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反差 痴女受虐狂的那些荒誕事

第2章 痴女袁珍珍

  痴女袁珍珍

  

   午後,“福報加身”的一群社畜們正悠閒地坐在工位上,貪婪消遣著這短暫的飯後清閒時光。

   “咳!咕嚕。哇,珍珍,你看今天的報紙了沒?諾,你看。”

   會計員娜娜正看著報紙,突然一驚,猛吸一口咖啡,嗆著將滿口的咖啡咽了下去。隨即她趕忙放下手中的咖啡杯,逗著臨近工位上的文秘袁珍珍一起看起了報紙上的新聞。

   “連環奸殺案啊!就在咱們p城發生的耶,珍珍,你可要小心點啊,這報紙上說凶手還沒有被逮到,你這大美人小心那個凶手盯上你!”

   娜娜俏皮地說著,說著說著,就對袁珍珍來了個襲胸,對她調戲了起來。袁珍珍那凹凸有致的曼妙身材,加上她標致的鵝蛋臉、完美的五官比例,就連身為女生的娜娜也是垂涎欲滴的呢!

   袁珍珍自然不能讓她調戲得逞,於是二女又開始了你來我往地嬉皮打鬧,這成了辦公室里的常態,其他同事們也都見怪不怪了。

   “我看你是很希望被歹徒盯上吧?你這個小色胚子!”袁珍珍反擊道。

   “你才是!我是小色胚子,你就是大色胚子!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辦公摸魚期間都干了些什麼哦~!”

   娜娜扶了扶因剛剛的打鬧而有些下滑的紅框眼鏡,悄咪咪地湊近袁珍珍,對著她眉飛色舞。

   “你!——”

   於是,二女繼續嬉鬧著。周圍的同事們大都已經開始工作了,無奈地對她們搖了搖頭、笑了笑。

   “什麼連環奸殺案啊?我看看。”

   無心工作的同事小張找了個機會湊了過來,當然,他的醉翁之意也不在報紙。

   只見他腿一蹬,就坐著辦公椅漂移了過來,靠在了袁珍珍的身旁。他拿起報紙看了看,念念有詞:“據警方懷疑系團伙作案······手段極其殘忍······具有反偵察意識······多選擇清晨······G18區······!”

   小張終於找到了話頭:“哎,哎哎哎,珍珍,就在你住的小區附近誒!你可要小心點。”

   “哦。”哪知袁珍珍不冷不熱地應了一句。

   “那個,,,上次送你的小包姜糖茶你喝了沒?好喝不?”小張再次找了個話頭。

   “嗯,好喝。”袁珍珍轉過頭對著小張擠出了點微笑。

   “好喝我再買!”小張隨口說定。

   “哦,不了不了,不用了,真不用。”袁珍珍連忙擺手。

   “嗨,你對我不用客氣,”小張大手一揮。隨即,他又掏出了一支口紅,“呐,給你買的口紅。”

   “啊?哇,這太貴重了,我受不起。”袁珍珍拿起看了看後,又放回在了桌面上。

   “拿著吧!”被一而再拒絕的小張有些急了,一把將口紅塞進了袁珍珍的手里。

   見氣氛稍顯尷尬,一旁當電燈泡的娜娜打趣道:“喲,小張,對咱家珍珍那麼好,是不是想泡她啊?”說著,一把摟過袁珍珍,裝作護著她的樣子。

   袁珍珍配合地往娜娜的懷里一鑽,微微側頭偷瞄著小張,眼神里有了一絲期待。

   “說什麼呢!”小張連忙道。被二女盯著,尤其是娜娜那審問的眼神,令小張有些慌張,“我,,,哪,,,哪有。娜娜,你別胡說!”

   袁珍珍在小張不經意間白了他一眼,隨後再次將手里的口紅遞給了他,“小張,這口紅真的是太貴重了,您還是拿去退了吧。”

   小張喘了口氣,有些不耐煩道:“怎麼能退呢,珍珍,這是我特意買給你的。”

   “那,,,那······”袁珍珍搓著纖細白嫩的小手,看著小張一臉別扭甚至於哀求的表情,忍不住想要收下這支口紅。

   正當她想要伸手接下小張再次遞過來的口紅時,袁珍珍突然“啊!”了一聲,同時一只手連忙捂住自己的小腹部位,是塞入下體的振動棒加大功率了。

   “怎麼了?”小張面露疑惑。

   “沒,,,沒什麼。”袁珍珍抬起頭來,裝作很自然地朝前面里間獨立辦公區的方向望了望。愣了半晌,突然她猛地轉過頭對著小張推手道:“這個口紅我真的不能收,你還是送給別人吧!”

   袁珍珍說得很堅決,小張也不好繼續再自找沒趣了,悻悻然地走了。

   此時,坐在里間獨立辦公區的老板正隔著單向透明的玻璃看著袁珍珍,譏笑著,一副“算你還算聽話”的樣子,放下了手中的遙控器,轉頭繼續盯著電腦看起了直播。

   ···

   終於熬到了周末休息日,袁珍珍並沒有像往常一樣一覺睡到十二點,而是破天荒地大清早出來跑步。

   清晨的空氣分外香甜,袁珍珍仿佛發現了一個新的世界。朝陽下,美女矯健的英姿顯得格外靚麗,那律動著的曼妙的曲线,給清晨添了份悸動的氣息。袁珍珍邁著輕盈的步伐,馬尾辮一甩一甩的,正如她此刻忐忑的心情。

   比起被她的老板、即主人那溫和細語般地調教,她更渴望被歹徒什麼的粗暴地對待。前幾天的報紙,更是徹底激起了她的受虐欲望。今天她破天荒地大清早出來跑步,也正因如此。她想,她渴望,哪怕被奸殺!可是,誰又不怕死呢?“就這麼被玩一次就死了,也真是挺可惜的呢!”她又這樣想著······

   想著跑著,跑著想著,不知不覺,已近中午。

   袁珍珍已從最初的忐忑轉變成了憂疑。

   終於,一天過去了。“唉!——”袁珍珍無奈地倒在了床上哀嘆。一會兒,她又翻了個身仰躺在床上,心中疑慮:難道,,,他們跑了麼?或者說,,,我不夠漂亮?不夠吸引他們?······哼!

   想到這里,袁珍珍不服氣地揪起了嘴,抄起旁邊的枕頭捂在了自己的頭上,雙腿呈一字馬的姿勢擺放在床上,幻想著自己被歹徒各種粗暴地對待,漸漸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清晨,袁珍珍決定再試一次!

   這次她沒有穿昨天的緊身衣,而是換上了更加性感的運動裝——白絲短裙露臍裝。她扎好了馬尾辮,看了看鏡中的自己,滿意地出發了。

   終於沒有辜負她的期望,一群歹徒在她沒跑多長時間的時候就突然出現攔住了她。“啊!”袁珍珍大叫一聲,她真的是被驚嚇到了,她沒想到,今天,性福來得如此突然。

   “你,,,你們要干什麼?”她臉一紅。

   “呸!娘娘的,你這騷娘們變著法地想勾引我們,還問我們要干什麼?”站在為首的歹徒身旁的一個人上前一步,向袁珍珍啐了一口。

   “本來辦了那兩個女特勤,我們就已經打算暫時撤離G18區了,沒想到遇到了你這騷貨。嘖嘖嘖,二當家,這尤物可真是個極品,比那兩個女特勤漂亮多了!”那人繼續說著,裝模作樣地同為首的二當家打趣道。

   “怎麼那麼多話?”為首的二當家瞪了他一眼,同時一揮手,“干了這最後一票,我們就撤離!”

   一眾歹徒得令後瞬間就圍住了袁珍珍,將她裹挾進了不遠處的廂型車里。袁珍珍象征性地掙扎了幾下,就順利地被他們帶走了······

   車開到偏僻的河邊停下了,一開門,一個僅穿著白絲的半裸女人就被踹了出來。袁珍珍幾個踉蹌之後,終於站穩了腳步。

   “還說不是騷貨,那這是什麼?”

   二當家緊接著跳出了車門,對著袁珍珍掂量著手里的陰道震動棒,這是剛剛在車里,從被扒光的袁珍珍的下體里抽出來的。

   “這,,,這個,,,這個嘛······”

   吹著涼風,當著眾人的面赤條條地被視奸,袁珍珍羞恥得說不出話來,眼神四下閃躲,小心髒興奮地砰砰直跳。

   “別裝了,你這種天生的小色胚子我們又不是沒見過。怎麼樣?說說看,馬上就要被奸殺了,是不是很興奮?”

   二當家說著,一巴掌拍在了袁珍珍的屁股上,將她摟近自己。

   而袁珍珍則身體一震,急促地喘息幾口騷氣,幾個小碎步終於走到了二當家的面前,沒有掙扎,反而用小拳拳輕錘了幾下二當家的胸口,“這個麼,,,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嘛~”

   “還真有這種騷逼啊,,,”後面的一個小弟微微張大了嘴巴,喃喃道,“我得用手機拍下來分享一下。”隨後掏出了手機拍攝了起來。

   “小老弟啊,剛來的吧?我跟你說,像這種女人,說多不多,說少,也不少!反正你現在已經加入咱們‘黑貓社’了,以後這種女人肯定還會遇到不少的。”一旁的疑似一名所謂“黑貓社”的老成員走近正在拿手機拍攝的那名小弟,用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賤奴,你猜接下來我們會怎麼對你?”二當家用主人的口吻說道,他右手在袁珍珍右邊的屁股瓣上抓了抓,突然手一握緊!

   “啊,”袁珍珍險些慘叫一聲,整理好自己已經興奮到極點的心情,大口呼吸著幾口騷氣後,終於說出了話來,“嗯,,,奸殺嘛,當然是先奸後殺,,,嗯!”

   “那你還不擺好姿勢待肏?”說著,二當家一腳將袁珍珍踹翻在地。

   袁珍珍吃痛一叫,連忙掙扎著做出仰面朝天、四腳著地的姿勢,將自己的陰部挺起對著眾人,吁著幾縷騷氣顫聲道:“主,主人,主人們,這樣子的姿勢可以嗎?”

   “臥槽!真的騷!賤貨!”

   剛剛還在小弟面前裝見多識廣的“黑貓社”老成員此時再也繃不住了,猛地走向前,一腳踢在了袁珍珍的陰戶上。

   “啊!”袁珍珍慘叫一聲,手捂陰部翻滾著,翻滾過的草地上,淫穢地留下了幾滴白液。

   不一會兒,她終於掙扎爬起,剛一抬頭,就見二當家的襠部堵在了她的面前,“就這樣趴著吧。”只聽二當家冷聲道,他用手拍了拍袁珍珍的嘴,又指了指自己的褲襠,以此示意。

   袁珍珍會意後,跪坐在二當家的面前,吮吸了幾口醇厚的騷氣之後,終於將二當家的雞巴掏出,然後放下手,趴身,伸頭、翹臀,像母狗一樣將雞巴一口含進了嘴里淉著。

   一眾小弟也圍了過來,他們在袁珍珍的身上一頓亂摸。一雙雙粗鄙的手有的掐乳,有的打屁股,有的輕撫她光滑的玉背,有的上下擼著她敏感的大腿內側……這一通亂摸,摸得本就興奮到極點的袁珍珍頭暈腦脹的,不由自主地,口活更加賣力了起來。

   二當家一手捧著袁珍珍的頭讓她側過臉來,另一只手輕柔地將她有些凌亂的頭發向腦後順了順,露出通紅的臉龐,“啪!”地一下突然毫不留情地扇了下去,“賤奴,知道母狗該怎麼撒尿麼?”

   “唔唔!”袁珍珍連忙點了點頭,做出了小狗撒尿的姿勢。

   “啪!”地一下又打在了袁珍珍的臉上,“嗯,不錯!”二當家表示很滿意,“那賤奴猜猜看為什麼要你擺出這個姿勢?”

   袁珍珍含住嘴里的大雞巴,抬眼望了望正在俯視她的二當家,搖了搖頭,“嗯~嗯~嗯~”

   回應她的是身後的兩名“黑貓社”成員,他們一個人用手提住袁珍珍高高抬起的那條白絲美腿,然後兩個人一左一右將自己的雞巴同時“噗呲”一聲、分別捅入了袁珍珍的小穴和菊門,“當然是好方便操你啊!哈哈哈······”

   “哈哈哈······”

   在眾人羞辱的笑聲中,袁珍珍嬌喘連連。

   “啊!嗚!唔!······”

   輪奸還沒有持續多久,袁珍珍就開始不由自主地頻頻呻吟。此時操弄袁珍珍嘴巴的已經換了一個人,他雙手抱著袁珍珍的頭,完全辜負了袁珍珍想要配合侍奉的盛情,像使用飛機杯那樣、使用袁珍珍的頭,套弄著。而其他兩人則更是如此,他們一人提著袁珍珍的腳踝,一人抱著她的腰臀,毫不憐惜地使用著袁珍珍下體的兩個肉洞。

   劇烈而又急促的衝擊搞得袁珍珍直翻白眼,“身體,身體,咳——,身體完全失去支配權了呢!”她內心如是想著。她終於如願嘗到被徹徹底底當成玩物的滋味,羞恥、痛苦和無助的感覺讓她那具有強烈受虐欲望的內心得到了些許滿足。

   由於是臨時起意,所以這次隨二當家出來的“黑貓社”一伙人並未戀戰,輪完一輪後,便都匆匆提上了褲子。

   而袁珍珍則是以一個奇形怪狀的姿態、肆意地躺在草地上歇息,她吮吸著手指,嬌喘著,回味無窮······

   “喂!起來!”

   二當家提好了褲子,無情打斷了袁珍珍的痴迷回味。

   “嗯?干嘛?”

   袁珍珍眼神迷離,疑惑地問了一句。雖然有些不情願,但她還是乖乖地爬起,跪坐在草地上。

   “你說呢?!”二當家走近她的面前,捏了捏她那有點兒嬰兒肥的腮,“奸殺,奸殺,現在已經奸過了,之後干嘛?”

