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教廷“金色聖女”淪為斷肢母畜,紫羅蘭商會冷傲會長深入地下監牢。
紫羅蘭自由邦。
在紫羅蘭商會總邸最北側的石林景觀下,是商會總會專門用來關押“特殊囚犯”的地牢。
時間回到傍晚,地牢之下的典獄長室內,陣陣慘叫,哀嚎,與淫靡的呻吟聲隨著鞭打聲傳來。
典獄長室中的辦公桌被特意搬至了一旁,環貼牆壁擺放的書架也被臨時挪出了一個四米來寬的空間。
在被空出的牆壁上,一具失去了四肢的美肉如同帶宰母畜一般被粗糙的鐵鏈大字掛起。
“啪!”
銀絨長鞭撕破空氣,細長的鞭尖撫過牆上肉畜的小腹,只是一瞬精致的腹部美肉便綻出一道紅印,緊接著嫣紅的鮮血從紅印中滴滴沁出,在那光潔緊致的下腹劃出道道血痕。
“唔!!嗯!!!!唔!!!!!!”
除了如正午陽光一般耀眼的金發外,掛壁母畜整個頭部都被黑色的亮面乳膠緊緊包裹。
密貼著的眼罩旁,就連耳道都被深入的彈性膠體牢牢堵死,乳膠頭套中的母畜被高高掛在牆壁,目不能視,耳不能聞。
整個面部,唯一得以窺見的只有被口環撐起的櫻唇,柔軟的櫻紅唇瓣掙扎著,發出呻吟和痛呼,涎液從被迫大張的嘴角流下,牽出一道又一道的銀絲,落在那對突出挺拔的奶白玉峰上。
母畜殘缺的四肢斷處同樣被黑色乳膠包裹,肢體與乳膠的接口處還鑲著一圈精美的金色紋環,細膩不失健美的白肉斷肢被金色的紋環收束在漆黑的乳膠中,在典獄長室內金色的元素燈火映照下顯出別樣的殘虐美感。
除此之外,母畜下體的兩穴處還被兩支亮著奇異光芒的元素肉棒深深插入,兩支肉棒時而震動時而驟停,在凌虐者刺痛的鞭打間節奏持續撩撥著母畜的情欲。
就在母畜的對面,凌虐者饒有興致地欣賞著自己主導的一切。
她有著一頭如天空般澄澈的淡藍垂耳短發和淡藍眼眸,配合清明筆挺的五官,絕美的面孔顯得清爽而干練。
“現在什麼時間了?”
一身少見的天藍色亮面緊身SM女王裝束包裹著凌虐者,她背靠著大辦公桌斜躺著,身下則是八位跪趴著一動也不敢動的男性裸體獄卒肉墊。
“回,回貝蘭典獄長大人的話,現在已是傍晚六時。”
回話的是守在典獄長室門口的一位獄卒,他很幸運,不需要作為這位可怕的貝蘭典獄長大人的肉墊在身下苦苦堅持,只需要在門口確認貝蘭大人“快樂”時不會有意外發生。
過去的經驗讓他很清楚,這位看似只有二十三四的天藍色少女,在“快樂時光”中受到打擾會爆發出怎樣的怒火。
恐怕就連她的好姐妹,紫羅蘭商會的維萊絲會長也難以應對罷。
“傍晚六時了啊......”典獄長貝蘭小姐有些意猶未盡。
也罷,主人既然讓我今晚找他,那麼一定少不了讓我——
心念一轉,年輕的典獄長貝蘭小姐又覺得開心與期待了起來。
身處地牢最深處監室的主人大人的大肉棒,可是已經讓她苦苦等待了數日。
“嗡——,嗡——————,嗡——。”
“唔——嗯——唔————”
斷肢母畜身下元素肉棒的撩撥愈發劇烈,母畜呻吟聲中的痛苦意味也愈發減弱,取而代之的是濃濃的肉欲。
“有意思,鞭痕恢復的倒是夠快,不愧是被譽為溫特教廷金色聖女的科特琳絲......”
