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黎塞留的誓言
對黎塞留的誓言
陸軍在對陣鐵血的戰爭中失敗,作為‘自由鳶尾’陣營的指揮官,我攜鳶尾的旗艦‘黎塞留’和部分戰艦帶著陸軍殘兵逃到了皇家。在一次偶然的機遇下,我和黎塞留開始相互了解。從此,兩個同在異國他鄉的男女,抱著同樣‘去國懷鄉’的心情,慢慢地走到了一起,並最終向對方完全敞開心扉、踏入了婚姻的殿堂。這天,一個平凡的周末,好不容易閒下來的我,終於有機會和我的妻子約會、調情。她則更是為了我換上了一件漂亮而又有些大膽的新衣服……盡管是在異國他鄉,可那份夫妻之間彼此的溫情和依賴卻因此變得更加濃厚;而我也對她立下了誓言——“很快就能回去了吧……”
敬請欣賞《誓言·攜手回到海峽的彼岸》
誓言,攜手回到海峽的彼岸
不過是吸氣吐氣般平常的一周。這周的末尾即將來臨,但畢竟我是海軍指揮部的最高統帥,在戰爭年代,正常地享受雙休自然是不可能,如果想要休息,只能是將相對無關緊要、易於處理一些的工作放在星期天,這樣才能稍微地得到喘息。
如往常一般地,我和我的妻子兼秘書艦,黎塞留,在起床洗漱、用過早飯之後,兩人一起來到了我們自由鳶尾在皇家的臨時指揮部——這里本來是皇家一處廢棄的港區。皇家的新港區在不遠處,建的可謂是又大又氣派:嶄新的高樓上,就連窗戶的玻璃都擦得鋥亮,在陽光的照射下甚至可以反射出幾乎刺眼的光芒。我們這邊?自然就年久失修了。且不說這棟大樓能不能和人家比了,就連供暖、供水都時常會出些問題。不過幸好,皇家政府對我們這幫盟友還算客氣,好歹還是給我們這邊分配了一些修理型小黃雞,至少保證一些基本的設施出了問題後能第一時間修好。
從海峽的那一邊逃到這里大概有多久呢?我已經有點記不清了。約有三到四年了吧?過了這麼長的時間,我倒是已經習慣了這里的生活:港區的工作沒有大的變化、那股海風還是家鄉的味道,就連氣候也差不多。也許,我是說不走出這個港區的話,在這一畝三分地里確實有那麼一些“家鄉”的感覺。
但其實我們都清楚這里並不是我們的家鄉,不過是他人的籬下。走出港區這彈丸之地,人們口中便都說起了晦澀難懂的皇家語言,非豎耳聆聽是理解不了的。有一些上了年紀的店主,說起話來一口方言,和他們講價就更加困難,而且也很難知道他們是不是“宰”了我們這些外國人。在大街小巷上走著,更是有些人在我們的背後指指點點,認為我們鳶尾在皇家就像蛀蟲一樣,他們這些納稅人是花錢在養著別國的軍隊。
我不能指望他們像他們的政府一樣去理解“皮之不存,毛將焉附?”和“唇亡齒寒”的道理——畢竟以這些人的文化水平,可能要他們說出這兩句話的意思都有些困難。我也不能做什麼——畢竟我們是寄人籬下的軍隊,說話做事都要客氣點。這也是那位帶著我們逃到皇家的陸軍將軍交代過我的事情。每當我想起這些,我就會聯想到十幾年前我率鳶尾海軍訪問皇家的場景:那時候我們國家之間的關系正處在蜜月期,我和我帶領的海軍姑娘們是那麼地意氣風發,在海岸邊皇家民眾的歡呼聲又是那麼震耳欲聾……和現在的情況對比,看來人還真是易共享福,難共患難啊。
每每想到這些,我都不由得扼腕嘆息。
黎塞留:“嗯?怎麼了,親愛的?”
幸好,眼前這位穿著有著自由鳶尾紅色主教服的、面露擔憂之情的女子,也就是我的妻子,是我唯一的慰藉和心理支撐。我閉上眼抱了抱她,柔軟而帶著熟悉觸感的嬌軀,於我仍然是那麼地溫熱親近。剛才的負能量一掃而空,我輕輕地吻了吻她的臉頰,工作的干勁又提了上來。
指揮官:“沒事……可能就是有些想家了吧。勞你費心了。”
也是……我所思慮的那麼多事情,總有“去國懷鄉,憂讒畏譏”的文人矯情在里面。畢竟我也是一個軍人,怎麼能這麼想呢?
摸了摸她的頭發,依依不舍地將她從懷里放開,我和她分別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我打開了寫有“待辦事件”字樣的記事本。
(記事本內容)周日:上午:巡視港區防務和艦裝情況。若有異常處,下午的時間已經預留,用來查漏補缺。
指揮官:“嗯……今天要去視察港區防務來著。我把今天的日常文件批好就去。”
下周的和皇家港區聯合演習……供暖系統報修……經費賬單……
我閱讀過一遍沒有問題後,再交由黎塞留進行核實。兩邊核實過確實沒有問題,這個事項就算是確定了。
……一個小時後……
今天日常的文書工作已經基本完成。接下來的大事項便是視察港區防務了。
指揮官:“走吧,黎塞留。”
黎塞留:“那個……雖然大家對我們的關系已經不再是誤會,但是在公共場合,是不是應該再斟酌一下……同行的方式,比較好呢?”
她臉頰羞紅、眼神害羞地游離、扣著手指做小動作的樣子是那麼可愛,我摸了摸她的手背,靠近的耳邊。
指揮官:“嗯。我明白……那至少在到港區之前,可以讓我拉著你的手嗎?”
