櫻小隊的終末
日漸西山,郊外一個鐵皮屋的窗口閃著些許燈光。
屋外一條破爛不堪的土路通往山林深處,前方兩三公里的地方是一個反叛軍的前哨基地,因此城外大部分區域都被列入了軍事封鎖區,禁止閒雜人員通行。道路邊上停著一輛小型面包車,車皮上花花綠綠的噴漆廣告掉了一半,剩下的也沒人管,就爛在車身上。車牌自然是沒有的,黑黝黝的一塊,還少兩顆釘子。從遠處看去,仿佛隨意拋棄在野外的廢車。
然而,如此僻靜的地方,絕沒有人想得到,那小小的鐵皮屋內竟有五位美人。無論從身材還是從樣貌,這五位都可以稱得上是同齡人之中的佼佼者,烏黑水靈的大眼睛炯炯有神,清秀高挑的鼻梁與嬌小可人的嘴唇勾勒出十分耐看的古韻美顏,白暫的臉頰上閃著健康的紅彤彤光澤,頗有江南水鄉美人的典雅雋秀。
她們的打扮偏日式,統一梳著烏黑的長發,帶著淺粉發卡,臉上畫著淡妝;上身以墨綠色為主的短裙,肩部以及手臂處則是白色,袖口較寬,露出一截白暫纖細的手臂,黑色的露指手套中可以看到大蔥似的白淨玉指。美乳前凸,豐臀後翹,白色的腰間綁帶多少襯出這些美人真正的柳腰與馬甲线;短裙下擺不遮,身子稍稍前傾,就能看到圓潤飽滿的臀部,以及股肉之間緊緊嵌進去的白色蕾絲內褲,在步履間輕輕摩挲,勒一勒那不時抖動著的嫩肉,平添靈動之感;
然而,這群嬌娃之所以光彩照人,還得看她們下半身的裝束:統一的過膝白絲襪,小腿處裝了墨綠色的護腿板,右側大腿上兩圈紅繩勒出美肉,佩戴著一個同樣墨綠色的戰術包,除此之外白暫光滑的大腿一直到臀部都一覽無余,粉嫩的大腿肉上閃著細致而漂亮的紋理,站在大老遠就足矣吸引男人的注意;腳上木屐別住腳後跟,白襪包裹下的玉足同樣十分好看,整體充滿了清秀陽光的感覺,正是二零芳年,個個秀色可餐。
誰能想到,這一群如花似玉的高挑美女原來是保衛者當中的特戰精英,代號“櫻小隊”,本次同樣是負責對反叛軍基地進行突進偵察行動的。由於之前數支偵查小隊全都全軍覆沒,幾乎沒有傳回什麼情報,她們能夠拿到手的只有隨身攜帶的通訊設備記錄下的死前景象。在這種情況下,這批年輕的少女們對於本次行動的對手同樣一無所知。
說起來,櫻小隊在保衛者中人氣極高,一方面由於她們的裝束樣貌嬌美可人,另一方面這支隊伍也是所有保衛者中實力最強悍的。五位高顏值、高學歷、高武藝的玉面美人,哪個男人會不想將她們按在身下,聽她們動人的嬌喘聲呢?這等佳人嬌娃若是落入敵手,那群凶殘的反叛軍恐怕也同樣期待著將她們殘忍奸淫虐殺,享受她們悲愴的呻吟吧。
此刻這群尤物圍在一起,正在召開作戰會議。由於視頻資料實在是太少,隊長沈以雲只得為大家展示之前陣亡的幾支偵查隊伍留下的視頻。在一個多小時的時間內,數十位美女在基地中被各種殘殺奸屍的慘狀一次次以不同方式展現在五人眼前,她們甚至能夠清楚地聽到那些美女們死前的痛苦呻吟,香消玉損,一個個看得卻是滿面潮紅,下體不自覺地都摩挲開來,纖纖玉指忍不住探到兩腿之間,隔著白色內褲一陣摳挖,老遠只看著地上忽然掉落幾滴清亮,早已是春光畢露,就差對著那血腥不堪的錄像當場潮吹,一個個憋得香汗淋漓。
顯然,這傳說中的櫻小隊,早已在長期的艱苦特戰訓練中養成了極其變態的癖好,尤其渴望著被殘忍虐殺。那些垂涎她們肉體,同時又對她們恨之入骨的叛軍完全預料不到,這些身手高強的妙齡少女們其實只要幾句話就會束手就擒,乖乖淪為被他們隨意褻玩的性奴隸,只可惜她們每次的行動都太過快速高效,而這幫見了她們就聞風喪膽的飯桶們也絕不會提著自己的腦袋整這一出。
就連隊長沈以雲也是渾身癱軟,倚在桌旁,兩指隔著內褲輕輕摩挲著,揪著硬邦邦的陰核來回揉捏,呼吸都變得有些急促起來。
“光看這些東西,我們可得不到什麼有用的情報吧……”
身旁一個姑娘滿面潮紅地率先打破了屋子里奇怪的沉默。沈以雲點點頭,那名叫韓希恩的女孩已經提槍飛也似的衝了出去,撂下一句話:“我這就去抓個活口來,探探他們的底細!”
沈以雲忙叫不可,卻已經來不及了。這時另一位隊員林嘉涵輕笑道:“我們櫻小隊,可不比那些雜牌軍,解決這一幫雜碎也不費什麼事。況且希恩姐身手不凡,由她去抓活口便是。”
沈以雲心底里其實也這麼想,聽她一說倒也罷了。又聽林嘉涵扯道:“話說,這些叛軍雖然不見多強,虐殺起女人來倒是挺有一套。不知如果我們這等高手一不小心落到他們手里,會是個什麼下場?”
話還沒說完,屋里眾人表情都變了,好在她身旁一個身材嬌小的女孩迅速打斷了她。這個女孩叫羅梓萱,是隊伍里的偵查專家,與沈以雲搭檔也有數年。只見她伸手在林嘉涵一側乳房上一捏,罵道:“別在這發情,執行任務的時候可給我打起精神來,等會真栽在這了都沒人給你收屍。”
林嘉涵被這樣一挑弄,向後一縮,笑將起來,一巴掌打落羅梓萱的手,毫不掩飾地瞪著羅梓萱胸前活潑跳躍著的一堆蜜桃乳,罵道:“你也就窩里橫,要是我們幾個不在身邊,看你這對奶子不讓奇怪的人直接撕開。”
一番話說得對方滿臉通紅,眾人一齊笑起來。
正說笑間,方才出門的韓希恩已經回來了。
一陣香風掠過,破舊的屋門被猛地踹開,只見韓希恩一手提槍,一手抱著一個小孩,風風火火地進了門,回頭小腳一蹬將門合上,將孩子輕輕放在旁邊一把椅子上,徑自抽出自己的水壺猛灌幾口,一看就是沒少活動。
幾位美女一齊打量著那個模樣乖巧,十歲左右的男孩:“這就是你抓的活口?”
“這倒不是,我本來是想在牆外溜達幾圈順個崗哨啥的,結果看到這小家伙一個人坐在一棵樹下,就把他弄了出來。”韓希恩說著,扶著桌子一撐,坐了上去,一條修長的白絲美腿垂下,頗為颯爽地一撩頭發,湊過身去輕聲問道,“來告訴姐姐,你叫什麼名字?怎麼會一個人跑到無人區呢?你爸爸媽媽在哪里?”
那男孩卻不出聲,只是瞪著她,眼神讓她有些發怵。
沈以雲見她帶了個小孩子回來,早就不認為她們能問出什麼情報。見那男孩不說話,看了看時間起身道:“也罷,天色已晚,我們也該出發了。”
她說著拎起槍,領著其余幾位隊員到了門口,回頭朝韓希恩道:“放著孩子一個人在這也不安全,不如你先留在這里看著他,之後再看我們動向行事。”
韓希恩一臉不情願地答應下來,將武器往桌上一撇,整個人陷進長長的舊沙發里去了。
沈以雲帶著另外三人走到屋外,武器上膛,迅速沒入黑魆魆的林中,消失不見了。
屋中仍是燈光敞亮,韓希恩躺在沙發上望著破爛不堪的屋頂,迷迷糊糊地就要睡著,突然聽桌邊“窸窸窣窣”的一陣聲響,警覺地抬起頭,正碰見那小男孩探身在夠她的武器,忙呵斥道:“快放下,那東西很危險的。”
小孩見她沒睡,眉頭一皺,手上動作反倒利索起來,一把將槍拽了過來,反手拉栓上膛。韓希恩特戰出身,見他動作如此嫻熟,早有提防,從腰間抽出手槍,一槍將男孩的武器打脫手,隨即對准了他的眉心。
“你是什麼人?”
