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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玉碎瓦全】第五章:暗度陳倉巧思盡收雙玲,二女不屈受盡摧乳虐陰

玉碎瓦全 azsxdcfly 12757 2023-11-19 06:20

  “我招了!我全招了!”一個滿是胡渣的中年男人跪倒在淼兒面前,苦苦哀求著,倒不是因為身上的幾道夸張的鞭痕讓他屈服,實際上直到一分鍾前,這個被獄卒連續抽打踢踹了一晚上的男人也從未曾露半點信息,直到他看到了淼兒手里拎著的一樣東西。

   那是春蕊被燙熟的性器,正在被淼兒饒有興致地把玩著,前後烙有“淫蕩女匪 春蕊性器”這八個大字,慘白的肉色下,那只還未受孕過的小巧子宮吊著根被一刀剖開的肉腸,勉強還能明顯辨認出少女生殖器的形狀。

   看著地上長跪不起的男人,淼兒蔑笑著撇了一眼,“喲,這不是之前那位囂張跋扈的武長官嗎?平時可沒少品嘗過女下屬的肉體,對這個東西你挺熟悉的吧,本姑娘可是費了好大力氣才從蕊蕊那‘借來’的,抽宮、放血、割卵巢,沒想到那個賤女人的陰道腺還沒燙熟,割陰的時候騷水擠出來了一大把,她還只會在那哼氣,可把我氣壞了,現在那婊子的騷腺已經被我挑掉,陰唇被我縫上了…”隨後她俯下身,貼在那男人的耳邊威脅到,“不想讓你女兒也變成這樣的話,就趕緊把最後那兩個人的位置給供出來!”

   那個男人正是武山川,一想到自己女兒很可能正經歷著難以想象的酷刑,萬分悲痛中他緩緩道, “她們剩下的人…現在的位置,就在總理府外的那家旅店內…求求你們,不要傷害我女兒…”

   “還算識趣嘛武長官,要是你女兒也像你這樣該多好。”淼兒得意地笑著,一直以來從兩個姑娘身上都沒打開的缺口,現在總算是被這個男人全盤托出。興奮不已的她只想立刻找到劉刀手匯報情況,春蕊可憐的性器也被她路過牢房時隨手掛在了門上。

   “劉大人,新抓的犯人已經招了!”淼兒推門而入。

   混雜著烤肉和血腥的味道,面前是一個昏死的女體癱倒在血泊中,劉刀手這邊已經是刑廢了夢蝶的外陰和子宮,萬策用盡也沒半點進展,聽到傳來這等好事自然是喜上眉梢,多日的努力總算沒有白費。他毫不忌諱地用還沾著陰血的手擦拭額頭的汗水,摟起淼兒的細腰就是一頓狂吻,“真棒!不愧是我的小騷貨。”

   “嗚嗚…”淼兒被弄得猝不及防,只得嗚咽作答,用靈巧的小舌頭接應他猛烈地侵入,如此半響,完事後少女還略帶色氣般舔舐嘴唇,嘆了口氣道,“哎,可惜了夢蝶妹妹,我該多勸勸她的…”她謹慎地抬頭瞄了一眼劉的反應,“…不過跟帝國作對,只能是這個下場。”

   劉刀手一反常態,溫柔地撫摸著淼兒,“沒事的,我知道你念及舊情,會派人給她治療。”他給一旁的小打手晃了個眼神,“去,給夢蝶姑娘找最好的醫生!”

   只見那小打手領命而去,呼來一大群獄卒,小心翼翼地將昏死的姑娘抬了出去。

   “謝劉大人恩澤!”淼兒甚是激動,兩只小腳都雀躍起來。“別急著謝,”劉刀手一把抓住她撲騰的奶子。

   “嗚啊~”

   “我還沒說條件呢,”他將手伸到淼兒玉腿根部,手掌溫柔地托起肉嘟嘟的陰戶,“這一天天摧花損玉的,都快忘了完整的女人玩起來是啥滋味了。”劉刀手一嘴將淼兒挺起的乳峰吸入口中,接著兩只手指熟練地一撐,那兩瓣肥美潔白的陰肉便順勢綻開,露出若隱若現的小洞洞。劉刀手如炙熱鐵棍般的雞巴早已按耐不住,頂在姑娘水靈靈的穴口蓄勢待發。

   “嗯…”淼兒閉目呻吟,妖嬈地晃動著下身,愛液逐漸沾滿了劉的龜頭。她一點點地將右側大腿抬高,引導這碩大的玩意一步步深入。

   待時機成熟,劉刀手用力一挺。

   “嗯…啊~”

   這壯碩的陽具滋溜一聲滑入早已淫水橫流的小穴內,愉悅地抽插起來。兩人就在這魚水之歡中縱情了許久。

   ……

   玲麗玲雪兩姐妹怎麼也想不到,躲藏在如此安全的地方竟也會被生擒,當天老莊茶樓出事後她們已經計劃逃跑了,可沒想到僅4個小時後,帝國士兵就衝了進來,把還在沐浴的她們抓了個正著,此刻姐妹倆已被蒙上了雙眼,全身赤裸地縮在押送車廂里。

   下了車,在打手的推拉下,她們被固定在了刑椅上,渾身不得動彈。

   “嘩”的一聲,頭上的麻袋被撤去。玲麗玲雪相對而坐,間隔一米,赤條條的身子互相之間一覽無余,手臂和腿部被重點加固,背後的靠背向前突出,兩個女人引以為傲的大奶子此刻屈辱地朝前挺立著。

   “歡迎兩位到訪,這里就是你們的終點,帝國大牢。”劉刀手從黑影里走了出來,鼓掌歡迎到,“兩位姑娘需要自我介紹一下嗎?”