注意到斷肢母畜小腹已經止血的鞭痕,女典獄長貝蘭冷笑著眯起了眼睛。
可惜,她可不是來幫這位斷肢母狗“聖女大人”釋放肉欲的。
“啪!”
又是一道疾鞭落下。
這一次,女典獄長貝蘭用上了風屬性的元素之力,鞭尾綻起的天藍光芒如風刃一般甩出。
“唔!!嗯!!!!唔!!!!!!”
“嘩啦——嘩!——”
曾經被譽為金色聖女的斷肢母畜那被牽拉著的四肢劇烈的抖動掙扎起來,就連那拳頭粗的黑色鐵鏈都被掙得嘩嘩作響。
“唔!!嗯!!!!唔!!!!!!”
“啪!啪!啪!”
沒有給母畜聖女半點喘息的時間,一道又一道的鞭影甩出,天藍色風刃在科特琳絲白皙的小腹割除道道即使是光明體質也難以迅速愈合的元素傷口,一時間這位母畜聖女的整個小腹一下都滿是淋漓的鮮血。
“滴,嗒,滴,嗒——”
殷紅的鮮血,順著小腹匯向下體,最後從重新震動起來的元素肉棒處滴落在典獄長室的潔白冰原熊皮地毯上。
“今天,就到這吧。”女典獄長貝蘭伸了個懶腰,腰肢的纖細盡顯。
“你們幾個,表現不錯。”
“本典獄長就放你們一天假,隨便你們去干什麼都行。”
貝蘭踏著天藍色亮面高跟長靴站起,回身過來看向眼前的幾位獄卒,聲音驟然冰冷。
“除了回地牢,懂嗎?”
“是,是的貝蘭大人!”
在這里的每一位獄卒都很清楚,今晚的貝蘭大人,恐怕又要好好放縱一番了。
那是就連獄卒也不能參與的放縱,每次放縱之夜後,總會有幾位囚犯屍體從地牢中運出。
只是不知道,又會是哪幾位“幸運”的囚犯,會被貝蘭大人選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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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內,最近......你有沒有覺得會長大人不大對勁?”
午夜時分,紫羅蘭商會總邸外,正在回廊巡邏的守衛澤斯突然若有所思地向身旁的隊友德內問道。
“維萊絲大人?她有什麼不對勁的嗎?”德內有些不明所以。
“你們沒有發現,會長大人最近突然變得......更加......勾人了?”
“勾人?維萊絲大人不是一直都這樣嗎?”德內看了看四周,聲音低了幾分:“澤斯你還別說,會長大人的身材真的太完美了,特別是最近,不知道為什麼,光是看到會長,就讓我下面那玩意漲得難受。”
“嗯......但以前的會長雖然也不吝嗇向大家展現自己的完美身材,可氣質卻與現在大不一樣......”
澤斯思索著組織著自己的語言:“現在......感覺不僅僅是勾人......現在的會長大人,總是讓我感覺有一種淫惑的感覺。”
“淫惑?”這個不常見但莫名貼切的形容讓德內也皺眉思索了起來。
最先挑起這個話題的澤斯止住了巡邏的腳步,回頭望向身後的總邸主樓。
“方才,我和菲爾被喚到會長室了。”
“嗯,難道你在會長室看到了什麼?”
“當時,維萊絲大人喚我們過去,讓我們把揚博德大人架到醫治室去。”
“揚博德大人......很慘。”
想起方才在會長室內看到的狼藉和慘狀,他仿佛覺得自己的下體也隱隱作痛。
“這不是見怪不怪了麼,何況這次揚博德大人犯下這麼大的錯,維萊絲大人直接殺了他我也不會奇怪。”
澤斯卻搖了搖頭:“若真是讓我們把揚博德大人的屍體從會長室搬出來,我倒不會覺得奇怪。”
“但是這次維萊絲會長大人居然把揚博德大人的......那活兒給......”
