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第二章 曾用名為浪花騎士
蒙德城,大教堂。
圍觀的人群已經把教堂內外包了個水泄不通,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的蒙德城幾乎全民出動,來見證這起發生在這座自由之城的命案。
西風騎士團的代理團長琴此刻正在眾人的包圍下仔細監視著案發現場,這些被冰包裹起來的肉塊完全沒有要融化的跡象,部分冰塊有著光滑整齊的切口,看起來就像是被人用刃器砍過,而更多的則是參差不齊的斷面,大抵是掉落在地面的時候產生的碎塊。事實上,這看起來堅硬的冰塊只要輕輕一碰就會開裂,連同里面包裹著的屍體一起碎成數塊,更加細小的碎塊則會直接化為齏粉,也就是說,這位吟游詩人的屍骸除了沒有收到影響的頭顱之外,最終的命運就是如煙塵一般消散殆盡。
曾經與溫蒂一起戰斗過的琴對他的真實身份略知一二,盡管沒有聽他親口承認過,但從旅行者的表現來看,現在已經死去的這位吟游詩人,無疑就是曾經執掌過蒙德城的風神,巴巴托斯。
作為西風騎士團的代理團長,琴並非沒有見識過殺人現場,蒙德城雖然看起來平平安安,但是惡性犯罪也偶有為之,不過在琴年輕的一生中,弑神這種事,不僅沒有遇到過,甚至從未想過。到底是誰有能力殺害風之神,又有著什麼樣的目的將屍骸陳列在此處,或者說更根本的問題,此刻應該宣稱受害人是一位來歷不明的吟游詩人呢,還是消失了數百年的巴巴托斯呢?
拿不定主意的琴試圖找旅行者商量一下,可環顧四周並沒有看見熒的身影,反而從大教堂的神像後面傳來了布料與地面摩擦的聲音和輕微的啜泣聲,片刻之後,熒就拖著一位身材矮小的水藍色少女從神像後面走了出來。
“芭芭拉?”被旅行者拖拽到眾人面前的正是大教堂的牧師,也是蒙德城的偶像,琴團長的妹妹,芭芭拉。“你怎麼在這?昨晚怎麼沒回家?”
“嗚嗚嗚……”被拖倒在地的芭芭拉神色慌張,似乎被嚇壞了,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似乎想伸出手來尋求琴的幫助,但卻顫抖著動彈不得。
“我來說吧,昨天芭芭拉小姐在教堂的角落里睡著了錯過了下班時間,沒有找到她的羅沙利亞修女就鎖上了大門把她關在了里面。”熒松開了拉著芭芭拉的手,任由她獨自蜷縮成一團,抱頭啜泣著。“回不去家的芭芭拉小姐為了不嚇到今天早上來開門的羅沙利亞修女,就躲在神像後面過了一夜。”
“過了一夜?也就是說……”敏銳的代理團長一下子就領會了這其中的奧妙。
“沒錯,當這場罪惡的殺戮在這座神聖的教堂中實施時,芭芭拉小姐就躲在神像後面,觀察著凶手的一舉一動,這也是為什麼現在她被嚇得說不出話來,昨晚的事情對她的打擊實在是太大了。”
眾人嘩然。
琴走到還在發抖的芭芭拉身邊,把妹妹抱在懷里安慰了許久,這位目擊者才終於能自力站起來,依偎在琴的懷里說起她昨晚目擊到的現場。
“那麼,你都看到了什麼?”
