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空’萬里,身邊有‘你’
‘晴’+‘空’萬里,身邊有‘你’
‘晴’+‘空’萬里,身邊有‘你’
刻晴:“哈……啊……好困……碧水商路的修復方案終於做好了。我先睡了……”
簡單地洗了洗,她便躺到了床上。將我像是抱枕一樣抱住、那纖細的小腿也纏了上來,夾在我的腿上,很快,懷中的嬌妻便發出了輕柔而規律的呼吸聲,就像是一只安靜的小貓一樣。
又是勞累了一天嗎……我的睡意還沒有那麼明顯,看著她那動人的睡顏,幫她理了理還有些散亂的頭發,在心疼之余,心中也升起一股溫熱而幸福的寧靜。
一般來說我沒有這麼早睡,大概是因為冒險的生活給我帶來的主要是身體上的勞累,而璃月七星的工作需要周全的考慮,給她帶來的大約更多的是勞神而不是勞身。
看了看鍾表,又看了看牆上掛著的、我們結婚後一起用【留影機】拍攝的畫片。
在這樣的難眠之際經常會陷入到回憶中。
不知不覺間我和刻晴結婚已經一年多了啊。
一開始的認識還真是戲劇……為了獵捕傳說中的‘椰羊’,我修好了歸終機,在修好歸終機後,千岩軍又出面阻撓,而正是在和千岩軍的衝突之後,我見到了管理他們的璃月七星之一——玉衡星刻晴。
她是個個性很鮮明的人:說話不拖沓、雷厲風行,而且對於仙人頗有一套自己的見解……這個在璃月當地人的說法中叫做“不敬仙師”。
盡管她說話不太好聽,但總體來說,她的確在我的璃月之行中扮演了舉足輕重的角色:解除了我和千岩軍之間的誤會、提供了有關群玉閣的重要信息、還參與了對魔王奧賽爾的決戰……
做事太急、要求太苛、說話太直。這是我對刻晴最初的印象。畢竟是高高在上的璃月七星大人,和凝光一樣,大概也是沒有體驗過民間疾苦的。她怎麼會有一絲的可能與我們這些辦事的人換位思考呢?雖然我確實發現這個人十分敬業,但我感覺她更像一個不放過自己、更不會體察他人難處、身居高位而不食人間煙火的大領導,只會以自己的邏輯去想事情,從不為站在他人的角度去做寬容和讓步。
“高高在上的女強人”——這就是我一開始對刻晴的誤解。這種誤會就像一堵牆一樣擋在我和刻晴的中間,直到我從稻妻回來後對璃月一家女仆咖啡廳的造訪。
當時稻妻的鎖國令剛解除,有一些稻妻的投機者看上了璃月這個大市場,帶著“稻妻風情”字樣的店鋪如雨後春筍一般在璃月的大街小巷中冒了出來。我當然也是個老紳士了——女仆咖啡廳什麼的,當時沒有在稻妻好好地享受,現在回了璃月又怎能錯過呢?
剛在咖啡廳的桌子上坐下,對面就緩緩走來了一個穿著上黑下白旗袍的少女:凹凸有致的身材被紫色旗袍修飾的恰到好處,粉紫色的秀發下,圍著那白皙細嫩的脖頸的只有一圈雅黑色的領口,那白瓷色的香肩和纖細的手臂更是顯露無遺,在嫩白色小臂的末端,一雙紫色的手套將她的玉手覆蓋,白紫相襯,頗具情趣。香肩之下直接連接著白色的雪脯,在她北半球那如大海般廣闊的胸襟之外,黑色的海平线緊緊地將那玉脯的肉勒住,生生地將她那柔軟乳房的肉勒出兩塊小小的凸起。她轉過一個直角彎,隨著觀察角度的略微變化,背部整塊的白瓷色就露了出來。從側面看,那情趣旗袍的腰部就更緊了——轉彎後,她向我走來,那無一絲贅肉的小腹在我面前一覽無余,甚至能隱隱約約看見代表她健康的馬甲线,黑色束腰之下是白色的前後擺,幾乎高到了臀部的開衩給她帶來了一定的困擾,使她的腳步變得很小,生怕在走路的時候露了光。然而這並沒有什麼卵用——我這個老狙擊手還是隱隱約約地看到了她裙擺中間接露出一小角的黑色內褲,更不用說那被黑絲包裹著、被白色前後擺反襯著的,肥而不膩大腿和因為高跟鞋的收束作用而顯得更加纖細的小腿。看見這姑娘走得越來越近,我很識趣地將視线從她那對美腿轉移到了臉上——
等等,這人我見過!
