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玉碎瓦全】第六章:取雌刑場含恨處刑痴女,舍身委敵何以玉碎瓦全
面前這個油膩的中年男人,估計是他最不對付的類型。
劉刀手也是這麼想的,可他也只能是暗自想著,即使打心里鄙視面前這個唾沫橫飛的西裝男人,理性還是讓他克制住了當眾一巴掌糊他臉上的衝動。
因為這個人是他上司,新升遷的。
只見這位頂頭上司橫眉手舞著說道,“我不管你們部門平時是怎麼做的,反正明天的處刑現場,必須得讓首長們看到完整的女犯處刑流程,這事關…”
“可是領導,我們這邊的刑訊的強度烈度您也是有所耳聞的,您說的那種健全的女犯我們這兒可拿不出來。”
“拿不拿得出來是你的問題,這一塊是你負責的,辦法你自己想…”西裝男人又呱呱地講了一大堆,盡是不重樣的重復句,劉應付著嗯喏了幾聲,便全當耳旁風了。混跡帝都十余年,他最煩的就是和這些人打交道,劉刀手撇了一眼這男人並不算熟悉的面容,這是第幾個了呢,也不知道自己多年辛苦送上位了多少領導,他們大多榮升朝中重臣,劉自然就成了搖錢樹,就成了鐵打的獄領流水的官,所以尊重和臉色到底該是誰放給誰看,在場的都心知肚明。
直到這個想殺殺他威風的肥膩男人實在受不了獄內濕臭的空氣,撇下了一句“明天之前一定要給我安排好啊”的簡短要求,便匆匆撤了出去。一場沒有任何方案的會議草草收場,只留獄卒們在原地干瞪著眼,劉刀手只得無奈地向眾人攤了攤手,“散會…”
他一個人踱步在昏暗的牢室走廊,雖然不抱啥希望,但姑且也看看那些姑娘們受刑後的現狀。要是以往,他向來不屑於視察這些,能關進這地方的都是些寧頑不化的家伙,非死即殘是常有的事,後續觀察什麼的完全沒有這個必要。
103號的牢房已被清空,只剩角落還有一絲干澀的血跡證明她曾經受過非比尋常的酷刑,房門上原本掛著姑娘烤熟性器的地方,現狀只釘著一塊殘存的子宮肉片,那是被獄卒們哄搶著撕碎時遺留的,上面殘留了幾道烙鐵刻上去的字跡,難以辨認,劉刀手暗自琢磨著這103號的名字,好像叫啥蕊來著…唉,無所謂。他便再沒過多細想,平時在對姑娘們施刑完後他會很快忘掉她們的名字,在他看來這就是一群不能再“用”的女人,也就沒有必要記住這些本就無足輕重的東西。
104號,和前一個正好相反,劉刀手對她挺有印象——夢蝶。應淼兒的要求沒有繼續折磨她,透過牢房鏽跡斑斑的鐵欄朝里看去,少女赤裸著身子仰面在整潔的躺椅上,黑色的粗布蒙住雙眼,手腳被皮帶牢牢固定著,兩根長長的透明導管通過一對電動吮吸器,聯通到她漲紅的乳頭上,除此之外再看少女潔白無暇的胴體,似乎沒有受到一絲一毫地毀傷,哪怕是最敏銳的眼睛也很難發現,在姑娘嬌柔的私處,被那僅剩的肥美外陰包裹著的地方,原本的兩片鮮嫩如蝶翼般的小陰唇連同那顆嬌滴滴的“歡樂豆”一起,早已不翼而飛,只不過在專門的醫師治療下恢復得很好,沒有留下痂痕。姑娘最嚴重的損傷來自於小腹內部,在這之前,醫生每天都得用高壓水槍插入陰道口朝里面反復衝洗,隨著姑娘肉穴痛苦的痙攣,每次都能噴出大量混雜著子宮碎渣的血水,這幾天稍好一些,激射而出的水流已經近乎清澈,僅剩的黑褐色肉塊也被陸陸續續衝了出來。而這看似“優待”般的一切,其實只是意在保留一具美妙的少女活體,以供獄卒們消遣享用而已,為此醫生不惜給姑娘注入了過量的雌激素,用催熟一樣的方式恢復著,同時也榨取著她身為女性的機能,以至於那對青澀挺拔的處女峰此刻竟也奶漲得像半只橄欖球一樣,沒過多久機器便“嗡嗡”地響動起來,自動開始了日常的吸奶工作,姑娘在半夢半醒間哼著“嗯嗯”的呻吟,紅腫的乳頭在電機有規律的吮吸下跳動著激射出一陣又一陣黃濁的液體,那是身為處女的她被強制榨出的初乳…
105號,無。
106號的房間是最熱鬧的,還沒走近就能聽到獄卒們歡騰的哄叫,106號的雙手被鐵鏈拴死在牆上,一米多高的平台頂住小腹使得姑娘只得屈辱地撅起屁股。“她叫…玲雪,”劉刀手望著房梁上掛著的那對被割下的乳房,和纏繞在姑娘胸前沾血的繃帶,對此勉強有點印象。即使對她的用刑也就不過昨天而已。狹小的牢獄內擠了不下五個獄卒,他們輪番上陣搞得姑娘披頭散發香汗淋漓,但更加刺鼻的精臭味早已掩蓋了少女原本的曼妙氣息,姑娘從頭到腳滿是腥臭的白濁,紅腫的陰穴內更是被塞得滿滿當當,漲鼓鼓的小腹里面填滿的也不知道是男人的精子還是自己的兒孫。更有甚者“技藝精湛”,在姑娘滑膩的騷穴內反復蓄力抽插,隨後拔出陽具,一鼓作氣直上雲霄,射中了姑娘被割下後高高掛起的乳房。另一名打手玩弄著一只奇怪的“套套”,那是從105號身上割下來的完整陰道,被他整個套在了自己勃起的陽具上把玩,隨後用這大了一圈的壯碩陽具對准姑娘紅腫的肉穴魚貫而入…少女抽搐般的掙扎引得鐵鏈嘩啦作響,那雙喪失光澤的眼睛連連翻白,口水混著白漿從她緊咬的牙齒間一汩汩滲下。
