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二. 黯篇:夜酒吧兔女郎受奸,絲羽黯肉棒海纏綿(上)
“……”
碧藍色的晶瑩眸子中看不出任何表情波動,白皙如雪的嫩滑肌膚被隨風飄動的烏黑秀發輕輕撩撥,這是她出神思考問題時的模樣,盡管是面無表情,但卻會讓人忍不住地盯著她那小巧清秀的冷嬌面容,幻想著她內心會出現的各種波瀾——她在想著我嗎?還是會說一些讓我聽不懂但又莫名激動的話語?她一旦開口的話,清冷如霜的聲音也能讓我沸騰的體溫降下來吧,或者她的香唇嫩舌需要溫暖一下嗎……
這無言地擦拭著長槍的人類少女便是極其稀有的“魔槍舞者”,黯。她那不起眼卻已經戰功累累的長槍被繡著小白兔的手帕擦拭著,如果小兔有生命的話,也會因為能被那春蔥般細嫩的纖纖玉指捏著而感到幸福吧——但手帕另一端的小白兔可能就不會這麼想了。
“嘖……”
長槍上沾著的白濁粘稠液體被手帕擦掉,很快就在手帕上暈染開來,潮濕黏滑的觸感伴隨著透過手帕的水氣讓黯醬忍不住打了個寒噤,精液的味道與黯身上那如同三伏天一口冰水般沁人心脾的寒涼幽香相映成趣,在陰暗的小巷里形成一股奇妙的混合氣息。
從黯那明顯的體香,以及褶皺的衣物就能看出,她在什麼地方簡易地衝洗了一下身體,黯醬才不會說她偷偷跑到了城邊的小溪里,簡單地衝掉了身上沾染的精液,不然那兩只偷偷喝溪水的淘氣小蘿莉可能要當即暴走的。饒是如此,黯醬那半透明的輕薄黑絲紗衣,半露的瘦削光滑脊背,即使是在少女微涼於常人的體溫烘烤下干掉,還是留下了不少精液浸染的痕跡,衣物的邊邊角角,袖口領口,甚至還有著水清洗不到的殘精——真可謂是傷害不大,侮辱性極強了。
“這樣也不是個辦法……”總是面無表情,不喜說話的纖細冰山冷美人這般想著,想到那些無窮無盡的觸手怪,黯就忍不住回憶起那些明明戰斗力低下的觸手怪,那冰滑香軟的傲人雪臀也忍不住微微收緊,似是被無形的空氣掌摑一般。那些戰五渣觸手怪在被攻擊的時候就會四處噴射精液,這種惱人的超大范圍自爆攻擊即使是主打敏捷型的黯醬也躲閃不開,而如果她能像好姐妹嵐一樣用遠程武器直接射爆它們的狗頭,或者干脆少被噴一點,直接一擊斃命,也是退而求其次的解決方法——可黯醬唯有在此時此刻才感到自己這全是無敵幀的刮痧職業在處理這種敵人的時候有多棘手。那些觸手怪在黯的攻擊下,三位數甚至是兩位數地掉血,然後就開始不斷地噴射精液……
“嵐喵喵怎麼不上线呢……”黯醬沒有這麼想,但她的臉上就是這麼寫的。她倒是著實有些懷念起這個色色的貓貓摯友愛人,但一想到她或許會抱著自己舔,把精液舔干淨的同時也把自己的一身紗衣舔成半透明模樣,甚至可能會在打觸手怪的時候突然拉著自己一個腳滑直接白給,黯也只好幽幽地嘆了口氣。“對了,嵐喵喵好像說過——”
黯醬想起了嵐貓貓給自己說過的奇聞軼事,那個笨蛋天才煉金術師是怎麼“在淫紋上做手腳”,讓狼人蘿莉達芙妮免於一難,反而坑害到嵐這只色貓的,但轉念一想,那次事件的緣由按那位煉金術師絲羽所說,好像就是因為魔界大亂,而這些纏著自己的觸手怪就是魔界造物……
“糟糕……”黯醬想到那幾個順手被自己干掉的魔界角色,頓時想到可能是魔界要來找自己尋仇了。怎麼辦……難道要去魔界全裸土下座道歉嗎——
“不對不對……”黯有些訝異地拍了拍自己細嫩白淨的臉頰,疑惑起自己怎麼第一反應就是用肉體謝罪。轉念一想,既然絲羽可能是知道這件事,那麼……或許她能幫上忙?
踩著小巧油亮皮靴的黑絲蓮足緩緩止住,輕叩的足尖透露出主人內心的淡淡憂慮。平心而論,黯和絲羽並不算是很熟,也只是見過幾面而已,那個精靈族的煉金術師看起來倒是十分可靠,又溫柔又體貼,但她看向自己的目光有點像對待小寵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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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據嵐給出的工坊地址,在一路上混合著石楠花氣味的冰涼香風消散前,黯便找到了那外觀頗為簡陋的工坊,門半開著,雖然是營業時間,但似乎並沒有什麼顧客的樣子,當黯禮貌地推開房門,仿佛一手就能輕松抱在懷里把玩的輕巧身姿為這煉金工坊添上一分淡淡的涼意時,屋內也只有正在認真配著白色渾濁液體的絲羽,一襲白大褂也遮不住的傲人豐滿身材,頓時讓人覺得,“好嚴謹,好可靠——”
這款號稱“虛擬的真實世界”的游戲,除了考慮到了男性和女性的本質差別以外,還對玩家的財產有著明確的保護,雖然那個不太靈光的大門看起來不像是能關嚴的樣子,但正是因為它半開著,黯才知道屋主人在里面,或是至少在线。當玩家下线後,屬於他們的房屋就會被強制關閉門窗,這自動防盜系統可是比什麼防盜窗防盜門都好用多了——但也不盡如此,代碼畢竟是代碼,總是不斷地被玩家們發掘出bug,比如一樓的屋子就要小心學習土系魔法之後打地洞的男性玩家,這樣女玩家上线的時候,可能就會發現家里多出了一個朝著自己猛撲過來的赤裸猛男……
那白濁液體的味道並不重,但還是讓黯醬頓時有些呼吸困難,那明明就是雄性氣息濃郁的糟糕味道。“這是……”
忙著做實驗的絲羽自然聽到有人來了,但當聽到這清冷幽涼的女聲時,居然一個手抖,差點沒拿穩攪拌的玻璃棒。絲羽望著黑發纖弱美少女的眼神先是吃驚,旋即被濃烈的欣喜與感動占據,甚至說話都不流暢了。“黯醬怎麼是你……唔——唔——這個——這個是——這個是人工精液,是用來……用來解決一下我的問題——嗚——”
突然不會說話的絲羽笨拙地解釋著,黯醬那冰冷清幽的氣質浸染之下,絲羽更是心跳加速,生怕哪句話讓這嬌美安靜的小美人皺起一絲眉頭。原來,自從上次絲羽和嵐喵喵一起被觸手怪暴奸後,絲羽的子宮內壁就被觸手怪刻上了碰到精液就會強制高潮的淫紋。絲羽雖然把觸手怪重新關進了寶箱里封存起來,淫紋附帶的性奴協議也因寶箱的魔法障壁阻隔而無法生效,但這件事好像沒有那麼簡單,在淫紋幾天沒有受到精液的滋潤後,就開始讓絲羽的子宮和小穴都癢個不停,淫水更是干了又濕,可偏偏絲羽暫時還沒研究出來怎麼把這個體內的淫紋拿掉——畢竟自己又不能把魔杖伸進子宮里去施法,那樣也太下流了。
倒是,絲羽還沒給嵐喵說這件事,不然那只色貓一定會一邊強詞奪理一邊嘲笑自己,“讓你用淫紋坑我balabala……”
所以,煉金技術高超的絲羽就想了一個退而求其次的方法,用一些原材料配置了外觀、氣味都和精液類似的粘稠液體,將它們灌進小穴,既可以緩解淫紋的發作,又不至於把自己弄到痙攣潮噴脫水。絲羽在意外於黯醬這稀客的來訪之際,倒是感到一陣慶幸,幸好這清純到想讓絲羽抱在懷里講故事的黯醬再來晚一點,恐怕就會看到絲羽分開兩條白絲大長腿將人工精液灌進小穴里的淫靡畫面了。
黯醬點了點頭,似是在表達“知道了”,但她那有著藍水晶般明亮光澤的雙眸卻是不知在看向什麼地方。絲羽苦笑著撇了撇嘴,暗罵起自己怎麼會這麼囉嗦,或許她只是隨口問問呢……
燒瓶里的人工精液咕嘟咕嘟地冒著泡,正如絲羽焦急的內心,直到此時此刻,黯醬進門之後一共就只說了兩個字,但絲羽已經語無倫次地嘰里呱啦說了一堆,這奇妙的羞恥尷尬感讓絲羽,也就是知雅,恨不得立刻把自己關進櫃子里不見任何人。知雅明明也是半個社交牛逼症,作為一個成年女人,居然在這絕美的冰山佳人面前幾近失語,絲羽只要一開口,就感覺渾身透露出一股涼意,緊張地盯著黯的一舉一動,生怕她流露出一點不悅——
絲羽第一次和黯相見時就是這種感覺,事後她也曾問過當時同行的嵐喵喵,而那只美艷誘人的金發貓貓倒是表示,對黯醬只要主動一點就好了,她很快就會從高不可攀的堅冰化成一汪春水。可偏偏絲羽並不是一個很主動的人,又非常在意他人的感受,而黯那藝術品般的面容,清冷醉人的氣質,更是讓絲羽不忍破壞它們恰到好處的融合,也放大了絲羽內心的不安——她沒有在生氣吧,沒有覺得自己像個壞壞的痴女大姐姐吧——
“那個……黯找我有什麼事嗎——”
在絲羽打開嗚嗚喳喳的通風裝置以驅散人工精液的味道的同時,黯用簡單到支離破碎的語言描述了她遭遇的近況。在城市和城郊不斷地有低級的魔物對這位戰斗等級極高的黑發幽冷美少女發動攻擊,偏偏那些魔物明明沒什麼攻擊力,但卻總能在黯醬身上留下什麼黏液,或是在被殺死時突然用超大分貝的音量播放一段色情放浪的女性叫床聲,讓循聲而來的玩家們看向提著長槍的冰雪少女時,總是有著想入非非的眼神……
雖然這個工坊的確是如嵐喵喵所說,“透露著一股貧窮的氣息”,但那古舊無光的沙發倒是坐起來還挺舒服的,仿佛整個人都陷進了柔軟溫暖的懷抱一般。倒是不知道這是絲羽工坊里最值錢的東西,黯輕輕囁嚅一聲,兩片挺翹滑嫩的緊湊臀瓣也因這沙發而夾得更緊,倒是不知道誰能有那眼福,得以一窺那深深的臀溝,又不知道誰能有扒開小巧而豐彈的雪臀臀瓣,對她那想必十分粉嫩的菊輪大飽眼福,或是干脆……
絲羽聞言,右手食指輕敲著自己下頜的骨輪廓思索著,那架勢如果配上眼鏡的話,赫然就是一副知性女老師的模樣。“似乎這些魔界生物只是在向黯示威呢……對了,我確認一下,如果黯的敵人都是觸手怪的話,那麼黯沒有接近過萌寶旅店吧?”
大概是茗從絲羽的工坊獲得了靈感,在那次被觸手怪捕獲後,已經完全媚藥中毒的她立刻用積蓄買了一座市區內的房子,並改裝成了對外開放的一家盈利性質的旅店。這座旅店所在的地段並不繁華,知道它的人也幾乎沒有——那家旅店據說卻是經常滿員,不接待顧客,倒是收銀台那里坐著的的粉嫩色長袍法師美少女讓人印象深刻。
事實上,那不過是一種幸存者偏差,因為萌寶旅店其實是不接納男性房客,而所有涉身其中的女性房客都沒能再出來。在茗完全淪為觸手怪的淫奴後,她便一心一意地為整個旅館內海量的觸手怪主人們服務,不斷地誘騙女玩家涉身其中,在這觸手淫亂地獄中像自己一樣淪陷成觸手的繁殖苗床。而茗自己更是兼職旅店內的前台收銀員,用自己的美貌去打消美少女們的警惕心,她們永遠不會想到,這個不說話,只寫字的前台美少女,大粉色的衣物內附著著滿滿當當的觸手,無時無刻不在褻玩這具完全對觸手怪們雌服的肉床嬌軀,甚至她戴著的口罩里都附著著一根粗長的觸手,不斷地一邊奸干茗醬的口穴,一邊向她的胃中灌注她最喜愛的粘稠白精。
當有美少女玩家投宿時,聞到雌性氣息而興奮的寄生觸手怪們便會突然興奮起來,已經完全性愛中毒的觸手怪孕奴就只能一邊忍受著高潮的同時被灌精的劇烈快感,一邊小心地接待這個觸手怪主人們看上的雌性獵物,然後在不被她發現觸手蠕動抽插聲等異常的前提下,將她引進四壁都棲息著觸手怪的房間內,靜待她的淫墮——茗醬已經徹底迷上了這種奉獻的快感,想到旅店的地下室里全都是像自己一樣沉迷於不斷受孕產卵的雌性孕奴,茗就更想把更多的美少女們誘騙進這受精中出受孕的煉獄中來,供自己的觸手怪主人們淫玩,繁殖後代。
所以,絲羽會問黯這一點,便是要確認是不是萌寶旅店里的觸手怪偷偷溜出來了。當被黯否決後,技藝高超的女煉金術師立刻得出了結論,“黯醬可能是在被異界的怪物們抗議和警告呢,應該和之前你殺的那些怪物有關,大概是誤殺了什麼重要角色吧。不難解決。”
黑發如瀑的美少女,空靈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神采,清冷的聲线也透露出一絲淡淡的驚訝與驚喜。“你怎麼知道——”
絲羽的內心苦笑著,要不是你殺了那幾個怪,達芙妮恐怕真就被自己發明的那個淫紋積攢的20次高潮弄到爽死掉了吧。甚至於,那次自己和茗醬面對觸手怪的不幸白給,也和黯醬有著或多或少的關系。但是心地善良的絲羽自然不會去責備這個惹人憐愛的美少女,“它們大概也知道黯醬很強,不想和黯醬正面交鋒,就用些丟人的手段給黯帶來些麻煩,倒是很符合魔界生物的習性。羽姐姐我和魔界人很熟的,只要穿上像素頭雪人套就會被她們當成同類了——啊不好意思,串詞了,那是另一個世界里的魔界人。總之,我現在就和她們打個電話。”
接下來,黯就看著絲羽用魔法通訊裝置把一個身材暴露放蕩的魅魔叫出來痛罵了一頓。那只魅魔便是絲羽不慎召喚出觸手怪的罪魁禍首,但偏偏在魔界的地位其實還不低,氣鼓鼓的絲羽將幾個月以來白給連連的怨氣全都發泄在了這個仆魔身上,甚至連自己被天降花盆砸倒後被撿屍這種事都怪在了可憐的魅魔身上……
在魅魔委屈著臉被送回魔界之後,絲羽輕輕拍了拍手,長舒一口氣,“解決了~魔界不會再找黯醬的麻煩了。這就是人脈的力量哦。”
在絲羽的視线之外,纖細清冷的黑發少女悄悄收起肩,貝齒輕咬自己略缺血色的薄唇。黯,或者說凌月清,本身就是高冷到沒什麼朋友的三無形象,盡管喜愛安靜的她的確從此中獲益,但有時也只能靠她自己來解決問題。在絲羽一開始的描述後,黯還苦思著果然是自己招惹了魔界的怪物,還在想著自己該怎麼和魔界連上线時,這位身材高挑豐滿到仿佛能吸走wifi信號的精靈族大美女幾乎是在眨眼之間就解決了這個問題。人脈……雖然是很陌生的東西,但居然還有些……颯?