黎塞留:“你非要這樣的話也不是不可以……”
看到我可愛的老婆這樣有些嬌羞卻又不拒絕我的請求的樣子,我不禁喜笑顏開,在黎塞留的臉上輕輕地啄了一下。
指揮官:“mua~ ma douce最好了~”
(筆者注:ma douce,法語常用愛稱,意為“我的小甜心”;本文涉及所有法式愛稱參考自:https://www.sohu.com/a/373080245_100166058)
黎塞留:“真、真是的……不要夸我啦……”
在對黎塞留短暫的調戲過後,我還是和她挽著手抵達了港區。當然,既然要工作,自然是要拿出一副很正式、很認真的態度。作為港區眾多海軍姑娘們的一員,黎塞留也是和我分開、歸隊,開始調試自己的艦裝,等待我的例行檢查。
我逐個地查看了姑娘們的艦裝,聽取了她們這周有關演習、艦裝調試、任務和委托執行方面的匯報。
我著重檢查了她們艦裝的完整度:在委托回來後都得到了適當的維護,沒有問題。這一工作是所有流程的重中之重——“平時多流汗,戰時少流血”。只有平時注重武器裝備的維護,將可能存在的問題防微杜漸、扼殺在搖籃之中,在真正開戰的時候才能盡最大可能的避免損失。
檢查完畢時,時間已經來到了上午十二點,正好是用餐的時間。
指揮官:“嗯……很好,這周的例行檢查沒有什麼問題。只要大家能夠注重武器裝備的維護,平時勤於訓練,我相信,我們回到家鄉的日子將指日可待。即使狂瀾欲將我們傾覆,自由鳶尾仍將屹立不倒!「FVRENTIBVS EMINET AVSTRIS」!”
眾人:“「FVRENTIBVS EMINET AVSTRIS」!”
指揮官:“很好!解散!女士們,今天下午,你們可以享受一下久違的假期了!”
畢竟也是到午飯點了,激勵一下大家之後,我也見好就收,在簡短的講話之後,就放她們走了。
眾人離開後,黎塞留也重新回到了我的身邊。
黎塞留:“不錯的發言呢。作為陣營的指揮者來說。”
指揮官:“是嗎……鼓舞士氣的話,也是我應該說的吧。”
黎塞留:“剛才的那一番發言很帥氣哦。這個角度,不是作為自由鳶尾的領導者,是作為戰艦黎塞留,也是你的妻子來看的呢。”
與出發時不同的是,這次黎塞留主動從左邊靠了上來,摟住了我的肩膀,簕杜鵑色的眼睛閃著光芒,眼神含情脈脈地閃動著的樣子就像其中要有杜鵑飛出一般。她幸福而帶著些欣慰地笑著,她的紅唇微微勾起,那排潔白如玉的皓齒若隱若現;白淨的俏臉上被擠出兩個可愛的小酒窩,深情之余還透著些少女的俏皮可愛。
指揮官:“謝謝你的夸獎,ma belle ……我都有點不好意思了……”
(筆者注:ma belle,法語常用愛稱,意為“我的美人”)
黎塞留:“一起去吃午飯吧。”
雖然是身居他鄉、寄人籬下,但作為艦隊的指揮者,我還是能吃得上質量相當不錯的軍官餐的。今天的菜是羊排和生蚝。在服務員為我和黎塞留上菜後,我們二人系上圍巾,隨即滾燙而濃郁的醬汁散發著紅酒的芬芳氣息被淋在羊排上,冒著氣泡、滋滋作響。
不多時,那跳躍著的湯汁安靜了下來,這也代表著我們可以開始正式用餐了。作為一個虔誠的信徒,黎塞留雙手合十,開始念念有詞地祈禱了起來。我雖然不像黎塞留那樣懂得基督教的禮節,但我也雙手合十,等待她禱告完畢。
黎塞留:“……神聖之父,請祝福;司祭畫十字聖號降福用餐者……阿門。”
看到黎塞留祈禱完畢,我也開始切起了眼前的羊排:先是用刀叉切下一小塊,然後舉起叉子向黎塞留那邊遞過去……
黎塞留:“放在我的盤子里就行了,謝謝Mon cœur~”
(筆者注:Mon cœur,法語常用愛稱,意為“我的心肝”)
指揮官:“誒~不嘛,我要親自放到你的小嘴里~”
黎塞留:“怎麼這樣……好羞恥的……”
嬌妻的臉上掠過一抹嫣紅,看到了她這麼可愛的樣子,我趁機得寸進尺地對她進行調戲——
指揮官:“作為對你夸獎的感謝……不行嗎?”
她看著我得意忘形的樣子,淺淺地笑了,露出兩個可愛的小酒窩,又撩了撩金色的秀發,說道:
黎塞留:“其實你是喜歡把我調戲到害羞吧?真拿你沒辦法呢……”
指揮官:“也許是我太喜歡和mon venus在一起的甜蜜時光了吧?畢竟男人不管長多大,都還是那個喜歡欺負自己心儀女生的男孩呢……”
(筆者注:mon venus,法語常用愛稱,意為“我的維納斯”)
黎塞留:“有些油嘴滑舌,但的確像是你的回復呢……好了,就喂這一口,剩下的就要讓我自己吃了哦~”
指揮官:“沒問題~張嘴~啊……”
和她在一起、又能夠這麼悠閒的時間並不很多,所以即使是在飯前這一小會兒的甜膩時光也顯得彌足珍貴。我看著心愛的妻子在我面前接受了我的喂食,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滿足感和幸福感充斥了我的心靈。
這身軍裝足夠貼身的設計總是給我一種緊張感,讓我在站立的時候時常保持軍姿,而即使是坐下之後也會保持著正襟危坐的姿勢。不過和我的愛妻在一起的時候,我總能像現在這樣放松下來,不僅眼神上的殺氣被褪去、變成柔和的神情;更是整個人以雙肘撐桌,整個身體都放松了下來,以一種很沉浸的表情注視著我的愛妻。
黎塞留:“Mon soleil,這個烤蚝你也吃一點吧~”
(筆者注:Mon soleil,法語常用愛稱,意為“我的太陽”)
我叉起一只烤蚝,故意將它放在黎塞留眼前——
指揮官:“這個啊……很補的哦?”
隨即我邪惡地壞笑了起來。
黎塞留:“那不是也很好嗎?嗯?”
這次的調戲倒是不太成功,沒有達到我預想的效果。也沒有繼續再搞什麼花樣,我將面前的生蚝吃掉。
並不漫長的午餐時間就這麼結束了,我和黎塞留離開座位,向飯堂外走去——
指揮官:“下午呢?有什麼打算?”
黎塞留:“有很想去的地方呢……mon prince可以允許我稍微……任性一下嗎?”
