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純愛 直到那‘堅冰’,融化為‘浪花’

直到那‘堅冰’,融化為‘浪花’

   直到那‘堅冰’,融化為‘浪花’

  在蒙德解決風龍危機後,我成了西風騎士團的“榮譽騎士”。當然了,這個“榮譽騎士”的頭銜中,“榮譽”畢竟是虛的,還是要干“騎士”的工作,接取日常委托,才能夠在蒙德將生活維系下去。做騎士團長又不會做,打工還是要打工的,難不成以偷電瓶車為生麼?

   雖然是句玩笑話,但這就是那時我在蒙德生活的真實寫照。跑腿和清剿魔物早已信手拈來,自是不在話下。璃月和稻妻也去過,倒也不是沒有經歷過征伐魔神和與雷神決斗這樣的大風大浪。本來是想要在異世尋找自己唯一的親人,卻發現她倒陪深淵教團打得火熱,真是造化弄人。總之,在生活的大起大落之後,我還是願意回到蒙德這樣的自由之都,過上幾天閒散舒心的日子:在委托處理完畢之後,賞月、品酒,都有一份悠然自得的閒情雅致。

   那時的我早已習慣了這樣悠長安逸而又有些閒散的日子。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早上起來後便去冒險家協會將委托接了,天黑之前便能回到住處。回到住處之後倒是各種娛樂活動都有余,倒是落得清閒自在。只不過一直以來賞月也好,飲酒也罷,都是自己孤身一人。雖說有一種‘自在超然’的灑脫,但總感覺心里有種說不出的空虛……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自己太閒了?

   也不清楚是不是上天知道了我的近況,當我突然覺得自己太閒的時候,工作便找上了門來——

   (筆者注:本作品和《永護蒙德》沒有任何聯系)

   這天,西風騎士團的代理團長,琴,突然找上了我。我接到消息之後也是自然地趕往了騎士團的辦事處,而這個時候在門口輪值的衛兵是兩名剛加入騎士團的新人。看著她們擔憂的神情,我不由得聯想起了代理團長對我的委托,已經開始隱約感覺到也許會是像風龍危機那樣棘手的問題了。

   當然,只是自己揣摩還不行,踏進辦公室前至少問問守門的兩位吧。

   旅行者:“怎麼了朋友們~愁眉苦臉的,是出什麼事了嗎?”

   雖然有些緊張,但臉上還是要保持微笑,畢竟我可是大英雄‘榮譽騎士’嘛。

   衛兵1:“好像是那位游擊隊長又來了……”

   衛兵2:“提著劍氣勢洶洶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去找代理團長了……”

   旅行者:“哦……我是指,有沒有什麼大的變故?比如風龍危機這樣棘手的問題,讓你們如此愁眉苦臉呢?”

   衛兵們:“沒有……游擊隊長這個人就已經夠令人發愁了……”

   真是莫名其妙……不過是一個騎士團的成員而已,難道說這個人性格古怪?或者是很難打交道……?真是令人疑惑。算了,不管這些,我還是先走進代理團長的辦公室,聽聽下一階段的任務吧。

   琴:“榮譽騎士,最近我們騎士團的‘游擊小隊’缺乏人手,能否請你暫時填補一下這個空缺?”

   穩坐於西風騎士團辦公室的正中央,那位金發的女強人正襟危坐的樣子就像一座泰山壓於我的眼前,而她的話語則更是雷霆萬鈞,令人不可置否。雖說是‘請求’的語氣,但畢竟是上司的要求,官大一級壓死人呐……

   旅行者:“當然。最近我正覺得有點太閒了呢……哈哈……”

   遠處響起了敲門的聲音。琴的目光轉向聲源處——

   琴:“嗯。說曹操曹操到,你的新同事來了,榮譽騎士。”

   我轉頭望去,一位少女出現在我的面前:黑色的蕾絲頭帶與淡藍的短發相襯,但卻不能完全束縛她放浪不羈的發型;發絲隨著窗口吹來的微風搖擺,劉海之下那堅定的眼神向坐在辦公桌前的我俯視,帶著一種略輕蔑的眼神,像是在看一條狗一樣。(我是優菈小姐的_)泡泡袖下白色的袖套修飾她那修長而纖細的手臂,終究收斂到那淡藍手套上的纖纖玉指。她將背後那把淺藍色的大劍收好,雙手放在那雪白的大腿前,也像代理團長那樣正襟危坐了下來。

   她稍微調整淡藍色披風的位置,使其不至於落地。我趁著她調整儀態的空隙上下打量了一下她——

   白瓷般的臉頰之下,黑色的領口阻礙了我的視线。左肩上散發著慘白光芒的應當就是她的冰系神之眼了——這神之眼用淡藍色的羽毛裝裹著,似乎在暗示著她貴族宗室的身份。在那之下,白色的衣物包裹著她那對傲人的雙峰,隨著她快速坐下的動作而上下像是史萊姆一般地搖擺著。最終,那對白色的巨物振幅逐漸減小,它們也安分地停在了這位少女胸前的位置,在黑色皮帶的束縛下,那對飽滿玉峰的挺拔形狀則更加明顯和誘人。只是好奇地往她領帶的中間瞄了一眼,我便暗自叫苦——那藍色領帶的兩邊是兩層輕如薄紗的黑絲內衣,若隱若現地透露著她側乳那渾圓的形狀。若是多看上幾眼,怕是自己的那里就要壓不住槍了,但是抱著這份好奇心,又不忍將眼神一下移開,於是便向下看去——只見那兩峰之間的黑絲一直延伸到她的肚臍上,而那神秘的小眼卻被金色的裝飾物擋住了,真是讓人有些失望……不過那黑色緊身衣包裹著的水蛇般的腰肢倒是讓我大飽眼福——尤其還是在她的衣物已經被汗水稍微浸濕的情況下,那纖細的腰肢的形狀便更好地被衣物勾勒了出來。

   黑色的蕾絲緊身衣之下連接的是她白瓷色而透著些粉紅的大腿,不知道是不是在趕來的路上充分地運動過了,那白玉般的大腿上還滲著幾滴香汗,漸漸地沿著那健康而豐滿的大腿內側流下了去。看到那溫潤飽滿的大腿內側,我已經有些把持不住自己了……再加之她剛才看狗一樣的表情,我倒是想像條小狗一樣跪在她的面前,看著她嫌棄的眼神,將她腿上的香汗都舔了去。淡青色的過膝靴束縛著她的那對纖細的小腿,讓人看得眼珠子都快勾出來了……

   她坐定在椅子上,優雅地拿出手帕,將臉頰上的汗珠稍稍揩干,便又優雅地將手帕放了回去。一言一行,一舉一動間,無處不在泄漏她的貴族氣息。比起她的從容自在,我這邊為了強壓心中的邪念,就辛苦得多了……

   旅行者(內心OS):“她和琴一樣,可是貴族家的大小姐……不要想這些,不要不要不要……別想別想別想……”

   琴:“榮譽騎士,這是‘游擊小隊’隊長優菈,你的新同事。”

   優菈:“哦……嗯。這位一直看著我的就是所謂的‘榮譽騎士’了?”

   她悠然地用余光瞄了我一眼,讓本就心虛的我嚇得一顫——

   旅行者:“哦!是……是的!畢竟未來是同事嘛……連長相都不清楚怎麼行呢……”

   完了……這也太沒有底氣了吧。

   優菈:“敢這樣無禮地打量我……這個仇,我記下了!”

   果然還是遭人恨了。我一時間也不知道該看向誰,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剛才的那點邪惡的念頭被人看破、拆穿了,總覺得有些羞愧的無地自容……我甚至有點悔恨,恨不得找個縫鑽進去算了……

   琴:“榮譽騎士……並不是你想的那樣……優菈明辨是非,才華出眾,偶爾發表危險言論,也只是她的性格使然,不要介意……”

   優菈:“哼!不需要你這個古恩希爾德家的女兒說三道四的!這個仇,我也記下了!”

   她倒是一下把我和琴都得罪了。若說我是因為對她的美色動了邪念,自己心虛也就罷了;代理團長也不過是打了個圓場而已,怎麼也被波及到了呢?大概確實是因為這個人心中總有一種自己是貴族的優越感,發自心底地瞧不起我們吧?又或者是她的心里確實就很陰暗,一點小事也能被化為仇恨……

   琴:“以後她就是你的同事了。”

   代理團長又轉向優菈——

   琴:“以後游擊小隊的事務,你一個人處理不過來的,就以委托的形式去拜托榮譽騎士吧。他做起工作來倒是挺靠譜的。”

   她好像又有些不放心地轉向我——

   琴:“以後實在是有矛盾了,水火不相容之時,可以來找我調解……”

   其實騎士團的成員應該也不會有什麼太壞的人吧。雖然這個新同事嘴上總是掛著‘記仇’、‘復仇’的,但估計畢竟有代理團長發表公論,想必她即使給我小鞋穿,也不至於太過分吧?

   不過一想到以後要和這樣難相處的同事一起出外勤,我就感覺有些提不起勁……我不禁暗自叫苦:

   旅行者(內心OS):“蒼天哪!我是感覺太無聊了,但是您老人家也別給我派一個難對付的貴族大小姐啊!”

   盡管這麼想,但還是要正式和新同事互相自我介紹一下。

   旅行者:“啊……你好,優菈小姐。我是空,目前是騎士團的榮譽騎士。之前幫著騎士團處理過風龍危機……嗯。大概就這些……”

   優菈:“游擊小隊隊長,「浪花騎士」優菈·勞倫斯,向你致以問候…嗯,勞倫斯,沒錯。如你所見,我是罪人的後裔,是騎士團的內鬼,正在向他們復仇。至於我的經歷……罪人的經歷,有什麼好了解的?反正不管說什麼做什麼,都會被敵視,被當成潛在的危險分子吧。”

   她還真是出言不遜……也聽說過‘勞倫斯’家族在蒙德很不受待見,但其實看到優菈、聽到了她那種奇怪的論調,我也感覺不足為奇了……

   總之,第一次的見面充滿了尷尬,我也對優菈除了外貌的方面留下了全方位的負面印象:除了那冰雪美人般的容顏外,她的內心也像是堅冰一般寒冷而無法觸及。回頭想想,還好當初沒有將這樣的印象給刻板化和臉譜化,不然我將會錯過我生命中最愛的女人……我的妻子。不過,那都是後話了。

   第一次的外勤頗具戲劇性。這姑娘不知道從哪弄來了我塵歌壺的“通關文牒”,一大早起來便看到了她的身影——

   優菈:“該起床了!”