雖然不明白絲羽為什麼一見到自己就左顧右盼說不出話,但黯的內心此刻倒是暖暖的,這個疑似大姐姐還是挺可靠的嘛。“……餓嗎。”
絲羽的頭頂嘣地閃過一個感嘆號,“咦,黯醬是想吃東西了嗎?我這里東西不太多,黯醬自己挑吧。使魔,把冰箱抱過來——”
黯輕輕閉上了那清澈冰藍的雙眸,“我是說,出去吃——”
“啊……啊哈哈哈——”絲羽尷尬地撓著頭,背上都生了一層細密的冷汗,自己一定是蠢到讓冰山美少女沒眼看了吧。“也是哦,我家本來就沒什麼好吃的,我們去外面吃飯好了,是我考慮不周——”
“……我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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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往餐館的路上,絲羽才弄明白,原來這如同夏天的第一口草莓冰沙般的美少女,是要感謝自己才請自己吃飯。在黯看不到的地方,絲羽正用力地掐著自己的黑絲大腿,自己的情商怎麼一見到她就直线下降啊,怎麼都沒能理解她的意思呢。善良的精靈族大姐姐這樣想著。難道是自己忘了出門前參拜房間里的大兔神雕像——糟了,不要出什麼意外啊,不要再來什麼天降花盆或者輪胎了……
大概也是為了緩解一路上的無言,抱著答謝的心思,黯極其罕見地主動開口,“絲羽工坊里的家具和設備,為什麼不換——”
當然是沒錢啊,絲羽險些脫口而出,但一想到剛剛沒有出岔子地在黯醬面前耍帥,還光速解決了問題,她也就不想將自己的弱點暴露給黯醬,最好能在這清幽冷香美少女的心中留下一個“又體貼又可靠的大姐姐”的形象。“舊東西用久了就有感情了嘛。至於吃的,我在游戲里並不怎麼關注食物,所以冰箱里——”
二人正穿過鬧市區的繁華大街,一股炙烤的香味傳來,攤販們有的將和青豆、玉米、臘腸、火腿丁等食材一起炒好的糯米飯裝進去骨的雞全翅里烘烤,有的將醬肉和熏肉用剛炸好的油餅刷醬卷起來,絲羽的口水頓時不聽話地瘋狂分泌,只好停下嘴來吞咽連連。
“倒是,有些缺錢——”黯眯著眼望向街上的一處人擠人的小攤,絲羽連忙擺著手解釋道,不需要吃太貴的東西,能填飽肚子就行了。
“想用那個,掙錢。”黯的小皮鞋尖輕踢著地面,被她帶著靠近的絲羽,也不由得悄悄松了口氣,原來她只是不好意思說想玩那個游戲,找了個借口而已。但當絲羽看向那個小攤之後,頓時額頭爆起了一串井字。那是可以三維轉動的平台,搖動平台將球引導進特定的洞里,就可以獲得大獎了。
眼看黯醬真的伸出了冰肌玉骨的纖細手指去掏荷包,絲羽立刻悄悄按住了她的手背,微涼滑嫩的肌膚讓絲羽心中不禁一蕩。但她可沒忘了當下的正事,“這是騙子哦,看姐姐的。”
迎著黯醬臉上淡淡的疑惑,絲羽倒是也有些不解,“黯醬的學校附近沒有這種東西嗎?姐姐小時候的學校門口全都是這種小騙子,似乎黯醬的年紀並不大呢。”
“那種東西會讓你先試玩一次,很輕松就能得大獎,但如果你掏錢正式玩的話,那個小販就會踩動機關,把里面的磁鐵升上來或是調整游戲裝置的坡度,怎麼都拿不到獎勵的。真沒想到,現實里以前在學校門口很常見的低級騙術,在游戲里還是有不少人上當呢。啊……我——我沒有說黯醬不好,可能只是黯醬第一次見——嗚對不起——”
“沒有哦。”黯也嫌人群有些擁擠了,甚至感覺好像有個什麼手在自己的翹臀上狠狠抓了一把。“是成年人,絲羽很厲害呢。”
所以最終兩人也沒有去拆穿那個小販的把戲,徑直抵達一處裝修富麗堂皇又不失典雅高貴的飯店。顯然黯的身份在這里很吃得開,服務生畢恭畢敬,甚至一襲燕尾服的經理都向黯致以敬意。“黯醬是幫他們做過什麼委托嗎?”
黯輕輕地點了點頭,將精美的菜單遞給絲羽,那放松的神韻就像是進了自家廚房。“隨便點就好,不用付錢的。”
游戲中的店鋪有一部分是玩家自己營業的,還有一部分是由系統設計,npc管理和運行,為了防止出現玩家聯手控制物價引發貨幣崩潰的情況,玩家的經營規模不會很大,像這樣的大飯店當然就是由系統管控的了。除了花錢吃到超級精美的食物外,這種大飯店還有著分發任務的職能,給冒險者們提供各種各樣的委托。顯然黯醬是幫了他們什麼大忙,能在這里白吃一頓,那可是很了不得的任務報酬。
但是,知雅作為公司高管,很快就發現了這里的問題,雖然絲羽吃不起這種大飯店,但知雅想在現實里大吃一頓倒也不算什麼難事。“這里的侍者和服務員應該都是npc,沒有打工服務吧。”
倒是自己開了個很不妙的口,絲羽的內心猛地抽搐了一下,但黯自然是沒有發現。“沒有的。都是npc,聽嵐姐姐說沒有人願意花時間在網游里扮演服務生的,還說現實里受氣游戲里也要受氣,是不存在的——”
“也不一定哦,這里的有些人並不是npc,你看那幾個特別大只的。”
原來,為了避免因為服務生碰倒餐具或酒瓶干擾玩家用餐,這里的npc們都被設計成了無碰撞體積,除非是在需要他們需要用實體接觸玩家的時候,比如攙扶腿腳不便的玩家。因此,有一些動了壞心思的玩家就會捏體型很大的角色來擋住沒有碰撞體積的服務生,想辦法弄到這種大飯店的制服,記住服務生們的行動路线,然後直接進行一個模型的重疊,從外表上看根本看不出來這是個真人。而他們就可以借用這個機會,或是下藥或是誘騙,目標便是天真的美少女們——
更有一些過分的玩家,會參考npc們的著裝風格,利用游戲里玩家和npc頭頂沒有名牌標明身份的特點,直接站在某個空曠的區域偽裝成npc,給玩家們發布委托。為了追求真實性,游戲中的任務系統在玩家接到任務後不會自動記錄,但每個玩家的“重要物品”一欄中都有可以自行記錄任務描述、地點、細節的任務簿。正是利用了游戲內的名字機制和設計,有一些心懷不軌的玩家便組成小團體,一部分人裝成npc去發布任務,將作為獵物的女冒險者引到同伙設伏的地方,奸淫調教後秘密囚禁或是直接賣掉。
當絲羽給黯講起這些事時,這位戰績赫赫的魔槍舞者口中緩緩嚼著的半熟牛柳也不香了,幽藍的瞳仁有些出神。雖然黯已是身經百戰,無數冒險者聞之色變的巨龍和猛獸都曾倒在黯的長槍之下,但年齡不大的她,還是會因這種“毫無預料的危機”而微微感到恐懼,尤其是當這危機就潛伏於風平浪靜的城鎮內,而黯醬順著絲羽的指點端詳起被她指出來的幾個偽裝成npc後的玩家後,更是頭皮發麻,盯著盤中精美的牛排,面帶憂慮。“唔……”
“黯醬不用擔心啦,菜里是沒有被下媚藥或是毒藥一類的。我畢竟是煉金術師,下藥的話,我一下就嘗出來了——所以我才搶著吃第一口,才不是因為餓了呢——”絲羽一邊滿足地咀嚼著切成小塊的肉眼,一邊抿了口酥皮奶油濃湯,那吃相倒是又急切又優雅,也多虧她正專心於盤中火候和品質俱佳的牛排,才沒注意到黯醬的眼神,仿佛是碧藍的夜空中泛起閃爍的星,如果絲羽當真看到的話,說不定會直接噎住。
“絲羽不愧是成年人啊……真厲害啊。”黯醬捏著高腳酒杯的手指關節因用力而有些發白,當然她還未成年的操作者凌月清並沒有喝酒,而是點了冰鎮葡萄汁,倒是絲羽毫無顧忌地點了紅酒,正優哉游哉地品味著。
絲羽十分不雅地用小餐包擦拭著鐵盤中的湯汁,這習慣倒是知雅和熟人一起吃飯時很喜歡做,黑椒汁和肉汁的混合,被松軟的法式餐包吸收,這對於知雅來說和吃完薯片之後舔手指一樣,是非常富有儀式感的一環。“成年人的話,其實也是由閱歷堆積而成的呢,很多都是不好的回憶。”
盯著絲羽撥往腦後的烏黑秀發和擱在桌上的兩顆圓潤巨乳,回想著和這位精靈族美女的初次深交,小鳥胃的黯不知不覺間也吃完了主餐和小食,連配菜都消滅地一干二淨。“絲羽倒是,很可靠呢。”
雖然黯在游戲中的最親密好友嵐也是成年女性,但嵐喵喵就經常是皮得沒邊,黯甚至能想象如果嵐喵坐在對面的話,肯定會比自己先吃完,然後從桌子下面直接鑽過來吧——黯醬的小鳥胃其實也和這一點有關。而面前的絲羽就莫名地有種端莊穩重的優雅氣質,她在不談正事時面對黯的那種尷尬更是反襯出受人所托時的無比可靠,這反而不算是缺點了。
接下來黯又要了一杯果汁,絲羽則是點了一杯苦咖啡,讓吃飽喝足的冰山美少女也不由得疑惑起,喝苦苦的東西是否也是“大人的從容”。飯後的相談環節,她們也互相得知了真實世界中彼此的職業,一個是高嶺之花JK,一個是人見人愛的公司高管。思索著絲羽和嵐會不會是一個公司的同事,借機想起那只不知道又跑到哪里浪的色貓,黯便問起絲羽,怎麼應對城市中故意用閃瞎眼的氪金裝備遮擋視线的玩家。
絲羽享受著游戲世界中咖啡的苦香,思索了片刻,“可以利用規則的武器哦,截屏並直接向客服舉報。截屏也要點技巧,比如故意挑一個擋住主线任務點的角度,就算他是SVIP也會鐵進小黑屋的。如果客服不理的話,我可以免費給你們做擋光墨鏡哦,或者直接利用游戲設定報復他們也是可以的,比如狩獵板,截一張他們發光的圖,再標出他們的出現坐標,以‘光元素過剩的怪物’為題,會有一大群需要光元素結晶和充能的玩家追著他們打的。狩獵板上的都是什麼玩家和npc啊,無所不用其極,什麼神奇的招式都能給你想到,就算發現是真人也會發起決斗申請轟炸,讓他們好好吃個苦頭。雖然狩獵板上只能掛上怪物,但反正他發光那麼厲害,沒人看得出來那是個真人的,也不會卡審核……”
正在小口飲果汁的黯聽到後面,忍不住輕笑出聲,吹起的香氣在果汁中形成悄然炸開的氣泡,在黯白皙如玉的俏臉上留下令人食指大動的液滴,旋即被黯的兔兔手帕擦干淨——當然是另一條干淨的手帕了。
下午的時候黯便打算打個被戲稱為“狗糧本”的周限時副本去刷點經驗書和材料,正好絲羽也在,就叫上她一起了。雖然黯自己就能單刷,但沒想到絲羽這樣一個並非戰斗職業的煉金術士,竟然能夠輕松地使出各式各樣的高級法術,以往還要刮痧好一陣子才能戳死的小怪群倒是輕松地在絲羽花里胡哨的法術下灰飛煙滅。“作為一名煉金術士,魔法我也會哦,召喚術的話也不在話下,黯醬要看看嗎?”
