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冷艷高貴的紫羅蘭女王維萊絲最終惡墮?!項圈!母狗!露出!放尿!口便器!中出!惡墮!
“嗒————”
“嗒————”
“嗒————”
“嗒————”
紫羅蘭城,紫羅蘭商會總邸。
總邸地牢。
狹窄昏暗的甬道,純白的柔軟絲靴輕踏在地牢陰冷潮濕的石質地面。
路過空無一人的典獄長室,再經過傷痕累累的“斷肢母畜聖女”的囚籠,這位紫羅蘭城的“女皇”眉頭也愈發緊皺,深入地牢腳步也漸漸放緩。
維萊絲已經意識到,情況非常不妙。
她必須立刻思考分析目前已知的這些新信息。
這位年輕的會長大人還回憶起自己昨晚在揚博德離開後莫名的淫態,以及最近這段時間明顯不正常的欲望。
這些異樣讓她基本確定,在那一晚,自己確實受到了那位被自己關在地牢深處的少年的催眠影響。
哪怕那晚的催眠因為自己的警覺沒有成功。
“如果我都受到了影響,那貝蘭她......”
維萊絲心中一緊,白皙修長的指節緊緊握在一起。
她自出生起便在紫羅蘭家族的漩渦中心長大,她的父親是那位“法蘭”會長,成長的經歷,讓她始終警示自己,決不能成為被欲望所支配的傀儡。
在外人看來她渾身散發出的魅力與風情,終究只是她的保護色而已,在她的內心深處,對於真正的性愛,總是下意識保持著相當的距離。
但貝蘭的情況,就頗有些不同了。
被維萊絲任命為總邸地牢典獄長的貝蘭·希亞,是維萊絲最親密的閨蜜,同時還是幫助維萊絲戰勝自己親生父親,紫羅蘭商會前任會長法蘭·紫羅蘭的最重要助力。
雖然從實力上來說,貝蘭的年紀比二十四歲的維萊絲稍小半歲,但她卻比維萊絲要早一年進入七階。
而在抵御催眠攻擊的精神力方面,魔法世家出身的貝蘭也毫無疑問地要比維萊絲這個商業傳家的紫羅蘭家族大小姐要強上些許。
但,紫羅蘭家畢竟是紫羅蘭家,即使貝蘭個人的天賦比維萊絲稍強,但終究強不過紫羅蘭家靠無數財富砸出來的培育。
也就是說,如果自己都無法完全抵御少年的催眠,那麼貝蘭多半也會中招。
更糟糕的是,維萊絲很清楚自己的這位天才魔導師閨蜜對於淫欲與性虐有著毫無節制的渴望。
“......”
維萊絲心中有些懊惱,自己沒能想到少年的催眠如此淫邪,竟然把如此危險的囚犯交給閨蜜。
想及此處,維萊絲下意識摸了摸自己掛在頸間的“玲瓏心”,將心中的警惕提到最高,沉步向地牢更深處走去。
................................
“主人,母狗的小穴,好想要...”
“貝蘭母狗的小騷穴,好想被主人的大肉棒,狠狠地插入,像那些賤民使用最便宜的杯穴一樣,狠狠地抽插暴肏...”
長長的甬道還沒到盡頭,維萊絲的耳中便聽到了斷斷續續的不堪淫語。
看來自己最擔心的事情已經發生,而且結果非常糟糕。
維萊絲白皙修長的指節緊緊攥起,心中提起十二個小心,腳下步子則是難掩焦急地快了起來。
快步走至地牢陰暗甬道的盡頭,不久前被身為典獄長的貝蘭開啟的第一道元素囚門半掩著,維萊絲輕步輕手上前將門揭開,瞬間下一扇囚門內的聲音更加清晰的傳入她的耳中。
“貝,貝蘭,等,等等!......”
“現在,現在不行......”
“我感覺到了,維萊絲...她已經林我們很近了...”
這小賊,竟然已經發現了自己...
聽到囚室中年輕囚犯的話語,維萊絲心中更加警覺。
只見她玉白的指尖在空中虛點幾下劃出繁奧符文,瞬間那絲順的白色長袍便無風自起,身周的元素之力涌動起來,為這位紫羅蘭的女王構成了一道完美的元素防護。
做好萬全准備,維萊絲抬眼看向身前這最後一扇元素囚門,眼前的囚門同樣只是虛掩著,只要她輕輕一推,便能窺見這最深的囚室里究竟發生了什麼,還有自己那最親密的閨蜜情況到底如何。
然而做好完全防護後這位紫羅蘭城最高貴的女王維萊絲卻半晌也沒動半步。
維萊絲抬著手本准備推門,但那門後囚室里的聲響卻讓她的臉色時紅時黑,包裹在那純白絲袍下的酥胸也忍不住劇烈起伏起來。
“維,咕——維萊絲...?”
維萊絲那位好閨蜜的嘴里似乎含著什麼東西,聲音含糊不清,但語氣中對維萊絲的毫不在乎卻表現的淋漓盡致。
“咕嗚——咕嗚——咕嗚——咕嗚——”
“維絲那條母狗來了...又能怎麼樣?...”
“咕嗤咕嗤咕嗤咕嗤——咕嗤咕嗤咕嗤咕嗤——”
“現在的小母狗貝蘭...只想被最愛的主人,狠狠的暴肏!”
“哦哦噢噢噢哦哦,主人的肉棒,進來了!”
“噗咕噗咕噗咕噗咕——噗咕噗咕噗咕噗咕”
“咕嗤咕嗤咕嗤咕嗤——咕嗤咕嗤咕嗤咕嗤——咕嗤咕嗤咕嗤咕嗤”
囚室內突然響起肉體衝撞的淫亂聲響,兩人之間的對話更是讓這位看似開放火辣的紫羅蘭“女王”又羞又惱。
說我是條...母狗?...
貝蘭這妮子...到底是中了那家伙的什麼邪!
幾天沒見,這妮子話里行間簡直都要翻了天了!
“吱呀——————”
地牢的囚門,被緩緩推開。
“貝,貝蘭,你...你怎麼了?!”
“你這該死的小賊,你究竟對貝蘭做了什麼?!!!”
她幾乎不敢相信,在這紫羅蘭城地牢最深處囚室里的這條像最下賤母狗一樣跪在地牢囚室,主動扭動背臀套弄著囚犯肉棒,還露出痴女般沉浸與陶醉神情的婊子,居然會是自己那位殘酷高冷的好閨蜜天才魔導師貝蘭!
“該死,該死,該死!!”
她痛惜,後悔。
“你,該死!”
最後所有的痛惜與後悔都化為出離的憤怒。
這位紫羅蘭城的女王心中爆發出無法遏制的怒火,抬手之間一支泛著紫色魔法光芒的華麗細劍凝聚在她手心。
她要讓眼前這個膽敢玷汙自己最親密閨蜜的無恥小賊,後悔來到這個世界。
“嗤————————”
“嘭!!!!!!”
先是兩股澎湃魔力交鋒發出的悶聲,轉瞬後便是震耳欲聾的炸響。
紫羅蘭地牢最深處的囚室里,一時間煙塵滿天,碎石崩飛。
片刻之後,塵埃落地,紫羅蘭城的女王此時瞪大了自己紫玉般的雙瞳,滿臉難以置信地神情看著攔在自己身前的貝蘭。
自己最親密閨蜜那原本干練清爽的天藍色短發此時沾著不只是香汗還是精液分成幾縷粘結在緋紅的玉頰。
上個月親手送她的那件黑蛟亮革裹胸正歪歪斜斜地耷拉在少女酥胸,袒露出的兩點嫣紅隨著呼吸輕輕顫動。
再往下看,本該包裹著少女那如同紡錘般完美的腰臀弧线的純白緊身馬褲,此時卻從胯下撕開了一线裂口,一對渾圓緊致的雙臀從那可笑的開襠褲縫間擠出,潔白臀瓣間那粉嫩的蜜穴兩瓣間還正在撲撲地往外冒著腥黃的濃精!
“貝,貝蘭你?...”
維萊絲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必殺的一擊,正是被自己這最親密的閨蜜擋開才轟在那無恥小賊身旁的囚壁,炸出了一個恐怖的深坑。
“他對你的催眠,竟然...”
維萊絲看著身前仿佛痴魅母狗一般的貝蘭,語氣中滿是不敢相信。
即使貝蘭因為各種原因可能要比自己更容易被那無恥小賊鎖催眠,但按她的估計,催眠程度總歸是十分有限。
雖然方才維萊絲在囚室外聽到了那些淫聲浪語,但她只當貝蘭這妮子本就貪圖享欲,被催眠之下失了身子也不算奇怪。
但要讓自己這位精神力天賦異稟的七階天才魔導師閨蜜在短短幾天時間里徹底淪陷,並且毫無遲疑地站在自己的對立面與自己為敵,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維萊絲身居紫羅蘭商會高層數年,也從沒聽說過澤諾大陸還有這麼恐怖的催眠之法!
但這在維萊絲認知中絕不可能發生的一切,卻真的發生在了自己眼前!
那個該死的小賊,究竟是......
這位紫羅蘭的女王眼神愈發冷冽,表情也變得如同冰霜一般認真和嚴肅,紫色眼眸中的懊惱與悔意也漸漸變得堅定,只是片刻之間,維萊絲的周身再次涌動起瘋狂的紫色元素波動。
既然是自己犯下大錯將最親密的閨蜜推向了那可惡又可怕的小賊,那麼自己必須承擔救出貝蘭的責任和一切其他後果。
面對這個狀態下的貝蘭,自己的勝算也許......
極短的時間內,維萊絲已經制定好與自己閨蜜貝蘭苦戰的策略,為了勝利也許自己要付出極高的代價,但只要讓貝蘭能暫時脫離那小賊的控制,那麼一切都是值得的。
維萊絲紫眸中散發出徹骨和寒意,視线傳過眼前的貝蘭,直視後方那位背靠囚壁四肢依然被枷鎖束縛的年輕囚犯。
但她看到,那個該死的小賊,此時臉上竟是哭笑不得的苦笑。
“我說,等...等等...”
維萊絲警覺地不在與那催眠小賊對視,也完全無視了小賊的話語。
“貝蘭你別玩了...看起來這誤會大了......”
“閉嘴你還在這蠱惑人心!”
年輕囚犯的聲音讓維萊絲的忍耐到了極限,她擔心那小賊的話語中隱藏著蠱惑人心的力量,口中大聲打斷。
隨即維萊絲雙手高舉,白皙玉掌間涌動著紫色元素波動的魔法細劍再次成型,匯聚的恐怖七階元素威能仿佛要將這狹小的囚室空間都扭曲一般。
“我說...維絲...誰說我被那家伙催眠了...”
“你這話說得,也太看不起我了吧...”
“還有,你這是要干什麼,你要一劍殺了我嗎——”
一句,一步。
“嗒”
“嗒”
“嗒”
狹小的囚室,貝蘭的嬌軀攔在維萊絲與少年囚徒之間,隨著貝蘭步步靠近,維萊絲卻有些失措地連連後退直至背靠石壁。
因為步步靠近維萊絲的貝蘭,完全沒有做出任何自我防護。
只要維萊絲手中的魔法細劍輕輕一刺,貝蘭立刻便會死在她手中。
維萊絲設想過無數種與閨蜜間的艱難苦戰,卻唯獨沒有意料到形式會朝這樣的方式發展。
也許,自己該下定決心先將貝蘭重傷讓她沒有反抗自己的能力?
可是......
此時兩人距離僅有一步之遙。
維萊絲這時才猛然發現,眼前這位自己最親密的閨蜜,雖然渾身上下都散發著淫靡的媚態,但那對天藍色的雙眸,卻依舊澄澈。
她猶豫了,難道她真的......
“嗯...唔————”
正當這位紫羅蘭的女王還在思索猶豫時,忽然就感覺眼前一黑,還沒來得及反應,維萊絲那緋紅的唇瓣上便感覺到一陣柔軟的觸感。
“唔?!——”
維萊絲雙眼懵懵,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好閨蜜居然這時候突然強吻了自己!
等等,貝蘭這時候怎麼...
好害羞,不,不對,唔————
紫羅蘭女王的大腦這時只感覺仿佛一團亂麻,一邊害羞與自己在這樣的地方以及那小賊面前被閨蜜突然強吻,一邊又擔心自己閨蜜是否在通過這樣的方式幫助那小賊催眠自己。
不過貝蘭並不准備給自己的好姐妹太多思考的時間,一對包裹在黑蛟亮革手套里的柔臂稍稍發力,便將這位紫羅蘭女王包裹在純白絲袍下那玲瓏有致的美肉嬌軀深深地擁入懷里。
緊接著貝蘭粉嫩靈活地小舌調皮地撬開維萊絲那略顯豐潤誘惑的雙唇,抵開貝齒便直追閨蜜香舌。
“咕...唔...嗯————”
“嘶溜——唔——嗯————咕嗚——”
一時間兩位澤諾大陸都少見的絕色少女便在這冰冷陰寒的地牢囚室里忘情地舌吻起來,晶瑩的少女香涎從兩對嫣紅的唇瓣間拉出一條銀色的絲线,再加上那如泣如訴的少女嬌吟更讓這本該陰森的囚室中添了十分的香艷。
“唔...咕嗚...唔...咕...”
等,等等......
大腦一片混沌的維萊絲掙扎著找回了自己的理智,雖然平時便常常和自己的這位好閨蜜耳鬢廝磨唇舌相接,但此時哪里是干這個的時候!
還有,貝蘭這,貝蘭這妮子的嘴里......
“唔——————嗯!”
