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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殘酷冷慢少女典獄長最終淪為卑賤囚徒胯下吞精腰臀求肏母狗

澤諾的催眠調教師 昔流 17729 2023-11-19 06:29

  紫羅蘭城,紫羅蘭商會總邸。

  

   總邸地牢。

  

   如果說,紫羅蘭商會的會長維萊絲是這座自由城邦的女皇,那麼毫無疑問,典獄長貝蘭便是這座紫羅蘭商會總邸地牢的女皇。

  

   自從這位年輕的大魔導師幫助自己的閨蜜好友維萊絲推翻紫羅蘭商會前任會長法蘭,並古怪地主動要求擔任這座總邸地牢的典獄長後,這座地牢里的每一個人,無論是男是女,是獄卒還是囚犯,都吃過這位性欲充沛而且嗜好性虐他人的美女典獄長的苦頭。

  

   不過,對於新會長維萊絲來說,只要自己的這位好閨蜜典獄長不把整個地牢炸毀,那麼在地牢發生的其他事情都不值得她過多在意。

  

   傍晚時分,月牙東升,此時的總邸地牢中,鞭打聲,慘叫,哀嚎,與陣陣淫靡的呻吟從典獄長室內傳出。

  

   堂皇寬闊的典獄長室內,偌大的辦公桌被特意搬至了一旁,環貼牆壁擺放的書架也被臨時挪出了一個四米來寬的空間。

  

   空出的牆壁上,一具失去了四肢的美肉如同待宰母畜一般被粗糙的鐵鏈大字掛起。

  

   “啪!”

  

   銀絨長鞭撕破空氣,細長的鞭尖撫過牆上肉畜的小腹,只是一瞬精致的腹部美肉便綻出一道紅印,緊接著嫣紅的鮮血從紅印中滴滴沁出,在那光潔緊致的下腹劃出道道血痕。

  

   “唔!!嗯!!!!唔!!!!!!”

  

   除了如正午陽光一般耀眼的金發外,掛壁母畜整個頭部都被黑色的亮面乳膠緊緊包裹。

  

   密貼著的眼罩旁,就連耳道都被深入的彈性膠體牢牢堵死,乳膠頭套中的母畜被高高掛在牆壁,目不能視,耳不能聞。

  

   整個面部,唯一得以窺見的只有被口環撐起的櫻唇,柔軟的櫻紅唇瓣掙扎著,發出呻吟和痛呼,涎液從被迫大張的嘴角流下,牽出一道又一道的銀絲,落在那對突出挺拔的奶白玉峰上。

  

   母畜殘缺的四肢斷處同樣被黑色乳膠包裹,肢體與乳膠的接口處還鑲著一圈精美的金色紋環,細膩不失健美的白肉斷肢被金色的紋環收束在漆黑的乳膠中,在典獄長室內金色的元素燈火映照下顯出別樣的殘虐美感。

  

   除此之外,母畜下體的兩穴處還被兩支亮著奇異光芒的元素肉棒深深插入,兩支肉棒時而震動時而驟停,在凌虐者刺痛的鞭打間節奏持續撩撥著母畜的情欲。

  

   就在母畜的對面,凌虐者饒有興致地欣賞著自己主導的一切。

  

   她有著一頭如天空般澄澈的淡藍垂耳短發和淡藍眼眸,配合清明筆挺的五官,絕美的面孔顯得清爽而干練。

  

   “現在什麼時間了?”

  

   一身少見的天藍色亮面緊身SM女王裝束包裹著凌虐者,她背靠著大辦公桌斜躺著,身下則是八位跪趴著一動也不敢動的男性裸體獄卒肉墊。

  

   “回,回貝蘭典獄長大人的話,現在已是傍晚六時。”

  

   回話的是守在典獄長室門口的一位獄卒,他很幸運,不需要作為這位可怕的貝蘭典獄長大人的肉墊在身下苦苦堅持,只需要在門口確認貝蘭大人“快樂”時不會有意外發生。

  

   過去的經驗讓他很清楚,這位看似只有二十三四的天藍色少女,在“快樂時光”中受到打擾會爆發出怎樣的怒火。

  

   恐怕就連她的好姐妹,紫羅蘭商會的維萊絲會長也難以應對罷。

  

   “傍晚六時了啊......”典獄長貝蘭小姐有些意猶未盡。

  

   也罷,主人既然讓我今晚才能找他,那麼一定少不了讓我——

  

   心念一轉,年輕的典獄長貝蘭小姐又覺得開心與期待了起來。

  

   身處地牢最深處監室的主人大人的大肉棒,可是已經讓她苦苦等待了多時。

  

   “嗡——,嗡——————,嗡——。”

  

   “唔——嗯——唔————”

  

   斷肢母畜身下元素肉棒的撩撥愈發劇烈,母畜呻吟聲中的痛苦意味也愈發減弱,取而代之的是濃濃的肉欲。

  

   “有意思,鞭痕恢復的倒是夠快,不愧是被譽為溫特教廷金色聖女的科特琳絲......”

  

   注意到斷肢母畜小腹已經止血的鞭痕,女典獄長貝蘭冷笑著眯起了眼睛。

  

   可惜,她可不是來幫這位斷肢母狗“聖女大人”釋放肉欲的。

  

   “啪!”

  

   又是一道疾鞭落下。

  

   這一次,女典獄長貝蘭用上了水屬性的元素之力,鞭尾綻起的天藍光芒如水刃一般甩出。

  

   “唔!!嗯!!!!唔!!!!!!”

