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向死的魔法少女 |魔法少女夜廻凜 第一部 (0-5)| 死奸/ryona/藥物
[chapter:又:魔法少女浪人~夜廻的死神 第一部
]
一晚上一氣呵成,也是少見了。
這會是一個很長的魔法少女大長篇的開始。
所謂魔法少女浪人,是指幾個不務正業的淫浪摸魚魔法少女。
這一篇是外傳,講述的是某死神冠名的弱小魔法少女的故事
請期待籌劃已久的本篇,ts魔法少女聖夜
二人也將是相識的好友
[chapter:序
]
令和的東京,傳統護佑衰敗,而魑魅魍魎橫行。
東京西郊的繁華都市——神橋,雖然距離新宿不過半個多小時電車的路程,卻已是與日本的心髒完全不同的風景。崇尚娛樂與休閒之都,神橋人如此自居,自五輪賽事後的蕭條而應運而生的博彩業在神橋不過兩三年就已興旺發達。而神橋也成為了全日本最為物欲橫流的地方……
不過,這一切似乎都還和生活在神橋的某位少女——不知火加奈無關。
[chapter:1話
]
這里遠離神橋鬧市區的靈磐山丘。
周六的安詳下午。
一頭典雅的長黑發少女——不知火加奈身著著紅白的巫女服,微笑著向游客介紹著神社中的禮品與神事服務。每位和她交談過,接受了服務的男女老幼,都被這位眉眼低垂,聲音溫柔可人的少女的氣質不自覺影響,感到心情愉快。
她是靈磐神社最可靠的打工少女不知火加奈。
完成了周末上午例行的工作之後,加奈來到後台擦了擦汗,換了身衣裳,然後來到了距離神社並不很遠的另一處所在。
打開微微有些沉重的木霉味的大門,加奈來到了自己真正的家——不知火道場。
繼承自據說是本地流派的不知火家最大的財產便是這不大不小的一方道場。已經有近五十年沒有大修過的木質道場中,如今僅有加奈一人在看管了。雖然日常工作很是辛苦,但她倒也並不討厭。
等等……道場里有人?
「真是古朴而讓人心安的道場呢……怎麼說呢,感覺意外的親切。」
一位存在感不強的黑發制服少女,卻正在道場中的軟墊上正坐。
個子不高,她似乎是高校一年生,制服似乎是附近學校的。臉看上去還帶點稚嫩之氣。
但是……少女的胸部卻藏在制服下,很是鼓鼓的,器量不容小覷。
咦,她是……什麼時候來的呢?
加奈開門後,微微有些驚訝。沒想到今天竟會有參觀的客人。看她學生的打扮,莫不是來進行劍道的體驗的嗎?
來人點了點頭。
「據說這家道場歷史很是悠久,我就來這里玩的時候順便到這里參觀……轉了一圈以後,不知道怎麼,覺得很想在這里學習劍道呀。」
「啊。也就是……想要參加劍道的體驗課程對吧?……這邊呢,是可以首次免費,之後的話是一小時收費——」
「……啊!」
「怎麼了?」
「我沒多少錢」少女有點臉紅的扭捏道。
「……」加奈有些無奈。
不過……反正自己也不能教給她什麼就是。「好吧,總之,既然來了,今天可以教給你一些劍道的基礎。如果感興趣的話,以後就算沒法購買付費的體驗,也歡迎來參觀,聊天,反正……我這里很閒的啦。」
加奈溫柔地笑著說。散發著包容的大姐姐的氣質。
[newpage]
[chapter:2話
]
「……加奈為什麼會很閒呢?」
「嗯。這個嘛……」加奈無奈地笑了笑。坐下來,嘆了口氣。
「說來真是話長呢……不過,也不知道為什麼,和你聊一聊倒也無妨……」
或許是因為太閒了。也或許是因為,有一陣子沒有人來過道場,和自己有什麼交流了吧。
