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鴞之眠
白面鴞,前萊茵生命公司,數據維護專員。現於羅德島擔任醫療干員,亦就職於醫療部門。結識了諾亞博士後,白面鴞對他的好感日漸上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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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博士特例出游後的星期一。
“嘿嘿……在制造站里……泡普卡真的很開心!赫默姐姐,我去回宿舍啦。”
“唉,真是的,泡普卡這孩子是怎麼被派到制造站里來到。”赫默一臉苦澀地看著手中被泡普卡弄壞的無人機,隨後,聽到突如其來的觸碰聲嚇了一跳,轉頭一看,白面鴞已經精神恍惚了。
赫默和白面鴞已經在制造站里工作了6個小時了。白面鴞因為礦石病的影響,並不能長時間地在制造站里工作。因為工作負荷量過大,白面鴞陷入了睡眠狀態。赫默雖然也有礦石病,但負面影響比白面鴞的要小一些。
“......深度睡眠......Zzzzz......”白面鴞昏昏欲睡,她的雙眼慢慢地閉合上。
“白面鴞,睡在制造站可不是好的習慣啊。”赫默無奈地看了一下昏睡的白面鴞“算了,我先扶你回宿舍吧。”
撐起昏昏沉沉的白面鴞,赫默如同背著一座山似的艱難地走出制造站大門。
“嗚嗯……白面鴞,振作一點,醫生可不是適合干這種體力活的人啊。”走在前往電梯的路上步步難行,赫默馱著白面鴞的身體,已經到了殘破不堪地步,可就算這樣,下午的走廊里,一個干員都沒有出現在她眼前。
“呵呵,看來也只能這樣了嗎?”氣喘吁吁地放下昏睡的白面鴞,赫默絕望而又無奈地扶著膝蓋站在走廊里。
就當絕望之際,赫默突然聽到了希望的腳步聲。
“博士……”那高大的漆黑身影,再看一眼,那兜帽護嘴的黑衣人,毫無疑問就是諾亞博士。
“赫默,你們這是怎麼回事了。”
“博士,您能過來真是太好了,白面鴞已經陷入了昏睡狀態,我實在是背不動她。博士,就拜托您送去看著她在宿舍里休息吧。”
“知道了,赫默先生,你先去食堂吃飯吧。”博士回應著赫默,然後抱著沉睡的白面鴞,前往休息室。一臉疲意的赫默,並不知道後來將會發生什麼。
赫默走後,博士走在暗淡的長廊里,公主抱著白面鴞,盡量讓她躺的舒服些。走到電梯前按了按鈕,小心翼翼地走進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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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會,博士抱著白面鴞終於來到了宿舍。因為其他人都去食堂吃飯了,所以房間里沒有人。
博士進房間里做的第一件事,把白面鴞放在床上休息。往她的保溫杯里灌滿水,放在床櫃邊。
“什麼時候礦石病能從她們身上離開呢。”怕驚醒白面鴞,博士小聲嘀咕地發愁著。
博士很細心地幫她脫下白色過膝高跟靴,黑色的短褲。脫下她的工作服的時候,有些麻煩,博士也只好勉為其難地托起上半身,順著雙臂脫下外衣,再是解開上衣鏈,從腰到頭慢慢地抓出來工作服。
脫衣服的過程里,看著白面鴞逐漸顯露出曼妙的身姿,博士的下體不知不覺地膨脹了一些。
起來了……果然,還是白金那回做的太厲害了嗎。
看著身上只剩下胸罩和白色內褲的白面鴞,博士眼疾手快地幫她蓋好被子。想方設法地讓自己斷了剛剛生出的意念,轉而走到宿舍門前。
可是,當他走到門前時,胯下的小帳篷又高了一截。
這股欲望,好強,為什麼我會控制不住自己……呃呃……啊……如果……出去的話,我心里……難免會癢很多……
博士捂住褲襠難堪地看著沉睡的白面鴞,無法再抑制住心中的欲望,他也只能有一個念頭了。
看來……也只能做最壞的打算了…… 對不起,白面鴞。
博士狼狽地走向床邊,看著熟睡的白面鴞,看著白面鴞美麗動人的睡顏,將她平放在床上,毫不猶豫地吻了一口。
神經被欲望驅使著,平實的舌頭吸吮著白面鴞口腔里每一個地方。
