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戀上不幸的你,只想給你帶來幸福。
有的時候,你要知道,這世間是沒有公平可言的。
唐歸鶴,華裔唐氏家族企業集團的長子。這個自打出生起就需要繼承猶如恒河沙數般家產的他,說是含著金鑰匙出生都算是貶低他了。而家境好,家教自然夜不差,自幼接受良好教育的他,可謂是溫文爾雅,風度翩翩。一米八五的大高個配上運動時才會從瘦弱軀干之中隆起的肌肉,算得上是進是玉面小生,退是鐵血壯漢了。而強健的身體不過是他優秀的一小部分,他的學識也是傲視同齡人,想要的獎項唾手可得,曾獲的榮耀琳琅滿目,輕而易舉的考進了普林斯頓大學。
但這位天才少年卻在自己風頭最盛的時候,找到了自己的老爹,說了如下一番話。
“爸,我不想努力了,我想當紈絝。”
“看得出,你並非心血來潮,亦非灰心喪意。”
“沒錯,我努力了這麼多年,終於明白您想要的是什麼,也明白,我可以做什麼了。”
“那就去吧。”
以常人難以想象的速度,這位天才少年墮落了。從一位出入圖書館的常客,化為了游走於燈紅酒綠,泡在資本主義腐蝕當中的富二代。當然,他不認為這是墮落,因為……
“問我為啥拋棄學業?這還不簡單麼。”喝著酒,兜著風,唐歸鶴跟自己的幾個狐朋狗友吹噓著。“老爹那麼拼命,建立了一個商業帝國,圖什麼?圖的不就是子孫後代能安穩的躺在他的功勞簿上不吃苦不流淚麼。那我還那麼努力干什麼,享受咯。”
一時之間,笑聲四起,所有人都夸贊他說,這是一個懂得享受的人。
只是不管杯中的美酒多麼潤喉,懷旁的美人多麼火辣,架不住車外黃沙漫天帶來的視覺疲勞。他風流的把玻璃杯中咣當著冰塊的琥珀色液體,倒入身旁性感火辣,長著小麥色健康的皮膚陪酒女郎那白皙而又深邃的乳溝之中。再次贏得一陣叫好的同時,把目光投向了這次旅途的組織者——湯姆·里德爾。
“喂,里德爾,你說的那個地方,還要多久啊。我看大伙啊,都等不及啦。”“嘿,快了,快了,就快了。”
能混進唐歸鶴的交際圈,這個湯姆·里德爾自然也不是什麼泛泛之輩。其背後的家族哪怕不過是操弄著人口販賣與性奴調教這樣黑色勾當的肮髒地下組織,但也是在黑白兩道通吃,踩一腳震三震的巨無霸。雖然說資金的總量完全比不上唐氏集團的一點零頭,可是其掌握的大量的黑色情報與眾多高官關系匪淺的交易,也讓他能以獨特的優勢躋身成為唐歸鶴的‘朋友’。
而紈絝們的愛好,也不外乎車,槍,煙,酒,女人這幾樣。湯姆·里德爾雖然不認為自家產出的女人,比起高爾旗下的那些女星高貴。但架不住這些女人,都是用了藥劑改造,經過專業訓練,從身體到技藝都錘煉到完美的玩物。更何況,比起那些一期一期的女星,湯姆這邊的女奴可謂是要多少有多少。他相信說,這一次的邀請可以為他長足了臉,也趁機拉近與其他人的關系。
事實上,他也成功做到了。雖說以唐歸鶴為首的這一批紈絝違法亂紀的事情那是干的駕輕就熟,但湯姆的地下地下奴隸調教中心,還是震驚了在場的所有人。色欲,肉欲,獵奇心理的加成下,幾乎每個人都挑選了兩到三個玩伴,帶著淫穢的笑聲,上下其手。當然,他們的動作僅僅是玩弄,言語也局限於表情之中,畢竟……頭狼還沒有進食。
“您看這位怎麼樣?俄羅斯進口的,天生白發加上紅藍異色雙瞳十分的罕見。這女人從七歲就開始調教了,現在剛好經過了十年的培訓,不僅僅還是處子,並且性格溫馴,床技高超。同時還考取了經濟方面的碩士學位,無論是帶在身邊當副手,還是丟到床上做玩物都能勝任。”
頭狼,理應享受最好的食物,也應當第一個進食。但是面對湯姆的推薦,唐歸鶴揮揮手表示不感興趣。他耐心的背著手,悠閒的在這個罪惡的工廠內散步,掃視。突然,他停了下來,蹙起了眉頭,捏著下巴思考著。隨即,喚來身旁的里德爾,指向了那個正在單向玻璃房內,練習廚藝的少女。
“把她的資料給我。”
莫名的,看著那個專心致志顛勺的少女,唐歸鶴的心中感到一陣熟悉。就好像在記憶的深海之中,她占有一席之地。
這怎麼可能,唐歸鶴在心底嘲笑自己一聲。自己的交際圈內,怎麼會認識這種人呢。
但湯姆的速度很快,快到說還未等唐歸鶴把這股錯覺拋到腦後,便把相應的信息推送到了平板之上,遞到了他手中。
“編號:***1998051722,×國進口,名字已經被抹掉了,還沒有取新的。接受的是為期10年的奴妻改造與馴化,現在剛好完成了六個年頭。身體方面剛剛完成了全身敏感強化,乳房的肥大至36e與泌乳相關的改造。誒,老大,你對奴妻感興趣啊,這里還有一對烏克蘭進口的雙胞胎,剛十六,還差半個月就畢業了。要不您等等我給您送去?”
“不必了,就她吧。”
“可……她還沒有完成調教,年齡也不是……”
“就她,就可以了。”
“明白。”
頭狼一聲令下,性急的小伙子們便抱著自己的玩物紛紛入室。唯獨唐歸鶴,除去跟在他身旁的湯姆,孑然一人。
“是您的熟人麼?真該死,我馬上把負責采購和培訓的人叫來給您賠罪。”
“不需要,湯姆,他們沒有做錯什麼,讓我靜一靜就好了。”
有時候,世界就是這麼的奇妙。當看到那雙辨識度極高的琥珀色眼眸時,他便想起了她是誰,而微圓的臉蛋,黑色柔順的長發不過是給他的判斷增添了幾分依據。圓圓的桃花眼,薄薄的柳葉眉,臉色紅潤了不少的她比七年前要漂亮了很多。可是那雙眼神之中,好似再也看不到當初那份拔得頭籌,奪得冠軍的飛揚。
湯姆的動作很快,所以沒幾分鍾,***1998051722便踏著噠噠的響聲,裹著一陣香風定在了唐歸鶴的身旁。也許是顧及到可能是熟人,她的身上並沒有赤裸,穿的也不是什麼情趣內衣,而是一件又大又厚完全不合身的棕色皮夾克。身披一件淡粉色輕紗的她,似乎很不適應這件男士外衣,盡管說良好的訓練讓她下意識維持在一個雙手疊於下腹部,雙肩打開挺胸平視的典雅姿態。但本能的驅使下她仍時不時的微微晃動身體,試圖擺脫這件掛在她玉肩上的桎梏,可除了讓系在胸前的金鏈頻頻躍出,奪人眼球外,毫無建樹。
“我馬上就找人弄點正常的衣服,她身上的裝飾也馬上拆掉,就是需要專業的設備可能會慢一點……”
“不用那麼麻煩,你出去吧,帶上你的夾克。”
“嘿,那我也去找點樂子了,您玩的開心,有事情叫我。”
隨著鎖扣的咔噠輕響,密封的空間鎖住了聲音的傳播,屋頂上三排LED燈燈光,掃除了一切的陰影。而佇立在舞台中央,赤身裸體的她,也因為褪去了不合身的夾克,而笑的更加標准,腰板也更加挺直。
真好看啊。
堅挺的巨乳,擁有沙漏狀完美曲线的蜂腰,以及襯托之下,顯得更加性感與挺翹的圓臀。這些特點鮮明到極致的女性性征,只需要男人看上一眼,便足以勾走他們的魂魄。而她那修長的四肢,玲瓏的柔荑,半透明高跟鞋下包裹著的精致玉趾也煞是惹人憐愛。好鋼理應用在刀刃上,她似乎很清楚肉長在什麼地方才可以最大化她的美貌。如果說豐腴雪峰、渾圓的蜜桃臀凸顯了她的性感火辣,那麼微微凸起的鎖骨,骨感的腳踝與手腕,則是體現了女性的嬌柔,弱不禁風般的讓人憐惜。但與之相矛盾的,她的動作卻又不似黛玉那般弱柳扶風,而是宛若寒冬臘月的一點紅梅,白皙粉嫩的肌膚之上透露出了充滿活力的紅潤,如同大家閨秀一般落落大方的展現著自己精雕玉琢的完美身軀。
她很漂亮,很性感,也很健康,但……
“你叫什麼名字。”
“編號:***1998051722仍未賜名”
……仿佛是畫龍少了一筆點睛,她沒有魂。
唐歸鶴翻閱著手機中存放的相片,記憶帶著他穿越了時空,尋找著這女孩丟失掉的最珍貴的財富。倏忽間,他想起在那年七月份的國際奧林匹克奧數競賽之上,那女孩是如何用手中纏滿膠帶的筆,給予他當時所在的隊伍致命一擊;也清晰的記得她是如何帶著燦爛的笑容,戴上了屬於冠軍的獎牌。那時的她,還是個土丫頭,臉黃黃的,身子小小的,全身上下除了眼睛會說話真的是一點女人味都沒有。
但唐歸鶴還是被吸引了,畢竟她的才華是那麼的耀眼,她的眼神是如此的驕傲,又怎能不讓人為之傾心?