   “啊?~!”袁珍珍難為情地、無奈地、又帶了點撒嬌式地“阿”了一個長聲,七轉八調的一聲將她內心的糾結表露無遺。

   “能不能,,,能不能不殺啊?我願意做你們的奴!”袁珍珍想要掙扎一下,她表情扭捏地說完,便磕了一個頭。

   此時,那個喜歡在小弟面前裝自己見多識廣的“黑貓社”所謂老成員插上一嘴:“二當家,此女如此之騷,又這麼聽話,我看不如就將她收了吧!這尤物可比我們之前收的奴好看、好玩多了,我看將她調教調教後,再拿她做虐殺直播,肯定效果更好!”

   “你懂什麼!”二當家立馬一口駁回。他拿起之前被扔在地上的陰道震動棒,對著那些剛剛點頭贊同收袁珍珍為幫派公奴提議的兄弟,一臉不耐煩但又鄭重地解釋道:“這個東西,是帶遙控器的、非常貴的那種。這說明什麼?這說明她是有主的!知道了沒?有主,要麼不碰,要麼不留!這是咱們‘黑貓社’的規矩!”

   接著,二當家嘆了口氣,指了指袁珍珍,“如果你們有誰不信我的判斷,可以問一問她”

   還沒等人問她,袁珍珍急忙開口:“沒事的,沒事的,我可以跟老板,,,額,,,就是我現在的主人說清楚的,從此成為你們的奴,性奴,嗯,給你們虐殺!”

   於是,已經得到驗證的“黑貓社”成員只好換了個問題:“那,你平常都是塞著這個給你們老板工作的?”問的人指了指震動棒。

   “嗯!這是主人的任務。”袁珍珍可萌地點了一下頭。

   “喲!這老板會玩!會玩哈······”眾人調侃。

   “別說話了,都別說話了。你,快去爬到河邊,我可以看在你聽話配合的份上給你個全屍。”二當家向眾人壓手示意打住,隨後又手指著袁珍珍命令道。

   “啊?你還要殺我啊?我都······”袁珍珍無奈得都快要哭了,她嘟囔著嘴。

   “別廢話!以防萬一知道麼?!這是我們幫派的規矩,你是一定要死的。快,爬過去。”二當家無情打斷了袁珍珍的話,再次命令道。

   “奧!”

   袁珍珍不情不願應了一句,隨即扭扭捏捏地緩緩爬向了河邊。隨著河邊越來越接近,她的呼吸也越來越急促了起來。

   “那個,,,接下來干嘛?”袁珍珍扭頭問道,由於興奮,她的聲音有些震顫。

   “把頭沒進入!”二當家小步快走趕到了她的身邊。

   “啊?你要淹死我啊?”袁珍珍無意識地問了句廢話。

   “廢話!”二當家急不可耐地一腳將袁珍珍的頭踩進了水里,水里頓時冒出了氣泡。

   “哎哎哎,臥槽,給我干一炮,最後給我干一炮!”那個一直拿手機拍攝的哥們急匆匆地跑來,“臥槽,光,光顧著拍了,忘了干了。嘿嘿,二當家,最後給小弟干一炮哈~”說著,他褲子一脫,挺著雞巴“噗嗤”一下就塞進了袁珍珍裝滿白漿的陰道里。

   二當家不置可否地一揮手任由他去。

   “啊!~”不一會兒,那哥們舒暢地叫了一聲。

   隨著那哥們的完事,袁珍珍那掙扎打挺的身子也沒了動靜。雞巴一抽,身子一歪,袁珍珍似乎徹底沒了生氣。

   “好了,我們要抓緊回去,准備撤離事宜!”

   二當家用腳晃了晃袁珍珍沒入水里的頭後,見她徹底沒了動靜,才安心地發號施令,帶領弟兄們走了。

   ···

   “姑娘,醒醒,醒醒啊······”

   “誒?我,,,沒死?!”袁珍珍緩緩地睜開了眼睛,一個老伯的身影漸漸清晰。

   “咳,咳,,,咳咳······”袁珍珍任由老伯拍打著自己的背,“老伯,你救了我嗎?謝謝您啊!”

   “嗨,這一大片的魚塘都是我的,我原本在那頭用機器給這水里打點氧,自己坐在棚子里看書。看著看著就聽見啊這頭有什麼動靜,哎,我這老花眼離遠嘍就什麼都看不清,就只好瞧著走著,等我走到這里,,,嗯,,,就看見你,,,”說到這里,老伯結結巴巴地頓了一頓,面露驚色,“姑娘,你這是,,,遭暴了?”

   “嗯,,,”袁珍珍下意識地點了點頭,反應過來後又急忙搖頭,“沒有,沒有,沒有。我,,,我們在玩呢!”

   “那你······”老伯指了指袁珍珍的身子。

   “哦,我,,,奧,我在和男朋友玩呢!嘻嘻,讓您見笑了哈。”袁珍珍情急中隨便找了個搪塞的理由。

   “這,,,這,,,這,,,”老伯驚訝得說不出話來,隨即擺了擺手,“罷了罷了,你們年輕人的事我不懂。奧不,其實啊,你們年輕人,年輕氣盛,想要追求點刺激這個我也懂,可是不要因此而丟了性命啊!”

   “哎嘿,,,嗯!多謝老伯救命之恩。”袁珍珍一時尷尬得不知道說什麼好,索性鞠躬道謝。

   這一鞠躬,使得袁珍珍看到了自己的下體還在不停地往外流著白漿呢,臉上斷然一紅。

   “誒誒誒,罷了罷了,不用謝。小姑娘,快去找你的小男友吧!你的衣服呢?也在小男友那吧?快去穿上,這樣多不好。”老伯衝著袁珍珍擺了擺手。

   “嗯!”

   ···

   “嘻嘻,今天真是太刺激了,居然還能死里逃生!”袁珍珍走進浴室,劫後余生的她自然是有些小竊喜的。

   “這下又可以浪了呢!呵呵嗯~”本來她還有些替自己不值,因為就這麼被簡簡單單地奸殺了實在是可惜了自己這副精心保養了21年的身子。

   “起碼,,,要將這副淫蕩的身體徹底玩壞掉再死嘛!”袁珍珍如是想著,一邊打開了水龍頭。

   浴室里,袁珍珍一邊愛撫、把玩,一邊衝洗著自己的重點部位,俏臉一紅,心想:“哼哼嗯,我可真是個小蕩婦。”

   剛出浴室,就聽見手機響個不停,袁珍珍接過電話,原來是老板打來的:“喂,珍珍,下午怎麼沒來?”

   袁珍珍這才想起今晚要陪老板睡覺的事,慌張的她支支吾吾的:“我,,,額,,,我,,,我這就趕去!”

   “不用了!娜娜現在在我這呢。明天上班,你最好做好接受懲罰的准備!”電話那頭,老板的憤怒毫不掩飾。

   “哦!”袁珍珍嘟著嘴,嬌聲應了一句。

   但掛了電話一轉頭,她就變幅欣喜的模樣跳上了床,“我今天沒死耶!我今天沒死耶!我今天沒死耶!······”

   今天逃出升天的袁珍珍除了滿心歡喜之外,受虐狂的本能使她腦子里一直在想著一件事:“他們肯定還不知道我沒死呢,嗯,,,叫什麼來著?嗯,,,‘黑貓社’!我該怎麼告訴他們呢?他們應該都撤離G18區了,找到他們應該更難了吧······虐殺直播,嘿嘿嗯,聽起來好刺激呀!”

   “嗯,,,我該怎麼聯系上他們呢?”

   從下午一直到晚上,這個問題一直在她的腦海里盤旋。她一直思索著,無暇顧及其他,以至於她毫不在意今天鴿了老板這件事,以至於她打車回家的路上又被司機要求口交的這件事都成了她的過眼雲煙。

   苦思無果,睡意正濃,袁珍珍想著想著就睡了。

   ···

   第二天,袁珍珍像往常一樣上班,卻不見旁邊工位上的娜娜。她一只手拄著頭、一只手放在文件夾上,坐在工位上發呆,思緒萬千。既想著昨天的事,又想著娜娜為什麼沒來。

   “大概,,,是昨晚玩歡了吧。”袁珍珍這樣猜想著娜娜。

   很快,袁珍珍的猜想就得到了證實。只見老板雷厲風行地從員工工作區中間的過道走過,一邊走,一邊對著坐在相對於袁珍珍另一邊工作區工位上的人事部小劉說道:“小劉,娜娜跟我說過了,她今天請病假。嗯,好的。”

   說完,老板就徑直走進了他自己的獨立辦公間。可辦公間的門剛關上,就又被打開了,里面傳出了老板壓低的聲音:“珍珍,過來一下。”

   “哦。”

   袁珍珍保持正常的語氣應了一聲,深吸了一口氣,拿起早已准備好的文件夾就進了辦公室。

   “知道該怎麼做吧?”

   剛一進門,就感受到了老板的慍怒。

   “嗯。”

   袁珍珍關好門,小步快走立馬就在老板面前跪下了,同時將文件夾雙手呈過頭頂,“請求主人懲罰!”文件夾應聲打開,里面並不是什麼文件,而是一柄散鞭。

   “嗯!”

   老板接過散鞭,輕巧地在他另一只手上甩了幾下,試了試威力。

   而袁珍珍則利索地解下了她這一身白領工作裝中的短裙,又脫下了內褲,在老板的示意下,躺上了辦公桌,雙腿屈膝分開。之後,她又麻利地解開自己上衣的扣子,向兩邊攤開,乳罩向下一拉到腹部位置,一對勃勃的雙乳就此彈出。最後,她將雙手墊在自己的背下,使自己的胸部更加挺拔、雙乳更加暴露。

   “嗯,不錯。”

   說著,老板就將袁珍珍下體內的自慰棒抽出,放進了她的嘴里,“不許出聲。”

   袁珍珍含住自慰棒,點了點頭。

   老板滿意地笑了,每次對袁珍珍調教,她都會以最積極的姿態迎合,這讓老板甚是喜歡。這也是他一直不舍得換秘書的原因,雖然他已經看上了好幾個新奴。

   “啪!”地一下,鞭子抽在了袁珍珍的陰戶上,一個激靈,袁珍珍那穿著肉絲襪的雙腿騷痛難耐,不自覺地扭捏了起來,“唔!——”她嬌聲呻吟著,聲音很低,但是很快,她又攤開雙腿,恭領下一鞭的懲罰。

   於是,“啪!啪!啪!······”又是幾鞭連續抽在了她的陰戶上。

   可是,專門調教用的散鞭非比刑具,它的威力本就不如其他鞭子,再加上老板溫和的手法,這使得袁珍珍每次被老板鞭打調教,總是會漸漸感覺欲壑難平。這次也不例外。

   “唔——主人,唔唔,打,,,打重一點!”

   袁珍珍含著自慰棒,“唔唔”地欲求著。她實在是太恨這般溫和細語地調教了。

   “打重一點?你在教我做事?”老板得意地笑道,“放心,我是不會打傷你的,輕傷都不會有!打重一點?呵呵,我是不會讓你有賴上我的機會的。”說完,又是照著她的陰部輕盈一鞭。

   袁珍珍一個白眼回敬了下老板,就任由他去了。除了前幾鞭的新鮮刺激,漸漸適應的袁珍珍就再也起不來什麼興致了,只好憑借演技去糊弄一下老板了。

   靠著身體的演技去迎合老板,袁珍珍富有余暇地四處好奇張望。終於,她看到了老板電腦上的內容——是一個重口的性虐待視頻,里面的美女們根據抽簽上的內容分別被處以了燒奶子、鞭陰和電擊陰道等酷刑。

   “哇,原來老板平時都看這麼重口的東西啊!”袁珍珍心想,“也真是難為他了,明明心里這麼變態,調教起我來還這麼束手束腳。”最後,她看向了網址,“這個網址,,,好像是一個暗網。”

   “你在看什麼!”

   老板顯然發現了袁珍珍偷瞄電腦的行為,連忙走過去切了一下畫面。

   畫面是一個美女主播在性感熱舞,袁珍珍又偷瞄了下,榜一大哥果然是老板的ID,這也不怪,畢竟,她自己不就這樣被招來做秘書的麼。

   “看什麼看,看什麼看······”

   老板先是扇了袁珍珍幾個巴掌,又用散鞭抽打著她的乳。

   而袁珍珍則是繼續用演技配合著他······

   良久,袁珍珍走出了老板辦公間。早已整理好衣冠的她裝作沒事人一樣坐回到了工位上,很自然地將文件夾裝進了包里。

   “哎,珍珍,老板叫你什麼事?”

   這時,同事小張又笑盈盈地恬恬湊了過來。

   “哦,沒什麼事。”

   袁珍珍潦草回應。

   “沒什麼事這麼久?哦,珍珍,這是我給你買的防狼噴霧。”

   小張隨口問了句,沒有多想,繼續說道。

   “你給我買防狼噴霧干什麼?”

   袁珍珍皺了下眉頭。

   “我這不是擔心你嘛。你看啊,這是今天的報紙,上面說,發生在你住的那個G18區那個地方的連環奸殺案還沒有告破。雖然說最近沒有再次發生奸殺案,但是據警方進一步的調查了解到,之前被殺的兩個女的是刑警支隊秘密潛派的兩個女特勤,她們是因為調查到了黑幫的秘密而慘遭奸殺。叫什麼來著,,,哦,‘黑貓社’。據說這兩個女特勤調查到了‘黑貓社’的很多秘密,據說啊,這個組織就是一個性奴中介,不僅幫人物色性奴,還負責幫人調教。更變態的是啊,為了招攬生意,他們每年都會挑選一只性奴在暗網上進行虐殺直播!這些年來已經虐殺了好幾個女孩子了!但警方一直沒找到他們的秘密據點,這不,這兩女特勤剛一找到了秘密據點,還沒來得及說,就被滅口了,屍體還被拋進了垃圾場,嘖嘖,真是太可憐了。”

   小張將報紙擺在袁珍珍的桌前,對著她神色夸張地演繹道,最後,還不忘再次提醒一下她:“這報紙可說了,他們專挑漂亮女孩下手。珍珍,你這麼漂亮,可得小心點!”