黯的職業確實比較適合單挑高難度boss,清小怪倒是絲羽更為專業。兩人很快就打完了狗糧本,接著就在城外閒逛起來,以另一個視角望向城鎮打發時間。這里已經是野外區域,可以進行包括PVP和性行為在內的各種活動了。
“姐姐~我們的球掉進去了~幫我們撿一下吧——”似乎是玩球的幾個調皮小孩用手卷成喇叭狀,向絲羽和黯呼喊著,他們玩的球掉進了只有狹窄縫隙的石堆里,身材小巧的他們夠不到。面對孩子們誠懇的眼神,黯也不好拒絕,剛提起裙角打算接近那個縫隙時,一旁的絲羽伏在她的耳邊低語了幾句。
緊接著,黯便直接用長槍將石堆挑散,也沒有碰那個球。“.…..謝……謝謝——”小毛孩們不情願地道謝著,也不接著玩球,也沒有跑開,黯則是幽幽地嘆息一聲,和絲羽一同離開了。社會經驗豐富的絲羽很快就發現了這幾個小孩子眼中難以遮掩的色欲,即使是游戲里的小孩子也一樣難以控制他們的面部表情,如果黯或是她自己當真去把身體探進縫中去夠那個球,一定會被卡住,把屁股露在外面,然後就只能被這群小惡棍們強奸了……
“在游戲中的犯罪成本幾乎沒有,卻能獲得和現實接近甚至超過現實的體驗,總有人絞盡腦汁地設計這種機關和陷阱。黯醬還是要擦亮雙眼哦。”分別時的絲羽是這樣說的。雖然黯心中隱約有些不舍,但絲羽倒是很嚴肅地說今晚自己要在家里忙著制造煉金藥物,所以不得不回家,分別之際還向黯認真地道歉,然後才是告別。真是有風度的成年人呢,黯,或者說是凌月清這般想著,她本覺得自己一定會很討厭那種精於社交的人,但和絲羽相處的半日時光中,她倒是有些被絲羽的見多識廣與溫柔體貼所吸引。
而另一邊,在離開黯醬的視线後就落荒而逃的絲羽,內心也是頗為矛盾,她當真是不想傷了這高嶺之花的心,更是不願看到她皺一絲眉頭,絲羽早已確認自己有著會莫名其妙白給陷入情色事件的倒霉蛋體質,不知為何今天和黯一起的時候沒有觸發,如果將黯也卷入那種情色事件中,絲羽是絕對不能接受的。況且……自己並沒有向黯展示出來,但絲羽的確是窮得揭不開鍋了。晚上要做的,可並不是什麼光彩的事,而那樣的自己,更不能給黯醬看到。
回到家,嬌喘吁吁的絲羽連忙補上今天出門時忘記的對大兔神的參拜,隨後挑出洗淨的那件兔女郎制服,和酒吧特供的高彈黑絲褲襪一起放在包里,又拿起一片朱筆的賬本大致算了算。“最快速補齊虧空的方法,就只有去夜酒吧打工了,大概一個星期就能還完欠款。嗚嗚嗚……為什麼我這麼倒霉啊……嗚嗚嗚嗚嗚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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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以往總是纏著自己的惱人低等魔界生物果然沒有再出現,沒想到絲羽的命令生效會如此之快。中午兩人坐過的位置換成了你儂我儂的小情侶,也的確有一個體型高大,偽裝成npc的玩家在菜里下了不知名藥品,被正好去催菜的玩家抓包之後亂棍打出去。坐在塔頂的黯輕輕地撫摸著懷中的長槍,雖然還不知道這算不算是自己交到了新的朋友,但在絲羽翩翩離去之後,淡淡的新鮮感和喜悅感才開始在這冰清如雪的美少女心中蕩漾開來。
倒是,或許自己可以幫她打打下手呢。這個念頭冒出的一瞬間,塔頂的冷俏倩影頓時與黑夜融為一體,消失不見。只是,當黯到達絲羽的煉金工坊門前時,才發現門還開著,但卻沒有點大燈。這意味著玩家還在线。
出去了嗎。黯思索著,輕輕叩響陳舊的門,然後邁進屋去。屋內空無一人,魔法燈和絲羽坐的椅子都是冷的,唯有大兔神雕像沐浴著為它准備的常亮魔法燈光,熠熠生輝。在一旁的桌子上,黯醬注意到隨手丟棄的一個古舊的小本子,打開之後,一連串的數字便映入眼簾,還有絲羽不滿地畫下的哭泣臉小表情。
同一時間,夜酒吧。
“桀桀桀……絲羽小姐的身材這麼棒,穿之前的那套衣服可就不合適了……”肥頭大耳,渾身散發出令人不適氣息的老板臉上的橫肉都一抖一抖,將一個包裹推到泫然欲泣的絲羽面前。從外表上看,那黑色的衣物和之前穿過的兔女郎服沒什麼大區別,倒是那老板的眼神簡直是恨不得立刻把面前心事重重的高挑大美人立刻按在辦公桌上強行侵犯。絲羽忍不住皺起了眉頭,暗罵怎麼會有人把自己的角色捏成這麼不討喜的形象。
“只要一周就能還完欠款吧……”絲羽不想搭這個色狼的話,偏偏她自己又被迫來到這玩家開設的黑酒吧打工——這款網游對無氪玩家的剝削十分嚴重,如果在系統開設的營業場所工作的話,工資的確是低到離譜,這也就是凌嵐說不會有人想去大飯店打工的緣由;而玩家開設的營業場所雖然能開各種各樣的工資,但為了滿足通常很有錢的場地擁有者的各種奇思妙想,在這種場所里的工作也經常是沒有下限,而那老板向絲羽推過來的協議也表明了這一點。
絲羽大致瞥了一眼協議,這個討厭的路燈人恐怕現實里也是個要掛路燈的,對賭協議里藏了隱蔽的陷阱。“一周內的前提是營業額要有這個數值的上升是吧,那你們干脆想辦法把客人趕走,我不就白給你們打工了。”
那老板想做出皮笑肉不笑的表情,但卻顯得有些可怖,盯著絲羽兩顆堅挺豐滿的圓潤酥胸的他,肉棒都要頂到桌子了。“無非賭輸了就白打一周工,你也不虧嘛——”
“真的是這樣嗎?”絲羽嘴角撇了撇,仿佛發現獵物的小狐狸般,一閃而過的風韻在晦暗的酒吧里也如此奪目。“這下面,怎麼貼著一份性奴協議呢。”
絲羽,或者說是知雅,當然明白這種求職中的陷阱,在吃定對方有較為急切的求職意向之後,為了不引起對方的懷疑,反而會故意在合同里放一個能被明顯看到的陷阱,也就是這份協議中“沒達到業績就白干”這一點。這個明面上的陷阱被排除後,處於下風的求職者反而會放松警惕,認為自己發現了其中的紕漏,而真實的陷阱,在簽字時就會生效。
“玩家____,在此簽訂契約後自願成為玩家‘雄霸天下’的私人性奴,失去所有非綁定道具的所有權,且進行游戲內絕大部分玩法時,都要向主人申請權限……”絲羽輕蔑地笑了笑,將貼在下面的性奴協議接下來之後當著肥豬老板的面撕得粉碎。這游戲作為現實的縮影,或者說是“另一個現實”,反而超脫了法律的限制,有錢人在大額氪金後就可以搞到這種壞壞的東西。“絲羽小姐……不好意西……那個是不小心附在下面的——”
這老板的普通話似乎也不標准嘛,就不怕被查水表嗎。絲羽暗自腹誹著,嘴上倒是沒留情。“那兩封文件的簽字處,一個在最末尾,一個在最開頭,偏偏是重合的,真是不小心啊~”這麼說著,還是在已經排除陷阱的契約上簽了字。
文件上的確是沒有雷了,但老板的內心卻是獰笑起來,這個小騷貨還挺聰明,但也終歸是小聰明而已,看著絲羽那清秀而不失大氣的手寫字,捏著粗筆的纖嫩玉指,以及彎腰簽字時不經意露出的深湛乳溝,老板內心的欲望更是如同沸騰的鋼水一般爆開。雖然知雅在第五層,但老板其實在負一層,他想的僅僅是讓絲羽穿上特供的兔女郎服在這里打工一星期,到時候自己就可以留下她受辱的錄像來要挾她,最後把她威逼調教成自己的性奴私寵,那份被她撕毀的協議,一定要讓她一邊高潮絕頂一邊哭叫著手寫出來,再心甘情願地簽上她的芳名……
到了女更衣室,絲羽就開始盯著那件為自己特制的兔女郎裝犯愁——這衣服也太小了吧,可能給1米75的妹子穿都勉強了,絲羽這一米八四的高挑身材估計只能硬塞進去了。配套的黑色超薄褲襪也透光得離譜,在昏黃的燈光下幾乎都看不到它的存在。“嗚……這種絲襪被撕一下就破了吧,協議上也沒有寫損壞賠償……”
做工簡易的衣物一件件地離開絲羽散發著甜美幽香的嬌軀,剛剛解開胸罩,兩顆圓潤滑彈的G罩杯蜜香雪乳便不安分地彈跳而出,與堪稱高大的身材完全相悖的淺窄蜜穴還殘留著淡淡的芳香劑味道,是在絲羽灌注的人工精液被藥劑除去的證明,這種味道和成熟女精的馥郁體香互相融合,反而是更令人食指大動的絕妙氣息,簡直是既清甜又飽含雌性的誘惑力。
老板的辦公室里,ID“雄霸天下”的粗蠻老板正喘著粗氣,一邊催促胯下跪著的白絲美少女更深地舔弄暴起的肉根,一邊瞪大雙眼通過監控攝像頭偷窺著絲羽的裸體,生怕錯過一絲春光,萬萬沒想到完全不缺女人肏的他,竟然只是偷窺這大美女就會如此興奮。等到這只女精靈落入自己的淫欲陷阱,哼哼,自己不僅要把她按在床上狠狠奸個三天三夜,讓她徹底下不了床,還要強迫她簽訂性奴協議之後,在游戲里直接逼迫她自曝家庭地址,然後找上門去將游戲里和現實里的她都變成自己的泄欲寵物,生育工具!
“騷逼,怎麼舔雞巴還要我教你嗎?”老板狠狠地掌摑起只穿著連體白絲褲襪的美少女,但這抖M成性的青春稚嫩小美人反倒是更興奮地賣力舔吸著口中腥臭的男根,甚至將自己的咽喉喉管都當成是小穴來主動套弄起來,白絲包裹的小巧翹臀也如小母狗般輕輕搖著,似是在向主人討肏一般。在她的旁邊,就是不久前還在她身上的衣物,整齊地疊好放在一旁……
當絲羽穿好衣物,將修長秀嫩的雙足踩進配套的魚嘴高跟鞋後,頓時有些感到不妙,這特殊材質的黑絲緊緊貼著她的雙腿,既能緊緊勒著豐滿圓潤堪稱炮墊子的大腿嫩肉,又將纖細筆直的小腿輪廓盡數勾勒,女精靈族本就有著腿精的美稱,但絲羽盯著試衣鏡里自己的這雙高檔黑絲包裹著的絕品美腿,頓時感到這絲襪不會是為自己量身定制的吧。
更不妙的是,兔女郎服內部禁止穿內衣褲,所以此刻略微粗糙的黑絲襠部可以說是緊貼著絲羽的無毛蜜穴,又被緊身的兔女郎服死死兜在襠部,僅僅是邁出一步,絲襪摩擦小穴的感觸就讓可憐的打工女精渾身一陣酥麻,嚶嚀一聲便是腿腳酸軟,向前軟倒在試衣鏡上,兩顆艱難地被兔女郎服包裹著的蜜柑爆乳也隨之重重地砸在鏡面上,頓時被擠壓成變形的奶餅,乳肉都從衣物上沿都爆出來——這兔女郎服的下半身緊到可以勒出小穴的駱駝趾,仔細看甚至都能看到陰蒂的凸起,但上半身卻是松松垮垮,甚至連個肩帶都沒有,衣物撐著上半身的部分全靠兩個半球形抹胸掛在女體的奶子上,胸稍微小一點的話這衣服就會從上半身直接掉下來,背後更是大開到露出臀溝,本就爆乳肥尻的高挑溫柔女精穿上這衣物,不僅將滑膩的美背盡數暴露,甚至如果從她的脖頸向下澆灌美酒,就能一直沿著背脊线從兩瓣肉臀和衣物之間形成的小三角直接流進無毛小穴里去吧。
“羞死了……”穿好衣衫的絲羽掙扎著走出女更衣室,開工之際,盯著這酒吧的單向玻璃牆出神,這牆壁用了魔法高科技,透過單向透明的玻璃牆可以看到酒吧外面的全部景象,但外面看著里面就是一片漆黑。自己這又羞恥又色氣的模樣,完全像就是在給外面的人做看不到的色情直播啊!