旅行者:“臥槽刻……嗚嗯……”
她趕緊衝了上來,把我的嘴捂住,示意我不要大聲說話。
刻晴:“官人~如你所想,‘刻’以點單了。這是菜單~”
行啊。這老板本地化做得挺好,下了不少功夫啊。雖然用的是稻妻的‘二次元文化’中‘女仆咖啡廳’的概念,但卻在針對璃月的市場本地化中做了不少的努力:首先女仆裝換成了更容易在璃月買到的旗袍,大大地節省了制服成本;再看這旗袍的布料:肩膀上少了一塊、背部也少了一大塊,前後擺也做短了一些。簡直省得不能再省、緊得不能再緊,估計制服成本上又克扣了一環。對客人的稱呼也做了一些本地化:雖然女仆的發源地蒙德叫的是“主人”,但在璃月還是用“客官”更有一種賓至如歸、服務周到的感覺,而且總感覺這麼叫有點獻媚的意思,說得我心里癢癢的……
我一邊打量著菜單,一邊暗自感嘆這咖啡廳的老板做生意手段和克扣成本方法的高明。
旅行者:“你怎麼……”
我其實非常驚訝,因為刻晴在我的印象中是一位不食人間煙火的女強人。一個雷厲風行的女強人竟然會來這種地方打工……我想破了腦袋,愣是沒想出一個合理的解釋。想來想去,我只好猜測她一定是腦子出問題了,才會想到來這種地方打工的……
刻晴:“客官是想在妾身的耳邊說悄悄話嗎?好呀~”
我還沒說完,她便打斷了我。她用眼神示意我不要再聲張,而我也終於明白了她在這里工作一定是另有隱情。刻晴湊到了我的耳邊,壓低聲音,與剛才那種嫵媚多姿的輕柔細語不同,她回到了平時那種較快的、有些嚴厲的語速——
刻晴:“我會出現在這里,你覺得很奇怪對吧。”
旅行者:“是……我覺得我心目中刻晴的‘人設’崩塌了。”
刻晴:“雷厲風行的人?高高在上的人?或者是不願與之說話的人?”
她的語調降了下來,語氣中透露出一絲惱怒和氣餒。
旅行者:“沒那麼夸張就是了……倒是確實覺得你是高高在上的領導,不可能出現在這里。”
刻晴:“這家店的老板克扣工錢、壓榨勞動力情節嚴重。我來這里是為了收集證據。各種物證已經偷偷保留得差不多了。方便幫我個忙嗎?”
旅行者:“行。你說?”
刻晴:“用你的留影機和我拍一張畫片。為了顯得沒有破綻,我的建議是我們一起自拍一張。對了,這家店的蛋包飯做的不錯,你就點這個吧。”
看了一下菜單,蛋包飯在其中還算比較平價。這里的飯菜比平常的飯館要貴上兩倍,不過考慮到周到的女仆服務,其實這多出來的價錢倒也情有可原。
旅行者:“行。就蛋包飯。”
她坐到了我的身邊——
刻晴:“客官是想要和妾身拍照嗎?來,客官~笑一個~”
我不禁在心中感嘆:這樣的服務也太媚宅了!但轉念一想,我反正也沒有女朋友,我就是宅男,這就是我作為買方的市場!作為賣方的咖啡廳憑什麼不討好我呢~嘶……‘客官’、‘妾身’……說得我心里癢滋滋的……
我“嘿嘿”地笑了起來,刻晴也比了個剪刀手,放在她的眼前——
刻晴:“相機抬高一點。照到我的服裝的同時,要照到後面的店面。”
她壓低聲音在我耳邊這麼說道。
旅行者:“哦哦……”
就這樣和刻晴拍下了第一張自拍照。這張照片我們一直還留著,就掛在婚紗照的旁邊。
第二天我就被煙緋傳喚過去當人證了。走進璃月當地的法院,昨天還坐在櫃台前趾高氣昂的黑心資本家現在竟然成了帶著鐐銬的階下囚,真是造化弄人啊……
刻晴提供了她在女仆咖啡廳打工一個月的工資單,而那上面的薪水很明顯低於璃月規定的最低底薪。此外,她還將自己的工作服掛起來出示,揭發了老板克扣服裝費用的事實。而最關鍵的證據便是我和刻晴的自拍,背景後面不僅店面的牌子被拍的一清二楚,更是能看到老板在他的座位上翹著二郎腿、蘸著口水數錢的丑態。
黑心老板:“我……我們是不是在哪里見過?”