   “我這麼漂亮,,,”袁珍珍冷不丁地轉頭盯著他,“你一定很想看我被他們虐殺的樣子吧?”

   “這,,,沒,,,”小張慌了一下,隨即氣急道:“這怎麼可能!我心疼你還來不及呢!怎麼可能忍心看你被歹徒糟蹋呢?珍珍,你要相信我。”

   袁珍珍從小張的眼神里捕捉到了“先是震驚,後是興奮,而後緊張”的一瞬,然後她點了點頭,給了他甜甜的一個微笑:“嗯,我相信你!”

   於是,小張又開始恬恬地笑了起來,“那,,,你就收下吧!”他將防狼噴霧從桌子邊遞進了一點。

   “嗯!”

   袁珍珍拿起防狼噴霧,再次衝他微笑著點了點頭。

   終於,在袁珍珍的目送下,小張傻笑著回去工作了。

   目送完小張,轉過頭來,袁珍珍無意識地把玩起了手里的防狼噴霧,覺得有一絲可笑。突然,她靈機一動,心血來潮——“暗網!”

   此時,袁珍珍越想越興奮,越想越開:“對呀,報紙上說了,他們經常在暗網直播,那麼找到那個網址,說不定就能找到他們的賬號耶。這樣,就能聯系上他們了!嗯,,,網址,,,網址,,,對了!試試老板的網址!”

   於是袁珍珍“噼里啪啦”地在電腦上輸入了網址。此時的她已經興奮得眉開眼笑了,為了此刻,為了能聯系上奸殺她自己未果的黑幫,她發揮了她所有的聰明才智。她這條意外漏網之魚,終於憑借自己的努力,再次蹦噠上了他們的“刀旁俎上”!

   網頁終於打開,里面盡是些令人震驚的景象。袁珍珍連忙將頁面最小化,回頭望了望正在認真工作的同事們,松了一口氣。她拍了拍胸口,再次將網頁打開,又趕緊將它縮小成一小片區域,接著打開一個PPT以此掩飾。做完這一切後,她這才開始認認真真地瀏覽。

   看著她愛看的東西,看得她脖頸咽喉處此起彼伏,袁珍珍越看越興奮,越看心越慌,時不時地環顧下四周······終於,她被一欄置頂視頻給吸引住了,標題叫“天下第一騷”,視頻里,她看到了熟悉的場景:湖邊,草地上,一場輪奸。那熟悉的花邊白絲,那親切的白花花的肉體,那被印著五指印的、露出的半邊臉······可不就是她自己麼!

   袁珍珍連忙打開視頻傳送者的主頁、點擊“私信”按鈕:嗯,,,怎麼說呢,,,那個,,,我就是昨天被你們奸殺的那個,嗯,我沒有死耶,被一個老伯給救了。我聯系你們是想,,,是想,,,哎,反正事情就是這樣,你們看著辦啦!

   袁珍珍本想組織好語言的,可是被欲望衝昏了頭腦的她還哪有什麼語言組織能力,於是她想到哪里、打字就打到哪里,打了一段連自己都不敢去理解是想表達什麼的話之後,激動地點擊了“發送”鍵。

   於是,整整一天,袁珍珍心神不寧的等待中度過,最終失落地迎來了下班時間。

   晚上,她輾轉反側······

   ···

   又是一天渾渾噩噩,袁珍珍無精打采地踱到了工位旁,隨手將包扔到辦公桌上,然後一屁股癱坐了下來。“叮鈴”——是一聲手機提示音,袁珍珍趕忙坐直,從包中翻出了手機。打開手機,打開一直掛著的頁面,上面果然顯示收到了一條回信!回信很短,只有一行鏈接,後接幾個字:登錄這個聊天室。

   袁珍珍打開鏈接、成功登入了聊天室後,隨手選了個“貓貓打招呼”的表情發了出去。

   沒想到回復她的是一個視頻聊天的請求。

   袁珍珍嚇了一跳,趕緊將手機調成靜音,又四下望了望,趁沒人注意,點擊了“同意”鍵。

   視頻聯通,只見對面一片漆黑,袁珍珍只好傻傻地對著“黑屏”揮揮手、打了下招呼。

   片刻之後,對面主動掛斷了視頻通話,

   然後發了條信息:真的是你![貓貓震驚.jpg]

   令袁珍珍沒想到的是,作為一個殘忍變態的黑幫,他們聊天居然也會使用“貓貓表情”。不同的是,他們所使用表情上的卡通貓面部邪惡、像是一個小怪獸,而袁珍珍所使用的卡通貓則更像是一只可愛的家貓。

   袁珍珍:對呀!嘻嘻。[貓貓可愛.jpg]

   對面:你想怎樣?有什麼條件?

   袁珍珍:[貓貓疑惑.jpg]

   對面:你沒有報警?

   袁珍珍:沒有沒有。[貓貓擺手.gif]

   對面:那你就是想提條件咯?

   袁珍珍:不是啦,我沒有報警,更不會提條件啦~[貓貓賣萌.jpg]

   對面:那你想怎樣?[貓貓拍桌.gif]

   袁珍珍:好凶哦![貓貓咬手手.jpg]

   袁珍珍:我,,,我就是想告訴你們一下我還活著,嗯,,,看你們怎麼處理。[貓貓害羞.jpg]

   對面:。。。

   對面:那你說的那個老伯?

   袁珍珍:他就是救我的人。不過不用擔心,我已經騙他說我是在和男朋友玩呢,他不會懷疑的哈!

   對面:那就好。

   對面:你說的,看我們怎麼處理,是什麼意思?[貓貓點煙.gif][貓貓審問.jpg]

   袁珍珍:討厭![貓貓害羞.jpg]

   袁珍珍:就是看你們怎麼處理咯,是將我接著殺,還是收我做奴,或者虐殺直播什麼的…隨便你們啦!

   袁珍珍:[貓貓有什麼壞心思呢.gif]

   對面:。。。

   然後,對面陷入了良久的沉默。

   這時,已經遲到了二十多分鍾的娜娜匆匆趕到,從袁珍珍的後面擠進了工位。

   “我跟你說,我剛剛在門口滑了一跤,嘶~哎呦,可疼死我了…”娜娜齜牙咧嘴道。

   “不就是滑了一下嘛,有什麼大不了的。”袁珍珍盯著手機,隨口應道。

   “你這個沒良心的!嘶,哎呦,啊啊啊…”娜娜捂著襠部,哼唧哼唧著,最後瞅了袁珍珍一眼,小聲哼了一句:“哼,還不是因為你!”

   顯然,袁珍珍並沒有聽到娜娜在哼唧著什麼,她依然自顧自的盯著手機。

   終於,聊天室里那個匿名賬號又發來了消息:你現在在哪?

   於是袁珍珍就將公司的地址發了過去。

   接著對面又問了一句:你家住哪?

   然後袁珍珍又將家庭住址發了過去。

   於是,又過了良久……

   對面:嗯,說的都是實話。[貓貓抽煙.jpg]

   袁珍珍:那你們想好要怎麼處理我了嗎?[貓貓淉手指.gif][貓貓疑問.jpg]

   對面:[貓貓震驚流涕.gif]

   對面:那我說我要宰了你,你怎麼辦?[貓貓蹺二郎腿.jpg]

   袁珍珍:[貓貓手滑,碗筷摔落.gif]

   袁珍珍:啊?還是要直接殺了我啊?能不能,,,能不能不殺啊?

   對面:不殺留你做甚?

   袁珍珍:玩啊,做性奴玩。[貓貓害羞.jpg]

   對面:可我那老二說你是有主之奴。

   袁珍珍:沒事,我這就向老板辭職,以後不做他的奴了。[貓貓蹦噠.gif]

   對面:怎麼,老板對你不好?

   袁珍珍:好是好,就是,,,太好了,調教就像撓癢癢,一點都不起勁。[貓貓嫌棄.jpg]

   對面:。。。

   對面:你可真是個騷賤貨!怎麼,受虐狂?

   袁珍珍:[貓貓:噫噫噫,被你發現了喵.gif]

   對面:[貓貓白眼.jpg][貓貓嫌棄.jpg][貓貓哼哼.jpg]

   對面:既然這樣,我們可以考慮收你這只奴,但是你要先把你和你老板的事解決了再說。

   袁珍珍的一個“好”字還沒有發出,她的手機上方就彈出了一個消息,是娜娜的私聊——發了一個視頻。

   袁珍珍轉頭看向了娜娜,在娜娜的示意下,她插上了耳機,點開了視頻。視頻里是娜娜在周末晚上被老板調教的場景。與其說是調教,不如說是性虐摧殘,只見老板揮舞著皮鞭,一下又一下地、重重地抽打著娜娜暴露的陰部,而娜娜則乖乖地摟起自己的雙腿,保持敞開陰部的姿勢。視頻中,娜娜連聲慘叫求饒,而老板則毫無停下的意思,反而越打越重……

   袁珍珍微微張嘴,心想這可比老板調教自己的時候狠多了!她轉過頭,小聲說:“這麼狠?老板平時都是這麼調教你的麼?”

   娜娜先是點了點頭,然後又說:“也不是,可能是因為那天你沒來,老板有點生氣了,所以把火都撒在了我身上。珍珍,我可被你害慘了,這哪是調教,這簡直就是酷刑啊!哎哼哼哼嗚嗚嗚……”說著說著,娜娜哭喪著臉討安慰。

   “嗯——,不哭不哭,摸摸。”袁珍珍裝作心疼的樣子,摸了摸她的頭、她的背,“還疼嗎?”

   “嗯!”娜娜進一步靠近袁珍珍,小聲說:“那里,都快被抽爛了!你說疼不疼啵。”說著,娜娜揉了揉自己的襠部,“還說什麼‘不就滑了一下麼’,我那里剛剛才有點愈合好啵,滑那一下,扯得我生疼!估計傷口又裂開了。嗯哼哼……”

   “那個,老板平時都這麼對你的嗎?”袁珍珍繼續安撫著娜娜的背,問了她最關心的問題。

   “嗯!可一次比一次重阿”娜娜繼續裝可憐求安慰,在袁珍珍面前,這顯得有那麼一絲炫耀。

   “可,為什麼他對我就沒有這麼狠?”袁珍珍不服氣地喃喃自語。

   “啊?他沒有這樣對待過你?這麼好?”此時,娜娜心里也有點不平衡了。

   袁珍珍沒有回應娜娜,而是“哼”地一聲一拍桌站起,徑直闖進了老板的辦公室……

   “喲,珍奴發騷了?”老板見袁珍珍闖了進來,調戲道。

   袁珍珍關上門,話到嘴邊,強忍著羞恥之感,還是問了出來:“你為什麼從來不像那樣調教過我?”

   “哪樣啊?”老板被問一愣。

   “就,,,就那樣,前天晚上打娜娜那樣。”袁珍珍已滿面通紅,既有怒,又有羞。

   老板恍然,攤了攤手,“我不是跟你說過嗎?我是不會給你賴上我的機會的。”

   “那娜娜ta……”

   “娜娜那是有把柄在我手上。你知道的,她是個會計,她有過很嚴重的違規操作,只要我想,隨時送她去坐牢。”老板得意地挑了挑眉,“所以,在不把事情搞得不可收拾的情況下,在不突破她心里防线的情況下,還是可以適當對她玩狠一點滴!”

   “呵!”袁珍珍輕蔑一笑。

   “呵呵,怎麼?知道了從我這撈不到什麼大票,要露出狐狸尾巴啦?”老板緩緩靠近,回敬一個輕蔑。

   “玩個女人還要想那麼多,老板。我佩服你!”袁珍珍譏諷了一句,接著她干脆道:“我辭職!”

   老板做了一個隨意的手勢。

   袁珍珍先是瀟灑一轉身,但走到辦公室的門口,就又折了回來,她當場脫下了褲子……

   “還給你!”袁珍珍抽出了下體的自慰棒,放在了老板的辦公桌上。

   自慰棒滾落,淫水四濺。

   她穿上褲,整理好衣冠,這次她真的走了……

   走出公司,隨手將那瓶防狼噴霧扔進了公司門口的垃圾桶里,袁珍珍深吸了一口氣。她蹦噠在陽光下,感受著熱浪。大喊一聲,頓覺神清氣爽,她終於擺脫了束縛,卸下了所有的偽裝。

   …

   下午,P城,G18區,路邊。

   一座高檔的咖啡廳內,寥寥數人,袁珍珍已經換上了一套貴婦裝,端坐在窗邊桌前。一副時尚的彩色墨鏡戴在額頭上,她高雅地抿了一口咖啡,欣賞窗外的景色。從外面看來,不知道的路人還以為這是哪家的白富美。

   她翹起二郎腿,絲毫沒有在意裙擺下的春光暴露。她留意著窗外那群想看她又不敢看她的路人,心里玩味十足。終於,她放下了咖啡杯,打開了桌前的筆記本,登錄進了聊天室……

   袁珍珍:主人,淫奴已經把所有的事情都處理好了![貓貓比耶.jpg]

   袁珍珍:無主之奴等待您的接收![貓貓報到.gif]

   匿名:[貓貓:被迫上班.gif][貓貓:給你豎大拇指.gif]

   袁珍珍明顯感到,這次和她聊的不是上午的大當家。

   匿名:既然賤奴表現得這麼積極,那我們就好好談一談價錢吧![貓貓露出貪婪的牙齒.gif]

   袁珍珍:什麼價錢?[貓貓不懂就問.jpg]

   匿名:我們黑貓社性奴中介是兩頭收費的。[貓貓奸笑.jpg]

   袁珍珍:[貓貓無語.jpg]

   袁珍珍:要多少?

   匿名:首先,誠意費50w是一定要交的,然後就是每年20w的調教費,如果你需要我們為你找主人,還需要另外再交10w的介紹費。

   袁珍珍:啊?這麼貴!

   袁珍珍:[貓貓可憐巴巴地數錢.gif]

   匿名:當然!我們黑貓社的召奴部幾乎每天都會遇到幾個像你這樣送上門的騷貨,不設置點門檻,怎麼提升我們黑貓社的性奴的質量?