(筆者注:Mon prince,法語常用愛稱,意為“我的王子”)
看著黎塞留這像是請求著外出散步的小狗一般的表情,我更加無法拒絕她的請求了。
指揮官:“當然。只要ma princesse 開心,我也就開心。”
(筆者注:Ma princesse,法語常用愛稱,意為“我的公主”)
黎塞留:“下午一起去逛街吧……有家貓咖很不錯呢……想要和mon homme一起喝皇家這邊的奶茶。”
(筆者注:mon homme,法語常用愛稱,意為“我的男人”)
指揮官:“嗯。當然。一起去吧。”
我一把摟住了黎塞留那水蛇般的腰肢,和她的身體貼在一起。感受著她的體溫和那份心跳,就這樣繼續向外走。
黎塞留:“太近了……那個,在公開場合的接觸方式……再斟酌一下吧……”
貌似我的熱情有些過度了。我有些不好意思地放開了黎塞留的腰,轉而拉起了她的手。
指揮官:“咳咳……嗯,確實……”
黎塞留:“那個,這樣的接觸,回家再做哦?”
她輕輕地在我臉上一啄,然後說道:
黎塞留:“好了,我們快走吧~”
我的妻子這樣溫柔體貼的話語,正是我所喜歡的:即使我確實過分熱情,她也不會真的去打擊我,而是選擇讓我“斟酌一下”這樣委婉的話語,可以看出她是真的很照顧我的感受;而且即使她不想我們在公共場合表現得太過親密,她依然會像現在這樣親親我、並且提示我這樣的行為可以等到回家再做。工作時那麼認真的她,卻對我那麼溫柔體貼——這是我獨享的,屬於我愛妻黎塞留的一面。
挽著她的小手,感受著屬於她的那份溫度和屬於我們之間的那份溫情,我們走出了港區的大樓,走進這附近的居民區。
畢竟是周末,盡管是戰爭年代,但不論是鳶尾的教義還是皇家的精神,都沒有“不許休息”這樣的教條或規定;大街小巷上不乏往來的人潮:或單獨行走,或像我和黎塞留這樣結伴而行……
港區附近有不少也是從鳶尾逃難而來的人,這些人在皇家這個異國也算是扎下了根,在附近的居民區開啟了店鋪,或者有了自己的其它營生。為了能盡量地幫助我們的人民,港區這邊也是放開指揮喵和小黃雞去這些店鋪打工,以此幫他們補充勞動力、盡可能地為港區制造營收,盡量少麻煩皇家政府給我們撥款。
黎塞留:“……到了,就是這里。這間貓咖的招牌是用鳶尾和皇家雙語寫的,應該是鳶尾人開的吧……”
和黎塞留一起在一個角落坐下,這里相對安靜一些,不會有人打擾我們。依然是用家鄉的語言在這里點單,黎塞留點了一杯珍珠奶茶,而我在瀏覽了那有些冗長的菜單後,沒有得出一個特別想要的選擇。於是我和她一樣,點了珍珠奶茶。
在等待飲品的時間里,幾只可愛的小指揮喵慵懶地路過。正好,這間貓咖的桌子旁就有配套的逗貓棒。我揮舞著逗貓棒,引導著那些小貓咪一步步向我靠近,最後讓它們趴在了我的大腿上。我撓了撓小貓的肚子,它便發出了“呼嚕呼嚕”的、有些舒服的聲音。
我逗貓的畫面幾乎是讓黎塞留的眼睛都看的放光了——她專注地看著我將小貓一步步地引到身邊,又在我懷中發出萌萌的叫聲,她小心翼翼地將手伸到胸前,想要觸摸這只可愛的小貓咪,但卻又有些擔憂它會跑了似的,在那里猶豫著,並沒有將手伸出去。
黎塞留:“指揮官,我有一個嚴肅的問題要與你探討——如何才能讓那些「指揮喵」像喜歡你一樣喜歡我?”
指揮官:“嗯?很簡單啊。”
我將那只指揮喵輕輕抱起,放在她的大腿上——
指揮官:“你學著像我那樣,輕輕地摸這只小貓的肚子和脖頸便可。”
黎塞留將指揮喵放在腿上,開始學著我的手法擼起了貓。按照我所說的手法,她輕輕地抓了抓小貓的脖頸和肚子,指揮喵也在她的懷中發出了舒服的呼嚕聲。
此時的我只是靜靜地觀察著黎塞留,沉浸在黎塞留那開心的笑臉和可愛的小酒窩中無法自拔,開始回憶起了和她的點點滴滴:
最初注意到她的時候應該是在敦刻爾克的撤退行動之後。那個時候,我們的陸軍打得很糟糕,國家耗費巨資建造的號稱“全天下最堅固的防线”在鐵血陸軍的進攻下成為了“全天下最沒存在感的防线”。陸軍的戴將軍說要帶領我們反抗,於是陸軍帶著剩下的兵力撤到了敦刻爾克。我們海軍也只能在匆忙中帶出黎塞留、路易九世等艦船幫助陸軍運兵,留下大半的海軍給已經向鐵血簽訂了賣國條約的維希傀儡政府。
隨著撤離行動結束,我們在海峽彼岸終於迎來了喘息的時間。那個時候,海面刮著狂風,即使是白天依然是黑壓壓的一片,天空中還下著暴雨,似乎就連老天都在嘲笑著我們的厄運。我撐著一把傘,在輕點了所有停泊的艦裝之後,我看見黎塞留一個人在碼頭的一角,好像是在哭泣的樣子。
事實上,沒有人開心:作為鳶尾人,我們剛剛失去了我們的國家,成為了淪落海外的人,就像飄零的落葉一般。從軍艦上下來的戰術人形們也大多是一份十分失落、疲憊的表情,這個我也能理解,皇家那邊也是一樣的。所有皇家和鳶尾的軍人都是一樣的。作為指揮官的我失去了艦隊的大半,接下來要指揮這樣一支建制都不算完整的部隊將會面臨很多的困難,這點我和黎塞留作為“陣營領導者”的立場是一致的,但是對黎塞留來說,失去的不僅僅是那半只艦隊,她的妹妹讓巴爾更包括在其中……
那是我第一次看到她哭泣。她就在一個滴著水的屋檐下,在眾艦娘看不到的角落里一個人掩面,發出陣陣令人心疼的啜泣聲。
大概是我那個時候有些心疼她吧。作為陣營的領導者,她是不能在眾人面前哭泣的——因為她要給大家做表率,所以不論自己有什麼情緒都要盡量壓抑。然而,她並非沒有情感的機器,而是有血有肉有憂有懼的少女。考慮到這些,我走上前去,向她遞出那把傘——
指揮官:“黎塞留。”
黎塞留:“指揮官?我……對不起,嗚……我、讓你看到了這樣的一面……”