酒吧里打工的兔女郎倒也不少,這讓絲羽稍稍寬心了些,但各種酒品的氣息飄蕩不已,男人氣喘吁吁的聲音和女人的笑罵嬌喘聲紛至沓來,還是透露出危險的氣息——這酒吧分明就是販賣軟色情的銷魂淫窟,絲羽想到家里大兔神雕像的輝光,不由得暗嘆起希望大兔神能保佑一次自己,讓自己不要再輕易地陷入H事件了……
對於絲羽來說,記住不同客人的訂單倒是舉手投足,但她剛端起托盤,將一杯杯精美而昂貴的美酒放在托盤上,便是吸引了不少顧客毫不掩飾的情色目光。站立不動時的新人兔女郎會稍稍放松,那顯然是彈性十足又柔軟豐潤的翹臀蜜肉即使是被緊身兔女郎服兜著,也會因放松緊繃的肌肉而微微向兩側分開些許,臀縫和反光的兔女郎服布料之間頓時形成一個空腔,讓人忍不住想灌一點什麼黏糊糊的東西進去;而當絲羽將訂單全部裝好,轉過身開始給客人們上酒時,隨著蓮步輕挪,那兩瓣蜜臀也因踩著高跟鞋的輕柔步伐而緊緊繃住,甚至隨著雙腿的邁動而上下扭起來,更是隨著高跟鞋叩地的清脆聲響而顫個不停,想必無論對這神情有些哀怨的嬌美巨乳豐臀美人隨便做些什麼,就能看到那兩瓣臀肉泛起的劇烈肉浪吧——
也的確有人這麼做了,絲羽剛剛經過沒有訂單的第一桌,一個流里流氣的客人便笑嘻嘻地一巴掌扇在絲羽的翹臀上,伴隨著一聲悶響的同時,甚至還在她的臀肉上狠狠地抓捏了一把。“這位先生,沒有你的訂單哦。”絲羽寒聲斥責道,但那微微發顫,還帶著點哭腔的聲音,以及柳眉倒豎卻仿佛是在嬌嗔打俏的薄怒模樣,更是讓那輕浮男看得心醉了。“我……我看錯了。”
只是這輕浮男似是也只會揩油,支支吾吾地縮了回去,而絲羽手中的托盤依舊平穩,酒液甚至都沒有一點晃動。“您的冰鎮醇酒,請慢用……”
兔女郎服的設計便是為了突出女體的胸部和臀部,在這兩點上本就極為傲人的絲羽,更是只要站在那里就能散發出強大的雌性誘惑力,可偏偏此刻的她正專心於賺錢補齊虧空,那含羞帶怨又一絲不苟的模樣在男人們口中的酒液和體內的酒精催化下,反而成了更為吸引人的存在。況且,絲羽只是胸大屁股翹,一點都不胖,那兩條完全透肉的超薄高檔黑絲美腿完全就是完美的炮架子,緊身兔女郎服包裹著的平坦小腹更是讓人心生用男性精汁強行灌入,逼迫她孕育新生命的衝動。
僅僅是上了三杯酒,絲羽就已經被前兩個顧客上了咸豬手,路過時更是時不時地被靠近走道的客人上下揩油,一個最過分的客人更是直接站起身來去捏絲羽的胸,多虧絲羽躲閃及時,不然照那個人的力度,估計能掐著絲羽的奶子肉將她直接拽到懷里吧。“嗚……真倒霉……不過只是摸的話就摸吧,畢竟自己是真沒錢了才會淪落於此……誰讓自己做完的訂單莫名其妙地被泥頭車創了呢——”
“先生,您的龍息烈酒,請慢用。”絲羽將這火紅色微辣的烈酒上給這位風度翩翩的客人,眼見他儒雅的模樣,不由得悄悄松了口氣,這個人並沒有像那些色狼一樣對自己摸來摸去。“祝您愉快。”稍稍開心的絲羽還禮貌地補了一句。
“哎呀~”
當絲羽剛剛轉過身,就聽到背後叮當一聲,緊接著就是背後一涼,那人不知怎的弄灑了酒,烈酒淋在絲羽光潔嫩滑的脊背上,並沿著腰窩和背脊迅速向下流,頓時蟄得她嬌嫩的肌膚微微發痛。“糟……糟了——”
絲羽手上的托盤和腳下的高跟鞋限制了她的補救措施,很快,辣味的烈酒便瞬間流進絲羽的臀溝,粉嫩的菊輪頓時在辣酒的刺激下緊緊收縮,而當絲羽意識到菊花被烈酒流過時,她敏感的無毛小穴更是已經被烈酒浸潤,被絲襪反復摩擦的性器頓時痙攣起來,仿佛是被滾燙的烈火灼燒,又像是被塞進了一堆冰塊,早已被迫露頭的小豆豆更是在酒液的刺激下,本能地向女體傳遞著一波波酥麻又危險的快感電流。
“呀啊啊——”絲羽在絲襪貼身摩擦和咸豬手的侵襲下已經微微濕潤的小穴頓時開始大量分泌愛液,用以保護敏感的嫩穴,她的襠部也頓時被酒液和愛液濕透,在燈光下反射著淫靡的光澤,絲襪的摩擦聲中也多了粘稠的水聲。整個下體都已分不清是燙是涼,要不是手上端著酒瓶子和酒杯,絲羽的雙腿早就軟掉了。更致命的是,本就毛細血管豐富的女性小穴,此刻正因被灌酒而被迫吸收著高度烈酒,不僅因辣酒的刺激而讓絲羽的小穴極度敏感,險些嬌叫出聲,更是直截了當地讓絲羽感到一陣眩暈——竟是有些酒醉了。沒有經過消化而直接進入血液的酒精,迅速讓絲羽的意識模糊起來。
兩顆大奶隨著急促的呼吸而劇烈起伏,兩條發抖個不停的圓潤黑絲美腿緊並著,恐怕被陌生男人視奸就會高潮吧。險些翻起白眼的絲羽回過頭來狠狠地盯著那適才還風度翩翩的男子,而此刻的他已經是以十分夸張而下流的表情品起杯中的烈酒,仿佛是正在把臉直接貼在這身材火辣誘人的兔女郎腿心,直接吮吸著她雙腿間的蜜汁一般。“對~不~起——”那男子輕薄地嘲諷著。
正前往下一桌的絲羽已經狼狽不堪,下身明明已經幾乎失去知覺,但又明顯地感覺到一直在流水,這種皮衣般的兔女郎服不透水,那感覺就像是在時時刻刻提醒絲羽:你是個小穴水流不斷的小騷貨——
絲羽已經沒法穩穩地一手端著托盤一手上酒了,便將托盤輕輕放在了桌子上,“先生,你的——嗚!嗚嗚嗚——”
未曾想,這目睹著絲羽屢屢受辱的男子眼見這美味可口的獵物以具有濃重性暗示意味的兔女郎裝束上前時,便趁著絲羽身體不靈敏之際一把攬住她那柔弱無骨的楊柳纖腰,勾向懷中,絲羽那極為有料但又不怎麼沉的惹火嬌軀便一個趔趄,被男人強行抱在懷中。而絲羽掙扎求救的呼聲也被男人帶著酒氣的粗糙胡茬與厚唇堵住——她被這男人強吻了。
帶著煙草、酒氣和不知名渾濁氣息的口氣頓時霸占了絲羽的口腔,甘潤的津液被男人肥大的舌頭強行撬開貝齒插入口腔盡數卷走,如同是要在這美艷幽怨兔女郎的嘴中做標記一般地用舌頭刮來刮去,絲羽那掙扎抗議的軟嫩香舌甚至都被他的舌頭一邊壓著一邊纏住,簡直就像一場微縮的強奸戲——那男人也是這麼做的,左手不安分地從兔女郎服的上沿直接伸進去揉捏起絲羽的白皙柔軟巨乳,並在確認沒有乳貼和胸罩的阻攔之後就開始興奮地用力掐起絲羽粉嫩但能分泌乳汁的奶頭,右手則是更加發狠地直接陷進絲羽的翹臀臀肉中去,中指更是極為熟練地隔著薄薄的兔女郎服和黑絲開始在絲羽的無毛饅頭穴口反復快速摩擦。
“不要——嗚——”絲羽剛剛掙扎開來,還沒來得及呼救,便被那男人又抱住強吻起來,興奮的男人一把將絲羽抱起來,按在桌上並用自己健壯結實的身軀死死壓住,剛剛推開他的雙臂將將脫力,此刻被男人一手鉗著手腕按在桌子上,另一只手則是轉而脫起他自己的褲子。
“救命……要被強奸了——”絲羽的內心萬念俱灰,可偏偏被迫小穴吸酒的她,渾身都酸軟無力,更是顧慮旁邊昂貴的酒杯而不敢掙扎,很快,那男人便脫掉了他下身的全部衣物,一根火熱粗長的肉棒便隨之頂在絲羽的大腿肉上。可大概這男人喝得酒也不少,龜頭剛剛蹭到包裹著絲羽大腿嫩肉的黑絲連褲襪,便頓時失控,發狠地在絲羽的腿上連著蹭了十幾下,就開始對著絲羽的大腿根和兔女郎服襠部爆射出粘稠濃厚的精液。
絲羽連忙趁機將那男人用力推開,從桌上抽了張紙巾用力地擦拭著男人的精液,這男人管不住槍不說,倒是很能射,絲羽的雙腿內側都糊上了一層濃稠腥臭的精液,兔女郎服的私處部位也沾了不少,隨著用力的擦拭,白濁塊雖然消失了,但精液的雄性氣味反倒是隨著女體的體溫蔓延地更為劇烈,超薄的特制黑絲襪更是吸飽了黏膩的精液,浮現出擦都擦不掉的白斑。“美人兒~叔叔我啊,有很多很多錢,下班以後就跟我去——”
“滾啊————!!”絲羽用力地推開有些醉意的男人,端起餐盤落荒而逃,可想到家里堆破天的債務,又只能硬著頭皮接著干活。她剛才遭受輕薄非禮的樣子肯定是被這群色男人們看到了,想到這里,絲羽已經隱隱約約感到自己這次簡直就是羊入虎口了——
便是如此,當絲羽給下一位客人上酒時,一個流里流氣的輕浮男居然是一邊擼動著肉棒一邊接近,緊接著便將龜頭頂在絲羽的絲襪腿上射精起來,而那端坐的顧客也壞笑著打量起羞怒不已的絲羽,悄悄調整了下坐姿,免得完全勃起的肉棒被褲襠勒痛。“這酒吧的服務員倒是不講衛生……這酒我不喝了,我給你清洗下。”
還沒等到暈乎乎的絲羽抗議,那男人便自顧自地將柔和的調和酒潑在絲羽被精液噴到的地方,又抽了張紙幫她清洗起來。盡管是在被那男人不斷揩油,但絲羽居然有些感動,竟然有如此貼心的玩家——直到她發現洗走精液的酒液又被那男人用原來的酒杯接住。“您這是……”
“這酒是你弄髒的,我肯定是不喝了,只要我現在叫來經理……”
“你——”絲羽委屈得快要哭出來了,她已經猜到了這男人要做什麼了。
“把它喝了。”那男人邪笑著,將混著精液的酒杯遞到渾身發抖的絲羽嘴邊。“喝!——”
絲羽還想說什麼,沒想到那男人突然發力,將酒直接強行灌進了絲羽的口中,那極為明顯的精液塊混著絲羽的體香,便是進了這黑絲美人的檀口。“這也太騷了吧……”
那男人看到絲羽被迫咽下精液的模樣,再也無法克制欲望,四下環顧,眼見附近的單向玻璃牆角無人,便粗暴地抓著絲羽一絲不掛的纖纖蓮臂,完全無視了這美人上下兩張嘴都被灌酒後堪稱是挑逗級別的微弱掙扎,將她硬生生地拖到無人注意的角落。“我要肏死你這小騷貨!”
絲羽精致的俏臉被用力按在單向透明的玻璃牆壁上,罪魁禍首便是試圖制住她的那只按在後腦的大手。有說有笑的貴婦人們從酒吧外的大街上匆匆經過,卻不知一位容貌遠勝她們的絕代佳人,臉和酥胸都已被冰冷的玻璃擠壓得有些變形,含羞帶怨的驚恐神色尚且是令人心生憐惜之欲抑或是進一步凌辱的想法,但那被擠壓成兩大團的傲人美乳就是赤裸裸的雌性信號了。
一路上,絲羽不斷地掙扎著踢蹬修長的黑絲美腿,但那色欲大發的男人早已在見到絲羽的第一眼就恨不得被這一雙纖長而肉感的絕品炮架長腿夾爆腦袋,或者用自己的肉棒將她們肏得永遠合不攏,看到自己就會主動地纏上來,因此,酒醉又脫力的黑絲兔女郎嬌娘,她雙腿的扭動掙扎反而讓男人更興奮,直接用自己健壯結實的身軀壓了上去,更是用雙膝從內側強行撬開了絲羽的兩條大長腿,完全充血勃起的巨根頂著皮衣般的兔女郎服襠部摩擦,將先走汁蹭得到處都是的同時,男人也不由得暗自腹誹,這個酒吧的兔女郎制服為什麼不設計成開襠的呢?
“救命——救命……”絲羽氣若游絲的掙扎求饒聲反而讓這男人更加興奮了,一只大手直接從上面伸進絲羽深到恐怕可以裝酒的乳溝內,用力向下一扒,兔女郎服的整個上半身就完全被扯了下來,兩顆尺寸驚人,又因高挑頎長的絕美身材而不顯得臃腫的豐盈巨乳頓時彈跳而出,要不是有玻璃牆頂著,恐怕這一下就能讓這兩顆下流的大奶直接開始四處亂甩吧。連帶著,絲羽巨乳下沿的肋骨和腰线也隨之暴露,有著那般傲人的蜜柑巨乳,更襯得纖細的腰肢盈盈一握,簡直是和酥胸一樣是天然適合後入時用雙手抓著的把手。
打工玩法開啟後,既不能中途退出,也不能進入戰斗模式,本是為了保護玩家免於被卡bug導致財產損失,但此刻卻徹底堵死了財產不足的絲羽的最後一條生路。那男人興奮地發顫的另一只手在絲羽被高檔超薄黑絲包裹的臀瓣蜜肉上摸索了好一陣子,才找到兔女郎服的襠部,將它粗暴地撥到一邊——這兔女郎服的襠部也太細窄了,簡直就像丁字褲一般,從後面看幾乎就是絲羽的兩瓣蜜桃臀夾著高V字形的衣物布料。
而那男人的耐性也已經耗盡,甚至都不打算去撕開最後保護著絲羽的那一層薄如蟬翼的絲襪,而是直接將肉棒頂在了她濕潤透的蜜穴口,一點點地向內推進,能包裹絲羽肉感美腿的連褲襪本就延展性極好,此刻更是被肉棒一點點地頂進她被迫發情的花穴內,相對於性器的敏感脆弱還是過於粗糙的黑絲隨著肉棒的侵入不斷摩擦著絲羽充血的陰蒂,而嫩穴內被裹著肉棒的絲襪一點點研磨的感覺更是令她大腦一片空白。“不要……”
“呀啊啊啊啊啊——”“哦!!!”
雌性的淒慘悲鳴,雄性的喜悅低吼,同時在嘈雜的酒吧中的這情色一角悄然響起。那吸飽了淫水和先走汁的超薄絲襪根本抵擋不住男人肉棒的壓力,如同脆弱的處女膜一般被頂破,而陡然間失去阻力的男人也沒有預料到這一刻,整根極為粗長的肉棒便憑著慣性狠狠刺入了絲羽多汁緊致的蜜穴內。而當她小穴內那仿佛從四面八方涌來的肉壁吮吸感,以及拼命蠕動著試圖將肉棒推出私處的掙扎令這男人忍不住爽得叫出來時,男人也發現了這極品肉穴令他驚喜的另一點——這小穴,淺得不像話了!