“昨天深夜,我被大門打開的聲音吵醒,以為進了小偷,就沒有做聲躲在陰影里觀望,結果就從門口衝進來s……”說到這里,芭芭拉偷瞄了一眼和圍觀群眾站在一起的熒,臉上浮現出一絲紅暈。“三個人,兩個人押著溫蒂大人就徑直走到了教堂正中,十分虛弱的溫蒂大人根本無法反抗,被兩個人用繩子吊在空中,使用冰元素力量凍住了溫蒂大人的身體,然後、然後就、嗚嗚嗚……”芭芭拉回憶起溫蒂被害的瞬間,又忍不住哭了起來。
“然後就被一刀砍成了碎片是嗎?”熒接過芭芭拉的話說到。
“嗚嗚嗚……是的,溫蒂大人就毫無反抗地變成了碎片,要是我能再強大一些的話,可能就不會發生這種事了,可是面對兩個冰元素的神之眼持有者,我這個水元素弱小牧師實在是不敢輕舉妄動,嗚嗚嗚……”
眾人驚恐。
“兩個都是冰元素的神之眼持有者嗎?你看清他們的樣貌了嗎?”琴伸手拭去芭芭拉的眼淚,追問道。
“兩個人都披著大大的披風帶著面具,完全看不到臉,但是從走路姿勢和體型姿態來看,兩個人應該都是女性,個子比我高,一個用的武器是大劍,另一個好像是……弓箭。”
“女性,個子較高,使用冰元素,武器是大劍和弓箭。”熒托著下巴思索起來:“答案已經呼之欲出了。”
“使用冰元素大劍的女性,這已經基本可以鎖定是她了。”琴也通過這再明顯不過的线索知曉了凶手的身份。“但是冰元素的弓箭似乎只有迪歐娜,那位少女可是比芭芭拉還要矮小啊。”
“這個我心里有數,交給我吧。”熒拍了拍胸脯自告奮勇地接下了任務:“琴團長你就去逮捕那位罪人小姐吧,這次她可是名副其實的罪人了。”
眾人憤怒。
“用大劍,還會冰,除了那個勞倫斯家的小丫頭沒別人了吧?”
“就是就是,貴族果然沒有一個好東西。”
“竟然犯下如此惡劣的罪行,應該立即抓起來處以極刑!”
“不能浪費了那一身好肉啊,先抓起來給大家爽一爽再處刑不是更好?”
“就是就是,我看她那雙大腿饞很久了,誒誒老婆你怎麼也在,別打別打,我開玩笑的,哎呦!”
“殺人罪,蒙德多少年沒有這種惡性犯罪了!西風騎士團應該為此負責!”
“負責!謝罪!”
圍觀群眾吵作一團,有些人甚至已經付諸實踐,衝向了勞倫斯家的宅邸,更多的人則是一邊喊著負責一邊把琴和芭芭拉圍在中間,誓有要當場進行懲罰的架勢。
這時只聽得一聲轟響,所有圍觀群眾都不由得閉上眼睛捂住了耳朵,再睜開眼後,發現琴和芭芭拉的面前,西風騎士團的榮譽騎士,金發的旅行者正昂首站立,剛才的轟響正是她用岩元素創造了一圈岩石的矮牆,把圍觀的眾人向外推開了數米。
“肅靜!”
旅行者小小的身體里似乎蘊含著無限的能量,一聲怒吼直接讓現場的所有人安靜了下來。
“作為西風騎士團的榮譽騎士,我覺得面對這個慘劇和現狀,我有資格和義務出來主持一下現場工作。”
“第一,往日和平的蒙德城昨夜出現了殺人案件,這是不可饒恕的罪行,主要的嫌疑犯有兩人,一人為勞倫斯家的女兒,現役西風騎士團浪花騎士優菈,另一人應該是從璃月潛入蒙德城的奸細。西風騎士團已經安排抓捕優菈的相關事宜,請民眾們不要動用私刑,以免產生更大的悲劇,而璃月的奸細我將親自出手處理,完成之後必將給大家一個交代。”
“第二,西風騎士團對此次悲劇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大家的悲哀和憤怒我切實感受到了,但大家內心都清楚,琴代理團長作為蒙德城運行的支柱,是不可或缺的,所以如果懲罰琴代理團長,將會嚴重影響蒙德城的日常生活,至於西風騎士團要如何對此負責,請給我們一點時間進行商討,很快就將告知大家。”
“第三,我最後要澄清一點,如大家所見,這位名為溫蒂的吟游詩人昨夜慘死於此,這本應是一樁‘殺人案’,但其實不為大家所知的是,這位吟游詩人還有另一個大家都再熟悉不過的身份,那就是曾經守護這座自由之都的風之神,巴巴托斯!”
眾人亂作一團。
“巴巴托斯大人?不是消失了好多年了嗎?”
“但是他確實會使用風元素啊,我有一次夜里出來溜達看見他站在神像上,手里彈著的就是巴巴托斯大人留下的那架風琴。”
“就是就是,我也懷疑過,之前風魔龍鬧事的時候他也在,事件被解決後就一直賴在蒙德城不走了,還說過這里就跟自己的家一樣。”
“但是,神明大人真的能被普通人殺死嗎?”
“也對啊……”
就在眾人交頭接耳的時候,熒再一次拿起手中的劍,用力戳向了地板,震耳欲聾的砂石之聲又響徹了大教堂。
“肅靜!”