   當時我還以為是夢來著……被她叫起來後也沒有搭理人家,倒頭便繼續睡去了。在半睡半醒之間被搖了多時,做了一個被她騎在身上搖床的夢,股間不覺支起了一個小帳篷……

   她也不含糊,只是用手大力拉扯,將我的被子掀開——

   優菈:“哇!呀!”

   聽到女性的大聲驚叫後,我方才感覺到事情有些不對勁。頓時清醒的我坐了起來,看了看滿臉羞紅的優菈,又看了看自己赤裸的上半身和褲子上的那個小帳篷,這才意識到大事不妙。

   旅行者:“臥……超!非禮啊!”

   是的,我有裸上半身睡的習慣……意識到走光的我趕緊用手臂抱住了自己的胸前。這一刻,我又氣又羞又憤……氣憤是因為自己的清夢就這樣被打攪了,羞恥是因為……這樣的一幕竟然被一個女孩子看到了,多少有點不好意思……

   她給我把被子蓋上,讓我能夠遮住自己的上半身。

   優菈:“今天出、出外勤……盜、盜寶團營地偵查,你、你先穿衣服吧!我回避一下!”

   在我反應過來之前,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溜了出去、關上了房門。稍微收拾了一下自己的羞恥心和有些惱怒的心情,我還是換上了平時冒險穿的那套衣服,走了出去,伸了個懶腰。

   旅行者:“哈……啊……要不,吃個早餐再出發吧。”

   優菈:“不。我給你准備了‘游擊小隊’的標准軍糧。路上吃。”

   她塞給我一個派,帶著我走出了塵歌壺,繼續說道——

   優菈:“日出前兩個小時,值崗一夜的哨兵最為疲憊,是我們活動的絕佳時間!”

   旅行者:“啊……好好好……嗚嗯,所以今天的任務是魔物營地清剿嗯嗚?”

   我一邊往嘴里大口塞著她給的軍糧一邊問著她任務的詳情。

   優菈:“嗯!前面就是了!你,負責右邊那個。”

   盜寶團的營地有一個在高處的崗哨,上面站著兩個哨兵。如優菈所說,兩邊的哨兵都已經昏昏欲睡,根本沒有注意到我們已經悄悄地爬了上去。我們突然出現在後面,兩人一邊對著沒經過訓練的匪寇抹了一下脖子,然後再輕輕地放下他們的屍體——

   旅行者:“身手不錯。西風劍術?”

   優菈:“西風劍術?想和我學兩手嗎?等你學成再找你報仇,想必能增添不少樂趣。”

   旅行者:“不敢恭維、不敢恭維……下一步怎麼辦呢?”

   這個時候太陽已經從東邊出來了。金燦的光輝照耀蒙德,也意味著我們偷襲的時效即將過去……

   優菈:“視野不錯!登上高地,就能將周圍的敵情盡收眼底。”

   旅行者:“確實!左邊的帳篷下應該是首領,而右邊打地鋪的兩位應該是她的爪牙……”

   我手指向右邊,而優菈指向了左邊。看來她要親自對付首領,而我則負責將那兩位小兵干掉。我們安靜地從塔上爬了下來,而後我拿起單手劍對著那兩位倒霉孩子的脖子上輕輕一抹便了事。

   優菈也完成了她的工作,從帳篷中走了出來,與我會合。

   優菈:“好!今天早上的仇,我記下了!”

   旅行者:“不是、這、今早明明是……”

   這也太冤枉人了,我真是百口莫辯了。今早明明是她不知道從哪里弄來了我塵歌壺的洞天文牒,私闖民宅叫醒了我、還看了我的上半身裸體……她怎麼還要記我的仇,這人到底還講不講道理了?

   起床時的惱怒一下子恢復了過來,我有些氣不打一處來,額頭上也青筋暴起,怒氣堆起火山,正要發作時——

   優菈:“為了報復你,今天你的每日委托不用做了!我來幫你做!報酬嘛……自然是你自己去領。你先回去補覺去吧!”

   啊?

   不是,這就是她的報復嗎?這人的邏輯可真奇葩,真是亘古未見……

   我可能確實有點困,但她的聲音倒也挺清脆,我肯定沒有聽錯。

   旅行者:“那……我真的回去睡覺了?”

   我其實本來是以為她是在騙我。直到我起床趕往冒險家協會時,才發現今天給我分配的委托都已經被驗收了,而我只需要領取報酬就行了……

   我有點懵。

   這人的‘報復’方式著實太令人迷惑了。用摩拉克斯的話說,普遍理性根本解釋不了這種人的邏輯。嘴上說著是“報仇”,但實際做出來的事卻是“報恩”……

   也許優菈的心理沒我想象中那麼陰暗吧?當時我是這麼總結這件事的……

   當然,我和她的孽緣遠遠沒有到此為止。很快我們就第一次牽上了手,不過當然就不是那種情侶之間懷著一種對彼此感情和身份的認可的牽手。說來話長……

   大概也就是第一次‘游擊小隊’外勤任務的幾天之後吧。下午,我處理完了每日委托,哼著小調從冒險家協會往回走,本來是想在‘獵鹿人’稍微吃點東西再回去,卻無意瞥見旁邊的‘蒙德百貨’環形地圍了一圈人。

   促銷?不對啊,按理來說應該是排成一字長蛇陣才對。那就一定是出了什麼事。我還是去看看的為好……

   旅行者:“不好意思,讓一讓……”

   好不容易擠到了人群的前面,我看見了一張熟悉的面孔——

   這不是優菈嗎?

   她以一副十分凶狠的目光盯著圍觀群眾,緊握拳頭,好像馬上就要對民眾大打出手的樣子。我第一時間的判斷就是優菈那特別的說話邏輯——張口“這個仇,我記下了!”,閉嘴“復仇”、“報復”,很有可能是與民眾發生了口角,而作為西風騎士,發生了這樣口無遮攔的行為,其它民眾自然不會站在她的一邊,而認為那位與她口角的民眾才是弱勢方……一想到她那有些陰暗的心理,我就有點為蒙德的民眾們擔憂:畢竟他們手無寸鐵,也不知道會不會被衝動的優菈傷害到?我暗自握緊了我的佩劍,准備隨時制止她出手傷人。

   但是我總覺得自己的判斷有哪里不對。有那麼一種直覺告訴我事情不是我想的那樣的,但是我也不知道自己的這種直覺從何而來。我並沒有急著立刻出面,而是抱著一種“多看看、多想想”的心態站在那里觀察整個局勢。

   民眾1:“勞倫斯家族的余孽怎麼也配加入騎士團!”

   民眾2:“你們勞倫斯對蒙德的荼毒還不夠嗎!滾!”

   民眾3:“自由蒙德不歡迎封建貴族!”

   ……

   我看到淚光在中間那位被圍少女的眼中打轉。那眼神中充滿了憤怒、不甘和委屈。她緊握雙拳、牙關緊咬,應該只是硬扛著不讓眼淚流下來。即使是這樣,她背在背後的那把大劍甚至都沒有被碰過一下。我不知道她這個年紀的少女是如何忍受這樣的非議的……

   但她只是故作輕松地說出了那句她的“口頭禪”——

   優菈:“這個仇,我記下了。”

   她根本就不會用武力去報復這些蒙德的群眾。否則她的大劍揮舞起來,這些手無寸鐵的人一個也跑不了。她只是忍著、克制著自己……她才是弱勢、被霸凌的一方。而被霸凌的原因,我也從哪些民眾口中推敲出來了一些——大部分來自他們對勞倫斯家族的刻板印象,只有一小部分是因為優菈那平時怪誕的說話方式。

   民眾4:“滾出騎士團!滾出蒙德城!”

   那人甚至從自己的購物籃中掏出了一個鳥蛋,砸向優菈。她倒也不閃不避,但我早已經看不下去了。我向前一步,伸出拳頭在空中捏碎了那個鳥蛋。因為用力過猛,捏碎的蛋殼劃傷了我的手心,但我也顧不了那些了。

   旅行者:“差不多得了!”

   向前一步,我走到了優菈的身前、拔出了我的佩劍。不管怎麼說,我這個‘榮譽騎士’的頭銜還是好用的,眾人聽到了佩劍拔出那“錚”地鐵器摩擦聲、見到了我,頓時安靜了下來。

   旅行者:“我聽說你們覺得她不配加入騎士團是吧。啊……好!”

   我故作沉著語氣,一擺手,指向她,另一只手又指向西風騎士團的方向。

   旅行者:“她加入騎士團是大團長同意的、代理團長認可的。現在代理團長也讓這個家伙成為我的下屬了。”

   我稍微挪動了兩步,側目怒視著那些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民眾。

   旅行者:“我聽說你們覺得她加入騎士團是我們瞎了狗眼。說清楚。你是指大團長呢,還是指代理團長呢,還是指我這個直接上司呢?還是說我們都是笨蛋呢?誒,這個,你們什麼意思啊?”

   踱步、低頭,我從小指掰到中指:分別代表大團長、代理團長,和我自己。以沉著的語氣說完了這些,我突然提高聲調和音量——

   旅行者:“說說!你們什麼意思!安的什麼心!覺得我不行,我們去代理團長那把話挑明了;覺得代理團長不行,我帶你們去找大團長就是;覺得大團長不行那就更簡單了!誰想現在就挑起騎士團所有擔子的!向前一步!你來做大團長!”