澤斯看著德內,做了個切的手勢。
“嘶——”明白過來的德內下意識並攏了雙腿。
“難道是因為揚博德大人的下流行徑冒犯了蒂梅忒公女,維萊絲大人才故意這樣懲罰?”德內猜道。
“德內你這麼說,倒也說得過去......不過我還看到揚博德大人身下,全是精液......”
“誰都知道,因為老會長當年的那些惡趣味,作為老會長女兒的維萊絲大人平時雖然無論是衣裝還是儀態都格外火辣大膽,但實際上對男性格外的抵觸......”
“一般男人別說那玩意了......就連只是觸碰到維萊絲大人,都要承受可怕的代價......”
“即使是為了懲罰揚博德大人,我也很難想象維萊絲大人會......”
說到這里澤斯搖了搖頭。
“可我親眼看到,卻又不得不信。”
“而且,不只是揚博德大人的身下滿是精液。”
“我斗膽瞟了一眼維萊絲大人,竟然發現大人的高跟,靴面澆滿了白穢,甚至連大腿處都濺上了不少揚博德大人的精液。”
“那時候維萊絲大人的表情......也不大對勁。”
“感覺就像,就像......妓院里發情的婊子一樣.....”
“這——.....”德內聽到這里,也明白了澤斯想說的。
按照澤斯的形容,這場面分明就是那位冷傲的維萊絲會長大人,用她那高貴的革靴幫揚博德狠狠來了一發啊。
而且竟然還動了情?
德內一時間也不禁浮想聯翩,他想象著那位明明衣著火辣,平時卻對男人總是冰冷著臉的澤諾大陸第一商會,紫羅蘭家最美蜜蕊的維萊絲會長大人,用那能換自己一家十年無憂的華貴高跟革靴為自己靴交的場景。
“這,這是真的?可維萊絲大人可不是那位在地牢里肆意尋歡的典獄長貝蘭大人啊......”
“維萊絲大人平時不是對揚博德大人憎惡不屑到連聲音都不想聽嗎?更別說,更別說......”
“哪怕是為了懲罰揚博德大人,也不該......對了!”
說到這里,守衛德內一拍大腿,似乎想起了什麼。
“對了,我想起來了!”
“澤斯上周你放假可能不知道,就在一周前的夜里,維萊絲大人突然召集了所有當班的守衛,狠狠訓了咱們一頓。”
“訓完後我們便看到維萊絲大人親手扣拉著一位估約十八九歲,衣衫襤褸甚至還泛著酸臭味的少年從她臥寢里出來,還親自押著那少年進了地牢。”
“後來咱們才知道,那少年竟然偷偷潛進了維萊絲大人的臥寢,想偷大人的財物。”
“你說邪門不邪門,那少年分明半點元素之力也沒,居然能在咱們的巡邏下潛入會長大人的臥寢內。”
“而且當時會長對他的表情居然也沒有多少惡感,就連押著他進地牢都是渾身緊貼著的。”
澤斯聽得認真,奇道:“衣衫襤褸,渾身酸臭的少年,會長大人居然一直緊貼著他親自將他押進了地牢?”
“嘶——一周前?一周前的話......”
“似乎正好是一周前開始,讓我覺得會長大人變得格外色氣了起來......”
“德內,那少年現在還在地牢嗎?”
“在呢,第二天我還好奇打聽了,那少年被關押在最深處的單獨監室,除了維萊絲會長大人親至,決不允許任何人探視,甚至與他交流,真是邪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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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守衛們交流的同一時間,大門緊閉的會長室內依舊一片淫靡至極的景象。
不久前自慰泄身帶來的絕頂高潮,讓守衛們印象中高傲冷淡的維萊絲會長大人正如蛤蟆一般毫無形象地癱趴著,高翹的美臀因為絕頂的余韻還時不時還顫抖一二,股間淫水隨著顫抖一滴一滴灑落在名貴的地毯上,將華毯的明紅印出大片暗色。
毫無姿態地沉浸在快感中許久,紫羅蘭商會會長維萊絲的眼眸終於逐漸清明。
會長室的曠闊寬敞,也讓她在不同尋常的余韻之後終於感覺到胴體赤裸肌膚傳來的涼意。
“我......”