   “哼,”玲麗不屑地哼了一聲,“我知道你,帝國最變態的審訊官!以審問、處刑女子為樂,在地方犯下不少駭人聽聞的罪行,被抓後不但沒被定罪反而平步青雲,你這種人就和這個國家一樣變態!變態到了骨髓!”

   “哦?我有這麼出名嗎?”劉刀手挪到姑娘身後,一把抓起她那對渾圓的玉乳,“不愧是玲麗姑娘,冰雪聰明;不過我劉某人對你們姐妹倆還不夠了解,就比如你們接近總理府這件事,很難讓我相信只有你們姐妹倆參與呢…姑娘不想說也不是不行,畢竟我劉某現在更想探究的是——你這對奶子呢!”

   “嗯…”玲麗痛苦地閉上了雙眼。

   只見他兩手狠狠地抓住玲麗的雙乳往中間擠,惹得粉紅色的乳頭向外突出。

   看到姐姐的乳房被如此玩弄,玲雪漲紅了臉,朝著劉大喊到,“死變態,放開姐姐!有種衝我…嗯啊!”

   話音未落,一雙纖細的手就從玲雪身後摸了過來,突如其來,搞得她驚叫一聲。淼兒的聲音從她身後傳來,“你慌什麼,這不就來了嗎。”這雙細手一邊婆娑,一邊用中指鈎住了姑娘淡紅色的乳暈。

   “劉大人,這個丫頭出言不遜,要如何處置她?”

   玲雪這才驚恐地低頭注視著自己的奶子,那食指尖銳的指甲正指向自己的乳頭蓄勢待發。

   “不急,”劉刀手饒有興致地說道,“我們先來給這兩位大奶子妹妹玩個游戲。”

   他用手指銜起姑娘乳暈上那兩顆小小的乳頭,捏了捏以試手感,還未勃起的乳頭又嫩又軟,劉淫笑著說, “玲麗玲雪,你們不愧是親姐妹,奶子都長得一模一樣,不知道敏感程度如何呢…”

   他又抬頭對淼兒說,“淼兒咱來比比,看看她們誰的乳頭硬得更快!”

   “好呀!”聽聞這奇妙的要求,淼兒更是起了興致,她貼著玲雪的耳朵輕聲說道,“小丫頭,你這回可有福了,姐姐我啊先讓你爽一爽,待會再折磨你…”

   這番話讓玲雪渾身打了個激靈,她呼吸急促,埋頭緊張地注視著自己被迫挺起的乳峰。

   而玲麗緊閉美目,隨時准備抵抗即將到來的凌辱。

   姐妹兩人就這樣袒胸露乳,相對而坐,她們毫無反抗的余地,只能用自己的乳頭進行這羞恥的比賽。

   只見淼兒先是用指甲尖,指著乳孔輕輕挑碰了一下。“嗯!”玲雪忽覺得乳尖被刺痛了一下,然後伴隨著舒暢感緩和下來——淼兒接著將指頭緩緩平放貼了上去,按著姑娘粉嫩的乳尖溫柔地搖晃著,小小的乳頭也被按到了乳暈里。

   “嗯…”玲雪姑娘臉頰逐漸染上了紅暈,粉嫩的嘴唇微微綻開,細喘起來。淼兒明顯感覺到她柔軟的乳尖上有一對硬硬的肉疙瘩漸漸頂起,嬌羞地將搖晃她的手指撐開。

   再看玲麗那邊,原本嬌小的乳頭在劉刀手熟練地揉搓下已經紅得像熟透的櫻桃,但還未徹底勃起,原來是玲麗仍然咬牙緊閉著雙眼,抵抗著這粗暴的挑逗。

   “我可不能輸給劉大人!”淼兒心想著。

   淼兒將嘴唇貼在玲雪耳邊,溫和細語地說到,“好丫頭,加把勁,把乳頭挺起來吧…”說罷她小口一張,將姑娘小小的耳垂含入口中,用舌頭挑逗著。

   “嗚啊~”玲雪頓時感覺有股難以抑制的悸動積壓在胸口,又快速匯聚到那兩顆小肉點上,可憐的乳頭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紅變大,隨著淼兒越來越粗暴的搓揉、擠壓,終於勃然而發。姑娘渾身痙攣似的一哆嗦,沉甸甸的乳房劇烈地搖晃一下,掙脫了那雙纖細玉手的束縛,再看那通紅的乳頭已是腫成了兩只金絲小棗,如同被嬰兒吮吸過一般。