   袁珍珍:好像有點道理的說。。。

   袁珍珍:好吧。。。反正這些年,我的前幾個主人也給了我不少錢,嗯!我可以支付。不過,,,介紹費就不交了吧,人家就喜歡被你們玩,不想找其他主人了,嘻嘻。

   匿名:那好吧,稍後我把賬戶發給你。

   匿名:那就這樣吧,報到的事等你打完錢再說。

   袁珍珍:等一下!

   袁珍珍:[貓貓抱腿.jpg]

   匿名:有事快說![貓貓甩腿.gif][貓貓:老子要下班!.gif]

   袁珍珍:那個,

   袁珍珍:成為你們的性奴後,玩膩了會被虐殺嗎?[貓貓搓手手.gif]

   匿名:一般不會。

   袁珍珍:那怎樣才會被你們虐殺?[貓貓期待.jpg]

   匿名:怎麼?你想被虐殺?虐殺報名費200w,報名不成功可以順延下一年。

   袁珍珍:[貓貓驚了,碗筷落地.gif]

   袁珍珍:虐殺也要錢?還這麼貴!

   匿名:廢話!每年的虐殺名額只有一個,為了這個名額,不知道有多少像你這樣的賤貨痴女爭得頭破血流,物以稀為貴嘛。

   袁珍珍:哼,就不能有兩個名額嗎?

   匿名:我哪知道,這是上面定的規矩。[貓貓打工人.jpg]

   匿名:再說了,報名費設置得高一點,也有利於確保虐殺直播的女主的質量嘛。而且這其中,直播器材的損耗,虐殺用刑具的損耗,人工費以及網絡維護費,這些不都需要錢麼。

   袁珍珍:直播器材的錢和網絡維護費也要我們性奴出,你們也真夠黑的![貓貓不服氣.jpg]

   匿名:別廢話,報不報名隨你。

   匿名:你要交不起,那就按之前說的,打50w到賬上。好了,我走了。

   袁珍珍:等等,我再問兩個問題![貓貓抱腿.jpg]

   袁珍珍:最後兩個問題!

   匿名:說!

   袁珍珍:交錢多就代表質量高嘛?[貓貓質問.jpg]

   匿名:至少奴性很好,意願真誠。

   袁珍珍:額,,,好吧。

   袁珍珍:最後一個問題,報名還會不成功?

   匿名:當然,你想想,那麼多個痴女爭奪這一個名額,縱使有那麼高的報名費,每年也會有好幾個報名的,所以你要想報名成功,就還要和她們進行幾輪競爭,最終獲勝才行。

   袁珍珍:[貓貓傻眼.jpg]

   袁珍珍:好難。。。

   匿名:沒有問題了吧?沒有問題我走了。

   袁珍珍:等等,等等,等等!

   袁珍珍:我交錢,我交錢!怎麼報名?

   匿名:就等你這句話了,這個跟我們老大說,好了,我走了。

   袁珍珍:。。。

   不久,在袁珍珍喝了口咖啡之後,她的筆記本上就顯示了聊天室又重新進了個人。

   袁珍珍:主人,我想報名做那個虐殺直播的女主。

   對面:我記得你不是怕死嗎?怎麼又趕著來被我們虐殺?

   袁珍珍:也不是怕死,就是覺得直接被你們宰了有點可惜。但是虐殺嘛,怎麼著也得先虐後殺吧?

   對面:對。不過你可要想好了,為了展現我們黑貓社性奴的良好奴性,我們社每年對直播女主的虐殺都是非常殘忍的。

   袁珍珍:[貓貓兩眼放光.jpg]

   袁珍珍:嗯,我想好了!我就喜歡被這樣對待,越狠越好!嘻嘻。

   對面:聽說過婦刑麼?

   袁珍珍:誒?不知道。[貓貓問號.jpg]

   對面:就是專門對你這樣的騷婦使用的酷刑。

   袁珍珍:哇,好專業的樣子。[貓貓兩眼放光.jpg]

   對面:今年的直播主題就是“騷婦講婦刑”,所以你不僅要配合我們對你用刑,還要向觀眾講解、主持好直播。可不是像你想的那樣,單純地受著而已。

   袁珍珍:看起來好復雜的樣子。。。

   對面:所以你要想好。

   袁珍珍:嗯!我想好了。

   對面:那好,一個月之內把報名費交了,就可以爭取今年的被虐殺名額。交完費後,會給你接頭的地點,一個月後前來報到就行。

   袁珍珍:好!

   袁珍珍:[貓貓已准備好了.jpg]

   對面:好,你回去准備准備。

   袁珍珍:誒?我要怎麼准備?

   對面:這次對名額的競爭目前考慮分為三輪,主要是對性奴的表達能力,樣貌與身材,耐受力這三個方面進行評選。所以你要進行相應的准備。另外給你透露一點,因為這次的虐殺手段是婦刑,所以保持你奶子和騷逼的美觀是非常重要的,奶子大不大、有無陰毛等情況將直接影響到觀眾評委對你這些部位用刑的欲望。

   袁珍珍:明白了!

   袁珍珍:謝謝主人的提醒!我這就去陰毛拔光,再想辦法讓奶子變得更大一些。

   袁珍珍:[貓貓保證完成任務.gif]

   結束了聊天,合上了筆記本,袁珍珍站了起來,她裝作整理裝束的樣子,在人們不經意間,掂了掂自己的乳,拍了拍自己的臀,摸了摸自己小腹······腦補自己身為女人的部位被對方用刑的場景,心里愈發地蠢蠢欲動······

   “哎,不知道一個月之內能不能把房子賣掉湊夠報名費。”她心里這樣想著。

   ···

   一個月後,

   晚上,

   沒想到給袁珍珍設置的報到地點會選在她已辭公司附近的一塊廢棄工地旁。

   “這麼慢,怎麼才到?”

   負責接頭的黑貓社的人不耐煩地抱怨了一句。他一身貌似電工的裝扮,似乎是個搞技術的。

   “哎喲,人家為了湊夠報名費,把房子、車子都賣了呢!剛剛可是一路小跑來的,哼!”

   袁珍珍顯得很不服氣。此時的她又換了一套法式小香風的裝扮,這一件粉白色的吊帶連衣短裙穿在身上,讓她這個風騷少婦多了一點清純雅麗的氣質。尤其是剛剛在她不服氣地辯解的時候,一邊說一邊蹦躂的樣子顯得十分輕盈。

   “好了,別廢話了。時間不多了,我要趕緊對你檢查一下。”

   那人不由分說,毫不客氣地從背包口袋里不斷掏出些小器械,開始仔仔細細地檢查著袁珍珍的身體。他先是抓住她的頭發讓她的頭抬起來,然後用小手電照了照她的眼,之後又換了個精巧的玩意伸進了她的耳朵里、鼻孔里、嘴巴里探了探。接著,他讓袁珍珍站起來,撥下了她的吊帶、揪出了她的雙乳,揉揉捏捏······最後,他又讓袁珍珍“四腳朝地”,站直雙腿分開,然後掀開她的裙子,圓潤光滑的屁股露了出來,顯然是袁珍珍沒有穿內褲。接著那人又掏出了那個精巧的玩意,掰開袁珍珍白皙、肉感的屁股,探進了她的菊門,探進了她的陰道,探進了她的尿道······

   “還真不是什麼女警。”一陣搗鼓之後,那人喃喃自語。隨即他輕蔑地瞥了一眼,勉為其難地向袁珍珍解釋了一句:“最近被那兩個臥底女特勤搞怕了,不得不小心。”

   袁珍珍也終於解開了心中的疑惑,笑著道:“哦哦,我當然不是什麼女警啦~我就是個小蕩婦,來給你們做性奴玩的。嘿嘿嘿······”

   那人朝袁珍珍啐了一口:“呸!見過騷的,沒見過你這麼騷的。別的騷貨聽說要對她們用刑,早就嚇得不成樣子了,你倒好,趕著來這送是吧!”

   袁珍珍一愣:“誒?不是說還有其他報名的麼?”

   “說的就是你們!”那人補充了一句。

   “嘿嘿嘿······”袁珍珍經過他的這番檢查,又被他這一通辱罵,早就騷勁上頭了,“嗯,,,我覺得,,,對我這樣的騷婦,就應該用刑,用專門的婦刑!嗯!”她換了個姿勢跪在了那人面前,若有所思、一本正經地點頭道。

   “那走吧!小騷貨。”

   說著,那人又掏出了一副大大的眼罩,給袁珍珍戴了上去。接著又給她戴上了項圈,然後牽著她爬進了停在不遠處的黑色廂型車里······

   而這一切,都被留在公司加班的小張親眼目睹了。他站在公司的玻璃牆旁,看到了這一切。他看到了廢棄工地旁,一名少婦穿著他熟悉的法式小香風從遠處跑來,先是被人當做玩物一樣玩弄一番,後又被人當成了母狗,牽進了一輛黑車里開走了······他目瞪口呆,嘴里含著的、從家里帶來的一塊餅,掉落了下來。

   “怎麼可能是珍珍呢,一定不是她!”他自言自語,連忙搖了搖頭。

   “呸,老子快30了都沒碰過女人,什麼世道。”他自嘲一聲,音調變尖。

   ···

   與此同時,人事部小劉早已回到了家吃完了晚餐,洗漱完畢後,獨居一人的他百無聊賴。他換上了一身睡袍,坐在案桌旁,抄起手邊的相框呆呆地端詳了一陣,相片里是他在p城大學醫學院上大學的女兒,他甚是想念,他努力工作,就是希望能做到她想要什麼他就能提供什麼,他用拇指愛撫地摸了摸相片······

   相框放一邊,他打開了電腦。

   噼里啪啦,在寂靜無聲的夜,他輸入了一行網址、進入了一個直播間,今天是個好日子。台燈下,他好像一只獵奇貓,透過小小的屏幕,窺探著世界的另一面。里面和外面是不同的,外面的女兒很可愛,里面的玩物,,,隨便殺!

   似乎已經開始了,直播間不再黑屏,畫面一閃,鏡頭掃過,是一排各色的美女。

   彈幕也開始活躍了起來:“開始了開始了”、“哇!制服誘惑00”、“還是熟悉的配方”······

   一陣刺耳的話筒開音響過之後,畫面切到了主持人那里。主持人一身褐色的袍子,戴著整張黑貓面具,發出低沉的聲音:“歡迎大家來到我們黑貓社一年一度的虐殺盛典直播間。虐殺盛典旨在展現我們黑貓社性奴的良好奴性,屏幕前的各位老板們可以通過打賞投票、發送彈幕的方式來參與我們的虐殺。你們將會在這里,深刻地感受到我們黑貓社甄選的性奴的良好品質。如果各位老板心動的話,可隨時聯系我們下單,我們將竭誠為您物色!”

   主持人深深鞠了一躬,彈幕已經不耐煩了:“快開始快開始!”“別廢話,再廢話我取關了!”“褲子都脫了就給我看這個?”“快開始”“我已經准備好5包紙了”“6包!”“7包”“999包”······

   “下面有請我們黑貓社的社長來公布今年虐殺盛典的主題!”主持人說完,便讓位給了社長。

   社長一身黑甲緊身的裝束,戴著一張小巧的貓眼面具。深邃的眸子里看不出藏著什麼東西,反倒是暴露在外的嘴巴被面具反襯得很顯眼。“大家好!我是黑貓社的社長,我叫布偶喵。本次盛典的主題是由100位我們黑貓社的尊貴vip們投票選定的,那麼是什麼呢?”他舉起一根手指,頓了頓。

   終於,在彈幕的催促下,他那張顯目的嘴又開動了:“那就是‘騷婦講婦刑’!”他放下了手指,“本社的vip貴賓們一致認為,虐殺手段采用專門針對騷婦的婦刑在合適不過了。同時為了更好地展現我們黑貓社性奴的深度奴性,我們還要求即將被選的女主不僅要配合我們施刑,還要一一向大家講解所受到了每一種婦刑。這項要求看似不可能,但我相信我們所物色的騷婦,絕對夠騷!”此刻,他又豎起了食指,“那麼,究竟是哪一名騷婦會勝選我們今天的女主呢?請各位拭目以待吧!”

   此刻的屏幕上,大拇指圖標與驚嘆類的符號滾滿了屏幕。一些屏幕前的觀眾,將彈幕設置成了半屏。

   社長說完,就走出了畫面,鏡頭再次交給了主持人:“由於本次參與競選女主的騷婦足有十名之多,所以我們設置了兩個競選環節,第一輪是自我介紹與脫衣展示,由各位彈幕投票選出四名優勝者;第二輪是耐受力測試,堅持到底者勝選。然後,大家也都注意到了我身邊的這台機器,為了增加直播的互動性,你們的彈幕發言將由這台機器選取其中點贊最多的彈幕來進行播報。是不是很好玩呢?好了,不多說了,”

   主持人咽了下口水,接著又說:“那麼現在,我們就來一一認識一下這些騷婦吧!投票也同時開始了哦!”

   第一個鏡頭切到了一身女警裝扮的痴女身上,她對著鏡頭打了個招呼:“嗨!大家好,我叫江月。嗯,,,其實不是女警啦,就是個女特勤,是個輔警。嗯,,,平時呢,就是輔助長官完成一些臥底任務,給黑幫老大虐著玩。沒有任務的時候,就給上司操著玩。所以哦,別看我現在一身端莊,其實里面可騷著呢!哎,這就讓你們看看我有多騷,”說著,江月就解開了制服的扣子,彈出了一對乳,“你們看,這乳環呢是在一次任務中一個黑幫老大給我穿的,哎,,,”接著,她又將褲子脫至膝蓋,露出同樣沒穿內衣的下體,“你們看,還有陰環,也是那個老大給我穿。嗯,,,”她扒開自己的陰部,露出陰蒂上的環展示給眾人。接著,她又背對著鏡頭躬身下腰,扒開自己的菊花和小穴,又露出了兩個鑲嵌在陰道口兩邊的小環,“這里還有兩個環哦!”最後,她保持著雙手扒開自己撅起的屁股的姿勢,扭腰轉頭,衝著鏡頭笑了笑,臉上的紅暈已十分明顯,“哎嘿嘿,請大家投我一票哦!”