男人的肉棒在人類中也算是相當有料了,饒是有著十八厘米的優秀長度,在即將侵犯這媚惑誘人的高挑尤物之際,他的內心也在犯嘀咕,這精靈族大美女一米八四的身高甚至比自己還要高出小半個頭,她的小穴會不會也比尋常女性要更大只呢,總不會氣勢洶洶地施以強奸的自己,相當自滿的肉棒卻會如同插入無底洞般無力。然而,當他還在思索著這如同生來就要被種付打樁當做炮架的高挑豐滿惹火女體會有著多麼深的小穴時,居然就直接頂到了盡頭,龜頭研磨著發硬的子宮口時,那肉棒居然還有半截露在外面。
他也不知道為何會如此,明明是可口多汁適合被榨汁爆奸,似是怎麼都不會被玩壞的豐滿女精,卻有著小蘿莉般又緊又淺的蜜穴,恐怕隨便是根什麼肉棒都能頂到最里面,而這與豐滿體型完全不匹配的強烈反差嫩穴,反倒更讓人有探索和破壞的衝動。“喂喂……這麼淺的小穴……天生就是要被各種男人們肏的吧——你這個生來就是為了被男人肏的騷貨……騷貨……我操死你——”
“我沒有……嗚嗚嗚……嗚嗯——”一邊委屈流淚一邊被迫撅起翹臀受奸的絲羽徒勞地否認著,但她自己都不知道她那平日里溫柔體貼的聲线在此刻的求饒模樣是有多麼誘人。絲羽自己當然也不明白,這游戲捏人的時候明明沒有小穴數據,但自己明明在捏人的時候想著家里大兔神雕像的輝光,祈禱著大兔神能將知雅在現實里的好運帶進游戲……結果就莫名其妙地擁有了這樣淺得過分的小穴,即使是小孩子的肉棒都能輕松頂到最里面,甚至絲羽都被游戲內的小毛孩們一邊輪奸一邊評為“小孩開得最舒服的大車”——好像也沒什麼問題呢,還沒發育成熟的肉棒都能輕易塞滿的敏感多汁緊致小穴,倒真是能滿足各式各樣的肉棒呢。當然,這種被小孩子的把戲擒獲暴奸的經驗,絲羽也不慎上過當,雖然她能帶著黯醬躲開這種低級陷阱,但當他們和偽裝npc、卡bug、穿模等各種投機倒把小把戲串在一起時,那可就根本沒人能躲開了。
不得不說,這款游戲里不少玩家建號的目的,就是利用“仿真現實”又沒有法律監督的特點,去盡情地奸淫玩弄女性,像是那些熱衷於開大車的小孩們,他們幾乎都算是“職業級別的色狼玩家了”。
“好緊……你這騷貨是不是在妓院上過班啊——你這浪貨……”男人喘著粗氣,結實的公狗腰不斷聳動著,抱著要將這大美人活活肏成小母狗的勢頭一次次地打樁抽插,強行將極為緊致的狹窄蜜穴撐圓,一次次地衝擊著絲羽的子宮口,龜頭的研磨撞擊總是能精准命中G點,又在不斷強攻子宮口的同時提醒著絲羽,她的子宮口很可能即將失守,離受孕也只差這一步。偏偏這個時候,男人粗暴的性愛讓絲羽嬌喘連連之際,子宮內壁的淫紋又開始悄悄發作,極為渴求精液灌溉滋潤的女體子宮,正在一點點地張開子宮口,在享用著絲羽成熟多汁嬌軀的男人看來,可就是胯下雌獸的子宮口正在渴求精液般地主動吮吸起自己的龜頭了。
雖然男人嘴上下流地辱罵著,但他青筋盡露的肉棒也無聲地傳達了他對這女體的喜愛,而那根根暴起的青筋剮蹭著絲羽蜜穴內的每一處敏感點時,小穴肉壁的每一處褶皺也緊緊裹著那粗長的肉根不斷吮吸蠕動,也多虧最後的理智讓他將絲羽拖到了這處常人注意不到的角落,不然他的吼叫聲恐怕都能吸引到全酒吧的人——這個大美人的小穴實在是極品中的極品,讓他恨不得將一輩子的精液都灌進去。
偏偏,這女人又不想平常肏過的那些妖艷賤貨兔女郎一樣,只要自己晃一晃錢包就會主動跪著鑽進桌子,掏出自己肉棒甘之如飴地舔吮品嘗,絲羽的肉體雖然因為羞恥而被迫發情,但卻一直在掙扎著抵抗自己的抽插奸干,她那含羞帶怨的氣質更是誘人無比,與下流的色情衣物與色情身體形成強烈的反差。對她的辱罵淫玩是性欲使然,也是男人內心更深層欲望的體現。絲羽的翹臀在一次次的抽插下泛起黑絲臀肉浪,兩顆完全裸露的巨乳頂在漆黑的單向透明牆上擦玻璃,時不時露出側乳給男人看個夠,酒吧外的男男女女匆匆經過,卻不知這里正有讓他們移不開眼的激烈相奸畫面。男人感受著絲羽蜜穴內的收縮痙攣,聽著她抽泣著掙扎求饒的聲线中藏不住的酥麻喘息聲和短促的嬌叫,男人除了發泄性欲,也開始逐漸擁有更深層的本能——那就是雄性的征服欲,徹底征服這個雌性,讓她完全臣服在這根肉棒下,將她的一切都全部占有!
絲羽的子宮口在雄性的肉棒反復頂撞研磨以及子宮內壁淫紋的快感侵蝕下終於失守,子宮也不聽話地降下來,幾乎就是做好了受孕的准備。“嘿嘿……准備懷上老子的孩子吧——”
就在此時,雙眼迷茫的絲羽突然恢復了片刻的清明,脫力的雙手也按住玻璃牆用力掙扎起來,渾身如同觸電般,試圖扭動著逃出男人的肉棒抽插,但男人怎會放過這即將雌服的獵物,腰肢猛地用力,將沾滿女性愛液的雄性播種肉棒狠狠地捅進絲羽淺窄的蜜穴中,竟是將這身材高挑豐滿的女精硬生生地開宮了。
“呀啊啊啊啊啊————”
被開宮瞬間的快感徹底擊潰的絲羽,不敢置信地望向窗外的景象,或者說,正是那個陌生又熟悉的清冷纖細身影,才完全地擊潰了絲羽的心防,讓她內心的羞恥感從在被強奸的同時被酒吧內可能的人視奸,又看著窗外的路人,生怕被看見起,終於壓倒性地占據了她的全部思緒。
“她怎麼來了?不要啊……不要被看到啊——”絲羽嚶嚶地抽泣起來,那梨花帶雨的模樣,渾身衣不蔽體,被男人按在牆上開宮爆肏的她,和白天面對黯醬時游刃有余又溫柔體貼的模樣大相徑庭,心碎女精無意中流露的風韻反倒是令那男人更為興奮了。“你小穴夾好緊……咦,你認識她嗎?哼哼,這個黑發美少女看著也很棒呢,屁股和你一樣翹呢,要不要把她叫進來一起被本大爺肏啊?”
單向玻璃窗外的黑發纖細冰山美少女自然就是黯醬了。憑借著與“魔槍舞者”的高敏捷型匹配的高度感知能力,嗅著空氣中絲羽淡淡的體香,她便是找到了這家酒吧,在這陰暗的小巷中思索著該如何進入這烏煙瘴氣的地方。以玻璃牆的隔音性能並不能完全擋住絲羽和那男人的聲音,黯聽得不真切,但那聲音仿佛就在面前,她也不由得沉思起來。從黯看到絲羽的賬本開始,她的內心就好一陣酸楚,絲羽明明窮得揭不開鍋,但在自己面前還表現出鎮定自若的得體模樣,甚至那個挺貴的大只棉花糖都是她逛街時買給自己吃的。當她意識到成年人的余裕也體現在背著她暗自落淚,扛起重擔之際,心如亂麻的黯醬頓時趕來這酒吧,她的心中已經有了答案,那位溫柔體貼的大姐姐,此刻就在這里穿著想必是兔女郎服一類的色情服飾打工,甚至那女子受奸的聲音,就是——
絲羽驚恐地發現黯醬就站在自己面前,盯著這面牆思索著,偏偏黯那毫無神色的藍紫眸子也無法反映出她是否看到了屋內的一幕。那男人倒是將高潮腿軟的絲羽向里拖了拖,將她藏在屋內更隱蔽而寬敞的角落里,得隴望蜀地意淫著。可偏偏這處玻璃的正對面就是昏暗的死巷子,也正是思索著如何去拯救大姐姐的黯所在之地——喜愛安靜的她會從無人的小巷突破也無可厚非,然而,兩個流里流氣的聲音打擾了屋外焦躁的寧靜。“呦,小美人!大晚上跑進這小巷,是來勾引本大爺的嗎——”
“嘖嘖嘖,好翹的屁股啊,是不是被男人後入多了才養成的哇——”
兩個衣衫不整的混混堵在小巷口,毫不克制地視奸著冰山美人烏黑的薄紗裙以及欺霜賽雪的白嫩肌膚,那拒人千里的冷漠敵意更是讓這天不怕地不怕的兩個小混混恨不得用腥臭的肉棒試一試她的高冷能堅持多久,戰斗等級lv5的他們,甚至都幻想起能不能將這個看似很能打的冰香美人肏成他們專屬的打手,她生下的女兒又會不會像她們的媽媽一樣又能打又美艷——
黯仿佛空無一物的眸子掃了兩人一眼,便如同沒看見他們般,轉而盯著這玻璃牆,思索起該如何悄悄突破進去。而另一側,被插到幾次高潮,渾身發軟地貼在玻璃牆上的絲羽也看到了黯醬被小混混糾纏的這一幕,在被肉棒暴奸的快感下,她的心中也暗感不妙。“糟糕……黯醬難道——”
絲羽可不願看到這個冷淡又乖巧的後輩在自己面前受辱,況且她那一閃而過的憂慮神色,顯然是為了自己而來。絲羽悄悄向大兔神庇佑著,可還沒等祈願第二遍,身後的男人便一巴掌拍在了絲羽嫩滑挺翹的臀瓣上。“真是極品啊……夾死老子了……一會跟本大爺走吧——我可以滿足你的一切哦……”
“不要……”絲羽幾乎能想到下一步的展開了,自己如果被他帶走,恐怕就會被他關在家里永遠淪為性奴了,可自己這被肏到發軟的雙腿,該如何逃掉呢?
而牆壁的另一側,“他奶奶的,小騷貨還敢裝著沒看見老子,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為首的那小混混威脅著,掏出豁口斑駁的短刀,便是色厲內荏地對著黯揮舞起來。那短刀恐怕切個菜都勉強,卻是這發型夸張,渾身白色汗漬的小混混唯一能拿得出手的主手武器了,而另一個褲子都開襠的混混就更過分了,竟是直接將他那髒兮兮的陽具從褲子的破口掏出來,早已對著冰肌雪骨的黑發美少女完全充血勃起的肉根散發著惱人的腥臭氣味,更是隨著那小混混的擼管動作發出一陣陣咕嘰咕嘰的惡劣聲響,似是在幻想著擼動著這讓所有女性都皺眉逃開的肉棒的不再是自己粗糙枯槁的肮髒黑手,而是這冰山美少女的寒涼銷魂玉唇香舌。
粗壯的男人終於難抵高挑豐滿肉彈那淺窄蜜穴的擠壓吮吸,將肉棒硬生生地捅進絲羽的子宮噴射起致孕的濃稠白汁。射精的舒爽讓男人死死地掐著絲羽兩顆一手完全把握不住的沉甸甸G罩杯豐盈巨乳,被開宮內射的致命快感讓女體混沌的大腦強行產生受孕生產的信號,頂在玻璃牆上被壓扁的嫩紅奶頭也不聽話地開始分泌甘甜的乳汁,在漆黑的玻璃牆上暈染成帶著甜美氣息的乳白,也將黯面無表情地抽出長槍的身姿映照出來。
子宮內的精液緩緩流動,刺激著絲羽子宮內壁的淫紋,足以讓女人變成沉溺於快感的雌獸的一波波快感侵蝕著已經被肏到不知高潮了多少次的高挑美人女體,讓她的一雙黑絲長腿不住地抽搐著,渾身的劇烈痙攣簡直就是對男人雄風的最大贊賞,讓他能夠盡享肏翻這個巨乳翹臀長腿尤物的威風。仿佛已經射空的睾丸開始進一步孕育確保讓女體受孕的活力精子,在開宮中出時就被蜜穴嫩肉不斷蠕動擠壓的快感讓粗大的陽具根本不願軟下,男人很快便以更凶猛的頻率爆奸起已經渾身脫力,軟趴趴地被壓在玻璃牆上的兔女郎絲羽,大手更是進一步使壞,將襠部褲襪的破洞輕易撕裂,本就只有黑絲保護的兩瓣蜜桃臀頓時伴隨著被後入的肉浪彈出,在昏黃燈光下白皙耀眼。“真是天生就要給男人肏的大屁股啊!肏死你——”
隔著這層玻璃牆,另一邊女人的悲鳴聲不斷起伏,讓黯的內心也罕見地焦慮起來,再加上這兩個不知好歹的小混混的挑釁,那飽飲無數強敵鮮血的長槍頓時在深夜的小巷中展露鋒芒,黯手中的黑鋒尖槍頓時直直刺向後面那個混混裸露的肉棒——惡心的裸露狂!
“-67!”
