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世態炎涼人心難防備,命運坎坷掙扎也徒勞
英雌行俠戰山賊,半路殺出淫惡僧。落雪飛香腿功傲,白靴終是肉腳穿。金剛指前美足痛,小腹遭毆口吐白。香肩廢、尿門松,眼見英娘戰敗亡。淫僧只道女俠弱,哪知英雌計謀高。遺尿詐死欺強敵,反敗為勝近眼前。
卻說白衣女俠雲英娘雙腿扼住淫僧劉冒德,兩人拼死相搏、激戰正酣時,路邊林中突然傳來一個年輕人的疾呼:“莫急、我來助你。”雲英娘識得這聲音是救出自己的少俠,內心欣喜不已。只見那少年急奔至惡僧身後,雖被劉冒德擋住視线,但雲英娘知道他即將給予惡僧致命一擊,於是雙腿更加用力夾緊。
就在雲女俠以為自己必勝無疑時,突然聽到“噗泚”一聲異響,緊接著下身傳來一陣難以名狀的刺痛,這痛感源自肛門直入小腹,痛得女俠嚎叫一聲,真氣皆散,原本夾緊的雙腿痙攣抽搐,不由自主地將劉冒德松開。雲英娘這時才看清下身情景,原來那少年非但沒有擊殺淫僧,反而將兩指合攏插入了自己的屁眼。
而且雲女俠此時平躺在地,雙腿彎折幾乎疊在上身,致使屁股前翹頂至極限,後門外張毫無防備。少年那一擊刺破褲襠直末指根,女俠直腸都被指尖捅開了。這還沒完,少年繼續攪動捅入女俠肛門的兩指,像摳挖孔洞一般,疼的雲英娘雙腿亂顫、雙腳朝天急蹬,口中慘呼連連。虐至高潮,少年突然將手指抽出,雲英娘早被折磨得心智迷亂,一時控制不住,大腸內醞釀已久的臭氣噴涌而出,“噗噗”響個不停。雲英娘終於明白,自己又中了柳如眉的奸計。
闖蕩江湖十余載的白衣女俠,今天竟然被一個十四、五歲的小孩子戲耍侮辱,甚至為騙強敵主動排尿,最後依然身陷賊手、臭屁翻滾丑態畢露。可笑自己還以為幸遇貴人,現在才知從頭至尾都被惡賊玩弄於鼓掌之間,哪里有機會逃離苦海?想到這里,雲英娘徹底崩潰了,一行悔恨絕望的熱淚奪眶而出。
劉冒德見白衣女俠已精神崩潰喪失戰力,拍了拍那少年的肩膀贊道:“史玉,今天你大功一件,往後老夫但凡抓住新貨,一定給你嘗頭鮮。”
原來這個叫史玉的少年本來是妓院的皮條客,自幼缺少教養卻練得個巧舌如簧的本領。因貪心不足敲詐嫖客被掌事發現。即將受刑時卻被柳如眉收至麾下,所以對柳如眉一伙死心塌地。柳如眉想要讓白衣女俠在百姓眼前身敗名裂,李年康立即想到史玉這個小子詭計多端,今天雲女俠所歷一番遭遇都是一大一小兩個淫賊策劃。可憐雲英娘見其年少不加防備,落得個命門被破,褲襠撕裂,一身美肉任人宰割的下場。
劉冒德將雲女俠拖至被山賊打劫的商賈百姓面前提起,史玉會意地抓住女俠褲腰,將她已被戳得千瘡百孔的白褲褪下,露出了一個白花花的豐臀。
看到雲英娘白褲之下毫無遮攔,百姓們震驚之余議論紛紛:
女童道:“看呐,這個嬸嬸光著屁股。”
商販言:“白衣女俠怎麼里面不穿內褲?”
老者罵:“女人竟然不穿褻褲,不知羞恥!不知羞恥!”
