這個淫女最終會死在男人的槍杆子下面的,等到年老色衰,青春不再的時候被人拋棄,就像小區里碰到的老太婆那樣,咧著腿,住著拐,孤老終生。
刨去黑市洗錢損失的部分資金,我現在和將來的收入用簡單的算術都能搞清楚。
我似乎已經看到了自己的未來,這種未來掌握在自己手中的感覺相當的好。
而如今,有了錢,有了花不完的錢,我的心思立刻活了起來,我要造別墅,造大大的別墅,我要買地、買房,買車,我要在自己的地盤上做個女王,做一個群男圍繞的,天天挨操的女王。
這種想法,在我賣出第10部片子的時候越來越強烈,隨著影片尺度不斷加大,片酬也是越來越高,好多公司都在打聽我的真實信息,甚至有人開出了天價要我出台陪他們一晚,但大偉他們不為所動,一直吊著這幫人的胃口,細水長流地賣著那些過時的影像。
這就是我想要的生活,我不想做個普普通通的女人,不想做個普普通通的上班族,嫁夫隨子、開枝散葉。
那教育子女的責任就更別提了,我自己都沒下限,教出來的兒子多數是流氓,女兒嘛,像我就好。
一晃到了2011年3月,我已經是35歲的少婦了,八年來,我的賺錢渠道更加寬廣了,為了洗錢,逃避黑市的盤剝,我們買了大量的比特幣進行交易,結果大家知道了的,我存的比特幣還沒來得及兌換成美元,就一路高歌從幾美元一枚炒到了上萬美元一枚,可以說我財富的大部分增值不是靠賣逼掙得,而是靠的比特幣翻倍賺的,我收手的也早,趕在國家干預數字貨幣市場買賣之前清了倉,巨額資金放在瑞士銀行,僅僅是利息都夠我們全家人幾輩子吃喝不愁了。
人說飽暖思淫欲,我這是個特例,先有了淫欲才有了飽暖。
和父母的關系也在緩和,對他們,我就說是自己炒幣賺錢了,真真假假的,撒起謊來都不帶臉紅,糊弄兩個老古董還是比較容易的。
我在城里買了個小戶型,專門用來騙他們,平時根本不去住,父母想來看我了才去住幾天。
陪他們逛逛街買點東西,然後以工作忙為由打發二老回家了。
事實上,我和大偉父子在遠郊的一個偏僻的山坳里,修建了一座超大的別墅,別墅里的客房都能住下一個加強連。
願意住在這里和我們一起打理家務的清一色是男人。
我不管他們叫男仆,他們都是我的男人,只是和大偉略有不同而已。
大偉是不花我的錢睡我的人,而這些個男助理,是睡我的人還要掙我的錢。
我給開的工資,那薪酬比得上國內任何一家私企員工,而這些男人願意為我們打工的另一個原因就是隨時可以和女主人發生性關系。
他們中有硬朗帥氣的小伙子也有靠器大活好成了入幕之賓。
這一年,真正過上了屬於自己的生活,閒暇之余,翻出當年寫下的那些美好回憶,不禁感慨萬千,於是萌生出了寫一個女性視角的回憶錄的想法,整理了十幾萬字的文稿,字里行間是多少個被操的日日夜夜。
第一篇放出來就大受歡迎,於是操操寫寫,寫寫操操的一發不可收拾地寫下了我的淫史。
至於結婚的事也是水到渠成了,在爸媽多年的催婚又看不希望的時候,我領著大偉登門了,撒謊說我的成功有他的功勞,(實際上還真的是他的功勞呢),只是這些所謂的功勞是上不了台面的。
大偉爸爸拉著大偉上門求親,還在五一節期間忙里忙外的操持了一個比較像樣的婚禮。
這個婚禮沒有請圈子里的人參加,怕漏出馬腳給搞砸了,這個表面上的婚禮,來的全是爸媽的同事朋友以及兩邊的親戚,大偉第一次看見我小姨的時候愣了半晌,差點叫她姐姐。
那個婚禮過後不十天,我們請圈子里的男人們補辦了一個特別的婚禮,就在我的鄉間別墅里,那規模比家里父母辦的那次還要大,來的都是我的前夫們,就連那幾個民工隊都派出了幾十個代表,別墅門前的停車場,停滿了各種車輛。
婚禮當天我穿著幾乎透明的婚紗,里面一絲不掛,全身上下插滿了大大小小的假雞巴,大偉西裝革履打扮的人模狗樣的只剩下樂了。
大偉爸爸牽著我的手踩著紅毯走上了T台,一路被男人的咸豬手摳摸著來到了大偉的身邊。
司儀用十分正經的口吻簡單重復著無論生老病死不離不棄的切口,然後問大偉是否願意娶我為妻。
大偉使勁地點著頭大聲喊著“我願意!”。
當問到我是否願意嫁給大偉時,我看向了在場的所有男嘉賓,然後調皮地拿起話筒問道:“你們說我應該說願意嗎?”。
結果大家異口同聲地大喊,“不願意!不願意!不願意”。
等他們叫喊聲停下來,我大聲的宣布道:“從今天起,我就是你們大家合法的妻子了,只要你們不離,我就不棄!”