維萊絲終於費力地把貝蘭推開,然後後怕似的向一旁逃開兩步,羞赫又惱怒的神情看著身前強吻自己半天的好閨蜜。
只聽她忽然語氣羞惱地突然問道:“到...到底是怎麼回事!”
“還,還有貝蘭你的嘴里,怎麼一股怪味!”
只見自己的好閨蜜貝蘭忽然眉角彎彎嘴角上揚,一張絕色清冷的玉臉此時卻滿是調皮的壞笑。
而那嫣紅唇瓣的嘴角,除了方才與自己熱吻時留下的透明少女香涎外,還有些許可疑的白色汁液......
“呀,維絲終於注意到了呀!”
“你剛才品嘗到的,可不是什麼怪味哦——”
“那可是,我最親愛的主人,克蘭大人的精液呀~~~~~”
“?!”
“嘔————”
“呸呸呸呸呸呸呸!!!!!”
猜想得到貝蘭的印證,維萊絲瞬間只覺一陣反胃,趕忙彎下腰肢將纖長玉指進檀口開始催吐,一陣陣猛烈的干嘔聲聽起來仿佛要將誤吞進身體里的所有肮髒精液都重新吐出一般。
維萊絲吐了一陣,有些蒼白的臉龐看向身前的閨蜜,本想問些什麼,貝蘭小惡魔般的聲音卻再次響起。
“嘿嘿,不至於這麼大反應吧,維絲。”
只見貝蘭一臉壞笑地將那包裹著黑蛟亮革手套的手指伸到純白緊身馬褲包裹不住的渾圓緊致潔白臀瓣間,從那粉嫩蜜穴的兩瓣之中抹了一指殘留的濃精,然後伸到眼前,還伸出粉紅的小舌將那沾著濃精的手套指尖舔舐了個遍!
“主人的精液,不是香得很嗎————”
“貝蘭,別鬧了!”
被鎖在貝蘭身後的囚犯克蘭終於忍耐不住,滿臉黑线地打斷了身前這個口口聲聲喊自己主人的家伙的表演。
他很清楚,如果再不制止貝蘭貪玩的即興表演,最終導致維萊絲對貝蘭和自己的誤會太深的話,恐怕後續需要維萊絲配合的計劃全部都會難以開展。
“喔~”
貝蘭調皮地吐了吐舌,然後看向自己身前驚疑不定的好閨蜜,把又手向前一伸。
“喏,維絲。”
“你這是......”維萊絲看了看閨蜜的手,又看了看閨蜜的表情,一時間沒弄明白貝蘭的意思。
難道貝蘭想讓我看她那手套上的......精液?
維萊絲呆呆的目光盯著閨蜜指尖的白濁想道。
“呃,你在想什麼呢!”見維萊絲一直盯著自己掌心的精液,貝蘭這時候倒有些羞赫地臉頰一紅,然後翻了個可愛的白眼。
“沒叫你看克蘭那家伙的髒東西!”
說罷貝蘭掌心亮起一團白色魔法光芒,然後組成一個玄奧的浮空符文。
“這......”維萊絲認出這符文的含義,眼神之中的驚疑瞬間消散不少。
這個魔法符文是名為“啟”的無屬性根源元素符文,當“啟”以這樣的形態被展示時,便意味著展示者將毫無保留地向被展示方開放自己最本源的秘密。
包括記憶。
更重要的是,因為“啟”的根源性,因此由“啟”向對方展示的記憶是絕對真實的、
即使展示者可能因為被催眠而產生記憶偏差,但借由“啟”展示給對方的記憶卻是展示者被催眠前的原始記憶。
在過去催眠盛行的黑暗時代,一個人如果被懷疑遭到催眠控制,那麼信奉“啟”的神聖傷口會裁判所往往會強制其展示符文“啟”閱讀對方關鍵記憶以判斷是否被催眠。
但是,沒有人喜歡向他人展示自己最原始的記憶,哪怕對方是自己最親近的人。
貝蘭的舉動,意味著對維萊絲這個閨蜜毫無保留的信任。
維萊絲自然很清楚貝蘭此時的行為意味著什麼,在這一刻,她心里的懷疑已經打消了大半,取而代之的是滿滿的感動,以及疑問。
“喏,你不是懷疑我是被克蘭那家伙催眠了嗎,把你的手放上來吧,我給你看一段我的記憶。”
貝蘭澄澈的藍眸直視維萊絲的眼睛,仿佛藍寶石一般,沒有半點雜質。
“可他到底是......”
“你看了我的記憶,就都知道啦。”貝蘭聳了聳肩,然後把散發著白色魔法光芒的右手往前又伸了伸。
“嗯......”
維萊絲深深吸了一口氣,然後將自己的手放在了那炫目的白色符文之上。
............
(此處回憶詳情見貝蘭前傳篇,但沒看過前傳也不影響理解後續劇情)
“竟然是這樣......”
半晌過後,觀看完貝蘭所展示記憶的維萊絲心中已然沒有半點懷疑,取而代之的是更多的疑問。
“看完啦,好看嗎?”貝蘭此時抱著雙臂,背靠克蘭身旁的囚壁站著。
“......”
維萊絲沉默了片刻,搖了搖頭:“沒想到,你來紫羅蘭城之前,竟然經歷了那樣的遭遇。”
“還有那拉斯特皇子......真是該死。”語氣之中滿是壓抑的怒火。
“呃....”貝蘭見這位紫羅蘭女王突然情緒如此憤怒,先是一愣,然後才猛然意識到什麼一般拍了拍自己的額頭。
“見鬼...我竟然把遇到克蘭前的記憶都給你看了...”
“......”
“......”
維萊絲和克蘭兩人難得地對視一眼,同時無語。
“不管怎麼說,感謝克蘭你從拉斯特皇子手中救下了貝蘭。”
見貝蘭這妮子因為一生最恥辱最羞恥的記憶被人窺視而生無可戀的模樣,維萊絲主動開腔轉移了話題。
“而且原來商會報告中拉斯特皇子遭人閹割的傳言是真的...”
“但是...你那晚偷偷摸摸跑到我寢間是怎麼回事?”
“那晚我感覺到幾乎與催眠完全一致的精神力波動又是怎麼回事?”
“還有剛才我進囚室前,你們正在......又是怎麼回事?”
“呃......”維萊絲的問題一個接一個,站在一旁的貝蘭聽了都有些撓頭。
“問題太多,總之我先解釋一下剛才的事吧...”見貝蘭沉默,名為克蘭的年輕囚犯主動接過了話題,開始回答維萊絲的疑問。
“貝蘭的記憶您剛才也看到了,那時她被拉斯特皇子束縛控制,想要逼迫貝蘭屈服,在最後時刻,拉斯特皇子甚至使用了惑心勾指想要進行強制催眠。”
惑心勾指...身為紫羅蘭商會會長的維萊絲自然知道這是什麼。
在澤諾大陸過去七百多年的歷史中多次出現,控制過數位足有影響澤諾大陸局勢強者的密器。
在掌握密法者的手中,惑心勾指甚至能將九階強者催眠成一個唯命是從的傀儡,而且從表面上看還不會被看出任何端倪。
上一次惑心勾指的出現還是在一百八十多年前,卡利尼公國的最高女執政官因為惑心勾指而徹底淪為一介閹人的性奴母狗,直到那閹人因為意外突然暴死之後這件事情才暴露於世。
而那位明明擁有八階巔峰實力,卻被一介閹人玩成母豬的卡利尼公國最高女執政官,也成為了澤諾大陸這兩百年來巷間酒館最大的笑話與談資。
維萊絲想起方才貝蘭記憶中拉斯特皇子最後拿出勾指狀物品的模樣,確實與在《澤諾密器全錄》中對惑心勾指的記載一模一樣。
而且記憶最後時刻貝蘭被那勾指黑霧侵擾時沉重的無力感,就連觀看記憶的維萊絲都感到了強烈的不適,這樣強大的催眠能力,毫無疑問佐證了拉斯特皇子當時使用的腐爛勾指正是那消失了近兩百年,並且惡名昭著的催眠密器惑心勾指。
“可惜當時我來晚了一步,當我救下貝蘭時,她已經遭受到了一定程度的催眠。”
“不過好在貝蘭的精神力和意志力都十分強大,雖然惑心勾指極度強大而且邪惡,但在我檢查下貝蘭受到的了催眠影響並不嚴重。”
“等等。”聽到這里維萊絲皺了皺眉,看向克蘭的目光多了幾分審視。
“你救下了貝蘭,這個事實毋庸置疑。”
“但是你為什麼能確認貝蘭的催眠狀態?”
“更重要的是,你當時為什麼會突然出現在那里?”
“還有你為什麼會對惑心勾指如此了解?即使是身為紫羅蘭家族嫡女的我,也是在五年前才有資格閱讀家族記載才得知惑心勾指的具體特征。”
“那麼,你,又是什麼人?”
一個又一個的疑問被維萊絲拋出,話間的語氣也愈發咄咄逼人。
眼前的少年不過二十來歲,比貝蘭的年紀還小上幾歲。
但在貝蘭的記憶中,這個名為克蘭的少年突然出現,莫名其妙便重傷了同年齡里實力頂尖的拉斯特皇子,之後更是輕輕松松便解除了惑心勾指對貝蘭的催眠。
這一切的一切,在維萊絲眼中都是巨大的疑點。
“嗯......”聽到這一連串的新提問,少年克蘭也苦笑著沉默了片刻。
“老實說,我不知道我的解釋能不能讓你相信。”沉默之後,少年語氣斟酌著沉聲說道。
一對深邃的黑眸坦然地直視著維萊絲的雙眼,以此來表明他心中的坦蕩。
“我出現在貝蘭那里的原因,和那晚我出現在你臥寢的原因,是一樣的。”
少年嘆了口氣,語氣變得莫名的寂寥。
“這個世界正在發生一些細微但極度危險的變化。”
“而這無數的大小危機背後,一些違背世界意志的特殊催眠發揮了極大的作用。”
“而我因為一些特殊的原因,擁有感知那些特殊催眠並進行“清理”的能力。”
世界意志,特殊原因...
聽到這幾個詞時,維萊絲的紫眸便微微眯了起來,而少年後面說的話,也讓她把這個詞語曾經閱讀過的幾條“最高密史”聯系起來。
“你是“歸正者”?”維萊絲突然開口問道。
“你居然知道“歸正者”?”克蘭反倒驚訝了起來。
見維萊絲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克蘭松了口氣似的繼續說道:“沒錯。”
“我是一名“歸正者”,身為“歸正者”的使命,就是盡可能避免,或是幫助一些遭受特殊催眠影響的“大人物”進行記憶和認知的“歸正”。”
“以此來保護這個世界不至走向最糟糕的結局。”
“我會在那個時候正好出現救下貝蘭,是因為我已經持續感知並追蹤拉斯特皇子身邊那個蠻奴尼根數個月之久。”
“那個黑蠻奴尼根擁有特殊的催眠能力,我不能讓他使用催眠影響到拉斯特皇子這樣層級的大人物。”
“而惑心勾指和惑心勾指的使用方法,想必也是尼根教給拉斯特皇子的。”
“至於維萊絲大人進囚室前我和貝蘭為什麼會......”
“是因為貝蘭那晚被惑心勾指催眠後還是留下了一些影響。”
“貝蘭她依然受到催眠影響?還是有其他後遺症?”維萊絲有些關心地問道。
“倒沒那麼嚴重,與其說她還被催眠或者是後遺症都不准確,貝蘭現在的情況更像是她曾經被壓抑在內心深處的本性被惑心勾指打開了閥門。”
“即使我清除了惑心勾指對她的催眠,卻很難再讓她已經被釋放的本性重新收容回曾經被壓抑的狀態。”
“即使可以強行壓抑她的本性,也會對她的精神造成更大的傷害。”
克蘭說到這里,目光看向一旁抱著雙臂盯著囚室天花板的貝蘭。
“看我干嘛,還有你的語氣怎麼讓我這麼不舒服。”感受到克蘭的目光,貝蘭對視回瞪了一眼。
“我的本性就是這樣,你有什麼意見嗎?”
“老是一副擔心我的表情,小心我今晚榨干你!”貝蘭雙手叉腰,眼神惡狠狠地“恐嚇”道。
只是這位少女典獄長那黑蛟革手套上,開檔緊身白馬褲之間的粉嫩蚌肉都還沾著不少汙濁的白漿,讓她的恐嚇不但沒有半點威懾力,反而顯得格外挑逗和淫靡。
“難怪......”維萊絲此時也想起了自己曾經的困惑。
“難怪感覺貝蘭你到紫羅蘭城找我之後感覺比以前在學院時還要...荒唐...”
“原來是因為被壓抑的本性得到了釋放......”
“喂喂喂維絲你什麼意思!”被自己心中認定最親密的兩人輪番點評,這讓貝蘭感覺非常不爽。
“不過也好。”維萊絲朝貝蘭溫柔地笑了笑。
“在學院時,我就感覺你被壓抑得太過艱難了...現在你既然在我的紫羅蘭城,便也沒有必要再壓抑自己了。”
維萊絲三言兩句間自然散發出一股自信豪邁的上位者威勢,卻讓克蘭與貝蘭兩人都感到無比安全和親近。
“哼。”貝蘭心里溫暖,頭卻扭向一旁哼了一聲。
“這麼說維絲姐已經信了克蘭的話了?”少女典獄長語氣中有幾分揶揄。
“嗯...”
維萊絲點了點頭,方才這名為克蘭的少年所說雖然聽來宛如天方夜譚,但...
如果結合自己所知的那幾條“最高密史”,那麼眼前這個少年所說的真實性絕對不低。
要知道,在這個普遍信仰元素女神的時代,“世界意志”這樣的詞語也不是什麼人都能說得出來的。
那麼......