   此時的彈幕一半是叫好聲,一半是討論聲:“哇!真漂亮”“真有女警的樣子,英姿颯爽啊!”“女特勤?不會又是個臥底吧?”“不會的,臥底已經被清理出去了,這是個真正的騷貨”“不是臥底,哪有臥底明牌玩的”“呸,就是婊子一個!”······

   主持人似乎也注意到了彈幕的討論,向大家解釋道:“大家放心,這位確實是特勤,也確實是來臥底的,但也確實對我們沒有威脅,因為啊,確實夠騷啊!哈哈哈……好了,讓我們有請下一位。”主持人用了四個“確實”,將那種“只可意會”透露了出來。

   鏡頭再次一轉,是一位白皙、肉感的護士。護士輕聲細語:“大家好,我是一名護士,嗯,,,你們可以叫我白母狗,也可以直接叫我騷貨。你們看,我的奶子是不是很大?嗯,里面脹得很呢!它們可都等著被玩壞掉呢!嗯,請大家投我吧,用婦刑對付它們,還有騷逼。嗯嗯嗯······”說著說著,她竟對著鏡頭自慰了起來……

   這種情況,就連操控鏡頭的攝影師也很是無語,鏡頭連忙切換到了下一位。

   這位看起來是個二次元界的蘿莉coser,她一身夏日泳裝的裝扮,像是某個游戲人物。她對著鏡頭擺起了pos,“一半純情,一半欲望,塗抹所有幻想色彩,邪惡,看起來才美好……”一段讓大家不明所以的表演之後,她才開始了正式的自我介紹:“大家好,我叫,,,嗯,大家可以叫我小母狗,因為我喜歡被叫作小母狗。嗯,,,小母狗喜歡色色。別看小母狗那麼小,其實已經是個成年人了哦!所以,可以色色。請大家投票給我,因為,,,因為小母狗的奶子很大,為什麼這麼大呢?因為小母狗每天都會揉它,一邊看色色的視頻,一邊揉,揉著揉著,就變這麼大了……”

   這位小蘿莉說了很長一段時間,終於在彈幕和主持的催促下,才開始進行脫衣展示的環節。

   接下來,一名女總裁,兩名女大學生,一名富家千金,一名白領,一名技師都分別進行了自我介紹和脫衣展示。其中,呼聲最高的要數那名千金小姐了。

   終於輪到最後一個登場的袁珍珍了,激動的心已壓抑不住。看了前面九個痴女的介紹,此刻的袁珍珍非常自卑,面對鏡頭,腦袋一片空白:“我,,,大家好!我叫袁珍珍。我,,,我,,,我其實沒有什麼特色,,,我曾經是一名主播,後來又做了秘書,,,有過三個主人……”

   此刻的彈幕已經罵聲一片了:“好了,下一位,奧不,下一輪”“滾吧!”“有過三個主人?早已被玩爛了吧?”“滾!”“我宣布那個女警、富家小姐、蘿莉還有護士勝選!”“趕緊下一輪吧!”……

   聽著機器播報的彈幕罵聲,袁珍珍急得眼淚流了出來,她不知所措。

   “這位是最近才剛剛報名競選的,可能有點緊張哈。”主持人及時解釋道,同時催促一聲:“請問騷母狗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袁珍珍這下更急了,頓了幾下足,她終於喊了出來:“我雖然沒有什麼特色,但是,但是,但是我更騷啊!我比她們都騷!為了湊夠此次被虐殺競選的報名費,我把房子和車子都賣了。為了更好地完成被虐殺的任務,我這一個月來,我每天,我每天起得比雞還早,堅持鍛煉身體,就是為了在虐殺的過程中有充足的體力能夠堅持到底,要知道,我可從來沒有這麼早睡早起過呢!我,,,”袁珍珍咽了幾下口水,氣急地脫下了身上的吊帶連衣裙,刷地一下,一副婀娜多姿、吹彈可破的粉嘟嘟、白嫩嫩的肉體閃現而出,似乎還散發著騰騰騷氣。深吸了幾口氣,她接著說:“在知道你們要用婦刑對付我這個小騷婦的時候,我其實,,,心里挺興奮的。我知道婦刑是專門針對我們這些騷婦的奶子和騷逼的酷刑,所以我這一個月來,除了每天鍛煉身體,還會去美容院做私處保養護理。還有哦,我可不是白虎,我的陰毛都是被我拔光的,是一根一根拔光的哦。畢竟,誰會有興趣去對一個黑奶頭、小奶子、黑逼和爛逼用刑玩呢。所以,我這一個月把我的奶子和騷逼保養得可好了!你們看,美美噠!是不是很想用刑破壞掉它們呢?”此時的袁珍珍心情已漸漸緩和了,取而代之的是羞恥的紅暈映在了臉上。

   “請大家投我一票吧!投母狗袁珍珍一票。”似乎沒什麼可說的,袁珍珍對著鏡頭鞠了一躬。

   此時的彈幕已經瘋狂凌亂了:“這,,,居然有點勵志?我是不是走錯片場了?”“我靠,這個黑心社居然兩頭收費!”“我靠,虐殺也要收錢?!”“有丶意思”“我想起來了,她就是那個天下第一騷!”“真是她耶!”“我也想起來了”“那個視頻我也看過,真是她!”“袁珍珍袁珍珍袁珍珍”“yysy此女有點姿色”“yysy此女騷出了境界”“yysy此女…”“此女…”“相投她!”“想投”“呸,都是婊子!”……

   現場,主持人的聲音終於響起:“好了,第一環節競選結束,讓我們看看到底哪四位會進入到下一輪吧!”

   屏幕前,投票數據滾動,重現了當時時間進度下的投票情況。一開始,第一個登場的江月人氣最高,迅速與其他痴女拉開了差距、排在了第一的位置。慢慢的,富家千金、小蘿莉和護士的優勢也開始顯現。眼看局面已成定局,但在“yysy黨”的力挽狂瀾之下,袁珍珍的票數迅速飆升,竟攀到了第二的位置。

   在觀看數據滾動時,彈幕也沒閒著:“為什麼只宰一個?”“對呀,為什麼?都宰了吧!”“都宰了她們就不必爭了”“哎,每年都要解釋一次,都宰了黑心社拿什麼掙錢啊?”“對,宰一個賺,都宰了賠”“這就像產品抽檢,懂?”“哦哦哦”……

   最終,得到結果的主持人宣布江月,袁珍珍,千金小姐,小蘿莉四人進入到了下一輪競選。

   第二輪是耐受力測試,觀眾都不明所以,只見場地上有人在忙碌著。一會兒,主持人的聲音響起:“我給大家介紹一下這第二輪耐受力的測試比拼,大家也都看到了吧,這是一條長約20米、寬約4米的賽道,這頭是准備區,那頭是放尿區。待會兒,剛剛勝出的四條母狗需要在規定時間內,先在這頭的准備區像狗一樣喝水,然後沿著各自的賽道區爬到那頭的放尿區放尿。需要注意的是,放尿的時候除了也需要像狗一樣放尿之外,手必須要按在賽道上標注的陽極區的位置。是的,你們沒有猜錯,四條母狗各自的尿盆上都通了陰極!所以,這一輪不僅是羞恥心的考驗,也是體力和耐受力的考核!”

   鏡頭隨著主持人的介紹,向觀眾展現所有設施。在長20米、寬4米的指壓板賽道上,標注劃分出了1234四個賽道區。賽道這頭的准備區分別放置了4個裝滿水的大水盆,似乎水並不怎麼干淨,在主持人介紹的時候還有工作人員往里尿尿。而賽道的另一頭,也分別放置了四個空盆子,盆子是鐵質的,能明顯看到連通了四根電極线。而距離四個空鐵盆子半身位置的賽道上,一塊寬約一個手掌長、長約4米的鐵皮被橫切鑲嵌其中。鐵皮上,同樣明顯地連接了一根紅色電極线。

   屏幕前,在看完了主持人對第二輪比賽的介紹之後,娜娜猛吸了一口涼氣。她試想,如果她去參加競選,可能單憑當眾放尿這一點,她就會羞死的吧。她此刻赤身裸體趴在電腦前,屁股翹起,雙腿分開,一副待肏的樣子。而將要操她的人,正是此刻在浴室里還未洗完澡的公司老板。

   畫面一轉,四條母狗已經齊刷刷地跪伏在了准備區,她們的左邊屁股上,都整齊地貼上了編號。主持人的聲音再次響起:“各位觀眾,看來四條母狗已經准備好了。請允許我再次介紹一下她們,她們是一號母狗、特勤江母狗!二號母狗、天下第一騷、袁母狗!三號母狗,千金小姐沈母狗!四號母狗、蘿莉崔母狗!”

   主持人每介紹一位,她們便適時地搖一搖屁股,十分應景。

   終於,主持人宣布了開始,四條母狗竟同時一頭栽進了盆里猛吸。這惹得彈幕反響熱烈:“哇!牛飲啊!”“她們前世都是大象嗎?”“我去,你們看,三號母狗盆里的水一瞬間下去三分之一!”“牛哇!”“呸,四個賤婊子!”“哈哈哈,‘婊子哥’又來了”“婊子哥,你被婊子坑過嗎?”“婊子被黑的最慘的一次”……

   一會兒,再也喝不下去的三號母狗和四號母狗扭頭出發了,而一號、二號母狗也緊隨其後。在達到放尿區時,工作人員先後在每條母狗的右邊屁股上注射了針劑。主持人及時解釋道:“為了提升比賽的觀賞性,我們會為每條母狗都注射上強效利尿劑,這有助於母狗及時放尿。”

   三號沈母狗最先到達准放尿區,在利尿劑注射完畢後,她連忙爬到對應的位置,雙手按住帶著陽極的鐵皮,右腿一抬、學著小狗撒尿的姿勢,調整一下,對准連通陰極的空鐵盆,尖叫一聲,尿了出來,隨後,又是一聲綿長的尖叫,“啊———”這第一聲尖叫,是因為羞恥,而第二聲尖叫,則是因為興奮和悅虐。

   很快,其他三條母狗都已到達了放尿區,畫面頓時呈現出了四條母狗並排抬腿放尿的壯觀景象,“啊!———”她們同時尖叫著,也許是同是騷種的原因。

   鏡頭從一排母狗的胯下掃過,觀眾們一一覽過不同的騷逼:崔母狗的“饅頭”,沈母狗的“蝴蝶”,袁母狗的“小鳳仙”,江母狗的“一线天”。最後,鏡頭選取了一個極佳的角度定格在了那里,四女同時放尿的壯觀全景一覽無遺。

   如此震撼的鏡頭引發了彈幕密集的贊嘆:“哇,好角度!”“攝影師加個雞腿!”“hso”“不行了”“我先射了,你們隨意”“我看小蘿莉要沒尿了”“沈母狗加油!看好你”……

   當然,也有對四條母狗的謾罵之聲:

   “呵呵,沈金梅,沈母狗!老子開著法拉利向你求婚你拒絕,你卻在這里當眾人的母狗!真不要臉!賤貨一個!加油啊你,我等著看你被玩爛呢!”

   這貌似是來自一位富家公子的怨念,獲得了較高的點贊數,被機器抽取到播報出了聲音。

   “這個江月,怎麼說呢,她曾經救過我那被拐賣的女兒,當時挺尊敬和感激她的,當時看她非常地英姿颯爽、像個女中豪傑,現在嘛,怎麼說呢,五味雜陳,不,真想罵她一句,做人你不做,偏要做條狗!還是個賤母狗、騷母狗”

   這條彈幕同樣獲得了較高的點贊數,被機器抽取播報了出來。

   ……

   四條母狗聽著機器播報的彈幕的謾罵之聲,臉變得更紅了。

   說得很多,但其實過得很快。不一會兒,就有人尿不出來了。不是看起來要沒尿的小蘿莉崔母狗,而竟然是被寄予厚望的沈母狗。彈幕炸了,滿屏都滾動著大拇指向下的圖標。此時的沈母狗也是茫然失措,她焦急慌亂地揉搓著自己的下體,想要再次尿出來。

   小蘿莉崔母狗雖然還在尿著,但她已經受不了電流的摧殘了,表情痛苦地扭捏著。她自以為的,趁著眾人不注意,偷偷地用手腕拄地、手掌微微離開通著陽極的鐵皮,頓感輕松。哪知她這樣做不一會兒,就有一名黑貓社的成員拿著木錘走了過來,對著小蘿莉的胯下掄起一錘就砸了過去,竟將她掄飛出了場地。“啊!———”蘿莉崔母狗慘叫一聲,竟口吐白沫昏了過去,被拖走了。

   主持人適時地宣布:“四號小母狗作弊,取消競選資格!”

   彈幕唏噓不已:“嘶!真狠啊”“這一錘真疼!”“作弊,我看到了!”“切,就好像誰沒看到似的”“那里有提示燈,小蘿莉那個剛剛不亮了”“不是,我真看到她手離開了!”……

   這時,江月和袁珍珍也都沒有尿了,她們看了看鐵盆,竟然沒有沈母狗尿得多。江月最先反應了過來,她趕緊又爬回到了准備區喝水。見了江月的動作,袁珍珍也反應過來了,她也緊隨其後爬回到了准備區喝水。

   還在一旁焦急的沈金梅在彈幕播報音的提示下看了看身後,大叫一聲:“啊?!還可以回去喝水的啊?”