劉沉默著離開了牢房。
當他再次來到自己精心布置的刑訊室前,已經是當晚深夜。拎著手提箱,一身酒氣,但他卻是一如既往的清醒,一個人喝的悶酒往往灌不醉他。在門前簡單地整理了一下儀容,他沉重的臉色直到這一刻才舒緩開來。
“劉大人你可算回來了!”淼兒迎面歡迎著,“最近的案子已經辦妥了吧。”她赤裸著全身,踮起小腳給剛進門的劉來了個熱情的擁抱,這幾天她一直呆在劉專門為她准備的淫室內,早已沒有穿衣的習慣,這淫室內專門設有經驗豐富的獄卒負責調教,里面的性玩具也是層出不窮應有盡有,足夠她折騰上一整天,以滿足她因為服用春藥、注射性激素產生的無窮無盡的性欲望。兩人一有空就在此處纏綿,可今天似乎是個例外。
“明天我就接你出去…”劉似乎猶豫了一下,又接著說道“先把這些穿上吧。” 他打開手提箱,里面盡是一些簡短的衣物,只能遮住半只奶子的上衣,勉強掩臀的輕秀短裙,玉白色的絲綢腿環,他百般細心地給淼兒穿戴上,隨後溫和地撫摸著她的額頭,欣賞著這只由自己精心妝扮的尤物。
“謝劉大人賞賜妾身的衣物!”淼兒輕點雙眉羞露著身子,滿面春光地看著他,激動的心情溢於言表,她早就想事成之後能夠榮升為劉的妾室,服侍其左右。
“別急,還有最後一套,再穿上試試。”劉刀手拿出兩只半圓狀黑鐵球,長長的鐵鏈掛於兩邊,仔細一看是一對烏黑發亮的奶罩,拿在手上沉甸甸的,跟之前輕盈便裝相比顯得風格迥異。
劉掀開淼兒只遮住半乳的衣物,將鐵罩緩緩扣在了她渾圓挺拔的乳峰上。
“嗯…”
當那光滑的金屬貼到軟白的奶肉上時,淼兒只覺一股沁骨濯心的刺激感圍剿而來,胸前冰涼涼、沉甸甸的,那奶罩的形狀似乎是轉為自己的雙峰量身打造一般,每寸乳肉都緊密貼合在鐵罩上,兩顆如櫻桃般紅潤的乳頭從奶罩尖端開出的小孔處探出頭來。
劉刀手將那兩條長長的鐵鏈往淼兒肩上一掛,繞著姑娘的白背細腰纏上三四圈,最後在大腿處緊緊扣上。如此穿著,讓淼兒原本就性感嫵媚的嬌身更是惹人垂涎,尤其是鐵鏈的緊束感和清爽的衣物相映成趣,看上去別有一番風味。
“真是…太美了。”連劉刀手也不禁感嘆起來,不由分說地一口含住了淼兒僅露奶頭的乳峰,用靈巧的舌頭止不住地挑逗著那鮮紅軟嫩的赤豆,在堅硬的鐵奶罩下,姑娘的乳峰顯露出別樣的口感,誘人的乳頭此刻更是更是嫩滑挺立。
“嗯啊…”淼兒被這番直攻乳頭的舔弄搞得悸動難忍,她溫柔地將劉刀手抱於懷中,任他將自己的乳頭挑弄吮吸。姑娘在情意纏綿中,扭動臀腰,玉腿相摩,劉伸出兩指輕柔地分開她在夾腿中潤滿愛液的唇瓣,揉蹭著溫軟的陰肉。
淼兒嬌唇喘息著熱氣,興致越發高漲。劉刀手此時又拿出一根長長的柱狀物,故意舉到姑娘面前晃一晃:“一會就用這個小玩具來犒勞犒勞你吧。”
只見那是一根通體黝黑,布滿芒刺的膠體陰塞,塗滿了似乎用來潤滑的透明液體,散發出陣陣獨特的香味,油光華亮的頂部,那仿自陽具龜頭的造型就像一根鷹鈎一樣略帶翹起。
淼兒潮紅著臉,看著都直咽口水,巴不得立馬讓私處的陰肉美美地享受一番,可轉念又覺得不太對勁,於是問道:“謝謝劉大人賞賜,可大人今晚不和淼兒歡愉一番嗎?”
“今晚就不了…”劉有意無意地避開眼神低沉地回答道,“還是准備明天的事情要緊。”
“嗯…那自然是最要緊的,”淼兒只顧閉目享受著劉粗糙的雙手對陰戶的撫摸,自然沒有察覺這些,反倒淫亂地央求道,“嗯啊…話說劉大人,您倒是快點把棒棒插進來啊!”
“哦…”他似乎思考了很長時間,以至於都忘了還有這事,低頭一看,淼兒騷穴里滲出的愛液已經濕透了掌心,甚至滴到了小腿和地上。劉將粗壯的陰塞頭對准淼兒水靈靈的穴口,“剛插進來的時候可能有點刺激,你先忍住。”
“嗯?”淼兒還沒來得及搞懂這“刺激”的含義,“嗯啊!!”瞬間而來的冰爽感惹得她浪叫一聲。這滑涼的膠棒突然就拱入了自己嫩穴之中。
“好涼…”
“當然是挺涼的,里面可是吸滿了我特制的藥酒,混合了雄黃蛤蚧醉心花,即使是最冷淡的女犯也能被很快喚起性欲,減少痛感。”
劉刀手說罷,調整棒位,在淼兒的陰道口反復抽摩幾次後再度涌進,這激得淼兒性致汩汩地就上來了,扭捏著下身,細細品味著滋味。只覺那剛猛的膠棒初入身時略帶脹痛,但很快便如投石入海一般消散開來,隨即推擠著陰肉一寸寸地滑入深穴之中,姑娘潮紅雙頰閉目呻吟著,私處略微前傾以相迎,不過她立馬就後悔了,隨著膠棒的進一步塞入,灼心的刺激感折騰得她直蹬雙腿。
原來此時棒壁上簇擁排列的芒刺接踵而至,滑溜地咬上穴口的嫩肉,緊接著再往里鑽。
“嗷!!好疼…”
女兒家私密處傳來強烈的刺痛讓淼兒緊緊地抓住劉的肩膀,下身不受控制地後退閃躲著。
“不許躲!”
