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世子身前白衣女俠羞恥漏尿,
英雌腳下阿吉日格死里逃生
白衣女俠光明磊落,靴中藏刀這種黑道殺手的陰招自然是受柳如眉脅迫不得已而為之。見到阿吉日格前,雲女俠只知道他是巴勒的兒子,想那蒙古王爺凶殘暴虐,有其父必有其子,世子恐怕也是只吃人不吐骨頭的幼虎,再想到同道女俠的安危,所以雲女俠便依從柳如眉,准備在席間刺殺世子。
耳聽為虛眼見為實,接觸到阿吉日格後雲英娘才發現世子與其父大不相同。不僅朝氣蓬勃談吐不凡,而且心地善良嫉惡如仇,況且他還對自己敬仰有加,這樣一個關心自己的純真少年,正道女俠不忍下手。所以雲女俠對柳如眉的爪牙發出的信號聽而不聞,艱難地站起身,抱拳推辭道:“世子地位尊貴,草民一介卑微女流,決然不可同台交手。”
誰料阿吉日格仰慕雲女俠的俊美武功,年輕人又壓抑不住衝動活潑的一面,早已躍躍欲試,“擂台上豈分高低貴賤,落雪飛香腳威震江湖,在下早想親身見識一下,雲女俠今天一定要隨了在下心願。”
“不行…民女恐拳腳無眼,傷了世子萬金之軀。”其實宴席開了一陣後,雲英娘感覺膀胱又漲了幾厘,行動愈發不便。她怕自己若出手留情被阿吉日格擊中,肌肉收縮憋爆了尿泡,一輩子都要小便失禁,所以更加慌亂地推辭。
柳如眉鬼腦子一轉,立即接過話頭,“雲女俠言外之意,世子武功太差不配與你交手唄?果然是絕世英雌,區區王府世子根本不放在眼里喲!”
雲英娘失言被抓住把柄,一時無言以對。阿吉日格一心想與白衣女俠過招,根本沒去思考其中是否有詐,見雲女俠低頭躊躇,索性拉起雲英娘的手就往宴會場地中央走,將在台上表演的歌妓舞女、雜耍藝人揮手驅離。雲女俠為腹下尿意所困,全無抵抗,身不由己地跟在世子身後踱著小碎步,心中有苦說不出。
在場的商賈名流們見有好戲可看,紛紛停下酒杯碗筷,時不時還在柳如眉等人帶領下起哄助威,阿吉日格干脆脫下長袍,上身只著一件黑底金花馬褂,雙腿微彎放低重心,雙臂攤開兩側,擺出蒙古摔跤的起手姿勢。
事已至此,雲英娘騎虎難下,只得勉強迎戰。她雙手化掌起於胸前,後腿挺直、前腿微曲腳尖點地腳後跟抬起。常言道“手是兩扇門、全憑腳打人”。雲英娘緊繃腳背立起美足,隨時可發力彈踢,也可突然抬膝,或直蹬、或側踢、或低身橫掃,後招變化無窮。阿吉日格身為王爺嫡子,巴勒曾親身教授近身摔法,進京後又雜七雜八學了些各門各派的入門招數,雖皆為名師所授,但也都是淺嘗輒止,毫無實戰經驗,外行看起來像模像樣,內行高手眼中卻破綻百出。
雲女俠見對手空有架勢缺乏內力支撐,知道世子不過是個剛入門的武術初學者,略略放下心來,盤算著如何既憋緊尿門又能出招制敵,同時還不傷及對手。然而武功高強的雲女俠又犯了大意輕敵的錯誤,阿吉日格聰慧機敏又年輕敢為,他知道尋常招數必然近不得女俠半分,看到雲英娘一腳虛點、身體基本只靠另一條腿使勁支撐,靈機一動想出奇招。只見世子跨開雙腿,圍著女俠順時針繞圈蹦跳。雲英娘識得這是蒙古摔法中接近對手的慣用招式,因下盤以近乎馬步的姿態移動,所以重心穩定,伺機接近對手,完成抱摔制敵。不過摔跤對決,雙方來回蹦跳沒有規律,而現在阿吉日格繞大圈,雲英娘原地轉身,對峙許久後她漸漸產生了眩暈感,再加上此時身體不適,轉過幾圈後,雲女俠頭昏腦脹、腳下步伐雜亂、還不停地眨眼。可是她又不想主動出招傷到世子,所以只能繼續勉強扭動身體。
阿吉日格見女俠白靴亂點美軀搖擺,知道時機已到,趁對方閉目回神的空隙突然向前竄出,直撲女俠腰身。白衣女俠絕非浪得虛名,久經戰陣的身體已能不過大腦就對敵襲產生自然反應,立即轉身抬起美腿、攔腰橫掃。哪知這正中阿吉日格下懷。只見世子突然雙膝跪地、上身後仰、借著衝勁跪滑到對手身下。女俠健美的小腿將將掃過世子鼻梁、場下賓客都捏了把汗、場面甚是驚險。
滑跪前衝本是蒙古舞蹈的助興動作,阿吉日格活學活用,大出女俠所料。其實她此時只要單腿躍起於空中翻舞而過便可躲開對手擒拿,若在平時,雲女俠美足一點便能輕松應對,可是此時她的膀胱就像是一個隨時可能漲爆的水袋,晃一晃都能溢出尿來,如果用力躍起,只怕會尿灑半空,當場失禁。所以雲英娘只能眼睜睜看著一個青年男兒欺至自己一個女人的襠下。
阿吉日格年輕好勝,不顧男女肌膚相碰的忌諱雙手緊抱女俠大腿,趁勢扭摔。雲英娘懊悔不迭,剛剛橫掃踢空腳下不穩,現在身體側後朝向對手,大腿被抱住,一側腚片正好貼在世子正臉上。阿吉日格再正派也是個脫澀初熟的少年男兒,他雙手環抱女俠大腿,覺得懷中好似抱著一根直挺的肉柱,手指撫過能摩挲到女俠健美緊繃的腿部线條。透著單薄的白褲,女俠極富彈性的肌膚盡收掌中,因為年至三十,油滑皮膚與千錘百煉的腿股肌肉間有一層薄薄的、難以練去的脂肪,摸上去手感柔潤圓滑。世子的臉盤更是陷進了美婦肥嫩飽滿的臀肉中央,暖烘烘、軟膩膩,讓人好不舒服。阿吉日格抱著女俠下盤,一時竟不忍用勁摔倒。