   我雙手抱於胸前,對他們怒目而視。雖然表現得很憤怒,但其實我的邏輯思維很清晰:首先,應該利用對他們惡意的揣測和擴大,將他們對優菈的攻擊上升到對騎士團攻擊的高度;其次,將他們對騎士團的攻擊再順藤摸瓜地具體化到榮譽騎士、代理團長和大團長的身上;最後,因為我們三人個人威望的存在,他們將會被壓得無話可說,至少現在會互相揣摩彼此是不是真的有那一份惡意,甚至審視自己的內心,生出一份愧疚來。這一定程度上利用了他們彼此之間的不完全信任關系,甚至是他們審視自己內心時的那種疑惑。總的來說,我對這些人是一種“小事化大,大事化巨”的邏輯,並且在巨化後給予他們痛斥和威望上的壓制。

   感覺剛才被劃破的手心有些生疼,我握緊了拳頭,將已經被血染紅的手心略作止血。

   我瞪眼怒目,用另一只手指著剛才那些對她指指點點的民眾。

   旅行者:“你剛才不是說‘她不配’嗎?你,向前一步!”

   那人低下頭,略向後退了幾步。我指向另外一人——

   旅行者:“你!你覺得我們這些笨蛋收了這麼一個‘荼毒蒙德城’的東西對吧!向前一步!”

   那人轉頭、夾著尾巴離開了人群……我指向下一個人——

   旅行者:“還有你!你不是要打倒‘封建貴族’嗎?來來來!”

   那人也退了幾步。我又指向剛才那個扔鳥蛋的人:

   旅行者:“哦!你覺得我說的不對,可以再砸幾個鳥蛋嘛!”

   我拍了拍我的胸脯——

   旅行者:“朝這兒來。這次我絕對不捏了。怎麼!都啞巴啦?”

   見他們都安靜了下來,我趕緊開始講道理:

   旅行者:“其實如果她揮動大劍的話,你們哪一位能夠戰勝她?沒有吧?她倒也沒那麼多惡意,只是說話方式離譜了點。對不?”

   旁邊的圍觀群眾剛被我驚嚇到了,見我遞了個台階下,便也紛紛點頭。說罷,我轉向優菈,她以一種有些不可思議,又有些感激的眼神看著我。

   其實我也不能真的把話說得太絕,讓那些民眾去西風騎士團討說法。所以,我采取了“各打五十大板”的方法,對優菈也只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這樣讓大家都有個台階下……

   旅行者:“你買什麼?讓我看看!”

   我直接從她的手上搶來了購物清單,上面寫著“牛奶六瓶”、“小麥兩株”。我從懷里掏出800摩拉,遞給布蘭琪。

   (筆者注:月亮派配方=3x黃油+2x面粉=6x牛奶+2x小麥,肉和蛋是打獵所得所以不用買)

   旅行者:“不用找了。”

   在她拿貨的時候,我繼續轉頭對民眾們說道——

   旅行者:“這個家伙以後我會好好教育的。你,跟我走!”

   我在拿了牛奶和小麥後直接拉住了優菈的手,帶她離開了人群,只留下所有的旁觀群眾在我的一番騷操作之後風中凌亂。當然,這也就是我們的第一次牽手了。

   離開了事發現場,也就到了晚上了。對手上的小傷簡單地包扎一下過後,我和優菈在‘天使的饋贈’共坐角落的一桌,然後點了兩杯啤酒。

   優菈:“謝謝你剛才幫了我……那些人居然都……算了,這個仇,我記下了。”

   她拿起酒杯一飲而盡,轉頭張望了一下,確定旁邊確實沒有人之後,她的眼淚也就再也忍不住了——

   優菈:“真是的……就那麼在意我的血統嗎?”

   她拿出手帕,輕輕地擦拭眼瞼下的淚水。隨即,她用肘部捅了捅我的下肋——

   優菈:“喂!淑女在哭訴的時候,要放下酒杯,給她借一個肩膀……”

   旅行者:“好、好……”

   優菈:“有人勸過我低聲下氣,謹言慎行,說這樣也許能獲得諒解,但他們會這麼想,只是因為他們沒當過真正的「罪人」。…「罪人」是不會輕易被原諒的,那還不如灑脫一點,上門復仇,堂堂正正地去較量。要是贏了我,我聽憑處置,可要是輸了,就得滿足我的要求。比如…唉,至少也要好好地把東西賣給我吧。但,西風騎士團倒還挺像樣的,至少他們更看重一個人的「才能」而非「身份」……”

   在她說這些的時候,我只是將肩膀借給她,靜靜地在旁邊聽著她的傾訴。除了一開始對她言行的怪誕感,這個時候的我倒對這個女孩產生了一些同情……她只是在我的肩膀上稍微待了一會兒,擦了擦自己的眼淚,便又雙手抱於胸前,回到了平時那副傲視一切的狀態。

   優菈:“你也該去好好了解些貴族禮儀了……這次的失禮,我就原諒你、不記你的仇了。”

   旅行者:“哈……好、好、好……勞您高抬貴手、放我一馬……”

   優菈:“阿嚏……”

   她捂臉打了個噴嚏,這俊俏的模樣倒有幾分可愛。我也不禁笑了出來——

   旅行者:“你看,遭報應了吧。”

   優菈:“估計是古恩希爾德家的女兒又在背後嚼舌根了吧……”

   大概是因為今天我也幫她買了小麥和牛奶,優菈今天主動支付了酒錢。臨走,她突然叫住了我——

   優菈:“謝謝你。”

   旅行者:“幫了一點小忙罷了。”

   優菈:“有的時候酒館生意太火爆,我被要求和人拼桌。聽說我是勞倫斯家的人,擺譜的、挑釁的、明著暗著使絆子的,就從各種地方冒出來了,但,你是不同的……”

   她的眼神中閃出幾分落寞,但看向我時又充滿了希望與感激。

   旅行者:“說實在,你也沒有我一開始想象中那麼壞啦。”

   她微微一笑之後,神情突然嚴肅了起來,像是想起了什麼重要的事情似的。

   優菈:“明天早上有外勤任務。八點到荊夫港集合。任務是清剿深淵教團、繳獲它們私藏的巫毒之物。記得穿衣服,不要再光著上半身了……噗。”

   將我調侃一番後,她又掩面輕輕一笑。

   旅行者:“是……知道了隊長……”

   我自己可就有點尷尬了……

   ——第二天——

   相比於之前的偷襲任務,這次我們倒是要和深淵法師正面對決。救下璃月的律法專家【煙緋】後,在她的協助下,我們輕松地擊倒了那幾個深淵法師。這也是我第一次看到,不, 是觀賞到優菈的劍術——

   橫砍、縱劈,充分地利用人體各個關節旋轉的慣性。斬擊不失力量的同時,又兼顧那一份有余裕而悠然自得、自成一派的優雅。大開大合的動作就像放浪不羈的狂舞,舞畢,敵人的鮮血之花便也悄悄地綻放了……

   (筆者注:優菈的普攻對剛體繞軸轉動慣性的利用其實相當合理【尤其是普攻第三下那個轉圈砍的動作】!感覺應該是融入了舞蹈、體操和重劍術?)

   這種舞蹈般的劍術看起來真是讓人入迷。如若不是我的手頭上也需要應付敵人,真希望就這樣多欣賞一下她那殺氣和美麗兼具、力量與優雅共存的舞姿。我只覺得她像是一個‘冰’的精靈,那麼地莊嚴、優雅而不可侵犯。不……與大劍共同進行著這樣放浪不羈舞蹈的她更像是海面上自由翻滾的美麗浪花:旋轉、翻騰,依托大海的力量綻放,又自然而優雅地收斂,如同海潮一般將敵人卷入狂瀾之中……

   我好像有點理解‘浪花騎士’這個稱號的含義了:應該就是指這浪花一般的劍舞吧?

   這之後,我們將那堆危險品交給了那位懂司法的專業人士處理後,便先行踏上了路途,返回蒙德城。

   好巧不巧,路走到一半,天就突然陰沉了下來,雨滴也順理成章地落到了我們的身上。

   我自然是沒有准備雨傘的,不過對這樣的情況我也是見怪不怪了。該趕的路還是要趕的,回到城里洗個澡、將衣服晾曬了就是。

   畢竟是貴族大小姐,這方面准備的就是比我細膩一些。優菈從背包里拿出了一把傘,然後向我這邊招呼——

   優菈:“快到傘下來,別被淋濕了。要是你得了病,身體早早就垮掉,那我找誰報仇去?”

   畢竟是同事的好意,我也沒有拒絕,直接就鑽到了她的傘下。但一把小小的女式傘並不可能容下我們兩個人。所以,當天晴雨停、我們二人走到蒙德城門口之時,優菈的左半邊已經全濕了:她的泡泡袖完全癟了下來,袖子完全貼住了她纖細手臂的形狀,勾勒出苗條可人的曲线;更要命的是:她左半邊的衣物已經濕了,從右邊看去,那水蛇般的腰肢的形狀已經被衣服貼合地不能再明顯;濕潤的衣物緊貼她那豐滿的白史萊姆,胸前那小豆豆的形狀也因為濕潤的衣物而若隱若現。若是不去看她的兩峰之間還好,一眼望去便看到了薄黑紗間透著那鮮嫩粉紅的、健康的肉色,這樣的畫面簡直讓人把持不住……

   我的心里突然竄出一股可恥的私心。我不想讓別人看到優菈這個樣子……這樣的畫面只有我一個人可以看到。對!不能讓他們看到!他們看到的話,一定又會說什麼‘勞倫斯家族的人就是不檢點’這樣的鬼話來。

   旅行者:“喂!優菈!站、 站到我的後面……上次畢竟說了你是我的下屬,我們至少得演的像樣點吧……”

   那股奇怪的私心作祟,讓我的話語聽起來就是少了些底氣。盡管如此,優菈還是默默地抓住了我披風的一角,乖乖地走在了我的右後方……

   午覺後便是風平浪靜的下午。安柏拿著一封書信找到了我——

   安柏:“榮譽騎士!這是璃月的律法咨詢師【煙緋】給你和優菈寫的感謝信!”

   我拆開來略微看了一下:

   (書信內容):“……茲感謝空先生和優菈小姐的搭救之恩、感謝二位在工作上予以的協助。”

   安柏:“如何?如果你能夠將這封感謝信念給蒙德的群眾聽的話,應該能極大地減輕他們與優菈之間的誤會吧?”