“當你女朋友?應該會很幸福吧。但好可惜啊,學校不讓早戀,咱們國籍也不一樣,跟你走什麼的,家里還有個父親要照顧呢……”
那時的唐歸鶴還是個溫柔的謙謙君子,沒有進化到如今這個無法無天的模樣,因此面對女孩的婉拒並沒有死纏爛打,甚至說就連她的名字也……
“我叫***,*——*——*!唉,你不是華裔麼,怎麼中國話都不會說。不行的話叫我Lily也可以,不是你給我取的麼,我覺得也不錯哦。”
有人說,唐少爺心善,見不得窮人受苦,所以跟他出去玩要把方圓十里的窮人都趕走。而唐歸鶴自己也很清楚自己的虛偽,即沒辦法馴服自己的善心,也做不到從根源上拯救這些窮人。所以面對這樣的玩笑,他也是一遍又一遍的跟自己的朋友強調,別到時候壞了興致。可現在,唐歸鶴感覺自己就連說出一句話,都是那麼的困難。
“倒也不是沒有機會啦,明年我還能再參加一輪,要是成績還是很好的話,拿著獎學金免費留學也不是不可能呢。”
但她沒有出現,這個上一年斬獲滿分的少女,在下一年沒有出現。倍感失望的唐歸鶴麻木的贏取了冠軍,將獎牌與那根用膠布纏纏補補的簽字筆,一同埋葬在了記憶的最深處。
“莉莉,你叫莉莉。”
“是,主人,我是莉莉。”
“那,跟我回家,可以麼?”
“遵命,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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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話說得好,一日之計在於晨,唐歸鶴雖然是個紈絝,但也是一個對著健康有追求的紈絝。比如說他從不抽煙,也不允許周圍的人抽煙,酒也就是偶爾抿上兩口。關於睡眠更是嚴格遵循著R90睡眠法則,堅持著十一點半准時入睡並與次日七點准時起床的好習慣。如此良好的生活習慣給予了他充沛的精力與良好的體格,而得到良性回饋的他,自然也樂意遵循這種猶如齒輪一般精密的生活習慣。但是今天,精密的齒輪之中,插入了不和諧的雜音。
喘息聲,吞咽聲,清脆的金屬碰撞聲,液體黏連下組織的碰撞聲。
異常的境況讓唐歸鶴的腦子稍稍短路,但肢體的本能比他的思維要更快。坐起,一把掀開被褥,然後看到了那個在自己身下埋頭苦干的莉莉。
這是什麼情況?
隨著被子一同被揚到空中的塵屑成為了丁達爾效應的完美介質,讓朝日初生的柔和陽光宛若有實質一般,柔和的灑在床鋪之上。清冷的空氣也因唐歸鶴的動作化作調皮的精靈,掀飛了莉莉頭上那頂高聳的馬尾。三千青絲落成錦,漫天的黑發化作唯一的衣物蓋在了少女的嬌軀之上,而後又如流銀瀉地般從兩側滑落,露出其下的猶如白雪般光滑細膩的脊背。
但無論是光线的明暗,氣溫的冷暖,都未能對專心的莉莉做出半分的擾動。她僅憑雙肘雙膝撐床,在不接觸的前提下巧妙的把自己釘在了唐歸鶴的下半身上方,直到他坐直上半身,曲起的雙膝才頂上那對豐腴的乳肉。而這番淫穢的觸碰並未讓她感到半分羞恥,反倒將其視為主人蘇醒與鼓勵訊號,動作也愈發大膽起來。柔若無骨的嬌軀像條蛇一樣攀附在唐歸鶴兩條的粗壯的大腿之上,猶如綢緞般的雪肌在摩擦之中泌出淡淡的體香,而原本模糊的異響,也愈發的清晰,響亮。
直到此時,唐歸鶴一片空白的大腦才算是處理完這番奇詭的淫景,在視覺的引導下觸覺也逐漸的蘇醒。他看著莉莉頭顱微垂,溫濡的鼻息吹拂著黑毛上的露珠,柔軟潮濕的小嘴緊緊的裹住他碩大的龜頭,泛著水光的櫻唇配著里面舔弄的香舌一下一下的閃著光芒,再偶有淫穢的氣泡一閃而破,帶著響亮的‘嗚咕’聲掠過耳旁。很難形容這是一種怎樣美好的感受,他緩緩的抬起右手,因不忍心破壞此番美景美聲美事而竭力控制著自己的平衡,最後輕輕的壓在她的發絲之上。
輕撫在頭頂的手掌,好似主人的肯定。想到這里,莉莉不由得加快了自己服侍的步伐,更溫柔的舔弄,更有力的吸吮,伴著肢體之間更劇烈的摩擦,未做控制的唐歸鶴直接射在了莉莉的嘴中。而面對這樣的‘突發’情況,莉莉也是不慌不忙,螓首深埋,直接把陽具吞入喉中,借住更緊致,更柔軟的咽喉快速的榨干殘存的精液。後再退入嘴中,伴著淫穢的‘咕咕’聲,小心而又細致的清潔,最終吐出一根略顯疲怠的微潤肉棒。而莉莉也適時昂起頭,張開嘴,露出自己被精液均勻塗抹的皓齒。隨後,好似表演魔術一般,一聲響亮的‘咕咚’吞咽聲後,她露出了一個俏皮的笑容,齒白唇紅。
真好看啊。
沒由來的,唐歸鶴捏起了莉莉的下巴,俯身低頭,像是啜飲嫩葉之上的晨露,對准那誘人的紅唇緩緩重合,然後……頓住了。關於接下來該做些什麼,他那過人的頭腦卻給不出任何一個選項。他感覺在自己的心底要著什麼,但又顧忌著什麼,於是他睜開眼,想要從莉莉那雙會說話的眼睛中尋找答案,可只看到了微微顫抖的可愛睫毛,能夠數清數量,卻猜不透心思。
唇分。
“你剛才……做了什麼。”
“早安咬,主人。莉莉有讓您舒服麼?”
