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個殺手做女仆
養個殺手做女仆
卡倫大學,是全國超一流的頂尖學校,能夠進入這所學校的人,只有那些富家貴族的子弟和國內最優秀的人才。相應的,這座學校所處的位置也是這座城市最奢華的地段,從這可以一眼望見卡倫灣海灘的全景,居住在這里的人非富即貴,而我有幸也在這擁有一處居所。
從我住的地方到卡倫大學的距離並不遠,本來是不需要開車的,但近來這里不怎麼太平,前些日子校園後巷出了命案,一個憲兵隊長趁夜色和女學生偷情,結果被三發子彈打穿了胸膛,當場斃命,而那個可憐的姑娘也在亂槍中被擊中,至今還在醫院里沒有脫離危險。這件事引起了很大的轟動,一時鬧得沸沸揚揚,內務部花了很大的力氣才勉強壓制了輿論,但凶手至今仍然杳無聲息。
我這次去卡倫大學也是要約一個女生,考慮到安全問題,我還是將那輛埋在車庫里許久未動的座駕開了出來。
我在距離卡倫大學還有五百米左右的距離停車,把鑰匙交給迎上前的保安,由他們把車停進地下車庫。卡倫大學的附近和校園內部都是不允許汽車出入的,這里有著非常嚴格的安保和規則。
其實這里的治安也不是一開始就這樣糟糕的,根源是四年前和北島爆發的戰爭,即便是後來和平協議簽署了已近兩年,戰爭的陰霾卻依舊沒有散去。殺手,特工,游擊隊,雇傭兵,危險的刻痕仍留存在這座看似繁華的城市中,就像海潮下的暗礁一樣此起彼伏。在校園的圍牆邊,我看見荷槍實彈的警察正在巡邏,一個黑制服的憲兵倚在路燈下抽煙,當那憲兵看到我時,趕緊把煙藏在屁股後面,挺直腰板想要敬禮。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意示他不必緊張,繼續執勤。如今的我已經和這些人沒什麼聯系了,自然也不想引起不必要的關注。
我來到卡倫大學南校門的不遠處的會所,那里是附近小有名氣的銷金窟,十分豪華。在這里,除了有那些一擲千金的世家子弟,富豪高官,還有不少想碰碰運氣,通過攀附權貴改變命運的普通學生,因此這里到處都是衣著華麗,容貌漂亮的年輕男女。
我在二樓一個寬敞僻靜的位置坐下來,從這里可以看見一樓的舞池,舞池中,幾個年輕的女孩兒正隨著音樂跳舞,不少人圍在舞台周圍歡呼。
為首的那個女孩兒相貌出眾,長發飄飄,看年紀應該只是個來兼職的學生,不過身材卻發育的極好,豐胸細腰,雙腿修長。她穿著一件極短的黑色紗裙,大腿上是薄薄的吊帶襪,即使十厘米的高跟鞋也沒有影響她舞步的靈活。她的身體柔軟輕盈,姿態極盡柔媚卻又不落俗塵,幾個圍觀的狂熱分子想要伸手觸碰她,卻都被她靈巧的躲了過去,還不忘回應幾個魅惑勾人的眼神,惹得全場一陣又一陣的高潮。
我欣賞著女孩兒風情萬種的舞姿,對比了一下手機上的照片,應該就是她沒錯了,我想。寧櫻雪,卡倫大學二年級學生,國文系小有名氣的系花,不過她的名氣似乎負面居多,據說是個輕浮又拜金的女生,只和有錢人交往,私生活極度混亂。而她自己好像不怎麼在乎名聲好壞,一味沉湎其中,也沒交過什麼正經的男朋友。國文系出了這樣一個風雲人物,怪不得我那當教授的老朋友天天頭痛。
不過這跟我也沒什麼關系,畢竟她只是來做我的繪畫模特的,身材好顏值高就夠了,至於她的人品和私生活如何,我並不關心。
一曲結束後,那女孩兒來到我面前,此刻她已經換了一身的打扮,穿著淺綠色的連身裙,戴著白紗披肩,腳上是一雙與裙子同色的高跟鞋,眼妝也擦淡了許多,倒顯出幾分青澀的模樣,整個人看上去就像一株初春的嫩芽,與剛剛在舞池中那個嫵媚妖艷的舞女若判兩人。
“抱歉讓您等我了。”女孩歉意的笑了笑,坐在我對面,“我叫寧櫻雪,是大二的學生,您叫我雪兒就好啦。先生您就是那個畫師吧,哎呀,比我想象的可要年輕多了。”
“哦,你以為會見到一個胡子拉碴、發型蓬亂、叼著煙斗的怪大叔嗎?”我給她要了杯飲料,開玩笑地說道。
“倒也沒那麼夸張啦,不過您真的很年輕,說是這里的學生都不過分呢。”寧櫻雪微微歪起小腦袋,她的眼睛很漂亮,眼角處有一點上挑,笑起來有著天生的魅惑力,“而且還這麼帥氣哦,這次我可真是太走運了。”
這句話的語氣就曖昧多了。對於女孩兒這番帶有挑逗意味的恭維,我只是笑了笑,沒有搭話。而她似乎也對這種場面頗為熟悉了,落落大方的喝著飲料吃著點心,沒有一點拘束的樣子。我注意到她的裙子和飾品雖然是昂貴的名牌,但都是幾年前的款式,應該是穿過了很久,這好像不太符合一個拜金女的風格。
“你是怎麼找到我的。”我問她。
“小楓推薦我來的,先生忘啦,您上周給她畫過的。她是我的好朋友,是她告訴我,有個慷慨的大畫家正在找人當模特,嘿嘿,所以我就來找您啦。”女孩笑容嫵媚,眼波流轉,她身體前傾,壓低的領口露出深深的乳溝,纖長的食指輕輕撫過我的手背,語氣酥軟撩人,“聽說您喜歡主動點的女孩子,不知道您覺得我怎麼樣,合您的胃口嗎。”
妖艷校花想要投懷送抱,我自然沒有拒絕的道理,不過……
我抓住她細白的手腕,輕輕一拉,女孩便順勢滑進我的懷里。“你倒是沒少做我的功課,”我俯下身體,居高臨下的凝視著她的眼睛,“怎麼,想對我做些什麼嗎?”