一陣熱烈的掌聲夾雜著口哨聲尖叫聲此起彼伏,台下有人喊道:“那今晚的洞房和誰睡呀?”
我打斷他道:“那還用說嗎?你們都是我老公,今晚我要睡了你們所有人”
話音未落又迎來一陣騷氣十足的尖叫聲,還有在起哄的“生個娃!生個娃!生個娃!”。
我故意羞澀地說道:“那就要看你們的本事了,本小姐今天開放子宮給你們射個痛快,誰的種子霸道,誰就是我娃他爹!”,話音未了台下一陣騷動,亂亂哄哄的仿佛真的在討論娃的歸屬問題。
我心想,這麼多年都沒懷過孕,連例假都沒怎麼正常過,哪有那麼容易懷孕呢?
這些年雖然把大部分的精液給吞進肚子里了,但不排除子宮接觸精液的可能,但玩了整整10年,我居然沒有懷孕,連一次像樣的流產都沒有,這也許是老天爺特意安排的,給了我一個淫蕩的身體,卻給了我一個不能生育的子宮。
然而世事難料,結果真的是啪啪打臉啊!
三個月後,當我被深喉的時候,我居然吐了,這可是從來沒有過的,當大偉拿著驗孕棒,告訴我懷孕的消息時,我掐指一算,還真是這一天被日懷上的。
我簡直興奮的要命,趕緊在我的群交圈子里發了個找大夫的消息,結果不僅有,還不止兩個婦科大夫。
大偉花重金聘請了其中一個經常來我家出診的,做檢查就帶我到醫院,一方面是不想讓普通的婦科醫生發現我陰道肛門和尿道的秘密,另一方面,也是要科學地指導性交,保證在不影響胎兒的情況下,最大限度地發泄性欲。
在這些奇葩男人的腦子里,玩一玩大肚婆,是可遇而不可求的,有了這個機會,早就摩拳擦掌等著我的肚子大起來了。
老鮑更壞,意淫著孩子生下來以後,怎樣保持我的骨盆和子宮不再縮回去的辦法,這樣就能在我的肚子里裝進更大的東西了。
去醫院做B超的時候,醫生十分震驚地告訴我,說我懷的是4胞胎,看了片子,四個小人兒就在我的肚子里,像四個小青蛙一樣的糾纏在一起。
大偉抱著我感慨道:“我的乖乖!真不得了!你這小身板兒,一下給我搞了四個仔仔,我可怎麼養活呀!”。
我則大大咧咧地說道:“那有啥?老娘我有的是錢,再生幾窩我也養得起”。
結果又是一語中地,再次被打臉了。
生完第一批孩子僅過了三個月我就又懷了一窩,還是四胞胎,這是後話暫且不提。
要不就不懷,一懷就來了四個,看來那天灌進去的精液把子宮都給脹滿了,先進去的精子還沒來得及分泌出排他的毒素,就又擠進來了三個,生這麼多孩子倒不可怕,可怕的是我可能會成為輿論關注的焦點,這樣一來就瞞不住其他的事情了,最起碼不能讓我爸媽知道這件事。
我的心很大,這些燒腦的事情還是留給男人們去琢磨吧!我只要享受不停的性刺激就好。
又一次因為我個人的事讓一群男人們開動腦筋想辦法了,這次倒是不急,男人們一邊操著我淫水泛濫的子宮,把玩著脫出肛門的腸子,一邊討論著怎麼給孩子上戶口的問題。