   玲雪嬌紅了臉,以一種難以置信的表情低頭看向胸前,她從沒想過自己的乳頭能被玩弄得這麼紅,這麼大。姑娘羞愧地閉上了眼,喘著粗氣,乳房也隨之上下起伏著。淼兒朝她紅潤的耳朵上吹著氣,得意地說,“看不出來,玲雪妹妹也這麼淫蕩啊。”

   “才…才不是呢!”姑娘略帶嬌喘的語氣毫無說服力。

   這下淼兒更得意地看向劉刀手那邊,可沒想到,即使是劉這樣的摧花老手,竟然也折戟在玲麗乳前,只見玲麗姑娘咬緊牙關,拼盡全力忍受著乳頭的玩弄。劉刀手都已額頭冒汗,手舌齊下,可任憑他或捻或掐或吸或舔,姑娘都緊閉雙眼,自巋然不動。

   劉刀手無奈地松開玲麗的乳頭,姑娘嬌柔的乳頭還是那麼小,只是變得紅潤,變得敏感了些許。他甚至有點佩服面前這個柔弱女子,可處於對敵人的態度,他還是惡狠狠地說。

   “你這丫頭挺能忍嘛,居然讓我輸了…輸了,可就得接受懲罰!”

   劉刀手從箱子里抽出一根長針,在姑娘面前晃了一下,“你知道這東西會扎你哪里吧?”

   玲麗瞄了一眼長針,嚇得再次閉上了眼睛,這是多麼夸張的一根長針啊!幾乎能扎穿姑娘整個乳房!

   “不睜眼?我讓你想看也看不見!”

   劉刀手接著又掏出一只黑色的眼罩,給玲麗戴上。姑娘直接眼前一黑,深邃的恐懼感瞬間涌上心頭,她這才意識到被迫遮住視线和自己視而不見是兩回事。

   尖銳感一陣陣從乳尖上傳來,那是劉刀手捏住了玲麗左乳的乳頭,用針尖挑弄乳孔周圍的嫩肉。姑娘渾身顫抖著,一直沒有發硬的乳頭居然在酷刑來臨前慢慢挺立了起來。

   “住手!劉畜生,你對姐姐要干什麼!”玲雪終於從剛才舒暢的性快感中緩過神來,在她眼前出現的是一幅恐怖的場景,一根長針直挺挺地頂在玲麗姐姐引以為傲的乳峰上蓄勢待發。

   劉刀手似乎就在等待這一聲,他淫笑著對准玲麗頂起的乳孔猛地扎下去,“啊!”突如其來的刺痛感讓玲麗拼命尖叫,紅潤的乳頭被輕松貫穿。

   “姐姐!你們這群畜生,竟敢…啊嗷~”玲雪還沒放完狠話便性奮地發起春來。

   淼兒用食指撥弄她已經硬到極度敏感的小奶頭,“就你話多,老實地看著吧!”

   只見劉刀手緊緊捏住姑娘這顆可憐的小紅豆,用力搖晃著乳上的長針,一遍又一遍,誓要挑斷里面所有敏感的神經。

   “啊!!啊啊啊…救命…”

   劉刀手淫笑著,女人越是痛苦他便越是興奮,“想到什麼就說出來哦,比如你們的內應之類的…”

   被固定得死死的玲麗艱難地搖晃著沉甸甸的乳房,試圖擺脫這恐怖的折磨,但這無疑加劇了乳頭的摧殘。

   直到乳頭內的嫩肉都快被攪爛了,劉刀手才松開死死捏住她的手指,那顆原本惹人憐愛的粉嫩肉豆被攪成了血紅色。

   “說出來吧姑娘,這還只是個開始!”接著他雙手握緊長針,猛地向下刺去。

   “啊啊啊啊!!好疼!”

   長針直接穿透了姑娘整只奶子,深深地扎根在乳腺里,只留得短短的一茬針尾釘在奶頭上。

   玲麗沒能看到自己乳房的慘狀,只覺得左胸痛苦異常,幾乎要壞掉了。姑娘被折磨得渾身緊繃,連奶溝里都布滿了汗珠。

   “這就喊疼?還沒結束呢!”

   “不…啊啊啊啊!!”

   劉刀手緊握左乳,對著露出乳頭的那節針尾用力一彈,又捏住尾端再次猛烈搖晃,這次攪弄的是玲麗奶子里的嫩肉,乳腺和小葉幾乎都攪在了一起,疼得姑娘渾身夸張地震顫,仰天慘叫著。

   “姐姐…嗯~”玲雪見此慘景自然是心痛不已,嘴里卻止不住浪叫了一聲,明明對面的玲麗姐姐此時正在面對著地獄般的折磨,自己的胸口卻又酥又麻,看得直癢癢。原來淼兒早已伏到玲雪跟前,小口含住乳峰,一邊溫柔地吮吸、輕咬著她紅潤的乳頭,一邊用舌頭繞著乳暈打轉轉。恍惚間,玲雪姑娘似乎模糊了這兩者的概念,她甚至盼望著自己的乳頭也能被像姐姐這樣對待。

   而玲麗這邊,殘酷的攪乳酷刑持續了好幾分鍾,直至姑娘慘叫聲漸弱也沒停下來。雖然從外觀上看,除去那根扎眼的針頭,玲麗的左乳似乎依舊白嫩挺拔,但其實已經徹底壞掉,失去了哺乳功能,里面的乳肉已被攪得一塌糊塗。劉刀手又重新掏出一根長針。

   “現在想起什麼了沒?”