是的。雖然名為道場。但不知火道場,已經門可羅雀已久。並且也看不出會有什麼起色。
原來,加奈的父親早就因病多年臥床,而唯一的長男也在成年之前就輟學出走。
如今的加奈,不僅收不到任何的學徒,平時可以通過道場得到的收入也幾乎沒有。
但是,自祖上傳下來的道場是絕不可以有所改變的。絕不可能賣掉地產去干別的事情。
然而,要主持道場,真正的所謂不知火家的劍術她是一點也不懂,僅僅擁有小時候父親教他的部分基礎罷了。不過即便如此,也要用自學的技術來一板一眼地給予客人優質的體驗……
如今許多大城市的年輕人成長在城市中,父母也都是社畜,遠離了傳統的技藝。僅僅是文化體驗的話……倒也不失為一份生意。之前,偶爾也有過類似的客人光顧。只是加奈不善於經營,後來就沒有什麼回頭客了。
這個偶然串門過來的少女,倒很是可愛,就像是自己的妹妹一樣。加奈倒是毫無防備地,就跟她聊了這些自己家里的無聊事情……為什麼呢。
「竟然是這樣……」少女聽了這些牢騷,也眉頭緊鎖,陷入沉思。
「啊!……對哦」學生少女忽然想起來什麼似的。「那個,可以給我一些介紹看一看嗎?比方說。這邊旅游的手冊,道場的介紹之類的。」
「?」加奈歪了歪頭。「有倒是有,不過有一陣子沒人過來了,我要去找一找……這樣吧。下午也沒有什麼事情,我就陪你好了。不過,你要等我二十分鍾左右哦,我得回附近的家里去翻一翻。你在這里坐好,先休息一下。」
說完,加奈給她倒了杯水,就離去了。
「……」
嬌小的制服少女點點頭,目送著加奈走了之後,卻忽然變了一個人似的。
她忽然眯起眼睛,仿佛從空氣中嗅到了什麼特別的氣味似的,眼睛忽然迷離起來。
十幾秒之後,她忽然雙眼圓睜,仿佛發現了什麼。
「來了嗎……果然。」
宛如早就預料到將會來什麼人似的,她忽然站起身,如同貓一樣,輕巧又無聲地用包裹黑色長襪的裸足在道場的木地板上跑過,一溜煙,就消失在了道場的某個門後。成為了暗中的旁觀者。
只留下了地上的一杯水和加奈帶來的手袋。
「就是這吧!」
「喂,有人嗎!不知火家的!」
「沒人誒」
忽然間,幾個氣味濃烈的青壯年男子踏入了道場中。
隱藏的少女仔細觀察。發現有三名看似不良少年,還有兩個似乎是年齡更大的無業青年,兩人都扛著木刀,戴著指虎。一看就來者不善。
「不在嘛……沒意思。怎麼著,在這里等嗎?」
「喂喂——看到了嗎?剛才那個很正的妹子」
「嗯。那個,應該就是加奈吧。」
「不好說,沒有穿制服啊。」
「放屁,從道場出來的,還能不是嗎?」
「甭管是不是了。東西准備好了嗎?」
「硬家伙?早就准備好了。」男人們拿來了一個行李袋,里面叮鈴桄榔的,不知道有什麼凶器。「喂,真的准備這麼充分啊?至於嗎?一個雌小鬼而已。」一個大個子凶悍的男人嗤笑道。
「至於啊。人家是 不知火流的劍術師范大人呢。萬一梟哥你也打不過,咋辦?」
「切……」被稱為梟的大哥嗤之以鼻。
「軟的呢?」
「特制藥劑哦。兩種。發情,還是作死……隨便你要哪種,是女的就抵抗不了。」
「哦哦。這手筆……」
……
少女聽夠了,消失在了陰影中。
[chapter:3話
]
片刻過後,男人們在道場里竊竊私語商量著一會怎麼樣料理道場的主人之時,一位身穿劍道服的少女,突然竄了出來。
男人們一發現少女出現,雙眼就再也沒法再從少女的身上移開。
因為這位少女,身高明明不過是中學生的程度,面孔也是帶著稚氣,卻是在劍道服之下,鼓鼓的前胸,有什麼呼之欲出。