“你做得很好,但……下次不要再做了。”
“是,主人。”
聞獎不見喜,得懲未顯悲,刻意拿捏的溫柔語調確實盡顯嬌媚,但又虛假的過分。這一切固然是如里德爾所言,奴妻系的產品最大的特點是溫馴且服從,但聽話到了這個程度,還能算是人麼?當然,湯姆一定會笑著說:“是玩物啊”。
他肯定會這麼說的。
一個晃神,一段時間未接到指令的莉莉便如童話中的精靈,靈巧的活動著身軀,猶如流水般連貫的動作展現著自身優異的柔韌性,立到床旁。後踏著貓步,細膩的玉足宛若長有肉墊,躡著手足伴著輕微的叮當聲,展平了唐歸鶴堆在床頭的衣物,隨後把衣領送到了他正在摸索的手旁。
“需要莉莉服侍您穿衣麼?”
“不必了,洗漱什麼的也不必了,你先去客廳歇一會吧。”
“是,主人。”
“不,你……等等。”
接過衣物並穿上,唐歸鶴才迎著晨光看遍莉莉的全身。這個早起並在自己胯下待命許久的奴妻,身上早就蓄滿了細密的汗珠,陽光一照,水靈靈的。而資料上特意強調並經過改造的36E巨乳,此刻也正因為缺乏衣物的束縛,猶如可口的果凍,噗紐噗紐的震顫著。而在清晨微冷的空氣吹拂下,渾圓挺拔的乳球中心,一對誘人的紅葡萄亦是傲然挺立,隨著主體的運動,左搖右晃,上下擺動。但這並非最吸引人眼球,在莉莉的乳頭之上,一左一右兩個象牙般潔白的玉環橫穿了中心,貫穿於其上,並微微晃動著。同時,亦有一條散發著銀白色光澤的金屬短鏈,首尾兩端與玉環渾然一體,而在短鏈的中央,則懸掛著一個小巧的金色鈴鐺,此刻,正因為唐歸鶴叫住莉莉的緣故,清脆的叮當聲響愈發微弱。
“主人,有何吩咐。”
“你這里……不疼麼?”
唐歸鶴緩緩的摸上一側的玉環,手感光滑……且有體溫的溫潤。並且,也不是什麼夾上去的偽裝,十分的靈活,而且可以轉動。微微拉扯,還會看到一下子就被揪起來的乳頭。
“主人觸碰的話,會很舒服❤”
甜言蜜語,變成了淫言穢語。
不過是微微的玩弄了一會乳環,彈了彈鈴鐺,莉莉俊秀的小臉就染上了誘人的緋紅,未加遮擋的下身也潤出無色的液體,順著夾緊的雙腿抹遍了大腿內側。而唐歸鶴意外的察覺到自己的呼吸愈發粗重,剛剛射過的小弟弟也又有抬頭之勢,只好輕咳兩聲,趕忙斥走莉莉。
這真的是她麼?
“少爺,有來自湯姆·里德爾的視頻通話請求。”
“是跟莉莉的身世有關麼?”
“無關,是其他的相關信息。”
“那就放到我吃完早飯再說吧。”
“是。”
清水,洗淨了積攢了一夜的廢棄物,也順手滌靜了他的內心,讓他歸於冷靜。深吸兩口氣平復自己的內心,唐歸鶴隨手把溫毛巾搭在一旁,便直接頂著略顯凌亂的發絲,坐上了客廳的餐桌。
三人份。
“莉莉你也上桌……”
莉莉很乖,也十分的聽話,唐歸鶴說讓她去客廳休息,她就安安靜靜的跪坐於客廳沙發前的一塊軟墊之上,雙腿呈M型向兩側分開,保證腿內側與臀部緊貼地面。從側面看去,繃直的腳面好似雙腿的延伸,顯得小腿修長筆直。從正面看去,微肉的大腿向兩側掰開,讓莉莉的陰部一覽無余。而上半身此時亦不著寸縷,雙手化刀,交疊放置於尾骨之上,向兩側支起呈直角的肘部,與腰肢兩側美妙的弧度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肩膀後扳,脊背挺直,沒有半點的羞恥感,莉莉靈活的利用肢體的動作,讓自己原本就十分巨大的雙峰顯得更加雄偉。至於說哪因呼吸起伏,隨著淡銀色短鏈微微晃動的金鈴,也在晨光的照耀下,反射著繽紛的色彩。
“……算了,你先找件衣服吧。”
“是,主人。”
坐姿端莊而性感,那麼走起來,自然也有著不遜於前者的風騷與優雅。秀氣的玉足永遠踏在一條直线之上,胯骨自然也是隨著重心的交替左右搖晃,連帶著翹挺的臀肉也是隨著步伐的節奏,上下搖擺。而性感的蠻腰自然也是不甘示弱,配著悠閒擺動的玉臂,迎著節拍,盡情的扭動著。但貓步帶來的熱舞僅僅感染到了腰肢。到了上半身,肩膀不過隨著步伐微微傾斜,帶動著柔軟的乳肉微微顫抖,系在乳環上的短鏈輕輕搖擺,中間掛的金鈴亦是敲出細細碎碎的叮當聲。但這聲音並不響亮,倘若說在萬籟俱寂之時下還算得上顯眼,那麼稍微空氣中稍微多點嘈雜的聲音便容易被人忽略。看著在光潔木地板上,無聲的留下一個又一個水霧腳印的莉莉,唐歸鶴慕然間明白,這一聲聲‘叮當’,便是莉莉的‘腳步’聲。
“少爺,如果你還不想娶她為妻的話,那麼最好做好避孕的舉措。”
“龍叔——唉,這事有點復雜,還沒譜呢。這麼說吧,那年奧賽,X國隊的那個女選手,Lily你還記得麼。”
“當然記得,周曉麗,當時你還問我要怎麼追女孩。”
“那你覺得這個莉莉,和那個zhou……Lily,是一個人麼。”
“……無法確認,但我會開始調查的。”
“拜托了。”
談話的時間不長,莉莉的動作也不慢,只是她第一次明顯會錯了意,換了一件半透明的薄紗睡衣。踩著鈴鐺的聲響,裹著溫熱的吐息靜靜的候在他身旁。
“是讓你找件能穿出去的衣服,不是情趣服飾,明白麼?”
“是,主人。”
嘆口氣,唐歸鶴罕見的感受到了疲憊,而罪魁禍首,自然便是一舉一動盡顯媚態的莉莉了。當然,這並非指責說莉莉哪里做的不夠好,而僅僅是唐歸鶴只想讓她暫時扮演一個做客的友人,但莉莉卻在時時刻刻扮演一個用自己的肉體來進行情色侍奉的奴妻身份。這樣的衝突使得他連下了‘坐在自己的椅子上’,‘不需要協助他人進食’以及‘這些食物是用來吃的,不需要你拿它們進行即興情色表演!’三道命令,才算是讓莉莉明白他的意思是用嘴對桌上的食物使用‘進食’。
“為了保證後庭的清潔以便主人隨時可用,奴妻的食物都是統一配發的營養膏。這樣的食物,莉莉不能吃。”
“算了,你就乖乖坐著就行了。”
完全不顧形象的,唐歸鶴一口咬掉了整整半塊面包,夾雜著培根大口大口的咀嚼著,最後連帶著一早上的悶氣全都吞下肚——心情舒暢。
“莉莉是周曉麗的可能,十有八九。”
“怎麼說?”
唐歸鶴放下准備飲盡的乳制品,看向了一旁笑的燦爛的管家龍叔。
“我相信少爺的直覺,從早上起來你一直都很有耐心,這不常見。”
“但願吧…………咕咚咕咚…………這牛奶,龍叔,你換牌子了?”
端詳著玻璃杯中的乳制品,唐歸鶴有點困惑,他是一個喜歡規律生活的人,如果沒什麼必要的話,他可以一連三個月都吃同樣的晚飯,所以關於早餐牛奶這點細微味道的變更,算是十分敏感的。
“今天的牛奶,是莉莉榨的莉莉的乳汁。主人,好喝麼。”
“……味道不錯,下次不用再這樣了。”
“是,主人。”
“少爺,這下便是八九不離十了。”
“龍叔!閉嘴!我限你今天給她弄幾身正常的內衣外衣,現在再帶她出去做個什麼SPA之類的什麼都行,讓我靜一會。”
“遵命,少爺。”“是,主人。”
………………
“主人是不需要莉莉了麼?”“不,他那是很喜歡你。”
“龍叔閉嘴!”
