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喜歡如此耀眼的你,我要怎樣把你握在手中?
喜歡如此耀眼的你,我要怎樣把你握在手中?
有一句話叫做職場失意,情場得意,大意是人的精力是有限的,講究的是一種均衡與舍得。不過唐歸鶴多半是不信這個邪的,畢竟他本身天賦底子就不算差,再算上鈔能力的加持,大多數時候他都能做到兩者一起得意。只不過最近,他用一種頗為意外的方式從字面意義上領會了這段話。
“唐歸鶴,你弄明白了麼?”“不……我…還差點意思,有些步驟的推導,還不太理解……能不能……”
時間是一個明媚的午後,灼熱的陽光炙烤著地面,讓遠處的柏油路面都變得像水面一樣蕩漾起來。然而在屋內,位於房屋隱蔽位置的中央空調卻無聲的火力全開,時刻保證說室溫維持在令人舒適的24攝氏度。但就算這樣,唐歸鶴也表現的像個熱鍋上的螞蟻,貼身的白襯衫已經透亮到露出了他身上健美的肌肉,鬢角殷出的汗水正在重力的作用下匯聚在下巴尖處,凝成了一顆搖搖欲墜的汗滴。好在趕在它墜落沾濕筆記本前,一只猶如柔荑般玉手輕巧的夾著一塊白手帕貼上了他的臉頰,隨後,便是一股香氣同時流入了他的耳鼻。
“歸鶴,別著急。老師,莉莉大概明白了,我們先討論下,您先去幫其他人吧。”“可,唐歸鶴,好好聽莉莉講。”
隨後那只柔軟的小手順走了他手上的鋼筆,梳理著筆記本上一團亂麻的公式。而伴著莎莎的寫字聲,一具溫暖柔軟且無比熟悉的嬌軀不知不覺的塞到了自己的懷里。但是罕見的,唐歸鶴的思緒既沒有因為自己的胳臂被夾在莉莉懷中而感到性奮,也沒有因紙上那娟秀清晰的推理而感到冷靜,相反,他有點陷入了一種超然的狀態,思考著人跟人的天賦差距,是否比人跟狗還要大這樣無厘頭的問題。
時間回到三個月前。
“上學?莉莉?沒這個必要吧,主人。”
為唐歸鶴端茶倒水的莉莉穿著經典維多利亞風格女仆裝把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的,但是考慮到她那大到犯規的胸部,這身無比平凡且朴素的服裝偏偏被她穿出了色氣滿滿的風格。再加上隱藏在長長裙擺下綁繩高跟鞋,只聞其聲難見其形更是引人遐想。但如若細心觀察,便會發現腰間的口袋其實直接通向內側,一伸手就可以觸碰到黑絲的吊帶與無毛的陰部。而腋下的開口更是足以讓人把整個手臂伸進去,配合上白色圍裙上頗為顯眼的激凸,很難有人不會產生出用自己的雙手為其分擔負擔的想法。不過最為大膽的莫過於領口的設計,用串著口球的項圈取代了原本的蝴蝶結,同時戴在頭頂上的‘帽子’只需要往下一拉,便是一件白色的蕾絲眼罩。如果在得到了這些信息的暗示後繼續尋找,便會發現女仆裝的小臂采用的是皮革材質,緊緊的包裹在莉莉手臂上的同時也隱藏著大量的D型口,只需要摘掉莉莉綁著頭發的白色絲帶穿過這些搭扣收緊,便可以將她的雙臂牢牢的綁在身後。
表面朴素禁欲,實則誘惑大膽。這種需要人來發現的反差感會極大的激起男性的欲望,而把自己放在砧板上並佩刀送上的‘半成品’式拘束著裝,則更是讓人性奮,並在完成拘束後得到滿足。
“有必要,很有必要!”面對莉莉的這般攻勢,唐歸鶴心如止水,古井無波,如果手上再來倆核桃,就妥妥的一個公園老大爺。而他這般冷靜倒不是說他對莉莉失去了性趣,相反,他很感性趣,但他的身體告訴他說,他不想。“你難道就想這麼一輩子與這個社會脫軌,完全成為我的一個奴隸附庸來侍奉我麼?”
說實話,有些令唐歸鶴有些意想不到的,莉莉並沒有在為唐歸鶴產下一女後擺出什麼闊太太的姿態,借著她有唐歸鶴孩子這個什麼去興風作浪。反倒是驟然收縮交際圈,給她配的手機幾乎不用,所有社交平台從來不上,唯一使用的wechat上聯系人只有孤零零的他唐歸鶴自己一個——連他爸和龍叔的都沒有!這番舉動固然是讓唐歸鶴省了不少的心思,畢竟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環境總是會改變人的,如果莉莉表現的太過外向,他還有擔心莉莉會不會做一些不該做的事情,給莉莉或者他自己惹上什麼麻煩。
但很快,他便意識到他錯了。要知道人的精力是有限的,當莉莉把精力完全與外界隔絕,那麼向內可以宣泄的地方一個是剛剛出生的孩子,另一個就是他唐歸鶴了。盡管莉莉從來不直說,但是每天從她的服裝,從她的動作,從她的姿態,還有從她的語調上都隱隱約約十分直球的透露出一條信息————想做。就比如說現在,刨去把束具當作裝飾品佩戴在身上,只需要唐歸鶴簡單的操作下就可以完成拘束的成分外,唐歸鶴打賭里面也做足了准備。
趁著莉莉露出困惑表情發呆的時候,他一手伸進莉莉的裙子,撫著圓潤的翹臀指壓著粉嫩的雛菊,都不需要用力不過變輕松的將手指滑入。得到愛撫的莉莉立馬發出了嬌媚的呻吟,身體也十分自然的貼近,讓堅挺的乳球舉著兩顆溫潤的玉環隔著薄薄的襯衫與女仆服不斷的摩擦挑逗著。不過唐歸鶴的意志非常的堅定,目的也十分明確,他一只手扶住柔若無骨的莉莉,然後目光毫不留戀的越過她的雪肩,看向自己沾滿了不知名無色液體的手指。
還散發著水果味的清香。
“那主人❤今天來讓莉莉下克上好啦~”
聽著莉莉這聲酥到骨子里的靡靡之音,再聞著隨著莉莉雙手一同抱住他的香氣,唐歸鶴進行了一次悠長的深呼吸,才用強而有力的理性壓住了下半身妄圖抬頭的獸性。其實一開始,唐歸鶴還十分開心的放縱了半個多月,只是只有累壞的牛,沒有耕壞的地。雖然說每一次他都能把莉莉摁在床上干的討饒,但考慮到莉莉的演技,真實性有待商榷——而且就算沒有演技,唐歸鶴又有什麼本錢可以跟每天下午可以補美容覺的莉莉玩長线作戰呢?
“不必了。”對准莉莉的櫻唇輕啄一下,唐歸鶴冷靜到有點冷漠的回絕了莉莉的提議。碰了壁的莉莉也沒有表現出什麼失落的表情,只是乖順撫平了唐歸鶴衣服上的褶皺,再躲到他身旁視野的角落中去,整理著身上略顯凌亂的服飾。不過下一秒,唐歸鶴突然起身,一把擒住了莉莉的手腕,拽著她大步流星的往門外走去。“今天我一定要給你辦個入學手續去,別老整天擱家里霍霍我。”
不過還沒走出一步,一個趔趄差點摔倒的莉莉便拽住了唐歸鶴。一扭頭,看著跌坐在自己腿旁的莉莉,他突然注意到高跟鞋加上隱藏在寬厚裙擺下的束腳裙設計讓莉莉很難快速移動——也很自然的凸顯了她的柔美。再加上她因為疼痛而略微蹙眉,卻又一聲不吭的表情,著實讓人憐愛。
“你去換身正常點能出去的衣服,我等會你。”“主人,那個沒有……”
因為從不考慮出去的問題,再加上唐歸鶴著實礦里有家,莉莉的服飾不是那種一眼看出來就是挑逗性欲的情趣服,就是看起來還算正常,但實際上仔細一看就會發現實際上是布滿道具的情趣服。雖然說真要穿扔到他自己的跑車上不太違和,但是如果真的要是帶去校園,唐歸鶴相信自己的老師絕對不會因為自己父親而留手,只可能會更用力的把他腦殼給掀了。
“那就明天去吧,我先讓龍叔給你買點常服。”
嘆口氣,彎下腰,身體強壯的唐歸鶴很輕松的一個公主抱便把莉莉抄起,然後三步並兩步的反向走進臥室,把莉莉往床上一扔。
“誒,那現在?”“還不懂麼,上床!”
眼見回憶要進行到容易讓人下下半身支起不雅帳篷的程度,唐歸鶴謹守心神從回憶中的幻境掙脫,只是這並不能改變他現在糟糕的情況,那具熟悉而柔軟,充滿香氣且誘人的嬌軀正依在自己懷中,拿著筆的纖纖玉手正在配著猶如初春嫩筍般清脆的天籟拆解著無趣的算式。盡管身旁的少女已經被唐歸鶴吃干抹淨過無數次,也更是享受過更為重口,更為刺激的歡愉。但此刻,面對少女這版若有若無的無心刺激,唐歸鶴卻像是初逢戀愛的處男一般,手足無措。
因為他有種負罪感。
莉莉是很有天賦,唐歸鶴是了解這點的,二人的智力差距或許可以用雲泥之別來形容,如果做個比喻的話,從一推導到一百或許只需要一個念頭,便可直覺般的跳過過程直達結果,而對唐歸鶴而言,他必須一步一步的推導,並且時不時的還需要別人的指引。
所以此刻莉莉也十分的專心,她一邊剖析著自己跳躍的思維,把那些潛藏在潛意識當中的被忽略的步驟一一從腦海中挖掘而出。另一邊則是觀察著唐歸鶴的反應,思索著他的困惑,再用正確的步驟堵住推導中的陷阱,讓這只迷路的小蟲能順利的走完沒有岔路的迷宮。
所以莉莉根本沒有注意到,留意到說,已經習慣於肌膚相親的二人貼合的究竟有多近,經歷過改造與十年訓練的她有究竟在授課的過程中釋放了多少的魅力,沉浸於數學邏輯之美的莉莉專注於為唐歸鶴傳道授業解惑,卻不知他的困惑早就不是紙上那堆可惡的算式,而是懷中的這塊溫軟香玉。
而這也是唐歸鶴有負罪感的緣由,莉莉正在竭盡所能的教會他,而他卻把注意力集中在來那具充滿肉欲的身軀之上。
“好了莉莉,停一下。”“主人……?”