刻晴沒有說話,只是微微一笑,和普通少女的微笑沒有任何區別。當然,旁邊押送他的千岩軍就沒有那麼仁慈了:只見其中一位仁兄踢了黑心老板一腳,厲聲呵斥道——
千岩軍A:“少套近乎!”
千岩軍B:“那位可是璃月七星的玉衡星!”
法院上,煙緋宣讀了這位黑心老板的種種罪證,起初這位老板還想嘗試狡辯,但當煙緋拿出物證,尤其是我和刻晴的那張自拍後,那位黑心老板便像是雨淋的大炮啞了火一樣,低下了頭、再不做狡辯。等到他回頭看向旁觀席上的刻晴時,她才得意地歪嘴一笑。
事情解決了,刻晴為表感謝,請我到萬民堂吃了一頓。在點好單後,我們坐在二人桌的兩端聊著天——
旅行者:“話說堂堂玉衡星竟然會親自到這樣小的女仆咖啡廳親自做工訪查……”
刻晴:“那當然。不僅如此,為了體察實情,建築工、搬運工我都做過。可以說璃月的每個工種,我都是親自體驗過了吧。”
旅行者:“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啊。本來我還以為你只是一個高高在上的領導和操盤手,沒想到你也會花這麼多的精力體察民情……”
刻晴:“很少有人會直接跟我這麼說。不錯,因為有話直說,這才是你獨一無二的地方,也是我最欣賞的地方。”
居然被夸贊了……說實在,我不是一個情商很高的人,而且經常因為自己那直來直去的性格而說錯話、無意間中傷了別人。其實自己也有意識到這樣說話會讓人反感,但總歸“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我說話就是不會過腦子,不知道怎麼適當地說謊和繞個彎、用高情商的方式去表達自己的意思。也因為自己這鋼鐵直男的性格而得罪了不少人,但被人夸贊和欣賞倒是從來沒有過的。
旅行者:“是嗎……”
有些怪不好意思的,我撓了撓頭,想要把話題岔開——
旅行者:“話說,你在那工作了一個月,穿著那樣的衣服,沒有人占你的便宜吧?”
其實按理來說別人占刻晴的便宜這種事不應該由我一個異性來問。不管怎麼說都有點不合適,而且這種話題還有些難以啟齒……但我當時莫名其妙地就是很想知道問題的答案。
刻晴:“沒有。璃月的法律對這種直接的性騷擾是有定刑的。不過說實話,忍受那些人的視线、用那種討好的聲音叫人客官、叫自己妾身……還是挺惡心的。”
我想起了昨天她叫我‘客官’、稱自己‘妾身’的樣子……感覺確實和平時的刻晴大相徑庭。
旅行者:“那……叫我的時候也會覺得惡心嗎?”
刻晴:“昨天會的。今天不這麼覺得了。我認識了一個獨一無二的、誠實的、高貴的靈魂。”
旅行者:“我也認識到了一個體察民情、真正為民眾考慮,從民眾中來、到民眾中去的玉衡星。玉衡星大人,賞臉交個朋友?”
我遞出我的手。
刻晴:“不用和我太客氣,「玉衡」說到底只是虛名。”
刻晴爽快地抓住了我的手,以象征友誼的握手的形式完成了我們之間的第一次牽手……
那是我第一次握女孩子的手。香香的、軟軟的、嫩嫩的……明顯保養得很好,和我自己粗糙的手完全不相同。
幸虧萬民堂的菜上的還挺快,我們也很快切換到了干飯狀態,否則刻晴大概會察覺到我羞澀臉紅的狀態吧。
無論當時是出於一種奇怪的占有欲還是好奇的目的問了那個占便宜的問題,或者是出於純粹交友還是想攻略她的目的去結交了這個朋友,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從那個時候,我們二人的命運齒輪開始互相咬合、干擾彼此的轉動。
刻晴是一個很注重效率的人。她看問題很有自己的主見。太有主見了……以致於她的求婚思維和過程有點……奇葩?