   我稍微思慮了一下,畢竟這封書信中還是涉及了我的名字,就這麼由我自己念出來,多少有點自吹自擂之嫌……

   旅行者:“畢竟提到了我,感覺我來念的話有點不合適……還是你來吧。這樣,我從我的家具里找一個結實的櫃子給你帶過去,就當臨時演講台用了。至於優菈本人……我去通知就好。”

   將各項事務都做好後,我引著優菈到了宣講現場——

   安柏:“近日,西風騎士團游擊隊長和榮譽騎士於荊夫港港口救下一位女性,並在其幫助下展開調查,將藏匿於港口地區的深淵教團成員一網打盡。獲救女子是璃月著名的律法專家,因此事件,璃月和記廳特向騎士團致函感謝游擊隊長和榮譽騎士…”

   群眾1:“勞倫斯家族的人,也沒那麼壞嘛!”

   群眾2:“哦哦!榮譽騎士教導有方嘛!”

   群眾3:“我們好像錯怪她了呢……?”

   群眾4:“雖然平時總是出言不遜,但也是有善行的呢……”

   ……

   至少從群眾的反應來看,我們一下午的努力沒有白費。

   轉頭看向優菈,她依然是那一副傲視一切的表情、依然是淚水在眼眶中打轉。

   與之前被圍攻時不同的是,她所刻意掩飾的不再是自己的痛苦,而是那種發自內心的感激、釋然,和喜悅。

   散場之後,我並沒有急著將櫃子收回,而是拉著優菈來到了一個無人問津的小巷子中,然後拍了拍自己的肩膀——

   旅行者:“淑女請自便。”

   她終於忍耐不住,趴在我的肩膀上梨花帶雨地哭了出來。

   旅行者:“嗯……我也知道。一直以來你承擔了這麼多……真是不容易。沒事了……以後會慢慢地好起來的……”

   輕輕地撫摸她的頭,在無意識之間,我的目光也變得柔和。安慰後的無言之間,她的啜泣聲慢慢地停了下來。

   旅行者:“其實我們兩個還挺像的。對於蒙德,我們都是【外人】。”

   優菈:“只不過,你這個外人受到歡迎,而我一直被提防,被人敵視。”

   她拿出手帕將自己的眼淚擦干後又收回,搖了搖頭。心中有千百個想要立刻安慰她的念頭,但到了嘴邊就是難以啟齒。我只是默默地看著她,預備著聽她傾訴她想要傾訴的一切……

   優菈:“竟然趁我之危……這個仇,我記下了!”

   又來了。叉著腰擺出一副十分神氣的表情傲視著我,我算是明白這家伙總算是回到正常狀態了。

   雖然是打著要“長期復仇”的名義,但她實際上因為為我撐傘,而讓自己的身體都被淋濕了。雖然平時叫囂著“報復”,但她其實也渴望得到別人的認可,甚至會因此感動到哭泣……我開始意識到她其實是一個善良體貼的女孩,雖然我不能理解她為什麼嘴上總是說著一些很令人疑惑和討厭的話語,但我也知道了一開始認為她的“心理陰暗”其實是天大的誤會……

   旅行者:“哈!期待你的報復!”

   ——

   沒想到‘報復’當天晚上就應驗了。

   ——

   我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睜開眼,只看見優菈全身濕透地坐在我的身上,貼身的衣物顯出她那對傲人巨物姣好的形狀,她在我的身上上下運動著,那對豐滿的玉乳也隨著她運動的節奏搖擺……我有一點想要脫身,但四肢都軟綿綿的、不聽使喚,應是被她下了蒙汗藥……

   ——

   第二天早上

   ——

   旅行者:“哈!優菈……不行……你這可是……強暴蒙德城的英雄……!是死罪……”

   睜眼,卻發現臥室里確實沒有別人。

   是夢嗎……

   下意識地伸手去探了一下自己的睡褲,手指和布料間產生了粘膩的感覺。

   還真是……

   但總感覺心里有些空落落的,也許我在期望它不是個夢吧。

   現在回想起來,大概這就是我第一次朦朧地意識到自己對優菈的那一份心動吧。

   還是趕緊洗洗的為好……正當我洗著褲子的時候,突然有人從後面拍了一下我。回頭一看,正是剛才夢中的那位……我頓時嚇了一跳,甚至還以為我沒有睡醒。

   旅行者:“臥槽……誰啊?優菈?你、你來干什麼?你怎麼會有洞天文牒的?”

   她倒是笑吟吟地看著我的窘態,手指了指我正在洗的褲子。

   優菈:“切磋。並且趁機向你復仇。至於【洞天文牒】是怎麼來的……之前你去稻妻後,在騎士團留了一個【洞天文牒】,說是有要緊的事情可以直接拜訪來著。倒是你,昨天晚上一定做了個好夢吧~嘿嘿~”

   看著她戲謔地笑著的樣子,我有些惱,又有些羞。急於扳回一城的我,用講黃段子般隨意的腔調對著她說出了實話。

   旅行者:“是啊。我夢見你給我下了蒙汗藥,喊著你平時掛在嘴邊的什麼‘復仇’之類的怪話,一絲不掛地騎在我身上榨我。”

   我指了指褲子上還有些沒洗干淨的地方——

   旅行者:“哎呀!真是成功的復仇呢!我真是一滴都沒有了呢~”

   出乎我意料的是,優菈並沒有厲聲喝止,或者是憤怒地說出她的口頭禪——“這仇,我記下了”而是帶著些羞赧地低下了頭,手不安地放在身前、手指因無處安放而攢動著,臉上那兩抹緋紅更是清晰可見。

   優菈:“是、是這樣嗎……我、我在你的夢里……也在向你‘復仇’嗎……”

   她突然一副十分羞澀的表情也讓我十分意外。這脫離劇本的反應,反倒讓我沒法繼續我的表演了。

   旅行者:“啊……沒錯。是、是這樣。切、切磋的事情……等、等我洗完褲子再說?”

   優菈:“哦!那……那我就先去廚房准備了……”

   廚房?准備?按理來說,這種以‘復仇’為目的的切磋,不應該是磨刀……之類的嗎?去廚房能准備什麼?這個人真是莫名其妙……

   旅行者:“行……吧?之前你來過一次,廚房在我臥室的旁邊……”

   當我洗完、曬好褲子後,我便回到了主宅。在我眼前浮現出了一副十分香艷的光景——

   優菈在我的廚房里,哼著小曲、圍上了圍裙,正在攪拌蛋液。為了方便干活,她將自己的靴子、外衣和手套都脫了下來。在那層薄薄的圍裙的兩邊,那細嫩的手臂帶著些健康的紅潤顏色正畫圓般地周期移動著;白瓷色的香肩和淡藍色的頭發相得益彰、渾然一體。稍微走近,她身上滲出的香汗散發著那令男人迷醉、發情的味道,似乎想要勾引我做一些不軌的事情。再向下看:那雪白的大腿之上,安產型的美臀隨著她攪拌蛋液的動作而律動著……我不禁咽了口氣,本來想要制止自己的邪念,卻越是制止,越止不住地想要繼續觀察。

   旅行者:“這、這就是所謂的復仇和切磋嗎……?”

   感覺自己的舌頭好像打結了。甚至有點止不住自己的口水外流。倒也不是想象了她會給我做什麼好東西……就是想舔舔她身上的香汗來著。我饞她身子,我下賤!

   優菈:“嗯!切磋廚藝!至於復仇……讓你成為我試驗新甜品的小白鼠也算是一種復仇了!”

   旅行者:“哦……原來是這樣。優菈平時還有廚藝這方面的愛好嗎?”

   優菈:“嗯,我喜歡親手做點心。”

   旅行者:“甜品一類?”

   優菈:“點心不一定都是甜品,比如冰鎮後的番茄肉凍蛋卷,就很適合搭配冰樹莓薄荷酒。”

   旅行者:“這樣啊……感覺好厲害。優菈是行家呢。”

   雖然平時自己也會做些東西,畢竟為了省錢也不能每頓飯都在【獵鹿人】解決。但論及對廚藝的深刻理解,果然像我這樣的糙漢子還是不如優菈這樣細膩的女孩子。因此說到這里,我便有些接不下去話題了……

   旅行者:“那,需要我幫忙嗎?”

   優菈:“不需要。如果你在旁邊幫忙,我豈不是沒機會下毒了?”

   她不這麼說還好,一這麼說我就想起了之前的那個夢,想起她在夢里給我下的蒙汗藥。剛剛借著說話能轉移注意力還好,在此刻二人那有些尷尬的沉默之間,我又開始控制不住自己的胡思亂想:在我的視线中,優菈的衣服仿佛越看越少……最後在我的視线中只剩下了那輕薄圍裙之後,優菈那健康而豐滿的酮體。隨著她准備點心的動作,那對白瓷色間透著些健康的紅潤的雪脯搖晃著,她的嘴邊時不時吐出嫵媚的喘息,仿佛在勾引著我與她交配……

   不行,我得閉上眼睛休息一下了。再這樣看下去,只怕是帳篷都要支起來了,到時候讓優菈看到,就是千言萬語也洗不清我的罪名了……

   也不知道閉目養神了多久才將自己的邪念壓制下去,再睜開眼,優菈已經將點心做好了。

   優菈:“來嘗嘗吧。”

   金黃的派呈現出月牙般的造型,從圓月的中心輻射,每隔一定角度便有一道劃痕,顯然是為了方便食客撕開後食用。麻花狀的邊角與瓷盤上的藍色花紋相得益彰,散發出濃郁的熟獸肉香味。

   旅行者:“這是……”

   優菈:“駭浪派哦。所謂‘月亮派’,也就是前幾天你吃的游擊小隊軍糧,就是這個‘駭浪派’的修改版啦。”

   想起來了。不過,‘月亮派’的味道,倒是記不太清楚了……畢竟那個時候起床太早,事情太急,所以難免狼吞虎咽、豬八戒吃人參果,沒有好好地品味美食。

   掰開那月牙般的美食,取下中間一角細細品嘗:咬下一口,牙關先是突破了那筋道的、金黃外皮的防御,烤的正好的獸肉在牙齒的擠壓下溢出其肥美濃厚的汁液,給予舌頭上感受香味的每一個味蕾在淋浴般的美妙享受。第二波衝擊則是咸鮮的煙熏風味,那飽滿濃郁而厚重的觸感猶如金戈鐵馬,一下子就襲擊並占領了我的全部口腔。稍微用細嚼慢咽的體會,在剛咽下之後的一刹那甚至還能感受到蛋液的順滑感……

   優菈:“怎樣……?這次我學著月亮派的做法試著改進了一下駭浪派,通過延長烘烤時間來為派皮增加韌性……這是我和我們小隊的廚師姑娘學的。”

   旅行者:“哦!哦!非、非常不錯!十分感謝……還有嗎?我還想吃……”

   光顧著享受美味了,卻沒有給予美味的創作者應有的感受,這也是一種失禮。而比起‘不錯’、‘感謝’這種誰都會說的套話,一句簡單的‘我還想吃’更能直接地表達我對她料理水平的認可……

   優菈:“這麼貪心啊!這個仇,我記下了!還好我做了不少……”

   我也再沒去揣測她所謂‘記仇’背後可能有什麼惡意。在長期的相處當中,我已經漸漸明白了她所謂的‘記仇’就是一種奇怪的口頭禪罷了。戒備之心漸漸地放下,我在面前這位看似冰冷陰暗,實則善良溫柔的女孩那有些開心的笑容上看到了一種可能性——

   說實話,她穿著圍裙的樣子真的很漂亮。她做的飯也很好吃、人也不壞……如果能將她娶回家來做妻子,那該多好啊。就是不知道優菈願不願意了……畢竟她是貴族家的大小姐,我們的身份終究還是有別吧?