阿吉日格片刻享受,卻苦了雲英娘。大腿被摸不說,肥臀被貼、肉往里擠、盆腔內的空間相應減少,尿泡受激、一股熱流游遍全臀。雲女俠全身力氣都用來抵擋尿意,雙腿癱軟股肉皆散,屁股無力地向下墜去。阿吉日格不是武林高手,察覺到女俠身體異動還以為她要起勢掙扎,便不再貪婪美肉,腰腿用勁、雙臂上提、頭頂肥臀,使出一記標准的蒙古後肩提摔。
“啊!”酒樓中央傳來一聲女子驚恐的呼嚎,雲女俠花容失色、身不由己地被提到半空,股間尿液呼之欲出。沒等她聚集起抵抗排泄的氣力,只聽身下一聲大喝,驚得雲女俠全身顫抖,緊接著美軀倒轉,頭向下、腳衝上,“咚”的一聲悶響,結結實實地被倒扣在地。在雲女俠落地霎那,阿吉日格聽到耳邊傳來“泚”的一聲怪響,好像水流噴出小孔的聲音。與此同時,賓客們見世子獲勝紛紛鼓掌喝彩,酒樓內頓時歡聲雷動。
能夠勝過美名響徹江湖的白衣女俠一招半式,滿場喝彩讓阿吉日格產生了極大的滿足感,無暇再去探究水聲的源頭。他松開女俠大腿躺在地上好久才平復興奮的心情,從地上爬起,轉身向女俠抱拳致意。令他感到奇怪的是,雲女俠並沒有從地上躍起,而是側過身雙腿彎曲夾緊,雙手探入襠間時松時緊地按壓,眼噙淚花面頰緋紅,身體還時不時地抖動,仿佛正在經受痛徹心扉的苦楚。
阿吉日格不知個中緣由,心中疑惑不解。適才他一招得手還以為是雲女俠謙讓於他,後摔時故意用頭頂住女俠臀部、減緩其落地的力道。料想白衣女俠功力深厚,自己未出全力的摔法按理說不會造成重創,所以看到女俠臥地痛苦抽搐的狀況,他自責之余又疑惑萬分,於是俯下身關切道:“雲女俠不要緊吧,若晚輩失手傷到了您,還請多多包涵。”阿吉日格湊到女俠身前,伸手想將她扶起,可是對方的表情卻嚇了他一跳。只見雲英娘面容哀愁表情糾結,櫻口微張欲說還休,雙目圓睜像要迸出火焰,說不出是哀怨、躊躇還是憤怒。他哪里知道剛才的任性所為,已經給自己敬仰的雲女俠帶來了刻骨銘心的痛楚與羞辱。
原來在被世子抱腿上提的瞬間,雲英娘已經悲哀地失禁了。尿液無可阻擋地溢出,因為沒有內褲阻擋,已經吸納過一輪尿液的褲襠立即被浸透,雪白的外褲像洪水漫過般化作千里澤國。這僅僅是個開始,雲女俠被提起的軀體馬上翻轉、靴底朝天向下墜去,強烈的失重感讓尿液暫時存在了窄小的尿道中,落地一刹那體內壓力驟增,她的膀胱就像一個正被倒提擠壓的皮酒囊,尿口就是這酒囊的囊嘴。被擠出的尿液連同暫留尿道的存貨同時向外排,當然會噴涌而出,若無褲襠阻擋必然一瀉千里。世子聽到的泚水聲正是尿液迸出小嘴時發出的羞恥排泄聲,足見這瞬間的噴射釋放了女俠股間多少壓力。
現在這個悲哀的女人已經恥辱地放棄了對下體的控制,任由股間黃河泛濫,同時被雲英娘拋棄的還有身為英雌的自尊與廉恥,她甚至主動用勁釋放壓力,加速排泄。下半身虛脫落地後,泉涌般的噴射告一段落,張開的尿嘴稍有收縮,清泉似的尿液如林間溪流般泊泊而出,潤物無聲。伴隨著女俠雙腿有節奏的抽動,雲英娘的股間就像安裝了一台悠悠轉動的水車,將尿水一截截、一股股地導出,白褲吸飽了水,再也無法幫助主人維護尊嚴,尿液終於從雲女俠體下漫出,仿佛靈魂在掙脫身體的束縛、越流越遠,越漫越廣,形成了一灘色澤清橙、味道寡淡的水窪,倒映著女俠飽經風霜的淒美身軀。
阿吉日格虛齡十六,第一次見到女人如此羞恥不堪的姿態,何況這個成熟風韻的美婦還是自己敬仰傾慕的白衣女俠。尷尬的局面沒有維持太久,很快與會賓客都注意到了這個躺在地上的女人露出的丑態,男客鼓噪、女客掩面、文雅之士表情厭惡竊語咒罵,其實下面早就撐起了旗杆。世子不知所措,無力阻擋賓客投向女俠的異樣目光,只能像個做錯了事的孩子一樣結結巴巴地道歉:“雲女俠,對、對不起,我…”
雲英娘還側臥在地,在滿場賓客的眼皮底下淌淨了尿,也流干了淚。她拖著疲憊虛脫的軀體向前蠕動幾寸,雙肘雙膝撐地將身體支起。低頭從自己胯下望去,尿液還在從濕透了的褲襠中央點滴下落,而那個害自己丑態畢露的男人,正一臉無辜地呆站在自己臀後。失禁是女人最脆弱的時刻,而脆弱的女人往往會喪失理智,想到阿吉日格嘴上對自己畢恭畢敬、實際卻害自己當眾遺尿,雲女俠一時激怒,恨由心生,竟起了殺意。
只聽“嗨呀!”一聲怒吼,雲女俠突然以跪姿後竄,右腿後踢使出猛虎甩尾。世子措手不及,只見一襲白影掃過,腿筋立即繃斷,傳來一陣鑽心刺痛,好在他下盤松垮吃力不多,如果是高手對決雙腳生根,只怕腿骨已經被齊齊掃斷了。見阿吉日格兩腿彎折身體頹然下落,雲英娘兩臂用力再踢一腳正中世子胸口,阿吉日格悶哼一聲向後飛去,重重摔倒在一丈開外的地板上。雲女俠怒氣未消,追及身前高抬美足、靴跟化作尖錐釘向對方胸口。這一腳砸得阿吉日格感覺自己胸骨都要碎了,兩手下意識地抱住女俠足腕。雲英娘已經被恥辱和恨意衝昏了頭腦,還道是對方在猥褻自己的白靴肉足,氣得她小腿發力助腳掙脫束縛,緊接著出腳直抵世子咽喉。只見雲女俠腳尖上翹鈎住對方顎下緩緩上抬,阿吉日格身受重傷只能任由身體被一只白靴美腳提起。這位蒙古王爺的嫡子雖然不如其父威猛雄壯,但也身長五尺三寸、體重一百三、四十斤,竟被一條女人的腿提至雙腳離地身體懸空。但見白衣女俠這條美腿上粗下細,勻稱健美,一端是厚重多肉的肥臀、穩如泰山;另一端是腳套白靴的肉足、輕盈迅捷。這條腿高高抬起、與支撐腿幾乎構成了豎一字馬,好不漂亮。