聽到百姓們的議論,雲英娘羞得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她想解釋,可是想起自己這十數日輪番被奸、挨肏,又如何說的出口?已是淚流滿面的雲英娘完全沒了主見,只能自顧自地扭腰晃臀,徒勞地試圖拜托淫僧的魔爪。史玉見狀對劉冒德說道:“這頭老母豬還不老實,讓徒兒好生教訓她。”說完史玉便伸出兩指擺出大力金剛指的模樣,惡狠狠地戳向女俠豐滿的屁股,霎時間秩邊、承扶、八髎等臀部要穴皆遭重創。雲英娘感覺不止屁股痛麻難忍、連這些穴位所管的盆腔、子宮、膀胱等處都飽受衝擊,虐得她頭搖發散、神志癲狂不清,只顧慘叫求饒:“住手啊!屁股要爛了!我的屁股啊!”史玉見時機已到,雙手對握、伸出食指中指、四指聚攏成一錐形,“菊花吐蕊!”史玉聲落指動,直刺女俠肛門。
“嗷!”雲英娘的慘叫喊至一半突然戛然而止。小賊指尖刺中直腸末端,劇烈刺激使女俠的意識直衝雲霄,脫離了對自己身體的控制。此時的雲女俠紅唇圓張、雙眼翻白、表情僵在了痛嚎時的扭曲表情。史玉小小年紀非但沒有憐香惜玉之心,反而更加殘忍變態,他將插入女俠身體內的四指向四周擴張,愣是將女俠窄小的菊門擴出一個寸余寬的肉洞,讓已經失去神志的雲英娘身體無意識地痙攣顫抖起來、喉嚨也隨身體抽搐發出“呃...唉...”的迷離呻吟。史玉見時機已到、猛然抽出四指,雲女俠原本飽滿脹實的後門瞬間感到空虛不已,肛門末端一時無法合攏,竟有幾截被推回大腸的糞便隨指而出,啪嗒啪嗒地掉落在女俠一雙白靴之間。女俠殘存在腹中的最後一點真氣也隨著羞恥的排便一泄而空,雙腿支持不住,上身像腰折似的直挺挺落下、雙膝跪地、玉臀高翹、一張粉里透紅的成熟媚臉撲通一聲砸向地面,將自己的身體支撐在這一羞恥而痛苦的跪姿上。
小賊指著女俠沾有汙漬的肥美屁股,對觀戰的百姓喊道:“看呐,白衣女俠就是個到處拉屎撒尿的母狗。這樣的母狗不肏白不肏,帶把的都趕緊上來開葷啊。”史玉將往日在妓院大堂招呼嫖客的派頭擺了出來,不料卻無人回應。那些男子雖然個個褲襠立起旗杆,對女體垂涎三尺,卻也多對白衣女俠心存敬畏,見其戰敗無不惋惜痛心,更對惡賊的殘忍驚懼不已,哪里敢附聲應和。劉冒德見狀大怒,隨手從這一行百姓中拎起一個干瘦干瘦的挑夫,拖到仍未恢復意識的雲女俠臀後,挑夫早就嚇得魂不守舍,再看到女俠遍臀鱗傷、慘不忍睹,他的陽具竟然瞬間痿了下去,淫僧氣得大吼道:“你個廢物,在家怎麼上自己婆娘的,你就怎麼弄這條母狗。”
“小的、小的光棍一個,並無家事啊。”
“沒婆娘,還沒逛過窯子嗎?把她當成最下賤的娼婦。不然我就把你老二卸了,反正留著也無用。”
挑夫恐懼下只好強打起精神,跪立在女俠身後。挑夫從後望去,白衣女俠雲英娘雖然雙腿肌肉緊實、白靴雍容華貴,但股間一絲不掛、小穴屁眼毫無遮攔,散發出陣陣臊臭穢氣,好似剛與嫖客做完好事的暗娼。聯想起適才她擒拿山賊、酣戰淫僧時的颯爽英姿、此時的白衣女俠反而更有一份淒慘無助、待人征服的雌性美感。何況雲英娘天生貌美、身材傲人、此時又是挺臀相迎,看得挑夫是色膽橫生,早忘了害怕,陽具又挺了起來。色心一起,他也管不上三七二十一,雙手抱住女俠豐腰,二話不說將陽具湊近女俠裸露的下體。
腰腹贅肉被人觸及,雲女俠朦朧中突然驚醒,回身看清狀況,厲聲呵斥道:“你要做什麼?!”嚇得挑夫趕緊想要後退,卻被一把刀架住脖頸。
“雲女俠,你要反抗,我就一刀把他剁了。他是生是死,全看你的了。”
聽到劉冒德的威脅,再看看那無辜的挑夫,雲英娘於心不忍:‘反正我已身陷賊手,不知又要遭幾輪奸淫。而這個男子或有老母妻兒,若我執意不從、不但害了他的性命,還要連帶餓死多少無辜之人。’想到這里,雲女俠大義凌然道:“惡賊休得逞凶,我...我不動便是。”言罷將身體弓起,雙目緊閉,義無反顧地候人奸淫。那挑夫此時只顧保命,已是對賊人言聽計從,見白衣女俠不再反抗,連忙起身行淫,不想手忙腳亂中,竟將陽具錯捅進了雲英娘開闔的菊門。適才小賊史玉的“菊花吐蕊”已經讓雲女俠飽受摧殘,菊門哪里還受得了再遭抽插,登時疼得她搖臀痛叫:“疼!不要插、不要插屁眼啊!”
劉冒德幸災樂禍道:“不插屁眼,那雲女俠想被插哪里?”見她粉面漲紅,羞於答話,淫僧繼續說道:“既然女俠不知還有何處可插,我只能讓這幾十個百姓輪流插你屁眼了。”
雲英娘聞言驚恐萬分,再也顧不得羞恥,哭道:“不...別插屁眼...插我的小穴吧。”
“說什麼?我聽不清楚!”
“請、請插我的小穴。”
淫僧哈哈大笑:“後面還這麼多主顧要享用,你這白臀女奴若不說清楚,保不齊後面再有人插你菊花。”
雲英娘此時已經完全喪失了女俠該有的頑強與矜持,為保屁眼,索性尊嚴盡拋,毫無羞恥地大喊道:“請大家享用我白臀女奴雲英娘的小穴!”