   優菈:“我能常來嗎?”

   正當我在揣測那些身份上的差別之時,優菈突然打破了那份沉默,認真地看著我問道。

   旅行者:“啊……常來……能!當然可以!我去讓阿圓給你弄一個專屬的洞天文牒。騎士團這個緊急聯系用的……你還是得給他們還回去。”

   吃完,我擦了擦手,走出門去找阿圓要了一個洞天文牒——

   旅行者:“給你。你用手指按一下……嗯。指紋識別完成。以後也就可以隨時隨地進入我的塵歌壺了。這個專屬的洞天文牒只認你的指紋,和騎士團的那個不同,別人是沒法用的哦。”

   優菈:“謝謝……那,我晚上是不是也可以來這里住呢……這樣就不用扎營露宿了對吧?”

   我心里一驚。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雖然她是個貴族大小姐,但她肯定也受過這方面的教育,她理應知道這其中的風險。對,她不是不知道這件事會發生成什麼樣的可能,我認為她可能已經對我有足夠的信任,但更傾向於相信她對我的好感足以讓她認可並允許這樣的風險的存在……

   我的心跳的好快。

   旅行者:“可以是可以……為什麼?”

   優菈:“之前從勞倫斯家族離開後在安柏家住了一段時間……加入騎士團後又是住女騎士宿舍。很想要有一個……能讓我有歸屬感的地方,讓我能夠回去呢……可以嗎?”

   她帶著一種可憐楚楚到幾乎是乞求的眼神看著我,硬生生叫我無法拒絕……

   旅行者:“好。以後就把這個地方當自己家吧。”

   她撲過來抱住了我。在感覺她那柔軟的身體之余,我也清晰地感受到了我肩膀上那從她臉頰上滴落的淚珠。本來正想要撫慰她,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她便一把將我推開,走出了門去,只留下一個瀟灑而又難以捉摸的背影……

   困惑、捉摸不透,卻又能清楚地感受到自己心中的那份喜悅……人還真是奇怪。

   忙了一天後,再回到家時已經是晚上。經歷了一天的勞累,回家之後還是想吃點東西。當然,吃飯之前得先做飯不是?

   一進門我就發現了那雙被她脫下來的長靴。我頓時有些欣喜和興奮——好像我和優菈已經到了一種同居的狀態了?

   走到廚房,我果然看見了那個熟悉的身影正圍著圍裙,從烤箱中端出還散發著熱氣的駭浪派。那一刻,看到了她如此家庭化的一面,我心中產生了一種莫名的溫暖和安心,甚至產生了一種她已經是我妻子的錯覺、突然有一種想要抱她的衝動……隨即又忍住了。畢竟我們的關系還是有些說不清道不明:雖然事實上同居了,但兩人的關系卻又不能說清到底是怎麼回事。若說是男女朋友,又沒有人表白、挑明這層關系;若說是普通朋友,那這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的同居狀態則更無法解釋了……

   優菈:“吃飯吧。”

   旅行者:“嗯。謝謝。”

   沒有人再說什麼,比起那種令人尷尬的沉默,這更像是一種心照不宣的寧靜。我們只是在享受美味佳肴的同時看著對方的臉,雖然眼神多有交織,但是沒有一個人去躲,只是互相打量著對方的神態和表情……

   我喜歡她。我也知道她喜歡我。我很確定:我看她心中的那種小鹿亂撞、心中時常產生的各種對她的錯覺和幻想,這些無不在映射我已經愛上優菈的事實。在剛剛的眼神交流和最近她的種種行為來看,她的的確確是喜歡我的:她少有地讓我品嘗了自己的料理,並且主動繼續給我做飯、她認可了同居可能帶來的風險,選擇和我住在了一起……

   飯後,在我的堅持下,我還是將碗給洗了,而優菈則是自己一個人在塵歌壺里走了走。在分別洗澡之後,我們面臨一個最尷尬的問題——睡覺。

   是的,我的塵歌壺里就一間臥室。臥室也就一張床。幸運的是:這張床倒也夠大,能容下兩個人,而我倒也不缺被子。

   旅行者:“一人一邊……吧?”

   我當然知道她認可了二人同居的風險。但我也不是很確定我是否應該碰她……那方面上的。我不知道這會不會適得其反,甚至讓我們友盡。所以我選擇退縮,所以我傾向於保守一些……

   優菈:“嗯……好的。”

   她的眼神先是有些失望,而後又貌似有些欣慰。我暗自揣摩:失望大概是因為我沒有碰她、欣慰則是很開心我是個正人君子吧?雖然我只是有些患得患失就是了……

   旅行者:“那晚安哦。”

   優菈:“嗯……”

   為了不產生邪念,我只好放棄面對她。然而我背對著她躺下並不能讓情況好轉:在沐浴過後,她的身上散發著迷人的體香味和洗發水的味道,包括身後那同樣有些凌亂和緊張的呼吸無不在提醒我:此時我的身後正躺著一位魅力十足的女性。如果這個時候去碰她,那恐怕自己剛剛在她心中樹立的正人君子形象就要轟然倒塌,並且被她看穿我在對她的感情上那患得患失、懦弱的本質。因此,我只好強忍下去,並且暗自抱緊了自己的被子,就當是抱著優菈了。

   ——次日——

   旅行者:“哈……啊……”

   打了個哈欠,我緩緩睜開雙眼。

   優菈:“榮譽……騎士……”

   她正側身壓著我的身體,而少女的大腿也壓在我的腿上,幸虧中間還隔著兩層被子。我有些心動,又有些心悸。心動是她這沒有防備地半趴在我身上的樣子實在非常可愛,後怕是因為怕我馬上就會做出什麼……

   旅行者:“優菈。起床了。”

   ……

   後來還是找阿圓用木材給優菈單獨打造了一張床……畢竟這樣保持克制也太折磨了,而想要做什麼卻又感覺沒有到那一步。總感覺我對優菈的了解還缺了什麼部分、總感覺我們的感情確實也沒有到那一步,但是……究竟是差了那一部分、究竟還要走哪一步?我們的關系,貌似就卡在了這麼一個不尷不尬的位置……

   那之後不久,我不再需要臨時頂替‘游擊小隊’的隊員位置了。那些傷員也在傷愈後漸漸歸隊,我和她已經不再是關系那麼近的同事,但依然保持著十分曖昧的同居關系。

   輪流做飯洗碗、一起讀書、一起在塵歌壺里散步……很多情侶,甚至是夫妻才會一起做的事情,我們都已經做過了。但是我們的關系卻沒有再向前一步。如果說我初見優菈時對她的印象是“被堅冰環繞著的冰山美人”,那麼現在擋在我和優菈之間的那層堅冰已經被融化到了最後一層。隔著這最後的一點障礙,我已經開始感覺到她那顆溫熱的內心。

   擊碎這最後一層薄冰的,便是接下來騎士團派給我的任務——

   最近騎士團得到消息,勞倫斯家族的余孽似乎有與愚人眾勾結的跡象。作為既不屬於騎士團、又不屬於蒙德城民眾的【旅行者】的我,自然能夠最大限度地降低那位舊貴族的戒心,更好地完成調查任務。因此,作為最佳人選的我,也就只好接下了這個燙手山芋。

   找到調查對象“舒伯特”後,事情進行的比我想象中還要不順利——先不說這位勞倫斯家的舊貴族能不能接受調查、說實話的問題,光是因為我那所謂的“粗魯又輕浮”的禮儀,便在一頓訓斥後將一臉懵逼的我打發走了。

   說實在自己不是沒接觸過貴族。不論是代理團長也好,或者是最近一段時間一直住在一起的優菈小姐也好,她們都沒有那麼多陳腐規矩和窮講究。盡管代理團長身上散發著一種完全不容置疑的壓制感和那種飽經滄桑的老辣,但她說起話來還是很平易近人的;至於優菈,她雖然嘴上叫囂著所謂“復仇”,但她也從未和我真正計較過禮數到不到位的問題。倒是這位——張口“粗魯又輕浮”、閉嘴“無知的外來者”,又要求我一個大男人單膝跪地,甚至連讓我“受鞭刑”這樣難聽到極致的話都能說出口……我站在那里,幾乎將自己的情緒克制到了極致,聽這個老混蛋站在那衣服頤氣指使的樣子喋喋不休了一番,他倒自言自語著走開了……

   可惡。真的太可惡了。要不是他是我這次任務中要調查的目標,我才不會忍這種自己也不是多麼了不起的人,還要窮講究、擺著一副爛譜,好像他是全天下最偉大的人似的。

   算了……克制、克制、再克制……一定要忍住自己的怒氣,畢竟小不忍則亂大謀。

   生著這樣一股悶氣,晚上,铩羽而歸的我回到了塵歌壺中。優菈回家早一點,所以她就先下廚了。我則氣惱地坐在了沙發上,用力地捏起了抱枕——

   旅行者:“這個狗娘養的舒伯特……真是可惡!欺人太甚……”

   優菈:“舒伯特·勞倫斯?我的叔父?”