   “…不知道!”

   “還不知道?以後你可就別想喂奶了!”劉刀手惡狠狠地說罷。

   長針再一次對准了她另一只奶子上小小的乳頭,如法炮制。

   “噢…啊啊啊啊!!”慘叫聲再次響起,可憐的姑娘又重新體驗了一遍奶肉被攪爛的滋味。

   當劉刀手再次松開手的時候,玲麗的兩只乳峰都變成了鮮紅色,鮮血從上面汩汩滲出,沿著潔白的奶子滴到了刑椅上。姑娘的兩只奶子都失去了原本的作用,成了胸前的兩坨贅肉。她的頭沉沉地埋了下來,似乎是昏了過去。

   “姐姐…嗚嗚嗚…”玲雪帶著哭腔地小聲喚到,她心有愧疚,卻怎麼也抗拒不了來自乳頭的舒暢感。

   淼兒對著玲雪勃起的乳頭深深一吸,從口中拔了出來。

   “嗚啊~”

   隨著姑娘一聲浪叫,淼兒終於對那顆久玩不厭的乳頭松了口,重見天日的粉嫩乳頭被吸得又大又長,像是一只小口紅。

   “結束了嗎?”淼兒轉頭問向劉。

   誰知他拿起兩個鉗子緩緩踱步到昏死的玲麗面前,“還沒呢…”手中的鉗子死死夾住了姑娘那兩顆鮮紅的乳頭。

   “住手!不要再虐待姐姐的乳頭了!”玲雪幾乎是哀求到。

   劉刀手自然沒想放過她,只淡淡地說到,“沒事的小妹妹,你姐姐馬上就沒有乳頭可供我虐待了。”

   只見他雙手瞬間發力,猛地朝兩邊扯開,玲麗那對富有彈性的奶子沉重地一彈,兩顆乳頭連同那插在上面的長針全被一起摘了下來,堅挺的乳峰上激射出兩條血柱,染紅了半對白乳,姑娘也跟著一同抽搐著醒了過來。

   被遮住雙眼的玲麗並不知道自己的雙峰已慘遭毒手,只覺得整對乳房都痛苦異常,疼得她牙齒咬得咯咯作響。劉刀手撬開姑娘的嘴,粗暴地將兩顆飽受摧殘的乳頭塞進了她口中。

   “姐姐別吃…”玲雪焦急地勸阻到,可為時已晚,劉刀手托起玲麗的下巴一抬,強迫她吞了下去。

   “…那是你的…乳頭…”玲雪痛苦地說了出來。

   “什麼…我的…”玲麗聽到這句話已經幾乎崩潰,淚水沾濕了眼罩。

   而劉刀手對此無動於衷,他冷冷地按動開關,刑椅上的齒輪開始轉動,將兩姐妹的玉腿呈大字分開,又慢慢抬起,以一個屈辱的姿勢將女子私密的陰部敞露開來。

   “接下來就是陰刑了,”劉刀手冷笑著說,“這可是我最喜歡的環節,一般姑娘一輩子只能體驗一次哦,你們要是想到什麼就說出來吧…我倒是一點都不著急啊。”

   說罷,他手動調整著刑椅的高度,讓姐妹倆的陰戶剛好處在方便用刑的位置。

   玲麗玲雪倆姑娘長著小饅頭似的陰戶,上面點綴著一小撮淡淡的陰毛,粉嫩的陰唇又薄又小,害羞地縮藏在細縫之中。劉刀手分別掰開看了看,倆姑娘的私處相差無幾,只是妹妹玲雪的更顯細嫩。

   這個角度讓玲雪幾乎能看清姐姐的整個外陰,她顯得是那麼成熟和性感,跟記憶里的相差甚遠。玲雪小的時候曾好奇地撫摸過,姐妹倆也經常玩那種“女孩子之間的游戲”,可自從玲麗進入了青春期,下面長出了陰毛過後的她就再也沒讓妹妹碰過了…可惜最後一面竟然是在這里相見。

   劉刀手淫笑著欣賞面前這兩只尤物,好東西自然是要留在最後享用,這點他還是知道的。

   “淼兒,你接著伺候玲雪妹妹。”

   “好嘞!”淼兒將嘴吻在玲雪穴口白嫩的肉唇上,像熱吻一樣熟練地伸出舌頭,舔舐著里面軟滑的粉肉。玲雪只覺得自己尿尿的地方被舌頭撩得瘙癢難耐,她搖咬了咬嘴唇,強忍著沒有出聲,又忐忑地看向姐姐。

   “至於姐姐,”劉刀手熟練地用手指一撐,推開玲麗的饅頭穴,“你就替你妹妹受罰吧!”

