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叢之影·生靈之義
葦草,本名拉芙希妮,深池領袖愛布拉娜的胞妹。作為礦石病患者,葦草由醫療干員自維多利亞小丘郡的戰後廢墟中營救並收留。在非礦石病損傷康復後,於測試中表現出高超的戰斗技巧與強大的源石技藝。並在核心城戰役中屢建奇功,現留艦查看中。
……
泰拉歷1098年1月23日深夜
靜謐的夜晚,泰拉荒野的上空,依舊是群星璀璨、雙月懸天的景致。羅德島的艦船,也隨著夜晚的節奏,警惕著天災的到來,緩緩地行駛在這片荒無人煙的大地上。
此時,一位德拉克少女晃悠著龍尾,獨自一人坐在甲板上,看著遠處黑沉沉的天空,默默發呆。夜風撲在她的臉上,涼颼颼的,但熾熱的體溫,使她絲毫沒有感覺到冷意。
她從未有任何一個時刻,像現在這樣渴望去一個只有讓自己安心的地方,攜帶著那顆已經死灰的心,感受著那份難得的寧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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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啊……好困,凱爾希給我的工作量是真的多啊。\"
諾亞在辦公室里打了一個哈欠,看了一眼牆壁上掛著的鍾表,已經是晚十點半了。他抬起手腕,看了一眼表,又低頭看向桌子上的文件夾,翻閱著一些重要的事情。
“嗯……還差一個小時就能整理完薩爾貢地區的信息了,但是……真的太累了,先出去會兒再說吧。”諾亞打算出去透透氣之後,再回來繼續工作。
諾亞走出了辦公室,在羅德島艦船的走廊中疲憊地走著,一邊走一邊打著瞌睡,但是卻沒有注意到,自己走了不知多長時間,突然撞到了某人的身上。
“嗚啊!這位干員,不好意思。”諾亞什麼也沒有看清楚就連忙道歉。
“呃……博士?這麼晚了,您怎麼還不休息呢?”那位干員看清來人之後驚訝的問道。
“哦……我工作累了,想要出去散散步,湊巧路過這里。對了,你是來查寢的吧。\"諾亞有些慌張的面色終於松了下來,又微笑著看著面前的這位干員問道。
“是啊,博士!”查寢的干員點了點頭,“我剛從外面巡邏歸來,准備去巡邏一圈,順便查查寢。”
“好了,早點查完早點回去休息吧,別熬夜了。\"諾亞微笑著勸慰他。
“謝謝博士關心。”查寢的干員也微笑著點了點頭,“如果博士沒什麼重要的事情的話,那我先去了。”
“嗯嗯,辛苦了。”諾亞看著查寢的干員離去,自己繼續朝著前方走去,直到打開了一扇合金門,踏入甲板上呼吸著夜里的新鮮空氣,諾亞的腦袋也漸漸的清醒了過來,臉上的倦怠也一掃而光,取而代之的是略微飽滿的精神。
深夜的羅德島甲板上鮮有人影,除了在重點崗位值班的干員外,其余的干員都已經回到了各自房間里休息了。諾亞站立在甲板上,看了一眼四周,短時間內大致瀏覽一遍似乎是空無人煙,但要仔細一看,他卻發現有一團火光正處於遠處欄杆的中間。
“……什麼,到底是誰這麼晚在這里點燃了篝火?\"諾亞驚愕的嘀咕道。
在甲板上點火的是敵人?不對,要是這樣的話早就被看守的干員發現並發出警報了。
或者說是伊芙利特那孩子?也不是,塞雷婭對她的監視很嚴密,她根本沒有辦法做出這種事情的吧?
那...是什麼人?