  

   “嘩啦——嘩!——”

  

   曾經被譽為金色聖女的斷肢母畜那被牽拉著的四肢劇烈的抖動掙扎起來,就連那拳頭粗的黑色鐵鏈都被掙得嘩嘩作響。

  

   “唔!!嗯!!!!唔!!!!!!”

  

   “啪!啪!啪!”

  

   沒有給母畜聖女半點喘息的時間,一道又一道的鞭影甩出,天藍色風刃在科特琳絲白皙的小腹割除道道即使是光明體質也難以迅速愈合的元素傷口,一時間這位母畜聖女的整個小腹一下都滿是淋漓的鮮血。

  

   “滴,嗒,滴,嗒——”

  

   殷紅的鮮血,順著小腹匯向下體,最後從重新震動起來的元素肉棒處滴落在典獄長室的潔白冰原熊皮地毯上。

  

   “今天,就到這吧。”典獄長貝蘭伸了個懶腰,腰肢的纖細盡顯。

  

   “你們幾個,表現不錯。”

  

   “本典獄長就放你們一天假,隨便你們去干什麼都行。”

  

   貝蘭踏著天藍色亮面高跟長靴站起,回身過來看向眼前的幾位獄卒,聲音驟然冰冷。

  

   “除了回地牢,懂嗎?”

  

   “然後,你們四個,我對你們的表現不太滿意。”

  

   少女典獄長玉指點了四位獄卒說道。

  

   “嗯......就罰你們套上韁繩,稍後為我拉車!”

  

   “是,是的貝蘭大人!”

  

   一陣整齊的回應後,沒點到名的獄卒們如得大赦紛紛離開典獄長室,而剩下的四名獄卒則是面露苦相地從一個典獄長室一旁的大箱中拿出幾套馬匹用的韁繩,然後乖乖地為自己戴上。

  

   少女典獄長眯著眼看了會,滿意地點了點頭,然後便轉身走向典獄長室的內間,那里是她平時更衣休憩的地方。

  

   片刻功夫,被點名的其中三名獄卒已經老老實實在自己肩背套好韁繩,四肢著地仿佛真的馱畜般趴在典獄長室大門外,小心噤聲等待那位典獄長的“使用”。

  

   而他們的身後,則是一輛裝飾精美華貴的小巧馬車。

  

   與一般馬車不同的是,典獄長室大門外的這輛馬車小巧精致,其大小正好能讓一人安坐其中並能在地牢甬道里順暢通行,拉車的“牲畜”也自然不會是普通的馬騾,而是平日里不合貝蘭心意而被懲罰的囚犯或是獄卒。

  

   剩下一名較為年長的獄卒,則是趴伏在馬槽廂門一旁,他的任務是作為人肉腳墊,幫助典獄長大人進入車廂。

   四位獄卒將一切准備妥當,之後便是一陣令人窒息的沉寂。

  

   他們都很清楚,那位年輕的少女典獄長大人雖然有著天使般的容貌,但在這地牢中的名聲卻如惡魔般可怕。

  

   誰也不希望自己一時的無心之舉,會挑戰到那位可怕的少女典獄長嗜虐的神經。

  

   倘若真的讓她盯上自己選為施虐玩樂的目標,這身看起來頗為體面的獄卒身份恐怕也只能保證自己四肢健全生命無憂罷了。

  

   憂慮與沉寂的時光總是讓人感覺格外漫長,在幾人戰戰兢兢的等待中,終於等到典獄長室內傳來的些許動靜。

  

   “嗒,嗒,嗒,嗒,嗒。”

  

   高跟靴跟踩在典獄長室實木地面聲音平穩而有韻律,隨著“吱呀”地一聲開門聲,幾名獄卒俯身等待的正主終於珊珊到來。

  

   “不錯,准備得倒算周到。”

  

   “今日,我便不刻意挑刺了。”

  

   “趴好。”

  

   最後這話,顯然是對作為腳墊的年長獄卒說的。

  

   “是,是貝蘭大人。”

  

   年長獄卒趕忙繃緊渾身肌肉,四肢更是支得穩穩的,盡量不讓踩著自己背脊坐進車廂的典獄長大人有半點不舒適。

  

   不過年長獄卒心中也泛起些許怪異,平日無錯也要挑三分的典獄長大人今天似乎格外寬容,就連方才大發慈悲的聲线里也透出幾分慵懶和輕快。

  

   難道今天對這貝蘭典獄長大人來說是什麼特殊的日子?

  

   “唔...”

  

   感受著背脊上尖細鞋跟的觸感,年長獄卒悶哼一聲,即使心里有所准備,但此時接近針刺般的痛感還是讓他有些准備不足。

  

   貝蘭大人還特意換了雙靴子?年長獄卒低著頭心中猜到。

  

   “哼,一個個好歹也都四階了,在外面多多少少也算是強者,居然蠢到當坐墊都跪不穩。”

  

   “還不起來?關上廂門,把自己的繩韁套好,拉車去!”

  

   雖然少女典獄長口中刻薄不滿,但讓獄卒們意外的是她依然沒有提出任何額外的懲罰。

  

   “是!是的貝蘭大人!”