單身男女之間不太可能存在純潔的友誼。即使有,也不可能長久。雖然沒有‘交往’之名,我們卻干了不少情侶才會一起做的事情——陪她逛街,在她買買買的時候回答她“這件好嗎?”或者“我漂不漂亮?”之類的少女問題,又或者只是跟在她後面樂呵呵地給她提包……
因為刻晴一般來說會在早上九點就按時到崗、晚上九點才離崗,而且一周的周一到周六都會如此,所以我們以 “朋友”之名進行的最後一次約會也是在周日。內容嘛……便是她最喜歡的買買買。
刻晴:“哇~這個帝君土偶好像不錯?”
眼前的這個叫做“先祖法蛻”的便是所謂“帝君紀念款”的手辦。用土糊了起來,再拋光打磨成巨龍的形狀。
之前有一次偶然撞到刻晴買手辦之後,她也對我不再隱瞞,索性在後來一起逛街時大方地帶著我一起來看帝君的手辦。
對於手辦或者“帝君同人二創”我倒是不太懂,所以刻晴買的時候,我就在旁邊看著。
旅行者:“好像是你沒有收藏的款式呢?”
刻晴:“啊!對的!這‘先祖法蛻’是‘米忽悠’公司監制的最新帝君手辦!”
見店里沒有其他人,她購買、付款、取貨一氣呵成,然後將裝有手辦的盒子收入自己的手提包中——
旅行者:“放心。這個方向我擋住了,不會有別人看到的。”
刻晴:“那就好……呼……”
她終於松了一口氣。購買所謂用於“自省”的帝君手辦的習慣,也是她和少數親密朋友之間的小小秘密。
購物之後,她又請我一起到新月軒吃飯——其實只是執行的沒那麼嚴謹的AA制,通常我們會輪流請對方。
刻晴:“有件事想問你。”
旅行者:“行,說吧?”
只是非常平常的對話,遲鈍的我沒有注意到刻晴的語氣比平時還要認真、她十分專注地盯著我。
刻晴:“你先說答不答應吧。”
旅行者:“哪有先說答應再說事情的……”
刻晴:“和你一起冒險,已經很長時間了。我越來越覺得,你就是我理想中的那個人——我們結婚吧。”
旅行者:“嗯。”
說話不過腦子是我最大的缺點。其實我下意識地回答之前,甚至沒有意識到刻晴到底說了什麼。
旅行者:“啊?不、等等,我們甚至都沒有正式的談戀愛……”
我十分詫異地看向刻晴,和她那十分認真又有些惱怒的眼神對上。
刻晴:“對啊。有什麼不可以的嗎?喜歡一個人就結婚。戀愛什麼的,效率不是太低了嗎?”
我無法反駁。我無言以對。本來想說“一般都是要談戀愛的”,但又想不起到底為什麼一般人都要談戀愛。比起刻晴的獨到見解和聽起來十分合理的理由,以這樣的理論作為支點顯然不可能說服她。
而且仔細想想,我也沒有拒絕的理由:我這樣說話太直的人,並沒有什麼女孩子會喜歡,而刻晴是唯一欣賞我、願意和我一起結婚過日子的女人,畢竟過日子嘛……只要找一個性格合得來、能夠喜歡我的就行了;況且,刻晴的模樣也十分俊俏、身材更是凹凸有致,是一個男性無法拒絕的;再一個嘛……剛才畢竟也答應了刻晴的求婚,畢竟君子一言駟馬難追,要反悔也不太合適……
旅行者:“好。那就這樣吧。”
婚姻這種終身大事,竟然就在吃頓飯的功夫間就定下來了……就連我現在回想起來,也覺得不可思議。
實際上,她應該沒有意識到,盡管我們早已有了夫妻之名,兩人的心境真正達到了“伴侶”的狀態,還是在大約半年的磨合之後了。這其中倒也發生過各種各樣的誤會,但我們還是慢慢地習慣了彼此的性格,並真正成為了恩愛的夫婦。雖然沒有經過“談戀愛”這一階段,卻是“先上車、後補票”了呢。
有點晚了。看了一下牆上的鍾,不知不覺間已經到了十二點。
明天是周日,估計還是要陪她買買買。先睡吧,免得明天早上起不來……
——
第二天早晨
——
旅行者:“嗚……起來了、起來了……別搖了……”
還沒睜開眼便感覺到腰上有重量,肩膀上也在被刻晴不停地用力搖晃。這樣的起床方式對我來說早已是家常便飯,可以說反而是睡到自然醒都很稀少了……
刻晴:“早安,早上的狀態會為一天奠定基調,就算仍有困意,也要強迫自己打起精神來!”