   這話讓玲雪一陣目眩,她眼睜睜看著劉刀手將一根導管粗暴地插進了玲麗姐姐尿尿的地方,姐姐的身體痛苦地一顫…顧不得自己下身被舔舐的性奮感,紅著臉的她羞恥地懇求到,“求求你…來虐待我吧,放過我姐姐…”

   “急什麼小姑娘,”一旁的黝黑的機器開始了運轉,嗡嗡地將玲麗的尿液抽了出來,姑娘痛苦地在刑椅上抽搐著,“等你姐姐弄完,會輪到你的。”劉一臉壞笑地說著,一邊做著其他的准備工作,只見他分開玲麗陰部那兩片小小的嫩唇,用鐵夾夾起,再用一根細线拴起兩只鐵夾子,從背後繞著姑娘的細腰走了一圈,系緊。兩片小陰唇此刻被分開到了極限,再也不能合攏。

   這樣,玲麗陰戶內的嫩肉便全部暴露了出來。被遮住雙眼的姑娘只覺得被抽尿搞得小腹一陣酸痛,接著便是陰唇的一陣刺痛,被粗暴地分開,只剩穴口涼颼颼的。

   劉用手指在姑娘水靈靈的穴中潤了潤,輕輕地揉搓起姑娘陰戶頂端上的那顆小紅豆,隨著姑娘急促的喘息聲,小豆豆被揉搓了起來。待那顆紅潤的肉芽探出了頭,他便端來一個升降平台,在上面放上了一個酒精噴燈。

   “玲麗姑娘,接下來就要烤你的陰蒂了,現在招供可還來得及!”

   “呸!你做夢吧!”狠話雖放在前面,姑娘下陰還是害怕地抖了一抖。

   劉刀手冷笑了一下,對這樣的答復並不感到意外。“行,不招那就開始咯,”他最後一次盡可能溫柔地用手指撫摸著姑娘的陰蒂,貼在玲麗耳邊輕聲道,“可別等小騷豆都烤熟了才招啊!”

   劉刀手微調著刑椅,讓玲麗的陰部盡可能與地面垂直。

   只有對面的玲雪一臉茫然,她並不知道陰蒂是哪個部位。直到劉刀手點燃了酒精噴燈,把它放到了玲麗探出頭的肉豆下。

   瞬間。

   刑椅發出了“哐當”一聲,那是姑娘的雙腿在一瞬間拼命收攏所造成的劇烈晃動,她咬牙忍住了叫聲。

   天哪,他居然在用火烤姐姐的小豆豆!玲雪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是自己平時用來自慰的小豆豆,只能被輕輕地溫柔地對待的小豆豆,竟然在被如此殘虐!

   滾燙的火舌並沒有和玲麗的陰蒂親密接觸,而是相隔了幾公分的距離,即使這樣熱浪還是烤得她痛苦不已,大腿內側已是布滿豆大的汗珠。姑娘的陰蒂在煙火的炙烤下竟然越發紅潤挺立起來。玲雪吃驚地呆望著這恐怖的場景。

   一旁吮吸著她穴口的淼兒看准時機,自下而上地挑弄著玲雪的陰蒂。

   “嗯…”這番刺激的調弄,讓玲雪在目睹慘劇的同時竟也呻吟起來。

   不過很快,姑娘享受的浪叫聲就被蓋了下去。

   “啊啊啊啊!!!”

   玲麗終於忍不住放聲慘叫起來,她拼命地向後搖動著腦袋,濕透的秀發在空中亂舞。細嫩的包皮肉被烤得蜷曲了起來,露出里面稚嫩的陰蒂,在火焰炙烤下顯得紅彤彤亮晶晶的。

   “說不說!”劉刀手一把揪住她的頭發,大聲問到。

   回應他的是姑娘一連串更用力的搖頭。

   劉刀手嘆了口氣,慢慢將放置噴燈的平台往上調…

   “啊嗷嗷嗷!!”

   炙熱的外焰慢慢吞噬那可憐的陰蒂,玲麗發瘋似地嚎叫起來,在刑椅上歇斯底里地扭動著,陰部徒勞地往上抬高。

   劉刀手端了張凳子在姑娘下陰前坐了下來,欣賞獵物最後的掙扎是他為數不多的樂趣,姑娘的下身在火苗中使勁地搖晃著,她本想分散火焰的高溫,卻將穴口的嫩肉均勻地加熱,以至於那幾簇淡淡的陰毛跟著燃燒了起來,活生生將整個陰戶均勻地火燎了一遍,原本濕潤的尿道口和陰唇內側被烤得滋滋作響,不一會便如泄身般痙攣著。極度的痛苦中姑娘這才意識到剛才抽尿的用意,現在即使是失禁也排不出任何液體。她大敞著的陰戶此刻如同一只被燒烤的鮮活玉蚌,正做著烤熟前最後的掙扎,而這一切都只為保住那顆珍貴的“珍珠”。

   不一會姑娘的下身便傳來了烤肉的香味,薄薄的小陰唇已經被烤出了水泡,然後在火焰下破裂,滲出黃油。而那顆高高頂起的紅腫陰蒂也被烤得個半熟。

   “這怎麼能行,”劉刀手還不滿意,他就近拿出一雙鐵筷,夾住玲麗的陰蒂就往火苗里按,“得烤的外焦里嫩才能算!”