   這句話顯然是問主持人的,主持人無奈地聳了聳肩:“規則沒有說不可以。”

   “啊!”於是,沈母狗又大叫一聲,氣急敗壞地趕緊爬向准備區爬去。此刻的她已經哭了,被自己蠢哭的。

   在沈母狗爬去的時候,江母狗和袁母狗已經喝完水爬回來了,她們繼續往鐵盆里尿著,同時哼哼唧唧地忍受著電流的折磨。

   就在沈母狗爬回將要再次放尿的時候,主持人宣布了比賽時間已到。“不!”沈金梅不甘地哭喊著,“再給我一次機會吧?我只是不懂規則!”然而她的懇求並沒有得到任何回應,兩名戴著面具的黑貓社工作人員前來把她給拖走了。在被拖走的過程中,她撒了一路的尿。

   很明顯,江月和袁珍珍各自的鐵盆里的尿要比其他兩個盆多很多,而她們兩的盆里的尿則乍看之下分辨不出哪個更多一點。於是,工作人員拿出了電子秤……

   稱重結果出來了,袁珍珍僅以5克的優勢贏得了第二輪的競選,同時她也被選為了今年的虐殺直播的女主。

   “恭喜你,袁珍珍!”江月一聲道賀,然後給袁珍珍來了個大大的擁抱,然後拍了拍她的背。

   接著,她又用手指點了點袁珍珍的奶頭,“接下來要好好表現哦,我在台下可等著欣賞你的慘叫呢!呵呵嗯。”

   被挑逗的袁珍珍臉上再次泛起了紅暈,她此刻就像被教育的小女孩,可萌地點了一下頭,“嗯!我會好好表現的。”

   主持人適時地插上了嘴:“確實,接下來就是我們的虐殺直播女主袁母狗一個人的主場了,你可要好好表現!”接著主持人換了一個氣,“趁著我們的工作人員布置刑具的期間,我想問一下袁母狗,面對即將到來的婦刑虐殺,你有什麼想說的?”

   稍稍平靜下來的袁珍珍被這樣一問,臉上再次一紅,“嗯,,,其實沒什麼想說的,就是有點激動。”

   “本次虐殺直播的規則你們這幾個母狗在報名競選的時候都是知道的,你不如現在就向觀眾們介紹一下吧?”主持人提示了一句。

   袁珍珍恍然大悟,慌亂地找了下鏡頭後,最終對著鏡頭說道:“哦,本次虐殺直播會設置四名行刑手,但他們不會主動對我用刑虐待。如何虐殺我,將完全遵從各位觀眾們、各位主人的意思。我作為黑貓社的公奴、同時也即將成為各位觀眾們的公奴,袁母狗我將會充分尊重各位主人的意思,做出相應的安排,並按照主人們的意思請求四位行刑手大哥對我使用相應的婦刑。”

   說到此時,彈幕已經“歡呼雀躍”了。

   “還有呢?”主持人追問道。

   “還有,,,哦,作為本次黑貓社性奴的代表,母狗袁珍珍我將以最積極、最溫柔乖巧的姿態去迎合各位主人們以及四位行刑手大哥即將對我的最殘忍的摧殘玩虐。母狗我將向主人們展現我們黑貓社性奴的優秀品質,同時也向其他想來黑貓社做性奴的騷貨痴女做個示范和表率——在面對主人極端殘忍的玩虐的時候,該如何做好一個合格的母狗性奴。啊,嗯……”

   說著說著,就有工作人員冷不丁地朝袁珍珍的乳房里注射了一管針劑。主持人解釋道:“這是強效催乳劑。注射催乳劑也是我們歷年虐殺直播的必備環節,只不過今年有點不同,至於有什麼不同,還是待會讓袁母狗為我們道來吧!”主持人轉口氣,“好了,我們的刑虐場所已經准備好了。袁母狗,移步吧!”

   鏡頭隨著主持人手勢的方向,赫然呈現出了一個毛骨悚然的刑訊場所。場所的中央靠右,放置了兩個木桌並排,貌似是要當作刑床。中央靠左的位置,駭然是一個炭火盆,里面的各種烙鐵正被燒得通紅。而在火盆的旁邊,則是一個小推車,小推車上擺滿了各式各樣的道具、刑具,小推車的邊上,還掛滿了鞭子和勾子,玲琅滿目的,似乎什麼都有。而在場所的右邊靠後的位置,則並排站立了四個戴著面具的人,應該就是四名打手了。

   “好了,就站在這里吧。袁母狗,接下來就交給你主持了哦,要好好表現。”主持人領著袁珍珍走到場所中央的位置,叫她站好後,自己竟退到了一旁。

   “啊?我主持?可我不會說呀,說什麼?”袁珍珍指了指自己。

   “你之前的自我介紹不是說得挺好的嘛!不如,,,就從這次的虐殺手段開始說起吧。”主持人無奈地撂了一句,便離場了。

   “哦,”袁珍珍也無奈將目光從主持人離場的方向轉到了鏡頭的方向,“嘿嘿嘿,就從本次虐殺的手段說起,,,”她僵硬地說著,但很快就自然了起來,“手段,,,奧,為了讓各位新進的主人或者是還不太理解本次虐殺主題的主人能夠更好地發揮、更好地提議對我的虐殺手段,下面我就向大家詳細講講本次的虐殺手段,嗯,婦刑。”

   袁珍珍咽了一下口水。雖然她以前也當過主播,但面對這麼大場面的直播場景,她也難免有些緊張和興奮。她努力對著鏡頭揚起熱情洋溢的笑容,只是這笑容里面,還含著羞恥。

   “婦刑呢,就是專門針對女孩子,尤其是對,,,嗯,像我這樣的騷母狗所使用的酷刑。用刑的部位呢,自然就是我們女孩子特有的地方啦,就是我們的奶子和騷逼。對奶子用刑呢,”說著,袁珍珍掂了掂自己的雙乳,“一般都是先將女犯綁在一根柱子上或豎起的刑架上,讓她不能亂動,再用一些針啊、刀子啊、烙鐵啊對她們的奶子進行用刑,還可以直接用火燒或者沸水燙。嗯,對奶子用完刑之後呢,一般呢,就要開始對騷逼用刑了。對騷逼,,,”說到這里,袁珍珍找到了身後的桌子坐了上去,分開腿,扒開自己的騷逼並指指點點,“要開始對騷逼、對這里用刑的時候,通常會將女犯從刑柱或者刑架上解下來,然後放到刑床上去,再分開腿綁起來。嗯,,,分開腿,有的會讓女犯像這樣的一字馬的方式大大展開,而大多數的情況則是讓女犯簡單地雙腿屈膝分開。當然,”袁珍珍咽了個口水,接著拍了拍自己的騷逼並挺了挺,“當然,無論采取怎樣的分腿綁起來的方式,都是為了讓女犯的騷逼完全地暴露出來,方便施刑。嗯,”此刻的袁珍珍又連續咽了幾口唾液,“在刑床上綁好後,就要開始用刑了。對騷逼的用刑,,,其實也跟對奶子的差不多啦,什麼鞭子抽啦,烙鐵烙啊,棍子捅呀,都是可以的。另外,”說得正上頭,袁珍珍又開始了對自己的騷逼指指點點,“另外,鞭子抽的時候,有的會將女犯敏感的陰蒂像這樣、剝出來,再抽打;烙鐵烙的時候,還會順手將女犯自然閉合的騷逼像這樣用手分開、同時陰唇也會被攤開,然後再用烙鐵頭烙;嗯,,,棍子捅呢,有時會使用那種帶刺的狼牙棒,但更多的時候,會使用在火盆里燒得通紅的鐵棍,抽出來捅進女犯的騷逼里面去。嗯!”似乎講完了,袁珍珍再次可萌地點了一下頭。

   此時,被震驚到的觀眾在瘋狂地刷著彈幕:“我靠!玩這麼刺激的麼”“好殘忍”“好變態,光聽名字就知道變態了,沒想到這麼變態!”“嗯,好變態,我喜歡”“嚶嚶嚶”……

   “咦?現場怎麼沒有你說的刑架?還有繩子?”“對呀,待會怎麼把你綁你起來用刑?”

   兩條獲得點贊數較高的彈幕疑問被機器用電子音讀了出來。

   機器讀完,袁珍珍再次臉一紅,“嗯,是這樣的,因為我並不是什麼女犯人嘛!我是大家的性奴母狗,大家都是我的主人,包括這四位大哥也是。所以,,,性奴珍珍我會把這次的酷刑虐殺當做是一場主人的玩虐調教,主人玩虐性奴,是天經地義的事情,無論多殘忍都不過分,做為一名合格的母狗性奴,我會積極並且溫柔地配合主人對我的一切玩虐、讓主人玩得開心,是不需要被捆綁的。嘿嘿。”最後,袁珍珍還衝著鏡頭雙手一擺。

   彈幕再次瘋狂:“真的假的?”“我靠,真賤!”“hso”“黑心社的性奴真有這樣的?”“兄弟,說說而已”“待會就要虐殺了,是不是說說咱們接著看”“對!繼續”“快點吧!”……

   聽到彈幕催促的聲音,袁珍珍不好意思地環抱自己的雙乳將其擁起,“好啦,好啦!各位主,,,哎呀!奶水被擠出來了呢,,,”袁珍珍這一擁、一擠,奶水激射而出,她這才想起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沒做:“差點忘了,我還需要先犒勞一下四位大哥呢!”

   頓了頓,袁珍珍解釋道:“是這樣的,這四位大哥充當打手、搬弄刑具、馬上又要對我接二連三地使用婦刑,可是很辛苦的呢!但是我的所有錢都用來支付虐殺費了,根本沒辦法支付這四位大哥每人600的勞務費,所以,在我的爭取下,黑貓社社長同意我用奶水犒勞這四位大哥。所以,往年噴奶剪彩的必備環節就改成我請你們喝奶吧!”

   說著,袁珍珍就從小推車上找出了四個杯子,半蹲在桌子旁、將自己的奶水擠滿了這四個杯子,然後一一恭敬地遞到了四名打手的手上,“四位大哥,四位主人,謝謝你們同意用我的奶水代替你們的勞務費,你們喝了這杯奶後,待會還要勞煩你們對我使用婦刑,請務必不要對我手軟哦!在此,珍奴我就先行道謝了!”

   於是,袁珍珍就在四名打手面前跪下磕了一個頭。

   四名打手僵在那里了,因為他們都戴著面具。終於,他們索性半摘面具地一口悶下了杯中的奶水。

   彈幕再次掀起了一波熱烈的討論:“我靠,這奶水好不好喝?”“應該很騷吧”“真喝的下去,應該有這方面的癖好吧”“勞務費600一天,我也想去”“不愧是黑心社,這點小錢也要別人付”“不要錢我也去,主要是,,,想喝奶dog”“主要是不怕累dog”“主要是喜歡那個面具dog”“主要是喜歡那件袍子dog”“主要是,,,”……

   此時,袁珍珍已經站起身來,面對鏡頭搔首弄姿,“現在開始了哦!那麼,,,各位主人,想對你們的性奴珍珍先使用什麼樣的婦刑呢?”

   此刻,上萬人的直播間的彈幕竟然瞬間斷片了一陣,只有一些無意義的標點和圖標在飄。可能是因為覺得不真實,可能是因為被震撼到了,也可能是因為往年沒有直接參與進來、現在有點不習慣。當然,更有可能的是因為“面具森林”——不願當首惡,也不敢裝好人。

   “我想起來了!這個袁母狗一個月前還在我的咖啡店坐過,當時還戴著一副太陽鏡,一身貴婦的打扮,還抹著性感的小口紅,簡直就是靚女一個!當時我都有點心動了,現在來看,呸!連婊子都不如,花錢請別人虐殺她,還犒勞打手喝自己的奶,真不要臉,就是賤母狗一個,不,母狗都不如,只配當做垃圾處理!”

   咖啡店老板的這條點贊數較多的彈幕被機器播報了出來。他坐在打烊關門的咖啡店里,一邊噼里啪啦地辱罵著袁珍珍,一邊享受著胯下的一名嫵媚的裸女柔情地口交。

   “你這麼一說我也想起來了,當時我路過,我一看就被驚艷到了,心想,這是哪家的白富美呀?想娶她一定要很多錢吧!現在一看,狗屁白富美,就是賤母狗一個!真後悔沒有多看幾眼”

   “當時我也路過,現在想來她是故意走光找刺激的。哎,真後悔沒有認出她是天下第一騷,要不我當時就衝進去干她一炮了!我見過母狗受虐狂,但從沒見過這樣的,只能說不愧是天下第一。”

   機器又接連播報了當時的路人的兩個彈幕。

   聽了這些彈幕播報,袁珍珍已經臊得快要昏過去了。她脖頸通紅,臉龐微醺,“賤奴是天生的騷嘛,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嘛,需要主人的懲罰!嗯!”

   “袁珍珍!你這個大色胚子!你還好意思上直播了你,真不要臉!我知道你很騷,沒想到這麼騷!還求著給別人虐殺!當你閨蜜那麼久我咋沒發現你那麼騷呢?真丟我們女人的臉!好啊,那就把你的奶子烙壞,下體弄壞!讓你做不成女人!”

   娜娜趴在案桌前,被身後的老板操著,擅自做主在鍵盤上輸入著。她發了很多痛罵袁珍珍的彈幕,但都被淹沒在了彈幕海中,只有這一條彈幕竟然獲得了最多的點贊數。時間是彈幕斷片的時候發的,果然是只有女人最敢對付女人。

   袁珍珍聽出了這是娜娜發的彈幕,她先是微笑著對著鏡頭打了打招呼,“嗨!娜娜,對不起咯,一直沒有告訴你我的真實的一面,我其實就是一個母狗受虐狂啦!”接著,她熱情洋溢又充滿奴性地說道:“你現在是我的主人了哦!嗯,娜娜主人的意思賤奴我一定會照做的!只不過,,,”袁珍珍捧著自己的一對奶子,“你說的將我的奶子烙壞,這個賤奴知道該怎麼做。”然後她又在自己下體的位置比畫了一個圈,“但是這下體弄壞,,,實在是太模糊了啦!弄壞下體的婦刑有很多種哦!不知主人想對賤奴的下體使用哪一種婦刑呢?”