想到這里,維萊絲突然神情一凜。
如果眼前這個少年真的是“最高密史”中曾經出現過的“歸正者”,那他那晚出現在自己的臥寢,豈不是說明......
維萊絲猛然低頭,看向還被鐵鏈枷鎖束縛著的少年。
少年回視維萊絲的目光,然後苦笑著點了點頭。
“至於我為什麼會出現在維萊絲大人的寢間里...”
“自然也是因為我在維萊絲大人身上...”
“感知到了一些...很特殊的催眠痕跡...”
..........................
維萊絲將克蘭的手銬腳鐐統統解開,然後站在一旁皺著眉聽取對方的說明。
“其實早些時候,我就因為一些蛛絲馬跡追查到了紫羅蘭城。”
“當時我擔心對方的目標是貝蘭,所以我第一時間便找到了她。”
“所幸經我檢查,貝蘭並沒有被催眠的痕跡。”
“於是我向貝蘭打聽了一下貴商會高層中是否有可疑的情況。”
“貝蘭第一反應便是“豬圈”。”
“於是我喬裝隨貝蘭到“豬圈”查看了一番,確實發現了一些特殊的催眠痕跡。”
“那位年輕的藥劑大師琳娜,溫特教廷的金色聖女科特琳絲,還有銀絨騎士團副團長塞琳娜身上都有一種名為“邏輯衍固”的上古催眠手法的痕跡。”
“當時我以為我感知到的待歸正對象就是這三人之一,便打算在城里准備一些必要的物資進行歸正。”
“可就在那一晚,我感知到了一股更強大的指引。”
克蘭回視維萊絲沉重的目光,點了點頭:“沒錯,指引的地點,就是你的寢間...”
“然後那晚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
“我偷偷潛入寢間,對入睡的維萊絲大人進行了催眠探查,卻沒想到大人感應如此機警,在我探查時便發現了我的潛入。”
“而我探查時產生的精神力波動,也被維萊絲大人誤認為是催眠產生的波動。”
“再然後,我便被關進這兒了。”克蘭說完,無奈地聳了聳肩。
“我很抱歉。”維萊絲深出了一口氣,微微欠腰表示歉意。
到了此時此刻,維萊絲已經完全相信克蘭所說。
琳娜與塞琳娜被前任會長法蘭催眠一事,知道的人本就屈指可數。
而“邏輯衍固”這個詞,即使是維萊絲自己也是在偷聽前任會長法蘭與那個來自北方的神秘催眠師哈德交流時才知曉的。
(關於邏輯衍固,催眠師哈德,以及銀絨騎士團副團長塞琳娜騎士的詳細劇情請見塞琳娜外傳篇,當然未看過的讀者也不影響閱讀本篇後續劇情。)
即便是貝蘭也不清楚其中詳細。
克蘭一介毫不相干的外人能直接說出“邏輯衍固”這個早已在澤諾大陸銷聲匿跡的上古催眠流派,那麼他“歸正者”的身份已經毋庸置疑。
想到這里,維萊絲的心情更加沉重。
“那麼,你當時探查的結果,如何?”這位平日永遠一副自信傲然模樣的紫羅蘭女王此時聲音卻有些沉抑。
“從維萊絲大人的語氣聽來,想必大人心中已經有了答案...”
“大人您自己應該也已有所察覺。”
“......”
克蘭的話讓維萊絲陷入了沉默與思考,她瞬間想起了最近自己身上發生的微妙變化,特別是在揚博德離開後自己那次莫名其妙的發情...
“其實,維萊絲大人你也不必太擔心。”
克蘭這時適時地開解道:“要知道,從上古北境流傳下來的“邏輯衍固”是一種催眠難度高,流程時間長,但催眠成功後極其隱蔽且穩定的一種催眠流派。”
“所以,既然維萊絲大人已經意識到自己身上已經產生了因為催眠導致的變化,那就說明催眠並不算成功。”
維萊絲聞言有些疑惑:“那你剛才說從我身上探查到了——”
“沒錯。”克蘭點了點頭。
“從探查得到的情況看來,維萊絲大人應該在兩年前便開始受到催眠的影響,但催眠者為了確保不被您發現,催眠方式非常非常保守。”
“再加上維萊絲大人你本身就極為強大的精神力以及身邊一些防止精神干擾的魔法器具,所以在這麼長的時間里對方對你的催眠都沒到決定性的階段。”
兩年前...維萊絲暗暗咬牙,難道自己的那位好父親,在兩年前就想通過催眠來控制自己?
抑或是那位神秘催眠師哈德另有陰謀,在自己那位好父親也不知道的情況下暗中對自己進行了催眠?
可是...
維萊絲忽然有些疑惑地開口問道:“但是,據我所知,兩年前使用邏輯衍固催眠我的人應該早已經離開紫羅蘭城了才對,按理說應該無法再對我進行催眠和影響。”
“可你卻在那晚感知到了我被催眠的指引?”
“嗯?”維萊絲的話讓克蘭也陷入了思考。
他沉吟了片刻後問道:“維萊絲大人的意思是,你心中十分確定究竟是誰在兩年前對你進行了催眠,而且催眠者現在已經不在紫羅蘭城?”
“沒錯。”維萊絲點了點頭。
“那就奇怪了,我那晚既然能感受到指引,那一定是因為維萊絲大人受到了催眠的影響才對。”
“維萊絲大人確定催眠者不在紫羅蘭城內,抑或是確定沒有其他人有催眠你的可能?”
維萊絲看來一旁的貝蘭一眼,非常確定地點了點頭:“他們肯定不在紫羅蘭城內。”
“但其他人的話...”這時她想到一個新的可能,眼神也突然變得凌厲。
“呵...我,也許知道是誰在搗鬼了。”
這位紫羅蘭的女王眯起了清冷的紫眸,那絕色的玉顏也露出三分令人心悸的冷笑。
她心中已經七成確定,正是自己的那位好胞弟,揚博德還在背後搞鬼。
只有身為紫羅蘭血脈的他,能在前任法蘭會長在位時有資格接觸到那位神秘的催眠師和那可怕的上古催眠之法。
克蘭潛入維萊絲寢間那晚揚博德也曾找她談過事情。
更重要的是,揚博德雖然只是條婊子母狗的賤種,但終究是自己那位好父親的血脈,對方的催眠顯然有充足的動機。
克蘭見維萊絲臉上表情變化,便適時說道:“維萊絲大人身上的催眠影響,我稍作些准備便能為您徹底清除。”
“不過——”少年話鋒一轉。
“不過維萊絲大人心中既然已經有了懷疑的對象,那麼接下來,我有一個計劃。”
..............................
次日,傍晚。
紫羅蘭城,城西榮區。
這里是紫羅蘭城最繁華的區域,幾乎整個城邦中的富商,官員和貴族都在這里購置宅邸生活。
榮區正中財富女神雕像廣場旁,一座極盡奢華的宅邸矗立一旁。
“東西都准備好了?”
豪宅二樓最大的房間內,揚博德坐在擺滿各種煉金材料的書桌後,神色陰沉地看著眼前的管家。
“回大人的話,這次的東西全部准備好了。”
“今晚的匯報申請維萊絲那婊子有回覆了嗎?”
“商會那邊已經回覆,請大人您今晚十一點前往商會總邸會長室向維萊絲會長匯報,只是...”
“揚博德大人,您的傷還沒完全好,要是會長她再...”
“啪!”
“你在嘲笑我?!”
還隱隱作痛的下體時刻提醒揚博德不久前遭受的屈辱,哪怕事後維萊絲派人對他進行了最好的醫治也無法抵消他心中的憤恨。
“給我滾!”
將管家轟出房間,揚博德背靠著軟椅,雙眼恍惚地盯著天花板上金色的華麗吊燈。
身為紫羅蘭家的血脈,卻在紫羅蘭總會邸內沒有屬於自己的房間。
甚至想與自己那位會長胞姐見面,都需要對方召見或是提前預約。
即便商會在紫羅蘭城最繁華的榮區購置了這樣一座豪宅供揚博德居住,也依然改變不了他在紫羅蘭商會幾乎只是一個可有可無的外人的事實。
明明同樣是那個家伙的血脈,維萊絲高高在上擁有一切,自己卻卑微得如同螻蟻。
就連母親,為了給自己爭取一點點利益都徹底淪為了瓶女玩物,
揚博德既憎恨著自己的那位所謂的“父親”,更嫉妒那位與自己流著同樣血脈,卻從小如同眾星捧月,如今更是擁有一切的“姐姐”。
不過他很確信,在今晚,一切都會發生改變。
“父親大人,您一定想不到吧。”
“您最疼愛的女兒,我的好姐姐維萊絲。”
“竟然會被您秘密招攬的催眠師催眠吧?”
“想必您更不會想到,在您與那位催眠師被您最疼愛的女兒趕出紫羅蘭城後。”
“被所有人看不起的我,能通過那位催眠師疏忽遺留的資料,徹底完成對維萊絲那婊子的控制吧?”
揚博德的目光收回到身前的書桌,從角落拿出一本毫不起眼的筆記。
翻開筆記,上面密密麻麻全是蚯蚓般與澤諾大陸通用文毫不相同的文字。
“今晚,就是最後一步了...”
揚博德認真對照著筆記上的文字,雙手開始擺弄桌上的各種煉金材料。
“這個詞,我記得在古北地語里是三分之一的意思...”
“這樣調配的話,就能配出強化催眠效果最關鍵的熏香了...”
“呵,什麼邏輯衍固,效率又低效果還差...”
“配合這本筆記上的上古藥劑配方,那位上古催眠師花費整整一年都無法成功催眠的維萊絲,在今晚就要淪為我胯下的痴女母狗!”
.......................
夜晚,十一時。
紫羅蘭城,紫羅蘭商會總邸,會長室。
“咚————”
會長室內的壁鍾敲響十一時的鍾聲,揚博德准時敲門而入。
“下午忽然提出有重要事情匯報,到底是什麼事?”
會長室內說話的女子有著一頭如熾焰般火紅的披肩長發。在她那深紅色精美熔蜥皮制大衣下,修身的白色雪絲襯衫將胸前夸張的兩團美肉繃得更顯偉岸。下身棕岩鱷皮制成的高腰長褲包裹著女子肥美的臀肉,腳下踏著的猩紅高跟革靴狂放不失精致。
而在那革靴的靴口處,還圍綴著一圈華貴的雪絲絨,靴口雪絨在她的小腿中段收緊外翻,恰到好處地將她那讓人一看便欲火中燒的圓潤美腿襯出了幾分靈動高貴的修長與纖細。
她是紫羅蘭商會現任會長,更是被稱為紫羅蘭最璀璨蜜蕊的維萊絲·紫羅蘭。
“難道,是裂谷大公那邊對你不滿的貴族們,找你找到紫羅蘭城里來了?”
維萊絲眯著紫寶石般的紫色眼眸,修長的睫毛隨著譏嘲的語氣微微顫動。
絕美面容下,看向身前趴跪在地的揚博德的目光滿是厭惡與不屑。
仿佛在她眼前的,不是自己同父異母的胞弟,而是一條茅坑中可笑蛆蟲。
維萊絲這該死的婊子,在我面前永遠是一副冰冷刻薄的模樣...
揚博德心中咒罵,臉上卻擠出討好的笑容。
“維萊絲姐——呃會長大人。”
揚博德後怕地擦了擦額頭的冷汗,還好自己及時糾正已經喊到嘴邊的稱呼,方才自己姐字才剛剛出口,便有一股突然的寒意讓揚博德瞬間想起上次自己下體在維萊絲那雙猩紅高跟革靴腳下碾弄的疼痛和快感。
“嘿,嘿嘿。”
“會長大人,畢竟,法蘭會長大人是您和我的父親嘛。”
揚博德一邊說著,一邊偷偷窺視維萊絲的表情。
見維萊絲只是皺了皺眉而沒有反駁,揚博德心中大喜。
正常情況下,看不起揚博德,且以與揚博德流著相同血脈為恥的維萊絲聽到這話絕對會出言譏諷。
而此時對方的沉默則意味著自己這麼多年使用邏輯衍固與特殊熏香配合催眠的方法,已經起到了巨大的效果。
“雖然小的在裂谷公國把維萊絲大人交代的任務搞砸了,但小的還是為大人弄了些裂谷公國的特殊熏香作為禮物帶回紫羅蘭城。”
“上次小的實在惶恐,忘了把熏香送給您,所以今晚才以匯報為名,特意來這給你送上我特意從裂谷公國帶回來的熏香。”
“呵,就這點事。”維萊絲嗤笑一聲,穿著猩紅革靴坐在軟椅上的修長美腿換了個姿勢。
“東西放在一旁就好,沒其他事你可以滾了。”
“呃......”與預想的情況有些區別,讓揚博德的腦門開始沁出冷汗。
“噢對了維萊絲大人,這裂谷公國的特殊熏香,燃香的手法有些特別。”
“當時我在裂谷公國時還特意花了些時日,才學會如何正確使用這香。”
“既然現在正好有機會,不然就讓小的在這為您點上這香,也好讓您現在就試試這裂谷公國熏香有何特別之處?”