“這是怎麼了......”
仿佛如夢初醒般,維萊絲回憶起方才的全部。
“?!”
“我......”
“嘔————”
無法接受。
她無法接受自己方才所做的一切。
一陣下意識的干嘔後,維萊絲仍然感覺自己腔口內滿是揚博德下身的惡臭與汙穢。
她面無表情地站起身來,強忍著生理和心理上的不適,運起水元素魔法將自己渾身清潔的干干淨淨,然後再用火元素魔法將自己的胴體暖干。
這樣至少能讓她的“外在”干淨起來。
“還有衣物和地毯......”她看向自己的腳下。
“真是令人惡心......”
依舊赤裸著玉白身子的維萊絲並不著急穿上衣物,她緊蹙著雙眉,指尖再度燃起灼熱的烈焰,只是片刻之後,廳內滿是淫液汙穢的華毯與她褪下的衣裝便一同被燒成了灰。
哪怕這些名貴材質,甚至是高階魔獸素材制成的華毯與衣裝價值足讓一個平民家庭無憂數十年。
“這味道......真是難聞......”
燃燒的火焰讓濃精淫液的氣味再度充盈廳內,但剛剛才絕頂高潮過的她仿佛已經不再受這些氣味的影響,只見她指尖微動,廳內八道彩繪立窗便瞬間應指而開。
清冷皎潔的銀月光華灑落在金色的廳室地面,還帶來了陣陣清涼舒適的午夜秋風,輕撫她那熱意逐漸褪去的光潔肉體。
“接下來......”
通風之後,維萊絲的臉色好了些許,但這還不夠。
她徑直走進會長室內的盥洗室,卻無心將燈火點亮。
主廳的金色光线照進盥洗室內,恰讓巨大的銀鏡照出維萊絲現在的模樣:
高潔神女般絕美的面容下,是天鵝般光潔修長的玉頸。
再往下的潤白雙肩間,是一對勾勒出清濂线條的精致鎖骨。
視线向下,峰巒驟起,傲然挺立的雪峰之上雛櫻點綴,那是整具白玉般胴體之上唯一的異色,卻足以吸引奪去任何人的目光與注目。
雪峰之下,偏射的主廳余光將那看似平坦光潔的小腹映照出可愛健康的腹肌淺痕。
再往下,曼妙的弧度束出楊柳般搖曳的腰肢,就連綴在正中的臍眼都如暹羅貓瞳般美妙。
最後,是銀鏡的鳳凰木鑲邊將鏡中的一切美好收束至此。
褪去火辣衣物偽裝的維萊絲,不再是外人眼中那般火辣邪魅,反倒散發出幾分神女的高潔。
維萊絲怔怔地呆看著鏡中的自己,心中卻不斷浮現方才的淫態。
木然的她伸出三只玉蔥般的手指,深入自己喉間。
連續的干嘔聲再次傳來,她要主動催吐出自己意識模糊中舔舐進體內的汙穢。
.....................
“從那天起,一切都變得不對勁了。”
拿出一套干淨寬松的備用衣物穿好,維萊絲斜倚在立窗旁,清冷的目光看向窗外的星空。
她回憶起遇到那個黑發黑瞳少年的那一天,她回憶起少年出現在她臥寢的那一夜。
“可是......他對我的催眠應該沒有起作用才對......”
“七階巔峰實力的我,也不可能會被半點元素之力的他催眠。”
“而且我已經對他進行了精神力封印,他絕不可能再對我產生任何負面影響......”
“一個二十來歲的少年,怎麼可能會有足以強行催眠我的精神力......”
早有天才美譽的維萊絲,自信即使是聖階強者的精神力也無法做到強行催眠自己。
“但是......”