劉刀手輕聲呵斥罷,一手護住淼兒的翹臀向前一挺,一手握住帶刺的巨棒旋轉著插入。
“嗷嗷…”淼兒只得痛苦地呻吟著,踮著腳尖跳動以緩解陣痛和不適,可憐的陰道被撕咬著躲無可躲,劉刀手只顧慢慢地將其涌入,這根折磨人的陰塞似乎永遠沒有盡頭,軟刺帶給了姑娘止不住的疼痛卻造成不了任何創口。淼兒緊密的穴肉擠壓著膠棒,軟刺內滲出的藥酒與陰道內外的淫液混合,一部分涌出體外散發著奇妙的味道。
半分鍾後,巨型陰塞已經沒入一半有余。
“嗯嗯…沒那麼疼了…”此時淼兒能明顯地感受到疼痛感的鈍化,那些尖刺逐漸變得像一些小疙瘩一樣,力道適中,挑撥琴弦一般刺激著陰道內壁的性神經。
“喜歡嗎?”
“喜歡了…妾身還要,多進來一點…”淼兒抱著劉刀手,癱在他耳邊輕聲央求到。
劉刀手便加快了手速,棒狀陰塞被插入到僅露出短短一截。姑娘穴內僅剩的空間被很快塞滿,飽和感自下而上地充滿了她布滿香汗的周身。劉短暫停歇了一會,只聽見姑娘一陣陣緩慢的喘息聲。
劉刀手撫摸著她長長的秀發,“辛苦你了,我可憐的小姑娘…不過還沒結束呢,得讓它固定到你宮口為止。”
“欸?”
淼兒渾身一震,珍珠般的汗滴都拋灑到了半空。
“嗷啊!太…里面了…”
雖然並不是很疼,但她還是立刻就感受到了,這東西卡在了那個難以想象的位置。
那一瞬間劉刀手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將陰塞猛推直上,使那鷹鈎狀的尖端狠狠地扎入了姑娘的子宮,形似小傘狀的頭部很輕松地就卡在了宮口,而密密麻麻的倒刺牢牢地掛住了狹窄的宮頸。
20多公分長的帶刺膠棒就這樣粗暴地沒入了一名年輕女性的下體,只剩下一個環狀的把手露在外陰處以便拔出。
“這就是宮道一體塞,今晚就留在你體內,沒有我的允許不許拔出來…雖然我也想這麼說,但估計你自己也很難拔出來吧。”
“嗚嗚…這刺都鈎妾身肉肉里了,妾身想拔也拔不出來啊,”淼兒嬌羞地望著劉撒嬌到,“不過,居然一點也不疼呢。”
“畢竟是浸泡過我專門調制的…”劉正想做一番解釋,可手中卻傳來異樣的感覺,“欸?怎麼濕濕的?”
他抬手一看,手掌竟然淋滿了姑娘的尿水。淼兒竟然在不知不覺間失禁了!
“呀!怎麼會…都怪妾身一不小心就…”淼兒此時羞愧地無地自容,竟然尿在了劉大人的手上。
“沒事,這是插入過深壓迫膀胱導致的正常現象,淼兒姑娘不必自責。”劉反倒安慰到,不過更多的是沒想到,這藥酒的麻醉效果竟如此夸張,應該能應對明天的場景了…
劉沒再想下去,擦拭完雙手,去掉淼兒身上的乳罩裝進箱里,又給她遞了一碗參湯,讓她早點睡了。淼兒正是口渴的時候,干完一碗,便帶著困意和下身的飽和感沉沉地睡去。那宮道一體塞專門提前泡了好幾天的藥酒,腔體里滿是汁液,在陰穴的擠壓下順著密密麻麻的針孔涌入肉壁內外。淼兒度過了一個溫潤又飽滿的夜晚。
……
第二天的早晨淼兒似乎聽到了如願以償的聲音。
“劉長官已經准備好出發了,淼兒姑娘,該上路咯!”那個身材矮小的打手一推門便嚷嚷著叫醒還在睡夢中的淼兒。
“嗯…是劉大人要來娶我了嗎?”淼兒半夢半醒地咕嚕著這旁人看來離譜的話。
小打手卻一臉驚訝:“‘娶’你…你怎麼知道的?劉長官都直到剛才才跟我說,搞得我忙里忙外的。”他似乎帶有一點氣憤,一把抓住淼兒的胳膊牽出了門,“快走吧,時候不早啦!”
淼兒只得隨手抓起昨晚劉刀手給的衣物,在通往出口的路上邊走邊穿,還好這些情趣衣物足夠簡薄,短衣、短裙、腿環和絲帶,就這幾縷,連遮羞都算不上。
淼兒犯了難,嬌羞地問道:“妾身穿成這樣,在這里還好,在路上會不會…”
小打手答道:“放心吧,有專門的篷車,不到地方是不會有人看到的。”
到了地牢的出口,果然有輛軍用卡車靜候著,厚實的篷布蓋著車身,想必從外面啥也看不見。此時天氣已經入冬,寒意漸起,身著單薄的淼兒一頭就鑽進車內,里面確實暖和,可還沒等她稍作歇息,幾個劉刀手的親信士兵也上了車,他們麻利地將淼兒反捆雙手,固定在車內。
淼兒一臉不悅:“怎麼,我就不能坐下嗎?”
小打手笑道:“開什麼玩笑呢,你下面被塞得滿滿當當的,還露個環,坐下不就給捅穿了嗎?!”
這時淼兒才反應過來自己下體還有個陰塞的存在。經過一晚的插入式浸泡,陰戶似乎已經麻木了。
一名士兵好奇地低頭查看那圓環裝的陰塞把,正准備伸手觸碰,結果被他的長官一聲呵斥:“住手!,沒有劉長官的命令,誰也不許碰她!”
那個士兵灰溜溜地吃了啞巴虧。
這讓淼兒震撼了那麼一瞬間,不過想到自己已經榮升劉的妾室,地位擺在這也難怪。
此後車內的眾人,對著這性感的半裸少女還真就秋毫不犯。篷車在輕微的顛簸中行駛著,淼兒淌水的下身散發著女性特有的香氣,淼兒看著這一車的男人胯下紛紛頂起的帳篷,不時地埋下頭忍俊不禁。
這一路並不算長,大約十分鍾的時間,車便穩穩地停了下來,淼兒聽到了外面嘈雜的喧囂聲。
車後的門緩緩打開,眾人領著衣不蔽體的姑娘走下了車。
到地兒了淼兒才發現,這並不是什麼婚禮現場,而是帝都的西區菜場處刑台,今天格外熱鬧,皆是被飄揚在刑場中央,新掛上的“取雌刑場”這四字大旗所吸引過來,前排嘉賓席還有不少帝都的高官落座。
小打手拿著一個擴音喇叭走到台前,大聲向眾人解說起來:“眾位看官久等了!今天的主演已經到場,她就是十惡不赦的南方叛軍潛伏到我們帝都的女間諜,馮淼兒!”