黑發的少女雙眼圓睜對男人們怒目而視,但看上去卻並沒多少威風,徒有劍式的架子,腰身卻微顫,仿佛勾引著男人們的進犯一般,顯得意外的柔弱。
又或者說,有種天然勾引犯罪的氣質。
「哦?這就是不知火家的女兒嗎?」
「是我,不知火加奈,你們說的話我都聽到了……快說,你們有什麼企圖?如果不乖乖招來我就立刻報警。」
「喂喂。別急嘛」
雖然兩三個不良聽到報警有點慌,但為首的強壯男人卻微笑著走了上來
「……怎麼說呢,這好歹也是正義啊。正義。我們是來聲討正義的」
「正義?」
「是的,欠債還錢,天經地義。看這個吧。」男人們拿出一張紙,逼近黑發的少女,少女盡管有些動搖,依然保持著警戒,努力地試圖看清上邊的內容。然後,等到看完之後,少女也不禁臉色發白。「那麼多……錢,不可能」
「不知火陽介。這是你哥哥的印章,不是嗎?在外邊賭博,連環借高利貸,欠了這麼多錢,真是狡猾啊,人都逮不到。真的是沒辦法啊……」
男人們滿意地看著看著強氣的劍道少女逐漸動搖著,繼續補刀「然後他讓我們來找你。因為你這里。不是有……這個嘛?」
男人指了指天,和地。不。是道場的天花板,和木質的地面。
「先拿走這個道場的地契吧。這個地段,應該能賣不少錢。」
作為道場之主的加奈,是不可能接受的,但又如何呢?沒有人能夠給予她仁慈。男人們內心嗤笑著,期待著少女的陌路。
「……總,總會有辦法的。我一定會想辦法解決。無論如何,請稍微寬限一些時間,我一定能想出辦法還上。唯獨這個加奈家傳的道場,絕不可以……」
「……是嗎?那可就由不得你了,因為不光是這道場必須過我們,你也必須和我們走。」
「胡說什麼!怎麼可能允許!」
「……那是當然,因為,你不會覺得僅僅靠你的這個破道場,就夠還的上錢吧?」
男人們的眼中的獸欲已經說明了一切。
而男人們的眼中少女動搖的模樣,卻立刻變成了魚死網破的決絕。不知火家劍術師范的少女出招了。
……
「切,這小妞真的有兩下子啊!」
不良少年們非常的狼狽。在少女明顯經過鍛煉的步法和重重的斬擊之下,三名不良竟然都無法近身,反而被少女毆打地鼻青臉腫,逃竄到了男人的身邊。果然,眼前的這名少女就是不知火家的繼承人啊。
不過,兩個高大的男人卻像是有了興致,一名之前沒說話的大個子男人二話不說衝上前去,用木刀和少女瞬間就過了幾招。
「唔!——」在突然衝上來的男人面前,少女明顯亂了方寸。男人似乎也會劍道,他的劍招雖然並不精妙,卻在力量和熟練上都具有優勢,少女連連後退,直到快要被逼到牆邊。
「……真——是——」少女發出憤怒的嬌嗔之聲,氣勢一變。仿佛是用了什麼絕技一般,突然一波行雲流水的連續斬擊打男人一個措手不及。然而——
「咕——……」
突然,一聲悶響。不知道哪里竄出來的另一人一腳踹到少女的腹部,把少女踹得直飛出去。少女掙扎著站起來的時候,那名男人——被稱為梟的強壯男人,似乎正是這幫人的首領,也已經如同一個可怖的陰影一般,覆蓋了腳下流著痛苦的眼淚,艱難站起來的少女。
男人不等少女起來,又一腳踹倒了少女,他強健的腳不帶一絲憐憫地踢到剛才踢擊的位置,正是少女最嬌嫩的所在——子宮所在的位置附近。這兩下之後估計再強大的女劍士也不可能好過。
「嗚嗚……」少女顯然在這樣針對性地摧殘下吃了大苦頭。然而依然不願意放棄,努力想要抓住木劍攻擊男人,然而,不良少年們一擁而上,木劍,拳腳狂風暴雨一樣落在少女的身上。少女盡管機智地用木劍和雙手護住頭臉,卻也已經大勢已去,再也沒有一絲劍道少女的威風。而在這樣的窘境之下——「嘿!」梟毫不留情的虐待式攻擊再度到來。