半晌之後,見眾人都安分了下來,熒拉起芭芭拉的手把她拽到了眾人眼前。
“如果有人有疑問,那就聽一聽西風教會的牧師是怎麼說的吧,芭芭拉小姐的信仰大家有目共睹,她的話大家不會有疑問吧?”
眾人的目光齊刷刷地看向了被硬拉過來的芭芭拉,後者攥緊了拳頭,似乎很努力地下定了決心,開口說道:“其實我也是昨天晚上才知道的,那兩個凶手在冰凍溫蒂,不,巴巴托斯大人的時候還對他冷嘲熱諷,說什麼失去了神之心的神明也就和普通人無異,巴巴托斯大人雖然不能反抗,但是神智是清醒的,他並沒有否認自己的身份,而是哀嘆自己如果沒被人偷走神之心,怎麼會落得如此下場,還有,還有那個……”
熒適時地打斷了似乎在努力回憶的芭芭拉,又把她推回了琴的懷里。
“事情就是這樣,我以西風騎士團榮譽騎士的身份擔保,這位自稱溫蒂的吟游詩人,正是曾經守護過蒙德城的風神巴巴托斯,只不過由於風魔龍動亂中的變故,他失去了神之心,也就失去了神明的壓倒性的力量,才被兩個凶手殘害,大家說,這個仇要不要報!”
“報仇!報仇!”
“為巴巴托斯大人報仇!”
蒙德城居民的憤怒被完全地煽動了起來,當然自從早上打開教堂門開始,圍觀群眾里喊的最響亮,探討最熱烈的幾個人,他們的相貌總覺得和盜寶團通緝令上面的臉有些相似。但陷入了癲狂狀態的民眾自然無暇顧及這些細節,他們高呼著報仇和處刑的口號,就像一群飢餓的豺狗,對著眼前肥美的肉塊露出了尖牙。
“所以我提議,我們要為巴巴托斯的死進行一場審判和祭奠的典儀。”
見蒙德城的民眾終於失去了最後一絲的判斷力,熒適時地宣布了自己的計劃。
“我們要在這場審判中,揪出犯下這場慘案的凶手並處以極刑!”
“極刑!”眾人附和。
“我們要在這場祭奠中,讓西風騎士團和背後的主使為此負責!”
“負責!”眾人高叫。
“我們要在這場典儀中,以自由之名,釋放自己的欲望,盡情狂歡!”
“狂歡!”眾人從大教堂中蜂擁而出,奔走相告即將迎到來的蒙德式送仙典儀。唯有一直沒有開口的西風騎士團代理團長琴此刻凝視著旅行者既熟悉又陌生的背影,想象著可能會遭到的審判和懲罰,不由得伸手摸向了被蜜液稍稍打濕的下體。
把不知為何仍然處於驚恐中的芭芭拉送回家里安頓好,琴拖著疲憊的身體走向了自己的辦公室,自從麗莎因為不明原因把自己電死在床上後,琴的工作就越發地繁重了起來,巴巴托斯的頭被裝進了釀造蒲公英酒的空罐子里臨時保存,現場遺留的其他屍骸倒是和預想的一樣都化作了粉末,倒是不用再擔心如何處理,眼下的問題一是由旅行者煽動而要舉辦的送仙典儀的各種安排,二是兩位在逃的凶手要如何抓捕。使用弓箭的凶手旅行者打了包票可以處理,可是這浪花騎士優菈……
“唉。”琴嘆著氣推開了辦公室的門。
“辛苦你了,琴,應付這麼多事情累壞了吧,我沏了勞倫斯家上好的茶葉,快來嘗嘗。”
“嗯,確實不錯,這茶……噗!”沒多想就一屁股坐進椅子並接過了茶水的琴剛把茶水咽下去一半,就噴了出來。“優菈?”
眼前穿著自稱符合貴族傳統的卻異常暴露的藍色騎士裝,背著一人高的大劍仍能行動自如地遞給自己沏得正好的茶水的女性,不是弑神案的一號嫌疑犯,勞倫斯家的女兒,浪花騎士優菈還能是誰。
“喝我們勞倫斯家的茶水居然噴了出來,這仇我可記下了。”優菈完全不像一個殺了人的逃犯,行動如往常一樣自然,從一旁的架子上取下抹布擦干了被琴噴出的茶水。
“不是不是,你怎麼在這?”陷入混亂的琴已經不知道說些什麼好了。
“我是西風騎士團的騎士啊,出現在這里有什麼奇怪嗎?”優菈明知道琴的意思,卻壞笑著岔開話題。
“意思是說,巴巴托斯大人不是你殺的?”尚未被旅行者影響太深的琴此刻還不能理解,為什麼一個殺人犯可以明目張膽地出現在這里。
“你說那個啊,是我干的。”優菈承認的干淨利落。
“哈???”琴有些頭痛,今天發生的一切都太過不合常理,她需要冷靜一下,於是再一次端起茶杯,猛地灌了下去,優菈也不去打擾她,屁股一翹就坐在了琴的辦公桌上,拿起琴工作用的筆記本隨手翻看起來。
大約半頓飯的功夫,終於冷靜下來的琴雙手用力拍了一下自己的臉頰,再度打起精神詢問起坐在辦公桌上的浪花騎士。
“首先我的問題就是,為什麼?”