大大出乎黯醬的意料,那足以削鐵斷金的一刺,無論是魔力強盛的防壁還是強大魔物的鱗甲,都會被開個大洞,但那裸露下體的小混混,肉棒被黯的長槍刺中的瞬間,只跳出了一個小的可憐的數字,而那肉棒甚至連什麼噴血的特效都沒有,反而是……
“噢噢噢噢哦哦——好爽啊——”
那男人的肉棒被黯的長槍以裹挾雷霆之勢刺中後,居然突然開始一股股地噴射出腥臭的精箭,撲簌簌地落在黯心愛的長槍上,更多的則是干脆直接玷汙起她鴉羽般輕柔漆黑的薄紗,在飽吸少女冰甜體香的深黑衣物上留下一滴滴的白濁汙漬,還有幾滴飽含精子的幸運兒落在了黯那比月光還要白皙嫩滑的肌膚上,竟是幾乎看不到精液滴的痕跡,但那一股股精液的雄臭氣味卻是強行融入黯那沁人心脾的冰涼體香內,頓時如同無形的網將這受辱的冰山美人縛住。“你——”
這兩個混混玩家,便是絲羽提到的,淫辱女玩家的“職業色狼”。而他們利用的便是游戲內置的設定,故意在這冰山美少女的面前裸露陽具並做出猥褻行為。事實上,最初游戲的確高度考慮了真實性,但開服後很快就出現了極為惡劣的事件,部分土豪玩家在城鎮內的PVP確保勝利後,故意不擊敗對方,而是用武器直接閹割對方,作為羞辱,而不幸被切去生殖器的失敗者們在游戲內的許多玩法都被限制,只能銷號重來。因此,為了保護絕大部分玩家的利益,在玩家間的PVP是禁止造成破壞性的傷害的。
然而這設定卻被這兩個無恥淫賊拿來惡意利用,由於對玩家的保護,在PVP中的男性生殖器不僅不能被切除和破壞,脆弱程度也極大幅度地下降,如果從傷害判定上來說,相當於黯那氣勢洶洶的一刺只捅到了敵人的一根小拇指。
而這痛楚被大幅削弱之後,於那男玩家的視角中,就像是這美少女抬起只在腳踝和膝蓋透出一點點肉色的厚質黑絲腿與那烏黑油亮的小皮鞋,嬌叱著用鞋底憤怒地踩在肉棒上給他足交一般,因此這男人便興奮地對著突刺的黯醬開始盡情射精,嬌小纖細的美少女,竟是如同做了個精液浴一般。就在此時此刻,被黯醬繞過的那男人才剛剛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一刀轉頭劈向被精液的雄性氣息熏得暈頭轉向的黯醬。
原本應該是黯的長槍輕松格擋住那男人的破刀並用槍柄一下將其挑飛,這混混的破刀倒也被黯的長槍一格便斷裂,但飛出的卻不止是短刀的殘骸,還有……黯心愛的長槍。那暴露狂混混的精液極為黏滑,噴在長槍上後便粘在上面,黯剛運起長槍,居然就被精液的黏滑搞得長槍脫手,扎在黑暗的角落里看不到輪廓。
實戰精驗豐富的黯眼見兵刃脫手,頓時做出最優解,催動法力開始吟唱起神秘的法術咒文。黯的法術並不熟練,但對付兩個戰五渣是絕對能把他們直接打回出生點了。兩位混混起初沒聽清她在說什麼,只是單純地覺得那聲音清冷又甜美,如果在床上淫叫起來想必是極為動聽,但當他們意識到黯詠唱的是可怕的法術時,卻也注意到黯的咒文詠唱並不流暢,似乎是在渾身被精液男汁標記籠罩後,她的舌頭都變得笨拙了起來,念動晦澀的咒語時,似是都能聽到嫩舌攪拌口中津液的水聲,以及牙齒刮過細膩舌肉的停頓,那模樣可像極了明明很想被肏又羞於開口求歡的雛妓——
明明知道這冰山美少女可能在詠唱毀滅性的法術,但這為首的小混混突然有了一股莫名其妙的勇氣和衝動。
“什麼高冷小婊子,其實就是一聞到精液就渾身發軟的騷貨吧!”為首的那持刀小混混頓時眼疾手快地一把扯掉自己的褲子,露出從看到黯開始就硬得不行的粗大肉棒,便是扯著黯被精漿玷汙的瀑布般柔順烏黑秀發,雙腿發軟的黯也頓時被拉扯著跪倒在地,淡粉雙唇詠唱的法術竟是頓時被中斷,勃起的肉根強行刺入,隨後猛地頂進了黯那冰涼滑嫩的口腔中去,剛剛玷汙過紅發女劍士的肉根上殘留的高潮淫液發酵成征服女性的證明和勛章,此刻在黯醬的口中強行被留在了她的咽喉、香舌和唇齒之間,徹底在這冰山美嬌娘的口中留下了雄性的記號。“哦哦哦哦哦——好爽的嘴!”
那邋遢小混混根本想不出更高級的詞匯來表達胯下美少女嘴穴為他帶來的驚喜,冰涼香軟的口腔唇舌簡直如同是洗淨了渾身的每一個毛孔,清涼酥麻的濕潤感卻讓小混混體內的男魂更加熾熱,用力地抓住黯的頭頂作為支點,不斷地捅刺起來,便是赫然將黯平日惜字如金的沉默玉口當成了泄欲的嘴穴,上一秒還在詠唱法術的清香芳唇只能被迫裹住小混混的粗大肉棒,滑嫩如凝脂的臉頰都被小混混扭曲茂盛的陰毛扎來扎去。
黯白皙的俏臉在濃烈的雄性氣息熏制侵蝕下變得本能地微微羞紅,但雙眼依舊是平淡無物的神采,就仿佛被強制口交深喉的不是她一般。那模樣則是被另一個小混混憤怒地看在眼里,那強作鎮定的模樣簡直是對男人肉棒和雄風的蔑視!
晶瑩剔透藍玉雙眸初顯疑惑迷惘,仿佛一手便能環握的纖細蠻腰竟是被那爆射黯醬的混混捏著腰窩整個提了起來,他原本只是想讓被迫跪下的香軟冷嬌少女撅起屁股來給自己肏,但沒想到黯的體重竟然是如此之輕巧,那在漆黑無人的小巷中都能反射月光的小皮鞋居然都懸空微微搖晃,那興奮到渾身肌肉顫動的小混混輕松地抓著腰將黯那挺翹彈軟的兩瓣雪臀朝向自己,頓時感覺這一襲黑紗的小美人簡直是輕如飛機杯,不由得頓生將她捆綁在身上招搖過市,無時無刻不把她當成肉鎧和雞巴套子的變態淫色想法。
黯身著的薄紗輕易地被撕碎,如片片黑蝴蝶飄舞哀歌,那令絲羽也十分艷羨的白嫩肌膚被兩個小混混的色手用力抓捏,留下淺紅的指痕之余,秀發如瀑般四散的少女已經被小混混捏著腰提了起來,四肢離地的她被迫仰起頭來,反倒是方便了混混的深喉淫行,而她那黑衫下都能勾起令人垂涎三尺輪廓的翹彈雪臀已經淪為另一個小混混雞巴的玩具,從來都只信奉“肏就完事了”的他,此刻居然不舍地用大肉棒在黯醬的翹臀臀肉上戳來戳去,驚人的彈性與滑嫩幾乎就是極適合後入的證明,興奮之下的先走汁也在雪白的翹臀上留下一片片的汙濁地圖。
絲羽絕望地隔著玻璃牆望向黯醬被制伏的這一幕,清冷少女平日很少開口講話,似是連笑容都很少有的雙唇總是緊緊抿著,此刻卻被大肉棒強行撐圓到下頜都仿佛要脫臼,在男人的反復喉奸下已經完全喪失吞咽能力,一股股津液隨著男人的肉棒抽插而不斷地從嘴角泛著泡沫流出來,那流口水個不停的模樣著實是淫亂之極,就如同是在品嘗美味一般。可絲羽自己這邊更是自身難保,那壯漢的強行奸淫灌精已經讓這敏感的大只美人舒爽刺激到渾身發麻,甚至都沒有注意到她自己的喘息和求饒聲已經變成了毫不克制極為放浪的雌性悶聲低吼,甚至連舌頭都不受控制地吐出來再也收不回去,被男人按著頭舔著玻璃,口水流個不停的模樣甚至比黯醬還要狼狽淫靡。
“臥槽……真是極品肉便器啊……”男人有些雙腿發軟地,戀戀不舍地將疲軟的肉棒抽出絲羽淺窄的蜜穴,剛才還被爆操到高潮不斷的淫亂小穴頓時收攏成只有一條細縫的緊致饅頭穴,將穴內足以致孕的濃稠精液全部鎖住。男性在射精後會有一段時間的不敏感期,本會越戰越勇的他,卻被絲羽那完全是連綿不斷的高潮痙攣徹底震驚了,那仿佛是“自己已經完全肏翻了這個尤物大美人”的征服感讓他的精關幾乎是一瀉千里,但看著絲羽渾身脫力地趴在玻璃上渾身痙攣個不停,雙腿間一片狼藉,兩瓣蜜桃熟臀完全隨著絲襪的大洞而暴露在外的模樣,男人心中的滿足還是油然而生。
而他很快也注意到,兩人的淫行已經招來了三個顧客旁觀,而當這壯漢退下後,這三人也朝著他交換著男人都懂的眼神,一個個脫掉了褲子,露出泛著腥臭氣息的充血肉棒逼近渾身酸軟無力的絲羽。
“嗚……”“嗯啊——”
單向透光玻璃牆的兩側同時爆發出女性受奸時的嬌聲。絲羽被擺成和黯一般的母狗般姿勢,一根肉棒捅進絲羽的小嘴時,肉棒的主人便興奮地喘息起來,萬萬沒想到這幾近失神的豐滿窈窕兔女郎居然有著十分完美的口活,即使是目光渙散也會自覺地在口交時張大嘴以避免牙齒刮到肉棒;而絲羽那淺窄無比的蜜穴也讓仰躺著奸干她的新一個男人同樣地欣喜起來,直道這簡直天生就是為了服侍男人的肉棒和受孕懷胎而生的極品小穴;當然絲羽的菊穴也自然而然地失守,能夠爆奸高挑豐滿美人的屁穴,本就是一種令女方飽受屈辱的淫辱,當這些被兔女郎服和殘破的絲襪,以及絲羽的蜜桃臀所加成之後,頓時讓那男人恨不得就給絲羽套上狗鏈,讓她永遠只能毫無防備地跪趴在地上將菊穴朝天,任何雄性都能隨時隨地插入她的屁穴內。
而黯醬這邊的小混混反應更是極為激烈,冰山美少女的嫩穴緊窄彈性自是不必說,卻更是浸人心脾的清涼,在混混火熱的肮髒肉棒下便是顯得更為冰涼。緊致的蜜穴卻是不生澀,濕潤泥濘的少女秘處在肉棒推進時會以緊閉的蚌肉徒勞地擋住龜頭的突破捅刺,但拔出時就會被層層的肉環吮吸著挽留。“噢噢噢——嘴上一句話不說,小穴怎麼一直水流個不停啊——”
與此同時,酒吧老板辦公室內,肥頭大耳的老板正興奮地喘著粗氣,腳底女人的愛液和失禁噴射的尿液已經形成了晶瑩的小池塘,先前那渾身只余下一雙白絲的豐腴性奴已經趴在小水塘中不省人事,唯有微微痙攣的白嫩軟肉意味著她還活著,而另一個只穿著半透明開襠肉絲的豐滿蘿莉則是整個人掛在男人米其林輪胎人一般的層層肚皮上,無毛小穴早已被男人粗大到膨脹成紡錘形的肉棒抽插成泡沫四溢的模樣。老板盯著開啟錄像模式後屏幕上的活春宮,對著內部和外部的兩個超清魔法攝像頭完美地記錄著絲羽和黯在單向透明的玻璃窗兩側被不同的野男人們輪奸的場景。
輪奸絲羽的三個男人里,抽插小穴的那個男人首先控制不住繳了械,本就有精液潤滑的蜜穴讓他忍不住地大力連番抽插,輕易頂進子宮口的奇妙觸感以及抽插菊穴的好兄弟肉棒傳來的擠壓感雙管齊下,甚至都沒來得及拔出來就直接在絲羽的子宮里內射,而口交和肛交的兩個男人先後承受不住後,則是拔出肉棒對著絲羽透露著優雅哀怨的出塵面容盡情噴射濃精,黏膩的白濁頓時掛在絲羽無需粉黛也白皙可口的嬌顏上,秀挺的鼻梁、淺淺的眼窩和酒窩,都成了儲精的小小池塘。“哦——!!”
輪流顏射的淫靡畫面頓時讓男人們沸騰起來,兔女郎服務用的裝酒杯托盤被清空後墊在絲羽身下,不小心沒有射到絲羽俏臉上的精液都被托盤收集起來,很快,她的烏黑秀發就泡在一層濃稠腥臭的白漿內,被輪番顏射的絲羽,更是整張臉都被濃精糊了一層又一層,睫毛與眉毛全都看不到了,一層層的精液變得透明,又被新鮮的白濁濃精覆蓋,完全就像是被套上了乳白渾濁的一個頭套,只露出嘴來接精液和清理肉棒——徹底發情的絲羽已經在被輪奸後因淫紋對精液的渴求,深深陷入淪為精液口便器後為男人們悉心服務的奉仕快感中,不管是抽插她的嘴穴,還是奸淫過她後將沾滿愛液與不同男人精液的肉棒伸過來讓她用唇舌清理,抑或是直接將精液射進嘴里,她都會十分認真地將肉棒們舔弄得干干淨淨,嘴里的精液和愛液也盡職盡責地第一時間就吞進肚中,避免它們再粘在肉棒們上。
此時的絲羽已經被擺成仰躺著分開大腿的乖乖受奸模樣,墊著腦袋的托盤里的精液層也越來越厚,絲羽頗為喜愛的一頭烏黑亮麗秀發此刻都完全在精液托盤里暈散開來,直到連烏黑的發色都看不到了,頭皮都直接泡在精液里;頭頂和額頭更是無法避免——還有余力的男人們自然不會放過絲羽淺淺的極品美穴,被子宮吮吸地來不及拔出來就中出內射的劇情多次上演後,絲羽的小腹也如同懷孕般鼓起,子宮內的淫紋也被完全浸泡,此時它不再是讓絲羽高潮痙攣連連,反而是徹底改變了她的神智和認知,精液逐漸成為極為美味而珍貴的瓊漿玉液。而射得腰肢酸軟雙腿無力的野男人們更是圍在絲羽身邊用她的雙手打手衝,或是自己發電,對著她的臉頰和秀發盡情射精,還有不少人直接用龜頭頂在絲羽的頭頂,或是干脆將龜頭插進絲羽的發梢對著頭皮噴精。射入口中的精液都會被絲羽乖乖地吃下去,然後乖巧地張開不久前還咬著牙忍耐抽泣的櫻唇,活動嫩舌示意口中的精液已經全部被吃下去了。
而在黯的那一側,兩個小混混更是盡情地享用著冰涼香軟的女體,隨著奸干淫辱而逐漸變得水潤多汁的冰山美人,讓他們頓時生出一種用肉棒融化高冷的自豪感,而一想到這時不時嚶嚀喘息、皮膚泛起大片粉色的冰肌雪骨少女,不久前還是一副拒人千里甚至能輕易要了他們命的恐怖模樣,這兩個早已摧殘過無數女玩家的淫魔混混更是一邊用他們的高超性技不斷挖掘黯醬的雌性本能反應,一邊高呼起來,“小騷貨一見到我們就開始流水了吧,明明這麼強還不是現在撅著屁股被我們倆肏。”“以後就當我們的性奴打手吧,嘿嘿嘿……小美女,我們會每天都把你灌得滿滿的——”“小母狗肯定認識很多和你一樣強大的小母狗吧,你要把她們都拐過來給大爺們肏啊!”