“嗯……如你所見,我應該算是你的敵人吧。”
男孩沒了武器,朝韓希恩舉起雙手,嘴角卻勾起一絲冷笑。他整個人的氣質十分陰冷,全然不像一個十歲男孩,反倒像一個身經百戰的殺手。
不過他對面的這位少女顯然也不是等閒之輩,韓希恩鼻尖微微一抽,皺了皺眉,隨即將准星鎖定了他,透過槍支投來的目光銳利而冰冷,也與方才溫柔憊懶的大姐姐判若兩人。
“毒氣嗎……哼,三秒之內把你的身份和目的報上來,否則就算是小孩子,我也會把你腦袋打穿。”
“別急別急,告訴你便是。”男孩倒是十分淡定,他高舉著雙手,轉過身來坐好,不緊不慢地匯報起來:“我是反叛軍畢業班學員,代號‘黑豹’,本次前來前哨基地進行畢業考核,考核通過就可以轉正。至於考核內容……自然就是殲滅你們櫻小隊,沒想到你的行動這麼快,還是有點出乎意料的。”
“學員?找一幫新兵蛋子就想跟我們碰?看不起誰呢?”韓希恩眉頭擰得更狠了,“得了,還有什麼遺言趕緊說吧,也就是給你這種小孩子面子了。”
“不,正是因為你們是櫻小隊,我們才會被派過來。”
“什麼意思?”
“姐姐,我很好奇,你們特戰的,為什麼會穿個走路哐當響的木屐呢?”
她愣了片刻,偏過視线。不等她回應,黑豹笑道:“‘身手敏捷的美少女精英因為木屐聲響而暴露,被十歲菜鳥學員虐殺’這種劇情,恐怕才是你們櫻小隊追求的吧?”
一聲槍響,他背後的牆壁上濺出幾絲火花。
“胡說八道……”
“哦對了,順帶一提,你剛剛問到的可是我們特制的‘懷春香’哦,現在有沒有覺得渾身燥熱了呢?”
“可惡……你到底要怎樣?”
“嗯……會怎麼樣呢……大概是被活生生掏出腸子,大卸八塊,或者被砍斷四肢然後割下你的奶子,再鑿碎你的騷逼,讓你絕對能夠爽死。”
韓希恩聽著,呼吸逐漸變得急促起來,兩腿也忍不住摩擦起來。看來這幫小孩子的確有備而來,如果此時投降,將自己的命運交由他們,也是圓了自己的夢想吧。
男孩看在眼里,笑著站起身放下了雙手,坦蕩自若地望著韓希恩的槍口,接著循循善誘:“其實落到我們這些雜魚手中,被隨意凌辱殘殺,才是你這個婊子的夢想吧?我們可是在這方面專門有過研究的呢,你只需要乖乖放下你的武器,放心交給我這個菜鳥就好~”
韓希恩何止是渾身燥熱,男孩的話語飄進她的耳中,如同無數銀針,不斷刺激著她那敏感而多情的內心深處,撩撥著她的情欲,加上那威力驚人的懷春香,如今她渾身如同火燒一般,想要集中注意力端平槍身都十分困難,只得作罷,銀牙緊鎖,低下了槍口。
黑豹看出了她的動搖,趁勢上前,三兩步衝上來。兩人交手的那一瞬間,目光相接,韓希恩躲閃似的挪開視线,眉目低垂,顯然是默認了自己的命運。而男孩也沒有一絲猶豫,瞬間搶下了她的槍,並將她雙臂反扭到背後死死鎖住。其實論實力,身為櫻小隊成員的韓希恩遠在黑豹之上,若是想反殺幾乎易如反掌,只不過現在的她完全沒了反抗的意思,甚至十分順從地跪了下去,任由男孩壓在自己身上,牢牢鎖住自己的雙臂,將美麗的頭顱按在地板上。
“唔……手銬在……桌子右邊的包里……”
“還挺主動嘛。你看,你配合一點,我們兩個都要舒服很多吧?”
男孩從她身上爬起來,回到桌邊,從包里拎出一副閃著銀光的手銬。韓希恩仍保持著低俯的跪姿,臉緊緊貼著地面,雙手背在背後,飽滿的臀部高高翹起,隔著衣衫隱約可見雪白的肌膚,鮮嫩飽滿,引人遐思。
“咔啦”一聲脆響,手銬在腕上鎖死,韓希恩跪伏在地上渾身顫抖,如今是沒有回頭路了,自己放棄了抵抗,徹底淪為那小孩的獵物了……他會用什麼樣的方法折磨自己呢?想到此處,股間一陣痙攣,堆積在內褲邊上的泛濫春汁忽的擠出一個大泡,一串串流淌下來。
下巴被冰冷的槍管抵住,緩緩抬了起來。她睜開眼睛,卻正對上男孩的臉龐,隨即就被稚嫩的嘴唇吸住,用力親吻。
“唔……嗯……你干什……哧溜……唔姆……”
“這麼聽話的大姐姐,當然要獎勵一下咯~”
似乎是故意的,男孩專門等到她不再抗拒,主動伸出舌頭時縮了回去,從她嘴中帶出一條晶瑩的涎水絲线,弄得韓希恩羞愧難當,撇過頭去哼道:“你要用什麼手段對付我?”
“這個嘛……那當然不能告訴你了~”男孩笑著,不知從哪里翻出了一個金屬項圈,戴在了她的脖子上。他拽著項圈尾端的鐵鏈,將她拖出門去。
韓希恩乖乖地不再說話,只不過雙手被銬在背後難以行動,只好靠著雙腿膝行跟上主人的速度,也就不顧山路崎嶇地面不平整了,很快就蹭破了膝蓋的皮,在身後的路上留下兩道淡淡的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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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著黑暗的掩護,隊長沈以雲一路順風摸進主建築內。借著昏黃的樓道燈光,她發現樓梯完全被堵塞了,根本無法上行。她倚在樓道口,扭過頭用對講機聯系了她身後數十米開外的羅梓萱。
“樓梯堵了,我要用貨梯上去,你把建築的3d模型發給我,然後在樓下給我掩護。”
“收到,無人機的情報顯示對方頭目在五樓,開門右邊三個守衛,隊長你應該應付得了吧?”
貨梯的門順勢滑開。暗淡的燈光下,沈以雲側過臉衝她微微一笑,比了個“OK”的手勢。
向上緩緩移動的貨梯十分安靜,沈以雲一手搭在欄杆上,打量著那貨梯頂上由幾塊木板搭成的天花板之間的裂縫,不經意地想著,本次任務從突入基地到此刻居然一點阻礙都沒有遇到,是對方過於大意還是櫻小隊身手太好?眼角余光撇著一角屏幕上跳動著的鮮紅的數字,卻感覺電梯在靠近三樓的時候慢了下來。
“莫非正好遇上人了?”她警惕地舉起手槍,移向門邊側面的牆壁,十分小心地等待著電梯門的開啟。不知是信號太差還是什麼原因,耳機里十分安靜,羅梓萱並沒有給出更新的情報。
貨梯門緩緩打開,呈現在沈以雲眼前的是一條寬敞的走廊,黑魆魆的沒有一點照明,門外的地上映著她自己的身影,在微光的的簇擁中縮在整條長廊的一隅,看起來十分微不足道。沈以雲一手舉槍掃視四周,一手按住耳機再度詢問:“羅梓萱?情報有無更新?收到請回答!”
耳機的那頭一陣死寂般的“沙沙”聲。身為軍人的直覺讓沈以雲猛然一驚,背後陡增涼意,一抬頭只見那長廊中有一道黑影正飛速朝自己衝來!