當時沒想那麼多,也沒有顧忌男女之間的觸摸距離,我走上前去,輕輕地抱了抱她,撫慰著她。
指揮官:“不用自責。我能明白你的感受……如果你還是不開心的話,就再這樣哭一會兒也沒事的……”
黎塞留:“嗯……謝謝你……指揮官……請,再讓我依靠一小下吧……”
——大概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我主動和黎塞留進行了第一次的擁抱。
大概是那件事的幾個月後吧。黎塞留擔任了我的秘書艦,我們久違地迎來了能夠休息的時光。在那個下午,黎塞留邀請我到她的宿舍“喝些什麼”。
其實本來品酒應該是很優雅的一件事,但我當時也算是借酒澆愁,喝得有些多了,借著酒後的那股勁頭,我開始向黎塞留訴說管理艦隊、重造建制的種種艱難,激動時甚至聲淚俱下——
指揮官:“黎塞留……嗚嗚……你知道嗎……我無時無刻不想著我的那間寬敞的大辦公室……我想巴黎地道的紅酒……將這破敗的海軍再重新拉起來真的很困難……重建她們的士氣不說,我自己這邊都快要累垮了……”
其實那個時候我還是有一點清醒和基本的理智的。我也知道在她的面前抱怨並不對,但我就是壓抑的太久了,非說出來不可,哪怕她會因此討厭我。
但她只是從旁邊握住了我的手,以一種溫和的語氣對我說道:
黎塞留:“嗯……你很努力了呢,指揮官。即使是最虔誠的信徒,也不能只靠信仰生存,也是要適當地訴說和發泄苦惱的。如果你想要訴說的話,就來找我吧……”
指揮官:“嗚嗚……黎塞留,謝謝你,你好溫柔……”
黎塞留:“畢竟當時是指揮官先拯救了我啊。”
——就是在這樣的契機之下,黎塞留主動和我進行了第一次的約會和牽手。閒下來之後一起喝點小酒也成了我和她的一種不成文的約定,這個約定也一直持續到了現在。
互相窺視到了對方軟弱的一面、互相安慰了對方之後,我和黎塞留之間就產生了一種朦朧的情愫。每當閒下來的時候,我總會去黎塞留那里喝上幾杯,而她則總是在嗔怪我“你怎麼又來了”、“指揮官,我開始有些後悔對你太過友善了”這樣的話之後,和我一起開一瓶紅酒,在品酒的同時互相對對方訴說一些自己的難處,以及說些互相慰藉的話。
——雖然後來的好幾次約會可以說是我主動的,但成為對方彼此心靈上的慰藉確是潛移默化、潤物細無聲的。在一次次的品酒中,我們的心靈也慢慢地融入到了對方的心靈中……
後來大家也或多或少地知道了我和黎塞留一起喝酒的事情。有人說我們已經是情侶,也有人傳我在追求黎塞留,也有說黎塞留是在追我……離譜一點的,甚至有說我們已經結婚,甚至還有私生子的……
當然,那個時候我們究竟是不是“情侶”、當時到底是我在追求黎塞留,還是黎塞留在追求我,這些問題,直到現在我都沒能完全理清楚……
我們的關系一直如此朦朧、模糊、曖昧。眼前和身旁的彼此,看似近在咫尺,卻又好像遠在天邊。這樣曖昧的關系一直持續到我們參加了皇家指揮官和貝爾法斯特的婚禮——
(筆者注:貝爾法斯特本篇《克拉達之戀》彩蛋)
那時的我和黎塞留作為客人坐在教堂的座位上。看著穿著婚紗、幸福地笑著的貝爾法斯特,黎塞留帶著一種羨慕的眼神這麼說道——
黎塞留:“真好啊……果然所有女孩的夢想,都是做幸福的新娘啊……”
當時其實我也沒想很多,也許只是感情的水到渠成,也許只是朦朧而曖昧的感情終要走向終點,所有的迷霧都將散去,雲開月明。
指揮官:“所以,要麼我們兩個就讓某些謠言應驗好了。”
黎塞留:“哪些……?”
這個時候,黎塞留也大概猜到了我的意思,她有些緊張,試探性地向我拋出了這個問題。
指揮官:“說我們已經結婚的。那不如結給她們看咯。”
黎塞留低下了頭,沉思良久——
黎塞留:“指揮官,我……很喜歡你……和你結婚的話……可以……”
她羞澀地點了點頭,而這時候我肯定也要主動表示些什麼。
指揮官:“嗯。黎塞留……其實我一直也將你視為我的摯愛。”
她摸了摸自己已經羞得滾燙的臉,隨即像是下定了什麼決心一樣,湊到了我的耳旁——
黎塞留:“我、我願立誓成為永遠守護你、支援你的存在……”
指揮官:“嗯。我也願意成為你永遠的支撐和依靠。”
——結婚這件事情,也說不清道不明是誰主動的了。
我看著黎塞留發呆已經很久了,指揮喵早就離開了我們的座位,去向別的客人獻媚賣萌了。我們的奶茶也上了有一會兒了,但我沉溺在甜蜜的回憶中,一直沒有開動……
黎塞留:“mon homme,你為什麼盯著我發呆?”
(筆者注:mon homme,法語常用愛稱,意為“我的男人”)
指揮官:“哦!哦!嗯……我只是在回憶,我們到底誰是‘追求’的一方呢?”
黎塞留:“我和你之間誰是追求的一方並不重要。能夠感受到我們之間的羈絆這一點本身,就足夠讓人愉悅了。”
她隨即像小貓一樣地靠在我的懷中,深情地望著我——
黎塞留:“我感謝你能一直陪在我身邊,mon sigisbee。”
(筆者注:mon sigisbee,法語常用愛稱,意為“我的騎士”)
我也趁勢摟住了她的腰,看著她眼眸中那如碧波蕩漾般的深情,我也發出了發自內心的微笑。
指揮官:“Mon soleil,一直以來,感謝有你……”
(筆者注:Mon soleil,法語常用愛稱,意為“我的太陽”)
我感覺我們的眼瞳之間好像通了某種交變電流似的,電流產生磁場,將我和她吸地越來越近,直到在對方那熱情的眼眸中,自己的倒影都是那麼清晰——
然後很自然地,我在黎塞留的嘴唇上獻出一次溫柔的親吻。
隨即我意識到了這種親密行為可能帶來的不良影響——我環顧四周,發現並沒有人在注意我們,這才將懸著的心放了下來。
黎塞留:“怎麼了?”