“嗯...”維萊絲下意識想要拒絕,但還是點了點頭。
揚博德的話邏輯清晰,維萊絲似乎沒有理由拒絕。
“快些點好熏香,點好之後沒事就趕緊離開,不要影響我處理商會事務。”
話音落下,維萊絲便不再多看揚博德一樣,低下頭來認真翻看桌上的商會文件。
嘁,這婊子認真處理公務的樣子著實有些氣質,也不知道等她被我徹底催眠,在我胯下挺臀挨插的時候,是不是也能擺出這一副冷臉和瞧不起人的眼神來。
見維萊絲明顯是因為催眠效果而同意自己的建議,揚博德心中早已按捺不住地開始雀躍和意淫起來。
強忍喜意拿出煉制好的催眠熏香,揚博德快步走向一旁擺著鎏金香爐的桌台。
揭開鏤空的鎏金爐蓋,裝模作樣地用古怪姿勢放好熏香,最後小心將熏香點燃,很快一线青煙從奢華的香爐之中飄出。
而點好熏香的揚博德,則是滿懷期待地等待熏香的香味充盈整個房間,等待熏香對正在處理公務的這位紫羅蘭女王完成最後的催眠。
“既然點好了熏香,你還在這干什麼?”冷冽的聲线傳來,讓揚博德不禁打了個寒顫。
“噢噢,這香點好之後的前十分鍾容易滅,小的就在這稍微照看一會,若是再等幾分鍾沒什麼問題的話小的馬上離開,不會打擾維萊絲大人處理公務。”
“哼。”維萊絲不置可否地鼻間輕哼一聲,然後低下頭繼續處理文書。
“滴答”
“滴答”
“滴答”
“滴答”
牆上的金天鵝壁鍾秒針走過一圈又一圈,香爐內的熏香味也漸漸充斥了屋內。
“你還在這干嘛?”
“既然熏香沒滅,你也不必再站在這了。”
揚博德細細觀察維萊絲說話時的神色,心里暗算時間,熏香的作用應該已經開始生效。
“唉...”揚博德深深地嘆了口氣。
“你還有什麼事嗎?”維萊絲皺著眉抬起頭來,冷冷地問了一句。
“沒,沒事。維萊絲姐...姐。”
揚博德有意拉長了最後兩字,同時雙眼緊緊盯著對方的神情。
真的成功了!
見維萊絲雖然依舊滿臉冷色與嫌惡,卻沒有直接打斷自己,揚博德心中大喜。
於是他輕步靠近那張滿是文書的書桌,露出一副懊惱和疼惜的神情。
“之前,我心里還怨恨姐姐坐在紫羅蘭商會會長的位置上,卻對同樣流著父親血脈的我看輕忽視甚至打壓。”
“可直到今晚我才知道,原來身為會長的姐姐處理公務居然這麼辛苦。”
“而我身為您的弟弟,卻只知道追逐享樂而不能幫您分擔半點壓力。”
“甚至就連母親苦苦為我求來的任務,也被我徹底搞砸,灰頭土臉地從裂谷公國逃回紫羅蘭城,還辜負了姐姐大人您的信任。”
沒錯,揚博德怨恨著我。
沒錯,揚博德和我同樣留著那個男人的血脈。
沒錯,我為了紫羅蘭商會實在太過辛勞。
沒錯,揚博德追逐享樂。
沒錯,揚博德把他那婊子母親為他苦苦求來的出使任務搞砸了。
“這時我才突然感覺到後悔,後悔我既看不到您為了商會為了家族的操勞,更看不到自己的自私和貪圖享受。”
“所以我方才在想,也許,我也有一些只有我才能做,只有我才方便做的事情,來幫您減輕一些壓力?”
“只有我,這個唯一一個與姐姐大人流著相同血脈的人,才能做的事情,來幫您分擔壓力。”
維萊絲有些不耐煩,雖然他說的都沒有錯,但這揚博德突然說這些到底犯的是什麼病。
她冷聲嘲笑道:“哦?所以呢?”
“我倒是很好奇,就連你自己都知道你既無能又貪圖享樂,惡心得就像頭豬玀臭蛆。”
“那麼到底什麼事,是只有你才能做到,並且還能幫我分擔壓力?”
“你倒是說來聽聽,若是強詞奪理只為從我這里謀求利益,那就別怪我心狠了。”
揚博德看著書桌對面那張冰冷,不屑,滿是譏諷的絕色面容,心中卻開始狂喜。
她認同了我的“邏輯”!
只差一步,只差最後一步,就能完成最後的催眠邏輯閉環。
他抬起頭,雙眼直視著書桌對面這位紫羅蘭女王紫寶石般的雙眸,一字一句地說道:
“姐姐您現在既辛苦,壓力又大。”
“您需要有一個親近的人,能在合適的時候給予你指引。”
“我與姐姐,流著相同的血脈。”
“這相同的血脈就意味著我與你是這世上最親近的人。”
“姐姐需要我這個最親近的人給予你指引。”
見維萊絲思索著微微點頭,揚博德趁熱打鐵。
“姐姐你最近是否感覺肉體的欲望日益旺盛,卻因為身份和繁雜的事務無法發泄。”
“姐姐需要一個人,能在不影響您身份與不干擾您事務處理的情況下幫您發泄出肉體的欲望。”
“而同為紫羅蘭血脈的我,在任何時候任何地方與您親近都不會引起任何人異議。”
“我,揚博德,便是幫您發泄肉體欲望的最佳對象。”
“揚博德這家伙...是我發泄肉體欲望的最佳對象...”
維萊絲眼神中出現幾分迷惘,但屋內那幽幽熏香讓她的大腦仿佛蒙著一層迷霧,無法更加深入的思考。
“嗯...”邏輯,沒有問題,維萊絲沉沉地點了點頭。
揚博德緊張地長舒了一口氣,然後用一種低沉蠱惑的聲音繼續說道:“為了姐姐您,我不但要為您提供指引,命令,還要幫您發泄肉體上的欲望。”
“這樣的關系 ,不正是主人,與性奴,母狗間的關系麼?”
“指引我,命令我...幫我發泄肉體上的欲望...”
“沒錯,這正是主人,與性奴,母狗間的關系...”
“我,揚博德·紫羅蘭。”
“應該收下維萊絲·紫羅蘭這條母狗,性奴。”
“成為維萊絲·紫羅蘭的主人。”
“指引,命令維萊絲·紫羅蘭,並為維萊絲紫羅蘭發泄肉體上的欲望。”
“沒錯,我,維萊絲·紫羅蘭...”
“應該成為主人揚博德·紫羅蘭的母狗,性奴...”
“接受主人揚博德·紫羅蘭的指引,命令,並接受主人為母狗性奴發泄肉體上的欲望...”
這位高冷絕艷的紫羅蘭女王依舊皺著纖眉,滿臉嫌惡的看著書桌對面的揚博德,口中卻無比自然地確立了兩人之間的新關系。
“呵——這樣一來,你便是我的主人,而我便是你的母狗,性奴了。”
維萊絲語氣之中滿是輕蔑和鄙夷:“真是沒想到,你這樣的賤狗臭蛆竟然能想出這麼好的主意。”
“......呃”
揚博德突然感覺背脊發涼,對方譏諷的語氣和那冷漠的眼神讓他不禁懷疑自己的催眠十分真的有效。
但事到如此,揚博德只能死馬當活馬醫。
他強頂著額頭上的涔涔冷汗,忽然站直了身子,居高臨下看向斜倚在華貴軟椅上的紫羅蘭女王。
“畢竟揚博德,也與維萊絲大人您一樣,體內流著的是紫羅蘭的血啊。”
揚博德再次提到這最關鍵的一點,也是這一切催眠邏輯成型的最重要紐帶。
緊接著他換上一副強加強勢,仿佛真的在看一條趴在自己腳下搖臀求肏的母狗一般的眼神看向維萊絲:“不如,現在就讓本主人幫維萊絲你這母狗泄泄火?”
“唔————”維萊絲身子一僵,那對原本交疊在大腿上輕輕搖擺的猩紅高跟革靴也停了下來,紫色的雙眸中滿是不悅和惱怒。
“嗯?維萊絲你這母狗,竟然敢違抗主人的命令?”
揚博德把母狗與命令兩個詞語重重念道。
“我,揚博德,以母狗維萊絲主人的身份,命令母狗維萊絲!”
“現在,立刻叉開雙腿,以M字腿蹲在椅子上,雙手抱在腦後,吐出舌頭!”
“你?!我——”
“母狗維萊絲!?”
“是...是!主人!”
這位曾經高高在上目空一切的紫羅蘭女王,哪怕心中再厭惡眼前豬玀一般的家伙,此時也無法違背意識中已經催眠固化的認知,不得不低頭服從“主人”的命令。
華麗璀璨水晶吊燈下,金色的燈光灑遍金色的廳室。
就在這富麗堂皇的會長室最顯眼的位置,一張鎏金扶手純銀鐫飾寶石鑲嵌,堪稱奢侈到極致的主座上,一具美肉如同母狗奴畜一般大開著M字腿蹲踞在那猩紅低奢的鵝絨軟座上。
如果有人此時意外闖進會長室內,一定會震驚到以為自己遭到了邪神的蠱惑。
因為這母畜一般大開M字腿蹲在會長座椅上的痴女,正是在外人眼中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紫羅蘭商會會長,紫羅蘭城的女王:維萊絲。
維萊絲那絕美的面容因為羞惱和憤怒漲得通紅,寶石般的眼眸里甚至溢出幾絲殺意,即使她已經被揚博德催眠,認同了兩人主人與母狗的身份,但維萊絲從心底里依舊鄙視嫌惡揚博德這個與自己擁有同樣血脈,卻長得像頭爛臭豬玀,心性肮髒得如同糞水穢蛆一般的家伙。
但她卻不會違背揚博德以主人身份下達的命令,維萊絲惡狠狠地瞪著揚博德,屈辱地將那雙包裹著深紅熔蜥皮手套的雙手抱在腦後,然後如同飢渴難耐的母狗一般吐出那嬌艷的香舌。
而這,也正是“邏輯衍固”這上古催眠術的獨到之處。
“嗒,嗒嗒”見維萊絲真的如同性奴母狗一般聽話,揚博德心中狂喜,三步並做兩步走到維萊絲椅旁。
“啪啪啪。”
他無視對方仿佛要殺人一般的眼神,伸出肥膩的手背輕輕拍打維萊絲緋紅的臉頰。
“嘖嘖嘖,不錯,真不錯。”
“母狗,學狗叫兩聲。”
“你?!我......”維萊絲銀牙緊咬,心中恨不得吃了眼前這豬玀。
“嗯?!”
“嗚...汪!汪汪!”但被揚博德眼神一瞪,維萊絲只能屈辱無奈地低聲狗叫兩聲。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揚博德終於忍不住放聲大笑起來:“維萊絲啊維萊絲,你還真是條聽主人話的騷母狗啊!”
他一邊大笑,一邊把那擺滿了商會文書的書桌清掃一空,然後指著那張被打磨的如同鏡面的金色桌面:“母狗維萊絲,撕開你的騷穴褲襠,然後以現在相同的姿勢,爬上去!”
“還有,對於主人的命令,母狗一定要做出回應!”
“你!...是,是的主人,母狗明白!”
維萊絲低著頭,滿臉羞憤地用指尖在自己那緊緊包裹著渾圓美臀的棕岩鱷皮高腰長褲襠下劃出一個口子,然後按照揚博德的命令,像母狗一樣從奢華的會長座椅邁開長腿爬上書桌,然後以之前的羞恥姿勢大開著M字腿蹲在金色鏡子般的書桌上。
“嘖嘖嘖,看看,看看你這騷貨母狗的騷臀騷穴!”
揚博德直接坐在會長座椅上,淫邪的目光緊緊盯著維萊絲的襠下。
那棕岩鱷皮高腰長褲被維萊絲自己從襠下劃開一道口子後,原本被緊緊包裹著的肥美臀肉瞬間爭先恐後地從革縫中擠了出來,而那開口的革邊甚至直接把白膩的臀肉勒出了兩道深印。
“呵呵呵,紫色的蕾絲內褲,沒想到平時對我總是一副嫌惡冷傲的會長大人,私下居然穿著這麼下流的內褲。”
“啪!”
“噢!”
揚博德左手粗蘿卜般的食指傳過紫色蕾絲內褲,彎起指勾一拉一放,富有彈性的蕾絲內褲便啪地一聲勒在了臀肉一邊,會長大人雙腿之間最私密的肉縫也直接暴露在揚博德的灼熱目光之下。
“會長母狗大人騷穴上的毛,也是火紅色的呢。”
“不過會長母狗這騷穴一張一闔,還不停往外冒水,是想要什麼了嗎?”
“我,我——”
“嗯?!”
“母狗,母狗想,母狗的騷穴想要......”
“母狗?哪條母狗?”
“維,維萊絲,維萊絲母狗!”
“維萊絲母狗是誰,這世上叫維萊絲的,可不止一個。”
“紫,紫羅蘭商會會長,維,維萊絲·紫羅蘭母狗!”
“紫羅蘭商會會長,維萊絲·紫羅蘭母狗...的騷...騷穴,想,想要...”
“想要什麼?”
“大聲點!”
“紫羅蘭商會會長,維萊絲·紫羅蘭母狗的騷穴,想,想要揚博德主人的大雞巴!”
“啪!”
一個耳光重重扇在維萊絲的臉上,猝不及防的痴女母狗瞬間仰摔在那金色鏡面般的書桌上,就連那雙穿著棕岩鱷皮高腰長褲和猩紅高跟雪絨革靴的纖腿也為了保持平衡而高高翹起掙扎著。
“你?!”
維萊絲撐著桌面恢復平衡,然後抬起頭用發了瘋一般的殺人眼神看向揚博德,但回應她的卻是又一個耳光。
“啪!”
“一頭下賤的騷母狗也敢瞪主人?!”
“一頭下賤的騷母狗,難道想要主人的大雞巴,主人就一定要給嗎?!”
“想要主人的大雞巴?想要主人為賤母狗發泄肉體的欲望?”
揚博德將“主人為賤母狗發泄肉體的欲望”幾字重重念出。
然後繼續冷聲命令道:“維萊絲母狗,蹲下!”