左手伸出食指與中指輕輕的捏住筆杆提起並丟掉,右手則是跨過莉莉香嫩的雪肩,把身旁的尤物攬進懷里的同時,也摁住了哪只曾不斷在紙上寫寫畫畫玉手。實際上唐歸鶴是個十分‘傳統’的人,得益於父親的良好教育,尊師重道這類中華傳統美德從小便銘刻在了他的靈魂之中。哪怕是他決定自甘‘墮落’淪為一個紈絝,也不是因為承受不住欲望的誘惑,而是經由理性的思考與同父親的商討後所做出的決定。
“……是莉莉那里講的不清楚麼?”“不,你做的很棒,不過現在……讓我自己安靜安靜。”
老師,是應當被尊敬。妻子,是應當被寵愛的。而奴隸,則是應當被使役。唐歸鶴像來習慣於基於他人的身份定位來決定自己為人處世的態度,而迄今為止的成功則是不斷驗證了他這種行為模式的正確。但也正因為此,唐歸鶴受到了迄今為止一個頗為艱難的挑戰。
莉莉把這幾個角色扮演的太好了。
如果說妻子與奴隸這兩個角色,那還有者不少的共同點,唐歸鶴會在把莉莉視為奴隸時在日常生活中多點溫柔多點關懷,在視為妻子時在做愛享樂時表現的粗暴蠻橫一些,並將這兩個角色不斷的融合,成為一個頗為獨特的‘奴妻’的處理標准。但老師這個角色就完全不同了,不管事妻子還是奴隸,這兩個角色在大男子主義的唐歸鶴看來,其都有一個隱含的共同點,那便是下。但老師不同,尊師重道尊師重道,尊敬師長重視道理,在內心中把老師放到一個相當高地位的唐歸鶴從未在任何的一個課堂上逾越過身為學生的本分。
尊卑有序,高低貴賤豈可逾越。
但本不該這麼麻煩的,畢竟一個人的身份永遠不止一個,如果你把對一個人的態度套死在一個模板上,就好像是把國家擬人並情感化一樣可笑,唐歸鶴早就適應了根據不同的環境給不同的人套用不同的身份再取用不同的態度去對待。可就是這麼的麻煩,達者為師達者為師,謙遜好學是他成功的秘訣,人最難欺騙的就是自己,無論他嘴上承不承認,此刻,莉莉便是唐歸鶴心目中的師長,但……他卻又很難簡單的把她當作自己的老師。
他對她,充滿了欲望。
年輕且精力充沛的身軀,旺盛而且十分易燃的雄性荷爾蒙,都不需要坐在一旁的莉莉做些什麼,只是她的存在就足以點燃唐歸鶴的欲火。想要用唾液填滿她甜蜜誘人的小嘴,想要用精液灌滿她多汁緊致的小穴。還想要讓她騎在自己身上,讓她顛簸起伏的身軀帶著豐腴柔軟的乳房上下搖擺,仔細觀察波濤洶涌間潔白玉環上‘泌’出的乳汁。也想要讓她跪在床上,雙手拽著她的雙臂,迫使她那對渾圓的玉乳形如水滴般下垂,然後聆聽著她翹臀上海浪拍打在岸邊的‘啪啪’聲響,並伴著勾魂的呻吟聲一下又一下的叩開她的‘心門’。又或者只是很簡單的說,給她穿上帶鎖的高跟鞋再綁上一個M開腿,小穴與菊花插上按摩棒並帶上束腰加強快感,雙臂用背禱式進行拘束的同時還用口枷強迫開嘴夾住香舌,最後戴上眼罩塞到椅子下邊讓她給自己口出來。
上述的這些想法有些做過,有些准備做,有些還做過不止一次,有些雖然沒做過但是做過很類似的事情。不過無論如何,這些想法都應該是牢牢的被局限於唐歸鶴的理智之下。但現實情況是,唐歸鶴在不合時宜的場合場景,對自己的女伴產生了肮髒下流的欲望。這是不對的,唐歸鶴不斷的告誡自己,在家里關上門自己是可以隨意的宣泄自己的欲望,而莉莉也樂於承擔,但是在外邊,他就必須是一個風度翩翩的公子,在課堂,就必須是個安分守己的學生。更不要說莉莉此刻更是自己的老師,亦或者說是講授知識的學姐,於情於理他都必須收斂下自己那些不該有的想法,把注意力集中在學習這件正事之上。
可是他失敗了,本應化作欲望枷鎖的告誡卻成了催使其滋生的養料,不受控的思緒先於發情的身體開始了野蠻生長。想要去玷汙她,想要去凌辱她,想要在她講課的時候搗亂,或是對著她耳根吹氣,或是偷偷將其摟進懷里。考慮到二者的關系,哪怕大大方方的伸進衣領內揉捏莉莉那豐腴的乳肉,她大概也只會輕輕的嚶嚀一下,調整下坐姿讓唐歸鶴揉的更加輕松,並忍住快感用正常的音調繼續解答著他的困惑。
無論是數學上的,還是生理上的。
但這是絕對錯誤的,或許莉莉不會在意,甚至會享受這樣的冒犯。可唐歸鶴決不允許,尊卑有序,高低貴賤豈可逾越!這是他從小到大為人處世的原則,這是他從一而終堅守至今的信條,哪怕莉莉只是在這一刻成為教導他的老師,他也必須為之回報尊重與敬意。不過他越這麼為自己分析,越運用理性勸說自己,那漆黑的欲望就愈加旺盛。踐踏規則的快感在引誘他,以下克上的衝動在蠱惑他,盡管在理智的規勸下,他還安安靜靜的坐在那里,但在混沌的思緒之中,他仿佛看到了另一番的光景。
那是一間空曠的,沒有一間窗戶的巨大階梯教室,唐歸鶴就坐在第一排,而莉莉則是站在講台旁。
她身著一件白色襯衣,一件不太合身的白色襯衣,巨大的乳球仿佛被壓縮一般,在潔白的布料上撕扯出令人揪心的褶皺,完美的突顯了胸前的宏偉倒是其次,反倒更是讓人擔心襯衣上的紐扣會不會隨著彎腰之類的動作而崩飛。
她身著一件白色襯衣,但也僅有一件白色的襯衣,透過紐扣間的縫隙可以一覽無余的觀察到那動人心魄的溝壑,而位於左右,鑲嵌在乳首上的玉環,則是十分倔強一左一右一上一下的同充血的乳首隔著薄薄的襯衣展現著自己姿態。至於溢出的乳汁,則是殷濕了白色的襯衣,迫不及待的向外人展示,它主人那‘奶白’色的肌膚。
她身著一件白色襯衣,只是身上不止一件白色的襯衣,腳上穿著一雙如同從童話中走出來一樣的水晶鞋,雙腿上套了一雙帶有蕾絲邊的黑色長筒襪,沒有選擇吊帶襪則是因為額外配備了一對黑色革制的大腿環,上邊還夾著兩個粉色的遙控器,細長的電线先是垂到膝蓋,再向上延伸,最後順著按摩棒與肉壁間的縫隙,鑽進了輕掩在襯衣衣擺下無遮無擋的雙穴。
她身著一件白色襯衣,但又不是一件完整的白色襯衣,從肩膀處開始,襯衣的長袖便被粗暴的裁掉,取而代之的是宛若藤蔓般纏繞在修長玉臂上的繩索,那縱橫交錯的繩索不僅僅迫使莉莉做出背禱式這般難受的姿態,更是勒著襯衣貼上了她的肌膚,既是壓迫也是突顯的調教並展示著她傲人的胸懷。而那些被裁掉的袖子也沒有浪費,它們一部分被團成團,塞進了莉莉的小嘴,而另一部分則是系了一個結,防止那些布團被莉莉用舌頭頂出。
她的任務十分的簡單,她需要為這間教室內唯一的聽眾講明白一道題,一道簡單到她只需要在腦子里一轉就能想明白的文題。她的任務也十分的艱難,比如說她的嘴被堵住了,無法用言語表達自己的觀點會讓交流的效率極具下降。比如說她的雙手合十被綁在身後,無法移動的手臂,無法晃動的手腕,就連拿起粉筆都是做不到的難事,想要板書更是如同登天。比如說背禱式的綁法讓她的上半身渾然一體,連在一體的大腿環讓她難以行動,更不說還有高達五英寸的鞋跟讓她只能墊著腳尖站立,事實上光是站著保持不摔倒對她來說都是不小的挑戰。
但這些都不是無法克服的困難,真正讓任務變為無法完成的,是因為台下學生的心不在焉。盡管台下的學生在認真的聽,但他仔細聆聽的是從沾滿唾液的白布中滲出的嗚咽聲。他也在認真的看,自己的觀察從乳首泌出的乳汁是如何一點一點的殷濕整件襯衫。他更在仔細的思考,他試圖通過分析老師雙膝顫抖的頻率,預估淫液在兩條被黑色包裹的肉感大腿中所拉出的弧度,來判斷出老師究竟何時會無法忍耐快感的折磨,抵達高潮並投降。
但莉莉從未放棄,無法說話就用文字來傳遞,無法用手拿起粉筆就用兩根拇指夾起,雙手被固定無法移動那就讓整個身軀帶著粉筆挪動,就算看不到寫錯了也沒有關系,只需要用被乳汁殷濕,被乳肉的頂起的襯衫擦拭掉就可以了,只需要多嘗試幾次總能成功的。只是她忽略了一個問題,比起黑板上用歪歪扭扭所書寫的晦澀難懂的數學公式,明顯是一個嬌艷動人在緊縛拘束道具的調教下顯得楚楚可憐性感誘人的美女教師更具有吸引力。
所以他看著她,看著她堅挺的乳房在於黑板的摩擦中被壓成圓餅。仔細的看著她,看著她面對著學生挺著大胸閉著眼睛並攏雙腿不斷屈膝上下的艱難的在黑板上寫下一個分不清是α還是a的子母。聚精會神的看著她,看著她套著超高跟水晶鞋的黑絲玉足是怎麼小心翼翼的挪動旋轉,然後又不小心因為胸部觸碰到黑板差點趔趄著摔倒的模樣。
他更是用銳利的目光扒開她的襯衣,快感的侵襲與體力的消耗導致在這間充滿不自然熱氣的房間內,汗水與乳汁完全讓襯衫變成了透明的薄布。他還用貪婪的目光撫摸著她的身體,繩索似乎隨著活動越收越緊,在每一次莉莉嘗試活動時都狠狠的摩挲著她的肌膚。她過分的用淫邪的目光挑逗她的情欲,插入雙穴的跳蛋與按摩棒已經不知運行幾何,流淌的淫液已經在地上積出了一片小水窪,黏連在雙腿上的淫液更是化作一雙無比脆弱的腳鐐,鏈接在腳踝之間。終於,他最後用熾熱的目光點燃她的快感。
莉莉摔倒了。
體力隨著拘束下別扭的活動被快速消耗,精力也在費勁的板書與忍耐快感中消磨殆盡,原本晶瑩剔透的水晶鞋也被淫液所玷汙。事實上,站立在講台上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在為莉莉積累下一秒失去平衡的可能性,而當量變引發質變,可能發生的必然所降臨時,莉莉也不過是勉強的擺出了一個鴨子坐的姿態,利用自己豐腴厚實的臀肉來吸收摔跤所帶來的衝擊,只是這里面存在一個容易被忽略的技術性難題。
她的雙穴里還插著兩個按摩棒。
最先觸碰到地面的並不是並不是豐腴厚實的臀肉,而是略微向外突出的電動假陽具。汁水滿溢的雙穴早就不需要任何額外的潤滑,事實上倘若不是繩褲的拘束兩個電動玩具早就掉出去了。而經受過專業操練的莉莉也不存在開發程度不夠的窘境,兩根振動棒在劇烈的衝擊下幾乎是一瞬間便頂到了肉穴的最深處,檔位似乎也隨著巨大的衝擊力而開到了最大,最好的證據便是在唐歸鶴聽來原本輕微的‘嗡嗡’聲響,一下子變得響亮而且難以忽視。
同時原本被壓抑的微弱嗚咽聲,也變成了經過布團翻譯後依舊顯得高亢的呻吟聲。
劇烈的高潮完全摧毀了莉莉本就不強韌的精神防线,她的思考陷入了停滯,身體卻隨著無意識的抽搐掙扎施放出了更加誘人的魅力。她想要振作精神,但疲憊的身軀拒絕回應,本就支撐到極限的體力已經隨著劇烈的高潮徹底耗盡。無助的,莉莉只好用這具已經被情欲把敏感度調整到最高的身體,來忍受兩個功率全開而且埋到最深處的兩根按摩棒與跳蛋的折磨,於是淫水涌泉而出,乳汁汩汩而流。