淼兒的出現讓在場看熱鬧的群眾徹底沸騰起來,他們早就聽說今天有個女犯要來受刑,還是帝都劉刀手最拿手的“取雌”之刑,於是各個好事者都在這里翹首以盼,想看看此女姿色如何,沒想到竟是如此妙齡絕色。一個個開始喧鬧起來。
待眾人稍許平息,小打手又接著講解道:“諸位看官,可別看這淼兒姑娘清純動人,骨子里可謂放蕩至極,干的也全是叛軍殺人放火的勾當,全憑這銷魂的姿色,刺探情報,暗殺官員,可謂是無惡不作!”
“殺了她,殺了她!”台下爆發出一陣陣禽獸般的嘶喊。
只有嘉賓席的一位身著官服的人,默默地用手帕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淼兒認得他,她入獄前不久還與之有染,就是用這種簡單的色誘從他那里套取了大量情報。此時,那位“疏忽”的官員正因為保住了自己的烏紗帽而長舒一口氣。
“殺了她?太便宜這蕩婦了吧!至少是得取其陰道,剜其子宮,剖開雙乳,然後游街示眾,擇日再斬;‘取雌刑場’,就是為了嚴懲這種蕩婦而設立的!之所以要取這個文雅的名字,是為了讓她作案的性器受婦刑之罪,遭活剮之苦,讓她在生命的最後後悔做女人!”小打手講得那叫一個眉飛色舞,順便指揮那幾個士卒將淼兒推到了高台之前以面向眾人,“今天,在場的各位有幸得以大飽眼福啦,操刀的是我們帝都大名鼎鼎的第一刀匠,劉刀手!‘取雌’女犯是這位劉師傅的拿手好戲,不知淼兒姑娘那冠絕群雄…額不,冠絕群雌的床上功夫,能否與之爭奇斗艷呢?謎底馬上揭曉!”
淼兒面對烏泱泱的眾人心里卻如止水般平靜,她望向後方刑台上的劉刀手,只見他今天赤膊上陣,肌肉健碩,渾身散著熱氣,一條深紅長巾跨肩而披,就他一個人站立在那高台之上,剛剛擺設完那一套復雜的刑椅刑具,接著右手持鉗,扔進一旁熊熊燃燒的爐火之中。
“這妓女還期待上了,可真是淫蕩啊!”台前的某人還指著淼兒笑道。
只見她臉色紅潤,確實看得有些呆了,任憑兩名士兵將自己雙腿抬起架了起來,然後面向觀眾席,撩起小短裙,白腿對瓣開,露出那陰塞的環狀把手。圍觀人群瞬間哄哄而起。
小打手:“按照慣例,拔陰塞,看雌穴。這一步就是為了讓大家看清女犯的私處,淼兒姑娘私處的陰塞可不好拔哦,各位可務必看仔細咯。”
現場很快便安靜下來,眾人屏息凝神,無數的目光都在全神貫注地盯著淼兒最為羞恥的穴口,此刻,恐怕全城都沒有一樣東西能比得上她的私處的曝光度。
一位魁梧壯碩的士兵走到姑娘私處前,抬頭向劉刀手示意了一下,便徒手緊抓陰塞把手,青筋暴起,蓄勢待發。
可憐的淼兒,她深知那貫穿陰道和宮頸的帶刺陰塞可不是什麼便於拔出的設計,當塞口被握緊的那一刻她心里咯噔一下,潔白的玉腿被嚇得癱軟,只聽得急促的呼吸聲,姑娘驚恐地盯著那只握住把環的粗手。
“呵!”只見那大漢腰身運氣,用力一呵,那陰塞掛著內壁陰肉被抽了出來。
“呃啊!!!”
淼兒兩眼翻白,拖著長音,深邃的浪叫聲從喉嚨里詠出來。
陰塞掛著淫水和肉壁而出,眾人只見她癱軟的全身瞬間緊繃,即使在被兩名軍士架著也猛地向後仰去,兩只潔白的奶子搖晃著掙脫了那僅有的短衣的束縛。
那根20多公分長的陰塞,那根插入時廢了好一番功夫的宮道一體塞,只用了兩秒不到便被粗暴地拔出體外。
力道太大,以至於拔塞的大漢一個踉蹌,差點沒站穩。
“好!”台下嘩的一陣喝彩聲。
小打手:“大家請看,這就是淼兒姑娘的私處,還在噗噗地噴著濃漿呢!”左右兩名軍士分別掰開姑娘下面的兩瓣肉唇以示眾人。拔塞的大漢舉起這長長的黑棍感慨道,“這陰塞可真不得了,掛著姑娘的粉肉就出來了,不愧是出自劉刀手師傅的設計!”
“嗷…快要宮脫了的感覺,好刺激…好空虛啊…”
淼兒一陣發昏,喘著粗氣喃喃道。沒了這陰塞的束縛,那里存積了一整晚的淫水順著穴口像小溪一般流淌下來,啪嗒啪嗒地滴到地上。台下的眾男人看得更是口水直流,胯下早早地頂起了帳篷。
小打手拿起小棍指點著陰戶接著講到,“注意看,此女的陰道內壁已經被倒刺鈎出來了一些,在向里面收縮呢!被陰塞撐開的穴口也在慢慢縮小,說明淼兒姑娘的陰穴生得十分緊致;外戶型呢是一個少女比較常見的薄唇、肥戶、嫩蒂類型,陰毛生長得很少且已經被剃光,整個陰戶看上去雪白潔淨,平日里的話會像兩只清純的小饅頭一樣,不過只需要掰開就能看到里面通常蜜水橫流,放蕩至極…”
“嗯…嗯…呃…呃…”淼兒有節奏的浪叫聲打斷了他的解說,只見姑娘上半身以小腹為基點向前抽搐著,兩腿也不斷地打激靈,她的陰戶在眾目睽睽之下劇烈地收縮起來。
“呃…呃…呃…啊!!”