我的妻子還真是有干勁啊……不過,周日是我們難得兩邊都有空閒、可以約會的日子。想到今天可以一整天都牽著她的手、一整天都陪在她的身邊,我也有了精神。
旅行者:“行!洗漱過後就用早飯、然後出門吧!”
伸了個懶腰,我往洗手間走去……
二人一起用過早飯後,牽著刻晴的手,我們走到了緋雲坡。
除了賣帝君土偶的手辦店,這里也有不少賣衣服的絲綢鋪。牽著她的手走進其中的一間“旗袍風情”,我的目光停在了一件上黑下白的旗袍。
旅行者:“還記得我們第一張自拍照嗎?”
刻晴:“記得?”
我指了指那件掛在衣架上的旗袍。
旅行者:“那件,怎麼樣?像不像?”
刻晴:“很像……怎麼?”
旅行者:“想看。想看刻晴穿這個。求你了……”
我以一種很真誠的眼神看著她,就像乞求著出去散步的小狗一樣。
刻晴:“真拿你沒辦法……既然你想看,就把衣服做到最還原。”
這家店是支持裁剪旗袍的。據說凝光的旗袍便是這家店做的……她甚至滿意到將這家店鋪買了下來。我和刻晴拿起樣衣,走到前台——
刻晴:“這里、還有這里剪開。開衩要開到這里……”
她用手指在樣衣上比劃了一番,然後前台的那位女孩將尺寸都量了下來、用紙筆記好。
前台:“玉衡大人,確定嗎……這樣,是不是太暴露了……”
刻晴:“沒關系。反正只是穿給他看的。”
刻晴指了指身後的我,前台妹子也會心一笑——
前台:“玉衡大人的婚後生活很豐富多彩嘛~”
……
和刻晴逛了一天,在晚上回家前去那家絲綢鋪取走了加工完畢的成衣。回到塵歌壺中,我便迫不及待地叫刻晴把那件旗袍換上。
旅行者:“老婆……嘿嘿……嘿嘿……(¯﹃¯)換、換衣服……”
感覺自己特別激動,口水都流出來了,活像一只看到了肉的二哈。
刻晴:“噗……真拿你沒辦法,看看你都饞成什麼樣了!真是笨蛋~好了,在門外等著,我進去給你換~”
她進門將常服脫下、換上旗袍後,走到了我的面前。別說,這黑色布料襯托著的白玉般的香肩、那在白色前後擺之間露出的黑色褲襪……沒錯,這感覺就和那天一模一樣!
旅行者:“嘿嘿……嘿嘿……老、老婆真性感、真漂亮……來,叫一聲‘官人’聽聽~”
好像有些得意忘形了。刻晴用力揪住了我的臉頰——
刻晴:“看把你給得意的!”
旅行者:“哎喲喲喲!老、老婆輕點……知道錯了……”
在打情罵俏和認錯之後,當然是下次還敢。
旅行者:“嘿嘿……來、來貼貼……”
感覺今天自己格外地積極,甚至笑起來有些猥瑣,又感覺像是在犯傻一樣。大概是今天她的情趣旗袍裝著實太漂亮了吧……
我抱住了刻晴,輕輕地撫摸她的後背和那白璧般的、柔軟的香肩。
刻晴:“真是個痴漢……”
旅行者:“我饞老婆的身子,這是天經地義!夫妻的事情……怎麼能說是痴漢呢?”