女孩兒的表情僵住了一瞬,但立刻被嬌羞的笑容掩蓋住了,“您好壞,”她縮了縮身體,隨後又伸長脖子,在我耳邊嬌聲細語,“您這麼重要的客戶,我當然要下點功夫准備啦,要是您覺得冒犯,我給您賠罪,好嗎。”女孩依偎在我的懷里,一邊撒嬌的笑著,一邊扭動身體,用豐滿柔軟的乳房蹭著我的手臂。
“婊子系花”似乎名不虛傳,看她輕車熟路賣弄風騷的樣子,我有點理解我那性格認真的老朋友為什麼會為班里有這麼個學生感到頭痛了。我伸出手,捏住她的下巴,手指順著她臉頰的輪廓线輕輕撫摸,一路直到耳朵,在她的耳垂上,釘著一枚樣式復雜的漂亮耳釘。
果然……
手指輕輕撫過那枚閃閃發亮的飾品,我眉頭微皺,對她的身份也大概有了判斷。
寧櫻雪這時也有意無意的扭過頭來,打斷了我繼續撫摸的動作,她一把咬住了我的手,濕軟的小舌靈活的繞著我的食指吮吸纏綿,嘴里還不時發出淫靡的輕哼。由於這座會所里的氣氛本來就很曖昧,舉止親密的男男女女隨處可見,所以她的行為也不是非常扎眼。我逗弄她,把手指輕輕向後一抽,而她像只撲线團的小貓一樣,又靈巧的咬上來,一連玩了幾次,直到我們倆目光對視,都笑了。
“你還不錯,”我揉了揉她的頭發,“如果這次表現的好,今後我還會用你的。”
“真的嗎,我會努力的。”女孩兒曖昧的笑著,聲音嬌滴滴的,“今晚我就是先生的東西啦,您想怎麼使用都可以哦。”
“壞小貓。”我笑了,既然已經來了,與其被動接招,還不如主動出擊。於是,我捏了捏她秀挺的小鼻子,把她放下來,拉著她的手去了停車場,開車帶她回了別墅。
此時已經是深夜,但整個卡倫灣依舊燈火通明,亮如白晝。我的別墅位於卡倫大學東側靠近海灘的地方,這里環境優美,景色秀麗,住了不少富豪高官。下車後,我帶著寧櫻雪來到了我的居所,女孩兒一路上親昵的挽著我的手臂,興奮的東張西望。
“那邊是游泳池嗎?那里是果園?好漂亮哦。”女孩兒的雙眼閃閃發亮,走到大門口時,她輕輕嘆了口氣,“真好,能住在這里一定很幸福。”
“今晚你就可以住在這里,”我邊說著邊把一張鑲金邊的黑卡遞給她,“這些是定金,里面有一萬。”
寧櫻雪沒想到我會給她這麼多,她仔細的看了看那張卡,小心翼翼的把它放進小巧的挎包里,然後踮起腳尖,在我的臉頰上留下一個深深的吻,把我的胳膊抱的更緊了,“先生你真好,”她眼中滿是興奮與期待,“我已經迫不及待的准備工作了,我們去哪里畫呢。”
我帶她去游泳池游泳,去果園摘橙子,去書房游覽,去露台看夜景。來到衣櫥時,我打開門,那里有整整一面牆壁各式各樣的女性服裝,“你都可以試試,”我對她說。
寧櫻雪換了好幾種不同風格的衣服,開心的拍了很多照片。
“先生,我們去哪里畫呀。”她問我,看來這小丫頭還挺敬業的,玩起來也沒有忘了工作。
“畫?哦,你說模特的事。”我笑了,“你以為我會讓你擺個造型,然後支個板子傻乎乎的照著畫?看來你的朋友並沒有告訴過你,做我的模特有什麼不同嘛。”
女孩兒歪著腦袋,露出迷惑不解的表情,我繼續說道,“最精彩的畫面往往都來自不經意的瞬間,硬擺的造型能有什麼美感呢。其實你的工作在剛剛已經完成了,你只管放心去玩去逛,值得一畫的瞬間都在這里,”我指了指自己的腦袋,“過幾天你就能看到了。”
如果她運氣夠好,那時候還有命的話。
“先生好厲害。這麼說,我的工作已經完成了嗎,您不需要我再做些什麼嗎。”她語氣曖昧,不斷挑逗著我,豐滿柔軟的胸部蹭著我的胳膊,眼神嫵媚撩人,“您給了好多報酬,我都不知道該怎樣報答您才好呢。”
“哦?你想怎麼報答呢。”
“先生,我第一眼見到您的時候,就覺得您是個與眾不同的人,”寧櫻雪踮起腳,嘴唇貼在我的耳邊,語氣酥軟撩人,“我喜歡您。您說過我今晚可以在這里過夜,對吧。我想睡在您的身邊,可以嗎?”