此言一出,身後的挑夫哪里還有顧忌,將陽具對准女俠小穴,一插到底。雲英娘疼得屁股死命向上撅起,隨著肉棒抽插的節奏來回晃動身體,口中“嗚嗚”淫叫不停,可是依然無法抵御那火熱的快感。淫欲催動下,雲女俠主動將腰身後送,以求給予陰蒂更大的刺激。片刻功夫,挑夫已經被身前女人伺候得直驅頂峰,陽具一抖,噴射出一串白色粘液,將女俠小穴、襠部、甚至大腿內側淋得一片狼藉。
高潮催得雲女俠淫水迸發,讓她聊以自慰的是,大量排除的淫水將陰道內肮髒的精斑衝刷得一干二淨,雖然羞恥,卻總比懷孕剩下野種要好。與挑夫享完魚水之歡,雲女俠全身癱軟,側倒在地,雙臂不知何時解開了穴道,一手撫臀一手遮陰,徒勞地試圖遮擋自己的丑態。然而女俠的地獄遠沒有結束,在小賊史玉的催促下,挑夫剛退,又有一個男子接力,“女俠,對不住了,我也沒辦法。”雲英娘回頭望去,這男子表情扭曲好似不情不願,但從他的眼神中,雲女俠看到的是如餓狼般的色欲。
自己為救百姓挺身而出,如今卻被這些百姓當作性奴奸淫,自己做的這一切究竟有什麼意義?雲女俠感到曾經支撐自己,讓自己在惡賊連番奸淫施虐中依舊保持自我的信念已經慢慢動搖,填補而來的確實無盡增長的淫欲。平日捶打得肉實筋健的軀體,如今完全成了一灘供人行樂的美肉,軟綿綿的沒有一絲力氣,任由接連不斷的百姓蹂躪,臀被捏、乳被掐、一身騷肉任由旁人玩弄。
如此扛過了十幾個人連番侮辱後,雲女俠已經雙目失神,嗓子哭至嘶啞,鼻涕眼淚橫流,像一只被抽掉了筋骨的癩皮母狗。可是身後那些百姓卻被這番淫靡場景催動得飢渴難耐,他們再也等不及一個個排隊行淫,干脆一擁而上,一時間雲女俠像個被撲倒的綿羊,被飢餓的群狼圍在中間任由宰割。百姓早已忘了剛才這個女人是如何在山賊刀下救得自己性命,只顧發泄自己的淫欲。十數人一起上,一個小穴哪里夠用,女俠身體每一寸肌膚都成了供男人摩挲陽具的淫器,肛門更成了供人輪流噴射的尿壺。
“住手啊!說好不插屁眼的!”雲英娘苦苦哀求卻無人應和,她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用力擴張自己羞恥的後門,以減輕陽具抽插造成的痛苦,為了減少肉壁遭受的摩擦,她甚至渴求這些人多在肛門內射些精液。白衣女俠落得如此慘境,連求死的勇氣都已被命運折磨得消耗殆盡,現在只剩下本能的求生欲在控制著自己的頭腦,與待宰的家畜毫無分別。
半個時辰過後,冷風襲襲的林道中央,雲英娘衣襟大敞、肆意暴露著布滿牙印吻痕的乳房,下體無助地抽動顫抖,不斷有渾濁的液體從肉洞中垂下,至於那條褪至腳踝的白褲早已在眾人的蹂躪中被撕扯得稀爛,只有腳上一雙白靴挺立,似乎在保守著女俠最後的尊嚴。
再說那些百姓,男人發泄過後非但不反省自己恩將仇報的惡行,反而聚在一起竊竊私語:
“山賊威逼,咱們也是迫不得已。”
“我看這白衣女俠也是個蕩婦,聽她剛才嘴里的浪叫,比娼婦還下賤。”
“對,適才我還沒動,倒是她自己的腰身先動起來。”
“就是就是,這怪不得咱們,完全是那女人自己天生淫蕩,倒讓我等來成全她的好事。”
百姓的議論,劉冒德冷眼旁觀、盡收眼底,心想白衣女俠也是可憐,為百姓不惜赴湯蹈火,到頭來反被自己保護的人侮辱,下場還不如妓院的妓女,真是可悲又可笑。而能想出如此毒計的柳如眉、李年康等人,也讓劉冒德既佩服又害怕。
惡僧正思量時,前方林道煙塵大起,原來是小賊史玉依計領來了王府的清兵。劉冒德不慌不忙,將被雲女俠擊倒的山賊一一扶起,等官軍姍姍來遲,現場只剩一群百姓圍攏著一個雙目翻白、下體裸露、口水橫流的女子。
領頭的官軍明知故問道:“山賊何在?這地上的女子又是何人?”
早有一個柳如眉的手下事先混入百姓,像模像樣地站出來答道:“她自稱白衣女俠,實為不守婦道的淫蕩娼婦,與山賊行淫縱欲至此下場,與吾等無干。山賊見官軍神兵天降,已四散逃走了。”
清兵頭領仗劍喝道:“山賊行凶,幸得我官軍擊退。俘獲女匪一名,立刻押回王府審問!”