  

   應了一聲後年長獄卒慌忙起身,帶著滿心的好奇用余光偷瞟了華貴車廂內的少女典獄長一眼,可就這一眼,便讓他差點愣在原地。

  

   那盡顯貴氣的乳白色車廂處,縫嵌著深紅色血絨芯軟墊的廂門大開著,由金线勾勒花紋的車廂內,一名美得窒息的少女靜靜坐在同樣深紅的血絨芯軟座上。

  

   少女那如同晴空般澄澈的天藍色短發柔順地垂至耳邊,雪額處三分天藍色劉海斜拂過左眼眼角,與那對同樣澄澈的藍眸,筆挺的瓊鼻,清瘦的臉頰和淡粉的薄唇一同勾勒出十二分的清冷與高貴。

  

   再往下是那如天鵝般纖細雪白的鵝頸處,似乎特意戴了一圈銀紋繡飾的黑色蕾絲頸圍,高貴優雅中又帶著幾分魅惑。

  

   高貴的鵝頸下,便是那少女獨有的精致鎖骨了,以及更下那大片被堆起的雪白。

  

   誰都知道,貝蘭大人身材高挑纖美,那一對玉腿更是修長筆挺。

  

   但從來都不會有人夸贊貝蘭大人魔鬼身材。

  

   即使是在普遍瘦弱的女性魔法師中,貝蘭大人的身材也算得上是纖弱。

  

   但偏偏今日,年長獄卒看到貝蘭大人那精致的鎖骨之下,堆起了一片奪目的白。

  

   那是一整張金色絲线勾勒繁星紋壓印花的亮黑蛟革束腰胸衣,由大師精心設計紉制的珍稀亞龍皮束腰胸衣緊緊包裹著少女盈盈可握的腰肢,將本就雙掌可合的纖腰束出蜂腰般的風姿。

  

   澄黃的地牢壁燈燈光下,經過特殊處理的黑蛟蛟皮漫射著黑亮的光澤,紋壓著繁美星辰的黑亮束腰往上,一個奇妙的弧度被自然拉起,恰到好處地托起了少女本不明顯的嬌嫩雙乳。

  

   是的,與其說是半裹,倒不如說是托裹。

  

   即使只是驚鴻一瞥,年長獄卒也能明白正是那“恰到好處”的弧度,生生堆起了少女胸前那原本只是略微起伏雪白,然後再在乳尖稍上處收束。

  

   昏黃的地牢甬道,精美奢華的馬車內,冷傲坐的少女上身,是純粹黑亮的蛟革,托裹著純白如雪的嬌乳。

  

   這無疑對任何一個男人來說都是極大的視覺和心理衝擊,更讓人把持不住的是,在那收束於乳尖稍上的蛟革,甚至還被設計者特意做出了內收的定型。

  

   那內收在乳尖稍上處的漆黑蛟革尖緣,仿佛半含輕咬般品嘗著少女稚嫩上身里最甜美的果實,更顯十二分禁忌的絕美。

  

   在亮黑蛟革束腰胸衣緊緊裹束的纖腰之下,同樣是一片耀眼的白。

  

   少女典獄長柔嫩腰肢下的小腹處,吹彈可破的下腹沒有半點贅肉,即使沒有束腰的幫助下腹也依然自然地緊收,只有些許象征健康的起伏間點綴著一枚略顯可愛的臍眼。

  

   白嫩緊致的腰腹之下,便又是另一番絕美。

  

   也許是這少女典獄長的束腰包裹著的纖腰實在過於纖細,冷傲少女那剛過腰際便陡然開闊的胯臀無疑對所有男人又是另一種窒息般的衝擊。

  

   那是如同紡錘般完美的腰臀弧线,干淨利落的純白緊身馬褲包裹著少女那渾圓緊致的雙瓣,然後深陷在車廂內那低調奢美的深紅軟墊。

  

   緊繃著的潔白馬褲除了勾勒出少女典獄長那渾圓緊致的雙瓣外,還毫不吝嗇地展示出她那對修長美腿處無比健康的彈性。

  

   只是那純白的修身馬褲還未下膝,便又被一對長到夸張的黑色束繩蛟革護腿所包裹。

  

   與黑亮的黑蛟革束腰胸衣不同,作為護具包裹少女典獄長修長美腿的蛟革護腿表面被特意制成了啞光的質感,

   同時黑蛟革特有的彈性與柔韌讓這對護腿從少女典獄長大腿中部開始便被緊緊包裹保護。

  

   最後作為固定,少女典獄長大腿處護腿還由一條黑蛟筋繩交織纏繞。

  

   大師精心編系的黑繩如同就在少女柔韌的大腿處作畫一般在護腿的柔軟革面裹纏出一種異樣的束縛感,在那純白無垢的修身馬褲對比下,這仿佛束縛具一般的黑蛟革束繩護腿更加數倍的視覺衝擊。

  

   至於少女典獄長那對本就纖細修長弧度完美的小腿,此時在這黑色束繩蛟革護腿包裹下更顯修長和誘惑。

  

   少女典獄長斜靠著軟座,修長的黑革美腿自然交疊著翹起,而年長獄卒的目光,最終也自然落在了典獄長大人的那對小靴之上。

  

   柔韌的黑蛟軟革,從大腿處開始包裹著少女典獄長纖細修長的美腿,而這格外誘人的黑革在少女的腳踝處戛然而止。

  

   那是一雙同樣泛著亮黑光澤的系繩翻口細跟小靴。

  

   調皮,小巧,精致,看似簡單卻又顯露出低調的奢美,並將少女內在外在的所有氣質表現得淋漓盡致。

  

   “你,在看什麼。”

  

   年長獄卒愣神間,冷冷的聲音突然響起。

  

   他心中一個冷戰,這才恍然意識到自己竟然被這位可怕的典獄長大人迷了心。

  