沈以雲輕哼一聲,舉槍便射。然而那黑影的敏捷度異於常人,迎面一梭子彈愣是被他連續變向躲了過去,待到欄杆轉角處,就著燈光她才看清,這黑影竟是一個小男孩!對方的臉龐映入眼角,沈以雲微微一怔:這人跟之前那個韓希恩弄回來的小家伙幾乎一模一樣!身為隊長的她幾乎在那一瞬間就察覺到了那鋪天蓋地而來的危險,然而過硬的素質讓她鎮靜自若,仍是等對手撲到電梯門前,兩人近在咫尺時,才打出最後一槍。而這一槍離衝到眼前的小男孩幾乎不足一米,難怪沈以雲如此鎮定,這最後一槍,便是她身為櫻小隊隊長的致命底牌。
“砰——”
然而那小男孩一見槍口亮光,便以完全非人的速度作出了反應——他順勢往地上一滑,身子一低,那子彈堪堪擦過他的胳膊,濺出兩三滴血珠。男孩吃痛,強忍著貼下地來,借力一路直往沈以雲雙腿之間滑去。這邊沈以雲完全想不到對方連這都能躲,已經先是慌了。換彈間小男孩已經滑過她的下三路,赫然是完全不設防的狀態。男孩抽出匕首,抬起頭來,對方大姐姐兩腿之間裙下風光盡收眼底,白暫的大腿沒有一絲贅肉,鍛煉得當的臀部圓潤彈軟,白色的蕾絲小內褲仿佛是小了一號,緊緊箍在大腿之間,陷進肉里,隔著輕紗甚至能看見那兩片粉嫩的唇瓣。柔和的线條自蕾絲的裝點下滑出,沿著外側的臀肉走了一圈,如同含苞未露的水仙。
如此大好機會,身為反叛軍的小男孩自然不會輕易放過。只見他將匕首向上方用力一刺,鋒利的刀刃捅破蕾絲內褲,輕而易舉地直接插入沈以雲的陰部。可憐這正值青春年少的妙齡少女,處女之身居然給一把匕首給奪了。沈以雲慘叫一聲,身子猛地一抖,男孩再狠狠一攪,那細嫩的花徑就被搗得稀爛,噴涌而出的鮮血瞬間染紅了內褲,順著白花花的大腿淅瀝瀝流淌而下。
“呃啊啊啊——”
私處遭到如此攻擊,沈以雲難掩痛苦,仰頭悲鳴一聲,雙膝一軟跪坐下來,直挺挺地栽在男孩的腰際,手槍幾乎滑到貨梯牆角里去。然而那匕首還插在她下體呢,小男孩順勢將匕首往前一揚,沿著她細膩的肌膚一路從前面劃開,割破了沈以雲的小腹,給她來了個開膛。這位美女隊長在處刑過程中也不負眾望,即使性器被破壞,仍是挺胸翹臀,愛液如同高壓水槍一般盡情噴射,稀里嘩啦灑了一地。
“哼嗯嗯——”
眼見得衣衫破碎,平少女坦的腹部驟然多出一條醒目的紅线,隨即就是一陣蒸騰而起的熱氣,大段粉嫩的腸子順著溢出的血液淌出,隨即在地上堆成一坨,閃亮的油脂裹挾著少女的髒器順著逐漸空虛的腹腔掉出,如同從櫥櫃上摔落的碗碟一般砸了男孩一身,砸得汁水迸濺,空氣中添了極為濃烈的血腥味。慘遭開膛的沈以雲只剩下悶哼的力氣,終於癱軟下來,沿著腸子流出來的方向倒下,兩坨柔軟的白嫩肉球將小男孩的臉壓在下面,嬌軀撞在自己的髒器上,“噗”的一聲朝兩邊迸出幾道淡紅的汁水。
“哈啊,我……我的……”
眼見這身材姣好的美女特種兵花容失色,俯首抬臀,回光返照般的抽搐掙扎卻是那麼誘人。男孩被她壓在身下,嗅著滿腔的髒器血腥味,還能感受到壓坐在他腰間的纖細腰臀,顯然十分受用。再抬頭,只見垂死掙扎的美女隊長抽搐著踢蹬雙腿,一只腳上的木屐早已無影無蹤,光滑的白絲襪幾乎被自己的鮮血浸透,泛著鮮亮的光澤,映照出自己繃直的腳弓,細嫩勻稱的足趾死死蜷曲著,又不知從何處夾起一段腸子,看那漏著脂水的粉紅髒器在空中甩出一道弧线砸在男孩頭邊,騷味早已溢滿整個貨梯。
沈以雲沒掙扎多久,咬著發青的舌頭斷了氣。身下的男孩正享受著美人嬌軀的摩挲抽搐,突然感覺她腰間一軟,渾身都跟豆腐似的罩下來。這少女隊長身高少說也有一米七幾,趴在地上將小男孩蓋了個嚴實,正著臉朝他摔下來,柔軟的嘴唇正好覆在凶手嘴上,卻是遺芳留澤,仿佛是殺死她的嘉獎。她的嘴唇尚溫,牙關根本鎖不住,那粉嫩的小舌頭好似多汁的軟糖,一套法式舌吻套餐給小男孩親了個爽。一死一活,兩人正吻到情深處,小男孩朝上一看,正對上那對噙著淚的美眸,身下的血水中“啪嗒”一聲,濺起兩三漣漪。
話說羅梓萱持槍在下面警戒,隊長的通訊器那段忽的就沒了信號,只剩下鋪天蓋地的白噪音。她心里一緊,回頭再看貨梯口,卻見那鮮紅的數字停在了“3”,隨即聽到樓上傳來幾聲“噠噠”槍響,便知道情況有變,馬上按了電梯。當貨梯門在她面前打開的時候,早有心理准備的羅梓萱還是被眼前的景象嚇了一跳。
偌大的貨梯里到處都是血跡,地上的血水幾乎能將沈以雲浸泡起來。她俯身趴在地上,一只木屐不翼而飛,白絲襪被血水浸潤成了淡紅的透明色;她的衣衫被割開,白暫的大腿上帶著明顯的血痕,蕾絲內褲的碎片三三兩兩黏在腿側與臀部上,而她的腸子全都泄了出來,一大堆盤在身側與身下,還有兩三節小腸盤在小腿上,滴著油亮的漬水;貨箱的兩側牆角甚至還能看見髒器的碎塊,仿佛她是被重物從上到下砸扁的。
“隊長……”
羅梓萱捂住嘴,胸脯劇烈起伏著,朝她走去的步伐有些踉蹌。不久前才在一起看完那些少女被殘殺的錄像,如今隊長就已經橫屍於她的面前。那麼多的血浸泡著她的髒器,凝固在她的肌膚上,與她的嬌軀一起永遠印在這片不毛之地,似乎連她的靈魂也將墮落游蕩於此,封印於她這悲慘而血腥的結局之中……
她顫抖著抓住沈以雲的肩膀。皮膚上仍然是溫的,玉肌光滑而柔軟,翻過身來悄無聲息,只是腹腔處隨著揭開一騰熱氣,黏在身下的腸子與髒器順著滑落地面,她蒼白的腹部多了一片油亮的血痕,而她身下壓著的小男孩也隨之露了出來。
那小男孩自電梯門開就在裝死,眼下顯然更不會睜開眼睛。他身上沾滿了沈以雲的血,咋一看真像個死人一樣。羅梓萱瞟了他一眼,回頭徑自去翻找沈以雲的遺物,卻沒來由地臉紅起來。
“居然給一個小崽子這麼殺掉了嗎……隊長死前一定很享受吧……這種感覺……被劃開肚子剝去髒器,還要將刀插入小穴……唔……”
羅梓萱背對著男孩俯身跪在地上,探身往沈以雲身上摸索,兩腿卻是不由自主地來回摩擦,翹臀高高頂著,蕾絲內褲緊貼著私處,卻有些燥熱起來,裙下春光反倒叫裝死的小男孩大飽眼福。
“唔……可惡,根本停不下來……什麼好事都讓沈姐一個人占去了,還得我留下來收屍……要是這個小畜生還活著就好了,給我開膛破肚,還要狠狠把我的頭踩在隊長的血水里,剝出我的腸子……”
欲火燒得正旺,哪怕是在執行任務途中,羅梓萱也終於難以把持。她急不可耐地將武器丟在一旁,兩腿一軟跪趴下來,一手撩起短裙,扯下內褲前沿,探到雙腿之間摳挖起來。迎著光,之間絲絲愛液懸在指尖,“咕吱”響了幾聲,腿邊的血水中就蕩起幾層漣漪。再看她本人時,這訓練有素的少女佳人早已沒了矜持,身子壓得極低,一手劃拉陰核,往腔道里面扣著,一手扶在沈以雲的身子上,緊緊抓著一摞內髒,絞出些許汁液出來,如同在絞著自己的心髒。她那渾圓的臀部高高翹在空中,仿佛期待著誰來給她致命一擊似的。
“唔嗯,唔嗯嗯~要去了~誰來……誰來殺死我~將我開膛放血……狠狠虐殺我這個上了戰場還發情的下流母狗……唔嗯嗯嗯——!”