雲女俠的美姿卻苦了腳尖上掛著的俘虜,阿吉日格的咽喉承著全身重量,呼吸不暢極其痛苦,但他並沒有怨恨下手凶狠的白衣女俠,依舊自責於己。口中含糊不清地說道:“對、對不起。我肆意妄為,害了女俠。雲女俠要打要殺,系聽發落,我絕無怨言…”阿吉日格這番話發自肺腑,他並不知道自己的生死已全系於雲英娘一念之間。原來雲女俠靴底正藏著一柄短刀的刀身,只要女俠腳趾回籠觸動機關,刀尖就會從腳底靴尖鑽出,刺穿世子的咽喉。這正是柳如眉想出的奇招。
小便失禁之辱本已讓雲英娘動了殺心,可是聽到世子遭受自己一番毒打後仍舊不加怨恨,再看他真摯無邪、甚至飽含關切的眼神,雲英娘的內心動搖了。白靴棉襪內包裹著的五根珠圓飽滿的腳趾互相揉搓、摩擦著,她的內心也如自己悸動的腳指一樣在苦苦掙扎。自己今日凌空撒尿之恥,確實與阿吉日格的魯莽舉動有直接關系,但歸根溯源還是柳如眉這個惡毒妖婦所害。可是現在劉桂蓉等幾位金蘭的性命全在惡婦手中捏著,此時若不出刀,很可能害姐妹慘死牢中。想到這里雲女俠白靴內再次躁動、腳趾緊貼內底退了幾毫,死神也近了世子幾分。
雲英娘抬頭望向阿吉日格,只見這位16歲的少年已被自己折磨得面色慘白四肢低垂,不經意間竟觸動了雲女俠與生俱來的母性。看到這樣一個青春年華的少年男兒,遭受如此苦難,貌美心慈的雲女俠再也下不去腳了。她轉念一想,假如今日服從柳如眉的命令殺害世子,自己定會當場慘遭滅口,被其俘獲的女俠只怕也永無得救之日。如果留得阿吉日格性命,他身份尊貴有勇有謀,日後或許能鏟除柳如眉一伙。唉,自己名稱白衣女俠,終究只是一介江湖女流、地位卑微,在王公貴族眼中如母狗雌豚般低賤,如果能助世子懲奸除惡,救得無數無辜女俠,縱然舍棄自己一條賤命又算得了什麼?
想通了個中道理,雲女俠殺意全無,大腿緊繃著的肌肉漸漸松弛,小腿緩緩垂下,舉重若輕,將阿吉日格輕柔地放下。
千鈞一發的局勢終於得到緩解,宴席上不明就里的賓客們才緩過神來,突然聽到席間不知何處傳來一聲清脆的瓷器碎裂聲,緊接著天棚上傳來一聲女人的怒喝:“蒙古靼子,還不束手就擒!”
俗話說螳螂捕蟬黃雀在後,阿吉日格命里多劫,剛剛逃過一難,另一場更大的危機又撲面而來。
第八章
雙鳳奪珠爭世子;
八女入甕遭屠戮
只聽棚頂傳來一聲怒喝,眾人循聲抬頭,見一粉衣女子從天棚躍下,正落在酒樓頂層的酒席長桌上。她面容威嚴,厚眉濃唇,顴骨高立下巴略生贅肉,似已年近四十但風韻猶存。女人落地後雙腿跨立、雙手各握一支三尺長的銀頭花槍,腳蹬一雙金线縫制的肥大女靴、流光溢彩,她腰系黃布帶、頭戴金發簪,好一個腳寬腰蠻、豐乳肥臀的中年美婦。她雙足站定後手持花槍向席下一指:“吾乃西北洪門大當家、金靴銀槍程馨菊。今日特來擒拿靼子王爺巴勒家眷,擋我者死。”沒等賓客們反應過來,剛剛還在席間台上陪酒夾菜、歌舞雜技的女子們突然紛紛從腰間抽出短劍,無不身姿矯健目光如炬。見有女刺客來襲,赴宴的商賈名流們嚇得落荒而逃,紛紛涌向樓梯口逃命,將樓下清兵護衛們的來路堵了個水泄不通。
這個從天而降的英雌美婦名叫程馨菊,本是洪門西北分舵大當家的妻子。兩月前程女俠的丈夫被巴勒王爺擒拿關入死牢,至今生死未卜。程馨菊平素豪爽仗義不輸男兒,在幫中威望頗高,又因武功不俗,兩杆花槍舞得天花爛墜,所以被幫眾推舉代攝大當家之位。今日得到王爺世子在外設宴的消息,特率一眾女弟子混入酒樓,准備擒住阿吉日格和柳如眉作為人質,換回丈夫。
程馨菊不愧為幫眾頭領,手中花槍一揮,好似一名指揮千軍萬馬的巾幗女將:“你們擒拿靼子妻室,靼子小兒交給我來。”她事先得到的消息說,柳如眉是個弱質女流、易於擒獲,於是放心將她交給女弟子,自己親自擒拿阿吉日格。
世子剛遭雲英娘連番痛擊,雙腿受創行動不便,只能坐在原地束手就擒。程女俠見狀大喜,橫過槍身砸向阿吉日格脖頸,這對花槍由精鋼制成,全力擊中必能使對手失去意識,屆時擄上載具運走,便大功告成。程馨菊眼看一擊得手、正喜上眉梢之際,斜刺里突然殺出一只白靴美腳攔住去路。肉腳鋼槍相碰,雖無電光火石卻也血脈噴張,程女俠虎口震得發麻,花槍差點脫手。氣憤之余抬頭望去,擋下自己的靴腳正來自聞名江湖的白衣女俠雲英娘。
“蒙古靼子欺壓百姓無惡不作,雲女俠為何阻攔?”
若論奮不顧身保護阿吉日格的緣由,雲英娘自己也說不清楚。就像是慈母護子、野狗護食,完全出於本能。她思緒雜亂,支支吾吾地回道,“阿吉日格與父親不一樣,他…他不是個壞人啊。”
程女俠聞言大怒:“呸!巴勒就是一頭惡虎,他的兒子會是好東西?念在白衣女俠香名遠播,我先敬你三分。快快自行讓開,切莫不識好歹。”
中計遭擒後,雲英娘整日遭受柳如眉一伙的侮辱虐待,嘗遍人世間的屈辱,本已被折磨得意志消沉、唯唯諾諾。今天為救身後的少年,內心深處的希望與斗志重新燃起。她上前一步護在世子身前,堅定地說:“我雲英娘雖已不配白衣女俠的名號,但是非善惡我還分得清楚。有我在,你休想動這少年一根汗毛!”