   “大,大人我,我——”

  

   年長獄卒慌亂的眼神瞟向廂內,便看到滿臉冷色的少女典獄長正斜靠著軟座,用那包裹在黑蛟亮革手套里的支著左頰,微皺著纖眉盯著自己。

  

   那是同樣由黑蛟革制成的亮革手套,從少女典獄長的纖纖指尖開始,這亮黑色手套便緊緊貼合著少女的每一分肌膚,在昏黃燈光下勾勒著少女纖指皓腕玉臂間的每一分曼妙與纖美。

  

   “大人——您——您今晚格外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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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下半身形象參照)

  

   也許是心聲難抑,抑或是破罐破摔,年長獄卒飛快把話說完,便跪趴在地,等待那小惡魔般的少女典獄長處罰自己的失禮。

  

   “......”

  

   沉默。

  

   年長獄卒也不知這窒息的沉默持續了多久,也許有一個紀元時間那麼長。

  

   直到少女典獄長冷冽的聲音再次響起,他才感覺到時間再次開始流逝。

  

   “你還跪在這干嘛?還不套好繩韁拉車?”

  

   “啪!”一聲鞭響,那是貝蘭大人最常用的凌虐武器。

  

   只是這一鞭,並未落在年長獄卒的身上。

  

   “還不快滾去拉車?!”

  

   “若是你們幾個待會拉車再讓我感覺有半點顛簸,今晚可都別想站著離開地牢!”

  

   ......................................

  

   獄卒牲畜般馱拉的華貴馬車穩穩駛過昏暗的地牢甬道,無視兩旁囚犯的哀嚎與低泣,深入地下,最終在地牢的盡頭緩緩停下。

  

   “貝——呃......”四人中的年長獄卒回過頭來,正要出聲提醒,卻沒想到在華貴馬車上看到的竟然是一張恬淡柔弱的少女睡顏。

  

   獄卒看著這不久前還在肆意踐踏獄卒們尊嚴,辱虐教廷聖女的嬌橫典獄長,不由愣了片刻,回過神時,心中本就愈發微妙的情緒變得更加復雜。

  

   也許,這孩子,終究只是自己女兒般年紀罷了。

  

   可肆意踐踏下人尊嚴,辱虐地牢囚犯的是她......

  

   與維萊絲大人一同掀翻了惡名赫赫的上任會長法蘭大人的也是她......

  

   “貝蘭典獄長大人?”年長獄卒搖搖頭,把紛亂的心緒拋至一旁,輕輕喚道。

  

   “唔嗯——————”

  

   馬車上的少女揉了揉了惺忪的睡眼,看到車前伏著身子的幾名獄卒才想起自己身在何處。

  

   自己居然睡著了......

  

   剛才的淺夢,有一種溫暖的感覺......

  

   是母親嗎......還是他......

  

   等等......

  

   這獄卒看著我的眼神......

  

   ......

  

   “看什麼看!”

  

   “啪!”

  

   從紛亂思緒中回過神來的貝蘭生生板起臉來,拿起身旁皮鞭空抽一鞭,發出可怕的刺響。

  

   “愣在那干嘛?你們難道不明白自己該干什麼嗎!”

  

   “是,是!貝蘭大人!”

  

   年長獄卒看著又一次抽空的皮鞭,還有少女典獄長那瞬息間的變臉,口中畏瑟,心中卻升起些許莫名的親近。

  

   他第一次覺得自己趴伏在車下任由少女踩踏並非是什麼屈辱的事情,這感覺反而更像是作為長輩的他陪著一個任性少女的玩耍。

  

   “哼。”

  

   少女典獄長踏著年長獄卒趴伏的背脊走下馬車,往前兩步,也不回頭:“你們可以滾了!”

  

   幾名趴著的獄卒登時如蒙大赦,趕忙起身道了聲是,便窸窸窣窣收拾起馬車,恨不得馬上拉著車離開這里。

  

   “等等。”

  

   少女典獄長冷冽的聲音再次響起,讓幾名獄卒心中突然一涼。

  

   不過他們聽到的話語卻有些出乎意料。

  

   “剛剛你們拉車...挺舒服的。”

  

   “讓我睡了片刻好覺。”

  

   “我,我也不是賞罰不分的人。”

  

   “喏,那個年紀最大的,你拿這個去找維萊絲。”

  

   少女典獄長依然沒有回過頭,只是從碧藍的發梢取下一枚小巧精致的發卡,放在身旁的石台。

  

   “就說我讓你們每人領一枚四階的元素晶核,算我賞你們的。”

  

   說罷,少女也不等後面幾名獄卒反應,便施法打開地牢最深處的元素囚門,快步走進囚室。

  

   ...........................

  

   元素囚門打開,里面又是一段長而曲折的甬道,甬道的盡頭,又是一道元素囚門。

  

   如果這兩扇元素囚門有任何一扇不是用正確的方法打開,那麼這條暗藏在這甬道的魔法陷阱即使是八階強者也難以生還。

  

   “維萊絲看來真的很重視這位囚犯呢......”

  

   少女典獄長癟了癟嘴,忽然覺得心情有些復雜和微妙。

  

   “不知不覺,也這麼久了......”

  

   嗒嗒嗒嗒的長靴靴跟聲在甬道里回響,少女典獄長胡思亂想間已經走到了最後的元素囚門前。

  

   “也許,我得先給他個下馬威?”