諾亞皺起眉頭,心中不得不生起了疑惑。
“不管怎麼樣,先過去看看。”
他快速的朝著火光靠近,等走到近處一看,這才發現,那團火光居然是一條正在冒火的尾巴末端。
“唔啊?!”尾巴的主人聽到這一突如其來的響聲,嚇了一跳,猛的轉過頭,待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自己的面前,頓時大驚失色地叫出了聲。
“干員葦草?”諾亞一臉驚訝地看向面前的人,發現她正是參與了核心城行動保護自己的,那位代號名為葦草的德拉克少女。(★因為官方的鍋,導致我寫的葦草提前在核心城出場,所以小丘郡事件也不得不提前在了切城事件前。)
她留著一頭及腰的白色長發,皮膚看上去白皙滑嫩;一張精致的面孔,在一雙淺綠色瞳孔的映襯下,顯得異常的美麗;頭的兩邊長著兩對與瓦伊凡不同的漆黑犄角,還有額頭上的一對上下相反黑長菱形,更是凸顯出了她身為德拉克族的特殊身份。
她的身上仍在穿著原屬於深池部隊的白色干部外套,右臂上的紅袖章上有著白色的“X”標志,在外套里面,只穿著一件棕褐色的長毛衣,下身則是一雙黑過膝襪與一雙白系腿帶的黑色長筒高跟靴,整個裝束看上去簡潔,卻在她身上有著別樣的魅力。
但最讓諾亞顯眼的,莫過於她正在灼燒的胸口處的毛衣。
“是博士啊……”葦草這才緩過來看到博士在自己跟前,便松了口氣。
但看著諾亞那副有些疲憊的模樣,心中充滿了擔憂:“博士,你的臉色…看上去好蒼白,是不是……累了?”
“沒什麼,只是最近有點忙罷了,我想知道,你這麼晚為什麼會在這里坐著,難道不冷嗎。”諾亞淡然的說著,但語氣中的倦怠之態卻是怎麼也掩藏不住。
“沒關系,我的體溫…很熱,夜里不會感到寒冷。”葦草有些害羞似的說道,“博士,如果你……也沒什麼事的話,來我的身邊坐吧。你可以……借我的體溫,暖暖你...的身體。”
“這……”諾亞猶豫了一會,但想起來上次的石棺行動後葦草昏迷不醒的狀態,心中不由的產生了一絲憐惜,於是,諾亞帶著一份愧疚感,在葦草的身旁找了一塊甲板坐下來。
諾亞靠近德拉克少女溫暖的軀體,一股沁香傳遞而來,令得他的精神一振,心中也是稍微放松了下來。但很快,身體的右半邊吹來的冷風又令他從恍惚的狀態里清醒了過來。一邊冷一邊熱,這種感覺實在是很糟糕。
“葦草,你這時候坐在這,是不是要出來散散心嗎?”諾亞看著葦草,詢問道。
“是……不過我,”葦草有些遲疑的說道,“我來這里,是為了能夠看到夜里的風景。”
“風景?在夜里你看到了什麼?”諾亞好奇的追問道。
“沒有什麼,”葦草說著,亮青色的瞳孔里囊括著對安寧無盡的憧憬,“博士,你看艦外,夜晚……真平靜。”
\"是啊......\"諾亞喃喃地說著,抬頭看著星光璀璨,繁星滿布的夜空,不知道該不該贊嘆這片星海的璀璨,即使是日夜操勞的自己也無法忽略它們的美麗所在。
“以前,每個夜晚都充滿了火光和焦臭。只有看著現在這樣的夜色,我的情緒才能平靜下來……”葦草的聲音再度響起,帶著一股平和與一絲安逸。
諾亞看向葦草,她正看著星辰,那種向往和憧憬的神情,和自己累了之後想要去休息的精神狀況極為相像,於是心中不禁產生了一種共鳴,忍不住輕聲嘆了一口氣,說道:“唉,每日每夜都要處理文件,確實會累的腰酸背痛,現在跟你看著漫天星辰,休息一下也挺不錯的。”
“是嗎?我也希望如此。”葦草的聲音帶著一絲歡欣。
“但我還是有個疑問,你今晚應該有著什麼煩惱吧?”諾亞看著葦草,一針見血般的說道。
“博士,我...”葦草的表情僵硬了一下,似乎被諾亞的猜測給震撼住了,但緊接著卻是恢復了常態。
“是的……我是影子,只能在這個時候……獨自一人欣賞風景,所以,也不會感到不安。”
“……影子?”葦草的話,令得諾亞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不知道該用什麼言語來安慰眼前的少女。
“自己是個影子這件事,我不排斥。只有影子才能在這里,隱姓埋名,也可以默默地守護一個人。”葦草看著諾亞,語氣里透露著一抹堅定的意味。
“……嗯,說的也是,作為影子,能夠從小丘郡活下來,並在羅德島短暫地安居下來,真的非常不容易……”諾亞這才悟到影子對於葦草的意義,看著葦草,有些不敢置信般的感慨道,“當然,這也少不了必要的犧牲……”
“小丘郡……小丘郡?姐姐……不,不!”葦草的神情變得激動起來,看向諾亞的目光變得急促與惶恐,仿佛是被觸碰到了什麼不願意承認的傷口一般,使得自己的心理防线被擊破了。
看到葦草的樣子,諾亞有些不明所以,但還是出聲安慰道:“不要慌亂,你這是怎麼了?”