這女孩兒的確很誘人,而且分寸拿捏的恰到好處,既能夠撩撥起男人的欲望,又不會步步緊逼而顯得討厭,我也不想再忍耐了,一把攬住她纖細的腰肢。女孩兒立刻明白,非常配合的踮起腳尖,熱情的吻住了我的唇。
這一吻吻得極深,我們緊緊相擁,舌頭在口腔里熱烈的糾纏。我一邊吻她,一邊撫摸著她纖細的腰肢。寧櫻雪也賣力的攪動著舌頭,嘴里不時發出淫靡的嬌喘聲,聽起來一副非常享受的樣子,吻到最後,她幾乎脫了力,軟綿綿的趴在我的懷里,舔著嘴角發出曖昧的又滿足的輕哼。
“好舒服……”女孩兒喘息著,豐滿的胸部誘人的起伏著,她抓住我的手探入她的裙底,那里已經濕的一塌糊塗。
“我想要……我好想要,”她目光迷離,另一只手迫不及待的向我的下半身摸去,“我好喜歡你,要了我吧,滿足我吧,我忍不住了……”
我抱著她來到了二樓的房間,這里有一扇巨大的落地窗,可以看到窗外的夜景,房間的燈散發出曖昧的柔光。寧櫻雪迫不及待的把我撲倒在寬大柔軟的床上,她飛快的脫下自己的衣裙,解開鞋子的綁帶,赤身裸體的爬上床與我親昵。我揉弄著她豐滿的雙乳,女孩兒騎在我身上,妖嬈的扭動著纖細的腰肢,她俯下身子,伸出香軟小舌舔過我的上半身,同時,那對又大又軟的乳房隨著她的動作垂下來,在我的胸膛上蹭來蹭去。
女孩兒一路向下撫摸的手握住了我的下半身,“好大,好硬,好想要哦,”她曖昧的語氣中滿是抑制不住的情欲與渴望,“我要來啦,我要吃掉它啦。”她挺起腰,將我的下半身插入她早已濕潤的小穴,激動的渾身發抖,發出風騷且滿足的叫聲。
寧櫻雪的小穴溫潤緊致,而且非常容易受到刺激,我稍微動作,她就高潮了,欲仙欲死的叫個不停,從這點來看,這似乎並不像一個私生活完全沒有下限的女孩兒,但她勾人時風騷的模樣和在床上嫻熟的手法也說明這小丫頭絕不是什麼純潔無瑕的乖學生。她騎在我身上,纖腰微挺,配合著我的動作扭動身體,讓每一次插入都深到極致。她浪里浪氣的笑叫著,甚至不滿足於我的撫摸,伸出一只手揉弄著自己上下甩動的乳房,另一只手深入口腔,手指與舌頭相纏綿,十足淫靡的模樣。
她這副表現看的我更加興奮了,衝擊的力度也變得更加猛烈,寧櫻雪不斷的發出淫蕩的叫聲,很難想象這樣風騷的女人其實是一個只有二十歲的學生,難怪她在學校里的名聲那麼糟糕。
不過對我來說,這樣的女孩子用來做情人倒很合適,年輕漂亮,身材性感,主動風騷,床技嫻熟又很容易高潮,從各方面看都是個極品尤物。而且,她性格文靜乖巧,優雅溫柔,面對我也不是一位低頭討好,有自己的個性,相處起來很舒服。更秒的是,她身上還有一絲我熟悉的氣息,那種誘惑下埋藏著危險的味道,讓人欲罷不能。這樣看來,留下她似乎也不錯,一個女學生身上有如此多種有趣的屬性,倒讓我對她的興趣更濃厚了。
我們一連換了好幾個姿勢,從床上到沙發上,再到趴在落地窗上,面對著窗外深沉的夜色,女孩兒高潮了好多次,最後渾身酥軟的躺倒在我懷中,心滿意足的抱著我的腰,模樣乖巧的像一只喝飽牛奶的幼貓。
“我給您口吧。”寧櫻雪趴在我的大腿上,撫摸著我依舊挺立的下半身,“你看,它還很精神呢。”她輕輕揉弄著,伸出舌頭舔著,最後張開小嘴吞了下去。
女孩兒吞的很深,口技也不錯,我閉上眼睛,倚靠在床上,正准備好好享受這寧靜的片刻時,突然,一股莫名的寒意襲遍全身。
有危險!我一把推開女孩兒,翻身藏到床後,在我動作的瞬間,耳畔傳來了金屬劃破空氣的微鳴,一發子彈穿破了落地窗的玻璃,打在我剛剛倚靠的床頭。接著又是四聲帶消音器的槍響,我藏身的床頭位置被打的木屑紛飛。
即便隱退也躲不開這些人的追殺嗎。
罷了,其實這樣的情況我也早有預料,如今槍聲響起,反而感到從容了許多,過去那些熟悉的感覺一下子涌上心頭,讓我胸腔中的熱血也久違的燃燒起來。
寧櫻雪這時也反應了過來,她沒有像普通少女那樣嚇得大喊大叫,而是立刻向她的挎包撲了過去,情緒冷靜,動作敏捷,一看就是經過特殊訓練的好手,同時還不忘給外面的同伙通風報信,“他藏在東側床邊!”她對著偽裝成耳釘的通信器大喊道。
槍聲再度襲來,子彈擊中的位置離我更近了,這女孩兒果然是個誘餌。
我當然不會留這樣一個危險因素在身邊,一把抓住她的腳踝,硬生生的把她拖到我身邊,女孩兒回身反擊,但身嬌體弱的她在肉搏上根本不是我的對手,我擋住她擊向我的手肘,另一只手掐住她的脖子,女孩兒嬌軟的身體奮力掙扎著,喉嚨中發出痛苦的呻吟,我本可以輕松扭斷她的脖子,但略一猶豫,還是一記手刀砍在她的後頸上,將她打昏了過去。