這個過程似乎越來越劇烈。
小打手:“哈,拔個陰塞竟然激起了這蕩婦的分娩反應!想必是剛才的那一拔幾乎是要把姑娘的子宮連同魂兒一起都給抽出來了吧!”
台下一片哄笑,可淼兒這強烈的反應卻怎麼都停不下來。
“嗯啊…啊…要來了…要來啦!!”一聲聲女人的嬌啼回蕩刑台,淼兒小腹前後收縮著,白潔的雙腿本能地向中間一夾,可兩名士兵及時用力架穩,而後向兩邊極限分開。
“嗯嗯啊!!!”隨著那臨潮前的婉轉春音,姑娘的陰道口強烈地收縮起來,白花花的淫水噴濺到了台外三尺之遠。
“好!”“從沒見過有女人竟然在刑台上發春!”“簡直騷透了!”見識完了淼兒春戶的風情萬種,台下眾人直接炸開了,不少沒什麼經驗的處男當場濕潤了襠下剛剛頂起的小帳篷。
小打手也被震撼了一下:“臥槽,還沒上刑就泄了身,虛空高潮第一噴,也就只有淼兒姑娘此等蕩婦才能做到啊!現在諸位可是把淼兒姑娘的私處內外看了個遍,對此騷穴的了解程度可比她本人還多咧!所以從現在開始,淼兒姑娘的這里改名為——‘公處’!”
說完,他還饒有興致地用記號筆在姑娘大腿兩側寫上“公處”二字,畫上箭頭指向穴口。
小打手:“淼兒姑娘,現在你這‘公處’就歸大伙所有咯;你們說,要怎麼處置?!”
“割了她!”“剁下來喂狗!”“用燒紅的火棍燙熟她!”台下盡是五花八門歇斯底里的怒吼。
“嗚嗚…”淼兒嗚咽著,在高潮的余韻和眾人的咒罵聲中流下了屈辱的淚水。
在短暫的騷亂聲過後,台下眾人的口號匯成一句話:“取雌!取雌!取雌!”
小打手舉起喇叭,用一種古怪的詠唱語氣朝天高喊道:“行刑!”
在眾人的沸騰聲中,兩名架著淼兒的士兵轉身將她抬到了鋪著紅毯掛滿紅繩的施刑入口,這里離上面的剜陰刑台還有數十節台階的距離,入口的中間系著一根最粗的紅繩連接到上頭,繃得緊緊的紅繩高於姑娘腰間。他們將姑娘的陰戶貼在繩子上,“嗯…”隨著淼兒一聲不適的輕哼,雙腿被緩緩放下,繩子便被壓成了V字形,兩片柔嫩的陰唇順勢包裹住了粗糙的繩體。
小打手:“走紅繩。顧名思義,讓女犯沿著粗繩,摩擦著‘公處’走上刑台。大家可別小看這簡簡單單的麻繩啊,不僅其用料極為粗糙,而且每隔兩步都系有繩結,不少女犯在上面可謂是是寸步難行,需要專門派人持鞭抽之…額…不過這次好像沒這個必要啊…”
只見淼兒已經墊著腳尖小心翼翼地踏上了第一節台階。她屏住呼吸挪動玉腿,在最初的不適感消散後,很奇怪,並沒有體會到想象中火辣辣的摩擦感。姑娘低頭查看才發現原來劉刀手早就在紅繩上塗了一層香油。
少女抬頭用本就潮紅的臉頰望向劉刀手,那個男人也注視著她,那是一副難以捉摸的微笑,至始至終他一言未發,仿佛在等待著什麼。
為什麼…
淼兒下意識地向前再邁一步。“嗯…”只見其下身一顫,姑娘輕哼一聲,一根粗大的繩結擠開陰唇,滑入她脆弱的陰戶,一頭撞上了敏感的尿道口。
“嗯…好疼…”淼兒痛苦地彎下腰,觀眾們瞪大了雙眼,只見一絲清亮的流水順著她大腿和紅繩滴落下來。
小打手:“吼?我們堅強的淼兒姑娘居然失禁了,看來是繩結撞到了尿口啊;來,讓我們給淼兒姑娘加把勁!”
淼兒已經沒功夫理會台下的又一陣如潮水般的吼叫聲,她深情脈脈地望向她尊敬的劉大人,他回應的依舊是溫情的微笑,似有似無,而後又望向遠方,望向烏泱泱的人群。
被繩結摩擦撞擊後的尿道口,痛感只在水中打了幾下漩渦,便再一次如投石入海般消散開來。“這都是劉大人算好的吧,用藥酒鈍化痛感…”淼兒在心里默念著。
在士兵試圖用鞭子抽趕她之前,淼兒咬著牙繼續向前走去,第二根第三根繩結接踵而至,先是將她濕潤的穴口摩擦至紅腫,緊接著撞擊她因強烈刺激而探出頭的陰蒂,尤其是後幾排的繩結還故意套成了彎鈎的形狀,專門將她的陰蒂頭從包皮的保護中摳出。淼兒都一一忍受,在藥效的作用下,越是粗暴的摩擦就越是勾起了她內心深處的悸動。
淼兒面對這早已麻木的痛感,在心里已經有了答案:走吧,走上刑台,接受劉大人的處刑,既然自己已經委身於他了,那就做完這件自己最後能夠做到的事吧!
在經過了最後一根繩結的考驗,淼兒被弄得香汗淋淋,最終走完了全程,走到了那張特制的“取雌”刑椅前。眼前赫然擺放著一張形似婦科手術台的躺椅,只不過上面多出了許多用來固定身體的皮帶和扣具,台面微微向前傾斜,面向眾人放置犯人臀部的位置呈半圓形缺口狀,下面架起一口鐵鍋,一尺開外的長凳上整齊地擺著四個白淨的瓷碗。
小打手指著那口大鍋說道:“按照傳統的‘取雌‘手藝,會先在這里燒一鍋熱水,用火烤,或用滾燙的熱水反復澆淋’公處‘,再用小刀細剜,割出來的陰道組織混著血水就這樣下到鍋中,這樣便成了一盆’雌穴雜湯‘,盛到碗中…”
劉刀手把已經聽得兩腿發軟的淼兒扶上刑椅,將她全身牢牢固定,雙腿揚起向兩側分開迎出陰部。此時淼兒的下身早已變了模樣,紅腫的陰戶洞口大開,鮮紅的陰蒂翹出頭來,尿液淫水混雜其間,和之前那個清純可愛的樣子派若兩穴。
小打手接著說道:“不過今天介於各大首長在場,都是文明人,見不得血,正所謂君子遠庖廚,為此我們的劉師傅專門設計了一套文明人的施刑方法——電擊!況且淼兒姑娘生性水靈,陰穴耐火,正好利用高壓電流從內部烤熟整個雌穴!”