滿足了急需的渴望後,博士分開嘴唇,把眼光看向了白面鴞的那雙纖腿。黎博利女子的身板看起來很優美,瘦的地方非常纖細,有肉的地方非常鮮嫩。看到這里,博士胯下的寶貝就更加膨脹了。
為了不把不把她吵醒,博士小力地揪著萊茵生命品牌的內褲的兩角,再往下徐徐圖之,才勉強脫下來。於是美麗的陰唇在博士面前一覽無余。
博士直接將頭埋在了白面鴞的大腿之間,然後用舌頭舔舐著豆子大小的陰蒂,隨後又舔入了肉穴中央軟綿綿的地方。
“嗯嗚……監測到……下體…敏感度……逐漸……上升……”
白面鴞在迷昏狀態下,被博士用舌頭瘋狂舔舐的鳥穴,仍舊沒有清醒過來。從陰道傳遞過來的刺激神經,令她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著,在不斷攀升的快感之中進入了狀態,鳥穴里不斷涌出了許多黏液。
“啊啊啊……敏感度急速……飆升……白面鴞……系統……緊急……排泌……呃呃呃啊啊……”
博士聽到她在迷迷糊糊說些什麼,意識到不對勁,很快從陰道離開,白面鴞的鳥穴噴發出了很多粘稠的液體。
覺得差不多了,博士叉開了白面鴞的雙腿,脫下一邊褲子,露出早已堅挺的肉棒。
“對不起了,白面鴞,我實在忍不住要享用你了。”
托在右手上的肉棒對准了白面鴞的小穴,剛才貪婪的舔舐已讓鳥穴潮水泛濫,從而使得博士的根部得以順利插入白面鴞的鳥穴中,陰道內的褶皺就像是娃娃般的小手一樣按摩著肉棒。
“啊哈……不明物體……插入陰道接口……嗯啊!……白面鴞……神經敏感度……上升至……危險級別……啊!……”白面鴞在被插入接口後,沉睡中的身體幾度抽搐著。
承載著背德感,博士挺著欲望難耐的肉棒抽動在白面鴞濕透的陰道,白面鴞的肌膚開始泛紅,被破處的痛楚也開始減輕,簡單的運動給昏迷的她帶來了一陣陣快感,不同意義的呻吟從她口中溢出。
鳥穴里面火熱異常,肉穴和白金的相比緊一些,巨大的刺激感衝蕩著博士的腦神經。陰道里吸附肉棒的嫩肉四面八方襲來,讓本就性欲膨脹的他差點射出來。
每一次享受白面鴞的身軀,博士已經淡忘了怎麼去處理後事。肉棒每一次在這緊窄的鳥穴中肆意地來回滑動,真的能滿足自己膨脹的性欲,下體的神經每一次都很容易感受到擠開腔道內壁層層褶皺的快感。
在這種如此舒服而的性侵氛圍下,沉睡的白面鴞也難以避免地放縱,口中不停地發出喃喃的系統話語,感受到陌生的觸感刻意加快了速度卻不頻頻深入的行為,被索取了幾十次後,她緩緩地睜開了眼睛,看著侵犯自己的人,艱難地脫口出了幾個字。
“博……士……”
“什麼!……”博士以為白面鴞已經清醒了,嚇得趕緊停下肉棒,急著要抽出鳥穴。
“不要……博士……白面鴞……請求DNA輸入……程序……繼續運行。”正當博士要拔出來時,不知道是被迫接受,還是仍在處於睡夢中,白面鴞無力地抓住了博士的手,一心要阻止他離開。
“白面鴞……你不後悔,我這麼對你嗎?”博士沒有料到白面鴞會這麼做,一時不知道如何是好。
“白面鴞……已經……把自己的……一切……托付給……博士……所以……不要中斷……連接……”
“白面鴞……”博士不知所措地看著現狀,愣了一會,但是時間不等人,腦子里另一半的求生欲告訴他必須要趁熱,而腦子里另一半的性欲,趨勢他要索取滿足感。
龜頭還在被嬌嫩如水的花心不停得吮吸著,神經才傳到了這里,博士狠狠地咬著牙,舍去腦海里的所有念頭,繼續在里面不斷地衝刺。
“啊啊啊哈……啊啊啊……”博士難堪地看著無病呻吟的白面鴞,這位每天對他的好感度不斷上升的干員,如今卻因為無法忍耐而被自己侵犯。她每次呻吟,博士心中夾雜著的負罪感和背德感越來越激烈。隨著每次抽送,白面鴞的鳥穴收縮得更緊,她的叫聲也開始越來越浪。
“嗯啊啊……白面鴞……身體……淫亂指數……已達到……50%……嗯啊啊啊……”白面鴞的身體在他的打樁運動下不停地顫抖,一股股散發著異樣氣味的水流從結合處緩緩流下。
激烈的運動,床鋪搖晃聲音讓倆人更加迷亂,博士握著白面鴞的雙腿,大腿互相撞擊的聲音不斷於耳。
而此時另一邊,赫默並不知道宿舍里發生了什麼。
……
羅德島2號食堂
“呐,赫默,白面鴞為什麼沒跟你一塊吃飯呢?”嚼著提尼獸肉排的梅爾疑惑地看著有些睜不開眼的赫默。