他媽的,鬧心。
沉重的把自己摔進柔軟的沙發里,盡管頭沒有真的疼起來,但唐歸鶴還是旋轉著大拇指,按壓著自己的太陽穴。實話實說,唐歸鶴感覺這是自己有生以來,過得最疲憊的一個清晨,可不知為何,想起龍叔的那兩句‘十有八九’,‘八九不離十’,自己心中的雀躍就難以平息。她會是她麼?是的話,就太好了。
“嗨,唐少爺,希望你昨天過了一個美妙的夜晚。”
被晾了快一個小時的湯姆·里德爾不見半點慍怒,一開口就是我的老朋友過得開不開心。看得出,他發現了唐歸鶴嘴角的喜悅,並把它歸結於一場回味悠長的男歡女愛。
“一般,說吧,查到什麼了。”
不過唐歸鶴也無意點破這小小的誤會,把視頻通話的平板立於茶幾之上,為自己倒上半杯威士忌,再加上三兩塊冰塊。聽著悅耳的叮當碰撞聲,他輕輕的抿了一口。
給足了壓力。
“是這樣的,三年前我們進行了一次電子化檔案的升級,一些紙質卷宗有所遺失,所以她的來龍去脈可能再需要一點時間才能搞清楚。不過,老大應該是希望這個奴妻恢復記憶的吧。”
“她叫莉莉,姓zhou。”
唐歸鶴再喝一口。
“啊是,是莉莉·……zhou。總之是這樣的,我們家產出的商品都在調教伊始都通過藥物進行過人格重塑與記憶封存,並且在出場前再重復這個步驟三到五次並進行相應的技能喚醒。而給你的奴……莉莉·zhou因為當初買進來的時候年齡不小了,所以進行的是奴妻調教,整體周期較長,現在還處在技能培訓階段。也就是說她才經歷過一次人格重塑與記憶清理,整體來說,恢復過去的記憶是有可能……是一定可以做到的。相應的阻斷藥下午應該就會送到你手里,手下的心理醫生安排了對應的課題。唐少爺,您覺得還有什麼需要我去做的麼?”
“不需要了。”
放下不知不覺飲盡的威士忌,冰塊與玻璃杯的碰撞聲那麼的悅耳,第一次的,唐歸鶴感覺自己的手中,抓住了未來。
但這一切進展的並不順利,湯姆·里德爾家產出的女奴質量有多好,那麼莉莉過往的記憶封存的就多麼深刻。按照湯姆的說法,奴隸會根據價值的高低,進行三到五次的記憶清洗,也就是說洗成白紙。而後在這個基礎上,多次的重塑性格,培養技能,最終產出的,便是絕對服從命令的人形玩偶。在這當中有一好一壞兩個消息,壞消息是說,莉莉作為奴妻,理應進行五次的記憶清洗。而好消息是,唐歸鶴剛好趕在莉莉完成一階段課程,未接受第二次記憶清洗人格重塑前,把她撿回了家。
這不僅意味著莉莉的記憶還有救,還意味著單從服侍的技藝方面來講,她也算得上是個完成品。
而遵循著智囊團的囑托,唐歸鶴一邊利用藥物輔助,同時配合著心理醫生的催眠試圖喚醒她塵封的記憶。當然,更多的時間,唐歸鶴還是陪著這位姑娘一起,去唐人街吃點中國風味的家常菜,帶著她找個咖啡廳里靠窗的座位重溫一下告白的溫馨,甚至說唐歸鶴還撿起了遺忘多年的知識,微塵輕覆的課本,給莉莉這位無時無刻都想著用嘴含住唐歸鶴的手指,用胸夾住他的手臂,或者直接用誘人的喘息並勾起他欲火的不良學生,當起了老師。
別說,師生關系這玩意就像是催化劑,至少唐歸鶴這次還是被莉莉勾上了床。
這小妖精,真是磨人,腰扭得歡,床叫的浪。可偏偏還能帶上一副淚眼,全程欲迎還拒,明明從頭到尾都是她在引導著事件的發展,可偏偏表現的像是個被強奸的無辜小姑娘。
湯姆·里德爾的奴妻改造,到底都有什麼課程啊。
“少爺,您要找的東西我先放在門外的桌台上了,另外我還額外准備了兩粒急性避孕藥和一杯溫水,祝您玩的開心。”
“龍叔,有沒有人跟你說過你這麼神出鬼沒容易招人恨!”
“我只侍奉過少爺您,所以,這是第一次。”
“嘖。”
穿上內褲,開門望去,那個永遠頂著一頭棱角分明灰發的管家早已消失不見。隨手把兩粒小藥丸丟進杯中傾倒進屋內的廢茶簍里,唐歸鶴捧著小木盒爬到了莉莉身旁。
“來,坐起來,我給你看個寶貝。”
“是,主人。”
說著,莉莉就往唐歸鶴下身爬去,輕柔的從內褲里掏出軟綿綿濕漉漉尚有余溫的肉龍,張開薄薄的櫻唇包住潔白的皓齒,便往嘴里塞去。
“停,不是這個意思,莉莉,坐姿。”
“是,主人。”
說起來,經過奴妻調教並洗干淨記憶與人格的莉莉,也不是完全聽話的,就比如說說坐姿就有著‘自己’的堅持。無論如何一定要選擇雙腿岔開,顯腿漏陰的鴨子坐,而上半身不是雙手背後挺胸抬頭,便是雙手前撐,捧乳仰頭。而此刻,唐歸鶴是坐在她身旁,所以她便選擇了第二種讓自己顯得更加嬌小柔弱的姿勢,噴吐著溫潤的香風,伴著金鈴的叮當之聲,抬眉仰視,用乳肉的豐腴去腐蝕唐歸鶴的意志。
“坐直——”
“是,主人。”
唐歸鶴有著收藏的習慣,但不是收集什麼豪車,好槍亦或者古玩什麼的。他僅僅是喜歡把自己用過的東西,賦予他們一段記憶,然後放到自己專屬的回憶廳里。而這個被龍叔送來的木盒,里面自然承載的是他與這個女孩共同的過往。但令唐歸鶴始料未及的是,這木盒固然可以封存記憶,但是做不到凝固時間。當他打開木盒,發現那根被軟墊夾在中央的,纏滿膠布的簽字筆,撿起了一半,便掉落了另一半。
支離破碎。
一陣令人羞赧的尷尬,唐歸鶴趕在徹底看不出原本模樣前,趕忙放回原位。思襯著找人修復的事項,便打開了另一個木盒。那里面裝的是他獲得兩塊奧賽的金牌,明確的物質形體見證了他記憶中曾揮灑的汗水與斬獲的榮耀,不過他倒也不是想要借此炫耀什麼,他不過認為莉莉也曾獲得過一模一樣的獎項,試著說能不能借此喚醒些什麼。於是他捏著獎牌,抬起頭,然後撞見了一雙……
含淚的眼。
“唐主人你個混蛋!”