“好啊!”台下眾人歡呼道,他們向來是對這種新奇玩意來者不拒。
只見劉刀手取來一根長長的探杆,對准淼兒穴口嗖的一下就推到了陰道頂端,再握緊把手調整角度,旋轉著就鑽入了姑娘本就松弛的宮口。插入了子宮還不夠,原來這長杆的前端是折疊的,深入子宮後又向兩邊展開,幾乎懟到了輸卵管上
“嗯…”細長的杆體並未造成太多的異樣感,只能感覺到大致深入了子宮,淼兒自覺還能忍受。
可只見劉刀手操作杆尾往下一按。
“咿呀!!!”刑椅上瞬間響起了女人的慘叫聲。
眾人被這一聲慘叫弄得摸不清頭腦,這細長的杆子究竟施了什麼法?讓這個對酷刑如此受用的姑娘發出這般慘叫。
小打手再次解釋道:“這根長杆就是劉師傅最新發明的‘雌穴電擊杆‘,能實現從內而外,從卵巢到外陰的徹底電擊,尤其是里面藏有的三根導電淫針,專門對女犯穴內的敏感點下手。就在剛才,淼兒姑娘陰道里的A點、G點、U點已全淫針被刺穿!”
眾人興奮不已,“好!再給她來幾針!”“快啊!就是現在,電爛她的騷穴!”
“呼…呼…”淼兒很快便從疼痛中緩了過來,聽著台下這些惡毒的發言,突然反應過來,這不是當初用刑春蕊那個賤人時候的方案嗎?到了自己這倒成了升級版了。想到這姑娘自嘲式地冷笑了一聲,“呵,這算是因果報應吧,我這樣的人本就不應該期望有什麼善終可言…”
姑娘閉上了雙眼,擠出一滴眼淚。
“好!那麼劉師傅准備下手的第一個目標是哪里呢?”小打手像主持猜謎游戲般,“欸?!這個位置可是…我還真得替淼兒姑娘捏吧汗,要知道這里可是女人最敏感的…”
還沒說完淼兒便極度痛苦地嚎叫起來:“咿!!呀!!!!”她美目翻白,下身劇烈地抽搐。
“…陰蒂呀…”以至於小打手還沒來得補充。
只見劉師傅先是打開了G點淫針的電路,手持導线直接按到了姑娘鮮紅腫脹的陰蒂上!
電流在噼啪作響,那陰蒂頭就像是充氣一般瞬間鼓脹起來,夸張地長在陰唇交合之處,活似一顆半透明的紅潤小葡萄。
“嗚嗚啊!!!”淼兒發出了與之清純的容顏極不相符的蕩婦般的呼嚎,即使陰穴此時正處於半麻木狀態,她也敏感地體會到那可怕的電流如同在自己的G點上扎了根,順著陰蒂腳直衝而上,意圖在自己脆弱的小豆豆上破土發芽。
好在這猛烈的初次電擊只持續了短短三秒。“呼…呼…”淼兒貪婪地呼吸著,低頭望向那個不似當初模樣的陰蒂,心中嘀喃道:“居然被電成和春蕊那個賤人的一樣的形狀了,真是惡心,快點割了好了!況且她那騷蒂是天生如此,我的小豆豆被調教成這樣只會更加敏感,不知道藥效還能不能…嗯啊…”思緒被一聲嬌喘打斷。
只見劉刀手將手指淺淺深入淼兒淫穴,在內壁上隨便一轉便帶出大把淫水,他將姑娘粘稠的愛液均勻地抹在那顆高挺的陰蒂頭上。
“嗯…”淼兒呻吟著,她現在只希望這溫暖的撫摸感能盡量久一點,再久一點。
小打手:“剛剛那一擊只是開胃小菜,接下來才算開始!劉師傅的這一步是為了濕潤她的歡樂豆,眾所周知越濕潤的人體組織電阻越低,越利於電流的穿透灼燒!”
淼兒流出的水量驚人,劉刀手在抹完陰蒂後又將姑娘整個外戶都揉搓著濕潤了一遍,隨後再次拿起那根裸露出銅芯的大口徑導线,對准姑娘陰蒂頭尖端,猛地將開關摁下。
“嗚啊啊啊!!”
這次電流貌似增大了很多,僅僅剛開電閘,陰蒂頭就被狠狠地吸附在了導线上,電流撕咬著她最敏感的性神經,讓鮮紅的嫩蒂再次腫大了一圈。姑娘小腹處頓時猛烈地痙攣起來,僅僅數秒過後,只見那只大敞著,插著電探杆的陰穴口劇烈收縮兩下,哐當一聲,淼兒那海量的淫水一口氣噴出體外,砸進鍋中。
小打手:“淼兒姑娘第二噴!電擊陰蒂下的高潮!簡直就是蕩婦中的蕩婦啊…淼兒姑娘,請問還受用嗎?”
“嗯啊啊!!救命!!”淼兒躺在刑椅上艱難而又嫵媚地扭動著軀體,放蕩地亂喊道:“太刺激…太疼啦!!你們快把她割掉吧!!快把小豆豆割掉…我不要啦!!”
小打手:“割掉?這早就不是你的東西了!割不割啊,還得看劉師傅的打算!”