恍惚間,她似乎看到脫掉了褲子的唐歸鶴拖了個凳子坐到了她身前,沉默的扯掉塞在她嘴里的布團,可還沒等她說話,或者發出哪怕一聲充滿快感的呻吟聲,一個帶有壓舌功能的口鉗便被套在了她的嘴上。然後,他似乎是說了什麼,但莉莉完全聽不清,她只能依照著本能,循著氣味,嘗試著把主人的陽物送進自己的嘴中。但對於已經筋疲力竭而且被重度拘束的莉莉來說,這實在是太難了,所以在嘗試過幾次後,唐歸鶴便自顧自的揪著她濕漉漉的頭發壓著她的腦袋,仿佛像是使用一個飛機杯一樣,自顧自的一下又一下的把巨大的陽物捅到莉莉喉嚨的深處。
叮鈴鈴~
虛幻與現實的區別是什麼?或許沒有什麼區別,畢竟所有的一切都不過是信號的傳遞。枕在唐歸鶴肩旁旁的莉莉,是他通過皮膚的觸感而感知到的。莉莉身上那股混雜著沐浴液與汗水的體香,是他的嗅覺而聞到的。莉莉那壓在自己手臂下的玉藕纖指,是自己的視覺所觀察到的。莉莉呼吸時所帶出的那如同幼貓呼嚕的可愛聲響,是他通過聽覺所聆聽到的。
但上述一切的一切,都不過是被囚禁於大腦之內的意識,通過名為肉體的可悲介質而間接解析後的訊息,它們或許真實,但又與腦海中的妄想有何區別呢?反正它們都是一種信號。但它們又有所不同,畢竟虛幻的妄想一念而生,一念而滅。但對現實的反饋就穩定許多,哪怕唐歸鶴一時忘記坐在懷里的莉莉,她也會主動的握住他的手,然後輕聲在耳旁提醒道。
“主人,下課了。”“嗯,咱們回家。”
但這種界限,真的穩固麼?來舉一個例子,一個用計算機語言所創造的游戲世界,它真實麼?或許它真實,因為無法隨意用意志思想來改造。但它也很虛幻,只需要程序員稍微改寫,整個世界就會天翻地覆。這矛盾麼?這其實並不矛盾,用意識為基底所創造的世界,自然可以隨意用意識去創造,去顛覆,去改寫。用計算機語言所創造的網絡世界,自然就可以用計算機語言去創造,去顛覆,去改寫。同理可得,在這個用物質所創造的世界里,就應該用物質來創造,顛覆,改寫。
襯衣?唐歸鶴自己穿舊的富裕的多得是,隨便找個小時候穿過的壓箱底的掏出來就行。繩索與道具?家里這些情趣用品已經多到專門買個櫃子來分門別類的儲藏安置。一間無窗的階梯教室?這個有點困難,但是客廳剛好有懸掛的白板可用,只需要稍微清理一下挪動下餐桌即可。至於說一個聽話的莉莉?她自始至終都在自己身旁。
所以現實與虛幻的界限,模糊不清。
“莉莉,白天的課程,我仍有一些疑惑,晚上講給我聽好麼。”
“好的主人。”正在整理妝容的莉莉毫不猶豫的答應了。
“不過在這個過程中,你可能需要克服……一些挑戰。”
那一夜,莉莉容光煥發。
“主人……真的要莉莉這樣去上學麼?”“嗯哼~”
一般而言,唐歸鶴信奉什麼樣的場景扮演什麼樣的角色,什麼樣的場景做什麼樣的行為。但今天,除外。
“可是這樣……主人,莉莉感覺好羞恥啊。”
一如往常,莉莉身著一件朴素但量身定制的黑色棉襯衣,高肩配上深v低領的設計隱晦的露出她被半球形乳罩所聚攏凸顯的深邃乳溝,配上精致的鎖骨與白皙的肌膚顯得格外神秘且性感。下身一個齊膝的黑色百褶裙搭上微微透肉的黑絲褲襪,腳上再踩上一雙棕色的小皮鞋,格外露出了青春的氣息。只是衣物終歸不是外物的點綴,核心的氣質終究要看人的模樣,而今天的莉莉卻一改往日的落落大方,夾緊雙腿雙膝交疊,站在門口一只手執拗的牽著唐歸鶴的衣角,死活不肯向外走出一步。
事出反常必有妖,而今天落在莉莉身上的妖便是埋藏在她粉嫩膣道中的兩枚小小的跳蛋。當太陽初生,陽光灑進房間,被幸福感與習慣所驅使的莉莉被自己精准的生物鍾所喚醒,拖拽著因昨夜的瘋狂而略顯疲軟的四肢從唐歸鶴的身旁爬起又鑽入到了他的胯下。幾番乖巧的舔舐下,糊在龜頭上讓人感到略微惡心的精垢被津液濡濕後隨同勃起的陽具一同捅入到了莉莉的喉嚨。如若沒有意外,唐歸鶴大概會在愈發強烈的刺激感中被叫醒,被莉莉那淫穢的喘息與咕隆聲中被激起情欲,伸出大手摁壓在莉莉的頭頂,接管過莉莉服侍的節奏,也順手簡單的梳理下她那凌亂的發絲。
但唐歸鶴今天多做了一件事情,他伸出手指,順著跪伏在床上的莉莉,那後脊反弓所形成的那一道優美的弧线,從上至下,亦是從下至上的一路輕撫,最後穿過緊致臀肉所夾緊的臀縫,中指插進了她那濕潤的小穴。突然起來的愛撫與刺激讓莉莉無力抵抗,被濃郁雄性氣味所包裹的她差一點就在快感下喪失了對疲軟身軀的控制。不過好在長達數年的奴妻訓練讓她至少在被主人玩弄泄身前,從口中的陽具榨出了精液並舔舐進嘴吞咽下肚,但自己是什麼時候被主人塞了兩個跳蛋,就完全沒有任何印象。
一開始,莉莉還把這理解為主人的偶發的奇思妙想。但隨著之後反常的一同洗漱清潔身體,穿衣著裝並協助打扮,乃至最後的裹挾催促她趕緊出門,莉莉方才意識到說,主人想要讓她身體里塞著這兩個小玩具陪同他一起去學校。
“主人,莉莉這樣,真的不可以。”
只是唐歸鶴心意已決。
“聽我的話麼?”“是!主人……”
但主人的命令高於一切。
其實嚴格來說,塞進莉莉身體里的兩個跳蛋所能制造的快感完全在莉莉的耐受范圍內。她的身體雖然敏感,但是她的意識同樣強韌,經過常年的訓練,單憑兩個小家伙,頂多把她搞得媚眼如絲,臉色紅潤,流露出一些令人心動的氣息。而在此之上,兩個跳蛋無論是功率全開還是隨機震動,都不會讓她做出失態的異常表情。唐歸鶴也清楚這一點,畢竟他也不過是想要簡單調戲調戲捉弄捉弄莉莉,但實際的效果,以及莉莉的表現,卻著實有些出人意料。
今天的莉莉,表現的格外粘人,不同於以往兩個人牽著手並排走,今天的她死死的抱住唐歸鶴的右臂說什麼也不肯松開,格外紅潤的小臉也是完全不敢見人,就埋在唐歸鶴的肩頭,也不知道胸前的扣子有什麼好看的。一路上走來,原本開朗大方的她一改往日主動與同學打招呼的行為,反倒是見到熟人反倒把臉埋得更深了,除非唐歸鶴停下腳步,她才會用細若蚊蠅的聲響淺淺的回一句早上好。這幅小鳥依人的姿態著實讓旁人羨慕,卻也讓唐歸鶴感到輕微的難堪,畢竟碰見一個熟人便調侃的問道是不是你昨天把人家姑娘玩的太high了,今天起來沒臉見人了。
而唐歸鶴也只好用自由的左手撓撓頭,這玩意還真不好反駁,因為昨天確實玩的挺花的,給莉莉綁了個駟馬以後吊在空中轉著圈的插,一下前一下後的。
“莉莉,你沒事吧?”
實話實說的話,唐歸鶴並不討厭親昵的有些過分的莉莉,尤其是嬌軟的身軀以及豐腴的乳肉止不住的隨著二人的行走與他的右臂相摩擦,再拌上那沁人的清香,帶來的享受終究蓋過了那微不足道的煩憂。但當這樣的狀態來到課堂上就顯得格外麻煩,倒不是說這種幾乎要兩個人擠到一個位子里的虐狗發狗糧行為拉到了旁人的仇恨,只不過是因為一個頗為現實的問題——唐歸鶴是個右撇子啊。
“主…阿不,歸鶴,我沒事的。”
沒有事麼?大抵是沒有事的。因為莉莉自己也不明白自己的身上出了什麼問題,不過是兩顆圓鼓鼓帶有彈性的小跳蛋塞在身體里,甚至為了掩蓋聲響,震動的功率都沒有開滿。那不過剛好挑起自己情欲程度的刺激,本不該對她造成這麼大的影響,但結果卻是她如果緊貼主人的身軀,躁動不安的內心就逼得她發狂,倘若與他人的目光對視或進行交流,莫名的恐懼就會害得她雙腿發抖。直到說多了椅背的依靠,狹窄的空間似乎給了她一種暗示,讓她的繁雜的情緒平靜了不少。
“那可以說放開我…”“……好”“…算了,咱倆換個邊可以麼?”“嗯,喜歡主人。”
注視著埋著頭,踟躇許久才微微點頭的莉莉,唐歸鶴毫不猶豫的換了一種她更喜歡的方式——莉莉微微松開的雙臂是這樣告訴他的。只不過右臂得到解脫的唐歸鶴算得上是解決了自己的問題,但莉莉仍然深陷未知的泥潭中無法自拔——過了整整一堂課,她都是靜靜地倚在唐歸鶴的身旁,緊緊地抱著他的左臂,除去呼吸外再無其他動作。
“你今天這麼沒精神,是我給你塞兩個跳蛋的問題麼?”趁著休息的間隙,唐歸鶴關掉了道具的震動,溫柔的把莉莉摟進懷里,柔聲問道。但是他得到的並非是或否的回應,而是莉莉的一個保證。“主人,請再給莉莉一點時間,莉莉會適應的。”
毫無疑問,問題的起源來自唐歸鶴的奇思妙想,不過如同莉莉所言的未來發展,讓他放棄了修正的念頭。第三天,大概是經歷過脫敏的莉莉可以做到僅僅維持牽手級別的接觸便可以舉止正常的出門,七天過後連拉下的課業也重新追上。但這並不意味著一切回歸了原點,開朗活潑的莉莉不見了,她開始表現的有些冷漠,或者說高冷,話都不願意同外人多說兩句。不過反過來對內,莉莉對唐歸鶴表現的更加膩糊,仿佛一個看不見的項圈被套在了莉莉的脖子上,在外便跟在唐歸鶴的身旁形影不離,在家里便纏在唐歸鶴的身上,緊密接觸。
唐歸鶴覺得或許可以更近一步了。
“主人,莉莉要戴上這個貞操帶麼?”
一件T型不鏽鋼貞操帶,是唐歸鶴送給莉莉的新禮物,也是新的娛樂道具。從用料上來說,這個貞操帶格外的普通,不鏽鋼外加柔軟的乳膠內襯,讓這件保護性的道具顯得外剛內柔,真要說值得一提的話,大概也就是完全手工定制的附加值了。莉莉簡單的試穿了一下,貼身,堅固,雖然豐腴的腿肉偶爾會觸碰到冰冷的鋼面而感到一絲寒意,但由於內部的內襯,整體而言還算的上舒適。不過有些令人困惑的,貞操帶在莉莉的陰部與肛門處並沒有完全封死,而是撐開了兩個圓環。
“沒錯,而且不止於此。”
說著,唐歸鶴便掏出了後續的配套道具,兩根模仿著他肉棒形狀的肉色假陽具,以及一根螺紋狀的軟膠尿道棒。不過咔嚓幾聲,原本用於保護貞操的保護性道具,瞬間變成了挑逗欲望的迫害性裝備。在唐歸鶴的注視下,莉莉混雜著性奮與害怕的心理,對准貞操帶底部高高豎起的一小兩大三根棒棒緩緩地坐了下去。得益於過往良好的訓練,身體經過充分開發的莉莉在道具插入之前下身的小穴與菊花便自發的完成了充分的潤濕,除了在插入尿道的時候遇到了些許的障礙,剩余的兩個道具安安穩穩沒進了莉莉的下體。
“主人…是要有事出遠門不能帶莉莉麼?”