“……因為今天白面鴞陷入了沉睡狀態,我拖不動她,剛好遇到了博士,我就讓他帶著白面鴞去宿舍休息了。現在的話,白面鴞應該還在睡覺。”赫默托著腮,回答了梅爾。
“唉……白面鴞總是不知不覺地睡著,特別是到了工作負荷頂峰,她就立即睡在地上。被源石病搞這樣子,真是心疼她呢。”
“嗯……自從我改變了治療方案以後,嗜睡現狀也在好轉,但願…她能夠早日恢復過來吧。”
……
半小時後
“呃啊……呃呃呃……”
在性侵中喪失理智的博士憑借自己的本能,瘋狂地在陰道里高速地驅使肉棒,右手的食指與中指伸向鳥穴,玩弄著她的陰蒂和肉唇。白面鴞也隨著博士的抽動發出一聲又一聲的嬌喘與呻吟。
“……啊啊哈……啊啊啊啊啊……白面鴞……淫亂……指數……已達到……9…9%……啊啊啊啊啊!……”
隨著白面鴞一聲淒厲的尖叫,博士悶哼一聲,用力將整根陰莖沒入了白面鴞的小穴里,頂在子宮口中一股股白色濃稠的精液不斷噴射,嬌小的卵巢瞬間被灌滿。
“啊啊哈……博士DNA……輸入程序……已……完成,白面鴞……系統……再度陷入……深度睡眠……”
在射精後,白面鴞無法支撐意識,在高潮中再次昏睡了過去。大量的春水從鳥穴分泌出來。博士將肉棒從鳥穴中取出,龜頭殘留的精液和穴口卵子攪拌的白漿,弄濕了床鋪。
將體內的欲望全部釋放出來後,不約而來的恐懼,不安,愧疚與自責的感覺又猛地涌入他的腦中。
“我究竟……做了什麼啊……”
不斷喘著氣,望著被侵犯得不成樣子的白面鴞,博士愈發地對自己越來越懊悔。沒有控制住自己的欲望,竟然忘我地侵犯了她。
想起了以前白面鴞對自己經常開玩笑、整理數據和文檔,博士心里有一種說不出口的滋味。
慚愧、內疚、痛心和恐懼的混合之情,像海潮般地衝擊著他。不用說這時心里有多難過,巴不得有條地縫鑽進去躲起來才好。
緩過神來,博士看著狼藉的場景,也不想對現場置之不理。微微顫抖的手用沾著熱水的毛巾,把陰部清理干淨;打開窗戶散去精液的騷味,又特意拿了很多紙巾沾干濕透的床單,再幫她再次穿好內衣。以此來填補內心的懊悔。
收拾完現場後,博士失落地看了一眼安睡的白面鴞後,靜悄悄地離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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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士,有什麼不高興的事嗎?”阿米婭看到博士無精打采的樣子,心切地關懷他。
“沒事的,阿米婭,我只是有點累了而已。”由於昨天的關系,博士沒有心思去專心辦事。擔心事情鬧大,他決定對這個天真的孩子刻意隱瞞著什麼。
“是這樣嗎……博士,請注意身體健康吧……”
“阿米婭,你先去做自己的事吧。”
“嗯,我知道了。”
勸走了阿米婭,空蕩的辦公室里只剩下博士一個人。現在的他,猶如一塊木板一樣呆坐在椅子上,細數著自己犯下的罪惡。
“現在我出去的話,赫默她很生氣吧,呵呵……。”博士抬起頭,意味深長地看著天花板。
“已經不想不祈求原諒什麼了,我……只想跟她道歉。”博士站了起來,背著負罪感,沉重地走出了辦公室。
每走一步,博士都會心驚膽戰。似乎知道後來會發生什麼的博士深呼一口氣,准備迎接他的審判。
果然,走到會客室里,赫默和白面鴞早就坐在沙發上等候多時了。白面鴞一旁的赫默站起來,滿臉怒意地看著諾亞。
“拉麥先生,你昨天的所作所為實在是太令我失望了。”
“我……”面對著二人,博士一時吐不出話來。
“從昨天到今天上午,我察覺到白面鴞的睡眠時間過長,特意去帶了她做一次緊急檢查,結果查出了你的DNA。還好,因為礦石病為睡眠的她提供了臨時的安全日,沒有讓她懷上。盡管如此,我也想請你解釋一下,你昨天到底對白面鴞做了什麼!”赫默的語氣不是很強烈,但是從眼神里就能看出她很憤怒。
“對不起……奧維利亞醫生……我對昨天的所作所為,深表歉意,我會為此事負責……”
“你說負責,可是你知道嗎,自從離開萊茵生命後,我來到羅德島協助你們進行研究和臨床實驗。我也正好要為實驗室項目尋找相匹配的人,而這個人,就是你。”
“可是,拉麥先生,你對白面鴞的所作所為,讓我對你的印象大打折扣。我現在只想知道,你,真的對得起博士這個位置嗎!”