既然已經選擇了退出,我就已經不再和外面那些家伙是一樣的人了,如果條件允許的話,還是盡量不要依靠殺人解決問題,尤其這還是一個剛剛和我有過肌膚之親的年輕女孩子。
我這一擊足夠她昏迷半個小時,而在這段時間里,我得解決掉外面所有的麻煩,對方應該不止作為誘餌的寧櫻雪和外面的狙擊點兩個人,很可能還有其他的殺手摸進了別墅。我從昏迷的寧櫻雪耳朵上摘下了通訊器,並將她赤裸的身體掩藏在床後,以免她被流彈誤傷。女孩兒的手里還緊緊握著自己的挎包,我輕輕一翻,里面有一把手槍,間諜慣用的型號,只有四發子彈。除了手槍外,還掉出來一個小巧的電擊棒,是女孩子防狼用的,我想了想,把這個東西也拿上了。
我一槍打碎了頭頂的燈,視野一下子變暗起來。趁著這個機會,我一個翻身穿過房門來到別墅內部,外面的槍聲再度響起時已是慢了一步,這樣一來,我可以暫且不必理會外面那個狙擊點了。
我套上條褲子,來到監控室,從大屏幕上可以看到還有三個人潛入了別墅,呈包圍狀向我剛剛和寧櫻雪做愛的房間靠過來。不過別墅內部很大很復雜,房間也很多,幾個殺手找過來需要一定時間,而且他們又是分路行動,這就給了我各個擊破的機會。
我記下了三個人的大概位置和通過路徑,向憲兵隊發出一封郵件後拉了電閘,整個別墅瞬間陷入一片無盡的黑暗中。我對這座別墅的熟悉程度要遠超那些殺手,所以在這種黑暗的環境中更有優勢。我身邊能用的裝備不多,僅有從寧櫻雪包里找到那把小手槍和電擊棒,我把這些東西別在腰帶兩側備用,至於從她耳朵上拿到的那枚通訊器,現在只能聽見雜亂的電流音,很可能是外面的殺手已經意識到寧櫻雪出事了,所以切斷了她的通信。
我先是埋伏在最近的那個殺手必經之路的屋頂上,當她進入房間後,我一躍而下,繳了她手中的槍,把電擊棒頂在她的腰上,殺手連聲悶哼都沒發出就倒下了。我摘下她的面罩,也是個女孩子,年齡和寧櫻雪相仿,穿著一身緊身的黑色皮衣皮褲,腳上是一雙短靴,雖然胸部沒有寧櫻雪那麼發達,但身材高挑,腰細腿長。我微微感慨,要是剛剛直接從屋頂跳下來壓倒在她身上,恐怕這可憐的女孩子就算不死,這纖細的腰肢和漂亮的美腿也要報廢了,那樣對她來說未免有些太殘忍了。
皮衣女殺手姿態妖嬈的躺倒在地上,妙曼的身材十分誘人,但此刻我卻無暇欣賞。按剛剛計算的時間,另外兩個殺手也快到了,我來到一樓的試衣室,躲在門後,因為據我的推算,很快就會有另一個殺手經過這里。果然,沒過多久,一個人影小心翼翼的靠近過來,准備偷偷摸進房間。這時,我突然關門,那女殺手的身影剛摸進來一半,持槍的手腕被門狠狠一夾,立刻發出一聲痛徹心扉的慘叫。
我趁機抓住她受傷的手腕,把她狠狠的拽了過來,女殺手吃痛,根本無力反抗,手中的槍也掉到了地上。雖然一片漆黑的房間視线幽暗,但我還是能看出來,這也是個很年輕的女孩兒,齊耳短發,容貌姣好,身材性感,她穿著露腰的吊帶衫,下半身是一條超短裙,露出充滿彈性的白嫩大腿,腳上是一雙綁帶的尖頭涼鞋,穿著打扮看上去與夏天校園里那些追求潮流的小女生沒什麼不同。我順手把她推進旁邊大衣櫃中,然後關上門,女殺手的表情瞬間從痛苦變成驚恐,她拼命捶著門想出來。但她的力氣怎麼可能比得過我,我拿起她剛剛丟下的槍,用槍身拴住了櫃門的把手,將她反鎖在里面。
她的武器已經被我摸走,還傷了一只手,櫃子內空間狹小,女殺手性感的長腿也施展不開,只能徒勞的捶門咒罵。我不再理她,轉身離開,這下別墅內要解決的女殺手只剩下一個人了,而我通過之前聽到她們通訊的聲音,判斷外面那個狙擊手也應該有所動作了,但是她要趕來這里還需要一些時間,我需要先解決掉那個潛入的人。
最後一個潛入的女殺手正在游泳池所在的房間。我猜她可能是在通訊中知道了那兩人都被我干掉了,所以沒有冒然進入二樓,留守在這里等我找過來。女殺手留著齊頭簾,黑色長直發,穿著一身粉色的JK制服,腿上是雪白的絲襪,踩著一雙黑色的小皮鞋,樣子很可愛,她似乎很緊張,漂亮的眼睛睜得大大的,持槍的手也有些微微顫抖。
女殺手非常謹慎,小心翼翼的向前摸索,只是她沒想到的是,我早就隱藏在了游泳池中,等她送上門來。等她一靠近水邊時,我突然冒出水面,抓住她的腳踝,女殺手猝不及防,被我一下子拉入游泳池中,嗆了好幾口水。
我抓住她的胳膊,把她的腦袋按進水里,等她差不多快要窒息的時候再拉出水面,一連如此數次,女殺手被折磨的筋疲力竭,最後我把她從水里拖上來時,她甚至擠不出一絲力氣反抗。