趴在床上岔開腿,把屁股高高撅起的莉莉根本看不到唐歸鶴是如何給自己身上的貞操帶上鎖的。她只直到說原本貼身舒適的貞操帶現在變得有些緊致,有點勒人,而完全沒入身體的兩根肉棒則是讓她從心理與生理上一同被填充的滿滿當當。雖然說點從磁鎖運轉的聲音顯而易見的告訴她了一個事實——在主人決定解開前,她的雙手再也無法觸摸自己的下身讓自己獲得快感。但是一想到說插入自己身體的兩根假肉棒與主人身上的那根完全一致,前所未有的滿足感讓她不禁情迷意亂。
“你怎麼會這樣想?”
扒著莉莉的肩膀翻個身,穿著一件不系紐扣白襯衫的莉莉仰面朝天,胸前一對豐腴的乳肉頂起了兩座小山峰,山頂上還矗立著一顆粉嫩的,鑲嵌著白色玉環的乳頭。他有些壞心眼的輕輕的拖拽著,輕微的刺痛與快感迫使她抓住唐歸鶴惡作劇的手腕,隨同著他的步調一同起身。然後迎頭撞上一根散發著濃郁雄性氣味的滾燙肉棒,莉莉抬頭用略帶哀怨的眼神無聲的抱怨一下後,小嘴微張,然後齊根吞入。
“因為…嗚咕……莉莉……哈啊…………”
只有一張小嘴的莉莉,既要瞅准時間呼吸,還有盡心盡力的重復著龜頭在她的喉肉內反復馳騁抽插的動作,實在是抽不出時間用連貫完整的語句再來回答主人提出的問題。好在唐歸鶴並不在意,他一邊很有耐心的摸著莉莉的頭,每當她蹦出一兩個詞字便以此表示鼓勵。另一邊他又很調皮,總是趁著莉莉剛剛打算說話的時候,對准她的後腦輕輕一推,總是猝不及防的莉莉幾乎有一半多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出來,便被肉棒堵回了肚子里。直到最後唐歸鶴摁著莉莉的腦袋,把濃郁的精液完全射進莉莉的喉中,當莉莉用口舌將略顯疲態的肉棒清洗干淨,將津液與精液完全咽下肚後,那具藏在肚子里被擠的半天冒不出來的話,才回答了唐歸鶴的問題。
“主人是不是擔心莉莉出去找野男人,所以給莉莉鎖了個貞操帶。但又擔心莉莉寂寞,所以做了兩個主人形狀的假肉棒來安慰莉莉。”“哈哈,完全不對,我可舍不得離開你這麼一個可愛的小淫娃。”
側身一摔,抱著莉莉的肩膀一帶,既是主奴又是夫妻的並排躺在了柔軟的床上。嘴角露出邪笑的唐歸鶴抄起手機,簡單的操弄幾番後,一旁的莉莉便捂著小嘴發出了誘人的呻吟聲。比起那看似平平無奇的貞操帶,兩根肉色的乳膠肉棒才是這套裝備含金量的體現。以遙控操縱為核心,以震動能力為基礎,只需要唐歸鶴在app上動動手指調整調整設置,就可以讓莉莉享受到各種不同震動強度與震動方式之間千變萬化的組合。
除此之外,這兩個假肉棒還額外集合了一定程度上的伸縮抽插乃至前後左右擺動的功能,這就讓這兩個乳膠玩具不再是只能靜靜地呆在莉莉的下身里死板的震動,而是可以左右的扭動身軀,在莉莉敏感的雙穴內翻江倒海。而最為精妙的,便是它的模擬射精的功能,那根插進莉莉小穴的肉棒表面上,其實布滿了無數肉眼看不見的小孔,它們可以吸收莉莉在道具刺激挑逗下不受控制分泌而出的淫水。在吸收後,它們可以使其從哪里來的,就回到哪里去,伴隨著強烈的震動,讓充滿衝擊力的水流直衝莉莉的花心。也可以說通過插入後庭的那根肉棒射出,協助莉莉完成內循環的效果,而最惡毒的玩法則是通過那根插在尿道里直入膀胱內的螺紋短棒,把泌出的淫液灌進莉莉的膀胱,配合壓在正面的貞操帶讓莉莉憋的難受憋不住又被堵的不適尿不出來。
至於說附帶的電動加熱的功效,則是可以讓給莉莉在寒冷的冬日,由內而外的感受到身體與心靈的雙重溫暖。
“那主人…嗚……不需要莉莉的侍奉了麼?”
兩個高科技的定制假肉棒所帶給莉莉的刺激,完全不是先前隨手塞得兩個無线跳蛋所能比擬的。更不要說剛剛吞咽了唐歸鶴精液的莉莉,本身就是處在一種性奮而欲求不滿的狀態。沉溺與快感浪潮中的莉莉無力招架也無心招架,枕在唐歸鶴臂灣中的她迷戀的拖動著嬌軟的身軀,纏綿在唐歸鶴的身上。而如此大面積且親密的肌膚接觸,理所當然的再一次喚醒了唐歸鶴的欲火。他岔開雙腿坐起身,莉莉也心領神會的恭敬的擺了個土下座的姿勢,跪伏唐歸鶴的胯下並張嘴再一次含住挺立的肉棒。
這一次,唐歸鶴不需要再直接動手,便可以實現對莉莉的調戲,以及對她侍奉的干擾。比如說在她深喉的時候猛然調大震動的強度,觀察她原本軟綿綿的身體突然繃緊,以便應對突如其來的刺激。亦或者說強化橫向的擺幅,欣賞莉莉那不自覺隨著道具而搖曳的臀肉。或者只是更簡單,也更純粹一點,當他感覺自己即將到達極限的時刻,死死的摁住莉莉的頭把自己的肉棒插到喉嚨的最深處,然後同時將遙控app內的所有參數都調整到最大,以往無比乖順的莉莉頭一回在深喉侍奉的過程中進行反抗性的掙扎,而也是頭一次,侍奉完後的莉莉沒有吸吮舔舐清潔他的陽具,而是默默地含著,任由白濁的液體從她嘴角的縫隙里滴落到床單上。
“我當然需要。”扶著莉莉坐起,唐歸鶴看著目光有些許渙散的她,也顧不得身上那些未擦淨的精液,寵溺的將其擁入懷中說道。“不過是曉麗你的口技非常棒呢,以後多用嘴來侍奉我吧。”
用嘴來侍奉主人,解決主人在性上的需求,對於莉莉來說其實根本算不得什麼要求。因為用深喉的方式讓主人射在自己嘴里,這不僅是莉莉所擅長的,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更是她所熱愛的,畢竟早已習慣說,每天早上都在主人的撫摸下吞下口中的精液,深喉時所帶來的不適,也往往變成了一種享受。但是由此衍生的,微不足道的,附加任務,卻是給莉莉帶來的不小的麻煩。
從那天起,唐歸鶴完全沒有說把這個貞操帶與插進身體里的三根高科技棒棒給拔出來的打算,這給莉莉帶來了不小的麻煩。當然,不是說小便被控制,每天只有早晚兩次排泄的機會對莉莉來說會是個挑戰,經過專業訓練擅長吃苦的她可以真切的流露出那種憋尿的悶脹又不至於喪失自己對身體與精神的控制。而插進下身的兩個幾乎從不停息,力大無窮還靈活的巨物,或許會折磨的一般女孩神志不清,讓她們被連綿不絕濤聲不息的情欲浪潮壓制住大腦的思考能力。但對於精神堅韌有過專門練習的莉莉來說,也並非無法克服的困難。
只是這種從容,一旦讓莉莉被唐歸鶴牽出門,便消散的一干二淨。幾乎完全空白的大腦只能留下說跟隨唐歸鶴的基礎指令,以及維持儀態臉色表面上的合理。就這樣,莉莉在旁人眼中變得更為高冷了,她幾乎從不說話,面容也總是硬的像塊鐵木,只是總是通紅的臉蛋同她流露出來的氣質有些許的差異。但如果考慮到目光,莉莉那也不知道在遙望何處的遠方,那種哪怕你坐到了她的對面,也能清晰的認知到,她高傲的根本沒在看你目光,讓旁人‘認清’了她冷漠的性情。
於是莉莉原本就淺薄而脆弱的人緣,宛若蒲公英身上的種子一樣,隨著唐歸鶴一個微小的決定,隨風飄揚,全部離她而去。只是那些人不知道的是,之所以莉莉一言不發,只是因為喉嚨里堵著根本藏不住的嬌吟。而她冰冷的表情,也不過是為了掩蓋自身痴態而不得已的偽裝,至於說那高傲而目空無人的視线,大抵是擔心同他人對視會讓別人察覺到她眼眸深處那不同尋常的媚意罷了。
很難說清這究竟是唐歸鶴的蓄意而為,還是說只是他的無心之舉,但從結果上來看,過了半個月才猛然發覺異狀的唐歸鶴,確確實實沒有任何解決問題的想法。至於說莉莉?服從主人的命令大於一切。只不過這或許並非一件壞事,少了人際關系的交往,擁有了更多空余時間的莉莉在外邊,幾乎是一有空就會抿緊雙唇,雙手捧著一本書靜默的跟在唐歸鶴的身旁,細細品讀。得益於這般用心的學習態度,莉莉扛著下身三根棒子的干擾,在每季度一次的課題模擬中,交上了一份導師評價為完美的答卷——哪怕她的答辯因為支支吾吾的言辭給人一種毀滅性的糟糕印象。
但唐歸鶴的興致卻不太高,看著勉強露出一個笑臉的莉莉,他也勉強擺了個笑臉回給她。
“把嘴閉緊,我獎勵獎勵你。”“嗯?…嗚❤……”
完全沒有征兆的,插進莉莉下身的兩根肉棒開始震動,開始了劇烈的震動,倘若不是唐歸鶴的‘提醒’,那足矣讓人社死的呻吟必然回蕩在整間教室里。但就算有了提醒,僅用用雙手捂緊雙唇的莉莉還是止不住的露出幾絲誘人的嬌吟。
其實平日之中,這兩根肉棒也是不知疲倦的在莉莉的下身內震動的,再加上小幅度的搖擺與伸縮,總是在變換的快感與刺激讓莉莉基本無法招架。當然,無論是震動的強度,伸縮的長度,搖擺的幅度,都算不得劇烈。莉莉心想,大抵是主人喜歡看自己欲求不滿的媚態,否則她實在是不明白為什麼要讓這兩個道具沒日沒夜的動個不停,而且強度還剛好卡在一個即讓自己無法忽視,又無論如何也無法抵達高潮的臨界點。
當然,唐歸鶴也不是一味的在折磨莉莉,每過一周到半個月,他便會大幅度的提高道具的運轉速率。而在快感中飽受煎熬,進行了一段時間禁欲的莉莉,根本無法抵擋如此強烈的刺激。一般而言,莉莉都會在極短的時間內陷入一種類似於毀滅性的高潮,主要的感受是大腦完全空白,身體完全失去控制,只有在結束後才會感受到一種心有余悸卻又無比美妙的高潮余韻。而在旁人的視角看來,那便是猶如雌獸般發情的低吼,宛若瘋子一樣不斷痙攣揮舞的四肢。如此失態而失控的表現,必須要加以限制,所以除了第一次外,唐歸鶴都會在增大道具的功率前,先把莉莉綁成粽子,並且把‘獎勵’的時間控制在2-3分鍾之間。
但今天不一樣,現在不一樣,道具的功率參數並不是挑逗的不上不下,也不是獎勵時的快速滿足,而是夸張且離譜的所有參數完全拉滿——甚至就連插在尿道里面的那根不會動的膠棒,也被連帶著一同震顫起來。同時由於兩周前唐歸鶴臨時有約未能在金屋與嬌妻嬉戲的緣故,今天距離莉莉上次的高潮已經快有一個月了。甚至剛才在答辯回報的時候,她感覺她呼出的每一口氣,都有早上主人射在自己嘴里精液的味道。
可這對莉莉而言,還不是最可怕的,真正讓她畏懼的是,哪怕說體內的兩根道具有專門的靜音設計,但這種設計在火力全開的馬達前,還是顯得有些微薄,莉莉分不清楚這震動的聲響究竟是只有自己能過通過震顫的嬌軀而感知到,還是周圍鄰座的同學,都可以聽到。所以倍感羞恥與恐懼的莉莉只好作死般的更加用力夾緊了身體里面的道具,然後本能靠近主人,露出一個哀求的小眼神。
“怎麼樣,舒服麼?”