  

   “畢竟,現在他可是囚犯。”

  

   “是我的囚犯。”

  

   似乎在給自己打氣一般,少女典獄長低聲自語著,然後控制自己的元素之力將囚門解鎖。

  

   “吱————”

  

   囚門大開,里面是一片黑暗。

  

   就著從門外透進的光亮,貝蘭看到在這還算干淨的囚室里,只有一張石床,一個飲水口,一個便槽。

  

   貝蘭的目光最終落在囚室中囚犯的身上,看著眼前的年輕囚犯,少女典獄長不知為何怔了一怔,然後才像想起了什麼一般,背靠著石壁用刻薄的語氣出聲嘲道:“嘖嘖嘖,看看你這狼狽的樣子。”

  

   顯然,囚室里這位年輕的囚犯,即使是那張簡陋的石床也沒有資格使用。

  

   貝蘭看到那囚室石壁緊扣的一條條胳膊粗的鐵鏈上,流轉著明暗流轉的魔法光芒,然後牢牢鎖主少年囚犯略顯纖瘦的四肢與脖頸。

  

   被囚禁的少年毫無精神地坐在囚室地面,歪著頭讓自己的黑發擋住自己的眼眸,似乎不太適應此時囚室外照進的光亮。

  

   “唔...”

  

   被魔法鐵鏈束縛的少年聽到貝蘭的譏嘲,緩緩抬頭。

  

   他那對仿佛有魔力一般的黑眸上下打量著站在自己身前的少女典獄長,最終將目光落在貝蘭的臉上。

  

   他看到眼前這位少女典獄長如藍寶石般明麗的眼眸中一縷黑濁正隱隱流轉,配著少女那居高臨下的嘲諷笑意,顯得些許邪魅。

  

   “貝蘭...你...”

  

   少年囚徒似乎明白了什麼,他本想說些什麼,但話在嘴邊還是生生止住,只是沉默著將頭垂下。

  

   “啪!”

  

   一聲鞭響驟雷般在少年囚犯耳旁石壁炸響,緊接著是少女典獄長語氣刻薄的譏嘲。

  

   “區區階下囚,也敢直呼本典獄長的名字。”

  

   少女典獄長那雙亮黑翻口小革靴在囚室內踏得噠噠作響,年輕囚犯垂下的視线里看到一對包裹在亮黑皮革護腿里的纖秀小腿和一雙小巧精致的翻口革靴停在自己身前。

  

   “嘶——”一聲冷顫,少年感覺自己只穿著單薄囚服的胸口處傳來尖銳的觸感,他稍稍抬頭,看到的是眯成彎月的藍眸里閃爍的譏諷與嘲笑。

  

   “克蘭——”

  

   “沒想到吧,你這家伙居然會以這樣的方式落在我的手上。”

  

   清麗與妖冶氣質並存的少女典獄長蹲在少年身前,那包裹在亮黑蛟革束腰胸衣下的魅惑美肉幾乎緊貼著囚室中這被完全拘束的年輕囚犯。

  

   她單手抵著少年身後的牆壁,另一只手那纖秀而尖銳的指尖在少年的胸口戳劃著,透過單薄的囚衣,給少年帶來一陣又一陣另類的刺激和痛楚。

  

   更糟糕的是,除了胸口處接連不斷的刺激,這近在咫尺的嬌媚肉體和少女典獄長嬌嫩粉唇時不時呼出的如蘭氣息更是讓他感覺難以壓抑地難堪。

  

   少年逃避似的別過了臉,口中囁嚅道:“你...終究還是墮落了嗎...”

  

   “哈!”

  

   “墮落?!”

  

   “你說我墮落?!”

  

   “啪!”皮鞭狠狠抽在少年身旁的石壁上,發出又一聲炸響。

  

   “哈哈哈哈哈哈!”

  

   “你又如何知道現在的我不是真正的我?”

  

   “你又如何知道,放縱與淫欲,就不是人類真正的本性?”

  

   “否則,你該如何解釋,你的這里,又是怎麼回事?”

  

   少女典獄長玉白修長的纖手徑直往下,輕輕撫過少年囚犯跨間破爛的麻布囚褲。

  

   那原本寬松的囚褲此時已經悄悄頂起了一頂夸張的帳篷,纖指撫弄間顫顫悠悠,散發出麻布遮掩不住的熱息。

  

   “你的肉棒,可不會說謊。”

  

   “喏,明明支起了這麼大的一張帳篷,還像一條飢渴的鱔魚一般抖顫。”

  

   “口中卻口口聲聲罵我墮落,讓我離你遠些——”

  

   “哦哈哈哈哈——”

  

   “難不成,你這滿臉清高的家伙,對我這樣的墮落者發情就不是墮落?”

  

   “哈哈哈哈哈,虛偽!”

  

   “唔...”

  

   少年囚徒似乎無言以對,只能低哼一聲沉默著將臉撇向一邊。

  

   只是那仿佛魅惑魔女般的少女典獄長卻並不打算就這樣放過他,貝蘭略顯得意一笑後,將自己包裹在黑蛟亮革長手套內的軟嫩掌心細細摩挲囚褲那粗糙的麻布,透過囚褲,騷擾著少年最敏感的部位。

  

   “怎麼樣,舒服麼,我的手。”

  

   少女典獄長清秀的眉眼彎成月弧,粉唇微張,貝齒輕啟,蚊聲問道。

  

   少年依舊扭著頭,星眸微閉,薄薄的眼皮卻與清秀的睫毛不住抖顫。

  

   “那日...我終究還是去晚了麼...”