“嗚……噗嚕嚕——”正被強行口交的黯只是發出幾個似是無意義的含混音節,咽喉的蠕動卻讓小混混爽得翻起了白眼,盡管這美得令人屏息凝神的冰山少女依舊是不會像以往被大肉棒肏服的女玩家一樣扭腰渴求奸淫,但她欺霜賽雪的白皙肌膚的確是泛起了血色,那是本能的女體反應,而能將三無高冷美人肏出生理反應這一點更是讓他們興奮。黯那世間獨一份的寒涼體質在受奸時不僅給男人們帶來了淨化靈魂般的極樂愉悅,對這敏感少女自身更是火上澆油——混混們的肉棒,不論是在口中還是蜜穴內,都因黯醬微涼的體溫而顯得更為火熱滾燙,就如同將燒紅的鐵棒插入雪山一般,此刻的黯醬,嘴穴和小穴都已是水流不止,竟是從性器的交接口淅淅瀝瀝地流成一條細线。
兩個小混混的粗糙肮髒大手貪婪地在受辱美少女滑膩驚人的嬌軀肌膚上游走把玩,手上厚厚的繭子摩擦著少女的每一處敏感點,堪堪盈盈一握的小巧雪乳更是在刺激之下嬌顫不斷,被手掌完全覆蓋之際,就仿佛雪嫩酥乳就會在掌心化掉一般。同時抽插黯醬嘴穴和小穴的小混混們交換了眼色,頓時想用他們的體溫進一步融化這冰山美少女。
撲簌簌地脫得渾身赤裸,兩人旋即將黯殘破的衣物都剝去,連殘破的加厚天鵝絨絲襪和精巧的小皮鞋都沒放過——這兩只小皮鞋要麼用來盛精液喂給她吃,要麼就會被小混混們帶回家頂著鞋墊不斷自慰射精灌注。一絲不掛的黯癱軟在地,本能地瑟縮起來,口中和小穴內仿佛還殘留著肉棒的滾燙溫度和觸感,在寒涼的深夜下微微發抖。“你們——”
一個小混混繞到黯身後,贊嘆著這冰山美人的輕巧,便是輕松地將她抱在懷中擺成把尿的姿勢,還未發泄出來的肉棒頂在黯的菊穴口,旋即一點點地突入少女的羞恥屁穴,被強行侵入菊穴的觸感酥麻得難以名狀,眼神迷惘的黯醬很快就被另一個小混混緊緊貼住正面,與先前那根形狀不同但同樣粗大的巨根也同時貫穿了黯那春水直流的蜜穴。
男人身上的汗臭與雄性氣息完全攪亂了黯醬身上冰涼清幽的芳香,身前身後都被小混混的胸膛牢牢貼住的她,頓時如同被投入了性愛的熔爐,又像是被關進了滿是媚藥的巨型湯鍋,一點點地被融化,悶蒸。纖細柔美的嬌小少女,被兩具雄性氣息十足的強壯身軀牢牢夾在中央,精巧惹人憐的小巧酥胸被壓得平平一片,少女逐漸急促的心跳兩個男人都能切膚體會,而爆操黯醬菊穴的那男人更是能從這擠壓女體的觸感中更確切地感受到那兩瓣翹臀的彈滑香軟,就像兩只小巧可愛的小性奴在胯下一邊嬌嗔拒絕,一邊又乖乖地配合著夾擊吞沒男人的肉根。
“好熱……”黯的俏臉已經完全變得緋紅滾燙,搖散的滿頭秀發凌亂地粘在臉頰和額頭上,頗為淒美。她也萬萬沒想到自己會被混混們這樣羞恥地抱起來貫穿前後雙穴,更是被牢牢夾在中間,男人的火熱體溫讓黯醬幾近窒息,神智也仿佛隨著流個不停的甜美愛液一起渙散掉了,被以這樣的姿勢強行輪奸,這兩個性技高超的小混混仿佛完全侵占了黯醬的絕美冰香嬌軀一般,而被夾在中間爆肏的冰山少女更是整個人都要化成了一團流動的春水。“要壞掉了——”
辦公室內的老板淫笑著看著這一幕,決定再給這兩個沉溺於肉棒中的大小騷貨添一把火,於是按下了一個按鈕。
“!!!——”仿佛要被夾扁般的黯昏昏沉沉地迎合著混混們的各種淫語,甚至被肉棒逼迫著同意了“一會後替她的好姐妹們用魔法簽訂性奴契約,再把她們打包送過來”的協議,幾乎完全雌服於混混肉棒,甘願一言不發地躲在他們的被窩里做他們的打手、泄欲工具和紅娘的黯,雙眼忽然一痛,那漆黑無光的玻璃突然透出大片暗黃的光——那玻璃居然頃刻間變成了雙向透明的無色玻璃!
夜酒吧內沒有人在飲酒,只有一位仰躺著的兔女郎姐姐在飲精,不斷地有男人將精液噴在她的臉上,而她那躺下都不怎麼散開的傲人巨乳,被扒到腰肢的反光兔女郎服,還有破爛不堪的超薄黑絲,都已被精液完全覆蓋,整個人幾乎就像是從精液池里撈出來了一般,可她卻甘之如飴地不斷用雙手十指將身上和臉上的精液刮進嘴里,認真地吃得一干二淨,男人們的肉棒更是來者不拒,不管什麼樣的髒汙肉棒都會被她被精液染白的雙唇清理得只余下似是因吃到美味佳肴而不斷分泌的口水,在燈光下閃閃發光。
即使只是看一眼那女人的身姿,黯醬赫然便是眼前一黑。即使是已經完全被白濁覆蓋,但那身形與神韻完全就是白天那仿佛渾身都在發光的優雅大美人。隔著透明的玻璃牆,黯望去便是發現酒吧內已經是亂成一團,絲羽周圍的男人多到擠不下,余下的顧客們便紛紛向其他兔女郎服務員出手,她們或是被按在桌子上強奸,或是被強行抱在懷里奸干,甚至幾個身材姣好的兔女郎都被拖到了舞台上,在觀眾們的叫好聲中當眾表演起輪奸節目秀。還沒認識到這酒吧黑暗淫欲的女顧客們注意到男人們開始襲擊兔女郎們時就已經晚了,反應很快的男玩家們迅速堵上了大門,直接扯著這些女玩家們的頭發將她們拽到中意的角落開干。
明明發現絲羽的下落應當讓深陷欲望的黯心中清明一些,但絲羽那被肉棒海淹沒的淫靡模樣卻讓黯的內心被混沌的迷茫淹沒,無聲張開的櫻唇說不出任何話語,旋即被小混混一口含住,粗暴地將帶著煙臭味的舌頭伸進少女口中貪婪地吮吸著黯醬口中的香津。冰山美少女最後的心防也終於融化,自己都不知什麼時候,癱軟的藕臂恢復了氣力,卻沒有發起曾誅殺無數強敵的反擊,而是……本能地環住小混混的脖頸。那模樣簡直就是在被肮髒低賤的小流氓抱在懷里肏的時候,羞澀地擁著他索吻一般!
“嘿嘿嘿……這小妞的屁穴可真緊,菊花里也會流水呢,又涼又舒服。哼哼,咱兩兄弟要把你這小騷貨肏到一看到我們就三張嘴都開始流水!”而黯正面的小混混出於好奇,望了一眼酒吧內的淫靡畫面,頓時一個激靈,在黯香舌的無規律律動下差點就繳了械。“這高檔酒吧里的人真會玩啊……要不要把你這小浪貨也帶進去給大肉棒們調教調教哇?”
“嗚——!!”早已經不知道泄身了多少次的黯聽到這話,甚至感覺到小混混就要抱著自己大踏步邁進酒吧,想到自己被扔進肉棒海和精液池中遭受輪奸,絲羽看到自己狼狽模樣時的震驚與哀傷表情,這冰山消融的美少女竟是嗚嗚地掙扎抗議起來,劇烈的羞恥感徹底擊穿了她的全部抵抗,小穴以仿佛會脫水般的勢頭開始大股大股地潮噴,而兩個小混混更是早就到了極限,一直不忍射精才努力忍耐,在黯此刻的徹底雌服大高潮後才心滿意足地將大股滾燙的白濁粘稠精液灌進這涉世未深的少女體內,有著寒涼幽體的冷嬌少女被小穴和菊穴內黏膩的濃精燙得嬌哼連連,她的體溫不但無法冷卻精液,反而是被這火熱的濃精黏在體內,讓她徹底淪為淫欲的俘虜。
小混混們掏出了有著魔力的紙筆,強迫黯醬撅起小巧卻又挺翹滑彈的雪嫩翹臀繼續接受奸淫,並簽署起宣告完全臣服的性奴協議。一旦黯落筆簽名,她賬號內的所有綁定物品不但會為這兩個小混混所共有,黯醬更是只能唯他們是從,徹底淪為他們的肉便器甚至是孕奴,這兩個無良流氓更是可以命令網游世界里的黯醬強行報出現實世界里凌月清的隱私,以此敲詐勒索,甚至……“黯啊,真是又帥氣又騷的名字呢,還不是被我們干得潮吹個不停……”
系統提示:玩家“黯”的身份變更為【小混混的性奴】,開放【玩家間的奴隸調教lv1】,經驗值0/100.玩家“陸賈”“陸亦”獲得玩家“黯”的全部道具所有權,可以對玩家黯實行包括性行為的所有行為。當達到下一等級後,可以讀取黯的全部游戲記憶,命令其出戰或是提供游戲內同伴的聯系方式,並可以修改女體的排卵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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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嘔嗚——”
渾身濕潤的冰涼感傳來,瑟瑟發抖的絲羽終於意識到自己在無盡的肉棒輪奸和顏射噴精後昏迷了,現在正被酒吧的工作人員不知道拖到了什麼地方,用粗大的自來水管粗暴地衝洗著。小腹和子宮的飽脹感讓絲羽有些尷尬,天知道自己昏昏沉沉地用上下兩張嘴吞食了多少濃精,或者說是主動地吞食……胃內的精漿翻涌,子宮更是被撐得生疼。身上的衣物也被扒掉後扔進魔法洗衣裝置清洗,此刻渾身赤裸的絲羽,被涼水水柱猛烈衝擊著,頓時不禁委屈地啜泣起來,尤其是聽了站得遠遠的工作人員的議論。
“這女的也太騷了吧,一晚上恐怕是被大幾百個人上了——”“她怎麼沒被精液淹死呢——”“怕不是要被精液醃入味了——”
結塊的精斑被強勁水柱衝走,掩面悲泣的大美人默數著日子,這樣暗無天日的日子還有六天,而且顯然會一天比一天更難過。工作人員將濕漉漉的破爛衣物交還給絲羽,並直言酒吧不會有任何備用的衣物,絲羽只能接著穿這套衣物上班。兔女郎服還沒有什麼破損,但絲襪就已經在襠部被撕開了完全露出性器的大洞。如果穿著這套兔女郎服的話,恐怕明天晚上絲羽給第一桌客人上酒就會被一擁而上的色狼們當場輪奸吧。
換上了平常的衣物,用召喚魔法叫來了火屬性的結晶小寵物抱在懷里取暖,又召喚了岩王傀儡,那足以單刷各大小副本的強力召喚物此刻只用來充當交通工具,抱著疲倦脫力的絲羽回家。可在小巷子里完成召喚術的她,盯著平靜如初的酒吧內情不自禁地出神。隔著這層不透光的玻璃,自己就是在玻璃的另一邊被強奸和輪奸的,而黯醬就在自己腳下的小巷子內被兩個小混混凌辱奸淫,絲羽的內心頓時如同刀絞,她會來這種烏煙瘴氣的酒吧,一定和自己有關,或許自己的偽裝被她發現了,她知道自己很缺錢,被迫要來這里打工。
善良的絲羽想到清純沉默的美少女最終還是被自己的倒霉體質卷入色情事件,哭得更為委屈了。當黯醬被迫簽訂性奴協議貢獻出自己肉體時,絲羽已經歡喜地被精液完全淹沒,根本沒有看到黯醬的後續。“她有看到這樣墮落的自己嗎?”絲羽抽泣著思索著,但卻在取暖用的火結晶照耀下發現了小巷子中的異常。
“黯會將作為她武器的長槍留在這里嗎……”絲羽躺在岩王傀儡的懷里,秀眉緊蹙。黯醬顯然是遇到了什麼麻煩。“虛空獵犬,召喚。”
這只狗狗可以精確地通過氣味來跟蹤目標,滿地都是的黯的愛液散發的清甜酸澀氣息被獵犬捕獲後,絲羽就帶著這支召喚獸小隊前去尋找黯醬的下落。單看這群強大的魔物,很難想象這女人總是因為莫名其妙的意外而不斷白給,而此刻的絲羽也顧不上去擔心自己會不會重蹈黯的覆轍,只是抱著要解救她的單一念頭。
城郊的一處小屋
“吸溜……呲溜——”剛剛在黯醬濕滑冰涼的嘴穴中繳械的混混滿足地享受著奴化少女的認真舔舐清理,腥臭的精液都仿佛成了天賜的至寶般,被黯有些笨拙但又極其認真地吃掉,還不放過地繼續吮吸著肉棒,仿佛能從那巨根中吸出更多可口美味的精液一般。“黯奴的小嘴爽死了!以後每天早上都要給老子舔雞巴!”