百姓盡皆稱贊,像躲避瘟疫似的退到道路兩側。目送清兵將癱軟昏迷的雲英娘抬走時,還不忘對女俠赤裸的身體指指點點,極盡汙言穢語。
不出幾日,白衣女俠當道性交、風騷淫亂的流言便傳遍大街小巷,特別是那日在場的百姓,更是說得有鼻子有眼,甚至將女俠交合時的姿勢動作都描繪得惟妙惟肖,只是將蹂躪女俠的罪魁換成了一干山賊,將自己推得一干二淨。這些人怕雲女俠日後講明真相,說至最後都加上幾句:“那白衣女俠其實天生淫蕩,武功不濟倒也罷了、被山賊奸時更是半推半就。而且做婊子還想立牌坊,日後必不承認自己的淫蕩之舉。”這幾句話是混進百姓中的柳如眉手下教唆的,可嘆百姓個個自私自利,對仗義女俠極盡詆毀,反倒對陰險小人言聽計從。
再說世子阿吉日格,回王府後雖日夜想念雲女俠,但想到英雌近在咫尺,相見也不急於一時,便沒有催促父王巴勒,而是一直與其談論家事國事,講述進京見聞,盡享父子團聚之樂。不料幾日後上街游玩,聽到坊間關於白衣女俠的流言蜚語,驚訝之余立即想到這是柳如眉的陰謀,氣得他當即回府直奔柳如眉興師問罪。
阿吉日格衝進後院時,柳如眉正與自己豢養的一班走狗彈冠相慶,惡人們將女俠受辱時扯亂的上衣,撕碎的白褲擺在衣架上,以供回味取樂,那個叫史玉的小賊更是兩手套著女俠一雙白色皮靴,模仿雲英娘踢蹬反抗時的姿態,逗得柳如眉捧腹大笑,哪里還有個福晉的樣子。
見到這番場景,阿吉日格怒發衝冠,奔至柳如眉面前厲聲斥責道:“你等傷天害理,縱使不懼天罰,難道就不怕我父親懲戒嗎?”
柳如眉見到天真的阿吉日格仍蒙在鼓里,內心樂開了花,臉上擺出一副清純嫵媚的面龐,柔聲細語道:“世子有所不知,這可都是王爺的意思。妾身若有半句妄言,天打雷劈。”
阿吉日格驚得呆若木雞:“不可能!父親已答應我與雲女俠相見,父親斷不會騙我。你讒言蠱惑,我必然在父親面前進言,廢了你這個妖婦。”
柳如眉聞言大驚失色,她雖然飛揚跋扈,卻也怕這個愣頭小子所言成真,一時竟無言以對。立在她身後的黑鑽風李年康笑嘻嘻地走上前來說:“世子莫急,其實福晉這幾日天天向王爺進言,求他准你與雲女俠相見呢。”
“你會有這等好心?莫不是又有何奸計。”
“世子切莫疑心,福晉定於兩日後於與大堂之上給白衣女俠接風。屆時宴請附近商賈名流。眾目睽睽下,如果有人造次那就是丟巴勒王爺的臉面,你說誰敢呢,是不是?”
阿吉日格聞言將信將疑,“果真如此?如若耍詐,定讓父王嚴懲。”
柳如眉雖然不知道黑鑽風葫蘆里賣的什麼藥,但她知道這淫賊鬼點子多,做事甚合自己心意,便附和道:“屆時誰敢造次,不用王爺,我第一個讓他吃不了兜著走。”說完呼喚史玉:“你把雲女俠的衣裝收拾起來補補,別讓白臀女奴光屁股上廳堂丟王府的臉。”
聽到柳如眉如此侮辱白衣女俠,阿吉日格豈能無動於衷,他上前奪過女俠衣褲、白靴。手捧殘破撕裂的衣物、沾滿汙穢的白靴,年輕人悲憤不已,他強忍著心中憤怒,對柳如眉冷言相向:“女俠衣物我自當托裁縫重新縫制,不煩二娘費心。”說罷轉身大步離開,沒給身後的妖媚婦人一個好臉色。
待世子離開,一直端坐在太師椅上裝模作樣的柳如眉終於爆發,氣得拍案而起,口中謾罵不停。李年康湊近勸解:“福晉何必大動肝火傷了身體,就遂了那乳臭小兒的心願,屆時讓他親眼瞧瞧他朝思暮想的英雌女俠是如何丑態百出。”
柳如眉連忙詢問黑鑽風有何妙計,聽淫賊耳語一番後,漸漸喜笑顏開,夸贊奴才足智多謀。而阿吉日格一心只想解救白衣女俠,卻渾然不知因為自己的失策,即將使雲英娘再遭羞辱、名節盡失。
第六章
男兒不知女俠苦、英雌難敵尿意急
悠長深邃的密牢通道內,李年康佝僂著猥瑣的身形,像一條正低頭尋覓腐屍的豺狗。他走進最深處的牢房,一陣踢打聲過後,從牢房內拖出一名全身赤裸的女子。這名裸體女子雙手雙腳都被鐵鐐銬在一起,腳鐐中段連出一根鐵鏈,另一頭鏈在女人脖頸的項圈上。因為鐵鏈只有三尺長,女人無法站起身來,只能在李年康的抽打下屈辱地跪地爬行。不消說,這個悲哀的女人正是身陷虎穴、慘遭蹂躪的白衣女俠雲英娘,只不過她現在多了一個羞恥的稱號。
“白臀女奴,抬頭看看你的好姐妹。”雲英娘掙扎著抬起頭,只見柳如眉手持拂塵、一臉媚笑站在面前。在她身後有三台木椅,上面分別捆綁著小腳擎天藍秀箐、流花俠女謝美嬌、梅劍英雌劉桂蓉三位落難女俠。她們三人雖身著衣物,但下體私處褲襠撕裂、露出風流小穴,而小穴前方各對著一把鋒利的尖刀。柳如眉則時不時用拂塵輕撫她們裸露的性器。
三位女俠都被布團塞住櫻口無法發聲,但三人表現卻不盡相同,藍秀箐與謝美嬌或羞怯、或恐懼,身體僵硬一動不動,而劉桂蓉卻目光淫靡,一身美肉蠕動不停,小穴春潮泛濫早淫濕了半張椅子。一看便知,這個中年婦人正在發春求肏。
雲英娘恨自己武功不濟、奸邪不辨,非但救不得同道女俠,反而身陷囹圄受惡賊侮辱。但身為白衣女俠,她深知自己如果也像劉桂蓉這般向賊人屈服,藍秀箐、謝美嬌這兩位落難的年輕女俠見了必然心生絕望,失去繼續抗爭的勇氣,成為供惡賊玩弄的女奴。想到此處,雲女俠強撐起身體,跪地昂頭怒斥道:“賤人!我一定會讓你付出代…啊!”