   姑娘徹底絕望了,再次無助地慘叫起來。

   那可憐的陰蒂很快被烤熟,烤焦,不過劉刀手仍然意猶未盡,誓要把她烤成焦碳為止!在噴燈的外焰猛烈炙烤下,玲麗敏感的陰蒂很快便失去了知覺,她上半身癱軟下來,腦袋無力地仰倒在椅背後,只剩雙腿內側的肌肉在機械地痙攣著。

   而另一邊,目睹了姐姐的慘狀,玲雪的穴口竟然漸漸濕潤,陰蒂也挺立了起來,原來在淼兒的來回撫摸摳弄下,玲雪的下陰已經性奮到臨近高潮。淼兒一邊熟練地撫弄陰蒂,一邊淺淺深入陰穴,專注地摳著她敏感的u點。

   “小妹妹你看你,多幸福啊,你忍心讓你姐姐受這麼大的罪嗎?趕緊把你知道的說出來吧…”淼兒好言相勸到,還不忘接著仔細地撫摸著玲雪的小陰唇和陰蒂頭。那些都是玲麗姐姐正在被折磨的地方,卻在此時給玲雪帶來了極度的享受,她多麼希望自己能替姐姐分擔哪怕半點的痛苦,可下身充盈的刺激感卻讓她的意識逐漸飄忽,只有一陣接著一陣急促的尿意涌上心頭,在淼兒手指一遍遍的摳弄下就快要衝出閘門了!

   “嗯啊~”

   雖然努力強撐著,玲雪姑娘還是發出了一聲不經意的浪叫,接著一柱水流從姑娘肥美的穴口“滋溜”地噴濺而出,“啪嗒”拍打到酒精噴燈的平台上。玲雪自己都難以置信,她淫亂的陰穴竟然在敵人的摳弄下噴射了出來,足足射出了一米有余。

   那潮吹的水流剛好濺射到了噴燈上,滋滋數聲便化成了蒸汽,似乎將火焰壓制了些許。

   有機會!多來幾次就行,就這樣將折磨姐姐的燈焰澆滅!玲雪頂著一張潮紅著臉如此想到。

   而淼兒正沉浸在此奇景之中,她從未見過有騷穴能噴濺到如此地步,更是賣力地摳弄起玲雪的u點,一汩汩潮吹的清亮水流有節奏地奔涌而出,在玲雪的微調下准確地射到酒精噴燈燃燒的位置。

   可誰知,被澆到的火苗不僅沒熄滅,反而散開了一灘,轟地燃起一團大火,把玲麗的整個下身吞進火焰之中。“嗷…”癱軟的姑娘再次彈射般繃直了身子,烈焰撕咬著她尚且完好的陰道口和菊門。

   玲雪瞬間愣住了,沒想到自己竟然好心辦壞事,而事到如今只能眼睜睜看著姐姐的陰部被大火吞噬。

   劉刀手大笑起來,“哈哈哈,誰教你酒精燈的火用水來滅的!?”

   他不慌不忙地撤下燃著熊熊大火的平台,接著用濕布一蓋,火便立馬滅掉。他可不想接下來用刑的地方先被烤壞了。

   劉刀手走到玲雪跟前,用手托起姑娘的下巴,眯著眼說到,“這麼想讓你姐姐受罪啊,那你可看好了。”

   他摘下玲麗的眼罩,揪著姑娘的頭發,逼迫她看看自己下身的慘狀——陰毛全被燒沒了,黑糊的陰蒂頭上冒著青煙,雖說沒被徹底燒成焦炭但也早已失去了知覺,兩只小陰唇被烤成了冒油的熟肉片,原本水靈的尿道口也被烤干龜裂,其它的嫩肉也被不同程度燒燙成了鮮紅色。玲麗看著自己被糟蹋成這樣的下體痛苦地啜泣起來,淚水也順著低落到了陰唇上面。

   “怎麼樣啊,現在想招了不?”

   “…想得美!”虛弱的姑娘依舊堅定地答復到。

   玲雪幾乎也要哭了出來,她多想現在就把組織的機密全盤托出,可那樣的話姐姐肯定是不會原諒自己的。

   “不說的話可別後悔!”