程馨菊冷笑一聲,語調輕蔑地說:“哼,你果然已經投靠了清廷。難怪剛才被他打得尿了褲子,現在還以身相護,怕是已經做了他的姘頭吧。”
雲英娘一向注重名節,聽到對方的侮辱氣憤難耐:“你血口噴人!”
“無恥蕩婦廢話少說,吃我程馨菊一槍!”程女俠大喝一聲,聲如洪鍾。攜吼聲余威,手中花槍化作銀蛇直刺雲英娘小腹。雲女俠繼續以腳搏槍,她看准槍頭來路,用腳尖輕挑槍頭,將對方先聲奪人的攻勢輕松化解。
程馨菊見一擊不成立即變換招式,她熟軀側對前方、兩杆花槍一手正握一手反持,伴隨著身體的側向移動連續向前刺擊,速度之快攻擊之密比蜂群叮咬有過之而無不及。雲英娘被亂點的槍鋒罩住,只能不停後撤,有幾步退的慢了,一襲白衣立即被刺出碎洞,很快便被程女俠凌厲的攻勢逼得退無可退。雲女俠身處險境不慌不忙,她假裝腳下不穩踉蹌後退,程馨菊不假思索地雙槍齊發,上下並列同時攻取雲英娘咽喉與肚臍。雲女俠武功高強、膽識過人,在槍頭只距命門毫厘的生死關頭將身體向後放倒、肩肘撐地、豐腰打挺、硬是將玉臀美腿豎起,健美的雙腿如鋼鉗一般叉開、合攏,程女俠雙槍不及收招,上路花槍被一雙白靴夾住、下路卡在雲英娘豐滿的大腿肉縫之間,都動彈不得。
高手對決刹那間既知分曉,白衣女俠風華正茂,身形柔韌健美、剛柔並濟;程女俠號稱金靴銀槍,雖也巾幗不讓須眉,但畢竟年逾四旬、肥臀下墜、蠻腰粗壯,出招沉重欠缺輕靈之氣,眼看落入對手陷阱卻來不及收招,以至落於下風。雲英娘大喝一聲,雙腿雙足絞力,對方花槍應聲脫手,身體也被帶向前方。雲英娘等個正著,雙足豎立後拍,堅硬的白靴靴底結結實實拍中程女俠雙乳。只聽一聲痛叫,粉衣美婦壯碩的身軀轟然坐倒,豐臀被體重壓成一灘扁肉,雙手捂著一對膨大的乳房痛苦揉搓。
雲女俠從容起身道:“承讓,請程前輩看在我白衣女俠的面子上,放過世子大人。”
“呸!你這個清廷豢養的母狗還敢自稱女俠。我要為武林俠女清理門戶。”
程馨菊身為前輩英雌,平日為人高傲自負,今天口出狂言後片刻功夫就被繳械,強烈的屈辱感讓她氣急敗壞,從地上爬起後不顧一切地撲向雲女俠。雲英娘見她意亂神迷、出招毫無章法,不忍傷了這位英雌美婦,只好閃身躲避。雲女俠步法輕盈進退有度,程馨菊肉軀健碩有余靈活不足,一番猛攻下來氣喘吁吁卻沾不到半點便宜。程女俠畢竟已是年過四十的熟女,戰至中盤體力不支,頹勢盡顯。
就在程女俠一籌莫展之時,身後突然傳來一聲疾呼:“師母!”。程馨菊識得這是自己的大弟子丁濛蘭的聲音,相必她已經率領眾女弟子將柳如眉擒獲,回身來援,於是大喜過望地回身求援。哪知過頭後,她看到的卻是一番令人心如刀絞的慘景。
話分兩頭,程女俠因不知柳如眉身旁暗藏高手,愚蠢地兵分兩路,只派女弟子擒拿柳如眉。白衣女俠在江湖英雌中的實力可謂數一數二,面對妖婦收買的武林敗類尚且屢次戰敗被辱,金靴銀槍程馨菊武功遜於雲英娘,她門下的巾幗女傑們哪里是那幾名淫賊鷹犬的對手,戰斗剛一開始就變成了單方面的屠殺。
兩名侍女打扮的女刺客最先衝向看似嬌弱可人的福晉。她倆名叫林霓、趙靜,都是芳齡二十的年輕女子,平日服侍程女俠起居雜務,聰明伶俐,深得主人信任。今天滿以為目標唾手可得,想搶個頭功。兩女身著輕羅曼衫,步伐輕盈,越過長桌直取柳如眉。而福晉此時仍端坐在椅子上手捏茶杯一動不動,林霓、趙靜還以為她嚇傻了不敢動彈,心中暗喜,也不看身旁情況,自信滿滿地衝上前來。兩女眼見得手之際,突然聽到一聲低吼:“小妮子也敢逞凶,還不乖乖受死。”聲如鬼魅,白日聽到也讓人不寒而栗。女刺客回頭望去,看到一個柱著拐杖的老者不知何時立在自己身旁。這老頭面容丑陋,臉上布滿褶皺,皮膚松弛得像是搭在肉上一樣,說起話來便陣陣顫抖,頭頂毛發稀疏卻盡是油亮黑發、佝僂後背、脖頸別扭地向前平伸,一副詭異、陰毒之相。
林霓見攔住自己的只是個糟老頭子,氣不打一處來:“老賊找死,吃我一劍。”揮劍便刺。老者身形巋然不動,目露凶光,手中拐杖向前一指,棍尖噴出一股酸霧直撲對手面門。適才還趾高氣昂的林霓突然手捂雙眼,哇哇亂叫起來。原來拐杖內暗藏毒液,林霓雙目流血,還未出招便成了廢人。趙靜見狀嬌嗔一聲:“老賊害我姐妹,受死吧!”也毫無畏懼地挺劍向前。老者再次抬起拐杖打算故計重施,鑒於林霓的前車之鑒,趙靜有了准備,連忙抬手護住雙眼。她自以為得計,沒想到老者並沒有啟動機關,而是將拐杖平丟出去,拐杖堅硬的鐵頭正中對方小肚子。趙靜小腹疼痛難耐,不由自主地雙手抱腹,玉口圓張,老頭趁機掏出一枚藥丸丟入女刺客嘴中。趙靜感覺到一顆圓粒沿著喉嚨滾進胃里,大驚失色,“老賊,你給我喂的什麼藥?”