幾乎可以一腳踢暈任何人的踹擊,不帶任何技巧,單純只是由變態肌肉帶來的渾厚腳力,一腳踢在踉蹌著保護著自己的頭的少女,那絲毫不設防的雙腿之間。
「唔——呀啊啊啊啊——」
少女此時也不由地慘叫出聲。她無力放下的雙手之後,眼睛里是難以置信的恐懼目光,然後,幾乎是立刻,就因為任何雌性都難以招架的極致痛苦——嬌嫩的陰部被男人暴踹的重創下失去了意識,然後,就這樣面朝下,捂著下身,委頓下去……再也一動不動,只能發出無意識地哼聲。
「不過——就是個雌小鬼。我說過了吧?」
男人鄙視地笑了笑,腳踩在少女的頭上碾了碾。卻顯得興致不錯。大概是因為變態施虐狂的這個男人,在欺負自以為是的雌性小鬼劍士後,得到了不小的滿足吧。
幾個不良崇拜又愉快地將少女架起來,搬到了外邊去。然後不知所蹤。
直到十分鍾之後,還蒙在鼓里的道場主人——真正的不知火加奈回到道場後,只看到一杯水,以及門戶開的資材房間。
「……咦,我平時穿的劍道服,哪兒去了?那個孩子呢?……」
[newpage]
[chapter:4話
]……
死之幽香,無比甜美。
那個夜晚,少女夜廻夢到了一個辛苦的女孩子。
那個女孩子僅僅是為了微小的願望,維系著平淡而貧乏的生活,即便如此也溫柔善待著她人。即便無力,卻也裝作強大的樣子,在道場中的樣子,英武非凡。
少女夜廻想,她喜歡這樣的女孩子。如果有這樣的姐姐就好了。
但是,她卻看到了她的死去,被男人撕扯的白色軀體,在強大的男人雙臂下再堅強也軟弱無力的小手。還有她柔弱的脖頸。
她悲哀地舔過姐姐淒美的眼淚。在一旁是無神的雙眼。她已經了無生氣。
男人的狂怒是恐怖的。少女的生命脆弱堪折,在她惹下的禍事前,不值一提。
她喜悅著死亡。
但也悲哀著慘劇。
-
……
從一個噩夢中,少女“加奈”醒來了。
在她睜眼之後,立刻明白了自己身上正在發生的事,身為女性所可以遭受的最大的侮辱。
她的內衣早已不知所蹤。
約束著自己乳房的奶罩被扯掉,掛在某個男人的身上。
她渾身早已赤條條,青春的軀體,袒露著毫無遮掩的四肢和胴體,而處處暗紅的痕跡,顯示之前的不良們,已經在她的身上飢渴地舔舐撕扯甚至噬咬過,仿佛飢渴無聊的生活中,這天上掉下來的白肉少女,如同美味佳肴一樣讓他們如痴如狂。
那是不需要觀察就知道的。因為不良們,此刻正把玩著少女的一切,手、腳,而在少女的身前身後,則是領頭的男人,一個人在前,一人在後。
「哼……嗚嗚……」
一旦醒來,就無法抑制自己的聲音了。
前穴和後穴,已經在不知情的時候失守。而男人龐大滾燙的陽物,正在陰道和菊穴里毫不留情地刮蹭著肉壁,讓少女全身蕩漾著痛苦與快感交織的波紋。
「不……不要……啊啊啊」
「我們的小母狗醒了?真是遺憾啊,錯過了破你雙處的好戲。不過你的這兩個洞還真是名器啊。只是草了一個多小時,就已經適應了男人的性器」
「沒錯沒錯,濕潤地像灌了水一樣……嘶——真是舒服呢。」
「再狠狠來一波,讓咱們JK劍士小母狗也高潮一下子嘛」
男人們調笑著。述說著少女意識斷线時的事情
「嗯……啊——不——不要這樣——來——什麼——要來了」
無法否定。無法抗拒。
「嗚嗚嗚咦呀呀啊啊——」
臨近高潮。
一切成為空白。
一切,正如夢中預示的一樣。
而將要發生的事情,似乎也不遠了。
如果不反抗的話,來到這里又有何意義?