黯溫順地抬起眼皮,睫毛上還留著沒擦干淨的精液汙漬,海藍色的雙眸望了新主人一眼,便是乖巧地點了點頭,甚至連嘴里的肉棒都不肯吐出來。此時的黯瞳孔都已變成臣服與發情的心形,只是想著絲羽在精海中抽搐的模樣,她內心的反抗欲望就消失殆盡——但有性奴契約的存在,她已經無法反抗這兩個小混混主人了。可以預見地,在他們日復一日的輪流奸淫調教後,黯醬,甚至於凌月清,都將逐漸成為他們的肉便器私寵,欣喜地自願獻出她們的一切。
另一個小混混哼著不成調的小曲將狹窄的破床清理出一片區域,“黯奴以後就要和我們一起睡了,嘿嘿。以後生孩子也要在這床上——”
已經不再需要男人強迫,此刻的黯正主動地幫著小混混口交,卻是因那高嶺之花般的氣質而毫無任何諂媚感。這種征服感更是讓混混們體會到升天般的滿足感,沉默無口的美少女不會和其他人搭話,卻也因此而顯得對混混兄弟倆更為忠誠,黯奴的身上沒有帶錢,混混倆已經決定了,明天就用黯的錢去買排卵藥喂她吃下。他們當著黯醬這般商量著,黯雖然依舊是沉默不言,但雙腿間卻已經不聽話地流下了晶瑩粘稠的拉絲愛液。
混混拍了拍破舊的床鋪,黯才溫順地吐出肉棒,她不會像貼心的絲羽那樣用唇舌將肉棒上的口水舔干淨。眼見惜字如金的冰山少女乖乖躺在床上做好受奸的准備,混混們頓時按捺不住地挺起肉棒擠在床上將黯醬夾在中間。被他們兩人的大肉棒和高超性技肏到被迫簽訂性奴契約的女玩家們此前也有不少,最終都被這兩個人間之屑玩膩之後賣掉了,但黯醬這冰山美少女可是著實令他們愛不釋手,迫切地想用肉棒和精液將這狀似白紙般的高嶺之花徹底調教成唯他們是從的淫奴——就是現在。
不久前還被強行侵犯的冰涼香穴此刻變得十分熱情主動,卻是和黯醬的寡言少語相映成趣,誠實地蠕動榨取擠壓著混混肉棒里的精液,甚至於另一個小混混想享受一下在酒吧外沒能享用的菊穴時,黯都會用纖細冰涼的手指主動扒開自己的兩瓣彈翹臀肉,來將粉嫩欲滴的菊輪盡量暴露在混混主人的眼下和馬眼下,供其視奸品評和抽插享用。
每次男人射精後,黯奴都會主動地將髒汙的肉棒用嘴清理干淨,肉棒上甜美酸澀的愛液和透明無味的腸液也在從黯醬薄薄的櫻唇中拔出後盡數不見,兩個作威作福的混混幾番內射再起不能後,先是隨手用一塊破布塞住她的小穴和菊穴——黯醬自己的貼身衣物早就被撕碎了,然後居然逼迫黯用冰涼嫩滑的香舌去舔舐他們的每一寸肌膚,那享受簡直勝過用任何清泉洗澡沐浴。而在黯醬的唇舌奉仕之後,他們的肉棒只要稍稍硬起來,就會在黯奴身上盡情發泄獸欲……
房間內的少女淫聲很久很久之後才停歇,黯無力地趴在床上,最為吸人眼球的翹臀依舊弧度驚人彈性十足,但殘留的潮噴愛液痕跡和被掌摑後的紅印無聲地昭告了她已經完全淪為男人性欲的俘虜這一事實。她有時也會迷迷茫茫地想起些許和同伴的零散快樂片段,但都已模糊不清,黯的性奴經驗已經上升至15/100,隨著經驗的增加與等級的提升,黯逐漸意識到,她很快就會忘記和同伴的全部,忘記自己作為一個人該有的體驗,用身體服侍主人們將成為她生命的全部意義,在快感的地獄中永遠迷失——黯已經渾身舒爽到一根手指頭都動不了了,趴在床上無法動彈的她倒當真像是被玩過後丟棄在一邊的飛機杯。
出門喘口氣的兩個小混混興奮地抽著煙,打算出門喝點小酒吃點小菜,再繼續在家中性奴小美人的體內播種。“這個黯真是極品,極品中的極品!”“那小穴都快把老子的魂吸走了——”
有說有笑的混混們突然僵住,他們驚詫地發現,門口正有一個體型巨大的岩石傀儡,渾身布滿幽藍色的魔法符文,正抱著一位怒目而視的高挑豐滿精靈族女性,那女人懷抱一顆通紅的火焰結晶,即使是在夜晚如太陽般奪目,在色欲蒙心的兩個小混混眼中甚至都不如那兩顆不斷起伏的飽漲巨乳耀眼。這顯然便是一路追過來的絲羽了,岩王傀儡的腳邊還有一只齜牙咧嘴的虛空獵犬,不斷地搖著尾巴,空洞的雙目讓兩個小混混打了個寒噤,但絲羽的完美身材卻令他們更加興奮,不加思考地吹了個口哨。“美女——”
黯醬盡管有萬般好,但總歸是身材纖細不太經肏,這兩個小混混雖然射空了精液,但還是感覺有些不盡興,而面前這送上門來的巨乳豐臀尤物就非常對他們的胃口,兩個小混混早已配合著肏翻過不知多少個熟女,最喜歡看著她們扭著腰晃著奶子被奸干成他們的泄欲私寵的劇情,此刻的絲羽,在他們眼中簡直就是令人垂涎三尺的美肉。兩個小混混立刻脫掉了褲子,對著絲羽開始擼動肉棒,企圖再一次利用城市內對性器官的保護判定來讓這看起來不太能肉搏的大美女失手,再把精液潑到她身上,然後——
只是,就算不提絲羽被迫目睹了黯醬敗北的全過程,兼職召喚師和法師的絲羽本就不會去和兩個蠢男人近身搏斗,更重要的是,頭腦簡單又被黯醬掏空了神智的他們忘記了,他們的家在城郊,這里是不受城市規則保護的。
絲羽銀牙緊咬,將火焰結晶安裝在抱著自己的岩王傀儡上,變為火屬性的岩石傀儡頓時朝著兩個lv5的小混混噴射出一片凝固般的旺盛火牆,頓時將兩個小混混的身形吞噬,而她整個人甚至一步都沒有動。
黯的職業讓她更適合單挑強大的boss,但清理這種自帶陷阱的小雜魚,絲羽還是十分得心應手。她用傀儡發射的靈魂之火牆不會殺死敵人,在具有高傷害的同時有著無法殺死目標的限制,兩個生命歸1的戰五渣已經跪倒在地,宣告敗北,一點戰斗能力都沒有了。而絲羽從屋內黯醬漸弱的聲音就已經明白發生了什麼,才會采用這樣的招式發動攻擊,目的便是——
絲羽的召喚術令那個不太靠譜的異界魅魔仆人降臨。“對他們使用洗腦術,讓他們自行廢除今晚的所有魔法契約,忘記今晚的所有事。”
那魅魔盯著幾乎被燒成焦炭的兩人,“主人居然好這口嘛~難道被弱小的男人奸淫會很爽嗎——”
“閉嘴,你再多嘴的話,我就把你扔進工坊的炮機里榨汁。”絲羽柳眉倒豎,這個不安分的仆人眼見主人生氣,也只好乖乖地遵從主人的指令,將新鮮的性奴契約直接廢除,並清除掉了他們的記憶,讓他們的這段游戲時長報廢。這種堪稱拔網线的攻擊方式絕對會被上報成bug,但對於絲羽或者說知雅這樣的游戲高手,只能說利用規則和游戲設定不過是手到擒來罷了。
片刻後,旅店內
絲羽並沒有放過勞累的使魔仆人,讓她量了黯醬的三圍後去買了一套黑衣給她穿上,而此時的旅店房間內除了沒有生命的魔法造物,就只有面露哀愁的絲羽和沉沉睡去的黯。高嶺之花渾身的汙跡都已被絲羽用熱毛巾沾水小心地擦去,想到這不喜言辭的冷嬌美少女正是因為自己才白給於兩個可惡的小混混之手,就如同自己的倒霉體質害了黯醬一般,絲羽的兩滴熱淚落入熱水盆中,消失不見。
“我真的好想和你做好朋友……可……”絲羽小心翼翼地清理著黯醬的肌膚,紅腫的性器和臀瓣讓絲羽好生心痛,她此刻已經無暇去想白天自己在黯面前表現出的成竹在胸形象如何崩塌,只是感到一陣後怕,自己險些就再也見不到這安靜得如同瓷娃娃一般的美少女了。絲羽有些想讓魅魔用法術清除掉黯醬今晚的記憶,但那法術必須在對方血量極低時才能使用,絲羽又絕不可能對黯發動攻擊。
“算了,就讓我默默地為你做些力所能及的事吧……”絲羽思索著這件事情背後可能蘊藏的危機,一時動情的她,直到回過神來時才意識到自己不知何時已經微微俯下身,悄悄在黯略有蒼白失去血色的櫻唇上輕輕啄了一下,微涼的唇瓣讓絲羽渾身發麻,竟是差點嚶嚀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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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
不知覺間被施加了緩慢愈合法術的黯緩緩睜開眼,迷惘的眼神中回憶著被淫辱的一幕幕,看來這就是她未來的人生了。光潔亮麗的黑發冷嬌少女這般想著,打了個寒噤,卻突然有些不知所措——這里是哪?這床怎的如此軟和舒服?我又要干什麼?
打開任務列表和人物狀態面板的黯驚奇地發現,自己【性奴隸】的狀態完全不見了,沒有留下一點痕跡,就仿佛昨晚是做了一場異常淫靡淫亂的春夢一般。黯的身體仿佛和昨日一樣,渾身一點酸痛都沒有,卻更像是睡了一個十分安穩的甜覺。“咦……是——”
禮貌的侍者敲開了門,送上琳琅滿目的可口早餐:泡了麥片和堅果干的牛奶、煙熏魚雞胸三明治、水果沙拉、焦糖布丁……
正當侍者要退去時,好奇的黯隨口問了問。“是一位很高很高的精靈族女性付的賬哦。請問您對本旅店的服務是否滿意——”
而同一時間,忙活徹夜後返回工坊的絲羽,剛剛關上大門,便是渾身癱軟地倒在沙發上,脫力的她,肌膚居然都在微微痙攣發痛。“岩王傀儡,去把人工精液配制好——”
在昨晚的輪奸淫戲後,絲羽的狀態欄里已經多出了一條【精液中毒lv3】,這已經是異常狀態的最高等級,如果再嚴重的話就是性癮的級別了,將作為永續的疾病般debuff。給黯醬清理身體時,她渾身的精液痕跡竟是讓絲羽忍不住地直流口水,腦海中幾乎一直都在反復播放酒吧中自己穿著兔女郎服被輪奸的畫面,那時的絲羽如同饞嘴貓般,最後竟是將臉埋在被精液填滿的托盤內一邊蹭一邊舔食,因這一姿勢被迫撅起翹臀的她,完全就是受奸的母狗了。
瞳孔變成愛心形的絲羽再也忍不住了,接過傀儡配置的人工精液,竟是當成酸奶一般咕咚咕咚地大口吞咽起來,氣味與精液類似的混合粘稠液體粘在口腔內壁和喉管上的觸感竟是讓完全發情的精靈族大美人就這樣到了一波小高潮。“糟了……在自己拿掉那個淫紋之前,恐怕就一直要以飲精癖的狀態生活了——”
偏偏就在此時,有人急促地敲響了清晨的煉金工坊屋門,受驚的絲羽連忙讓傀儡收拾一下,自己則是手忙腳亂地灌了一大口飲用水,將嘴里拉絲的人工精液殘渣漱干淨後順便咽下。“是哪位顧客光顧——黯?”
溫柔的高挑大只大姐姐臉上還帶著明顯的疲倦神色,黯垂著頭,不甚熟悉卻十分舒適的衣物隨風飄揚,嶄新的黑色布鞋足尖在地上畫著小小的圓圈。“姐姐去哪里了……昨晚。”
“我啊,我去忙自己的事去了,昨晚不是說要做東西嘛,我去雇主家那邊商量方案了——”絲羽有些意外,黯醬大概是知道自己的具體去向了,可她怎麼直接叫起自己姐姐了?絲羽的內心倒是甜絲絲的,一點都不累了。
“姐姐是不是有點缺錢——”
“誒?”絲羽的頭上冒出一個大大的問號,整個人還是如昨天白天一般的知性體貼成熟模樣。“沒有哦……黯醬為什麼會這樣想呢。哦對了,昨天中午的飯確實很好吃呢,作為回報,今天中午就由我請客吧,黯醬一起去嘛——黯?”
內心敏感,小心翼翼生怕對方生氣的絲羽還沒太敢自稱姐姐,怕對方覺得不適,但緊緊捏著新衣衣角的黯卻是一言不發地掉頭跑開了,纖細的倩影很快就消失在街道的盡頭。絲羽愣了愣神,幽幽地嘆息了一聲。
她也是個降落在自己身邊的天使呢,也似乎不應該把她當做小孩子去一味疼愛了。絲羽伸了個懶腰,強烈的疲倦感進一步傳來。“傀儡,把我抱到床上,我要睡一會……嗚——”
酒吧
“小妹妹,白天我們是不營業的哦。”肥胖臃腫的老板,寬大的辦公桌都遮不住他的滿身肥肉,但能遮住在他雙腿間努力舔吮陽具的兩只性奴美少女就足夠了。
黯平靜地提及絲羽的事情,“她的合同期還剩多久。”
“還有六天”。老板這般回復著,貪婪地打量著面前這清冷又有幾分急切的極品美人,仿佛胯下兩個給自己口交的性奴隸都變成了庸脂俗粉。“只要她再在我這打六天工,我就還清她的所有債務。小妹妹,她是你的什麼人?”
黯沒有回答,冰肌雪骨,面容難辨喜悲,聲如風鈴,卻是擲地有聲。“穿兔女郎服打工的話,算我一個,將她的合同對半折,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