雲女俠突然一聲慘叫、痛苦地低頭將臉龐緊貼著地面,挺起屁股拼命向上撅起。原來李年康見她出言不遜,冷不防從身後一記上鈎腿踢在女俠襠部。雲英娘此時下身一絲不掛,柔弱的陰部將這一重擊照單全收,疼得她慘叫一聲,兩手交疊在受創的下體揉搓按壓,口中含糊不清地呻吟著,好似一個正在自慰的蕩婦。
“女俠要享受魚水之歡,吩咐下人就是,何必親自動手。”
聽到柳如眉的嘲諷,雲英娘強忍著劇痛松開雙手,聲音中多了幾分哀求:“我已落在你手上,要殺要剮動手就是,何必如此?”
“雲女俠誤會了,妾身乃是來邀請您至望海樓赴宴的。屆時王爺世子親自招待女俠嘗大餐、享極樂。”柳如眉話鋒一轉,原本嬌滴滴的媚音突然變得冷酷殘忍:“你若推辭,那就只好勞煩你的姐妹同道代你享受了。”柳如眉抬手發令,獄卒立即將三位被縛女俠股間的利刃向前推了幾分。驚得三人竭力後挪屁股,兩瓣肉唇像受了驚的豬籠草一樣顫動。年紀最小的謝美嬌恐懼中尿門失控,黃澄澄的尿液泄氣似的溢出身體,初涉江湖就遭此大難,謝美嬌已完全成了個柔弱的小女子,她知道自己獲救的希望也如這流出的尿液般愈來愈遙遠,等待自己的恐怕只有無盡的折磨。想到此處,一行苦淚淌過嬌小的臉盤。
“住手!”雲女俠知道柳如眉心狠手辣,必然說到做到,她不忍心見到同道女俠遭受凌辱,索性將一切苦難抗在自己一人的肩頭,“不要為難她們,你有何目的,我照做就是。”
“不愧為白衣女俠,大義凌然。今日宴席你是主賓,可不要丟女俠的臉呦。”
柳如眉扭頭使個眼色,李年康一臉邪笑走上前來。雲英娘知道一場新的劫難不可避免,可憐自己無力反抗,只能雙目微闔、面色淒苦、迎接自己悲慘的命運。
白衣女俠在地牢內橫遭凌辱,與此同時望海樓內卻張燈結彩、賓客絡繹不絕。這座西北聞名的酒樓由三層木樓構成,上蓋琉璃瓦、底鋪青石磚,內中裝飾富麗堂皇,山珍海味、歌妓舞女應有盡有。阿吉日格包下酒樓,親自站在門口向各位應邀赴宴的當地名流一一作揖,待賓客系數到齊,只見柳如眉扭著細腰、搖著羅扇,在一批爪牙的簇擁下走了進來。
阿吉日格忍下怒氣,於廊下問道:“你來作甚,雲女俠現在何處?”