半中不西的稱呼聽得唐歸鶴是一陣頭疼,言語之中時不時蹦出的帶有方言味道的母語更是讓他宛若在聽天書。但不管怎樣,情緒閱讀能力極強的唐歸鶴還是感受到了少女那溢出眼眶的羞澀與憤怒——畢竟一聲清脆的耳光聲和火辣辣的痛感實在是太容易被察覺到了。
但倒也沒那麼疼,沒那麼響。似乎是再跟自己較勁一般,宛若柔荑般柔嫩潔白的小手在最後收了力,此刻正用細膩溫潤的掌心輕輕的摩挲著他臉頰上幾乎不存在的胡子茬,而聲音的響亮也不過是自己挨打時的錯覺——你看,龍叔根本就沒出聲。
若是以往,被別人如此冒犯,唐歸鶴就算不發火,臉色陰沉下來亦是必然。不過此刻別說不悅,喜出望外還來不及,一只摸在臉上的小手根本遮不住翹起的嘴角。可有人歡喜自然也有人愁,那個無故扇了唐歸鶴一巴掌的溫馴奴妻,原本臉上表情復雜到不做三四條輔助线根本沒法理清的程度,此刻隨著唐歸鶴臉上綻放的笑容,便是再多了羞憤與安心。蓄滿眼眶的淚珠往下一滾,一連串帶著哭腔,卻又好似鶯聲燕語的咒罵,根本道不清她的想法。
正所謂主寵關系和諧源自語言不通,根本聽不懂莉莉在說什麼的唐歸鶴只覺得她的這番舉動可愛極了。領如蝤蠐,齒若瓠犀,美人的慍怒則再為其填上幾分光彩。一時之間看痴的他,竟是學著莉莉的動作,捏上了紅潤的臉蛋,卻又被低頭壓眉,掛著敵意目光的莉莉所攔截——指張開粉嫩的薄唇,靈巧的香舌纏上他的拇指並含進嘴中。
熟練的宛若本能。
肢體的動作快過大腦,吸吮的行為也好似平息怒火的無上良藥。扣緊的足趾慢慢舒展,蹙起的眉頭微微上挑,不知不覺間莉莉雙手撐在前方,猶如幼獸般抬頭閉目,露出了光滑潔白的雪頸。但大腦終歸是在支配著身體的行動的,下一刻她便雙目圓睜,掛滿了難以置信的懼意,皓齒微噬,與其說是閉門送客不如說是祈求主人終止這樣羞人的動作。
而在得到解脫後,伴著清脆的鈴聲,莉莉手腳並用的把自己縮到了牆角。當欲火焚身的嬌軀觸碰到冰冷的牆面時,似乎可以給她少許的冷靜與安全感。而此時,莉莉才注意到,或者說理解到自己的身上除了一對玉環,一串金鈴外身無片縷,赤身裸體。一朵紅霞染上臉頰,莉莉手忙腳亂的試圖扯來一片被子遮擋下自己的身體,但力量懸殊的差距讓她根本拉不動那塊壓在唐歸鶴身下的長布,只好順來一旁的枕巾,蓋在自己飽滿的胸脯之上。而這個過程中,又是乳肉蕩漾,又是金鈴脆響,再伴著莉莉時不時的魯莽行徑扯到了自己的私處,多添幾聲誘人的嬌吟。甚至說在這個過程中她完全都沒有注意到,習慣性雙腿折疊鴨子坐的她,因為背靠牆角玉足無處安置,此刻正置於身前,呈M字開腿陰戶大開。而橫蓋的枕巾自然是遮上不能擋下,看著莉莉那仿佛會呼吸的粉嫩小穴正緩緩的向外滲出精液,四角內褲下包裹著的虬結肉龍自然是聞聲而起。
“變態!色狼!”
唐歸鶴的肢體反應自然逃不過莉莉的眼睛,迷茫片刻後她也察覺到了自身姿勢的不雅之處。但察覺歸察覺,行動卻不知為何出現了偏差,枕巾就那麼大,橫蓋可以擋住乳肉卻遮不住下體的小穴,豎提自然可以同時擋住上下,但兩側仿佛要溢出來的東西半球反倒顯得更加吸睛。糾結片刻後,完全把並腿坐開除出選項的莉莉選擇了直接干掉目擊者——她直接撲倒了唐歸鶴,把枕巾蒙在了他的頭上。
“主人,不能看。”
勾人心魄的淫言魅語在事實之上起到了完全相反的作用,盡管雙目被棉質的枕巾所遮擋,但還是可以觸感到浸染的濕痕與溫潤的喘息,女孩焦急而又慌張的模樣無需注視,就足以在心底浮現。同樣,不用看,光是感受到兩團火熱的肉球帶著一對微涼的玉環壓在自己寬廣的胸膛之上,就足矣勾勒出兩具赤裸的軀體纏綿在一起的淫穢的景象。自己身上唯一的一塊布料,也在女孩大腿反復磨蹭之下失去了原本的作用,火熱的陽具一躍而出,敲打在女孩的紛亂的內心之上。心若亂,動作便變了形,莉莉的身子一軟,精准的把昂揚挺立的龜頭,‘噗滋’一聲齊根吞進身體。
“嗯啊——主人,莉莉身子好軟,動不了了……唐歸鶴,你不許動!聽見沒有,不許動啊啊啊嗚嗚嗚……不要動嗚嗚……求你了,求你了……”
“好,我不動,我不動,你放心吧。”
唐歸鶴並非柳下惠,溫玉在懷又怎能做到坐懷不亂?但好在一方面他算得上是意志力極強的男人,用自己的腦子管住屌這種事情,還是做得到的。當然,更重要的是,一個你喜歡的女孩哭的梨花帶雨的縮在你的胸膛里,你又怎能不傾聽她的請求呢?
“別摸莉莉後背,莉莉又不是貓,你這樣順著捋身子好奇怪。”
“好,好,好。”
女孩的心思你別猜,正如東邊日出西邊雨,前一秒還哭的撕心裂肺的莉莉現在又發出了那種求偶式的誘人嬌吟與喘息。而她自己也察覺到了這一點,三番五次的想要掙脫這種令她面紅耳赤渾身發軟的尷尬合體狀態。但那句‘莉莉身子好軟,動不了了’並非一句單純的挑逗情欲的話語,而是真真切切的,在經歷了劇烈的情緒波動和一場激烈的雙人運動後,陷入了脫力的狀態。而幾次不成功的掙扎,不僅沒能讓兩人分開,反而讓兩人結合的更加緊密。
雖然很舒服,但是必須做點什麼了。
感知著少女呻吟聲中的絕望,尚有余力的他翻身把莉莉壓在身下,枕巾自然也是蓋在了莉莉的頭上。有句話說得好,逃避並不可恥,相反有時十分有效。被蒙住雙目,遮住臉頰的莉莉幾乎沒有半點的遲疑,便陷入了一種自暴自棄的狀態。仿佛把自己的過往掩埋一樣,在這個氛圍尷尬的時刻,她選擇變回了那個溫馴而又飢色的奴妻莉莉,雙手自然的抱住了身前主人的脖頸,雙腿也如同蛇一樣纏在了他的身上。不加掩飾的歡愉呻吟,直白表達著想要做愛的欲望。
但……不能是現在。
莉莉的全力,對唐歸鶴來說根本算不得什麼,掙脫的難點其實是如何在這般誘惑下戰勝自己的欲望。盯著悵然若失,再一次哭起來的莉莉,他扯來一旁的被子,蓋在她身上,再在她肩頭重重的壓了壓,後掀開了擋在二人中間的面紗。
同樣是一雙淚眼,但這雙淚眼,光彩動人。
“謝謝你,唐歸鶴,主人。”
“這沒什麼,要是我剛才真的上了,你大概會哭三個晚上吧。”
“莉莉不是這個意思。”輕輕地抿了一口唐歸鶴遞過來的溫水,莉莉的眼底已然掃盡情欲的渴望。“莉莉是說,謝謝主人把莉莉從哪里救出來。”
“我覺得那不算救,只能說碰巧撿到你了。對了,你的記憶,恢復了?”
“恢復了。”
“那……還叫我主人?”
“莉莉學了六年,一時半會改不過來。”
“這樣啊。”
宛若兩個情竇初開的少男少女,明明剛剛還在床上翻雲覆雨,此刻偏偏又隔成一層難以突破的隔閡,連目光都不敢相觸。在杯中的溫水飲盡後,莉莉選擇了打破僵局。她繃著一張小臉,死死的抿著嘴唇,裝作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樣掀開了覆在身上的薄被,伴著清脆的叮鈴聲。她找到了剛剛脫下的衣物,強作鎮定的穿在身上,直到隨著轉身脫落前,都完全沒注意到早在剛才的師生強奸play上被扯壞了。
“主人,莉莉有一事相求。”
“想要自己靜一靜對麼,我出去,屋子留給你,但是別做傻事,可以麼?”