   這時,一條狡黠的彈幕獲得了最多的點贊:“性奴有義務幫助主人想辦法”然後又是幾條:“你看著辦,越殘忍越好”“選一種你受不了的”“對,用最痛苦的那種”……

   袁珍珍一個踉蹌險些站不住,她眼神迷熏、急促地喘了幾口悶騷氣,“斯哈,嗯哈,,,嗯,主人說得對,性奴有義務幫主人想辦法!嗯,,,主人想要殘忍的方式,,,對賤奴的下體用刑,,,賤奴認為最痛苦的恐怕就是烙刑了,不如就先,,,先用鞭子抽,再用烙鐵烙外面,然後再烙里面,這樣就把賤奴的整個騷逼給弄壞掉了。嗯,,,這樣的話,恐怕就連做為受虐狂母狗的珍珍我也會受不了而崩潰的呢!不過請主人放心,賤奴珍珍一定會做好一個合格的性奴母狗的,即使崩潰了也要做好!”

   有樣學樣,越來越多的彈幕學會了狡黠與調戲:“好!”“那就快開始吧!”“母狗要說到做到哦!”……

   聽到彈幕一片的叫好和催促聲,袁珍珍再次一晃,一個踉蹌退後、倚在桌子邊。“嗯!那就請四位大哥先對賤奴的奶子用刑吧!”

   四名打手先是呆呆地站在那里,你望望我我望望你,不停地吞咽著口水,最後終於有一個人走了出來,徑直走到火爐旁,從炭火盆里抽出了一塊烙鐵……

   袁珍珍看著這塊四方的烙鐵朝她逼來,鼓起勇氣從倚姿改成了站姿,呼吸愈發急促,“咻哈,咻哈……做,,,做為一名合格的性奴母狗,在主人要烙奶子的時候,應當,,,應當先挺起胸、將奶子凸出地呈現出來,以便主人更好地用刑。然後,,,再把手背到背後,避免受刑時因為太疼而雙手亂動妨礙到主人的玩虐。嗯!”

   就當烙鐵將要烙上去的時候,袁珍珍一個急促的聲音叫住了施刑:“等,,,等一下!”

   這時,彈幕一片“果然如此”的聲音:“哈哈哈……”“怕了吧?”“果然如此!”“我就知道是這樣,怎麼可能有女的會這樣”“就是,即使是受虐狂母狗也不會犯賤成這樣吧?”“後悔了吧?不奇怪,往年都是這樣,還是要綁起來強制執行滴!”……

   袁珍珍連忙搖頭擺手道:“不是的,不是的,我不是後悔了啦!只是,,,只是,我覺得我還有奶水、還在流著,這就把奶子完全破壞了就沒法產奶了怪可惜的。所以,我能不能請求各位主人先不要對我的奶頭子用刑,這樣之後四位大哥對我用刑累了還可以繼續喝我的奶解解乏。”

   彈幕一副“看好戲的樣子”:“行行行,算你有點道理”“快開始吧,看你還想怎麼拖延”“呵呵,同意,繼續”……

   得到同意之後,袁珍珍立即鞠躬道謝:“謝謝主人同意奴婢的請求!”起身後,她雙手捏住自己的兩個乳頭,將一對奶子提起來後,繼續說道:“除了賤奴乳頭的部分的話,就要數賤奴的貼著肋骨肌膚的這一部分乳肉最為敏感了,所以賤奴建議先烙奶子的這個地方。這個地方平時都’藏在’下面,是奶子上最為白嫩的一塊肉了,所以對這個用烙刑,一定會很疼很痛苦!”

   “真特媽賤!”那名“勇於當先”的打手忍不住罵出了聲,“好啊,那我就兩個同時烙,看你怕不怕!”說著,他回到火盆處又抽出了一根三角形狀的烙鐵。

   “主人想怎麼烙是主人的權利,賤奴只需要想辦法配合就是了。”袁珍珍說著,再次挺了挺胸,提著自己的雙乳向上掀起,露出自己雙乳上最白嫩的部分。

   “啊!————”

   烙鐵烙了上去,袁珍珍仰面浪叫,眼淚因激痛而狂飆。此刻她那震顫的雙目,喻示著她正在承受超乎想象的痛苦,也得以被人窺見那無盡欲望的深淵,更是流露出了一點悅虐的痛快之感。令人震驚的是,袁珍珍依然保持著迎合的受刑姿勢,沒有捆綁、沒有脅迫,只是在烙鐵剛烙上去的時候忍不住後腿了一步,之後便借助桌子的阻擋而站穩了。

   白煙冒起,乳房的白嫩肌膚被烙得滋滋作響,就連一旁遠觀的三名打手都聞到了焦煙味,還帶著絲絲肉香。袁珍珍全身劇烈顫抖著,但依然保持著完美的受刑姿勢。她的浪尖漸漸地變成了低沉的呻吟……

   沒想到最先慫的居然是打手。一會兒,他像是不小心殺了人一般,顫栗地撂下了烙鐵,後退了幾步,平靜了一些後,他又猛然心驚肉跳般地摸了摸自己的面具。

   烙鐵撤下,袁珍珍瞬間一軟,一屁股坐地,背靠在桌子腿上。她閉目養息、嬌喘回味,從被松開的奶頭里,不住地流出了奶水……

   也許是因為場面過於刺激,剛剛的彈幕一度斷片,現在才零星冒出了一些,都是“臥槽”這些,還有幾條轉移情緒調侃打手的:“這麼慫的打手,不行我來dog”“放開我來dog”“我來dog”“你行你上”……

   沒想到那名施刑的打手此刻竟情緒激動了起來。他上前一腳踢了下袁珍珍,“賤母狗,沒想到你是這樣的賤奴。你不是要趕著被虐殺嗎?你不是要做一條合格的性奴母狗嗎?起來!別裝死!”說著,他將袁珍珍自然擺放的雙腿踢到兩邊,重重地朝她的下體踢了一下,“該對你的騷逼用刑了!賤母狗應當怎麼做?”

   被重重地一踢,袁珍珍的上身支愣一下,奶子隨之上下跳動。從她那跳動的奶子上,隱隱約約能看到兩塊焦黑的烙印——左乳是方形的,右乳是三角的。

   袁珍珍吃力地爬了起來,她抹了把眼淚後,雙手背在背後踮了踮腳,擠出了點微笑:“嗯!性奴自然不能耽誤主人對其的玩虐,無論多麼痛苦,只要還能堅持,就要立即以最積極的姿態繼續配合主人的玩虐!”

   頓了頓,袁珍珍一邊說一邊坐上了桌子,“接下來,主人就要對我的騷逼用刑了。做為一個合格的性奴母狗,應該自覺地躺到主人准備的刑床上,然後雙腿分開,”半躺著的袁珍珍對著鏡頭,將自己的雙腿分開呈一字馬的姿勢,“嗯,最好分成一字馬的姿勢,這樣,騷逼就完全暴露出來了。”隨後,她完全躺倒,鏡頭里,她的雙乳上的兩塊焦黑烙印以及騷逼赫然醒目。她將雙手伸向自己的騷逼,繼續講著:“接下來是鞭刑、抽打騷逼,所以,為了按照主人的意思增加自己受刑時的痛苦,雖然主人沒有明說,性奴還是要自覺地打開自己的騷逼,因為剛剛的一些動作,賤奴的陰蒂已經縮回去了,所以,賤奴還應該將自己敏感的陰蒂再次剝出來,供主人鞭打。”袁珍珍的下體對著鏡頭,她按照自己說的,再次剝出了自己小巧鮮嫩的陰蒂。“然後,做完這一切後,雙手應當疊放墊在自己的屁股下面,這是為了使自己的下體更加凸出、騷逼更加暴露,方便主人鞭打、施刑。”

   “奧,對了,因為賤奴的陰毛早就拔光光了,所以就不必提醒主人要不要先把陰毛拔光再對騷逼用刑了。嗯,現在就請主人對賤奴的騷逼用刑吧!”袁珍珍補充了一句。

   “真你媽的騷!”那名打手又不自覺地罵了一句,隨手從小推車上抽出一條牛皮鞭,照著袁珍珍的陰部就是一頓“狂風暴雨”。

   “啊!——啊!——啊!………”

   開始的幾鞭抽得袁珍珍身子一挺一挺的,痛叫聲持續洪亮而尖銳。接著,那名打手的鞭速加快,急促的激痛讓袁珍珍上氣不接下氣的,身子也從一開始的一挺一挺變成了左扭右扭,似乎快要受不了了。

   但她的雙腿始終保持著一字馬的姿勢,雙手始終乖乖地墊在自己的屁股下面……直到騷逼變成了真正意義上的爛逼,直到陰部被抽打而濺射的淫水變成了血珠。

   “啪!”地一下,幾滴血珠濺射到了那名打手的面具上。

   “嗯!”有氣無力的袁珍珍這時只是暗哼了一聲。

   打手後退了一步,有些不敢看自己造成的血肉模糊,但當他即將扭頭的時候,卻大為驚詫地發現袁珍珍嗯嗯唧唧地、下身一陣抽搐——她,竟然高潮了!

   “嗯嗯嗯……哈!”高潮過後的袁珍珍大口喘息著,“斯哈,斯哈……”緩了一會,她抽出了自己墊在屁股下的雙手,握住自己的一對奶子晃了晃說道:“主人打累了吧?要不要喝一杯賤奴的奶水解解乏?”她臉上的臊紅未消。

   聽著機器的彈幕播音,仿佛就能看到觀眾們的目瞪口呆:“這,,,”“啊這,,,”“我靠!”“這世上真有這樣的女的麼?”“黑心社的性奴都是這樣的?”“想和黑心社談談”“兄蝶,要分清廣告和實物的區別啊”“對,一切以實物為准”“可我看另外的九條母狗也都騷得很…”……

   “聽話是挺聽話的,但是,,,你懂得dog,建議謹慎入坑!”

   咖啡店老板發了這條彈幕後,伸手摸了摸胯下正在認真服務的少女,所摸少女的玉背上,醒目地印著黑貓的圖案。他抓住性奴的頭發,將她的頭仰起來,問道:“今晚把你的騷逼打爛好不好啊?”那性奴少女連忙磕頭求饒:“不要啊主人,這樣劉萌萌就會沒人要的。被發現了,爸爸會打死我的,男朋友也會不要我的。”

   於是咖啡店老板笑著搖了搖頭,繼續看著直播……

   “好啊!”只見那名打手氣急敗壞地再次從小推車上拿起杯子,握住袁珍珍的右乳粗暴地擠出了半杯,然後索性摘掉面具扔掉、猛喝一口噴在了袁珍珍的臉上,“呸,真騷!”

   “對不起,賤母狗的奶子沒有讓主人滿意。”袁珍珍滿臉是奶,痴痴地說道。

   而那名打手卻指著自己的臉說道:“袁珍珍,你認識我嗎?我是你的小學弟,李渾!”也許是情緒過於激動,他頓了頓,平復下心情繼續說道:“當時你是萬人迷校花,而我這個小學弟只能在背後默默地看著你。我一窮二白、長得還不帥,跟那些追求你的公子哥比起來我覺得配不上你!但你是我心里的女神,一直都是!後來我們都畢業了,我稀里糊塗進了黑幫,過著苦逼的日子。一直想著你,還以為你嫁了哪個公子,畢竟,女神配公子嘛。但是沒想到會在這遇見你,呸!竟然讓我看見你這樣犯賤!當眾人的母狗,你很喜歡是不是?嗯?!”他捏著袁珍珍的下巴劇烈地晃了晃。

   此時,有零星幾條彈幕松了一口氣:“哦哦哦,原來有內情啊!”“還好,還以為打手大哥激動成這個樣子,是因為被我們說的呢”“哎,是我們想多了,奧不,想簡單了,奧不,也不是…”……

   “嗯!”袁珍珍干脆地回答了校友的問話,“我有點想起來了哦,是那個小學弟。對不起哦,當時沒告訴你我其實是個騷母狗,不過,現在也沒關系啊,你已經是我的主人了哦!學姐這條母狗就隨便讓你玩了啦!”

   看著昔日的女神在自己面前做母狗犯賤,李渾的征服欲被點燃了。於是,原本設定“眾調”的直播變成了兩個人的直播。

   “好啊,那你愛我嗎?”李渾明知故問,嘴角殘忍一翹。

   “嗯!母狗當然要深深愛著主人,替主人考慮,給主人玩虐。”袁珍珍依然痴迷地答到,她期待著李渾險惡的後手。

   “那好,”李渾從火盆里又抽出了一個四方烙鐵,舉著,走到袁珍珍的頭下,“給我口交,不准咬。”說著,掏出了雞巴放在袁珍珍的嘴邊。

   袁珍珍一口含住了雞巴,然後點了點頭。

   然後他露出了淫邪的笑容,“把腿分開,主人要烙你的騷逼了!”

   於是袁珍珍再次分開了腿。這次她貼心地采用了“M”字抱膝分腿的方式,因為這樣,就很容易使自己的騷逼朝向對著故人面前。

   李渾滿意地用左手拍了拍袁珍珍的臉,“不錯!”然後,他烙了下去……

   袁珍珍的整個身體先是一驚,而後劇烈地抖動,嘴里“唔唔唔”地叫著。這劇烈的抖動,意味著難以忍受的痛苦,也意味著做為一個袁珍珍所說自覺型性奴的堅忍。

   似乎過了很久,施刑的李渾似乎都聞到了一股腐肉燒焦的味道。袁珍珍終於忍不住了,她松開了為了保持受刑姿勢而抱住自己雙腿的雙手,將李渾的雞巴從自己的嘴里拿出,連忙逃似地滾到了桌下。

   她被嘴里的剛剛故人射進去的精液嗆得咳嗽不停,同時捂著自己的陰部,啜泣連連。

   暴虐欲上頭的李渾此時絲毫沒有憐香惜玉之情,反而是拿著杯子在趴著的袁珍珍面前蹲下,粗暴擠著袁珍珍的左乳、擠出了半杯奶。

   “咕嚕,咕嚕,,,啊!”李渾將喝完了的空杯對著袁珍珍調戲地晃了一下,“騷是真的騷,但是我喜歡!”