我把她丟在游泳池邊,女殺手仰面躺在潮濕的地板上,只顧得上咳嗽,她渾身濕個透徹,原本整齊的長發像蓬亂的的海草一樣糊在臉上,被水浸透的粉色制服濕答答的貼在身上,襯出完美的身材,甚至還能透過濕透的衣料看見里面的藍色文胸,罩杯差不多有D。我咂咂嘴,忍不住把手按上去摸了摸,這個女殺手看起來年紀最小,但沒想到身材卻比起寧櫻雪來都毫不遜色,還真是人不可貌相。
女殺手根本無力反抗我的非禮,她已經在游泳池中被嗆個半死,一雙裹著白色絲襪的美腿沿著游泳池邊緣無力的垂下來,腳丫還浸泡在水中,她的腳上只剩下一只鞋子,另一只在剛剛的掙扎中脫落了,正漂在不遠處的水面上。
女殺手一直在咳嗽,我也沒有心思再玩弄她了,我壓住她的胸部,幫她擠出嗆進去的水,她的樣子看起來十分痛苦,這讓我心中稍感不安。奇了,我想,北島戰爭時,引導信號轟炸臨港,數萬生命隨著燃燒的鋼鐵在哀嚎中沉入大海,我都沒有皺一點眉頭,如今卻為了一個來殺我的少女身受痛苦而感到心緒不寧。
我找來繩索綁住了她的手腕,也許多此一舉了,女殺手全程連手指都沒動,像條死魚一樣任由我擺弄身體。這樣一來,就只剩下那個狙擊手沒有處理了,不過那家伙也沒有多難對付,我找到她時,她正躲在果園的倉庫旁用狙擊槍瞄准,我一槍打斷了倉庫門上的掛鎖,里面存放的幾噸橙子如同洪水般傾瀉而出,一下子就把女殺手嬌小的身影埋沒了。
解決完四個女殺手,我回到二樓的房間,將寧櫻雪抱回到床上,給她拉上被子。她這時也醒了過來,下意識的想去摸武器,然而手邊卻什麼都沒有,當女孩兒發現我安然無恙的坐在她床邊時,眼神瞬間變得驚恐,手上的動作也停了下來。我什麼都沒有做,只是淡淡的望著她。女孩兒摸了摸耳邊,慌亂的環顧四周,意識到自己處境不妙。
“她們……都死了嗎。”她試探著開口問道,一只手緊緊握著另一只胳膊,雖然她竭力抑制情緒讓自己顯得冷靜,可身體還是忍不住微微顫抖,看得出她非常害怕。
我淡漠的望著她的眼睛,什麼話都沒說,很多時候,沉默比質問更有效。
女孩兒的心理防线瞬間就崩潰了,“先生,求您……別殺我,”她慌亂的爬到我身邊,豐滿性感的裸體輕輕蹭著我,語無倫次的辯解,“他們要我用身體誘惑您,創造機會,我沒想殺您,我什麼都沒做……”她抱住我的胳膊,又怕抱的太緊引起我的反感,滾燙的淚珠接連不斷的滴落在我的手上,臉上的表情楚楚可憐,“我還年輕,我不想死,先生,您不喜歡我的身體嗎,我什麼都願意做,只求您放過我吧……”
寧櫻雪捧起我的一只手,放在她漂亮的臉蛋上,輕輕的撫摸著。她的表情看上去那麼柔弱無助,若是一般人,可能還真的很難抵擋她這一套誘惑。
“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是什麼人嗎。”我毫不留情的甩開她的手,站起身來。雖然我一開始就沒有打算為難她,但眼下還不是寬恕她的時候,如果她這次遇到的不是我,說不定這個不成熟的少女殺手現在已經香消玉殞了,她的教訓還需要再痛一點才能夠深刻。
這時窗外響起了警笛聲,警車和憲兵隊的人到了。“不……不要……”寧櫻雪癱倒在床上,面如死灰的看著我,眼神中滿是絕望。
我心里好笑,有種惡作劇得逞的滿足感,也不能對她太凶了,我想。我把衣服遞給她,態度比剛剛緩和了許多,“穿上吧,一會兒老老實實的待在這兒,別亂說話。”女孩兒一臉茫然的看著我,張大嘴巴,似乎還沒有從絕望中緩過神來,我只好進一步解釋,“聽著,我不會殺你,也沒打算讓憲兵隊帶你走,但一會兒你要乖乖的聽我的話,不然我可救不了你,明白了嗎。”女孩兒雞啄米一樣的點頭,我俯下身子,貼近她的臉,“你是一個來做模特的普通學生,被卷入了一場刺殺,現在驚嚇過度,記住了嗎。”
寧櫻雪點點頭,拉上被子,只露出個小腦袋,那雙瞪大的漂亮眼睛看起來還真像個受驚的小女生。這女孩兒要是當演員一定能很出色,我想。
警車將我的別墅團團圍住,並拉起警戒线,一群人闖進別墅,不過進來的既不是警察,也不是普通的憲兵,而是內務部的特工,為首的男人穿著黑色的高級軍官制服,肩膀上的將星熠熠生輝。他一見我便大呼小叫起來,“老大,聽說您遇刺了,沒事吧。”
“說了多少次別這麼叫我,都退休兩年了,現在你才是老大。”我系上襯衫的扣子,皺著眉頭問他,“怎麼鬧這麼大的陣仗,把警察都帶來了。”