“博士……如果,如果是與我有相同面容的人找到了你,不要和她戰斗!你會死的,我不想,不想你死……”
葦草的情緒越來越激動,連連向諾亞哀求道。
“你說的是……深池的領袖嗎?”諾亞有些吃驚的問道。
“總之,千萬不要碰上她……如果那一天,真的會到來,我會……盡全力保護你!”葦草看著諾亞,神情變得極為鄭重的說道。
葦草她看上去很慌張,難道深池的領袖,真的會來追殺我嗎?
諾亞心中不禁產生了這樣的猜測,因為羅德島還沒有與深池進行全面交鋒,但自從Outcast解決掉深池的六名干部並做出犧牲自己的壯舉後,諾亞就已經察覺到深池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而且,諾亞的直覺也在告訴自己,深池絕對不是一個可以隨便糊弄的一般組織,如果深池真的知道仇人背後的羅德島還有自己這樣的戰略家存在的話,在與維多利亞進行真正接觸後,很難不可能做出斬首行動。
想著這些,諾亞不由得打了一個寒顫,心中暗道不妙,不由得對自己剛剛的舉動產生了懷疑。
如果真的像葦草所說的一樣,自己是深池的追殺對象,那麼,這個時候的自己,應該避開她,避免讓她感覺到危險。
“嗯,葦草,要是真的如你所說那樣,我會小心的。只不過,我覺得你作為影子,你更應該去幫助更多需要幫助的、飢寒交迫的人,而不是在這里獨自一人躲在這里……”諾亞沉吟了一番,看向葦草,認真的說道。
“雖說我自己就是羅德島的智囊,每一天都在維持著羅德島的運轉,但這並不代表我能夠完全掌控羅德島。我也明白,一個人的力量是不夠的,所以才需要團結起來共同面對困難,我們也是一樣……”
諾亞這樣認真的對著葦草說道,讓葦草的表情有些怔然。
這樣的話,博士……竟然和自己說了,還是第一次,在與博士交流之後對我說出這樣的話來。
這種感覺……
很親切,
深深地影響著我……
也許……從成為感染者的那天起,我便是一個人,但並不代表我沒有一顆為了萬眾殷切的願望而努力的心。
我也曾經渴望,渴望自己能夠像影子那樣,在他們背後默默地守護著自己所熱愛的人,能夠為了他們而拋棄所有,只是……因為自己的身份,不允許自己有太多的感情糾葛,只能將這份感情埋葬,埋藏在心底最深處,只有在平靜的時刻,才能拿出來,慢慢回憶,慢慢回味。
而現在,博士對我,是不一樣的親切,我的感情,我的所有的感受,博士都清楚地感覺到了,而且……他也是因為了解我,才這樣說的。
羅德島的博士,是一個真心值得我去盡心竭力去守護的人,他不能死,所以,我會拼盡自己的一切,去守護博士和他心系的百姓,不會讓任何惡人,任何勢力,傷害到博士,傷害受苦受難的每一個人。
“博士,謝謝,我……”葦草低聲的,用沙啞的嗓音,緩緩地說道,說著,葦草看著諾亞,臉上浮現出了一副堅毅的神情,說道,“我一定會,盡心盡力地保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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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了葦草的這句話,諾亞不由的一陣恍惚,有著一瞬間的失神。
“你有著讓我感到平靜的夢想,你的理念,你的意志,與我的想法不謀而合,我……想幫你去實現它。”
隨後,葦草站起來,又單跪下來右腿,讓膝蓋靠在甲板上。她托起諾亞的右手,再把自己的左手放在右手上,搭在了諾亞的手掌心,做出標准但沒有呈現武器的臣服禮。
“拉芙希妮,從今往後,就是守護博士的影子,只要我煽動深池的火,它會為你在黑夜里燒出道路。為了我們共同的願望而戰,我可以忍受……任何的痛苦,哪怕是死亡,也絕不會退縮!”