   袁珍珍已經顧不得回應了,她只是不住地哭泣。

   “終於受不了麼?還做不做母狗了?不是很喜歡受虐麼?還發不發騷了?……”李渾挑釁地問著,說一句戳一下袁珍珍的臉。

   “賤母狗喜歡被人虐,但也怕痛的好不好!”袁珍珍無力地反駁了一句。

   “哦?那你,,,這是要打退堂鼓了?”李渾捏了捏她的奶頭。

   “才不是呢!”袁珍珍奮力坐起身,艱難地試圖爬起來,可陰部的嚴重刑傷讓她的雙腿根本發不了力,“嗯,,,請主人扶一下賤奴,將賤奴弄到桌上去,便於主人繼續用刑玩。”

   “好啊!”李渾將袁珍珍重新扶上桌後,再次捏住了她的下巴:“接下來該對你這騷母狗怎麼用刑呢?”

   “嗯,接,,,接下來,如果主人不想喝母狗的奶水的話,就可以將賤母狗的奶頭子廢掉了。”袁珍珍艱難地答道。

   “好啊,”李渾從小推車里找出了釘子和錘子,“不如就用這長長的鐵釘徹底堵住你的奶孔好不好?”

   “好!主人想怎麼玩、就怎麼玩。”袁珍珍接過釘子,對著鏡頭橫躺著,繼續說道:“主人要用釘子釘奶頭的婦刑來玩虐性奴,做為一個合格的性奴母狗,首先要躺好,方便主人釘,然後握住自己的奶子保持固定,然後,自然是不能讓主人親自扶住釘子的,而是自己將釘子對准自己的奶孔扶好。這樣,只需要等待主人將釘子砸進賤奴的奶子里就行了。”袁珍珍一邊說著、一邊照做。

   “呵呵,你可真是個好賤奴啊!”

   李渾一錘就砸了下去,長長的鐵釘下去了一半。袁珍珍慘叫了一聲,隨即就暢快地舒了幾口氣。她用迷離的眼神盯著李渾,流露著欲望的神色。

   李渾被這麼盯著,越砸越起勁,很快便破壞掉了一只乳房,接著是另一只……

   “啊!~”

   在袁珍珍的浪叫聲中,在袁珍珍的配合下,兩只鐵釘終於深深地扎進了她的一雙乳房里面。雖然功能被破壞掉了,但此時的乳房卻顯得更加挺翹了!

   胸口劇烈地起伏,袁珍珍正在透支自己的體力和生命。她不敢想象,自己要怎樣面對接下來更為殘忍的酷刑。

   正如是想著,眼前就突然多出了一根烙鐵,定睛一看,是根粗長的烙鐵棍,被燒得通紅。

   “喂喂,賤狗,接下來是不是該徹底破壞騷逼了?”李渾舉著烙鐵問道。

   “嗯,但是,可,,,可不可以將賤奴綁起來?”回想起剛剛被烙逼時的痛苦,袁珍珍有些怕了。

   李渾奸邪一笑,果斷回答:“不可以。”

   “可,,,可是,,,”袁珍珍犯了難,她無法保證可以繼續出色地配合,她無法保證不掙扎亂動……

   “有了,主人等我一下。”

   只見袁珍珍變換了剛剛“M”字的姿勢,將自己的小腿交叉,使整個雙腿變成了一個圈,然後向前折,最後使自己的頭和雙肩穿過這個圈,使頭枕在雙腳上、雙肩壓在自己的兩條小腿上。

   “這樣,我就把自己固定了起來!還好我以前學過做舞蹈主播,嘿嘿。”

   嘿嘿一笑完,,她還不忘對著鏡頭教導其他性奴該怎麼做:“在被主人玩虐的過程中,性奴會常常遇到受不了的情況。如果主人拒絕性奴的被捆綁要求的話,為了能夠繼續旅行性奴被主人玩虐的義務,性奴就要想辦法堅持下去。”接著,袁珍珍示范地動彈了一下自己的身體,似乎動彈不得,“做為一個合格的性奴,就要像我一樣,用身體的柔韌性,將自己固定起來,這樣,即使自己受不了,也不會過於掙扎、妨礙到主人玩虐。”

   接著,她還拋媚般地望了一眼李渾,然後雙手伸向自己被烙得焦黑酥脆的騷逼,緩慢地將其撕裂開,“嘶!——接,,,接下來就要徹底破壞賤奴珍珍的騷逼了。因為之前娜娜主人說了,要讓我做不成女人,所以稍後還請主人將烙鐵捅得深一點,將珍珍的子宮也烙穿,這樣,珍珍就不能懷孕了,就做不成女人了。”

   袁珍珍扒著自己的炭黑色的小穴,保持自己“外焦里嫩”的陰道口大開的姿勢,繼續說道:“主人要將烙鐵捅進賤奴的騷逼里面烙,做為一個合格的性奴隸,除了要將自己的雙腿自覺打開之外,還要主動將自己的騷逼扒開,這樣,好方便讓主人捅進去。”

   見李渾不由分說地要將烙鐵捅進去,袁珍珍連忙惶急地叫停:“等,,,等一下!”

   “又怎麼了?”李渾不耐煩道,他已經絲毫不會心軟了。

   “我,,,我只是想說,烙刑真的是太痛苦了,待會我要是,,,求饒的話,或者說出什麼過分的話的話,請主人不要理會就是了。”袁珍珍緊張地回答道。

   “放心!我不會在意的!”李渾凶殘一笑。

   “那,,,那就好,,,”袁珍珍話音還沒落,“啊!——”

   袁珍珍本能地伸手想要阻止,立即又被燙得縮了回去。因為極度的疼痛與煎熬,她的雙手不斷地變換著千奇百怪的姿勢,“啊!——不要啊!停停停停停!……”最後,她竟掐住自己的脖子。“嘔!——”在慘叫聲中夾雜者干嘔的聲音,她不斷翻著白眼。

   下體不斷傳出“滋滋”的聲音,那是烙鐵在不斷深入,期間還頓了一下、快速地下去了一點,應該是烙穿了宮頸。雖然袁珍珍反應激烈、顫抖得厲害,但自己把自己折疊纏繞固定住的她似乎並沒有影響到酷刑的繼續。

   令人驚奇的一幕出現了,袁珍珍松開了掐住自己脖子的雙手,之後竟然再次伸向了自己的下體,扒開自己的騷逼……她痴痴傻傻地注視著面前這根一點點烙著自己下體的烙鐵,哀嚎聲也轉變成了低緩的呻吟聲,她竟,,,泛起了笑容……

   終於,緩緩下沉的烙鐵棍再次頓了一下、又快速下沉了一小節,這次,應該是烙穿了子宮。袁珍珍身體一個格愣,“嗯!”悶哼了一聲,然後,她笑得更開了……

   她笑得像花一樣,釋放著所有美好的情緒。她那漸漸朦朧的眼盯著那被燒得通紅發亮的長棍,仿佛那是一條通往極樂世界的路。

   ……

   不知過了多久,昏死過去的袁珍珍醒了過來。

   主持人正拿著一把小刀對著她的脖子:“袁珍珍,你做得很好!還有什麼遺言嗎?馬上,你就要被處決了哦!”

   袁珍珍氣息微弱地細語道:“可,,,可不可以,,,可不可以不要殺了我?”

   主持人詫異道:“怎麼?都這樣了,你還想活命不成?”

   此時,早已經“啞口無言”、斷片了很久的彈幕冒出了一個“怒聲”——被機器播音了出來:“沒想到啊,沒想到,袁珍珍,你居然真的是一條人盡可欺的騷母狗!我確實有點後悔,沒有早點發現你其實是個深度受虐狂,不過,無所謂了,不缺你一個,現在只送你一句話,去死吧!”

   原來,這是老板推開被操得要死要活的娜娜、自己在電腦前敲下的一條彈幕。

   袁珍珍沒有理會,繼續有氣無力地說道:“反,,,反正我,,,也活不成了,我只是,,,我只是想體驗一下,,,被當成垃圾,,,被丟在垃圾場的感覺,,,呼,,,呼,,,嗯!”

   “哦?哦!哦~不愧是深度受虐狂母狗,不愧是‘天下第一騷’啊!各位觀眾老爺覺得,該不該同意袁母狗的請求呢?”

   彈幕零星地冒出了幾個“好”字,被機器毫無感情地播報了出來。

   在機器不斷讀著“好”字的聲音下,袁珍珍緩緩閉上了眼睛。

   …

   清晨,

   小張從公司走出。

   戴上小頭盔、騎上小摩的,他駛離了公司。加了一夜的班,終於可以回家休息了。他如是想著,心里樂開了花。

   突然,他發現前面一輛黑色的廂型車很熟悉。那不正是他昨晚見過的嗎?還帶走過一個貌似袁珍珍的一個妙齡少婦。他想到這里,心頭一酸、心頭一癢、心頭一熱,決心跟了上去……

   他跟到了p城的一座大型垃圾場,車停下了。他悄悄地躲在一旁,遠遠望去,只見後車門打開,三個戴著面具的男人從車上拋下了一個赤條條的女人,隨即關上了門,車駛離了。

   那女人是自然滾落了,似乎奄奄一息。小張走上前查看,赫然正是袁珍珍——他覺得他有希望能追到手的老婆。

   “珍,,,珍珍,你怎麼了?怎麼成這樣了?是誰把你弄成這樣了!?我找他們算賬去!”

   小張端詳著躺在地上的袁珍珍一副慘兮兮的模樣,既傷心又氣憤。他不知道該怎樣才好,只能先拍拍袁珍珍、試圖叫醒她。

   袁珍珍緩緩睜開了雙眼,環顧下四周,臉上竟然是欣慰的模樣。終於,她對著小張虛弱地說道:“你怎麼來了?”

   “是誰把你弄成這樣的?我幫你報仇!我,,,我幫你報警!”小張直接說道。

   袁珍珍笑著搖了搖頭,“不用了,是我自己要給他們玩的。”

   “什,,,什麼?!”小張大驚失色,“為什麼!?”

   袁珍珍繼續笑道:“嘿嘿嘿,因為我是騷母狗受虐狂啊!嘻嘻,他們要玩我的奶子,我就挺起胸,要玩我的騷逼,我就分開腿······看,奶子和下體都被他們玩壞了呢!嘿,嘿,現在的我好痛苦、好絕望、好無助,不過,,,嗯,我就喜歡這樣的感覺!”

   小張張大的嘴巴一陣抽搐,他說不出話來了。良久,他再次吼了一句:“為什麼!”

   不明所以的袁珍珍沒有理會,反而是自顧自的看著四周,一臉的回味,回味出了兩個小酒窩。

   小張歇斯底里地從口袋里掏出了送給袁珍珍又被她拒絕了的口紅,對著她說:“這,這就是你拒絕我的理由?呵,看你平時漂漂亮亮的、清純可愛的樣子,原來里面早就爛了。”接著,他又拿出被袁珍珍隨手丟掉的防狼噴霧,“還有這個,呵呵,騷母狗果然不需要什麼防狼噴霧啊,呵呵呵……”

   袁珍珍思忖了一下說道:“嗯,,,我就是覺得你有點膽小。你知道嗎?我在他們那里遇到了一個校友耶!他玩虐我的時候,居然敢摘下面具耶!那一刻,我覺得他好man你知道嗎!他敢坦誠自己,他敢遵從自己的本心,他敢把我這個昔日的學姐、他認為的女神踩在腳底下蹂躪,這樣的他,反而有點征服我了呢!”

   “呸!不要臉是吧?來來來,我讓你讓所有人都知道你是個賤婊子!”小張氣急敗壞地說著,一邊用他那顫抖的手拿著口紅在袁珍珍的臉上寫著“婊子”和“bitch”。

   袁珍珍一面享受著小張對她的羞辱,一面好意地勸說道:“其實,,,說你膽小有點不對,有點不准確。你其實就是有點自卑、怯懦,沒有活出‘自我’。並不是要你當壞人哦!而是要活出自信、活出‘真我’啦!這樣才會有女孩子喜歡喲!”

   “額啊啊啊啊啊啊!……”

   也許是被說到了痛處,也許是被一條母狗教育而惱羞成怒,小張抓狂般地站起來、來來回回地走著,雙手握拳無處發泄……

   “我去你媽的!”

   終於,小張衝著袁珍珍臉上的“婊子”和“bitch”,怒火爆發地猛踢了一腳。

   “咔嚓!”一聲,袁珍珍的脖子一歪,折成了90度。

   這可怖的景象讓小張嚇白了臉,他慌里慌張地騎上小摩的逃走了。

   …

  

   尾聲

  

   小張最後被抓進了監獄,只因那一腳。他悔恨,他恨袁珍珍、恨女人,他覺得,女人,充滿了罪惡。

   小劉那天一夜未眠,在確認了袁珍珍就是那個花瓶文秘袁珍珍的時候,他也發了很多條狂罵袁珍珍的彈幕,但都淹沒在了彈幕的海洋中。那天清晨直播結束,透過窗戶,他在一縷陽光照射下,開始反思自己,他為什麼會情緒激動狂罵袁珍珍呢?是因為袁珍珍是他曾經的同事?是因為袁珍珍犯賤?是因為袁珍珍騷出了天際?不,都不是,是因為這個實實在在的袁珍珍讓他以為的“里面”和生活在的“外面”連通了!是因為他氣急敗壞、不肯相信這是事實!他望著窗外想了很久,他覺得,自己和世界,充滿了罪惡。

   娜娜日常呆在老板開的套房里養傷,她不敢想象自己今後會面對什麼。看了那場直播,她更加地不安和恐懼了。她畢竟不是徹頭徹尾的痴女受虐狂,她非常害怕玩法越來越重的老板有一天會對她怎麼樣,是割乳還是烙逼?而她又沒有什麼辦法,無比無助。她覺得,男人,充滿了罪惡。

   咖啡店主和袁珍珍公司的老板日常上班,他們經常會坐在辦公室里,喝著養生茶,拍打著胯下主動送上來的美女性奴的屁股,望著窗外的朝陽······拋卻多余的情感、最終搏得成功的他們,總是會認為,無論世界多麼千奇百怪,明天的太陽依然會照常升起。

   不久,報紙上便刊登了黑貓社全員落網的頭版頭條。一些人對此既感到痛快!又覺得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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