“這不前陣剛剛出事了嗎,不知道您聽說沒,有個蠢貨玩女學生被殺了。現在媒體盯我們可盯得緊呢,要是只有憲兵出動,他們肯定到處找麻煩。”軍官揮手屏退了下屬,湊到我耳邊說道,“現在動靜鬧大,後續反而容易操控,您老教過我們的嘛,叫什麼,大靜若喧。”
“行了行了,別寒磣我,那是老陳的詞兒,咱們這些人里就屬他文化最高。”我努了努嘴,“他就在隔壁教書呢,卡倫大學國文系,也算是實現當初的理想了。”
“唉,老大,你們一個個都逍遙了,就留下老弟我還在這受苦受累,不仗義啊。”
“呵,說的像當這麼大個官委屈你了似的,行了別貧了,說正事,”我說道,“來了四個殺手,都被我打昏了,你帶回去,看看能不能問出背後的人。”
“殺手,北島來的?”他的表情凝重起來,問道。
“不像,四個都是女孩子,年紀不大,身手也一般,估計都是臨時雇傭的,但她們背後的人多半跟北島脫不開關系。”我拿出一把匕首,這是從那個被我鎖進櫃子里的女殺手身上繳獲的,“七零重工的制造工藝,”我輕輕撫過匕首冰冷的鋒刃,在刀尖輕輕一彈,匕首發出一聲悅耳的輕響,“好東西,看這結構,行雲流水,咱們可不會花這麼大力氣造這種冷兵器。”
“那些人還真是陰魂不散啊,仗打輸了還不服氣,陰手陰腳的玩這些下三濫的套路,”軍官接過匕首,在手里把玩著,“老大放心,這次肯定給他們連根拔起,還您老個清淨。”
“可別這麼叫我了,瘮得慌,”我皺皺眉頭,“對了,審那幾個殺手的時候手下留情,我估計她們可能都是附近的學生,嚇嚇就行了,別做的太過分,哦,最好也別留下記錄,不要讓其他人知道。”
“懂。”他拍拍胸脯,臉上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老大放心,保證給您送回來的時候一個個都生龍活虎,還能對您言聽計從。”
我一聽就知道他理解偏了,這家伙多半以為我要把這些女殺手統統收編成後宮團,但現在我也懶得糾正他,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行了,去忙你的吧。”
“老大,屋里那個……”臨走前,他看向寧櫻雪所在的房間,輕聲問道。
“隔壁的學生,給我當模特的,跟那些女殺手沒有關系。”說到最後四個字,我特意加重了語氣。
“明白!”他點點頭,露出一個男人懂得的笑容,用賤兮兮的聲音貼在我耳邊說道,“老大威武。”
不等我駁斥,他就轉身離開了,指揮那些特工將幾個女殺手帶走。那個被電暈的皮衣女殺手剛醒過來就被帶上了手銬,她的表情看起來十分迷茫,一直到被押上車的時候人都是懵的。那個被關進衣櫃的女殺手在里面又叫又罵,然而衣櫃一打開,面對著一整排憲兵黑壓壓的槍口,那姑娘當場癱在地上失了禁。而那個可憐的JK女殺手則依舊躺在游泳池邊吐著水,憲兵找到她時,她甚至都沒法走路,最後是被抬進了車里。至於那個被橙子埋成一座小丘的狙擊手,她被刨出來的時候哭爹喊娘的,不管不顧的抱著旁邊一個憲兵的大腿就哇哇大哭,嘴里不停的喊著我不想死,把那些憲兵搞得面面相覷,一時都不知道該拿她怎麼辦。
四個女殺手都被帶走了,憲兵和警車也都撤走了,別墅又重新恢復了寧靜。我回到寧櫻雪的房間時,女孩兒正躺在床上,看著那些警車在窗外漸漸遠去。
“我剛剛和你的老師請了假,明天你可以不用去學校。折騰了大半宿,就在這好好休息一天吧,當然,如果你不想待在這兒的話,也可以離開。”我一邊說著,一邊把剛剛調制的熱飲遞給她,“先把這個喝了吧,有助於安神。”
“啊,謝謝,”女孩兒接過飲料,有些受寵若驚的說道。她不敢與我對視,只是低著頭,目光怔怔的看著水杯,那一刻,她的身影看上去顯得十分瘦弱孤單。
“想走的話,我送你回學校。”
女孩兒輕輕搖了搖頭。
“那就好好休息吧。”正當我准備離開房間的時候,她突然叫住了我。
“先生,”女孩咬了咬嘴唇,遲疑了片刻,輕聲說道,“可以……陪我一會兒嗎。”
我躺到她身邊,寧櫻雪挨著我,講起她過去的事。
她原本住在北方的一座大城市,曾經也家境殷實,是父母的掌上明珠,在學校里被很多優秀的男生圍繞、追求,過著安逸幸福的生活。然而這一切都因四年前的戰爭而改變,戰爭初期,北島的突襲摧毀了北方許多城市,她的父母也死於南逃的途中,她唯一的依靠就是在海軍當軍官的哥哥,然而禍不單行,他哥哥指揮的戰艦在戰斗中被擊沉,雖然人被救了上來,卻身負重傷。治療需要極其高昂的費用,接到這一消息的寧櫻雪幾乎絕望,此刻的她除了容貌之外已經一無所有,為了給哥哥治療,她想盡了一切辦法,她在學校打工,去酒吧唱歌,去會所跳舞,和富家子弟廝混,甚至出賣自己的身體,然而這些還是遠遠不夠,直到一年前,一個神秘的殺手組織找到她,那些人開出了讓她無法拒絕的價碼,有了這筆錢,她終於能夠償還她哥哥那筆已經滾到天文數字的醫療貸款。而作為代價,她加入了殺手組織,成為了一名專職的“誘餌”,為被刺殺的目標提供性服務來放松他們的警惕,確保其他的殺手可以成功刺殺目標。