淼兒的陰蒂仍然紅腫而敏感,劉刀手自然是不會現在下刀的。他先是用導线挑開包皮,繞著陰蒂旋轉剮蹭。隨後加大電流,吸附著陰蒂向上提起,姑娘可憐的陰蒂被迫翹得高高地,與堅硬的電线在空中起舞,拉出一道淡藍色的電光。此時淼兒的叫聲已不如最開始那般慘烈,而顯得更加嬌弱,惹人憐愛。
滋溜一下,水聲再起,又是一波淫水混雜著斷斷續續的尿液涌入鍋中。
劉刀手見她小腹起伏,暫時拎起導线。
小打手:“淼兒姑娘第三噴!雙洞齊噴!現在你這蕩婦可算知道造反的下場了吧?給你個機會,只要你對你所犯下的罪行供認不諱,深刻懺愧,我們就給你這小騷豆一個痛快!”
“嗯…妾身認罪!”
經過一系列摧殘,淼兒已經不覺得陰蒂處有太多痛感了,反而是整個陰戶被電得酥酥麻麻的。
“伙同叛軍,刺探情報,該不該割?!”
“該…呃啊!!”只要她答一下,陰蒂就會被電十秒。
“暗殺官員,草菅人命,該不該割?!”
“該…呃呃啊!好爽啊!”
“色誘要員,禍水害人,該不該割?!”
“該…嗚嗚…都要被電熟了!”
在三連電擊之下,淼兒的陰蒂已經冒起了青煙,薄薄的表皮在電流摧殘下熟得發白,變成了更為誘人的粉色。
劉刀手用力一掐。“嗯…”只聽嬌喘一聲,淼兒仍有反應。他便伸出手指探入鍋里,蘸起粘稠的淫水,最後一次塗滿陰蒂,再電。
“嗚嗚…”刑台上再次回蕩起淼兒悠揚而嫵媚的嬌啼,“…劉大人,淼兒的豆豆已經沒有感覺了,快來吧!”
聽罷,他將電閘斷開,對著淼兒熟粉色的陰蒂狠彈兩下,確認這敏感的花蕊已是塊死肉,便從火堆中抽出那根燒紅的鉗子,朝著她根部一夾。
“嗯…”只見姑娘原本生長陰蒂處射出一絲血箭,碩大的豆豆嗖的一下飛出了一尺之遠,巧妙地落入長凳上的瓷盤中。
台下眾人瞬間爆發出雷鳴般的掌聲,像是觀看了某項雜技表演似的。
只有一位路過的老看客在心里泛起一絲疑惑:自己以往看到的‘取雌’,都是留著陰蒂最後再割,這種敏感地帶會在用刑中給女犯造成巨量痛苦,不折磨個百十種花樣是不會輕易割除的,也就只有最初級的劊子手才會犯這種低級錯誤…也不知道這個姓劉的是不是真有實學。想罷,便搖著頭走開了。
回到刑台上,劉刀手拿出一根長管子,尖端長著一根粗長的針頭,對准淼兒剛割除陰蒂的創口上刺了進去。
“噢…”姑娘在刑椅上彈了一下,鮮血順著管子流到了椅背後的容器里。
小打手:“接下來便開始割陰的流程了,為了避免這蕩婦的陰血髒了嘉賓席的老爺們的眼,我們這邊會同時用抽血機放血,用電擊杆灼燒,相信過不了多久大家就能見到淼兒姑娘陰道內部的樣子啦!”
淼兒顫抖地喘息著,兩只白乳緊張地起伏,眼睜睜看著那連接長杆的電閘再次合攏。
“哇啊啊啊!!!”姑娘艱難地在刑椅上扭動起來,深入小腹的燒灼感讓她的渾身肌肉都不自覺地緊繃,這次的電擊看上去也更為夸張,藍色的電弧張牙舞爪地劈打在姑娘嬌弱的肉瓣上,撕扯著紅腫的陰唇與穴口,將她們不斷往外翻騰。
“嗚啊啊啊…”只見淼兒失神地仰面朝天,小嘴大張,騷處泄身連連,那是在電擊下不受控制的內壁肌肉擠壓著前庭腺,如機器榨汁般有節奏地排泄淫水。
小打手:“淼兒姑娘五次連噴!在電流燒灼下反復泄身!難以置信,她居然還能出水!可以看到這‘米湯’都已經盛滿了鍋底!電流已經很猛了,但是這蕩婦的騷穴完全沒有停下來的意思…現在陰道口只剩下輕微的抽搐了,依舊是拉著一根透明的‘淫絲’在往鍋里流淌…”
可憐的淼兒,在這傳奇的五連噴之後,她的陰道腺體在電擊的摧殘下徹底失去了活性。
而在姑娘看不見的子宮內部,那里是則是電擊得最為猛烈的地方,高壓電流在最初的10秒內就將子宮內膜全部碳化,沸騰的宮內粘液順著輸卵管瞬間灼燒透了在電流下幸免遇難的卵巢組織,由於宮頸的封閉性,姑娘整個子宮此時如同一個打不開的燜燒杯一般高溫高壓,單從外部看上去淼兒的小腹只是微微隆起,但其實內部已然失去了女性原有的功能。
短短三分鍾後,淼兒的陰戶一改之前鮮紅放蕩的顏色,變成了熟肉一般的粉白,在電弧亂舞中冒著熱氣,直到穴口最後一絲輕微地抽搐過後,劉刀手才緩緩拉開了高壓電閘,抽出探杆,接著一股滾燙的熱液混雜著碳化的宮膜和其他組織激射而出。
淼兒緊繃的全身瞬間癱軟,“呼…呼…”香汗遍布周身,像是剛從水里撈出來一樣。
小打手:“好!現在開始正式剜穴!”