“是,主人。”
走出屋門,來到客廳,窗外陽光明媚,小鳥的叫聲也悅耳動聽。伸個懶腰,抿上一口龍叔剛倒上的冰鎮威士忌,唐歸鶴一點形象沒有的把自己摔進了沙發里。
“婦產科的家庭醫生已經安排上了。”
“什麼?”
“孩子的名字想好了麼?”
“龍叔你去死吧,又開我玩笑。”
“哈哈哈,那可不成。可以的話,我還想當教父呢。”
一切都顯得那麼的美好,那麼的順利。意外的撿到了自己當初所喜歡上的女孩,而那個女孩也在自己的努力下恢復了過往的記憶,但唐歸鶴終究算漏了一點,人心難測。
莉莉,喜歡他麼?
或許在過去,這個答案十分的明晰,但現在卻撲朔迷離。
“莉莉……對不起主人,真的……很抱歉。”
莉莉的行為,充滿了矛盾,她就像是一個身體里住了兩個靈魂一樣,無時無刻的不在爭奪著身體的控制權。特別的,這種症狀在主人身旁時,愈發明顯。就比如剛才,唐歸鶴正在看著電影消磨著時間,莉莉先是精准的坐在距離他半米的位置,然後不知不覺就蹭到了他身旁,躺進了他的懷里,雙手抱著他有力的臂膀壓進豐腴的乳肉。但又在雙目對視過後,像一條受驚的小鹿,尖叫著把自己推開,然後又突然手腳顫抖著,脫光衣物跪地土下座,祈求著他的原諒。
“不要……懲罰莉莉,不要……”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所以如何處理,唐歸鶴也算是輕車熟路。
“沒關系的,你要去獨處休息一下麼?”
“是的,主人。”
毫無疑問,自己是喜歡她的,盡管講不出什麼理由,但心底總是掛念著她,因她而喜,因她而悲,這些終歸是騙不了人的。可她呢?跟自己親近又疏遠,總是嘗試靠近自己,但很快又像是被火焰灼燒了一樣,馬上就逃的的遠遠的。她是對自己有意思,還是說單純的六年調教留下的病根呢?唐歸鶴猜不透,偏偏龍叔又因為避嫌的緣故,在確認莉莉的身份後直接搬到了外邊,連帶著家里的仆人都換了一圈,全是女性不說,還嚴格的規定了出現的時間與范圍。說是給小兩口留下獨處的空間,但現在又搞的連個商量的人又沒有。
當然有也不一定有用,龍叔肯定會直接建議說‘我愛你’。
時間流逝,明月高懸,唐歸鶴味同嚼蠟的看完了兩場標准的好萊塢爆米花式電影,但心不在焉的他除了注意到莉莉的小屋里一直是黑著燈的意外,連男女主的名字都沒記住。自然,心事重重的他,也睡不了一個好覺。
“該死,明明在外邊聚會都能保證適量飲酒的,結果今天晚上一個人差點和斷了片。”
有人說孤獨的人,喜歡請月亮和自己的影子一起喝酒,所以只有一張椅子的酒桌便倒上了三杯酒。但請完這兩人卻又誰都不喝,一個不留神,平常喝一口撒一瓶的稀罕物,竟伴著電影的噪音全進了自己的口。
糟糕透頂。
宿醉最為難熬,頭痛,頭暈,疲勞,虛汗,精壯的肌肉被酒精所麻痹,一米八多的大個子此刻虛弱的像是個小孩子。他晃晃悠悠的打開房門,剛想高呼,卻又想起這偌大的別墅,只剩他和莉莉兩人。
還是自己來吧,他對自己說道。
沉重的腳步聲,痛苦的低吟聲,他扶著木質的長梯,順著旋轉的大理石旋梯,啪踏啪踏踩著拖鞋,一步一步的向下挪動。
該死的,下次我一定要在客廳加一套煮茶器。
廚藝,唐歸鶴那是一點也不懂,除了說為了野炊學了一手烤肉,對其沒有半點了解。自然,這套別墅里的豪華廚房,他別說去過了,在哪里都不是很清楚。再加上腦子一發昏,眼前一發黑,月光根本照不亮腳前的地面。
實在不行,再灌兩口冰酒算了,好像是什麼以毒攻毒?
胡思亂想著,他把自己摔進了沙發——那個自己常做的位置。但迎接自己的,並非柔軟而舒適的面料,而是一具火熱而又柔軟的嬌軀,還有一聲驚呼。
“咿呀啊啊啊啊——對不起主人,對不起,莉莉做錯了,不要懲罰莉莉……”
酒精,麻痹了大腦,至少目前來說,對意志力有很大的影響。不過,就算是頭腦再暈,再難以思考,他還是會覺得有一個溫暖的懷抱摟住自己發寒的身軀,是一件很舒服的事情。
“不會罰你的,放心吧,”
雖然摸不清楚大半夜的莉莉為什麼在這里,以及她為什麼不斷哀求說自己犯錯了,但……這不重要,不是麼?轉身側躺,然後左手拉住莉莉的香肩一鈎,當美玉在懷,輕嗅體香,她為什麼穿著自己的襯衣,也不過是是一件無關緊要的小事情。
“莉莉,我不會懲罰你的,不需要害怕的,所以……不要一個人去靜一靜可以麼,陪我會。”
“……好,……我……陪你。”
月光,打在她的臉上,眼睛,也悄然間得到了倪克斯的賜福。她的小臉紅潤透亮,她的雙眸媚眼如絲。雖然搞不清楚為什麼自打恢復記憶以後,她總是散發著一股求偶的訊息——哪怕現在亦是如此,但她那平穩的語調,還是讓唐歸鶴感覺到說,那個女孩,她回來了。
“好啊,如果明年再見的話,那我就陪你考同一所大學,但是先說好哦,不是免學費的我可去不了。”
那是她當時承諾的,也算是現在她所實現的。
“zhou xiao li,我喜歡你。”
“但……我……不是周曉麗,莉莉就是莉莉。”
言語,輕靈,悅耳。眉宇,憂愁,緊蹙。莉莉的雙手悄然間扶上了唐歸鶴的太陽穴,輕輕揉壓。
“所以,不需要對莉莉這麼好的,莉莉當個奴妻被使用就可以了。”
“因為,喜歡你啊,就把你當個奴妻來用,豈不是太浪費了。”
如果說莉莉的小手又輕又穩,那麼唐歸鶴的大手便是又厚又重,沒系扣子的襯衣根本擋不住他的入侵。蜂腰猿背,鶴勢螂形,腰細肩窄的優點不僅僅在於凸顯胸大臀翹,更在於讓莉莉的身形顯得小鳥依人。這讓唐歸鶴輕輕一擁,便可將眼前的可憐人抱進懷里,之後沒有刻意的去觸碰什麼敏感的部位,不過是順著輕凹的後脊线,由上至下,輕輕撫動。
但這也足以讓全身無力的莉莉壓在了唐歸鶴身上。
“可莉莉不是她,周曉麗的記憶很遙遠,莉莉的記憶很真實,也與現在的這具軀體,很契合。”
似乎是不滿自己僅僅是因為輕微的背部的愛撫,而失去了對肢體的掌控。她掙扎著,借住自己身軀優越的柔韌性,在雙方腹部幾乎還貼在一起的情況下,後仰撐起了上半身。再把身上溢出的香汗充當著潤滑劑,緩緩的向前滑動著,直到說搖晃的金鈴墜在了唐歸鶴的眼前。
“主人你看,這串短鏈只需輕輕一碰,一拉,莉莉就會渾身乏力,任人宰割。說實話,這樣的莉莉,根本想不起來當初那些奧數題是怎麼解開的了。”
“你不喜歡的話,我這就找人拆了它。”
唐歸鶴沒有碰,也沒有看,只是雙手搭在莉莉的腰間,雙目直視著莉莉的雙眸,把問題重新拋了回去。
“主人覺得,好看麼?莉莉當初為了裝上這個,躺了一個月呢。”
唐歸鶴瞟了一眼,月光之下,潔白的玉環散發著矚目的光彩,說實話,他也有點好奇玉制品是如何當環穿進去,但不管是如何做到的,這都是一件靚麗的藝術品。
“很好看,但如果你……”
“主人說好看,那莉莉便一直戴著好了。”
“你不必這麼討好我的。”
唐歸鶴沒什麼氣力,但莉莉的力氣更小,雙手從腰間挪到雙肩,他輕而易舉的便讓女孩的堅強隨著撐起的上半身一同垮塌。側過頭,嗅著鼻尖的發香,令人沉醉的味道讓他更加用力的夾緊了雙臂。
“但莉莉,真的不知道還能再做些什麼了。人生旅途中理應得到厚積薄發後成長的六年里,莉莉學到的都是要如何侍奉別人,如何去滿足‘主人’的欲望,並以此為圓心,學習如何保養自己的身體,學習如何鍛煉自己的床技,學習如何利用身體的優勢勾起他人的欲望並滿足。周曉麗死了,那個堅強而聰慧,坐在咖啡廳里握著主人的手說來年再見的少女已經死了。現在的莉莉,說真的,看到主人的時候,腦子里十分自然的便會想到該用什麼樣的姿勢展現自己的肉體,用什麼樣的音調與語言勾起欲望。現在的莉莉,除了給主人當一個溫馴的奴妻外,已經什麼都做不到了。但就算這樣,莉莉還是做不好,可偏偏,主人又對莉莉那麼好……”
是人,就會有個話匣子,但是大多數時候都不會打開。但是今天,在月夜的見證下,唐歸鶴借著酒精催化,道出了自己的心里話。至於說莉莉,穿著主人內衣自褻的她,或許被抱住的那一刻,便淪陷了。
“我想,你配,誰若覺得你不配,我便打爆誰的狗頭。”
“那如果是莉莉自己呢?”