柳如眉用扇子遮住半邊臉,另半張臉皮笑肉不笑地答道:“江湖女子身份卑賤,哪能隨意走入這名流之所。她正撅著屁股跪在外面呢,待我讓下人喚她進來。”
“不用,我自去迎接。二娘就坐吧。”阿吉日格隱住慍色,指了指正廳角落幾張矮桌小凳道。
柳如眉氣不打一處來,可是當著滿堂賓客的面又不好發作,只能“哼!”地一聲,像京劇旦角似的甩了甩旗袍寬袖,不情願地走向自己的座位。
阿吉日格急於見到傾慕已久的白衣女俠,於是也不帶下人,大步流星地出去迎接。他走到門外抬頭張望,並沒見到記憶中那位身姿矯健、粉面紅唇的雲女俠。疑惑中他低頭一瞥,卻見牆邊狗舍旁跪伏著一個女子。她穿著一身白衣,屁股夸張地向後凸出,像個即將炸開的石榴、飽滿得似乎要將那條緊貼股胯的白褲擠爆。因為她的屁股正對著正門方向,阿吉日格只能看到這個女人豐滿多肉的臀部,她好像沒穿內褲,透過那撐得幾乎要繃斷的褲线,甚至能隱約看到女人神秘幽深的臀縫。
阿吉日格看到女人做出如此不雅的姿勢,心中厭惡至極,正要吩咐人將其趕走,無意間瞅見這女子臀下壓著的一雙腳,突然有了似曾相識的感覺。
這女子的美腳肉豐骨柔、外型嬌軟卻內筋強健,套著一雙量腳訂做的白靴、圓潤的靴跟將兩側臀瓣頂出兩個肉坑,腳趾前翹用靴尖支住地面,正用一對相襯下略顯嬌小的肉足、艱難地撐起自己碩大沉重的屁股。
“美腳白靴、飛香落雪……你是雲女俠!?”阿吉日格急奔至跪伏的女子身邊將她扶起,但見她櫻桃嘴、丹鳳眼、面如桃花、成熟風韻,正是僅有一面之緣、卻令自己朝思暮想的白衣女俠雲英娘。
再說雲女俠,因被柳如眉用同道姐妹的貞潔性命相要挾、懼其淫威,只能卑賤地跪地受辱,有人前來相扶也不敢貿然起身,只是抬起脖頸望向攙扶自己的人。孰料這一望竟嚇得雲英娘美軀一顫、高撅起屁股,搗蒜似的連連磕頭,口中哀叫道:“求王爺饒恕、求王爺饒恕,白臀女奴知罪,求王爺饒恕…”
原來阿吉日格身為王爺的嫡子,與其父巴勒容貌頗有幾分相似,雲英娘長時間跪地,恍惚間難免認錯了人。而那巴勒王爺殘暴異常如猛虎一般,如果說雲女俠對柳如眉是又恨又怕,那面對巴勒王爺則只剩下雌性對雄性壯漢天生的卑微與恐懼感,遠遠聽到腳步聲都會雙腿打顫,突然近在眼前,當然嚇得她驚懼失態。何況,此時的雲英娘還有另一個難言之隱。
面對雲女俠的表現,阿吉日格一臉莫名,只好扶住女俠雙肩,“雲女俠這是為何,快快起身。”等到雲英娘猶豫著停止告饒,他才繼續解釋道:“我叫阿吉日格,仰慕白衣女俠香名,特設宴招待。王爺巴勒乃是家父,女俠莫要認錯。”
雲英娘這才敢單膝跪地,直起上身觀察面前攙扶自己的男人。
確實,他與巴勒王爺容貌相近,都是棱廓分明、濃眉細眼的蒙古男兒臉龐,只是面前自稱阿吉日格的男人更年輕、更英俊,少了幾分武將的殺氣,多了幾點文人的儒雅。再看他的衣著,今天阿吉日格特選了一身蒙古貴族節日所穿的盛裝,頭戴尖頂圓帽,身披藍綢長袍,金銀瑪瑙裝點全身。這位蒙古王爺的獨子天生氣宇軒昂,因飽讀詩書又不失文雅謙虛,這一身衣裝非但沒有紈絝子弟的奢靡頹廢,反而讓他光彩奪目、英氣逼人,仿佛一匹毛色光潔、能日行千里的草原駿馬。
“定是柳如眉那賊婆娘使了什麼詭計。雲女俠莫怕,今日宴會由在下主持,她不敢造次。”
見女俠仍不吱聲,阿吉日格繼續說道:“我父親也是被那狐狸精迷惑,才致使女俠近日受苦。請女俠放心,日後我阿吉日格一定將那賤人掃地出門。我曾見過白衣女俠行俠仗義的美姿,仰慕不已。今天得此機會給雲女俠接風壓驚,請女俠切莫推辭。至於如何對付柳如眉那賤人,我們從長計議。”
雲英娘回了回精神,借著面前男人的攙扶站起身子,“我雲英娘一介民女,不敢受此恩惠。”女俠不知這人葫蘆里賣的什麼藥,一時不敢答應。但阿吉日格卻熱情似火,連番懇請。雲英娘一時間六神無主,下意識地應和了幾聲,阿吉日格以為雲英娘已經信任自己,立即面露喜色,走在前面給女俠帶路。
然而世子空有好客之情,雲英娘卻只是遠遠跟在後面小步慢挪。經歷了數日前被小賊史玉欺騙,以至當眾戰敗慘遭輪奸的苦難,對適才阿吉日格那一番說辭雲英娘不敢全信,始終心存戒備。而女俠此時步履緩慢還有另一個讓她難以啟齒的原因——她想尿尿。