“————”片刻的沉默。
“是...是,主人...”維萊絲還是低下了頭,然後再次蹲在金色桌面上,擺出那恥辱又淫蕩的姿勢。
“抬起頭!仰起脖子!”
“是...是主人...”維萊絲抬起頭,便看到眼前的揚博德不知從哪拿出了一個皮革項圈,在那項圈上,竟然還掛著一個刻著“騷母狗維萊絲”字樣的銘牌。
“這是主人特意為騷母狗制作的母狗項圈,怎麼樣,母狗喜歡嗎?”
揚博德沒等維萊絲回答,便把這堪稱恥辱的母狗項圈緊緊鎖在了這位紫羅蘭女王的修長脖頸上。
“......”
“喜歡嗎?!”
“母狗...喜,喜歡...”
“喜歡就好!”
“嗒。”
維萊絲還沒反應過來,便聽到一聲輕響,然後一根長長的遛狗皮繩便已經扣在了項圈卡扣上。
揚博德從奢華的會長座椅上站了起來,然後手上稍稍用力,拉了拉鎖在維萊絲脖子上的母狗項圈,然後指了指地面。
“騷母狗,爬下來!”
“是,主人...”
維萊絲銀牙緊咬,壓抑心中的羞憤,低下頭扶著桌面,伸腿准備翻下書桌。
“我叫你,爬,下,來,聽不懂嗎!?”
“啊?!唔?!”
“嘭!”
一聲悶響,只見揚博德牽著遛狗繩的右手用力一拉,便把正准備從書桌上下來的維萊絲重重摔在會長室繁美的地毯上。
完全想不到揚博德會如此的維萊絲這次更是狼狽地在莊嚴華貴的柔軟地毯上摔了個四腳朝天。
更讓這位紫羅蘭女王難堪的是,她最先落地的部位,正是被自己親手開檔的棕岩鱷皮高腰長褲胯下。
而她摔下前原本M字腿的姿勢,更是讓她落地時大張著的軟嫩蚌肉直接毫無保護地摔在地面。
一時間地毯的毛面與巨大的衝擊直接拍向這位紫羅蘭女王最柔軟最敏感的秘處,頓時一股劇痛和潮涌般的快感涌上,竟然讓維萊絲就這麼在地上摔出了一個高潮!
“唔...唔咕...咕嗚...咕唔喔喔喔喔喔!...”
維萊絲伸長了自己那掛著母狗項圈的修長脖頸,曾經總是冷艷高傲的面容上此時只有翻白的眼眸和母狗般長長伸出的粉舌,一雙修長的纖腿更是像丑陋滑稽的蛤蟆一般痙攣抽搐,哪里還有半分往常的女王儀態,赫然就是一頭最下賤最痴淫的痴女母狗!
眼前這意料之外的絕美景致,就連揚博德都受到了巨大的衝擊。
他大瞪著眼睛,目光貪婪地欣賞著腳下高貴母狗的絕美痴態,口中不禁感嘆:“真,真是頭又蠢又騷,但又誘人至極的賤母狗!”
不過揚博德並不打算給這高貴母狗多少享受余韻的機會,今晚他的目標遠不止是“欣賞”而已。
他收了收神,用手用力拽了拽狗繩,將維萊絲從高潮的余韻中拉出。
“主人讓母狗高潮了嗎?”
“還有方才主人讓母狗爬下來,誰讓你直接下來的?!”
“母狗是怎麼爬的,你這騷狗連這都不知道嗎?!”
“現在立刻給主人好好趴好!”
說罷手中狗繩一甩,長長的皮繩便像皮鞭一樣准確地打在維萊絲大張著的蚌肉之間。
“喔喔喔嗚嗚————”
鞭打帶來的純粹痛感瞬間讓維萊絲從高潮余韻中清醒過來,已經完全進入母狗身份的她慌忙翻過四腳朝天的身子,然後像條真正的母狗一般趴在地上。
“走!”
揚博德牽著像母狗一樣爬在地上的維萊絲走到會長室紅木大門旁,然後看向腳下神情有些憂慮的母狗。
“今晚主人心情好,准備帶著你這騷母狗到中庭散散步。”
“怎麼,難道我的小母狗怕了?”
“主,主人,母狗這樣如果被巡邏的守衛發現的話...”
維萊絲的理智告訴她,雖然自己是揚博德的母狗,但自己還有另一個身份,那就是紫羅蘭商會會長。
身為紫羅蘭商會的會長,是絕對不能將這樣淫蕩痴女的行為暴露在其他人眼中的。
“呵,主人當然知道。”揚博德輕笑一聲,然後拿出了原本在書桌上的元素聯絡鈴
“我按響衛隊的聯絡鈴之後,你該怎麼說,想必不用我教吧?”
“你!主...主人,我——”
“叮——”揚博德沒給維萊絲任何思考的時間,手中已經按響了聯絡鈴。
“維萊絲大人您好,衛隊夜勤組艾林正在第一守望塔執勤,請問是否發生了什麼情況?”
幾乎鈴聲剛剛響起,聯絡鈴的另一邊便傳來了今晚夜勤守鈴人的聲音。
維萊絲神情微微一滯,稍微整理了一番話語,正要張口,卻突然感覺後庭一涼。
“喔?!——”
一聲驚叫,維萊絲趕忙捂住嘴回過頭去,這才發現那該死的揚博德正一臉邪笑地拿著一條不知道從哪弄來的狗尾肛塞,一下又一下地將大半個拳頭大的肛塞塞部往自己的後庭里捅!
“維萊絲大人?會長大人?是發生什麼意外了嗎?如果十秒內沒有回應,我將立刻聯絡夜勤巡邏隊前往會長室!”
執勤的守衛艾林此時心中有些緊張起來,畢竟半夜時分突然接到來自會長室的聯絡鈴本就是極為少見的事情,而此時對話連通後會長室內卻半天沒有回復和命令,反而突然冒出一聲女聲的驚叫。
難道會長大人真的出了什麼意外?
按照夜間執勤預案,這種情況下如果會長室遲遲沒有回應,那麼必須召集所有夜間執勤小隊前往會長室進行救援同時聯系紫羅蘭商會的長老會。
守衛艾林看了看守望塔內掛著的壁鍾,指針正一秒一秒跳動,而聯絡鈴的另一邊,卻遲遲沒有傳來任何回應或是命令。
難道真的是會長大人出現了意外?
“會長大人,我這就派人前往會長室救援並聯系長老院!”
“不!唔...不必了!”
守衛艾林正要起身,聯絡鈴的另一端終於傳來了新的聲音。
是會長的聲音?但這聲音怎麼...還帶著喘息?
“是會長大人嗎?會長室十分發生了意外?會長大人您的聲音怎麼回事,您還好嗎?”
“我...我是維萊絲。”
“唔嗯...我沒事,會長室不需要任何救援,也不需要緊急聯系長...長老會。”
“我命令你,聯系今晚總邸所有夜勤人員,全部...離開總邸...”
“今晚我在總邸,有特殊行動,不允許任何人...進入總邸...”
“對了...只留下一隊,看守所有總邸入口...”
“如果之後...讓我發現...總邸內還有任何人...或者任何人進入總邸...那麼今晚所有的...執勤守衛...通通都將關進地牢!”
“聽,聽明白了嗎?!”
說罷維萊絲強忍著後庭小穴的影響,伸出手指凝聚出一线白色元素光芒,然後點向揚博德放在地上的聯絡鈴。
與此同時,守衛艾林那邊的聯絡鈴處也發出一道白光,在空中投影出一道獨特的符號,這個符號代表著聯絡鈴另一端發出命令的,正是紫羅蘭商會會長維萊絲本人。
“是,會長!”
看到會長符號的守衛艾林已經沒有任何懷疑,他大松一口氣後趕忙回應。
“請問會長大人是否還有其他指示?沒有其他指示的話在下立刻就開始聯系所有人離開總邸。”
“沒有了,立刻去辦——唔?!”
“會長大人?”
“我...沒事!我也在做一些准備工作...所以可能會有些奇怪的聲音...你還聯絡鈴前干什麼,還不趕緊行動!?”
“是,是的會長大人!”
守衛艾林慌忙回應,然後便看到聯絡鈴處表示接通的白色元素光芒徹底消失。
“真是見鬼,沒想到夜勤這麼多年今晚居然會遇到這麼一出事...”
“也不知道會長大人今晚有什麼特殊行動...還有那奇怪的聲音...應該就是會長大人發出來的吧...”
“媽的怎麼感覺那聲音那麼騷...感覺就像松酒巷里的婊子一樣...”
“啪”艾林想到這里忽然打了自己一個耳光。
“不對不對,會長大人的聲音怎麼會像婊子,艾林你不要命了!”
“不想了不想了!還得趕緊去執行會長大人的命令!”
可他一個守衛又哪里想象得到,在他想象中應該是端莊高貴坐在書桌前通過聯絡鈴向自己發號施令的會長大人,此時竟然正無比卑微地被人牽著項圈趴在地上,而那緊繃在棕岩鱷皮高腰長褲下高高翹起的渾圓美臀間,還被人用大半個拳頭大的肛塞球硬生生塞進了處子菊穴!
“嘖嘖嘖,不愧是我親愛的姐姐大人。”
“看來商會里人人都夸您有謀有智,著實不是曲意奉承。真沒想到就這短短的時間里,姐姐大人翹著菊穴挨著插,還能想出如此周到安全的方案。”
“不過我可愛的小母狗安排得這麼周到,想必一定是因為太過期待主人牽著你這騷母狗到總邸中庭散步對吧。”
“你...我,我...喔?!——”
“啪!”
揚博德邪笑著一腳踢在維萊絲臀後不自覺微微搖擺的狗尾肛塞上,碩大的肛塞珠被這一腳踢得更深三分,腸穴繃塞的痛感和被充滿的快感直接打斷了維萊絲想要分辯的話語。
“嘁,母狗還是別想著說話了,來,主人帶小母狗到外面散散步。”
說罷揚博德便拉了拉狗繩,牽著維萊絲纖白脖頸上的母狗項圈爬出了會長室。
..............
“走。”
“唔...”
牽著母狗一般的維萊絲爬出會長室,外面是紫羅蘭商會總邸議政庭的七樓前廳。
若是白天工作時間,這七樓的前廳是專門用於會長會客的候客廳,還會有一位專職的女侍負責接待來客。
不過此時已是晚上凌晨,在維萊絲沒有特別要求的情況下女侍不必繼續加班,所以現在的前廳空無一人。
維萊絲爬出會長室大門,心中忽然有些慶幸。
若是前任會長,自己那個暴名在外的父親法蘭·紫羅蘭,哪怕夜間議事一直持續到第二天,他也會要求女侍必須在前廳待命等候到客人議事離開後才能下班或是交班,在議事中途女侍甚至連交班都不允許,因為他認為作為整個澤諾大陸最強大的商會之一,讓同一批客人看到兩班女侍是不專業且失禮的表現。
而在維萊絲接任會長後,雖然夜間也常常需要在會長室與客人討論事務,但她一般並不會要求女侍一同加班。
維萊絲的看法與法蘭不同,她認為作為一個商會,所謂的專業和禮節應該表現在商業上,在契約上,而不是靠讓一個小小的女侍通宵加班來表現這些。
如果真的重視客人,那就應該在白天進行最高規格的接待,而不是在深更半夜靠前廳的一個女侍來展示所謂的專業和禮節。
孰優孰劣也許人們各有看法,但維萊絲此時卻無比慶幸自己沒有讓女侍夜間加班的習慣。
“嘖,要是你那迷妹小女侍此時還在這前廳候著,看到她心中偶像女神一般高高在上的維萊絲大人此時的下賤模樣,不知道會是什麼表情。”
揚博德搖著頭地嘆了口氣,覺得樂子著實少了些。
雖然為了保證維萊絲在外人面前依舊是那個冷艷高傲才智高絕的會長形象,揚博德讓維萊絲支走了所有的守衛。
但女侍卻不一樣,若是那小女侍還在,揚博德並不介意牽著自己剛剛馴服的小母狗在她面前炫耀一番,然後好好欣賞那位把維萊絲視作偶像的小女侍世界觀破裂的表情,以及自己這位母狗會長姐姐在自己迷妹面前羞恥至極的模樣。
畢竟對於現在的揚博德來說,事後處理掉一個女侍而已,並不是什麼大事。
也許維萊絲會非常憤怒?但這毫無意義。
揚博德嘆著氣,看了看正前方華貴的元素觀景升降梯,還是牽著維萊絲走向了一旁的玉曜岩階梯。
為了表現紫羅蘭商會最高行政場所的莊嚴肅穆,紫羅蘭商會總邸議政庭六樓到七樓的台階不但用了莊重華貴的玉曜岩修砌,而且還修的又寬又高。
此時在揚博德與維萊絲面前的每一階階梯,都足有四十多公分高。
“說起來,維萊絲會長大人您這輩子唯一一次走這層階梯,還是您正式接任紫羅蘭商會會長位置舉行就任儀式的那天吧?”
揚博德的語氣無比唏噓。
就是在那天,自己腳下的這條母狗在三大帝國十幾個王國以及幾十個獨立公國代表的見證下,穿著莊嚴華貴的禮服,邁著高雅端莊的腳步從第六層登上這高高的台階,然後在由澤諾中央教廷紅衣大主教特別布置的第七層完成了紫羅蘭商會會長的神聖就任儀式。
揚博德想起那個中午時自己這位好姐姐的英姿風采,而站在六樓最後排的自己,同樣有著紫羅蘭的姓氏,卻仿佛像個毫無相關的嘍囉,站在最不起眼的角落,遠遠望著,無人關心。
“呵......”揚博德自嘲地笑了笑,看向自己的腳下。
此時的議事庭空無一人,但廳內金色的燈火依舊輝煌璀璨,那天那個在整個澤諾大陸大人物眾星捧月般見證下登上紫羅蘭商會會長之位的維萊絲大人,此時卻只是撅著美臀匍匐在自己腳下的一頭騷賤母狗。
揚博德有些唏噓地彎下腰,捏了捏腳下母狗渾圓白皙的臀肉,引得趴在台階邊的維萊絲幾聲羞憤的呻吟。
“唉...別發騷了,爬下去。”
說罷揚博德用腳放在維萊絲的狗尾巴肛塞上,稍稍發力一推——
“唔?!唔唔!”