小男孩偷瞄著跪在一旁拼命自慰的羅梓萱,眼見她即將到達高潮,算准時機拿起匕首爬了起來。
“唔嗯~誰在那里!唔嗯嗯~你,你居然還活著……”
羅梓萱很顯然察覺了小男孩的動作,但是她的腦子已經被燒空了,本能反應伸手去掏槍,卻發現武器早已被她丟到一旁。
“你別過來~呃嗯嗯……我的槍……我不會屈服的……不會向一個小屁孩屈服~我做好英勇就義的覺悟了~呃嗯嗯嗯!……來處死我,狠狠劃開我的肚子,掏出我的內髒~”
她幾乎沒怎麼想就放棄了抵抗,全力刺激起自己的蜜穴,下體已經控制不住地迸濺起汁水,白暫的屁股更是乞求般朝小男孩翹起,俏首乖乖低俯在地上,儼然一副戰敗乞死的模樣,全身發抖,等待著痛苦而殘忍的處刑。
“唔呃呃~快……隨便怎麼樣都好!捅死我!我的主人!……快殘忍地處死我這個廢物俘虜吧~要去了~要去了——”
自甘墮落的少女此刻早已放下了一切,柔軟的裙褶朝上掀起一角,幾乎以土下座的姿勢跪伏,柔順的青絲浸泡在血水中,滑嫩的臀肉輕輕晃動,隱約能看到白暫的小內褲緊緊擠在臀尖,貼在飽滿的肉縫上,早已濕透了,此刻還滴著晶瑩的液體。
原來這個小男孩早就聽到了沈以雲與她的通話,在電梯里格殺沈以雲之後猜到她的同伴肯定要來,於是提前放出了“懷春香”,就等羅梓萱進來收屍的時候中招。不過,他倒是沒想到,這鷹小隊的成員個個嬌嫩如水還欲望高漲,只加了一點調劑就自己縱情放蕩如此。
他攥著匕首從羅梓萱的後防貼近身側,卻先在她高翹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啪”一聲脆響,肉浪陣陣還帶出一長串淫聲浪叫,看來這精銳的女特種兵是骨子里的騷,倒也能稱為異香十里的野花,專尋那種飄零在外的野種。
“呃啊啊——被打了~要被處刑了~堂堂櫻小隊的精英……要被無名氏廢物小孩子殺死了……” 羅梓萱身形一抖,雙手收回去捂住嘴,將屁股抬得更高了。這等受刑的下賤模樣,別說閱歷尚淺的小男孩,恐怕就連叛軍頭目見了也得起點性欲以示尊敬。
小男孩握著匕首站在一旁,盯著她那顫動著的臀部欣賞了一會,將覆在兩股間的蕾絲內褲扯開。暴露出來的光滑肛門輕輕凸起,干淨白嫩帶著些許光澤,菊眼微張,乖巧地誘惑著他,不一會兒下面的蜜穴中又“啪嘰”一聲,擠出一個圓亮的液泡,順著兩腿漏下去。
“賤貨,我還要處理你的隊友,你可以死了。”
端詳了一會兒,他不再猶豫,對著羅梓萱的肛門一匕首捅入。“噗嗤”一聲,鋒利的匕首直接破了肛,捅進她的直腸里。外股緊致的肌膚被隨即割開,如同光滑的瓷碗上驟然浮現的一道裂痕,鮮血瞬間迸濺出來。
被刺穿菊門的羅梓萱慘叫一聲,渾身猛然一抖,差點昏死過去,然而卻死死咬住了自己的袖口, 臀部抬高迎向刀鋒,柔美的身體曲线不住顫動著,兩條美腿來回抽動,木屐也被甩飛,光滑的白絲隨即被尿液浸濕,癱在地上基本不再抵抗。
那小男孩倒是沒停手,反而一下接一下用力插去,鋒利的匕首在羅梓萱的肛門里來回攪動,細嫩的直腸被攪拌成肉沫,鮮血浸入春意盎然的女汁,一齊朝外涌出來,密閉的轎廂中驟然又添了一層血腥味。
“啊呃呃——嗯啊……嗯啊啊……”
不知是在享受還是在垂死掙扎,亦或者兩者皆有的歡愉呻吟,跪伏在地上的少女在這樣的虐殺之中輾轉痙攣。極度痛苦之中,她撕開了身上的衣物,柔軟白嫩的酥乳跳脫而出,那純潔的白在滿地的體液之中格外扎眼。小男孩將匕首愈發捅得深入,扎心的疼痛深入脊椎,終於難以承受的羅梓萱兩眼一翻昏死過去,失去力量的雙臂毫無生氣地耷拉在血水之中。那白暫的,精致的,曾握著武器完成了無數次擊殺的手指,到最後連自己的乳頭都抓不住了。
“噗呲——”
宣告著少女的香消玉損,她兩腿間那早已濕透的白色內褲浸成肉色,緊緊吸在那飽滿誘人的花苞之上,欲遮還羞般勾勒出未經人事的蓓蕾那1優雅的曲线。而今,晶瑩的尿液肆無忌憚地透過那層薄薄的布料淌下,羅梓萱的後庭被強行搗爛,沒想到死後連緊致的尿道都緩緩松開,徹底向凶手繳械投降。沐浴在這一堆難以名狀的液體中,反而她身上的鮮血,倒顯得淡了不少。
那小男孩忙不迭把匕首在抽出來,自然是絞了半截腸子的,擦了幾下抬頭再掃視一下戰場,兩個尤物橫屍於血水中,滿地都是髒器碎片,如同一個粗劣的屠宰間,哪還像個電梯。他冷笑一聲,收了匕首,准備將兩位美女搬出去,畢竟等待她們的還有一場盛大的派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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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噠噠噠……”
清脆的木屐聲回響在漆黑的長廊中,一位身材苗條的清秀少女雙手握槍,正貼著牆緩緩前進著。這個姑娘叫謝秀秀,是櫻小隊里最年輕的隊員,但是卻擁有著一對與自己年齡不相干的巨乳,哪怕是這樣的緩步慢行,都能看見她兩臂之間的陣陣乳浪,好似下一秒就要漲破衣服,蹦出來似的。
眼下她顯然不知道其他隊友所經歷的種種狀況,只不過通訊設備出現了故障,自她進入這棟類似指揮塔一樣的建築後就再也沒能聯系上隊長和其他幾位隊員。身為櫻小隊隊員,哪怕是其他姐妹全部犧牲,她也有獨自一人完成任務的覺悟,因此仍是向前探索去了。
長廊的盡頭有一扇漆黑的門虛掩著,相較於此地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那門後透出的淡淡微光顯然要好不少。謝秀秀警覺地朝四周看了看,輕輕推開門摸了進去。
那房間挺大,但周遭的事物過於模糊,好似遮了一層濃霧 ,即使開了手電也看不太清楚。女孩四下轉了幾圈,也只好毫無頭緒地向前摸索。沿著右手邊黑乎乎的牆,道路正前方一個奇怪的物體出現在視野里。謝秀秀愣了一下,將光照對准那東西,原來是一個懸在空中的絞索。
“是陷阱麼~”
謝秀秀嘴角一挑,長腿一邁,便從絞索旁邊繞了過去,繼續向前走。只是,那猙獰的絞索、粗大的麻繩已經烙在了她的腦海里。
“真是的,一幫毛賊,設那樣的圈套,難道還想我自己上去鑽不成?”
她低頭審視自己的身體,目光從白嫩的酥胸一路往下游移,結實而平滑的小腹,白膩修長的雙腿,多少男人的意淫對象,又是多少敵人的虐殺目標,若是掛在那絞繩上在空中晃悠,那是一幅什麼場景?