清明的意識,讓她思維也恢復了曾經的縝密。
她想起了這次高潮前自己的一切不合常理的作為,從遇到少年的那一夜起,自己似乎便開始發生微妙的變化。
而今晚揚博德的精液,只是自己最終爆發的導火索。
“他,該死。”
維萊絲的目光閃過一絲冷芒,她決不允許有人膽敢用如此卑鄙甚至淫邪的手段控制自己。
哪怕對方的控制並沒有完全成功,讓她還是成功恢復了理智。
維萊絲陰冷著面孔,離開會長室,回到主樓最高處的會長臥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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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
紫羅蘭商會總邸主樓最高處的會長餐間。
用完早餐的維萊絲面色依然陰冷,身周的氣場讓一旁服侍多年的貼身侍女都噤若寒蟬。
與過往的熱辣不同,今天的她一身寬松的純白絲袍,簡單的過踝純白絲靴,沒有任何修飾,如同一朵待綻的百合。
貼身侍女注意到,在維萊絲玉潔的脖頸處,竟然破天荒地墜著一枚她未曾見過的紫色水晶球體。
在貼身侍女服侍維萊絲的十來年里,她從未見過大小姐佩戴過任何吊墜或是項鏈。
但正是這枚吊墜,讓維萊絲徹底安下心來。
這是紫羅蘭家收藏了數百年的傳奇元素飾品,它能為佩戴者吸收八成以上的精神力干擾和攻擊。
即使只是一個四階精神力強度的能力者,也能完全抵御聖階精神力強度的精神攻擊。
它有一個好聽的名字:玲瓏心。
在澤諾大陸的歷史里,它常常與征服大陸的王者為伴,為王者抵御惡魔的低吟以及妄圖用精神力控制王者的催眠手段。
後來在漫長的時光中,這枚傳奇吊墜被紫羅蘭商會輾轉收藏。
理智恢復的維萊絲對一切異常都抱有最大的警惕,這是她能逼下自己那位令人作嘔的“父親大人”,並讓自己成功坐上會長寶位的優秀特質之一。
所以,哪怕再不可能,她也不會再對那名古怪的少年抱有任何輕視,她毫不吝嗇地用這枚傳奇吊墜將自己的防護做到極致,然後將那名少年帶來的一切異常終結。
心中決定已下,維萊絲長身而起離開餐桌,下樓步向主邸北部石林之下的地底監牢。
維萊絲有足夠的自信,以自己的實力,再加上玲瓏心,足矣應對那間監室中可能發生的一切意外。
她不希望任何人干擾到她終結自己身上最近的這些異常。
.......................................
“貝蘭那家伙,又在亂來......”
看著空無一人的典獄長室和同樣空蕩蕩的獄卒室,維萊絲好看的纖美微微皺起,心中泛起一絲不祥的漣漪。
如果自己都被那少年的催眠所影響,那麼自己的好姐妹貝蘭恐怕也好不到哪里去。
雖然自己認真提醒過貝蘭絕對不要靠近那名少年更不要與少年有任何交流,但這位向來恣意妄為的姐妹能忍耐幾天真的難說。
想到此處,維萊絲快步走出典獄長室,她眺向地牢深處,十幾米才間設的一支掛壁燈燭火光搖曳,根本起不到多少照明作用,地牢冰冷的石壁延伸到視线不及的黑暗之中。
在這里關押的犯人不需要光源,陰冷,黑暗和不分白晝的痛苦才是他們的歸宿。
“微光術。”
犯人不需要光明,但維萊絲需要。
對維萊絲來說這樣簡單的元素魔法就如同打響指一般輕松,瞬間一道輕靈的白光浮在她的肩旁,隨著她的腳步驅散身周的黑暗。
“放我出去吧......”
“再給我一個機會吧......”
“我再也不敢了......”