“什麼為什麼?”優菈放下筆記本,似乎在上面潦草地寫了寫什麼。
“為什麼要殺害巴巴托斯大人?那位來自璃月的共犯尚且不提,這對你到底有什麼好處?”
“硬要說個理由的話,大概是可以讓勞倫斯家滾出蒙德城吧。”優菈一扭腰從辦公桌上跳了下來,本來就短的裙子一下掀了起來,因為沒有穿內衣而暴露在空氣中的蜜穴和菊穴就這樣在琴眼前晃動著。不過優菈看起來毫不在意,甚至彎下腰從靠牆的沙發下面拿出了一個叮當作響的袋子。
“勞倫斯家?”
“事實上,從聽說我被懷疑開始,到叔父帶著金銀珠寶逃出城門,前後還沒用半個小時,只要我坐實這個弑神的罪名,那個怕被牽連的膽小鬼恐怕一百年都不敢回蒙德了吧,啊~❤。”優菈一邊說一邊從那個袋子里取出一根巨大的按摩棒,坐在沙發上分開兩條玉腿,稍作潤滑就插進了自己的蜜穴中。
“……你這是干什麼,哪里搞來的這種東西?”琴也並非懵懂的少女,雖然覺得有些尷尬但還不至於因此打斷她本來要詢問的問題,直到她看到優菈從袋子里拿出另一樣東西。
“這個啊,你也知道貴族總是有一些怪異的興趣的嘛,我們家地下也有那種拷問用的地下室哦,叔父逃亡之後我就去里面翻了一圈,簡直是寶庫。”優菈說著晃了晃手里用有三根手指那麼粗的鐵鏈,焊接在兩端的是兩個盡顯貴族風范的精美的,腳鐐。
啪嗒,啪嗒。隨著兩聲清脆的彈簧復位的聲音,浪花騎士優菈就給自己的雙腳套上了一對沉重的腳鐐。
“如果你想問更深層次的原因,我就只能無可奉告了,指使我如此做的人你早晚也會見到,到那時你就都懂了。”
咔噠。這次是鐵質的項圈,從刻印著勞倫斯家族徽章的圓環處,系著一根紅色的线繩,繩頭的另一端是一個手環,看起來是用來給曾經的奴隸使用的。
“順便一提,根據記載,所有被套上這個項圈的勞倫斯家的私奴,全部都被秘密處決了哦~❤啊~❤不行了,再說這個話題我可能就要把淫液灑在西風騎士團辦公室的地板上了,這實在是貴族不能容忍的失禮。”
“雖然我覺得一個給自己塞上振動棒,還上了腳鐐和項圈的變態可以說完全跟貴族不沾邊了。”琴自知問不出更多的情報了,便離開了座位,從優菈帶來的袋子里找到了一副手銬。優菈心領神會,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背對著琴,任由琴反剪自己的雙臂,並在兩聲咔噠聲後被徹底地束縛了起來。
“多謝,這下罪人優菈的逮捕就完成了。”優菈甚至很開心地體驗著這套刑具的可動范圍,在屋子里扭來扭去。“這次,可是真的有罪,罪無可赦呢。”
“你知道你面臨的是什麼吧?”琴拿起自己的劍,對著優菈輕輕揮了幾下,優菈身上本就單薄的衣物就這樣散落了一地,高貴的浪花騎士已經不存在了,眼前只有一個名為優菈的,手腳全被鎖鏈拘束著,全裸同時還在發情的變態。
“啊!❤~”在琴的劍尖劃過皮膚的瞬間,優菈盡情地發出了一聲浪叫,但內心僅存的貴族禮儀還是讓她忍住了沒有高潮,沒將淫液灑落在辦公室的地板上。“當然知道,蒙德雖然是自由之城,但殺人罪必須處以極刑,更何況是弑神,我一定會在眾目睽睽之下,被叱罵,被羞辱,被輪奸,然後再被處死吧~想想就又要高潮了啊~❤”
“看你樂在其中的樣子,問你為什麼不逃走就有些太不知趣了。”琴努力維持著嚴肅的表情,實際上看著優菈盡情發情的樣子,她自己也有些忍不住了,得趕緊把優菈安排下去,自己才方便釋放自己的欲望。
“看來你也很懂啊,琴。”優菈笑著把嘴唇貼近了琴的臉頰,輕輕地吻了上去。“你一定也會是主人的好奴隸的,就像我一樣,我看的出來。”
“主人?奴隸?”