   旅行者:“嗯……哎……”

   長吁短嘆之間已是氣餒萬分,不過感覺社會就是這樣:人總是有時得意、有時失意。工作無非是在得意與失意間徘徊,如此而已。

   她將做好的飯菜端了上桌,以一副十分關切的表情看著我——

   優菈:“怎麼了?”

   旅行者:“哎……他涉嫌與愚人眾勾結,尚無直接證據,因此只能展開調查,卻不能將其繩之以法。這個家伙可是煩得要死啊……說什麼我不懂禮儀……你是真不知道那副頤氣指使、喋喋不休的樣子有多可惡……氣死我了!”

   我手腳並用地給優菈比劃了一番當時舒伯特對我擺出的那副爛譜,但實際的情況是:那個家伙的可惡程度只能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優菈:“貴族的陳腐規矩,我也被迫背誦了幾百條。勞倫斯家的禮儀,我可以教給你。”

   我以一種難以置信的目光看向優菈,隨即靈光一閃、茅塞頓開——對啊!我怎麼忘了眼前這位大活人的全名便是“優菈·勞倫斯”呢?如果要完成任務的話,找她學習貴族禮儀再合適不過了……

   旅行者:“行!明天一早,貴族知識特訓開始!”

   在塵歌壺中上談吐基本知識課、然後一起在雪山練習貴族儀態……經過一天艱苦卓絕的一對一特訓後,我終於掌握了與貴族相處的基本要領,同時也隱約感受到了優菈作為勞倫斯家族長女從小就在背負的那種沉重的負擔。

   雖然很惡心人……但不得不說我把貴族那一套裝腔作勢還學的頗有舒伯特那人模狗樣的味道。就是學貴族的時候千萬不能照鏡子,因為可能會把隔夜飯給吐出來……

   強行惡心著自己,我再次找到了舒伯特。除了優菈教我的那套狗屁用處沒有的陳腐規矩之外,我還加了一些自己對舒伯特的揣摩和理解:先是給他賠禮道歉、再以“貴族都是寬宏大量的”這樣的客套話去以“貴族道德綁架”這樣的手段去讓他原諒並且接受我,最後再“不成敬意”地送上“小小禮物”——優菈安排我提前准備的醬菜煎肉。就連要戴上面具、防止愚人眾發現,我都能夠臨機應變出“這才符合貴族的禮儀”這樣的鬼話來……

   哇!惡心!實在是太惡心了!我的心好痛,我感覺我的嘴都要爛掉了……嘴上爛一點,心里也就爛了一片。我恨不得將自己的心肺腸子翻出來洗一洗、拾掇拾掇;我恨不得自己罷免了自己‘榮譽騎士’的頭銜……我的心中那一份愧意翻江倒海:我有愧於騎士團、有愧於自己、有愧於天地……

   不行……不能表達出來。想想吧……我現在可是在執行騎士團的任務呐……忘啦?

   跟著舒伯特走進愚人眾的秘所,與他一起會見愚人眾。得虧這個傻貴族對禮儀的要求苛刻,但自己的智力屬實堪憂——只是因為我‘循規蹈矩’,便輕易地相信了我,並以自己那副趾高氣昂的姿態在愚人眾的面前幫我解釋戴著面具的原因。看著愚人眾的成員【達列爾】對他那副十分不屑而又惡心的表情,我是第一次發現我竟然還能和這幫惡人有一種同病相憐般的共同語言。

   在和他們的核心成員【謝爾蓋】溝通過後,我已經作為人證掌握了舒伯特勾結愚人眾的所有症狀。

   不行了,裝不下去了。

   我特麼蚌埠住了。

   旅行者:“本想以普通人的身份和你們相處,可換來的卻是疏遠。不裝了,我攤牌了。爺是西風騎士團的榮譽騎士!”

   其實我很少自稱“爺”,不知道是不是剛才那套令人惡心的說話方式將我自己壓抑地太久了,物極必反,現在我開始將自己心中狂野的那一面完全地釋放了出來。

   但正當我想神氣一下的時候,這兩位倒從不同的方向跑了……我輕松地打倒了路上的愚人眾,然後追上了舒伯特。我打開那扇門,那淡藍色的身影又出現在我的眼前——

   旅行者:“優菈?”

   看到優菈已經將舒伯特綁了起來,我倒有點吃驚。

   優菈:“看來是趕上了……功勞也不能全讓你搶了啊。”

   舒伯特:“難道,這家伙的禮儀,全都是從你那里學的?你、你這個大逆不道的家伙……”

   比起舒伯特的惱羞成怒、歇斯底里,優菈雖然沒有那麼激動,但她顯然也有些憤怒。

   優菈:“你想過你給多少人添麻煩了嗎?你又想過,為了平息這次的事,我要和多少人結仇嗎?”

   舒伯特已經被徹底激怒,雖然手被綁縛著,但他的嘴上還在不依不饒地罵著優菈。

   舒伯特:“家門不幸!家門不幸啊!家里怎麼出來一個你這麼一個大逆不道的怪物!”

   那個男人被綁縛半跪著看向我,齜牙咧嘴地咆哮著繼續罵道:

   舒伯特:“啊!是你!是這個男人!我說她最近怎麼沒有在騎士團住了!果然是你!她肯定是著了你的道了!你是不是用那玩意兒把她征服了?哈哈哈……啊……咳……我猜她的肚子里一定已經有了你的孽種了吧!這就是騎士團和你之間肮髒的權色交易吧!我呸!”

   我看到淚水在優菈的眼眶中打轉。她的大劍可以幫她做到很多事情:魔物、愚人眾……都不在話下,但是她唯獨不會對手無寸鐵的人揮舞這把大劍,再強的武藝也並不能幫助這個本性善良的女孩去抵擋那些本不該她承受的侮辱謾罵,哪怕一分一毫。

   這人簡直喪心病狂……他在侮辱優菈作為一個女孩子的清白、他在用惡毒的言語玷汙我們的感情……而優菈卻不能做什麼。她也不會做什麼。一直以來,她只是忍耐、忍耐、再忍耐……直到忍耐成為了一種習慣、直到堅冰將她本就溫熱的內心層層凍結……

   但幸好,我不受貴族的那些陳腐規矩限制。我更沒有那忍氣吞聲的壞毛病——

   旅行者:“放你奶奶的臭屁!閉上你的狗嘴!”

   舒服!太舒服了!不僅是因為維護了優菈和我的尊嚴,更重要的是剛才實在壓抑的太久,果然還是來上兩句痛快的璃月國罵才能夠一掃剛才心中的那種惡心感。

   我用盡全力一腳踢上了舒伯特的腹部,讓這老混蛋在地上滾了三圈、掙扎著吐血,眼淚都流出來了。當然,他已經疼到根本沒法張嘴了……

   她背對我輕輕地揩了揩自己的眼淚,然後制止了我進一步毆打舒伯特的動作。

   優菈:“可以了。他是人證……不過,謝謝。任務要緊……至於他,我會讓游擊小隊的其他成員帶走。我們一起去取回物證吧。”

   和優菈一起出戰,輕松地打敗了剩余的愚人眾。這之後,優菈將抓獲的愚人眾和繳獲的城防圖都移交給了游擊小隊的其它成員,委托她們再轉交給騎士團。

   優菈:“走吧……和我一起去一個地方。”

   我們在龍脊雪山的七天神像旁背對背坐下,沒有人去看對方的眼睛,只是有些尷尬地看著萬里雪飄,一時間有些說不出話來。

   旅行者:“你為什麼會加入騎士團呢?畢竟勞倫斯家和騎士團的衝突好像很大來著……”

   優菈:“打入敵人內部,不就能更方便地復仇了嗎?所以我才加入騎士團啊。”

   其實我知道優菈是一個善良的人。本以為她還是不夠信任我、還是不夠坦誠,但我稍作思考後便得出了結論——她並沒有必要對我刻意撒謊。想想也是,如果不是為了‘復仇’、做‘內鬼’,優菈怎麼能夠在那些不理解她的人面前樹立起一個加入騎士團的合理理由呢?如果說“我要洗刷勞倫斯家族的罪惡”的話,大概也沒有人會相信她吧。畢竟‘罪人’的帽子一檔被扣上,便很難摘下來了。

   沒錯……之前所有的疑惑之處都聯系在了一起。當最後一塊拼圖被安上之後,我才看到了所謂‘仇恨’與‘報復’的本質所在——首先,這是優菈為自己舉起的一面盾牌,用來抵擋那些不理解她的人。這面盾牌,或者說‘面具’,用久了便長在了她的臉上,再也無法脫離,便成了習慣……

   旅行者:“那個……你們家的事情……我其實一直還不了解呢。能和我……說說嗎?”

   優菈:“勞倫斯家族是在墮落後才背負惡名的,在此之前,這個姓氏也曾滿載榮耀,可惜所有人都像是忘掉了那段歷史。”

   旅行者:“那你的叔伯……你家里的其他人也是這樣嗎?”

   優菈:“如果家族里的那些人一直執迷不悟,甚至繼續荼毒蒙德,那他們和勞倫斯這個姓氏,就該被我親手抹殺…這大概是我唯一想要履行的「家族責任」吧。在那之後,我就隨意改個姓氏,由你來起都沒問題!”

   由我來起?我倒是之前就知道蒙德的女子在嫁後會隨夫姓,優菈這樣的貴族尤其像會是守這種舊規矩的人。不過,我還是想再確認一下……

   旅行者:“由我來起?”