老頭不慌不忙地答道:“這藥名曰穿肛斷腸丸,服下後上吐下瀉、大便失禁而死。今天老夫給你直接吞下整粒藥丸,死得快些。不出三十個數你就將口吐鮮血,糞門失控。乖乖等死吧。”
趙靜驚恐萬分、不願相信自己會死得如此快、如此慘,試圖出言駁斥對方:“不可能,我…呃…呃…肚子疼…”她還沒說上半句話便已毒發,腹中刀絞一般疼痛,痛得她上身彎折、屁股後撅,面容扭曲雙腿打顫。口中“噗”地噴出一腔鮮血,身後“砰”地一聲異響,稀屎噴涌而出。她穿的褲子是薄紗縫制,本來能透過輕紗隱約望見里面的白色褻褲,如今都被稀屎糊死,髒的一塌糊塗。老者見狀哈哈大笑,將雙目已盲的林霓揪過來強迫她跪倒,然後將臉按在趙靜正在失禁的屁股中央,“嘗嘗你們女人自己的大糞吧。”老者殘忍地笑道。原來中此毒者噴出的大便中也飽含毒素,林霓口不由己地吸入糞水後很快也和趙靜一樣口吐鮮血、後門失控,兩名剛剛還年輕貌美身手矯健的女刺客,現在雙雙倒在自己拉出的糞坑里抽搐排泄,很快變成了兩具汙穢不堪的失禁女屍,慘不忍睹。
柳如眉用羅扇擋住口鼻,對老者說:“黎前輩不愧為苗疆毒佬,出手果然不同凡響。只是可惜了您精心煉制的毒藥,用在了這兩個隨地拉屎的賤女俠身上。”
見同門姐妹中毒慘死,屍體還要受賊人侮辱,其他女刺客悲憤交加。特別大師姐丁濛蘭,見到師妹慘死,更加痛心疾首。今天她假扮舞女上台表演“木蘭從軍舞”,內穿一身白色襯衣襯褲、外套一副泛著金光的明光銅鎧,頭戴金盔、腰挎佩劍、腳蹬棗紅馬靴,另有兩位師妹扮作女副將跨立兩側,神似一名英姿颯爽策馬出征的女將軍。丁濛蘭拔劍高呼:“老賊!納命來!”與一眾師妹撲向黎毒佬。她自思武功不濟,指望以多取勝,卻不知是自投死路,反誤了英雌卿卿性命。
女刺客們還沒邁出幾步,便有兩人攔住了她們的去路。其中一個僧人打扮的光頭和尚正是曾兩度擊潰白衣女俠雲英娘的淫僧劉冒德。一女刺客不知深淺,大叫一聲:“賊禿,給姑奶奶滾開!”。
丁濛蘭連忙勸阻:“二妹莫急。”可是對方沒有停下腳步,“怕什麼!我郭麗爽豈是貪生怕死之輩?”這個名叫郭麗爽的女子年過三十。是程女俠手下最敢作敢為的女弟子,說起話來聲音洪亮,平日姐妹們經常能聽到她爽朗的笑聲。可惜氣勢囂張的她武藝卻稀松平常,甚至看不出自己與淫僧實力上的懸殊差距,愚蠢地選擇了單槍匹馬飛蛾撲火。
劉冒德輕描淡寫地伸出兩指,順著劍鋒插下,僅靠二指竟將全力刺來的短劍夾住。郭麗爽哪里知道大力金剛指的威力,還妄圖抽回自己的武器。可是她擺開馬步、雙臂使盡了吃奶的力氣也動不得分毫,反而累得她香汗淋漓,屁股難看地向後撅著。突然間她的身後傳來“嗞啦”的布匹撕裂聲,郭麗爽只著一條白色褻褲的梨形大白臀迫不及待地擠了出來。原來侍女所穿的薄紗外褲輕柔易碎,稍受張力就被郭麗爽肥大的臀部撐碎,害主人後腚走光。
見師姐不敵,兩個年輕的女刺客試圖上前解圍,劉冒德見狀突然松開捏劍的二指,害郭麗爽失去重心摔了個屁蹲兒,狼狽不堪。衝上來的二人分別名叫陳月、楊慧雯,是一眾女刺客中最年輕的兩名女子。因為初經戰陣,毫無經驗。淫僧見有人攪擾興致,勃然大怒,飛身躍起手化鷹爪,罩在陳月嬌小的頭顱上一帶而過。就聽陳月發出一聲急促的嘶鳴,頭頂生生冒出五個血洞,當場一命嗚呼。楊慧雯還不知發生了什麼,痴愣愣地回過頭時,被劉冒德鐵鉗一般的手指扣住了咽喉。淫僧伸直長臂,將楊慧雯掐得雙腳離地亂擺。楊慧雯想大聲呼救,可是發不出一點聲音,而且她還驚恐地發現自己的氣管也被掐的沒有一絲空隙。女刺客一雙嬌小粉拳無力地捶打著淫僧的前臂,兩腿亂蹬一氣,不但沒有收到絲毫效果,反而加速了體內空氣的消耗速度。窒息使楊慧雯雙眼翻白、一張秀臉憋成了紫茄子,更令她感到羞恥的是,自己的下體竟然產生了尿意。剛才雲英娘當眾排尿她看得一清二楚,心里還想這個前輩女俠怎麼如此不知廉恥。現在她才明白,女人最無助的時候連掌控自己排泄器官的權力都沒有。可惜她已經沒有機會向雲女俠道歉了,劉冒德手指灌注功力,鐵鉗咬合,一陣骨骼碎裂聲後,楊慧雯已經粉舌外吐、騷尿縱淌,頃刻間香消玉殞。
兩位師妹慘死的過程郭麗爽看得清清楚楚,她平日里盛氣凌人,幫會內女弟子敬她是二師姐遂處處遷就,男幫眾不跟她一個女子一般見識,讓郭麗爽錯誤地估計了自己的實力,還以為除了師母師姐就數自己的武藝高強。今天親眼見識到武林高手,而且出手如此凶狠毒辣,剛剛還趾高氣昂的郭麗爽已被嚇得雙腳發軟。見劉冒德丟下失禁慘死的小師妹向自己走來,她竟嚇得一屁股癱坐在地,口中哀求連連:“饒了我吧,別過來…別過來啊!”見淫僧越走越近,郭麗爽被嚇得失去了理智,翻過身來四肢伏地,像一頭母豬似的撅著肥大的屁股在地上跪爬,徒勞地做著逃離魔爪的努力。
看到一個從撕裂的褲襠里擠出的肥臀,一邊搖晃臀肉一邊蠕動著試圖逃離,劉冒德嘴角露出殘忍的笑容,幾步追上郭麗爽,右手兩指並攏,直插入隱藏在女刺客肥臀中央的幽深花蕾。
“嗷!”跪在地上的郭麗爽高仰脖頸,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痛嚎。余音未消,郭麗爽驚訝地發現自己竟從地上慢慢浮了起來,回頭一看,那光頭和尚右手拇指扣住臀根尾骨,與插入肛門的食指中指內外相向用力,竟僅靠三指的力量就將自己頗為自豪的健碩豐軀提起。隨著軀體緩緩抬升,郭麗爽口中慘叫連連,“噢!哦!嗷嗷!喔嗚喲!”的嚎叫聲一浪高過一浪。肛門末梢神經集聚,是女人身上最脆弱敏感的禁區之一,現在竟承擔起了全身重量,也難怪她會不受控制地發出一連串自損形象的放蕩浪叫。劉冒德將插在指尖上的豐臀高高舉過頭頂,冷笑道:“騷貨後門可爽?還敢不敢嘴毒罵人了?”