但或許是靜音的設計效果卓越,真的只有把兩根道具完全塞到自己身體里的莉莉才能聽到那令人心虛的嗡鳴聲,唐歸鶴根本沒有注意到莉莉眼神中隱晦的意圖,而只是伸手一揮的,把靠過來的莉莉摟入懷中。甚至還不止於此,借助著莉莉披在身上夾克的遮掩,唐歸鶴大膽的撩起莉莉上身穿的棉衣,一只略帶涼意的大手輕而易舉的撬開了胸罩上塑形的鋼圈,摸到了莉莉柔軟豐腴的巨乳旁。之後,仿佛被這溫暖舒適的環境所吸引一樣,那只大手一下子就在里面賴著不走了,左乳捏完揉右乳,指撥乳首拉乳環。從上至下,莉莉被多方位而立體的刺激弄的意識接近渙散,而唐歸鶴接下來的一番話,則是徹底將莉莉的意識拖入了無底的深淵。
他說:“你可以去了。”
莉莉是聽話的,她雖然會有自己的創造力,有自己的奇思妙想,會自發自主的找尋任何機會,在與主人共處的時光內創造情趣上的驚喜,但她絕對是聽從主人命令的。所以當主人的命令下來時,她沒有了忍耐的理由,也失去了忍耐的動力,在莉莉身體內不斷搖擺震動,掀起滔天欲浪的兩根假陽具,終於在其主人的幫助下,擊潰了莉莉理智所構築的堤壩。肢體上即將發生的顫栗似乎在所難免,用雙手堵住呻吟似乎也會從指縫中溜出,社會層面上的死亡,對莉莉而言似乎在所難免。
不過,並沒有。
其實莉莉並不害怕所謂的社死,她對於自己的定位有著一個極為准確且清晰的認知,並且從未模糊。她,莉莉,不是周曉麗,是莉莉,她是唐歸鶴,也就是主人的奴妻,並且,奴在前,妻在後。她雖然擁有一個作為獨立的自然人的身份,但那不過是假象,是偽裝,她的真實身份就是唐歸鶴,也就是主人的奴隸。她是一件活著的物品,一件被擁有者的財產,她在恢復記憶前一直被這麼教育著,並在恢復記憶後理解這。
哪怕說二者之間舉辦過一場婚禮。
但是她在乎她的主人,她很在乎唐歸鶴。從訓練的成果上講,每個成品奴妻都會對主人抱有一種無條件的愛意,雖然莉莉只是個半成品。從現實表面的身份而言,作為唐歸鶴合法且唯一的妻子而言,一對模范夫妻,作為妻子的她深愛的她的丈夫。哪怕是作為周曉麗的過往,她對這個把她從魔窟中半買半救贖出的恩人,有著從心底涌出的感恩與愛慕。更不要說她的母親早就去世,而也正是她的父親親手把她送進魔窟,在這個陌生的世界,陌生的社會,陌生的國度,陌生的環境里唯一與她產生聯系,並且可以依靠的,便是唐歸鶴了。
她,真的很在乎,他。
所以莉莉必須,或者說本能的,越過自身的處境,去思考這件事情會對自己的主人帶來什麼樣的影響。而這種問題的答案,則是顯而易見,簡單到不能再簡單。當婚姻將兩個人的與社會層面上聯系到一起之後,在外界的所有人看來,他們便是榮辱與共的共同體,同生而共死。所以莉莉有理由,更有必要去維護自己,以及自己主人的社會層面上的風評,而這也正是奴妻訓練中,妻中的一個重要考核指標。
出去拋頭露面,你不能給你的主人丟了面子!
於是莉莉去了,酣暢淋漓的去了,快感的浪潮化作神經上的電流,以一秒上百米的高速流遍全身,用紛繁復雜混亂無序的刺激剝奪了莉莉對身體的控制。但莉莉在完全失控前,伸出踩著棕色小皮鞋的雙足,一左一右的纏在了椅子的前腿上,並用足尖勾住,這成功的讓自己跟自己較勁的別扭身軀,在失控後把自己鎖在椅腿上。而浪潮中最為主要的部分,則是順著脊髓的高速公路,如同一激靈一樣從後脊處一路向上,油門焊死的創進了莉莉那本就一團糨糊的大腦。
快感的刺激正在讓這具身體變得性奮,強烈的高潮給跳動的心髒注滿了燃料,奔騰的血液川里不息的向莉莉的四肢注入活力的養料,允許它們用自己的方式來彰顯這具身軀所感受到的快樂。於是它們動了起來,是顫抖,是抽搐,是痙攣,也或者是規律性的收縮與放松,好在有著外衣的遮掩,這些動作還算得上隱蔽。但隨著心髒跳動愈發急促,而變得粗重的喘息聲,卻難以遮掩,總有嬌媚的低吟化作沉悶的鼻音,同鼻息一齊打在死死摁住小嘴的雙手上。
對,莉莉高潮了,但並沒有叫出聲。
事實上莉莉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的意志究竟有多麼的堅韌,有多麼的強大,她抱著一種旁人看起來可笑甚至可悲的理由,用自己的小手掐紅了自己的臉頰。而整個過程中,她既沒有成功的喜悅,也沒有面臨失敗的恐懼,有的只是在一輪又一輪,連續不斷高潮衝刷下沉淪的快樂。她不記得她有沒有成功的沒叫出聲,維護了主人的面子,也不知道自己身內的道具在將電池電量耗盡的七分鍾內,她在高潮的刺激下享受了多久,高潮了多少次。
什麼都不記得,什麼都想不起來,唯一能夠感知並意識到的,便是當自己回過神來時,課堂上的老師仍在授課,主人摟住她的手也格外安分的撫在她的翹臀之上,而自己身體里的兩個道具也是兩個月以來頭一次停下了挑逗她的腳步。迷茫的她困惑片刻後,一股莫名的寧靜而安心的感受便涌上心頭,四肢百骸多充斥著脫力疲憊感的她享受著那高潮帶給她的那充滿幸福余韻。於是最後頭一歪,枕在主人的肩頭的她甜甜的翹起嘴角,用氣聲說了一句。
“喜歡主人。”
唐歸鶴沒有回應。
春去秋來,時間的流逝傾轉了太陽照射的角度,寒風驟起,綠葉枯黃,為了耐力和退化掉毛發的人類,則需要借住外力的幫助,來維持自身的核心體溫——說人話就是天氣冷了,該多穿點衣服了。更厚實的衣物或許對那些喜歡向孔雀一般賣弄自己身材的女孩來說,或許並不友好,畢竟美麗動人是挑動他人的的心弦,而美麗凍人則是自我折磨。而對於唐歸鶴來說,更加厚實的衣物無疑給了他更大的創作空間。
“莉莉你過來,我給你穿個好玩的東西。”
隨著秋天的第一件秋裝一齊被裝在莉莉身上的,是一件特殊胸衣,不過材質上並非常見的真絲或真面,采用動物皮革鞣制的結果便是將厚重與堅韌融入到了本應輕盈且靈活的內衣上。但這是有必要的,因為這不僅是一件內衣,更是一件束具,在胸衣的背面,密密匝匝的綁帶取代了原本的結構,而它們的使用方式十分的簡單,只需要莉莉將伸出自己五指並攏的雙手,摸到背後掌心相對,然後捏著貼合在一起的手腕慢慢的向上抬,並在這個過程中靜心的欣賞她那逐漸傲人挺立的胸部,從背部嬌嫩的皮膚中輪廓逐漸明顯的蝴蝶肩,直到最後宛若做禱告狀的雙手貼上了後頸。
到了這個時候,唐歸鶴只需要一條又一條的收緊綁帶,這樣莉莉與背後並攏的雙肘便再也無法分開,兩根被綁的些許泛紅的細嫩小臂自然也同雪白的後脊緊密的貼合在一起,無法分離。最後唐歸鶴再掏出充滿彈性的乳膠手套,一層又一層的套在莉莉合十的雙手上,直至手指的輪廓模糊,莉莉無法再動分毫後,再用胸衣背後附帶的綁帶勒住下沿,杜絕脫落的可能。
至於胸衣正面,則是大膽到暴露。完全沒有給莉莉豐腴乳肉設計存在空間的貼身胸衣,異想天開的在胸前挖了兩個圓圓的洞,完全合適的皮革包裹住了胸膛上肋骨外的肌膚,唯獨對那對孕育著生命,充滿雌性魅力的乳肉不聞不問,任期隨著重力自然下墜。但這件皮革胸衣並不是這套道具的,單純的箍住乳房根部把乳肉露出來也未免太隨意且太輕視,實際上唐歸鶴專門給莉莉准備了一個新的胸罩,一個形似蜘蛛網,名為胸罩實為調教用品的道具。
實際上,用蜘蛛網來形容這個調教道具並非夸張,而是切實如此。它擁有八條腿,以乳首為起點,一路延伸到乳肉與胸衣的分界线,輕輕地陷進了莉莉豐腴的乳肉。在這八條腿上還有多達十二個猶如小指頭一樣的半球形乳膠小突起,而特殊的材質設計讓它們與肌膚的摩擦力打到近乎夸張,對於莉莉柔軟的乳肉而言,不過是輕輕地摁壓便好似是釘在了里面一樣,無論如何也不會打滑,而這也正是這件胸罩可以死死的扣在莉莉胸前的原因。同時這十二個小指頭的背面,還有十二根觸感近似皮膚的銀色細絲帶,它們就像是圍繞著莉莉的乳首畫了十二個半徑不同的同心圓,分別串聯起了八條腿上同一高度的乳膠指頭,並配合著道具的八條腿,橫平豎直的勾勒出總計八十八塊突起的乳肉,如同漁網一般勒出了莉莉那呼之欲出的肉感。
簡單的機械結構,這是唐歸鶴對這件道具的第一印象。它的每處結構的功能都十分的簡單,比如每個指頭進行單獨的伸縮。每條腿上的兩個指頭中間都藏有轉軸,這就讓這具套在莉莉胸上的道具並非一個死板的籠子,可以在一定程度上自由的彎曲。而十二條環形絲帶也並非無用之物,乳膠指頭背部的滾軸可以自由的改變細絲帶與自身的相對位置。
但卻精妙的編程設計,這是唐歸鶴在深入了解後所得出的中肯評價。每個指頭的伸縮可以模擬指戳的刺激方式,這是最基本的戳。而如果在上邊的基礎上在配上骨架的彎折,那麼就會變成揉。同時,還可以繼續增多同一時間指戳的指頭數量,當壓力被平均,人的感知就會被欺騙,於是就形成了捏。進而,如果再加上絲线所帶來的旋轉位移,那麼這種感知就會演變為搓。三種機械結構,八根鋼鐵骨架,十二條銀色絲帶,九十六個指頭,這件道具便幾乎完美的模擬出了一個手掌所能做出的所有動作。
但最精妙,最重點,也是最具備科技含量的,則是對於乳首的設計。由於莉莉乳頭上掛了一對玉質的乳環,一對使用激光切割組織再塞入愈合後的長到肉里的根本沒想過怎麼拆除的乳環,這便導致道具在設計之初便困難重重。好在唐歸鶴不差錢,手底下也有能人,故而經費一砸,愣是被他砸出了個仿生觸手的科技,細觀罩住了莉莉整個乳首乃至乳暈的負壓玻璃罩,便可以發現兩根盤踞在乳暈之上的粉色錐形觸手,只要電量沒有耗盡,這些表面上長滿小顆粒的觸手們就會不知疲倦的在撥弄與纏絞莉莉的乳首這兩種行為中擇一執行。而倒掛在頂部,根部有跟細管與外界連通的觸手便朴素不少,它只是拴著莉莉的乳環,偶爾懶洋洋拉扯拉扯刺激刺激。
但莉莉卻格外喜歡這個懶洋洋的觸手,因為它可以吸住莉莉的乳首,配合其他的鋼鐵骨架的抓握與收緊銀色絲帶的緊箍做到全自動榨乳的功效。
“這樣,就好了麼?”