欲火漸起,她忍不住開始胡思亂想,身體四處變得越發敏感,觸電似的感覺攀上肌膚,火燒火燎的瘙癢沿著私處直衝大腦,眼神一度變得迷離起來,薄薄的短裙上擺緊緊包裹胸部,兩粒乳頭腫脹頂起,從外面都能看到那身體曲线上呈現的前凸後翹。
就這麼提著槍轉了一圈,謝秀秀又回到了原地,抬頭審視著那半截絞索,俏臉上浮起一抹緋紅。
那野蠻而粗魯的處刑工具似乎對她有莫大的誘惑力,光是注視著那個繩套就會感覺渾身燥熱喉嚨干澀,不禁開始幻想自己吊在上面時的模樣,強烈的窒息感伴隨著激蕩著的愉悅席卷而來,令她頭暈眼花,連站都站不穩了。
“嗯……不如上去玩玩?反正周圍也沒敵人,只是消遣的話,我亦會注意分寸……”
這麼想著,謝秀秀的手已經探到了絞索,細嫩的手指將粗大的麻繩向下拽來,拉到自己面前,細細摩挲,轉眼間呼吸都已經急促起來。
“呼~這一間屋都沒什麼埋伏,那幫廢物叛軍不會真以為這一個粗制濫造的小陷阱能逮得到人吧?也罷,就讓姐姐給你們試試,反正機關一觸發就會有人來,那時等姐姐爽夠了再解決這些雜魚~哼哼~”
性感的少女為自己找著借口,不管不顧地收起武器,腳尖一點伸長脖子,將絞索套在頭上,輕輕調節著絞索高度,任由那麻繩勒入自己纖嫩的肌膚。
“唔呃呃~~” 她臉漲的通紅,有些不滿地甩出小舌,再抬手調整繩套的位置,一手撩起短裙,伸開手指撐開內褲,撫慰起已經泛濫的小穴。
“唔嗯~要被絞死了~”她雙腿顫抖著,隱約可見兩腿間漏下的晶瑩汁水,聲音逐漸變得酥軟,浸淫在這種幻想中逐漸沉淪。
眼看那美人的纖纖玉指沒入股間的蜜穴里肆意摳挖,欲求不滿的指甲輕刮膣道內側,堆卷的肉褶間泛起淫汁,緊貼在肌膚上的輕紗已然濕透,一只木屐半掛在玉足間搖搖欲墜,地上印著深色的,濡濕的淡淡鞋印。
謝秀秀正縱欲其中,只聽頭頂上“咔”一聲輕響,那機關竟是被啟動了,絞索一緊,隨即升騰而起,拽著少女向上拉去——
“咕呃~啊咳咳~” 她措手不及,頸間猝然一緊,好看的美目向上一翻,玉腿並立胡亂蹬著,雙腳已是離了地,木屐甩出去,光腳裹著白絲,在空中晃蕩。
突如其來的絞殺完全出乎她的意料,然而謝秀秀本就在享受這樣的虐殺帶給她的快感,如今美夢成真,那姣好的,漲的通紅的面容上先透出一股滿足之情,眼瞳雖然失神,卻多了一種墮落與淫蕩之感,那痙攣的肉體來回蕩著,如同一個漏水的水壺,眨眼間淋濕了大半個地板。
屋里突然亮起燈來,順著聲音的來源,謝秀秀也看到了此刻站在門口,獰笑著的小男孩。
“咔咳咳~嗬呃~咕啊啊呃……”
她的呼吸隨即急促起來,上下掙扎著,張開嘴努力試圖呼吸,卻控制不住香舌緩緩滑出,歪過頭去秀發松散,神情逐漸變得復雜混亂,說不清是絕望還是期待,但的確是逐漸轉成紫紅色,很快就要到窒息的邊緣了。
男孩淫笑著走上前,攥住那雙白絲玉腿,順著拉到自己跟前,卻不給謝秀秀任何借力的地方,只是享受著這種如白玉般溫軟的觸感,撫摸著那不時抽動的緊繃肌肉,然後雙手用力,將半空中吊著的謝秀秀拽下一點,湊到自己面前,看那精致的鎖骨簇成一團,絞索沿途將她的身體分成兩段,蠕動的秀美脖頸以下白暫的肌膚透出致命而誘人的柔和的光,扒在繩套上的雙手摳得更死了。
“咕嚕……咕呃呃~咳咳……”
那絞索箍在脖子上如同烙鐵一般,無論氣管還是喉道都被死死閉合,劇烈的疼痛伴隨著間歇性的昏厥折磨著她,連吞咽口水都變得極為煎熬。謝秀秀艱難地扭動腰肢,滑落下去的不知是口水還是淫汁,飽滿的巨乳掙破衣衫跳脫而出,身軀一挺一弓來回抽動,繃得筆直,動彈不得。
小男孩滿足地踮起腳湊上去,把頭埋進她兩腿之中,細嗅起少女私處泌出的淡香。濕熱的空氣氤氳著輕柔的曲調,性感的舞女掛在空中,以生命演繹著熾熱的欲望之舞,一起一落,一上一下,左右輕晃,而袒露在外的一雙白花花的奶子則首當其衝,交替起伏著打著節拍,一下下錘在自己的肉體上,清脆的聲響回蕩著偌大的房間中。
“咕唔~呃咳咳……”
那叛軍的男孩雙手環住謝秀秀雙腿,一面細細摩挲著她緊致挺翹的豐臀,一面將臉湊到那濕漉漉的私處,隔著內褲伸出舌頭,舔舐起兩瓣蜜唇,她忽然身子一緊,條件反射般抽搐兩下,顯然是想掙脫出去,但徒勞的掙扎進一步耗盡她肺里本就所剩無幾的空氣,於是面色發青地張開嘴想要吸氣,終究是無聲地放棄了掙扎。
她顯然不甘心死前被一個小孩如此羞辱,雙腿仍在用力踢蹬,努力伸長了頸子向後仰去,卻因精力耗盡而反彈回來,豐滿的雙乳甩得愈發狂亂。沉重的窒息感襲入全身的神經,她無力地張嘴來回開合幾次,連嗆出的氣都弱如游絲,脫力的雙臂垂在身側,隨著身子輕輕晃動。
男孩還在進一步舔舐玩弄著她的私處,撫摸著她的臀部。敏感帶連續受到刺激,謝秀秀濕得一塌糊塗,那蕾絲內褲如同從水里出來一般濕噠噠,進一步凸顯出陰唇的柔和线條,腫大的陰核也就更容易被觸及挑弄了。
在生命的最後關頭,謝秀秀還在試圖將雙腿搭到男孩肩上借力,然而男孩太矮,她也沒那個力氣再抬起雙腿,只剩間歇性的短暫抽搐,與一陣陣噴泄而出的潮水。她秀發凌亂了,姣好的容顏顯得鐵青,媚眼如絲更顯倦怠。伴隨著最後的幾絲氣息,是她哀婉嫵媚的輕吟,流轉著,消失了。
“淅瀝瀝……”
男孩感受到了舌尖忽然添上的流液,抬頭一看,少女已經不再動彈了,清亮的液體順著放開的尿道肆意流淌,沿著修長的美腿一路淌下。她的白絲上驟然多了幾道深色的痕跡,一路向下。自腳邊匯聚成一潭灑到地上。謝秀秀終於是失禁了,被甩到地上的一只木屐里逐漸盛上一泡晶瑩的液體。
男孩滿意地欣賞了一下自己的傑作,便將她從絞索上取了下來。這些少女的屍體還要被運到一個地方,完成她們的肉體最後的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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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希恩被黑豹牽著,雙膝跪地爬入一個寬敞的大廳,這才意識到己方得到的情報顯然出了些差錯。叛軍的主要頭目所在位置並非在某個指揮塔的高層,而是在基地中央那個最顯眼的建築的一層大廳,而那些七七八八的岔路小路,以及周遭散布的幾個高塔全是陷阱,專等偵查隊員上鈎。