“不敢啦!我嘴賤,我嘴臭!求求你饒了我吧,把手拿出來啊!”郭麗爽已經被折磨得拋棄了女俠的尊嚴,只顧求饒。可是劉冒德從不憐香惜玉,落入他手中的女人無不被虐慘死,這個像肉丸子一樣被插在指尖上的女人也不例外。淫僧手腕輕抖,郭麗爽像陀螺一樣以屁眼為中心轉了180度,正面朝向了劉冒德,而下體已被淫僧四指入肛,拇指摳入陰道,兩個肉洞同時遭到了男人的侵犯。
“上面的嘴賤,就讓下面的嘴補償吧。”劉冒德話音剛落便催動指力,五指如鈎,生生從郭麗爽會陰中央撕下一塊皮肉。
“哇啊啊啊啊啊!”天生嗓音洪亮的女刺客郭麗爽發出了她這輩子最激烈也是最後的一聲吼叫,她的陰道和肛門已是一片血肉模糊,大量渾濁的液體混著碎肉噴濺而出,分不清是屎、是尿、是血、還是俠女郭麗爽深藏已久的陰精。劉冒德冷笑著將郭麗爽丟在地上,讓這個自不量力的女人翻著白眼、面容扭曲,在自己的排泄物中瘋狂地打滾、掙扎,自生自滅。
大師姐丁濛蘭只能眼睜睜看著師妹落得個屈辱慘死的下場,倒不是她見死不救,實在是自身難保。原以為自己率領七位師妹,擒拿柳如眉一個弱女子必是手到擒來,如今才過幾招,二妹郭麗爽破肛裂陰自取敗亡、四妹趙靜六妹林霓中毒噴糞失禁慘死、七妹陳月八妹楊慧雯不堪一擊被敵秒殺,頃刻間只剩扮演副將的三師妹董秋娥、五師妹白萍著一身輕甲、頭戴銀盔腳踩粉靴,一左一右立在自己身旁。面對黎毒佬步步緊逼只能不知所措地後退。二師妹郭麗爽臨死前的痛苦嚎叫讓殘存的三名女刺客愈發絕望和恐懼。董秋娥在程女俠門下女弟子中最重情義,危急關頭她挺身而出,護在大師姐與五妹身前,“你們先走,我來斷後。”說罷義無反顧地衝向惡賊。
她知道自己遠非苗疆毒佬的對手,於是將手中佩劍擲向黎毒佬,趁其躲閃之際躍上長桌,飛奔向躲在後面的柳如眉,希望引得賊人回救,給師姐妹逃命贏得時間。可惜老天無眼,董秋娥奔跑中一腳踩中擺在桌上的菜盤,腳下一滑撲倒在飯桌上。等她掙扎著將要爬起來時,黎毒佬已趕至身後,手提剛才董秋娥擲來的佩劍用力插向劍的主人。
這一劍躲開了套在董秋娥身上的甲胄、不偏不倚扎進了女刺客缺乏保護的屁股,劍鋒穿過柔弱的肛門,刺透了下面的陰戶,將董女俠活生生釘在了木桌上。鐵劍穿臀,董秋娥疼的冷汗直冒,但她一心只想救下姐妹,竟不顧下體遭受的重創繼續向著柳如眉爬行。隨著女刺客繼續爬行,股間連接著的最後一點皮肉被鋒利的劍身割斷,下體鮮血四濺,開裂的褲襠內一片狼藉,董秋娥依舊緊咬牙根一聲不吭。黎毒佬沒有興趣欣賞女俠頑強不屈的掙扎,他將拐杖捅進董秋娥下體血肉模糊的肉洞,提、鈎、絞,最後殘忍地向外猛扯,一條粉里透紅、布滿褶皺的女人肥腸被從董秋娥的盆腔里拖了出來。她終於忍耐不住,“哇啊!”一聲慘叫,兩腿抻直向後勾抬、牙齒咔咔打顫,茫然地感受著內髒脫離身體的痛苦。劇烈疼痛過後,董女俠感受到了一陣奇異的麻、癢,她鼓足勇氣回頭望向身後,苗疆毒佬居然在用手捋順著自己的大腸,就像在清洗一只母豬的豬肚,糞便正被一截截地擠出自己已經裸露在外的直腸。
“天啊!”見到自己的軀體成了敵人肆意玩弄的肉器,甚至連排泄器官都成了敵人手中的玩物,董秋娥發出了一聲絕望的呼嚎。慘呼停止後再看董秋娥,已是雙眸黯淡、面無表情、身體僵直、氣息全無,不知是失血太多,還是被自己的慘狀驚嚇過度,總之這個勇敢的女人終於得以結束痛苦,只留下一具身著甲胄的殘破女屍,用自己的生命演繹了戰場上女副將的淒慘結局。
丁濛蘭聽到身後傳來了女性垂死之時特有的絕叫聲,明白師妹董秋娥已經壯烈犧牲了。她強忍著淚水繼續逃亡,可是自己一身厚重鎧甲、跑起路來腳步沉重、晃晃當當,哪里能逃得快?才跑出幾步便被透穴指劉冒德趕上。五師妹白萍已經被師姐妹們慘死的景象嚇得魂飛魄散,回頭發現殺人不眨眼的惡僧近在眼前,她在極度恐懼中喪失了理智,嘴里不停高喊:“我不怕你!我要殺了你!”返身不顧一切地撲向追兵。
劉冒德已經看出了身著金甲的女將是這伙女刺客的頭目,所以根本無暇理會這個身穿副將輕甲、正瘋狂撲向自己的女人。他側身避過劍鋒,五指扣住對方握劍的手,稍出指力便將白萍一只纖細玉手捏得骨裂筋斷,順勢向後一帶,女刺客隨即踉蹌倒地。淫僧丟下右手已廢的白萍,拔腳去追丁濛蘭。不想剛要移動,剛剛還在地上翻滾慘叫的白萍竟然從後抱住了自己的腿,像條瘋狗一樣張嘴啃咬起來。自己竟然被一個瘋女人拖住腳步,劉冒德頓時火冒三丈,殺心驟起,抓住白萍的頭發用五指翻絞,緊接著突然發力撕扯。白萍雖然已經嚇成了失心瘋,但基本感覺還在,淫僧這一拽將女刺客一頭濃密的秀發撕得希希落落,連帶著一塊頭皮都被生生扯下,白萍疼得雙手僵在面頰兩側,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鮮血從她的發際下緩緩流淌,讓這個原本娟秀輕靈的女子現在活像個冤死的女鬼。