因直起身行走,被暫時壓下的尿意又開始像海浪似的一波波衝擊著女俠單薄的膀胱肉壁,讓她回想起半個時辰前那一番非人的折磨。自己被綁在刑椅上被迫昂起頭,黑鑽風將一個漏斗粗暴地插進自己的食道管。一杯杯摻了車前草的藥水被灌入腹中,女俠原本平坦堅實的小腹生生鼓起了三圈不止,漲的她連連作嘔。被灌下不知多少水後,雲女俠被放開枷鎖架到柳如眉面前。仇人近在眼前,可是此時她別說復仇,連站立都成問題,腹中脹痛不說,車前草是清熱利尿的涼藥,雲英娘立刻產生了尿意,只能微掂起前腳掌、雙腿夾胯、雙手緊壓尿門、哀怨地望著柳如眉。而那個歹毒的女人,非但不讓雲女俠排尿,反而給她穿上一身白色戰衣,讓她夾起充滿膀胱的尿液去赴宴,更威脅她不得中途如廁,否則三位女俠性命不保。
“不能尿、不能尿。”雲英娘不斷給自己打氣,隨阿吉日格走入正廳後,只見兩側賓客如雲,如果此時松了尿門,當眾失禁,自己哪還有尊嚴貞潔可談。想到這里,她不自覺地緊了緊尿門,不想受此刺激,一股涼涼的尿意竟涌進了女人短小的尿道。雲女俠心中一驚,慌忙夾腿憋尿,臀部主動後翹以求舒緩尿道,脖子無意識地前伸,面頰羞紅、眉頭緊鎖、撅著小嘴發出“喔、喔…”的呻吟聲。
看到白衣女俠做出如此怪異滑稽的姿態,滿堂男客不明就里,議論紛紛,女客看得明白卻不便直說,只是低下頭暗自恥笑這個當眾憋尿的江湖女子。
雲英娘知道自己又出丑了,連忙氣運丹田,以內功封閉尿門,將尿意生生憋了回去。阿吉日格急著請女俠就坐,沒注意到身後的狀況,他跨到主桌前,熱情地邀請雲女俠就坐。這可苦了雲英娘,此時她的尿泡就像個注滿水的皮囊,經不起一點壓迫。可是王爺世子邀請,她也不能不坐。雲女俠不敢一屁股坐下,只好深吸一口氣,微屈雙膝將肉臀後送,左扭右搖、劃圈似的慢慢將身體放低,接觸椅面時牙關緊咬,屁股蹭了幾下椅子、終究不敢坐實。看似兩腳開立、雙腿外張、一副江湖女俠颯爽豪情的坐姿、其實是借此靠兩條強健的美腿使勁、像蹲馬步似的靠在了椅子上。
阿吉日格自然不知道雲英娘正在經受的難言之苦,他見女俠落座,笑逐顏開,侍從立即端來三碗馬奶酒。
“白衣女俠大駕光臨,今日雖是以滿漢宴席招待,但我家族生於蒙古,按我草原風俗,尊貴客人遠道而來,必先飲下三碗好酒。”
雲英娘聞言大駭,下體尿液已成呼之欲出的態勢,再飲下這三大碗酒水,只怕自己要像個倒扣著的沒嘴酒瓶一樣當場漏尿。
“不行…小女不勝酒力,不能…”雲英娘苦苦推辭道。
阿吉日格還當是女俠謙辭,干脆自己端起一碗酒送到女俠面前,“白衣女俠過謙了,您是江湖聞名的英雌俠女,區區幾碗奶酒算得了什麼,定能一飲而下。”
雲英娘腦中一陣眩暈,也顧不得女俠的堅強與矜持,雙目閃著淚光、如被強逼寬衣解帶的良家女子一般低聲哭求道:“世子大人,我…我真的喝不下了啊…”
看到雲女俠在苦苦哀求,柳如眉陰險地火上澆油:“雲女俠,你這就是不給王府面子了。你要不喝,今兒個這宴就開不了席,在座的可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你一人擔待得起嗎?”
雲英娘立即聽出了柳如眉的弦外之音,事已至此,她是身不由己,只能艱難地再次起身,端過酒碗。大海碗足盛了八兩奶酒,女俠猶豫著泯了下,只一小口液體下肚雲英娘就覺得下腹沉墜,甚至能感覺到自己的尿泡在一股熱流刺激下又漲大了幾分,同時美軀難以遏制地打了個寒戰,一股冷氣沿著脊椎直衝後腦,差點讓她失去控制。‘太難受了…’雲英娘被源自下體的痛苦折磨得心智大亂,心想長痛不如短痛,她半張著嘴凝視酒碗片刻,絕望地夾緊雙腿、口中“噢!”地嚶叫一聲,舉起碗豪爽痛飲。隨著奶酒咕咚、咕咚灌進身體,女俠原本夾緊的雙腿不受控制地松垮、外張,僅余的力氣都用來閉縮尿門,她甚至感覺已經有尿液開始在自己短小的尿道里打轉了。但她還在靠意志強撐,一口口吞咽著酒水。“堅持!堅持!”隨著酒水不斷下肚,這一碗酒眼看見底,雲英娘看到了勝利的曙光,不停地給自己打氣。然而無論心志多強,女人的生理結構終究存在極限,將最後一口酒送入嘴中後,雲女俠感覺自己的膀胱已經撐到極限了,無論怎麼給自己鼓勵,最後一口酒就是咽不下去,只能鼓起腮幫子露出痛苦的表情。憋尿會讓人臉紅,雲英娘臉頰早憋成了棗紅色,嘴唇像菊花花蕾一樣糾在一起,她再也喝不下去了。