背禱式是一種充滿魔力的拘束方式,它的難度之大,對柔韌性的要求之高,是絕大多數人即便願意付出訓練乃至傷痛的代價也無法做到的。但同樣,只要你做到了,便會發現它的獨到之處。首先不同於絕大多數的手臂拘束,都需要用繩索將手臂與身體或者其他位置進行固定,背禱式是一種自鎖式的拘束。只要你將手肘於背後並攏,人的關節結構就會驅使你將手臂壓向脊背與後頸,同時由於肩膀向後扳去的緣故,你的脊背卻又會自然而然的挺直,向後弓去。一來二會,後脊成了固定住雙臂的砧板,使其定在上邊動彈不得,而反過來,手臂又成了鎖住脊柱的短杵,前後左右皆無法靈活移動。
除卻對體態的塑造外,背禱式對於凸顯胸部的宏偉的效果也非同一般,無論是抱肘,還是w型,亦或者單手套,它們都會或多或少的遺留一部分或者全部大臂暴露在正面視角之下。但是背禱式不同,過於嚴苛的柔韌性要求帶來的便是與眾不同的視覺效果,當極為嚴格的並肘,向後扳去的肩膀,以及略微反弓的後脊搭配在一起之後,被縛者的整雙手臂在正面觀察者的視角之下就會完全消失。自然,人顯得纖細了,自然也就瘦弱了,看起來更讓人感覺到憐惜了,同時大小明明沒有發生變化的雙乳,也會在在人的潛意識中,認為其變得更加宏偉。
而對莉莉來說,這樣的效果更甚。她柔韌性極佳,平日里的一舉一動也都標准且優雅,輕松駕馭住背禱式的她靈活的將自身的氣質從活潑轉換到了文雅之上,借住那顯得格外纖細的身板把需要被憐愛保護的脆弱體現的淋漓盡致,配合上沒有痛苦的表情與掛著輕輕埋怨的眼神,勾的唐歸鶴只想把她摟進懷中狠狠的疼愛。而莉莉的胸部也格外的傲人,本身底子好加上後天的藥物開發,被唐歸鶴救出來時所有的一對36e似乎又隨著主人的疼愛而大了幾分。從正面看去兩顆圓鼓鼓的乳球剛好突破了臨界點,蓋住了人物輪廓兩側的黑色皮革胸衣,做到了人心寬廣,胸比人寬。
“好,這可真的太好了。”
莉莉的吸引力更強了,這是毋庸質疑的。人靠衣裝馬靠鞍,無論是多麼美麗的容顏,多麼誘惑的軀體,配上合適的服裝,首飾,打扮,妝容,都可以立竿見影的提升其名為美貌的這個屬性。所以在打扮完後,興致勃勃的唐歸鶴立刻抱著莉莉滾起了床單,雖然由於貞操帶與胸衣束縛的緣故,正常床戲比起說是男歡女愛,更像是唐歸鶴在使役一件會呼吸的道具。可偏偏就在這樣的場景下,莉莉足足吞了四大口粘稠白濁液,被道具送上了七八次的高潮,才獲得了在道具刺激與疲勞削弱下,雙腿顫抖著跪在唐歸鶴胯下用口舌清潔其陽具與陰囊的機會。
但是唐歸鶴的反應似乎逾越了這個界限,除卻原本對其容顏的迷戀,對其肉體的痴迷,他表現出了一種令莉莉不太理解的關愛與照顧,包括但不限於剝奪了原本屬於她的烹飪,清潔,等絕大多數的家務工作。甚至說就連早起的洗漱,用餐進食,也要有他來代勞,這種宛若主仆顛倒的侍奉關系讓莉莉有些受寵若驚。至於說額外的,比如無論何時,只要位於私密的環境,或者較為隱秘的空間時,原本只是站在主人斜後方四十五度噤聲待命的莉莉,現在坐到了主人的大腿上,頭也枕在了肩膀上。
唐歸鶴這種莫名的寵愛十分的古怪,不過人就是這樣古怪的生物,只需要在一個個體上增減一些道具,調整一些配色,那麼旁觀者這些本應於個體毫不相關的附屬品,為其穿戴者本身增添各種認知上的刻板印象。實際上兩個人關系與情感並未發生任何實質性的重大變化,但他偏偏卻對莉莉是隸屬於自己這本應板上釘釘的事實,通過親手施加各種限制行動限制自由的道具,得到了更令他安心的回應。
雖然他自己根本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這麼做。
只是唐歸鶴安心了,那麼莉莉便糟心了。雖然說由於胸衣的特性導致它並不能長時間佩戴,所以每到了莉莉需要瑜伽運動,或者需要保養自己身體的時刻,唐歸鶴都會短暫的還於莉莉自由,使其在短暫的休息後,擁有充沛的體力與健康的身體來迎接接下來的拘束。除此以外,這身拘束不會在任何時間被摘下——無論是睡覺還是外出。
而這可苦了莉莉,乳首是莉莉僅次於下身的敏感部位,在僅佩戴貞操帶時,莉莉都會因為高漲的情欲與磨人的乳環,導致挺立的乳首與胸罩發生使其感受到觸電般刺激的快感。而當更換道具之後,雖然時刻勃起的乳首再也不會與貼身衣物發生刮擦,但觸手的舔舐,撥弄,吸吮,以及源自乳環的牽扯和來自乳肉上的模擬手掌的愛撫挑逗,則是把原本偶發性的瞬時小刺激,變成了常態性的中等強度刺激,與不規律但采用了偽隨機數,大體保持在三分鍾一次的強烈刺激。
尤其是吸吮,莉莉所接受的訓練中包含如何對乳頭被吸吮產生強烈心理快感的課程。
當快感的刺激超過閾值,精神的堅韌便變得不值一提。如果只有貞操帶里兩根肉棒較為克制的刺激的話,那麼莉莉大概只是一個一直都會心煩意亂,腦子里總是有壓不下去的邪念,夢中總是自己被主人摁在床上狠狠的‘蹂躪’的色女。雖然很澀情,但也還是會有冷靜下來的時候的。而加上了胸前的一對道具後,莉莉大概進化為了腦子里只有性,無時無刻不在想著高潮,有著治不好性癮的欲女了。
她的行為舉止不再僵硬,而是變得自然,而代價便是原本那文靜典雅的氣質被性感放浪所取代。她依舊不與他人交談,但是隨著呼吸聲而飄散出去的銷魂魅音,卻像是在向周圍所有的雄性發送交媾的邀約。她的眼神還是那麼的目空無人,但原先臆想出來高傲卻已經消失不見,因為任何一個擁有基本察言觀色能力的旁人,都能通過她那仿佛已經變成心形的瞳孔中,讀出她旺盛的欲望。出門在外,或許她人坐在教室的椅子上,兩條翹著二郎腿的光潔長腿不斷交換著彼此的上下位置關系,但她的心,她的神,她的魂,已經趴在一旁唐歸鶴的大腿上,對准那男女交媾時的快樂之源,拼命地往嘴里塞去。
而為了解決這樣的問題,有些瘋狂的唐歸鶴也變本加厲起來。為了解決喘息聲的問題,他以秋季呼吸道流行病高發為由,給自己跟莉莉帶上口罩,而起真正的目的,不過是借住莉莉那黑色的長發與藍色口罩的遮掩,對外人藏住那堵滿了莉莉整個喉嚨的深喉口塞。雖然很怪,但著確實可以消滅掉那些莉莉根本無力控制的魅音,同時受過訓練的莉莉確實不會有什麼本能的嘔吐反應,消弭了露餡的可能。而關於眼神的問題,口罩,長兜帽,劉海,遮住了除卻雙目外所有五官的莉莉根本不會給旁人通過微表情閱讀其情緒的機會,同時一雙盲片美瞳也消弭了眼神暴露的可能性,並順手堵死了莉莉同外界的交互。
只是外界的制御並非全是好事,憑借於外物的協助,往往會意味著意志上的松懈,而莉莉也正是這樣發展。當不在需要擔心暴露而忍耐快感,循著更輕松,更舒適的本能的莉莉幾乎是在一瞬間便墮入了快感的深淵。哪怕沒有主人的命令而不被允許高潮,但是莉莉一想到說身上所有的道具都是主人親手戴在自己身上,心理上的滿足感便可以讓莉莉在寸止禁欲的煎熬中苦中作樂了。
生活似乎變得單純而簡單,腦子空空色心滿滿的莉莉只需要在每天清晨清醒後,在一片漆黑的環境中循著氣味恭敬的跪在主人的胯旁,等主人清醒摘下深喉口塞便可以一頭埋進主人胯下的黑森林,專心致志的完成這幾乎是這一整天需要自己來動腦思考的事情。而完成這件事情後,她便只需要亦步亦趨的隨同主人的步調,任由主人清潔,任由主人養護,再任由主人裝點打扮,最後任由主人擺弄使用。享受於道具所提供的快感,折磨於無法抵達高潮的苦悶,扮演一個沒有思想的娃娃。
不過莉莉不是娃娃。
“這是你的……呃…要求?”