與光明一同到來的,還有囚犯們的悲鳴和痛苦的呻吟。
紫羅蘭自由邦是紫羅蘭商會的城邦,城邦里一般的犯人只配關在城邦監牢,能關在商會總會地牢的,都不是一般人。
正是因為如此,這個地牢有著最出色的監室防御,和囚犯束縛,哪怕高階元素強者也幾乎不可能從中逃出。
就連獄卒,都是有著四階元素實力的魔導師和大地騎士,這樣實力的元素能力者,就算是在伯爵領地,也是被領主敬重的坐上之賓。
而被維萊絲任命為典獄長的好姐妹貝蘭,更是有七階巔峰大魔導師的實力。
畢竟哪怕是為了逃婚而離家出走,貝蘭也是魔法名門希亞家族的天才長女。
“嗡——嗡——嗡——”
“唔——唔-唔————”
行至半途,耳旁的聲響讓維萊絲停下了腳步,她看向一旁,聲音主人所處的空間不到一米長寬,與其說是監室,倒不如說是一個擺放母畜的畜籠罷了。
借著微光術的照明,維萊絲認出了畜籠中的母畜。
“溫特教廷的金色聖女,科特琳絲......”
維萊絲心里有些唏噓,這是她那位父親大人被自己逼退前不久才獲得的“戰利品”。
或者說,是交易來的“收藏品”。
金錢和權力是好東西,哪怕是溫特王國的教廷,也抵御不了錢權的腐蝕。
而紫羅蘭商會,最不缺的就是錢。
所謂的聖女,即使在螻蟻賤民間聲望再高,也不是不可以拿來交易。
維萊絲記得這位“聖女大人”剛剛被送至自己那位有著獨特惡趣味的父親大人手上時,便被蒙上了不可摘下的黑色眼罩扔到了紫羅蘭自由邦最下層的貧民窟。
在惡臭的汙水與四處亂飛的蚊蠅中,聖女大人被最先發現的賤民開了苞,然後便是整整七日不分晝夜地被全貧民窟蜂擁而至的賤民輪流奸淫。
聽說在父親大人“回收”科特琳絲時,這位曾經的“金色聖女”整個上半身都被埋在滿是蛆蠅的垃圾堆中。
“回收”的衛兵只能看到一雙修長的雙腿無力地耷拉大開,玉足上那雙象征聖女地位的純白高跟鞋尖時不時地抽搐抖動,一滴又一滴濃精從鞋內滑落。
已經腫的發黑的爆漿兩穴仿佛在呼吸一般微微張闔,費力地擠出一個又一個腥黃精液氣泡。
再被“回收”後,這位曾經的聖女便被切去了四肢,斷肢處被套上精致的金色聖紋飾環和銀白護肢絲饢,配合純銀的項圈和項圈上蝕刻的聖女名號,毫無疑問她將會是那個男人胯下最特別的一只奴隸母狗。
維萊絲看著眼前畜籠中的科特琳絲有些發怔,正是因為自己的逼宮,使得“父親大人”倉促下台,就連這個獨特的“收藏品”都被冷落在了地牢之中。
她注意到“金色聖女”小腹處還未痊愈的風刃傷口,不禁搖了搖頭,心中也松了一口氣。
既然科特琳絲的傷口還未愈合,說明自己的好姐妹貝蘭不久前才在科特琳絲身上發泄過一番,想來不會再......
心下稍安,維萊絲不再看畜籠中的“金色聖女”,快步像地牢的更深處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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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一些設定。
超凡能力:元素之力
超凡者:一切覺醒了元素之力的人被稱為元素能力者。
其中根據覺醒類型不同又分為元素魔法師和元素騎士。
實力階位:
1-3階:魔法師1,4-6階:魔導師,7-9階:大魔導師,10階:聖魔導師
1-3階:騎士,4-6階大地騎士,7-9階:天空騎士,10階:聖騎士
10階強者又被稱為聖階。
另外,第二章奉上,主线劇情正緩緩展開,更多角色更多play更多肉戲更多口味還在後面。
有的讀者覺得目前口味較重,是考慮到角色人設和整體情節做的安排,後續登場的角色也會有適合她們人設的play,口味自然也會有較淡的。
如果覺得本文尚可,或者對故事未來的發展感興趣的話可以收藏,關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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