諾亞聽到葦草的話,感覺著她的右手的溫度,感受著葦草掌心傳遞過來的渴望,他的嘴角微微翹起了一點笑容。
雖然,葦草現在還有些單純,但諾亞卻能夠從葦草的話中感受到,一股勇猛無畏的氣勢,在葦草的身上綻放。
“拉芙希妮,你的意志,我感覺到了。”諾亞也是站起身,用雙手握住了葦草的兩手。將兩人十指相扣在一起,說道,“那我,就接受你的宣誓吧。”
說完,兩人深深地凝視著彼此,不久,諾亞便開始了接吻。
葦草見博士吻過來,也明白他為什麼這樣做,於是相擁的時候,葦草怕諾亞被燙傷,又刻意用右手擋住自己發燙的胸口,只有左臂負責保住博士的後背。
但即使如此,那發燙的感覺依舊是讓人難以抵御。無論是發熱的體溫,還是溫熱的口腔,嬉戲在一起的舌頭讓德拉克少女感覺到一股難以言喻的舒適感順著脊髓直衝大腦,就好像一道閃電劃過了大腦一般令人難以形容。
直至良久,兩人的呼吸都變得粗重,兩唇之間的銀絲已經分離開來後,諾亞對著這樣的葦草說道。
“拉芙,你……好美。”
“謝謝……”感覺到自己莫名其妙地被博士這般夸獎到自己的面貌,葦草羞澀地低下頭,有些臉紅的說道,“我們,先回屋里面?”
“嗯,一起回去吧……唔,啊切!”諾亞微笑著點頭,但被吹來的涼風一刺激,諾亞頓時感到渾身一僵,忍不住打了個噴嚏,立馬引起了葦草的注意。
“博士…這件衣服給你蓋上,別著涼了。”葦草脫下身上的白色外套,蓋在了諾亞的後背上
“好…”諾亞拿出兜里的紙巾捂住鼻子,看向葦草,感受著外套溫暖的余溫,臉上掛滿了一絲欣慰,“拉芙,多謝了……”
“……不客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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諾亞的休息室內
葦草的白色外套,被掛在了一旁的休閒椅上,而她自己,只穿著一件棕色長毛衣與靴襪躺在床上,任憑諾亞欣賞著自己即將要被他拋開外衣的身軀。
看著葦草的嬌顏與被毛衣裹住的曼妙曲线,諾亞的眼眸中,有著一種按耐不住的火焰在燃燒,但他並沒有被這股欲望所趨勢著去按住躺在床上的紅龍少女,只是把雙手放在她頭部的兩邊,又趴下來往她的嬌顏靠去,親吻她的朱唇。
對於諾亞親昵的舉動,葦草並沒有做出半分的掙扎,只是隨著他的心意與他一同相親相擁,可即使表現的這麼從容,從未跟任何人有這般親熱的葦草就連呼吸聲都有些急促了起來,甚至還在擔心胸口的熱核會不會燙到博士。
察覺到葦草的慌張,諾亞則是用雙肘撐起上半身,稍稍遠離她胸口的熱核,以示安撫,讓她的情緒稍微穩定了一些。
當然,這也是托了諾亞的防護服還有隔熱功能的福,倘若是睡衣或者是其它的衣服,恐怕諾亞的胸前早就感覺到有一個燙熱水袋在“溫暖”自己的心房了。
在親吻的同時,他自己也在摩挲著紅龍少女胸前火辣辣的柔軟,嗅著從她身上散發出來的那股淡雅清香,並撫摸著她的腰肢。
就這樣按著自己游刃有余的步驟來,漸漸地引導著紅龍少女迷醉於自己的溫柔鄉中。
“拉芙希妮……”感覺到葦草的情緒已經穩定下來,諾亞也松開了葦草的嘴,欣賞著她的紅顏。
“博士……”一陣迷亂之意使得葦草恍惚地說著。
“叫我諾亞就好了,拉芙。”諾亞仍像往常那樣對著自己的性對象平易近人地對待著,隨即將自己的嘴巴貼近葦草的耳朵,而後輕輕地用雙齒輕咬著耳垂。葦草抿著嘴,靜靜地等待著諾亞下一步會對自己采取什麼樣的行動。
“嗯……”葦草一聲喘,諾亞的一只手就伸向了自己的右胸,撫摸在毛衣覆蓋的饅頭上,自己那柔軟而又火熱的胸脯被自己所愛護的人所享受著,這次她漸漸地適應了下來,在適應了諾亞的撫摸後,仿佛讓自己的心靈與身體得到了雙重愉悅,因為她從未如此地滿足過,奔波戰場的她,現在卻想暫時保持在這幸福之中。
“諾亞…我的體溫,會燙到你嗎?”