徐老師抱著我的奶子狠狠地嘬了一口奶,說道:“咱們找醫療和公安口上的人脈,出生證和戶口手續辦起來沒毛病,主要是堵住人的嘴巴,不讓往外張揚就好,等孩子大些了,看著哪個長得像大偉的,領一個回去見見姥爺姥姥,讓他們樂一樂就行了。其他的孩子還是放在別墅里養吧,反正你這里有這麼多的助理,帶個幾個孩子應該沒啥問題吧!”大偉挺了挺他的老二,我立刻低下頭去給他做起了深喉,大偉一邊按著我的腦袋,一邊說道:“這個辦法基本可以,但孩子長大了才帶回去給父母看,那樣不太好吧?不如連懷四胞胎的事情都瞞著他們,就說是懷了一個孩子,讓芳姐大著肚子回家幾次,然後再以工作為由回來這邊”。
老李四根指頭扣著我的尿道,大拇指揉著我的陰蒂,一邊把玩一邊說道:
“小芳得提前給他們打個預防針!告訴你爸媽,孩子你自己養,他們年齡大了不用他們照顧,大偉就說已經雇了月嫂和保健醫生全程陪護照料,就讓你媽媽他們別來摻和了”,老鮑補充道:“萬一他們非要來看你,會提前打電話的,到時候你就搬到那個小家里面,帶一個娃過去充數就行了”。
我吐出雞巴,抬起頭說道:“我生孩子的時候我媽肯定要來的,那怎麼瞞呀!”在一旁的教練開口說道:“那醫院不是已經買通了嘛!讓他們給家屬報的時候就說生了一個不就得了,等你爸媽一走,你在月子中心一住,外人不許進來,也就不會懷疑了”。
“大偉爸爸也別閒著,找點話題轉移一下他們的注意力,搞定他們應該不難”。
幾個人七嘴八舌的討論著瞞天過海的方案。我則享受著他們的玩弄與抽插。
享受著性的快感,心里倒是一點也不慌亂。
興許是有錢了,人就有底氣了,沒有什麼事情是錢擺不平的,要是有的話,就多加一些,哈哈!
在這里用這個經典段子還真沒有違和感呢!
有金錢開路,加上我的這幫智囊團,生孩子騙父母的把戲順利通關,然後就是一邊帶著孩子,一邊挨操的經歷了,好在是一回生二回熟,三年連續生了三次,也讓這幫男人玩夠了大肚婆和產奶妹。
因為極限擴張的緣故,我生孩子基本上沒怎麼疼過,順產順的,孩子橫著出來都沒發生危險。
有了前面的經驗,後面的兩胎是在家里生的,而且整個孕期該玩的玩、該擴的擴一點也不擔心流產。
我被男人們連續幾天的輪個不停的時候,那幾個孩子在子宮里怕是連暈船都學會了吧!
下面是我懷孕生子的時間表,從35歲開始到38歲的三年間,以每年一胎連續生了三胎,11個孩子。
2011年5月 婚禮當天開放了子宮,灌滿精液懷了4胞胎2012年3月 產下4個男嬰。
2012年6月 憋了很久的我第一次放開了玩,結果又懷了4胞胎2013年4月 產下來的還是4個男孩,看來干我的都是猛人,人猛,精子也猛,生男孩的幾率幾乎是一邊倒呢。
2013年7月 再次懷孕,這一次是三胞胎。
2014年5月 生下兩男一女三個孩子,自己塞了個輸卵管塞子開始避孕,11個孩子夠我玩到老的了。
提前說說我的寶貝女兒,生第三胎就是想得個女兒的,這也是我第三次懷孕的動力,因為我就想生個女孩兒好繼承我的衣缽,不然的話,等我老了玩不動了,誰來安慰這些優秀的男人們呢?