少女可以想像,如果不能反抗的話。那麼等待著自己的毫無疑問就是被蹂躪成為只會喘息淫叫的母畜之後,被販賣給暗處的權勢者成為禁臠。至於不知火加奈那原本該保護的道場和尊嚴,也依然得不到拯救。
所以——不知道哪里來了一股力量,在少女高潮之後的瞬間,男人們最為疏忽大意的時刻,全身一個機靈,絞動著不良少年們紛紛離開少女的身體,而身前身後的兩個男人也被自己兩腳踹開,尷尬地摔倒在地上。這時,少女才發現自己身處於某個水泥牆面的臨時小房間里。似乎是男人們的行動據點。
少女嘴里微念了句什麼,然後也不管赤身裸體,甩動著嬌小玲瓏的手腳和腰臀,幾腳踹在不良們的腦袋上,讓幾個人瞬間暈頭轉向,而對於還沒反應過來,剛剛射爆還流淌著白濁液的兩個彪形大漢,少女也毫不掩飾敵意,一腳就向地上男人的蛋蛋踹了過去
「噢噢!!!!!」即使是強大如梟,也不由地鬼哭狼嚎起來。
然而,少女的運氣到此為止了,她轉手劈向身後男人的手刀,卻被男人在極限處格擋,然後在少女所不認得的巧妙手法之下,赤裸的少女再度被強大的男人架住。原來,有著擒拿術的另一個不知名壯男,才是自己最大的敵人。只是悔之晚矣。
「……別想、再抓住我!!!——」
少女奮力掙扎著,雙腿往後踢,卻影響不到男人分毫,雙手無論怎樣都掙脫不出男人的臂彎,反而是忽然聽到咔的一聲——一只手脫臼的聲音傳來。
而此時,緩過來一點的梟,已經重新站了起來。
「……死吧,不知火加奈……不,母豬。我要讓你作為一個沒腦子的母豬死去……因為沒有人,敢像你這樣傷我。呵,呵呵呵——」
男人的表情如著魔般恐怖。即使是周圍的不良少年們看了男人的表情,都感覺
然後,一拳揍在少女的腹部。讓少女再度陷入無邊的黑暗。
……
「我說。真的要這樣嗎?梟?」
「大哥?這樣是不是……有點不好?」
當少女再度醒來的時候,眼前天選地轉。明明自己應該躺在男人的雙臂之間,紋絲不動。卻仿佛在群星間遨游。
「……已經打了三針了,再下去,她真要變成白痴了。」
「混蛋。已經是白痴了,誰在乎再打幾針。給我拿來」
「真的要來嗎?」
「廢話,爽的很啊,這樣,才叫飛機杯嘛」
少女感覺到,自己無力的身體,在兩個男人的身體之間夾著,隨波逐流。
不,准確的是,自己軟如無骨的肉體,被男人們早已擺弄多時,此時此刻已經成為了只會被動反饋快感的雌肉。無論是肌膚上沾滿的白色粘稠,還是雌穴和菊穴里早已衝刷無數遍的精液愛液混合體。已經證明了自己的身體,早已經被淒慘地蹂躪過了無數輪。
而男人們,為了報復和極致的享樂,依然沒有放自己一馬。
不僅如此,還將自己向著絕路上逼迫。
手臂上傳來蚊子叮咬般的一下子感受……然後,是令人狂喜的波濤,拍打在自己的心海之岸。
是……他們之前所說的……被禁止的藥品吧。媚藥也好、麻藥也好……
都無所謂了。早已經料到這種事情的發生,問題是,自己會變成什麼樣呢?