刻晴:“行行行……”
貼夠了之後,還是把她放開了。
旅行者:“一起走走吧。這片洞天內有不少好去處呢。有什麼想去的地方嗎?”
刻晴:“不久前,我花了點時間,親自走遍了這片家園的每一寸土地。找到了三處我心目中風景秀麗的地方。其中有一處,非常適合在夜晚看星星。怎麼樣,你有興趣嗎?”
旅行者:“行!只要是和老婆一起……”
被她拉著手牽引到了她說的那個地方,在洞天中擺上一張簡單的桌子、一張長凳。再來上幾朵清心,泡在茶壺中,最是清熱去火、解乏安神。
靜靜地拉著她的手,看著天上的星宿。緊貼著愛妻那溫熱的嬌軀,便感覺自己的心不再像以前那般漂泊無依、便能忘記一切令人煩心的事情……
旅行者:“我非常珍惜和刻晴這樣甜蜜而幸福的時光。你呢?”
刻晴:“我是把它當做……對自己完成一階段工作後的獎勵來考慮的。這種不可多得的幸福,要小心地使用。”
是啊,這種寧靜悠閒而又溫暖的小幸福,還真是不可多得呢。
旅行者:“刻晴……也獎勵一下我吧。”
……
限定劇情:356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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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藍航线-勝利、聖路易斯
明日方舟-琴柳
原神-宵宮、心海
……
刻晴:“還能……做嗎?”
旅行者:“隨時有‘空’。”
掀開刻晴的旗袍前擺,將她那豐腴的大腿用手抬起,然後將重振雄風的肉棒抵在刻晴的小穴上。
刻晴:“嗯~嗯~❤~”
只是將肉棒抵在了刻晴的穴口,她便嬌喘了起來,看來盡管剛剛去過一次,她不僅沒有因此滿足,反而變得更加敏感了。
我沒有那麼著急進去,只是在她的穴口用自己的分身輕輕摩擦,像是在描摹著那陰唇的形狀一般。
穴口柔軟的觸感和絲襪那絲滑的觸感交織,給予一種令人迷醉的快感。
刻晴:“哈啊~啊哈❤~老公的大雞雞……蹭得我好、好癢……”
她的陰唇中也開始吐出淫靡的汁液,粘膩的水分擴散開來。她躺在床上,臉上冒出粒粒香汗,以一種十分迷醉的神情看著我、發出甜美的呻吟聲。
旅行者:“算了……趕緊進入正題吧。”
看准黑褲襪間那個粉嫩的洞穴,一鼓作氣將我的肉棒頂進了刻晴的小穴中。
刻晴:“哈啊~嗯~哈~進、進來了……親愛的……”
她閉上了眼,玉齒輕啟,呢喃般地對我的抽插發表感想。
旅行者:“要開始動了哦?”
刻晴:“嗯❤~嗯❤~動起來……哈啊❤~”
抱住刻晴的大腿,將她的腿掰開,然後挺腰用力,讓我的肉棒能夠貫穿她的小穴。配合著腰上的動作搖晃身體,刻晴發出了十分羞恥的嬌吟。
刻晴:“咿……哈、啊啊啊……好、好舒服~啊~啊啊……嗯~哈~啊啊……啊、 啊啊啊……❤~”
像是要把她的洞穴挖掘開一樣挺動起腰,搖晃起了自己的身體。
旅行者:“我會讓你更舒服的~”
將我的肉棒頂到了刻晴的最深處,慢慢的摩擦著她的穴肉,憑借我對刻晴的了解,一次次地抽插她的G點,令她發出了舒服的悲鳴聲。
刻晴:“啊啊~❤~不行~官人、不、不要……❤~”
竟然突然叫我‘官人’……看來她被干的是真的很爽了。隨著我腰部前後打樁機般的抽插動作,刻晴在我的身下不斷發出甜膩的呻吟聲。
在抽插的同時,我也將手伸向了刻晴的大腿,順著絲襪順滑的觸感,一路從柔軟的大腿摸到更加柔軟的臀部,然後用手一捏——
刻晴:“嗚哇!官人,那里不可以……❤~”
柔軟的蜜桃臀在我手中綻放。我沒有停下動作,而是將手從她的腰間向上爬,到了那柔軟而傲人的胸部,然後又是突然用力握住那一只手無法完全握住的巨乳。
刻晴:“哈啊……官人、官人……❤~不要、不要……”
旅行者:“為什麼嘴上說不要,但是眼神和身體卻又這麼積極地奉迎著我呢?”