“不會的。”諾亞搖搖頭,繼續說道,“不管怎麼樣,你的溫度再怎麼熱,我都不會在乎的。”
“謝謝。”葦草微揚嘴角,輕輕地吐出兩個字,而且還不忘讓他時刻注意點自己的熱核,“但還要…多加小心,我的胸口。”
看著葦草的臉上綻放著幸福的笑容,諾亞的心里就越想給予她更多的歡愉。身為深池領袖替身的她大半生都在戰火中度過,從來就沒有得到過真正的愛,但現在,她終於在羅德島找到了屬於自己的歸宿,諾亞也打從心底為她高興,德拉克少女得到了真正屬於她自己的幸福時,這種感情是如此的難能可貴。
“啊哈……”葦草微閉雙眸,發出了舒適的喘息聲,伴隨著諾亞的撫摸,葦草一開始就緊張到僵直的身軀現在又變得嬌柔起來,肌膚的熱量也正在不斷的升騰而起,使得毛衣都如同被燙斗碾壓過一樣蒸蒸發熱。諾亞也不管其他人是否能夠理解這樣一幅春色撩人的場景,只顧低頭在葦草的右胸和質感怪異的腹部。德拉克少女感到羞澀萬分,但她卻又很樂意去接受諾亞的撫摸,即使是害羞欲死,也仍要做出勉強的模樣。
看著懷里嬌艷欲滴的紅龍少女,諾亞感慨萬千,不知道該用什麼話語形容自己心中那復雜的感情。
“嗯~!啊…!”就在此時,葦草忍不住發出了一聲尖吟。但凡有路過的聽到這個令人遐想萬千的聲音,就一定會知道藏在屋子里的人已經摸到了對象的敏感部位。諾亞的左手已經鑽過黑色的蕾絲內褲,食指與中指則向著濕潤黏滑的洞口探去,對著里面的淫肉一頓胡纏蠻攪。食指肚僅是輕輕地蹭到陰蒂,葦草就會難忍發出尖鳴,同時自己的龍軀也驚到弓起腰來,那種奇怪而又陌生的神經遞質刺激著大腦,葦草怎麼可能不感到狂亂?在繃緊神經之後,熾熱的身軀嘩啦嘩啦地流下汗水,浸潤著她的肌膚。女孩子的這種怪異的表現,諾亞早就對此見怪不怪,於是一邊令左手的雙指放緩了蠕動的速度,一邊用右手慢慢地撩起了汗水浸濕的棕毛衣。
“放輕松。”諾亞慢慢地安撫道,“慢慢來的話,就不會感到緊張了。”
“嗯…我盡量”
盡管葦草的私密部位還是第一次被人這樣接觸並如此地擺弄著,但她仍能在一片慌亂之後找到平靜的節奏,她睜開眼睛,看著正在開發自己的諾亞,眼神里充滿了對他的關心和愛護,內心里涌現出與往日不同的充實與溫馨,但她表面上卻不怎麼不露聲色,只是想在這個時刻選擇讓自己沉浸於這種難得的寧靜之中。
在兩根手指有條不紊的擺弄節奏下,紅龍少女那顆緊繃的心弦漸漸地放緩了下來,龍軀也隨之安定了許多,不再像剛開始時的那般僵硬。雙頰發燙的葦草閉上雙目,隨著兩只手的擺弄龍軀的不知何時加快的節奏,她的龍息開始愈來愈粗重起來,蒸騰出來的熱氣也隨著身體的變化而化作一股股熱浪撲向房間的各個角落。一個對性愛陌生的德拉克少女便就此漸漸進入了狀態之中,正好像擺出了准備迎接著男人攻勢的氣質。
“諾亞的手指…好,厲害……啊!”葦草紊亂的低聲細語,在諾亞的耳邊回響著。那種從初諳性事的德拉克少女口中發出的呢喃聲,好像在鼓動著諾亞漸漸升騰起來的欲望,使他俘獲這條紅龍的興致之火越發灼熱起來。血液自兩人的肌膚上流竄,似是為前戲的終結而做出的預演。諾亞的左手在熱饅頭上輕微一頓,那顆裹在濕透的棕毛衣里的紫葡萄就開始硬化,同時右手在那穴壁里快速地攪動著,使得洞口的龍泉汩汩地向大腿間流淌,不光是右手,被撐起來的黑色布料也因川流不息的龍泉而泥濘不堪。他們凝視著彼此,似是都想要從這次預演中掙脫一般,跟緊前戲終結的調子。