大廳中央聚了一圈人,在一個柱子旁垂下諸多鐵鏈,拴著一個赤裸的女體。韓希恩仔細一看,那熟悉的,沾滿精液的面容不是別人,正是林嘉涵。她秀發散亂著,身上的衣服被扯得支離破碎,誘人的酮體幾乎完全裸露出來,細嫩的手腕腳腕上則緊緊箍著粗大的鐵鏈,精致的肌膚上隨處可見虐打出來的青淤與鞭痕。那殘忍的痕跡在嬌美的軀體上四處散布,反而給林嘉涵那妖媚的神情添上了一層脂粉。
大廳另一頭的小門邊,聚集著七八個十歲左右的男孩。此刻他們正三四成群扛著幾位姑娘,將她們的美肉摞在牆角處。櫻小隊的另外三位若是此刻看到這幸存的兩人如此媚態,恐怕當場會流一地的汁水出來。
她們的木屐耷拉在足邊,三兩只滾落在地上,淌了一路血水,而沈以雲、羅梓萱這兩人最甚,她們的白絲幾乎被染成粉色,美足在地上一路拖過來,“啪嘰啪嘰”作響,如同剛洗出來的衣服,濕答答的,一點聲音都沒有。
韓希恩死死盯著沈以雲,根本挪不開視线。當她看到那艷屍被拖行著穿過大廳,“嗤”的一聲帶出大半截腸子的時候,渾身一顫,只覺得下身一熱,已經濕透的內褲又漏下一攤汁水。她欲火難耐,忍不住側過身用雙手去撫慰自己的蜜穴,奈何被反銬在背後根本夠不著,“嘩啦啦”響了一陣反而引起了身旁那代號“黑豹”的小男孩的注意。他回頭瞟了一眼他那欲求不滿的騷貨大姐姐性奴,冷笑一聲:“別急,馬上就來處理你。”
韓希恩抬頭望了一眼林嘉涵,那家伙此刻正埋頭伺候著面前一個小男孩,兩眼翻白賣力地忙於吞吐肉棒,對這邊的情況一概不知,只是偶爾等鞭子落在她後背上的時候才機械般呻吟一聲,流出一攤淫水。
脖子上的鐵鏈驟然拉緊,韓希恩回過神來,黑豹已經動身將她牽向她自己的刑場。一想到自己的結局將不遜於那幾個美女隊員,她又毫不意外地進入了一次高潮。
……
她的面前是一個半人高的黑色鐵樁,以韓希恩的身材,跪下去剛好一樣高。那鐵樁向後的一側有幾個凹槽,中間是深黑的圓洞,細看還帶著點點血痕,多少帶點陰森的感覺。
韓希恩被男孩拉到鐵樁前,馬上明白了男孩的意思,順從地爬到鐵樁前緊靠著鐵樁跪好。小男孩繞到她身後將她雙手反扭到鐵樁後面交叉,又抓著她的腳脫下木屐,然後捏著那精致的腳踝將她雙腿從背後拉起來交疊,與雙手形成一個X字形,隨後拿來幾根粗大而鋒利的鐵釘,毫不猶豫地將姑娘的手掌與腳掌釘穿,插入孔內牢牢釘死,將她全身固定在鐵樁上。
“啊……”
清脆的骨裂聲響起,韓希恩精致的面龐在那一瞬間扭成一團,那纖薄的朱唇輕動,發出一聲淒涼的呻吟,緊貼著鐵柱的嬌軀也隨著劇烈顫動了一下,被半撕裂開的衣服間露出大片白暫的肌膚,眼見得汗水淋漓,隨著身體的抽搐滾落下來。
她銀牙緊鎖,那性感嬌軀猛然顫抖起來,伴隨著混雜留下的血水,滴在地上。不遠處林嘉涵扭動著帶動鐵鏈輕響,“嘩啦啦”的清冷金屬聲十分應景。
黑豹輕輕挑起韓希恩的下巴,注視著她此刻潮紅著的俏臉端詳了片刻,左手亮出一把匕首,輕描淡寫地挑開她的衣衫,將布料盡數割開。那輕薄的衣服悄無聲息地落在地上,眼前的嬌娃並無內衣,那凹凸有致的腰肢曲线,白暫的酮體與一雙雪白的奶子一覽無余。她那反扭到鐵柱後面的手臂拉得筆直,鍛煉得當的緊致肌肉线條為這春意盎然的受刑圖另添一番滋味。
“騷貨,不是一直很期待著被虐殺麼?”小男孩玩弄著手中的匕首,輕輕在韓希恩平坦的腹部上來回比劃,又輕輕托起那美白的豪乳,“你的願望馬上就要實現了。”
他分明察覺到了對方明顯變得粗重的喘息,抵在刀尖的嬌艷軀體不住顫抖著,帶著難以抑制的欲火,懇求著他立即將她整個剖開,以最殘忍地方式虐待致死。
“嗯~嗯啊啊——”
只聽一聲淒涼嘹亮的呻吟,只見小男孩握著匕首,刺入韓希恩的左乳根部,向上猛得一劃,將那飽滿的溫軟脂肪切蛋糕一般切開了大半。細嫩的乳腺清晰地暴露在空氣中,鮮血順著匕首噴涌而出,韓希恩劇烈抽搐著,一雙美眸帶著難以抑制的亢奮向上翻去,只是隨著她痛苦的哀嚎,那本已濡濕的下體驟然迸射出一股清亮的液體。
那鐵樁似乎晃了幾下,被固定在後面的雙手痙攣著,足趾緊緊蜷曲,新的鮮血從鐵釘的傷口邊滲出,白絲襪已經浸成深紅,不時淅瀝瀝地淌下一灘液體。
“痛嗎?喜歡嗎?你要的酷刑……”
小男孩捏起那高高翹起的飽滿乳頭,另一手探入肥厚的乳腺里沾著鮮血,湊到嘴邊帶著滿足的神情舔了一口。
明明左乳被整個割開,韓希恩只是呻吟了幾聲,隨即帶著嬌軀略顯柔媚的顫抖,微微抬眸瞟了小男孩一眼,仿佛對方不是正在凌辱她的劊子手,而是自己的親人。她喉中淒厲的呻吟也逐漸變成婉轉清亮的嬌喘與嗚咽,仿佛在勾引他對自己施加進一步的折磨。
黑豹望向自己這女俘虜的眼神愈顯殘忍,舔舐干淨手上的血液後邊毫不遲疑地拿起匕首,揪著韓希恩的右乳乳頭,順勢從根部一刀切開,如法炮制將那肥嫩的肉球切成了兩瓣蜜桃。
“唔唔——”
一聲完全克制不住的,淒厲的哀嚎,韓希恩那被牢牢固定的柔美軀體止不住地抽搐起來,鮮血順著白嫩的肌膚汩汩而下,只不過關節處的固定會導致她的掙扎增加自己的痛苦。她胸前一雙美乳都被大半切開,鮮血淋漓,白嫩的脂肪都半數暴露在外,此刻正被小男孩攥在手里細細把玩。每揉一下,都能聽到她微張的朱唇間發出柔弱嬌媚的喘息。
感受著面前的美人的溫軟軀體,這淫靡間透露出變態美感的一幕,小男孩興致正高,一手解下褲子掏出陰莖,便湊到韓希恩的臉上來回蹭了蹭。
正受刑的櫻小隊隊長抬起眼眸看了黑豹一眼,隨即把目光投向了嘴邊那尚未發育完全的,小小的雞巴上。她並沒有怎麼猶豫,微微低下頭,便張嘴將小男孩主人的陽具整個吞入嘴中,開始努力吞吐起來。
比起韓希恩之前曾服侍過的肉棒來說,黑豹這根陽具對她顯然不成問題。只不過此時她雙乳被割開,還在不斷被小男孩把玩,陣陣刺激令她牙關打顫,但不得不克制自己不咬傷主人。
這邊小男孩一邊享受韓希恩的口交服務倒也不耽誤處刑,只見他換了一把尺寸稍大的開膛刀,一邊扶起她的頭顱,一邊將刀刃刺入了她雙乳之間的乳溝當中,順勢向下一拉。隨著一陣蒸騰的熱氣,新鮮而血紅的髒器一坨一坨順著開口流出,順著鮮血在地上疊成厚厚的一大攤,粉紅色的大小腸順著那些形狀各異的髒器流下,露在了外面,她平坦的小腹已經淌滿了血。
“哼嗯——!”