指揮官:“還好沒人看見……”
在這樣甜蜜而浪漫的小插曲結束後,我們悠閒地用完了我們的下午茶。
黎塞留:“說起來……還有一個在意的地方……能請ma chérie先去港區的那個小公園等我嗎……一定會給你一個驚喜的……”
(筆者注:ma chérie,法語常用愛稱,意為“親愛的”)
其實我並不知道她葫蘆里賣的什麼藥,但不論怎樣,按她說的來——老婆開心就好。
指揮官:“嗯,ma chérie,等你哦~”
我在公園的長凳上等待了相當長的一段時間,長期和黎塞留生活的經驗讓我慢慢意識到:這時間正好能夠她挑選衣服、化個淡妝。算上來去的時間……
黎塞留:“指揮官!”
她在不遠處向我招手,我則循著聲源處看去——
她那及腰的金色長發很好地被蝴蝶結發帶束縛、金色的單馬尾像是瀑布一般地從頭上落下,在她那水蛇般的腰肢兩旁稍微發散開來;她頭戴的那朵玫瑰花更加凸顯她那如花似玉的美貌,讓總是顯得很平時莊重的她多了幾分花季少女該有的俏皮可愛;她頭發上的劉海落在眉前,將自己那柳葉般的細眉略微遮蓋,卻又在金色的發間露出半段那細柳般可愛的、黑色的睫毛。深紅色的短袖水手服只是遮住了她的那對傲人的雙峰,但大概因為她的那對尤物實在太大,可能實在很難買寬松的衣服,因此那對大白兔的形狀和渾圓的曲线也被水手服本就撐得有些緊的布料很好地勾勒了;上衣中間能看到她那對漂亮的鎖骨,正下方那傲人事業线的頂端若隱若現;淡藍色露臍裝的下方則是她那平坦而無一絲贅肉的小腹,令人賞心悅目的馬甲线似乎在連通著衣服和短裙,中間隔斷的便是她那如棗般的、可愛的小肚臍;苗條而如白玉般嫩滑的腰肢被黑色的皮帶緊緊地束縛著,上承那令男人神魂顛倒的上圍,下啟那對肉感十足的翹臀,而她的雙手在兩邊有些不安地放著,這才讓我這色眯眯的雙眼注意到她還特意帶了備用的皮筋,露指的手套中露出她的蔥蔥玉指,左手上還提著我前幾天給她買的手挎包——看來她是真的很喜歡那個包包呢……那我這個做丈夫的也就滿足了。不過我的視线很快就被另一件東西吸引——那短得幾乎只能包住她那對火辣的臀部的裙子。恰巧,不安分卻又十分懂事的微風正在輕輕地吹拂她的裙子,裙下那對美臀的南半球時隱時現,實在有種“猶抱琵琶半遮面”的情趣,令人大呼過癮。裙下,她那對白瓷色的大腿豐滿而又肉感,卻肥而不膩,完全沒有那種“肥胖”或者“大象腿”的感覺,而那白瓷中的紅潤則很高調地昭示著她的健康。黑色的過膝襪將她的小腿和半截大腿包裹,以襪圈為界,在她的美腿上產生一種黑和白的強烈色彩碰撞,於我這位腿控來說簡直就是一場視覺盛宴。纖細的小腿最終收斂於那對穿著涼鞋高跟的美足上,高跟鞋上的蝴蝶結和玫瑰花進一步將她的俏皮、可愛發揮到極致。看到這里,我的口水都滴下來了……
黎塞留:“那、那個……只是……穿給你看的……有、有這麼……好看嗎……?變、變態……”
她雙手有些不知所措地放在胸前,眼神飄忽不定地看向身下,羞澀的樣子就像含苞待放的玫瑰;與她的言語相反的是,她的嘴角又十分誠實而違和地露出了有些滿意的笑容。
指揮官:“mon venus!!我、我看得都呆了!!!來!坐這里!坐我旁邊!讓我再好好看看!”
(筆者注:mon venus,法語常用愛稱,意為“我的維納斯”)
黎塞留:“那個……你想要怎麼樣呢……我都可以……”
指揮官:“嗯?要不,黎塞留稍微在花叢中坐下,讓我拍一張寫真吧?”
紫色的鳶尾花叢生,在綠葉的襯托中散發著芬芳氣息;而其中坐著的鳶尾公主更是像一朵含苞待放的鮮花,帶著略有些羞澀的可愛表情,看著我。
黎塞留:“好的……”
她在草地上側坐,以雙手撐地,本就凹凸有致的身材,尤其是那溫潤飽滿的翹臀,在鏡頭中就變得格外明顯。
黎塞留:“是這樣嗎?”
指揮官:“嗯……兩臂再稍微夾緊一點……就是這樣!好可愛!笑一個吧!”
她撩了撩自己的頭發,然後臉上露出淺淺的,還夾雜著些羞澀的微笑——
指揮官:“好漂亮!拍了!”
我拍完照後,也坐在了她的旁邊——
指揮官:“我拿這個做手機壁紙哦?”
黎塞留:“嗯……嘿嘿……”
她淡淡地笑了,笑得是那麼美麗、那麼可愛……這種滿意而幸福的笑容,大概就是我要守護一生的東西吧。
黎塞留:“呐……ma chérie,就這樣,暫時在草地上躺一會……慵懶地休息一下吧。”
(筆者注:ma chérie,法語常用愛稱,意為“親愛的”)
挽著她的肩,我們在草地上雙雙躺下,在和煦的威風和溫暖的午後陽光下,渡過了相當悠閒而寧靜的一段時間。拋去諸多塵世煩惱,與大自然親近,有了一種“自在超然”的感覺,仿佛世界就只剩我和她二人……
回到港區大樓,我們在飯堂用了晚飯後,便回到了家中。
離就寢還有相當長的一段時間,我們便開了一瓶紅酒,夫妻二人開始對飲了起來。
指揮官:“紅酒啊……還是想喝巴黎產的……倫敦的……怎麼說呢……差點味道啊……”
黎塞留:“鳶尾……家鄉……好久,都沒有回去過了呢……不是嗎?”