“不行了…腦子感覺…有點模糊…下面要…啊啊啊!!”隨著葦草的下身顫抖著噴涌清瀉直下的龍泉,還有股後的那條粗長龍尾不安地向四周拍打的舉動,就意味著前戲已經謝幕了。諾亞的右手從龍穴里脫出,上面沾滿了德拉克少女的汁液,那一滴滴帶著絲絲甜香氣息的液體順著皮膚上的紋路一滴一滴地落下,將地板浸濕出幾抹塗鴉。在這場前戲之後,諾亞的臉上也因劇烈的行動與葦草的溫度流下了許多汗,但他卻並沒有擦去,因為他知道,現在他不能讓還在狀態的紅龍少女等的太久,而且這時候,葦草早就憑借著德拉克的優良體質緩過勁兒了。雖然她依舊感覺到身體有些疲憊,但比剛剛還在慌張的樣子強了很多。
“拉芙,先把衣服脫下吧,我先去洗個手。”諾亞轉過頭來,看著一旁從床上坐起的葦草。
“嗯,你先去吧。”拉芙聞言點了點頭,目送著走向浴室的諾亞後,她按著自己的節奏慢慢地把身上淋濕的棕毛衣褪下。在毛衣底邊逐漸被拉上來後,她的後背有一處刺球狀的疤痕,可重點不是這里,而是伴隨著丑陋外皮散發出來的異味。也許是因為流的汗太多的緣故,露出皮膚的時候汗味十足,混雜著香氣又讓人忍不住打噴嚏,但這對於早就在戰場大汗淋漓的德拉克少女而且,卻根本沒有什麼影響。
欲解開身上的胸罩,卻又因為汗還沒干透,蕾絲內褲的粘稠感又讓她心刺撓,而身下早就被諾亞愛撫得一片狼藉,她又不得不把內褲脫下一點,等到自己解開腿上的系帶脫下過膝高跟鞋後,再掠過過膝黑絲的雙腿把泥濘的內褲扔到一邊,褪掉胸罩。
德拉克少女赤身裸體地坐在床邊,不由自主地舒了一口氣,這是她第一次在一個男人的屋子里讓自己脫光,盡管並沒有因為羞恥心而怠慢了脫衣服的速度,可臉上還在掛著的一抹紅,似是為了即將到來的事做好准備卻仍舊感到些許緊張,而在心理上,也保持著一如既往的拘謹。
“拉芙,這是…”諾亞這才從浴室里出來,好巧不巧看見了葦草的肚皮上露出了一道道難看的源石感染裂痕,那里留下的傷勢看上去很猙獰,就連見過無數感染者外表源石的他也觸目驚心。
“諾亞,你應該……看過我的檔案吧……”葦草看著震驚的諾亞,淡然地說道:“我曾在那時候,留下了…這樣的傷痕,我也是在那個時候,成為了感染者。”
“真沒想到,你居然會留下這樣的感染疤痕…”這道道疤痕的顏色都呈暗紅色,其中的一半夾雜著源石塊,從其外表來看,這道疤痕至少已經存在了一年的時間。
“不……沒關系,這是我,命中注定的。”葦草那雙蔚藍色的眼睛里閃爍著奇異的波瀾,她看著諾亞,淡淡地向他解釋道,“我曾經想過死亡,但現在,我卻想活下去,因為…”
“我知道…”諾亞深吸了一口氣,打斷了葦草接下去的話。“因為你想要去反抗命運,並真正地將其掌握在自己手中,所以你有了想活下去的欲望。”
“諾亞?原來你也明白我…”葦草驚訝地看向了諾亞,臉上露出一副驚愕與疑惑交加的神情,似乎想不通諾亞為什麼能夠猜透自己的心思,又或許是想不通為什麼能夠猜懂自己內心的想法。
“頑強的體魄與你的意志不就是證明了你的想法嗎?只不過看到你,我不認為自己有多堅強,也不認為自己有多勇敢,相反的,我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類,而且還是一個剛剛踏入了源石技藝領域的菜鳥。”諾亞嘆息了一聲。“但是,你的這股意志卻是非常難得的。”
“諾亞,你不必自嘲…我覺得,你在各個方面,都很優秀,並引領著他們反抗既定的命運,這就是為什麼,我追隨你。”葦草微微抬起了頭。眼眸里流露出堅定之色。
“謝謝,你能一直保持這份信念就好了,拉芙。”諾亞說完,把葦草輕輕地推倒在床上。盡管欲火因為剛才的敘話而滅掉了一些,但一看見她的胴體時,那團欲火仿佛又被雪中送炭般旺了起來。德拉克身上灼熱的溫度,讓葦草的每一寸肌膚都顯得嬌艷欲滴。那副曼妙的身軀,即使有美中不足,但在諾亞眼里,那一道道裂痕是她無可挑剔的印記。