玩我的男人們也變老了很多,歲月在我臉上留下的痕跡不是很明顯,但大偉爸爸已經是快六十多歲的人了,老李老鮑他們也都50開外了,歲數大了,有些力不從心,他們玩我的時候竟偷懶,不是用假的就是用電的,要不就用拳頭和腳丫子,很少用真的雞巴了。
歲數小一些的像小張和籃球隊的那幫學弟們也有三十大幾了。
說個題外話,小張一直都沒有結婚,成了我的賢內助,長期住在我家,幫我打理財務,制作和售賣重口視頻。
我現在已經不需要賣那些東西賺錢了,之所以還在搞這些,更多的是想收藏,留下我這些年青春的印記。
我可也沒有虧待他,給他發著高管工資,還提出給她找個女人成家,都被他斷然拒絕了。
我感覺自己毀了他,可他卻把我當女神一樣的看待。
到了2019年12月份,疫情爆發的前夕,我的孩子們已經是到了上學的年齡了,4個7歲的,4個6歲的,三個5歲的,一共11個孩子,10個男孩一個女孩。
真正和大偉有血緣關系的一個都沒有,最大的那個孩子胖乎乎的有點像大偉,結果DNA對比居然不是他的。
這個老大成了我父母眼里唯一的外孫了,因為後面懷孕的太頻繁,也著實有些離奇,因此肚子稍微小一些的時候就帶著孩子回了幾次娘家,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我也是心大,雖然都是我生的,可我一點也拿不出那種偉大的母愛來呵護他們,看著他們一天天的長大,眉宇間全是輪奸過我的男人們的樣子,玩了這麼多年的我,可能就差母子亂倫沒有嘗試過了,奔著這種獵奇的心理,從一開始我就沒有背著他們被男人們操。
在孩子們看來,母親每天的工作就是操逼和擴張,在孩子們小雞雞還沒有長硬的時候,就和其他的男人們一起玩我的肉洞了,孩子的拳頭小,操我的尿道還挺合適的,因此我的尿道拳交是由我6歲的兒子完成的。
我的女兒是我的重點培養對象,那小精靈樣兒,活脫脫就是媽媽的翻版,在我還在給她喂奶的時候,男人們就沒少給她灌精液。
射進乳孔里的精液和著奶水被小丫頭當飯吃,有時候孩子哭鬧了,我把孩子抱在懷里一邊搖晃著,一邊被男人們輪奸,孩子的大小便剛開始可以控制了,他們就急著開發她的肛門,沾著我的淫水,用一根小指捅進孩子的屁眼,孩子弄哭了,就把雞巴伸過去讓她舔弄。
這孩子還真隨我,一旦嘴里含著雞巴,就不哭不鬧的,睜著大大的眼睛看著媽媽和周圍的叔叔們玩耍。
這些開發孩童的過程真有點說不出口。
因為開發和擴張從娃娃時候就開始了,到了女兒5歲的時候已經可以三洞齊開地伺候成年人的大雞巴了,只是由於身材太矮了,深度還不夠。
男人們夢寐以求的母女花終於在疫情爆發後的某天實現了。
一大一小兩個美女,九個洞洞(我身上6個,閨女身上3個)伺候十幾個男人,那情景連攝像的師傅看了都手抖的不行。
孩子的乳房還沒有發育,擴乳孔的事只能再等幾年了,反正我的閨女可不能像我一樣,虛度了25年的青春,我要讓她從小就扎在男人堆里,泡在精液里茁壯地成長。
如今,我五歲的女兒一晚上應付十來個男人已經沒有一點吃力的感覺了。
因為疫情封控的關系,我們一家子老小,加上十幾個男助理生活在這個幾乎與世隔絕的別墅里,種菜、養雞、釣魚、操逼,其樂融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