  

   “難道是...那日我從拉斯特皇子的手中救下你,反而讓你這壓抑過久的情緒和欲望繼續壓抑無法釋放——唔——”

  

   少年忽然一聲悶哼,口中言語生生而止。

  

   因為他感覺到,自己那被少女典獄長玉手撫摸撩撥的火熱下體突然一緊。

  

   “哈!”

  

   “都到了這個時候,你還在思考這些東西?”

  

   “壓抑過久的情緒和欲望?”

  

   “為什麼要壓抑?”

  

   “倒不如說,你這家伙,就不要再裝一副清高模樣,壓抑自我了罷。”

  

   “嗯......你的身體,可不會騙人。”

  

   “唔嗯......”

  

   一聲嬌媚的嚶嚀,里面還帶著些許羞澀,少女的薄唇,輕輕印在了少年的唇上。

  

   少年囚犯被鎖鏈束縛著四肢,背靠著囚壁呆坐在囚室的枯草墊上。

  

   少女典獄長左手握著懲罰囚犯的皮鞭,卻端端正正跪在了冰冷的囚室地面。

  

   少女典獄長那純白馬褲包裹著的緊實大腿交疊在纖秀的小腿上,渾圓的翹臀壓著精致秀氣的翻口蛟革小靴。

  

   套著黑蛟亮革長手套的左手是沾染著金色聖女淫液與鮮血的皮鞭,右手指尖則輕輕撥弄著囚犯粗布囚褲下那根早已怒立滾燙的肉棒。

  

   隔著粗布,撫摸,輕揉,指尖彈撥,然後輕輕裹握。

  

   即使隔著粗布與蛟革,少女典獄長也能感受到少年囚犯肉棒的火熱。

  

   不過,這一切都不如唇與唇的相碰更具衝擊。

  

   原來,和異性接吻,是這樣的感覺麼。

  

   少年與少女幾乎同一時間冒出了這樣的想法。

  

   少女的唇瓣,香香的,軟軟的,還能感受到少女微微發顫的香甜呼吸。

  

   “唔嗯?!”

  

   還沒來得及做出任何反應,少年囚犯的雙唇被一絲溫潤撬開。

  

   貝蘭並不滿足現在的戰果,她決定更進一步。

  

   “唔...啾溜...唔咕...”

  

   少女的香舌在少年的口中靈巧的挑動,充滿侵略性地與另一方的交換著荷爾蒙與體液。

  

   當少年回過神時,他才發現自己早已開始無意識地回應著少女的舌吻。

  

   “嗯唔...咕唔...唔嗯...”

  

   一種美妙卻又無法言說的情緒在少年與少女心中萌動,兩人的身體變得火熱,心跳也愈發得快了起來。

  

   也許,這並不是邪欲?少年心里突然冒出這樣的念頭。

  

   想要更加親密,還想要更多。

  

   內心深處的美妙情緒催促著兩人更進一步。

  

   感受著唇齒間的回應和右手掌心的滾燙,少女有了新的決定。

  

   冷酷高傲的少女典獄長此時已是媚眼如絲,緋紅的薄唇嘴角掛著剛與自己囚犯接吻後的牽絲涎液。

  

   “克蘭...主人...”

  

   少女香靨泛著羞紅,澄藍的眼眸中仿佛只有少年一人,唇齒交碰間說出的話語卻足以讓整個紫羅蘭城都為之震驚。

  

   是的,這個高傲,冷酷,在紫羅蘭城只屈一人之下的少女典獄長,這個從多少年前便以天賦揚名整個澤諾大陸的天才魔導師,此時居然端端正正地跪在一個被束縛著四肢的年輕囚犯身前,媚眼如絲地將這地位卑微的囚徒稱為主人。

  

   “......”

  

   少年囚犯卻只是心中輕嘆了口氣,然後微微點了點頭。

  

   “可以了嗎——唔......”

  

   還未問完,少年的話便被生生打斷。

  

   少女典獄長在少年囚犯點頭時,便將雙眸微微低下,左手的皮鞭也放於一旁。

  

   那雙裹著黑蛟亮革長手套的纖秀玉手略顯笨拙地剝開少年囚犯髒破的囚褲,然後微微顫抖著捧托起少年雙腿間那早已滾燙堅硬如鐵的肉棒。

  

   白玉般的棒兒,卻又筋條虬結,粗壯的白玉根頂,是略顯粉嫩的頭冠。

  

   少女典獄長只看了一眼,本就羞紅的美靨更添一分沱紅。

  

   這主人的棒兒,竟是雅致里帶著粗狂,粗狂上還帶著些可愛。

  

   “嗯...咕...”

  

   柳腰輕伏,櫻唇輕啟,一聲嗚咽,玉龍已入溫柔洞。

  

   “嘶————”

  

   少年囚犯先是感覺到一陣濕潤的溫暖,舒爽的聲音還沒發出,便又突感自己那肉棒棒身一陣刮痛,瞬間背生寒顫。

  

   “你......”

  

   “唔...嗚...”

  

   看到少女羞澀眼神中的歉意,少年心中的驚疑也完全放下,只能苦笑著搖了搖頭。

  

   少女再次垂下眼簾,雙手小心捧著玉棒,重新開始自己格外生疏和笨拙的口交侍奉。

  

   “咕嗚——湫溜——”

  

   少女典獄長舔了舔雙唇,微微濕潤的薄唇再次套裹住那白玉般的棒身,臻首小心地前後套弄,仿佛把自己當成只有窮人才會買來泄欲的杯穴一般套弄吞吐著主人的肉棒,腔中的粉嫩小舌也開始笨拙地舔舐起棒身與龜頭。

   “嗯......”