指揮官:“嗯……離開家鄉這麼久,每每想起……心里總感覺有些苦悶啊……”
我緊緊地抱住了身旁的黎塞留。
指揮官:“ma femme,幸虧有你……你是我唯一的慰藉……嗯……我好喜歡你……”
(筆者注:ma femme,法語常用愛稱,意為“我的女人”)
黎塞留:“mon Roméo,我也喜歡你……喜歡你的直率,喜歡你的熱情坦誠……”
(筆者注:mon Roméo,法語常用愛稱,意為“我的羅密歐”)
喝了些酒,黎塞留那白淨的小臉也變得粉紅,她靠在我的懷中,十分認真專注地看著我,向我遞過酒杯……
我喝下她遞過的酒,然後抓住了她纖細的手臂,俯身吻向她——
指揮官:“嗯……黎塞留……”
在親吻的同時,我們也在交換著口中的那些紅酒,使之和唾液交織在一起,化為口腔中甘甜的汁液。
黎塞留:“哈啊……指揮官……嗯……咕嚕……”
隨著我將我的愛妻在懷中摟得越來越緊,她看我的眼神也開始變得色眯眯的……
指揮官:“黎塞留,我……想要,那個……了……”
黎塞留:“嗯……我也想要了……”
我將那瓶紅酒封上,甚至沒有來得及將它收起來,就迫不及待地和黎塞留一起回到了臥室。
一進門,我就將黎塞留撲倒在了床上,而我則跪在了她的身後——
黎塞留:“真是的……mon homme就有那麼心急嗎?”
(筆者注:mon homme,法語常用愛稱,意為“我的男人”)
指揮官:“嗯……mon venus今天很漂亮哦。穿著也很大膽,也凸顯了你傲人的身材呢……嘿嘿~”
(筆者注:mon venus,法語常用愛稱,意為“我的維納斯”)
她有些甜甜地笑了,笑容中又夾雜著一絲無奈和吐槽的意味。
黎塞留:“真是個大色狼啊……不過,你喜歡就好了呢……”
掀開她的短裙,那對水蜜桃般粉嫩、豐滿的美臀便展現在了我的面前。看到如此殷實美麗的肉體,我的巨龍也很自然地覺醒了。
黎塞留:“呵呵……你這個色狼……”
指揮官:“我又沒否認過。”
黎塞留:“所以,看到穿著新衣服的我,就忍不住了?”
我壞笑一下,舔了舔自己感覺已經有些干燥的嘴唇。
指揮官:“差不多吧。”
雖然知道黎塞留會嗔怪我一下,但是讓我看著如此美麗的妻子,卻又不干‘壞事’,著實是難以做到。
指揮官:“黎塞留的屁股……好漂亮……我下面都硬成這樣了……”
我脫下褲子,將我的肉棒抵在了黎塞留的股溝間,前後動腰蹭著她那美麗的股溝,將手繞過她那水蛇般的細腰,掀開黎塞留的衣物,將手伸入她的文胸——
黎塞留:“哈啊……”
她的口中開始漏出嬌嫩的喘息聲,而這樣的刺激也同樣激發了我的性欲,已經無法什麼也不做了。我將手伸入黎塞留的文胸之中,順著她的胸部繞了一圈,將她的文胸解開。那對水滴狀的巨乳失去了文胸的束縛,像是果凍一般地彈了出來。那一只手無法完全握住的巨乳,此時正在我的手中被反復揉弄,像是發面團一樣地,不停地變化著形狀。感覺著我手掌中傳來的柔軟和彈性,我的下體不由得一顫。
黎塞留:“好舒服……mon Roméo,這種畫圈一般的揉法……你真的~哈啊~越來越熟練了呢……”
(筆者注:mon Roméo,法語常用愛稱,意為“我的羅密歐”)
揉扁、復原……黎塞留那飽滿的白面饅頭在我的手中不斷變換著形狀,但萬變不離其宗的是,她的那對巨乳揉起來是那麼舒服,而且看著她在我身下這樣嬌媚地喘息,一種征服感和得意的感覺涌上心頭。乳肉從我的手指縫之間漏出,用食指和中指稍微並攏夾一夾,能十分充實地感受到那種飽滿的感覺。
指揮官:“黎塞留也來感覺了呢?”
手掌的中心處碰到了硬硬的一點,而做了多次的我也很快心領神會——乳頭的勃起,說明黎塞留在我的色情刺激和酒後的微醺下,也充分地發情了。
黎塞留:“哈啊~哈~才、才沒有……那里、啊啊……不可以!!”
指揮官:“可是你已經充分發情了啊?你看這里……”
帶著些調戲、欺負老婆的惡趣味,我用食指和拇指輕輕地將黎塞留那粉紅的小豆豆夾起。
黎塞留:“嗚!不是的、討厭……這種事……嗚啊!”
指揮官:“正是因為調戲和欺負這樣的黎塞留,才有意思啊!”
黎塞留:“嗚嗚……這麼孩子氣……卻干著這麼色的事情……哈啊~!”
溫柔地撫摸著她的乳頭,她嘴中的嬌喘也從一開始的嬌嫩而漸漸變得被快感覆蓋、並且開始變得規律……
指揮官:“很舒服嗎?”
黎塞留:“哈啊……這種事……是的……嗚……”
被快感支配的黎塞留逐漸褪去了羞恥心,在我用手掌刺激整個乳房-手指輕輕地、溫柔地撫摸勃起的乳頭,時而將她的敏感點夾在指尖,施加快感-兩邊不完全同步動作,施加一些差異感的三位一體刺激下,黎塞留的那蜜桃般的美臀開始左右搖晃了起來,撥弄著我頂著她的肉棒,在這樣的刺激下,我的肉棒尖端流下了先走汁——
黎塞留:“明明……哈啊~ mon homme的那里,明明都流下了淫蕩的汁水呢……”
(筆者注:mon homme,法語常用愛稱,意為“我的男人”)
指揮官:“嗯……哦……是啊。”
黎塞留:“你為什麼……嗯~啊~承認的這麼快啊……”
指揮官:“嗯?我覺得沒什麼啊。要怪就怪你身材太好了。”
黎塞留:“嘴、嘴倒是很甜……”
我將黎塞留裙子下的白色內褲從裙內扒下,從她的股間脫到屁股上,我便順手摸了摸那對圓圓的水蜜桃;到了她的大腿上,我便又摸了摸她那豐滿健康而又肥而不膩的大腿,手指順勢一掐,那粉嫩的肌膚上就像是掐出了水一般。隨著脫內褲的過程,往下摸下去,摸到了她的過膝襪上,黑絲的觸感感覺略有些粗糙,不過相比於水嫩的皮膚,摸起來倒是更有實感、不失一番風味;順手摸了摸那纖細的小腿,在她的小腿肚上稍作逗留,黎塞留就傳出了誘人而又嬌嫩的聲音。
黎塞留:“嗯……哈~”
絲毫沒有在意,而是繼續將她的內褲扒了下去,直到脫到腳上,還不忘稍微調戲一下她的腳心——
黎塞留:“哈哈哈啊!癢、好癢!”