傾聽著德拉克少女穩重的呼吸聲,心中涌起了強烈的欲望。諾亞脫掉了褲子,在葦草淡然的注視露出自己身下已經挺立的性器。葦草有生以來第一次見到男性的性器官時,她並沒有快速地做出捂住臉的害羞反應,只是在她的臉龐上,已經轉變成瞳孔縮小的驚愕目光與漲紅的雙頰,這就意味著她現在無法掩飾對性事期待的心情。
諾亞往下靠,按著葦草肩膀的兩側,示意讓她的雙腿擺成M型。德拉克少女仿佛受到主君的精神感召一般,按著他的想法照做起來,在雙腿間展露出了覆蓋著皚皚白雪的洞口,在開始的旋律完奏後,諾亞便將早已蓄勢待發的整根肉棒小心翼翼地沒入了她的龍穴內。
“嗯……!”葦草只感覺到自己經常撒尿的地方被長條狀的物體充實起來,出於對侵入自己重要部位的恐懼,她下意識地收緊了褶皺,似乎在試圖去直面它。當那長條頂破了體內的薄膜時,撕裂開來的劇痛隨著神經遞質傳輸至顱內,深深地刺激著葦草的感官。
“呃呃……!”葦草悶哼一聲,忍受著從未有過的破處之痛,但她的臉上卻表現出了鏗鏘的一面,顯然這樣的痛對於她來說已經遠遠比不上在戰場上受的傷那麼痛苦。
“拉芙…”
“我沒事…諾亞,這樣的痛,比起戰斗到遍體鱗傷,亦或是那場災難,這不算什麼。”
諾亞想到葦草成為感染者遭遇的悲劇時,心情有些下沉了。但葦草看到他失落的眼神時,又再度讓他放下心來:“我的身體很痛……但你給予了我短暫的安寧與幸福,所以我很高興……你怎麼對我…都可以…”
聽完這句發自內心的話,諾亞便不再猶豫,應著她的想法抽動了連接在龍穴的海綿體。他明白,雖然緩解她身上痛苦並不是頃刻間就能解決的事,但也只好讓她慢慢地適應這份感覺才是上策。與此同時,嵌進葦草緊致的處女穴不斷纏繞著、溫暖著莖身,那份緊實的神經遞質傳入諾亞的腦海,確實能引誘他把射精的欲望傾瀉於她的體內,但顯然這樣的做法並不明智,於是諾亞便擺動腰身,讓肉棒盡量向上靠攏抽送,做到減緩葦草破處痛的同時也盡量做到把控自己的欲望。
抽送的頻率很平緩,德拉克少女臉上那一絲痛楚仿佛被擠出身體一樣,帶著好奇的神情與通紅的臉頰目視著諾亞抽插自己的樣子。而從她口中,魅惑的喘息聲與吐息一同噴發出來,幾乎要將兩人的欲望徹底汲取出來。狹窄的甬道不顧痛感並下意識地收縮起來,肉壁席卷著變硬的海綿體,給予諾亞自心底源源不斷涌現出來的快樂。
不僅在身體上,諾亞憑著享受陰道的滋潤緩解了困擾他的疲勞,在精神上,他也感到了久違的充實,這樣一來便填補了工作之余空白的內心。循著德拉克少女微妙而生疏的喘息聲,抽出肉棒,又再度頂著淫肉向深處進發,即使被包夾在兩腿之間,男人的雙手還不忘撫摸著她柔軟的大腿肌膚。每次被進入的過程對葦草來說是痛的,但痛了之後,溫暖的喜悅感便又涌上心頭。
一到這時候,葦草才感受到了性交帶給自己的快樂,曠日引久的行軍生涯使她從未接觸甚至深入了解過與異性的交往,看著眼前的男人用自己的肉棒在自己撒尿的地方進進出出,葦草只是覺得大腦逐漸被追求性的渴望所占據,任由自己效忠的對象諾亞開墾自己荒蕪的土地。
陰肉摩擦出快感的神經遞質不斷地侵蝕,葦草也越來越沒法控制住自己隨欲而起的嬌喘聲響,她的酥胸震起一陣陣波浪,巨大的尾巴也像無頭蒼蠅一樣漫無目的地在床底下四處擺動著。而拉芙希妮這位春意盡顯的德拉克少女,有著屬於龍堅韌的身段,卻也帶著一些屬於女性的柔韌,可即便如此她也經受不住最重視的人對自己有力的頂弄。
感到諾亞像是要將自己渾身的力氣都衝散似的,葦草伸手讓雙臂慢慢搭在諾亞的肩膀上,像是大腦短路了一般,支撐不住地對他呢喃道:“諾亞……我身下,有點怪……啊啊啊啊……”