   優菈:“嗯……沒問題。”

   我懂了。再讓她多說,就是我的不識趣了。優菈也低下了頭,臉上浮現出兩抹紅暈,將她的手遞到了我的身邊。

   我所缺的對她應有的了解已經補全:從小受到貴族陳腐規矩的嚴格限制,她渴望自由的新生活;飽受別人歧視的目光,她又渴望一個理解她的人出現在她的身邊。沒錯,她一直在等待一個能將‘堅冰’融化為‘浪花’的人。她需要我、她一直在等待我……

   此刻的我再也沒有什麼疑惑。我無比地自信。我拉住了她的手,深情地望著她,吻向了她的唇——

   旅行者:“嗯……啾……”

   她沒有任何反抗,只是將唇湊了過來。

   優菈:“啾……誘導你娶了勞倫斯家的女兒,便是我對你最狠厲的報復了哦……”

   她有權追求自己的新生活。‘堅冰’最終在我的面前完全融化,化為那美麗的‘浪花’。

   旅行者:“走。回家吧……回我們的家。”

   她保持著拉著我手的姿勢,擦了擦洞天文牒,我們便回到了主宅的客廳。

   旅行者:“改姓就不必了。以後把‘勞倫斯’去掉好了,就叫‘優菈’吧。你是你,他們是他們。你有追求你自己幸福生活的權利。”

   優菈:“嗯!我有我自己的復仇之路!畢竟和你仇到深處……早就難解難分了。”

   旅行者:“我聽說你很喜歡跳舞。教我雙人舞吧。”

   我打開留聲機播放起了舒緩的音樂,而優菈也站了起來,摟上了我的腰。

   優菈:“隨著我的舞步進退就行了,很簡單的。”

   對貴族的交誼舞倒也有一些了解,而且實際上那舞步也並不很難:只要摟著伴侶的腰進退步就行;最難的部分也不過就是兩人拉著手旋轉而已。

   但我還是第一次離她這麼近。感受著她手掌上傳來的那溫熱的實感,看著她那如淺藍色湖泊般碧波蕩漾著浪花的眸子,我的眼神,甚至身心都舒緩了下來。我一點點地將她摟地更近、更近……直到嘴唇可以相貼的距離。

   算了,也別裝什麼好學生了。我就是想親她……

   手臂在她的腰間輕輕用力,然後將頭湊了上去。

   旅行者:“嗯……啾……”

   她淺淺地笑了,眼中閃出期望的光——

   優菈:“不好好學習舞蹈的壞學生可是要受到懲罰的!還敢襲擊老師,更是應該受到報復……”

   她熱情而主動地吻了回來。大概是我們還是太青澀了,也沒有接吻的經驗,她一不小心將我的嘴唇咬破了一些。

   優菈:“不好意思……弄疼你了?”

   旅行者:“沒關系的……來。吻我……”

   不知道是不是一種心照不宣的默契,我們在夾雜著舞步的一陣陣淺嘗輒止般的親吻中,逐漸挪到了臥室。

   輕柔地將她推倒在床上,我也躺了下來。沒有言說什麼,只是學著色情讀物中的內容,將右手托在了她的胸部下方、左手伸進她的衣物,直到探索到那曲徑通幽的地方。

   旅行者:“好軟……好溫暖……”

   左手食指處略感覺到了一絲濕潤,基於之前學的一些有關兩性的知識,我也知道這意味著什麼——是的,優菈的身體也為我做好了准備。了解到這一事實,我的分身突然站了起來。

   優菈:“試著……摸摸看吧?”

   旅行者:“嗯。親愛的……”

   我開始在她的耳邊竊竊私語般地對她訴說自己的愛意。用手畫圓般的撫摸著優菈那飽滿的乳房,借此感受她身體的溫暖。這剛剛運動後略微發熱的身體,再加上那騷動著鼻腔的塞西莉亞花香水味……這些要素刺激著我的大腦,將我男性好色的一面漸漸激發出來,我的身體自然而然地產生了反應,已經充分勃起的分身也為之一顫。褪去了那份笨拙和羞澀,手上愛撫的動作也逐漸變得平滑起來。

   優菈:“嗚嗚……呼、嗚……嗯~嗯~嗚……哈啊、啊……嗚……哈啊~哈啊~嗯……被榮譽騎士這樣觸碰……好舒服……哈啊、哈啊~”

   優菈發出有些難耐而難掩甜美的喘息,在我的懷中小幅度地掙扎著。一想到自己的手正在讓優菈舒服,我也就更肆無忌憚地加大了幅度和撫摸的頻率——

   優菈:“嗚!”

   可能是我握胸的力道太大了,優菈的身體痙攣般地顫抖了一下,我慌忙減輕了力道。

   旅行者:“疼嗎?優菈?”

   優菈:“哈啊、哈啊……沒、沒關系的……不要管我……”

   被這甘美的嬌喘聲盛情邀請,我稍微減輕了一點揉捏胸部的力道,隔著衣物愛撫那飽滿的玉脯。觀察著懷中愛人的反應,用意識和理智提醒我自己要溫柔、再溫柔,要克制自己的欲望、要慢慢來,不能傷害她的身體……

   一點點地加大力道和速度,優菈的聲音中也漸漸少了些苦痛的影子、在吐息中混雜了情色的氣息。

   旅行者:“習慣了嗎?優菈?”

   優菈:“哈啊……哈啊……習慣什麼的……沒有這種事……”

   不愧是她,竟然這個時候都在嘴硬嗎。我停下了手上的動作——

   旅行者:“如果不想要的話就算了哦。”

   優菈:“不、不行……嗚……好,我說。榮譽騎士的手很舒服,繼續下去吧?”

   旅行者:“我還有個條件。畢竟你也答應嫁給我了,以後的稱呼是不是該改成‘親愛的’或者‘老公’呢?”

   優菈:“嗯……知道了,親愛的……嗚……竟然逼我叫出這麼羞恥的稱謂,這個仇,我記下了!”

   和抗拒般的言語不同,優菈的身體倒是很誠實——將背靠在了我的身上,好像是在撒嬌似的。手微微觸碰到優菈濕潤的蜜穴口,我感到自己的喉嚨發出了奇怪的聲響。

   優菈:“拜托了……老公……”

   最開始,我並沒有用什麼力,而是用指腹輕柔地在她的蜜穴前縱向移動、施加刺激。

   優菈:“嗚……哈啊……嗚嗚~這、這種聲音、擅自跑了出來……”

   旅行者:“沒事嗎?”

   優菈:“嗯……繼續、稍微、再用力一些……”

   比起剛才用上更大的力道,較為用力地擠壓、摩擦著整道陰唇。

   優菈:“嗚!啊啊……哈嗚……嗯嗚……”

   就好像是對我的手指產生了反應似的,優菈的那對豐滿而健康的大腿開始顫抖。

   優菈:“呼啊……!啊、啊……嗚嗚嗚……嗯、這個樣子……啊、哈啊……哈啊!好舒服啊……親愛的……求你……”

   原來在身體感受到快感的情況下才會變得坦誠嗎?不過,優菈能好好地感覺到快感,倒是也能讓我同時感到滿足呢。

   旅行者:“親愛的……”

   我拼命地愛撫著優菈,試圖向她傳達我的心意。優菈的眼神開始迷離,吐出溫熱濕潤的空氣,含情脈脈地看向我的方向。

   優菈:“空,謝謝你接受了我……最喜歡你了……不對,我愛你……”

   這是來自我懷中深愛的女人的告白。被這樣重要的人道出愛意,包含幸福在內的各種令人愉悅的感情在我的腦海中打轉,將我的整個腦袋都刺激得有些奇怪了,這大概就是所謂“充分發情”吧。

   旅行者:“優菈。我也……愛你。”

   愛意在這小小的臥室中慢慢地彌漫開,各種感情和亢奮逐漸高漲,愛撫的手上也加大了力道。

   優菈:“啊嗚……嗯啊~哈啊……庫啊……”

   一只手透過布料對豐滿的胸部揉搓,而另一只手則溫柔地刺激她的蜜穴口。重復著這樣的過程,優菈的嬌聲逐漸變得甜美,在不大的臥室中四處回響。

   優菈:“哈啊……哈啊……空、嗯嗯……好、好舒服……啊、啊~嗚……”

   她眉頭緊蹙,小臉撲紅,像是抗拒著我的愛撫般,在我的懷中不安地扭動著身體,而那豐滿柔軟的大白兔在她那微弱的掙扎和我的撫摸下活潑地躍動著。就好像是對剛才的話語做出驗證一般,優菈的私處被緩緩流出的愛液漸漸地濕潤了。手指的每次運動都會激起優菈下體那里‘咕啾咕啾’的水聲,這刺激著我的鼓膜,讓我的亢奮進一步高漲。

   旅行者:“女孩子的那里……還真的會濕成一片……這樣的啊……”

   她將流著生理性淚水的眸子投向了我的方向,眼神中滿是期待。

   優菈:“哈啊……啊啊……那里,已經……准備好了呢……呐?”

   像是乞求一般的邀請。我點了點頭作為允許後,優菈將整個酮體轉向了我的方向,她脫下了自己的披肩後,將她的黑色吊帶緊身衣緩緩脫了下來:先是解開吊帶,那對白瓷色而透著些粉紅的香肩就這樣在我的眼前顯露了出來;再往下,她將自己的文胸也順帶解開,那光滑白嫩的玉脯在燭光的照耀下還泛著些白里透黃的色彩。黑色蕾絲緊身衣被一點點褪下,露出白嫩的水蛇般的腰肢。最終,她撇開腿,將緊身衣連同內褲徹底扯下,粉嫩的小穴暴露在我的眼前,像是呼吸一般地一張一合。盡管胸部和小穴這兩個該露的地方都已經露出了,但她依然穿著自己的袖套,袖套上淺白色的布料和眼前少女白里透紅的肌膚相得益彰,真叫人看得完全呆了……

   優菈:“啾……”

   趁我看呆的時機,優菈將我直接推倒、她的嘴唇直接吻了上來,就勢騎在了我的身上。

   旅行者:“等下……”

   優菈:“說什麼呢!剛才你就一直在顧及著我的感受所以沒進去吧!”

   旅行者:“嗯……”

   我沒有否認,而是避開優菈的眼神,點了點頭。

   優菈:“可惡……明明我也是你的愛人……你這樣是對我的輕視!這個仇,我現在就要報!”