被她用腿蹬了呢……看來這里還是不要摸了。
脫下黎塞留的內褲後,我將內褲放在了我的面前,將鼻子抵在內褲上,接著就是一波暴風吸入——
指揮官:“嘶……哈……哦~”
黎塞留的內褲上,尤其是那部分已經被愛液染濕的地方,一股又咸濕又有些騷的味道,讓我大起性致。
黎塞留:“能不能不要這麼變態啊!嗚……”
指揮官:“沒事,不會有別人知道的。關起門來無非就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做完這一番調戲後,我又將我的肉棒抵在了黎塞留的股溝間——
黎塞留:“要、要來了嗎?”
我將我的肉棒前端壓在了黎塞留的入口處。
指揮官:“不行嗎?”
黎塞留:“反正本來也要做的吧……”
既然她沒有反抗的意思,我便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後將腰部一口氣向前探出。
黎塞留:“嗚啊啊!”
我的肉棒進入了黎塞留的穴道之中,而她的嘴中也開始傳出了難耐而淫蕩的呼聲。
黎塞留:“嗚嗚……一下子,就這麼強烈……呼啊!”
指揮官:“不會痛吧?”
雖然很想立刻就在她的身上發泄我的欲望,但我還是心疼我的妻子的。不僅是我要舒服,我也想我的妻子能充分地享受做愛的過程,而如果太粗暴的話,就適得其反了呢……
黎塞留:“嗯……不會痛哦,很舒服就是了呢……”
感受到我的進入,黎塞留的屁股開始左右搖晃起來,調整位置,讓我的肉棒和她的蜜穴能達到一個最好的適配狀態。在插入的同時,我同時繼續調戲著黎塞留的美乳。乳房美妙的形狀、蜜穴潤滑的觸感,讓我有了幾乎沉浸般的做愛體驗,不得不感慨黎塞留的身材還真是極品中的極品,簡直是天造神跡啊……不僅有著所有男人都夢寐以求的豐滿乳房、腰和腿更是沒得挑,簡直就是完美熟女……
指揮官:“你先動吧。總之先挑一個你最喜歡的位置。”
並沒有很著急,而是先插在里面感受一下那在多次磨合中已經變得完全契合我肉棒尺寸的穴道緊致的觸感,耐心地等待黎塞留將體位調整好。她跪趴在床上,將那豐滿的屁股微微崛起,將自己整體的重心向後調整——
黎塞留:“動起來吧……mon homme……”
(筆者注:mon homme,法語常用愛稱,意為“我的男人”)
指揮官:“嗯。黎塞留的體內很暖哦~而且,已經濕透了呢。”
在剛才黎塞留調整體位的時候,她體內的粘液也完全浸濕了我的整個男根,肉壁緊緊地纏繞了上來,我有幾次差點就要忍不住開干,不過幸好還是忍到了她將體位完全調整完畢。
黎塞留:“討、討厭……和心愛的人做愛……你的那個又那麼舒服、肯、肯定是這種反應啊!”
這種嬌羞的感覺,我也十分喜歡,不如說正是因為黎塞留的這份嬌羞,調戲起她來才頗有意思吧?
黎塞留回頭看向我,眼神中春水蕩漾,眼睛微微眯起,就連瞳色也變得粉了一些。她紅唇微啟,玉齒張合中漏出色情的喘息。
黎塞留:“我……老公……動起來……讓我舒服……”
指揮官:“收到。”
伴隨著我的前後擺動,黎塞留的嘴中開始漏出了更為色情的喘息聲。
黎塞留:“啊、啊啊~呼~哈啊~嗯啊~”
溫柔地用一只手扶住她的細腰,幫她將體位控制好,同時用另一只手繼續刺激乳房。
指揮官:“舒服啊……黎塞留的里面……”
黎塞留:“哈啊~哈啊~真是拿你沒辦法……你喜歡就好了……”
黎塞留的手臂微微前伸,粉嫩的翹臀略向上撅起,將頭完全埋在了面前的枕頭里,一副完全沉浸在舒服性愛當中的樣子。
黎塞留:“哈啊~這個姿勢、嗚、嗚啊~好深~小穴里面~好舒服~啊~”
她那淫蕩的喘息聲愈發變得高亢起來,聽到了可愛的她的喘聲,我的性欲也進一步爬上山峰,就連巨龍也更加硬了,甚至硬得有些難受。看著愛妻身下一幅十分享受的樣子,我便十分驕傲——也只有我才能讓她露出這麼幸福而又性福的笑容吧。
我將我的分身從黎塞留的體內略微抽出,稍微減緩了一些抽插的節奏。黎塞留的喘息聲也開始變得緩慢而悠長——
黎塞留:“哈~啊~嗯~啊~啊~”
但如果將做愛的動作加快一點——
黎塞留:“啊、啊啊~指揮官、啊……舒服!!!啊~啊!”
黎塞留的喘息聲也會變得更快,像是在配合我的抽插節奏似的。
這種感覺,讓我感覺十分興奮。不論快還是慢,黎塞留的聲音都頗有一番風情。最重要的是,現在我正在支配著這一切的節奏,這讓我產生了一種極大的滿足感。與此同時,我的巨龍也變得越來越堅挺、對黎塞留的下體的探索也變得愈發深入。
指揮官:“嗚……嗯……額……”
肉棒和小穴不停地摩擦,就連我自己也忍不住發出了低沉的吼聲。
黎塞留:“mon homme……啊~好、好有感覺……”
(筆者注:mon homme,法語常用愛稱,意為“我的男人”)
大概是今天黎塞留確實比平時漂亮吧?或者是因為新衣服所帶來的那種新鮮感?感覺我今天好像干地更起勁了一些,而黎塞留今天的小穴也格外地緊致呢……也許是因為這個體位?