只聽一聲驚叫,准備不足的維萊絲直接從四十多公分高一階的台階上向下滾去,連滾了三四個台階後才勉強依靠平衡和脖頸上被死死拉住的狗繩停止下滾。
“嘖,嘖,嘖,看你這滑稽的模樣...頭枕在下兩階,身子卻在上兩階,左腿在下兩階,右腿卻在上兩階...”
“你再看看你這母狗屁股,一個台階還放不下,一瓣在上面,一瓣在下面,你這母狗的騷穴和騷菊狗尾巴,緊緊貼在冰冷的玉曜岩台階角上,一定很舒服吧?”
“......”
維萊絲狼狽地翻過身子,猩紅高根革靴的鞋根和玉曜岩台階輕輕碰撞發出清脆的“噠噠”聲,卻沒有理會揚博德的譏諷,而是沉默著小心翼翼地繼續向下爬下階梯。
揚博德心里冷哼一聲,反而覺得這樣更加有趣,“邏輯衍固”催眠術保留了維萊絲原本的性格和好惡,這正是他想要的效果。
就這麼看著維萊絲扭著暴露在棕岩鱷皮高腰長褲外的白膩美臀,搖著滑稽可笑的母狗肛塞爬下一階又一階階梯,兩人終於到了議事庭一層正廳。
深夜的議事庭正廳空無一人,只有掛在穹頂的金色吊燈還在發出璀璨的光。
維萊絲趴在最後一節階梯下低聲喘息,縱使她身為七階元素騎士體質遠超常人,但讓她這樣母狗一樣一階一階爬下整整七樓,這身體和心理上的壓力依然讓她有些不適。
“主人讓母狗休息了嗎?”
“...”維萊絲依舊低著頭,沉默著重新支起身子。
“主人問母狗話呢!”
“是,是主人...母狗維萊絲這就起來...”
“走。”揚博德滿意地點了點頭,拉起狗繩牽著維萊絲朝紫羅蘭主邸議事庭一層大門走去。
紫羅蘭城邦議事庭正廳的金巍木大門三米多高,表面還刻飾著繁美典致的紋飾,夜間的金巍木大門緊關著,卻並未鎖死。
若是正常情況,這里會有四位四階以上的守衛進行看守,維萊絲會客離開時也會有守衛為她開啟大門。
不過因為維萊絲剛才在聯絡鈴里的命令,此時整個紫羅蘭商會總邸都空無一人,更別說這議事庭的一樓正廳了。
揚博德放下狗繩,走上前去,用力將大門推開。
待將門推得打開的揚博德回過頭時,卻發現原本趴在自己身後的維萊絲正縮著身子躲在一根立柱後邊,少見的畏縮眼神讓揚博德忍不住笑了起來。
“怎麼了,這時候突然怕起來了?”
“剛才騷母狗扭著屁股從七樓爬到一樓都沒見怕,騷穴還銀晃晃地流著水,怎麼這時候還怕起來了?”
維萊絲躲在立柱後,看了看大門外的視野,再看揚博德的眼神里出現了少有的哀求。
“喔,太高了,你怕被人看見?”
“但是,你剛才已經下令所有人離開總邸,就算這兒是紫羅蘭城的最高處,可這幾百米內都是總邸范圍,哪會有什麼人能看到你這小母狗的騷樣呢?”
“主人既然是來幫維萊絲母狗發泄肉體欲望的,可不能因為這點原因就停下。”
說罷揚博德重新撿起地上的狗繩,將維萊絲硬生生拽出了立柱。
被脖頸上的母狗項圈拽出立柱的維萊絲趕忙低下頭趴著,火紅色的波浪長發垂在臉前,似乎這樣能讓她在心理上更安全一些。
揚博德一看便笑了出來:“我親愛的母狗姐姐,您這不是騙自己麼,且不說這時間了誰能看得著你,就算真看著了,您這火紅色的頭發難道不更容易暴露您自己嗎?”
“離這最近的能看到這兒的高點怎麼也一千米開外了,這距離大老遠的人家可能本來看不清您的臉,您這一低頭就這是整個紫羅蘭城也少見的火紅頭發,還是在這議事庭前,就是傻子也能猜到是您在這爬著了。”
“......”被揚博德這麼點明,維萊絲也仍舊這麼低著頭,對方說的她都明白,她只是單純不想讓這個可惡的家伙看到自己這麼狼狽時的臉罷了。
“嘖,無趣。”
見維萊絲依舊低著頭,揚博德也沒有多想,只是拉了拉狗繩,將維萊絲向紫羅蘭城邦議事庭大門外牽去。
接下來的樂子,還多得是。
..............
紫羅蘭商會總邸位於紫羅蘭城城北,由數棟核心建築,守望塔以及環繞建築的高大圍牆組成。
從紫羅蘭城最中心的廣場出發,沿著地勢緩緩上升的紫羅蘭大道上繼續前行兩里左右,盡頭是陡然拔高的玉白石階與粹銀石磚坡道,連接著一扇矗立在那足有二十多米高台之上的高牆間的紫紅色碎星荊棘大門。
這便是紫羅蘭商會總會邸建築群的主門。
高台之上,高牆之內,其中最大的一棟紫紅巍峨建築便是紫羅蘭城邦議事庭。
議事庭前九杆懸掛著精鏽紫羅蘭會徽的金邊紫紅大旗高高懸掛,筆挺直立大門兩旁,隨清爽秋風飄飛舒展。
九旗之後,秋日凌晨清冷的月光漫射在紫羅蘭城邦議事庭那紫紅色的密磚外牆上,反射出幽冷的威嚴與尊貴。
“今天的月亮,倒是又亮又圓。”
牽著維萊絲來到紫羅蘭總會邸的前庭,清冷的秋風吹過傭人精心護理的茵茵綠草,帶動揚博德貴族長袍的衣角,帶來絲絲涼意。
趴在地上的維萊絲則是稍稍縮了縮脖子,還將兩腿並了並。
揚博德注意到維萊絲的小動作,心中暗笑,一臉夸張表情地跑到維萊絲的身後,然後故作驚訝地問道:“呀!高貴的維萊絲會長大人,這麼冷的夜里,您怎麼穿著開襠褲就出來了?”
“還有您這開襠褲縫里在月光下閃閃發光的濕痕,難道是高貴的維萊絲大人小穴被冷得受不了了嗎?”
“你?!”維萊絲一時被挑逗的火起,這棕岩鱷皮高腰長褲胯下的檔縫不正是你揚博德讓我撕開的麼?
“嗯?!”揚博德眯著眼睛看向瞪著自己的維萊絲,手里揚了揚狗繩提醒現在兩人的身份。
維萊絲感受著脖子上項圈的重量,想起兩人的主奴身份,只能又羞又氣地再次低下了頭。
只是這秋夜里的涼風依舊輕輕吹拂這紫羅蘭城最高貴母狗跨間的蜜穴,讓她忍不住想一邊爬著一邊將那雙修長纖腿緊緊夾緊。
就這樣,在夜間象征著紫羅蘭城最高權利的議政庭前,紫羅蘭城最高權利的所有者維萊絲,上身穿著她平日里最喜愛的深紅色精美熔蜥皮制大衣,和一件凸顯她雪乳偉岸的修身白色雪絲襯衫,下身穿著的棕岩鱷皮高腰長褲,腳下則踏著一雙圍綴華貴雪絲絨的猩紅高跟革靴。
若是平日里,這無疑是最顯維萊絲尊貴與艷美的裝束。
然而此時的維萊絲,卻被她曾經最鄙夷最嫌惡的私生子胞弟,像牽著一條痴女母狗一般在這莊嚴尊貴的議政庭前庭草地里撅著翹臀搖著狗尾肛塞爬行!
就連那最顯維萊絲美臀玉腿的高腰長褲,此時臀縫間也開著一條細長的檔縫,將這紫羅蘭城最高貴的女人的最私密處毫無廉恥地暴露在外!
這巨大的反差讓牽著狗繩走在一旁的揚博德都開始有些按捺不住胯下的腫脹,恨不得立刻就扒開腳下母狗那肥美的臀縫狠狠地插入進去把這曾經看不起自己的母狗操得哇哇叫。
這母狗搖著屁股爬在地上的樣子真是比我見過最騷的婊子還要騷...
揚博德心里想到。
但他知道現在還不是用自己的大雞巴滿足這條騷母狗的時候,接下來他要讓這曾經看不起自己,將自己踩在腳下羞辱的母狗明白,什麼才叫真正的羞辱。
“別發騷了,快點跟上!”
揚博德輕喝一聲,稍稍用力拽起維萊絲的母狗項圈,加快腳步朝總邸前庭的盡頭走去。
.................
“你說,會長大人說的特殊行動是什麼呢?”
“誰知道呢,這突然讓咱們全部離開總邸,還讓咱們守在總邸外不讓任何人進入的,還真是奇怪。”
紫羅蘭總邸大門外,兩名守衛百無聊賴地聊起天來。
“想必是什麼需要保密的事情?哎咱們也別多想了,知道了估計也不會是好事。”
“也是,無知是福啊——誒等等,你有沒聽到什麼奇怪的聲音?”
“奇怪的聲音?沒有啊,你聽到什麼了?”
“嘶——怎麼感覺像是咱們身後傳來的——”
“身後,咱們身後是商會總邸的大門啊,里面除了會長大人應該沒別人了吧?”
“可我剛剛好像聽到了女人的呻吟聲啊...真是怪事,你沒聽到嗎?”
“沒有啊,你聽錯了吧,不然難道是會長大人隔著這圍牆在自——”
“哈哈哈怎麼可能嘛,別說了別說了,不要命啦!”
“我就開個玩笑嘛,瞧把你嚇得,不你自己說聽到身後有女人的呻吟嘛!”
然而因為聯絡鈴命令被調到商會總邸大門前看守的守衛並不知道,就在他們身後大門一旁的圍牆腳下,他們心中尊貴,美艷,同時又威嚴可怕的維萊絲會長大人,正四肢著地趴在地上,滿臉羞得漲紅地緩緩翹起一條纖長的美腿,直接露出了修身褲縫間早已濕瀅瀅的粉嫩小穴。
“聽到了嗎,我的小騷狗,門外的守衛可是已經聽到了你剛才的淫叫呢。”
“如果你不趕緊對著這牆根把尿尿出來,我可不能保證之後的事情會不會讓你比剛才叫得還要大聲——”
“難道我親愛的,尊貴的會長姐姐大人,其實心里,正是想讓這些崇拜你尊敬你甚至想要操你的守衛們,親眼看到你像條母狗一樣爬在這總邸牆角下撒尿的樣子?”
“......”維萊絲羞憤地幾乎要把銀牙咬碎,但此時也只能用盡全身的力氣來排尿。
這該死的蛆蟲,豬玀,竟然用主人的身份命令我用真正母狗撒尿的姿勢在這種地方撒尿...
褐色修身皮革長褲緊緊包裹著維萊絲那高高翹起如同母狗般滑稽的修長美腿,因為半天沒能尿出來而微微顫抖著。
維萊絲羞惱地低下頭不理會揚博德的譏諷,原本白皙的俏臉因為排便的發力而漲得通紅。
而那大張著的渾圓臀縫之間,藏在火紅色萋草下的尿穴小口也仿佛努力呼吸一般一張一闔。
終於,在維萊絲拼了命一般的用力排便下,那粉嫩蜜縫間的尿穴小口終於滴出幾滴澄黃的騷液,但很快便因為維萊絲緊張的呼吸戛然而止而止。
“騷母狗,這才幾滴,沒尿完吧?”
揚博德將滿是草泥的長靴踩在維萊絲豐滿的臀肉上,語氣威脅地問道。
“......”維萊絲沉默著別過臉,她從來沒感覺過排便居然會是如此艱難且痛苦的事情,但她此時也只能努力循著剛才那幾滴尿的便意來找到平時排便的感覺。
終於,澄黃的騷液再次從翹著長腿的母狗尿穴中滴出,這次維萊絲努力讓自己保持放松,防止像剛才一樣因為緊張而停止排便。
“滴,滴滴,滴,滋滋滋滋滋————滴滴滴,滴滴,滴,滴......”
終於完整地尿完了......
維萊絲回頭看著自己胯下一攤金色的汁液在紫羅蘭總邸高大的牆根下漫開,心中居然還產生了莫名的成就感。
揚博德見維萊絲撒完尿後的動作神情,也不禁一樂,當即譏諷道:“我親愛的會長姐姐大人還真是一條騷母狗,在這紫羅蘭商會總邸的前庭翹著騷長腿尿了一地後居然還回過頭來看看自己的尿!”
“騷母狗尿完了,可主人還沒有呢。”
揚博德眼中仿佛放著光一般盯著母狗一般趴在自己剛撒的尿旁羞喘的紫羅蘭女王大人,將手中的狗繩用力一拉,便拽著維萊絲修長脖頸上的母狗項圈拽到自己跟前。
然後用另一只手解開自己的腰帶,掏出自己那根巨大的肉棒。
“你?!”