這是一份極其危險的工作,在刺殺過程中,她要全程與目標親近,一旦配合的殺手失誤,她很容易被隊友誤傷或者被目標反殺。曾經就有一次,她被一個非常謹慎的目標當做人肉靶子挾持,而當時的狙擊手對她毫無憐憫,悍然開槍,好在那一槍沒有擊中她。事後,她一個人哭了很久很久,她幾度想逃離這里,卻毫無辦法,她需要那筆錢,而若是她真的不顧一切的逃走,其他的殺手也會輕松處理掉她,就像殺死那些目標一樣。
她現在還不能死,也不想死。好在後來那幾個殘酷的殺手不知發生了什麼都沒有再出現了,而新來的幾個都是和她年紀相仿的女孩子,幾個人相處的還算不錯,這成為了她暗無天日的生活中唯一的安慰。
然而作為殺手的生活繼續,她的生命依舊朝不保夕,隨時可能在下一場刺殺中因為種種意外死去。她不敢給已經開始恢復的哥哥寫信通話,也不敢在學校里談戀愛交朋友,她怕自己某一天會突然消失掉,會給身邊的人造成困擾。她唯一能做的,只有不斷的賺錢,賺到盡可能多的錢,在她死前為她哥哥攢夠足夠多的治療費用,直到今天。
寧櫻雪說的斷斷續續,幾度哽咽,她的身體也挨著我越來越近,最後抱住我的胳膊,靠在我的肩膀上。我沒有說話,只是傾聽著她的訴說,這些秘密在她心中壓抑已久,全部發泄出來後,她看起來反而有些疲憊,她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最後靠在我的肩膀上睡著了。
我把女孩兒放在床上,給她拉上被子,准備離開,讓她自己安靜的睡一覺。可她卻突然抓住我的手腕,“別走……”她輕聲說,我回頭看時,卻發現她輕聲打著鼾,已經睡熟了。
原來是在說夢話,我無奈的笑笑,只好躺在她身邊,陪著她一起睡了一晚上。
寧櫻雪第二天醒的很早,我故意沒有睜開眼睛,裝作還在熟睡的樣子,看看她接下來打算怎麼做。女孩兒下了床,躡手躡腳的離開了房間,過了一會兒,我也爬起床,穿好衣服跟了出去。
此時天已經大亮,太陽升起金色的光輝,整個別墅看起來亮堂堂的。我在廚房看到了她的身影,女孩兒正在把剛烤好的面包和熱牛奶擺上餐桌,“先生,您醒啦。”她衝我微笑,笑容就像身後的陽光一樣燦爛,“很抱歉私自借用了您的廚房。我想為您准備早餐,不知道這些是否合您的胃口。”
“很不錯,一起吃吧。”我伸手示意她一起坐下,“我們也算相熟了,以後不必再用敬語稱呼我了。”
“啊,好的。”寧櫻雪略一驚訝,隨後乖巧的點點頭,她坐在我對面,雖然只穿了一件簡單的居家服,但魅力依舊不輸昨夜,洗盡鉛華的她頗有一種純真賢惠的美感,而且由於向我袒露了心聲,不再有所隱瞞的緣故,她整個人看起來非常放松,笑容也十分清澈。
“你今後打算怎麼辦。”我問她。
“我不知道,我……”她看起來有些迷茫,“也許我應該去自首,可是我的哥哥……我現在還需要錢……”
“自首就不必了,我已經和內務部打了招呼,讓人修改了你的檔案,現在,你只是卡倫大學的一個普通學生了,去自首可就枉費我的一片苦心了。”我聽見她倒抽一口涼氣的聲音,不由得笑了,“再說,你去找誰自首呢,警察局?他們敢收你嗎。憲兵隊?昨天也來過了。好啦,這件事到此為止,過去的事已經不再和你有任何關系了,好好想想今後該怎麼辦吧。”
“先生,你對我這麼好,我應該報答,可是我一無所有……”
“不,我這里剛好有份工作需要人來做,”我打斷了她的話,“你看這座別墅這麼大,但只有我一個人住,料理起來也是很麻煩的,所以我需要女仆,報酬不會虧待你的。而且,這里離你的學校也不遠,如果你願意的話,住在我這里就好了,我記得卡倫大學住宿的費用也不小吧,你覺得如何。”
“那……那我還想住你的房間,可不可以多賺點小費呀。”寧櫻雪輕輕抓住我的手,指尖靈活的在我的手腕上輕撫撩撥,表情變得嫵媚起來,“我之前並沒有說謊,先生,我是真的喜歡上你了,我知道你是個大人物,我根本配不上你,可是,我還年輕,身材也還不錯,只是滿足一些特定的需求的話,我還是挺有自信的哦……”