  

   “嘩啦......”

  

   少年囚犯發出一聲舒爽的低吟,放松的身體拉扯著束縛自己的鐐銬發出一陣金屬碰撞的聲音。

  

   囚犯與典獄長。

  

   卑微與高貴。

  

   主人,與母狗。

  

   少年並不是自詡清高,他只是想阻止一些自己不想看到的事情,他只是想做一些自己想做的事情。

  

   他承認,此時此刻,當自己低著頭,看著這位清冷高傲的少女典獄長跪在自己腳下,用那套著黑蛟亮革長手套的小手捧著自己雞巴,埋頭伏在自己雙腿間,不時前後晃動著小腦袋,還發出“咕嗤咕嗤”的吞咽水聲時,確實讓他感到了近乎極致的征服感,支配感和肉體上的愉悅。

  

   “貝蘭...”

  

   “咕——咕——呼嗤——”

  

   “唔咕——唔咕——唔咕——咕——”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咕嗤咕嗤咕嗤咕嗤——咕嗤咕嗤咕嗤咕嗤——咕嗤咕嗤咕嗤咕嗤”

  

   越來越快,越來越快。

  

   少女典獄長在用自己愈發熟練的侍奉回應著主人的輕喚。

  

   柔軟濕潤的少女薄唇就是最完美的穴口,靈活暖糯的少女小舌就是最完美的性器。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咕嗤咕嗤咕嗤咕嗤——咕嗤咕嗤咕嗤咕嗤——咕嗤咕嗤咕嗤咕嗤”

  

   “嘶————”少年囚犯感覺自己的肉棒就要到達極限,被鐐銬拘束的右手不自覺地扶著背後的囚壁。

  

   “嘩啦——”鐐銬與鎖鏈的聲音提醒著少年和少女兩人的身份。

  

   囚犯,與典獄長。

  

   這卻讓少年與少女更加興奮。

  

   “嘩啦——”少年囚犯伸出被鐐銬拘束的左手,扶在自己腿間少女的後腦勺上。

  

   唔?咕唔————”一聲可愛的驚疑聲,少女典獄長感覺後腦勺一股推力讓自己的小臉緊緊貼在主人的雙腿之間。

  

   “咕——咕——唔唔————”

  

   滾燙的肉棒被生生推入深喉,從未經歷過這等遭遇的少女典獄長有些驚慌地扶著主人的雙腿,但她並不打算抵抗,反而竭力配合著仰著小腦袋,張大玉口好讓主人的肉棒能夠更加順利地衝刺自己的口穴深處。

  

   “咕嗚——咕嗚——咕嗚——咕嗚——”

  

   “咕嗤咕嗤咕嗤咕嗤——咕嗤咕嗤咕嗤咕嗤——”

  

   “噗咕噗咕噗咕噗咕噗咕——噗咕噗咕噗咕噗咕噗咕噗咕——”

  

   “唔!——唔!——咕唔!——”

  

   少女典獄長只感覺自己的小腦袋仿佛真的成了窮人買來泄欲的穴杯一般被主人按著瘋狂抽弄,一陣又一陣狂風暴雨般的衝刺甚至讓她都感到呼吸困難。

  

   終於在最後一陣瘋狂的衝刺後,少女典獄長感覺到一股濃稠的熱流自主人的肉棒頂端迸涌而出,直衝自己的喉道,射入自己的胃袋。

  

   “唔?咕唔——咕—咕—咕嘟.......”

  

   少年囚犯扶在貝蘭後腦勺的手松開耷拉下來,稍稍挪動身子,將自己剛剛射精的肉棒輕輕抽出。

  

   少女典獄長這時也終於有了喘息的機會。

  

   “嗯...咕...咕...咕...咕嘟....”

  

   粉嫩的舌尖舔了一圈自己的薄唇,把些許溢出的濃稠精液卷回口穴,然後連通口中剩余的主人精華,一同吞下。

  

   “原來男人的精液,是這樣的味道......”

  

   少女典獄長微微眯起了眼睛,細細回味著主人濃精在自己唇齒間殘存的滋味,仿佛那是什麼難得的美味一般。

  

   “接下來,就輪到,母狗的小穴了吧,主人——”

  

   回味之後,少女典獄長忽然朝身前的“主人”露出了小惡魔般的微笑。

  

   她轉過身去,將自己背向身後的少年囚犯,彎下腰身,仿若無骨一般將自己曼妙的身形幾乎完全貼伏在冰冷的地牢地面,就連那黑蛟亮革胸衣生堆起的椒乳都被地面壓成了雪白的乳餅。

  

   在少年囚犯微微發怔的神情中,這位高貴冷酷的典獄長大人在自己這個囚犯面前,竟然擺出了這堪稱最卑微最虔誠的土下座姿勢,然後朝自己剛剛射精過的肉棒高高翹起了她那被純白馬褲緊緊包裹的渾圓翹臀。

  

   “主人,母狗的小穴,好想要...”

  

   “貝蘭母狗的小騷穴,好想被主人的大肉棒,狠狠地插入,像那些賤民使用最便宜的杯穴一樣,狠狠地抽插暴肏...”