“怎麼,母狗難道不該幫主人處理小便嗎?”一邊說著揚博德還把目光飄向一旁的大門。
“是...是主人。”
無論是因為主人與女奴母狗的身份,還是為了保證自己此時淫賤的形象不被門外的守衛發現,維萊絲此時都無法拒絕眼前這可惡的家伙。
更讓維萊絲感到倍加恥辱的是,眼前這巨大蛆蟲一般的肉棒,就在上一個夜晚還被自己的猩紅高跟革靴狠狠地踩在腳下,甚至還在自己靴底的碾動下射出了濃黃腥精。
但現在......
“賤貨母狗,還不張開你的騷嘴,好好含住主人的雞巴?!”揚博德低聲喝道。
沒錯,上一個夜晚還是自己腳下一條無情踩弄的蛆蟲肉棒,今晚自己卻必須小心翼翼地將它含在嘴里,甚至還有...
維萊絲屈辱地張開嘴,嫣紅稍厚的御姐唇瓣就仿佛最誘人的溫軟口穴,讓揚博德一刻也不願等地直直插了進去。
“喔嗚?!”
好大!這是維萊絲小嘴被揚博德雞巴插入之後最直接的感受。
這也太大了!維萊絲只覺得自己的上下唇瓣此時被那巨大肉棒強撐得像個緊繃的橡皮皮箍,緊緊地箍在自己曾經最嫌惡的那根蛆蟲肉棒棒身,而那棒身頂部巨大的龜頭,更是直直地堵在自己的喉眼,死死堵住自己想要嘔吐的欲望,仿佛再長一厘,便要直插自己的喉管。
“嘶—————維萊絲姐姐大人,您的口穴,可真是太爽了。”
“溫柔,柔軟,濕滑,還有一種獨特的韌性,即便是咱紫羅蘭城口穴最舒服的婊子,也沒有您這小嘴含的舒服。”
“這還只是含著我的雞巴呢,就這麼爽了,不知道要是插起來,嘖嘖。”
“唔?!唔唔唔唔!!”
揚博德的話一開始還只是讓維萊絲羞憤難當,可當她聽到最後一句話時,羞紅的俏臉瞬間變得煞白,瞪大的眼睛里甚至還帶著幾分驚恐。
這樣怪物般粗長的雞巴,要真在我的嘴里抽弄起來,自己哪里承受得住!
維萊絲驚恐的表情讓揚博德無比得意,他眨了眨眼睛,笑道:“看來我的騷母狗對主人的雞巴很滿意嘛,不過,小母狗一直唔唔唔唔得這麼大聲,難道就不怕門外的守衛聽到?”
揚博德話語剛落,門外的守衛交談聲便傳了進來:“誒,剛剛你有沒有聽到奇怪的聲音?”
“好像是有點啊...剛剛總邸里是不是有人在說話?”
“我也聽到說話的聲音,而且好像還有奇怪的女人嗚咽聲...”
“怎麼回事,難道真是會長大人?”
“噓,別瞎想!”
“嘿嘿,我靠近點聽聽——”
“怎麼樣,聽到什麼了嗎?”
“嗯...怪事,一點聲音都沒有了...”
..................
“唔......”維萊絲跪在揚博德的胯下,嘴里鼓鼓囊囊地塞滿了對方的雞巴,煞白的小臉上滿是哀求的神色。
前一晚還將自己踩在腳下羞辱的傲慢婊子,此時跪在自己腳下卑微哀求的神情讓揚博德心中難以言喻的舒爽。
“放心吧,我親愛的會長大人。”
揚博德壓低聲音邪笑道:“只要你這賤母狗好好含著我的雞巴,用你這騷嘴便器讓主人舒舒服服地把尿尿干淨,主人自然不會讓賤母狗在那些守衛面前難堪。”
“張大嘴,接好了!”
說罷揚博德沒給維萊絲半點准備時間,只是按著胯下母狗的火紅色頭發輕輕一送,那堵在維萊絲喉眼里的龜頭馬眼便咕咕地涌出騷臭尿液來。
維萊絲瞪大了眼睛,只感覺塞滿自己口穴的大肉棒更深了半分,似乎直接捅進了自己的喉管。
她慌忙地伸出包裹著深紅熔蜥皮手套的纖柔雙手,扶穩眼前可惡男人的兩條大腿好讓仿佛口穴被那粗長肉棒貫穿一般的自己保持平衡。
雙手剛剛扶穩,維萊絲便感覺自己喉管深處猛然涌出一股熱騰騰的洪流,伴隨著濃重的尿騷味道翻涌向上衝向鼻腔,而那股腥騷的熱流更是讓她感覺到它正順著自己的喉管一路向下“暖”遍了自己的食道,直澆自己的胃袋!
“唔唔!咕,咕,唔咕,唔唔咕咕咕!!”
維萊絲感覺自己的下顎都要脫臼一般大張著嘴穴,然後強忍著鼻腔涌出的嗆鼻尿騷努力地吞咽下一口又一口的尿液。
“咕嘟,咕,咕唔咕,咕嘟,唔唔唔咕,咕嘟,咕嘟,咕嘟——”
一口,又一口,維萊絲瞪大的雙眼里逐漸充斥著難以置信和倉皇的神情。
她此時感覺這下賤的惡臭豬玀揚博德,一定是刻意憋了一整天的尿才能像這樣持續朝自己喉眼里釋放著尿液!
縱使她張大了口穴全力吞咽,但這喉間的騷臭熱流卻仿佛沒有半點的減弱!
“唔??唔?!!唔咕?!唔唔唔噗————”
“唔噗咕咕,噗咳咳咳,唔咕咳咳咳咳,咕噗咳咳咳咳咳咳咳————”
終於,濃重嗆鼻的尿騷連同那胃袋都難以全部承載的尿液一同從維萊絲那堵死的喉眼間反涌上來,而按著維萊絲後腦勺的揚博德也感覺自己在那溫軟腔道間尿出的尿液順著自己的肉棒倒撲了出來,最後竟然直接從維萊絲那筆挺的瓊鼻鼻孔里噴了出來!
“哦咳咳咳咳,噗咕咕,噗咳咳咳,唔咕咳咳咳咳咳————”
“草這該死的母狗!”
揚博德趕忙一個後跳推到一邊,然後饒有興致地看著這條紫羅蘭城里最高貴的母狗趴在地上用鼻孔和嘴巴噴出尿液的可笑樣子。
“呵咳咳,噗咳咳咳,唔咕咳咳咳咳————”
“好像...真的有人就在門後前庭...”
“這聲音,是女的吧?好像一直在咳嗽?”
“難道真的是維萊絲會長...?”
“噓,別再提會長了!接下來無論什麼聲音咱們都當沒聽到!”
“咱們的任務是別讓人進去!”
顯然,其中一個守衛已經大致猜到在這門後的紫羅蘭商會總邸前庭,正發生怎樣一副淫靡的畫卷了。
兩個守衛交談的聲音很小,但身為七階元素騎士的維萊絲卻聽得清清楚楚。
此時的她狼狽地趴在地上,在一陣口鼻瘋狂倒涌出騷熱尿液和一陣劇烈的咳嗽之後,才勉強地緩過氣來,聽到守衛交談的她懊喪羞愧地捂住那滿是騷味還想咳嗽的小嘴,卻止不住自己高挺的鼻尖和發絲還在落下的滴滴尿液。
“嘖,真是不爭氣的母狗。”
“你自己不爭氣,可不能怪我。”
“不過也不是什麼大事,畢竟對於紫羅蘭商會最尊貴的維萊絲大人來說,即使沒有任何理由地處死今晚所有的守衛,應該也不會有任何人質疑吧?”
“但是,賤母狗居然連主人的尿都接不住,那我可就得好好懲罰你這騷母狗一番了。”
揚博德露出很不滿意的神情,彎腰撿起草地上的狗繩,拉著維萊絲的項圈便轉身而去。
......
落在揚博德身後的維萊絲艱難地爬跪著向前,一手撐地一手抓著被拽緊的項圈好讓自己的呼吸能順暢一些。
維萊絲上身深紅的熔蜥皮制大衣下擺拖拉在地面沾滿了塵垢,原本純白汙垢的雪絲襯衫前襟則浸濡出濁黃的濕痕,腥騷的尿液透印出襯衫下包裹著的白膩雪乳。
而那本該干淨利落盡顯維萊絲干練風格的高腰革褲此時更是混著腥臭尿液的汙泥,還開著襠縫露出插著狗尾肛塞的菊穴屄穴,顯得無比滑稽而且淫亂。
勉強趕上幾步的維萊絲終於緩過呼吸,抬頭再看自己的位置時發現已經回到紫羅蘭城邦議事庭大門前。
不久前被推開的大門依舊敞開,揚博德面無表情的走在前面牽著自己的母狗。
爬在後面的維萊絲心中卻稍微放松下來,無論怎麼說,能回到室內總歸比方才在那前庭露出要來得安全。
“嗒,嗒,嗒,嗒,嗒,嗒。”
午夜的紫羅蘭城邦議事庭正廳無比靜謐,空蕩的大廳只聽得到揚博德的腳步聲和維萊絲手掌膝蓋在地上狼狽爬行的聲音。
“嗡————嗒——”
“叮————”
然而一陣沉悶的機械聲和一聲清脆鈴聲的響起,驚醒了維萊絲原本還有些慶幸的心。
奢華的元素觀景升降梯在一樓停下並將門緩緩開啟,元素升降梯內金光璀璨的照明照亮了門外正廳黑暗的空間,照亮了揚博德譏諷的笑臉,還照亮了維萊絲剛抬起頭時驚惶的神情。
“我的騷母狗,愣著干嘛,還不趕緊進來?”
揚博德陰笑著走進元素觀景升降梯,拉了拉手中的狗繩。
幾乎剛把維萊絲強拉進如同水晶房間一般的觀景升降梯內部,揚博德便開始在觀景升降梯內的一個元素面板上操作起來。
“嗯,七樓的高度大概是三十多米,那這樣調整元素水晶輸出的話速度大概每秒三厘米,也就是說大概一千秒後正好到最高的七樓......”
“嗯,一千秒,就當用這騷母狗簡單吃個快餐吧。”
“畢竟時候也不早了,以後反正有得是機會好好操弄這母狗。”
“嘀——————”
一聲機械音的長鳴後,大開著的觀景升降梯廳門開始關閉,然後開始以揚博德剛剛設定的超低速度開始上升。
揚博德回過頭來,便看到維萊絲低著頭蜷著身子擠在遠離升降梯外側的角落。
“呵...”
他好笑地搖了搖頭,然後拉起狗繩。
“小母狗躲在角落干嘛?”
“像這樣除了地面和天花板外都完全透明的觀景用升降梯,難道小母狗躲在最角落外面就看不到了?”
揚博德幾乎是用蠻力把維萊絲拉到升降梯水晶觀景壁靠外一側,然後強行拽著項圈讓自己這條在地上爬了一晚的母狗面朝著透明水晶外壁站了起來。
“剛才本主人就說了,要好好懲罰你這沒用的騷母狗。”
“當然,主人也不會忘記要幫騷母狗好好解決肉體上的欲望。”
“所以,接下來就是主人今晚對騷母狗的最後一項調教和獎勵了。”
維萊絲被揚博德強行拽著母狗項圈壓在完全透明的觀景升降梯透明外壁上,滿臉的驚惶和羞赫。
奢華的元素觀景升降梯天花板上是無比繁美的金色墜燈,曾經讓她感到雍貴和溫暖的金色燈光此時卻只讓她感到無比的羞恥和寒冷。
“你應該慶幸你把會見我的時間放在了最後的深夜。”
“雖然我猜那時候的你只是單純想讓我最後一個向你匯報並讓我沒辦法早早休息。”
揚博德自嘲地笑了笑。
“不過,現在看來不管怎麼說,這個時間,對你,對我,都剛剛好。”
“剛剛你也聽到了,我親愛的維萊絲會長大人。”
“大概一千秒之後,這部完全透明的水晶觀景升降梯就會上升到這座紫羅蘭城邦議政庭的最高層,同時也是整個紫羅蘭城的最高點。”
“在那個時候,雖然現在已經是深夜,但恐怕還是會有視力不錯的高階元素能力者注意到這紫羅蘭城最高處的觀景梯里有一個奇怪的身影。”
“而你,作為主人揚博德的性奴母狗,任務則是要在這水晶觀景升降梯內,臉朝著觀景梯外,用你的騷穴,讓主人射出來。”
“聽明白了嗎?”
......
沉默。
維萊絲目光有些呆滯地看著透明水晶外逐漸落下的景致,此時她的視线里是總邸前庭的草地,是高聳的圍牆,但她知道,很快她的視野就會隨著觀景梯的升高出現整個紫羅蘭城。
這也意味著,在那個時候,任何一個視力夠好的人只要看向紫羅蘭城最高的方向,就能看到像母狗一樣趴在這金色水晶觀景梯內被揚博德操弄的自己...
“已經快半米高了,看來我親愛的姐姐大人並不著急。”
“也許,尊貴的維萊絲會長大人早就想體驗在紫羅蘭城最高處一邊被操,一邊擔心有人發現的獨特感覺?”
“我......”