我像是調戲一般地帶著那份惡趣味問道。她的眼神也變得更加迷離,紫晶石般的眼眸中再度閃出愛心——
刻晴:“因為您是妾身,唯一的官人……”
她的眼神完全沉溺在了看向我的視线里。我很明白,這不僅僅是性欲上的征服,更多的是一種感情上的認可、一種對我完全信任的托付與寄托。
旅行者:“嗯。你也是我的唯一、最適合我的人……”
即使是隔著衣服也能感覺到刻晴的乳頭已經完全硬了起來。持續愛撫著她的胸部,逐漸加大挺腰的力度——
刻晴:“哈啊啊……官人、官人……那里的快感、在擴大……❤~”
每次用力挺腰的時候,刻晴的身體便會顫抖著回應我。想要更多地發泄我的快感、想要刻晴更多地在做愛中獲得舒服與性福,我挺動著腰的同時,又出其不意地開始咬她的脖子。
刻晴:“官人、不、不要咬我……你這個變態官人……嗯……啊啊……❤~”
也不知道她是單純地感覺奇怪、羞恥,或者是舒服,但實際上她的小穴確實因此緊縮了起來。
刻晴:“官人、官人……不、不可以咬我……不要這樣咬……❤~”
她的眼中流下了生理性的淚水,拼命支撐住自己的身體,不讓自己一下子就高潮。她的小穴深處,寶寶的房間也降了下來,頓時我感覺我的龜頭前面失去了著力點。
刻晴:“哼啊啊……嗯~嗯嗚嗚……”
旅行者:“很有感覺呢?”
刻晴:“嗯~嗯~嗯~很、很有感覺……不管是胸、還是那里……都、都想要官人的愛撫……想要官人讓我變得更加性福……呐?❤~”
這低語般的、甜膩的聲音,讓我更加失去了理智,只想在交合中將她刺激地更舒服、更性福。我咽下一口氣,更加用力地抽插起了刻晴那濡濕粘稠的小穴,早已完全勃起並在抽插中熱得發燙的肉棒在小穴中鼓弄,發出咕啾咕啾的聲音。
刻晴:“官人、官人……❤~啊啊啊~❤~哈~”
每次摩擦和抽插,刻晴的嘴中便會漏出那種沉浸在快感中的呻吟聲。在這靡靡之音之間,我加快了腰上的動作。臥室里也因這淫靡的交合而充滿了肉棒和肉壁摩擦的、淫靡的水聲,混雜上我和她的喘息聲,共同構成一曲淫靡的交響樂。今天感覺自己格外地興奮……應該是一年以前的黃色幻想被滿足了?或者是單純的、她今天穿得太性感了?
刻晴:“叫‘官人’什麼的……讓你這個笨蛋感到興奮了呢?”
旅行者:“我不否認……這確實是惡趣味呢。”
精神逐漸變得恍惚了。每次抽插,刻晴都會發出那種淫靡的喘息聲——
刻晴:“哈啊~啊啊~請、請繼續~官人~官人~❤~”
她的眼睛眯了起來,通過語言積極地渴求著我。想和我的愛妻一起舒服——被這種心情所支配,我用肉棒在小穴里頻繁地抽插起來。
刻晴:“官人~官人好棒~❤~官人好舒服……官人❤~請繼續~啊啊~嗯啊~官人……請將妾身干到去吧……請將妾身干到高潮吧……拜托了……我的官人❤~”
我根本就架不住她這撒嬌一般的請求。
旅行者:“刻晴的那里……好熱、好溫暖……”
刻晴:“已、已經要不行了……嗯啊~呀啊~咿——嗚啊啊啊!”