自己,在前後雙穴貫穿的拍擊之下,能堅持多久呢?
聽,這強悍的雄性所獨有的拍打聲。
「啪……」
「啪……啪……」
好是悅耳。
下身的小穴里。很是舒服。雖然已經酥麻到快要感覺不到摩擦。但為了能夠感覺到什麼,少女打算努力。
「喔喔,草!!這波夾的真緊!還以為這小逼已經不行了,沒想到還有點勁兒」
「給我好好擠,像擠奶一樣,就是要狠狠壓榨,小母狗才會用勁兒」
有些不甘心,少女想到。自己居然這麼沒用。但是這也是無可奈何的事情。因為自己已經快要死了。
沒有任何女孩子,再受到一天的毆打和好幾針的麻藥之後,還能夠維持精神的。
而自己已經是犯規的存在了。
「……又沒動靜了。干太狠了,打藥吧」
「哥……真的,還來嗎?」
「打,反正她還好好的嘛!」
「……」
啪嘰……
「嗚嗚嗚嗚————————」
少女翻白了眼,舌頭吐出,不由自控地,幾乎成了貨真價實的阿嘿顏。
即便如此,在狂亂的神經衝動與快感衝擊之下,這樣的表情也不足以疏解少女身體感受到的狂喜。
她的雙手幾乎要手舞足蹈,但卻無力的低垂不懂,因為已經在之前,被男人卸下來了關節。
她的雙腳幾乎被男人報復性地敲骨折,但依然足尖被不良們抓在手里,蹭著肉棒足交。
即便如此,還是想要翻動身體,然而兩根男人三明治一樣牢牢固定著自己,巨大滾燙的肉棒,膨脹在自己的身體中。自己的全部內髒都仿佛在努力包裹著他們……在藥物的作用下,努力感受。
這就是……
這就是……藥物帶來的極樂嗎?
這一次,倒也不枉此行,少女的腦子里轉著有的沒的念頭。
而她的穴肉,則是松垮垮地套在男人們的性器上,放棄般的翻弄。
「……她真的就只剩一口氣了。」
「還是到此為止吧。咱們可沒打算出人命的吧。討債卻做到這份上,也是沒誰了。」
「是啊,以後還要混的啊」
「老大。雖然有點抱歉,但是我剛發現一件事情,這小妞,長相不太對,和之前的信息一比,好像不是不知火家的那小妮子?」
「你說啥?」
男人們交頭接耳,仿佛終於發現自己認錯了人。
然而。
當少女朦朧地睜開眼睛,看到頭上方那個俯瞰自己的狂暴男人的雙眼時,他眼中施虐的狂喜,還是讓她靈魂發自最底處開始震顫。
「……那又怎麼了。會這樣挑釁的,不是不知火家的小妞,也是她家的關系人吧。既然送上來,就沒有放走的道理。更何況,把我們折騰得如此之慘……」
是的。
少女感受到了他眼中的死亡氣息,還有,一絲難以察覺的魔氣。
自然,這樣的事件之中,很難想象沒有邪惡的作祟。
「…… 嘿嘿。終於發現找錯人了嗎?……自我介紹一下,我是正義的魔法少女——夜廻・塔娜——」
少女的手,努力地挪動著,軟塌塌地搭在男人的臂彎上。仿佛要掙脫,但在被摧殘過後,這幾乎無力的手做什麼,抖其實只不過近似於挑逗。
「嗚嗚嗚————咿嗯嗯嗯」
然而,少女的自我介紹被打斷。又一支針扎在了少女臂彎之上。
然後,是狂暴的抽插。
「…… 嘿……誒,真是、的……這樣……著急,我還沒說完——我的——」
「別讓母狗廢話。給我使勁!」
梟狂躁地命令道。
然後,在少女身下的另一名大漢的雙手,如同死神之鐮一般,箍在了少女的脖子上。
「啊……」
少女的臉,卻是在窒息下,泛起了紅潮。
她的眼前冒著金星,那是仿佛見識到自己斷頭台般的……喜悅。
這是為何呢?