看著透明水晶壁面外皎潔的月光,維萊絲突然仿佛想明白了什麼,她深深吸了一口氣,原本遲滯的目光也如往常一般冷靜銳利了起來。
“開始吧。”
他是主人,自己是母狗,而且他這麼做,是為了幫自己解決肉體上的欲望。
沒什麼大不了的。
唯一要注意的,不過是盡量別要讓其他人看到罷了。
維萊絲面無表情地脫下手套,用蔥白指尖撥開自己臀下的長褲檔縫,完全露出自己的蜜穴。
然後她回過頭來,干淨利索地解開揚博德的腰帶,伸出纖長的玉指從他褲中掏出那根不久前還堵滿自己喉穴的巨大肉棒。
“啐。”
維萊絲清冷的紫眸看著左手托著的這根沒有勃起也粗大得可怕的肉棒,然後往張開的右手手心吐了一口唾液,
“噗咕噗咕噗咕——”
“噗咕噗咕——噗咕噗咕——”
歪著頭把唾沫塗滿肉棒全身,維萊絲雙手合握,修長纖細的玉指也活動起來作著靈巧的活塞運動。
“嘶......騷母狗的手活兒倒也挺爽。”揚博德舒爽地深呼了一口氣說道。
“不過,想用手就讓我射出來的話,就別想了。”
“不用你說。”維萊絲冷冷回了一聲,然後便重新轉過身去,單手扶著透明的水晶壁面,一手輕輕托扶著已經完全充血勃起的可怕肉棒。
“唔......嗯————”
一聲壓抑著羞恥,舒爽和脹痛的呻吟從維萊絲那緊咬著下唇的口中發出,隨著她那白膩翹臀的緩緩後退,那根丑陋粗大的“蛆蟲”也緩緩陷入臀縫之間的濕軟蚌肉間。
“滋——咕——”
“滋——咕——”
“滋——咕——”
“滋——咕——”
緩慢但有節奏的吞吐聲在金色的水晶觀景升降梯內響起,維萊絲此時已經松開托著肉棒的右手,轉而將雙手都撐在身前的水晶壁面,然後大開著那雙修長纖腿,翹著圓臀一下又一下套弄適應著包裹在自己蜜穴腔道內的巨大肉棒。
“嗯......”
已經快兩米了麼...維萊絲清冷的目光透過水晶壁面,目測著觀景梯的高度。
紫羅蘭商會總邸的外圍高牆高度大概十二米高,也就是說,至少五分鍾內,自己還是絕對安全的...
所以...
“噗咕-噗咕-噗咕-噗咕-噗咕-”
“噗咕-噗咕-噗咕-噗咕-噗咕-”
“噗咕-噗咕-噗咕-噗咕-噗咕-”
維萊絲看著觀景梯外慢慢下沉的風景,纖細的腰肢開始以更快的速度挺弄起來。
“噗咕噗咕-噗咕噗咕-噗咕噗咕-”
“噗咕噗咕-噗咕噗咕-噗咕噗咕-”
“喔唔...唔...嗯唔......”
“噗咕噗咕-噗咕噗咕-噗咕噗咕-”
“噗咕噗咕-噗咕噗咕-噗咕噗咕-”
“喔唔...唔...嗯唔喔喔嗯唔......”
“噗咕噗咕-噗咕噗咕-噗咕噗咕-”
“噗咕噗咕-噗咕噗咕-噗咕噗咕-”
“喔唔...唔...嗯唔喔喔喔......”
可是...
見鬼,明明是自己主動套弄這該死的肉蛆,明明所有的節奏都由自己把握...
為什麼,為什麼感覺...
從小腹那里涌出的快感,一股,又一股...
像壓抑許久的火山一樣,想要向外迸放?
“噗咕噗咕-噗咕噗咕-噗咕噗咕-”
“噗咕噗咕-噗咕噗咕-噗咕噗咕-”
“喔唔...唔...嗯唔喔喔......”
“噗咕噗咕-噗咕噗咕-噗咕噗咕-”
“喔唔...唔...嗯唔喔喔喔喔喔?...”
不行,不行,太大,太深,這豬玀該死的肉棒...
哪怕一切都由自己掌握,但這該死的東西,實在......
“咕唔...嗯唔喔喔喔喔喔?...”
“噗咕噗咕-噗咕噗咕-噗咕噗咕-”
“咕...唔...嗯唔喔喔喔喔喔????...”
“呵——————”
然而在維萊絲的身後,揚博德無聊地抱著雙臂,臉上滿滿都是譏諷的笑容。
他早已看出身前這翹臀套弄自己胯下雞巴的母狗,明明幾乎已經被自己的雞巴插得高潮,卻還要強裝出一副想要掌握一切的冷靜模樣。
“看來,我的騷母狗,居然想要不顧主人獨自達到高潮了呢。”
“難道尊貴的維萊絲會長大人的身體,居然已經淫亂到這樣的程度了嗎?”
不...我...我沒有...喔唔...我...小穴...好大...好漲...
維萊絲咬著牙在心里否定揚博德的譏諷,腰肢更加努力地挺動起來。
“噗咕噗咕-噗咕噗咕-噗咕噗咕-”
“喔唔...唔...嗯唔喔喔......”
“噗咕噗咕-噗咕噗咕-噗咕噗咕-”
“喔唔...唔...嗯唔喔...”
快感越來越強烈,維萊絲感覺自己的雙腿都有些開始發顫。
但是...
“可是,雖然看得出來會長大人您已經很努力地在挺著騷穴套弄主人的大雞巴了,但是如果主人沒有射出來,小母狗無論高潮多少次都是沒有意義的哦——”
揚博德的話直擊重點,維萊絲有些絕望地看著透明水晶壁面外的景致,目測此時水晶觀景梯的高度已經快和紫羅蘭商會總邸外牆高度齊平!
“騷母狗,開始急了嗎?”即使看不到維萊絲此時的神情,揚博德也能從她那努力挺動的腰臀感受到維萊絲逐漸焦急的心情。
“嘖嘖嘖,看來,還是要主人自己掌握,操弄騷母狗的節奏才行呵——”
他邪笑著搖了搖頭,伸出肥厚的雙手,就仿佛握著飛機杯一般握住了維萊絲的腰間。
“嗯!”
揚博德挺著肥膩的肚腩,如同插入最廉價的飛機杯一般狠狠插入身下母狗的蚌穴!
“哦咕...嗯唔???——喔喔喔喔喔咕————”
突如其來的粗暴抽插讓維萊絲瞪大了眼睛,小嘴忍不住地發出了淫亂的高吟。
“噗咕噗咕噗咕-——噗咕噗咕噗咕-——噗咕噗咕噗咕噗咕-——”
“噗咕噗咕噗咕噗咕噗!——噗咕噗咕噗咕噗咕噗!——”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不,不行,這樣會,會壞掉————
“噗咕噗咕噗咕-——噗咕噗咕噗咕-——噗咕噗咕噗咕噗咕-——”
“噗咕噗咕噗咕噗咕噗!——噗咕噗咕噗咕噗咕噗!——”
“喔哦唔!——哦哦唔!——喔喔喔嗚!——噢噢唔唔——!”
見鬼...
這惡心的豬玀...
好快,好大——
越來越快了————
不行,不行————
升降梯已經高過圍牆了————
“會長大人,看看外面的夜景。”
“很美吧?”
“那可是您統治下的,偉大的紫羅蘭城啊!”
揚博德一手握著維萊絲的纖腰,一手拉起她的紅發,讓她的視线看向逐漸沉向腳下的紫羅蘭城。
“唔嗚嗚嗚嗚——————”維萊絲被迫昂著戴著母狗項圈的脖頸,貝齒緊緊咬著下唇,目光躲閃著想要逃避這無比羞恥的處境。
但揚博德卻不准備如她所願。
“看看,那里居然還亮著燈,那是誰的住所?我想想...噢,那里似乎是卡德爾事務官的住所?”
“每天在您的命令下唯唯諾諾埋頭起草文書的卡德爾大人,此時不知道是不是還在書桌前埋頭苦寫呢?”
“如果他此時在他陽台的窗前伸個懶腰,遠遠眺望議事庭的方向,也許正好就能看到會長大人您此時淫亂的模樣呢...”
“不,不要說了......”
“噗咕噗咕噗咕-——噗咕噗咕噗咕-——噗咕噗咕噗咕噗咕-——”
“噗咕噗咕噗咕噗咕噗!——噗咕噗咕噗咕噗咕噗!——”
“喔哦唔!——哦哦唔!——喔喔喔嗚!——噢噢唔唔——!”
“主人,不要說了,主人......”
“快,快射出來,射給母狗吧.......”
維萊絲紫色的眸子開始往上泛起了白眼。
“哦?小母狗你在說什麼?”
“噗咕噗咕噗咕-——噗咕噗咕噗咕-——噗咕噗咕噗咕噗咕-——”
“噗咕噗咕噗咕噗咕噗!——噗咕噗咕噗咕噗咕噗!——”
“喔哦唔!——哦哦唔!——喔喔喔嗚!——噢噢唔唔——!”
“主人,咕喔喔喔,主人,哦喔喔喔——”
“快射進母狗的騷穴,快把主人的精液,都射進母狗的騷穴里!”
“快讓母狗,立刻就在這里高潮吧!!!”
維萊絲此時那對修長的蓮腿已經如同篩子一般打起了顫,曾經冷艷絕美的面龐也如同痴女婊子一般吐著粉舌泛著白眼,而那柳條般的細腰更是發了瘋一般一下又一下套樁一般主動撞向揚博德的巨大肉棒根部,每一下都發成夸張的啪啪聲。
揚博德的肉棒依舊堅挺得可怕,而此時觀景升降梯的高度已經快到六層!
此時紫羅蘭城內只要任何一個視力夠好的人看向觀景梯的方向,都能看到這位平日高高在上冷艷絕美的維萊絲會長大人,此時這如同最下賤最淫亂騷貨母狗般的模樣!
“好,那就既然小母狗都這麼求主人了,那就讓主人好好賞賜賞賜你這賤母狗吧!”
“噗咕噗咕噗咕噗咕噗!——噗咕噗咕噗咕噗咕噗!——”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喔哦唔?!——哦哦唔!——喔喔喔嗚!——噢噢唔唔——!”
“誒嘿嘿,好爽,好爽!母狗的騷穴,好爽!”
“揚博德主人的大雞巴,哦咕咕——把騷母狗維萊絲的小穴,操得——”
“噗咕噗咕噗咕噗咕噗!——噗咕噗咕噗咕噗咕噗!——”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喔哦唔!——哦哦唔!——喔喔喔嗚!——噢噢唔唔——!”
“噗咕噗咕噗咕噗咕噗!——”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噗咕——噗咕——噗咕——”
在一陣疾風驟雨般的衝擊中,揚博德那恐怖的巨大肉棒終於在維萊絲那被撞得發紅的蚌穴內射出一股又一股灼熱的濃精。
“哦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
“喔嗚嗚嗚嗚齁齁齁!!!————”
同時達到高潮的維萊絲口中也無意識地發出痴女般的呻吟。
“啵——”
剛剛發泄後的粗大肉棒從緊緊吸吮著的騷穴中拔出,緊接著就是一陣響亮的水聲。
“滋————————”
潮水般的淫液混著濁黃的濃精灑遍了整個觀景梯的地面,淫亂的腥味充斥這個奢華的水晶觀景梯。
“啪————”
維萊絲那對纖長的美腿在高潮之後終於支撐不住,嘭地一聲跪倒在地,連同那堪稱完美的痴女美肉也一同“啪”地癱落在這滿是淫液與濃精的地面,而在那棕岩鱷皮高腰長褲褲縫間的蜜穴之中,還依舊不停地往外冒出淫液與濃精!
“嘿嘿,嘿嘿...”
維萊絲趴在地上,母豬般的表情嫣然還沉浸在被狂暴中出之後的高潮余韻中,神情痴傻的淫亂模樣哪里還有半點平日那冷艷高貴的模樣?
“嘶——————”
揚博德低著頭,看著自己下雞巴趴著的母狗會長,舒爽的呼出了一口長氣。
把漸漸軟下的雞巴收回褲子,揚博德滿意地再次拽起手中的狗繩。
“叮——————”
七樓到了,水晶觀景升降梯廳門再次打開。
“騷狗,還在回味?起來!”
“喔咕唔唔唔唔——————”
意識還有些恍惚的維萊絲再次被母狗項圈強行拽起,然後就像一條被拖行的母狗一樣被揚博德拖出觀景梯,拖
過七樓會長室前廳猩紅的地毯,留下一道騷穴印出的白濁濕跡。
“嗒,吱呀——”
會長室的大門被揚博德重重推開,死母狗一般的維萊絲被拖進這只屬於她,象征她在這紫羅蘭城最高地位的會長室。
“咚————”
會長室內的壁鍾正好響起,揚博德笑著搖了搖頭。
“難道是凌晨一點了?呵...不知不覺兩小時就這麼過去了...”
他踢了踢腳下的母狗,然後得意地抬起頭看向壁鍾。
“這?!...”
“怎,怎麼可能?!”
揚博德得意的神情瞬間化為了驚疑,然後便是難以置信的恐懼。
對了,熏,熏香,熏香呢?
揚博德看向一旁的鎏金香爐,干干淨淨的香爐內半點爐灰也沒,再摸向自己的口袋,自己特別准備的熏香此時正完完整整地還在那里。
“揚博德。”
一聲冷漠嫌惡的熟悉聲音從不遠處的會長座處傳來,讓他心中殘存的半點僥幸都破碎了個徹底。
“老實說,我很意外。”
“你的催眠,比我想象得,還要危險得多得多......”
揚博德僵硬地轉過脖子,驚恐的目光看向書桌之後。
紫羅蘭的女王,紫羅蘭商會會長,維萊絲·紫羅蘭,此時正緊皺著眉頭,用思索的目光看向著他。
而在她的身旁,站著一位他從未見過的黑發少年。
......................
好久不見~主线繼續推進!
這次的肉戲主角是不少讀者期待已久的維萊絲會長!
驚人的3w6字!巨量的肉戲!
母狗項圈!露出!放尿!口便器!中出!惡墮!
還有——反殺!
不過大家看完感覺怎麼樣呢?
主线劇情與世界觀正緩緩展開,更多角色更多玩法更多肉戲更多口味還在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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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