   酷刑再一次開始了,這次劉刀手打算把這些烤熟的陰肉全割掉,以便繼續對更敏感的內部用刑。為此他拿出一根10厘米長的中空鐵管,粗暴地塞入玲麗的陰道內,這根管子不粗不細,但依舊對姑娘干澀的陰道造成了巨大的痛苦,穴內被火燎出的幾顆小水泡也破裂開來,姑娘白潔的小饅頭便被這樣撐開了一個碗底大的口。

   劉刀手還是先從陰蒂下手,但並不直接割去,而是拿出了一只系著线的魚鈎,將失去知覺的陰蒂頭自尖端穿起,再用小刀,沿著被鐵管撐開的穴口,細細割開那兩瓣半熟的小陰唇。

   雖然都已經是死肉,但玲麗還是敏感地體會到了來自下體的剝離感,一個勁地倒吸涼氣。玲雪更是看目瞪口呆,下體發涼。

   姑娘兩片陰唇很快就被割了扔掉,接著又是尿道口,剜掉那被烤到龜裂的嫩肉之後仍不停手,只見劉刀手沿著原本生長陰唇的內側越割越深,熟肉割盡,玲麗的下陰處逐漸滲出了鮮血,見狀他便稍稍暫停了一下,用粗布擦干血水,然後再將就著用來包裹刀把,換上了那剛從火爐里拿出的燒得通紅的小刀,避開致命的血管,接著小心翼翼地切割起來,血便止住了,從姑娘的小穴深處再次升起陣陣烤肉味的青煙…

   “嗯…嗯…”那是玲麗被切割下陰時僅能發出的呻吟。

   當劉刀手把那把炙熱的鋼刀放下時,玲麗姑娘已經如同從水里撈起來一般,沉重地喘吸著。

   他擦了擦額頭的汗水,一臉壞笑著將手指伸向姑娘剛剛被剝離出來裸露在外的陰肉,那是兩只紅潤的小肉球,分別依附在兩邊,緊緊擁抱著下方漲鼓鼓的陰道,方才塞入鐵管的用意便在於此。

   當他手指剛碰到那軟軟的小肉球,那一瞬間,“嗷哦!”玲麗像是被電擊一樣渾身顫抖起來,身上布滿的汗珠朝四面飛濺。

   劉刀手笑眯眯地解釋到,“這就是姑娘你的前庭球,在這背後還有陰蒂腳,都是你們女人陰道高潮的根源。”他手指輕輕捏住兩只軟滑的肉球,先時玩弄了一會,然後掏出一根細長的針管,將烈性春藥注入進了她們的連接處,姑娘跟著抽搐了一下,不一會的功夫那兩顆前庭球便如氣泡一般腫脹起來。

   “試想一下,要是把姑娘你這里割掉,會是多麼的美妙…”

   燒紅的刀再次伸向姑娘飽受酷刑的陰埠,切割起來。

   “噢噢…”玲麗意識模糊,兩眼翻白。

   劉刀手麻利地割開那嫩肉後面的連接處,那是姑娘的陰道腺,切開的瞬間里面頓時噴出大量白漿,在炙熱的鋼刀接觸之下,粉紅的陰道腺表面連帶噴濺出來的愛液全部沸騰了,“咕嚕咕嚕”冒著酸腥臭的熱氣。很快玲麗漲鼓鼓的前庭球便被摘了下來,而那亂噴淫液的陰道腺也未能幸免,劉刀手再次對准軟乎乎的腺體,一刀扎了進去,在淫水水汽的沸騰中旋轉著將她鈎了出來。

   玲麗張著嘴,慘叫聲卡在喉嚨里,一連串白沫從嘴角滲出。

   見她還沒昏厥過去,劉刀手拉起穿在她陰蒂上的魚鈎线,用力一扯,由於姑娘陰蒂系帶的嫩肉基本被挖空,那顆小小的陰蒂在魚鈎的牽扯下被甚是夸張地連根拔起,長長的陰蒂腳掛在焦黑的小豆豆後面。

   劉刀手得意地將這三樣從姑娘私處取出的東西攤在手里,伸到她面前。

   “…”玲麗一副無神的雙眼,呆滯著。

   “你做女人的東西都快被割完了,還不快招!”

   “…殺了我…”

   姑娘有氣無力的聲音劉刀手沒聽清。

   “…殺了我吧,我是不會說的…”

   “想什麼呢,這里面還有一大坨肉沒割完呢,別急…”他一邊說著,一邊將手指伸進姑娘被撐開的碗口粗的陰道內,很輕松地就摁到了頂部一塊軟滑的肉上,那時姑娘尚未生育過的子宮口。

   “好姑娘,准備烤茄子吧!”

   只見劉刀手用手指來回旋轉著鑽進那柔軟的子宮口內,牢牢鈎住,隨後用盡全力一拉,“噢噢噢…”姑娘脆弱的宮頸韌帶被直接摧毀了,以至於她全身都迸發了令人毛骨悚然的痙攣反應,金屬刑椅在此時嘩啦作響。

   他緩緩抽出手指,玲麗鮮紅的子宮便被這樣鈎了出來,他將這女人脆弱的子宮攤在一張鐵架子上,下面用大火炙烤,不一會血腥的烤肉味便充斥著整個刑房。直到子宮表面被烤焦,劉刀手又抽刀將其剖開,再烤…

   姑娘的臉色已如將死一般慘白,私處被折磨得已看不出女性生殖器的樣子,一張大穴口陰血四濺,又在烈火中沸騰。子宮烤糊後割了扔掉,又接著從里面鈎出膀胱之類的碎肉繼續烤著,直到她的卵巢都被拉出來烤熟烤焦,玲麗才用沙啞的聲音喃喃到,“求求你…快殺了我!”