……
當不知名的男人強大的臂彎狠狠勒住自己的咽喉時,名為夜廻的少女終於知道了自己的死期將至。濃厚的死之命運纏繞著自己。而自己為此欣喜若狂。
窒息……是如此地天堂般快美。
少女投入白色的光芒之海,而現實中,她被勒得逐漸面孔青紫。
眼白上翻。
男人,卻已經陷入瘋狂,不再在乎少女的模樣。
他只是瘋狂抽插著肉棒,在少女的小穴里帶出最後榨出的一點汁液。
他僅僅只是想要操死眼前這團可惡的美肉。
殺死他,讓喜愛虐待任何弱小可愛之物的自己,無比地愉悅和亢奮。
更不要提,越是操,越是勒緊她的脖子,少女的雌穴腔壁,就越是如同完全活過來的肉蕾一般一波又一波地向他的肉棒涌來,包裹、按摩著他的武器。
他不是沒有殺過人。
他還沒成年時偷偷殺過的第一個女孩子,沒有告訴過任何人。
而只有他知道,殺死雌性時最棒的一件事,就是讓對方被生殖的欲望所完全征服,既是為了死去,亦是為了不死去,在矛盾中瘋狂地祈求與討好自己——她們的淫穴,將會完全為了服務自己而痴狂,僅僅是因為對死的畏懼,在那一刻,露出作為雌性最卑賤的一面。
而作為對下賤雌性臨別的贈禮,還有什麼比自己狂暴中出更佳完美的東西呢。
「——」
……
少女感覺到。自己的肉壁迎來了最狂亂的一波擠壓之後,便是滾燙的什麼,拍打著自己的花心。然而此時,生命也從自己的核心之處流逝。
之後便是死亡的領域了。
是的,一切正如夢中所預言,原本,不知火加奈就會因為被綁架,激怒男人們淒慘地意外橫死。然而,只是主角,現在已換成了自己。
命運,得到了置換。
而自己,則是死亡的使者。
塔娜托斯,擁有這名號的自己,乃是向往死亡,亦駕馭死亡的死神之使者。
少女夜廻死去了。
……
然後,以死神塔娜托斯之名。
[newpage]
[chapter:5話]
當天深夜。
不良少年們畏懼著大人的殺人行為,作鳥獸散了。
唯獨剩下一名奇怪的男人,如魔般再次潛入了道場邊,那是不知火加奈的獨居公寓。
既然白天道場的少女是故意誆他們的,那就只好用事前調查的信息,直接上正主家里去抓人了。
但是,男人的神情已經不似常人。殺人催化的魔氣,讓男人的雙目發出暗夜中可見的暗紅幽光。
而剛才見識到這一點異常的唯一一個同伴——那個不知名的壯漢,已經被他二話不說殺死在了半路。
男人已經不是本來的梟了。盡管有著相同的記憶,但是在魔氣的催化,做了非人之事後,已經成為了邪魔降世的器皿。
這樣的套路,在邪魔入侵現世的詭計中屢見不鮮。
老舊的木房,男人輕易地就破門而入。然後她抓住了剛剛醒來的加奈。
「……你兄弟的欠債,想想怎麼還吧。如果敢反抗,白天,你那個好朋友的下場,不如好好看看。」
男人們展示給加奈的,是少女夜廻的死相。
「呀啊啊啊 ——」
加奈幾乎嚇呆了。
她怎會想到,白天那個奇怪的少女,竟然成為了自己不幸命運的犧牲品。
她沒有反抗,渾身無力的她幾乎只能被男人抓住脖子攥在手心,無法呼吸。
然而就在這時,屬於第三者的輕快腳步聲踏入家中,男人警覺地一躍而起,跳到室外。
抓著加奈的梟,片刻之前的殺人犯,在月光下裸著上身,身體筋肉暴起,眼中散發著不詳的意味。
而如同退魔的使者一般。一位嬌小的黑衣制服少女出現。
加奈認識……那制服,似乎是自己附近的某間高校……而那少女的模樣明明是……
不,怎麼會?