血腥恐怖的場面激起了劉冒德的虐待欲,他將已經疼得意識模糊的女刺客扔上一張矮桌放平,然後使出大力金剛指,殘忍地擊向白萍腰部以下沒有盔甲保護的肉軀。一邊是無堅不摧的大力金剛指,一邊是任人宰割的香軟臀腿肉,這場差距懸殊的較量讓人只能哀嘆女俠淒慘的命運。透穴指名不虛傳,每一指都穿肉末指,在白萍軀體上留下了一個個冒血的肉洞。特別是習武女子的豐臀壯腿更是如蜂窩一般被插的血肉模糊。白萍經歷了劇痛、麻木,抽搐、直至軀體僵冷的死亡過程,最後股間尿水不受控制地溢出軀體。這個不幸的女人最終竟被活活疼死,讓人唏噓不已。
趁劉冒德虐殺師妹的空隙,大師姐丁濛蘭終於奔至程馨菊近前,大聲疾呼:“師母!”
再說金靴銀槍程馨菊,適才力戰白衣女俠,因實力不濟盡落下風,根本無暇顧及大廳角落處發生的那場短促而慘烈的惡戰。現在聽到弟子呼喊回過頭,才發現與自己朝夕相處、情同母女的女弟子們已慘遭屠戮,僅余大弟子丁濛蘭一人。這突如其來的打擊讓程女俠痛徹心扉、頭暈目眩幾欲跌倒。
看到如此多的英雌女俠慘遭毒手,雲英娘同樣心如刀絞,急切地向程馨菊喊道:“你好壞不分,讓惡賊漁翁得利。還不快快停手!”
程女俠武功稍遜卻是個剛愎自用之輩,非但不領雲女俠好意,反而破口大罵:“你這個人前排泄的無恥賤婦,投靠清狗,殘殺英雌。今天我跟你拼了!”說罷便要與雲女俠搏命。雲英娘武功勝過一籌,應付對方毫無章法的搏殺自然游刃有余。她右腿美足高抬虛晃一槍,騙得程女俠用雙臂護臉、視线受阻後立即落下長腿、直踹對手小腹。程馨菊強忍著疼收回雙手抱住雲女俠的白靴,哪知白衣女俠技高一籌,反而左腳蹬地躍起,以被擒的右腳為軸心凌空轉體,左腳於半空橫踢,正中程女俠右臉。
這一腳踢得程馨菊耳鳴眼花、嘴角淌下一行鮮血,雲英娘收招站定、雙手掐腰不再追打,一心只想規勸對方收手,卻將身後的丁濛蘭忘了個一干二淨。
丁女俠見師母敗局已定,而後面柳如眉等追兵將至,這生死關頭容不得她再顧慮江湖道義,趁白衣女俠不備從身後發起偷襲。雲英娘躲閃不及,被丁濛蘭攔腰抱住。
丁濛蘭大喊道:“師母!快將靼子小兒劫走。換回大當家,再為我等姐妹報仇啊!”
女弟子舍身取義,程女俠於心不忍,但身為幫眾頭領她明白大局為先。這位熟女英雌眼含熱淚向弟子訣別:“師母無能,累徒弟舍命相助。你們的仇師母一定會給你們報的!”說罷拾起自己兩杆花槍,奔向行動不便的阿吉日格,用槍杆擊向世子後頸將其擊暈,然後提起俘虜從偏窗一躍而下。側窗下是一條僅供兩人並肩的狹小後巷,程馨菊力大、背負男兒依舊健步如飛。窄巷外事先備有馬匹,程女俠將阿吉日格丟上馬背,然後自己一屁股坐在世子身上,策馬向城外飛奔。
雲英娘身體受制拼命掙扎,可是對方身著銅甲軀體沉重,廢了好大勁才掙脫束縛,卻見世子已被程女俠擄走。雲女俠心急如焚,緊隨其後從酒樓三層躍下,騎上一匹快馬疾馳而去。
剛才被雲女俠打倒在地的丁濛蘭也強忍疼痛奔至窗邊,從樓上跳下。話說前面兩位俠女輕功不凡,而丁濛蘭功力尚欠火候,此時身著重甲又剛被雲女俠打傷,所以落地時極其勉強。只聽“砰!”的一聲,丁女俠站立不穩,身子歪斜摔倒在地。她再起身時只覺得右臀鑽心疼痛,原來剛才重摔之下丁濛蘭已經一側骨盆碎裂、臀瓣也摔開了花。更令丁女俠絕望的是,柳如眉率其走狗也一一躍下酒樓,向自己所處的方向跑來。
丁濛蘭原想追趕雲英娘,可眼下屁股已碎、別說騎馬、連走路都鑽心地疼。況且身為大師姐卻眼睜睜看著七位師妹慘死,重情重義的丁女俠羞於一人苟活,早已抱了必死決心,既然追不上白衣女俠,若能在窄巷之內拖延柳如眉這一伙追兵,也可助師母一臂之力。丁女俠拿定主意,掙扎著倚牆起身。只見窄巷之中一員金甲女將昂首挺胸、雙手撐牆,如一尊金身門神將巷道攔路截斷。丁女俠雙眼迸火怒視柳如眉等人,微啟香唇、一字一珠地呵斥惡賊:“你等江湖敗類,武功高強不思行俠仗義,卻投靠靼子妖女助紂為虐,屠害我姐妹,日後必不得好死。”
柳如眉不屑地蔑笑道:“卑賤母狗還敢口出狂言。速速滾開,我給大師們說情,還能讓你死得好看一些。”
“呸!姑奶奶我豈是貪生怕死之輩。想過去?除非踩著我的屍首!”丁濛蘭面無懼色地回應道。
“那就成全你。”柳如眉嘴角露出一絲殘忍的微笑,預示著又一位江湖英雌將慘遭惡人毒手。