破天荒的,太陽從西邊升起來的,莉莉向唐歸鶴提出了自己的訴求。這種反常不僅僅體現在這種事情發生的稀有度上,更是體現在莉莉所經受的教育與她對自身定位的理解上。作為性質更接近財產的活體私有物,默默聽從,服從,遵從主人的命令才是最好的表現。好在,這種反常不過是一種表現。
“嗯,莉莉希望主人也把莉莉的腿綁起來,這樣主人就可以把莉莉囚禁在家里,讓莉莉當一個除了侍奉主人外什麼都做不了的奴妻了。”
但是她已經明白了他為什麼會這麼做。
“那就……如你所願。”
看著伏在自身胯下,剛剛咽下自己射出精液的莉莉,唐歸鶴拿著口塞的雙手有些顫抖。他的心跳加快了,呼吸急促了,精神變得亢奮的緣故並非性欲,而是源自一種說不清的心虛與狂喜。雖然現在手上沒有什麼現成的,好用的道具,但一扎棉繩也是頗為好用的拘束道具。三橫,對過折的棉繩在莉莉那折疊好的嬌嫩長腿上留下六排繩索,一豎,便是將剩余的繩索穿過腿灣中的間隙,豎著繞上一圈後再從收緊繩索,六橫排的繩索便會咬進肉中,同時也可以防止滑動。這樣的結構雖然無法讓莉莉折疊的大小腿完全貼合,卻可以在保證長時間拘束舒適度的同時,完全限制死分開的間距。
很快,左三右三一共六組繩結便綁在了莉莉的腿上,雙腿被分開折疊捆縛的她只能選擇跪姿與鴨子坐來穩定身形,亦或者像第一次見面那樣,背靠著牆壁,然後M字開腿,把自己的大腿內則,陰部,乃至陰唇和小穴完全暴露給面前的主人——前提是她的下身沒有一個貞操帶。但唐歸鶴還是被這樣的造型所震撼到了,他想起了當初那個抱著羞澀的目光,一邊尖叫著讓自己別看,一邊身體又不由自主的漏給自己的狼狽模樣。
此時此刻,恰如彼時彼刻。
但有些東西不同了,目光里充斥著的是愛意與情欲,尖叫聲變成了帶著呻吟的吐息,而薄薄的貞操帶自然也無法阻止他,畢竟解除磁鎖的密碼就在他的手上。時隔半年,佩戴在莉莉身上的貞操帶終於第一次因為非衛生的緣故,被唐歸鶴摘下。而莉莉那被假陽具開發挑逗了半年的肉穴,自然也一時半會難以合攏,反而猶如會呼吸般的開開合合,緩緩流淌著透明的愛液,被道具挑逗的欲求不滿的身軀是如此的飢渴,以至於都不需要本人做出任何動作,倍感空虛的雙穴就已經從視覺,味覺,聽覺的三個維度,向面前的主人發出了交媾的邀約。
而唐歸鶴自然也沒有拒絕的理由。
剛剛射過,略顯疲軟,上邊莉莉殘留的津液還未干涸的肉棒瞬間被激活,不過幾輪心跳,滿溢的血液便已漲得唐歸鶴下體有些許發痛,而剛剛還被莉莉舔舐干淨的馬眼也是絲毫不憐惜她的勞動成果,清涼的前列腺液溢出的同時,也同樣用氣味回應了對方交媾的請求。這會是一場瘋狂的性愛,唐歸鶴抓住莉莉的香肩一扭,猶如布娃娃般孱弱的她便翻轉了一百八十度,頭暈目眩的趴在了床上。而後唐歸鶴伸出粗壯的大腿對准莉莉的陰部一頂一抬,小腹被壓,下身懸空的莉莉搖晃著自己被折疊的雙腿搜尋了好久,才趴在床上撅起了屁股。
只是但還未等莉莉的膝蓋站穩腳跟,心急難耐的唐歸鶴便已伴著淫穢的噗滋聲,把挺立的大屌刺入了莉莉飽滿多汁的嫩穴。只是第一次的衝鋒效果並不理想,經過充分開發且潤濕的小穴雖然十分順暢的將滾燙的陽具齊根吞沒,但還未等莉莉夾緊溫存,飢渴的肉穴隨著‘啪’的一聲連同被頂出去的身體,在穴口與龜頭之間拉了一條長長的淫穢銀絲。
欲火攻心的唐歸鶴不過是簡單的掃了一眼便發現了問題症結——莉莉的雙手被綁起來。倘若往日使用這個姿勢,莉莉勾在床單上的手腳都可以固定架,用豐腴的臀肉吸收來自唐歸鶴的凶猛衝擊。但是現在莉莉的雙手被固定在背後的雙肩之間,而雙腿也是被折疊,只有膝蓋才能面前觸碰到床上的莉莉,只能像是沒有船錨的一葉扁舟,被唐歸鶴這股巨浪衝的隨波飄蕩。
不過問題的解決方式也有很多,從更換體位,到增添道具,或者削弱衝撞的力道,但是心急的唐歸鶴腦子里可轉不來那麼多彎彎繞,“倘若沒有固定的錨點,那就我來制造一個。”唐歸鶴是這樣想的。他伸出他的慣用手,一把壓在了莉莉側枕在床上的俏顏,作為校園里的籃球健將,唐歸鶴手部與手臂的力量是頗為驚人的,頭還沒有籃球大的莉莉感覺仿佛一到鐵箍扣在了她的腦袋上,聽著床墊內部彈簧的哀嚎與不斷下沉的視界,莉莉感覺劇烈的重壓仿佛要把她的頭嵌進床里一樣,而從手掌上傳來的強烈抓握力,更是給她傳來了一種近似於無法逃脫的恐懼。
但是她很喜歡,莉莉舔著主人扣進自己嘴角的小拇指想道。
可在唐歸鶴增添了船錨後,他便發現現在的體位並不利於抽插,原本他是跪在床上,把抓著莉莉充滿彈性的翹臀發起一陣有一陣的衝鋒。而現在,把一只手撐在莉莉頭上的他發覺,俯下身的他根本找不到一個水平抽插的體位。但這並不能難倒他,他抬起自己的雙膝,將雙腳向後挪動,最後在一個合適的距離停下,用一個近似於俯臥撐的姿態,僅憑三點支撐把自己撐在半空中。再伸出空閒著的左手,將食指與中指一同插進莉莉合不攏的菊穴內,再用力一鈎,喘著魅音被壓在床上的莉莉便不借助雙腿的支撐撅起了屁股,把她那留著淫水的小穴對准了唐歸鶴那嘀嗒著白漿的肉棒。
如果說騎乘式是男性把性愛的主導權交給女性,讓其跨坐在男性身上上上下下套弄筆直向天的肉棒。那麼唐歸鶴的這個體位大概就是完全的剝奪女性對性愛的控制權,把籠罩在女性穴口上方的筆直垂下肉棒,一次又一次的貫穿女性的身軀。沒有任何的技巧,野蠻的力量便是一切,沒有半點的憐惜,殘暴的蹂躪才是這場性愛的主旋律。
盡管每一次的抽插唐歸鶴都需要繃緊自己的腰腹部肌肉,對抗位於身下的重力來抬高自己的身軀。可同樣的,每當唐歸鶴向下俯衝,一視同仁的重力也會給他的力道增添幾分砝碼。還未從穴口緩緩退出的龜頭幾乎是一瞬間便衝撞到了花心的最深處,大腿與臀肉碰撞的響亮‘啪啪’聲讓莉莉可以同時通過自己的雙耳與肉體聽到。伴隨著劇烈的碰撞,震感與快感一同從朝天撅起的屁股處,宛若不可阻擋的雪崩一樣,自上而下一路衝到莉莉關不上的嘴巴處,化作“啊❤~……”“啊❤~……”的呻吟聲填滿整個房間。
隨著時間的推移,體力的消耗讓唐歸鶴對自身身體控制力的減弱,但這並沒有讓這場淫穢的盛宴走向低谷,反倒推動其邁向了高潮。沒有了唐歸鶴的制動,從高處砸下的沉重身軀將自身的能量完全凝聚筆直朝下刺出的肉棒之上,或許更加緩慢,但是更加沉重的撞擊不僅扣入了莉莉的小穴,更壓進了莉莉的身軀。她感覺說自己的脊柱就好似一把彎弓,而主人的每次抽插便是那張拉弓的手,每次唐歸鶴止不住墜意的抽插,都會壓迫她的後脊並傳來幾聲脆響。
她從未想過說經過專業訓練的她還有機會進一步開發身體的柔韌性,反弓的後脊就好像是一根充滿彈性的彈簧,來自主人身體幾乎全部重量的衝擊力,以及來自主人身體近半的壓力,都會在抽插到最深處的時候,壓在她的屁股與後脊之上,而另一半,則在頭頂。但這還不是全部,彈簧積蓄了能量就必須要釋放,被唐歸鶴壓彎的後脊也要復位,而當主人提臀拔腰,把自己的身體緩緩向上抬的時候,小穴與肉棒的貼合反倒不會受到半點影響。似乎是莉莉撅起的屁股苦苦追尋著主人抬升的身體,亦或者是夾緊肉棒的小穴不願分離,至少在最一開始的一兩秒,插在莉莉身體里的肉棒只是調整著角度在里面輕輕的攪動。
直到說抬高到一定程度,莉莉的臀再也追不上主人的屌,碩大的龜頭開始刮擦敏感的小穴內壁,酥麻的快感順著神經訊號的傳遞卸掉莉莉的氣力,原本同向好似黏連在一起的兩具性器便緩緩分離,而後便是莉莉位於下邊的小嘴喊出誘人呻吟,而上邊的小嘴被龜頭泵出一片愛液,然後一部分流進了被主人拉開的菊穴,一部分順著唇縫向下流淌,在莉莉的小腹上畫出一道淫河。
“主人…啊❤……主人的肉棒,插得,插得莉莉好爽❤~,主人❤~,對不起主人❤~,莉莉實在是忍不住了,要先去了啊啊啊啊❤❤——”
侍奉主人的性奴隸先於主人高潮,這大概是調教課上被重復了十萬次的大忌。任何一個合格的性奴隸都應該可以做到在同主人交合時,調控自己的情欲,控制自己的身體,通過對體位細微的調整與用小穴夾緊肉棒的方式,給予主人最為舒適的抽插體驗,並在主人射精時,讓自己同時抵達高潮,借住高潮時身體本能的收縮痙攣,徹底榨干主人這次所射出的精液。同時托著疲軟的身軀做好准備,究竟是應和著再次硬起來的肉棒再來上一回合,還是說攀上主人的臉頰來一場溫存的擁吻,亦或者低賤的跪在主人跨旁,用口舌去清潔主人的陽物。
而莉莉正是其中的佼佼者。
但是此刻的條件對莉莉來說實在是太不利了,長達一個月被高潮撩撥又被禁止高潮,長達半年沒有被主人插入而以來就是如此刺激的新體位,切身實際感受來自主人的壓力,感受這種被壓迫,被支配,被擁有,被使用的微妙滿足感與快感的莉莉,實在是做不到同主人一起高潮這個最基本的要求。但好在唐歸鶴也不是一個嚴苛的主人,比起不忿於本該是侍奉自己的奴隸在抽插的過程中提前高潮並享受,他更滿足於讓莉莉在自己的攻勢忍耐不住高潮帶來的成就感。
“那就好好記住現在感覺,記住我帶給你的快感,記住你在我身下淫叫的模樣,然後當一輩子離不開我的妻子吧!”
一聲低吼,震碎了莉莉的理智,撕破了她那惟妙惟肖演技所賦予的偽裝,那同抽插節奏一同起伏,聽起來勾魂悅耳的嬌媚呻吟此刻變得有些刺耳,但宛若雌獸般歇斯底里的尖叫才反應了她真實的內心——混亂,且無序。高潮過後的身體更加敏感,潰敗過一次的精神所重新築起的堤壩布滿了裂紋與縫隙,她忘記了自己的職責,也想不起被訓練的技巧,被快感所折服的她只能遵循著本能,被插進來的肉棒刺激的下意識夾緊小穴,然後如同惡性循環一樣,因此受到了更大的刺激。
而這恰恰是性交中的大忌,人類所能體驗到的快感並非是越強越好,過猶不及只會讓原本舒適的性愛被意外的痛苦所終結。哪怕不討論痛感的問題,夾得過緊的小穴也會加劇女性的體力消耗,同時抽插需要花費更大力氣的男性也會更快的感受到疲憊。但好在,唐歸鶴並非被酒色掏空身體的公子哥,曾為籃球健將,飲食健康的他哪怕采用了一種頗為費力的體位,但被莉莉的高潮從心理上打了一劑性奮劑的他暫且還算的上體力充沛。至於說長時間被道具折磨的精神有些衰弱身體些許虛弱的莉莉嘛……
誰會在乎被犁著地呢?