算了……在濕濕滑滑的膣道內反復抽插,我的理智已經不足以計較這麼多了。
黎塞留:“做愛……啊啊~好~好深~好棒~”
她的眼睛徹底眯了起來,而我也同樣受到了這份快感的影響。我的分身堅挺地勃起,仿佛要頂入她的子宮口一般,在黎塞留的體內反復衝刺。肉穴緊緊的褶皺纏了上來;肉棒在她體內抽插發出“啪啪”的響聲,共同構成一曲淫靡的交響樂。
指揮官:“那里……嗯……有‘啪啪’的聲音呢。”
黎塞留:“怎麼~啊~說這種事……羞恥心呢……嗚~嗯~”
她害羞地左右搖頭,但與之相反的是,她的小穴正在十分誠實地渴求著我的分身,小穴內愈發緊縮了起來。我被她的小穴緊緊地擠壓著,射精的欲望也高漲了起來。繼續這樣的話,我想我很快就要達到高潮了……
指揮官:“嗚……ma chérie!”
(筆者注:ma chérie,法語常用愛稱,意為“親愛的”)
黎塞留:“ma chérie,好棒~好棒~那里,好舒服~哈啊~哈~嗚嗚……”
指揮官:“再……夾緊一點……可以嗎?”
黎塞留:“嗚……嗯……這樣?”
她面帶一副仿佛要被融化一般的神情,疲憊而淫靡地喘著,緊緊地夾住了我的下體。這個感覺真的讓我舒服的快要上天了——所以我不由得更賣力地將腰部聳動了起來。
黎塞留:“哈啊~哈啊~ mon poussin的雞雞在我的體內鑽來鑽去……哈啊啊~要、要被玩壞了……被玩成只屬於你的女人了……”
{筆者注:mon poussin,法語常用愛稱,意為“我的小雞”【法蘭西民族的高盧雄雞自然有威武雄偉(指下體)的寓意,放在愛稱里再合適不過的】}
指揮官:“嗯……我也……嗚,一直是只屬於你的男人,這個……只屬於你,mon venus……”
(筆者注:mon venus,法語常用愛稱,意為“我的維納斯”)
黎塞留:“嗚……就會說這種好聽的話……真是的……好棒……不論是你的技巧,還是你的愛意……我都收下了……嗯~啊~!”
兩人互相深情告白後,很快又沉浸在了夫妻魚水之歡的快感之中。黎塞留的肉壁緊緊地壓上了我的分身,就這樣進入了最後的衝刺階段——
指揮官:“嗚……黎塞留!我已經……”
黎塞留:“哈啊~哈啊~我、我快不行了……趕快……射出來……給我、給我……”
肉棒在滾燙的肉穴中摩擦著,肉與肉碰撞,連帶著性粘液發出‘啪啪’的水聲。意識在燃燒、肉欲在膨脹。交合的頂峰已經勢不可擋——
黎塞留:“嗚、哈啊~啊啊~我、我好像、要、要去了……?mon homme,啊啊~一、一起、嗚啊~高潮的時候,一起……讓我們一起!!嗚……嗷~”
(筆者注:mon homme,法語常用愛稱,意為“我的男人”)
指揮官:“我也是……想要一起……在黎塞留的里面,射出來……!”
黎塞留:“哈啊啊啊!!啊~啊~啊~”
指揮官:“嗚……嗯……哦~哦~哦~”
在我低沉的呻吟聲過後,連根插入的分身也達到了高潮。濃厚的精液直接灌入了黎塞留的體內,白濁從她的穴內溢出了一些。在黎塞留的身體里,我將精液慢慢地射了進去。
指揮官:“哈啊……又……又來了……抱歉……”
我的肉棒繼續顫抖著,在黎塞留的身體內撒發著余波,直至最後一滴精液被他的小穴榨干。強烈的快感瞬間擴散至全身,讓我的大腿為之一顫。而黎塞留更是因為完全地脫力,就這樣趴了下去。
……
感覺有些疲倦的我也躺了下去,抱住了黎塞留。
指揮官:“有些累了呢。”
激烈運動後懶散的兩人,呈“大”字躺在床上,而黎塞留則是眼神空洞、若有所思地看著天花板。
指揮官:“怎麼了?黎塞留?”
黎塞留:“我想鳶尾了。祖國啊……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再回到故鄉呢……?”
是啊……離開家鄉那麼久,一切都變得不同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去……港區變了嗎?那邊的故人還好嗎?什麼時候才能回去呢?還能不能回去呢?我也憂愁了起來啊……
不過想了想,現在戰爭的形勢正在向我們這邊逆轉,勝利的天平已經向我方傾斜了:白鷹也在太平洋上開始接連進攻重櫻、皇家的夜襲塔蘭托也成功了、北聯更是基本奪回了自己的失地……總的發展趨勢來說,優勢在我。
我摟住了黎塞留的肩膀,將她的嬌軀抱在我的懷中。
指揮官:“我想,很快就能回去了吧……放心吧,黎塞留。”
她向我這邊側躺,趴在了我的胸脯上,抬頭看向我的眼神中滿是依賴和愛戀。
黎塞留:“mon sigisbee……”
(筆者注:mon sigisbee,法語常用愛稱,意為“我的騎士”)
指揮官:“嗯。我會保護和支持你的。放心地依賴我吧。”
我摸了摸她金黃色的、有些散亂的秀發,將它們理順後,無比憐愛地親吻了黎塞留的額頭。
指揮官:“愛你。”
她甜甜地笑了,那笑容是那麼俏皮可愛,又是那麼美麗動人。
黎塞留:“回去之後我和你一起睡港區的指揮官宿舍哦?”
指揮官:“說什麼呢!到時候肯定會有新婚房的好吧!”
黎塞留:“嘿嘿……那我給你生個孩子吧?你想要幾個呢?”
指揮官:“兩到三個吧。太多了也不好,會管不過來的……”
她靜靜地趴在我的胸膛上,感受著我的心跳——
指揮官:“回去之後一定?”
黎塞留:“一定。嗯……mua~”
她幸福地笑著,親了我的臉頰一口。
——幾周後——
從港區的郵件箱里拆開一封郵件,里面是一本書《精通魚性的釣魚王教你怎麼釣魚》。按理來說,我一個海軍指揮官不會收到這封郵件,但是這其實是我們加密通信的一種手段——復印一本書,但是會修改某一部分,而修改的這部分就是關鍵情報。
翻開第一頁,在目錄的右下角寫著一串數字“810975”。
“810975”,啥意思?8是最高等級的軍事機密,10是我的指揮代號(陸軍的那位戴先生是01),9是第九章,7是第九章第七頁,5是從第五段開始提取情報。
第九章《魚最多的釣法》……第七頁第五段……
“幾個月內皇家和自由鳶尾聯軍將在諾曼底登陸,請海軍部配合各單位做好相應准備。”
看到這,我有些激動,心中五味雜陳……
黎塞留,我們終於能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