   劉刀手嘆了口氣,事到如今他也不指望什麼,反正抓住了所有潛入的間諜,上級的任務也算超額完成了,如果還要查出內部的奸細,反而可能造成難以預料的後果…

   他抽出一把掛在牆上的長刀,那是一把前朝用的斬首刀,通常是用來震懾犯人並不使用。劉覺得眼前的姑娘已經值得自己揮下這一刀。

   “沒想到你能撐到現在…那好,滿足你!”

   手起刀落,玲麗瞬間身首分離,她的身體劇烈一抖,陰道最後噴出一股陰血,癱軟了下去。劉刀手最後將那根罪惡的鐵管一抽,姑娘那僅剩的陰道也被拽了出來,那時她剩下的最後一只完整性器。

   劉刀手把玩著姑娘粉嫩的陰道,淫笑道,“嗯,縫上口還能當避孕套來用。”

   當陰道被抽出以後,姑娘下身已是空無一物,血流瞬間奔涌而出…

   再看玲雪已是熱淚盈眶,“姐姐,你是好樣的…”

   劉刀手緩緩走過來,看著玲雪這副依舊完好的女體,雖然他百般地想要留下這個姑娘當作性玩具,不過嘛還是需要經過一點處理。

   他撫摸著玲雪那兩只潔白堅挺的奶子,雖然乍看上去和玲麗沒什麼區別,但撫摸起來確實顯得更大更軟。他盯著這兩只白皙的大奶子,嘴角一斜,“按照前朝的規矩,有道是留頭不留奶,留奶不留頭!我賞你姐姐一個痛快,接下來就得你來還了,得把你這兩只大奶子全部割掉!”

   “畜生!趕緊來吧!”玲雪聲音都在打顫,不過還是高傲地將乳房挺了起來。

   劉刀手先是給姑娘服用了大劑量的止痛藥物防止其昏厥,然後便叫淼兒找來一塊木板,上面留有兩個圓圓的開口,他將這木板架在姑娘胸前,兩只白乳剛好從圓口中擠出,顯得格外性感。劉刀手對這漂亮的奶子愛不釋手啊,在割下之前來來回回撫摸著,一會又挑逗乳頭,一會又捏掐奶肉。玲雪被搞得既興奮又緊張,奶肉連帶著全身止不住地顫抖著。

   殘忍的割乳就要開始了,劉刀手先是拿起小刀沿著姑娘乳的邊比劃比劃,隨後用酒精均勻地抹在雙峰上消毒,這冰涼的感覺嚇得她顫了顫,沉重的乳房隨之搖晃了一下,姑娘細喘著注視著劉的一舉一動,乳溝處已是緊張地冷汗直冒。

   “哼哼,這麼害怕還不趕緊招了!”劉刀手一臉壞笑。

   “禽獸,畜生!我根本就不怕…啊啊啊啊啊!!!”

   姑娘話還沒說完,尖刀便已從側邊插入乳內,久違的少女般的慘叫聲再次傳到劉刀手的耳朵里,他慢慢地旋轉手中的尖刀,享受般地細細切割著姑娘的奶子,尤其是下端最柔軟的脂肪連接處,如同切割奶酪一般,很快姑娘的乳房就被分離了一半,鮮血嘩啦啦像一條小河一樣奔涌下來。

   “啊…噢噢…”

   他不去理會姑娘痛苦的呻吟,接著分離中間的乳腺,劉手中的快刀只稍微感受了點阻力後便輕松劃開,接著刀鋒往上一挑,刺破上奶皮後再橫著一刀,姑娘整只沉甸甸的奶子便落入了他手中。

   可玲雪的痛苦還沒結束,劉刀手小心翼翼地將處理好的奶子放在瓷盤里,又接著對另一只下手,他吮吸著姑娘僅剩的奶子上小小的乳頭,待起變硬挺起時一邊含在嘴中,一邊下刀細割,這次對乳腺的割離格外的漫長,割到一半,劉刀手還不忘用舌頭攪動著依舊硬硬的乳頭,問道,“怎麼樣,還感覺得到我的舌頭嗎?”

   姑娘既沒有慘叫,也沒理會他的問題,只急促地喘息著,似乎時間都停止了一樣,巨量的止痛藥似乎發揮了作用,姑娘貌似並沒有感到多麼痛苦,意識也逐漸消失…她覺得自己已經輕飄飄的了,那是兩坨沉重的奶肉被割下後的解脫感,姑娘眼前的光景模糊起來,只隱約看到面前的瓷盤上,擺上了兩只沾血的慘白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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