又來了,這小妮子真是好了傷疤忘了疼。
“你是又想做了吧,小騷貨。”我壞笑著把她抱進懷里,伸手摸向她的裙底,果然濕了。女孩兒也沒有羞澀,嘻嘻一笑,雙手環住我的脖子,柔軟的身體像條蛇一樣不安分的扭動著,“我騷嗎?”她用魅惑的語調問我,臉上的表情浪蕩至極,“您不喜歡嗎。”
看來這小騷蹄子已經把悲傷的往事忘得一干二淨,完全恢復了昨夜的風騷和活力。“當然喜歡,”我緊緊抱著她,逗弄著她,女孩兒在我的懷里咯咯直笑,迫不及待的撕扯我的衣服,我抱著她回了房間。這樣也挺好,我想,她需要新的生活,而我身邊有這樣一個活潑可愛的女孩子陪伴著,也是件不錯的事。
從這天起,寧櫻雪就正式住進了我的別墅,成了我的私人女仆。我還陪她一起去學校上過幾次課,她的教授曾是我過去的老同事,當他發現過去的老上司居然出現在課堂上,還是和他手底下最不安分的女學生親密的做同桌時,那表情別提有多精彩了。而那天那個憲兵長官也給我發來了內務部調查的一系列後續消息。寧櫻雪原來隸屬的殺手組織已經被憲兵一舉清除,背後的頭目被當場擊斃,她不用再擔心會被人暗殺清算了。而她過去作為殺手的檔案也被修改抹除,這女孩兒終於完全告別了提心吊膽的日子,可以安心面對新的生活了。
不過麻煩事並沒有就此結束,幾天後,那四個被憲兵隊帶走的女殺手又重新出現在了我的別墅中。不知道我那當特務頭子的後輩和她們說了什麼,她們這次是來找我道謝的,幾個女孩子在內務部並沒有受到什麼嚴厲的處罰,檔案也都被銷毀了,像寧櫻雪一樣,她們也要尋找自己的新生活。
那個女狙擊手道過謝後就走了,她被憲兵隊看中,留下來當做後備力量培養。而那個皮衣長腿女殺手去當了演員,但由於沒什麼背景,她在電影里也總是飾演被人打死的女反派,有次我陪她去看新上映的片子,當看見銀幕上的她穿著那身熟悉的皮衣被主角打倒時,女殺手雙手捂臉把頭埋進我懷里,羞澀的笑了。
而那個吊帶女殺手則對我打傷了她手腕的事耿耿於懷,雖然那並不是什麼嚴重的傷,甚至沒過幾天就好了。她是個女主播,做殺手居然是為了博眼球吸引粉絲的,然而經過這件事後,這丫頭還是死性不改,繼續直播做一些危險的事。直到有一次跳傘的時候因為傘包損壞差點摔死,幸虧掉進水里才保住一條命,不過也多處骨折,最後在我的別墅療養了大半年才徹底恢復。這次她終於害怕了,改行做了美食博主,脾氣也軟下來大半多,沒有過去那麼暴躁了。
那個JK女殺手和寧櫻雪是同學,也和她留下來一起做了我的女仆,兩人一個清純悶騷,一個妖艷誘惑,倒是一對十分搭配的組合,只是這女孩子至今仍對水有著極大的心理陰影,她不敢靠近游泳池,甚至連喝水都會經常嗆到,這讓我有點愧疚,請了好多醫生給她調理,過了好久才稍有好轉。
幾個女孩子都有了全新的生活,她們偶爾也會一起在我的別墅里聚會,那可真是一番熱鬧的景象,她們聚在一起開心的玩鬧,嘰嘰喳喳的笑個沒完,有時也會為了爭奪和我上床的機會暗中較勁,爭風吃醋。不過總的來說,都是些很可愛的女孩子,看著她們會讓人感到放松,非常開心。有時我會想,假如那天晚上我沒有手下留情,這幾個年輕的姑娘香消玉殞,那會是多麼令人遺憾的事。
我躺在竹椅上,正沉浸在對那晚的回憶中,突然感到身邊的氣氛不同尋常,仔細一看這才發現,我居然被這四個女孩子包圍了,她們似乎在爭論些什麼,不知道又要鬧什麼花樣了,我有點不安的想著。
“主人明明最喜歡我了!”
“怎麼可能,我才是最受寵愛的那個好吧!”
JK女殺手和吊帶女殺手一左一右分別抱住我的兩條胳膊,兩人針鋒相對,惡狠狠的瞪著對方,互不相讓。而皮衣女殺手則趁機從背後環住我的脖子,香軟的小舌頭輕輕舔過我的耳朵,她什麼都沒說,就這樣親密的抱著我,溫熱的吐息在我耳邊纏繞,撩人心弦。
看來最近疏於管教,這幾個小妮子愈發放肆了,我剛想阻止她們的鬧劇,卻感覺到下半身一陣酥癢,我低下頭,只見寧櫻雪跪倒在我身前,毫不客氣的扒下我的褲子,雙手擺弄著我那已經挺立起來的下半身,她的表情淫蕩魅惑,眼神風情萬種,“主人,雪兒來了哦。”她用風騷無比的聲音說著,張開小嘴吞了下去。
大腦中頓時一片空白,我閉上眼睛,不再掙扎。四具年輕美妙的身體包裹著我、親昵著我,她們推攘著,吵鬧著,爭吵聲與浪蕩的叫聲此起彼伏,每個人的眼神都想把我吃干抹淨。
這可真是太糟糕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