少女的黑發利索地梳成長馬尾垂於身後。干脆利索的著裝和凜然的氣質,已經全然不同於白天所見。
而在男人的眼中,眼前的少女更是比魔鬼更加可怕。
因為,那是從冥府歸來的死人。
黑發、矮小的童顏巨乳少女。
毫無疑問,是白天的那人。
少女款款而立,從身後拿出一柄黑色的不詳太刀。
「……為什麼、為什麼會回來!!你明明被我操死了,你明明,在我眼前,斷了最後一口氣,我還記得,我還記得你有多緊,你這個騷母狗,你已經早已是團無用的臭肉了才對!!」
男人越說,越是咬牙切齒。魔氣已經從他吐沫星子四濺的嘴中,大量地噴涌而出。
「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做,夜廻——凜。」
「……當然,我還有一個名字。」
一陣紊亂的氣流之後,少女的制服微微改變了設計。盡管仍然是黑色的水手服,卻多了些金屬的不詳裝飾,更大的變化,是及至腳邊的劍士裙擺以及少女身後隱隱浮現的黑色羽翼。
少女此刻,如同地獄里來的告死天使。
「我名為,魔法少女——夜廻・塔娜托斯」
「非常抱歉,在下僅僅是一名不務正業的弱小浪人魔法少女,沒有什麼值得一提的戰斗力啦。所以之前才會死在這位惡魔附體之人的手上。」
少女嬌美地一笑,仿佛全然不當作一回事。
「只不過呢,在下微不足道的能力之一,就是從死中回歸,畢竟在下也是小小死神——的代理魔法少女,回來,根本不算什麼大事啦……不過呢,也不得不說,之前那樣的死亡也正如我之所願……很是美味」
「不知火加奈,你由惡魔所致的枉死由我見證。而你會得到拯救的結局由我親手帶來……」
「……至於你!——」少女的目光轉向曾名為梟的著魔男人。
「惡魔,與負罪之人,雖然很感謝你方才帶給我的美好體驗(死亡)……不過很不巧,你必須被我超度,回到地獄去,哀嘆你的不走運吧!」
少女目光一凜。
此時,在著魔男人的眼中,仿佛一團宏大的死亡之力聚集於極致的一點。
那是就連自己也無法造成的恐怖力量之操作。
那是純粹的死亡之力,是任何只能駕馭混沌能量的惡魔,都無法比擬的純粹。
這樣的力量……只能是由真神,才有可能擁有吧……
她究竟是,何方神聖呢?
咔——
——
幾乎不存在時間的一閃,死之概念宣告,因為是由死神的判決,便是神,也無可違抗。
少女已經身處於嚇得說不出話的加奈面前。
居合——收刀——入鞘。
魔人被腰斬,瞬間化為飛灰。
而加奈也落在地上。
她努力地在腦中整理著什麼。但是,那位少女已經擁抱了上來。
「……沒有事了。沒有事了。不用想什麼。我是魔法少女。而他是壞人。你本會被殺,而我替換了你的命運。僅此而已……現在,我們都平安無事了。」
少女夜廻凜抱著加奈。
雖然僅僅認識了一天,她們卻如同早就相識一般。
畢竟,是分享過死亡的兩人。
「……真的嗎?」
「嗯,真的。加奈姐姐。」
「……真是、的……。嗚嗚……」
「沒事啦沒事啦……乖噢」
也不知道誰才是顯小的妹妹。
「……真是的,氣死了,你的劍術,哪里需要我來教呀……」
「……是吐槽這邊嗎?」
少女們迎來晨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