“好了,別想那麼多了,該押送殺害風神大人的嫌疑犯示眾了吧,否則被人看到代理團長和罪犯這麼長時間共處一室,被當成共犯可就不好了。”優菈催促著琴把自己示眾,畢竟她的忍耐已經要到極限了,現在的優菈急需蒙德民眾的肉棒和精液的洗禮。
“好好好,你個淫蕩的婊子,這就讓全蒙德的男人都把你上一遍。”琴同樣有著相似的急迫心情,便推搡著優菈朝門口走去。“不過作為曾經的西風騎士團的一員,我可以給你一個特別優待,自己選擇自己示眾的地點吧。”
“還有這種好事?那就貓尾酒館吧,曾經不可一世的貴族的受刑地,這種平民的場所再適合不過了。”
貓尾酒館從來沒有像今天這般熱鬧過,門外等著一睹弑神犯人的真容,同時准備好好爽上一把的男性排成了長龍。自從西風騎士團貼出告示,聲稱兩名殺害風之神巴巴托斯的嫌疑犯均已抓捕歸案,但拒不認罪,希望廣大市民可以一同參與審問之後,被綁在貓尾酒館柱子上的優菈已經迎來了她第四十位審問員。而審問的方式和道具,毫無疑問正是肉體的折磨和男性的陽具,只不過從優菈的表情來看,著種審問更像是一種獎勵。
而與優菈綁在相鄰的柱子上的女性,蒙德人就從未見過了,相比大受歡迎的優菈,這位頭上長著一對羊角的少女令人有些望而卻步。雖然也同樣被牢牢地拘束著,但在這一邊排隊的人就明細要比優菈那一邊少了不少,這位少女看上去也沒有優菈那麼淫蕩,盡管也在享受男性熱情似火的拷問,但比起一邊喊著爽一邊主動晃著腰的優菈,還是矜持了不少。
兩位少女都是一絲不掛,身上沾滿了精液,以至於為了後來的審問員的體驗,貓尾酒館的服務生迪歐娜不得不每隔一段時間就用抹布擦洗一次二人的身體,防止二人被精液裹成天婦羅。
貓尾酒館的老板從兩天前就已經不見蹤影,現在的運營已經完全交給了迪歐娜自己一人處理。迪歐娜不僅要維持酒館的正常運作,給真的來喝酒的人調制飲料,還要負責管理這些前來審問罪犯的人不要插隊不要吵鬧,當真的有不講理的顧客忍不了排隊的時候,甚至還要用自己不成熟的身體給顧客發泄一番,屬實是忙得不行。
與之相對的則是躺在沙發上左擁右抱的旅行者,一位穿著紫衣的貓耳少女和一位穿著紅衣並帶著一本巨大的書本的少女,分列兩邊給熒揉捏著肩膀,儼然一副皇帝與侍女的派頭。
“那個,榮譽騎士大人,有個問題能問一下嗎?”一位剛審問完畢的男性居民壯著膽子走到熒的面前,行了個禮問道。
“有什麼問題盡管問,為民眾排憂解難是西風騎士的第一要務。”
“啊,其實也沒什麼困難啦,就是想了解一下那個……”男人還有些不好意思,支吾了半天才把話說利索:“那位璃月來的什麼來著,奸細,對對奸細,叫什麼名字啊?我們兄弟幾個想留個念想,畢竟上了璃月的女人,不能說光宗耀祖吧,也可以吹一吹牛皮,到時候連人家叫什麼都不知道就尷尬了。”
熒沒想到居然還有這種要求,差點沒繃住笑出聲來,連忙用咳嗽掩飾過去。
“這樣啊,那你就記一下吧,這位為了殺害風之神巴巴托斯而潛入蒙德的罪犯名叫甘雨,並且你沒有上過璃月的女人,記得以後吹牛皮的時候這麼說,你上過的,是璃月的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