  

   少女典獄長一邊說著就連娼婦都會覺得羞恥的淫語,一邊像最下賤的母狗一樣以土下座姿勢趴在冰冷的地牢地面上,用那套著黑蛟亮革長手套的小手稍稍褪下自己包裹臀肉的純白馬褲,將自己早已濕潤的淫蕩蜜穴露在自己囚犯主人的肉棒前。

  

   “主人,母狗的騷穴,好濕...好熱...”

  

   少女典獄長高高翹起自己的白臀蜜穴,在囚犯主人的肉棒前輕輕搖晃。

  

   “越來越近,越來越近了,主人的大肉棒......”

  

   “主人的大肉棒,果然又立起來了呢......”

  

   趴跪著的母狗身子,一點點挪向少年囚犯的肉棒,曾經高貴冷傲的少女典獄長仿佛能從自己淫蕩的穴肉處感覺到主人肉棒重新燃起的炙熱。

  

   “主人的肉棒,好燙......”

  

   “主人的肉棒,抵著貝蘭母狗的小騷穴,好熱,好硬,快,快點插入我,主人......”

  

   “貝,貝蘭,等,等等!......”

  

   “現在,現在不行......”

  

   “我感覺到了,維萊絲...她已經離我們很近了...”

  

   “維,維萊絲...?”少女典獄長回過俏首,彎彎的眼角露出淺淺的笑。

  

   “維萊絲那條母狗來了...又能怎麼樣?...”

  

   “現在的小母狗貝蘭...只想被最愛的主人,狠狠的暴肏!”

  

   “哦哦噢噢噢哦哦,主人的肉棒,進來了!”

  

   少年囚犯焦急與猶豫中,自己再次挺起的肉棒已經被母狗典獄長的濕熱蜜穴包裹。

  

   與此同時,一聲輕響,忽然響起。

  

   “吱呀——————”

  

   地牢的囚門,被緩緩推開。

  

   隨後門後傳來一聲清冷,難以置信與羞怒混雜驚疑:

  

   “母,母狗,主人?!”

  

   “貝,貝蘭,你...你怎麼了?!”

  

   “你這該死的小賊,你究竟對貝蘭做了什麼?!!!”

  

   紫羅蘭商會會長,維萊絲看著眼前這像最下賤母狗一樣跪在地牢囚室,主動扭動背臀套弄著囚犯肉棒,還露出痴女般沉浸與陶醉神情的貝蘭,幾乎不敢相信這居然是自己那位殘酷高冷的天才魔導師閨蜜。

  

   “該死,該死,該死!!”

  

   她痛惜,後悔。

  

   “你,該死!”

  

   最後所有的痛惜與後悔都化為出離的憤怒。

  

   這位紫羅蘭城的女王心中爆發出無法遏制的怒火,抬手之間一支泛著紫色魔法光芒的華麗細劍凝聚在她手心。

  

   她要讓眼前這個膽敢玷汙自己最親密閨蜜的無恥小賊,後悔來到這個世界。

  

  

  

  

   ................................

   好久不見~終於回歸主线!

   新一章奉上,主线劇情與世界觀正緩緩展開,更多角色更多玩法更多肉戲更多口味還在後面。

   如果覺得本文尚可,或者對故事未來的發展感興趣的話可以收藏,關注。

   昔流很需要讀者的反饋,有什麼意見,建議也盡管留言~我都會認真閱讀的~

   交流群425059047,歡迎大家加入~~(記得注明是在哪里看到我噠)

  

  

   順便,昔流希望任何讀者都不要在任何網站或論壇上傳我的拙作,如果我覺得有必要,我會自己上傳。

   前些時候在某中文h文站發現了自己的所有作品都被打包上傳,甚至下載還需要花費論壇幣,感覺真的非常微妙。

   雖然論壇幣什麼的可以通過免費途徑獲得,但我也在那個論壇發現了直接花費金錢購買論壇幣的支付方式,這就意味著這個網站&論壇是切實在使用我的文獲取直接的金錢利益的。

   我真的很擔心有一天這樣的網站會因為顯而易見的原因被查甚至被抓,而我的文也會因為不是我本人上傳無法及時處理,我也不覺得擅自將我的文上傳售賣獲取論壇幣的人會幫我刪除文章,這樣一來我自己的風險也會非常大。

   更微妙的是,前些陣子因為某h文論壇看到我文的讀者居然找到了我的小群,他們甚至不知道我是在p站完全免費更新,反而問我後續章節有多少,怎麼賣,真的讓我啼笑皆非。

   老讀者們都知道,昔流的文一直的是完全免費,而且碼完新章第一時間就會完全發布,沒有預覽,沒有存貨。

   昔流從來沒有以任何形式向任何一位讀者要求過什麼,甚至在昔流自己的小群里和書友們舉行的雀魂大賽都是昔流自掏腰包准備的獎品。

   昔流一開始只是因為h文荒了,所以想寫一些符合自己xp的文,並沒有其他任何想法。

   能夠在p站遇到這麼多xp相合並願意關注我,為我點贊收藏的讀者,是昔流的榮幸,是意外之喜。

   昔流真的不希望自己這些見不得光的作品在自己無法控制的地方傳播。我自己上傳的話,有危險我可以自己刪文刪號跑路,但別人上傳的,我管不了,這種不可控的風險真的讓我感覺非常糟糕。

   雖然我知道很多時候即使刪文刪號也不會管用,但風險總是被一層層疊高的。

   我不希望有一天我會因為這樣的擔心最終選擇突然消失在大家的視野,如果大家還希望看到昔流繼續更新的話,也請不要擅自在任何地方傳播。

   謝謝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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