看到葦草的反應,諾亞倒也發覺出來,葦草身子的柔韌性真的很出色,但她身後那條尾巴可是有著近乎巨無霸的大小與令人瞠目結舌的長度,肉眼可見的離譜著實刁難到了他,因此在做愛的過程中都不敢采用後入的方式。於是他把姿式微微改變,一只手在她發熱的小山包上面玩弄,另一只手就掰開她的右大腿半跪於床上,來回動輒雙腿間的肉棒插弄她。
一面感受著下體的一充實,一面抱著諾亞的背,淫聲哼哼,嬌美的身子強烈的蠕動著,諾亞感覺在葦草蜜穴中的陰莖好像越脹越大,內道的直覺使她也感受到了陰莖的膨脹,即使紅龍的身體敏感的多,但這時也恢復了一些體力,她一面滋滋地流著淫水,享受體內媚肉摩擦的快感,一面伸出過膝襪包裹的雙腿夾住腰部,以迎合男人有力的插入。
硬肉與軟肉之間的摩擦,過癮的神經遞質又瘋狂地涌上二人的大腦來了,大概是因為敏感的緣故,這第一次來的比諾亞之前做過的快多了。她的龍息喘得更快,尾巴不安地扭動著,雙腿使勁閘住腰,好讓諾亞能更深地插入龍穴。
“拉芙,我快要……嗯!!”諾亞覺得自己的精閥已經受不了了,龜頭的麻亂感實在是難以忍受。他用力地晃動胯部,撞了盆骨幾十下,每一次都是頂到底。
可離奇的是,就因為這幾十下的力度把握的不太准,諾亞自己反而掙脫開葦草松懈的雙腿,肉棒也隨之拔出龍穴,一股股熱燙的濃精在強大的壓力下噴射而出,射在了葦草的小腹上,胸部、鎖骨處也因此沾到了一些白液。
“啊……啊喝……”
諾亞在喘氣之余驚訝地看著自己罕見的體外射精,之前與許多關系密切的女干員做的時候毫無疑問是內射,她們大多數心血來潮卻沒怎麼提保守的要求,諾亞也就習以為常了。而這次的體外,即使是欲望隨著噴射的結束而退去,也仍舊讓他保持著百思不解的狀態。
倒是葦草好奇地用食指蘸了蘸胸上的白色液體,還嘗試性地嘬了一下,當然在做出這種嘗試之後葦草的臉上露出了難堪的表情。
“好苦……”
“哈哈,拉芙跟我先洗洗睡吧,我也開始困了…”諾亞哭笑不得,他拿了張紙擦去了葦草小腹上的精液。
只不過經歷一番小酣戰之後,諾亞的腦袋開始犯起了迷糊,體力在夜間已經消耗的差不多了。
“嗯?……這麼快就睡了?”聽到耳邊傳來均勻的呼吸聲,葦草看向一絲不掛的男人正擺著疲態,略帶疑惑地問道。
“嗯,我快困的不行了……”內心復雜的諾亞強行壓下心中的不自然,發現自己下班後依舊處於疲憊的狀態,腦子在抗議的他已經不知道再說些什麼了。
“這樣也好……我跟你一起洗吧。”諾亞的困樣令葦草的眉頭緊皺,她的眼眸中充滿了擔憂之色,心中一疼,輕手輕腳地從床上起身,扶著諾亞走進浴室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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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淋浴室里走出來後,葦草的頭上與身子裹著白浴巾,用自己燒熱的尾巴晾著衣架上的毛衣和蕾絲內褲,而諾亞早就進了被窩,躺在床上發出熟睡的鼾聲。
看著自己最重視的人如此狼狽地睡在自己的面前,葦草心中發誓,決不能讓任何不懷好意的人傷害到諾亞,哪怕是自己的姐姐也不行。當然,這種誓言與畸形的占有欲是毫不相干的。
看著諾亞的睡顏,葦草那雙美麗的湖藍色瞳孔中閃過一絲異樣的光芒,心中暗道:“我不能讓你這麼累,我應該為你做些什麼……”
葦草在這里自語著,在深池的時候,她已經做過無數次的守夜人了。
“我會為你守夜的……就請放心地休息吧……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