   我的分身被優菈一下子吞入了她的體內。

   優菈:“啊……好……痛!哈啊……哈啊……”

   無論做了多少的事前准備,還是無法完全消除優菈的破瓜之痛。更何況,她這一下子就坐到我身上的動作,又實在是操之過急……

   優菈:“啊……嗚嗚……”

   優菈痛苦地哀鳴著,全身上下都痙攣般地顫抖了起來。

   旅行者:“來,抓住我的手,就不疼了……”

   我將我的手遞出,以便優菈可以扶住。她緊緊地抓住了我的手,我甚至感覺被她的指甲摳得有些生疼。

   旅行者:“相信我,深呼吸……”

   優菈嘗試了一次深呼吸,但是痛苦之色還是沒有從她的臉上消失。即使如此,即使優菈的額頭上滲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她還是露出了開心的笑容。

   優菈:“哈啊……哈啊……大、大仇得報……”

   旅行者:“優菈,你……”

   還沒說完就被打斷了。

   優菈:“我沒事!”

   盡管她的表情依然像是在因為痛苦而抽搐一般,但她依然用這樣逞強般的言語在與自己的痛苦抗爭著。

   旅行者:“要不,今天就到此為止吧?”

   優菈:“可惡……這樣我更要加倍的報復於你了……”

   大約是我的這份體貼讓她感受到了幸福,她的臉上露出了十分欣慰而溫情的笑容。

   優菈:“要正式接敵了!”

   盡管臉上還有著些許勉強自己的表情,但優菈已經緩慢地動起了腰。

   優菈:“哈啊……哈啊……你這個混蛋的雞雞……在我的里面進進出出……啊、哈啊……不、不賴嘛……”

   處女的陰道是那麼緊致,甚至擠壓的我的陽物有些生疼。我是多麼想要現在立刻自己動起來,然而,畢竟是第一次,我還是有點害怕弄疼了她,索性就按她自己的節奏來吧。

   她的手臂略微用力,將我們之間的距離拉近。因為體位的關系,我的分身潛入到了地穴中的相當深的位置。這似乎給優菈帶來了痛苦,她的眉頭也蹙在了一起。即便如此,她也沒有停下自己扭動那水蛇般腰肢的動作。

   旅行者:“優菈……不要勉強自己啊。”

   優菈:“怎麼可能……不要小瞧我啊!哈啊……啊啊……終、終於等來了這麼一天……原來流淚,也可以是在這麼幸福的情況下發生呢……”

   是啊,比起之前的那種委屈和不甘,現在在我身上的優菈則是因為生理上的疼痛而流淚,而她的心中想必也是和我一樣幸福的吧。就好像是讓我不要擔心,優菈強行眯起眼笑了。

   優菈:“確實……哈啊、啊嗚……但、但我可是西風騎士……區區這點疼痛……算什麼呢……”

   雖然我明白她作為女騎士,對疼痛的耐受力肯定超乎常人,但我更明白優菈的私處不比她身上的其它地方,這里的疼痛必然是最敏感的。盡管看破了這一點,我卻沒有著急點破——因為我完全能理解優菈的心意。她不能接受我對她單方面的付出,她也一定要給我一個好的初夜體驗、不能讓我等太久了……就這一點來說,懷有一樣想法的我也就能理解她了。

   是啊……畢竟淑女都下了這麼大的決心了,如果再要去強行點破那就是我的不識趣了。

   優菈:“哈啊……哈啊……這種奇怪的感覺……嗚……慢慢地,舒服起來了呢……”

   即使還處在痛苦之中,優菈的嘴里也開始漏出了輕輕的嬌聲。遵循著人類欲望的那一份本能,她的腰部動作也逐漸變得規律起來。

   優菈:“庫……嗚……”

   優菈身體的每次震動、運動,那緊致怡人的處女穴道都會帶給我的分身甘美的快樂。

   旅行者:“哈啊……哼……”

   被這份快感所刺激,我的口中也開始忍不住發出了悶哼。

   優菈:“哈啊……嗚嗚……!空、也覺得……舒服嗎?”

   旅行者:“很爽哦。優菈呢?”

   優菈:“不清楚……有點痛……但是……也很想做下去……哈啊、哈啊……啊、庫嗚……男人的那個,好可怕……這個仇,我記下了……”

   這句話大概已經不是那種想要我安心,或者是說她單方面在逞強而已了。我這點推測的佐證就是,優菈騎在我身上發出的嬌聲更加頻繁了,而她的腰部動作,也在逐漸加速。

   優菈:“嗚啊、啊啊啊……哈啊、哈啊……雖然很痛……但也很舒服……嗚!甚至想,一直這樣復仇下去……啊~啊~啊~”

   旅行者:“好啊……那就,一直在一起……”

   將滿溢的心意付諸言語,交換著甘甜的情熱。她抓著我的手也沒有再那麼用力,而是放松了下來。褪去了最初的稚嫩笨拙,她的動作也開始變得流暢起來。隨著動作流暢程度一起提高的是優菈口中嬌聲那一浪更比一浪高的嫵媚和風騷,以及其中蘊含的甘美。

   優菈:“啊~啊~嗚~哈啊……哈啊……嗚啊……”

   若說她之前的喘聲是那種頗有些放不開的、帶著些悲鳴般的痛苦的悶哼,現在她的聲音更像是脫離了牢籠的雀鳥,歡快地叫著、享受著自己的性快感。

   與此同時,她緊致的小穴也被略撐開了一些,腔內的空間也不像之前那般局促。我感受到的快樂也在這緊致穴道的榨取之下不斷增幅……我只覺得好熱,不論是脖頸也好、身體也罷,都在不斷地出汗,呼吸也變得愈發地困難,只得在悶哼中抽空貪婪地吸入新鮮的空氣。

   旅行者:“嗚、庫……哼、啊……優菈、我……不,親愛的……我已經……”

   初經性事的快感讓我逐漸失去了余裕,下腹部那份甜蜜而讓人無法拒絕的快感蕩漾開來。

   優菈:“嗯……呵呵,快要敗了……哈啊~嗎?啊、哈啊……可以哦……在你喜歡的時候,射出來吧……”

   不行……我可是男人。要是在這個時候比她先去了,那叫什麼事嘛……?我緊咬牙關,像是反抗般的往下腹部用力,讓我的分身向上一挺。

   優菈:“嗚……!啊、哈啊……我、我也……我也快……嗚啊……要去了!”

   她緊緊的抓住了我的手,以一種疲憊中夾雜著些懇求般的眼神看著我。一邊這麼說,她的分身一邊緊緊的收束。愛液從優菈的陰內無休無止地溢出,仿佛是在傾訴著極限的到來,她的陰內也在陣陣顫抖。

   優菈:“哈啊……哈啊……把復仇……進行到底……”

   旅行者:“嗚……嗯……一、一起……”

   即使是咬緊牙關的忍耐也是有極限的。

   優菈:“拜托了……”

   在她這少有的懇求語氣中、在那因為充分發情而碧波蕩漾的眸子下,我的防线即將被最後衝破。

   優菈:“第一次,就在里面……咿、嗚嗚嗚嗚……啊、嗯啊~哈啊~”

   伴隨著某種綻放般的釋然,我在優菈的最深處達到了頂點。被溫熱的精液刺激,優菈也最終和我一起達到了高潮。我的分身如同活物一般在她的體內跳動著,一股股地注入精液,而優菈也沉浸在高潮和被體內射精的余韻之中,臉上露出了恍惚的表情。

   優菈:“呵呵……哈啊……原、原來是這種感覺啊……熱熱的,好像……全身都要融化了呢……”

   帶著那副恍惚的表情,優菈的身體晃了晃,漸漸地倒了下來。

   旅行者:“優菈……!”

   ——幸好她胸前的那兩個“緩衝氣囊”的減壓性能很好,我們不至於撞到彼此的頭。這麼一想,身材好也是很有妙用……的呢?

   我趁勢抱住了她,安撫般地摸著她那絲滑的秀發,輕輕地在她耳邊低聲愛語。

   旅行者:“優菈……辛苦了。”

   優菈:“嗯……謝謝你。那個……”

   她以一種極為期待的眼神看著我,但我沒有完全理解她的意思——

   優菈:“吻我……笨蛋……”

   我緊緊地抱住了她,仰頭將我的嘴唇湊到她嘴唇的高度,然後向她遞出浪漫的一吻。室內在那一刻是如此的安靜,甚至能感受到優菈胸腔中那平穩的心跳。在“啵”的一聲後,兩人的嘴間拉出一條晶瑩剔透的絲线……

   優菈:“喂!淑女這樣含情脈脈地看著你,你應該主動獻吻才是!算了……我想過了。都已經到這個份上了,這些仇不計較也罷。畢竟和你仇到深處……早就難解難分了。”

   她看著我的眼神除了深情,又添加了一份焦急和一點小小的惱怒。仇到深處、難解難分……這還真是優菈所特有的抒情方式呢。也許現在我們還沒有那種心照不宣的默契,但我相信,在長期的婚姻生活當中,我們必然會變得愈發地幸福、愈發地了解彼此、也會更加默契。

   旅行者:“好啊……既然已經仇到深處,便在對方的身邊,折磨對方一輩子吧。”

   激烈運動後的疲憊感現在早已占據了腦海。我把優菈放下,兩人向著對方側躺,大腿彼此交織,像是將對方當做抱枕那樣擁抱著彼此。

   優菈:“那麼貪心,理應給你記上最深最重的仇——不過,你還會和我結下更多仇的,不如就等到哪天一並清算吧,這樣能省掉不少麻煩。也許是十年後,二十年後……”

   旅行者:“那你也不怕忘了……哈……啊……”

   我打了個哈欠,聽著優菈繼續說道。

   優菈:“放心,我不會忘的。在那之前,你可要生龍活虎,平安無事啊。”

   旅行者:“嗯……”

   這樣的話語是多麼的令人安心和溫暖啊。就這樣抱著她柔軟的身體,我的眼皮越來越重……半醒半睡之間我仿佛又聽到了她的碎碎念——

   優菈:“真是的……像你這樣心如明鏡的家伙,應該會睡得比誰都香吧……願柔風伴你,度過安詳的一夜。”

   只屬於優菈的、溫柔的【仇恨】之路,對她來說才剛剛開始——

  

  

   ——優菈本篇《直到那‘堅冰’融化為‘浪花’》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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