被開膛之時,韓希恩嬌軀一顫,嘴中還塞著男孩的肉棒,發出一聲慘痛的悶哼,四肢猛得抽了幾下,白暫的肩膀上清晰可見豆大的汗珠。
小男孩拿來一條鐵鈎,刺入她那露在外面的,彈性十足的直腸,順勢便將她的腸子向外拽出,附帶的體液與脂肪甩出去,“啪嗒”一聲落在盤桓在地上的那一堆濕滑的器官最上面,從那些肉器邊沿垂下去,在地上逐漸凝固。
“嗤——”
窸窣聲伴隨著鮮紅的血,蒸騰而出的熱氣將兩人逐漸籠罩。韓希恩被抽著腸,全身緊繃,紅潤的俏臉因痛苦而變得扭曲,雙眼卻閃著異樣地,充滿激情的變態一般的光亮。她筆直地跪坐著緊緊貼著鐵樁,白暫的小腹上可見一條駭人的刀傷,油亮滑膩的腸子筆直地向外拉出,先是細嫩彈軟的小腸,然後是肥大而包含褶皺的大腸,顯露著鋥亮的油光,其上的油脂與內腔粘膜帶著滲著暗紫色的血沫不住迸發,隨著她的心跳一次次噴涌而出。
那腸子閃著健康的紅色光澤,成一條筆直地拉出來,倒是十分干淨,只是沿途滴下不少血水。抽到大腸的時候,只見那肥軟的腸道還在微微蠕動,上面印著層層皺褶紋理,濕漉漉黏糊糊的是腸道黏液,而這樣的抽扯顯然對韓希恩來說極其折磨。
不過,當腸子被抽出一定長度之後,那裸露在外的腸道蠕動了幾下,美女隊長面色變得鐵青,扭在背後的一只胳膊一掙,“咔吧”一聲脫臼了。她抽搐了幾下,眼神完全被變態般的受虐欲望與激情浸沒,緊致的蜜穴間一張一合,噴出幾股汁水,混入滿地的血水之中。
即使遭受如此酷刑,韓希恩仍是仰起頭,望著自己的小男孩主人,痴笑著,直到黑豹將她抽出來的腸子纏繞在自己的脖子上。
“咕唔~是抽腸窒息處刑嘛……要不能呼吸了~可是,想被這麼處死~”
她享受著腹腔里極具撕裂感的疼痛,兩眼翻白,呼吸變得越發粗重,越發嬌媚,那殘破不堪,卻仍舊凹凸有致的性感身軀倚著鐵樁上下蹭動,欲求不滿的陰道來回痙攣摩擦,噴濺出一股股蜜汁。
黑豹略一用力,將手中的腸道向外又拽出十幾厘米,不知又拽斷了韓希恩體內什麼支離破碎的器官,帶出一大股迸濺的鮮血。
“唔!~要不行了……太刺激了~啊呀呀呀——”
她挺直腰軀,遏制不住自己的淫叫,卻隨即被脖頸上收束的腸道完全扼殺。那豐腴白嫩的肉體顫栗著,被切開的雙乳上下甩動,清澈的尿液伴隨著潮水噴涌而出,大開的腹腔蒸騰著肉香,在絕死的高潮之中兩眼再度翻白。
濕漉漉的腸道絞在細嫩的脖頸上,強烈的窒息感令韓希恩在極樂的之中一次又一次潮吹,她再也顧不上腹部那勝似分娩一般的劇痛,仰著頭朱唇輕啟,香舌半吐在外面,徒勞地試圖呼吸,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
“嘎啊……唔唔……嗬呃呃~”
高挺的豐滿臀部緩緩放松,鐵樁前的美人再也無力保持挺翹的身姿,她胸部劇烈地起伏著,殘破的雙乳來回亂甩,連串的唾液四處亂飛,致命的窒息之中,她性感的身軀只剩條件反射般的痙攣抽搐。“嗤啦——”一股尿液傾瀉而出,圓潤潔白的大腿上布滿碎肉與殘破的髒器,與不明的黏液、血水與淫汁混雜在一起。白潔的私處掛著半塊被扯破的蕾絲內褲,一塊被攪得稀爛的髒器碎片滑下來,將那零碎的布料染成淫蕩而殘暴的深紅。
韓希恩高仰著頭,她自己那彈性極佳的腸子幾乎陷進脖頸之中,完全壓迫死了細嫩的喉管。那俏臉上看得到未干的淚痕,她柔韌性十足的身軀在鐵樁上幾乎完全彎折,渾身多少都沾上了自己的體液。在連續、暴虐的高潮之中,她的大腦由於極度的缺氧與連綿的潮噴已經徹底壞死,隨著脖子上充當絞索的腸子不斷移動,她仍在瘋狂噴射著潮水與尿液,淫水混雜著鮮血,肉感十足的身體徹底放棄了求生的掙扎,逐步變成一塊只會失禁漏尿以及潮噴的刑肉。
“咳啊啊啊~呃呃嗯嗯嗯嗯嗯——”
她雙眼完全失了神,鐵青的臉上吐出淫亂的舌頭,嘴中發出一連串終死的怪響,逐漸懂得如何淫亂的肉體完全放開,那修長的白絲美腿完全浸泡在自己的下水淫液之中,精心保養的子宮與陰蒂朝外翻出,泡在液體之中浮起一片白沫,最後一陣血水與尿液也在絕死關頭噴涌而出,嬌軀一抖,腸子的末端應聲斷裂。
受刑的美人安靜下來,耷拉在原地,大腸盡頭垂落在大腿上,髒器與碎肉布滿了整個刑場,那被勒得完全折斷的脖頸歪折下來,韓希恩的美首向前低垂,周遭驟然變得極其安靜,只聽見淅淅瀝瀝的水流聲。她在傾瀉膀胱中最後一灘尿液,而後帶著徹底滿足的痛苦咽下最後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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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廳里突然又“嘩啦啦”響起一陣鐵鏈聲。
“所以,現在該輪到我了?”
林嘉涵微微仰頭咽下口中粘稠的白精,舔了舔嘴唇,朝韓希恩的屍體看了一眼。
“還以為你已經被操傻了呢,原來清醒著呢……”
她似乎又恢復了原先那高傲的眼神,冷哼道:“操傻我?就憑你們這一群雞雞都沒發育完全的小孩兒?”
話音未落她就結結實實挨了一巴掌,緩了幾秒吐出一口血沫。
“哼,本小姐原以為你們會有些特別刺激的手段,方才屈身於你們,看來還是得失望了。”
林嘉涵被打了一耳光倒是毫不在意,反而露出一臉媚態,眼波流轉間盡是風騷,瞟著旁邊的男孩,又伸出舌頭將臉頰上的精斑舔舐干淨。
“林小姐自然是幫了大忙的。”
一個聲音自門邊響起,一個男人在數個小男孩的簇擁下走了進來,路過韓希恩的屍體時也沒有側目看上一眼。根據櫻小隊執行任務之前的資料,林嘉涵一眼便認出,眼前的這個人正是她們費盡心思苦苦搜尋的反叛軍頭目,鄧普西。
他一路來到林嘉涵面前,彎下腰托起她的下巴,審視著她的眼神中半分色欲半分尋味:
“我當然不會反悔,林小姐既然拿櫻小隊的情報換你的處刑,這麼好的條件我們難道還會反悔不成?”