她的羞恥感已經被快感衝散,自己將腰湊了上來。膣道像是要將我的肉棒徹底碾碎一樣,緊緊地收縮了起來。這給了我致命一擊,將我的快感也推上了情欲的頂峰。
旅行者:“我也……咕……要射了……”
刻晴:“官人……請、請給妾身……給我您的精液……讓妾身懷上您……的孩子……❤~”
她拔下自己的發簪,驅動雷元素刺激我的腰部。在身體和腰子都被強烈地刺激之下,我感覺再也忍不住自己的射精欲了……
她將腰湊了過來,身體也因快感而強烈地痙攣著。接著,她的小穴也隨著身體的節奏而痙攣了起來,穴肉狠狠地壓榨起了我的肉棒,毫無余裕地一下讓我達到了高潮。
刻晴:“啊啊啊啊~官人~來了……啊……❤~”
旅行者:“哦……嗯……呼……啊……”
在她的體內稍微放松了一下對自己射精感的忍耐,一個不小心便射了出來。雖不像剛剛那一發射的那麼多,但精液也從小穴中溢出來了不少。
高潮的瞬間,兩人的腰部都極力後仰,因性交而變得無比快樂。
——
事後
——
旅行者:“身邊有你,真好。”
我看向刻晴那精致的面龐,幸福地笑了。摸了摸她散亂的頭發,將它們稍微理正。刻晴也深情地看向我,突然面露憂色——
旅行者:“怎麼了?”
刻晴:“能和你一路結伴而行,我感覺受益匪淺。如果真的有一天,我抵達了理想中的終點…我的身邊,還會有你陪伴嗎?”
我摸了摸她的頭,輕輕地吻向她。
旅行者:“啾……啵~當然。我會一直支持你、陪伴你。畢竟我是你的丈夫,這是我的責任啊……”
溫柔地撫摸著她的背部,我向她進行著如此深情的告白。她愁眉舒展,然後幸福地笑了。
刻晴:“嗯!每天工作後睡在親愛的身邊,便能掃清身上積累的所有壓力!”
這幸福的笑容和被她如此依賴和托付的感覺讓我心中暖洋洋的。將我的愛妻在懷中擁地更緊,二人的側臉相貼。
旅行者:“我也一樣……有你在身邊,就特別溫暖、就能忘掉一切令人煩惱的事情,一種保護欲便會從心中油然而生……刻晴……啾……”
是啊……只要身邊有她,我的心中便永遠是‘晴’空萬里……
刻晴:“啾……”
深情對視之間又是干柴烈火之後的、淺嘗輒止的親吻。
旅行者:“親愛的?”
刻晴:“嗯?”
夫妻之間十分正常的日常對話。噓寒溫暖、衣食住行、或是打情罵俏,都是十分常見的內容。
旅行者:“最近的工作怎麼樣?有什麼困難嗎?”
刻晴:“「想要在帝君的土地上,留下屬於人類的印記。」這果然很不容易啊。”
旅行者:“嗯……是這樣的呢。畢竟現在脫離了帝君,七星需要把控全局了呢。”
雖然我並不了解她們工作的所有實情,但是我也知道刻晴的工作絕非當甩手掌櫃,而是需要她親自付出不少的努力。她以一種十分認真的眼神看向我——
刻晴:“但我想和你定下一個約定——等到新時代的璃月港落成之時,來看看吧,我來領路。只有讓你親眼見證這里的脫胎換骨,才不會辜負你對我的陪伴和支持。”
旅行者:“好!一言為定?”
她笑著握住了我的手,我們互相勾了勾彼此的小指。
刻晴:“我跟你說,碧水商路的修復問題可讓我操心了!就說工人協調的事情吧……今天去聽那個工隊的報價、明天去聽這個的……啊,還有,還要注意他們用的材料。要考察實情,判斷出哪個工隊的報價和方案是最合理的……”
我的工作狂妻子啊……一說到工作,她再沒有精神也會頓時變得干勁十足。她的眼中放光、頭頭是道的說了起來——
一到這個時候,我便會樂呵呵地聽著,雖然聽不懂,但也樂於做她的傾訴對象——畢竟這也是刻晴信任著我、依賴著我的證明。
旅行者:“感覺好復雜……然後呢?”
刻晴:“還有!後面還要進行各方面的考察、復核,都要拿方案的……”
在傾聽她的傾訴中渡過了今晚剩余的時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