淫僧毒佬正要出手,一直侍奉柳如眉左右的黑鑽風李年康上前道∶“兩位大師不必牛刀殺雞,這騷娘們由晚輩黑鑽風來收拾。”李年康見丁濛蘭武功不高、一腿已廢,精明的他當然不會放過這一塊候人享用的大肥肉。
丁女俠對黑鑽風殘害婦女的惡行有所耳聞,面對一步步逼向自己的淫賊,她一手扶牆、一手抽出佩劍平伸在胸前。李年康也亮出兵器——一對精鋼煉成的手爪,鋒利的尖端寒光凜凜,不知多少江湖女俠被這雙鋼爪劃破乳、撕露陰、捅爆肛門勾出大腸。
看到這旁門左道的殘忍兵器,丁濛蘭心中升起幾分恐懼,如今自己步履維艱,在窄巷內切不可放敵人近身。無奈後臀筋脈斷、盆骨裂,無法發力直刺,只能依靠臂力揮舞,有守無攻。李年康吃透了女刺客的弱點,站在劍鋒剛好觸及不到的位置,縱使丁女俠劍花舞得多麼眼花繚亂,總是差之毫厘,傷不到黑鑽風半分。丁濛蘭雙肩要支撐全身盔甲的重量,連雙臂都被鱗甲保護,防護嚴密的同時增加了負擔,舞了一陣長劍後丁女俠手臂酸痛,速度力道都有了明顯的下降。黑鑽風陰險狡詐,最善抓對手弱點,見丁女俠手臂一沉劍鋒下墜,知道機會來了。他手中兩只鋼爪交叉而出,丁濛蘭猝不及防,長劍被夾在鋼爪中間,隨著對手發力轉絞,劍柄瞬間脫手,“咣當”一聲落在自己雙腳之間。
失去武器讓本就臀負重傷的丁濛蘭雪上加霜,她知道赤手空拳的自己已經成了惡賊案板上的美肉,如若個人對決,性格剛烈的丁女俠為防失去抵抗力後徒遭羞辱,一定會撲向敵人的武器自盡。可是如今自己的使命是拖住柳如眉一伙的腳步,個人榮辱已是身外之物,她索性雙臂平攤攔住窄巷的去路,將胸前門戶大敞肆開,從容堅定地說:“今天姑奶奶和你們奉陪到底,來呀!”
李年康狂笑一聲,鋼爪拍向丁女俠前胸,爪鋒扎進胸甲片的縫隙後向外撕扯,丁濛蘭金光閃閃的胸甲立即被撕扯得殘破不堪,連里面的襯衣都撕了個稀爛,露出兩個大肉球洶涌而出。丁濛蘭這對乳房略有下垂,上面各有三道鋼爪劃過留下的血痕,下讓人看了不免心寒。乳房下端觸碰到冰冷的盔甲,自然而然地刺激乳房收縮,奶頭不由自主地硬了起來。裸露性器已讓女刺客難看,現在乳頭又出現反應,丁濛蘭最終還是敵不過女人與生俱來的嬌羞,雙手回攏護在胸前,慌忙遮擋淫賊的視线。
黑鑽風哈哈大笑道:“老子我見過多少大奶子,你這一對肉饅頭還不夠老子玩,收起來自己擠奶喝吧。”惡賊繞至女俠身後,撩開裙甲的下擺。卻見丁濛蘭下體前後掛著兩片護陰甲,隨著美軀微微顫抖,兩片護陰甲也前後晃動、拍打著她的陰埠和臀心。
“你可真怪,你說這前面的叫護陰片,後面這片該叫什麼?”見對方不答話,李年康一爪撩起臀後的銅甲,另一爪來回劃蹭著女俠的翹臀。這一舉動可苦了丁濛蘭,她半邊臀瓣麻癢、另半邊受傷的臀瓣卻疼痛難耐,這半痛半癢的感覺,真比把屁股全砸爛了還難受。為了讓淫賊住手,她不得不屈於淫威回答道:“後面的是護臀甲...”
李年康兩爪伸進女俠臀縫,輕輕向兩邊掰開,“護臀甲?我看叫護肛甲還差不多。”
臀瓣被分向兩邊,原本秘不外泄的肛門嫩肉接觸到了冷氣,讓丁濛蘭從後腚一直涼到腦門,她現在早就忘了助師母、攔惡賊的初衷,被惡賊淫威所降,不敢有任何忤逆:“對,是護肛甲、護肛甲。”說著說著,兩行屈辱的眼淚傾瀉而下,將她濃妝塗抹的臉頰畫上了兩道粉色淚痕。
可是淫僧才不會就此收手,他早就打定主意辣手摧花,“既然護肛甲被撩開了,那你的肛門也就不保了。”說罷右爪後撤、前突,直刺女俠臀縫中央。
落到淫賊手中,丁濛蘭已經知道自己難逃虐殺。可是多余的抵抗也無濟於事,丁女俠只能徒勞地夾緊臀縫,體會著鋼爪穿臀的痛苦。
“哇!”在爪尖觸到直腸末端的瞬間,丁濛蘭竟失態地痛哭起來,淚水抹花了臉,連鼻涕都不受控制地淌了出來。她已經完全被恐懼所征服,護在乳前的兩手甚至都不敢回救,只是茫然地等待著大腸出肛、屈辱慘死的時刻。
“慢著。”就在黑鑽風准備抽腸放血時,柳如眉輕描淡寫地阻止了李年康的表演:“先留她一條狗命,好讓她親眼看看自己師母丟盡臉面的死相。”
丁濛蘭本已放棄抵抗等死,不成想李年康卻得令將鋼爪小心翼翼地抽出了自己的身體。丁女俠不知從哪里又來了勇氣,嗤笑柳如眉:“你痴心妄想。師母早已安排幫中高手接應,雲英娘那個母走狗肯定不是對手。”
柳如眉聞言笑彎了腰:“我的丁大女俠啊,程馨菊那老娘們安排的接應是你們二當家段天剛,對不對?”
丁濛蘭大吃一驚:“你怎麼知道!?”
“哈哈,錯筋惡蟒段大俠早就棄暗投明了,你就等著給你的師母收屍吧。”
丁女俠剛從生死线上走了一遭,聽到這話猶如晴天霹靂,原來自己的犧牲竟毫無價值。聽到耳邊盡是惡人的嘲笑,她仰天悲憤地大叫一聲,兩眼一黑,當場昏厥。