劉刀手雙手各持一把鈎狀小刀,其中一把刀尖探入陰穴,向上鈎住,另一把沿陰唇根部刺入,繞著穴口完整地劃開一圈,再鈎住陰穴下沿,兩手用力一拉,熱騰騰的陰道被抽出半截。
“好!”台下叫好聲四起,像是取得了完成了一項偉大的征服一樣。
“呼…呼…嗯!!”割掉熟透小穴的過程並不痛苦,只是那用勁一抽,讓淼兒自覺穴已離體,發出了嗚咽般的嬌喘。
劉刀手麻利地剔除了附著在上面碩大的陰道腺,緊接著鈎出前庭球,摘掉陰蒂腳,而後再用力一拉,姑娘整只陰道便全部暴露於空氣中,他將陰道外翻過來,細細地刮開陰道內壁,將那迷倒萬千男人的美妙褶皺舒展開來。“嗯!嗯!!”淼兒緩緩扭動下身,媚態十足,看似在進行無意義的閃躲,實則將陰道送於刀下。
不一會的功夫劉刀手便處理好了整只“雌穴”,他用尖刀在宮頸處攔腰截斷,隨後直接用手指嵌入宮口,往外一拖。“嗷…”淼兒盆腔往高處一抬,小腹起伏的美感永遠地消失了,掌心大的子宮連帶著兩枚卵巢被同時抽出體外,劉刀手掐斷輸卵管,將切好的組織擺入各個瓷盤中。
小打手:“現在,這蕩婦的騷穴已經被挖了個干淨,讓我們來看看這盤里放著的,分別是卵、宮、穴、蒂。這兩顆卵巢小小的,呈橢圓狀,上面坑坑窪窪,看來是性成熟較早,之前沒少排卵吧;子宮可就慘咯,剖開可以看到里面全都碳化了;陰蒂頭和陰蒂腳身首異處啊,真是可憐;這穴就有看頭,你們看這碩大無比的陰道腺,都快趕上前庭球的大小,怪不得淼兒姑娘噴得這麼…額不,現在不能叫‘姑娘’了,哈哈哈!!”
現場也跟著一頓哄笑聲。
“嗷啊!“然而此時淼兒的受刑還沒有結束,劉刀手正用針线將僅剩的兩瓣陰唇縫合起來,以免其他內髒從底下的窟窿里滑出。劉拿出一根細小的導管,插入她被割掉了一半的尿道口中,縫在陰唇中間。此時台下某為老人一眼就看出,這是做了一個以供排尿的尿口,留條生路,這位老人正巧是前朝的刀兒匠,深知這是閹人過程中必不可少的一部分,不過這與處刑女犯的需求貌似背道而馳…他也沒多想。
眾人也沉浸在殘忍的的征服後的滿足感之中,沉浸在在淼兒婉轉的啼叫聲之中。兩瓣薄薄的陰唇很快便再次矜持地合攏在了一起,不細看之下甚至難以發現端倪,只有擺在淼兒臀前的四個裝滿性器的瓷盤,無聲地述說著“取雌“之苦。
小打手:“既然現在淼兒已經不能被叫做‘姑娘’了,可它還長者一對女兒家才有的東西,大伙說,這兩只白奶子還能不能放過?”
“不能放過!絕不能放過!”
“好!”小打手看向台上,劉正扒開淼兒僅剩的短衣,往那兩只潔白的玉乳上抹著香油。淼兒現在已經處於半昏迷的狀態,只覺得奶肉涼涼的,奶頭癢癢的,想濕,卻又沒地兒可濕了。劉刀手把昨晚就准備好的鐵奶罩給貼了上去,環繞著奶子的周圍布置好火焰噴槍。
小打手接著說:“大伙請看,劉師傅正在給淼兒戴上烤奶罩,這火只要一點著,不出十分鍾,這兩只白奶就全熟了!”
果然火一開,奶罩便整個熱了起來,連露出的乳頭都被燙的通紅,向前挺立起來,劉刀手抽出兩根長針,戳入奶眼,兩只火焰噴槍調轉噴頭炙烤那兩針露出的部分。
很快,淼兒胸前那兩坨肥奶便傳來烤肉的香味。姑娘已經不知道在什麼時候昏迷了過去。
趁著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可憐的淼兒身上時,劉刀手一個轉身走到小打手身邊,抽出自己的佩刀遞給他,說:“一會,最後一刀,你來斬吧。”
小打手似乎有點受寵若驚:“可以嗎?真的可以嗎?啊…謝謝劉長官。”
“我去城東,那邊…之前計劃好的,別讓她死了。”
“嗯!好的!”對於這些事情小打手向來不多問。
劉再次轉身,悄悄從後台下了場…
奶肉的香氣吸引了在場所有人的注意,小打手走上前,將那烤奶罩挑開,只見兩只大白奶被烤得黃燦燦紅彤彤的,向外滲著“奶油”,肉香撲鼻,乳頭被燙成了一顆鮮紅色的櫻桃。
他舉起佩刀,拖著長音喊道:“蕩婦看刀——斬乳!”
兩只烤熟的奶子應聲落地,順著階梯滾落到了台下。
在片刻寂靜後,“搶啊啊!!”人群頓時像發了瘋一樣朝奶子撲了過來…
……
之後。
不知過了多少年,帝都的人們都還對那日的場景津津樂道。不過心態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轉變,並且這時也不能叫帝都了,在義軍到來之後,這兒就被改名為了“平城”。
“坊間傳聞啊,在地牢106室發現的那具燒焦的屍體,那不是馮淼兒。”
“怎麼不是?官方都認定了,況且僅有的特征都對得上。”
“不太可能吧,那晚106牢房里燒死了不少人,除她以外全是男人…”
茶館里,又有兩個男人為了這件謎案爭論起來。行刑完的當晚,地牢內發生了一起罕見的爆炸,大火燒了一夜不止,里面不管是獄卒還是犯人都沒能幸免,帝國方面把這件事定性為意外事故,畢竟這種規模的爆炸肯定不是用來劫獄的。根據監獄主管留下來的名單對照,里面的人沒有一個活了下來,包括那位名滿都城的劉刀手,和當日受刑的馮淼兒。馮淼兒在處刑第一天受盡酷刑凌辱,本定於第二日斬首示眾,誰料先死於烈火之下。於是經過新生政權的潤色,馮淼兒是抱著視死如歸的心態點燃事先准備好的炸藥與敵人同歸於盡,這樣的故事雖然不近於圓滿,但還是讓不少進步人士潸然淚下,各界還在那日處刑的地方為她設立了雕像。
“所以說,燒死了不少人又能說明啥?”
“你覺得一群男人會喜歡跟一個沒逼沒奶的女人纏綿一夜嗎?”
“哈哈…好像也是哦…欸怎麼說話的!她畢竟是英雄!貞潔烈女!”
一旁的茶館老板強忍笑意,卻難以與之論說,只是待兩位走後不禁暗自笑道:“哈哈,還貞潔烈女呢…”他望向不遠處新政府給她樹立的潔白雕塑,就在那日熟悉的台上, “這可不像你呢…”
吧台後面的門被一只潔白細手輕輕推開,老板回過頭,向她投以那充滿愛意的微笑…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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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