唐歸鶴聽到了莉莉的笑聲。
“那我便罰你,抱我抱上一整晚。”
“那到不如,跟主人做上一些更刺激的事情呢。”
柔韌的身軀,靈活的身軀,寬松的內褲根本擋不住靈巧腳丫的輕輕撥弄,貼身的四角內褲也不過用腳趾夾住以後變輕松撤掉。耳鬢廝磨,肌膚相親,要說沒點反應那是不可能的。只不過剛才雙方在交心,所以肉體上的一些被反應被壓抑了,但現在,輪到肉體來作為情感上的延伸了。
“怎麼突然這麼主動了,明明恢復了記憶以後一直都在躲著我,都快一個月了。”
“莉莉有真話和假話,哈啊……嗯,主人想要聽那個?”
“啊,那當然是都聽了。”
月夜之下,萬籟寂靜,從某種意義上確定了彼此心意的男女,自然不忍心打破這般寧靜。唐歸鶴的陽具硬若堅鋼,熾如鐵火,莉莉的小穴濕若泥潭,狹如桃源。而此刻二者相碰,宛若游魚歸海,順理成章,輕而易舉的便合二為一。
“假話是說,莉莉想要服侍主人,就像一個奴妻一樣來滿足主人性欲。”
“但這是謊言,對麼。”
莉莉臀肉的手感極佳,沒有過硬的肌肉塊宛若在撞一塊鐵板,也並非盡是脂肪,缺乏彈性。而是介於兩者之間,在柔與韌之間達到了微妙的平衡,最終體現的結果便是只需稍稍用力,便若兩個握把一般,影響著莉莉的行為。而這種影響對莉莉而言,絕非可以忽略不計的小麻煩,畢竟原本在旖旎的氛圍下,既要控制住身體晃動的幅度,要有保證下體能有足夠的扭動空間,來服侍主人完成抽插。但現在活動的終端直接被人操控,六年里學的扭腰技巧再多,此刻也全都派不上用場。
“真話是,穿著主人的襯衣自慰完全不盡興,莉莉想要被主人的大肉棒捅的淫水四流。”
“這真話,是誰想說的。”
“是周曉麗忍不住了,然後莉莉幫忙加工了一下說出來的,所以,喜歡麼?”
“再高興不過了。”
雙手捏緊用力一壓,性器之間完全貼合的二人同時吐出壓抑著快感的呻吟。得到了比預想之中更好答案的唐歸鶴把主動權放給這位苦修了六年的天才少女,把目光投向了女孩那點綴了乳環的雪峰。當然,趴在唐歸鶴身上的莉莉,想要被主人玩弄胸部,自然是需要撐起上半身的,只是這次是二人合力,共同伸出自己的左手,一人手撐沙發,一人手抵香肩,抬起了上半身。但保證下體扭動的同時,還要保持上身的穩定,著實並非易事,所以說雪白的雙峰變得有些模糊,粉嫩的紅葡萄也看不清蹤跡,清脆的金鈴聲,也是壓住了從下邊傳來的‘噗滋噗滋’的抽插聲。
“這樣,哈,哈啊,咿呀,有點,有點費力啊嗯”
“那……要不下來?”
“才,才不用,嘶,嘶哈啊,莉莉為這事練了六年,絕對,絕對是可以的。”
當然,嘴上固然不服輸,但是實際上下身的扭動還是受到了不少的干擾,速度減慢,頻率紊亂。而這種干擾,在唐歸鶴拉扯著玉環,把嬌嫩的乳頭微微拉長,再又猛然松手彈回去後,一口氣沒上來的莉莉直接砸在了主人的身上。
還好奶子大,緩衝足,墜落的高度也沒多高,二人也就沒發生什麼帶有疼痛的碰撞。唯一的問題就是對莉莉刺激太甚,被壓爆的乳肉直接擊垮了脆弱的精神防线,手指緊扣,指骨泛白,勻稱的小腳丫也是反弓繃出了兩朵小月牙。嘴里固然壓抑著聲響,但遮不住背後的歡愉之意,原本就狹窄緊致的小穴更是在無序的痙攣中化身名器,發動了亡語也是榨出了主人的精液。
“你很棒,莉莉。”
並非純粹的追求著肉體的快樂,而是將其視作情感的眼神。當身與心同時抵達了快樂的彼岸,留下的便是甜蜜而難忘的回憶。唐歸鶴本以為這種體驗便足夠美妙,但莉莉卻有著自己獨特的看法。
“但,還不夠。主人,讓莉莉繼續吧。”
“你……”
“莉莉……不,是……我……很感謝主人那天,都已經完全插入的情況下,還可以冷靜下來留給……我……去思考的時間。……我……很感激。”
莉莉的話說的很慢,尤其是用‘我’來自稱時,尤為艱難。但她就是很霸道的,很認真的,夾著主人的肉棒,壓著主人的身體,四目對視著,靜靜的訴說著。
“但莉莉很失落,一定是莉莉哪里沒做好,而……我……也想要報答主人,所以說莉莉和主人,明天一定要有一個人下不來床。”
“很有氣勢,但那個人必不是我。”
兩具火熱的身軀再次如膠似漆般的纏綿在一起,至於說要不要在性愛的戰場上分個勝負一決高下?這東西毫無意義,畢竟當你把所愛之人擁入懷中時,你便已在戀愛的答卷上劃下了滿分的休止符。
當太陽再次升起,當精密的齒輪中再次夾雜了不和諧的雜音,不,或許不應該說這是不和諧的雜音,應該說這是齒輪運行的過程中,會正常出現的,已經納入系統運行之中常常出現的‘故障’。
唐歸鶴微微起身,無需思考,無需觀察,只需要伸出自己的右手,往自己下身那麼一模,誒。潮濕而溫熱的空氣,以及一手被汗水微微打濕的發絲,簡單的辨別了一下位置,他便伸手用力向下壓去。
“嗚唔唔嗚咕,啾嚕,啾嚕,啾唔……”
一如既往,早在自己醒來之前,自己下半身的肉龍就提前完成了作戰准備,蓄勢待發。自然,唐歸鶴也沒有忍耐的可能與必要,一只手保持著摁壓的狀態,把自己憋的有些發痛的陽具直接插進了狹窄緊致而又軟嫩溫潤的腔體。他一邊單手純憑本能,模模糊糊的給自己套著上衣,一邊聚精會神的感知著被自己壓在胯下的那人的掙扎與哀鳴,待到所有不和諧的聲音與動作消失。他便收回了壓制的那只手,套上袖子。
“哈啊,哈……咕嗚,唔唔嗚咕,啾嚕唔……”