他朝後面一揮手,笑道:“林小姐的刑場已經布置好了,請小姐移步。”
他們身後兩根柱子上纏繞著鐵鏈,兩根柱子之間的空檔下面擺了一個鐵盆,在一旁的烤架上,一把猙獰的鬼頭大刀已經燒得通紅。
四肢的綁縛被松開,與其說是移步刑場,倒不如說是幾個男人拖拽著已經沒什麼力氣的林嘉涵,讓她一路膝行過去的。在她的面前是新的鐵索,她的葬身之處,卻恐怕也是這騷貨母畜的極樂園。
頭朝下被倒吊起來,她修長的雙腿朝兩邊拉直,腳踝掛上鐵環被扯到兩根柱子上,身上襤褸的布料被盡數扯下,這位櫻小隊的尤物此刻已再無遮攔,那白暫妖嬈的身軀盡數展露,而那雪白肌膚上隨處可見的鞭痕與精斑更是添上了一絲受刑的氣氛。
鄧普西拾起烤架上的大刀來到林嘉涵身旁,比劃了幾下。她雙腿拉得很直,股間的陰阜清晰可見,飽滿柔軟,那驚人的柔韌度使得她的蜜穴在經歷過輪奸以後仍然緊致,只不過偶爾能見到一股白精從穴道口淌出。
那烤的通紅的刀刃上濺下幾滴火花,落在她的陰道口引起一陣抽搐,那一雙蜜乳上下跳動著,四肢不住抽搐,色澤芬芳的鮑魚來回開合,朝外泌著淫水,鍛煉得當的健美雙腿完全伸直繃緊,身上未干的精液順著滑落,“啪嘰啪嘰”地在地上響成一片。
“唔嗯~要被處刑了~會被整個劈開的~嗯~嗯~肯定會壞掉的~”
一頭長發披在地上,倒吊著的淫賤女畜已經滿臉痴笑,提臀朝上努力蹭著刀刃,雪白的腹部盡顯性感的腹肌,期待著殘忍的刑殺。
鄧普西倒也不急,等林嘉涵自己發情發得差不多了,再將鋒利的刀刃向下一壓,切入她的蜜穴之中。
“咿呀呀呀呀呀呀呀——”
林嘉涵仰頭顫抖著喘叫起來,在那一刻竟然達到了高潮。淫水與尿液一同向外噴出,濺到刀刃上“刺拉拉”一陣爆響。被栓緊的身子拼命扭動起來,鐵鏈“嘩啦啦”作響,劇烈的疼痛伴隨著極致的快感涌入腦子,轉化為強烈的窒息感,死死扼殺著林嘉涵,令她嬌軀劇烈抽搐著,媚眼翻白,淫靡的下水翻涌著水泡,朝外一個勁噴發。那鮮血四濺的刀口逐漸朝小腹延伸,淫賤的性器被刨解破壞,沿著刀口朝外溢出。
“唔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騷屄要爛掉了~菊穴也是~被切開了~”
身手不凡的櫻被緊緊束縛在空中,那燒灼著的鬼頭大刀一口氣切到腹腔,絕死的痛感全部被轉化成淫欲,只有被徹底地虐殺才能滿足林嘉涵的欲望。那斷裂的腸子被內部的衝力推出來,先前她咽下的白精盡皆從斷口朝外流著。半裂開的殘破子宮,被一分為二的美鮑以及韌性極佳的直腸全都沿著美人的嬌軀滑落,她的劇烈抽搐使得精血淫汁私處亂甩,整個刑場登時彌漫著濃郁的血腥味。
“嗬呃~嗬嗯嗯~要爽死了嗚啊啊啊啊——”
那雙飽滿的美乳來回跳動,大量失血與血液倒流帶來的衝擊幾乎將她的乳房撐爆,翻白的雙眼逐漸干涸,林嘉涵的思緒完全被連綿不絕的快感與窒息斬斷,只剩下死前最後的瘋狂縱欲歡愉,痴笑著將腿拉得更開,迎合著鄧普西進一步的切割。
刀口“呲呲”作響,燒灼著,撕裂著少女鮮嫩的肌膚,一團團髒器緊接著沿新割開的肚皮朝下溜滾,油脂混合著鮮血流了一地,半截大腸的碎肉被精液粘在大腿上,逐漸空出來的腹腔隨即就被灌滿了周圍小男孩的精液,更顯得皮膚白暫了。
鄧普西的刀一直切到乳根,那流干了髒器的腹腔此時只剩骨架,完全浸泡滋潤在精液之中,兩瓣肥嫩的臀朝兩側耷拉著,腸管碎肉混雜在一起泡在精水中,林嘉涵此刻已經成了一個滿載的精袋,只差鄧普西最後將她的心髒摘下了。
由於大量的失血,她的俏臉蒼白,媚眼如絲幾乎閉了起來,一截香舌自嘴角滑出,淌著幾滴鮮血——在極度的高潮之中她竟然將自己的一截舌頭直接咬了下來!
“咯咯……呃嗯嗯~”
氣若游絲的嬌喘,林嘉涵在非人的折磨之中完全脫力,又在窒息之中反復昏迷、她修長的雙腿拽著鐵鏈,幾乎拉成一條直线,美足緊緊繃直抵在柱子上,盆骨已經被精血沾染得難以分辨,性感的身軀勉強還能夠分辨,纖細而有力的手臂自始至終死死反扣在背後,雙乳沾著混合在一起的液體來回晃動,幾乎貼到地面。
鄧普西端詳著這花容失色的美人,將手探進那積滿精液的腹腔,抓住了那滾燙的,還在跳動的心髒,而後一把將其扯了下來。
倒掛著的女體再次爆發出了一陣強有力的高潮,雙眸逐漸變得渙散,四肢竭力抽搐伸張起來,那空洞的腹腔自刀口再度向外迸濺出精血,粉白泡沫自她淫笑著的嘴角流下,櫻小隊的最後一位尤物完成了自己被虐殺的使命,自此宣告香消玉損。
鄧普西放下刀直起腰,松了一口氣,拍了拍手。在他身後,那一群小男孩已將沈以雲、羅梓萱、謝秀秀的艷屍擺好,齊齊掛在束縛架上,准備開始最後的狂歡了。
羅梓萱與沈以雲都是腹腔大開,腸管也流的差不多了,小男孩們便只好用稚嫩的陽物頂開兩人的牙關,享用她們溫潤潮濕的口穴。
那兩個美人安靜地侍奉著殺死自己的敵人,小嘴努力地吞咽著那些嬌小的雞巴,香舌滑滑的很柔軟,能夠舔舐干淨他們龜頭上的前列腺液。一深一淺,溫軟的口穴是最好的緩衝平台。她們纖細的雙臂被固定在束縛架兩側,那柔軟的小手同樣為小男孩們侍奉著,在一根根陰莖之間過手,直到就連那白蔥的指縫都被糊滿白精。
小男孩們托起兩人的美乳,搓弄擠壓著自己的肉棒與睾丸。一前一後,嬌滴滴的朱唇親吻著馬眼,濕滑的粉舌舔舐著冠狀溝,美乳在側包裹溫柔,這樣的組合技勝似最好的陰道,於是噴涌的白精便一次次灌滿兩人的口穴,直到濃精抑制不住的從嘴角溢出,他們才想起來可以顏射,而後便用精液面膜糊了兩人一臉。
最為完整的謝秀秀自然最受歡迎。她高挺著臀部,接受著兩個小男孩一前一後的肆意奸淫。
小男孩毫無憐惜地捅入她濕潤的花徑,在肉壁溫軟而緊致的包裹夾擊下凶猛地衝撞著,高速撞擊衝得謝秀秀的美軀前後晃動,像一塊凝膠一般不受控制,像一個被隨意玩弄的充氣娃娃。她飽滿的雙乳自然也沒閒下來,同樣簇擁著幾根陰莖進行著乳交侍奉,此時經過幾輪,早就遍布精斑,楚楚可憐。
“啪嘰啪嘰……”
大廳里回蕩著肉體相碰的聲音,謝秀秀那仍然溫暖的內腔緊緊包裹著體內的肉棒,連續不斷的按摩帶來層層疊起的快感春潮,恥辱的死奸讓這樣的奸淫錦上添花,在那汁水迭起的花房深處翻江倒海,嬌軀顫動著,透明的尿液順著早已放松的括約肌滴落在地,仿佛這具絕美艷屍在這樣的輪奸中隨時會散架似的。
她那鼓脹飽滿玉乳,被進入衝刺階段的小男孩狠命抓揉著,圓滾滾的肉球跟面團似的完全變形,飽滿的的翹臀來回撞擊晃動著,被前後兩側的衝擊打得幾乎嗡鳴,連綿不絕的“啪啪”脆響刺激著男孩們,將一股股滾燙濃精射入她的子宮與直腸中,直到白精再次滿溢而出,方才收手。
解下束縛架,三具美屍安靜地癱倒在地上,嘴角、菊穴與美鮑都淌著白精,美目緊閉卻似乎還沉浸在各自所經歷的虐殺之中……
次日,大廳中已經干淨如初,櫻小隊的五位尤物似乎徹底從世界上消失了,只剩下五套白絲與內褲晾在空中,成了小男孩們畢業通關的紀念品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