說到了痛處,諾亞的玻璃心瀕臨崩潰。看了面無表情的白面鴞,他流下廉價的淚。
“我……白……白面鴞……對……對不起!”博士顫顫巍巍地走到白面鴞面前,撲通一聲跪下,抱著白面鴞的大腿,淚珠里夾雜著自責和懊悔,再也控制不住情緒的神經,失聲痛哭了。
“白面鴞……是……是我不對……我昨天……侵犯了你……我……十分……後悔啊啊啊啊啊……我為什麼……會這麼做……對不起……白面鴞……”
看著嚎啕大哭的諾亞,赫默表示被惡心壞了,難視著羅德島博士的丑態。
“沒關系……博士。”白面鴞頭上的羽毛動了動兩下,平靜地安撫著哭的像個孩子一樣的男人。
“白面鴞……”赫默一臉茫然地看著白面鴞做出的反應。
“對於博士昨天對白面鴞所作所為進行評估,認定為欲望處理事件,白面鴞可以原諒博士。”
“……白面鴞……”博士迷惑不解地望著白面鴞。
“盡管博士被欲望誤導向錯誤路徑,但是,經過系統運算,白面鴞相信,只要博士能夠一直維護良心回路,就一定能再次將系統回歸至正確的道路上。”白面鴞撫摸著博士的兜帽,任憑淚水沾濕在腿上,也靜心開導著犯錯的人。
“白面鴞,你知道你在做……”
“好了,各位請安靜下來。”由幾位菲林護士陪著的凱爾希的突然出現,讓在場的所有人戛然而止。
“赫默醫生,關於博士的私事,請不要再去指責了。你需要放下情緒,畢竟你還有很多醫療項目要進行,所以暫且把這件事給放在一邊吧。”
“……”面對凱爾希的權威,赫默啞口無言。
然後,她把眼光轉向了那個哭泣的男人“博士,請你站起來。”
見到羅德島真正的領導人,博士不得不帶著丑相依言而起。
“關於你私自侵犯干員白面鴞的事情,我也大致了解了情況,所以我是不會把你的私事透露出去。還有,干員藍毒和白金有身孕的事我也知道了,你也不用再找任何借口了。”
“呃……”
“雖然我不會把消息傳出去,但是,你也要明白,什麼是好自為之。”
“赫默,白面鴞,跟我繼續進行臨床項目吧。”
“明白。”聽從領導人的指示,二人動身跟隨著前往醫務室。走到最後的赫默用難以言喻的眼神瞟了一眼博士後,轉頭離開了。
只留下博士坐在沙發上懷疑人生。
一個人再次身處在空蕩蕩的房間里,眼前的一切,仿佛墮入了無盡的深淵。
……
“白面鴞,我有很多問題想問你。”進行完項目後,赫默拉白面鴞做在沙發上。
“白面鴞系統允許過問。”
“你為什麼要去原諒一個原形畢露的人?”
“我並不這麼認為,我相信博士有99%的幾率會痛改前非。”
“唉,你總是站在他一方,雖然我知道你每天都在對他的好感度上升,但是你總要明白不要在一棵樹上吊死吧。”
“白面鴞明白,但是不安撫作為羅德島核心的博士的話,狀況還會再次惡化。就算博士做錯了什麼,他對羅德島的貢獻也是不可否認的。而且經過系統精細運算,博士真的會有99%的幾率回歸正道。”
看著反復無常的白面鴞,赫默無奈地苦笑不得:“看來你真的認為露出爪牙的人會知錯就改,看來你真的無可救藥了。”
“白面鴞的系統判斷很明確,任何時候頭腦都很清醒。而赫默先生,你也需要看一個清醒的大腦,不要被表象所迷惑。倘若博士真的走火入魔了,羅德島的大家,也會盡全力幫助他懸崖勒馬。所以,奧維利亞·赫默先生,請再次相信博士吧。”
面對白面鴞突如其來的請求,赫默猛地瞪大了雙眼。
白面鴞直接說出了我的全名,看來她已經下定決心要相信博士嗎?……仔細想想……博士以前,也幫助過伊芙利特很多,而前幾個小時,博士對白面鴞痛哭著道歉,所以博士或許……還有些良知。我,真的可以相信……白面鴞的直覺,相信博士嗎……
赫默流了一把汗,鄭重地回答了白面鴞的請求。
“我,相信博士,但是他真的改不回去的話,你可不要後悔。”
“詢問結束,請問赫默還有什麼疑惑要系統回答嗎?”
“沒有了,我們去食堂吃飯吧……”
罪惡已過,而在深夜……
“為什麼……我好像感覺自己失去了什麼……”
負罪人久久未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