一次標准的‘抽出’,徹底引爆了他的欲望。他一把掀開了被子,看著披頭散發,渾身香汗淋漓的莉莉,他伸出雙手一左一右的箍住她的腦袋,挺起自己的陽具對准她那微張喘息的櫻唇,直接壓下。唐歸鶴的力氣不小,兩只手共同發力更是讓莉莉無法反抗,喉嚨被陽具堵住,瓊鼻也深埋於他的下體,被充滿雄性氣息的陰部所堵塞。無法呼吸的她陷入了慌亂,無法發出任何聲音的她也只能用掙扎來表達自己陷入了危機,一雙柔荑一樣的小手無力的搭上了一雙粗壯有力的手腕,塗了淡粉色指甲油的玉足也胡亂的撲騰著,把平整的床單揉的一團糟。但這番掙扎除了凸顯出她的無助外,也就是額外的激起了周圍人的凌辱欲,所以唐歸鶴不僅沒有憐惜她,甚至說摁壓的更加用力,閉上雙眼,雙腿也壓住了莉莉的翹臀,享受著莉莉喉嚨周期性收縮蠕動給自己帶來的快感。
然後直接射在里面。
清晨舒爽的來過一發以後,唐歸鶴挪著屁股後撤了半步,輕輕的拍了拍沒有呼吸聲而又一動不動的莉莉腦袋,緊接著,莉莉輕咳兩聲,然後就“啾嚕啾嚕啾啵啵啵吸溜”的從嘴里吐出一根堅挺但又十分干淨的肉棒。
“啊——”
她咂咂嘴,得意洋洋的展示著嘴里跟津液混合精液。
接下來,正常情況應該是主人伸出手,把她剛剛捋順的秀發再次揉成一團糟。然後她在用響亮的“咕咚”聲一口咽下嘴里的所有液體,接著再張開嘴,動動舌頭表示這些全都進了自己的肚子。
但今天唐歸鶴沒有照常理出牌,畢竟今天的晨光正好,漫天的灰塵又成了丁達爾效應的完美介質,讓柔和的光芒再一次灑在少女的螓首蛾眉之上,看著那占了汗水黏在臉蛋上的紛亂發絲,他覺得少女可口極了。
於是低頭吻下。
“誒,不行,髒,莉莉還沒咽下去沒漱口呢。”
這番舉動理所當然的嚇壞了莉莉,柔韌的身軀靈巧的躲避著唐歸鶴的動作,但……抓不到肩膀,還揪不住乳鏈麼?被拿捏住要害的莉莉只來得及咽下了大部分的精液,嗚咽著獻上了自己的晨吻。
“哈…啊…………呸!呸呸呸!!!”
“跟你說了髒,來,漱漱口。”
“咕嚕嚕…咕嚕嚕……呸,還是一股異味,不是,這麼腥這麼惡心,你怎麼咽下去的。”
“莉莉適應了兩年啊,當初營養膏就這個味道,比這個還難吃呢。”
輕輕的拍著唐歸鶴的後背,莉莉遞過一杯又一杯的溫水,漱口的聲音一直持續了將近五分鍾,隨後唐歸鶴拿著失去對焦的雙眼,凝視著純白的天花板。
“下次我再也不玩口爆了。”
“誒,主人,那你覺得莉莉咽下去的時候,色不色,性不性奮?”
“確實色,也確實性奮,但那東西不好吃啊。”
“好不好吃不重要,主人開心才重要。再說了,莉莉受了那麼多苦才適應這玩意的味道,不拿來讓主人高興一下豈不是白費了。”
“彳亍口巴。”
“好啦——快起來。”看唐歸鶴恢復了幾分精神,莉莉也是迫不及待的架著主人的腋窩扶著其站起。“主人快去洗漱啦,早飯要都要涼了。”
坐上餐桌,便只有一人份的早餐,唐歸鶴也不必等人,直接拿起來邊吃。畢竟龍叔避嫌搬了出去,莉莉則是偶爾想要少做一份,便自己拿營養膏對付了。但,他應該警覺一點的,比如說注意到她已經三天沒上桌吃飯了。
“這牛奶……感覺今天差點味兒?”
“不好喝別喝,╭(╯^╰)╮,都怪主人早上發神經,熱了兩回當然沒原來那麼好喝了。而且,再過段時間,主人想喝還沒有了呢。”
“嗯?你不是一直拿我喝你乳汁這事很驕傲麼?”
“要先喂給小寶寶啊,莉莉奶水又不是特別多。”
由於曾經調教的緣故,莉莉的身體極為敏感,若不是有出行的需求,她定會選擇在家赤身裸體,行走於視野的死角。所以說,她那高高隆起的腹部,在缺乏衣物遮掩的情況下,對比著盈盈一握的纖腰是那麼的顯眼。
“那我是不是該提前在喂你點催乳劑提高下產量啊。”
“當然可以,但是莉莉有個要求。”
“說,除非你想登月,否則我都能滿足。”
“莉莉想要了。”
“不行,這個不行。”原本夸下海口的唐歸鶴立馬翻臉,一拍桌子吹著胡子瞪著眼的迎上了莉莉發紅臉蛋上的兩只媚眼。但他不為所動,反倒據理力爭。“問私人醫生你都說是串通好的,不信。那上次就帶你去公立醫院問,人家醫生也都說了不能做,傷到孩子怎麼辦。”
“所以用後邊啊,莉莉已經吃了三天營養膏了。”
“………………”
“而且昨天晚上也已經洗了三次腸,很干淨了,睡前還灌了帶有香氛的浣腸液。對了,當初主人撕壞的婚紗,莉莉又找人訂了三份,已經到了。莉莉這就去穿。”
莉莉誘惑人的能力,是經過千錘百煉的,言語的媚態,姿勢的誘人,短短幾句閒聊,剛剛軟下去的陽具便再次頂起了帳篷。但……唐歸鶴終究是意志頑強之人,是上半身主宰下半身之人。所以他深吸一口氣,給自己套上一身休閒裝,用“莉莉,坐姿。”把剛把婚紗穿到一半的莉莉定在了沙發上,踏出了房門。
明媚的陽光,清新的空氣,真好。
他跨步向前,來到隔壁叩響了龍叔的門鈴,後鑽進車庫,坐到右後座上,對著龍叔吩咐道。
“隨便去哪,兜兜風就行。”
“是莉莉早上跟你說又想要了?”
“是啊,其實我也想,但我還是覺得最近忍忍比較好。對了,龍叔,你怎麼知道的這麼詳細?”
“因為婚紗是龍叔幫莉莉訂的呀。”
本應彪足馬力風馳電掣的邁巴赫卻兀然的停在自家門前,隨後,人未到,聲先至,一襲婚紗的莉莉拉開了左後門,裹著一陣香風撲在了唐歸鶴的身上。
“還有,是龍叔跟莉莉說,你一定會選擇出來透氣的,而且不是因為生氣才出來透氣,所以還叫莉莉准備好外出的衣物和道具。”
溫玉在懷,感受著嬌妻柔軟而又性感的身軀,說不舒服那肯定是假的,更不要說他本來就沒打算拒絕,只不過是打算出來緩幾口勁兒,防止直接被榨干。
“龍叔,我再說一遍,你去死吧。”
“哈哈,那可不行,我還要當教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