“腰❤…啊❤……莉莉的腰❤……主人的肉棒插得太深了啊❤……腰要斷了啊❤……”
夾得更緊的小穴,使肉棒插入時受到了更大的阻力,抽插時使出更大力氣的唐歸鶴根本無法刹車。可就算這樣,附在陽具上那宛若千鈞的衝擊力也無法順暢的叩開莉莉的穴口,相較之下更為柔軟的細腰便只好在重壓之下,不斷彎折。直到說懸空亂舞的膝蓋終於觸碰到床面,尋到穩固支撐點的下身才在兩聲聽不出間隙的‘滋’和‘啪’聲中,先是倒射出一股淫液,為嬌嫩的花心與腫脹的龜頭之間掃清接觸的障礙,後是搖曳著柔軟的臀肉,用自己的身體充當了墜落的緩衝墊。
而插進去不容易,拔出來自然也不是什麼輕松的事情。本能復位的腰肢,夾緊肉棒不願意松口的小穴,再算上勾在莉莉菊花里輔助定位的兩個手指,不願分離的穴口追隨著肉棒拔升到了更高的高度後,才在重力的拖拽下,隨著‘噗’的一聲,在莉莉尖叫哀鳴顫抖顫栗的同時,一下次拉開足夠的距離。而艱難拔出肉棒後,大腦仿佛是被勾走了魂一樣空白的莉莉,也終於有了短暫在快感浪潮的余波中得到安寧的機會,只是這種喘息的時間極為短暫,因為拉開的距離剛好夠讓唐歸鶴再次進行俯衝式的插入。
抽插的節奏緩慢而不可阻擋,衝擊的力度沉重且無處可逃,節奏完全亂掉的莉莉沒被主人干幾下,小穴便又被調教的鮮嫩多汁,柔軟粘人。筋疲力竭的莉莉已經連嬌喘的力氣都沒有了,略帶嘶啞的嗓子所發出的聲音自然也不負之前誘人動聽。但好在唐歸鶴的體力也有所不支,情欲與體力同時達到極限的他總算是放棄了那高難度的體位。他重新跪立在床上,雙手掐著莉莉那變得格外柔軟的腰肢,把自己的肉棒堵在莉莉的小穴內塞好後,前後挪動著莉莉的身體套弄起來。
就好像在使用一個飛機杯一樣,莉莉想道。
最後,莉莉聽著自己那仿佛要被搖碎的淫叫聲,等來了腹中鼓脹到極限的龜頭,所射出的精液。本能催動身體抵達高潮的她利用小穴自發的痙攣與規律的收縮,飢渴的把插在身體里硬邦邦肉棒榨干最後一絲精液,吐出了一個軟趴趴但心滿意足的肉莖,同時也徹底榨干了她體內最後的一絲體,留下了一具軟趴趴,心有余而力不足的身體。被像是一個破布娃娃丟在床上的她嘗試好幾次翻身,企圖照例用口舌為主人清潔下體,但直到說唐歸鶴去了一趟洗手間回來,解開她手臂上的拘束要帶她去洗澡的時候,她都沒有成功。
“主人,莉莉犯錯了,莉莉剛才的表現很差勁,請主人懲罰莉莉吧。”
睡前快要被戴上馬具型口枷的莉莉是這樣說的。
“不,你做的很好,剛才我很舒服的,不用這麼苛責自己,安心睡覺吧。“
為戴上馬具型口枷的莉莉插入深喉塞子的唐歸鶴,輕輕地摸著她的頭發安慰道。
於是第二天,是莉莉來到主人家中,第一次缺席早安咬;是半年多以來,第一次沒有在工作日陪同主人一起出門;也是她這輩子第一次,被下身和胸前震動的道具所喚醒了;更是她習慣了新的生活後第一次,凌亂的床旁,沒有那具熟悉的身體,甚至沒有熟悉的溫度。
兜兜轉轉,一切都仿佛回到了原點。莉莉回歸了那種,早上起來用一個早安咬為主人送行,晚上回來靜靜地候在主人余光的邊緣,等待著自己被使役的那個時機。只不過工作的難度比之前高了不少,被強制背禱式拘束的雙手讓她的平衡變得難以掌握,新換的帶鎖五英寸高跟鞋讓她長時間站立時腳趾難免酸痛,經常性附加在身上的眼罩口塞不僅讓她呼吸困難,如何清晰辨識自己在房間內所處的位置也成了新的需要訓練的課題。相比之下,如何忍耐著來自下體與胸部的快感保持上身直立,大腿環,膝蓋鎖,乳膠一步裙的輪換使用迫使她的活動范圍限定在臥室所在的二樓,都是一些‘雞毛蒜皮’的小問題了。
但面對挑戰,莉莉是絕不畏懼的,而讓她沮喪的,卻是冷落。紛繁的拘束裝備固然在一定程度上增添了她的魅力,但在更直接且現實的層面上,加大了主人享用她的繁瑣程度——尤其是他還堅持自己給莉莉上拘束的時候。拋開幾乎時隔半年才在小穴內射精一次的‘漫長’性生活間隔不談,哪怕只是用嘴來侍奉的間隔,也變得越來越長。明明不過是從在主人快蘇醒時用早安咬來喚醒,變成了等到主人醒來,摘掉口塞或者口枷上的塞子後再口交侍奉並在結束後重新帶上口球或插上塞子,主人對於早安咬的熱情,頓時一落千丈。
雖然每次主人都會摸著她的頭說:“莉莉真乖,今天休息休息吧。”
不過這並不是因為唐歸鶴喜新厭舊,另尋新歡,只不過是因為繁重的課業壓得他有些喘不過氣。似乎觸碰到了他自己天賦的極限一樣,他每天回來都似乎憋著一口氣,憋著一口想不通白天所學知識的悶氣。然後一支筆,一盞燈,熬到深夜也想不通,最後在疲倦的裹挾下,抱著站在自己身後的莉莉滾到床上,在幾乎什麼都不做的情況下,沾上枕頭後三兩秒便陷入了沉眠。
而這樣的生活,一轉眼,便過了兩個月。
“你不咽下去麼?”
臨近期末,滿腹悶火的唐歸鶴於周末的清晨,享受完了來自莉莉的侍奉,而現在張著小嘴的莉莉正跪坐在床上,等著主人給她帶上深喉口塞。只是他突然注意到,莉莉並沒有像往常咽下自己射出的精液,而是在她自己的下牙床上蓄了一個小小的精池,然後粉嫩的香舌就躺在其中。
“咕咚…對不起主人,莉莉做錯了,請懲罰莉莉,莉莉只是覺得侍奉主人的機會很珍貴,想要主人的味道多在自己的身上留上一會兒。”
原本昂著頭的莉莉,瞬間俯下身去,膝蓋分不開的她雙手被綁在身後朝上,撅著鎖著貞操帶的屁股,把臉埋在唐歸鶴還未收起的陽具旁,語速極快的懺悔著。
或許一切本不該這樣……
“莉莉,抬起頭,看著我。”他伸出手,拂過她那猶如細綢般光滑的脖頸,手指輕輕觸碰著那柔軟的臉頰,扶著她起身,看到了噙著眼淚的雙眸,恍惚間,他明悟了什麼。“莉莉,我問你的問題,你一定要真心回答,好麼。”
“莉莉,你恨我麼?”
一語落下,房間內落針可聽。
“莉莉喜歡主人,莉莉愛著主人,莉莉不會討厭主人,更不會恨主人,絕對不會。”
不假思索的回應,也許是套話,但是透過淚水映出的雙眸,流露出的感情是那麼的真摯。
“可我覺得你應該恨我,你就是應該恨我。”伸出手,繞過光滑如細綢的雪頸,同她那被綁在身後並排豎起的雙手握了握,他都快要忘記上次和莉莉牽手是什麼感覺了。“你應該恨我把你帶出家門,然後又強迫般的把你拘束在家中,你應該恨這樣一個想一出是一出,出了問題還讓你承擔的主人。”
“莉莉不需要記恨,莉莉也不應該記恨。”雙手緊緊抱住主人伸出的右手,莉莉卻理直氣壯的反駁道。“主人的命令莉莉聽從,主人的要求莉莉服從,主人只是很正常的在使用莉莉,主人沒有什麼問題的。”
“可你還是我的妻子,曉麗。”“但莉莉只是個奴隸,一直如此。”
“你知道我在你跟我一起上學的那段時間里,我看到了什麼麼?”有些頹唐的唐歸鶴關掉了莉莉身上所有的道具,重新抱著她躺會床上,雙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拆除著她身上的道具。“我看到了那個曾經的你,周曉麗,是那麼的聰慧,那麼的活潑,那麼的天賦異稟,有那麼一瞬間,我竟然感覺,我配不上這麼優秀的你。”
“所以我做了一件錯事,一件很卑鄙的事情。”脫掉莉莉上身的胸衣,撫摸著凹凸不平的勒痕,被心痛所支配的他聲音竟變得有些哽咽。“我想要毀了你,我居然想著只要你不是那麼的優秀的話,我就還配得上你,我就還可以擁有你,於是我便用了一些……卑鄙的手段。”
“我都明白的哦,歸鶴。”“曉麗!?是你,呵,我就說嘛,或許莉莉不恨,你又怎麼會不恨呢?”
“可我,曉麗,也沒有恨你喲。”雙手重獲自由的莉莉掙脫了唐歸鶴的懷抱,反手環抱在他的脖子上。“你不過是在使用你作為主人的權力,這怎麼弄說是卑鄙呢,我又為什麼要恨你呢?”
“可這對你不公平啊,曉麗,這對你完全不公平,我這樣的行為,我這樣的行為,就好像說時,好像說……”“擔心你自己配不上這麼聰明的周曉麗,所以強行把她拘禁在你自己身旁,是這個意思麼?”
“你看。”撫摸著趴在自己身上的莉莉,唐歸鶴望著白色的天花板露出一抹苦笑。“你真的太聰明了,我總是擔心你那一天就從我手里消失不見了。”
“那就繼續做你現在正在做的事情啊!”莉莉的情緒突然激動起來,她撐起身,俯視著身下的唐歸鶴急促的說道。“往我的身上增添道具來削弱我的意志,捆綁我的手臂限制我的行為,鎖上我的雙腿讓我難以活動,甚至你還可以給我戴上項圈,讓我連床都下不來。我最愛的主人啊,能不能發揮一點您作為主人的權威啊。”說到這里,莉莉頓了頓,情緒也變得有些許哽咽。“而且,而且,你不知道,當一個人這麼急迫,這麼慌張,這麼不擇手段的想要把我留在身邊的時候,對我,尤其是對周曉麗來說,是一件多麼開心且幸福的事情啊。”
沒有母親,又被父親出賣的莉莉,一直都缺少一個擁有歸宿感的家。
安慰著啜泣的莉莉,輕撫著她的後脊,唐歸鶴突然發現壓在他心頭的那座大山,頓時蕩然無存。倘若不是場景不合適,他甚至有一種抱著莉莉滾一次床單的衝動。
“所以……你原諒我了?”
“不,莉莉不恨主人,不代表莉莉原諒主人了。”擦干淚水,調整情緒,看著一臉錯愕的主人,莉莉用一種略帶心痛的語氣補充道。“莉莉沒有原諒主人,明明主人總是跟莉莉吹噓說,自己做的最英明的一件事情就是認清了自己的能力極限轉而去當一個紈絝,結果現在又為了證明自己配得上莉莉折磨自己,主人過去兩個月那天正點睡過覺?明明莉莉就是主人的,主人還為了這種鐵定的事實折磨自己,主人真是笨蛋!”
“那……我要怎麼做,你才會原諒我?”
“好好休息!然後讓莉莉來幫主人一起完成課業,主人應該記得,作為莉莉的主人,莉莉做出的成果功勞就是主人的成果功勞。”
“依你。”
只可惜,留給莉莉的時間太短,而中間缺席課業的時間太長,短短半個月的時間,二人共同努力也不過是讓期末的課業評級達到了勉強合格的水准。看著成績下來,略顯失落的莉莉,唐歸鶴反倒開心不少,他十分自然的把莉莉抱到大腿上,雙手伸進衣服的內側揉捏起來,同時調侃道。
“雖然莉莉的課業在導師哪里只是得到了一個合格的評價,但我相信莉莉的床技水平可以在我這里達到完美的評分,怎麼樣,來測一下吧。”
“是,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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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