“噗!”雲英娘功虧一簣,將剩余的酒水全噴了出來,同時雙臂撐桌、身體前屈、叉開的雙腿不停打顫,臀部向後凸出。她恨不得讓整個盆腔都變成儲尿的容器,只求能減輕自己此刻的痛楚。
阿吉日格已經發覺了女俠的異樣,雖不明就里,但知道這酒萬萬不能再喝,趕緊拿開另兩碗酒,“雲女俠不愧為女中豪傑,如此海量連草原女子都望塵莫及,在下佩服。”隨後使個眼色,身旁雜役心領神會宣布開席,無數年輕侍女登堂上菜,一班賓客早就餓的飢腸轆轆,也不在意白衣女俠為何只飲了一碗酒,只顧與身邊人觥籌交錯、山吃海喝。
主桌上,雲英娘僵挺著軀體坐在椅子上,大腿合攏、雙腳像敲打鼓點似的不停顫抖,以求緩解一浪高過一浪的尿意。剛才噴酒的霎那,雲女俠其實已經羞恥地漏尿了,虧得她多年苦練內功、反應神速,失禁瞬間猛夾雙腿,緊縮小腹,硬是將大半泡尿憋回膀胱。這一憋讓她內力大損、虛汗混著體香滲出肌膚,嘴中也呼哧呼哧地嬌喘不停。幸虧憋尿及時,漏出的尿液只是浸濕了股間一小片三角區域,因為大量飲水、尿味寡淡,坐在席間不易察覺。她並不知道這身衣褲是阿吉日格精選布料請名手縫制,只知道褲料結實又吸水透氣,沾上些許尿跡並無難受的感覺。只可惜世子是根據那條破爛衣褲的尺寸縫制的,因為柳如眉故意收窄胯部讓雲女俠肉臀緊繃行動不便,所以這條褲子也勒得雲英娘屁股有些難受。不幸中的萬幸,短暫漏尿後,女俠膀胱得到了些許舒緩,不過這也只是從斬立決改判斬監候,再拖下去,恥辱的一刻終究不可避免。
阿吉日格雖然機敏,畢竟是個男兒,平日潔身自好,對女人身體的變化捉摸不透,還當是女俠真的不勝酒力,自責之余端來一杯清茶,想給雲女俠醒酒。他哪知道對現在的雲英娘來說,一杯清水就像一支指向自己尿道口的利箭,隨時可能擊穿她不堪一擊的尿壁。
果不其然,雲英娘見一杯茶水端來,嚇得身體向旁急閃,差點從椅子上跌下來,阿吉日格立即起身相扶,倒讓雲女俠受寵若驚。人為刀俎、女為魚肉,她也搞不清楚這個巴勒王爺的嫡子是真情待己還是假意殷勤好看自己笑話。雲英娘內心躊躇,欠身試探道:“民女不過一江湖風塵女子,世子為何如此隆重為我設宴?”
阿吉日格便將幾年前偶遇女俠仗義擒賊,心中仰慕的事情說了,言辭句句真切,聽得雲英娘連連點頭,不經意間轉移注意力,漸漸忘了股間的苦楚。說到興起處,阿吉日格竟握住雲女俠白皙如玉的右手,只覺得這只手油滑膩人、皮肉糙實骨強筋健,指節處生有老繭不但沒有破壞整體美感,反而勾勒出了這個女人完美的手掌线條,。其實阿吉日格之所以如此迷戀白衣女俠,除了他愛好行俠仗義外,還有一個更隱秘的原因。阿吉日格生母體弱多病,很少照顧兒子,更於世子十歲時便撒手人寰。而繼母柳如眉矯柔做作又陰險狡詐,欺阿吉日格年幼,常欲害之。所以阿吉日格從那時起便厭惡千嬌百媚的狐狸精,而傾慕身體強健的武林女子。因為在她們身邊,自己仿佛能尋求到少時缺失的安全感。至於男女之情,世子飽讀聖賢書,反倒看得淡了。
這一切雲英娘自然不得而知,但她能夠從這個青年男子掌心炙熱的溫度和真誠的眼神中得到慰籍。自踏入虎穴以來,戰敗、失禁、受凌辱、遭輪奸、甚至連一個乳臭未干的小兒都能玩弄自己於鼓掌之間,雲英娘內心早已如墜入冰窟般冰冷絕望,如今這一絲絲溫暖就像一根救命稻草,讓女俠重燃希望。她非但沒有抽回被握住的小手,反而向世子靠近幾分,面露柔情,雙眸中投來雌性尋求庇護時特有的閃爍目光,“世子大人,我…我…”
當雲女俠正猶豫著是否要將自己悲慘恥辱的遭遇和盤托出、尋求幫助時,席間突然站出一人,高聲叫嚷道:“久聞白衣女俠武功蓋世,世子身為王爺獨子,也必得真傳。兩位何不切磋一下,讓我們開開眼界。”
世子身份尊貴,做事穩重,不可能草民隨隨便便挑逗兩句便當眾與江湖人士比武。在旁人看來,這喊話的小子不過是喝多了酒胡言亂語,可是雲英娘卻心知肚明。因為此時,雲女俠白靴中還暗藏著一把鋒利的短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